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uWang.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天启实录》 序..........天裂 “诸法无我,诸行皆苦,诸漏皆苦,涅磐寂静!”佛祖对着满寺跪着的众多弟子完,侧身躺下,双目缓缓闭上,气息皆无,魂归西天! 就在佛祖涅磐的一瞬间,西北的天空中一声巨响,落下一面金色的****。****反映着落日的余辉,格外刺眼!****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嘭”的一声炸开!分成五块,落入东南的尘世! 与此同时,一道通明的气息,变成一道白色的光影,拂过地上的僧众,就此追着前面的五块碎片,一掠而过,消失不见!只余下一股淡淡的香气,謦人心脾! 佛祖的弟子们虔诚的颂念着经文,感受着佛祖留下来的无上的慈悲! 那日里,佛祖涅磐,开始九世轮回! 第二章..........元神出世 酒足饭饱之后,般若和尚松开系裤子的麻绳,放出圆鼓鼓的肚子,好不为自己的好运气而自鸣得意!想想明个儿还能再混几顿好酒,不由得更加满心欢喜起来。不久之后,在的厚厚的炕上躺倒,般若和尚便满心欢喜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早上,温暖的阳光照在和尚的脸上,有些热又有些痒痒的,和尚缓缓醒过来,慢慢的睁开眼睛,仔细的回味着昨晚上的美食的味道,心情感觉格外的好!耳边忽然传来嘹亮的啼哭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似乎还有些震耳欲聋。心中暗暗想到“真是个好孩子,一听就知道他身体倍好,要不然怎么能哭得这么响!”。 “师傅,师傅,快醒醒”,窗外传来赵大大焦急的呼喊声!和尚朦胧中听到后心里想道“早饭好了吗?这么快就又作好了!可真是个好施主啊!”,嘴里却道“南无菩提耶!施主何事?”。赵大大心想“你个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昨晚你吃完了就睡,呼噜声震天响,怎么叫你也起不来!真不是个好东西!下次一定不让你个家伙吃饱吃好。嘴里却着急的道“我那可怜的孩子都哭了快一晚上了,这可怎么好啊!”。般若胸有成竹的道:“施主莫急,莫急,快把孩子抱过来,待和尚我仔细一观”。 赵大大急忙命仆人抱过来孩子,放在和尚面前。和尚仔细的看看孩子,只见那孩子睁着大大的眼睛,嘴撅的高高的,口里伸出的粉嫩色的舌头,一颤一颤的动个不停!孩子还在使劲的哭着,哭声越来越大,震的和尚耳朵都有些痛了! “南无太上老君,待贫道作法观之......”般若和尚完后,便开始围着孩子一圈一圈的转着,走着! 赵大大本人根本没发现和尚刚才的话。里面那些不对的事情,只是心中默默的念着'阿弥陀佛',眼睛不住的焦急的看着和尚。 “哦,妈咪妈咪呗呗哄,妈咪妈咪呗呗哄,我佛的,如来啊,妈咪妈咪哄,孩子啊,你莫哭,再哭我就打你的头!”,和尚一边唱着,一边扭着屁股,围着孩子不停的走着。孩子的哭声却更大了起来。哭声盖过了和尚那胡八道的经文的声音。他的眼睛中似乎还有些不屑的目光向和尚传来! 看着自己的法事似乎对这个孩子没有什么用,加上自己刚睡起来,精力似乎还没有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和尚般若有些跑不动了,于是他停了下来,趴在孩子的耳边,声的呢喃着。装作再给孩子着什么似的!“哎,这年头什么钱也得下辛苦挣啊,!不容易啊”,般若心中暗自思忖。 孩子突然间不哭了,和尚却依然趴在孩子耳边没有动,装作施法过度的样子。 赵大大激动的跑到屋外报喜“般若和尚果然是大师,孩子果然一下子就不哭了,赶快叫奶妈,赶快准备早饭,大师已经饿了一早了,快上早饭!般若师傅施法过度,能力损耗过度,已经快饿晕过去了!” 和尚突然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心想“果然是相知多年的乡里乡亲,一下子就能触碰到老衲的命门,知道我需要些什么!”这时,孩子的脸转忽然过来看着和尚,眼中嘲笑的意味似乎更浓了。襁褓外胡乱动的手突然一伸,似乎是有意识的一把捉到了和尚的胡子,使劲的拽着!拽着! 和尚疼的一呲牙。立刻马上在孩子耳边声道“轻,轻,祖宗,痛杀老夫了,老夫给哥唱个曲儿,快放手,快放手,不然,老夫给大爷段相声,郭德纲的,反个三俗,保管好笑!”。孩子似乎是停了停,好像是反应出和尚的话语中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的手突然一动,一把拽下和尚几根胡子来! 和尚一下子摔到在地上,他摸着那把已经变得层次不齐的长胡子,心中暗想“你大爷的,等我起来打不死你……” 突然,只见那个孩子眼中发射出一道金光,耳边还传来了好似佛经的呢喃声:“十二根胡子,五长七短,木鱼和尚已经启动,出发长安,大难,保护保护”,声音渐渐的变的越来越,越来越,变的听不见了。 “什么个情况,难道是见鬼了……”,忽然,和尚感到脑中一震,无数的光影从脑中传来。一瞬间,和尚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看着那个孩子,他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紧接着一股謦人心脾的香气从孩子身上传来,沁人心脾,满室皆香! 可是紧紧过了一会儿,和尚却猛然惊醒,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大喊一声“鬼啊!”,转身便跑出室外。匆忙中他碰翻了赵家仆人端过来的早盘子,踢飞了拦路的黄狗,快步的跑出院子,嘴里还大喊道“神啊,救救我吧!”。 赵大大疑惑的看着和尚越跑越远的身影,心中想到“什么个情况,和尚为什么要往县城方向去,难道孩子有些什么地方不对!”。于是连忙喊道“师傅,师傅,吃了饭再去,吃了饭再去!”回头再看看那个婴儿,只见他脸红红的,似乎呼吸还有些急促,眼睛却闭的紧紧的,好像是是睡着了…… “这该死的婴儿般的睡眠啊!”,那个婴儿心里痛苦而又郁闷的想着。 第三章 奔跑吧和尚第一季 马金生同往常一样,把柜台下那哆嗦颤抖的手中的鎏金的铜佛接到一只手中,再次紧紧握住。同时另一只手递给那人两个铜钱,道“拿好,拿好!这生意我可亏大了!”。可是面上冷俊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心想,这回又挣了不少,回头赶快向老板表表功,月钱应该再涨涨了! 这时候,当铺外面突然冲进一个和尚,一脚把马金生踹倒,一面嚷嚷着“找到了,找到了!”。马金生看着手中的鎏金铜佛被摔成了碎片,心中不由的一顿愁苦,感觉好像自己的心也跟着碎成一片片的。口中大声的哭喊到“我的佛,我的心肝宝贝,我的钱,你个秃驴,赔我钱,你大爷的.......” 突然间,马金生觉的自己眼中金光一闪,好象世界的一切全都知道了!然而自己心中疼痛的感觉却还是没有减轻。那是钱,那是钱,那是他的命。于是他捡起地上的金佛,放到怀中,拾起门旁放着的门拴,朝和尚扔了过去,口中大声喊到“你个龟孙,你报信就报信,弄坏我的东西干什么?,看我不打死你。还钱,还钱,还你借我的工资!”。和尚一拧腰,转身躲开扔来的门拴,扭头就跑!马金生也紧紧跟在和尚的后面,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着“站住,站住,还钱,还钱!” 丽景轩的老板顾茵儿终于成功的战胜了自己的困倦,成功的在中午饭之前起来,坐在自己的床头,静静的看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想着那昨夜的花红柳绿,暗淡星光,不由的有些兴趣盎然起来。听着院中忽然传来的喊叫声,心里暗想,“这是哪个,一起来火气就这么旺,这么早就来逛窑子了!?” 突然间屋外冲进来一个和尚,一把把她从床上拽起来,使劲的一抱,对着她哪含苞待放的嘴狠狠地亲了下去,霎那间那时间似乎静止了。 顾茵儿看见自己门又被人踹开了,看到似乎是城北哪个当铺的伙计冲了进来。“那个家活,看钱比看命还重要,每次来,只是在门口徘徊,这回怎么会来到我的房间。咦!和尚的舌头也这么灵活,”顾茵儿心中暗暗想着。接着和尚被马金生一把拽开,把顾茵儿也一把抱住,接着,接着,也狠狠地亲了下去。 门又一次的开了,这次是连门框也掉落了,金远镖局的第一高手郑超彪悍的走了进来,一把推到马金生,将顾茵儿拦腰抱起,再再次吻下。 “什么个情况?找老娘来练习接吻来了!?下嘴这么狠,还不先把钱给了,对了,老娘可是卖艺不卖身!对了,老娘是买人的,何时卖过自己,你大爷的!”忽然间,顾茵儿的眼中似有水气流过,感觉自己身体中似乎传来无穷的力量…… 门框里再次走进来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他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一声惊呼“王八驴蛋蛋,圣母玛丽亚,你们在做什么?”。只听的郑超惨呼一声,飞出窗外!顾茵儿瞪着书生李火,口中骂到“好你个李火,你也来占老娘便宜,向来只有老娘我占别人的便宜,谁给你们的胆子,来呀,来呀,李火!”。顾茵儿冲到李火面前,伸手一把拽过李火的耳朵,一口咬下。 倒在地上的和尚一见不妙,爬起来就跑,口中还大呼道“队长归位了,快跑,快跑!”于是乎,大同县街头上演了精彩的一幕,奔跑着的和尚,后面跟着当铺伙计,镖局镖师,和斯斯文文的书生,以及彪悍的年轻的老鸨子。 他们一直在奔跑,似乎跑到了世界的尽头,那里如果还有的话,五人组的第一次集合,号角已经吹响,战争开始了,为了全人类或者仅仅是为了自己....... 第四章 拯救全人类全国代表第一次会议摘要 会议参加人数:六人。(实到五个人,缺席一人。缺席原因:还要吃奶) 会议主题:拯救唐朝。 会议内容提要: 顾茵儿:刚刚亲老娘的那几个子,一会儿等着老娘亲回来! 李火:关于会议的名称,'拯救唐朝',我就很有意见。咱们现在的朝代是隋朝,皇帝还是杨广,唐朝还没有,怎么个救法?难道我们要无中生有吗? 般若:该来的马上就会来,在那里的一定就会在那里! 李火:要是后人知道,还以为是穿越剧呢,我们来之前,不是都科学的论证过了吗,不是很有科学性和技术水平吗?什么拯救唐朝,以后的人们看到这些,难道不会误以为过来救的还是唐朝乐队呢?难道那唐朝的丁武也穿过来了?好笑,好笑。 般若:该来的马上就会来,在那里的一定就会在那里。 顾茵儿:本来就是穿越剧,哪里有什么那么多的为什么?这个议题取消!(着,李火被顾一拳打倒在地上!) 郑超:那怎么办,难道马上开打!战斗开始了?好的,真想打人呢! 般若:十二根胡子,五长七短,木鱼和尚已经启动,出发长安,大难,保护保护。 马金生:不解! 般若:哪是老夫的十二根胡子被揪断,刚刚出生的佛祖给的提示!不知道什么意思。 顾茵儿:佛祖只有零岁,现在一定不会什么禅定话语。佛祖为了提醒你的注意,故意揪掉了你的胡子,碰巧正好十二根罢了。佛祖已经知道你是木鱼和尚。世间马上就会有大难,让我们一起去赴! 马金生:队长的有道理,我同意!哪最后佛祖得最后两句一定是让木鱼和尚救出佛祖,佛祖要同我们一起去! 李火:零岁的佛祖就不是佛祖了?他话里一定有玄机!不同意!不同意!(李火又被顾一拳打倒在地)。 顾茵儿:你个坏蛋,再反对老娘,当心老娘咬死你! 李火:走之前,教官过,五行聚会,天下大乱,必有坏事发生?! 于是,李火再一次被愤怒的顾姐打倒后,会议以全票通过了以下的协议:第一,本次行动的负责人和联络人为顾茵儿。第二,本次行动的地定在长安。第三,五个人各按其责,各自发展,于十年后长安城内大雁塔寺相会。第四,以首先发展个人的的势利为优先条件和先期目的!第五,由般若和尚去接应佛祖,并且照顾并等待佛祖长大! 会议是成功的,有效的,对于后来事情的发展带来了不可磨灭的损害!以及对于全体改回唐代的事业增加了无与伦比的难度! 会后,顾茵儿激动的咬破了那四个男士的嘴唇,激动的为今后的事业的发展留下了鲜红的印记! 会后,李火最后慢慢的走出会场,心中愤怒的暗想着“开会就开呗,为什么要打人,下次投票一定要改成投暗票,在顾大虫的凶恶的目光下,谁敢投反对票!切!民主!强权下的民主!****的民主。” 第一章..........贪吃的大师 老僧般若又一次被饿醒了,“哎!只吃素食果然是不太管用”。作为大同县城周边百里内最的寺庙的知客僧,扫地僧,方掌大人,以及唯一的和尚他本人来,本着多能一人,勒紧裤腰带,以及多喝稀粥的精神,可以用想着伟大的佛法的方法,来解决自己扁扁的肚子的问题。可是心中却常常思忖饭量如此之的自己,为什么还是那么饿! 虽是自己两个时前刚刚吃了两个馒头,为什么还是感觉饿!对了,那“时”是什么?为什么脑海里会出现'馒头'而不是'炊饼'?'馒头'又是什么!? 庙信众少,香火钱自然少!眼看冬天就到了,得想个什么办法?好度过这漫漫长长的冬天! 忽然想起,去年给赵村的赵大大求过一子,上天恩典,**慈悲,让他得偿所愿,他妻刘氏十月怀胎。算起来应该就是在这几天生产。看看自己身上的单衣和破烂的草鞋,觉得不妨走上一趟,好歹弄上一身新衣服,喝上一顿好酒!岂不快哉!穷和尚自有穷和尚的生活在这个世间的方法!寺中的和尚不一定是真的和尚,管和尚饭的施主一定是真的施主!感觉到赵大大还算对佛祖虔诚,般若决定下山,去找大大家去! 一脚踢开旺旺叫的看家的老狗,一面大声喊着“赵施主,赵施主,贫僧云游到此,忽见漫天红光照射天空,霞光万道,你妻当真生了个好主子”。因为不知道赵家生的是男是女,还算狡猾的般若用主子这两个字来代替! “大师啊,您来的正好,我妻已经快生了一天一夜了,还没生下来,大师快想想办法吧”,赵大大十分焦急的道! “难道是月子酒喝不到了,改喝回魂酒了?”,般若心中暗想着,但口中却道“没事,没事,待我念一道经文过后,保管没有事!”,于是般若和尚一面胡乱的念着经文,一面想着可能吃不上的酒的事情。 “哇哇哇哇”的哭声传来,惊出和尚般若一身的汗。听到稳婆传出的喊声“生了,生了,生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大子”后,般若和尚的心才放到自己的心里! “快给大师准备素食素酒,多放豆腐多放油,大师真是活神仙,一来就生一来就生,好个神仙手段!”赵大大高兴的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 和尚高念一声“南无佛陀耶!”,快步走向后边客房,坐在餐桌边,焦急的等着吃饭!心想着这回可得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的肠胃,得多吃多喝一些。脑中不由自主冒出出一句今儿快乐,真快乐的词儿来...... 第五章 长安乱 长安城是由大匠师宇文恺将龙首原六坡与《周易》的乾卦结合起来,充分利用地形制定设计而成。城中灞水和赢水河穿城而过,南高北低,气象巍峨,城墙高耸,尽显一派王者之气。 长安城(外郭城)开十二座城门,南面正中为明德门,东西分别为启夏门和安化门;东面正中为春明门,南北分别为延兴门和通化门;西面正中为金光门,南北分别为延平门和开远门;北面的中段和东段分别与宫城北墙和大明宫南墙重合,西段中为景耀门,东西分别为芳林门和光化门。除正门明德门有五个门道外,其余各门均为三个门道。城中人口百万,繁华无比。 这一日,年关降至,皇帝杨广站在巍峨的宫墙下,看着城中摩肩接踵熙熙攘攘的百姓,心里想着自己自从登基以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由的游性大发,命黄门官急传心腹观星使真人赵玄一上殿觐见!好让他给自己编个什么理由,好去江南去看一看哪里的风景。当然了,方便的时候顺便看看美人也是必要的。 不多时,只见那赵玄一从殿外走来。只见他那白色道袍在风中摇曳,一缕花白长须垂在胸前,左手拿着佛尘,右手竖起剑指,如风中的杨柳一样的飘了过来! “无良天尊,贫道有理了!”。 听着赵玄一那清脆的好似黄鹂鸟的声音,看着他那花白的胡子,杨广有些不悦的道“你个娘们,装什么老花生!看看你那细嫩的皮脸,不男不女样子。看着就觉的十分的恶心!”。 “陛下,这可是老夫吃饭的家伙,有着这扮相,出门办事又方便又多收供奉!”。赵玄一不慌不忙的回道。 “来人啊,拟旨。既然道长缺钱,那么便再给赵道长黄金千两,铜钱万担,怎么样?够不够?”杨广严肃的道。 赵玄一给杨广抛了个媚眼,低头施礼,道“这才乖......这才怪多的,正好贫道新学会些养生的道,待我传授于陛下,以祝愿陛下龙虎精神,兵强马壮!”。完后走到杨广的案塌前,递给杨广一个盒子,道“内有红丸一枚,是我教张天师毕生修为所化炼而成,一枚十枚!效果十分的好!”。 杨广一面一把推开准备试药的内庭太监,一口把红丸吞下,一面怒吓道“你个太监,吃了管什么用,再朕又不是第一次吃!来来来,玄一师太爱妃,同朕一道去那暖香阁中的太液池,去看看道长胸前及身前的无上风光!哈哈哈哈哈!”完后,一把推开满桌案上的奏折,抱起赵玄一就向殿外走去。 内庭太监慌忙爬在地上,开始一册一册的把地上的奏折捡起,并整齐的放好。忽然间,他低头看着桌面上还有一本打开的奏折,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满朱批。他下意思的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些锋利如刀的字“臣裴寂风闻坊间民谣有曰,炀帝伤,李子兴,皇天下。臣请陛下,诛满朝李姓官员,臣愿为刀,为陛下解忧……” 朱批的红字在落日的余辉中,熠熠放光,太监的眼睛一痛,不由得流下眼泪来,再看看那上面的字,突然间觉的心口一痛,一下子晕了过去。太监的脑中如雷轰一般,“皇帝竟然准了,明天诛杀满朝李姓官员,那的死多少人。明天估计得血流如河呀!我虽然叫德子,但我俗家姓李,这倒霉的姓,这估计这是我的最后一晚了,哎!躺着真舒服,估计明天以后就能够总躺着了!”。 是夜,杨广暴毙于暖香阁,谥武宗疡皇帝!翌日,晋侯李渊皇袍加身,改年号为唐,尊隋旧制,大赦天下!并尊赵玄一为天下道首,改国姓李,为护国真人,九锡开府,位同亲王!并为其建一道观,名'天一阁'! 历史在于是在不经意间,偏离了它的轨道,有些跑偏了。本来的隋唐英雄们,该种地的当农民种地,该当响马的当农民种地,该当大盗的当农民种地......于是乎,本来的乱世成为了治世,英雄们都不见了,大盗们也都不见了。是岁,天下大熟,老天爷为新生的大唐关上了最后可能动荡起来的大门。 是年为隋大兴十年,唐开平元年,天下大治,衰人辈出! 第六章 佛祖转世的蒙难记 “带我走,带我走”婴儿心里想着,眼皮却不由的闭上了,哎,这该死的婴儿困。于是,婴儿象一个真的婴儿睡着了!真的好象!不过不停转动的眼睛出卖了他,他似乎已经开始作着一个瑰丽的美梦!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婴儿不是不会做梦吗?! “那个口出乱语的和尚一定是个穿越者,跟我一样。而且估计时代跟我差不多,还知道郭德纲呢,呵呵。老子不过把脑中出现的文字给哼哼出来,看把丫吓的,现在的游戏越来越好玩了,作的这么好,三维效果也好,好逼真啊。怎么突然好想尿尿,怎么身体还不能动。真的憋不住了,哎尿炕了,尿炕的感觉也好逼真。不对,不对,难道真的穿越了”。 婴儿刚刚睁开眼睛,一下子看到一双满是狐疑的眼睛正紧张地看着自己,忙把要骂出口的国骂咽回口中。装作被吓到,一下子大哭出来。 “哼,爷我穿越看的多了,这要是出话来,还不得立马黑狗血的灌下,哎呦,想想就觉的恶心的不得了……”,婴儿心中想道。 赵大大看看婴儿,想想刚才和尚般若的奇怪表现。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心里觉得还是不放心。这时忽然间想起妹妹这几天正好回门到母亲家,那可是生下两子三女的,好似英雄般的好命的女人,她一定能护着我的宝贝儿子。我们不妨去住几天!于是便命奶妈抱着孩子先去,自己先整理一下,就会同孩子他妈一起,随后就到! 看着奶妈包好孩子,赵大大把脖子上带着的传家玉佩心的给孩子带上。接着狠狠地亲了一口,慈祥的看着孩子,温柔的道“孩子宝贝,你先去奶奶家,爸爸妈妈随后就到,听话,不哭,不哭。” 似乎可以感受到这个长相木讷的男人的关爱,婴儿终于又一次大声哭了出来,哭声感动天地!“你奶奶的坏保姆,把爷的尿布也不给换,爷刚刚又尿了,蛰地爷好难受!爷想杀人!”,婴儿心中愤怒的想着。 奶妈坐着自家老汉赵二的手推车,缓缓的离开了赵大大的家。她心里想着这真是个好命苦的孩子。才这么,刚刚出生,他的亲生母亲还没有怎么抱过他,就得离家背井。跟着自家老汉不住的嘀咕着这孩子生得如何艰难,那个该死的和尚如何的讨厌。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村外,来到了村外长得稀疏的树林之中。 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冷膜的注视着他们三人,树叶在风中沙沙的响着。忽然听得一声巨响,天空中落下无数的火球,落在赵村的地上,并且还有两个火球击中了两人的头。赵二和奶妈在惨呼声中摔倒在地上,化成一团烈火,须臾间烧成一片白灰。那奶妈抱着的孩子却掉落在地面上,滚进了路旁的树影之中,惊起了一地尘埃。 婴儿被震醒了过来,抬头看看头的树上缓缓落下的星光,猛然看到了眼前的一切,看到了着着火的二人,看着那黑夜里泛出的格外不正常的红光。心里想着“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难道这时爷我衰神附身,一出生就被追杀,另外那两个火人是谁,好可怕!”。 忽然间,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似乎有人从身边跑过,耳边隐约听到到那个人疯狂喊着的“佛祖,佛祖,佛祖,我来救你!”。“这好像是那个早上来的和尚的声音,另外佛祖是谁,那个大能还需要别人去救?”,婴儿想着想着就又进入睡眠之中……“这倒霉的婴儿困!”。 婴儿的梦中隐约传来了无数的哭声喊声以及各种的奔跑的声音,渐渐的又消失无声。好像又看倒那个和尚般若的脸,脸渐渐模糊,好像又变成青海塔尔寺活佛抱着自己痛哭的脸,好像又看到了自己的一生。自己不是叫周生生吗?虽然名字不落凡尘,但还是一个俗人,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丝。 周生生,男,生于公元一九八零年,父母早逝,由姑姑养大,是一个标准的大龄八零后。年龄就很尴尬,八零后不同他玩,九零后也不与他玩!童年和少年期间很无趣,没有什么早恋晚恋师生恋,也没有什么爱好,只是好看些闲书,长大后学了文科,没有什么特长。娶了个普普通通的妻子,生了个长相丑陋的女孩,几年以后,孩子越来越象隔壁老王,于是一怒离婚,干干净净的又同姑姑一起住!前些日子姑姑煤气中毒也over了。自己处理晚玩姑姑的后事后,怀中抱着姑姑的遗像,心里想着是不是姑姑因为自己,从而一生未嫁。想着她那孤苦的一生,感觉很是凄凉。 日子总是要过下去,上班下班,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时光穿梭,斗广星移,转眼间又到了二零一六年,三十六岁的周生生同单位的同事一同到美丽的青海西宁出差,正好路过塔儿寺。进寺游览闲逛,听着导游讲着寺中历史典故的时候,被一个喇嘛请进了活佛的禅院。 那活佛慈祥看着自己,目光中带着无限的崇敬!紧接着他跪在地上,亲自己的脚面,哭着喊着,大叫着,“佛祖,佛祖,您可回来了”。 懵懂中的周生生被满寺的喇嘛簇拥着来到寺中的大殿之中,在众喇嘛虔诚崇拜的目光下,在同事狐疑的眼神中,坐在了寺中的高台上,法事起,诵经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轰轰作响,虽着一声巨大的雷声传来,一切又不见了! 婴儿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头落下的豆大雨,目光深邃,不知再想些什么。 似乎有人声传来,婴儿猛抬头,却看见一张巨大的流着口水的嘴和几颗大板牙,呼吸中冒着白气,白气中充溢着腥臭的味道,婴儿发出哇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是年,大同县治载:隋大兴九年冬,岁在甲子,天降异火,焚赵村,村中皆没。火中飞出一珠,绿光亮空如昼,悬空半日,其引天雷灭火,并起汾河水佑村灭火,方护村周无碍。绿珠后坠于县中护安寺。寺内一扫地僧,忽身发绿光,口念佛言曰,天上地下,维我独尊,即改佛号为木鱼和尚,发愿去西天取经,与寺内僧众五百,西出雁门,不知所踪。 第七章 般若和尚第一次涅槃的告白 般若和尚看着自己正在燃烧着的身体,心里好不后毁!还是教官的对啊,穿越过去改正历史很必要,但是首先更必要和重要的是活着。自己估计是不行了,回首往事,哪个人能没有秘密,这里当然也包括自己! 那是在想当初,老子也曾经打马当过兵,也曾在边陲镇吹过风。不过是当兵当成救护兵,吹风吹到大头疯! 救护兵首先能跑,自己就能跑成一阵风!当然还要有大无畏的精神,勇往直前,舍生忘死! 想那自己刚刚冲进火海的时候,其实也是报着侥幸的心里。那佛祖一定会有无边的法力,定能保护自己的安全!谁知道,那个吃奶的佛祖啊,你在哪里啊?怎么找不到,到处都找不到! 回想起当救护兵的日子,那可真是美好。周边到处都是美丽的护士妹妹,每天都围着自己,叽叽喳喳的个不停。有时甚至为了能和自己多些话,而大打出手。还有人甚至为了取悦自己,还被关了禁闭。那时的生活好不美好,那时的天空总是很蓝,日子总过的漫长。 国家又不打仗了好多年,每日里和那些个穿着军装制服的女人儿,练习着一些个简单的战斗中急救方法,时不时的还能拉拉这个的手,碰碰那个的臀部,。那时的生活好不痛快。 好日子在却一次体检后结束了。在刚刚开始的抽签,从而选择各自身份的时候,自己抽到的是和尚,呐呢!你才和尚呢,老子是花和尚,老子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妙僧无花!! 接下来的日子总是不停的训练,训练和训练。学习,学习再学习。几个月后,我们五个人才第一次见面。于是我生平第一次被个女人强吻!才知道了我们为什么要训练!这个故事很长,我不想再回忆,只记得理由很重大,好像是为了解救全人类!我们五个代表着五行,我是金木水火土之中的木! 由于教官五行聚会必有大难,我们必须分开训练,可不,似乎当晚就有流星落到基地的训练场,差把我炸死!于是之后在那个时代,我们五个再也没有见过面!有些怀念那个吻了!哎!我那燃烧中的玻璃盖儿,燃烧中的腿骨啊!好疼好疼! 于是我再次开始了艰苦的学习和训练!我学习和认识各个时代的文字,如金文钟鼓文大篆篆行草揩等等。学习各个地方的方言,学习了各种各样的佛学经议,还学习了其它宗教的学以及巫术等等,当然还有本门中的各种各样的急救知识,最后竟然还要学习如何与动物交流。我基本上快真的成神了!最终我除了在与那些护士的亲亲我我的战地救护中,表现还好,其它基本上都是半吊子!教官对我的评论真对,我不过只是条内裤,兜兜屁还行,屎一到立马漏陷! 教官还让我把自己的那个特长好好的练习,并加强训练一下。那个技巧还挺带劲挺有用。这个讨厌的教官,似乎对我不怎么关注,但似乎又什么对我又都知道。 我的那个特长,呵呵,为什么那几个护士对我打打闹闹,生生死死,其中的内容,呵呵,就不足为外人道也!哈哈,我就不告诉你们,急死你们。可能我就快死了,估计你们在这本书里是不可能知道的,哈哈哈哈哈 看着马上就要烧到大腿根的火焰,我也感觉不到很痛,觉时间过得好慢。等死的感觉难道就是这样,又慢又痛苦,不希望来的时候它来了,希望它来的时候却不来。忽然脑海中又出现那双眼睛,那是塔尔寺活佛的眼睛。临走的那天,他一看到我就笑个不停,似乎对我,这次行动数你最安全,你是凤栖梧桐木,呵呵,我一出场就over,什么凤栖梧桐木。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穿过来就是个丑陋的老和尚,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我要爆炸?为什么我变成了珠子?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我要去取经?我又不是唐三藏?!我不想去取经,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要办事,我要办事,我要办事,不,我要去取经,我要那满天神佛,唯我独尊...... 山海经有云:凤凰栖息梧桐五年方成神木,欲火重生,再十年,神木成圣。但是这本书,般若没看过,也不知道,有些话还是清楚些,不要双关,不要猜测,不要联想,否则,人都死了,还怎么通知他,让他知道!向我们的英雄致敬,安息吧,死了的般若,或者还在活着的木鱼和尚...... 第八章 四宝闹长安之十年本记顾茵儿篇 十年很久,也很漫长,但是对于顾茵儿来,却很快很短!因为她一直很忙,很忙。作为一个有了更强大知识储备的唐代新人,顾茵儿首先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好好想了想,研究一下自己的硬实力。 自己穿越到顾茵儿身上大该有一年左右,顾茵儿二十二岁,在原来的记忆中,她自己开着一家还算不的青楼丽景轩,内有牌照妓者近二十人,加上丫鬟伙计,也有近百人的队伍。大同县不大,但由于北靠着北方的一些游牧民族,有大量的汉人和胡人的商家在此地与他们交易,把牛羊马匹等运回关内,利润巨大。商人们离家在外,很少带家眷,因而常常在青楼中包着房间,与妓者们过着好似家里的日子。或许是日久生情吧,常有妓者被买走,被商人娶回家。原来的顾茵儿心很好,也不怎么刁难她们,基本上给个保本价就卖了。由于顾茵儿刀子嘴豆腐心,长年下来,与那些手下的女子们相处的还算是融洽。 晚上,顾茵儿把几个与自己相处不错的女子叫到房中,秘密的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把所有的女子集中在一起,又商量了很多事情。最后,顾茵儿声音激昂的道“姐妹们,我们不能在只靠着自己的身体过活,我们还很年轻,我们还有美好的未来,我一定要让你们生活的更美好,来吧,我们一起战斗吧……”。那个时代的女子哪里听过这种言语,一个个被刺激的斗志昂扬,好似打了鸡血。 当晚,丽景轩赶走了原来的住的客人,关上了大门。并在门上贴着一张巨大的红纸,上面写着“修缮房屋,业务升级,老板有喜,下月开门。” 从那以后,常有口号声从丽景轩的院中传来,并伴着奇怪节奏的音律,令人觉得精神十分振奋激动。 一月之后,丽景轩更名为妩媚无极阁重新开业。顾茵儿看着穿着她自己设计的黑背心,红灯笼裤的伙计们,心里头不由得一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当年。 每位进门的客人都会听到一声鼓响,然后会被一个伙计领着,来到一间黑屋子中,并指引着坐下,然后伙计悄然离开。这时候,屋里会慢慢的亮起了一盏两盏三盏四五盏油灯,随着渐渐亮起来的油灯,一位穿着红纱的女子慢慢的舞动着身体缓缓出现,伴着轻柔的鼓。随着鼓声渐渐加快,红纱突然落下,露出舞娘的肚子。肚子有节奏的左右上下晃动,渐渐又靠近了客人,又一件衣服落下,露出舞者穿着的由珍珠编成的衣服,似有两片玉兔并夹着隐约露出的两腥红,在客人的眼前晃动,一股似香似麝的味道传入鼻中。灯光渐没,伊人已去,似梦似幻...... 一时间,妩媚无极阁名震大同,无论商家百姓还有很多官员,都趋之若鹜。一日,大同县首看罢此舞,流着鼻血道“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是年六月,无极阁太原分店开业,火爆如初!九月晋阳,十月榆林,越开越多,几有星火燎原之势…… 其实,顾茵儿作的事仅仅是训练了几十个肚皮舞舞娘,培训了十个伙计教他们经营的手法,见了几个官员给了他们些股份,于是靠着些手段,成功便来了。想着以前看过的穿越,那些个家伙好累,带着玉米土豆,发明这个哪个,切! 一年后,顾茵儿来到了长安,在曲靖江边买了户院子,并在院子旁建了个石舫,舫高三层,名曰登仙舫。并从教坊司重金买出了已经被流放琼州的国师杨素的丫鬟张东儿。 一见到张东儿,看着她穿的那破烂的衣服,顽强的顾茵儿不由得悲从心来,冲过去,抱着东儿大哭出来。张东儿看着这一切,觉得很奇怪,看着哭的似乎很认真也很真切的顾茵儿,一把把她推开,双眼微眯,侧身站立,全身绷紧,大声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赎我?”。 望着眼中的偶像人物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那么霸气。顾茵儿心想“偶像,我来唐朝,一半是为了看你。”口里却道“妹我见不得不平事,哪日里一见姐姐,就觉得姐姐好亲近,就像我那死去的亲姐姐。”完后又大哭起来。 于是乎不知所措的张东儿被知根知底的顾茵儿哄的团团转,当夜两个娘们就杀鸡头,烧黄纸,结拜为异姓姐妹。当然,当晚李靖也过来了,张仲远也过来了。于是在顾茵儿的忽悠下,张东儿改了名字,称“红佛女”。东方三侠变成了东方四侠,顾茵儿好不得意。 于是之后,曲靖江上的船越来越多。十里曲靖仙音渺渺,江畔的石舫也越建越大…… 顾茵儿也越来越忙-----,忙着锻炼,忙着忽悠手下,忙着忙着,似乎十年就过去了…… 第九章 四宝闹长安之十年本记郑超篇 郑超离开大同的时候很匆忙,几乎是五人会议一开完,他就立刻冲出了大同县。不过,两天后他又衣衫褴褛的回来了,一个铜板也没有带,差没饿死在路上!郑超觉得自己很笨! 教官对他的评语果然没错,是个手溜弹,把拉环拉开还能算是有些杀伤力,否则,不过是个铁块罢了! 郑超回到家里,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真是有些百感交集,欲哭无泪啊!这家伙太它妈穷了,家里似乎除了地面,几乎什么都没有,日子过得好艰难啊。原来的那个郑超自幼父母双亡,靠着父亲原来的朋友的救济才能勉强度日。由于父亲原来是个镖师,后来接触的又多是这类的人物,所以最后,那个郑超最后也成为了镖师。镖师是刀口上生活的人,过了今天不一定有明天,那个郑超的本领又不高,所以能保的镖油水也不太足,所以就过成了这样。郑超想想现在自己的本领,哈哈哈,于是他转身走出了屋子,去了镖局。 大同县的镖局只有振远这一家,生意还算兴隆,基本上每天都有生意上门。郑超冲进了镖局老堂主屋子,不知在老堂主耳边了些什么,从堂主的身上掏出一把银子,推开有些疑惑的师弟李,跟门口停着的镖车一挥手,带着他们慢慢的走出大门。 看着桌子上被捏碎的那个铁秤砣,老堂主心中暗想,老天有眼,郑超这子终于有出息了,没有给他老子丢脸。不过这坏子,手上的力气还挺大的。另外希望他一路平安,早走早回! 郑超的本领是有了,但是有时候发生的事情却是很怪异!看着那些冲到自己眼前的叫花子一般的老弱病残们,看着他们可怜吧吧的眼神。郑超虽然一脚踢碎了一块很大的石头,把他们全吓得跪在地上,但他的手却打不下去。于是看着难民一般的贼人们拿光了车上的粮食之后,郑超还好心的把自己身上的银子,心的放在一个因为没有抢到太多东西而哇哇打哭的孕妇身上。于是乎...... 于是乎在老堂主的异样的眼光中,郑超再次从老堂主的身上拿出一块银子,放下手中的自己房契之后,再次步履稳健的走了出去。老堂主无奈的苦笑一声,暗暗想着郑超的父亲的往事,心情很不好“这孩子算是完了,干嘛嘛不行,早上路吧,也好少受些苦!”。 最后,在五人会议之后的第三天,郑超再次上路,他无比坚定的走着,他走过大地,走过森林,走过大河,走过高山,带着满身的尘土,来到了长安城,他是我们的土行使者,真的是满身尘土。 进入长安城之后,他花光了他身上最后的一枚铜板。他看着城西到处举着碗跑的乞丐,他摇了摇头,眼睛一花,重重的倒在地上,震飞起了满地的尘土。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看见了她。自己那个梦中的她!于是他紧紧抱住了她,在她凶狠的反抗挣扎中,在她的耳边大声的哭了出来,然后把他当年给她唱的歌唱了出来了: “恼春风,我心因何恼春风 不出借酒相送 夜雨冻雨投射到照片中 回头似是梦没法弹动 迷住凝望你褪色照片中 啊像花虽未红如冰虽不冻 却像有无数话可惜我听不懂 啊是杯酒渐浓或我心真空 何以感震动 照片中那可以投照片中 盼找到时间裂缝 夜放纵告知我难寻你芳踪 回头也是梦仍似被动 逃避凝望你却深印脑中 啊像花虽未红如冰虽不冻 却像有无数话可惜我听不懂 啊是杯酒渐浓或我心真空 何以感震动。香兰啊,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啊!”。 看着被自己一掌击倒的那个满身泥土的汉子,回味着他刚刚吟唱着的歌曲,那个女子眼睛一湿,似乎有液体流出,“干,砂子进眼了,但是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叫香兰!”。 是夜,郑超作了一个瑰丽的梦,梦见了一个女子,那是属于他自己的女人,她是那么美,那么的动人。他和她之间那么多的故事,他们相知相守多年,那该死的癌症,他自己参加这次行动有很多是想救回那个存在于过去时光的她,他是多么想念她!他愿用自己的生命换回她。 十年之后,郑超成为丐帮帮主,手下百万弟子。虽然他在外人面前从不提起他的妻子,但大家都知道,他的妻子叫李香兰,丐帮前任帮主之女。但他的痛苦没人知,那个女人虽然长的一样,但她那男人的性格,在家里,她才是王,她是女王!他的秘密啊,那同张学友一样的嗓音,如幻如梦,现在只能便宜那个所谓的他的她!心痛的感觉好苦好苦。还有那棍的外号,虽然他已经很心的使用一根铁棍作武器了作为幌子了。但知到的人,都似乎知道为什么,常常看着他,目露同情!“你大爷的,那是我们夫妻床上的游戏,震动棒,你们以为是什么,你们这群乡巴佬,你们知道谁是上原亜衣泽玛丽亚武藤兰嘛?老子是棒,革老子的,你们才!不信老子给你们掏出来看。你以为老子是谁,要不那个男人婆怎么能一入夜就乖乖的躺在床上,这是老子的技巧!”。 历史的经验和对上天的感觉再次验证了教官的正确,有时候技巧才是王道。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我的朋友们,你们可安好! 第十章 四宝闹长安之十年本记马金生篇 成功有时候很容易。就象马金生一样! 马金生是个喜欢历史的人,当他看过马王堆汉墓中出土的那件玻璃杯后,教官要求的技巧就有了眉目。教官是他自己很熟悉的人,他知道教官他从不无用的话。于是他在训练之余,很仔细的研究过玻璃的制造工艺,还练习过吹制各种玻璃制品的方法,尤其是在觉醒了之后,几年的当铺伙计的生涯,使他知道,自己的手里握着怎样一座金山。 于是,马金生很心的把当铺的工作辞掉,很心的离开了大同县,心的来到了长安,心的在城东边的一个叫作金鱼坊的里坊里买了一座带院的房子。又用了一年的时间,慢慢的在院子下挖了一间地下室,并且心的在地下室里造了一座火窑,接着成功的生产出了大量的各色玻璃珠子。于是东西便有了。接着,问题来了,怎么脱手!? 于是,马金生开始在城中的市集里游逛,好找找有什么商机。几天下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渐有焦急之色。这日里正走着,忽然有一个仆人模样者把他拦住,对他道“这位人兄,我家主人有请,有要事相商,麻烦人兄停步少许则个!”。马金生也没什么事,也就随着那人来到了铺中。进来后马金生左右看看,见是家粮铺,只见铺中东西码放整齐,井井有条。随着那人走到铺后的客房中,只见内座一女子,体态婀娜,面遮白纱。两个人见过礼后,只听那人道“奴家是这家店铺的主人,我见先生这几日来,经过我家铺面多次,见先生似有什么东西要出手,不知先生可有意与本女子。” 马金生狐疑的问道:“不知掌柜为何知道我有物品出手?”。只听那女子道:“我见先生几日来经过我店铺多次,而且先生从不看我店与周边商铺的物品,我铺周边多为杂铺,物品众多,先生定然不是来买东西的!”。 “那你又怎知道我有东西要售卖?”。马金生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见先生左手中似握着什么东西,藏在怀中,包括现在先生也是。”那女子不紧不慢的道。 于是,马金生伸出手来,只见一颗圆滚滚的金色的圆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此物如何?”。马金生戏虐的看着那女子。 “此物千金!”,那女子不慌不忙的道。接着只见那女子眼光渐变凌厉,大声道:“先生还应该有不少,女子全收了!” “为何认为我还有很多?”马金生正色问道。 “因为我见先生面露不屑,定有别情,于是就大胆猜测一下!”女子立刻接道。 “果然高手!”,马金生边边把一把珠子从怀中掏出,大声道:“这又如何!”。 只见那女子目光中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口里道:“不过百金而已!” “这又为何?”马金生疑惑的道。 “我见先生掏出珠子时的表情变知,此物定然价值不高,连它们只间相互碰撞先生也不在意!估计百金也多!”那女子毫不怀疑的道。 马金生疑惑的看着那女子,露出了迟疑的颜色!心想“遇见妖怪了!”。 只见那女子突然站起,摘下面纱,露出靓丽的容颜,声音却变成了粗低的男声“老夫吕不韦,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果然遇到妖怪了”,马金生有些狐疑的想着。于是他用看妖怪的眼神看着那女子。然后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你若骗我,当如此桌。”只见马金生那手掌拍向那女子面前的桌子,一道金光划过,那张桌子顿时化为碎片。 “老夫吕不韦,几年前老夫正想与老夫新买来的女子赵姬颠鸾倒凤一把,虽知只见一道金光划过,老夫便来到了这里,变成了女子。这女子寡居在这铺中,老夫便施展腾挪的手段,这几年多有进项,但老夫心有不甘,老夫本要经营那一个天下!今日,老夫遇到先生,觉得先生多有亲近之意,所以贸然出口相问!”。那女子目光坚定不慌不忙的道。 马金生觉得这个世界真美好,在他乡他世遇见了故知,有吕不韦在,何愁东西买不了!于是,马金生热情的拥抱了吕不韦,终于找到了合伙人,这一年过的太辛苦,连个话的人都没有!由于过于激动,马金生却没有注意到那女子在拥抱时脸上露出的那一抹羞红...... 在商业奇才吕不韦的合作中,马金生成功的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富甲天下!当然,那吕不韦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富豪。于是,马金生在自己的花红酒绿中等待着十年之约的到来! 冥冥中,那伎俩又发出了它耀眼的光芒!同样的教官对马金生的评语再次体现了它的正确性!“马金生这个人,看似聪明奸诈,但一遇到美女和金钱的话,立马变成白痴了!”。 第十一章 四宝闹长安之十年本记李火篇 对有的人来,成功很难很难,尤其是对李火来。首先他的现世有很多人要照顾,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他们身体都很好,也很健康,他家三代单传,他不能独自上路!其次,他除了读书写字,什么都不会。再者,这个时代就连科举也没有,连对读书人最最重要的出门的理由都没有!怎么办,怎么办!? 对一个在伟大中国长大的80后来,对付老人家,哈哈哈,这可是他们最擅长的,于是大无畏的李火采用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法,激烈的开闹,用绑架家人情感的方式,为自己独自出门作着准备!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不是发生在我们伟大的新中国,而是在那万恶的旧唐朝,圣人云,父母在不远游,更何况祖父母尚在乎?于是,在子不教,父之过的伟大理由下,父亲亲自教训李火的屁股一下。接着祖父觉得自己的儿子教训的不彻底,又亲自教训了孙子一顿。最后他们父子一商议,觉得留下的印象不深,又联手教训李火一顿。于是乎,李火被打的半月都下不了床!李火的苦谁人能知道?苦啊!哇呀呀呀呀呀....... 李火觉定好好同父亲和祖父谈谈,于是一天在全家吃饭的时候,李火站在饭桌前,鼓起勇气道“我欲去长安求学.....”。谁知道刚了半句话,只见祖父突然站起来,大声道“你什么,你再一遍!”。李火哆嗦的道“我要去长安求学,我要去长安求学!”。只见爷爷狠狠的盯着自己,然后猛然站起来,冲到李火父亲面前,一把把他打到,然后抬起头,仰望着屋的天井,大声的喊道“苍天啊,圣人啊,您终于显灵了,我家终于出了一个上进好学的人了,我等你父亲这句话已经等了四十年了,今天终于等到了!好孩子!我决定,明天开始变卖家产,全家赴长安!”。李火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眼中热泪盈眶,心里想到,亚理斯多德的果然正确“家人嘛,多交流一下,有什么事不能商量!”。 最后在家里头的一致支持下,李火是五人会议后,五人之中第一个抵达长安的!他们在城北买了一座不大的三进院子,父母和祖父母住在后院,李火住在中院的二层楼中,仆人们住在前院里。院子很偏僻,周围很安静。 不知不觉中,一个月过去了,一日,祖父拿着家里的账本对李火道“孙儿啊,久居京城大不易啊!京中长安的物价要比爷爷想的高多了,长安是你要来的,家里的生计的问题就要靠你了!”。李火自信的道“没问题,想我读书破万卷,格物致知,干什么都会!”。“好,有志气,俗话民以食为天,我想你从吃物干起,就先买煮饼吧!”。爷爷高兴的道。 于是,在长安的西市里,开了一家煮饼店。李火怎么看煮饼二字怎么都觉得不顺眼,于是大笔一挥改为大同削面。在叫会了家中仆人如何做削面之后,他开始在店中的柜台之后看书,等着顾客上门,结果没有一个人上门,整整三天!以为大同削面这个东西,李火是看着痛快了,可是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在现在这个时代,煮饼才是面条啊! 但是没有不开张的油盐铺,那天傍晚,终于走进一个人来。对于第一个顾客,李火热情的接待,并许诺保管吃饱。于是在李火惊讶的目光中,那个人吃光店内所有的面,然后那人大喊一声“我程知节终于吃了顿饱饭!”。于是之后,李火毫不犹豫的把那人请到了家中,作了看门热。 于是,开店三日,得到的结果是赔光了面,家里多了一个大肚汉。李火觉定得改行了,于是大同削面店变成了测命店!李火想着自己熟读周易八卦推背图,一定能名震天下。 这不一开业就有主仆二人走了进来。只见那个人白衣青皂,三缕长髯及胸,一派仙风道骨。那人进门后,对着李火抬手敬礼,道“不知先生看我命如何,可有大前途?”。李火道“不知先生大名高姓?”。那人道“袁天罡”。李火惊讶道“袁天罡!”。那人道“不错,吾想问前程大运!”。李火似乎想了很长时间,然后肯定的道“你若入道,必成一代天师!”。那人取出几个铜钱,扔到李火的桌子上,转身离开。李火看着桌上的铜钱,心想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自己是个天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进帐,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 随着日头越升越高,李火觉得困意上来了,于是便爬在桌上梦起周公来!忽然间听道快速的脚步声传来,并伴着嚎啕的哭声,李火猛然惊醒! 只见那刚刚算过命的袁天罡被他的跟班背进了店中,他的头上满是鲜血,两条腿拖着地,正大声的呻吟。他的跟班心的把他放在店中的地上,大哭着冲向李火,一把把李火拽了起来。大声的哭喊道“好你个骗子,你把我师傅害得好苦,我师傅被害的好惨!你个大骗子!”。 李火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搞清楚事情的原因。原来这袁天罡胸怀大志,但经历坎坷,生平未曾成功一次,今天听得李火的忽悠,马上就兴冲冲的进入了长安城最大的道观玄一阁,大呼道,你家袁天师到此,速请你家观主迎接。那玄一阁的观主可是当朝国师,那能忍袁天罡这么闹。玄一观中冲出无数的侍卫和道人,将袁天罡乱棍打出,要不是出家人出手还有节制,估计这会儿,袁天罡已经被打死了。 李火恼怒的看着这两个人,心想“怪不得当年你袁天罡被武则天追杀的满世界跑,个话也不知道圆滑.......”。 于是测命店开了一天,家又多了两个书童,一个叫袁天罡,一个叫李淳风。看着李火又带回两个人来,李火的祖父苦恼的笑了笑,对着垂头丧气的李火道“好孙儿,不妨事,那韩信也曾受那胯下之辱,那姜子牙也曾......”。 似有一道惊雷在李火的耳边炸开,我也太笨了,我干的事不是姜太公曾干过吗?是夜,长安城北有火光贯月,隐隐伴有雷声! 翌日,西市一店前高竖一幡,上书三个大字“万金测天”。店周立八张白纸,上面各自写着八个不同样子的“永”。字前立一个高台,上坐一人白衣鹤发,手拿羽扇,面前有一琴。身后站二人,一穿全白一穿全黑! 那八个“永”字,如八声炸雷,在整个长安城炸开了。无数的读书人疯狂的站在那几个字前,如痴如狂!在加上万金测字的名号,一时间声震长安! 坐在高台之上的李火,心中暗想,我出发之前的二十多年,就练会写了这个字!这八个永字,分别为颜真卿,柳公权,欧阳询,黄庭坚,苏东坡,赵孟頫和宋徽宗赵佶所书,带表着书法中的高峰,唬不死你们!哈哈哈哈哈......” 三日后,有一老者,后跟二个随从,问之曰“我有一事不明,望先生指。”只见李火随手一指身后一个“永”字,道“当如此字!”。只见那人仔细的看着那有赵佶所写的“永”字,揣摩良久,转头对身后了什么二公子的话后,后深施一礼,流下万金,转身离开。 是夜,李火被招进皇宫,皇帝亲赐“天下第一”四字,命其在城北建立书院一座,教化天下众学子。一时间长安纸贵,书院声隆日渐!十年之间,几乎成为读书人心中的圣殿,开天下之先。 其实李火当时看道老者腰间露出的明黄的腰带,已经知道老者必为李渊。想那李火前世看过无数宫斗电视剧,道揣测帝王心思,天下谁能比他知道的更多!如果再加上他也曾熟背“唐诗三百首”,在皇帝面前随便上几句,还不被皇帝惊为天人!于是,李火成为大唐书圣。 但是,李火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准备写那八个字的当晚。袁天罡笑着对李淳风“师傅还真有一套,弄得炮还挺厉害,声音真大!”。李淳风冷冷的看着他,猛然一拳把他打晕,眼中的瞳孔忽然变的一白一黑,口中阴森森的道“李火这个二五仔,竟然用电视里的方法,真是不学无术。” 十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啊.........经过漫长的铺垫之后,我们的主角终于要出来了。吃奶的佛祖,你在哪里? 第十二章 长大中的懵懂青年儿童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啊!”,独自一人的薛礼似乎在同什么人着话!“对啊,九,你为什么?”。“不要管我叫九,我都同你了多少遍,你怎么还叫!”。听着只有自己能够听道的,发自自己脑海里的声音,薛礼不由的辩驳道“那我管你叫佛九,叫佛九子,多好听!”。那个声音立刻反驳道“佛九子,是我座下的弟子,是五百罗汉中的长寿罗汉,他是我的徒弟,所以不能叫我,佛九子。另外,刚刚教官传来讯息,火行已经就位,现在就等木鱼和尚了,他浴火重生,不知现在什么情况?对了,由于最近我常感觉有什么不好的气息靠近,你得心,我觉得可能同上此赵村的大火有关!另外,不要再乱话,那是会死人的,会死很多人!”。 薛礼默默的听这这些话,想起自己刚出生时的大火,想起了,那张大嘴,那个大板牙,猛然想起,不好,马还没有喂。于是,便急冲冲的跑道马厩里,心给那匹老马加上草料,水盆里接好凉水,并很有爱心的把这匹马的皮毛刷亮。马儿毛色光亮,体态俊美。马慢慢的吃着草料,不时的从鼻中喷出白气,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一如当年。薛礼耐心的看着马儿,口中不住的道歉“旺财啊,对不起,九又在发疯,要不我早来了!”,满脸堆笑,好似汉奸见到了太君! 当年出现在那个婴儿面前的大嘴,就是这匹叫旺财的马。当时赵村被天火焚毁,住在附近的赵大大的妹妹赵曼如,骑着这匹叫旺财的马,想冲进去寻找哥哥,谁知到了村边,怎么抽打旺财都没有用,旺财反而倒退着进入村边树林,找到了正躺在地上婴儿。看着婴儿脖子上挂着的玉佩,赵曼如就知到这是哥哥的骨肉!后来在大雨过后,再次来到村中,果然是没有一个活人。曼如给哥哥办完后事,便带着这个婴儿返回自己在长安的家中。于是呼我们的婴儿就有了五个兄弟姐妹,两个哥哥,三个妹妹!想起与那几个哥哥姐姐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他们心翼翼的抱着自己的样子,从独自一人长大,除了姑姑以外,从没有亲人的感觉的薛礼又一次眼角湿了起来。“施主回头是岸,没有什么极乐”,听着脑中的声音,薛礼不由的怒道“你个没人性的大头鬼!”。 赵曼如夫家乃关中大家,其祖父曾为前隋大将李浑马夫,后李浑官拜上国柱,并行掌天下兵马,薛家也跟着鸡犬升天,家族日见壮大。曼如的夫婿为家中独子,身体不好,没有从军。自从娶过赵曼如后,身体却日渐变好。后因从龙之变中站队正确,官位也渐渐高了起来。眼看着膝下那六个日见长大的孩子,赵曼如的夫婿赵谋心想俗话,官不及三代,不如让这三个子好好学些本领,至于那三个女子,看模样还行,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于是乎,天下诞生了一位名震天下的马夫,而且薛家也因此成为了大唐的基石,当然,这是后话! 于是薛礼的童年在他五岁的时候就突然结束了,他每天都要到一的姓仓的马夫家接受艰苦的训练,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马夫!一如自己的祖父一样! 五岁之前的薛礼每天白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自己装孩子,作为一个有着成人内心的孩子,薛礼吃奶的时候总是闭着眼睛,洗澡的时候总是护着自己的要害之处。跟哥哥姐姐玩的时候,总是学习着他们那样的白痴行为,很累很忙!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却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出现的各种文字和图像,同脑中的声音似乎在些什么。 于是薛礼终于知道了自己来到了这里的原因?原来那可怜的懵懂的周生生同学,本是佛祖九世轮回的转世法体,但由于佛祖在第八次轮回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从而施展了无上的法力,将一些可能的变化困住。可是由于问题太大,施法过度,到九世的时候,由于法力缺失过度,从而真身没有能完全过来,只有部分来到了周同学的体内,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情况。所以,周同学的穿越,纯属意外。至于真相是什么,九,时候不到,时机不成熟,不能。“格劳子的,这不是夺舍吗?”,薛礼心中暗想。 不过,在那五年之中,九也教会了薛礼很多东西,同当年训练那五人的教官一样,但大多是头脑风暴,这是因为薛礼同学的身体太了,身体上的训练还没法进行..... 还记得那是五岁时第一次见到仓马夫,老仓头拍了拍薛礼的的胸口,道“不错,比你的两个哥哥薛仁和薛智强,去!先绕着马场跑个十圈!”。于是跑着跑着,看见了前面跑着哥哥们,薛仁和薛智,原来他们也来训练了,哎,那个木讷的父亲还真是一视同仁啊!最后,训练变成了奔跑吧兄弟,爬行吧兄弟,直至成为别装死吧兄弟! 在奔跑中,兄弟们一起度过了五年的时光。原来,马童的第一要物是“跑”,一如当年阿甘一样,跑起来如飞鸟,如飞烟一般,奔跑中,时光如流水一般的过去了。 至于其他的训练,不过是喂马骑马洗马,在九的帮助下,薛礼同学通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成为了一名和格的马夫,明天就要正式结束训练,正式上岗。当夜,老仓头喝多了,轻哼着薛礼听不懂的调调,拿出一本旧书,在月光下看了起来,在薛礼诧异的目光里,九的话在耳边响起“这个人,我看不出深浅,不过他唱的是晋北那边的古民歌!”。 老仓头忽然爬到在桌面上,呼声渐起。薛礼悄悄走过去,轻轻拿起那本旧书,只见书名赫然是“春秋!”。 “我靠,战神关羽!”,薛礼不由的惊呼出来..... 第十三章 泪光中的夫妻夜话 如果没事的情况下,小九能够包裹着薛礼的小小的灵魂,离开薛礼的身体,在不超过太远的范围内漫游,小九说如果没有薛礼的灵魂的话,他自己可以走很远,几乎可以在整个长安城里走!但由于是灵体,所以遇到厉害的修行者,不能靠的太近。 “这里也有修行者?”,薛礼好奇的问道。 “这里所谓修行者,不过是一些心智强大的人,他们可以感受到一些尘世间气息的变化,并能加以推测的人,正如高山流水,应弦知意而已。并非上天入地,骑着飞剑到处乱窜之人!”。小九慢条斯理的说道。 神游二人组合这日里没事出来闲逛,在薛府院中到处溜达。薛礼忽然间发现父母的房间里还亮着烛光,于是便慢慢的溜了进去。似乎那桌上的烛火微微的动了动。 只见母亲站在地面当中,正默默的看着父亲,眼中似有泪痕。而父亲背对着母亲,正看着桌上的烛火发着呆! 母亲慢慢的走到父亲身后,有些不悦的说道“为什么要让薛礼去当马童去,让他这么小就离开家,他现在才十岁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虽说他不是你我的亲生,但养了这么多年,我早已经把他当作我的亲生孩子。你太狠心了,我对你很失望,你我夫妻多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父亲回头看着母亲,脸色似乎变得灰暗了许多,慢慢的说道“你我夫妻多年来,相濡以沫,我会是个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之所以让薛礼去给玄一道长当贴身马童,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薛礼啊!”。 母亲问道:“为什么?”。 父亲又一次抬了抬头,小声的说道:“那玄一道长是这次从龙之变中的最重要的功臣,是在她的策动下,皇帝他才能龙袍加身,要不,听说变天的前夜,前朝隋炀帝的诛杀李姓全族的圣旨已经拟好。玄一道长可以说是我朝第一功臣!而且,玄一道长是个女子,性格贤淑,从不与人为难,薛礼跟了她,多多阅历,多多亲近,他日必有前途!而且,我让老仓头跟着他。想那老仓头是我父亲一手带大,百死余生,必能保得礼儿安全”。 母亲又问道:“为什么?”。 父亲再一次抬了抬头,更加小声的说道:“你把薛儿从赵村带回之后,我曾亲赴赵村察看。虽说那场大雨把很多痕迹掩盖掉了,我还是发现了很多不寻常的东西。在村边的的小山后,似乎有大量已经作了掩盖的车马的痕迹,看样子,数量还不少!而且,村中的所有人都化成了灰烬,什么火有这么大的威力?而且那两个跟在薛礼身边的人,已经都到了村外,周围又没有什么可燃之物,也照样化成了灰烬!我觉得似乎他们要做什么斩草除根,鸡犬不留的事情啊”。 母亲再次问道:“为什么?”。 父亲又再一次抬了抬头,几乎没有什么声音的说道:“后来我又在大理寺查到,当夜大同神师麾下的神火军有暗中调动的记录。我猜是神师所为,所以只有现在的玄一道长能护住薛礼。” 母亲吃惊的看着父亲,心里想着那神师过往的可怕传说,心情不由得惊恐起来。 父亲似乎心情好了起来,有些大声的说道:“我之所以要让那孩子姓薛,一方面我想让这个孩子远离危险,更重要的是,我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我自己的亲生孩子!”。 母亲的眼睛湿了。 父亲又说道:“薛礼的名字,看起来是同仁儿智儿一样,如仁智礼义信那般排行下来,其实的意思是薛离,离开危险!礼儿十岁的生日马上就要倒了,我已经把他的表字取好了,叫“仁贵!”,这是他爷爷的昔日给人们留下的名号,我希望他同老爷子一样,身经百战,毫发无伤,长命百岁!至于三个女儿的名字,薛梅梅,薛爱爱和薛小梨,老夫薛谋薛思远,这分明是梅爱小梨!我希望礼儿能明白我的苦衷,让他这么小就去受苦,我也很痛啊!” 母亲慢慢的走到父亲的身边,缓缓的抱住了父亲,无声的哭了出来。父亲深深的叹了口气,吹动了桌上的烛光,一动一动的。 躺在床上的薛礼,紧急闭着双眼,泪珠儿不停的从眼角流了下来,口中不停的呢喃到:“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第十四章 师徒 在刚刚结束了学习的第十天,薛礼便乖乖的同老仓头一同到了天一阁,在主事道人的安排下,住到了司马监。由于天一阁的道长李玄一还在阁中天涯海中闭关,所以师徒二人也没有什么事情,每日里也就是喂喂马,溜溜马。每天闲的没有事的时候,老仓头还是让薛礼不停的绕着马场周围跑,直到薛礼跑到瘫倒在地上为止。 其实,五岁之后,小九也曾传给薛礼一些强生健体之法,由于薛礼是一个内心早满三十的成年人,知道在生活这缺医少药的旧时代,可能一点小病就能要人命,所以对于健体的事情格外注意。由于薛礼到底还是对脑中的小九有着很强的防备之心,所以只是练习了一些粗浅的方法,但是这些方法效果还是格外的好,薛礼的体格健壮了很多,而且耐力也增加了很多。薛礼现在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跑一整天。为了不引起师傅老仓头的怀疑,所以每天基本上跑个十几圈就假装瘫倒在地上,不再起来! 每到这个时候,老仓头便会把薛礼拖到马场边的草垛上,让他在上面休息,自己去一旁的马厩里给马喂食。薛礼一般是歇上好大一会儿,直到看到师傅快把马都喂完了,才敢忙起身,冲到师傅身边,假装很积极的帮帮忙,像个虚头巴脑的成年人一样! 可是今天,薛礼却很奇怪,只休息了很小一会儿,就跑到师傅身边,很积极的忙乱了起来!老仓头漠然的看着薛礼,突然问道:“有事?”。 薛礼满脸堆笑的说道:“我看师傅劳累,愿意帮助师傅,来,师傅,放着我来。”薛礼抢过老仓头手里的马刷,开始卖力的刷起了马毛!然后讨好的说道:“母亲这几日来教给我说,一定要好好对待您,听说您同我祖父一起战斗,一起出生入死过。我们到了这里,就是一家人。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您了,对了,我那里还给您带了一瓶好酒,听母亲说,那是宫里传出来的好酒,而且年头还久了,都变成了黄绿色!” 老仓头看着薛礼,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我突然发现你好像跑步中偷懒了,我觉的你得加量了!”。说完,他弯下腰,从自己的腿上解下绑腿,拿下左腿上系着的两个袋子,然后帮在了薛礼的身上,对薛礼说:“跑十圈。”。 那袋子里不知放着什么,十分沉重,薛礼那修炼过小九所传功法的身体都有些受不了。于是薛礼有背着袋子开始跑了起来。 一圈很快就跑完了,当跑过老仓头的时候,老仓头对着薛礼笑了笑,说了声:“还有九圈,跑完后树下找我,我去睡一会儿!”说完转身走开,到了一片树荫下躺了下来。 第二圈的时候,薛礼觉得跑的累了很多,似乎感觉身上的袋子重了些。于是悄悄问了问小九怎么回事,可是奇怪的是,小九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薛礼的眼中出现几个字“不知道,应该没威胁”,薛礼的第二圈也跑过去了。 进入第三圈的时候,薛礼似乎感觉的更重了,袋子像一座大山一样,紧紧的压着自己的身体。薛礼只是跑啊跑啊,第四圈也跑完了…… 树下的老仓头似乎感到脸上爬了什么东西,随手赶开,又翻了一下身子,又睡了过去 五圈了,薛礼跑着跑着,似乎回到了那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夜晚,想着因为看到自己变成婴儿而不停哭泣的时候,那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个和尚的脸,和自己的眼睛前突然出现的那些字。“周同学,欢迎来到这个时代,我是你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我是佛祖的第九次转世,你可以叫我九大师,我看不到你的思想,但我可以听!你现在面前的人是我们的帮手之一,你现在如果说出'你大爷的'四个字,就可以让他觉醒,但是觉醒之后大约的过两个小时左右才能完全觉醒,你得马上提醒他,现在我们很危险!提醒,这不是梦,不是梦,马上跟他说!”。薛礼突然一惊,发现自己还在跑着,身上的袋子很重很重。薛礼只是麻木的跑着,跑着,似乎要跑到世界的尽头,然后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时光似乎又回到过去,薛礼又变成躺在地上的婴儿,只听那婴儿说道,“你是转世佛祖,为什么你不说,我说了你又说我说的不好!”。只见那个婴儿顿了顿又说道:“神马,出家人不讲脏话,那个'你大爷的'四字难道不是你们原先制定好的!我开始时说的那几个数字是为了增加神秘感,为了拖时间,你不是说要两个小时才能完成觉醒吗!我那是为了拖延时间!你个坏小九,什么九大师,你为什么一会儿说话,一会儿出字幕,你知不知道我还是个婴儿,眼睛还没有发育完全,你让我看字幕,万一伤了眼睛怎么办?你倒是说话啊!”。突然,婴儿眼前出现了一张大嘴,几颗板牙,嘴中冒着白气,婴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突然间,那个老仓头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看着倒在地上,晕厥过去的薛礼,微笑的点了点头,大笑道:“不错不错,想不到老夫仓思观,终于找到第二个徒弟了,哈哈哈哈哈。” 第十五章 英雄泪 薛礼在梦中似乎感觉到被人拖到了房间里,扔到了床上。接着有股暖呼呼的气息在自己的身上游荡。暖烘烘的,让人觉得似乎是躺在水面上一样!渐渐的脑海中便的模糊起来,一片空白。 薛礼突然从床上猛然坐起,睁开双眼,眼中忽然射出一道白光,发出如玉般的温润眼神,缓缓的念到:“那人好厉害,连我都感到一丝危险。刚才跑到第八圈的时候,那个袋子的重量估计有千斤的重量,连我的本尊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个小子!”,说完后,只见薛礼手掌中发出如玉的光茫来,缓缓的抹过自己的身体各部,似乎在抹平着什么。抹完之后,只见薛礼的眼光空灵,看着隔壁那个似在灯下读书的身影,好想唔出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一早,薛礼就起来了,感觉着身体里似乎多出的力量和精力,心情又愉快了起来。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偷偷自言自语道:“小九,昨天为什么不说话?那个老仓头是谁?”。耳边传来了平淡的声音:“那个人我不知道是谁!不过此人很强,似乎很危险。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他对你充满了好意,”。 于是薛礼充分的感受到了老仓头的爱意!又一次的跑'晕'过去之后,被凉水浇醒,再次被绑上两个袋子,再次跑晕。然后再次被扔到床上!如此以往,只到过了十天,终于在跑完十圈后,薛礼还能清醒的爬在地上,大声的喘着气,好不痛苦! 老仓头看着爬在地上的薛礼说道:“你很不错,真的不错,明天白天休息一天,晚上到我屋子来,我有话要说!”。说完,也不管薛礼,转身离开。 薛礼看着远去的老仓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自己的屋子里,一头栽到在床上。不过,一会儿之后,屋内白光大作,薛礼精神抖擞的坐了起来,又开始沉思。 晚上,薛礼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来到了老仓头的房间。看到了老仓头正坐在地塌上等着薛礼。示意薛礼长跪坐下后,严肃的对薛礼说道:“你是个有着大运势之人,我在袋子上施加的力量到第十圈大概能有两千斤,结果你用十天时间就到达了,而且你的身体还没有受到损害,基本上一夜之间,你就恢复正常了,这十分的不容易,就是你的大师兄,他也是用了将近一个月才能达到这个地步。你才十岁,我相信用不了几年,你就会超过你的师兄,你的潜力无穷!”。 “那就是说,您准备收我为徒了,那您是谁?”,薛礼激动的说道,心想,“你不就是战神关羽吗?”。 老仓头想了很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我究竟是谁,我只记得好像有一匹马还有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子,至于我是谁,我忘记了!”。 薛礼疑惑的看着老仓,似乎要说什么,最后又强忍住,再次注视着老仓。 老仓说道:“明天玄一道长就要出关,出关之后可能就会告诉我,我是谁。我与道长相识多年,为了她的安全,我明天开始教你真正的马童之道。” 想着传说里的美若天仙的玄一道长,薛礼不由的心想“你个老淫棍!”。 “对了,我的门派好像是神御门,你是我的二弟子,明天我就开始教你我平生所学,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马童,成为马童之王。另外,我手里的这本书,里面写着本门的精华,你一定要每日好好精研,不得有一丝懈怠!”。薛礼接过那本书,只见书上赫然写着《马经春秋》。 看着缓缓走出门的,满脸疑惑和郁闷的薛礼,老仓头的脑中突然出现一片血色,那一匹红马上坐着一位佳人,白纱蒙面,缓缓的走来,越来越近,突然,一道刀光划过血色长空,一抹鲜红充满了老仓头的眼睛,如细沙入眼,有灼热的泪珠流下。 那女子似乎再次在现实中出现,白衣如雪,如梦,如幻。后似乎又消散在风中。站在窗外的薛礼,好像在感受着什么,眼中白光一闪,接着轻声一叹,缓缓转身走开。 第十六章 薛家兄弟 被老仓头磨练了十天之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当那天晚上正式的拜师交谈之后,一切就恢复了正常,老仓头只是把那两个袋子绑在薛礼背后,让他每背着,除了沐浴之外,连睡觉也不得摘下。也不再要求他每天跑圈,只是耐着性子给薛礼讲那本马经中的内容。 于是薛礼知道了各种个样的有关马的知识,而且其中最重要的是事竟然是知马心!老仓头还要薛礼同自己的马生活在一起,住在一起,从而才能与自己的马心心相惜,达到熟知马性,人马合一。可怜的薛礼从那之后,就住在了马圈里,同玄一道长的那匹毛色血白的骏马住在了一起。 转眼间,五六天就过去了,这日,有道士过来传话,说明天道长要用白马,让薛礼作好准备。 薛礼正准备离开马厩,去沐浴更衣一把,为明天做做准备。突然间,马厩的大门突然打开,冲进来两个人。那两个人看着满身泥土与杂草的薛礼,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薛礼敢忙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兄弟薛仁和薛智。薛礼笑着对哥哥们说“大哥,二哥,不要哭,我是这几天和马培养感情呢,没有受苦,不要哭,不要哭。” 薛仁和薛智比薛礼大了四五岁的样子,这兄弟两个是双胞胎,性格十分相像。只听那薛仁抽噎的说道:“我们前几天偷偷过来看你来着,我们看到你跑的都晕过去了,这里是皇家道庭,我们进不来。昨天,我和二弟求了父亲一天,说了你在这里受的苦,父亲才想了办法,找人把我们送进来!”。薛智也大声的说道:“兄弟受苦了,每天能吃饱饭吗?这里有母亲亲手作的脆饼,刚出锅,还热着呢!”。 看着二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的还冒着热气的饼子,看着二哥烫的通红的胸膛,坚强的本是成人的薛礼无声的哭了出来。薛礼哭泣着接过饼子,慢慢的吃着,觉的饼子很甜很香。 看着正在无声哭的薛礼,薛仁瞪了薛智一眼,有些不悦的对薛智说道:“你看,你又让三弟难过了,父亲说三弟是家里的栋梁,定要吃得苦中苦,方才能出头。不过三弟啊,你要是觉的不好受的话,感觉过得过于辛苦,就跟哥哥一起回去吧!家里不需要栋梁,将来哥哥努力些,哥哥养你。这苦由哥哥来受!”。薛智也跟着说着同样的话。 薛礼止住了哭声,慢慢露出了笑容。哈哈的说道:“我没有受苦,我是感动于哥哥们对我的真情谊,我在这里很高兴,吃的好睡的香,另外,我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不信,你们看。”,只见薛礼随手把身边的拴马的木桩拍成了碎片。 在哥哥们羡慕的目光中,薛礼从自己怀中掏出了几张纸,只见上面写着很多文字。“大哥,二哥,这是我这几天悄悄记下的强身健体之法,望哥哥们好好练习,他日必有收获!”。 看着哥哥们满心欢喜的离开马厩,想着今后哥哥们练过自己已经试练过由小九提供的强身之法,必会变的跟今天不一样吧!希望他们能够变得更强大一些!如果世人知道,薛礼随手拿出的几张纸,上面写的是世上最强的健体之法《罗汉金身》,不知会怎么想。 洗完了澡,换上由母亲亲手缝制的衣服,看着自己荣光焕发的样子,摸着口袋中放着的带着哥哥体温的铜钱和银子,薛礼的心情更好了! 看着脑中小九发来的关于玄一道长的信息,心里想道,这个世界终于有自己需要爱护的东西,大唐,我来了,为了后世和今天的美好,我来了…… 第十七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李玄一道长从天涯海中一出关,便见到手下道童急冲冲的送来一封拜帖,上面只写着五个大字,“常山小梅村”。 看着那个浑身发抖的小道童,李玄一冷冷的说道:“何时送到的?”。那个道童战战兢兢的说道:“昨天晚上!”。李玄一大怒道:“不是在我闭关之前,跟你们交代过,如果有人拿着任何关于小梅村的东西,无论何时何地,任何情况,都得马上通知我吗?气死我了,那人还说了什么?”。小道童急忙说道:“那人就是月前薛府送过来马童的老仆人,他就住在阁里的马场。他说,等您一出关,叫人去通知他,他马上过来!”。李玄一这才气色一缓,脸色变的正常,心里激动的想着“终于来了,终于又能见到他了!”,口中却慢慢的说道:“待我沐浴更衣,亲自去清!你去惩戒处,自领二十法棍,惩罚你对我故人的不敬之罪!”。道童听到道长说的话,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李玄一来到了老仓头的屋里,看着似乎还在看着书的老仓头,眼中满是泪痕。几步走到老仓头的身边,跪倒后抱着他的大腿,大声的哭了出来。老仓头放下手里的书,抚摸着李玄一的头顶,眼中满是关爱。 李玄一慢慢的抬起头,看这老仓头那满是皱纹的脸,幽幽的说道:“谢谢你,你又来到了,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老仓头似乎也有些感慨,有些叹息的说道:“是啊,这次我找了你快二十多年了!”。 李玄一似乎想了想,顿了顿后说道:“是啊,这次已经将近二十二年了!谢谢你,谢谢你的三次救命,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守护!”。 老仓头有些慌乱的说道:“没有三次,我一次也没有救过你,你记错了。”。 李玄一大声的说道:“是三次。你第三次过来的时候,我就躲在旁边的树上,我看见了你杀光那小梅村中所有的贼人,到处找我时的那疯狂的身影!” 老仓头看着她,目光中更加温柔,似乎在回想着什么,脸色又变得灰暗起来。 李玄一看着老者,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泪水,幽幽的说道:“那第一次的时候,我还是个五岁的小姑娘,那些贼人,不知是什么原因,杀光了全村的人,找到了躲在我家床下的我。看着倒在我脚边的家中老幼的尸体,我好怕!看见那劈向我头顶的钢刀,我好拍!是你从天上掉了下来,一脚踢开那刀,将我抱在怀中,杀光那些贼人。我在你的怀中,我觉的好温暖,好舒服!”。 老仓头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李玄一再次擦了擦脸上的泪,有低声的说道:“你把我送到长安城边的感业寺,由感业寺的主持把我养大,让我感受这世间繁华,我能感觉到你几乎总是在我的身边,守护我,关心我。谢谢你那世的六十年的守护!”。 老仓头有些狐疑道:“第一次,你竟然能记得,我以为那对你来说只是你的一场梦罢了!”。 李玄一似乎也有些感叹,再次幽幽的说道:“在我再次回到五岁时光的时候,你又来了,你又抱着我,又一次杀光那满山的贼人,又一次来到了感业寺,又一次由感业寺的主持把我养大,如先知般的我再次感受着相同的世间繁华,相同的人间冷暖。预知着自己的一切,再次如同木偶般的过着自己已经过过的生活。唯一让我欣慰的事,就是你始终都在我的身边,一直默默的守护着我,又是六十年!”。 老仓头有些吃惊道:“第二次,你也记得,我以为你不可能记得,这不过是你脑中又一场瑰丽的梦罢了!”。 李玄一激动了起来,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我怎么能忘记,怎么能忘记!我全都记得。第三次的时候,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我提前躲在树上,我看见你又来了,又在我面前杀光了那些贼人,到处找着我。直到你来到我藏身的树下,轻叹一身,转身离开。这一次,我要过那不同的生活,我要感受那不同的风景。但是没有你的陪护,我好孤独!”。 老仓头看着李玄一,脸色渐渐的温柔起来,轻轻的说道:“痴儿,痴儿。你还都记得,你怎么能记得!”。李玄一冲过来,紧紧的抱着老仓头,嘴里深深的吸着气,大声的说道:“我都记得,我都记得,你身上的味道,还同以前一样。每次你一来到我身边悄悄守护我的时候,我都会闻到,我就会知道,你来了,你来了!”。 老仓头看着李玄一的哭的红肿的眼睛,想着就是这双眼,一定就是这双眼睛。有着这双眼睛的女子就是自己要找到和呵护一生的女人。但是,李玄一是还是不是她呢?怎么觉得这双眼睛随着她的长大,变的越来越像,越来越像她。可是她却变得越来越陌生呢? 李玄一在老仓头的耳边大声的喊到:“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救我?” 老仓头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不由的长叹一声,盯着跳动的烛火,发起呆来! 第十八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二天一大早,薛礼便早早起来!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把马喂好,把它身上刷的干干净净的,并佩好鞍鞯后,便等着李玄一道长的来到! 没过多久,只见师傅老仓头和一个女子并排的走了过来。似乎还相互间说着什么话,很熟稔的样子。不一会儿,便走到了薛礼近前。老仓头指着薛礼对那个女子说道:“这是我徒弟,才十岁不到,已经和我一起当了快五年的马童了,你看怎么样?”。只见那个女子身穿白色的道袍,用一块玄色的帕子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那双眼睛,薛礼觉得很亲切。只听那个女子说道:“很不错,我看他很好!”。声音如清脆的铃声一般,在薛礼的耳边响起。 老仓头对着薛礼说,“这就是咱们的主人,大唐国师李玄一道长!”。看着薛礼眼中冒出的吃惊的颜色,老仓头有些戏虐的说道:“你不要这么紧张,她是我的故人,算起来她还是你的长辈。你以后私下里就叫她姑姑吧!”。薛礼似有些不相信,迟疑的说:“姑姑,姑姑,这样不好吧!还是叫国师吧”。只见那女子大笑得走到薛礼身边,摸了摸薛礼的小脸,也不用薛礼扶着,飞身上马,说道:“既然是仓师的弟子,以后无论有人没人,你都得必须管我叫姑姑。来吧,走了,小伙子。”。于是,只见那一人一马,连同着左边的一个小童,右边的一个白发老汉,迎着初升的太阳,一起走出了马场,来到了天一阁外的巨大广场上! 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虽然人很多,但广场上很安静,人们都静静的站着,前后排的整整齐齐的,似乎在等着什么似的。薛礼虽然才十岁,但他现在几乎同普通的成年人一般高,可那他也基本上看不到队伍的最前面。他只是觉得队伍中的人很多,队伍排行的很长。 薛礼他们一行三人走到了队伍的最后,只听老仓头似乎对那女子说道:“非得今天吗,我看明天似乎更好。”那女子道:“今天会更好,有你在我不怕。”。薛礼悄悄问了问脑子中的小九,可那小九却很久没有反应。直到很久之后,薛礼才在自己的眼前看见一行小字“我感觉很危险,非常危险,不行的话你就快跑”。 老仓头抬头看了看天,又缓缓的看了看前面的队伍,好象露出怜悯的颜色。然后他小声的对那个女子说道:“一会儿走的时候,让那九具镔铁车走在最前,百人步撵随后!”。那女子点头答应,抬手一挥,整个队伍慢慢向前走去。薛礼又向前望了望,看看似乎是往骊山的方向去的。 走了半日,快到中午的时候,此时还是五月初,天气如平时一般的还很舒服,不热也不冷。由于走得不快,人们觉得还不累,精神还很旺盛。人们走着走着,渐渐的感觉地面变的有了坡度,路开始难走了起来。 牵着马默默走路的薛礼抬起头,远远的可以看到走在最前的那九具,分别由八个人推着的巨大的铁车,都已经走到快到山脚下了。 忽然间天色变的一暗,随着一声巨响,只见一只巨大的攻城巨弩,从山顶射了下来,击中了最前面的铁车。铁车啪的一声,变成了碎片。接着又射下来八只巨弩,将另外八具铁车击碎。在推铁车的道人们的惨呼声中,又有轰隆隆的声音传来,一块巨大的,几乎有一间屋子那么大的巨石从山顶上冲了下来,一下子便将巨撵击中。但奇怪的是,那巨撵却没有被撞的向后移动。巨石反而被碰的炸成碎片。然而在巨石的碎片中却突然飞出一物,好像是个不太高的孩子,全身通红。只见他飞着绕过那个巨撵,并且从那些倒在地上的道人们的头顶飞过,然后直接向着那个女子直冲过来。 老仓头一把抓住转身要跑的薛礼,将他挡在那女子身前。薛礼立刻觉的后背传来一阵剧痛,一股巨大的力量随之传来。将薛礼便同那个女子,一起从马上撞了下来,然后他两个便狠狠的摔到地上。倒霉的薛礼,还被那个女子摔在身上。顿时间薛礼便觉得自己的身上的每个骨头都碎了。 紧接着,薛礼觉得眼前一花,一抹剑影向自己的头上砍来。薛礼刚想做出反应。却见眼前有腿影闪动。只听的啪的一声,那个小孩子竟然被老仓头一脚踢成碎片。那些碎片啪啪的掉到地上,变成了一个破碎的红色的木人偶。薛礼小心的把躺身上的那女子慢慢推离自己的身体,自己刚刚想要爬起来,却忽然间发现,天一下子全黑了,只露出了满天的星光。 接着,薛礼便发觉头顶的天空中,有有巨大的隆隆声传来。只见一个巨大的火球向着那个女子的头顶砸来,速度很快,似乎一瞬间就到了。说是迟那是快,只见老仓头跳了起来,随手把火球接住,用力向前一抛,就扔到了远处的山顶上,随着一片火光闪起,火球似乎炸成了碎片!”。 躺在地上的薛礼看着大发神威的老仓头,看到了那正在星光下愣愣看的老仓头的女子,突然看见她那从包着脸的帕子后,露出来的容颜,吃惊的喊道:“姑姑!”,接着便感觉后背一阵猛烈的疼痛,眼前一黑,便晕厥了过去。 李玄一看着如以前一般的,那个再次大发神威的老仓头。自己便觉得很开心,很愉快。接着又想着那个管自己叫姑姑的小男孩子,想着他之前在挡在自己身前时,所露出的吃惊的表情。便不由得又有些怀念起来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来。那个在感业寺第一个跟自己叫姑姑的,姓武的小姑娘。想着那个小姑娘,似乎也曾露出过同样的表情。想着这两个几乎相同的表情。玄一觉得自己的心情变的更加愉快了。 躺在地上的已经由小九控制住身体的薛礼,却感觉心中大惊''这李玄一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被天诛。而且她的身体是什么情况,红粉骷髅,天山童姥!?''。 在远远的山顶上,树丛里面忽然跳出几个道童。他们看到,原先在山顶上埋伏的那些个贼人,已经全部被老仓扔过来的火球炸死。他们还仔细的在爆炸的废墟里面搜索着,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其中还有一个道童似乎还拿笔记录着什么。他拿的那个本子很厚,本子上似乎写满了被划了红钩名字,而最新的一个赫然好像是'魏征',然后他在那个名字上面重重的划了一笔红钩! 第一天早上薛礼慢慢醒来,感受着后背上还不时传来阵阵剧痛,心中不由的暗暗骂到“好你个老仓头,难道徒弟就是用来做人肉盾牌吗?不过那个女子,那个国师李玄一长的还是真象自己的姑姑啊!”,想着想着,心情就渐渐愉快了起来! 唐史载:太祖十年,天狗食日,国师玄一,度天劫成,道法大成,万民颂之,拜为天师! 第十九章 木鱼和尚的西天取经 小和尚会明看着高台下的挤得密密麻麻的信众,平息了一下自己的紧张的心情,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又仔细的想了想木鱼法师之前的吩咐后,便大声的说道:“各位施主,我师已经从西天天竺,我佛成佛之地,取经归来,明日就要回到长安。今天,贫僧会明特在这里,把我师木鱼法师的取经事记,给各位信众讲诉一番。希望给各位信众如我师一般,可以感受到那无边佛法精髓的润泽!” 说完之后,只见那会明把自己桌前的小木块用力一拍,大声的说道:“我的师傅木鱼法师,本来是那山西大同县的佑安寺中的一名普通的扫地和尚。每日的生活不过学学佛法,扫扫寺内的地面。那天爷里,县城北边突然从天上落下神火,将整个赵村焚毁。烧的那可是鸡犬不留,草木皆灰啊。佛祖不愿见生灵涂炭,便施下无边法力。降下一绿色神珠,引半江汾水将天火熄灭。随后那绿珠坠入我师木鱼法师体内。我师如被醍醐灌顶一般,突然间领悟了无边的佛法和无上的法力。于是他的口里说道“上天入地,维我独尊。”。之后,我师木鱼法师进入寺内的藏经阁,一日观遍阁内经书。我师发现书中的内容与他自己所领悟的佛法有着许多不同的地方。于是第二天,在寺内一日,其中的内容无不与当世佛法相和。使得听法的和尚,无不如沐浴佛祖的恩泽,如沐春风一般的洗净身上的尘埃。如此又过一日,我师决定去那佛祖出生之地,去验证自己所感悟的佛法与当世之佛法的异同之处。我寺僧五百人,觉定与之同行,一同去感受无上佛泽的关爱。” 会明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们一行五百人,跟着师父木鱼法师。一面同法师学习佛法,一面沿路传法,广施佛泽。不日便来到了那雁门关下。那雁门关守将,因奉我主唐皇之命:和尚若没有通关文碟,一律不得放行。我师木鱼被阻雁门关。我师率我等五百弟子,在雁门关下,绝食五日。我师木鱼头顶隐有佛光现出,感动那雁门守将,遂放行。临行时问我师何时归来。我师于是在城门口西,亲植一桃树,告诉那守将,不出十年,待那满树桃花开放之时,我便回来!于是,我师继续西行!” 会明看了一眼眼前鸦雀无声的人们,又说道:“西行至凉州的时候,忽见一白色猛虎挡在门口。我师木鱼法师见到后,走到老虎身边,在其耳边说了些什么话后。便见那虎让开城门。白虎待我师过后,突然大叫一声,引来百虎,与之相随。那百只老虎,跟着我们,如老实的童儿一般,穿城而过,不发一声,不咬一人。后来那百只老虎便一直跟着我们,走了百日有余。便与我们一同到达瓜州。我师若时,老虎们便也在旁边倾听点头!” “那瓜州此时正被千狼围城,城中百姓无不惊恐万分。我师遂令百虎驱千狼,乃解瓜州之围。百虎将狼群驱散之后,与众虎对我师叩拜不已,遂返入林中。我师的神迹,至今在凉瓜二州广为传颂!” 看着下面露出吃惊之色的信众们,会明又大声的说道:“我们又西行了百日,到达了我大唐的最后一座关口,第九烽火台。台中守将留我们数日。问道于我师,曰'我身心数年来被困此处,好似牢笼,如何可求的解脱?'。我师木鱼告诉他说'此地于你来说是牢笼,于我来说是无上的乐土。无他,维感受世间的心不同而已!” 感觉到下面的信众似有顿悟,会明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我们在过那西边无边无际的沙漠时,粮绝水尽。又是我师广施法力,使得天降神雨,我们才能走出那无边的绝境。” “之后我们到达了那有着无数高峰的天山,又是我师广施恩泽,以无上的医术救起那当地番王的生命,使他起死回生。又在他们当地人的助力下,历尽艰辛万苦通过了那无数座的雪山。其间,每当我们身处绝境时,都有我师巧妙施展法力,从而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其后一年,我们经西域百国,再一年,终至佛国天竺。到达那了佛祖诞生之寺,大菩提寺。” “在寺中的藏经阁中,我师三年不出。后一日金光大作,隐有佛祖法身现空。我师佛法大成。又三年,我师游历天竺百余佛国,辩经说法,一时间信徒遍布整个天竺。后一年,于天竺广贤王所设辩法大会上,讲佛法三日,无人能辩。” “后天竺百王共同拜其为师。此事成天竺之无上佳话!,在后一年,我师尽收天竺各地各寺佛法,凡计共万部。再一年,我师算来当年在凉州亲植的桃树,似马上就要开花了。我师心中思乡之情日重,遂觉定回返故乡大唐!” 看着下面越来越露出崇敬之色的信众们,会明大声说道:“我师走时,天竺百王相送。并有百万信众相随!后在我师的劝阻下,还有万人一路相随相从。我们走时,五百罗汉,如今万佛朝唐。明日,我师就将归来,过朝天门,觐见我主唐皇!”。 说完后,会明向下深施一礼,口念一声“南无阿弥托佛!”,后转身离开。只留下满地虔诚的信徒! 一直看着这一切的丐帮帮主郑超,眼中出现不稀之色,接着他不满的说道:“还真是说评书啊,不过比单田芳差多了。”。说完后他也转身悄然地离开了! 躲在一旁角落里有大量护卫保护着的唐皇李渊,眼中却满是欣慰之色,心想,“好个木鱼和尚,你送来的大礼时机刚刚好。什么天师,什么神师,我现在再给你们加个禅师。我得非把你们弄得好好斗上一斗不可!”。 翌日,唐皇亲迎木鱼法师于朝堂之上,拜之为护国禅师,给其建寺一座,名曰护国寺,寺中安置随木鱼回来的万僧!一时佛法日盛,隐约有诸教之首的意味! 第二十章 小插曲 很快的,老仓头便在那笑薛礼那如怨妇般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天,是你师父我做的有些不对,我不该不提醒你,就把你做人体盾牌。你也在现场,当时确实是情况很危急,我确实是来不及了。但凡有一丝丝可能用其他的办法来代替,我都不会那么做!你应该相信师父我的人品。我绝对不是哪种不顾弟子死活的人。而且,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弟子。我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你懂的,我将来还得靠你来养老呢?” 薛礼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说道:“师傅,你在说谎!我觉的你应该走之前就知道那天会发生的事情!而且还做了相应的准备!”。 老仓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你很聪明,你确实很聪明!”。薛礼不满的嘟囔道:“我又不聋,我都听到了。你同姑姑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啊!下次注意,你们小声些。我真的很生气!那一下打得真的很疼啊!”。 老仓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已经收你为正式的徒弟了,明天我就开始真正的教你本门的功夫吧!”。 薛礼高兴的说道:“师傅什么时候同师娘认识的。”。 老仓头似乎有些怀念的说道:“说来话长,那年.......”。老仓头忽然发现了什么,有些恼怒的说道:“说道练习本门的功法……” 薛礼插嘴道:“姑姑看你的眼神不对,她可能喜欢你!”。 老仓头:“........”。 薛礼又说道:“姑姑就是岁数有些小。师傅,我不是说你,你看起来比你实际老多了!”。 老仓头:“........”。 薛礼接着又说道:“师傅如果娶了姑姑的话,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对了,以后可不可以直接教你姑父,这样是不是显的很亲如一家?”。 老仓头:“........”。 薛礼于是接着又说道:“姑姑已经是天师了,估计师傅得做上门女婿了,是不是啊,师傅,到时姑姑生的孩子得随姑姑姓吧?” 老仓头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了薛礼那满是邪恶趣味的话语,大声的怒喝道:“明天一早,开始教你功夫。不得有误!”。 薛礼马上接道:“可是我的伤还没好啊!”。 老仓头道:“你能受多大的伤?我给你绑在身后的那两个袋子。里面放的可是万年龟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好吧,那你再休息一天,后天早上过来吧!”。 薛礼马上又说道:“可是,师傅啊!我才十岁啊!能不能多一天?对了,师傅。您今天一天和我说的话,比这五年来同我说的都多!是不是,你见到师娘乐的?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好',是不是师傅因为见到师娘姑姑,才大发神威,将那个火球接住的!”。 看着落荒而逃的老仓头,薛礼哈哈的笑了出来了。这时他脑中传来了小九的声音“做的不错,他没有怀疑。时间很紧,我感觉木鱼回来了,我们今天去见见,早去早回,如果顺利的话,估计你还有时间回家一趟。”。 薛礼说道:“我今年才十岁,我还小。另外,我还受了伤!”。小九说道:“切!”。薛礼紧接着说道:“出家人不说脏话!”。小九:“.......” 第二十一章 平凡的一天 木鱼和尚看着知客僧手里的拜贴,吩咐把客人接到寺中的方丈室来。和尚心里想着“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叫做薛礼的孩子,说是天师李玄一的侄儿。不知来我这里要做什么?我可得小心应对!不能出错!”。 和尚于是在室内点上了一柱熏香,这才看见那个孩子薛礼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见薛礼几乎有一个成人般的高低,身上穿着一件看着很新的黑色衣服。如果不看脸上那不时的显出的,有些稚嫩的气息,基本上就跟一个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一样。但木鱼和尚游戏人间良久,很快就看出那个孩子最多十岁! 那个孩子走到和尚近前,深施一礼,口中说道:“拜见大师!”。 和尚看着那孩子,突然心中出现一些不可名状的感觉。于是他直盯盯的看着孩子,用手在孩子眼前一晃,只见那个孩子眼睛一动,身体便一下子到在地上。可是突然的,那个孩子眼中发出如玉的光来,随后,那个孩子便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站在和尚面前,双手合十,点头致意,口中说道:“南无阿弥陀佛!”。 和尚看着这一切,似乎有些了然于心的说道:“南无阿弥陀佛!不知尊者有何赐教?” 原来这木鱼和尚的小手段是催眠啊!小薛礼被催眠了,转世的小九出来了…… 只听小九说道:“师父在那前世的苦海中,可还曾记的那红颜欢笑,那悲欢离合?”。 木鱼和尚听到了,可是毫无反应! 可是如果换做是薛礼的话,他一定会说:“你那和尚,你可记得前世的时候,你同那些个战地救护的小护士们么,还记得和她们一起战斗生活的日子吗?还记得拉过她们的小手,亲过她们的小嘴吗?” 于是小九又说道:“师父在那今世的苦海中,可还曾记的那红颜欢笑,那悲欢离合?”。 木鱼和尚又一次听到了,可是还是毫无反应! 可是如果换做是薛礼的话,他一定肯定会说:“你还记的在你刚来到唐朝的时后,可曾记得我拔了你十二根胡子,你被那个彪悍的女子强吻?” 木鱼和尚如果听到了,可能不会再次毫无反应吧! 于是小九又再次说道:“师父在那来世的苦海中,可还曾记的那红颜欢笑,那悲欢离合?”。 木鱼和尚又再一次听到了,可是再又一次毫无反应! 可是如果换做是薛礼的话,他一定肯定以及确定会说:“你还记的那在唐朝之后发生事吗,你这个王八蛋,取经的是唐僧,是那陈玄奘,你取的什么经,装的什么大尾巴狼?”。 木鱼和尚如果真听到了这些话,可能一定不会再次毫无反应吧! 于是,我们的小九大师最终成功的失败了。只见他大怒的说道:“不可理喻,不可理喻!非我宗弟子!非我宗弟子!”。说完之后,小九便转身离开。我们的启动五行使中的木使的计划,最后终于失败了,历史再次向更深的深渊滑去了! 木鱼和尚捻起面前案计上放的小花,看着,看着,似乎笑了起来,一如古龙先生笔下的妙僧无花,纯洁无暇,好似一朵出水的白莲花。 入夜之后,木鱼和尚和平常一样在寺中到处闲逛。忽然见到大殿叫落里有两个僧人在说着什么。不经意间,话语被和尚听道。其中一个说道:“孟良大哥,为什么我刚吃了两个馒头,还是那么饿?”。另一个马上答道:“焦赞小弟,素食不管用啊,想当年,我们.......” 忽然间,往事历历在目,涌上心头。木鱼和尚不由的说道:“你大爷的.......'' 在那二层楼中正同袁天罡一起愉快的吃着饭的李淳风,忽然站了起来,一拳击晕了袁天罡。只见他眼中显出一白一黑,口中幽幽的说道,“木行就位,五行齐会!”。然后又慢慢的说道,“想不到,这木鱼和尚竟然会口技和催眠,看来哪几个被关禁闭的小姑娘北冤枉了啊!”。说完目中一寒,开始冷冷的看着晕倒在地上的袁天罡,不发一言! 第二十二章 神师李沛言 早上,当微暖的阳关透过窗上贴着的白纸照到李沛言的眼睛上的时候,他就醒来过来。跟往日比较起来,今天他起的格外的早,今天是他八十岁的生日。想起他现在自己的身份,他很高兴,因为他是大唐朝的神师。而且在仅仅几年前,他还是大隋朝的神师。他是这个天下唯一的神师。他的地位是当今皇帝身后第一人。对整个大唐来说,他是无比神秘的,法力高深莫测的神。也是那杀人无数,行为可怕令婴儿闻之止啼的魔王。可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老朽的,正在慢慢等待死亡的普通人。 太阳渐渐升起,发出暖暖的光,他感觉着自己身体各部分的不同情况,有些欣慰,那些部分还都正常!他抬起了头,从窗口看到了外面花园中盛开的花朵,那么的姹紫嫣红,那么的美丽。随风飘来的香气是那么的诱人。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慢慢爬起,缓缓的穿上了自己的鞋。每天早上都可以再次穿上自己的鞋,对一个老人来说,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回头他看了看自己屋外放着的那口紫檀木的黑红色的硬木棺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面盘算着那最后一定会到来的日子,算算还有着多长的时间。有有些伤感起来。 看着屋外射进来的,越来越亮的阳光光线,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往日的辉煌的时光,想起那些年前,他还曾风华正茂,他也曾意气风发! 他和他的好一起友费劲心机,千辛万苦的终于把他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找到了。在这里,他们一起发现了一条路,一口井,还有一些在此处到处都是的白色的土。那路是黄泉路,井是黄泉井。那井水很甜,那井水很清澈。就着油灯的光线,可以看见再见水中的倒影。而那土则是魔鬼般的东西,可以带来白色的火,并且发出瘆人的光线! 在那条路上,他们捡到了一本黑色的书。在那井水的倒影中,他的朋友看到了他自己的未来。看到了他身穿九龙蟒袍,登上九五之尊,成就帝王伟业。而他看到他自己,却只是一个枯坐井边的普通老者,背着手,发着呆,一如现在,象个普通人的老者。 那些白色的土很可怕,只要离开放置它的菜油就会猛烈的燃烧,无论用多少水的浇不灭。如果白土粘到人的身体上,除非把那块肉从那人身上切下来,否则一直会燃烧,直到把那人烧成灰烬为止。人们管那种火叫作神火。 于是,他和他一起用那些白色的土,成立了神火军。虽然也有很多人管他们叫作'菜油军'。然而很快的,他们一起用他们的神火军在这世界上建立了无上的功业。那些敢叫他们'菜油军'的人们,也都被他们用那白色的土,烧成了菜油的肥料。 一座座的城市在那火中被烧成灰烬,连同着数以百万计的无辜的人们。无数的人们在风中哭泣。那时烧死他们,烧死他们的父兄,烧死他们的妇孺,无伦敌人还是无辜的平民。听着那些妇孺们在风中哭泣时发出的声音,是他可以安然入睡的最好好催眠曲!他那时是恶魔的化身,地狱的使者。他是他手下的功劳最大功勋之臣,他是他身下的第一人,他是魔王妖怪! 接着,如同那井中的倒影一样,他的好友成了大隋的开国皇帝,建立了巨大的疆土无边的帝国。他的好友的名字叫杨坚。而他作为最大的功臣,成为了一个神师。那时他的名字叫杨沛言。 最后,他也如井中倒影的样子,带着那十万菜油军,或者说是神火军一起回到了这里。一起守卫着这里,保护着这里的秘密。军人们在这里广种油菜。每到春天,这里到处开放着黄色的油菜花,成为黄色的花海,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然而,这里方圆百里之内,是整个大隋的禁地,任何人入内都会被杀无赦!这里是那时候大隋的神火宫,而他那时的名字还是杨沛言,他是他朋友的亲弟弟。为了自己的亲哥哥,他为他守卫着这里的他所看到的梦!好多年了,他一直无怨无悔。 后来的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他又从那口井中又发现了一本黑色的书。翻开书后,看着那必定是由自己书写的文字,他沉思了很久很久。之后,他又把另一个男人带进那条路,让他看见了井中他的倒影。于是,不久之后,那个男人成了大唐的开国皇帝,他是李渊。而他则还是在这里,守护着这个秘密。这时他的名字已经叫作李沛言了,他是大唐皇帝的结拜兄弟。他又成了大唐的神师,那神秘莫测,又妖魔可怕的神师李沛言! 想着自己能够在短短的几十年里,弄出了两代开国皇帝,他便觉得自己很得意!一如往日的一样,他来到了守卫森严的地道门口,看了看地道上由杨坚亲书的'黄泉门'三个字后,便慢慢的走进了地道,走进了黄泉门后的那弯弯曲曲的黄泉路。 黄泉路算长,不一会便走到了尽头。在路的尽头有一口井,井旁摆着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李沛言拉开椅子,坐了上去,打开桌上放着的黑色的书本,开始写了起来。 这时,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仆人颤颤巍巍给李沛言送来了一壶茶和一个黑色的杯子。李沛言随手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刚要喝。忽然有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老仆人,说道:“老袁头,你又瘦了!”。那老人慌忙答道:“多谢主人关心,老奴还好。不知主人有何吩咐,小人马上去办?” 李沛言说道:“给皇帝的信,皇帝可有答覆?”。 仆人:“有了,我已放在那本书的下面。” 李沛言又道:“你儿天罡作的很不错,让他继续努力。将来他会很有作为。” 仆人:“多谢主人提拔重用,老奴不甚满意!” 李沛言挥了挥手,让那个老仆人下去。然后小心的从书下拿出了那张纸,看了看上面写得字后,小心的放在烛火旁点燃,将其烧成了灰烬。那纸上是他和他李渊的秘密,关于他的儿子,他的那个叫世民的儿子。 看着纸烧成了灰后,李沛言又想了很久,很久。之后一拍手,只见从洞顶飘下来一个人。李沛言很郑重的对那人说道:“去跟着风儿,如有需要,可调动一切力量配合风儿!”。那人低头致敬后转身离开。 李沛言站起身来,来道了井边,看着井中的自己,忽然神情一变。原来又有一本黑色的书出现在井中。于是李沛言马上从井中捞出了那本书。擦干了书上的水后,立刻把书打开,不由得呆立在那里。 感觉得到手上传来的熟悉的触感,李沛言知道,这本书同之前的两本书是一样的材质。而且新出现的两本内容基本一样,不过其中内容比自己现在正写的那第一本书可多了很多。看着上面那必定是自己和自己儿子写的字,体会着书中所写的内容。李沛言缓缓的露出了微笑。应该是真的,自己还能活十年!忽然李沛言又想起那个自己的十分聪明的儿子,你到底还要作些什么呢? 李沛言慢慢走到了洞外,看了看洞边的守卫,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返回了洞内,又取出十年前的那本书,与刚刚出现的这本书,慢慢的比对了起来,脸上的狐疑之色却越来越重!为么会一摸一样,一摸一样。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忽然发现十年前的那本书似乎被人撕下一页。于是连忙对比一下刚刚发现的那本,只见上面写到“月末,秦王世民于玄武门杀太子及齐王,逼太祖退位,为太宗,年号贞观”。看到这些,李沛言不由的一惊。随后却脸上渐渐的浮现出笑意,哈哈的笑出声来,嘴里说道:“果然是个好孩子啊,果然是我李沛言的好孩子啊!”,笑声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剧烈的咳嗽声...... 第二十三章 第一课 第二天早上拜别了依依不舍的母亲,和问寒问暖的哥哥姐姐们。薛礼就急匆匆的赶回了天一阁内的马场。天气很好,不冷也不热,只刮着一丝丝的微风,让人感到很舒服。薛礼抬头看看天空中正在冉冉升起的初升红日,觉的心头一热。想着“终于找到一个肯真的教自己本领的师傅了!终于可以能成为一个高手了,终于可以欺负别人了,终于可以作大侠了!”。这些可是他年少时的梦,薛礼的心中火热热的,想着那日里老仓头大发神威的样子,感觉激动的不要不要的。 又等了不大一会儿,便见到老仓头慢慢的走了过来。现在再看老仓头的样子,便觉得他那猥琐的身影顿时变得伟岸高大了起来。薛礼连忙冲上向前行礼,并假装着给老仓头上下拍打的身上的尘土,脸上带着满满阿谀奉城的笑,很是殷勤。 老仓头神情严肃的对他说道:“这几天,你姑姑又闭关了。估计是要好好养伤。那天她也是有些许受惊过度,应该的好好休息调理几天才能安好!我和她的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我们只是萍水交往,相敬如宾而已”,之后狠狠的瞪了薛礼一眼,说道:“你师傅我的名字叫作仓思观,今年大概有五十岁!以后你就叫我仓师吧。” 薛礼:“什么,大概五十岁,你年纪都记不清楚?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难道那天您也受了伤?”。 老仓头大喝道:“闭嘴!我一点伤都有!听我说,我可能是忘了一些事情,但有些东西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比如我的功夫,小心我打死你!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还是没有问题的!我先讲讲为师我的生平过往的故事。”。接着老仓头就把自己的过往故事给薛礼讲了一遍。薛礼听完后,才知道这老家伙这些年还是活的挺丰富精彩的,几乎如神龙摆尾,见首不见尾。 原来这老仓头从小孤苦伶仃,独自一人在长安城边的乡下长大。终日乞食为生。幸得丐帮的长老照顾,才能平安长大。后来那长老看他聪明过人,于是又教他认识了很多的字,和很多做人处事的道理。后来在他自己十岁的时候,在路上捡到一本书,一本书名为'马经春秋'的书。拾到书后,没事的时候师傅就看看。刚开始看的时候,他觉的书中的内容不过是一些王朝的更替的故事。再看着看着,书中的内容便成为了有关事态人心的故事。直到最后,看到了一年以后,才发现满纸写的是些改变世界的方法和无数的可以修炼的功法武功。接着师傅又在看了十年之后,终于从一篇叫作'曹刿论战'的文章中悟出三招拳法:一拳惊天地,二拳泣鬼神,三拳诛神佛。于是师傅又苦练了几年,终于功法大成!拳法基本上同它的名字一样,威力无穷,惊天地,诛神佛。 在拳法大成后,师傅开始了游戏人间的生活。在游历世间的时候,师傅捡到一个男孩子。那个就是薛礼的大师兄。那个男孩的天赋也很出色。老仓同他相依为命,一起生活,又过了很多年。 那个男孩也观书十年。可是他却从书中看出的是一招刀法和与马通灵的方法。刀法老仓没学会,但与马通灵的方法却学会了。于是他们一起去军中作了马夫。后来那个男孩长大了,想去闯闯天下。于是老仓头便作为那男孩的马童同他一起去了。那孩子与其他人一起,用自己那几乎如同神迹一样的刀法,似乎闯下了很大的名声。似乎还留下忠义无二的名头。不过之后的与大师兄的事情,师傅基本上都忘了,只还朦胧记得大师兄的刀法叫作'愤怒一刀',一刀挥出,天昏地暗,几乎可以斩断一座大山。之后师傅与大师兄失散了,他们再也没没有见过面。师傅找了大师兄好多年,一无所获。师傅很伤心,基本上没有了生活的乐趣。生活变的越来越无趣,糟糕和混乱! 在昏昏谔谔的过了不知道多少年以后,师傅见到了薛礼的爷爷,他那时候还是李浑的马夫。师傅在薛礼爷爷的身边,看着和学习着他爷爷作马夫时的奇怪表现。又用了十年的时间,从中体会出两招绝世脚法:“左脚名生死,右脚曰轮回”。 听着说到自己的家人,薛礼不由得有了很大的兴趣,说道:“我爷爷怎么了?他的什么表现让您领悟到了那种功法?”。 老仓头:“那个老家伙,一见敌人,脚底抹油,跑的那叫个快啊,一般人根本追不上!对敌人那叫个仁慈害怕,觉得自己的身体那叫个金贵啊,所以我们都叫他“仁贵兄”! 想着自己名字中的“仁贵”二字,薛礼的脸上有些羞红,连忙的问道:“那左脚名生死,右脚曰轮回。是个什么样的脚法武功呢?” 老仓头有些无耐的说道:“敌人来时,你左脚一脚踢不死他,决定不了他的生死。右脚于是一抬一落,马上开溜。用脚跑出个生死轮会的机会!” 薛礼:“......” 老仓头又不紧不慢的说道:“本门功法自学为主,教学为辅。白天你自己百~万\小!说领悟,晚上我再传你那'三拳两脚'的功法。不过,我看你那右脚轮回的功法就不用学了!你逃跑的时候那无耻的样子,真是同你的爷爷十分相像!” 薛礼尴尬的笑了笑!老仓头再次从自己怀中拿出了那本书,又一次十分珍重的放到薛礼手中。让他自己好好百~万\小!说,然后转身离开。这时天已近黄昏,只见那轮有些枯黄的日头慢慢的向地平线以下落了下去。风也变得微寒,刮在人的身上,还让人感觉有些许的冷。气氛也变得萧索起来! 往回走的老仓头看着这轮黄日,感受着这微寒的风,蒙然间想起那年交给那个男孩书的时候,也是满眼的落日余晖,寒冷凄惨。想着想着,老仓头似乎又回到了那往日的旧时光。 恍惚间那个女子的眼睛,和着她的那婀娜的身姿,一起再次来到了他的面前,如幻如梦。一行浊泪慢慢的从老仓头的脸上流下。老仓头似乎又看到了他的大徒弟,那个象自己儿子的徒弟。想起他给自己编的草鞋是那么好看舒服,作的饭那么可口。他们一起战斗的时候,他是那么的保护着自己。他的那几个兄弟也对自己那么的好,好象是在对待他们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那个黑脸的,还有那个白脸的,当然那个红脸的也都不错。可是,你们在哪呢?我怎么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呢?老仓头蹒跚的走着,口中不停的呢喃着,一时寒风习习,冷月当空。 突然一抹红色出现在了老仓头的眼中,只见老仓头忽然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一刀,对着天空大声的喝道:“出来呀,你们都出来呀,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随后一刀劈出,无声无息。然后老仓头猛的倒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地的尘土。那把刀摔到一边。老仓头似乎是晕了过去,那刀却是一点一点的靠近老仓头,然后渐渐没入了他的身体,不知所终! 十里之外,妙法禅寺的钟楼之上,忽然一声巨响,一座巨大的铜钟,忽然一分为二,化为两片,从钟楼顶掉落了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啪啪两声巨响,碎成一地的铜片! 当然这一切薛礼不知道,因为他已经百~万\小!说看的睡着了,正趴在桌上打着呼噜。而此时他的眼睛似乎动了动,有如玉的光发出,又迅速的不见了。 于是,从那天以后薛礼开始了白天无聊百~万\小!说,晚上无聊练功的日子!薛礼渐渐发现只要同老仓在一起的话,小九就不会在自己脑中出现。小九似乎有些畏惧那老仓头。自己悄悄问起小九,小九也不说。还总是用一些佛家箴言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让薛礼心中恼怒不已。 练功于是对于薛礼来说就是白天百~万\小!说看到睡觉,这是白天功!晚上自己挥拳挥到仓师睡觉,这时晚上功。这就是薛礼的练功生涯的开端。当然,即使有小九的帮助,薛礼他百~万\小!说还是在百~万\小!说。挥拳只能挥到自己胳膊痛!书中的功法啊,你到底在哪里呢!好无聊,好郁闷啊! 几天这种无聊的日子过后,薛礼正无聊的看着那本马经春秋的时候,脑中忽然传来小九的声音“九月九,大雁塔!”。薛礼笑骂道:“你个妖僧,终于要开展下部分计划了吗?来来来,跟我说的详细些,我们一起好好想想办法!”。 小九不悦的接道:“施主不可起好奇之心,不可说那不敬之语!”。 薛礼说道:“切!你个妖僧!有话不能好好说。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相处了?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的玩耍了?” 小九:“不可说!不可说!时机不到,时机一到施主自然就清楚了!” 薛礼怒道:“呸!......”。 最后在薛礼的一再要求和威胁逼迫下,小九还是很仔细的把将要进行的事情告诉了薛礼,让薛礼做好准备!薛礼自己也很憧憬着下个月就要开始的计划。想着给计划起个什么名字:回光返照计划还是宇宙超级无敌救回历史计划........ 小九听着薛礼兴奋的唠叨着这些计划的名称,心想自己要是有自己的身体的话,是不是会被气的满身冷汗,浑身发抖? 第二十四章 徒子徒孙来相会 几天之后,一天快中午的时候,天师李玄一忽然派人来请薛礼,到自己修炼闭关的长生殿中吃饭。 带着满心的疑惑,薛礼来到殿中,发现里面只摆着一张长条案桌,桌上摆满了各色饭菜。李玄一坐在桌子的后面,正满脸欢笑的看着,那刚走进来,还有些畏手畏脚的薛礼。李玄一让薛礼不要惊慌害怕,让他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她像个长辈一样随口问着薛礼的近况,并且还不时给他亲手夹一些好吃的,很是热情关爱。薛礼看着玄一道长,感受着她带给自己的关怀,不由的想起那世时自己那死去的姑姑,顿时觉得心情变的好了起来。随着时间的进行,彼此之间渐渐熟络起来,说的话也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多了! 李玄一有些随意的问道:“你师傅怎么样,这几天还好吧?” 薛礼笑着说道:“师傅身体很好,没有什么问题。这不,昨天师傅他还因为我的拳打的位置不对,还狠狠的揍了我一顿,我现在的屁股还疼呢!” 李玄一有些爱怜的看着薛礼,说道:“打的严重不,用不用敷上些药,要不脱下裤子,让姑姑看看!” 薛礼拼命的使劲揪住自己的裤子,大声嚷嚷道:“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是大人了,不能脱,不能脱”。却还是被玄一道长强行退下了裤子。最后还在屁股上小心的敷上了药膏,并且仔细的包好。薛礼则是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李玄一看着薛礼羞红的脸色,不由的笑骂道:“你个小屁孩儿,还挺多事,我都不担心害羞,你羞个什么劲儿?”。然后接着又说道:“听你师傅说,你同他已经学习了五年了,应该也学到些本领了,我给你介绍个徒弟,他是我的侄儿,天生身体不好,你好好带带他,教他些健体强身之法。行不行!”。于是,才十岁的薛礼作了师傅,有了自己的开山大弟子。 第二天一大早,薛礼吃过早饭,刚到马场,便见到无数的人向他走过来!带着滚滚烟尘!好不奇怪! 走在最前面的是四个女子,似乎正抬着一个躺椅。只见她们貌美如花,仪态婀娜!躺椅上趟着一人,似乎是个青年男子。在躺椅的两边,分别站立着两位中年男子。他们的身后则跟着很多人,那些人都穿着相同的好象是奴仆的衣服,他们的手中似乎还拿着很多东西,甚至还有几个人抬着一张很大的桌子。 那些人走到了薛礼的面前,立刻停了下来。只见那个站在躺椅左边的人突然冲到薛礼的身前,扑通跪倒!嘴里说道:“师祖在上,徒孙这里有礼了!”。薛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那人。 这时那个站在躺椅右边的人也慌忙的冲了出来,冲到了薛礼的近前,扑通趴下,然后爬到了薛礼的脚边,一边亲吻着薛礼的鞋,一边有些哽咽的啼哭道:“师祖啊,终于见到你了,想死我了!看见了你地音容笑貌,我感觉是吃了蜜糖一样,满身满嘴都是甜蜜的味道!我可想死你了!”。薛礼于是更加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人。 紧接着,那的躺在躺椅上的人,似乎猛然睁开了眼睛,有些慌乱的从躺椅上跳下,也匆匆的冲到薛礼的跟前。只见他一脚踢开那个跪在地上的人,另一脚又把那个趴在地上的踢开。对着那两个人吼道:“我才小睡了一会儿,你们两个就跑来现眼!你们都说了,那我还说什么?竟然还敢抢我的词儿,还能好好的不!”。说完向薛礼深施一礼,然后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傅在上,我乃李天师的侄儿,我叫李讷,我今个儿特来拜师,望师傅看在我姑姑的颜面上,能够成全!”。顿了顿后又说道,“刚才冒犯师傅的人,是我的两个不成器的弟子。跪着的是长孙无忌,趴着的是宇文化及。“。然后又对着那两个人喝道,还不赶快过来见过师祖!”。 在惊诧无比中,薛礼成了师祖。想着刚才那两个人说得他们的名字,薛礼觉的这个世界真是很荒唐和奇怪!那个叫'李讷'的人不简单啊!十岁的师傅就够惊人的了,竟然还当了十岁的师祖。不过想起自己的真实岁数,薛礼还是装作老气横秋的答应了作祖师,学足了老仓头的样子。 见到薛礼答应,那人高兴的一跳,随手一摆。只见那四个女子也连忙走过来,上下左右的把薛礼扶助,好像扶着一名百岁老人一样。其他的那些人则慌乱的布置着什么!不大一会儿,薛礼便见到他们在树下摆好了桌案,案后放置一把高椅,案上则放满了水果和各色点心。那几个女子于是就把薛礼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在薛礼身后左右站好。薛礼偷瞄了一眼,竟然发现那四人竟然面貌相同,长相秀美。是当年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似乎长得象年轻时的'志玲'姐。 正在薛礼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李讷笑眯眯的说道:“这四个女子,就送给师傅,让她们陪在您左右,随时伺候师傅您。她们都被好好训练过,用着都很顺手。她们虽然长的一样,但她们的性格个不相同,师傅您以后慢慢体会吧!”,接着又说道:“昨天知道师傅要收我为徒的消息,徒弟我激动的一晚没睡好。这不,由于我自幼就身体不好,走路不快。为了不耽误见师傅,我才让她们把我抬来。谁知道我居然睡着了,真是很失礼,希望师傅见谅!”。薛礼拜手示意无碍!这时,那两个中年男子也走到薛礼身边,端茶倒水,阿谀奉承,好不热情! 薛礼很得意的享受着这一切,感觉很惬意。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于是问道:“不知徒儿可会些什么,又想学些什么?”。 李讷小心的说道:“弟子有个名号,说弟子是'二凡'书生!”。 薛礼有些奇怪的说道:“什么个意思?” 李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凡是损坏身体,损耗名声的事情,弟子都作的很出色,诸如喝喝花酒,听听小曲,夺人家产,强人妻女等等,弟子作的都很好。凡是健康身体,保卫名誉的事情,弟子都不怎么会!所以叫'二凡'书生”。 薛礼想到,这是个坏人啊,玄一道长果然不是自己的亲姑姑啊。这事不好办啊!这是教坏人作个好人,难度太大了。 刚要说些什么话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那宇文化及突然向前走了两步,满脸诚恳的对着李讷说道:“师傅啊,虽然师傅你为人正直,办事干脆,说话算数,一口唾沫就砸一个坑。但我还是觉的师傅你刚才的话有些稍微的夸大啊!”。说完后,满脸堆笑,一脸忠厚。 李讷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长孙说道:“你也那么认为吗?”。 长孙连忙回答道:“当然不是。但我觉的师祖那么英明神武,聪明伶俐,才智过人。估计也许马上就会发现师傅说的自己的那些江湖传闻,有着那么一丁丁的夸大。你知道的,师傅。我是一个耿直的人,不不太会说谎!”。说完也是一脸忠诚无比的样子! 于是薛礼有些不悦的说道,“重新说一说你的喜勿爱好!”。 李讷有些迟疑的说道:“我是作过一些坏事,但我的身体不好,思维有时会有些混乱,作事有些'二'。那些人们有些嘲笑我,说我凡是必二,所以叫'二凡'。” 薛礼于是有些不悦的说道,“说几件你做的坏事来听听!”。 李讷慌忙说道:“没有几件,没有几件,只作了两件。夺人家产,不过是夺了那宇文化及的家产。说起来那还是他自愿献给我的,为了显得我在这江湖上很厉害才让他去到处宣传的。至于那夺人妻女则是,那长孙无忌非要把他的女儿被我夺走的,他的女儿真的很丑!”。说完满脸痛苦,满是郁闷! 看着自己身边站的着的那两个徒孙,想起他们曾经的历史威名,看看他们现在理所当然的无耻样子。“为了江湖威名,为了什么个屁啊!这个李讷啊,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生活白痴罢了,他被人作弄和骗了竟然还不知道!真是个怪胎。是个'二的'书生!”薛礼心中暗想。 想着这徒弟刚刚说的话,觉的这小李还能挽回来。于是又看了看他的那病态的肤色和明显瘦弱的四肢说道:“看你还算不坏,否则直接开除出门,”,顿了顿后薛礼继续说道:“本门为神御门,今天就开始传你些强身健体之法,”。于是一脚把身边的长孙和宇文踹开,大声说道:“先一起绕着马场跑十圈!”。声音洪亮,语调高亢,宛如那日的仓师老仓头。 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李讷竟然跌倒在地,晕了过去。“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难道要讹人不成。”薛礼一边想着一边急忙走了过去,翻开他的眼睛看看。听到身后那长孙无忌不慌不忙的说道:“师祖,到早饭时间了,师傅他如果不按时吃早饭的话,就会晕倒。一会儿给师傅喝些糖水,师傅就会醒过来!”。 看着李讷那细弱的身体四肢,和微微鼓起的肚子,薛礼想道:“呐昵,糖尿病病人他是!那他可不能锻炼的太累!”。 于是,那似乎是在后来的天国遍地可见的“广场舞”和“骑马舞”,提前的出现在那大唐的地面上了。看着李讷和他的两个徒弟,以及那些个仆从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马场上跳着那一如当年般的舞蹈,薛礼愉快的笑了笑,恍如回到当年。 从那以后,薛礼每天白天,看着徒弟们卖力的舞蹈表演。感受着身边的那四个丫鬟的如同她们名字一样的情意,感受着春花的轻柔,秋实的成熟,夏至的明媚,冬瓜的呆萌。有时侯看着那四个女子幽怨的目光,薛礼真有些恨自己的那仅仅只有十岁大小的真实身体,有力无处使得感觉真不好。薛礼于是只能无奈的观书,无奈的挥拳,在徒子徒孙的马屁声中,一个月慢慢的过去了,九月九日的重阳节终于到了。可是问题出现了,那大雁塔啊,你在哪里呢?那记忆中的大雁塔应该好象是在三十年后,那唐三藏法师,取经归来后才建成的。 “难道那木鱼和尚去西天取经的目的,就为了给明天的聚会建个会场吗,那可真够下本的”,薛礼嘟囔着。耳边却响起了那小九不慌不忙的声音:“万事有因有果,时候不到,到时你就清楚了!”。薛礼恼道:“呸,呸!”。 第二十五章 满城尽戴大雁塔 顾茵儿很苦恼,从一接到那聚会的消息就开始了。因为她自己真的不知道大雁塔在长安城的哪个位置。似乎是在自己来的时候是很有名的一个地方,自己好像还去过!那此时大雁塔到底在哪里呢?看着那在自己面前卖力舞动的'实习'舞娘们,顾茵儿感觉自己的的苦恼越来越多了起来。 看着面前那个年轻的姑娘,体态婀娜,颜色娇媚。顾茵儿摸摸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想着这岁月真是不饶人啊!可是想想那个也已经年近三十的红拂女,想起她那婀娜的身姿,弯曲的体线,傲人的强大的事业线,又有些微微的愤怒起来。想着在红拂女身边不停飞舞的两个老鸟人,想着自己的孤独的身影,就更加愤怒了起来! 于是她悄悄的写了五个纸条,让心腹手下给那几个人送过去。然后就把手底的人聚集起来开了一个会,吩咐了一些事情。当夜,那曲靖江边的石舫便挂上了一个新的牌子,上书着五个大字'大雁塔'。而红拂女则在楼中日夜不停的跳了天魔舞,一时间那塔名与红拂之名名动长安城!看着这发生的一切,顾茵儿流着泪,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娘不舒服,让你们也好受不了!”。 马金生也很苦恼,他也不知道那里去找那个几十年后才能建起来的大雁塔。但他是个理科生,他的动手能力强,他决定自己作一个。于是他给那吕不韦画了一张草图,让她安排,九月九日开一场拍卖会,拍卖品只有一个。他相信她,他也只相信她,相信她一定能够安排好!不为利益只为推广那件拍品的大名。他的那件那件拍品叫作'琉璃宝光大雁塔',塔分九层,珠光宝器!之后,他把自己关到那间地下室,开始日以继夜的不停的吹玻璃。直到九月初八的早上,他收到一封信。看完信后,他看了看那马上就要完工的玻璃塔,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地下室! 李火很干脆,直接从自己背诵过的'唐诗三百首'中随手抄了一首,将那首诗挂在自己住的二层楼上,诗名'登大雁塔',并且把自己住的房子命名为'大雁塔堂',于是在儒生们的口口相传之下,一时也名动长安城! 诗曰:同诸公登大雁塔,李火高标跨苍穹,烈风无时休。自非旷士怀,登兹翻百忧。方知象教力,足可追冥搜。仰穿龙蛇窟,始出枝撑幽。七星在北户,河汉声西流。羲和鞭白日,少昊行清秋。秦山忽破碎,泾渭不可求。俯视但一气,焉能辨皇州?回首叫虞舜,苍梧云正愁。惜哉瑶池饮,日晏昆仑秋。黄鹄去不息,哀鸣何所投? 郑超则是个集思广益的人。那日起床之后,摸摸自己那酸痛不已的后腰,对着自己那还是生龙活虎般的老婆说道:“怎么弄个东西,能让天下皆知!” 李香兰有些幽怨的看了郑超一眼,心想“你的那个东西就是天下闻名,看的兵强马壮的,谁知中看不中用,银枪蜡头”,也没有用心想,随口答道:“头如果行就好了!”,意思是要是'银枪银头'就好了。谁知道,李火理解错了, 于是,整个长安城的乞丐的头上,都戴着一个帽子,帽子上还写着三个字'大雁塔',一时间好不抢眼,风头无限! 薛礼看着满街的戴着帽子的乞丐,一时间惊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然后,一张小纸条塞进他的口袋。薛礼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九月九,和尚,秃头山顶,两秃头会!”薛礼似乎顿时明白了什么! 其实顾茵儿一收到'九月九,大雁塔'的时候,当她看见那三个'大雁塔'的字的时候,她就明白了。那是说明'他'来了。那是她和他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他们知道。 “看到'大雁塔'三字的时候,那就是说明,我到了,我到了你的身边。”,那人顿了顿,然后说道:“那是因为,在大雁塔下,我第一次见到了你,我第一次见到了你的微笑,你是那么美!”。 那时的顾茵儿还不是顾茵儿,她叫小美。那时的那个人已经是教官了,人们都叫他教官。白天,教官训练她,晚上她教训教官。教官是她见过最俊美和温柔的男子了。教官的所有秘密,她都知道。她的秘密,教官也知道。她知道他的所有,他知道他的不寻常,她知道他可以看到人们内心中隐藏最深的秘密。所以他知道他就是她的一切。 她义无反顾的把她的一切都留在了那个他的时代,他也一样。他们不能在这个时代留下任何自己的东西。她摸着自己腹下的小如米粒的伤疤,那是她作了切断输卵管手术时的伤口。她的卵子已经和他的精子一起被冷冻在那个他们的时代,她不怕。虽然她看似强大,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害怕。但是她来的时候,她是那么的高兴!因为,走的时候,他轻声的对她说,我也会过去,我过去的时候,暗号是'大雁塔'。 顾茵儿的眼中带着泪,心里想着他和她的故事。于是他来了,她也解开了他的密码:“九月九,和尚,秃头山顶,两秃头会!”。因为她了解他的做事的手法。九月九中的两个'九',不仅仅是时间。还指出了会议的地址,'九'用现代的罗马数字来写的话,是'9',意思为'秃',也可以说就是和尚!还有和尚所住寺院后面的'秃山'。于是那其中暗含着的秘密就很明显的表达出来了!其中所含的手法,一如教官当年,看着很简单,其实其中另有乾坤! 九月初九,秃山山顶上,和尚孟良和焦赞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聊着天,面前放着一个募捐箱,箱子前面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敕建大雁塔募捐处'。 只听孟良说道:“我们都坐在这里块一个月了,也没见什么人!你说师傅怎么想的,把塔建在寺后这么远的地方。” 焦赞答道:“是啊,塔的地宫才刚刚建好。不知为什么,地宫也要建的那么大,里面很宽敞,师傅还在里面放了很多的桌椅。师傅说今天会有故人来,可是都这么晚了,还不见人。我都有些饿了!” 孟良:“师傅都在里面等了很长时间了,他说等人来了,我们就可以到山脚下守着了!看起来等的人还挺重要的!”。 焦赞答道:“真希望那些人块点来啊!我都饿了,对了师傅为什么不给我们起法名呀,还让我们叫自己原来的名字?真是很奇怪” 孟良:“不知道啊,师傅说我们好像尘缘未了,好像以后我们会很出名,为了以后省得再改回去.....'' 突然间山下慢慢走上来一个人,好像是个商人模样,只见他走到募捐箱前,从怀里掏了很久,才拿出一枚小小的铜钱,扔进箱中,然后走进了大雁塔的地宫。接着又走上来来一个穿的很好的却又满身补丁的乞丐,只见他随手掏出一把铜钱,扔进箱中,也走进了地宫里。又上来一个年轻人,只见他看也不看箱子,直接走进了地宫。紧接着上来一个儒生模样的人,头发略有花白,精神很抖擞的样子。只见他一把夺过孟良手中的笔和纸,在纸上胡乱的写了个'永'字,然后把那张纸叠好,小心翼翼的放进箱中。最后上来的是个女子,看着三十上下。只见那女子笑眯眯的走到箱子前面,随手捏了捏孟良的脸,说了声“还不错”,就放下一把银子,转身走进了地宫。 焦赞大声的说道:“哥哥,估计人来齐了,我们走吧,我好饿!”。 孟良呆了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个妞真不赖,还挺带劲……” 最后走进去的顾茵儿,看看里面坐着的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人,感受了一下,'他'没来。于是便感觉有些伤感起来了,心里有些痛,但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 地宫下密室中的李淳风眼中黑白光一闪,似有水从眼中流出...... 第二十六章 口吐莲花的小小少年 作为地宫的建造着,木鱼和尚当仁不让的作了会议的主持人和安全负责人。在看到所有的参加会议的人全部到齐后,木鱼和尚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后,关上了地宫的大门。郑重的对着大家说道:“我让数千弟子守卫在数里之外,这里十分安全,应该是没有人能偷听到会议的内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人员已经到齐,这次真的齐了,我们五个加上转世的佛祖!”。说完后看着薛礼,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是?小孩?还是佛祖?” 忽然间之间馨香满室,并隐隐伴有诵佛的声音传来。只见那薛礼眼中有祥和的光芒发出,十分威严的说道:“小孩就是佛祖,佛祖也是小孩,一会儿小孩说的话就是佛祖说的话,本是一体没有差别!”。 前面的五人有些敬畏的看着薛礼。忽然间,木鱼和尚就冲道薛礼跟前,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嘴里恶狠狠的说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当年你就是这么说的,害的我差点一出场就死翘翘。交代任务就交代清楚,说什么不知所谓的话。你知道吗?我去取了十年的经,我又不是唐僧!取哪门子的经”,接着又说道:“十二根胡子,五长七短,木鱼和尚已经启动,出发长安,大难,保护保护。这句话倒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倒在地上的薛礼缓缓的从地上飘起,十分郑重的说道:“当年我刚刚觉醒,而那个孩子也是刚刚出生!我同他的交流还不是很通达!我必须通过他的嘴来表达我的意思!而那孩子由于刚刚出生,虽有一个成人的内心,然而我的出现还是给他带来了相当大的冲击!于是,可能是为了提醒你的注意,他加了一些东西在里面!”,停了一下,薛礼似乎想了想,又说道:“我当时说的是'木鱼救我,万分危急,共赴长安,十年之后,解决问题'。估计你们是理解错了!”。 那五人互相看了看,仔细想了想,只听顾茵儿说道:“也没有太错,就是不知道谁猜了一句,'各自发展自己的势力',我们于是弄的有些大了,现在有些不好收拾了!” 只见那四人都怒视着顾茵儿,顾茵儿也毫不逊色的反怒视!看着这一切,薛礼说道:“我在转世的时候,遗失了很多的记忆,对于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和想法。但我同这孩子十年来终于作倒了可以心意相通,我们也对解决问题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单独控制支持他的身体不能太久,等我离开后,就在他的头脑中看着你们。你们说的话,我都能听见,而那个孩子说的话,则是代表着我说的话!”。说完后只见薛礼眼中的白光渐渐消失不见,薛礼也渐渐的有了正常的气息!不一会儿,只见他对着四周拱手一礼,满脸堆笑的说道:“小子薛礼,跟各位同来于一个时代的朋友见礼了!敬仰你们多年,现在终于见到了,真是很高兴啊!”。然后薛礼正色道:“对于我小时候,胡说八道,没能正确的表达出佛祖当时的想法,我很抱歉。但我们还是在往正确的方向在努力。刚才佛祖在我脑中说,让你们说说这些年来,你们都作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事情,接着我们会好好计划一下下一步的工作和计划!嗯!那好,就从那个美女开始! 顾茵儿傲然的站起来,看了看其他五人。然后冲过去,每人都狠狠的亲了一口,除了薛礼大叫着'我还是孩子,我是未成年人外',其他的四个人都表现的很木然与无所谓! 顾茵儿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骄傲无比的说道:“想我顾茵儿当年孤身一人来到长安。靠着我的智慧建立了这十里曲靖江风月,手下靠我生活的人不下十万!由于我们那里鱼龙混杂,各种的信息和情报都很丰富。这些年来,我靠这不断的拉拢和收买,建立了一只很可靠的情报队伍,可以说,我对于这个时代的各种信息消息都有很好收集渠道。我是这个时代的'信息之王'。 只见薛礼有些鄙夷的看着顾茵儿,然后毫不客气的说道:“刚才佛祖跟我说了,不要忘了,我们来到这个时代的目的是什么?为了什么而来!我们是为了改变这个时代吗?不!我们要把他改回正常的轨道去,你看看你,你都作了什么?”,薛礼也猛然站起,大声的质问着顾茵儿:“你的成功,不过是靠着钢管舞和肚皮舞,不做妓女改成作舞女。由卖身不卖艺变成卖艺不卖身而已!什么情报之王,大姐,学习一下历史吧。现在是唐朝,实行的里坊制,晚上时是实行宵禁的。你还没跳完舞,客人们都回家了。你们卖的是新奇,不能过多深入的接触客人们,你们能得到那门子的情报?听说你还让红拂跳舞,李靖作管家,张仲谋作打手。你真的让他们成为东方三侠啊!那可是李靖,中国史上的唯一生未得一败的猛将,你让他管账!真是不可理喻啊!'信息之王',切!” 顾茵儿:“........” 薛礼又看看郑超,继续问道:“佛祖问你又作了什么?” 郑超得意的说道:“想我郑超,一身好本领。来到这长安繁华之地,靠自己的真本领,打出这广阔的一片新天地。手下百万弟子,各个亲如兄弟。一声令下,天下莫敢不从,我是长安城的无冕之王,更是当今的人气之王!” 薛礼看着他,似有恶心的呕吐之状,有些干咽的说道:“什么地下的君王,什么亲如兄弟。你十年来到底有几个心腹?他们听命于你还是你那千娇百媚的'香兰'夫人?什么无冕之王,明明是炕头之万,床上之王!” 薛礼又很无礼的看着马金生,很强势的说道:“该你了,小气的大财主!” 马金生则是毫不在乎的说道:“我马金生用技术吃饭,制造出无价的珍宝,换来了万贯家产。我是大唐最有钱的人,我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金主,当今钱王。” 薛礼则是很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说道:“你是第一金主不假,可你每天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的技术方法太简单,一旦泄密,就会一文不值。你天天抱着你的秘方,怕别人偷走!你每天生活在惊恐之中。你是惊恐之王。” 薛礼又看着李火,无奈的说道:“该你了!” 李火则是十分自豪的说道:“我李火靠着自己的一肚子的学问,学甲天下。我是当朝国师,我是当朝书圣。若是伦起在无数学子儒生心中的地位,谁能居我之右。我乃当今学王书王!” 看着口中冒着唾沫的李火,薛礼有些憎恨的说道:“你个骗子,不过是用几个别人曾写过的'永'字骗人罢了。而且你基本只会写这个字,再多写一个,你就露馅了。你不过是还靠着你小时后,背过的'唐诗三百首'来卖弄你的学问的骗子!你就是当今的神棍之王”。 最后看着木鱼和尚,尤为恼怒的说道:“木鱼和尚你就不用说了,看看你干的好事,你竟然去了西天取经。是不是,给你个火箭你还要上天?!你是疯子和尚大王!”。之后,薛礼又怒视着大家,怒吼道:“同志们呐,我们是来改回历史的,不是来改变历史的。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啊?” 薛礼忽然发现那五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渐渐有了愤怒之色。心道不好,忙大声说道:“先不要生气,都是小九告诉我的,先听我解释!” 看着冲上来的五人,薛礼心中一横,对着自己狠狠一拳,就把自己打晕过去。一时间佛光大作,薛礼目中含着白色如玉的光。而那五个冲到薛礼身边的人,则是被震到了地宫的墙壁上,随后掉落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听着头顶上发出的声音,李淳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帮家伙,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一句话与会议有关,真是不知所云'啊。接着忽然想到刚刚那顾茵儿的豪放的行为,心里想着“这娘们可得回家好好的收拾一下,老公出门在外太久,真有些无法无天了”。想着想着,脸上满满的露出了温柔的笑! 第二十七章 最终任务的半步真相 薛礼眼中冒着如玉的光芒,身上还不时放射出五彩的光线,并有馨香传出,沁人心脾。倒在地上的五人似乎又看到了刚才木鱼和尚痛打薛礼前的那一幕。 只见那薛礼说道:“我现在是真正的佛祖法身,薛礼目前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他已经把他自己彻底的打昏了过去,一方面的原因是他对你们确实是有些害怕,而更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他说的话确实是很不中听,但仔细想想也是很有道理的!我先为他的无礼向各位道歉!”说完后,佛祖向下面五人鞠躬敬礼表示道歉。然后起身继续说道:“我们千辛万苦的穿越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把已经与原来我们所知的历史不同的地方,改回到它原来的样子。而你们现在所作所为,则是把历史弄的更加的混乱了,混乱倒令人不知所措令人发指的地步了!不过,大家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快十年了,是否还是发现了什么样子不同的,或者很是特别的人或者事情,有着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有着耐人寻味的地方。让我们大家好好的集思广益的想一下,一定会对事情的发展作出一些正确的判断!大家都好好仔细的想想!是否会对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有帮助!” 顾茵儿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的说道:“在这十年里,我好像发现了一些事情,感觉道一丝规律,觉的很奇怪!” 薛礼饶有兴趣的说道:“说说看!什么样的事情?” 顾茵儿说道:“我一开始收留那红拂女的时后,其实刚开始仅仅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女中豪侠。然而后来看到李靖和张仲谋加进来后,事情却是变的古怪了起来。” 李火促狭的说道:“难道他们三人行?” 顾茵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红拂女喜愛的是李靖,却有对那张仲谋有一丝丝小小的心动!而那张仲谋虽然十分喜爱那红佛女,却又因为李靖是他的结拜弟兄而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有时默默的偷看红佛女。那李靖虽然知道红佛女十分喜欢自己,奈何对于喜欢自己的老婆的兄弟也是有着莫名的痛苦!而那红佛知道了,李靖知道自己还对张仲谋,有些念念不忘的感觉,也觉得对不起李靖本人......” 郑超叹道:“好一出琼瑶阿姨的虐心剧啊!” 顾茵儿肯定的说道:“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而是那李靖和张仲远,本来根本不认识那红佛女。只是在我那里他们见了红佛一面便生死相许,不离不弃。接着我还发现那红佛女的许多的个人习惯,李靖和张仲谋似乎都已经很清楚了,好象是老相识一样!我感觉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在拉着他们向彼此向一起走近!而且我后来还关注过一些,我所知道人和事。我发现即使横加干预,那些事情的重要节点一旦靠近,也会朝着我所知道的方向--历史原来的方向前行!” 郑超叹道:“不懂,完全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薛礼说道:“这就是天道的力量啊!天道希望事情向他的本来的方向发展。一旦有人妄图改变,天道就会启动,将其扼杀或者还原。还事物于它自己的本来面貌!” 李火:“难道天道之力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薛礼:“我来到这里时,我就发现了这里似乎到处都有我自己的气息。那些气息或强或弱,好像包裹着整个世界一样。我在自己的气息里可以自由的翱翔,我在自己的气息中似乎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好像是我这世的大部分能量,都留在了这个时代。它似乎在作着什么事情,或者在保护着什么东西。但是由于我现在的力量太弱小了,几乎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左右,所以我现在也很困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那个我在做什么?。 薛礼顿了顿,又说道:“现在看来,我的那些能力有可能在守卫和保护着天道的进程。而我猜测,那些进程所产生的结果越大,它的反弹就越大。我们越是让历史上关键的节点回到本来的样子,那么最后,它就会让更多的与之相关的事件和人物回到原来的样子!” 说着说着薛礼眼中的玉色渐渐消失了,露出了狡猾的颜色,说道:“我觉的找到关键人,和关键的节点,将它们改回去,返回历史的原貌。越是重要的时间和事件点,越是得让他按照原来的样子发展!这样天道的力量就会显现,还历史的本来面貌!” 李火突然说道:“按照我知道的原来的历史的话,现在该快'玄武门之变'了吧!这可是个大事件!可是这十年来,我从来没有听到过李世民的名字啊!似乎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跟皇帝李渊走的很近,也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个儿子。如果没有李世民的话,那玄武门之变该怎么弄啊!” 郑超突然有些怪异的看着李火,有些嘲笑的对李火说道:“原来是有李世民这个皇子的。听说十年前,似乎皇帝老儿曾经问道于你,之后那个孩子就不见了。我这可是听我宫中的眼线说的。他说因为这件事,你当夜就入宫被封了'国师'!” 马金生好奇的问道:“小火你道底作了什么!” 李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天那家伙也没有说出什么问题,只是说他自己有难题不知怎么办。我其实当时只猜出他时皇帝,却不知道他要问的难题是什么!我那时正在装神装的起劲,于是就给他随便指了个'永'字,让他自己琢磨!” 顾茵儿骂道:“果然同那小子说的一样,你就是个'神棍'。不过,果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小子弄到咱们的头上了!” 郑超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个那家伙指了哪个'永'字?” 李火有些失落的答道:“那个宋徽宗赵佶写的那个'永'字!” 马金生说道:“那赵佶的字,金钩铁划,棱角分明,其中充满了杀意。完了完了,那件事如果关于李世民的话,估计他是没了!看来这'玄武门'这条路是不通啊!” 薛礼笑了笑,自信的说道:“我知道那李世民现在在哪里!” 众人问道:“他在哪里?” 薛礼说道:“在我那里!而且,他现在还是我的徒弟。另外我现在还有两个徒孙,一个叫长孙无忌,另一个是宇文化及!” 看着大家的脸上展现的惊讶的目光,薛礼又有些郑重的说道:“我还有个姑姑,她叫'李玄一'!” 这时,大家的脸色变得更加精彩了!似乎从中体会出了什么东西了!然后一起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薛礼于是更加高兴的说道:“有人愿意拜一个十岁的孩子为师,其实是挺让人感觉奇怪的!而那个弟子的徒弟还有一个叫长孙无忌的,并且他的妻子还是长孙无忌的女儿。最令人吃惊的是,这个徒弟还是那大唐国师李玄一的侄儿,这不是太巧合,就是很有怪异的地方。多有雷同之事,必有怪异之处!我们得好好探求一下其中的怪异,好好的准备一下!” 看了看大家的反应之后,薛礼最后说道:“那我们好好的研究一下这个人,我的徒弟李讷!另外,这个李玄一也让我感到很奇怪!那我们也得好好的商议一下她!” 马金生忽然说道:“说道那李玄一,我知道最近他从我那里支出了很大的一笔钱。虽然我的那个合伙人作的很隐秘。但你们知道我这个人,我对钱财看的很重,在钱的方面我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我悄悄安排下的人手,已经把钱的走向,探究了出来,是转到李玄一的天师府的!” 于是在薛礼直接的强力推动下,最后大家一致的达成了下一步的计划:“大力推动玄武门计划,将玄武门之后的历史改回正常!” 看着似乎宝像尊严,面露欢喜之色的薛礼,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木鱼和尚心里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但没有说出什么! 地宫地下室里的李淳风,眼中黑白光一现,面露不屑之色的小声的说道:“菜鸟,一帮菜鸟!” 这里其实只有真正的薛礼最高兴,因为这都是他和小九商量好的。既然小九不知道下步怎么做,那薛礼于是展开自己作为一个'吊丝'的丰富的想象力,自己做出了作战计划。而且他还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说服了小九,让他服从自己的计划!刚刚开会的时候,除了他被打的那一刻外是小九外,其他的时候都是真正的薛礼在说话。 薛礼很得意,他觉得大家都把他不但当成了真得佛祖来看,还十分支持他的计划。而且,他确实感觉道自己真得是找到了这次任务的真正出发点!这一次,真的可以开局了,可以开始将历时推入正常的轨道了! 第二十八章 寻找佛祖唐代转世 看着大家高兴的离开的背影,木鱼和尚叹了口气。仔细的看了看外面周边的情况,再次小心的关好大门。然后来道了地宫中的地下室。看着李淳风说道:“教官,你听了整场会议,你怎么看?不过,下次,你可得先管管嫂子,她有时做的有点过分啊!” 原来教官知道木鱼和尚再次觉醒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和尚。因为五人小组中,除了顾茵儿外,教官只信任木鱼和尚。因为他们当初可是来自同一支部队,虽然他是尖刀班的教官,而他只是救护兵!他在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自己要去作的事情后,曾经无数次的心理崩溃和绝望!是教官用他的那非凡的本领,一点一点的将他治好,并给他带来真正的平和的感觉。使得他自己不再害怕痛苦,而是充满了无穷的战斗的热情。因为教官可以让他看到,如果他们不过来行动的话,所有的人类就会没有未来! 因为教官的阴阳眼,他可以看穿人的人心,也可以看到人的未来和前世!当然,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教官是他的亲哥哥! 教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估计你嫂子这些年过的有些无聊吧,所以可能有些癫狂”,然后接着正色的说道:“你们刚才会议是由那个小薛礼有意的引导过去的,不过我觉的他的想法还有些道理。可以把这次行动当作练练手吧。要不,如果一个个太闲着的话,本领都荒废了。另外我发现,那佛祖九世,确实是同他说的一样,大部分的能力都不见了。现在他只能和那个小子薛礼一起,共同的办事情。他有很多的想法已经被薛礼同化了。这种变化,我有些看不出好坏。但我可以看出,薛礼与佛祖九世的关系真的很不错。都很会为着对方好的方向而努力!”,然后教官有高兴的看看木鱼和尚说道:“他们的关系就像我们,就像兄弟!” 木鱼和尚看着教官,也有些激动:“大哥,不是那边只有我们五个过来吗?怎么你也过来了!” 教官说道:“我有两个身份,第一个是你们的后援,毕竟你们训练的时间太短,而这次的任务又太过重要!”,之后顿了顿,有些冰冷的说道:“第二个身份是作法官,送你们上路。毕竟我们不能在这里留下任何东西,否则,后果太可怕了!”,最后再次冰冷的说道:“那件事的后果,你曾经见到过,知道他的严重性。你是我的亲兄弟,希望你不要有不好的想法!” 木鱼和尚笑了,说道:“他们果然不放心我们,他们果然布置了后手!” 教官严肃的说道:“已经没有他们了,在我走的时候,一切都消失了。那个给我们设定启动命令的士兵,也只来的及说了一句'你大爷的',就消失了。那事已经发生了,我们已经没有后援了。我们只能独自的战斗,救回我们自己!”,说完后教官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你回来已经有一个月了,你又发现了什么?” 木鱼和尚静了静自己的激动的心情,想了想后说道:“我似乎可以感觉到佛祖九世的气息,似乎有是笼罩在我们的头顶,有时又消失不见。有的时候感觉有很浓郁的佛祖九世的气息在某处集中,可等我赶过去的时候,那气息又不见了!我觉的佛祖九世就在我们的身边,可我们因为某种原因,始终都看不见!不过,目前,如果连佛祖九世的转世薛礼都感受不到他在哪里的话,那我们也很难找到!不过,如果我们回想一下,当初为什么要把我们先送到这里呢,教官大哥,你是那个计划的执行者,一定知道什么!” 教官想了想,最后说道:“不是我们计划到这里,而是我们做好了准备,被九世佛祖指引的来到这里了!这里可能是一切事件的源头!” 木鱼和尚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其实首先应该找到那事件的源头之一!!!” 教官说道:“那个转世到唐代的佛祖?!” 木鱼和尚说道:“佛祖一共转世九次,方能唔得那无上的佛法!这是我十年西天取经之后,所知道的最大的秘密!佛祖九次转世,为的是体验不同生活中的感悟。他可能转世成我们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或你或我,只要我们能找到他,我们就能从他的身上发现一些这个世界的秘密!毕竟佛祖的目的就是为了感悟世界的秘密!他的能力大,必然能给出我们一些解决问题的办法!” 教官听到后,又仔细的想了想,有些赞赏的说道:“不错!很有道理!那我们首先开始找那个佛祖在这唐代的转世!不过,这茫茫人海,那个佛祖转世又不一定是个什么人,太难找了!” 木鱼和尚说道:“无论佛祖转世成什么人,他也必然是一个喜欢修行的人,他必然对佛法类事物很感兴趣,我们不妨以此下手好作突破!” 教官饶有兴趣的问道:“你难道有好办法?” 木鱼和尚说道:“那唐帝李渊封我为护国禅师,必定没安什么好心,那我何不推波助澜一把。我想开一场斗法大会,无论什么修行之人都可过来比上一比,我在暗中观察!我想那唐帝必定会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把我们这些花花草草好好的修剪一番的!所以他的规模一定很大,影响很广,能知道的人应该很多!说不定会引起佛祖唐转的注意!” 教官觉的木鱼的想法很不错,于是便同意了。但是考虑到这只是一种猜测可以找到佛祖唐转的方法,而且这个唐转佛祖不一定知道唐转九世所发现的世界毁灭的秘密。由于可能从唐转身上得到的成果不会太大,教官觉得应该由木鱼和尚独自操办就行了!之后两人又说了一些应该注意的细节,和今后彼此联络的方法后,教官也悄悄的离开了?直到看着教官的背影渐渐消失,木鱼和尚轻轻的再次关上了地宫的大门! 教官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觉得山上的风很冷很凉,心中想着刚刚那木鱼和尚说着的话,想到:“自己的弟弟的想法还算可行,但是似乎还有着什么没有考虑到的地方!”。这时突然他的眼中白光一现,突然觉得身后出现一个黑衣人。只见那人走到教官近前,低身拱手说道:“少主人,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第二十九章 彼岸天中轮回海 花无双是长安城中最大的当铺的老板,每个月初九的夜里,她都要悄悄的去一个地方。每次去的时候,她只能是一个人。每次到哪里的时后,只要轻轻的敲一下那个小门上的小门环,门就会慢慢的打开。这时只要跟着面前的那个小道童,就能到达那里,然后站在哪里的门口等着! 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是一样,花无双还如往常的一样,站在哪里等候。今天来到的时间有些早,她还有时间看看那个地方高挂着的匾额,只见上面写着'长生殿'三个字。 不一会,听到里面的呼唤声响起。花无双悄悄的来到了殿中,看着里坐着的那个人,花无双深施一礼,敬畏的说道:“徒儿花无双见过师傅!”。坐在里面的那个人赫然是李玄一。 李玄一冷冷的说到:“事情办的如何了?可有疏漏?” 花无双恭敬的说道:“弟子已经办妥。这是账本,请师傅查验!那些不该知道事情的人,弟子已经把他们都做了!” 李玄一再次狠狠的说道:“一定要处理干净,我们的主人可不希望出现不能控制的局面发生!把那些做掉的人的名字都供奉在功德堂吧!你做事我还算放心,你可以走了!” 花无双再次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然后慢慢倒退着走出了长生殿!看着那远去的花无双,李玄一脸上露出了阴森的笑。 走到了街道之上,渐渐有黑衣人慢慢的走到了花无双的身后,人数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后来竟然有接近有百人的黑衣人跟在后面。这时有一辆马车从远处快速向花无双奔来。快到花无双的近前的时候,只见车门突然打开,花无双迅速的跳了上去,车门随之立刻关上。只见那百人护卫着坐着花无双的马车向着远处山顶的巨大宅院快速的跑去,马蹄声声,带起满地的尘土。 当快到那宅院门口的时候,护卫们紧张的心刚刚想放下。突然只见有无数的白色的石头向他们飞来,似乎石头上还有菜花的香气。看着那些淡蓝色的火苗在自己的身上迅猛燃起,那些护卫们的脸上立刻显出了无比惊恐的颜色。随着一阵阵的的喊叫声,和炙热的火苗闪动声,那些护卫都化成了白色的灰。除了那辆马车还是很好的半倒在地上外,连同那匹拉车的驽马也变成了灰烬。现场很安静,那近在咫尺的那个院落的黑色的大门,也似乎安静的看着这一切,不发一声。天空中有惊鸟飞过,发出瘆人的尖叫声! 这时教官突然从黑色的夜中缓缓的走了出来,来到了半倒的马车前,打开了车门。这时他看见一双明亮的眼睛,只见那花无双正躺在车里默默的看着车外教官的眼睛! 教官看着她,抱歉的笑了笑,说道:“你好!”,然后猛然间教官眼中黑白光一闪,花无双便立刻晕了过去!看着从花无双怀中掉出来的小瓷瓶,教官笑了笑,心想看来家里的自己的那个父亲,也有很多的秘密啊。因为教官知道,瓷瓶中装的是那种白色的石头!那中一遇到空气就会猛烈燃烧的石头。 花无双作了一场梦,一场自己每天都会梦到的梦!她梦见了一口棺材,那口他们家的棺材。在棺材里,她得到了家里父亲的传承,还有她自己前世一生的模糊的映像。父亲说那映像很模糊不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的却是无比的清晰,她看到了李玄一,看到了她们的主人,看到了她的未来,无比清楚!梦很长很长,似乎没有尽头!而且还在一遍一遍的发生。 感受着这一切的教官眼中显出了奇怪的神情,口中呢喃的说道:“彼岸天,轮回海,出世棺”。教官看着眼前的影像,心里想着,'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起来'!看着花无双似乎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教官顿了顿,眼中白光一退,便退出了花无双的脑海之中。教官觉的已经把那花无双的秘密全部探究到了,却不知那花无双的颤动中还隐含有更大的一个秘密!一个轮回的秘密! 看着晕过去的花无双,教官脸上现出了坏坏的笑,很坏很坏! 早上起来的时候,马金生感觉的很愉快。因为当天的会议后,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活了,又又了同伴,又有了奋斗的目标。昨夜临睡前,他还十年来,第一次喝了些酒。那些酒对他来说很淡很淡,口味也很甜,但是他因为高兴,还喝了很多很多。喝着喝着,他就作了一个美好的梦。他梦见了一具柔软的身体进入了自己的怀抱。那么柔软和滑腻。进入的时候虽然有些阻塞,但是很快就变的泥泞起来,接着便光滑湿润了。随着身体的抖动,愉悦的感觉很浓很浓。马金生摸摸自己的还有些痛的腰,心想着昨日的春梦,准备起身。抬手的时候却触碰到一丝温暖。惊慌间转头看去,却看到一张脸,一张还在熟睡中的脸,吓的马金生连忙从被子中爬出来,连滚带爬的跑出屋外,满脸惊恐,浑然不觉自己还光着的身体! 他很害怕也很惊恐,因为那张脸他很熟悉。因为着熟悉他就更加惊恐了,因为那张脸属于那个有着女人身体的男人。那个人叫做'吕不韦'的人妖怪。当然大家叫她的名字却是'花无双',马金生看着自己腹下的已经垂头丧气的小兄弟,觉得很怕很怕,心中无限懊恼...... 第三十章 炮声过后,惊艳一枪 薛礼看着手中的书,心里很急很急。看着面前的那几个跳着'广场舞'的徒子徒孙们,看着他们的那毫无美感随意摆动的身体,觉的很烦很烦。只有看到身边的那四个几乎长的一样的'志玲'姐姐,心中的感觉才刚刚有些顺畅。可是想起来自己那只有十岁的身体,也就渐渐的有些郁闷起来,有心无力的感觉真不好。于是薛礼只能强行打起精神,拿起手中的书继续认真的诵读了起来!薛礼心想,“我可得赶快从书中看出些什么,要不行动开始的时候,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自己打晕自己,作个人行的傀儡罢了?那种被别人控制的感觉可是真到很不舒服!我必须首先能做到保证自身的安全之后,才能再说其它的事情的问题!” 《马经春秋》中写的内容很多,都是记载着的一些短小精湛的故事。就像薛礼那世时所读的《古文观止》那样,每个故事都短小精悍而又意味深远!薛礼看着想着,体会着每个故事中所包含着的深刻内容和隐藏的东西。可是看着看着,感觉的那温暖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眼前便觉的渐渐模糊了起来。书上的文字也开始在自己的眼中旋转转动,越来越快,薛礼觉得越来越晕,越来越晕,眼前便的一片漆黑,薛礼就昏睡了过去! 在黑暗里,薛礼恍惚中看见了自己的姑姑,看见了自己。姑姑的脸在自己的眼中渐渐的变的狰狞,变的十分可怕。姑姑的嘴里似乎还在念到着什么话语,有些断断续续的,又有些时远时近的传到了薛礼的耳中“我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的来看你,你怎么还没有反应呢”。声音渐渐的远去,姑姑也渐渐的消失了! 薛礼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还是手拿着书爬在桌上。抬头看看天色,发现已经接近中午,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想喊过来一个徒孙让他们把饭送过来。刚想起身喊人,自己眼角的余光偶然的掠过那本书,却发现那本书上的字开始变了!那些字似乎变成了一个个的小黑点,那些小黑点又似乎会动一般,猛然从纸中飞起,飞进了薛礼的脑中! 薛礼的脑中一片混乱,到处是小黑点乱撞的影子!渐渐的那些黑点变成了一个人,一个长大后的薛礼。薛礼又在脑中不断幻化着形象。变着变着,突然变成了一个原来在那小薛礼脑海中的薛礼的样子!那是'周生生'同学脑中薛礼的形象。那个评书《薛礼征西》中的薛礼。自见那薛礼白马银枪,身后百万唐军,追的前面的敌军丢盔卸甲,一片狼藉。薛礼高坐马背之上,很无耻和高傲的大笑起来。只听得那薛礼口中发出了“哈哈”大笑的声音,只震得那跑过来要给师祖大现殷勤的长孙和宇文飞了起来,之后又跌落在地上,飞起了满地的尘土!“哈哈”声渐大,如一道惊雷响起,震碎了满树的叶片。小九听到那声音,心中暗暗想到,这难到是佛门'狮子吼'。 薛礼慢慢的从顿悟中回过神来,看着远处灰头土脸的两个徒孙和满地的树叶,知道自己似乎从书中领悟到了什么东西!心中满心欢喜!不由的再次仰天大笑起来! 看着那个躲躲闪闪犹犹豫豫走过来的长孙无忌,薛礼豪气的说道:“我刚刚发出的惊天的'炮声',如何!” 长孙说道:“祖师爷的'炮'声,声震十里,惊天动地。刚刚徒孙不小心进入其十里范围之内,顿时被震的口吐鲜血,飞出十里之外!”,看着那长孙满嘴飞沫,哪有那口吐鲜血之状? 薛礼大声说道:“次功法乃我自己自创,我已经给它起名为'独一炮',你们看可好?” 这时那宇文化及早就跑到了薛礼的身边,大声的附和道:“师祖的'独一炮'名字起的好,一方面说明,它是天下独一份的第一,功力巨大,功法惊人。另一方面则说明师祖的'炮'声一出,天下就只能听道师祖的炮声,那声音声震天下,独为天下第一响的声音。” 薛礼高兴的拍着宇文的肩旁,呵呵的说道:“我就喜欢你们那诚实老实样子和真实可信的话语!”这时突然听道那小九有些不屑的说道:“什么'独一炮',这分明是佛门的'狮子吼'。你这还是第一层次的,之后还有'怒目金刚唱'和'佛祖禅音啸'!”。 薛礼刚刚想反驳,突然觉的肚子一阵的拧痛,后面就放出了一连串的响屁,同样的也声震十里,臭不可闻! 只见那长孙深吸一口气,大声赞道:“师祖此屁,声震十里。闻之气味浓郁,臭气熏天,钩上点芡就是屎。敌人闻之必然闻屁丧胆,连退数里。古有惊弓之鸟,今有我祖退敌之屁,实乃天下的第一厉害的功法啊?独一屁,天下第一屁!” 宇文化及十分钦佩的看着长孙,一脸的敬佩!薛礼听后,却有些哭笑不得的向茅房跑去!手中还拿着那本书! 薛礼一边百~万\小!说,一边愉快的解着大手。看着看到,突然感觉书中银光一闪,一把银枪从书中飞出,薛礼连忙侧头躲开。只听的轰隆一声,银枪捅破了茅房的屋顶,飞出了天外,不见踪影。飞落了地上蹲着的薛礼满身的茅草! 老仓头感受着那一枪的神韵,心中不由的大惊:“信亏是你领会了这招枪法。要是我领悟的话,一阵如雷的屁后,在飞出那如此惊艳的枪法,那岂不丢死人了啊,万幸万幸!” 小九看到了远远飞出去的枪影,又一次的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薛礼手中的书,不由的惊道:“《罗天宝典》.......” 第三十一章 千方百计来收徒 今天就是哥哥的忌辰,长孙垢一早起来,仔细的把脸上的面纱覆好,便带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祭品,只带着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来到了城外树林中的哥哥的墓前! 长孙垢仔细的到扫完墓边的落叶,擦干净墓碑上的尘土,摆好了祭品之后,她缓缓的跪在哥哥的墓前。看着墓碑上写着的'长孙冲'后,心中的难过再也忍不住了,小声的哭了出来,哭声越来越大,最后都有些撕心裂肺一般! 长孙垢口里大声的呼喊道:“哥哥,你在哪里啊?我好想你啊!你在哪里可过的好,你走之后妹妹我自己过的好可怜,妹妹自己过的好苦!你走之后,再没有什么人那么的关心过我。哥哥啊,我好希望你还活着,哪样至少还有一个人会不求回报的关心你的亲妹妹。哥哥,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你走之后,父亲也完全的变了,变得再也不像从前了。以前,父亲是一个多么正直的人啊!就连脸上的笑都是那么的刚烈正毅。可是现在呢,父亲每天都是笑容可鞠的,就连同家里的下人说话都是低声下气的。每天起来的时候,父亲甚至还要对着镜子好好的练习一下脸上的笑,之后才会出门。父亲怎么了,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难道他在你死后疯了不成?” 有些微冷的风拂过身边,带起一地的忧愁,长孙垢感觉心情更悲痛了,于是更加难过的说道:“哥哥,你知不知道,父亲为了把我交给一个叫'李讷'的富家子弟。竟然拜了那个人为师,整天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我觉的父亲疯了,我自己好丢人。那个男人见了我一面后就叫喊着跑出了家,我知道这是我的问题!可是你'李讷'既然已经答应,你就应该做到。要不,我可怎么办啊?”。 哭了很长的时间后,长孙垢觉的自己的眼泪都似乎哭干了!抽噎的站起来,与同样是痛哭流涕浑身酸软的贴身丫鬟相互搀扶着,慢慢的向回家的方向走去!冷风渐起,满地落叶,几声凄掺的乌鸦的叫声传来,整个世界变得一片萧然没落的样子,让人好不心痛! 主仆快走到树林边的时候,突然路边闪出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公子。只见那个公子对着长孙垢拱手行礼,十分郑重的说道:“我乃附近居住的人士。今见小娘子,在此处哭泣了一天,心中也觉的很是伤感,特来此处看看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娘子是否能告知小的一声!” 长孙垢看着那人,觉的还算老实,于是说道:“今天是我家哥哥的祭日,我们主仆两个人过来祭拜兄长。刚刚有些思念起哥哥的好来,故而才啼哭不止的!” 那书生看着二人,脸上渐有笑意:“既然只有你们主仆二人。你们又过于悲痛,我们何不一起快乐快乐,让我给你们化解一下你们心里的悲伤!”说完,一把揪下长孙垢面上遮着的白纱!一下子,似乎惊起了满地的落叶! 看到长孙垢的蒙在白纱后的面孔后,那个书生的脸突然边的像见到厉鬼一样,一声惨叫,直接的向后到下,竟然被吓的晕的过去!原来,那长孙垢自小的左边脸上有着很大的一块胎记,几乎遍布了半个左脸。如果让人看见的话,脸色半白半黑,好像阴阳脸一样,十分的吓人。尤其是在坟地里见到后,那个书生以为是见到了活鬼,直接把自己吓晕了过去。 贴身丫鬟看到那书生晕到在地,连忙把被书生抢走的白纱从地上捡起来。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给小姐长孙蒙好!看着小姐面如死灰的脸色,不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扶着她继续往回走! 走着走着,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空气中的风也渐渐的变大了,吹的路上的行人的衣襟也开始在风中摆动了。长孙木然的走着,想着自己刚刚见到的那一幕,'难道自己真的长得那么可怕吗?哥哥和父亲以及家里的人,好像都没有这么大的表现和反应啊',想着从小自己就必须每天早上蒙着的脸,想着贴身丫鬟在自己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那么小心的蒙住自己的脸的情节,长孙似乎发现了什么真相,觉的自己很痛苦,甚至有些为那个即将成为自己相公的李公子,担忧了起来! 前面似乎有着什么热闹可看,只见一大群人冲过来,直接冲散了主仆二人。被人群夹杂的走着走着,长孙觉得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哥哥的墓地的附近。一阵风吹过,长孙垢忽然觉的面前一凉,脸上蒙着的面纱突然的不见了。 走在长孙附近的一个孩子突然看见了长孙的脸,突然大叫一声“鬼啊',便嚎叫着痛哭着的向人群中跑去。之后有更多的人看到了她的脸,于是有更多的人嚎叫的跑了下去。只留下呆在当地的长孙垢。 远处似乎有着婉转凄惨的笛声传来,并隐隐伴着哭声,天时已近中午,太阳躲在了云里,冷风渐起。长孙想着自己,想着已近死去的疼爱自己的哥哥,想着那个变的无耻的父亲,想着那个看到自己就落荒逃走的相公,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泪眼朦胧中,抬头望望,只见哥哥墓旁似有一颗歪脖树,树上还挂着一条白绫....... 看着下面的哥哥的墓碑,长孙垢毫不犹豫的把头伸进了白绫,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巨大的疼痛,口里呢喃的念着:“哥哥,我来了!”,眼中的景象慢慢的变的模糊起来! 忽然眼前似乎有光影一晃,接着便觉的金光大作,并隐隐有闷闷的雷声传来,似乎有几滴雨落在了长孙垢的脸上!接着,长孙便见到一个白色的人影飞来,只觉的颈中一松,便被那人轻轻的抱着飞了下来。长孙静静的看着那人,耳中似乎还有隐隐的优雅的笛声。只见那人是个绝色的青年美妇,全身裹白,眼中神采飞扬,好一派的神仙气度。那个人看着张孙了脸,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想了想什么,犹豫的从怀中拿出一物,然后亲亲的放在长孙的脸上,最后才温柔的说道:“姑娘为何如此,有些什么想不开的!” 摸着自己的脸上盖着的那半片还带着那人体温度的玉片似的东西,长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大声的哭了出来........ 于是之后,很容易的。红佛女便成为了长孙垢的师傅,接着便与顾茵儿成为了好友....... 事情的发生是这个样子的,为了找到李世民,为了确定李世民。那么把同李世民同样重要的她的原配长孙垢作为突破口便顺利的提上了日程! 于是郑超从自己的夫人口中知道她的好友长孙垢脸上有着很大的一块胎记后,计划变出笼了。计划是有看电视看的很多,擅长揣度人心的李火制定。为了强化当时长孙的心里感觉,首先就把日子选在了她哥哥的祭日那天。接着李火首先出手调笑长孙,之后装作被吓晕,顺手在那白纱上施展了火行之力。接着由郑超出手,带着无数的乞丐将她们主仆二人分开,然后在把她慢慢的带回到她哥哥的墓前。接着由口技大师木鱼和尚在配合着马金生和顾茵儿,弄出了很多的环境气氛。当然,小九大师还在长孙的身边静静的推算着长孙因为窒息缺氧而产生的幻觉程度!最后才有那红佛女的飞来救人,送给她由郑超手绘,马金生制作的面具。当然那薛礼的'维亚'也很重要!其实是个人就不能飞那么长的时间,何况还的抱着长孙垢,还要缓缓的从空中飘下,这根本就不是人能作到的事情! 薛礼作为事件参与者和策划者之一,事后觉得他们自己,'太她奶奶的天才了!”。于是转世穿越六人组,首次的合作行动便毫无意外的成功了。这次成功是他们用在现代唐朝和他们那个时代的未来科技的共同应用所取的巨大的成功!虽然,在他们在自己的处女计划中仅仅成功的骗了一个'处女'。 晚上,长孙无忌笑迷迷的去看了看女儿。只见她还是一如往日般的蒙着脸在油灯下静静的百~万\小!说。长孙无忌看完后有笑眯眯的回到自己的书房,小心仔细的把门关好,用门闩紧紧的插好后,脸上的笑却渐渐抹去。只见他台起书桌的一角,低着头慢慢的走进了藏在下面的密室。只见里面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密室桌上摆的食物。长孙无忌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人,那人连忙把手上的油擦到自己的身上,慌忙站起,小心翼翼地说道:“父亲大人,这可不能怨我,那边确实是吃的太差了。对了,父亲,妹妹现在可好!几年不见,我真的很想她!” 长孙无忌更加冷冰冰的说道:“记着,你已近死了。你还活着就是为了我们全家少死些人!有些事,有些人,你不用提也不用关心。你的妹妹,我会好好的照顾的!”,然后更加严肃和郑重的说道:“下次回来的时候,要更加小心!”。 原来那个青年男子竟然是长孙垢那早已近死去多年的亲哥哥,'长孙冲'...... 第三十二章 孟良焦赞去斗法 九月初十日,大唐国护国禅师想要大力推广自己在西天十年所得到佛法和经验,特上书大唐皇帝要召开斗法大会。在给皇帝的奏折中,木鱼和尚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想开一场户外的无遮拦大辩经斗法大会,通过辩论佛法来讲诉佛法,推广佛法。并且欢迎其他的修道之人共同参与和学习!并且大会最后的胜出者,可以授予佛宗的名誉'活佛'的称号。 李渊最近过的很无聊,活得很无趣。朝堂之上一团和气,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甚至连大臣之间的勾心斗角也很少!大臣似乎很满足于各自碌碌无为的样子,每天都在混吃等死一般。这几年,也没有大的灾害,百姓们也过的安居乐业,没有什么暴乱和叛乱发生。周围边境也出奇的安静,没有外族的间的分争发生。李渊每日理坐在朝堂上,只是默默的看着下面默默无声的百官,好生无趣! 这日里看到那木鱼护国禅师写的奏折,心中大乐。连忙叫手下官员赶快进行,而且要求把能通知到的各门各派的和尚,法师及道长都通知到。规模能弄多大就弄多大,不怕事小,就怕事不够大!最后,辩法大会定在半月后举行。 当接到唐帝的御旨后,木鱼和尚悄悄的把孟良和焦赞叫到了自己的方丈室。好好的同这两个愣头青说了半天的话,看着迷惑着走出的二人,木鱼哈哈的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转眼之间,十天便到了。只见在木鱼和尚的护国禅寺的山门前搭建了一座一丈高的木台。木台为长方形,上面面积很大,大概最多能坐着百人。 这日一早,随着初升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台上出现一名年轻的和尚。他望了望台子下面坐着的密密麻麻的人们说道:“西天取经辩经斗法大会现在开始!贫僧是这次辩经大会的主持人,贫僧法名'会明'。下面贫僧给大家讲讲次次大会的注意事项!”会明顿了顿,接着说道:“由于参加本次辩经大会的人员众多,为了保证大会的顺利进行,减少拥挤。各位愿意上台的法师们,可以一个一个的上台与我寺派出的弟子说法讲禅。战胜一次我寺法师,即可获得我寺的名誉'活佛'的称号。下面有请我寺的师傅,孟良师傅和焦赞师傅! 只见两个和尚从台下的楼梯分左右的走上台来。只见左边的那个和尚,身上穿着干净整洁的灰色的僧衣,双手合十,一脸严肃法象庄严!右边的那个和尚,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黑色僧衣,坦胸露肉,一手提着裤子,一手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满脸嬉皮笑脸!只见那二僧走到木台之中,慢慢的坐到了台中的地面上!口鼻观心,不再说话,好似老僧入定一般! 这时候台下有一个老僧推开众人,慢慢的走上台来。见他走到了法台的中央,对着法台上高坐着的孟良焦赞深施一礼,口中念到:“阿弥陀佛,贫僧有一些经意不明,特来请教。” 接着那和尚便说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听着那个老僧不停的说着,孟良那个困啊!看看那焦赞,只见那焦赞似乎已经睡着了,鼻子上还挂着鼻涕泡,睡的那叫香啊!孟良心中暗想得赶快想个办法吧,要不第一场就输了! 只听的那个和尚还在说:“.......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孟良听着听着,听的脑袋都大了,满耳朵都是什么'有',什么'无'的东西。想着想着,只见孟良从蒲团上突然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把戒尺,走到那个老和尚身前,用戒尺狠狠的敲了一下老僧的头顶,然后大声说道:“你这和尚,可知'无'即是'有','有'还是'无'。 只见那和尚呆立在当场,愣了好长的时间,突然间那和尚满脸泪痕,痛苦着跪倒在孟良的脚边,亲吻着他的脚面,声音巨大的喊道:“多谢大师,不吝赐教,让弟子顿悟开道,解决了弟子多年来的最大的疑问!” 看到台上的老和尚,大家才发现是那五台山普华寺的慈云大师!想着慈云大师这么多年来因为专研佛法而创出的大名,大家才知到这孟良和尚对佛法教义的掌握程度一定也很精深高明!而且估计精深高明倒了很高深的地步。 这时又有一个中年和尚突然怒气冲冲的走上台去,指着那还在睡觉着的焦赞喝到:“佛家讲究清修戒律,不能杀生,你这和尚为何怀中藏着鸡腿!”。台下众人看去,原来是少林寺的戒律堂堂主觉真和尚。这和尚平时就嫉恶如仇,对于敢于违法戒律的和尚惩处十分严厉! 只见那焦赞慢慢的伸了一个懒腰,缓缓的抬起了头,同样大声的说道“勿那和尚,你错了!我怀中藏着的不是鸡腿,而是'狗'腿!在大家惊讶的眼光中。只见焦赞从怀中拿出了狗腿,狠狠的咬了一口!忽然间,只见那焦赞浑身金光大作,并伴有佛音远远的传来!只听得那焦赞在金光中缓缓的念着:“你这恶狗,一生咬人无数,本该落入轮回,再为恶狗,享那的一生,好在有贫僧将你咬人的无数口再咬回来!贫僧送你无上功德,使你来世可以不在进入'畜'道!你好自为之,赶快去投胎去吧”,只见一片红光过后,那狗腿瞬间踪迹皆无! 觉真和尚双手合十,虔诚的说道:“我佛慈悲,多谢法师超度亡魂,使其重归西天极乐世界!”,说完后深鞠一躬,倒退着退下了法台! 台下的众人一片哗然!只有焦赞暗暗得意,心道:“师傅说的真对,世人大多相信眼中所见,于是装装神弄弄鬼就能使的大多数人相信,你是真的佛祖!而不是用心去感受什么是佛法,什么是真正的佛祖功德!” 接下来又有一名道士模样的人走上台来!道士走到台中央,打个稽首说道:“无量天尊,贫道有礼了!”,接着那道士从怀中拿出一张白纸,撕成了碎片,随手望空中一抛!只见那纸片在空中杂乱飞舞着,突然间又聚合在一起,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小鸟,在空中欢快的飞着! 焦赞满脸敬佩的看着那个道士,嘴里悄悄的对着旁边的孟良说道:“哥哥,这道人的戏法可比咱们当年强多了!看着还挺带劲的!”。原来,孟良和焦赞打小行走江湖,多与哪些鸡鸣狗盗之辈结交。当年为了糊口,也曾经学的一些江湖戏法。看的那道人的表现,眼疾手快的孟良早就看见那道人悄悄从怀中掏出小鸟时的样子。不由的憋憋嘴,不屑的说道:“看的还行,就是手上有些慢了!”。焦赞说道,看那道士的两只手都伸到怀里了,我猜他手里拿的火石,正在里面打着火,估计一会要用火攻!”。孟良看着那道士怀中似有青烟冒起,暗道不好,果然要用火,于是连忙把面前放着的茶壶朝那道士扔了过去。听着道士口中的惨叫声,以及他怀中传来的哧哧声,孟良心想果然是要用火攻,我先下手果然没错。焦赞看到自己的哥哥出手,心里哪能忍住,连忙从自己的怀中掏出自己的防身利器,朝着那道士头顶扔去。只听得那道士惨呼一声,便从那高台上掉下。台上掉落着一块磨的光滑照人'板砖',在阳光下发着熠熠的光! 只见那道人满身泥土的从地面上站起来,满脸惊慌。众人连忙上前问他是什么情况,怎么那只仙鸟突然就不见了,刚见升起一道白烟,你便从台上掉下来了。 这道人哪里敢说实话,为了自己在教众中的名声,只能一本正紧的说道:“台上两位高僧,手段着实高明。刚才我放出那只仙鸟,准备吸引那两位高僧的注意。然后准备施展出我道门的五火朝天'之法。虽知那两位高僧不为所动,随手施出一记佛门法印,将我击下台来!台上两位大能高僧,手段奥妙无穷,着实是让老道佩服!”。说完后,那个道人忙把自己的那被自己的火石烧伤的手藏好,挤开人群,飞也似得逃走了。看着那道人灰溜溜的背影,人们暗道,这龙虎山的龙虎天师的水平也不过如此,看来这两位和尚大师确实是佛理精妙,佛法精深,发力高强! 看着台上的那两个家伙,看着他们按照自己叫给他们的方法做事,'说的过就说,说不过就打,打就一定要先出手!'。木鱼和尚微微的笑了笑,静静的站在人群中四处张望,仔细的观察着人群中人们的表现! 看着看着,突然发现一个富翁一样的老者,只见他看着场中的表现,没有象众人一样的欢呼雀跃,而是面露不屑之色。 于是木鱼和尚连忙走上前去,向那老者问道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同的看法?只听那老者说道:“竟是些江湖骗子的手法,不看也罢!”。说完后,老者便要转身离开。木鱼连忙追上去,问道:“世人皆为眼前虚幻所蒙蔽,喜欢相信眼前所见,并为之欢呼雀跃!不知老先生因何有如此的说法?” 只见那老者转过身来,眼中一片空明,慢慢的说道:“万事有因有果!眼前的皆为虚幻,看到的未必是真相,一定要用心去感受着世间万物!念念不望,必有回报”。说完后,老者对着木鱼和尚拱手一礼,便转身离开。木鱼连忙在后面紧紧跟上。 跟着跟着,便发现那老者突然不见了,就象消失在空气中一般。木鱼感受着老者那已经不见的气息,心里仔细的体会着老者说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 唐帝李渊很生气,真的很生气。本来打算通过一场斗法挑得那些个出家修炼之人相互内斗,谁知辩经斗法大会一天就结束了。不知从什么地方蹦出来两个法力高超的和尚,竟然弄的参加辩经斗法大会的几千人,不敢发出一问,都如同见到自己的开山师祖的样子,满是崇敬。不但没有打击到那和尚的势力,反而弄的他们更加的信众如云了!而且,那护国禅寺又多出两个活佛,一个孟良活佛,一个焦赞活佛!李渊越想越怒,一脚踢到了面前的案几,跌落了满地的奏折! 第三十三章 佛祖九世的二次觉醒 又过了几日,薛礼的生日到了。薛礼一早便向师父告了假,得准后便高高兴兴的回了家。看着自己那布置的喜气阳阳的家,薛礼很是高兴。按照当时的风俗,过了今天,薛礼便润十二岁了,可以算作成人了,甚至可以娶妻生子了!想着自己身边的那四个'小姐姐'的侍女,薛礼更是满眼放光! 见过了正在忙里忙外的,指挥着下人们作着各种准备工作的母亲。看着母亲那忙碌的身影,薛礼很是感动。母亲悄悄的对薛礼说道:“一会儿见到你父亲,不要见到他的脸色不好,就怀疑父亲对你不好。那是因为你父亲昨日与那大将军李浑在殿中大吵了一次,被皇帝当堂斥责,差点被罢官。估计现在还是在生着闷气。你不要太在意他的脸色!他那不是因为你!”,薛礼连忙点头答应! 薛礼来到了父亲的书房,见到父亲正坐在书桌后,默默的看着书!看到进来行礼请安的薛礼,父亲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冲着薛礼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明日你就十二岁了,算是成年人了。虽说是成人,但有些事情你还是最好等两年再作,因为你的身子骨还没有长成!”,父亲顿了顿,说道:“你的表字我已经起好了,今后你就叫'仁贵',薛礼薛仁贵。希望你同你的祖父一样,一生平安富贵!”。听着父亲的话,薛礼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答应。父亲又说道:“去看看你的哥哥姐姐们吧,你姐姐们估计下月就要出门子了,我已经接了聘书,准备下个月给她们三人一起办!”。看着眼中饱含忧思的父亲,薛礼默默的答应了! 到了大姐的房中,只见大姐薛梅梅正在桌前小心翼翼的插着花。大姐人如其名,十分的喜欢花草,常常的喜欢摆弄一些花草树木!薛礼看着专注认真的大姐,打趣的说道,“你不好好准备你的红嫁衣,还在这里瞎忙什么?” 大姐抬头一看是薛礼,不由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自从你教我在瓶中插花之后,我就发现了其中的乐趣。而且我还发现此道博大精深,可以让我专研一辈子!你看同样的一只花,放在不同的位置,它所呈现的效果就是不一样的!”。大姐别有意味的看着薛礼,说道:“就像你一样,虽说你去天师府只是当了个马童。我却发现才仅仅过了几天,你的气质有了很大的不同!而且你的两个哥哥自从见过你之后,也开时努力练功,再不复当日的拖沓的模样!”。姐姐看着薛礼,似乎在他的脸上找着什么似的,接着说道:“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最小的弟弟,已经提前长大了!”。说完,大姐很高兴的抚摸着薛礼的头顶,说道:“弟弟,你辛苦了。希望你平安富贵!健康长寿!姐姐下月就要嫁人了,但姐姐心中始终都会有小弟你的位置!”。说完,大姐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又复孤傲之色,宛如大姐名字中的那朵梅花,大姐的名字叫作薛梅梅! 听着大姐开始鼓励表扬,之后深情爱护的话,薛礼也觉得很感动。大姐从怀中掏出的,她自己亲手给弟弟做的小荷包,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姐姐手艺不好,这时姐姐花了几天时间给弟弟做的小玩意儿,希望弟弟不要笑话!”。看着大姐递给自己的东西,从小没有亲情守护的'周生生'更加感动了,他也想着为姐姐做些什么东西! 薛礼刚进二姐房中,还没跟二姐打过招呼,便被二姐一把推出了门外,知听的二姐在自己的身后说道:“我正着急赶着作三套嫁妆,除了我的,还有那两个的。她们一个只知道插花扮美,另一个只知道练武捣乱,我都快忙疯了。二姐我没时间和你说话。给你的礼物,我都放在你的床上了,是一身新衣!另外姐姐我再祝你每天都快乐!”。看着身后还漏出一丝光芒的二姐的房门,薛礼笑了笑,转身离开! 到了三姐的房门口,薛礼小心的护好自己的后屁股,然后轻轻的敲了敲门,之后慢慢的把门推开,悄悄的探进头去。感觉到耳朵边传来的剧痛,薛礼连忙求饶道啊:“三姐,不能猛揪,再揪就掉了”。 三姐慢慢放开了手,眼中还露着假装凶恶的目光,很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想想你三姐我当年为你打了多少的架。哪次你被人欺负,不是我替你出头。看看你现在,翅膀硬了,有好东西也不想着你三姐了!” 薛礼连忙打趣道:“三姐这哪话说的,这不能够啊!什么事如果世我做的不对,我立马改!” 三姐幽怨的看着薛礼,气急败坏的说道:“就说你前几天给你那两个哥哥的神秘功法吧,他们这才炼了几天啊,我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了。我同他们要,他们还不给我,说那是你的独传密法,不能让我学。还说我如果学了就会长出胡须,满脸横肉!想着他们那么笨都会学会,而我这么聪明。没理由不如他们。不行,我也要学!” 薛礼强忍着笑,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然后献媚的说道:“三姐,这本更好,学了之后能一次打十个!” 三姐狐疑的接过书,看了看后便毫不迟疑的一脚把薛礼踢出门外。然后朝着薛礼扔出一物,说道:“你生日给你送个小东西。”薛礼随手接住,见是黄金打造的一把金色的匕首! 薛礼又去见过两个哥哥,看看他们炼功之后的成果,觉得很满意。之后薛礼到了厨房,赶走了厨房里的下人,自己看看厨房里的菜品,洗了洗手后,开始自己为家人做饭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家里众人很吃惊的看着薛礼,看着薛礼作的菜和饭。菜很简单,只有一道凉菜拌豆芽,一道热菜炒鸡蛋,一条鱼还有一碗黑糊糊的饭!看着那黑糊糊的饭,母亲连忙安慰薛礼,说下一次可能会好些,孰能生巧啊。薛礼笑着看着大家,说道,“这几道菜,是我送姐姐们的嫁妆,好吃不好吃,你们尝尝看!” 大哥薛仁小心的轻轻用筷子夹起颗豆芽,小心的放入嘴中,轻轻的咀嚼了一下,慢慢的脸上尽然有了惊讶之色。然后他又尝了一口鸡蛋,脸上的惊讶之色更浓了。接着,吃了一口鱼,然后开始吃起那碗黑糊糊的饭来,只见他如狼吞虎咽一般,一口气把饭吃完,之后大声说道:“太好吃了!太好吃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小弟的本事太大了,连饭都作的这么好!”,之后很快的,大家便把饭菜一扫而空,然后一起看着薛礼,眼中满是疑问。 薛礼心想:“这几个菜集合了千年来中华各大菜系的精髓,岂能是三五言便能说的清楚!”。看着大家满是怀疑的神色,薛礼于是有些心虚的说道:“这几道菜看似简单,其实其中的学问还是很大的!首先这道凉菜,乃是我的师父老仓头在塞北苦寒之地学到的,用刚出芽一两天的豆芽,拌以用山葵粉末和一点点的醋,再加上花椒油。其味火辣中透着淡淡的麻香,使人百吃不厌。你们看这山葵磨成粉后,第二天便会有辛辣的味道!这是那些塞外之人的独家秘方!而且山葵还可以驱寒,让人增加食欲!”。其实这就是后世时的红油豆芽,但是在唐朝的时候那辣椒还没有传过来,薛礼只好用山葵的'辛辣'味来代替,作了一道酸辛辣豆芽。唐朝的家人们哪吃过这个,所以一旦吃到,就会觉的味道果然奇绝! 接着薛礼指着第二道菜说道:“这道菜乃道家不传之谜,菜曰'赛螃蟹'。虽然大家现在还没有吃过螃蟹,但是吃了这道菜就可以想象出螃蟹的味道。那味道可以在你们的嘴里一直震荡,回味无穷!其实做法很简单,就时鸡蛋加些姜末,炒熟后加醋出锅即可!” 薛仁看着那条鱼说道:“这条鱼可不简单啊,感觉什么调料都没用,吃到嘴里却满是鱼本身的香味!”。听完薛仁的赞叹,薛礼说道:“这道菜更简单,只用盐和酱,上大火蒸,完全体现的是鱼的本味。这可是天师李玄一从海外带回的精妙的手法!” 父亲有些玩味的看着薛礼,问道:“那这碗饭呢!这碗饭满是烟火的味道,实在是好吃啊!” 薛礼说道:“这饭是用砂锅猛火烧成,饭中少放些腌制的腊肉。将饭烧到锅底产生锅巴,然后立刻浇上酱汁,就行了。这时域外之人的绝妙煮饭之法!” 看着饭桌上的家人,薛礼说道:“我今天作的这些饭,看似简单,其实内容复杂。我就是用最简单的方法催生食物本来的味道,今天我把这些方法教给诸位姐姐,希望姐姐吃到每次用这种方法做成的饭菜后,都能想起我,想起我们一家,想起我们的家里的味道,大味至淡,大爱至诚。” 听完薛礼说的话,他的三个姐姐眼中含泪,起身向着薛礼致谢。父母也很激动,慈爱的看着薛礼,觉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说的话也这么的有哲理。 回到房中,薛礼突然感到一阵气息的流动。只见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白色的光影,那光影又慢慢变成一个和尚的模样。只听的那个和尚说道:“多谢施主今天所说的人生感悟,使得我可以又从这个世界中感受出更多的东西!我的力量变的大了一些,可以自己形成一个能量体,出现在世人的面前。说不定以后,能量在大些,就可以能量实体化,就可以不用借助于施主的身体,存在于这世间!” 薛礼有些热泪盈眶的说道:“真好,你本领大了真好,那就不用'夺舍'了,我自己一个人真好!” 那光影又说道:“我感应到几处我的能量的聚集之地,他们好像很是排斥我的感应。我可能要沉睡些日子,希望施主好自为之!”,说完光影消失了,空气中传来了隐隐的歌声“黄泉路上黄泉井,黄泉井中现天书。彼岸天中轮回海,轮回海中出世棺。阳阳使节双生花。塞外红花遍地开,满园春色苦寒来!.......” 薛礼听着歌声,愉快的睡着了,果然'吊丝'青年靠不住啊。“对了忘了问自己的三个姐夫叫什么名字了,得赶快给姐姐们准备礼物物了。”薛礼在梦中还想着问题! 父亲薛谋薛思远,看着自己的未来女婿的拜帖,看着上面的名字,满是高兴的笑着,只见上面写的名字是秦琼,单雄信和尉迟恭…… 第三十四章 地下君王 长孙垢每天都会悄悄溜到顾茵儿的石舫去同红佛学些本领,同顾茵儿说些贴己的话!长孙在这里的时候很放松,一是因为这里女人多,基本没有人会在乎她的长相,另外一个原因是在与顾茵儿和红佛女的交流中,体会到一些很不同的东西。那些东西有的很新奇,有的超忽想象,还有的十分的惊世骇俗,离经叛道! 在知道了那天长孙要自缢的原因后,顾茵儿很是嘲笑了几天长孙垢,说她太不值得。虽然容貌对一个女子很重要,但对一个女子来说更重要的是提高自己的内在的表现力!办法多的是,为什么非要走一条绝路,真是太愚蠢了! 顾茵儿笑着对长孙说道:“以色侍人,必不长久!你看我这里,没有几个是靠卖身生活的。我们靠的是技术,是手法,是在玩弄男人的心理!”,说着偷偷看了一眼还在场中央飞舞旋转的红佛女,再确定了她听不见的情况下,才小声的说道:“你看你的师父,她终日徘徊在那么多的男人中,又有那个男人能够占到她的便宜?她与他们总是似近非近,似远非远。你若有些放弃,我就靠近撩骚你一下,让你继续心动。你若靠的太近,我就故作冷淡,使你稍微有些意兴阑珊!这就是距离产生美!可远观不可亵玩啊!”。 顾茵儿扬了扬自己的脸,又接着说道:“论起啦,我脸上的颜色,远比你师傅好。但为什么她却远远比我受欢迎?”,长孙想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顾茵儿说道:“那是因为,你师傅的脸总是蒙着,只让男人们看到眼睛之上。在这似露非露之间,增加了人们的猜测的心理,人们会不停的联想。灯下看美人,美人又'犹抱琵琶半遮面',那似见非见的感觉,在加上好酒的微醺中,美人就真的成为了美人!” 顾茵儿顿了顿,看着长孙垢,一脸高兴的说道:“你现在的脸,蒙着你师傅从域外之地得来的奇宝面具。将你的脸衬托的似露非露,朦胧中还隐约带着些许的神秘,神秘中还透着面具本身金色所带来的高贵典雅。正极大的符合我们心中美女的外在条件,神秘高雅,不自觉中就带着些高冷的味道,令人即想亲近又不敢太靠近!” 长孙有些迟疑道:“真的吗?那为何那天我相公一见到我,转身就跑?可那时我还蒙着脸呢!” 顾茵儿笑着答道:“那是因为他估计提前向别人打听过你的样子,有些先入为主的罢了!我们这里把你从新包装一下,保管让你焕然一新,充满自信!让你的相公对你一生都俯首帖耳!我在传你两个字,包你一生受用!” 长孙立刻接道:“哪两个字,这么重要。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顾茵儿肯定郑重的说道:“男女之间,无非'情意'二字。这两个字要分开讲,首先这'情',要用自己的真心来换,要用自己的全部的真诚来换。你要把他当做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把自己的全部的一切,都要毫无保留的告诉他。让他给你出主意,让他帮助你。而且从此以后,你要以他的事情为第一要务,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当然其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一定要让他知道你的'情',你一定要让他感受到你的情!这就说道了下个字'意'。” 长孙仔细的想了想顾茵儿的话,觉的很有道理,于是又问道:“情和意不是应该是一样的意思吗?” 顾茵儿笑着说道:“'情'是感觉,'意'是方法,这两个是截然不同的!'意'的意思为技艺,方法和时机。爱到浓时,杀人的话听起来如蜜。恨意起时,爱慕的话也如刀。不但说话,办事皆是如此。这是你的持家处事的'意'。另外夫妻间的密事你也的好好学习,你要让他从你的身上得到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感受!你要让他从此痴迷上你的身体。这是你内在对他的床上的'意'。如果能把这两个字作好,你相公就会永远离不开你!” 长孙听了她刚刚说过的话,有些脸红,又有些激动。停了很长的时间,才有些迟疑的问道:“下月初五就要拜天地了,不知道来的急学吗?哪又由谁来教我呢。我知道自己很笨的!” 想着长孙在历史上因为聪慧而留下的赫赫威名,顾茵儿哈哈的笑了起来。于是从那天开始,长孙开始了自己的学习生涯。开始学习如何做一个能与自己相公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的妻子! 很快的时间如流水一样的过去了。十月初五夜,李讷推开了自己新房的门,慢慢的走了进去。听着前厅传来的吆五喝六的划拳声,想着从别人嘴里听来的长孙垢长相的可怕传闻,李讷有些迟疑的看着眼前的披着红色盖头的新娘,有些发呆!李讷站在当地想了很久,突然一狠心,一下子就把盖在长孙头上的盖头掀起来!于是李讷看见了一张脸,一张美若天仙的脸! 只见那张脸的半边盖着半张半透明的金色的玉质面具,面具在烛光下发出柔和的光!脸上的两只眼睛,带着满满的水色,含着如怨如笑的光影,含情脉脉的看着李讷。一点红唇,两叶弯眉格外的清楚。看着呆站着的李讷,长孙从红色的嫁床上站起,温柔的说道:“相公好,奴家从今天开始就是相公的家人了,希望相公从此以后善待奴家,奴家今后也已相公为尊!来吧,相公,时间已经不早了,奴家为相公更衣把。” 长孙说完后,慢慢走到了李讷的身边,亲亲的拉起了他的手,缓缓的来到了床边,转头吹灭了床头的烛火,与李讷一起躺到了床上! 李讷觉的自己上了天堂,除了第一次的时候,长孙还表现的有些生疏和推阻。之后李讷觉的自己一次次的攀上了高峰,那无边的快感如潮水一般的一浪高过一浪。李讷觉得这长孙的身体,就是一艘大船,在荡漾中驶向了远方! 早上起来,李讷看见了一双正在深情的注视着自己的眼睛。自见那双眼睛的主人,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一手在亲抚摸这李讷的脸。只听那个女子说道:“相公,我好喜欢你,我都看了你一早上了,怎么还是看不够呢,我好想看一辈子啊!”说完后,长孙满脸娇羞,红颜朱唇! 李讷觉得下腹一热,一把搂紧长孙,又骑了上去。听着长孙在耳边的时大时小时强时弱的呻吟声,李讷如奔腾的野马,跑个不停。 看着躺在床上已经不能起身的长孙,李讷命人帮助清理一下长孙身下的那抹殷红。然后在长孙的一再要求下,起身出门去了。因为长孙跟他说,我们夫妻来日方长,切不可为了一时的欢愉,而让老公的身子受损! 感受着自己的那荣光焕发的身体,想着昨晚自己那么长的时间征伐,竟然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损害,真是很奇怪。这可能是昨夜,每当自己力不从心或者用力过度时,那长孙按摩自己腰后的穴位有关!李讷觉的自己捡到宝了,感觉很高兴!想着长孙还知道提醒自己注意身体,不可过度,心里就更加愉快了起来。不过想着今天要去办的事,还是心情很紧张! 于是李讷悄悄的来到自己的书房,又仔细的看看左右,确定左右没有人的情况下,悄悄使劲的按了一下自己书桌上的一本书,只听的'啪'的一声,桌下露出一个一人高的洞口。李讷慢慢的钻进了洞口,洞口随即关上,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李讷在地道里走了很长的时间,才走到了地道的尽头。在地道的尽头处,地道突然变的巨大,地面上铺着青色的转,洞壁上铺设着一排巨大的油灯,把整个地道照的亮如白昼。洞内的空气似在缓缓地流动,好像又着什么设施往洞里输送着空气!最令人吃惊的事,巨洞的入口处竟然停着一辆马车。李讷上了马车,关好了马车的车门。马车就快速的跑了起来。又跑了很长的时间,马车停到了一个地方。李讷下了车,走了进去! 只见地下的似乎是一座宫殿,气态巍峨雄伟,金碧辉煌!远远的宫殿中似乎传来山呼万岁的声音…… 同时,李讷的书房内,有人影晃动,似乎在找着什么,远远看去似乎是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人影晃动,又好像什么人都没有! 第三十五章 满堂灵位 转眼间,又到了这个月的初九日的晚上,花无双再一次的准备出门见李玄一。那日里发生的事情,她和马金生都装作不知到,假装从来没有发生过,两人间的生意往来也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变化。只有花无双有时感觉小腹隐隐有下坠的感觉,和吃饭时不时的感觉到有作呕的意思。似乎可能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马金生则一切正常,只是有时候偷偷看着花无双的眼睛有些奇怪,似乎在窥探着什么东西。 坐在马车中的花无双,似乎还在回想着那日发生的事情,突然间她敲了敲马车的车厢,马车没有像以前一样驶向大路,而是向右一拐,转进了大路边的树林中的小路!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人似的? 树林中小道蜿蜒曲折,路上常有一些小的石子,行驶的很快的马车走在上面发出嘎嘎的声音,并且左右摇摆。坐在里面的花无双被颠得有些烦躁恶心,于是又敲了敲马车车门,车速于是便慢了下啦。随着车速的减慢,似乎有几片树叶倒落在马车上,发出轻微的唰唰声!花无双疑惑的抬头看了看车顶,仔细的听了听,然后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车继续向前,不过似乎在岔道上稍微的拐了一个小弯,车又快速的驶回了原来出发的地方。车子停到了家中院子的中央,周围保护着的黑衣人护卫着花无双下了马车后,又将马车团团围住! 花无双站在车下,冷笑的对着车顶说道:“车上的那位朋友,你可真够胆大的啊。上个月刚来过一次,这个月又来?你当我们都是空气吗?,来了又来!” 教官从车顶上缓缓的站起来,微笑着说道:“对你的媒人,你不好好的端茶敬酒的感谢,反而恶脸相对,你可真是不会作人!” 这时,有几个黑衣人从花无双的身后冲了出来,向着教官跑过去,想要把教官从车上拽下来。只见教官眼中白光一现,那几个人就摔倒在地上,昏迷过去!花无双看到这一幕,挥手制止了还要冲上去的众人,有些冷冷的说道:“你还有些本事,你不要逼我出狠手,最好束手就擒,这个东西,你应该认识吧?”,说着,取出一个瓷瓶子,在教官面前晃了晃。 教官看着那东西说道:“东西就是我做的,我能不认识吗?而且上次我就是用它来袭击的你,你不是有些班门弄斧吗?” 花无双有些玩味的看着教官,挥手让手下众人离开。然后说道:“原来是故人之后,不知有何见教?神火宫的少宫主?” 教官见她说破自己的身份,也不怀疑,说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当日我从你身边发现我神火宫的武器,我就知道你必与我父亲大人交好,我才没有伤到你的性命!而且我从你脑中见到你对那马金生的十年来的爱慕之情,所以才下手助你一臂之力,好解你这些年对他的相思之苦!” 花无双有些怀疑的看着教官,疑惑的说道:“你能看穿我的思想,你知道我......” “是的,我能,我基本上能感觉你的一切思想活动和想法!”教官打断花无双的话语,十分肯定的说道:“我知道你今天还要去'天一阁',所以我才冒险再次出手。我还知道,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我从你的身上可以感受到对李玄一无限的恨意,我也是李玄一的敌人。我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她要干什么?你我如果携手一起去做,一定能发现什么!” 花无双看着教官,想了很久,才说道:“李玄一要准备十月初十的道家大祭祀,今天让我晚到两个时辰,而且我要先到'功德堂'去一趟,先送几个人的骨灰过去。这十年来,我基本上已经查过'天一阁'中的各个地方,从来没有什么发现。你跟着我去一次,能有什么发现,再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教官看着花无双,看着她的眼睛,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说道:“我是神火宫的下任宫主,我可以给你你需要的支援!如何?” 花无双冷冷的说道:“不够!” 教官说道:“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一件你不好自己出手做的事!” 花无双冷冷的说道:“还是不够!” 教官说道:“我同那李玄一的仇恨比你还大,为了她我可以不责手段的出手,我可以用我所有的力量来除掉她!” 花无双冷冷的说道:“依然不够!” 教官叹了口气,说道:“我是你男人的教官,是我训练了他!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花无双听完后,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冷冷的说道:“成交!” 是夜,如往常的一样,花无双到那里后,还是轻轻的敲一下那个小门上的小门环,门还是慢慢的打开了。跟着面前的那个小道童,花无双来到了一座小楼,只见楼上写着'功德堂”。看着花无双走进了里面,外面的那个小道童说道:“你可以在里面静思一个时辰!”,说完后就慢慢的关上了大门。 花无双看着一直走在自己身后的教官,笑着说道:“你这招可真厉害,竟然从他的面前走过都发现不了!”,教官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只有一个小时,我们先从这里找起!”。说完后教官转过身去,看见了满墙的灵牌,看着上面的名字,惊讶的呆立在当场! 花无双走到教官跟前,立刻发现了教官的不对,立刻问道:“发现了什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教官问道:“排位上的都是什么人,难道都是死人?” 花无双表情很疑惑的说道:“都是些无名的小人物,这不我今天还带来一个叫杜如晦的人的骨灰,这人不过是个帮着马金生做账的帐房先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花无双手中赫然拿着一个骨殖坛,上面写着'杜如晦'三个字!然后在看看满堂的牌位,看着上面的名字,见有安兴贵、安修仁、唐俭、窦轨、屈突通、萧瑀、封德彝、钱九陇、樊兴、公孙武达、长孙冲、段志玄、庞卿恽、张亮、李药师、杜淹、张长逊、张平高、李安远、李子和、魏征、殷开山、刘政会、等等。看着上十分熟悉的名字,想着他们对于自己所知道那个唐代所做的贡献,心里不由的骂道:“历史都变成了这样,这可怎么弄?” 教官仔细的看着满堂的灵位,似乎要把每个人的名字都记住!然后,教官抬起了头,看见了最上面的一层只放置了一个人的牌位,只见上面写的名字是'杨广'。教官看着那个名字,突然心中一动,于是爬到了上面,轻轻的搬了一下那个牌位。只听的'啪'的一声,平滑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洞,自见洞口有一人高,洞内砌有台阶,只见密密麻麻的台阶向下深入,不知有多深。洞内还冒着丝丝凉气,令人不寒而栗! 看着突然出现的洞口,花无双很是吓了一跳。教官看着黑黑深邃的洞,想了片刻,对着花无双说道:“我先下去看看,瞧瞧下面有什么怪异。你还如往常一样,一会去见李玄一,不要引起她的怀疑!”。说完后教官纵身一跃,便跳入了洞口,那洞口便立刻关闭了! 看着消失的教官,花无双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一会出现笑意,一会出现哭脸。突然间,外面的大门突然打开,带起的风吹倒了满室的牌位,花无双的脸变成了半边笑脸,半边哭脸,好不吓人! 教官走在这似乎有着无限长度的地道之中,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在路的尽头,他看见了一口棺材,一口黑色的棺材。教官走到棺材前面,站着想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只见他使劲推开的紧紧关闭着的棺材盖,自己躺了进去,随手又把棺材盖盖上。远处渐渐有无数的脚步声传来,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第三十六章 盗墓三人行(一) 薛礼自从自己生日过后就没有什么事,自己的主子姑姑李玄一天师,还在闭关修自己的师傅让自己百~万\小!说自学体会,说这是本门功法最与众不同之处就是师傅不教,全靠自己体会!像薛礼的'独一炮'就是自己体会出来的,还有那招枪法!连师傅他都看不懂,说不出原因!连带自己的徒弟也请了婚假,也要去自学当新郎去了。薛礼悄悄问起新娘的相貌人品,那李讷连连点头称好。连带着他的徒弟岳父也似乎地位提高了很大一截,明显的对着宇文化及开始指手画脚起来了! 看着徒孙们那种无耻的样子,薛礼有些很郁闷,于是大喝一声道:“既然没有事干,师祖我明天开始休息十天,你们十天后再过来!”。说完赶走了那俩个徒孙及他们的跟班,薛礼看着那四个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春夏秋冬'侍女,说道:“你们也待在家里,我有些无聊,出去转转!”。 薛礼想着早上起床时,侍女春华看见自己高耸的晨举时的微红的小脸,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长大真好。可是,想着几日来毫无动静的小九,还是觉的很担心。想着小九是个和尚,不妨去问问木鱼和尚的建议,估计会对小九有帮助!于是薛礼便赶紧往护国寺去了。 薛礼在知客僧的带领下,来到了方丈室。进去以后,看着木鱼和尚把其它的无关人等弄走后,薛礼连忙上前见礼,笑着说道:“大师今天可不要在催眠我了,你就是催眠那小九大和尚也不一定会出现的!” 木鱼和尚笑着看着薛礼,眼中带着似乎可以看穿一切困惑的眼光,说道:“什么情况,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小九怎么了?” 薛礼无奈的说道:“那日里我过生日的时候,我胡乱得说了一些我当年从《心灵鸡汤》的书中看到的一些话,可能其中有些什么事情触动了小九,小九说他二次觉醒了。还说得沉睡些日子。这些天来,他果然一丝丝的反应都没有,我怕他出问题,这才赶忙过来。你和他都是和尚,一定会有些什么东西是你们之间可能有感应的东西,会不会很有帮助也说不定呢!” 木鱼和尚认真的看着薛礼,盯了他很长的时间说道:“佛祖九世应该是从你的话里发现了什么,从而进入沉睡状态的。你放心,他的能力足可以自保,不用你太担心。对了,那佛祖沉睡前说过什么吗?你还记得吗,这很重要! 薛礼犹豫的说道:“他好像说道什么'我感应到几处我的能量的聚集之地,他们好像很是排斥我的感应。我可能要沉睡些日子,希望施主好自为之!',好像还听到什么'黄泉路上黄泉井,什么天书。什么彼岸天轮回海中的什么棺木',后来的我都忘了!” 看着那木鱼和尚愤怒的眼神,薛礼慌忙答道:“你知道的,我现在才十二,年轻人吗,总是觉多,我当时可能又睡着了!这该死的秋困!” 木鱼和尚看着薛礼,很无奈,很想狠狠的打他个大嘴巴子,想了想后,才心平气和的说道:“看在你现在还小的情况,我先原谅你。我这些天弄了个'斗法'大会,也好像感悟到了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好像在指引着我们到达一个地方,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那个地方就是隋文帝的长陵。我在那里感受到很浓烈的佛祖九世的气息,我希望你去那里看看,离这里不远,就在咸阳城西百里处三畤原上。而且刚才你说的佛祖沉睡前说的话里有句'什么棺'的,我感觉你还得到地宫里看看,说不定会有所发现的!” 薛礼恼道:“我今年长十二岁,而且现在我是大唐天师的马童,是国家的公务人员,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情。你这是盗墓,是违法的!” 突然,薛礼看见了从木鱼和尚身后密室走出的李火和郑超后,看着他们抹胳膊绾袖子的动作,连忙改口说道:“这件事我一看就行,我早就请好了假,三畤原又不远,我什么时候出发?” 木鱼和尚看着薛了认真的说道:“把你拖进这件事情,着实是很对不起你。但你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知道如果历史被改变,哪怕是一点点,那他所造成的后果是多么的可怕!危害有多么严重!你看到了改变历史的事情已经发生,而且还发生的很巨大!” 薛礼正色的问道:“难道已经发生了?难道已经影响到未来了?还是已经没有未来了! 木鱼和尚十分郑重的说道:“历史已经开始了改变,至于有没有未来,得靠我们几个的努力才行!” 木鱼和尚顿了顿,再次严肃的说道:“我的真名叫上官无风,欢迎你加入我们。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或许还存在的将来,我们一起努力加油!” “我的真名叫做周生生,我也很高兴的能与我们一个时代的人一起战斗!”薛礼高兴的说道。 原来木鱼和尚发现了那个老者消失的地方后,再次经过探查,发现佛祖九世的气息竟然在墓中,而且浓度还很大。于是他便找来了善于挖土的土行使郑超,和与土行使配合度最高的火行使李火二人。和他们商量如何入墓探查一番的时候,薛礼来了。想着薛礼是佛祖九转的真身,估计会对整件事情有所帮助,于是便把他也拉了进来。 经过四个的认真商议,决定由郑超带队,李火和薛礼跟随,一同去隋文帝的墓中探索一番,看看能从中发现什么东西不?约好各人分别准备一下自己的东西,明日一早,在城西门碰头,不见不散! 第二天一早薛礼骑着自己那匹李玄一的白马,跟着由郑超赶着的驴车,慢慢的离开长安,向咸阳走去!做在驴车后的李火不住的嘟囔道:“我说郑超啊,你竟然不用我的马车,用你的驴车,什么个意思啊?这驴这么小,车上的东西那么多,得走到什么时候啊!” 郑超答道:“我这不是为了低调嘛,再说驴子小拉不动的话,你可以下来走路啊!” 李火怒道:“我现在什么身份,怎么能走路?在说我现在那么出名,举世皆知,认识我的人太多,怎么能轻易露面?”,李火又看了看薛礼,怒骂道:“我们倒是低调了,你这个小子,也不好好想想,骑着这么明显的一匹马,你看看这些跪在道边的道教信众们,这是他们心中的神马!不知你是平事啊,还是要去惹事去! 薛礼笑着说道:“我又不是傻瓜,我这是奉师名出门遛马。马如果长时间不剧烈的跑跑,没多长时间就会废了。就像我们当年的新车拉长途一样!” 郑超想起当年自己给那个她买的'小qq,心里满是甜蜜。走着走着,郑超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的说道:“谁认识路,该怎么走,现在这儿又是哪里?” 于是在满脸与人笑脸问路的薛礼的帮助下,在李火胡乱的指挥下,在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走的郑超的带领下,到三畤原的本来一天的路程,他们走了足足三天,终于在第三天的太阳的余辉下,三个人成功的走到的隋文帝的长陵。 看着长陵前那漫长的神道,看着陵上建筑的巍峨的建筑,三个盗墓菜鸟呆住了。不是陵墓只有一个土堆吗,怎么陵上还建有满山遍野的建筑,建筑中似乎还有士兵的看守,这可怎么进墓,难道要明抢吗?在说这么大的墓,我们三个人如何抢?另外既然有看守,那木鱼合和尚为什么不提醒我们小心,要我们提防? 这时只听得陵墓外墙上传来一阵威严的声音:“何人竟然敢窥探皇陵,再要向前一步,我们就要放箭了,小心尔等的狗命!” 第三十七章 盗墓三人行(二) 看着墙上隐隐露出的一抹青色,薛礼有些十分不满的答道.“我乃当朝天师李玄一麾下神童仙师,今天正好路过此处,正好前来祭拜一下前朝帝陵,是谁在那里呱噪?怎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只见墙头忽然露出一个带着道冠的人头来,只见他向下看了一眼,本来很高敖的眼神在看到了那匹白马后,立刻变得低眉顺眼了起来,只听他不住的说道:“不知神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贫道马上开门,马上开门!” 过了不久,就看见神道尽头的大门突然打开,里面冲出来两个人,好像是一个老年道士和一个老兵。那二人冲道薛礼近前,连忙跪倒在地,口中大声的说道:“不知神师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请神师务必原谅则个,千万不要怪罪贫道,贫道在此告罪了!。”,说罢连连拱手作揖道歉! 薛礼故作高傲的说道:“怎么只有你们几个歪瓜烂枣,其它人呢,他们都哪里去了?” 只见那俩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对方,然后似乎那老道士很无奈的说道:“我们俩个就是全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如果到了晚上,估计就只有那个老兵一个人了,贫道我还的赶回道观去住呢!老道我每天都要到大殿之上贡献一注高香,其它的事就都由这个老兵负责安排了!” 薛礼看着里面破烂不堪的殿宇,想着这隋文帝死了也不过十来年光景,看看这里面都烂成这样了,估计百年之后,也就是一个土丘罢了。薛礼看着想着,却装作不知到原因的样子问道:“这是什么原因,这才几年光景,怎么会里面会烂成这样子。” 那道士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还不是因为他这墓成了前朝皇陵了吗,有我们两个看守,就算不错了!”,然后有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神师为何大驾光临此处。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 看着那道士,薛礼又好奇的问道:“不知你如何认出我的身份的?” 那个道士自豪的说道:“去年我找到一味天师急需的药材,得以见到天师本尊。我还在那时见到天师她所骑的白马,那马神骏异常,给我留下了相当深的映像。所以我刚才一见到你的白马,就认了出来。另外见到阁下,既然能骑着天师的白马,那必然为神师大人了。今天能见到神师大人,我们不胜荣幸!” 薛礼有些得意的看着驴车上惊讶的不知所谓的李火和郑超,心里想着什么丐帮帮主,什么大唐国师,还不如自己骑的一匹马!嘴里却说道:“我们想到咸阳去办事,不甚错过了宿头,正好路过你处,不知能否停留休息上几日。” 那老道连忙答道:“如果各位不嫌我们这里过于简陋的话,各位可以随意,想停留多久就停留多久!” 于是在那个木讷的老兵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处宫殿,只见殿名为'祈念殿'。原来这处宫殿是为了给祭祀的官员们准备的休息处。由于荒废的年头还不算久,殿内还是可以住人的。只听那道人说道:“这是我们这里最为干净和完整的地方了,各位如果看着还行,待我们好好的整理一番,就能住人了!各位看着还行?” 见薛礼点了点头,老道连忙开始收拾起来,还让那个木然站着的老兵赶快去做饭! 不一会,那老道便把那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抱来了几床新的被褥,仔细的铺好。这时,那个老兵也把饭做好了。薛礼一看,还不错,有肉有菜的。于是薛礼便招呼着大家一起来,连带着把那个道士和老兵也一块叫上,大家好好的大吃了一顿。看着那两个因为喝了由郑超加了蒙汗药的酒而昏睡的家伙,薛礼他们三个相互间一笑,刚想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忽然觉的眼前一黑,三个人也都晕了过去! 等薛礼自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精光的被绑在一个很大的面案子上。抬头看看,只见那个老兵模样的人好像蹲在地上在磨着刀。耳边似乎传来了那个人的豪放的歌声:“老子是那天神一般的人,老子每天都杀人,老子今天还要杀人,老子侯君集,天生是杀人的人!” 听着那个老兵唱着的歌,薛礼由衷的赞道:“果然是条好汉,唱的好歌,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那个老兵戏虐的看着薛礼,说道:“你的问题是不是想问我'能不能放了我?',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薛礼有气无力的说道:“不是的,你过来一下,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件事你做的不对!” 那个老兵迟疑的站起身来,稍微靠近了一些薛礼,说道:“你说吧,我听得见!” 薛礼再次的抬了抬头,慢慢的说道:“人有的时候得有自知之名,有些人能惹,有些人,你们惹不起!”,说罢,只见薛礼使劲一抬手,便见那绑着手的随之崩断。薛礼随着坐了起来。之后薛礼微笑的看着那个老兵,说道:“你叫侯君集是吧?小心!”,说完之后,薛礼突然大喝一声:“啊........”。随着薛礼的吼声,那个老兵被震的飞了起来,撞到了墙上,又摔到了地上,眼角鼻孔耳朵和嘴里都在不停的流着鲜血! 薛礼走到了那个老兵的身前,看着他已经晕过去了,嘴里不屑的说道:“要不是听说你叫侯君集,我早就把你震死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们是病猫吗?”。薛礼忽然想起了什么,往左右看看,发现自己的那两个同伴不在,那个老道也不在,不由的心中一急,连忙跑出屋子开始四下找了起来,心里挂念着那两个同伴,希望他们千万不要出事!突然间听到远处的那座'祈念殿'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薛礼连忙跑过去看,全然忘了自己还全身没有穿着衣服! 看着被全身捆住,像一个粽子一样的老道士,看着那两个似乎有些嘲笑的看着自己的李火和郑超,薛礼挠了挠头,有些惊讶的问道:“什么个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火看着薛礼,笑着说道:“你果然年纪还小,你看你的毛还没有长出来,家俱也那么小,估计将来也是个出家的命!”,说完后与郑超相视一眼,哈哈的笑笑出了声! 薛礼愤怒的捂着下身,大声的说道:“你们两个无良的小人,枉费我脱险后第一时间就过来救你们,你看看你们,你们都作了干了些什么事,你们还嘲笑我,我要杀了你们!”,说完之后,转身就跑,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大殿,带起了满室的尘土。 被尘土呛得的咳嗽不已的郑李二人,相视一眼,由衷的说道:“好轻功!好轻功!果然是身轻如燕啊!穿的少果然跑的快!”。说完之后两人有哈哈的大笑起来,只震的外面殿顶上乌鸦,也嘎嘎的飞了起来,掉落了一地羽毛! 第三十八章 盗墓三人行(三) 看着已经穿好衣服,满脸不高兴的薛礼,李火干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个小屁孩,人家只不过是稍微奉承了你几句话,你就兴奋的满嘴冒出泡沫,变得那么激动,好像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郑超严肃的看着薛礼,正色的说道:“你的那匹白马是的很神骏,但在我眼中也就是一匹很白的马,也没你见到的是老道看着你的白马才认出了你的身份,而我则从他的眼光中看到了贪婪,尤其是那家伙在不自觉的看着我们的驴车。他一定是从深陷入土的车辙印里,以为我们里面有黄货!所以才决定出手干我们一票的。” 李火又看了看薛礼,接着说道:“另外那个老道过于殷勤,表现的过于热情。而那个老兵走路的时候全身绷紧,脚印入土很深,双手紧握,似乎在准备着随时出手的样子。最后是那个老道拿给我们的被褥又过于新了,这里又这么荒废,就是有新的被褥也应该有些霉变的味道!可是这被褥,你看看,明显是新买的!这里面绝对有古怪!” 郑超接着说道:“吃饭的时候,他们也在明显的防着我们,我们给他们的酒,他们都悄悄地吐在茶杯里,你没有发现他们的茶杯里在烛光下隐隐的反射着油光吗?” 李火最后很生气的说道:“我在吃饭的时候,猛同你使眼色。可你却根本没有反应,只是高兴的同那个老道相互吹捧!真是不知所谓!你难道一点危险也没有感觉到?” 薛礼还是很不高兴,大声嚷嚷道:“你们都知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先把我救下来,你可知道,那个老兵在我身边磨刀,一直在磨刀,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可怎么办?那我不是立刻就死翘翘了!” 郑超答道:“我们听说他们要留你活口,那道士要把我们先杀了,然后在向你逼问些问题。估计他们觉得你的身份高贵,应该能弄出更多的油水!而那个老兵一直磨刀,估计也是在吓唬你!对了那个老兵叫什么名字?” 薛礼这才有些安慰,答道:“我那里的那个老兵的名气可大,他叫作'侯君集',这家伙看着老实,其实狡猾的很!” 郑超于是有笑了笑,说道:“我们这的名气更大,他叫'徐世绩',哈哈这个老杂毛!” 薛礼问道“徐茂公?”,之后便与那二人同时大笑了起来,自己栽倒在历史上如此大的两个阴人手中,想来一点也不怨枉啊!” 看着阴笑不止的三人,那老道很快的就招了。原来两三天前,这徐老道同侯大兵两个偶然发现这隋文帝的长陵里竟然一个看守也没有,于是便决定到这里看看,看有什么能够弄走的东西。为了防止别人发现,这才化妆成一个道士和一个老兵过来。虽知道刚过来就看见了他们三人,于是就想着再弄上一票! 看这那郑超随手把一块很大的石头拍成了粉末,李火从老道的床下踢出了一根长绳子。老道和大兵终于崩溃了,终于再次招了。原来真实的情况是他们两人家里祖传盗墓,老道负责上面控制,老兵负责下墓摸金。为了这几日的事情,他们二人已经准备了好多年。直到半年前他们发现那些护陵的守军离开了这里。他们又小心的观察了半年,除了前些天来过几个和尚外,这里没有一个人,所以才觉定过来好好的弄一下。可是由于这里是皇陵,墓道口很难找,他们已经找了好多天了,还是没有发现,正准备放弃,结果发现他们三个来了,于是就想随手做一票! 薛礼狠狠的盯着那老道,有看看那老兵,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你是徐世绩,你竟然是徐世绩,你怎么可能是徐世绩!气死我了,你破坏了这些年你曾经留给了我的美好印象!” 郑超给老道和那个老兵每人灌下了一粒大如桂圆,红如樱桃的药丸。李火又给了二人很大的两个'永'字,最后薛礼从怀中掏出两锭足有十斤重的赤金给了两人。这两人终于成为了菜鸟盗墓三人小分队的'忠实'部下!回想着历史上的这两个人的巨大的成就,三人小组觉的自己要做的事和改变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徐老道指着地面上的一个位置说:“从这里一直打下一个洞,就可以直达墓室的顶部!可是这土太硬了,估计里面加了铜汁和铁砂,你看我们弄了快十天了,就打了这么一点点。看着地面上的那浅浅的一点点白色印记,薛礼问道:“大约还的打多深?”。徐老道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我们第一次弄帝王陵,不大清楚啊!” 郑超从驴车里拿出的一条一条的铁管,徐老道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看着笑而不答问题的郑超,将手里的一小截铁棍用锤子敲进了地面,接着又把另一根铁棒连在前一根上,又敲了进去!如此反复了二十多次,直道觉的敲打的手感又变化才停止。最后郑超将那根长棒从地下拔了出来! 看了看中空的木棒里的土的颜色后,郑超对着众人说道:“共有十层夯土,每层大约三尺。三十尺下就是墓顶!” 徐老道看郑超的动作,仔细的看了看那根中空的铁棒,又很认真的想了想,突然跪倒在郑超面前,大声的说道:“您才是我们这行的祖宗级别的高手啊,您的工具可谓神器,我要拜在您的门下,请您一定要收下我!高手啊,高手!枉为我以为自己的家传手法就很厉害,没有想到师父您的手法更厉害!”。看着这在后世威名赫赫的'乾坤铲',郑超不由的得意了起来!于是那用兵如神的徐世绩,最后成功的拜入郑超门下,成为了一名'乞丐'。 李火问道道:“土为什么这么硬,有什么古怪吗?” 郑超答道:“前面三层土里混有铁砂和铜粉,后面的七层都是简单的混有白灰的'三合土'。把上面三层打开,就好弄了!” 只见李火想了想,命那侯老兵搬来些干草,放在地上。李火的手中突然喷出一股烈火,将那干草点燃。干草烧了不大一会儿,李火急命侯老兵浇水灭火。等火灭后,让老道和侯老兵赶快挖,果然很快的,就挖了很多土出来。直到挖不动的时候,就由李火再烧一会,如此以往,很快就把顶上的三层铁铜土挖完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的石膏土。这土似乎更硬了,硬如钢铁! 薛礼看看那白色的土,抬头看看头顶上刚刚升起的红日,打了个哈欠,说道:“都弄了一夜了,我们都困了,剩下的七层白土就交给你们两个人了,这是对你们的惩罚,对你们昨夜作的事情的惩罚!今夜之前一定要打同地道盗洞!” 老道有些为难的说道:“这白土比刚刚的铁土也硬,估计晚上是不成的!” 薛礼鄙夷的看着老道,说道:“你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不懂。挖这白土的方法同刚才一样,只不过不用火烧,光浇水就行了!” 看着回去睡觉的三人的背影,老道由衷的感叹道:“果然他们都是高手啊!”。于是老道和老兵,按照薛礼的方法,不到半日便挖到了墓顶,露出了上面的大青石。 老道撬起了一块大青石后,漏出了里面黑呼呼的一个大洞,正午的阳光下,似乎还有黑色的轻烟冒出。触不及防的二人,不小心呼吸了几口那淡黑色的气体,便双双摔倒在地,晕死过去! 睡梦中的薛礼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突然他的眼睛睁开了,不过一只眼睛发出如玉的光,饱含着慈祥和关爱,另一只眼睛却阴冷可怕。薛礼猛然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狐疑的看了看周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接下来却感到无比的困意袭来,直接又倒在床上,伸展了四肢,呼呼的睡了起来!好象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只见照进窗口的光线越来越暗,越来越暗........ 第三十九章 盗墓三人行(四) 薛礼睁开了眼,看到李火和郑超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李火看着还是睡眼朦胧的薛礼笑道:“年轻人就是好,睡的多好,怎么睡都不够。不像我们老年人,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哎,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薛礼好奇的问道:“怎么,地道打通了?咱们现在可以下去了?” 郑超答道:“洞是打通了,不过还不能下,里面还有些不干净的气体,估计还得一会儿,等那些气体都排出去,我们才能进去!” 薛礼又问道:“那两个家伙呢,去休息了?估计他俩个也累的够呛吧?我过去叫醒他们!” 郑超哈哈得笑道:“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怎么能在后世,会有那么大的名声?这两个家伙在开地洞封口石的时候,被里面的毒气给熏晕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幸亏我们俩发现的早,要不,现在他们已经见了阎王爷了!” 于是薛礼他们三个,弄了些吃的。又仔细的把带来的装备好好的检查了一番,将火把伸入洞中,发现燃烧正常,看了看已经被捆得像木乃伊一样的那二人之后。三个人将绳子一头固定在自己的身上,一头固定在洞外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开始缓缓的向洞里滑下去。最后下去的李火还狠狠的朝那两个人的头上各踢了一脚,希望他们可以昏迷的更久些,以免给他们的行动带来不好的结果。 盗洞并没有打到主墓室的上空,而是打到了一间放置着各种礼器的耳室里。看着里面杂乱摆放着的青铜编钟以及各种祭祀用的龟板和铜片,薛礼不由的摇了摇头,心想这帝王陵里也不过如此。整个房间大概只有今天的十平米左右。十分的低矮潮湿,他们三个只能佝偻着腰,用着一个火把慢慢的摸索着地面上的东西。由于面积太,他们三个不一会就探索完了,除了发现一些碎的玉片,基本上什么都没有! 郑超不由的骂道:“看来那些盗墓的都是骗人的,哪里有那么多的奇怪的东西,这间屋子不过就是一间放着乱七八糟东西的杂物间,而且东西放的毫无规律可言,好像是人们把※▼※▼※▼※▼,东西放下就跑,放的这么乱七八遭的。” 李火看着火光下忽明忽暗的郑超道:“你子可是真没有文化,那皇帝下葬都有时间限制的,由于前面的礼仪时间过长,估计最后时间不够了!你们看那边的一只破鞋,估计就是当时为了保证时间,人们匆忙放置东西后往出跑时不慎遗落的。如果慢了,就会永远的被关在地宫里,成为地宫的陪葬。 看着薛礼使劲的推着前面的半人高的门,李火又骂道:“没文化,这门怎么能推呢?这门应该是向内拉!”。听着李火的话,薛礼向里一拉,那门果然慢慢的开了,露出了外面的黑糊糊的走廊。走廊里似乎还传来了''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的声音,另人不寒而栗!薛礼看看外面的走廊,犹豫的道:“走道上有没有机关?” 李火鄙视的看着薛礼,大声的道:“没有,肯定没有!”完便走进了地宫走廊。果然,没有任何的机关。三人看着走廊墙壁上绘制者关于隋文帝一生事迹的壁画,不由的感叹那时的绘画技艺,那栩栩如生的人物,似乎可以随风飘舞的线条,那技艺和熟练的手法,绝对不比欧洲的文艺复兴时期古罗马帝国的壁画差! 走道上很干净,高度也比刚刚的那间耳室高,大约有两个人高。宽度大概可以并排走两个人,空气还是很潮湿,由于空气不流通,让人走在里面还是觉得很憋闷!走道的尽头,立着一面白色的石门,大门紧紧的关闭着。门前立着两个神兽,看起来很是凶恶吓人的样子!薛礼摸着白色的石门,觉的冷冰冰的。侧身的时候,似乎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什么东西站立在洞尽头两边的侧向伸出的走廊里。薛礼拿过火把一晃,突然看见了一双明亮的眼睛。吓的薛礼大喊了一声,连忙往后面退去,结果有好像撞到了什么人的身上,那人的身体很坚硬,好想胸前还是鼓鼓的!薛礼鼓起勇气拿起火把向后照去,结果看到一张明媚的笑脸,那脸在火光的照印下还闪着明亮的光。那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薛礼,一动也不动。薛礼吓的一把抓住李火的袖子,大声喊道:“有鬼,有鬼!”,着还连忙倒退! 李火一把推开薛礼,抢过火把,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女人',最后才道:“果然是活人殉葬!”。李火指着那个人对薛礼道:“人死灯灭,哪有那么多的鬼神!这是活人殉。就是给活人灌下水银,那人就能变的坚硬如铁,百年不坏。你看,这里还有很多,那边更多。”于是,薛礼顺着他的手指往后一看,果然看到了数以百计的女子排列着站立在主门两旁的侧向走廊里。看见她们颜色娇媚,好似活着一样! 郑超饶有兴趣的把每个女子都看了一遍,之后狠狠的往地上呸了一口,大声骂道:“这隋文帝号称我中国最为专情的帝王,一生只娶了一个女子,谁知道,这家伙这么狠!这里的女孩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岁的!数量还这么多,等老子打开他的地宫,非把他从棺材里扔出来不可!气死老子了!” 薛礼还是很害怕的道:“真的没有鬼神吗?那我们又算什么呢?” 李火大声的道:“我们算是超能者,我们只不过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大脑。我们也会受伤,也会死,也会生病。你一定要记住,盗墓的第一要素,就是每个盗墓者,都是天然的无神论者,要不自己就会把自己吓死了!让开,让开,薛礼你挡住大门了!” 站在李火身后的薛礼大声道:“那个人不是我!心!” 看着面前出现的第四个人的人影,李火吓的倒退了好几步,几乎把薛礼都要撞到了。李火左手中火光冒出,就要出手攻击!只见那人身后又出现一个人来,只见那人喊道:“是我是我!”原来是郑超抱着一个女子站在石门口,正好挡住了大门! 只听到郑超兴冲冲的喊道:“快看,快看,我找到一个同顾大虫一摸一样的女子,特地搬来给你看!看看,长的有多像!” 李火看着他,愤怒的道:“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得!” 薛礼笑着:“李火兄,你不是无神论者吗?为什么还会怕鬼神呢?” 李火恼火的推开这'两人一尸',蹲在了大门口,仔细的研究了起来!薛礼看着他,道:“不是向里面一推就开了!” 李火看着薛礼,十分恼火的道,那有那么简单,门里面有机关,一旦关上,里面的机关就从地面升起来卡住大门了,得通过门缝把那个机关破坏掉,才能打开门!”于是之后李火从怀里掏出一根铁条,开始穿过门缝捅着什么东西! 郑超看着李火,有些不相信的一推石门,门竟然毫无声音的开了,正在门下忙乱的李火一下子没有防备,一头载到了门里,发出了噗的一声! 郑超看着摔在里面的李火,有些抱歉的道:“不心,力量使得大了些!” 李火恼火的站立了起来,骂道:“你个坏蛋,我刚刚把机关弄下去,还没叫你,你就推门,差摔死我!哎!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太悲催了!” 李火招呼着三个人进到里面,就看到里面仅仅放着两口棺椁,一黑一红,一大一!看着两口棺椁,李火到:“大的估计是隋文帝的杨坚的,的估计是他唯一的老婆的独孤皇后的,先开哪个? 郑超狠狠的道:“先开大的,我要把他挫骨扬灰!方解我心头之恨!” 于是三人走到大的黑色棺椁跟前,开始心的找着棺椁上的榫卯节,只见郑超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只见他用手轻轻一拔,棺木外就'咔'的响了一声,裂开了一个口子。郑超三人满脸喜色,正要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突然,只听得'哄'的一声巨响,门口处落下一块巨大的石头。紧接着,头上的石头的缝隙中开始漏下无数的流沙来,不一会就将三人埋在沙子下。三个人连惊呼声都没来的急发出,就埋在沙石中不见了踪影…… 感受着身上的沙石,薛礼嘴里鼻子里全是沙子,在艰难的呼出了胸口里的最后一口空气后,慢慢合上了眼睛,心里酸酸的,什么个情况,主角也能死,主角也会死,难道作者疯了,还是现在的世界太疯狂,作者不想干了。于是,薛礼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死了过去!墓冢中还在回荡着''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的声音,一直不停...... 第四十章 盗墓三人行(五) 薛礼睁开了眼,心里想着难到自己刚刚作了一个梦,一个如此真实而又奇怪的梦?看看自己毫发无伤的身体,心里又把这个怀疑肯定了又肯定。一定是个梦,一定是自己最近休息的太不好了,才会作如此奇怪的梦! 接着看到了李火和郑超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又看到李火笑着对自己道:“年轻人就是好,睡的多好,不像我们老年人,睡的不踏实,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哎,真是岁月不饶人啊!”。看着这熟悉的一幕,薛礼不由的狐疑了起来,难道自己出现了什么问题了,又发生了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了吗? 薛礼脑海里想着那些事情,可是嘴里却不由自主的问道:“怎么,地道打通了?咱们现在下去?” 于是又听道郑超答道:“洞是打通了,不过还不能下,里面还有些不干净的气体,估计还得一会儿,等有毒的气体都排出去,我们才能进去!” 薛礼嘴里又不知道为什么又要问道:“那两个家伙呢,去休息了,估计他俩个也累的够呛吧?我去叫醒他们!” 只听到郑超哈哈得笑到:“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怎么能在后世有那么大的名声,这两个家伙在开地洞封口石的时候,被里面的毒气给熏晕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幸亏我们俩发现的早,要不,现在他们已经见了阎王爷了!” 于是薛礼他们三个,又一次弄了些吃的。薛礼看见自己三个又一次的吃下了相同的食物。看见自己三个人又一次仔细的把带来的装备好好的检查了一番,又一次将火把伸入洞中,还是发现燃烧正常,还是看了看已经被捆得像木乃伊一样的那二人之后。三个人还是将绳子一头固定在自己的身上,一头固定在洞外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开始缓缓的向洞里滑下去。薛礼眼角的余光看见了最后下去的李火狠狠的朝那两个还在昏迷人的头上各踢了一脚。 盗洞还是没有打到主墓室的上空,还是打到了一间放置着各种礼器的耳室里。看着里面同自己似乎在梦中看到的一样,那些杂乱摆放着的青铜编钟以及∏∏∏∏,各种祭祀用的龟板和铜片,甚至门口的那只鞋子还在原位不变!薛礼不由的摇了摇头,心想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房间还是大概只有今天的十平米左右,还是十分的低矮潮湿,他们三个同样的只能佝偻着腰,用着一个火把慢慢的摸索着地面上的东西。薛礼仔细的看着那两个人如前次那样子的在地上摸索着什么!薛礼有些害怕又有些奇怪! 再次听到郑超骂道:“看来那些盗墓的都是骗人的,哪里有那么多的奇怪的东西,这间屋子不过就是一间放着乱七八糟东西的杂物间,而且东西放的毫无规律,好像是人们把东西一放下就跑似的,这也太乱了!” 于是李火又相同的看着火光下忽明忽暗的郑超道:“你子可是真没有文化,那皇帝下葬都有时间限制的,由于前面的礼仪时间过长,估计最后时间不够了!你们看那边的一只破鞋,估计就是当时为了保证时间,人们匆忙放置东西后,往出跑时不慎遗落的。如果跑慢了,就会永远的被关在地宫里,成为这里的一具尸体。”薛礼再次木然的看着那只鞋,不心再次靠到了房间尽头的门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看着薛礼发呆似的靠着房间尽头的门,李火再次愤怒的骂道薛礼:“没文化,这门怎么能推呢?这门得向内拉!”。再次听完李火的话,薛礼再次向内一拉,那门果然慢慢的开了,露出了外面的糊糊的走廊。走廊里似乎还传来了'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的声音,另人不寒而栗!薛礼再次看看外面的走廊,犹豫了片刻,便再次问道:“走道上有没有机关?” 李火再次鄙视的看着薛礼,再次大声的道:“没有,肯定没有!”完便走进了地宫走廊。果然如薛礼看到的一样,还是没有任何的机关。三人又再次看着走廊墙壁上绘制者关于隋文帝一生事迹的壁画。看着和梦中出现的一模一样的壁画,薛礼的心情变的怪异了起来了,心跳也变的快了起来。 走道上还是很干净,高度也同样的比刚刚的那间耳室高,还是大约有两个人高。宽度也一样大概可以并排走两个人,空气还是很潮湿,薛礼走在里面觉得更加憋闷了!走道的尽头,还是立着一面白色的石门,大门紧紧的关闭着门前立着两个神兽,看起来很是凶恶吓人的样子!薛礼抹着白色的石门,觉的冷冰冰的。侧身的时候还是在侧向看见了一双明亮的眼睛。薛礼向两侧看去,同样的看见了数以百计的'女人殉'。薛礼回过头来,看着李火,眼中似有询问之色! 李火还是一把推开薛礼,抢过火把,又一次仔细的看了看那些个'女人',又一次肯定的道:“果然是活人殉葬!”,李火指着那个人对薛礼同样的道:“人死灯灭,哪里有那么多的鬼神!这是活人殉。就是给活人灌下水银,那人死后就能变的浑身坚硬如铁,百年不腐不坏。你子胆子还行,竟然不害怕!你看,这里还有很多,那边更多。”于是,薛礼顺着他的手指往后一看,假装再次看到了数以百计的女子,排列着站立在主门两旁的侧向走廊里。 薛礼再次看到郑超饶有兴趣的把每个女子都看了一遍,之后狠狠的往地上呸了一口,还是如同薛礼预料的那样大声骂道:“这隋文帝号称我中国最为专情的帝王,一身只娶了一个女子,谁知道,这家伙这么狠!这里的女孩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岁的!数量还这么多,等老子打开他的地宫,非把他从棺材里扔出来不可!” 薛礼于是假装十分害怕的,如同背诵台词的道:“真的没有鬼神吗?那我们又算什么呢?” 同薛礼想的一样,李火再次大声的道:“我们算是超能者,我们只不过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知识的大脑。我们也会受伤,也会死,也会生病。你一定要记住,盗墓的第一要素,就是每个盗墓者,都是天然的无神论者,要不自己就会把自己吓死了!让开,薛礼你挡住大门了!” 站在李火身后的薛礼大声道:“那个人不是我!是郑超,他在吓唬你呢!”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第四个人的人影,被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李火,还是撞到了薛礼。李火抬头看去,果然是同薛礼的一样是'郑超'。原来是郑超抱着一个女子站在石门口,正好挡住了大门! 薛礼还是听到郑超兴冲冲的喊道:“快看,快看,我找到一个同顾大虫一样的女子,特地搬来给你看!” 薛礼再次听到李火道:“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薛礼苦笑了笑,同样的问道:“李火兄,你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吗,这你也怕?” 只见李火还是恼火的推开那两人一尸,蹲在了大门口,仔细的研究了起来!薛礼看着他,一言不发的直接推开了白色石门。正在门下忙乱的李火一下子没有防备,一头载到了门里,发出了“啪”的一声! 薛礼看着摔在里面的李火,有些抱歉的道:“对不住了老李,刚才不心,力量使得大了些,不心就把门给推开了,你没摔着吧?”。薛礼看着李火同梦中一样的恼火的站立了起来,骂道:“你个坏蛋,我刚刚把机关弄下去,还没叫你,你就推门,差摔死我!哎!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听着同样的话语,薛礼感觉更加的迷惑了起来,心情也变的灰暗了起来。 薛礼木然地看着李火招呼着自己三个人进到里面,还是同样的看到里面仅仅放着两口棺椁,一黑一红,一大一!看着两口棺椁,薛礼同样的听到李火到:“大的估计是隋文帝的杨坚的,的估计是他唯一的老婆的独孤皇后的,先开哪个? 薛礼再次听道郑超狠狠的道:“先开大的,我要把他挫骨扬灰!方解我心头之气!”看着听着同样的一切。薛礼似乎有了些什么新的想法,于是马上同郑超道:“大黑棺椁估计有些不好弄,我们何不先拿那口红棺练练手,那么再开大棺就好弄了。” 郑超挠了挠头,十分赞同的道:“goodidea!那我们开始吧!” 于是三人走到的红色棺椁跟前,开始心的找着棺椁上的榫卯节,只见郑超还是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只见他用手轻轻一拔,棺木外就'咔'的响了一声,裂开了一个口子。看着郑超李火二人满脸喜色,薛礼却十分惊慌,马上转头看向入口的石门。 薛礼看到门口处落下一块巨大的石头,接着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隆'声。紧接着,薛礼再次看到头上的石头的缝隙中开始漏下无数的流沙来,不一会就将三人埋在沙子下。 薛礼又一次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沙石,感觉着嘴里鼻子里全是沙子。在有一次艰难的呼出了胸口里的最后一口空气后,慢慢合上了眼睛,心里感觉很奇怪的,什么个情况,主角也能死,主角也会死,而且还能死两次,难道作者疯了两次,难道这世界也是疯了一次又一次?于是,薛礼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又一次死了过去! 薛礼脑中的已经沉睡了很久的'九',似乎醒来过来,只见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往四周看了看,又慢慢的闭上了。墓室中传来了:“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的声音,持续不断,似乎又隐隐的听不见了!只余下黑暗的空无一人的墓室…… 第四十一章 盗墓三人行(六) 薛礼感觉又一次睁开了眼睛,看看自己似乎再次毫发无伤的身体,心里想着之前的种种过程和经历,觉的自己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发生的事情到底是真得还是假的,是梦还是幻境或者是真实发生? 接着又看到了李火和郑超笑嘻嘻的走了进来。薛礼于是马上起身,立刻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下墓了吗?” 李火道:“年轻人像你这样干练的可不多!我们还以为你还要睡会儿!”。薛礼没有理会他们俩个,转身出了门,留下了门内满脸尴尬的李郑二人!只听道郑超在身后喊道:“洞是已经打通了,不过还不能下,里面还有不干净的气体,估计还得等一会儿,我们才能进去里面!” 薛礼回头看着他们问道:“那两个家伙呢,都绑好了吧!要不然我们下墓的时候,他们在上面,我会不放心的!” 只听到郑超哈哈得笑到:“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怎么能在后世有那么大的名声的!这两个家伙在开地洞封口石的时候,被里面的毒气给熏晕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幸亏我们俩发现的早,要不,现在他们已经见了阎王爷了!不过我们还是把他们绑成了一个木乃伊,如果留他们单独在上面的话,我们就太危险了!” 于是薛礼他们三个,又一次弄了些吃的。薛礼看见自己三个又一次的吃下了相同的食物。看见自己三个人又一次仔细的把带来的装备好好的检查了一番,又一次将火把伸入洞中,还是发现燃烧正常,还是看了看已经被捆得像木乃伊一样的那二人之后。三个人还是将绳子一头固定在自己的身上,一头固定在洞外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开始缓缓的向洞里滑下去。薛礼眼角的余光再次看见了,最后下去的李火狠狠的朝那两个还在昏迷着的人头上,各踢了一脚。 盗洞还是没有打到主墓室的上空,还是打到了一间放置着各种礼器的耳室里。看着里面同自己似乎在梦中看到的一样,那些杂乱摆放着的青铜编钟以及各种祭祀用的龟板和铜片,甚至门口的那只鞋子还在原位不变!薛礼不由∵∵∵∵,的摇了摇头,心想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会发生什么事。整个房间还是大概只有今天的十平米左右,还是十分的低矮潮湿,他们三个同样的只能佝偻着腰,用着一个火把慢慢的摸索着地面上的东西。薛礼仔细的看着那两个人如前几次时的样子在地上慢慢摸索着什么!看着这相同的一幕幕,薛礼感觉非常的奇怪,又有些害怕! 再次听到郑超骂道:“看来那些盗墓的都是骗人的,哪里有那么多的奇怪的东西,这间屋子不过就是一间放着乱七八糟东西的杂物间,而且东西放的还毫无规律,好像是人们把东西放下就跑了一样!” 于是李火又相同的看着火光下忽明忽暗的郑超道:“你子可是真没有文化,那皇帝下葬都有时间限制的,由于前面的礼仪时间过长,估计最后时间不够了!你们看那边的一只破鞋,估计就是当时为了保证时间,人们匆忙放置东西后往出跑时不慎遗落的。如果慢了,就会永远的被关在地宫里,成为里面的一具尸体。”薛礼再次木然的看着那只鞋,一把就拉开了房间尽头的半人高的门,低头钻了出去,走进了外面漆黑的走廊! 看着走进走廊的薛礼那毫不慌乱的背影,李火不由大声骂着薛礼:“冒失鬼,心些,心路上有机关”。听完李火的话,薛礼大声道:“走道没有机关,绝对没有任何的机关埋伏!” 再次看着走廊墙壁上绘制者关于隋文帝一生事迹的壁画,听着走在自己身后二人的慌乱的脚步声,薛礼的心情变的更加怪异了起来,心里的担心和害怕也越来越重! 走道上还是很干净,高度也同样的比刚刚的那间耳室高,还是大约有两个人高。宽度也一样大概可以并排走两个人,空气还是很潮湿,薛礼走在里面觉得自己更加憋闷了!走道的尽头,还是立着一面白色的石门,大门紧紧的关闭着,门前立着两个神兽,看起来很是凶恶吓人的样子!薛礼摸了一下白色的石门,便一把推开,露出了主墓室放着的俩个棺椁。看也不看两边侧向走廊里排列着的数以百计的'女人殉'。薛礼回过头来,看着李火和郑超,眼中似有询问之色! 李火还是一把推开薛礼,抢过火把,好像是发现了薛礼身旁那个'女人',似乎有些害怕。薛礼看着李火道:“这是活人殉葬!”。然后薛礼又指着那个人对李火肯定的道:“人死灯灭,哪里有那么多的鬼神!你不要害怕,这是活人殉。就是给活人灌下水银,那个人就能变的坚硬如铁,百年不坏。你子太怂了,竟然还怕这东西!你看,这里还有很多,那边更多。”于是,薛礼顺着身后给李火一指,再次让李火看到了数以百计的女子,排列着站立在主门两旁的侧向走廊里。 薛礼再次看到郑超冲过来,饶有兴趣的把每个女子都仔细的看了一遍,之后狠狠的往地上呸了一口,还是如同薛礼预料的那样大声骂道:“这隋文帝号称我中国最为专情的帝王,一生只娶了一个女子,谁知道,这家伙这么狠!这里的女孩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岁的!数量还这么多,等老子打开他的地宫,非把他从棺材里扔出来不可!” 薛礼于是假装害怕似的,如同背诵台词的再次道:“真的没有鬼神吗?那我们又算什么呢?” 同薛礼想像的一模一样,李火再次大声的道:“我们应该算是本领低微的超能者吧,我们只不过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大脑。我们也会受伤,也会死,也会生病。你一定要记住,盗墓的第一要素,就是每个盗墓者,都是天然的无神论者,要不自己就把自己吓死了!让开,薛礼你挡住大门了!” 站在李火身后的薛礼大声道:“那个人不是我!是郑超,他在吓唬你呢!” 看着面前出现的第四个人的人影,被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李火,还是撞到了薛礼。李火抬头看去,果然是同薛礼的一样是'郑超'。原来是郑超抱着一个女子站在石门口,正好挡住了大门! 薛礼还是听到郑超兴冲冲的喊道:“快看,快看,我找到一个同顾大虫一样的女子,特地搬来给你们看看!” 薛礼再次听到李火道:“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薛礼苦笑了笑,同样的问道:“李火兄,你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吗,怎么还会怕这些东西?” 只见李火还是恼火的推开两人一尸,蹲在了大门口,仔细的研究了起来!薛礼看着他,一言不发的直接推开了白色石门。正在门下忙乱的李火一下子没有防备,一头载到了门里,发出了噗的一声! 薛礼看着摔在里面的李火,有些抱歉的道:“不心,力量使得大了些!”薛礼看着李火恼火的站立了起来,骂道:“你个坏蛋,我刚刚把机关弄下去,还没叫你,你就推门,差摔死我!哎!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听着同样的话语,薛礼更加的确定应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薛礼木然地看着李火招呼着自己三个人进到里面,还是同样的看到里面仅仅放着两口棺椁,一黑一红,一大一!看着两口棺椁,薛礼同样的听到李火到:“大的估计是隋文帝的杨坚的,的估计是他唯一的老婆的独孤皇后的,先开哪个? 薛礼再次听道郑超狠狠的道:“先开大的,我要把他挫骨扬灰!方解我心头之气!”看着听着同样的一切。薛礼似乎又有了些什么想法,于是马上同郑超道:“我好像听到外面有滴滴的声音,我想去外面看看,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完后,也不等那俩个答应,逃也似得从主墓室跑出,留下了满脸困惑的二人! 郑超挠了挠头,对李火道:“不用管他,估计他有些害怕了!那我们俩个开始弄吧! 不一会,薛礼便看到门口处落下一块巨大的石头,接着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隆'声。紧接着,薛礼似乎还听到李火和郑超的惨叫声,和沙子流动的声音! 薛礼看着被封闭的大石门,转身来到了大门左侧的那个走廊里,看着那些已经死去的女子的眼睛,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发现她们的眼睛似乎在直勾勾的看着一个地方,薛礼顺着她们看的方向看去,突然发现有一道门。门上的颜色与周围环境的颜色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薛礼心的摸摸门,发现是青铜制造的。薛礼又在门的四周摸摸,忽然发现门的部有一个的突起。薛礼想了想后,下定决心,狠狠的将那个突起按下,可是没有任何反应。于是薛礼有往上拔了一下,只听的'啪'的一声门开了! 薛礼退后一步,伸进火把往里一探,好像里面有只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晃了一下。薛礼定了定神,慢慢的从青铜大门走了进去。然后薛礼看见了这间墓室里就放着一具黑色的棺椁,那棺椁的盖子似乎还没有盖严,露着一个很大的缝隙。薛礼看见那棺盖子似乎还在一一的向外移动。薛礼心中害怕,连忙向门外跑去。这时他却惊骇的发现有一个浑身僵硬的女子堵在了门口,原来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些'女尸'们竟然好似活了一样,全都堵在门口,使劲的往洞里挤!薛礼连忙后退,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只听的'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响起,屋子里四周的墙壁上,突然伸出了很多黑色的铁管子,管口处还在不停的喷射着黑色的烟。烟气的味道很奇怪,薛礼只闻了一会儿,便觉得自己的头昏沉沉的!不一会就觉得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薛礼感觉着自己的身体一一的变的僵硬,感觉自己很累很累,身上很凉很凉,心里骂了一句,就此死了过去! 薛礼脑中的已经沉睡了很久的'九',如一个发光的人影一般,突然出现在薛礼的身边。看着似乎已经死了的薛礼,抬起头,盯着墓室的部的青色石块,幽幽的道“你到底要给你自己着什么呢,你到底要告诉你自己什么东西呢?” 又是一天的早晨,薛礼又一次睁开了眼睛,看看自己毫发无伤的身体,心里想着之前的经历,觉的自己一定是疯了,而且疯的还很严重! 接着又看到了李火和郑超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于是马上起身,立刻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下墓了吗?” 然后,薛礼不等二人回答,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向二人一招手,声的道:“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你们靠近一,我声同你们。 看着把耳朵靠近自己的二人,薛礼突然口中爆喝一声“啊!”,一记'独一炮'使出,就将这二人直接震晕了过去!薛礼还不放心,又从自己怀中的书里抽出一杆银枪,用枪杆在两人的头又狠狠的各敲了一下。之后又连拖带拉的把二人扔到驴车上,最后又跑到盗洞入口处,将那两个'木乃伊'也扔到车上,一枪将盗洞打塌。转身牵着驴车向外就跑! 在经过入口处神道的时候,薛礼似乎穿过了什么东西。可是薛礼太慌忙了,竟然毫无感觉,只是一味的狂奔逃跑! 薛礼脑中九那透明的光影,似乎吸收到了什么东西,慢慢变的不透明起来....... 墓室内最后出现的那口黑色棺材,里面似乎有人轻轻的敲着棺材内的底板,发出“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渐不可闻! 第四十二章 红佛的密报 我叫红佛女,我是个女的,巴蜀人氏对了,顾茵儿说过,女子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岁数!还说女子一过二十就不值钱了,所以我如果对外的说的话,那我今年刚刚才十八岁。虽然每次这样说的时候我那死鬼相公李靖总是做出一种要死的表情,但是老娘今年就是十八岁,永远都是十八岁,你们能把我怎么着?气死我了! 在我小的时候,家里遭了天灾,地里几乎颗粒无收,为了不把我们饿死,父母没有办法,把我买给了那时候还是巴州小吏的杨素作丫鬟。随知道那杨素官运亨通,不几年的功夫便当上了大隋朝的大司徒,掌管天下兵马。我跟着他一起来到了长安,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我的家人,回过我的故乡。 杨素对我还算不错,可是随着我渐渐长大,他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但他很怕他的老婆,她老婆的人很泼辣,性格刚强。一天我到书房给杨素送茶,却被杨素拉着我的手,眼睛注视着我,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的时候,被他的老婆撞见了。于是杨素被好一顿臭揍,而我竟然被她老婆收为义女。我的义母叫作独孤绾,她是当朝皇后的姐姐。义母对我很好,还找人教了我一些防身的本领,以防坏人的欺负!杨素从此也只能对我干瞪眼,没法作些什么事来。 谁知到这天下说变就变,杨广才登基不到几年,就突然驾崩了。杨素在'换天之变'中,由于没有站正确队伍,官职不但被一撸到底,全家女眷还被发卖到教司坊。可怜我那义母在里面不几日就因病去世了,可怜我当时不在身边,竟然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我到了教司坊才知道,这里竟然是官妓。他们看我长的标致,把我训练了几个月,想让我作那教司坊的头牌。在我那里正想着偷偷逃跑的时候,我忽然被悄悄的送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很奇怪,是一艘不会动的石船,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她! 那家伙,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哭的那叫个带劲啊!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我小时候听我娘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着她的样子,我马上就想到了当年杨素看我的样子。不过,我还是没有抵挡住,她的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眼泪的进攻!最后也不知怎么的,我还和她结拜了姐妹。看着她那满脸的笑容,我觉得我似乎被骗了,上了贼船!不过,老妹子顾茵儿除了嘴坏些,心地还算善良。她在这里弄的这些东西,男人们都非常喜欢!我在这里也好象如鱼得水一般,可以完全展现我的本领学问。我把我当年学的武功融入进这里的舞蹈之中,男人们为了看我的舞蹈,竟然可以一掷千金,可以疯狂的变卖自己的财产!可是那顾茵儿看我的眼神却是越来越不友好。在我狠狠的爆揍了她一顿之后,她终于实话实说了,她告诉了我她自己的经历。她也是个苦命人,为了找到自己的相公才来到长安!她的相公叫做'李世民',说是家里条件和地位都不比普通人。为了找到他,顾茵儿不惜远离家乡,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其实顾茵儿的本事也还不小,她想出的舞蹈是那么的诱人疯狂,她设计的房间装饰是那么的奇幻迷离,她还能唱出些不知名的地方小曲令人感动,她还能设计出那么体现女子身材的裙子,她还能想出那么多的吸引男人趋之若鹜的方法,她竟然还能做出女子那几天用起来非常方便的'月经带'!她可真是一个天才,她似乎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这样的聪慧的女子,那'李世民'竟然舍得将之抛弃。哎!果然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当然她顾茵儿的红颜同我比起来不算太红!呵呵!前些日子,顾老妹子,似乎发现那个叫李讷的人似乎同李世民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想让我帮忙好好处理一下!她想从那个叫长孙垢的小女子下手,可我的脑子笨,我得同我家相公好好议议。看看他有什么好主意! 说起我家相公,他可不是一般人儿。当年我在台上跳舞,他在台下看。我在台上不停的跳了三天三夜,他也目不转睛的盯了三天三夜。后来他见到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迷住了我,令我至今想起来还是芳心大动,兴奋不已!那天,他看着我的眼睛,十分真诚的对我说:“你是二丫吧,我是村东头的小黑啊,我找了你二十年,你跳舞时晃动屁股的样子,跟你妈的是一样一样的!”,说完后他竟然激动的哭了!我就是那个二丫,于是他成了我的相公。为了陪伴我,他将手中的兵书放下了,拿起了账房的算盘!谁知到那顾茵儿只是问了一下我相公的名字,就把名下的所有产业交给了相公打理,真是奇怪。可是后来终于证明了她的真正最大的本领,就是她那举世无双的眼力。我相公李靖果然是管理这里的一把好手,短短的几年便把这了作成了全长安最大最好的'楼子'!我去找他问问,一定会有好的办法!对了,那顾茵儿随便从大街上捡回俩个有趣的家伙,后来也证明了小顾的眼力,那个姓张的老汉和那个姓吕的秀才后来果然也变得非常有能力! 李靖这个家伙,今天竟然不在,说是同那李火国师的手下袁天罡下棋去了。真是太不象话了,我每天忙的四脚朝天,他却好像过得悠然自得的,竟然还有闲工夫下棋,气死我了。他李靖不管我,我去找我的大哥,我大哥也不是普通人。我们四个,组了个团伙,名字很好听,叫'东方四侠'!我大哥是其中的'燕赤霞',他叫张仲谋! 我大哥据说当年作过海盗,曾经也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不过他的样子斯斯文文的,说话慢条斯理的,一点也不像坏人!但是大哥说了,长的太像坏人的人最后都作不成坏人!坏人的最标准的长相就是像个好人! 每次大哥温柔的看我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大哥的痛苦!其实在那个我们初次见面的日子里,大哥也是目不转睛的盯了我看了我整整三天。他看着李靖对我的表白,他看着李靖先说出了,他自己马上就要说出的话,他的心好痛!因为他也认出了我,他住村西头,他叫二狗子!他也找了我二十年! 但是大哥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让他的结拜兄弟李靖知道!因为大哥是江湖人,既然结拜,便为兄弟!我就是他的兄弟媳妇!兄弟妻,不可戏!这些事情,我本来也不会知道。但那日里,大哥喝醉之后的梦话被我全都听见了!我听见了他想对我的好!我当时就傻了!我十分喜欢我的相公,可我值得大哥十年的寻找吗?我值得大哥如此的关爱吗?所以我还不能让大哥知道我已经知道,他喜欢我的事情,那样对我和李靖都不太好!可是,在我知道大哥对我的情意之后,我觉的自己心里似乎也不是没有大哥的位置!我只能假装不知到大哥对我的情意,我只能作他的弟媳妇! 那顾茵儿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曾经做个评价,说是人们最痴迷的感觉就是在得到和不能得到,能得到和不应该能得到之间的关系!我似乎就是陷入了这种感觉不能自拔!看到大哥也不在家,我的内心其实是高兴着的!我现在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和大哥之间的关系! 哎,既然他们都问不到,那就按照那个小马童的办法吧,其实,他的办法也不错!就是欺骗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子,心里觉的真是很不好! 那个女孩真好骗,我们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死心塌地的信任了我,最后还拜我为师!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就是脸上的胎记挺怕人的! 听着顾茵儿忽悠长孙垢的那些话,我自己都觉得脸红,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不过看见那李讷和长孙每天欢愉的样子,自己也觉的很欣慰!把舞蹈上的动作用于夫妻敦伦上,效果竟然那么好,自己也的试试,看看李靖有什么的表现!过了三十,自己好像这方面的需求越来越多了,那个死鬼李靖却越来越不行了,竟然还晚上常常跑去下棋!切! 对了说道了监视李讷的事情,我从他们洞房夜就开始在他们房上守着,听他们的咿咿呀呀又咿咿呀呀,之后还是咿咿呀呀的床响声。不过李讷的书房似乎有古怪,好像有密道,每次他进去就会消失很长的时间!不过密道口很隐秘,我至今也没有找到!不过李讷与他父亲的关系也很让人觉得奇怪,我有些看不明白!这些天,我又发现李讷待在长孙那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对了,前些天他还去了'天一阁',似乎在里面待了很长的时间,出来的时候好像还换了一身衣服! 手里拿着这写着千言的密信,顾茵儿都快疯了?看着近前的趾高气扬的红佛女,嘴里大声问道:“亲爱的小红,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东西,怎么这么乱七糟八的,还写了如此多的字?” 红佛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是按照张老汉说的作的,他还让我在里面提提他,刷刷他的什么存在感!说是密报就是把见到得看到的想到的全部都写出来!我就是这么作得!你看我还提了一句老张头,我还夸了他呢!” 欲哭无泪的顾茵儿大声喝道:“张果佬,你个王八蛋,你不好好弄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瞎出什么主意啊,你不知道她红佛她就是个二货!还不赶快现身,小心打断你的狗腿和你的驴腿!” 第四十三章 风波起 李章每天早上的这个时候,都是他最为恐惧害怕的时候,也是心情最为忐忑的时候。每天等候那人的感觉,就像当年等着严厉的老师叫自己背书时的感觉。每天他都会早早的起来,先给自己那个似乎已经过世好多年的妻子上一柱高香,摆上些时令的水果。之后便把自己的屋子仔仔细细的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并且用香草认认真真的熏过,还要给自己再次换上一身新作的干净衣服,仔细的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最后才是默默的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忐忑的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等着见到那个人!这些天的恐惧的感觉变得更加巨大了,因为要等的人不紧紧是原来的那一个,还又增加了一个人!看着那个女子的半蒙着的脸和她露在外面的聪慧眼神,自己总是觉得她似乎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好象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那永远洗不干净的酸臭的尿味,感觉自己从内到外的那么害怕和恐惧! 李讷这些天过得很愉快,一是最近不用总到师傅那里练哪些奇怪的功法。好像是师傅不知去哪里,去训练千里马去了。自己以前清闲惯了,现在每天去练师傅那里,练习那些稀奇古怪的功夫,还是觉的有些累。现在正好趁着师傅出门办事和自己新婚燕尔,可以好好的歇歇!二是最近那些埋伏在自己周围监视自己的人,好像少了,不知道是对自己放松了警惕,还是自己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不过要是无关紧要的话,那就更好了,自己也不用每时每刻的做着各式各样的紧张的防备。三是自己的这个老婆好像真的很不错,好的几乎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不但性格温良,而且还很有内秀。就是脸上那个面具有些奇怪,不过,等自己那天悄悄掀起来看看就好了,看看她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另外通过这几日的细致的观察,李讷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老婆其他的地方也很出色,尤其是对待事物的看法,和处理事情的手法,不但能与自己的想法相互配合,而且有时还能提出自己的独到的见解,从而使事情办的更加顺利和流畅。总之,李讷觉的这个老婆很满意,所以觉得心情很愉快,精神很振奋! ∝∈∝∈∝∈∝∈, 早上起来,李讷与长孙垢各自梳洗打扮一番后,如同前些日子一样,来到了李讷的父亲李章的房中,给他请安,同他问早! 看着面前的正在请安的一对夫妻,李章连忙冲上前搀了起来,口里还念叨:“不用,不用,每天不用这么行礼,都是自己家人,不用每天这么的客气!”完后,又让两人赶紧坐下,自己也顺势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茶水。 李讷问道:“父亲昨夜可休息的好?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去做的?” 李章严肃的答道:“休息的还行,今天我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安排吧!另外账房那的银子都已经准备好了,您自己记得拿上!另外今日如果出门的话,把宇文带上。” 李章起身拱手施礼后,便与长孙一起离开父亲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子。看着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的李讷,长孙叹了一口气,幽幽的对李讷道:“不知相公今天要去处理的事情紧要不,如果不太紧要的话,奴家想同相公半日的话!不知相公方便不?” 李讷好奇的看着长孙垢,高兴道:“今天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切都随夫人安排。另外我也很想听听夫人想些什么?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长孙盯着李讷,一直看了很长的时间,最后狠了狠心,心的道:“我知道相公现在最想知道的和看到的是什么?”罢,长孙缓缓的摘下自己脸上盖着的半个面具,露出了自己的那张脸。 随着面具的摘下,李讷看见了一张精致美丽到无与伦比的脸,被遮住的半边可能是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更加格外的苍白。想着自己听到的传闻,看着眼前那张几乎是完美无缺的精致的脸,李讷不由的呆住了。 看着李讷那吃惊的脸色,长孙似乎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道:“相公一定是很吃惊吧!相公一定以为奴家面具后面的脸,十分的吓人可怕,不能见人!可是奴家心理的苦谁又能知道!”,着,一行热泪从长孙的眼中流下。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着,流淌着。李讷看着长孙,默默的走了过去,掏出自己的手帕,将她的泪水缓缓拭去,露出了被泪水浸泡过的,格外显得鲜嫩美白的肌肤!李讷慢慢拍了拍长孙的肩头,对她了头。 长孙扭过头去,不再看李讷的眼睛,嘴里快速的道:“我很的时候,母亲就离开了我。在我七岁的时候,我的哥哥也离我而去。哥哥离开后,父亲不知道为了什么,性格大变,变的连我也不认识了!每日里只知道阿谀奉承,不知羞耻的拍人马屁!不知他怎么了?不知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知道我的脸长的很好看,我也想让我的相公你天天能看见我的脸,可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后,我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后来,国师李火的大弟子袁天罡给我批过命,我天妒红颜,必须一生遮住这半张脸,才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结果刚带上面具的第一天,我就遇到了相公你,这或许是上天的安排。我那天第一次见到相公你,我就高兴坏了。相公你的样子就是我梦中梦到的相公的样子,我好开心。为了让相公开心,我还专门拜了师傅,专门学了些健康身体的调理之法。因为我看见那日里的相公,身体过于单薄。我想让相公你健康,我想相公永远陪伴在我的身边。相公,我好喜欢你,我想跟你一生一世。每天睡觉的时候,我都会在你睡着的时候,偷偷看着你,有时还会偷偷亲亲你,我怕我失去你!可是......”,长孙垢回过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李讷,道:“相公,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秘密要瞒着我?” 李讷吃惊的看着长孙问道:“什么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我对你什么秘密也没有隐瞒呀!” 长孙垢忧郁了半天,才缓缓道:“我嫁到你家里也已经有好多天了,我发现家里很奇怪。父亲大人其实是很害怕你的!今天拜见他的时候,我看到他喝茶的时候,他的手手抖的非常厉害!似乎是很害怕见到你!” 李讷道:“那是父亲嗜酒,喝了太多的冷酒,伤及了脾胃,手才会那样抖动的!” 长孙道:“我还发现父亲根本不敢先话,而且话之前还会悄悄看看你的眼神,似乎在观察你的表情!另外父亲大人刚才坐的时候,椅子上只坐了半边,好像是为了表示对你的尊敬一样!” 李讷道:“那是父亲表示关心你,怕过于严肃苛责把你吓到!而且父亲以前患有隐疾,不能久坐,故而才坐半边椅子的!” 长孙认真的看着李讷,道:“父亲到你的时候用的是'您',这世上可有哪个父亲讲道自己儿子的时候,会用'您'这个尊称呢?而且今天父亲的左边胡子比右边的高,明显同昨天的不一样高!难道父亲贴的假胡子?” 李讷默默看着长孙道啊:“你还看到了什么?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被你发现?” 长孙道:“父亲房中着香,供着母亲的牌位,可父亲从来没有提过,甚至从没让我过去上一柱香!我感到很奇怪!可是最让我奇怪的是,家中的男家丁,竟然全不长胡子,他们难道全是太监吗?这些都是为什么?相公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这么奇怪的家庭?家里又有这么多奇怪的人?” 李讷看着长孙,想了很久,之后才缓缓的道:“好聪明的女孩,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能发现这里的秘密。这个秘密是我的秘密,其实我几乎和你一样,也是一个被抛弃的人!不同的是,你的父亲很爱你,他为了你做的事情,你根本就想不到!而我的父亲,对我做的事情,你也根本想不到!” 看着满脸疑惑的长孙,李讷道:“道你,我当初娶你,其实仅仅是报答你父亲他这些年对我做的一切!其实当初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估计早就去了,像他那样奴颜卑膝的活着确实还不如死了算了!” 长孙满脸都是泪水,更加疑惑的道:“你到底是谁?你是谁?为什么父亲要那么作?” 李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一个天弃的人,我是一个比你更加可怜的人。我的记忆似乎停在十年之前,之前的记忆还在,之后的似乎很模糊,很模糊!我十岁之前,父慈母爱,兄弟姐妹几人。一家子都和和美美。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玩的时候,遇到一个女道姑。我看那个女道姑长的和眉善目的,话也很有哲理,于是我就把他带到了父亲那里,希望可以给当时正因为被一些朝廷里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的父亲出些主意!结果几天之后,我亲眼看见父亲亲手杀死了我的母亲,之后还把我送到了这里。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的贴身仆人老章头从那时起,就成了我的父亲李章!我周围的下人,也似乎每隔几个月就换一批,似乎都在防着我什么似的!我其实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这样?” 李讷罢,看着长孙,道:“这些年来,我浑浑噩噩的活着,我也不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当年带进家的那个女道姑后来成了大唐天师,后来还不知道什么原因,认了我做她的侄儿!她现在是我的姑姑'李玄一'!” 看着长孙那越来越疑惑的眼神,李讷又道:“这些年多亏你的父亲和宇文化及其他,他们俩个总在我身边安慰我,教育我和保护我。否则,我根本就坚持不到今天!不过现在我又有了你,我感觉自己的生活开始变的美好了起来,我也有了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好好活下去的决心!” 长孙抱着李讷大声的哭了出来!李讷看着长孙,想起了父亲亲手杀死母亲的时候,自己正躲在父母的床下!母亲躺在床下被父亲勒死的时候,那外翻的白色眼珠似乎一直在看着自己,似乎在告诉自己,让自己躲好,千万不要出声! 在母亲手中似乎还握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李讷一直记得,'成也世民,败也世民',这李世民是谁?难道是逼父亲杀死母亲的真正的凶手?父母当年是多么的和睦关爱啊,一如现在的我们。想着想着,李讷又看了看怀里的长孙,满脸的温柔和笑意! 第四十四章 风波恶(上) 长孙趴在李讷怀里哭了很久很久!久到躲在床下的红拂都不高兴起来,不过看着手中记录的李讷刚才所说的话,心里不由的很心想“这回记录的可以算是真正隐秘的纪录了吧!真是看不出来这个李讷还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只是不知这李讷与那个李世民,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有没有什么联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找到那个对顾茵儿始乱终弃的负心男人!” 这时忽然长孙停住了哭声,她看着刚才还意气风发,现在却垂头丧气的相公李讷,心里感到更加的悲伤。百度搜索:kanshu58可是想想,光悲伤有什么用呢,每天的生活还得继续!突然想起那顾茵儿曾经说的话“悲伤也是一天,高兴也是一天,与其天天悲伤痛苦,何不自找乐子,每天欢乐开怀!” 长孙强忍住悲哀,脸上露出些许的笑容,对着李讷说道:“我把相公的悲伤也给勾引出来了,是我的不好!可是我们夫妻能把话说开,能相互了解对方,尤其是奴家可以知道相公的隐秘之事,奴家很高兴。奴家看相公今日这么不开怀,奴家想带相公去个地方,见几个人。她们都是奴家的好友,奴家觉得她们都不是普通人,到了她们那里,或许能使相公的心情变的好些,也可能给相公带来些不一样的感觉吧。 到了石舫,长孙带着相公不经禀报便直上三层,来到了顾茵儿的房间。长孙看着还站在窗口发呆的顾茵儿说道:“茵儿姐姐,好啊!我把我相公给你们带来了,让你们瞧瞧!” 只见那顾茵儿听到长孙的话语,连忙回头看去,看到长孙带这一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顾茵儿慌忙迎了上去,嘴里还不住的说道:“那些该死的小二们,也不知道通报一声,害的我失礼了!妹妹领着妹夫第一次过来,有失远迎了!”说着,顾茵儿走上前去行礼见安! 长孙笑着说道:“是我不让通禀的,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顾姐姐,这是我的相公,李讷!” 李讷笑着对顾茵儿说道:“想不到,这名闻天下的'曲靖江'风月的大掌柜,竟然同我的夫人这么熟络,真是一件很让人高兴又很奇怪的事情!” 顾茵儿笑着说道:“我们姐妹脾气相投,一见如故罢了!”,说完又看了看李讷,笑着说道:“长孙为了你可作了不少的事情,你可不能辜负了她!我们姐妹们,还给你们准备了一个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说罢,也不等那夫妻二人回答,就挥手示意这二人跟着自己来到了石舫顶层。顶层布置的象是一个'戏台'一样(当然那是按照现在的说法)。 李讷进到房间里,看到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屋子,大约可以容纳百人以上。屋子层高很高,大约有五六个人的高度。屋子尽头有一个半人高的台子,台子上拉着一块朱红色的厚布,挡住了里面,不知里面放置了什么东西!台前整齐的放着十来把软塌,塌前放置着案几,上面摆着各色的瓜果! 顾茵儿示意她们夫妻二人坐到了最前排的软塌上,之后自己也在长孙身边坐下。然后轻呼一声,“演出可以开始了!” 长孙吃惊的看着顾茵儿,不知到她要做什么事情。那只牵着李讷的手也变得冰冷冰冷的! 这时,随着一通锣鼓的声音响起,那台子上挂着的红色厚布突然缓缓升起!只见台子后面慢慢的走上来一个老者,老者的身上都缠绕着红绳子。随着绳子的移动,老者也作着相应的动作!李讷仔细的看过去,老者原来是用木头做的。通过控制他身体四肢所绑缚的绳子的移动来行动,那个控制绳子的人的手法十分高明,见那老者走的步态蹒跚,真得很像是真人一样! 那老者走到台中,对着李讷拱了拱手,嘴里说道:“为了庆祝长孙小姐和李讷相公的新婚之喜,本门弟子特地给你们两个专门设计了一个小型的演出,特来逗二位一笑!”,说完后只听的那老人不听的咳嗽了起来,咳着咳着,还把一条右腿给掉了下去。只听那老者又说道:“哎!岁数大了,腿脚都不灵便了,看看,这咳嗽一声,连大腿也咳掉了。”,说完后捡起了那条断腿,缓缓的往台下蹦去!眼看就要蹦到台后的时后,突然又开始往回蹦!老者再次来道了台中,不停的喘息着说道:“岁数大了,忘了这正事了!这首先祝愿我们的一对新人白头到老,百年好合!第二件是说我们今天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那不久以前的乌拉乌拉国!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来呀,各位看官们,我们要关门放狗了,不看完可不让出门了!”说完后,老者一个跟头摔倒在地,接着又呻吟着向后台爬去! 长孙和李讷看着这一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冰冷的紧握着的李讷的手也渐渐有了暖意!心想着“这顾姐的鬼主意可真多,这表演可太好玩了!” 只见大幕缓缓关闭,又慢慢的打开,这是里面的场景变成了一间普通房间的内景。房间内床上坐着一个妇人,床下立着三个男童! 这时从台下突然冲上来一名中年男子,只见他对着立着的那三名男童说道:“这是谁干的,这是谁干的!我给祖先上供的那只羊,为什么少了一条腿,是谁偷吃的?难到你们觉得我连一只羊几条腿都不知到吗?” 只听的三名男童中最高的那个说道:“父亲,是我干的,是我干的,我因为今天有些没吃饱,所以才偷吃的!” 这时那个个子最小的突然走到前面说道:“父亲,不是建哥哥吃的,是我吃的,你看我手上还有油呢,是我小元吉吃的!” 那中年男子冲上去,挥手刚要打,却被另外的一个男孩伸手挡住了,只听他说道:“父亲,是我干的,你看!”说着那男童从怀中掏出一只羊腿! 看着那只完整的羊腿,那个中年男子迟疑道“世儿,从我发现羊缺了一条腿到现在,已经块半日了,为什么,你连一口都没吃,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我知道你们到现在已经都快两天没有吃饭了,我知道你很饿,那你为什么还一口羊肉都没有吃!” 只见那个男童突然跪下,大声的说道:“父亲,你千万不要拿走那条羊腿,我们兄弟三人可以忍饥挨饿,可是母亲还怀着孩子呢,这是孩儿偷来给母亲大人吃的!”,说罢,那个男童放声大哭了起来! 看着还在哽咽着的那个孩子,只见那个男子匆匆走下台去,又抱了一只少了一条腿的烤羊跑上台来,只听那男子大声喊到:“想我赵渊,虽已经官拜上大夫,竟然连一顿饱饭也为家人提供不了,枉为九尺好男儿,来来来,孩儿们,待我们同吃这只羊!管他什么神明保佑什么的!”,说完招呼众人围将过来,开始分食这只羊!随之大幕也缓缓拉下!幕后的声音响起:“那赵渊从此奋发图强,建功立业,不出几年,就建立了呜啦呜啦国,自立为皇帝。在建立国家的过程中,长子赵建负责内部管理。次子赵世负责讨伐征战,开疆拓土。小儿子则负责看守家族封地。在整个过程中,尤其以次子赵世功劳最大,手下将领众多!皇帝赵渊的岁数大了,渐渐要决定的继承的问题了!” 看着听着这一切,李讷似乎呆住了,脑子里面好像出现了什么场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长孙看着这一切,感悟着里面的情节,有些紧张的注视着李讷,看着李讷的惊魂未定的脸色,不由的越发感觉的怪异了起来! 随着大幕突然拉起来,场景似乎换到了一个宫殿的内部。只见堂上高坐的一人似是赵渊,台下站的两排好似文武百官! 只听的一个人说道:“为臣马征请立赵建,自古立长为太子,乃是天公地道之事。这事就何须再议,立长子为太子,这是天道人伦!而且太子在立国的时侯已经监国多年,对于政事的掌握十分擅长!就应该立长子!” 忽然后面一个人说道:“自古立贤不立长,贤王多佑国,对我们的国家的传承更加有力。想我国江山,十之乃是赵世所打下来的,说道对与整个国家的熟悉程度,谁能超过他。他才应该立为太子!” 这时又有一人在后面说道:“若论出身的高贵程度,还的说是三王子赵元。他的生母是前朝公主,他才应该是太子的唯一人选!” 只见的殿上坐着的那人,突然站起,大喝一声:“此事明日再议,退朝!”说完后,转身下台,大幕也渐渐拉起! 李讷感觉自己的大脑里很混乱,思绪纷至沓来,眼光变得闪乱起来,手脚也开始变的麻木起来! 这是幕外又响起了声音,在真正大的利益下,兄弟们的心思都开始转变了起来,和睦的家庭不见了,于是又一幕家庭的悲剧开始发生,我们首先来看看长子赵建家里的情况!大幕又缓缓的拉起来........ 第四十五章 风波恶(中) 随着大幕渐渐的拉开,露出了一间书房的内景。只见书桌后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公子,身穿明黄的五爪龙袍,正在那里端书凝视,还不时的摇摇头,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妙处! 这时台后突然冲出几个文官模样的人,来到了那个公子面前!只见哪些人纷纷拱手见礼,只见一人说道:“太子殿下,我们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先下手。看那秦王的势力越来越大,几乎都可以同我们太子府相抗衡了。秦王手下武将众多,谋士如云,而且秦王自视自己建国中的功劳,越来越对我们不放在心上了!太子,我们必须先动手,当断不断,必有后患啊!” 那公子抬起头来,看着众人,说道:“父亲年事已高,近来身体很是不好!我现在的地位已经很是稳固,如不出意外的话,日后皇位必为我所有!然而,如果我现在出手对付老二的话,一但有所闪失,必会在父皇心理留下不好的印象!想我兄弟三人,当年同甘共苦,今天岂可为了这小小的位置,放弃了兄弟之间的舔犊之情!你等休得胡言乱语,此事不得在提!” 只听那人又说道:“太子,即使这样,我们也不得不防啊!不如我们在府中设宴,看看他秦王敢不敢来!如来了,我们则好言好语对之!反之,那说明秦王已经对太子陛下起了防范之心,我们也得早做安排,做好两手准备!” 大幕拉下,随之又拉起!只见场景变成了一个酒宴的场所!只见堂中摆着两个案几相向而对,两个公子对坐在桌后,不时有丫鬟下人给端茶倒酒。只听的下面那人对着上面的人说道:“不知大哥找我来何事?小弟军中事务繁忙,这些日子没有来给大哥请安,还请大哥多多见谅!” 只听得上面那人说道:“我知道弟弟公务繁忙,但我担心弟弟的身体,所以特地让你嫂子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些你喜欢吃的东西,来来来,多吃些菜,少喝些酒!” 这时,突然从台下冲上来几个武士,在下面那个公子面前开始舞起剑来!只见上面坐着的那个公子,突然一脚把面前的案几踢倒,冲到了下面坐着的公子身前,大喝道:“你们这些混蛋,我们兄弟之情,天地可鉴,何须你们这些家伙'项庄舞剑'试之。你都给我滚下去!”,说罢,连踢带打的将那几个舞剑的武士赶将下去! 下面的公子也连忙站起,向着身前站立的那人说道:“我的心思,大哥果然深知啊!多谢大哥深知知我心!我这里还有要事要办,不能久等,就此告辞!”说完后,拱手敬礼后,转身离开! 看着那人离开,太子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正是那日里高声说要除掉秦王之人。只听那人说道:“观察到那秦王见到舞剑果然有心虚之色,而且他在这里没有吃一口菜,喝一口酒,对我们的戒备之心很强烈啊!但我们把毒下在了他的茶杯上,看他刚刚因为激动,不小心喝了半口,估计到毒发身亡还得三日!明天我们就上殿逼宫,先手得到那个位置,以免后患啊!” 太子听完那些话,点了点头,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退下,大幕落下! 这时幕后传来了一个人的小声说话声,只听说到之:“三王殿下,我们的内线已经悄悄的把毒药换成更加猛烈的了,哪怕他秦王只喝一口,也必然过不了今夜,呵呵!”又一个声音幽幽的说道:“让他们俩个好好斗吧,我在后面坐享'渔翁之利'!最后坐在上面的一定是我! 看着听着这一切,李讷似乎想起了什么!激动的从塌上猛然站起,呆了片刻,又颓然的坐下! 大幕又缓缓的拉起,只见场景换成了卧房,只见那秦王躺在床上,连声呼痛,突然一口鲜血喷出,随着惊呼声,隐隐有哭声传出.......大幕又落!台下的鼓声越敲越急,越敲越急!随着一声铜锣的响起,大幕缓缓拉开! 场景似乎换成了一个通道,一个隔在两座城楼之间的通道之间!那城楼上挂着个牌子,牌子上隐约写着'玄武门'三个字!只见那太子带着几名侍卫缓缓走进通道,气宇轩昂,一步一步!突然似乎听到了什么,他们突然停下。只见对面突然冲上来一个满身盔甲的人带着很多的士兵。他们停在了太子的对面,怒目而视! 只听太子说道:“老三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 三王子答道:“昨天老二秦王到你家吃饭,回家后不到半日,便已经气绝身亡。昨夜你又将父皇身便内侍全部更换,今天又带人来到此地,听你们脚步沉重,行动缓慢,身上必然藏有重甲利器,我特按照父王的命令,来此拿你!你等不得反抗,全部束手就擒吧!” 说完后,两边的人便开打了起来,一时断肢横飞,好不热闹!这时突然两面城楼上忽然射下了无数的箭雨,将过道中的众人全部射死,惊起满地的尘土!只见秦王带着无数的重甲兵士踏过满地的尸体,穿过通道,走进了那边的城门!秦王在经过他俩个兄弟尸体的时候,似乎只迟疑了一下,停留了一小会儿,便一脚踏过!大幕又缓缓的落下! 李讷看着这一幕,惊恐的再次站了起来!口中呢喃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我是谁,我又是谁,我到底是谁?” 大幕渐渐拉起,变成了皇宫的大殿。只见皇帝赵渊焦急的坐在宝座之上,大声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击鼓鸣钟,难道又什么大事要发生?”听着敲的越来越急迫的钟鼓声音,赵渊焦急的四处张望! 这时宫门突然打开,只见秦王自缚双手,满脸阴沉的走了进来!秦王注视着皇帝,眼神阴冷,眼角抖动,很是吓人! 看见秦王进来,皇帝似乎很是舒了一口气,高兴的说道:“我就说吗,赵建不是那种人,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呢?看来是老三在搬弄是非,待我一会儿好好骂骂他!” 秦王直挺挺的跪倒在殿前,大声说道:“老三说的没有错,昨天孩儿在大哥家吃了饭回家后,就觉的腹中绞痛不已,接着便不停的吐血。幸亏我手下有异人看出孩儿乃是中毒之兆,及时给孩儿吃了解药,孩儿才保住了一条命,孩儿为了封锁消息,才假装病故,故而可能被暗中监视孩儿的老三的部下知道,所以老三才告诉父皇孩儿死了!”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秦王,不由的心中一慌,说道:“那你又作了什么,没事,凡事有朕在,朕一定还你个公道!” 秦王满脸是泪,哭泣的大声说道:“刚刚孩儿在玄武门处看到老三将大哥领兵团团围住,并将大哥活活射死!老三见到我后,还拿着刀剑在我身后苦追不止,我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不慎将老三给捅死了!父皇,我是不小心的,我是无心的!我本来是赶过来向父皇报信的,谁知他们竟然相互开始杀害了!” 皇帝看着听着这发生的一切,颤颤巍巍的从龙椅上站起来,有些无力的说道:“一帮逆子,难道这位子真的这么好,这么重要!早知如此,我当年又何必争他呢!都是逆子!都是逆子!逆子……”说罢,一头撞到面前的书桌上,便倒在了龙椅前的地面上。 隐隐的有歌声传来:“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相煎何太急?”。歌声越来越小,渐渐不可闻,朱红的大幕随之缓缓地落下,不再升起! 看着这一切,听着这歌声,李讷猛然站起,指着红色的幕布,大声的说道:“这些演的都是什么,这些事情为什么我感到很熟悉。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说完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摔到在那张坐塌上,一如刚才的木制皇帝! 长孙连忙抱住李讷,直盯盯的看着顾茵儿,满脸的愤怒和疑惑之情! 这时突然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女子与一个中年男子从房门后走了出来。长孙一看,原来是红佛女和她的相公李靖。 红佛女走到长孙面前,手掌轻拂长孙的头顶,慢慢的说道:“孩子,不要担心,我们没有坏心,你的相公没事,你不用担心。你是我们为数不多的朋友,我还是你的师傅,你应该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害你相公的!” 长孙大声的哭着说道:“我不信,你看我相公吐了那么多的血,怎么会没有事?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李靖笑着指着地上的鲜血,你仔细看看,这血里有什么?” 长孙顺着手指的方向往血中一看,只见红色的血中似乎有着许多白色的小虫子,哪些虫子还在不停的蠕动,让人感觉的十分恶心! 只听那顾茵儿说道:“那日里,我们听你讲过你相公的事,我们就去偷偷去看过他了。不错,他是个好男子,不过我们从他的脸色和身体上的外部表现的情况上看出了,他已经中了毒,而且毒性还很重!于是我们几个很费了些心思,才让果佬和吕秀才一起弄出了这一出小戏,想要激一激他那些憋闷在胸腹中的郁闷之意,让他把毒自己排除一些,否则他可能连今年的冬天都过不去。算算他也就还有几个月的寿命了!” 长孙迟疑道:“真的?那你们为什么不早通知我!”说着,胸口一烦,口中一腥,“哇”的一声,也大大的突出一口血来!血中也满是白色的虫子! 李靖幽幽的说道:“那是因为,你才是毒源头,我们一早就发现,你的身体里藏着毒,一旦与男子交合,就会发病。你们俩个得一起治疗!”,说完后,示意了红佛女一下子,只见红佛将长孙的面具摘下,缓缓的说道:“你脸上的胎记,不是我们给你遮挡的好,而是它就是变淡了!而且,马上就会没有了!哪些毒虫就是藏在你的胎记之中!” 长孙看着李靖说道:“有没有解药,能不能救活我相公,我可以用我的命来换,到底行不行?” 李靖看着长孙冷冷的笑了起来,说道:“此毒难解,一半靠人,一半靠天,难解,难解!” 第四十六章 风波恶(下) 看着还在痛哭不已的长孙,李靖继续说道:“这毒有两种解法!一种是完全解;一种是解一半,另一伴用来解闷玩!”,看着正在怒视自己的妻子,李靖连忙改口道:“本来此毒不可解,但因为你们二人相互影响,就等于每只要找到一味药材和一个人的情况下,就可以药道病除。百度搜索:kanshu58不过药很难找,人更难求!” 看着长孙眼中传来的坚定的目光,李靖说道:“药是那丐帮帮主的信物,那根紫竹棒。人是国师李火大人。用紫竹作引子,引出那些白色的毒虫子,再由李火国师的本命天火焚之,方才能解了这毒!” 长孙说道:“真的如此便能解?你是如何这么清楚的!” 李靖看着长孙,想了想之后,有些脸红,说道:“此毒乃家父所创,被其门下不孝弟子所盗,估计此毒便为他所下,因此毒过于歹毒,所以我父便将此毒的解法传给了我,好让我小心注意,以防不测!哎,长安城中李火与郑超二人地位太高,想要求他们办事太难!” 顾茵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何不去求求李讷的那个小孩师傅,那人十来岁便能作别人的师傅,估计应该有些什么过人的本事吧和特殊的手段吧!” 长孙看着相公,心里还是有些犹豫不觉!红佛拉着长孙的手,手上一用力,将其从塌上拉起来!说道:“你相公放在我们这里,有我相公和顾茵儿照看着,应该能保万无一失。我跟你同去求那小孩师傅,想他看在师徒的情分上,一定能出手相救!” 随着红佛和长孙的离开,只见有人李讷的身边点起了一注香。香的烟气袅袅的在空气中缓缓的飘动,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法相庄严的和尚来,李讷的紧闭的眼皮似乎眼珠还在下面快速的转动,接着又转的慢慢的变慢了,似乎进入了深深的睡眠! 只听的一个缓缓的声音问道:“你是谁,你还记得吗。” 过了很长的时间后,突然那紧闭着双眼的李讷缓缓的说道:“我是李讷,我是李讷。我一直是李讷!” 那个声音又问道:“好的,李讷。那你还记得十年前的事情吗?” 李讷说道:“十年前的事?那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那个声音又说道:“来吧孩子,跟着我走,我们回到过去,去看看那时的你,那时十岁的你,看看吧,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都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李讷答道:“我看到一家可怜人,他们相亲相爱。他们分吃一条羊腿,还吃的很高兴,很愉快!” 那个声音又缓缓的说道:“你再往前走走,看看还能看到什么。” 李讷答道:“我看到我在玩,我还在路边看到一个道姑,那个道姑好漂亮,她的眼睛好像会说话。我还把她带到了家里,还让她见了我父亲。对了,我父亲那时侯好像很不开心,不过见了那道姑之后,他变的开心多了!对了,我父亲那时好像是皇帝的马车夫,好像还是一个很大的官!” 那个声音再次缓缓的说道:“你再往前走走,再往前一些,看看,看到了什么?。” 这次李讷想了很久,似乎一直在挣扎,最后说道:“我看见自己正躲在父母的床下!我还看见父亲的手正在使劲的勒着母亲!我还看见母亲躺在床下那外翻的白色眼珠!那眼珠一直在看着我,看着我!我还看见在母亲手中似乎还握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我也看见了,上面写着'成也世民,败也世民',这李世民是谁?难道是逼父亲杀死母亲的真正的凶手!父母当年是多么的和睦关爱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就是李世民,我就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我就是李世民!不,我不是!我是李讷!我是李讷!我真的是李讷,不是李世民!”说完后,那躺着的李讷的那本在不停的旋转的眼珠慢慢停了下来,渐渐有鼾声响起!那注冒着袅袅清烟的香也缓缓的熄灭!满室皆静,露出了躲在幕后的木鱼和尚和顾茵儿。远处角落里的小木偶在红线的牵引下,似乎也稍微动了动!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长孙,薛礼无奈的笑了笑。想着那天之后被自己打的,像猪头一样的李火和郑超,想着不知一会儿之后,这俩人得如何刁难自己,还是笑着扶起了长孙,说道:“没事,没事,我会尽力的,想我与那二人还算有些交情,即是我那徒弟有难,为师也不得出马一趟!”说完,薛礼狠狠的瞪了一眼红佛,似乎感觉到了红佛对于自己故意装的老气横秋的嘲笑之意,有些脸红的说道:“前面带路,先去丐帮!” 密室之中,郑超认真的看着薛礼,说道:“别的不说,你的先让我揍一顿!如果让我打的高兴了,我才好帮作你准备作的事情!如何?” 薛礼看着郑超说道:“如果你还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你就知道我当时作的,有多么正确!而且当时我同时击倒你们两个,现在只有你一个,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说完,十分挑衅的看着郑超! 郑超看着薛礼,有些心虚的问道:“佛祖还没有消息?你们之间还没有相互联系?他没有给你什么提示吗?你在回来的路上说的那些怪异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你联想的?”,说完后趁着薛礼没有什么防备,一拳照着薛礼脸上打去。嘴里却说道:“往后看,有飞机!” 一阵红色的火光闪过,郑超再次的被打倒在地上,薛礼满脸奸笑的看着他,手中银枪闪闪发光!郑超悄悄的从怀中掏出一根紫色的竹棒,准备再次偷袭!薛礼的银枪突然一晃,再次击倒郑超!笑着对郑超说道:“不打了,我知道你早看李火不顺眼,我跟你联盟,一会儿好好弄弄他!” 于是坚强的郑超在被连续击倒了八次之后,终于十分满意的同意了薛礼的观点!两个人友好而又愉快的结成了联盟!看着说说笑笑的好似兄弟一样勾肩搭臂的从密室出来的薛郑二人,长孙心想:“师傅果然年少有为,人脉广阔,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手握几十万乞丐的丐帮帮主搞定了!只有红佛从郑超那黒紫色的眼眶中看出了,郑超似乎受了伤,想着这小孩师傅估计还是有些功夫的,下次有机会得同他好好比试比试! 在李火的二层楼里,李火看着已经鼻青脸肿的郑超和满脸坏笑的薛礼,慢慢的说道:“我对你的要求很少,那就是对我说些好听的,时间长度为一分钟,让我高兴高兴,就算你通关!” 薛礼疑惑的说道:“你不想报复一下我?要不我们先打一下?” 李火冷冷的看着薛礼,说道:“好啊!”说着一拳朝薛礼脸上打去!薛礼的银枪突然出现在眼前,轻轻的挡住了李火的拳头。李火突然觉的腿后有冷风袭来,刚想侧步躲开,只觉得小腿一阵剧痛传来,便猛然摔倒在地!李火回头看到刚刚偷袭自己的郑超,嘴里骂道:“你个唐奸,妄为我对你如此的相信!”,说完后同郑超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双双扑向薛礼!本还在一旁看热闹的薛礼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二人扑倒在地!薛礼爬在地上大声呼喊:“你们欺负小孩,虐待儿童,好你个郑超,你个双面间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佛祖啊,小九啊,你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啊!” 不久之后,薛礼便在郑超和李火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挪出了'二层楼'。看着相互友好的搀扶着的三人,长孙不由的从心里感到更加佩服自己相公的这位师傅。师傅真是有好手段,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身份如此尊贵的两个人,给如此轻松的搞定了。那红佛看着这仨人,看着他们吃力走路的样子,想着他们的关系不是说很好吗,可为何相互之间的比试还要下如此重的手呢?真是奇怪的很! 在石舫的地下密室里,顾茵儿高兴的对已经赶到的李火和郑超说道:“和尚还在上面给长孙施展催眠术,估计还得一会儿,我已经派人去请老马了,他也快到了。听说你们和小孩一起去盗墓了,如何,里面好玩吗。” 郑超指着自己的乌青脸,指着自己的红肿的脖子,无奈的说道:“挺好玩的,我们俩还没有下去,就被小孩用他的没毛小银枪,将我俩击倒,于是我们就回来了。基本上什么都没看见!” 顾茵儿走前几部,突然出手抓住李火的耳朵,狞笑着说道:“什么叫没毛的小银枪,没有什么原因,那小孩为什么要打晕你们?你们不知道老娘还是小姑娘呢,为什么要在老娘的眼前说脏话?你们还能一起好好玩耍不?还想好好活着吗?“ 李火大声呼痛,连声讨饶,急忙把那日里小孩说的话告诉了顾茵儿。顾茵儿听后,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感到一丝丝的心悸,不由的说道:“你是说,你们陷进了时间的无限循环之中,差点就出不来!那还不是小孩救了你们,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打他!你们下手还真重,现在他还躺在上面,让老木和尚治疗呢!” 郑超大声的说道:“那是他的一面之词,我们还是有着很大的怀疑的,又没有人能证明。他当时又出手那么重,所以回来后,我们才教训了他一顿!” 这时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证明不证明的现在还不重要!等佛祖九世醒来后就清楚了!不过你们这次帝陵之行还是有很大的收获的,我刚刚发现薛礼脑中那佛祖九世的力量变的更强大了些,隐隐就要再次醒来!不过,顾茵儿通过这些天的布局,终于成功的引出了那个李讷。我还成功的把他的身世问了出来!那人十之就是李世民!我们终于现在已经找到李世民了!我们终于可以进入到历史的转折点了!” 看着木鱼和尚,以及他身后站立着的薛礼和马金生,顾茵儿得意的笑出了声,其余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第四十七章 定风波 “定风波,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家乡。“ 李讷听着耳边传来的一个人诵诗的声音,幽幽的醒了过来!看着面前出现的和尚,不由的迟疑道:“我是不是已经过去了,来到另外的世界了?” 只见那个和尚摇摇头,说道:“施主,你还没有死,你还活着!你只是中了毒,而且毒还中的很深!幸好被你夫人的好友及时发现,那毒还没有进入心脉膏肓,你还有的救。” 李讷说道:“什么毒,我怎么一点点的不舒服感觉都没有?另外,我夫人呢,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大师又是何人?” 和尚看着李讷,笑了笑,满脸的关爱慈祥,说道:“老衲乃大唐护国寺主持,木鱼和尚!”,看着那李讷满是吃惊的脸色,继续笑着说道:“我是你师傅薛礼小兄弟的好友,在他的一再邀请下才过来看看你!你可以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你师傅和我的几个好友刚才一起发功救治你,他们几个用功过度,已经回房休息去了,留下我来照看你。等一会儿过后,我们还得一起给你继续治疗!这里是顾老板家里的密室,应该很安全!” 看着努力想要挣扎着起来的李讷,木鱼和尚笑着说:“施主你现在一定感觉浑身乏力,全身酸痛!你先不要动,等我们再给你解一下毒,你就基本没事了!” 接着木鱼盯着李讷的眼睛,看了很久才说道:“此毒名曰'苍蛇白蝎毒',需要用活人为药引,手法十分精妙复杂,而且毒药价格极其昂贵,不知施主可知是什么人,如此的想要你的性命呢!那人的势力一定非比寻常!而且你的身上还有着无数的伤口的疤痕,有的还很深,应该都是刀伤!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想要你的命呢?” 这时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只见师傅薛礼带着几个人神情凝重的人走了进来!只见薛礼指着周围的人,说道:“徒儿,这些都是我的生死之交,我们刚刚用了很大的力气给你解毒,他们的身体都受了或多或少的伤害!你可以放心,我们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讲出来,我们一起出出主意,看看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薛礼又看了看满是怀疑之色的李讷,毫不在意的说道:“不用怀疑我们的实力,我们几个都很厉害,基本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说罢指着顾茵儿说道:“这个女子就不用介绍了,她在长安城的名声可不是一般的大!”,接着又指着李火等人道:“他是我们大唐的一代文宗魁首,李火国师!那一位是富可敌国的马掌柜!这一位可是我们丐帮的帮主,他手下又着成千上万的乞丐!还有这位,大唐国的禅师,木鱼和尚!我们都不是普通人!有什么事,师傅给你做主,我们一起应对,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李讷有些激动,又有些迟疑,喃喃的说道:“师傅,我.......” 薛礼看着他,接口说道:“一会儿再说吧,可以一边解毒,一边说!说出来,那些憋闷在你心腹处的有毒的血气,就能更好的出来了!对我们的解毒的过程也更有帮助!”,说完后,一挥手,示意众人围着李讷环绕坐下! 只见那和尚手拿着一根紫色的竹棒,慢慢的放到李讷的嘴旁。随着一阵绿色的光芒过后,李讷就感觉的嗓子一痒,似乎里面爬出来一个什么东西!随着沙沙的声音,李讷看到自己嘴中爬出一只一尺多长的白色蜈蚣。那只白色的蜈蚣顺着竹棒慢慢的爬着,向着紧握着竹棒的木鱼和尚的那只手爬去!只见郑超手中火光一现,那个蜈蚣便猛烈的燃烧了起来,接着便从棒上掉落在地上,嘴里还发出“啊!啊!”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看着燃烧着的还在不停抖动着的蜈蚣,马金生突然手中金光一现,几刀便将那蜈蚣斩成无数小段,发出金石相交的“咔咔”声。可是那蜈蚣的断开的小段似乎摇摇晃晃的又连在了一起,似乎它嘴里还喷着一些白色的气体,身上的火似乎就要灭了。忽见郑超手一动,一块巨大的石头突然落在了蜈蚣的身上,蜈蚣被砸的扁成一片的!随后顾茵儿眼中水光一现,那蜈蚣便化成了粉末!黑色的粉末中隐隐露出几根微小的细细的红线,但人们都紧张的看着李讷,并没有主意到这些东西! 看着脸色逐渐正常红晕的李讷,大家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解完了,这毒好厉害!李讷自己也感觉的肚子里舒服多了,也不在那么郁闷难受了。李讷想着自己的往事,似乎是有什么问题解开了一样,忽然说道:“我其实对我自己的往事也很困惑,我好像对于我十岁左右时的事情的回忆,有着很强的抗拒,似乎是很不想回到那个时候。可是就在刚才的昏迷中,我似乎又回到了过去,又看到了那时候发生的事情。那件事情可能对于当时的我造成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我一直试图忘记它!” 李讷看着大家,满脸的阴冷和冰冷,默默的说道:“我看到了我那时的父亲,那时的兄弟!我看到我那时的父亲亲手杀死了我的母亲,而我那时候正躲在母亲的床下,母亲那双眼睛在她死之前一直在看着我,她让我不要出声,不要出声!那双眼睛就是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示意我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动!我看着母亲的眼睛一点一点的失去光彩,变的冰冷。我躺在床下只能惊恐的看着!用嘴咬着我的手,一声也不敢出,我那时好害怕好无助!” 李讷大大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还在母亲的手里发现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成也世民,败也世民'。母亲的手握的那么紧,估计这就是我母亲死亡的原因!” 李讷看着众人,恶狠狠的说道:“李世民是谁,为什么我母亲要救他?” 薛礼看着他沉默了很长的时间,然后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就是'李世民',你就是你母亲拼死也要保护的人!” 李讷满脸泪痕,小声的喃喃道:“是啊!只有母亲会为了救自己的孩子,而献出自己的生命!我就是李世民啊!我就是当今的二皇子!可是,如今我是李讷,我是李讷。'敏于行而讷于言',我叫李不说话!我都不说话了,还有人不肯放过我!天哪!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李火走到李讷的近前,看着他,说道:“你生在帝王家,难免要受到各种倾轧,不是你太可怜,而是这个世界太疯狂!如果你想给母亲报仇,我想你还是算了吧!毕竟他也是你的父亲,他一定是受到了什么蛊惑,才做了那样的事!而且这些年来,他也因为此事犯了严重的头疼病,常为当年的事情后悔不已!我们现在只能设法找回你的身份,再试图还原当年的发生事件的脉络,好还你母亲一个公道!” 李讷挣扎着从从床上爬起,跪在床头,连连对着众人不停的磕头,眼中满是渴望和激动:“多谢大师们的帮忙,提携!我李讷李世民全听各位大师们的吩咐!” 薛礼说道:“你先好好养伤,待我们好好的从长计议!” 楼上石舫中的账房中,蹲在墙角趴在墙上似乎在听着什么的李靖,把头慢慢的离开了墙面,眼中满是欢喜。只见他悄悄离开了石舫,来到一处院子,轻扣门环,嘴里说道:“大哥,快开门,我来了!” 第四十八章 脏唐流鼻涕 作为大唐朝的天师,李玄一每天其实有很多的工作的要自己作的,无论是自己教派的内部事务的处理,还是对外的事情的宣传,都是如前些日子的暗杀对她来说,不过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虽然细节上很有些出她的预料,但是仓师的再次出现,刚好弥补了这方面的漏洞!有了仓师在自己的身后,她感觉自己的安全,基本上可以得到保证,她的那早就开始改变的生活,估计将会过的更加精彩吧!在自己假装受了伤,养了近半个月的病之后,心中的渴望的感觉又有些增强,又有些忍不住了。有些事情,就像吃了不该吃的药一样,一旦知道其中蕴含的趣味,就更加的不能忍受了,想想日子快到了,心中不免又有很强的,一种发自内心的剧烈的冲动的感觉!虽然每月只是那唯一的一天中的一次,可是算起来,已经持续了十年了,加起来也有一百多次了。次数虽然很多,但是每次的激情还是那么强烈,还是感觉那么的过瘾,那么的刺激! 李玄一再次的于每月的同一时间宣布闭关一天!她自从上此受伤之后,每月基本上只见两天外人,而且只是用来处理教内的事务!其他的时间似乎基本都在修炼,在修炼自己的身体,使她的身体更年轻,皮肤更柔嫩。她每天都要泡很长时间的温泉,用各种温润的药物擦拭自己的身体,之后便开始扭动身体,让自己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得到放松和紧绷。每天她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着镜子中所显现出的,自己的那看起来越来越年轻美丽的容颜,越看越感觉无比的快乐和高兴!这才是她想过的美好生活! 当年她独坐青灯之下,看着周围的花红柳绿,她心如止水。伴着青灯古佛,一坐就是一个甲子!后来她再次在这青灯古佛之下,又一次的看到那个姓武的小尼姑,看着她带着那个小皇帝在那柴房之中的拥抱颤抖,看这她们在那佛门禁地一次又一次的天雷地火。看着那个小姑娘的头发变的越来越多,越来越长。看着她再次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女王后,最后成为一个女皇帝!她觉得她真好看,那美丽的容颜,美丽的头发!那时候,她自己真的很想要! 李玄一抹着自己那满头的黑发,感觉很高兴!这一世,她再也没有进过佛寺,尽管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但是已经信了一百多年了,总是有些乏味,所以这世,她改信了道教,信了道教'天一宗'。其实是她自己创造了'天一宗',宗门的意思就是以她'玄一'为天,只信她一个! 对于老仓头,她的感觉很奇怪,对他的一百余年的帮助和守护,即感到很感激,又感觉很愤恨。因为她觉得老仓头看着她的时候,其实并不是真的看她。而是看着她想着他自己心中的,那个似乎长的很像她的那个她。她多想他能拥着她,哪怕只有一刻,她都会很知足。她在自己最空虚的时候,最为想要作的事的就是,希望老仓一如当年那般紧紧抱着她,杀光了那些人。她可以毫无忌惮的闻着他的味道,那种味道真的很香很甜!她感觉的自己身体的下面一潮,似乎又水流出。感觉着自己身体中的一阵阵的悸动,她不由的呻吟道:“仓师,仓师.....” 皇帝李渊小心的点亮了自己'静心斋'里的几根红烛,每个月他都会在这里斋戒沐浴一天,说是精心养性,斋戒养心。每个月,他都很盼望这一天,因为这天对他来说,他可以独自见到她,那个时常出现在他梦中的魔鬼和天使般的女子! 掀起那红被的一角,他就看到了她的脸。她的那张美丽的脸。当年他还是那个人的马夫,虽说是九卿之一,但毕竟还是他的马夫!第一次看见她的脸的时候,她的身上还爬着那个他,那个还是活着的皇帝杨广。杨光在她的身上适意驰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幽怨,她看着他,看着他,嘴里无声的叫着他:“哥哥,哥哥。”,他很喜欢她,他真的很喜欢她,他喜欢她无声的看着他,那时的他。可是在那个时候,他只能默默的赶着马车,看着和听着他们,看着她那幽怨的眼神!他可以知道和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情谊!他当时就很痛苦,不过他知道他李渊,不能也不可能会对她作什么,因为那时她还是杨广的女人!那个美丽的女道人! 直到有一天,他的二儿子给他带来了一个道姑,一个很漂亮也很会说话的道姑!在他的书房里,那道姑脱光了衣服,让他完完全全的看到了她,他才第一次的认识了她,她叫赵玄一。那天她把她自己给了他,她在他的书房里放肆的大声的叫着他哥哥,她给了他无边的快乐,她从那时候就属于了他,她喜欢看着他的眼睛,亲吻他的眼睛。他也一样,他也有一样的爱好!后来她们一起设计,弄死了杨广,他则成了她的帝王,他是大唐的皇帝,她是大唐的天师!只有他知道,她不仅仅是大唐的天师,还是他的天使。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喜欢他,不过是因为她喜欢他的眼睛,他的那双眼睛很像仓师的那双眼睛!那么明亮清澈! 李渊看着李玄一,满脸是笑,他轻轻的捧起了她的脸,慢慢的吻了下去!犹如亲着一块蜜糖,一直很久很久,直到双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悄悄的脱下他的衣服,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认真的呼吸着他的味道,渐渐的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只有隐隐的喘息声和'哥哥'的叫声传来! 早上起来后,李渊看着还在紧紧的抱着自己的那个女人,想着昨夜的疯狂,不由的再次兴奋了起来!可是胯下之物却没有任何反应,只好笑了笑,把眼一闭,继续假装睡着了!这时候,你女子似乎已经醒了,她看着李渊也是笑了笑。她慢慢松开紧抱李渊的双手,悄悄的从李渊身上爬起,推开床边的暗门,钻了进去!李渊悄悄的看着李玄一的美丽的身体,看着她悄悄溜走,感觉自己真的有些累了,在次闭上了眼睛,真正的再次睡着了! 李玄一在密道里爬了不一会儿,就又进入了一间密室。密室里站立着几名侍女,还有一眼温泉。看着李玄一进入了温泉,那几个侍女也慌忙进去帮助李玄一清洗身体,再给她换上新衣!出水芙蓉般的李玄一再次钻到另外的一条密道,再次的推开一道暗门,再次的出现到一张华丽的玉床上!再次钻到一床红被之中! 又是一只手掀开了被子一角,她又再次看到了他!他每次都很粗暴,每次都很疯狂。每次进入都不管她的疼痛,每次都长驱直入,不停的抽动,一次一次又一次,好像永远都不会停!年轻人的身体真好,每次几乎都是她先受不了,大声求饶后,他才会慢慢停止。她全身软软的躺在他的身体上,笑眼如魅,娇喘着说道“建成小子,你果然比你父亲强多了!”。听完李玄一的话,李建成一言不发,再次扑到李玄一的身上,再次的抽动了起来,房中再次传出了李玄一大声呻吟的的声音,声音高亢,一直不停…… 满身疲惫的李玄一再次回到了那间密室,再次清洗干净,再次穿好了衣服。想着刚才的疯狂,想着那个坏小子果然一听到有关他父亲的话题,便会变的格外疯狂,真是好变态!想着自己的行为,比较起来,还是觉的那小武姑娘比自己更胜一筹,至少她从来不会自己觉的自己很无耻,与父子二人可以偷偷同室操练…… 回到自己的'玄一阁',她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从自己的床下,取出了一根小木棍,按下床边的机关,来到了自己的密室里。看着一个上身赤膊的青年男子,狞笑着说道:“好侄儿,姑姑过来了,让姑姑好好的爱爱你,让你好好的感受一下姑姑的爱!” 小棍子轻轻的打在那人的后背,不见一丝痕迹,那个男子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李玄一,有些幽怨的说道:“姑姑,你今天可有些晚了!”,说完后就猛的扑了过去。密室中再次响起了男女的呻吟之声,和吱吱的木床晃动的声音....... 第四十九章 李渊的平凡的一天 “李渊字叔德,祖籍陇西成纪。唐朝的建立者,称太祖高皇帝。李渊七岁时袭封唐国公,历任隋千牛备身,谯、陇、歧州刺史,荣阳、楼烦二郡太守,殿内少监,卫尉少卿,弘化留守兼知关右诸军事,有晓卫将军,太原留守等职。大业三年,隋炀帝杨广暴毙于养心殿,翌日为众武将黄袍加身,改国号为唐,年号武德!” 李渊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自己写的自己曾经的事迹,感觉自己很奇怪!自己年轻的时候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朝气蓬勃!也曾经立马边陲,呼风唤雨!可是为什么现在会过得这么的无聊呢? 想着自己年轻的时候与那杨广是多么好的朋友啊。那时的杨广是那么的孔武有力,威风凛凛!那时的太子还是杨广的哥哥杨勇。杨广在他们几个好友的帮助下,通过自己在战场上取得的赫赫的战功和完美无缺的个人生活经历,成功的获得了隋文帝的青睐,最后得到了皇位!可是坐在皇帝宝座上的杨广好似换了一个人,变的那么穷奢极欲,那么的残酷冷漠。为了一句“炀帝伤,李子兴,皇天下”的儿歌,尽然要诛杀满朝的李姓官员。当时幸亏有那“玄一”道长提前报信,要不自己估计现在早已经成为了一抔黃土,飘散在这人世间了! 想着刚到长安的时候,自己可是真够穷的,家里有的时候穷的竟然连饭都吃不上。好像有一次杨广发善心,送给了自己一只羊,自己准备给祖宗上供。还被二子偷了一只腿,他们那时兄弟几个真是很团结啊!最后自己好像是哭着同他们几个一起吃的那只羊!对了最后还是那二子,把最后的一块最肥美的羊眼肉,强塞进自己的嘴里。想着想着,不由的有些想这些孩子们了,尤其是那个二儿子!自己可能真的有些太对不起他了,也许自己同那当年的隋炀帝一样,做得有些太过分了! 神师李沛言给自己的那句“成也世民,败也世民”的话,自己是不是处理的有些太急迫了。是那个孩子给朕带回了'玄一'道长,使得朕在那场惊天之变中,占据了最重要的地位!后来朕在他的面◆◆◆◆,前失手杀死了他的母亲,他以为朕没有看见他,其实床边的脚印上,朕早发现了他!朕对于这个孩子有太多的亏欠!那日里他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有好多的事情好像都忘了。不过那样也好,省的他每日里都记得:是朕杀死的他的母亲!哎!他的母亲其实是朕最喜欢的女人,可是当时她为什么要那么做事呢?那可真是不像她平日里一贯的作风!他如今已经是个普通人了,没有任何身份地位。可他的那几个兄弟还时常找人暗算他,多亏那玄一天师多方照看,他才能活到今天。算起来他成了如此模样,也是因为朕啊!那件事朕不知到作的是对还是错!哎!朕的岁数大了,这下一任皇帝的位置可不知该留给谁,看看那些不争气的孩子,那可该如何是好? 想着自己当皇帝的这些年,可谓太平的出奇。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暴动反抗和各种各样的边境冲突,甚至连天灾**的事件都很少发生!想想现在的自己,不过是朝堂上的人形图章罢了!天下除了没事就是没事!记得自己当年那么清闲的官职,也会时常忙的手忙脚乱!可是如今太清闲了!真是很奇怪的很,人们好像都在默默的做着只与自己有关的事情,对于其他的事情则是根本不闻不问!好像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农夫如此,儒生如此,甚至连世家弟子也是如此,没有一丝丝以天下为己任的精神,好像都在混吃等死一般。不知这天下是出了什么事,才会产生如此的状况?自己前些日子刚刚动了东征高丽的念头,东边就传来了高丽王自请为臣国的报表。粮草还没有开始弄呢,就得不了了之,真是好生无趣! 想着想着,又想到当日黄袍加身的事情,其实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其实自己当时当日在京中的地位和权利,远不如大司徒李浑。自己其实只不过比他早进入了内廷一步,可以提前发动,提前控制了内庭里面最为重要的中枢权利!故而才能站得先机,真是气死那条老狗了。想着那条老狗每天给自己三跪九叩,自己便觉得好是得意!可是想着现在那条老狗,还霸占着九城兵马司的要务,心理就像吃了一支苍蝇,感到无比的恶心!忽然想到,前些天里百官之中似乎还有人,敢于严厉的指责那条老狗。虽然那人只是个叫薛谋元不入流官,可是自己当时还是觉得很高兴!因为自己似乎现在很不喜欢李浑那厮,看着他觉得很不顺眼!那天自己有空得好好的给他再次提提醒了!要不夹着尾巴好好作人,要不立马滚蛋! 李渊想着想着,忽然抬手挥了挥。下面的太监连忙把近日的密报给送了过来。李渊慢慢拿起一本,看看上面的名字,竟然是太子建成!心想这个家伙最近不知在干什么,于是连忙往下看去。 只见上面写着:“太子建成,,每日读书一刻,舞剑半天,练字一刻。每日晚间御女三人,整夜不停的鏖战,似常以药物助兴。近日秘密成立一军,约有千人,每日里训练弓箭,骑射不已!并常有黑衣人约数百,常随左右,于平日里鱼肉百姓,号令百官,不知进退。昨日当街冲撞御使大夫常环,使其重伤,当街呕血!” 看着上面的文字,想着今天似乎那常御使告病没来上朝,原来是遭了这个逆子的毒手,想来那常御使不过是前几日检举太子皇城内纵马,有违祖制,就遭此毒手,真是气杀朕了! 李渊越看越气,随手把密报扔到了地上,又拿起了另外一本,看看是三儿子齐王李元吉的。心想平时这家伙还算老实,不知这些天他都做了什么事情?只见上面写着:“齐王李元吉,近日秘密成立一军,约五千人,每日训练冲锋陷阵,常有兵士坠马受伤!另秘密有道士数人常与其密会,不知其目的所在!另近日密遣刺客三次刺杀李讷,未果!掌印太监总管常与其密会,亦不知所云!” 李渊继续看了几封密报,发现自己剩下的那几个儿子,不是秘密训练新军,就是暗中相会投靠,越看越觉得生气,心想着,老子还没死,就开始争抢位置了!想着想着,便觉的右边头痛不已,右边脸也肿的高了起来!李渊招招手,唤来几个侍卫,用绳子紧紧的勒住了头,换过一身衣服,包着半张脸,便悄悄的出了皇城,来到了一处府邸! 看着跪倒在大门前,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满脸眼泪鼻涕的那个老头,李渊一脚踢开,嘴里笑骂道:“老子还没死,装什么孝子,滚开,赶快起来,老子的头疼又犯了,想起你当年给老子在头上按的那几下了,觉得还行,故而来此一趟!来来来,滚去你自己的房间,赶快给老子按按!” 那老者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在前面带路,跌跌撞撞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那间房间还是一如往日般的很干净,房间内也很香!里面熏的是檀香,味道十分的浓郁逼人! 李渊进到屋里,闻着这浓郁的香气,不由的大怒道者:“你这老鬼,弄这么香,你也不怕把自己熏死,还不快把窗户打开!快!” 老者一边开窗透气,一边声地解释道:“咱家这不是怕熏倒陛下您吗?您知道咱家的身体,身上总是有些味道,就怕让公子闻到,让公子感到厌烦就不好了!” 李渊再次踢了那老者一脚,然后躺在了里面的那张床上,大声道:“快,老夫快疼死了!” 那老者连忙上前准备动手按摩!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只见那女子进来后对着老者深施一礼,道:“公公,您可可好。我今天特来给您请安。前几天我们夫妻俩出门办了些事情,所以那几天就没有过来,今天特来给公公道歉!” 罢,抬起头来,却发现公公房里还有其他人,不由的惊讶道:“原来还有公公的朋友,媳妇我不知,突然闯进,打扰了公公,望公公不要见谅!” 老者看见那女子进来,脸上原本恭维懦弱的笑容突然不见了。只见他十分严肃的道:“这是多年前的故交,也可以算是你的长辈,这几日头疼病犯了,想起公公我当年曾经给他治过,特来这里求我给他治治,我这里正准备给他弄弄。另外我这里基本没有什么事情,你如果没事,你就早些离开吧,我好为你的这位伯父好好的治疗一番!” 那女子静静的看着老者,道:“既然媳妇在此,怎么能让公公动手,奴家也曾经拜过异人为师,也学过那按摩治疗头痛之法,我也可以为我的这位伯伯按按,定然也能把伯伯的头疼止住!也能让公公自己好好的休息,公公毕竟年纪大了,最好不要太劳累自己的身体。公公你好不好?” 李渊看着似乎很犹豫不决的那老者,突然插嘴道:“老章,这是你什么人?” 老章连忙答道:“这是我儿新娶的媳妇,叫长孙垢!孩子不懂事,您不要生气!” 李渊摇了摇头道:“孩子对你一片孝心,咱们可不要辜负了,来吧!姑娘,你过来。好好给老夫按按,看看你的手法如何,可否有你公公老章按的那么好!” 于是长孙搬了一个凳子,来到了老者的身边坐下!慢慢的摘下老者的帽子,心的道:“刚开始的时候有一的疼,你得稍微忍忍,一会就会好的!” 接着又看了看他者的发黑的眼圈,道:“您的休息太不好了,每天尽量按时睡觉,不要太熬夜!” 完后便开始给老者按摩。李渊开始的时候只是为了体验一下,自己的儿媳妇给自己按摩的感觉,想感受何为天伦之乐。谁知按着按着,终于发现这个女子的按摩的手法不是一般的好,而是相当的好!先前的几下巨痛过去,便感觉的满头的舒服,头疼好像一下子就没有了,只是觉的很舒服很痛快!那两只微凉的手,犹如两只十分锋利的刀一样,把自己的所有的疼痛全部的切掉了! 看着已经渐渐睡着的老者,听着他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长孙的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脸上写满了关爱,就像是当年自己的时候看着自己的亲身父亲一样! 本是十分紧张的李章的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笑容是那么高兴和愉悦!李讷的归家之路终于开始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历史的发展是否会因为这一步,而从新回到它原来的轨道上;还是往地狱的深渊更进一步,这没有人会知道! 只是那薛礼脑海中佛祖九世的光影似乎变得越来越不透明了,只是那光影面部的表情好像变的越来越严峻了,好像对这正在发生的一切觉的很不开心!但是可悲的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慢慢的侵蚀了他,让他一直不能话,一直不能表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第五十章 我的个神啊袁天罡 李火正色的看着大家,说道:“名不正则言不顺,我们首先得把李讷李世民的身份找回来!这是一切的重中之重!”。李火顿了顿,再次严肃的说道:“为了我们能够成功,我们必须不择手段,必须厚颜无耻,必须想尽一切的办法,让李讷从新踏上回家之路,成就帝王伟业!” 说罢,眼神示意下面众人大声鼓掌。 薛礼对他的无耻表现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不情愿的鼓了鼓掌,然后问道:“李讷的事情不好弄啊,又是预言又是杀母的,还有失忆的问题,咱们怎么弄,估计难度比佛祖成神佛也差不了多少!” 李火停了薛礼的话,眼珠在眼睛里面乱转,忽然又大笑了起来,笑的众人一头雾水,只听他说道:“既然我们的佛祖还在沉睡,不能帮助我们,那我们就从新弄出一个神,那我们就让他真的成神,哈哈哈......” 袁天罡最近的日子很好过,自从他的那个小跟班无故失踪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每天盯着他。他每天都可以干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当然这是他的小秘密,他在长安城里找一个人,一个名叫李世民的人,那个人会是李渊之后大唐的天子。这是他在那本黑色天书中发现的秘密,他想找到他,让他给他一个机会。可是整整找了十年了,却根本没有这个人。难道那本天书自己看方法的不对,还是有另外的解释方法?袁天罡再次拿出了那页纸,那页十年来早已经磨的发光的纸,看着上面有关玄武门之变的记载,不由的再次疑惑了起来。心想:“难道这神师李沛言的密报是错的?难道这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想着父亲交给自己那张纸的时候那郑重的表情,想着自己这些年来每日到处寻找那人时的遭遇。袁天罡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心中的感慨无限惆怅!忽然好想想起师傅李火当年对自己的评价,连忙把那纸条从新放到怀中,拿起了桌上放着的那本《道德经》开始诵读了起来!读着读着,忽然感到剧烈的困意传来,接着便一头栽到在桌上,去找周公学习**去了! 袁天罡在睡梦中忽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朦胧间睁开了眼,忽然见到一个金甲武士站在面前,对自己说道:“袁天罡,你还不归位更待何时!还不随我一行,带你见个故人!” 只见一道金光闪过,袁天罡只闻得一股异香袭来,便觉的自己身上一动,恍惚间自己好像穿上了一身酱紫色的道袍,悠悠间,摇摇晃晃的被那个金甲神将带到了一处宫殿模样的地方。进了里面,只觉得金碧辉煌,亮光刺眼,香味缭绕!只见里面有一个高台,上面坐着三人。那三人具是鹤发童颜,一派的仙风道骨的模样! 只见中间坐的那个人,看见袁天罡进来后,望着他哈哈的笑了起来,大声的对周围的两个人说道:“看那个小友,估计还没有完全醒来。看他那个懵懂的样子,真是好笑!” 袁天罡听到后,心想估计见到高人了,连忙上前见礼,高声的说道:“不知诸位老神仙为何派人送小友到此,小友不胜惶恐,往各位老神仙不吝告知在下!” 说完后连连拱手致意不止! 只听得坐在左边的那个老者说道:“你不必如此客气,你我平辈论交,不用行如此大礼!” 说罢连连摆手示意! 看着袁天罡越来越迷惑的眼神,坐在右面的那个老着笑着说道:“我们乃三清是也,我是灵宝道君,那个是原始道尊,中间的是太上老君。我们三个今日云游至此,忽然见到故人,不胜高兴。故而派人请你过来,小叙片刻,不知你竟然还没有归位,让你受惊了!” 袁天罡再次疑惑的问道:“既然三清到此,不知那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呢?” 中间的太上老君说道啊:“你就是你自己,这得由你自己去发现他,旁人多说无益!不过,现在看你的修为,应该马上就要觉醒了!你不用太急。走着走着,只要你一直的走下去,你就会看到你自己的道路!看你顶上三花已成,只待脚底九莲一成,便可飞升天外,成就不死之身!” 袁天罡疑惑的问道:“天尊所言过于玄妙,恕小可不能明白,望天尊再给指点迷宗!” 太上老君看着他,满脸笑容,说道:“你已经站在山门外,一步便可迈过,何须再问?不过看在你当年,为了不忍看尘世的痛苦,才放弃道心,毅然下届从新修行的行为,实在是感天动地,令人唏嘘不已!老夫便传你几句箴言吧!” 听他说到此处,便恍惚中有女子的歌声传来:“遇火成行,遇讷化云,遇风则行,遇棺则跑!” 忽然间隆隆的雷声响起,袁天罡开见一道闪电划过上面坐着的三人的头顶,就见那三人突然消失不见,耳中似有一个声音传来,:“哎,大大的泄漏了天机,同那真武大帝老友连杯茶也没有喝......哎再世为人,大唐中兴啊!不过那几杯杯茶已经泡好,小友可以用我们的杯子喝了吧,也算我们几个送你的一场造化!愿你好自为之,早成正果!” 看着消失的人,消失的宫殿,袁天罡看见面前放着的三杯茶水,不由的满心欢喜。只见他轻轻拿起了第一杯茶,仔细的闻了一下,好像是有些很奇怪的味道,有些腥又有些臭。他心里想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符仙水,估计喝了能长生不老,就是味道太难闻了!” 他一边想着圣水的妙处,一边一咬牙,一口将那杯'茶水'喝了下去!那杯水喝起来果然是又腥又臭!袁天罡又左右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人,于是他悄悄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葫芦,将剩下的两倍圣水到了进去,嘴里还小声的说道:“这圣水太过珍贵,待我今日好好的炼化一番,剩下的明日再喝!” 说罢,刚想转身,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的香气。袁天罡觉得头晕眼花,天昏地转的,忽然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早上的时候,袁天罡忽然被一阵的敲门声惊起。他猛然抬起头的时候,那敲门声好像又没了。看着自己面前的书,看着自己因为趴着睡而压红肿的胳膊,不由的笑了笑,心想好古怪的一个梦啊! 这时,又有敲门声传来,袁天罡走过去打开一看,原来是每日伺候自己的小童给自己打来了洗脸水!谁知那道童一看见自己,把手中的盆一扔,大呼小叫的就往外面跑去! 袁天罡吃惊的看着跑远的小童,看这洒在地上水中自己的倒影,忽然看见自己头顶似乎出现了三朵莲花,那花无比的娇艳,似乎还放射出刺眼的金光!抬起手来,忽然发现手中还写着字。左手写着'真武',右手写着'天尊'。那字忽然一闪,接着便不见了,好像是没入了自己的手中一样!忽然一阵风吹来,放眼望去,满屋的柱子上开满了各色的灵芝,香气扑鼻! 是岁。武德九年,冬,岁在癸午,国师李火大弟子,袁天罡道法大成,天有异象,头印金莲,满室开神花,香飘白里。周围十里,凡有疾者皆愈。其手现天象,为真武天尊转世。道门欲尊其为圣,因欲报师傅李火的教育之恩,乃设神坛于李火之二层楼上,一时信众众多,道儒两门相互照应,成无上佳话! 袁天罡是成神了,累的下面装神弄鬼的郑超马金生等人,腰酸悲痛,屁股抽筋叫苦不以。薛礼看着自己因为刚才装金甲神将时,因为盔甲太重,而压的自己通红的肩膀,笑着骂道:“是谁给我借的重甲奇兵的盔甲,差点压死我,幸亏我练过,要不我就先飞升了,先成个仙了!呸!” 马金生看着大家,有些迟疑的说道:“不过刚才我们几个打的赌,我却输了,他袁天罡只喝了李火的尿,没有喝另外的两杯,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异常?真是好奇怪啊!” 薛礼停了马金生说的话,不由的心中一动,脸上的笑容也开始怪异了起来! 第五十一章 预言全是谎言 (一) 又到了每年一次的儒家讲课的时候了!每年冬天,初次下雪后,李渊都会把自己的孩子们喊来,与自己坐在一起,一边赏雪,一边听当代大儒们讲讲治国的道理!这一年的雪下的很早,也下的很大!李渊看着大殿外的雪,不由的心念一动,命门下中枢准备今年的讲课和赏雪!在选定授课的大儒时,李渊想到最进传的沸沸扬扬的真武天尊转世的事情,于是便命明日由国师李火授课!李火其实对于讲课没有什么兴趣,可是这次不一样,李火觉得应该给皇帝好好的上一堂课!一堂他会终身难忘的课! 第二天一大早,李渊早早的吃过了饭,穿着很随便的衣服,早早的就来到了御花园之中。看着早已经等候多时的自己的那几个儿子时,看着他们等自己时装出的必恭必敬的样子,自己别提有多么不高兴了!真想狠狠胖揍他们一顿,但是,看着孩子们都大了,得给他们些面子!所以也就想想罢了!看着远处走来得国师李火,看着他慢慢的从林间现出,看着他满身的白色,手拿羽扇,头戴蓝色的冠巾。李渊不由的心里赞叹:“好一派的仙风道骨,大师风范!” 李火自己走的很慢,很慢,走的也很风骚!一边走,一边还小声的唱着:“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联东吴灭曹威鼎足三分。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征南北剿博古通今。周文王访姜尚周室大振,汉诸葛怎比得前辈的先生。” 李火一边模仿着戏中的诸葛孔明,一边小心的观察着上面坐着的李渊的表情,看着李渊眼中现出的赞赏之色,心里才安静了下来。心里暗想着“如果自己装的太过就完蛋了!装就得装的恰到好处为好!” 李渊笑着看着李火,问道:“国师因何事如此的开心,哼的小曲如此的动听,不知何解啊?” 只见李火走到近前,对着皇帝深施一礼,恭谨的说道:“为臣昨日听闻吾皇招老臣入宫讲课,不胜欣喜。想着老臣当年不过是世俗红尘中人,能的皇帝信任,举臣于市集之中,臣百死不能报我皇的恩德。刚才老臣自比那诸葛孔明,唱了些乡间小调,只为博我皇一乐!” 听着李火恭谨有加的言语,李渊笑着说到:“我看今日大雪不错,国师何不先赋诗一首以作开头,然后再讲些治国之道,何如?” 李火连忙答道:“就依陛下!” 说罢,只听的李火慢慢的说道:“长安无事足杯盘,风雪相和岁欲阑。树上因依见寒鸟,坐中收拾尽闲官。笙歌要请频何爽,笑语忘机拙更欢。遥想兔园今日会,琼林满眼映旗竿。” 看着下面众人的赞赏之色,李火说道:“诗词歌赋都乃小道,今天我给大家讲一讲我最为擅长的书法之道!” 说完之后,李火便在面前的案几上写下了一个斗大字来,然后示意傍边侍候的太监把那个字高高的挂了起来, 大家抬头看去,见是一个“永”字。只见那个字如同用粗大的刷子沾着墨汁写成,字体线条粗大圆润,一气呵成! 李火指着这个字说道:“这是我小时候写的第一个'永',那是我在练习写了这个字,写了很长的时间,突然看到水中的白鹅,突然想到王右军的'永'字。在那个字中我看到了少年人的勇气,看到了少年人一往无前的斗志。所以这个'永'字,一笔呵成,绝无拖泥带水。笔锋圆滑粗大,则代表着我少年时的心境,凡事一往直前,绝不放弃!这是我少年时情况,年少轻狂,不知进退,没有经过尘世的磨砺,故而只看到了一味的前进,毫无阻力的前进!” 望着眼前的仿自当年米芾的'永'字,李火看了看下面的众人,继续讲道:“大家可以看到,人们年少的时候一般写的字的字体都会大而粗,那就是代表当时少年的心境。而我的字体则放大了这种心情意境,使得字体更加的粗大豪放而不知进退。我那时的处世之道也是如此,故而我会一直混迹于普通人之中,郁郁不得志,一直多年。少年的心境是简单的,透明的。当我以透明的心境去处理那纷繁复杂的世间之事的时候,只能把头碰的头破血流。” 看着下面哄堂大笑的众人,李火继续说道:“以字观人,如果见到写字像这个'永'字一样的人,那么这个人可以作个朋友,作个可以真心对待的好友,因为他会透明的对待你,不会弄些什么牛鬼蛇神之事来糊弄你!当然,这样的人如果用来治国的话,又好也有坏!” 李渊看着李火,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问道:“不知先生,如此透明的正人君子,治国如何会有不妥!” 李火答道:“国家的事情各种各样,有些事情必须放在明面上,由大臣们正大光明的处理。而有些事情,则必须暗中不为人知的处理!比如国家的刑罚和兵符,如果在法令实行之前,便弄的满城风雨的话,会给事情的处理带来很复杂的变数!以有形的透明的心思对待无常的敌对变化,估计一定不会得到好处!敌人坏,我们得更坏,否则就不能推测出敌人的行径,不能料敌于先,取得先手!故而这种人只能作明面上的,可以一眼看出好坏的事情。而那些太过复杂的,就不行了!他们的心思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办事是不怎么靠的住的!正所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一样!” 说罢,李火又写下了另外的一个'永'字,接着命人又挂了起来。只见这个字,瘦骨嶙峋,巍峨挺拔。看着这个仿自那时唐代欧阳询的'永'字,李火说道:“后来,老夫经历世间疾苦越来越多,心思也越发沉稳狠戾!你们看这个字,这便是老夫如今的处世之道。老夫的一身傲骨已经被磨砺成这个样子,基本上没有了一丝的平滑。字里面直中带斜,斜里有直,柔中带刚,刚直里又有弯曲,怀柔中带着杀伐!字看的很瘦,可是感觉的很锋利,似乎字里面带刀,可是细细看之,发现里面又满是柔滑!这样的人,刚中有直,知得失,识进退,上可居于朝堂,下可浮于市集!世间的人们,字体大都如此!字体越刚毅瘦直的人,其性格越刚愎自用,越适合作为铮铮之臣。字体圆滑秀美的人,其性格多软弱油滑,适合作一些需曲折转陈之事!所以可以因字选人,因事取人。没有不适合的臣,只有不适其位的臣!不同的人的应该放在适合他的位子上,否则,必受其累,百害而无一益处!” 李渊想着自己的那些个大臣们的字体形态,想着以字观人,以事选臣的道理,不由的点了点头,口里大声赞道:“果然有理,先生高见,朕今日可是收益非浅!” 李火看着皇帝,又趴在桌上写了一个'永'字,再让人挂了起来!这个字便是当年李渊问道于李火时,李火随手所指的那个'永'字,那个仿自当年那个时代的宋徽宗赵佶的'永'字! 李渊看到那个'永'字,眼前不由的一亮,饶有兴趣的笑了笑,脸上的神情紧张了起来,再次认真的看起来那个'永'字了! 李火指着那个'永'字,更加严肃的说道:“这是时常出现在我梦中的一个'永'字,这个字代表着我的一个梦想,我的一个强国的梦想!” 李渊听到,好奇的问道:“国师的梦想,一个字怎么能代表梦想,快给朕讲讲!朕在这里洗耳恭听。” 李火向上对着李渊深施一礼,然后正色的说道:“这个字是我希望我们国家的一种精神,一种对外的精神!想我大唐,现在虽然四海生平,但北有羌与突厥,东有高丽,西有土蕃,南有大理。此皆是些虎狼之国,他日与我们必有一战。如今他们看似软弱,无非是为了避我大唐今日之锋芒,韬晦养光罢了。我希望我们大唐对外的政策,如同这个字一样,笔笔如刀。对着外边的敌人,我们刀锋所向,皆望风而逃。看这个字,金钩铁划,笔笔似刀,刀刀锋利,所向披靡!” 李火顿了顿,指着这个字'再次深情的说道:“我们大唐,我主圣明,四海生平,百姓安居乐业。但我们应该无时不忘我们周边的那些敌人,他们所占据的地盘甚至不比我们大唐小。我们应该居安思危,每时每刻的都应该准备着,准备着。我们大唐的刀锋所向,必是他们灭国亡族之日!我们把这个字放在心中,我们要心中有刀!他们无论敢来,还是不敢来,我们的刀都会等在那里,让他们哭泣,让他们流泪!用我们心中的刀,建立疆域无比广阔的大唐,建立举世无敌的大唐,这就是我心中的梦!但我自己深深的相信,这个梦很快就会实现!为大唐颂,为我主颂!” 说罢,李火一鞠到地,满脸泪水,放声大哭! 李渊听着李火的话,也激动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好,好,好!国师所说,正是朕心中所想,这便是朕的对外国策,凡有犯者,必刀锋向之!凡不犯者,我心刀锋向之!” 说罢,李渊慢慢的坐了下去,再次问道:“不知国师,对我大唐内政如何看之!” 李火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再次指着那个'永'字说道:“这个字里也含着微臣的对内的看法!” 李渊奇怪的说道:“难道此字还有玄机?” 李火答道:“此字外面看是银钩铁划,刀锋露骨。其实你如果仔细的看下去,就会发现这个字的内部骨架结构是那么的圆润光滑,好似微臣最开始写的那个字,那个透明的'永'字!”,说完后,看着下面坐着的太子河诸位王子,继续说道:“陛下对内,则应该向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关爱呵护。视百姓为子女,百姓则必以父母视陛下!对外应像寒冬一样冷酷无情,对内应像春天一样温暖可亲!这个'永'字,对内和对外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李渊听着李火的话,心想着那时处理自己二儿子李世民的事情,不由得头又疼了起来,那可是自己最为喜欢的儿子和最为关爱自己的儿子啊! 看着李渊越来越红的脸和微微肿起来的半边头顶,李火近前说道:“我主是否因为今日听微臣讲课过久,头疼病又犯了?” 李渊没有说话,只是痛苦的点了点头! 李火连忙说道:“微臣弟子袁天罡近日得道归位,领悟到他门无上神法。他乃真武天尊转世,陛下何不传他过来。为陛下好好看看?想他神功施法,一定会有奇效!” 李渊连忙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知你那徒弟现在何处?朕现在头疼难忍,全身酸痛,不能亲自去请,不知他可否自行入宫来给朕看看!哎呦!痛杀老夫了!” 李火笑着说道:“我来的时候他就预料到陛下会犯头疼!他是同微臣一起来的,目前正在宫门外等候,陛下只需一道旨意,他马上就到!” 李渊听到,马上高兴的传旨下去,请那神仙传人袁天罡进殿。看着这一切,李火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激动的心情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第五十二章 预言全是谎言(二) 袁天罡走的很高兴,走的也很风骚,为了这一天,他似乎是等了一辈子!所以,他很享受这个慢慢走向皇庭的过程。他觉得自己走的很飘飘然:身体晃动的如沐春风,两腿飘逸的如神游天下一般!结果,在迈过大殿的高高的门槛的时候,左脚踩在自己的飘逸带风的长衣襟上,于是脚下一绊,一头便摔进入了大殿之中,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看着一开始走的一步三摇,满身的衣襟飘舞在风中,好似神仙的袁天罡一头摔在地上。殿内的众人实在是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起来!李渊更是没忍住,笑的几乎岔了气! 只见那袁天罡似乎毫不在意一样,就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似的,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爬起,对着还在大笑不已的李渊拱手一礼,说道:“老夫真武,今日才知道我主的龙威之力,竟然能让我这方外之人倾倒至此,我主真是太强大了!佩服!佩服!” 听了袁天罡的话,李渊好像有些脸红的说道:“神仙言过了吧!我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威力呀!老神仙有些过谦了!” 袁天罡摇了摇头,十分严肃认真的说道:“想我真武天尊转世,乃是那太上老君第八十二次变化之身,托生于大罗境上无欲天宫,净乐国王善胜皇后之子。皇后梦而吞日,觉而怀孕,经一十四月及四百余辰,降诞于王宫。后既长成,遂舍家辞父母,入武当山修道,历四十二年功成果满,白日升天。玉皇有诏,封为太玄,镇于北方,乃为真武天尊!” 袁天罡顿了顿,继续说道:“想我自出世以来,只跪过自己的父母,从未跪过旁人!不料,今日一见我主,我才知道真龙的模样,才被龙威所震,才为龙颜所倒!这是我主无意间显现的无上威严!我们神仙不会说假话,也不能说假话,否则就会被削去顶上的金莲!”说罢,头顶金光一闪,出现三朵金色的莲花。 看着着袁天罡在那里装神弄鬼马屁如雷,义正严辞毫不知耻的样子,李火不由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难怪后世这个家伙有那么大的名声,这货把握机会的能力太强了!将来一定必定以及肯定的会很有作为!” 只见那袁天罡蔑视的看了看下面坐的众人,十分放肆的指着太子和齐王说道,这两位已成龙形,还有些龙威,可以坐在这里。其他的几位王子不过是蛇虫之辈,还不快快躲开,以免被你父皇的龙威所伤,为我的金莲所摄!快走,快走!” 本来看着袁天罡对着自己指手画脚,面有不蕴之色的太子和齐王,听了他的话之后,脸才渐渐露出了笑容。他们俩个也连忙站起来,帮着把自己的那些个兄弟姐妹赶出了殿外!之后面便带得意的站在袁天罡的身后,认真的看着袁天罡下一步的动作,看看他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只见那袁天罡对着李火遥遥的一点,口中说道:“如今宫里的妖魔法力太强,待我借大唐的文曲星君的功力一用,有劳师傅了!” 李火随着袁天罡的手指一点,便直挺挺的倒下!大家望去,只见李火双目紧闭,全身坚硬,好似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袁天罡又远远的指着李火,大喝一声:“起!飞来,飞来!” 李火随着袁天罡的手指,像一根平直的木棍一样,朝着袁天罡站着的地方缓缓飞来。待飞到袁天罡近前的时候,只见他纵身跳上李火的肚子处,将双脚狠狠的踩在李火的胸口处!李火好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还是那么平直的漂浮在空中。袁天罡则像是一个钉子一样站在李火的身上! 听得袁天罡又大喝一声啊:“起!” 于是大家便见到那袁天罡踩着李火,慢慢的升到半空中!袁天罡从自己的身后抽出一把桃木剑,口里念着:“无量天尊,妖魔鬼怪还不快快现形,更待何时!天零零,地零零,无量天尊!妖魔鬼怪快快现行!” 说罢,袁天罡手中的桃木剑在空中胡乱的砍着,劈着!只见的半空中落下无数的鸟雀的尸体,密密麻麻,不计其数!接着空中似有凄惨的嚎叫声传出,接着,便有鲜红的血水从空中流下! 看着上面与妖魔激战的袁天罡,下面众人无不惊讶害怕的战战兢兢!有些胆小的已经吓得晕厥了过去!李渊看着上面的激战,小腿肚子也有些颤抖。心里不由的赞到“好个袁天罡,果然不愧是真武天尊的转世,果然法力强大,好个神仙,果然厉害!” 被踩在袁天罡脚下的李火,心里愤怒的骂道:“好你个欺师叛道的家伙,师傅难道就是用来踩的吗?难道你只有踩了师傅才能上位吗?你个混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随着上面凄惨的叫声渐渐停止,袁天罡的舞剑也渐渐停止了。只见他驾驶着李火慢慢的从半空中缓缓下来,平稳的落到地上。他先是小心的从李火身上下来,轻轻的将李火扶起,并把李火慢慢的放在椅子上,将他的身体扶正。之后对着李火一指,口中念道:“师傅,还不归位,再待何时?” 看着李火缓缓的睁开眼睛,袁天罡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火的面前,用头使劲敲地,嘴里不停的说道:“刚才有劳师傅了,徒弟冒犯师傅!刚才确实是因为妖怪过于强大,弟子才出此下策,有劳师傅出力,让师傅受苦了!” 看着袁天罡脸上的真诚的笑容,李火恨不得狠狠抽他一个大耳光,嘴里却只能无奈的说道:“没事,想我徒儿也是为了我大唐的安危,才出此下策,只要是能保佑我朝皇帝的安危,老夫作牛作马又能如何?” 只见袁天罡郑重的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葫芦,递到了李火的手里。 “师傅,这是弟子觉醒时,上天的仙人所赐,乃是天宫中的圣水。刚才弟子多有冒犯师傅,弟子想以此物来赔罪。弟子心中很是惶恐,担心师傅受伤。希望师傅马上将圣水喝了,以解弟子的内疚之心!” 袁天罡说的很动情,眼中似乎有泪流出!不过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古怪,好像有着什么意味深长的意思似的! 李火不由的心念一动,嘴里说道:“既然是徒弟所献,师傅我没有理由不接受。但是你的礼物过于贵重!” 李火转头看了看这满朝堂上站立的众人,看着他们眼中露出的羡慕之情,笃定的说道:“所有朝堂上的人都受到了惊吓,我想将这圣水与堂中众人共同分享,你看如何?” 袁天罡连忙点头称善!看着众人高兴的分喝那壶圣水,看着李虎顺着嘴角流下的水痕,袁天罡高兴的笑了笑,心里想着:“我喝了你的,你也得尝尝我的。那个该死的李淳风,当年我不知道喝了多少他的尿!哼!想骗老子,没门!不过,那薛礼的主意确实不错,我目前也只能同他们合作了!只要那李讷是李世民的话,老子就攥了,老子也就有了着从龙之功了!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是天佑老夫!看来老夫将来真能成那一代道尊魁首啊!” 看着袁天罡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李火不由的对小薛礼再次的佩服了起来,幸亏他及时做了准备,要不就会在袁天罡的身上出问题了,而且是大问题! 看着大家喝完了圣水,袁天罡悄悄的对皇帝李渊使了一个眼色,李渊会意的点了点头。于是李渊命手下的人将殿堂上打扫干净,之后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喝退!堂上只留下了袁天罡,李火以及二位皇子四人!李渊看着袁天罡,面露郑重,说道:“不知天尊有何要事要说,朕今日见识了天尊的神力,望天尊不吝赐教!” 袁天罡看着皇帝,面有难色,似乎是思考了很久才慢慢的说道:“我刚才从那妖怪身上的鲜血中,看到了陛下您身上的精血。估计这个妖怪这些年来,从您的身上吸取了很多的精血。由于陛下您的精血里面含有无上的龙威,妖怪一次只敢吸取一点,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吸取了很多!陛下刚刚看到的血液,十之七八都是陛下的精血!” “陛下由于失血过多,故而才会常常感到头痛难忍!陛下如果想将此病因彻底除去,除非用自己亲人的精血来补!” 说罢,袁天罡看了看面前的两位皇子,面露不忍,说道:“必须是含有大量龙威的鲜血才行,这里面,估计只有我面前的两位皇子才行!” 看着面前的两个面露土色的儿子,李渊摇了摇头,说道:“这世上只有那荒唐如殷纣王的无道昏君,才会吃自己的子女的血肉作为治病的药,如此药物,朕不吃!永远都不会吃的!天尊以后不要再提了”。 袁天罡看着皇帝,面露笑容,说道:“吾皇果然是那有道明君!不过,我要的龙威精血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看的!” 只见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俩个托盘模样的东西,只听他继续说道:“我这里的东西叫做'天平',如果两面的东西重量相同,这俩个托盘就会保持水平,两者同高!” 袁天罡再次看了看皇帝李渊,之后认真的说道:“我需要这么多的血肉,就可以给陛下弥补您所被吸取的龙威精血!” 说着话,只见袁天罡手中忽然出现一块巨大的石头,那块石头“啪”的一声,落到了左边的盘子里! 看着那块大石头,俩位皇子吓的眼前一黑,双双的晕倒在地! 袁天罡静静地看着皇帝,幽幽的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陛下如果不补足精血,估计陛下也就今年的光景了,不过,这也正合下面晕倒的二位的心意啊!” 看着面有土色的皇帝李渊,袁天罡忽然说道:“我得道时,我教三清天尊曾言,'在世为民,天下大吉',陛下可知其中的含义……” 第五十三章 预言全是谎言(三) 李讷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如同往日的习惯一样,顺手往自己的床里面摸去!原本以为可以摸到的温暖滑嫩,今天的感觉却很冰冷粗糙!李讷连忙睁眼去看,却只看到一片黑暗!他再次使劲睁了睁眼睛,眼前的还是无边的黑暗!难道自己已经看不见了,现在不是应该已经天亮了吗?李讷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周边的情况,突然发现自己躺的地方,好像也已然不是自己家中的床!那躺着的地方,摸起来的手感好像是一块平滑的大石头!石头很凉很粗糙,就像自己刚才摸到的东西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自己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很早就上床了吗?昨天不是还同长孙一起做了好几次那种十分快乐的事吗?这里是什么情况,长孙又到哪里去了?难到自己还在作梦,还没有醒来!” 李讷一边心里想着昨夜的情况,一边又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腿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清楚的告诉他自己,“我果然是清醒的,但是那这里又是哪里呢?我昨天睡着之后到底有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时,黑暗中忽然可以看到一道微弱的光,伴着微弱的光,似乎还有着几个人激烈的争吵声!李讷从石头床上慢慢爬起,双手轻轻揉了揉自己那因为睡在冰冷的地面上,而略感不适的后腰上的肌肉! 李讷站直了身体,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空间还是挺大的。看着远处的那一点点的亮光,李讷思考了很长的时间,最后感觉着自己周围那莫名的黑暗,觉得还是在黑暗中更为恐怖!于是李讷寻着那点灯光,慢慢的俯下身体,用双手慢慢摸索着地面,向着那点光亮处慢慢前行! 用了很长的时间,李讷终于来到了那点光的下面,原来那是一盏油灯。借着那点油灯的光亮,李讷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洞里依稀可以听到几个人的争吵声!李讷将油灯拿在手中,看着那个洞口,感觉了一下洞口的尺寸,心里一横,便小心的钻了进去! 那个洞口虽然很小,但也足有半人高。李讷很轻松的就钻进了里面!进去以后,发现里面宽敞了很多,已然能直起了身体! 洞里面依稀是一级一级的台阶远远的深入下面,不知有多深!那烛火的光亮太小了,借着那点烛光向洞里望去,却根本根本就看不到尽头!只是里面传来的争吵声更大了,隐约还有凄惨的呼喊救命的声音。 李讷把牙一咬,横下心来,手拿油灯,循着一级级的台阶,向着那深处的无边的黑暗走去!此时他若回头看去,就会看到在洞口的内侧,写着两个斗大的血色汉字“黄泉!” 李讷越走越深,越走越怕!随着渐渐的深入,空气变得稀薄起来,李讷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些憋闷,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脑门上的汗水顺着他的鬓角缓缓流下,心跳也渐渐加速,脚步声也变得沉重了起来!他觉的自己已经块要崩溃了!走着走着,李讷忽然感到自己脑后忽然有一阵大风吹来。他刚想回头看一下到底是又发生了什么情况,手中的油灯却是突然一闪,便立刻熄灭了!李讷的眼前便再次陷入了无比的黑暗之中!再次什么都看不见了! 李讷的惊呼声还没有发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的飞了起来!在自己的惊呼声中,李讷觉的自己似乎摔到了一块平地上!他根本没管自己身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便立刻把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之后双眼使劲睁大,好像想从这黑暗中能快点发现什么似的! 忽然,李讷眼前出现了耀眼的亮光,洞里面如同一下子变成了白昼。李讷的眼睛被刺眼的光线一照,他便如同盲人一样很久都看不见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李讷才渐渐恢复了视力。他左右看去,发现自己似乎是蜷缩在一张床的下面! 他抬眼看去,便看见了一双眼睛,一双他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眼睛,那是他母亲的眼睛!那双眼睛正默默的看着他,似乎在对他说:“孩子,不要动,千万躲好,妈妈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看着那双眼睛一点点的失去光彩,李讷的眼中的泪水也慢慢的流了下来!他想冲出去,想质问那个掐死自己母亲的人,这是为什么?可是他不敢,因为他知道,那是他的父亲!他无比痛苦,他使劲的用头磕地,“咚咚”作响。不一会儿之后,他便把自己磕的满头鲜血,晕厥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跪在,一个很像是衙门的大堂的地上!他抬头看去,竟然发现大堂上作的人竟然长着两个头!那两个头一个面带笑容,眼含温情;另一却是青面獠牙,双目含威! 那个凶恶的头似乎是发现了李讷已经清醒了。只见他的头突然向前一伸,恶狠狠的说道:“好你个李讷,你既然已经醒了,为什么还要爬在地上装死!你当我这地府的善恶判官是假的吗!小心我将你打入那十八层地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还不赶快起来答话!” 李讷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您是地府判官,难道我已经死了?这里是哪里?” 只见那个笑脸的头轻轻的摇了摇,缓缓的说道:“李讷小子,你不要害怕,你的阳寿未尽,你还有好多年要活!这里是地府中的阎罗宝殿,只因你的父亲阳寿已尽,由于他有一桩命案在身,因为与你有关,所以我们特遣鬼使拘你来问话,你不要害怕!” “什么,我父亲已近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夜子时三刻!他阳寿已尽,已经死了!” 李讷看着笑脸判官手拿着一本书一本查,一边同自己说道。李讷把头低下,小声的问道:“不知什么事情是关于我父亲的,我父亲一生与人向善,从不与人为难,何来伤人性命一说!” 那个恶脸判官看着他,冷笑了一声,阴森的说道:“你真的不知道吗?那你刚刚看到了什么?你没有看到你母亲吗?你没有看到是谁掐死你的母亲了吗?那个人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快点高诉我,他是谁?” 李讷再次低下了头,口里讷讷的说道:“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那个人,我当时什么都没有看见!” “你知不知道,在我这里说谎话是要入那拔舌地狱的。你若再不说真话,等你死后,我必将你打入那最难熬的地狱之中,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无穷无尽痛苦!还不快快说出真话!” 听着恶脸判官说完,李讷再次肯定的说道:“我当时什么都没有看到,你说的话我不清楚,我不能说我自己父亲的坏话!” “什么你的父亲,这么多年来他可真正的把你当做儿子来看?” “无论他对我如何,他都是我的父亲,我不能说他的坏话!” “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好好的与你说话,你竟然敢如此的顶撞我?你还想不想活了!” “我李讷不是顶撞你,我确实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如果推一万步来说,即使是我看见了父亲亲手掐死了母亲,我也相信父亲一定是由于失手,或者是因为父亲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苦衷!我相信我的父亲!我绝对不会说我父亲的坏话的!我的父母是那么的深爱着对方,我绝不相信父亲会杀死母亲!” 笑脸判官看着李讷,面露同情:“李讷小子,我且相信你说的话!你母亲的死与你父亲的关系不大!你也不会因为此事怪罪你的父亲!其实,你父的阳寿也没有用尽,他还有还阳的希望!” 李讷听到后,有些迟疑的说道:“什么?您能再说一遍吗?我没有听清楚!” “你父亲的阳寿未尽,他还可以活很多年!” 李讷高兴了起来,笑着说道:“太好了!父亲还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你父被他家里的妖怪吸取了过多的精血,从而造成了他体内的精血缺失过多,他的重生还需要你的帮助!” 听了笑面判官说的话,李讷问道:“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我能做到!我活在这个世上,一生中最为快乐的事情,就是当年我们一家人,困苦聊倒的生活在一起时的时光!我爱我的父亲,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只见那恶面判官从身上掏出一物,随手扔在地上。那个东西随着坠落,竟然缓缓变大,最后落地的时候,变得几乎有一个人的尺寸!恶脸判官指着那个东西说道:“此物为天平,如果两边重量相等,托盘就会保持平衡,我这里需要你的血肉来换取你父亲的重生!” 说罢,一块巨大的石头落在左边的托盘上,砸的地面似乎都晃了晃。 “我只需要这么重的你身上的血肉,你父就可以重生,你可愿意!” 说完后,一把尖刀便被恶脸判官扔到了李讷的脚边,之后又冷冷的说道:“可以开始了,希望你能快点,我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李讷捡起了地上的尖刀,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了天平的旁边,来到了右边的托盘的位置。李讷对着黑暗的大堂上空高呼一声:“父亲,孩儿不孝,这些年来没有陪在您的左右。今天孩儿用我这一生血肉来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 说罢,李讷用尖刀狠狠的切下了自己腿上的一块肉来,放在了右边托盘的上面!托盘却是像静止了一样,一动也没有动。李讷的腿上流出了很多的鲜血,血水顺着大腿又快速的流到了地面上,殷红的血液渗入地面,使得地面也开始变的泥泞了起来! 李讷看了看地上鲜血,似乎愣了一下,之后又一刀向自己的身上斩了下去! 坐在堂上的笑脸判官眼中似有泪水流出,手也开颤抖了起来!只见他面前的桌上,好像放着一个金碗,碗中似有两滴鲜血,不过现在已经合成了一滴!难道他们装神弄鬼的目的是为了滴血认亲?难道血液已经相合,已然证明他们是真正的父子!或许,这才是李讷这些年遇冷的真正的原因吧! 第五十四章 预言全是谎言(四) 又是一块肉放在了右边的托盘上,可是左边的托盘还是纹丝不动!李讷再次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用尖刀第三次从自己的身上割下一块肉来,再次颤抖着讲那块肉放在了右边的托盘上,可是那左边的托盘还是一动也不动! 李讷身上的那三个巨大的血洞里,鲜血如同喷泉一样的向外流淌着!李讷的脸色变的越来越苍白,拿刀的手也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李讷再次看了看左边托盘里的石头,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快速的从自己的腿上一刀一刀刀割去,每刀见骨,刀刀见肉,只见一块一块的血肉被李讷扔到了右边的托盘里!可是任凭李讷不断割下腿上的肉,直到双腿上的肉都快要割尽,露出了腿上的白骨,可是那右边的石头依然巍然不动! 此时,李讷似乎已经使尽了力气,踉跄地再次直立身来,想要以全身爬上右边的托盘,来撼动那左边托盘里的巨石,使那天平的两个托盘保持平衡。可是,似乎是因为气力不支的缘故,李讷竟然没能爬上托盘,反而从托盘上跌落在地上,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 此时,堂上坐着的笑脸判官已经满脸热泪,似乎想要阻止这正在发生的惨绝人寰的悲剧!可是右边的那个恶脸判官却把手一挥,只见有下面站立的衙役,端来了一桶水,直接的泼到了李讷的身上! 只见那李讷浑身剧烈颤抖的苏醒了过来!他似乎茫然的看了看周边的情况,再次试图从地上爬起,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己腿上的肉已经割尽,血流淌地的痛苦。似乎一心只想着要尽力站起,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在地上。可是他依然使力挺身站起,倒了又起,倒了再起!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后又在爬起! 恶脸判官看着李讷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又爬起,面露嘲笑的道:“现在你应该知道后悔了吧?放下吧!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痛在己身,谁代你受苦啊!我还是劝你聪明,乖乖地就此放弃吧!这样不定还可以保住一命,继续享你的人间福报,当一个正常的人吧,你的父亲你是救不成了,你放弃吧!我不会看→→→→,你可怜就让你父亲重生!你也不要在我这里装可怜!你放弃吧!” 那旁边的笑脸判官似乎想要什么,却被那恶脸判官瞪眼制止! “我一也不后悔!我也没有装作可怜?我爱我的父亲,我愿以此身誓抱父亲的养育之恩!” 李讷坚毅地回答道。突然,奇迹似乎发生了,李讷一股作气地登上了左边的托盘。那右边的托盘慢慢的升起,两端剎时竟然平衡了。李讷欢喜地喊着:“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天平终于平衡了!我父亲终于可以重生了!” 恶脸判官突然大声的问道:“刚才你割损筋肉,痛彻骨髓,难道没有丝毫悔意吗?” “没有。”李讷斩钉截铁的道。 怒目判官接着问道:“我看见你身体颤抖,气将尽绝,却直不曾后悔,这话有何凭证?你可是在谎?” 李讷愤怒的看着怒目判官,一脚将自己的一条,已经被剔得只剩白骨的腿踢断!之后大声的道:“我若谎,当如此腿!” 罢,独立站着的李讷,身体一晃,便向后倒去!那条独立站着的腿也啪的一声,断为两截!由于向后倒的速度太快,李讷竟然直接的从托盘上飞落到地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李讷便直接摔的晕了过去。看着他面带死色,一动也不动!只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天平左边托盘上赫然伫立的那节腿骨,竟然与那块巨大的石头保持着平衡!只是此时,那节腿骨竟然有金色的光发出,令人好不敬畏! 笑脸判官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须臾之后,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恶脸判官从笑脸判官的身边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下面已经昏死过去的李讷身边,缓缓的跪下!原来这双头判官是由两个人假扮的,笑脸判官是李渊,恶脸的是袁天罡! 只见那袁天罡一边不住的叩首,一边大声的道:“本天尊修炼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忠孝坚毅之人。今天本天尊跪的不是你的人,拜的也不是你的身份,而是为的你的气节,你的忠孝之心,我为大唐能有你这样的人感到骄傲,也为能够见到你今天的表现而自豪!” 罢,袁天罡起身站了起来!看着堂上还在大声哭泣的李渊,笑着道:“陛下,莫要伤心,您先止住哭泣,待我将你这无比忠孝的孩子的精血之力赶快注入您的体内,好让您重现昔日光芒,否则您可是大大的辜负了您儿子的一片赤诚忠孝之心啊!” 完之后,袁天罡对着李渊遥遥一指,只见一道红光朝着李渊的头飞去!李渊觉得头似有一道清理的气息灌入,鼻子里闻到一股奇异的桂花的香味,精神随着一震,觉的浑身上下充满着无穷的精力!李渊看着远处似乎已经快要死去的儿子,口里着急的道:“天尊,能否救救我的孩子!我的精力已经足够了!天尊快快发发慈悲吧!救救他吧!” 袁天罡对着李渊深施一礼,面带坚毅的道者:“陛下放心,如此忠孝坚毅之人,老夫就是拼得一身修为不要,也要救回他的平安!” 罢,对着李渊又仔细的看了看,接着道:“能生出如此忠孝之人的父母,也必然为这世间的无比忠贞之人!陛下与这孩子的母亲之间,必有什么隐晦的事情不为人知,待老夫施法与陛下一观,以全此子的权权爱护父亲母亲之心!” 完之后,只见袁天罡口中大喝一声:“无量天尊!诸神助我,窥探天机!” 李渊在堂上只见白光一闪,面前似乎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场景,看上去好想是自己的御花园!只见里面好像有个身穿龙袍的年轻人在里面散着步,只见他面带忧愁,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感觉十分忧愁!李渊惊讶的发现,那个人竟然就是自己!这时树后似乎有几个女人话的声音传来,那个李渊悄悄的躲到树后,好像要偷听什么!只听那几个女子在偷偷的议论:“珠儿,你又没有发现,二皇子现在长的越来越不像陛下了,你们看着他的鼻子和耳朵,一也不像陛下!” “别瞎,心你的脑袋!不过我也觉得不像!” “对了,桓,你不是王妃的贴身丫鬟吗,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啊,我觉得他跟陛下长的一模一样,你们不要胡!” ”谁胡了,你不时很早以前就这么过吗?怎么就不承认了!” “我那是好像二皇子有些早产,好像从起居录上看还不到八个月!” “切,你这得还不明显!” 树后藏着的李渊似乎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可是从树丛里面竟然走出了一个太监,只听他的嘴里发出几声女子的笑声来!之后面前的这个场景就不见了! 李渊吃惊的又一次看见了自己当年的场景,却赫然发现自己被人骗了。那个太监竟然是自己的掌印太监,而他刚才一个人发出的几个女子的笑声来听,那几个先前话的女子,分明是他一个人发出的! 忽然自己眼前的场景又变了,只见一个金碗的碗底里静静地躺着两滴血。只见那两滴血泾渭分明,没有任何一的相互融合的意思! 看着那个再次出现的场景,李渊不由的疑惑了起来!于是在他的仔细观察下,他竟然发现那个跪着端碗的太监的手指上,竟然有鲜血流出!这些个混蛋,又一次把朕骗了! 这时,眼前的场景又突然一变,这似乎是李讷母亲的卧室!只见那个年轻的李渊似乎要从那个女子手中抢着什么。只听那个男子嘴里大声的道:“这是哪个野男子给你的信,你还敢给朕带绿帽子,快拿给朕!” 只见那个女子的脖子被年轻的李渊使劲掐住,直到那个女子瞪着大大的眼睛,气绝身亡!那个年轻的李渊又从那个死去女子手里搬弄了很长的时间,也没有把那女子的手扳开。忽然那年轻的李渊似乎又发现了什么,好像十分害怕的跑了出去!过了好大一会儿,只见那卧房的床下,爬出一个男孩,只见他从那女子的手里拿出一张纸条,心的放进自己的怀里,也慌忙的跑出了卧室!接着,这个场景也渐渐的消失了,李渊面前又出现了刚才的阎罗宝殿的场景! 袁天罡从李讷怀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纸条,悄悄递给了李渊。李渊打开了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成也世民,败也世民”。看见这几个字,李渊彻底的明白了,自己错怪了这对母子!心里的酸楚之情变得更加浓郁了! 李渊看着几乎已经断气的李讷,颤抖着大声的道:“天尊,您一定要救活他!他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个好孩子!” 袁天罡看着李渊,笑着了一下头!只见他的头似乎出现了三朵金莲,发出明亮的金光!袁天罡随手掏出自己的桃木剑,一剑削下自己头的两朵金莲,并将金莲放置在李讷的身边!只见那袁天罡对着躺在地上的李讷大喝道:“本天尊将我两世的修为助你复原,你躺在那里做甚,还不快快给我归位复活,更待何时!” 只见李讷身边一道金光闪过,李讷便直挺挺的站立当场。浑身毫发无伤,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里面的诸人! 李渊再也忍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冲过去抱住了李讷,大声的哭了起来!只是李讷尴尬疑惑的表情更加的明显了! 半月后,大唐皇帝复立二子李世民为秦王,位列亲王,享双王俸! 在封王的前夜,皇帝李渊拿着手中的纸条问袁天罡这纸条他该如何处理! 袁天罡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葫芦,从里面倒出了一碗水。对李渊道:“陛下还不知我的出身吧?” “你不是李火国师的弟子吗?难道你还有其它的师傅?” “师傅我只有李火一个。不过我从在神火宫里长大,我父是神师的大管家!所以我对黄泉水也知道很多!陛下,您看,我手里的就是黄泉水!” 罢,袁天罡将那张纸条放进了水中,只见那纸条上的字缓缓的消失了,上面似乎又出现了新的文字出来! 袁天罡从水中捞出了纸条,道:“天道轮回,天机不可测,一旦凡人试图窥视,天机就会随之变化的!陛下,您看,这纸条的内容” 只见那纸条上写着“在世为民,天下大吉,贞观中兴,万国来朝!” 第五十五章 妙僧木鱼 木鱼和尚的大雁塔的地宫里,顾茵儿看着手中的由李火制定的大纲,薛礼负责细节的“认亲计划”,有些生气的道:“这次你们到是玩好了,也不加上老娘!你们的计划都是些什么呀!装神弄鬼的,都是一些拾别人牙慧的东西,没有一的创意!好在最后的结果还行,要不老娘非气死不可!” 李火心有余悸的道:“这幸亏薛礼及时发现了袁天罡的异常,把他及时加入了我们的队伍,要不我们的计划基本上就会失败的!多谢薛礼的及时提醒!” 薛礼连忙回答道:“李大哥客气了,那是李大哥的风范感动了袁天罡,他才愿意加入我们的!另外这哥袁天罡似乎知道些什么,本来他根本就不愿意加入我们,可是我一提到李讷可能是李世民,他就立刻准备加入我们,而且还没有任何的条件!这其实挺奇怪的!难道他真的像传中的那样,可以推测出未来的走向?要不,就是有着什么阴谋诡计!对了,那袁天罡不是还有个徒弟吗?怎么我最近没有见到!他徒弟好像叫什么李淳风,在历史上应该也是个厉害的家伙,他徒弟我们也得好好防备一下!” 木鱼笑着道:“李淳风不用管,他是贫僧的故人,没有问题!” 马金生道:“现在李讷的身份和地位都有了,我们的赶快给他扩充实力,建立班底,削弱对方势力的时候了!另外他的安全问题也的抓紧了!我想那齐王和太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会坐视李世民的成长的!” 木鱼和尚看着顾茵儿,笑呵呵的道:顾大姐,我下一步的计划需要你的帮助。本站地址更改为:,手机阅读更改为敌不动,我先动,我们来个先发制人,让李讷的对手先喝上一壶!” 顾茵儿高兴的问道:“什么计划,好玩不?需要出卖色相不,这个老娘善长!” 木鱼和尚阴森森的道:“都有!都有!我们来上一出'凤仪亭',我来做那老鸨子!哈哈,和尚做老鸨,传出去估计都没有人信!”罢,用手捻起一朵白花,轻轻的一闻,无耻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很贱,很放肆!≥∞≥∞≥∞≥∞, 郑超听到'凤仪亭'三个字,高兴的唱了起来:“实指望与姐姻缘美满,又谁知棒打鸳鸯顷刻间。恨董卓父纳子妻人伦乱,实可叹貂蝉女遭受摧残。我有心灭老贼以泄愤怨,怕的是孤掌难鸣少助援。你父纳子妻人伦乱,要得活命难上难......” 李渊这些天觉得自己的精力,比起以前果然是好的多了。自己的那个心结解开后,似乎自己也变得开心了起来!自己对于二儿子的歉疚之情也觉得已经弥补了不少。自己的偏头痛也再没有犯过,看来自己的病与那殿中的妖怪果然是有很大关系的,“看来那袁天罡果然很是有本领,以后得多多求之!只是那袁天罡因为这次好像是施法过度,需要闭关几个月,那现在自己的问题该如何处理啊!” 心里想着这些事,李渊又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这些天的梦,基本上都是同样的,他会一直梦见她,那个被他失手掐死的女人!当年他是以为那女人手里藏着与那个野男人的信件,所以才拼命的争夺的,而且他当时似乎法现床下藏着人,这才有些癫狂的失手掐死了她!随知道她手中握着竟然是那张纸,床下藏的还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确实是作了对不起那母子的事情!儿子活着,还能弥补。可是那女子已经死了,那该如何处理呢!虽然之前的日子,自己因为对她的怀疑的确定,觉得她是个坏女人,死了就死了,也就没有思念过她?可是随着事实的浮出水面,李渊觉得自己错了,有些太错了!那个女子的形象在自己的眼中变得高大了起来,自己确实有些太辜负了那个女人。于是往日的与那个女人相处的情节,一幕幕的涌上心头,好像那昨日发生的事情一样,使自己永远都不能忘记! 今天的梦又是如此,李渊梦到了那年他与那个女子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时他的官位还不太高,她当时是他唯一的妻子。家中的仆役也还没有几个,那时候她还需要每天给他准备饭菜!每次一回家,他就能立刻吃上美味的饭菜!那时的饭可是真香啊!她也常常看着他吃饭的样子,露出迷人的笑,也常常爱惜的从自己嘴角擦去一抹油渍!那时虽然过的艰苦,可心里满是温馨! 随着日子的渐渐过去,自己已经有了很多的妻子,可是她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对待自己,从未有什么疏离相悖的想法!他知道她深爱着自己!可是在他出征八月归来后,她竟然提前生下了李世民,他开始对她有了怀疑!他觉得她应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那时的他不敢,也根本不敢处理!因为那时的皇帝是杨广。那杨广最大的乐趣,就是与有夫之妇苟且。杨广觉得那样很有乐趣。所以当时他就怀疑那李世民可能是杨广的儿子!直到后来自己发现那李世民的眉眼与那杨广越来越像,自己的怀疑才会变得愈发严重!所以,等到自己当了皇帝之后,被那些人利用和设计之下,自己才会作出那种疯狂的举动!亲手杀死了她!可是在自己的梦里她还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看的他有些愧疚,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可是后来竟然隐隐的有些害怕了起来!他害怕她开始埋怨他,他想为她做些什么,为她补偿些什么,于是他想到了那个目光深邃坚毅,为了取经能坚持十年的那个和尚,那个木鱼和尚!于是李渊缓缓的醒来,木然的盯着头上的藻井天花,不由的微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李渊便带着几个贴身侍卫,来到了护国寺。自己刚到寺门口的时候,便见到那木鱼和尚微笑的站在门口,似乎在恭敬的等着什么人!李渊看着微笑看着自己的和尚,心里想道“这个和尚似乎也很厉害,本领也还真是不错!” 于是李渊跟随着和尚来到了和尚的方丈室,一番恭敬的行礼拜见之后,两个人对坐在一副围棋棋盘的两侧,开始了对弈!室内香烟袅袅,香气扑鼻! 李渊执黑先行,自见他漫不经心的在棋盘当中落下一子,嘴里道:“朕身居天子之位。已有十年,也在中枢坐了十年,所以今天的第一子,还要落在中间!” 木鱼笑呵呵的道:“陛下每次出的套路相同,可是陛下心里的想法也未必相同吧!”罢在天元的位置落下一子!看着李渊那困惑的眼神,木鱼笑着道:“陛下的问题,不过是个关于缘分的问题,有缘有分,有因才有果!我这里有一个故事,想给陛下听!” 李渊掂了掂手中的黑子,有些心不在焉的道:“所来无事,看,可不要太晦涩复杂啊!朕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木鱼和尚道:“是个简单的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很久之前的某朝某代!那时一个年轻的书生和一个大家闺秀认识好久了,书生自己知道自己的家门过于清贫,跟所爱的人根本就是门不当户不对,上京考试作官是他唯一的出路了。于是书生告别了心爱的姐,自己一人赶赴京城参加举荐考试。第一年书生落榜了,书生自己暗暗发誓如果考不中就不回去见姐。” 看着皇帝李渊似乎是有了兴趣,木鱼继续道:“也许是上天可怜这位可怜的书生吧,没有想到他到了第二年居然高中状元,书生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回了家乡,因为他想让姐也知道这件事情。” “回到家后,书生几乎快要疯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去参加科举,高中之后,姐却已经嫁人了。当书生走到姐家的那一瞬间,也恰巧是姐着红盖头走出家门的那一刻,书生的心也在那一刻碎了。书生不知道以后自己,该怎么走完自己的一生了!” “人家的好'否极泰来!'可是对于书生来却是:'雪上加霜'。没有过几天书生家中忽遭天变,家人全死光了,只剩下了孤苦无依的书生,书生万念具毁,想到了死。想到了用死来结束自己的命运。于是他来到了一座山上,心一横,跳了下去。” “也许是上天的捉弄还是什么,书生跳下去的时候,竟然撞到了一个和尚,二人顺着山坡滚了下来,居然一伤都没受。和尚问书生:'施主,为什么要如此。'书生见事到如此了,索性就如实告诉给了和尚。和尚想了想,让书生看看他手中拿着的钵盂,书生觉得奇怪,就凑过去看了!” “书生在钵盂中居然看到的是一幅画面,是海边,海边上躺着一具没有穿着寸缕的女尸,书生想问问和尚这是怎么回事,和尚不语,只是意会他继续看,书生只好继续看着钵盂.。” “不一会,画面中出现了一个男的,这个男的远远看见了这具女尸,远远地立刻绕道走开了。然后是第二个男的走了过来,他看到了女尸,心中不禁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可是最后也走掉了。接着是第三个男的走了过来,他看到了女尸,立刻脱下了自己的上衣盖在女尸的身上,最后把女尸给埋了。画面到这里时结束了。 “和尚告诉书生:'你就是刚才那个在前世只是为她留下伤心泪水的人,所以你们是有缘无份;前世埋她的人就是现在和她结婚的人,似乎书生明白了什么,于是没有再次寻死,而是出家了,成为了一代高僧。” 木鱼看着正若有所思李渊笑着道:“陛下,凡事有因有果,千万不要为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忧愁!您看,那边是谁?”罢。对着李渊遥遥一指...... 第五十六章 暮然回首见伊人 李渊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向着自己袅袅的走来,看着她的面容,看着她走路的样子,那分明就是她,那个这几天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她!李渊吃惊的站了起来,再次仔细认真的看着那个女子。本站地址更改为:,手机阅读更改为 那个女子走到了李渊的近前,深情的看着他,对着他缓缓的道:“虎头,你还记得那年你在那棵红豆树下对我的话吗? 李渊看着那个女子,浑身颤抖,吃惊的道:“你是谁,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那棵红豆树的!” 那个女子捂嘴一笑,呵呵的道:“我就是我啊!我是你梦中的红豆啊!那年秋风和煦,你为我摘下一棵红豆,骗我吃下,那果子酸涩的味道,让人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可怕!你对我'这就是我们将来的可能过生活,哪会是一种十分苦涩的味道',让我做好准备!” 李渊吃惊的道:“这怎么可能?你怎么能知道?你不是已经被我.......” 那女子急忙捂住了李渊的嘴,着急的道:“不能破,破了,木鱼法师就会把我送回去了,我知道的,你也知道我那日里发生了什么事!我都知道!”完之后,伸手指着李渊的身后,道:“你看!你后面的是什么?” 李渊回头望去,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坐在一个围棋盘的后面与木鱼和尚对弈着!似乎俩人还有有笑,丝毫没有发现此时正站立在他们附近的“自己”和那个“她”!李渊感觉的那女子上上的冰冷刺骨的寒意,害怕的道:“这是什么情况,你到底是谁?这又发生了什么?” 那女子再次深情的注视着李渊,道:“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世民的母亲,我是一个死在你手中的亡魂!我还是一个深爱你的女人!” 李渊有些害怕的道:“我那日那么作,也是受了别人的欺骗,我是无意的,我确实是无心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前几天还封了世民亲王的位置!你千万不要怪我!我是无心的!” 那女子再次看着李渊,开心∟∟∟∟,的道:“对我来,我以前对你作的各种事情,都是我自愿的,你是我的一切。为了你,我可以牺牲我的一切!我最后能死在你的手里,是我最高兴的事情,因为那样你就可以记住我一辈子,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你对我作任何事,我都无怨无悔!” 李渊似乎有些感动,不过还是有些迟疑的道:“不知贤妻还有何种心意未了,竟还要来此处见我!我什么都会为你办的?” 那女子对着李渊深施一礼,之后郑重的道:“虎头,我为了来到这里,在如来佛祖面前跪了十年。佛祖感我一片真心,所以才通过木鱼和尚来这里同你见上一面,为了见这一面,我似乎已经等待了千年!我到这里,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而是为了再见你一面,跟你上几句话,我不希望你因为当年作的事情而内疚自责,因为我不怪你,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因为我愿意为你,作你的一切!我愿意为你,放逐天际,到我死的时候我也不怕,我也是高兴的!”完后,她轻轻的摸着李渊的脸,无声的哭了出来,“能再次见到你,我最亲爱的虎头,我很高兴,我高兴的想飞!”于是她带着他似乎是飞了起来! 李渊也高兴的环抱着她的腰,与她一起大声的欢笑,在空中飞舞,如蝴蝶,如蜜蜂。李渊看着她在空中显得更加明亮的脸,看着她那略显苍白的嘴,好不犹豫的亲了下去!一瞬间,时间似乎停止了!俩人也极速的从空中向下坠落!听着身边传来的呼呼的风声,李渊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不知你还想对我的话是什么?” 那女子的脸在飞速的向下坠落中不停的震动,只听她断断续续的道“佛祖...,我们尘缘未了.......还会再见面.......那时......只要你.......呼喊......我的名字......红豆.....我就会.....再次醒来........与你再续.....前缘.....切记......我马上就会回来的......” 李渊听着听着,想要记住那女子的每一个字,却忽然感到眼前一黑,等再次睁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坐在木鱼和尚的对面,只见那和尚把一枚棋子落在了天元位上!棋盘上赫然只放置着两枚棋子,一黑一白! 木鱼看着有些吃惊的李渊,笑着道:“估计是佛祖感动与陛下的一片真心,所以才会有佛念施与陛下,希望陛下可以从中感悟出什么来!陛下保重!好自为之!” 李渊看着木鱼和尚,道:“不知大师可知其中的详情?可否我朕解释一下!” 木鱼再次看了李渊一眼,道:“时机未到,到时候陛下就知道其中的玄妙了!万事万物都有因果,陛下的因缘即然以现,那结果就不会远了!” 翌日,齐王李元吉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枕头边上,放着一个红色的木制人偶,心情就格外的好了起来。只见他从那个木人偶穿的鞋里,心翼翼的取出一张纸条,认真的看了看上面的字。之后便放声大笑了起来,手中的纸条慢慢的掉落在了地上...... 又过了半个月,楼兰女国的继承人,长公主袖月要在大唐选婿的消息开始在长安传开了!原来这袖月公主十分仰慕大唐的歌舞音乐,竟然自己亲自来到大唐的国都长安,拜那曲靖江风月的主人顾茵儿位师,向她学习歌舞技艺! 前些日子,那楼兰现任女王突然暴毙,袖月公主急需回国继承王位。可那袖月公主竟然对于王位不屑一顾,居然想嫁人大唐,成为一个大唐的百姓,并以整个楼兰作为陪嫁,以一国入赘大唐!将来这楼兰就成为大唐的属国,此等于大唐万分有利之事,一时间,整个长安都沸腾了。人们纷纷赶到曲靖江上,想去看看那女子。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即可以以身报国,又可以“献身”强国! 顾茵儿再次认真的将手中的女子画像认认真真与面前的女子仔细的对比着!心里想着,这天下果然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什么人都有!眼前的这个女子真是那奇葩中的奇葩。也不知道那木鱼和尚是从哪里弄回来的,这个女子竟然有如此的本领。想着李世民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的时候,那眼中显现的吃惊和疯狂。顾茵儿的心中就觉的很得意!这个女子,跟随自己学习了三个月,真得成功的做到了,真得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那气质,那风度。鱼饵已经下了,不知道这鱼儿何时上钩!” 齐王李元吉本来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到这顾茵儿的石舫中的。他当时是穿着普通人的衣服,混杂在众人中,有些玩味的看着台上作着表演的那个蒙面的女子,据是身份十分显赫的女子!看着她在台子上飞舞,旋转,跳跃! 忽然间他发现那个女子似乎是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他便呆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浑然没有发现周边的人已经都被赶出去了,屋中之余下自己和台上的那个女子俩个人!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一动也不动! 李元吉知道自己完蛋了,竟然被那个女子深深的迷住了!当他看见那女子缓缓的摘下脸上照的面纱,看见她的那如天仙一般的相貌,除了感觉到一阵阵的激动外,似乎还感到一些莫名的亲切,似乎两个人早已经见过! 那个女子看着李元吉,满脸春色,笑目含情,轻声的道:“我的相公,何时过来娶我啊?你是我的命中注定,我好喜欢你!你得作好作我的国家的王准备,我国千万子民会以你为主的!愿我的神啊与你同在!” 听着那个女子的略带生疏的西部口音,李元吉高兴的道:“三日后,我会让我的父亲亲自主婚,以全你的高贵身份和爱我的心意!” 三日后,合泰殿中,李渊看着眼前的一对新人,觉得自己好不高兴。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一兵一卒就轻易的取得了那楼兰的百万亩的土地,李元吉着孩子不错,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错,不错! 看着自己的儿媳妇双手恭敬的端着一杯敬献给自己的酒,李渊正要出'你们应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时候,忽然看见那新妇手上刻着的那几颗红豆,不由的大惊的道:“红豆,你回来了!” 只见那新妇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虎头!是的我回来了……” 是夜,李元吉的婚宴不欢而散,袖月公主自请出家为尼姑,入感业寺戴发修行!三月后,入宫为李渊侧妃,一时间受李渊宠爱无双! 袖月公主于李渊寿宴为舞一曲,舞曰:“霓裳羽衣舞!” 国师李火与群臣见之,惊为天人仙舞,遂作诗一首和之,诗曰:“唐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楼兰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玉报双成。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惟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寿宴下面坐着的李元吉,看着袖月公主不时看向自己的幽怨的眼神,想着那天分别时她对自己讲的那些发自内心真情流露的话语,不由得心里一痛,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心想自己怀中的纸条,上面写着的“楼兰美女,王字加白!”自己现在得境遇,到底是加了“白”没有!李渊这个老王八蛋,竟然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看我将来如何对付你! 李火看着远处笑的阴险的李元吉,心里想着,对手少了一个,下一个就轮到了那李健成了....... 史载:唐高祖开平九年,春少雨,雁北之地大旱,颗粒无收,皇帝命开晋北诸仓放粮,灾情得缓,边民上万民表以记之!有史官记高祖秽乱后宫,纳子妻为皇妃,为高祖杀之,并诛九族! 第五十七章 八百标兵战北门 时间一晃,已经进入了唐开平十年的春末。√∟頂點小說,今年的年景十分的奇怪,进入到四月的时候,往年以是那百花盛开的时节,可是现在却依然是寒风刺骨,天寒地冻的景象!看着还不能耕种的土地,农民们也不太着急。因为已经快十年的连续丰收,家中的余粮还能顶个两三年,正所谓,'家有余粮心不慌'。眼看清明将至,人们纷纷准备祭奠先人的物品,好在那个日子里仔细认真的纪念一下自己过世先人们,顺便也可以表现一下自家的丰裕程度,好让自己周围的乡民们羡慕! 长安城北门的守将夏勘站在城头,看着密密麻麻的出城的人群,对着下面的守门的军族说道:“出门的就不用查检了,把入城的好好检查一下就行了!今天出门的都是祭奠先人的,都是忠孝之辈,拿的都是些烧纸纸火一类的东西,不用仔细查看了!”说罢之后,便慢慢的踱会自己的房间,准备打一个小盹! 夏勘刚一进门,便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痛,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之后感觉一阵阵的黑暗袭来,就像一颗沉重的石头一样,倒在了地上! 十几辆黑色的马车缓缓的挤过出城的大量人群,来到了北门口的入城检查处。守门的兵丁似乎根本没有看见一样,竟然根本就没有检查,就让那些马车进城。由于出城的人实在是太多,那俩马车只能一点一点的往里挪动。眼看你第一辆马车的车头刚刚进入内城中的瓮城时后,马车似乎遇到了什么情况,竟然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了!如此一来,马车车队正好把北门内外两道门的一边的通道给堵住了,使得本来就拥挤不堪的城门出入口处变得更加的堵塞拥挤了! 这时远远的似乎可以看见滚滚的烟尘飘荡,忽然就听到如雷的轰鸣声传来,震的大地连连震动!随着震动的传来,远处拥挤的人群如潮水一般的散开,人们在哭喊着,逃跑着,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站在城头瞭望着的士兵高声喊着“敌袭,敌袭!”,守城的士兵连忙放下闸门,想把城门关闭,浑然不理会正在疯狂的往城内挤入的百姓们!可是那闸门只是落下了一半,便不再下落,那两道重达万斤的闸门竟然被刚刚进到城门处的那几部马车的车厢给卡住了。那些马车的车厢竟然是由镔铁打造的,沉重的闸门压在上面,居然连一丝的变形都没有!。百姓见状,纷纷不要命似的从闸门下钻进,想往城里逃去!可是刚刚跑到内城城边,便被扎死在门口矗立着的数百士兵的长枪上!看着死在长枪上的数已千计的自家百姓,那些长枪手竟然一动也不动,好像几百个铁人一般!渐渐的百姓的尸体已经填满了整个瓮城!之后内门的铁闸门“咔”的一声落了下去,轧断了城门口处无数的尸体! 此时已经有很多的突厥骑兵冲进了瓮城,他们看着面前的铁闸门,和满地的尸体,慢慢的停了下来!似乎有些愤怒,又有些迟疑,“不是说好有内应会打开大门的吗?为什么大门还会关闭呢? 这时候,城上似乎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只见他一挥手,那些突厥的骑兵便看到无数的火把落了下来,之后便感觉的自己开始了剧烈的燃烧,感觉到了无比的痛苦,不过一会儿之后,便什么感觉的没有了! 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准哥部的大约两千的轻骑兵,便被烧死在那小小的瓮城之中!随着外门的铁闸的关闭,一颗颗的人头被挂在了城门的上头,那些人头全都被烧的焦黑如墨,根本就看不见原来的模样! 李渊收到北门被袭击的时候,他才刚刚起床。看着上气不接下气,惊恐万分的的传讯太监,他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陛下,突厥诘利可汗和突利可汗的十万大军,已到长安北门,北门守将战死。北门随时要被攻破了!” “什么?再说一遍!”李渊大声道喝到! “陛下,突厥诘利可汗和突利可汗的十万大军,已到长安北门,北门守将战死。北门随时要被攻破了!北门马上就要被攻破了!” “什么,为什么到了长安才有消息,朕的边关守军为何没有任何的密报奏来!来呀,击鼓命钟,速招百官前来!” 这时候,忽然又有一名太监快速跑来,好似更加的激动和紧张。跑到了李渊近前,竟然扑通一声摔到在地! 李渊看见,大惊失色的问道:“什么情况,难道北门已失?” 那个太监却好像十分高兴,只见他并没有起身,而是趴在地上大声说道:“陛下大喜,北门没有丢失。多亏当时秦王带着王妃去扫墓,正好发现当时的情况不对,便用自己的八百侍卫死死守住北门的内门,最后才让守门士兵成功的保住了城门!现在秦王与自己的那些侍卫们还在北门城上与敌人殊死搏斗。情况现已好转,敌人渐渐已有退却之意!陛下不用担心,这里有秦王献上的战报,请陛下御览!” 李渊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激动的心情,慢慢的那起了战报,看着上面的尘土和点点血迹,心想着当时发生的激烈战况,不由的有些为自己的儿子自豪了起来。只见那战报上写着:“儿臣世民亲奏,今日儿臣去祭拜母亲途中,于北门遇敌!敌预诈开北门,为儿识破。儿于北门内设伏兵八百诱敌深入,先杀敌于瓮城之中,后阻其前锋,杀敌两千有余!现儿臣在北门之上,愿与城门共存亡,誓不退一步。”看着战报之上的激昂的文字,李渊不由的想起自己当年的戎马生涯来,想着自己的光辉岁月。口中命道:“速派一个万人队驰援秦王,命其只守不攻,静观其变!” 这时,忽然又有一个太监快速跑来,口中大呼道:“秦王带着手下的八百将士,开门杀敌去了!还命城上守军在城头设立弓箭手营,说从现在起绝不后退一步,哪怕是自己回来,也要当场射杀,绝不姑息。因为在往后就退到皇城了,我们已经退无可退,所以也就不再退后!”说罢,那太监的脸上也满是激动的颜色! 李渊急忙命大将军李浑之子,李火童带病两万去追李世民!命他务必保的李世民的性命,否则军法从事! 这时又有太监急报:“突厥突利可汗被我朝一薛姓小将所杀,其部所属部落哗乱,敌方败相以现。秦王希望陛下发兵助之,希望可以一战胜之!”李渊闻知大喜,对下面的众人说道:“能得如此英雄之子,可慰我心!哈哈!” 三日后,李世民坐在自己的帐中,看着下面坐着的二人,面带微笑,高兴万分的感谢道:“师傅果然是高手,在马上只出一枪便把那敌酋突利可汗杀死,果然是那传说中的万人敌!于那百万军中取敌酋人头,如那探囊取物一般!师傅果然高手!” “另外,师傅看人的眼光也是如此的精确高深呐!师傅给我推荐的李靖,此人真是用兵如神,竟然仅仅带着八百儿郎就能轻易破敌十万,果然是可称一代军神啊!” 李靖连忙答道:“大王过誉了,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那里敢称'军神'二字,可不要捧杀小人了!” 秦王看着李靖,笑着问道,“当日你如何发现城门处有不对呢?那几辆马车当时看起来也很平常的样子,你是如何判断当时有问题的?” 李靖说道:“我从马车车辙的印记,以及,马拉车时候的吃力的状况,知道这几批马车是重车。而且这几批马故意停在城门里的通道上,不再前行,我就立刻感觉到这里有问题,所以才提醒大家当心守住通道!我知道如果外城破了,我们还有内城,所以我才设伏于内城之外!” 秦王再次问道:“愿闻先生后来破敌军之详?请先生不吝赐教?” 李靖说道:“敌人的长处在骑兵,我们的长处为步兵和弓箭手。所以我的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骑兵的速度慢下来!所以我才一再的减慢敌军的行进速度!敌人一慢,我们就有机会!” “所以我先设伏于内城城门处,一阻其前锋的速度!二阻其于外门,以弓箭再次阻敌!三阻则是薛礼出马,用语言讥敌酋出马单挑,使其为薛礼一枪杀之。三阻其战意!如此这般,我们才能在敌人败相初显端倪的时候,才能一鼓作气,将敌打败!” 薛礼看着李靖,似乎想从听到的东西里面找出什么问题,不过好像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好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忽然问道:“即使这样,你手中的那枪八百,他们的战斗力可是真得很厉害啊,实力强的有些过分的了吧!什么个情况啊?” 李靖微笑着看着薛礼,愉悦的说道:“这可全是那顾茵儿顾大家的贡献啊!我的这八百枪手可是按她的要求训练的!她说当年她自己家乡的城管什么就是天下最为锐利的武器,我是按照她说的弄得!这帮家伙,一上战场,就同打了鸡血一样,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薛礼好像知道什么似的,似笑非笑的问道:“什么条件?” “战利品的百分之三十五!” “果然如此,比例好高!不过效果不错!跟自己抢都差不多了!当然我是说枪!他们的长枪不错!” 秦王大笑道:“枪当然不错,这可是仓师傅画的草图,史上第一厉害的枪!以后一定会成为兵器之王的!”说罢,将枪轻轻一甩,一丈长的枪竟然变成了越三丈长,枪身抖动,锋芒乍现…… 第五十八章 李靖入世 时间倒转,再次回到那天李靖敲大哥门的时候。【,李靖看着大哥燕赤霞,笑着说道:“已经找到了,我已经找到了李世民,我们终于有机会了,大哥!我们的机会就在眼前,我们可以借助李世民的势力和他的伙伴,同他们合作,来完成我们这么多年来一直想做成的事情!” “真的已经确定,那李讷就是李世民?”燕赤霞问道。 “千真万确,李世民就是将来的天机,未来的大唐的皇帝!这一点错也没有!那几个神技之人已经确定李讷就是李世民!所以这一定是真的!没有任何的问题!” “老祖怎么说?他有什么指示吗?”燕赤霞又问道。 “老祖让我们自由行事,他在暗中配合,应该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问题了!” “那我马上开始行动,你也得作好准备,与李世民的同伴们最好提前接触一下。我们本来就是一路人,做事的目标是一致的,提前接触,可以避免我们之间误会的发生,减少彼此之间的损失!” “好的,吕祖已经加入了,线老也差不多来了,我也会小心的!另外你也得小心!” “放心吧!你制定的计划从来就没有失误过,我这里一定会成功的!我会把颉利带入长安的!他回死!他一定会死的!” 看着大哥远去的背影,李靖心里想着自己当年第一次进入了这里,那个石舫里的时候,竟然可以看见那样奇怪的一出戏!那几个人似乎在一个台子上表演着一出三国时的戏!那个武将好像叫魏延,他要从一个叫子午谷的地方奇袭汉长安!自己听到他说的话,当时就惊呆了,竟然有一条路可以直通长安城下,一路没有任何的关隘。这是条什么路,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办法啊!自己的抱负一定可以实现了!为了加入到这里,为了探知那条路,自己居然还牺牲了一下色相!真是倒霉,不过这些年过来,那红佛对自己还算不错,也就这样的将就了,跟谁不也是同样的一辈子!晚上一吹灯,敦伦谁不都是差不多的吗? 只是那自己找了多年的李世民,竟然就一直在自己的眼前生活,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自己多年前就想好的进身之路直到今天,才终于可以得到施展,那如蛟龙脱困的感觉真是好妙啊! 当晚,李靖秘密的来到了薛礼的房中,将自己能说的一切都告诉了薛礼。本以为会大吃一惊的薛礼却十分镇静的说道:“你说的话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你是道门中的人。这些年你也算是卧薪尝胆了,你的情况很特殊,得等我们几个研究一番再作考虑,你先等等吧!我这一俩天就找你,给你答复!” 看着渐渐远去的李靖,薛礼擦去脸上的冷汗,心道:“我的娘啊,这里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厉害的人,小爷我们差点着道,我们可得小心从事!这个世界竟然还有一些同我们一样的人!他们竟然也会预知未来的历史!他们竟然也要干同样的事!幸亏他们要找的天机是那李世民,要不,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我们还不一定能比他们做得更好!吓死我了!这个死小九也不说快点醒过来,好让我们也能预知一些未来的状况,好早做准备!” 于是六人会议再次在李世民的府邸召开了。会上,薛礼首先讲了讲那李靖的故事,和李靖已经开始运作的事情!大家听了后,纷纷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原来这李靖当年本来长安是为了办一件大事,一件想颠覆一个国家的大事!他的家人在突厥可汗打草谷的时候,全被杀害。愤怒之下的李靖决定想找大唐来寻求帮忙,想要共同灭掉突厥。可是那时大唐四海生平,根本无思对突厥作战!于是李靖在一次观看顾茵儿戏曲表演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之后为了实现这个办法,他自己躲在那里,准备了十年。为了实现目标,他甚至还加入了道门,假装为了寻找他们的天机,其实主要是为了借助他们道门的力量,为自己报仇!据李靖说那道门的力量也很巨大,不过由于他们的目标与我们一致,也是想帮助李世民成为皇帝,帮他走上帝王之路,所以目前正在寻求与我们几个合作!当下,李靖的行动已经开始,我们得马上作好准备,要不就来不及了! 薛礼看着大家,十分严肃的说道:“李靖是个什么人,他在历史上有多么厉害,我想大家都知道,即然他想主动加入我们的阵营,我想我们可得举双手欢迎他的加入,大家说呢?” 顾茵儿狠狠的说道:“这个二五仔,竟然一直欺骗我们姐妹的感情,真想立刻干掉他!气死我了!” 郑超说道:“这家伙的计策可真毒,估计得死不少人!” 马金生说道:“是啊!不过,即然我已经知道,估计这回我能挣不少,估计家产还得翻几番!不错不错!” 木鱼和尚:“善哉善哉,这一动刀兵,得死多少人,想我当年......” 薛礼等木鱼和尚说完后,叫醒了大家,说道:“这次使用李靖的办法,是李世民能马上进入军队的最好的办法,我们可得好好的利用好!至于死人的问题,我们只能尽量做好自己的本分,做到无愧于心就行了,要不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行动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李世民尽快的走上帝王之路!在这个过程中,所有对这个目标有利的事情,我们都应该尽力去做!不利的事,我们都要反对!” 李火赞许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孺子可教!我们的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让李世民好好的出风头,还得好好保护好他的安全!我们几个当中,薛礼功夫最好,这次就由他出马吧!其余大家全力辅助!散会!”说完后,那几个人就笑嘻嘻的勾肩搭臂的离开了! 薛礼:“........” 于是薛礼也光荣的成为了那李靖手下的一员冲锋的将领,随他怎么指挥!因为薛礼自己深知,一个胡乱指挥的将领会对整个战争带来多大的危害!而李靖则是他薛礼所知道的人物里,一个真正的战争之神,一个史上最出色的将军!而他薛礼,在战场上,屁也不懂一个! 李靖与自己的结拜大哥燕赤霞是在草原上认识的。那时的李靖为了见识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见识最为犀利的骑兵,自己独自来到漠北的草原,在那里他第一次见到大哥! 那时候的他正是他一生中最为狼狈和危险的时候,因为他正在被几百只恶狼围攻。他的马已经被咬死了,只剩他还拿着一只镔铁棒,还在拼死抵抗!可是这时候,那群狼似乎突然见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怪物一样,开始四散奔逃。于是李靖看到了一个斯斯文文的人,骑着一批安安静静的小红马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个人后来成为了他的大哥,那个人就是燕赤霞张仲远!那个人用一根小小的树枝,便把剩下的狼全部打死。李靖像是看见了神一样的看着他,仰视着他! 他们后来知道了彼此都有的相同的境遇!他们来自相同的地方,他们有着相同的敌人!只是他们后来一起见到了草原上如雷的骑兵,看见了那如山的弯刀!知道了即使如大哥般的武功,也会在与大队骑兵的野战中占不到任何便宜的!无奈之下他们一起回到了长安,想找些机会和办法! 在长安,李靖遇见了同村的她,那个红佛!于是李靖想出来一个办法,与红佛结婚,最后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当然,他的兄弟也是一样的留了下来!大家都以为是为了红佛,其实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是为了他们自己心中的梦想!李靖在家中训练家丁,大哥则是悄悄的走进了那子午谷中,去寻找那戏里的道路,十年的时间,终于找到,于是那十年前制定的计策便马上开始运作了起来! 唐开平十年腊月二十三,正是草原上的民族过年的时候!本该杀羊宰牛,欢歌跳舞的突厥王庭里却是死气沉沉的,连续三年的大旱和两年的白灾已经杀死了很多的草原上的孩子和妇女们!如果今年再发生同样的白灾的话,草原上的壮丁也该减少了! 颉利可汗看着外面不停下着的鹅毛大雪,把手中的尖刀再次紧紧握了握!心里的决定终于确定了!可是心中还是十分的怀疑,于是对着面前的文弱书生,狠戾的问道:“你我初次见面,为何先生给我如此重礼!” 那人看着颉利可汗的眼睛说道:“良禽择木而居,我这样的良木在大唐太多太多,我永远没有出头的日子!再说我是突厥人!我一定要帮助自己人!”说罢,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来刻在胸口的狼头,之后便拍着狼头,向着天空大声的长啸了起来,声音凄厉高亢,令人害怕! 看着那人胸口的狼头,颉利可汗的怀疑尽逝!他也随着高声长啸了起来!看起来,两人活像两只巨狼! 半月后,突厥王庭精锐全体出动,冒着严寒大雪,入子午谷后便消失不见。之后在谷中急行军三月有余,杀尽途中所见之人,于四月初三日,前锋到达长安北门,开始进攻! 时间再次回到现在,回到李世民的军营。李靖看着李世民手中的枪,笑着说道:“要破草原骑兵其实也很容易,你只要把他们的首领杀了,他们就完了!因为他们都是部落推选的,首领即是首领也是家长,更是唯一的指挥官!他们在军中的地位太高,一旦被人杀死,整个军队就会失去指挥,马上就会乱做一团。而且那些骑兵不过是些草寇之类的松散组合,打顺风仗可以。可是一旦开始溃散,就会远遁千里。他们不过都是一盘散砂而已!他们千里奔袭,身上只剩最后的一口心气,那就是进入长安,可以烧杀抢掠,如今心气以断,只能任我们宰割!” 李世民看着李靖,笑着说道。我们八百人追着十万人,已经追了十天了,一路杀敌过万,难道还要继续追下去吗!兵书上不是说穷寇莫追吗?” 李靖笑道,我在等一个人,那个人马上就会再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的成果更大!” 突然,只见一颗人头从帐外扔了进来,李靖拾起人头,仔细的看了看,之后笑着说道:“颉利可汗的人头已到,我们还能再追十日。”说罢,将颉利的人头扔到地上,一脚踏碎! 五月初四,秦王与李靖班师回朝,皇帝出城十里亲迎!加封李世民为大将军,掌禁军。李靖为兵部尚书,管理天下一应兵马调动。薛礼为三品车骑将军,掌天一阁一切兵马护卫!并以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的人头祭太庙,以告天下:“凡有犯我边着,虽远必诛!” 其实这场战争在薛礼眼中,就像是一场闹剧,自己不过是偷袭了一个像叫花子一样的异族首领!之后击败了一群像叫花子一样的游兵散勇罢了。一群在深山老林里走了几个月的游牧民族,后面没有任何补给,没有后援,没有经过训练,长途跋涉之后,又能有多少战斗力!薛礼他们不像是在进攻,更像是在屠杀!最后他们还屠杀了所有已经投降的草原部族,包括那个颉利可汗!哎,看着满脸笑容的李靖,薛礼更像看见一个屠夫,一个自己养好了羊又一次屠杀干净的屠夫!而自己则是他的帮凶!想起那长安北门瓮城里无辜死去的普通百姓,薛礼的心不由的觉得冷了起来!战争太可怕了!自己还是当年做个普通人好!看着自己马下站着的仓师,看着他同样有些伤感的脸,薛礼笑着说道:“师傅,我想回家!我以后不想做英雄了!不想再打打杀杀了!” “孩子,已经晚了,有些事一旦开始作了,你就不能再次放手了!你只能一路向前,绝不退缩,否则只是死路一条!就像师傅当年........” 第五十九章 二哥们的群英会 五月初四的晚上,薛礼就悄悄的溜回了家!当然他先是跟自己的师傅请过假,而且还同李天师打了招呼!毕竟他薛礼现在的身份不同了,手下也掌管着数千部属。⊥,但是明天他必须回家,不是为了过节,不是为了纪念“屈原”,而是明天自己的三个姐姐要出阁嫁人,他要去见见他的姐夫们!看看父亲的眼光如何,能否配的上自己的姐姐。 薛礼回家以后,先见过父母,告诉了他们自己的初次战场的经历。好让他们放心,自己在战场上确确实实是平安无事,毫发无伤!之后又跑到大哥的屋子里,与大哥和二哥仔细的商量了很长时间,关于明天三个姐姐结婚的事情!最后又与下人们一起准备了一些明天的家里的布置! 五月初五,薛礼一早吃过早点,便与两个哥哥全身披挂,各自骑着一匹战马,横立在自家府门之外!只见三人各执一柄长枪怒视前方,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过不多时,只见前面慢慢的来了一人俩马。只见那人淡黑色面皮,落腮胡须,八尺以上身材,身穿百花点翠皂罗袍,乌油戗金甲,骑一匹乌骓马,一手拿着金钉枣阳槊,另一手牵者一匹白马!那人来到薛家兄弟近前,把马缰绳一拉,让马停住,然后拱手一礼,说道:“我今天要到薛家去娶薛家大姐,不知你这三人为何拦住去路!不知某家可有得罪诸位,某家在这长安还有薄名,望几位能让在下通过!” 薛仁看这那人,大声的说道:“我乃薛家大公子薛仁是也。我家乃武将世家,你若想娶我姐,必须先能过我手下的这把枪!”说罢,朝着那人的肩头缓缓的刺去! 那人把马一侧,举起手中的金钉枣阳槊轻轻一挡,只听的“当”的一声,薛仁手中的枪便不知飞到什么地方了!薛仁看着对方,满脸羞红,连忙纵马跑回了府中!接下来的薛义更惨,他竟然被那人一枣阳槊震的落下马去了! “丢人啊,丢人丢到家了”薛礼一边想着,一边纵马再次拦在那人马前,拱手对着那人一礼,然后说道:“大姐夫果然高手,小弟薛礼。小心!”说罢,也是慢慢的一枪朝那人的肩头刺去! 那人轻轻一挡,只听的'啪'的一声巨响发出,马上二人便被同时震落马下。那人从地上一跃而起,口中哈哈的大笑道:“薛礼果然英雄出少年,某家佩服!” “不知姐夫高姓大名!” “某家,姓单名雄信!” “哦!大姐夫,您好!什么,您叫单雄信!您是那聚贤庄的单二哥?” 看着对自己热情无比,满脸堆笑的薛礼,单雄信心中迟疑道:“那聚贤庄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管我叫二哥?我们以前见过吗?这个薛礼的武功还是真的挺有俩下子的!” 薛礼笑着说道:“大姐夫,今天为何你只来了一人?难道因为家中境况?我这里还有千数两银子,大姐夫不妨拿去,以解不时之需!” 单雄信没有接银子,只是点头说道:“三弟颇有古风,说话直接了当。某家不是因为家中贫寒才一人前来,而是因为此马!” “马?” “不错,此马乃昨日陛下所赐!我因昨日御前比试获胜,陛下闻我明日娶妻,特才赠我宝马,希望我娶得佳人!所以我才只带此马过来娶!望三弟见谅!”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你这么做是最恰当的!等我把我大姐背出来,与你一起回家成亲!” 看着远去的大姐和大姐夫的背影,薛礼心中想着:“大姐夫是二哥单雄信,真是了不起,父亲的眼光果然不错!” 于是薛礼与两个哥哥再次全身披挂,各自骑着一匹战马,横立在自家府门之外!只见三人各执一柄长枪怒视前方,杀气腾腾,威风凛凛。不过这次两个哥哥却似乎有些心虚,站立的位置好像比薛礼落后了许多! 不一会儿,便见一列娶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队伍里锣鼓喧天,好不热闹。队伍的最前面,只见一人头戴英雄帽,身穿五虎青,骑马兜裆裤,战靴二足登,腰扎丝鸾带,不紧也不松,身高满丈二,膀横足一弓,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楞角分明,三绺胡须飘洒前胸。头上千层杀气,面前有百步威风。 那列队伍走到薛家兄弟跟前也是慢慢的停了下来,最前面的那人看着薛家兄弟三人,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薛礼拱手施礼,同样笑着说道:“这位估计是二姐夫,看着就觉的这么亲切,不过亲归亲,这过路费,买路钱还是一分也不能少?” 那人笑道:“娶妻三天无大小,不知三位是哪路大神?” “薛家老三,薛礼!” “原来是三弟,薛礼将军!姐夫为你前些日子在西面奋勇杀敌贺!看你年纪轻轻,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年少啊!” “姐夫,话虽如此,但这过路费还是不能免啊!” “怎么个过路费,什么个情况?” 薛礼高举自己的枪,然后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哥哥,说道:“我们三人各出一题,你能通过即可!”之后一指大哥,说道:“大哥,你先!” 薛仁看着那人,笑着说道:“你可知道,一字长蛇阵如何破之?” 那人竟然不加思考的说道:“那一字长蛇阵的变化无非是一、击蛇首,尾动,卷。二、击蛇尾,首动,咬。三、蛇身横撞,首尾至,由此三种变化,长蛇阵运转,犹如巨蟒出击,攻击凌厉!为了保证两翼骑兵的机动力,所以要破除长蛇阵,最好的方法就是限制两翼机动能力,以使其首尾不能相顾。所以,最佳的方法就是:揪其首,夹其尾,斩其腰!详细方法就是在我方步兵阵群中设置陷阱,以两个步兵方阵协作阻止对手两翼骑兵运动,使其无法发挥其机动灵活的能力,再以强悍重骑兵为主对其蛇腹步兵发动强悍冲击,使其阵形散乱,无序!一举击溃步兵方阵,将长蛇阵切割成为三块,如此一来,长蛇阵各自为战,无法再以三方配合作战,阵势不成,就可破之!”薛仁听罢,连连点头称是! 薛义看着那人:“你可知那三十六计中的第七计为何” 那人笑着答道:“那第七计为无中生有之计。此计源自张仪诓楚助强秦。想那战国末期,七雄并立。秦国兵力最强,楚国地盘最大,齐国地势最好。其余四国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当时,齐楚结盟,秦国无法取胜。秦国的相国张仪向秦王建议,离间齐楚,再分别击之。秦王觉得有理,遂派张出使楚国。”张仪带着厚礼拜见楚怀王,说秦国愿意把商于之地六百里送与楚国,只要楚能绝齐之盟。怀王一听,觉得有利可图:一得了地盘,二削弱了齐国,三又可与强秦结盟。于是不顾大臣的反对,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怀王派逢侯丑与张仪赴秦,签订条约。二人快到咸阳的时候,张仪假装喝醉酒,从车上掉下来,回家养伤。逢侯丑只得在馆驿住下。过了几天,逢侯丑见不到张仪,只得上书秦王。秦王回信说:既然有约定,寡人当然遵守。但是楚未绝齐,怎能随便签约呢?”逢侯丑派人向楚怀王汇报,怀王哪里知道秦国早已设下圈套,立即派人到齐国,大骂齐王,于是齐国绝楚和秦。这时,张仪的“病”也好了,碰到逢侯五,说:“咦,你怎么还没有回国?”逢侯丑说:“正要同你一起去见秦王,谈送商于之地一事。”张仪却说:“这点小事,不要秦王亲自央定。我当时已说将我的奉邑六里,送给楚王,我说了就成了。”逢侯丑说:“你说的是商于六百里!”张仪故作惊讶:“哪里的话!秦国土地都是征战所得,岂能随意送人?你们听错了吧!”逢侯丑无奈,只得回报楚怀王。怀王大怒,发兵攻秦。可是现在秦齐已经结盟,在两国夹击之下,楚军大败,秦军尽取汉中之地六百里。最后,怀王只得割地求和。怀王中了张仪无中生有之计,不但没有得到好处,相反却丧失大片国土。” 看着那人如数家真的说着典故,薛礼纵马向前,笑着说道:“前面两位大哥的题目都是文题,现在轮到我了,我的题目很简单,请问二姐夫高姓大名?我们之后再大战三百合!让姐夫见识一下三弟的枪法!” “秦琼,秦书宝!” “什么?” “秦琼,秦书宝!” “你叫秦琼秦书宝,果然?” “当然秦琼秦书宝,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秦琼秦书宝!” “我的个神啊,原来是二哥驾到薛礼有失远迎了!”说罢,薛礼连忙滚按下马。冲到秦琼马前,牵起了缰绳,满脸灿烂的笑容! “不打了?不是要大战三百合吗?” “切,二姐大婚的日子动刀动枪太不好了!我这就把二姐给二哥背出来!二哥少等片刻就到!” 看着薛礼笑呵呵的把自己的二姐背送到秦家的大红花轿中,看着薛礼围着秦琼跑前跑后,看着薛礼满脸笑容,看着薛礼对秦琼无比的恭敬!薛仁薛义兄弟不由的感到十分的怪异,心道“这小薛礼难道吃错了药?昨天夜里他可不是这么说的,说是要好好为难一下自己的这几个姐夫!这就是为难?这不是帮忙吗!这不是送上门吗?” 只有薛礼自己清楚,秦琼是个什么人,自己对他如何亲近都不过分!自己当年听《隋唐演义》的时候有多么喜欢这个秦二哥!多希望能合他见一面! 薛礼与两个哥哥又一次全身披挂,各自骑着一匹战马,横立在自家府门之外!只见三人各执一柄长枪怒视前方,杀气腾腾,威风凛凛。不过这第三次,兄弟三人却似乎有些垂头丧气! 过不多时,见一黑脸的大汉,骑着一匹黑俊俊的大马慢慢的过来了!那人来到薛家兄弟面前,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们三人一样,只用手轻轻一拨,这挡路的兄弟三人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的飞落到一旁的地上!那人纵马进入了薛府! 不一会后,薛礼便看见那人马后驼着满脸笑意三姐从薛府中出来!薛礼躺在地上,十分不高兴的说道:“三姐,你也不管三姐夫,你看他对我们一见面就下狠手!看把我们几个打的?” 三姐笑着说道:“他已经留手了,要不你们现在估计还在天上飞呢!” 薛礼不可置信的说道:“那是我们没有防备!我们其实很厉害的!” 三姐哈哈的笑了起来:“你三姐夫尉迟恭尉迟敬德更厉害!你们这些虾兵蟹将根本就不值一提!” 薛礼大惊道:“什么,尉迟恭,尉迟二哥.......父亲这都是什么眼光啊!三个姐夫俩个门神!我真是太佩服他的,我竟然有这么多的二哥作姐夫,太牛了!” 第六十章 我程咬金只是一个普通的守门人 俺叫程之节,济州东阿斑鸠店人。俺娘说俺不是个普通人,说生俺到时候,家里异香扑鼻,满室红光!虽说后来爹爹说生我那几天家里好像是着了火,家里烟熏火燎的!可是俺娘的话,俺更相信!俺娘是个好人,俺也是个好人,但俺更不是个普通人! 俺在自己五岁的时候,就能吃好几碗干饭,只吃的俺爹都想买了俺!那时候,俺娘对俺说道:“儿啊,俺知道你的肚子大,所以啊,你以后吃饭的时候,先喝上四五碗水,那样你就会顿顿吃到饱饭,每天都会吃饱!”所以啊,从那以后,俺都是吃饭前,先喝喝水,后来水量大了,饭量更大!好在那几年风调雨顺,家里最不缺的就是粮食,要不是那样,俺爹说了,要是在那老老年间,像我这么肚量大的,早就饿死了!不过俺虽然吃的多,可是俺一点都不胖,俺爷爷说了,俺的饭都吃到狗肚子里了,只吃饭,不长肉! 俺在七岁的时候,一个姓吕的秀才看到俺,说俺是天生福相,满肚子乾坤,说俺必能成大气!可是俺只是看见他在俺家里吃了几天的好饭,也没有见他有多大的本事,不过他在他临走的时候,给了俺一本书,上面画着一个小人,和几招斧头的使用方法!他跟俺说了,这是一本无上的秘籍,让自己好好看看,如果以后有人给自己一把斧头的话,自己就会领悟!自己就会天下无敌!,可是自己在看了几天那本书后,发现那个人是个骗子,我按照那画上的小人的样子使了几下斧子,除了自己差点被斧头打到,基本上没有任何用处!不过,那书自己后来擦屁股的时候,纸还挺软的!自己后来可能只记得那书上的几招的名字,叫什么“掏耳朵,挖眼睛”什么的。 俺在七岁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个表演木偶戏的老头,他可以用一根红线控制好多的木头人,还能说出各种不同声调的话,真是个神奇的老头!他在俺家住了好多天,他走的时候给了俺好多的白色石头,教了俺好多的摆石头的方法,他更俺说这叫什么八卦测天大阵,还说那些石头叫什么“块垒”**,说是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妙用。但是如果想要炼成的话,必须找到一个叫自己程咬金的人!于是自己相信了他,自己按照他的方法摆弄了石头好多年,还是没有什么用! 后来俺二十岁的时候,俺娶了邻村的枣花,她还给俺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俺给他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程铁牛,这名字又大气又好听!后来村里竟然有好几个人,也学俺,给他们的孩子也起名叫铁牛,气死俺了!不过后来俺把他们都揍了!本来俺以为自己可能就这样的平平安安的过一生,知道那一年,哎! 那一年,俺自己真是不应该啊,俺自己不应该吃那顿饱饭啊!那顿叫什么'大同削面'的饱饭啊。那是俺自己那二十多年里第一次吃饱饭,俺自己那天吃光了他店里所有的饭!吃的他目瞪口呆,惊讶万分!那个人在知道了俺程之节的名字后,大声的叫出了俺的那个梦里面经常会出现的名字,“程咬金”!于是俺竟然成了他家的看门人。其实俺自己刚开始的时候是准备马上就逃跑的,可是俺自己的那顿削面吃的实在是太多了,俺竟然站不起来,只能躺在他家的小门房了,不停的叹气担心!可是三天后,等自己能站起来逃跑的时候,那个人竟然成为了大唐的国师,看着他拿给俺的那如山般的银子后,俺屈服了,俺真的做了看门人!只道有一天,那个人笑着给了我一把金色的板斧,让俺舞动几下。 在俺拿起板斧的一瞬间,俺就明白了,当年的那个吕秀才没有骗我,俺真的立刻领悟了那几招斧子的功夫。那几招可真是神迹。俺在舞动了几下后。那个人,就是后来的国师李火,笑着对俺说:“如果俺的功法全的话,俺基本上是天下无敌!”于是俺好后悔当年擦的屁股的事情啊!后来。李火见到俺手里经常摆弄的白色石头后,真得给俺找了好几百的人给俺训练,让他们按照石头的布置作什么家里的保安!俺的部下越来越多,他们的行动也越来越符合俺的石头的放置,俺是这里,这世上唯一的二层楼的保安总管,俺是看门人的头!俺知道俺很厉害,但是俺不知道俺有多厉害!直到那一天! 那天好像是五月初八,那天皇帝陛下来到我们二层楼视察工作!似乎是同国师商量关于他三儿子的事情。说他的三儿子好像对他枪了他的儿媳妇作自己的老婆的事情很不满,想做些什么事情出来,自己该如何应对的问题!正当李火国师正要说出什么办法的时候,突然有接近万人的军队包围了我们二层楼。他们逼着我们交出皇帝陛下!我们没有同意。于是他们开始进攻,我们防守!他们再进攻,我们再防守! 俺布置的块垒大阵的作用终于显现出来了它的威力,那些进攻的士兵根本就看不见我们,他们如同盲人一般的在我的地方到处乱跑,被我们一个个的杀死!最后只剩下那个面如死灰的三皇子! 俺其实挺同情他的,要是俺老子作了他老子所作的事情,俺非活活打死他!不过,俺老子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来,因为俺老子是正常的人。而他老子不是,他老子是皇帝,那可不是正常人,甚至不是人! 那天晚上,一个老人,来到了我的门房,拿着壶好酒,与俺聊天。俺们俩个喝了很多的酒!俺看他很不高兴,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开心? 那个人似乎是十分伤心的说道:“为了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俺于是若有所思的说道:“为了女人,作什么都不过分,要天给天,要地给地!” “那个女人曾经死在自己的手上,我自己亲手杀了她!” “当年。俺追铁牛她妈的时候,俺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俺天天到她家门口学狗叫,让她们全家每夜都睡不好,俺还每天偷偷看她!” “她到自己死的时候都没有怨过我,她转世回来看我,我不能再次负她!” “我后来还悄悄跑到她的屋子里,去看她,我还同她生米煮成了熟饭!” “她是我的妻子,不是抢了我儿子的妻子,而是我儿子要娶我的妻子,被我抢了回来!” “俺爹说我这件事做的地道,像他,他当年也是这么拐骗到母亲的,他当年娶母亲也基本一文钱也没花,反而老丈人家里补贴了不少.......” “我儿子目前这么对我,我该怎么做,我不能杀了他,毕竟我也有错!毕竟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我该怎么做!” “我父亲那天假装狠狠打了我一顿,把我就那样皮开肉绽的抬到了我老丈人家,于是当晚我就入了洞房,我同我的妻子一直和睦相爱直到今天!” “我要杀了那个逆子,我还没有死,他就想我立刻死,这次要不是李火国师早有准备,我们估计已经死了,这个逆子,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要对自己的亲身父亲下如此的毒手,我要让他立刻死!” “我儿子一生下来,就尿了我一头,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的像疯了一样,我爱死我的儿子了!” “对啊,他也还是我的儿子,我也确实是做了不对的事情,我不能让他立刻死,我得让他好好活着,我要让他为今天的事情后悔一生!” “是啊,我还得好好的活着,看着他娶妻生子,好好生活!活着真好,哈哈哈!” “是啊,活着真好,我可以再次见到她,可以得到她的原谅,得到她们母子的原谅,我好看心和快乐!” 于是,俺又在醉酒的时候,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救了齐王一命。俺似乎又造了一座七级浮屠!俺真为俺自豪! 后来,也就是第二天,俺酒醒的时候,俺才知道那个老人就是那个唐帝李渊。俺差点把自己吓死!幸亏自己当时没有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要不还不被皇帝“咔嚓”了! 皇帝笑着问俺:“你昨日率一千老弱对阵过万的大军,功不可没,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朕可以满足你!” 俺在没有思考的情况下脱口而出:“俺就是个守门人,俺只是守的好门.......”,俺后悔死了,俺其实不是这么想的,俺是想说:“俺想回家,俺想俺的妻子和儿子!” 哎!最后,俺还是作了看门人,皇家看门人!皇帝封俺作了殿前将军,做了禁军总管,手下掌管皇宫的一切防务,手下还有三个副将,好像叫什么单雄信,秦琼和尉迟恭似的! 不过这个殿前将军,不过是有了一个自己看门生涯的美好的名字罢了。自己还是一个看门人,一个能给别人带来麻烦的看门人!不过自己还有一个小秘密,但是,当年的那个姓吕的秀才,不让自己告诉别人!呵呵....... 第六十一章 卑鄙的薛礼(上) 五月初十那一天,薛礼回到了天一阁,并没有担当起了天师的护卫统领的职责。≧,而是继续回到马场,与老仓头一起养马遛马,像以前的生活一样,继续的做着老仓头的徒弟!只是身边少了哪几个可以时常用来调侃的徒子徒孙,乐趣减少了很多!好在身边的那四个丫鬟如今已经厮混的很熟悉,可以一起说笑打闹,生活也还不是那么无聊。看着那四个似乎已经成熟的蜜桃,薛礼的心常常觉得痒痒的。自己是一个有过那方面经验的人,所以对于那方面的**随着年龄的渐渐变大,也越发的便的大了起来!只是看着自己无毛的身体,便觉得有心无力了起来!心想:“为什么那几个家伙穿越过来就是大人,而自己却是个孩子。下次开会的时候自己可得好好问问原因!” 这时候,有管事道人过来请薛礼,说天师有话要问!薛礼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忙的赶往天师所在的殿中! 只见那天师李玄一身穿一件青色的道袍,头戴巍峨高耸的金色法冠,高高的坐在殿中的高台之上,神情似乎有些倦怠,只见她等薛礼见过礼后,有些不悦的说道:“好你个薛礼,你们师徒几个不务正业,不好好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候保护我!反而跑出城区追杀蛮夷,对我不闻不顾,是何道理啊!枉我每日对你如亲人般的看待,你怎么能那样作,让我寒心至此,是何道理啊!” 薛礼看着李玄一,有些无奈的说道:“我那日同仓师一起,与我那徒儿李世民一起去扫墓,随知道竟然无端被卷入刀兵之中!我们八百人被困于十几万的骑兵之中,我和仓师当时确实是回不来的啊!事发突然,当时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让那些蛮夷尽量远离长安,这样才能远离您,让您远离危险,我以我用仓师毅然出城御敌,与那些骑兵们大战了三天三夜,才将敌军击退!” 李玄一继续冰冷的说道:“那么如你所说,难道我还得向你致谢不成?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吗?” 薛礼严肃的说道:“我虽然没有回来,可是仓师一看到当时的情况不好,已经立刻就回来了,他在你的身边守了三天三夜,您难道不知道吗?怪不得后来仓师回来的时候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姑姑,你们吵架归吵家,可都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看着李玄一略有惊讶的脸,薛礼继续说道啊:“姑姑,其实我当时那么疯狂的杀敌,主要是为了能给您带去平安啊!我害怕当时如果敌人的骑兵进入长安的话,会让您受到惊吓受到伤害!姑姑,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您知道我的,我这个人性格耿直诚实可信,从不说谎!” 李玄一看着薛礼,问道:“你师傅真得是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 “是的,他回来了三天,一直保护在你的身边!师傅的本事有多大您是知道的?所以我才放心在外杀敌!” “是哪三天?” “从敌人开始进攻的那天开始的三天!” 薛礼看着陷入沉思的李玄一,继续说道:“姑姑,师父去的时候很高兴,回来的时候好像有些很不开心,你们怎么了,为什么师傅会那样不高兴!” 李玄一心里默默推算着日子,似乎那几天正好是自己每月闭关的日子,难道那仓头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了,难道他吃醋了,想着想着,不由得满脸羞红! 看着她满脸羞红的样子,薛礼更加的清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只见他郑重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对着李玄一说道:“师傅去见您的时候,手里一直拿着这个瓶子,说是要送给您。可是他回来的时候,瓶子却还在他的身上!前几日,师傅还大醉了一场,手里一直拿着这个瓶子,说是要送给您,可是又怕您觉得寒酸,所以才一直没给您!我趁他不注意,特地把这瓶子偷拿给您,这是师傅的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看着薛礼手中的瓶子,李玄一心想:“他不知道,一定是不知道,不清楚我哪几日干了什么!他竟然还送我礼物!这是他这一百多年来,第一次送礼物给我,他不知道,一定是不知道我的真实面目!” 看着李玄一疯狂的冲下来,一把抢过小瓷瓶,并且小心的放置在她的胸口,薛礼笑了笑,满脸的高兴! 李玄一打开了小瓷瓶,看着里面放着似乎是淡金色的液体,那些液体似乎有一点点的粘稠,并且还发出淡淡的如兰花如麝香般的味道!那些味道很好闻,令人陶醉!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好闻,我怎么从没有见?” “这是香水,天下估计就这么一瓶,这是我们从死去的突利可汗身上弄到的!据他的手下说,此物得自万里之外的波斯帝国,价格万金,它的香气能停留于人的身上,让人一直保持香气扑鼻!”薛礼说后,满脸的羡慕。 自从李世民被封亲王后,李健成的心情就越发的不好了!李建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在床上发泄一番!在他从今天的第八个女子身上爬起来后,终于感觉到自己真的有些累了!她将床上躺着的几个似乎还饶有兴趣的女子踢下了床,让她们滚蛋!自己其实对这种事情的兴趣也不算大!因为作的太多了!身下的女人又太没有什么趣味,每次弄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们强奸了!常常自己累的要死,那些女子却好像死人一样的没什么反应!还是那李玄一弄起来有趣啊!每次都叫的那么大的声音,会的花样也多!完事后还会默默的走开,真是不错! 李建成懊恼的打了打自己的头,似乎不满于自己的胡思乱想。只听他似乎自言自语道:“线老说得没错啊!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等着就好,做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到时候公道自成。千万不要也不用争,装傻充愣就好!哎,那个笨老三,做事做的太笨,杀人杀到李火的身上,那个李火,身上的秘密那么多,估计加上我也不是对手!老三真是个笨蛋!不过,老三倒了,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此时皇三子李元吉正跪在皇宫的广场上,听着皇帝父亲对自己的如何处理的旨意!在听道只是对自己由亲王降级为郡王后,不由的满心欢喜。心里想着只要自己不死,以后就一定有办法东山再起的!于是他给宣旨的太监手中塞入几枚金币后,慢慢的站起来!之后他要去内殿去感谢自己的父皇,感谢他的不杀之恩。于是他向内宫走去,走得很慢很慢,头还再四处张望,似乎在找着什么! 在路过御花园的时候,他如愿的看到了那抹绿色的裙角,那是他送给她的!她竟然还一直穿在身上!于是他李元吉再次悸动的见到了她! 看见了她那悲戚的眼睛,他紧紧的抱住了她,对她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做到!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总有一天会做到!” 看着她的满脸的泪水,他的心也在颤抖,他感到他的心已经碎了!他的心好痛好痛!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她眼里的一丝寒意和在被他拥抱时脸上的冰冷! 半夜的时候,李渊被身边的一个女子抽咽的哭声惊醒,看着她的满脸泪水,李渊不由的怜惜的说道:“爱妃,怎么了,因何哭泣啊?” 只听那女子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在昏暗的烛光下,李渊突然发现那女子身上和胳膊上的片片青紫!李渊十分生气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女子还是摇摇头,没有说话!李渊挥了挥手,叫来了几个宫女,问明了今天的事情,不由的勃然大怒道,:“这该死的老三,真是不知悔改,竟然还要再回来,那我就给他个再回来的机会!气死我了!”说罢连连咳嗽不止。 皇妃轻轻拍着李渊的后背,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李渊抬头看见了她的脸,满是欣慰之色! 皇妃看着皇帝:“那是我的错,我不希望你们父子因为我反目!陛下.......” 李渊看着皇妃,说道:“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做了就应该负责到底!这样对他对我都是一样的!”说罢抬头看着屋顶,满脸的凄凉之情! 是年五月十二,郡王李元吉因病故于长安!年三十一,封亲王,享太庙,配葬皇陵! 第六十二章 卑鄙的薛礼(下) 李玄一在今天进入了三十岁,成为了一个成熟到爆的女人!今天是她三十岁的生日,是她在这次生命里的又一次三十岁的生日!她想用自己的方式度过,她要按自己的心意度过,她在自己的房子里等着,无论是谁,只要今天找她,她都会满足他的心愿,所有的一切都行!当然,她最希望的是,仓师如果过来的话,那就最好了!那是她所最希望的,她好想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喜欢那方面的事?还是自己的**被压制了太长的时间,现在自己好像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那方面的事,无论早晚,基本每时每刻,她都在想着!她可以回忆起自己每次欢乐的时候的细节,可以让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自己当时的感觉!当然,她还是喜欢同李建成一起的时候,虽然他很粗暴,但是她很喜欢!只是不知道那仓师喜欢什么样的调调!自己的下面好像又开始变的微湿了,自己又有些开始想快乐的来一下,来好好放纵一下自己的身体! 这时,忽然有人来报,说太子李建成来了!李玄一的心情好极了,于是便同李建成一起钻研钻研道法,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下各自对于生命轮回的看法,尤其是创造生命的问题,并且仔细认真的付诸实践了一把,在对皇帝**经的学习中,双双的大汗淋漓,娇喘连连浑身颤抖! 李玄一笑着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我的小冤家!也不提前通知我,让我好好准备一下!” 李建成看着她,有些不满的说道:“我这么年轻,每月一次这么能行!我要天天弄!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说,是不是又有些忍不住了?” “我一见到你就湿的不行了,我好想你弄我!你弄的我好快乐,就像是当了神仙?我这不是怕你父亲知道吗?我们得小心些,我们今后的日子还长,等以后还不随你,随你天天弄!”说罢,媚眼如丝,张口便咬! 感觉着自己下面传来的奇妙的感觉,李建成又一次骑了上去,开始了奔驰跳跃!李玄一在自己的无边的快乐中度过了自己的三十岁的生日!那个她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生日! 这天也是那皇妃小红豆的生日!她看着自己的“儿媳妇”长孙垢,看着她给自己送来的各种各样的食物,各色的衣服首饰,笑着说道:“世民可好,怎么不见他过来?我还有些想他!” 长孙笑着说道:“他一看到母亲就觉的十分的伤心,虽然当日母亲没有怪他,可是他依然觉得当日他应该冲出去,护在母亲的身前,可是他......” “哎,真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他的心意!我不是又活过来了吗?以后要多来看看我,我也很思念他!对了,前些天,他带兵出征,身体上没受什么伤吧?我一直挺担心的?” “母亲,托您的福,他一点点的伤都没有受,还吃的胖了很多,据说是同士兵们一起吃饭吃的!” “好啊!能吃就好!夷!这个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像是水啊!” “对啊!这是世民从那些草原的大祭祀的手里缴获的香水,据说可以辟邪驱魔,闻起来也很香。∽↗是从很远的地方弄来的,这一小瓶好像就得万金!世民一瓶给了姑姑,一瓶就给您送来了,这整个大唐就这两瓶!母亲,您闻闻,多好闻!晚上临睡前,您只要往自己耳朵后抹一点点,就会整夜都闻到这气味!” 皇妃后来又吃了一些长孙亲手做的一些点心,喝了一些据说是由世民亲手酿造的葡萄酒,也是很高兴的度过了自己的生日! 薛礼的生日也在今天,不过不是今世的这个,而是当年的那个周生生!听着长孙对自己说着刚才在宫里对皇妃所说的话,薛礼说道:“你做的很好,说的话也很得体,以后要同皇妃多多走动,以免其他人怀疑!另外世民也要同去,那女子毕竟是他母亲的转世!你们一定要像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的对待她,否则会引起其他人怀疑的!” 看着远去的长孙,薛礼脸上露出了冰冷的笑!因为,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那个当年的周生生同学也是那样可怜的遇到了! 他当年娶的妻子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人虽然普通,可是床上的需求却很旺盛。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觉得很兴奋,以为自己遇到宝了,这么有内秀的一个人!可是常年这么弄下来,自己便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那个娘们到了二十五以后,自己根本就应付不过来!幸好当时那娘们坏了孕,于是他们也就同哪些正常的人们一样渐渐的减少了哪些事情!后来孩子落地,他忙着带孩子,渐渐的她们之间的夫妻生活也渐渐的少了!直到孩子长到了三岁的时候,他渐渐的发现孩子长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反而越来越像自己的邻居!于是,他狠下心来,给自己的老婆买了一瓶cd香水。果然,不久之后,他就在自己的邻居身上闻到了那种香水的隽永的香气,最后终于捉奸成功!孩子也在亲子鉴定后由自己的妻子带走!自己则是净身出户! 回首往事,他与前妻的往事历历在目,在自己后来回忆到一些细节的时候,自己终于发现自己是个白痴,自己应该早就发现,早就知道!自己如果早就发现的话,自己也不会在那女人的身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有那些时间,自己还不如多陪陪姑姑!想到自己的姑姑,在想到与自己的姑姑有同样面容,却又有与自己前妻一样的龌龊恶心行为的这个姑姑,薛礼觉得自己一定得这么做,一定不能让李玄一污染自己姑姑的纯洁!自己的姑姑只能是自己生命中最为纯洁美丽的女神!而这个李玄一必须为自己对于姑姑的侮辱负责! 其实,李玄一第一次请自己吃饭的时候,自己从她那微湿的额头,和她身体上发出的一丝气味中,他已经发现,那个李玄一是刚刚同别人行过房。看着她脸上的一抹潮红,那种感觉便更是如此!李玄一身上的味道同他的前妻一样,那是他自己一生中最为反感的味道!而让他尤为愤怒的是,这种味道发自于一个长得同自己的姑姑一样的女人身上!这个女人不配有姑姑的长相!姑姑是周生生同学心中的女神!最为纯洁的女神,而李玄一根本就不配!于是薛礼同小九从那天开始就一直监视着李玄一,从而知道了她的真实面目!在知道之后,薛礼变得更加愤怒,于是他想把她的神一般的外衣脱下,露出她丑恶的身体!薛礼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于是他从顾茵儿那里要了两瓶香水,便开始了行动!他采用了与自己前世相同的办法,坐等事情的发展,看着李玄一同他的姘头们一起走向地狱 李渊看着敬事房太监记录的今天皇妃与长孙的说话纪录,笑着点了点头,看来这皇妃与李世民并没有串通一气,看来他们不是一伙的,并没有一起骗自己!不过晚上皇妃身上的香气确实好闻,就是有些数量太少了! 半月之后,李渊从李玄一的身上也闻到了那隽永的香味,想着那日看到的纪录,心里想着那李世民还真是个好孩子,知道把最好的东西给最关心自己的人!李渊感受着自己的坚挺,感觉着李玄一身体湿润的内部构造,总是觉得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看着早上李玄一小心的爬进密道,看着她身后的那抹嫩红,还是觉得很高兴与自豪!感觉到自己还行,还能做的那么出色!心里不由的又激动了起来,拽过身边的宫女,自己又一次的骑了上去! 李渊看着自己身边坐着的李建成,看着他对着群臣侃侃而谈,应付自如,不由的满心欢喜,心里想着自己这几年果然没有白费功夫,看这李建成是个合格的接班人,自己百年之后可以放心了! 忽然间李渊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他有些狐疑的看着李建成,好像已经觉察了什么事情似的!坐在前面的李建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后背似乎如针刺一般,开始乱动了起来。李建成的清秀的面孔在李渊的眼里开始变得丑陋了起来! 晚上,李渊看着自己的密探写的关于太子的纪录,不由的满脸怒容,牙关紧咬,心道:“好你个李建成,好你个李玄一,你们在干什么,还当我活着不活着!”李渊回头看看睡着如同一只小猫一样安静的皇妃,心里不由的一动,脸色便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儿子多了就是好啊,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李渊想着想着,便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神边睡着的皇妃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悄悄拿起了李渊藏在衣服里的密报,仔细的看了起来,本来她脸上的严肃之意渐渐的消失了,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第六十三章 太子失势尤不惧 太子李建成看着昨天敬事房太监写给皇帝老子的密报,心里满是愤怒,没有一丝丝的愧疚之情。》,“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想拘禁自己。真是太过分了,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太子难道是白当的吗?我同那李玄一睡觉难道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吗!那个老太婆,每次基本自己都是被强奸!自己还不是为了她的势力!看来我们得好好商议一下了,要不就不好弄了!”李建成心里想着。 太子府密室中,看着面前的几个武将,李建成笑着说道:“老头子看我有些不顺眼,想把我废掉。我们如果现在发动的话,有几分成功的把握?事情发生的太快,我们得快做打算!” 一个黄脸的武将说道:“我们现在一点准备也没有,皇宫的守卫我们马上就能用上的人还不太多,如果贸然发动的话,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但是,如果能多给我们几个月的时间,我们一定能让更多的守卫加入我们。我们在那时突然发动,就一定可以成功的!” “几个月的时间,太多了,我现在地位岌岌可危,不可能有那么长的时间给你们,越快越好,迟则生变啊!”李建成叹道。 那个黄脸的将领继续说道:“如果事发突然的话,那太子可知何事,如果能拖上一些日子最好!想陛下不是杀伐果断之人,他对你估计也不会立刻就下杀手。殿下何不想办法拖上些时日,那样我们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来处理了!关键是时间,有了时间我们就好办了!” “最短需要多少时间,我看我能不能办到!”李建成问道。 只听的一个黑脸的将领瓮声瓮气的答道:“皇宫侍卫每俩个月换一班岗,我们最少需要俩个月的时间!我们两个月后就能把我们的人都换进去,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李建成看着他们几个,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木偶,笑着说道:“当年线佬说得果然没有错,我在当皇帝前,难免会受此劫难!”说罢,看着木偶,沉思了起来,一言不发! 看着大殿之下跪着的李建成,李渊冷笑着说道:“你当了快十年的太子,你可知错,你仔细的想想,你都做了什么?朕一直希望将来的皇位会传到你的手上,所以一直以储君来培养你!可看看你,你都做了什么事情?你竟然秽乱后宫,抢朕的女人,你难道疯了,你还知不知道人伦纲常?” 李建成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大声的说道:“父亲所说之事,儿臣一概不知,儿臣不明父皇所说何事?” “那,我来问你,你可知道,那李玄一的身份?” “她是儿臣的姑姑,更是大唐的天师,她是我大唐开国的第一功臣!” “她朕的关系你可知道!我与她交往多年,你可知道?” “儿臣知道,儿臣待姑姑以长辈,从来没有不尊敬啊!” “你是尊敬的有些过度了,你们前夜在太子府里一夜不出,你们在干什么?你难到真的把她当了一夜的姑姑?你个色心大胆的狂徒,连老子的女人都要染指,我看你是活够了!”李渊说罢,一脚踢开面前的案几! 李建成突然抬起了头,有些吃惊的看着李渊,有些木讷的说道:“我就是把她当作了姑姑,我们一夜都在.....” “你们一夜都在苟且,是不是,气死我了,你们两个奸夫****,我要你们都死!”李渊冲下来,到了李建成的身边,狠狠的踢了他几脚,将其踹倒在地! 李建成倒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说道:“父皇,我有话说,我有话说!您真的错怪了我们,我这里有一件东西,父皇您一看就知道,我真得没有说谎!“说完后,李建成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的那光秃秃的下体! 李渊吃惊的看着李建成的那里,看着那里光秃秃的,没有什么东西的下面,十分吃惊的说道:“什么情况,你怎么成了太监!” 李建成直直的看着李渊,说道:“孩儿这些年来,一直醉心于道法,对于皇位没有什么迷恋之情!孩儿只是不想让父皇您担心,不希望父皇觉得孩儿没有用!孩儿这下身,是孩儿再有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后,突然消失的,算来已经有五年了!孩儿找人看过,说孩儿这是修炼道门法术的时候,走火入魔,缩阳入体了!孩儿已经多年不能人道,所以孩儿与那玄一天师玄一姑姑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我们只是在一起研究道门法术!父亲,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李渊吃惊的看着李建成,心里想着:“难道真的是冤枉建成了,这孩子平时到是从不说谎,为人还算诚实,难道真的错怪他了!” 自己李建成在次跪倒在地上,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双手将盒子举过头顶,大声的说道:“父皇,孩儿已经有了子女后代,而起孩儿醉心于道家修炼,所以孩儿对于那些苟且之事已经没了兴趣!孩儿那日见到弟弟世民为父皇割股献血,孩儿当时因为害怕而无能为力。孩儿感觉万分羞愧,所以孩儿与天师才在孩儿府中彻夜未眠,为陛下炼出仙丹一壶,希望陛下可以原谅孩儿!”说罢,李建成打开了盒子露出了里面的十余颗红色的丹药! 李渊看着丹药,有些迟疑的说道:“什么丹药,真的有用?” 只见李建成随便拿起一颗丹药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然后说道:“丹药的效果确实不错,孩儿已经试过多次,却有增强体魄之效果,父皇一试便知!”看着李建成的苍白脸色渐渐变成了微红,李渊说道:“丹药的效果果然不错!你放下吧!不过,你身体已然不全,那就不能在坐太子之位了!你看这位子该留给谁?” 李建成说道:“我们兄弟几个,可能是都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老天对我们下了惩罚!父皇难道没有发现吗?您的孙儿辈,好像只有我的这几个子女。他们几个竟然都没有后代!儿子既然已经不行,陛下不妨看看皇孙!我看我儿李完就不错,陛下不妨看看!” 听了李建成的话,李渊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想着自己那几个少的可怜的孙儿!心想“难道我抢到大隋的江山是不对的,以至于会遭受天遣?难道我当年做得不对? 于是对着李建成说道:“明日就让那李完入宫来吧,以后他的教育就由内庭负责吧!你也还不要放下自己的职责,等朕选好了结班人,你再退也不迟!” 看着李建成退下的身影,李渊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从盒子里拿出一颗小小的红色丹丸,放到嘴里,吃了下去,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看着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李渊,李玄一似乎有些经受不住了,有些嗔怨的说道:“陛下今天吃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厉害,奴家都有些受不了!陛下威猛!疼!疼!陛下轻些……” 李渊感受着自己的坚硬,笑着说道:“你同建成炼制的丹药,果然好用,朕感觉我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朕觉得自己生龙活虎!你可得同建成为朕多炼制一些这样的丹药,好让朕时时威猛啊!朕已经给你们的丹药起名叫'龙虎丹',道长你看可好?” 李玄一听到后,看着李渊,将身体一挺,用力的夹了夹那坚挺,笑着说道:“不错不错,龙是够大,只是不知那虎在何处?” 李渊笑着指了指那里,说道:“你那里不就是一只白虎吗?青龙配白虎,才能相得益彰啊!” 深夜,李玄一看着李建成身下的空无一物,笑着说道:“怎么才几天没见,你就成太监了,怎么不作太子竟然要去作太监,你的品味好高!贫道有些高山仰止了!贫道既然已经没有了娱乐的家伙,贫道先行告退了!”说罢却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只是笑眼如媚的看着那里! 只见那里突然“喷”的一声,出来一具驴也似得家伙。李建成笑着说道:“即然是缩阳入腹,缩进去也就会伸出来!哈哈,看我的道家的不二法门如何!” 李玄一轻轻的拿着那物,笑着说道:“这就是我最爱你的原因!够大够硬!” 看着密探送来的关于李建成与李玄一在一起整夜不离的密报,李渊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想道:“建成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竟然连人道都不能,不过心还是好的!知道他爹最需要的是什么!他们俩个炼的丹药真是不错!我很高兴,另外那个李完这个孙子也还不错!” 薛礼看着同伴们收集到的情报,发现并没有出现自己希望的暴风骤雨,心中不由的怀疑了起来,难道那香水失效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第六十四章 了不起的岳父大人与诚实的女婿 郑超的心情最近很不好!因为有一个人不见了,一个在他生命里很重要的人,一个在他最为落魄的时候给予了他极大帮助的人!那个人后来成了他的岳父,他的一个亲人,他就是丐帮的前任帮主赵双天! 他们俩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郑超就毫不犹豫的问了他一个问题,一个似乎每一个认识赵双天的人都会问的问题:“为什么你的女儿叫李香兰,为什么她姓李,而你姓赵,这是怎么回事?”于是,郑超被狠狠的揍了一顿!因为答案其实每个人都知道,那是因为赵帮主被他的老婆骗了!一个很听起来无所谓的玩笑! 他老婆当年对他说:“我是一个外来民族的人,我们那里女儿都随母亲姓,儿子随父亲姓,你看行不?”于是赵帮主就答应了,于是第一个女儿就姓了李,随了她的母亲!后来在生第二胎的之前时候,他老婆消失不见了。∈↗頂點小說,在她消失之前的一天,她满是歉意的说道:“我以前是骗了你,我不是什么少数民族的人,那个孩子不是你的,我在嫁给你之前就有了,你是一个好人,对不起!本来打算给你再生一个孩子的,可是,对不起!”于是真想大白后的赵帮主终于知道了大家当年为什么会那样的看他。所以,在那之后也没用人敢问他这个问题!于是郑超被打的很惨!当然,事情的解释是郑超在自己的岳父在他酒后听他自己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郑超被打完之后,赵双天又让自己的女儿给他上了好的跌打药,之后又给他吃了一顿饱饭!看着赵双天手里的绿竹棒,郑超有些羡慕的摸了摸,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当年看射雕英雄传的时候的丐帮的打狗棒!看着了老赵眼中的奇怪的意味,郑超笑着说道:“这打狗棒真不错!,不过帮主下手可是够狠的,要不是小子皮糙肉厚,估计现在已经被打死了!” 赵双天笑着说道:“你还知道我的棒子叫打狗棒?不过你难道不知道这丐帮的三不该问吗?” “什么三不该?” “这丐帮三不该,一不该,问帮主的女儿姓什么?二不该,问棒主的棒子叫什么?三不该,问帮主的女儿嫁人没?”赵双天看着郑超,再次笑着说道:“你今天开了先河,竟然连续问了我两个问题,如果你不问第三个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我会发飙,我会发疯,我会揍你的,你必须问!” 于是郑超立刻问道:“你女儿嫁人没?” “什么,你要娶我的女儿,好呀,我同意!” “我是问得你女儿嫁人没?” “什么,你要立刻娶我的女儿,还要马上洞房!这有些难度,不过,好啊!我同意!” “我没有那么说,我........“ “什么,你要在这里洞房,好,老子给你们让位!”说罢,将手中的竹棒交给了郑超,哈哈大笑的走出了房间。 郑超于是有了新媳妇,一个看起来千娇百媚,婀娜动人的妻子!不过那只是表象!第二天早上,赵双天双手握着郑超的手,满脸的感激,十分认真的说道:“是岳父对不起你,那个孩子不地道,你受苦了!你现在知道我当年为什么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吧!这娘们太生猛了!当然,我女儿比起她的母亲来说已经好多了! 满身是伤的郑超有些无措的说道:“岳父这是哪里话,我觉得我还行,还能受得住!” “孩子,那是她昨天喝多了,所以下手才轻点,要不你估计现在已经起不来了!好女婿,你好自为之啊!”说完之后,又递给郑超一颗小药丸,说道:“这是一颗跌打丸,你得小心!”他看着郑超将药吃下才放心离开! 直到第二天早上,郑超发现他的妻子满脸的泪水,于是十分纳闷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李香兰哭着说道:“你不是每天都要对我好吗,就像你歌里唱的那样!可是你为什么洞房的那夜,你呼呼的睡了一晚!今天又是呼呼一晚,晚上只知道睡觉,你难到不喜欢我吗,你要干什么?你和我一起难道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睡觉吗?你不是有问题吧?” “是岳父大人说你每夜都会狂放不羁的,昨天晚上我还受了很重的伤,我......” “哪里有那样说自己女儿的父亲的,你是不是糊涂了,你胡说些什么?” “真是岳父,他还说你母亲是同别人生的你,你......”看着李香兰脸上异样的表情,郑超终于知道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自己屋外自己的岳父笑哈哈的走了进来,对李香兰说道:“这个郑超是个好孩子,一个心地善良单纯的好孩子!他没有说谎,对你也很信任,是我骗了他,我和我的手下一起试了试他,他应该没有骗你,你们可以在一起了,不过他唱的那首歌,很好听,那天我也没有听够,你能再唱一遍吗?顺便讲讲里面的故事,好不好?” 于是,郑超再次唱起了那首歌,满脸泪水“恼春风,我心因何恼春风。说不出借酒相送,夜雨冻雨点投射到照片中!回头似是梦没法弹动,迷住凝望你褪色照片中。啊!像花虽未红,如冰虽不冻,却像有无数说话,可惜我听不懂!啊!是杯酒渐浓或我心真空。何以感震动,照片中那可以投照片中。盼找到时间裂缝,夜放纵,告知我难寻你芳踪。回头也是梦,仍似被动。逃避凝望,你却深印脑中。啊!像花虽未红,如冰虽不冻。却像有无数说话,可惜我听不懂。啊!是杯酒渐浓,或我心真空。何以感震动。” 李火哭着说道:“这是一个关于我的父亲母亲的故事,这首歌是我的父亲写给我的母亲的!他们从小相识,之后相知,最后相爱相守,虽然母亲只陪伴了父亲很短的时间,就因病离开了父亲,但父亲一直思念着母亲,每天都到母亲墓前给母亲唱他写的歌,每次都唱很长的时间!他每天都思念着母亲,我估计要不是因为我那时太小,他估计都会离我而去,去母亲的那个世界去见母亲的!” 于是郑超成功的把自己的经历,成功的引导到自己的那个过世多年的便宜父亲身上!成功的减少了香兰父女的怀疑!虽然那父女俩对他父亲的评价基本一致:这个爷们就是像个老娘们,还会唱歌,还每天都哭!除了笨以为基本上没有什么优点!基本上就是一个老实人!做老公还行! 在之后的洞房夜里,郑超终于领略了那个香兰的真实面目!要不是郑超也是过来人,可以手,可以嘴,可以小棍棍,估计几天之后,真得会变成人干儿!看来,这大唐的女子还真是放的开! 赵双天之后也渐渐不管丐帮里的事情,把那些事情逐步的交给了郑超!郑超本来就是现代人,他的一些现代的管理的方法也渐渐的显露峥嵘了!一些老人逐渐的被新人取代,丐帮也渐渐的有了自己的一些特点和凝聚力了!看着日渐壮大的丐帮,赵双天很高兴。高兴起来的赵双天又同郑超喝了很多的酒,之后就失踪了! 郑超是在第二天酒醒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岳父失踪了,岳父昨天醉酒后竟然没有同自己一起回来!据当时一起喝酒的人说,他岳父是在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似乎是收到一个小纸条以后,才不见的。具体那纸条上写的什么,没有人知道! 在仔细的找了好几天,终于在岳父的床下找到了一封信,一封写给李香兰的信,信上写着:“香兰吾儿,你确实是我的亲生女儿!让你姓李,不是被你母亲骗的,那是我自愿的,我是为了纪念你的母亲!我其实还不如郑超的父亲,我在你母亲一死去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死了。我这些年一直麻木的活着。我唯一活着的目的,就是找到杀死你母亲的凶手,为她报仇!如果,有一天,我失踪了,你们也不要去找我,我估计已经去了一个我早就应该去的地方,在那里,我会很开心,很高兴的!最后希望,郑超能陪你走到生命的最后,因为我知道:孤单的活着,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保重!” 看完信后,香兰哭的稀里哗啦,浑身颤抖!郑超看过信后,却是陷入了沉思,因为他好像发现信中应该是有什么不对的事情,和一些不应该是由自己岳父所能说出来的话。但是他是个笨人,他想不出其中的原因。于是,他把纸条悄悄的拿给了李火,让他仔细的看看,希望他能找出一些其中的一些问题! 李火仔细的看了看那张纸,说道:“纸不对,字也不对!你岳父的失踪绝对有问题!而且问题出在'天一阁',那里似乎是有着很大的问题,你的岳父估计是陷在里面了,我们得好好想个办法混进去仔细看看,这次估计得再同薛礼合作了,他现在好像是天一阁的内务总管,太监首领……” 第六十五章 马金生的昨日重现 马金生再次看了看花无双的脸,突然将她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口里十分郑重的说道:“不要再装了,我已经全都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哈哈!我马金生马上就要做父亲了,真是让人高兴啊!” 花无双脸色苍白,满是不解的看着马金生,似乎是感觉到了马金生身上传来的热情,感受到自己身后传来的马金生的坚挺,有些不满的说道:“我是一个有着男人心理,女子身体的怪人!我同你一样,我喜欢女人,你这么抱着我,我感觉很不舒服,我恶心的都想吐”,说罢,竟然真的开始了呕吐! 马金生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在那里不停着吐着吐着,看着她吐光了刚刚吃的东西,直到开始吐绿色的水出来的时候,才给她递过去一杯清水,淡淡的说道:“孕妇不应该乱吃东西,尤其是吃那么热的食物,看看,这就是吃的太热了,你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你才会呕吐不止的!来,已经吐出胆汁了,多喝一点水,一会就会没有事的!” 花无双听了他的话,手里一抖,杯子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摔碎了! “小心,地上的碎玻璃,小心扎了你!” 马金生小心的把花无双扶了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的手和脚,在确定了没有碎玻璃之后才放心的说道:“这玻璃杯虽然好看,就是怕摔,碎玻璃很容易扎到人,你以后可的小心,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你以后无论作什么事的时候,都得为两个人负责!” 花无双静静地看着他,望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好像又有些犹豫。※%, 马金生也平静的望着她,似乎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之后缓缓的说道:“你我之间以及交往了十年,我是一个什么人,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你当年同我说的话,我想了这么多年,我觉得里面有一些真的,也有一些假的!就如同我们作生意的时候一样,逢人就说三分假话。但是经过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再与你说假话了。你说你是吕不韦,我当时之所以会相信,那是因为我自己也有着相同的经历,我的经历只不过,比你的要远远的复杂和神奇。我这些年一直在想,如果我来自未来是可能的话,你来自以前的历史,为什么就不可能。可是通过这几天对你的测试,你根本就不是,因为对于那个时代,你根本就不清楚!” 花无双还是静静的看着马金生,脸上还是写满了疑问。 马金生似乎又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其实很聪明,一旦遇到自己不清楚的东西,你就会不说话,因为你知道,言多必失!不过,我不怕,因为我来以前受过训练,我知道的知识远远不是你所能够想到和准备的,因为如果你是真的穿越者的话,我们比你整整多准备俩千年!我知道的东西远远比你多!我的小跟班的名字叫真远,你不知道吧!如果你是真的话,那吕不韦的父亲的名字叫吕真远,你不会连你父亲的名字叫什么你都不知道吧?可是可惜的是,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前几天送你的那块青色的布,你也没有认出来吧!上面的花纹是你们那个时代的文字,那种文字叫做小篆体,那是你们时代的文字,你应该马上发现吧?可是更加可惜的是,你根本就不认识,你竟然根本就不认识你自己时代的文字!你刚刚打碎的杯子,杯子的外形是你们那个时代的杯子形状,你拿着杯子,只是觉得新奇,却根本没有一丝丝的欣喜,因为你根本就不认识那种杯子的形状,你根本就没有见过,但是可惜的是,我见过,我在我的那个时代的博物馆见过!我在知道了你一直在骗我的时候,我其实挺生气的。但是我现在很高兴,因为我发现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虽然这对于我所要做的事情来说,这将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是,我现在依然很高兴,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还有了我的孩子,我很高兴!我终于可以把我的一切经历告诉另一个人了,因为她是我的家人!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守着这个秘密,无人倾诉,我有多么痛苦!” 花无双的脸上也同马金生一样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她喃喃的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是一个人,一个来自于未来时代的人,如果从现在算起的话,大概是一千年以后吧!” “我来自一千年以前的秦朝,你就来自一千年以后的时代!你是疯子,还是我是疯子,还是我们两个都是疯子!”花无双有些声嘶力竭的喊道。 “你是假的,而我却是真真的来自于一千年以后!”马金生还是那么的平静! “如何证明!你说你是来自未来!” “因为,我知道,你的时代已经出了问题,一个很大的问题,我是过来帮助你们的!” “我还是要问,你怎么证明? 马金生看着花无双笑着说道:“我也要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我的故事,你听过你就知道了!我在我的那个时代,是一个小人物,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物,是一个很悲催的小人物!我那时的家里有父亲母亲和我。我的那个时代,施行的是一种叫做'计划生育'的国策,一对夫妻只能生育一个孩子,我就是那个时代的独生子!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的收入也很平常。但是父母一直很爱我,我也渐渐的健康的长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就会过着一种平平淡淡的生活,过了那一辈子!随知道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父母同时被查出了一种叫做尿毒症的病,每天都需要无数的钱来帮助他们维持生命!如果没有了钱,他们就会在很短的时间里痛苦的死!于是我辍了学,开始拼命的工作,为了挣钱,我可以不怕累,不嫌肮,不怕苦,不要命!因为只要我一但停止,我的父母就会没有了命!我需要钱来救命,钱就是命! 直到后来我在一次卖血的时候,我被查出来了自己身体里的异常!我用我参加这次行动的机会来换取我父母的命!虽然这次行动可能也会救我自己的命,不过更可能的是要了我的命!不过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只要是能救我自己亲人的命,我可以不要我自己的命!怎么做其实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说完后,马金生盯着花无双的眼睛,说道:“你现在也是我的亲人,为了你,我也可以不要我的命!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花无双仔细的看着马金生的眼睛,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你来这里要干什么?” 马金生认真的说道:“我们的那个时代,突然出现了一些很奇怪的事件很景象。人们通过研究和分析后知道,在历史发展的某个点里,出现了异常的现象,时间的进程好像被打断了,出现了一些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从而导致了时间的停滞的发生,从而导致了时空悖论的发生,从而引起了毁灭的发生!” 花无双笑着说道:“现在我有些相信你了,因为你说的,我根本就听不懂!” 马金生哈哈的笑了起来,笑着说道:“当时我在学习的时候,我也没有听懂,不过后来我听了一个故事我就听懂了!” “什么故事?” “一个我的教官讲的故事,那是个很奇怪的故事!” “说来听听!反正我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 “那是一个关于我的教官的故事,我的教官的名字叫做上官剑,他说他是在一口黑色的棺材里被人发现的!那口棺材在隋文帝的墓中!” “什么,隋文帝的墓,你们怎么连皇帝的墓都要盗,你们不怕被诛九族吗?” “我们的那个时代叫做考古,再说那是在一千年以后,那时早就没有皇帝了!那隋文帝的墓也已经仅仅不过是个大土堆了!那时,考古学家们竟然从隋文帝的墓室中发现一口黑色的棺材,那口棺材竟然还是崭新的,你说怪异不!更加怪异的是,棺材里面还躺着一个活人,那个人就是教官!你说怪异不?” “什么样的黑色棺材,棺材上有花纹吗?”花无双似乎根本就不关心那个教官的问题。 “不知道,教官没有说!他只是告诉我,棺材里的教官是处于唐代时空的一个人。后来棺材里的教官与我们那个时代的教官见面了,俩个人在见面的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人,一个有了阴阳眼的人。于是我知道了第一个时间的悖论,同一个人不能出现在不同的时间线上,一旦时间重合,那个人也会消失,合为一个人!” “还是不懂!” “教官告诉我们,有人来到以前的时间线上,做了改动,造成了时间的紊乱!就是有人来到了你们唐朝,做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对于历史的发展造成了严重的破坏,从而对于历史的发展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不懂!” “有人来到了唐朝,让你生了一个孩子,后来你的孩子还当了皇帝。可是这个人不应该存在,那个孩子也不应该存在!那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孩子会对将来的世界造成多大的影响,你自己想想吧!我本是一个一千年后的人,我与一个千年前的女人生了一个孩子!这个生于一千年前的孩子对于一千年后的我来说,是我的祖宗!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是我的孩子,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是奇怪的事,这种事情发生了,于是时间产生了悖论,时间开始错乱,错乱的结果就是我们的毁灭开始了……” “你讲的我还是听不懂,但是那口棺材我知道,那是属于我们家的,那是我家的出世棺!”花无双十分肯定的说道! 第六十六章 出世棺里花无双 “你的故事很精彩,不过,我的故事也不差!”花无双看着马金生,面带笑容,“即然你对我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你的一切,那我也会把我的一切告诉你!我的夫君大人,我确实是个女的,我确实不是吕不韦,我那天做了你的女人,我其实是非常高兴的,因为我喜欢你!一直喜欢!” 花无双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你是如何知道我有了身孕的?你难道有过经历?不知那个女子是谁?长得如何?” 看着花无双脸上的戏谑之色,马金生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没有经验,我只不过在我那个时代的医院打过工,我知道很多的关于各种个样的疾病的处理方法!这就是所谓的久病成良医啊,我是没病在医院也学会了!” “医院是什么东西?像太医院?” “不,太医院只有医生,而医院不光有医生,还有病人!我们那个时代,我们把得了相同疾病的病人集中在一起,采用相同的方法给病人治病,那样的效果好!” “就像兽医给家里的猪群治病一样!” “类似吧,你也可以那样理解!” “太恶心了吧,你们又不是猪!” “我是说的类似,又没有说是一样的,你理解错了……” 于是。马金生几乎用了半天的时间来解释什么是医院,什么是现代医疗技术!最后才让花无双明白,在他的那个时代,对于女子是否怀孕,是一项十分简单的人所周知的科普知识!当然,马金生又解释了很长时间的何为'科普'!最后,花无双才相信了马金生的解释,之后才缓缓的说道:“我其实是相信你的,我只是喜欢你对我的平等!我发现你从来对我都是像一个真正的朋友,地位平等,从没有把我看作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寡妇!你好像对我只有好感,没有轻视!我喜欢你接人待我的感觉!我还能隐约的感觉到,你的那个时代,女子的地位好像不低?” “是啊,我的那个时代,女人能顶半边多天,她们的地位似乎比我们男子高多了!对了,你不是要说你的事情吗,怎么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还没有说?虽说家中将来你的地位会比我高,但是你也不能......” “家中将来我的地位会比你高!哈哈,我就是等你这句话后才会说得!”花无双兴奋得说道。 马金生:“........” 花无双笑脸嫣然,慢慢的说道:“我出生的地方很奇怪,怪的吓人,那个地方是一口棺材!一口黑色的棺材!” 马金生吃惊的问道:“就是教官躺的那口,那口出现在隋文帝墓中的.......” 花无双正色的答道:“是的,就是那口棺材!那口棺材就是我们家祖传的棺材,我们家里叫他为'出世棺',我们家里的继承人,每一代都会出生在这口棺材里!而每一代的继承者一出生在这口棺材里的时候,上一代的那个继承者就会立刻死去!” “这么奇怪,这不是另一种意味的杀人吗?” “不是,因为每个死去的上代继承者都是自愿的,他们自愿死去,只是为了给下一代的继承自己所有的知识和经验作为传承!” “什么,那口棺材会作什么,这么神奇?” “那口棺材会将上一任的继承者的,所有他所有他所生活过的经历经历和精力,全都传给下一任继承者!我在我出生的一瞬间,就得到了我父亲所有的经历的经验,我一瞬间就长大了,那种感觉好可怕!我一出生就成了一个有者五十年生活经验的老男人!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真的这么神奇?那确实是太可怕了!”马金生痛惜的看着花无双! 花无双再次认真的说道:“本来是没有这么神奇的,可能是这个时代确实是出了什么问题吧!我后来看过我父亲的手札,发现他当年仅仅得到了一些模糊的记忆,而那些记忆随着他的长大才渐渐便的清晰的,而不像我这样,一下子就能看到如此清晰的记忆!” 马金生好奇的问道:“你都看见了什么,得到了什么记忆?” 花无双想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看到我父亲的一生经历,我看着他所有的一切!”花无双又一次的顿了顿,再次大声的说道:“我还看到了不止一次,我还看到了他三次人生!” “这么神奇!太怪异了,你都看见了什么,给我讲讲,看我能不能给你找到原因?” “我看见我父亲第一次的经历,他由小长到大,都同普通人一样没有什么异常!我看着他学习知识,学习如何管家,学习如何理财,学习如何做人,学习如何沟女,学习如何造人等等,我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变得成熟稳重,看着他让家里变的更加富裕!看着他渐渐变老,看着他见到一个穿着杏黄色的龙袍像帝王一样的落魄中年男子,看着那个男子送给他一辆马车!看着他驾驶着马车,来到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地下宫殿!看着他如同神灵一般驾车趟过一片巨大的海面,来到了一片金色的天空下。看见他从马车中那拿出几个黑色的木片!看着他把木片组合成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然后看见他躺到了棺材里,慢慢的死去!接着,我又看见了他!他竟然又成了婴儿,从棺材里被人抱出来!只不过,这时次他的眼睛同婴儿有着很大的不同!因为我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可以洞察一切的神色!看见了可怕的阴冷!” “于是我又一次看见我父亲生活经历,他再次由小长到大,这次他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我看着他不再学习知识,不再学习如何管家,不再学习如何理财,不再学习如何做人,不再学习如何沟女,不再学习如何造人等等,他只是一点点的长大,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再次让家里变的更加富裕!只是手法更妙更惊人!看着他再次一次又一次过着与上一次相同的生活!只是这一次的经历,他似乎不用再思考,只是麻木的快速经历!只是这次老去的时候,他见到了一位中年的尼姑,那个尼姑的眼睛十分的漂亮,就是脸色十分的木然!两个人似乎说了些什么话,还一起见了一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长的很漂亮,笑的很甜,只是眼里似乎有冰冷的意味闪现!之后便看见了皇庭之上高高的坐着一位女皇!然后便再次看见父亲他驾驶着那俩马车,再次来到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地下宫殿!再次看着他如同神灵一般驾车趟过一片巨大的海面,来到了一片金色的天空下。再次看见他从马车中那拿出几个黑色的木片!再次看着他把木片组合成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然后看见他再次躺到了棺材里,慢慢的死去!接着,我又一次看见了他!他竟然在一次成了婴儿,从棺材里被人抱出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眼睛只是有着可怕的阴冷!全无婴儿的可爱!” “这次,他是在一座黑色的宫殿里长大,他不再学习任何东西,每天只是静默的坐在墙角,看着面前的墙面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在这个宫殿里,好像帝王一样,每天都会接受下面臣子的叩拜和颂扬!但是他很不开心,他似乎更喜欢做生意!只见他在这个世间游荡,忽而做买家,忽而做卖家!自己买自己卖,自己还忙的不亦乐乎!那个他生活的世界似乎还是一样的,每时每刻他所见的事情好像如同提前布置好的一样,还在相同不变的发生!于是,他不再理会这些事情,只是如同一个游魂一样在这个世间游荡!他只是远远的看着观察着这个世界,感受着这个世界没有变化中的细微变化!似乎在一次见面后所有的事件都变得不一样了!那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穿道袍的女人,一个美丽的身穿道袍的女人!他好像同她一起商量了什么事情,于是在他们见面后,外面的一切似乎都开始了变化!人们开始有了生气,有了笑脸!他的如死水一般的生活好像也开始了变化!他似乎也再次开始了学习,学习各种个样的技能和知识!生活对他好像不在是一成不变的!生活对他又开始生动了起来!那个女人也似乎经常出现在他的周边,好像在观察他,监视他!他们好像是对手多过同伴!只是岁月还是如流水的一般向前,他们也变得越来越老,只是周边的人和事情变的越来越模糊!他知道日子快到了!于是他又来到了皇宫,又去看了看那个小女孩,那个已经是女皇的小女孩!只不过那个小女孩已经变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尼姑,似乎脸色还又泪水!那个道袍的女人却似乎成了一代女皇,只不过她的脸上满是皱纹!于是他再次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他第三次驾驶着那俩马车,第三次来到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地下宫殿!第三次看着他如同神灵一般驾车趟过一片巨大的海面,来到了一片金色的天空下。第三次看见他从马车中那拿出几个黑色的木片!第三次看着他把木片组合成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然后看见他再次躺到了棺材里,慢慢的死去!接着,我又一次看见了那口棺材里出现了两个女婴儿,她们长得一摸一样,她们的眼中的神色同样的冰冷刺骨,令人恐惧!就像我现在一样!”说罢花无双静静的看着马金生,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温暖,全是冷漠和无情,但是脸上却是出现了一抹笑意!可是那抹笑意在她的左边脸上却是渐渐消失,左边嘴角渐渐向下,变成了咧嘴痛哭的样子!她的脸竟然变成了半边笑脸,半边哭脸。半哭半笑的脸就是那样直勾勾的看着马金生,好不吓人! 一个声音好像从地狱中传来,阴森可怕:“探究别人的**的后果很可怕,你对我的催眠术还很不到位,你现在唤醒了我身体里的一个恶魔,你的噩梦马上就要开始了,教官已经死在我的手中了,你也快了,你马上就会和教官一样,什么都会知道,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再见.....” 马金生惊恐的看着花无双,听着那发自她口中却又像是魔鬼的声音,在他听到'再见'两个字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应声而倒! 第六十七章 死亡档案 李世民的部下召集和班底的建立工作是由李火和薛礼负责的!本以为这会是一件十分轻松容易的事情,可是最后的结果却让他们两个大吃一惊!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时代到底是怎么了?情况竟然变得这么的诡异!李世民在这个时代似乎已经无人可用了!部下的文官没有,武将没有,对手没有,敌人没有!因为他们已经全都死了!以下便是收录的已经找到的人员的真实情况的调查报告! 报告的第一部分,原本会成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现状。△, 1.)长孙无忌,原本应该为长孙皇后之父,字辅机,河南洛阳人。先世乃鲜卑族拓跋氏,北魏皇族,后改为长孙氏。自幼与李世民友善,李渊称帝后投靠李世民。应该会在玄武门之变中起主谋作用。终身为李世民信任。(如今状况:李世民的徒弟,薛礼的徒孙。狗腿子一个,尤其善常阿谀奉承,看不出真正的本事!) 2.)李孝恭,原本应该为唐初大将,高祖从侄,祖父是李蔚。李渊称帝后,应该负责经略巴蜀。任夔州总管,大造战舰,练习水军。后得李靖之助,灭萧铣,后任行军元帅,率李靖等诸将,镇压辅公祏,破广陵、丹阳,平定江南。拜扬州大都督。籍没妻、子。其后长江以南均受其统领。(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3.)杜如晦字克明,京兆杜陵人。他本应该为唐朝初期大臣,是李世民夺取政权、开创贞观之治中的主要谋臣之一,深受李世民的重用。其祖父杜果官至隋朝工部尚书,其父杜咤为隋朝昌州长史。杜如晦自少聪悟,好谈文史,是个典型的彬彬书生。秦王李世民平定京城时,引为秦王府兵曹参军。本应该为玄武门之变的主谋之一!(如今状况:为李火手下账房先生,后为雷劈而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4.)魏征,原本应该为李密谋士,后随李密降唐,隶太子建成麾下。玄武门之变后,归顺李世民。因感知遇之恩,凡事知无不言,以进谏著称。如今状况:为普通士兵,天师李玄一度天劫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5.)房玄龄,李世民主要幕僚,善于谋略。受温彦博推荐投入李世民幕府。被委以心腹,参与李世民历次战役。原本应该为玄武门之变主谋。(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6.)高士廉本名俭,字士廉,渤海蓨县人。长孙皇后的舅父,曾多次照顾年幼时的长孙氏兄妹,官至尚书右仆射。本应该为玄武门之变的主谋之一!(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7.)尉迟敬德,原本应为隋末唐初名将,名恭,字敬德,鲜卑族,朔州善阳人。唐朝大将,原为刘武周部将。应该是玄武门之变的主要角色,亲手杀死齐王元吉,又率兵威逼李渊下旨立李世民为太子,拥立之功第一。(如今状况:薛礼的三姐夫,禁军副统领。) 8.)李靖,字药师,京兆府三原人,出生于官宦之家,祖父李崇义曾任殷州刺史,封永康公;父李诠仕隋,官至赵郡太守。原本应该玄武门之变保持中立。(如今状况:由顾茵儿大管家,一跃而升为大唐兵部尚书,为道门叛变之人。可以拉拢使用。) 9.)萧瑀字时文,其祖父是后梁宣帝萧察。与唐朝争地的萧铣还属他的子侄辈亲族。隋炀帝的皇后萧氏的弟弟,以外戚为隋炀帝重臣。自幼以孝行闻名天下,且善学能书,骨鲠正直,并深精佛理。因反对出征高丽,被贬为河池郡守,到任后受薛举进攻,奋力抵御。李渊称帝后,归附唐朝,善行政,终生为李渊重用。后为李世民重臣!(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0.)段志玄,李渊在太原时的旧部。参加历次重要战役。李世民兄弟相争时,拒绝建成、元吉的拉拢,忠于李世民,参加了玄武门之变。(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1.)刘弘基,本为游侠,避兵役附李渊。因唐朝与突厥关系恶化,常年驻守北边抵御突厥。(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2.)屈突通历仕杨坚、杨广,战功赫赫。李渊称帝后进攻长安,屈突通率部下死战,力尽后自杀未遂,最终降李渊,被封为兵部尚书。(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3.)殷开山,李渊旧部参与进攻长安。进攻薛举时,在浅水原大败,与刘文静一同被追究责任,贬为庶民。(如今状况:李火家做饭厨师,善作面食。爱好盗墓。) 14.)柴绍本为李渊之婿,娶平阳公主。(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5.)长孙顺德,长孙皇后之叔,外戚。避兵役附李渊。(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6.)张亮,原李密部下,随李一同降唐。得房玄龄、李世绩推荐入幕府。(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7.)侯君集,原本为李世民心腹,常年担任其幕僚。玄武门之变的主要策划人。(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8.)张公谨,原本王世充部下,后投降唐朝,受李靖推荐进入李世民幕府。因参与玄武门之变的谋划而得到赏识,功劳很大。(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9.)程知节,本名程咬金,原为瓦岗军勇将,李密失败后降王世充,因不满王的为人,与秦叔宝一同降唐,分配到李世民帐下。(如今状况:原为李火家看门人,如今是大唐禁军统领。) 20.)虞世南,原为隋朝奸臣虞世基之弟,自幼以文学著称。后入李世民幕府。此后尽心辅佐李世民,被评价为德行、忠直、博学、文辞、书翰五绝。(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21.刘政会随李渊称帝后负责留守太原。(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22.)唐俭,参与李渊称帝的策划。最大功劳是揭发独孤怀恩谋反,被特赐免死罪一次。(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23.)徐懋功,从好友魏征降唐后,运筹帷幄,战功赫赫,唐高祖赐姓李,因此叫李世绩。曹州离人。没有参加玄武门之变。贞观年间与李靖一起灭亡突厥,此后十六年负责唐朝北边防御,又随李世民进攻高丽。(如今状况:郑超弟子,主职道士,兼职盗墓。) 24.)秦叔宝本为张须陀部下勇将。参加李世民历次战役,每战必冲锋在先。一度与尉迟恭近卫李世民,称日月双雄,二人出生寒微,忠贞仁勇,深为民间爱戴,成为后世门神。(如今状况:薛礼的二姐夫,禁军副统领。) 报告的第二部分,原本会成为隋唐的十八条好汉的现状。 1.第一好汉:西府赵王,李元霸。兵器为一对擂鼓瓮金锤,共重320斤。(查无此人,不知所踪。) 2.第二好汉: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兵器凤翅镏金镗。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3.第三好汉:裴元庆,兵器为八十斤一只的八卦梅花亮银锤。(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4.第四好汉:紫面天王雄阔海。兵器为一条熟铜棍。(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5.第五好汉:南阳侯伍云召。兵器是一条亮银枪.。(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6.第六好汉:伍天锡,伍云召的族弟。兵器是一对短棒混金镗。(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7.第七好汉:燕山公少保罗成,家传五钩神飞枪,平生只输在同父异母家兄的五分枪下。(如今状况:查无此人,不知所踪。) 8.第八好汉:老将靠山王杨林。兵器为水火囚龙棍。(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9.第九好汉:花刀大帅魏文通。兵器为刀。(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0.第十好汉:四宝上将尚师徒。兵器为金纂提炉枪。(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1.第十一好汉:八马将新文礼弘霓关总兵.。(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2.第十二好汉:双枪老将定彦平。兵器为双枪。(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3.第十三条好汉金刀殿帅左天成。兵器为金刀。(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4.第十四好汉:铁枪大将来护儿。兵器为一杆长枪。(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5.第十五好汉:挂锤庄庄主,梁师泰。兵器为一对大锤。(如今状况:换天之变中,为乱兵所杀,尸骨无存!) 16.第十六好汉:秦琼。兵器为一对金锏。(如今状况:薛礼的二姐夫,禁军副统领。) 17.第十七好汉:尉迟恭。兵器为雌雄双鞭,龟背托龙枪。(如今状况:薛礼的三姐夫,禁军副统领。) 18.第十八好汉:聚显庄二庄主,赤法灵官单雄信。兵器为金顶枣阳槊。(如今状况:薛礼的大姐夫,禁军副统领。) 报告的第三部分,原本会成为隋唐的十六路反王的现状。 1.(反王之首)瓦岗程咬金称混世魔王。(如今状况:原为李火家看门人,如今是大唐禁军统领。) 2.(反王之二)济宁王薄称知世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3.(反王之三)夏州窦建德称夏明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4.(反王之四)济南唐璧称济南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5.(反王之五)山后刘武周称定阳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6.(反王之六)河北李子通称凤鸣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7.(反王之七)亳州朱粲称南阳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8.(反王之八)相州高谈圣称白御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9.(反王之九)曹州孟海公称宋义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10.(反王之十)江陵萧铣称梁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11.(反王之十一)凉州李轨称大凉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12.(反王之十二)明州张金称称齐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13.(反王之十三)兖州徐元朗称鲁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14.(反王之十四)苏州沈法兴称上梁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15.(反王之十五)楚州高士达称冀州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16.(反王之十六)河南王世充称洛阳王(如今状况:为普通农民,后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报告的第四部分。原本会成为瓦岗寨英雄们的现状。 原本历史上瓦岗寨英雄共有:徐绩、魏徵、秦琼、单通、张公谨、史大奈、尉迟南、尉迟北、鲁明星、鲁明月、南延平、北延道、白显道、樊虎、连明、金甲、童环、屈突通、屈突盖、齐国远、李如圭、贾闰甫、柳周臣、王勇、尤通、程咬金、梁师徒、丁天庆、盛彦师、黄天虎、李成龙、韩成豹、张显扬、何金爵、谢映登、濮固忠、费天喜、柴绍等三十九人(如今状况:除徐绩、秦琼、单通、程咬金四人外,其余皆为普通农民,后全为天火烧死,尸骨供奉于天一阁内功德堂中。) 看着报告中的满纸的死人,薛礼和李火的心情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们的英雄都死光了,反派也都死光了,李世民的势力班底啊,去哪里才能找到!历史又该如何恢复,他们没有任何办法!本来信心满满,如今却是毫无想法! 看着满纸被天火烧死的本该是十六路反王的十五个普通农民的名字,薛礼觉的应该是有什么东西自己没有发现,于是他又看了看李火,迟疑的问道:“该怎么办?人都死了?没有带头人了,只剩一些虾兵蟹将了,我们怎么办?” 李火阴森森的说道:“人都死了,那我们就去探探放死人的地方?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天火烧人,其中必有古怪!” 说罢,李火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张纸条,说道:“这是郑超的岳父写的信,只不过纸不对,字也不对!纸是用来写墓碑文的灵纸,写字的墨中含有朱砂,这些东西都是写给死人的!看来这天一阁的功德堂我们几个必需得去上一趟,去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玄机,有什么奥秘在里面......” 第六十八章 功德堂底乾坤现 薛礼早上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床边放着一个红色的木偶,木偶的身上贴着一个纸条!他小心翼翼的取下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天一阁功德堂有异!马金生!”看着纸条上两个巨大的感叹号,薛礼就立刻知道,这纸条必定是马金生写的,而且马金生一定是遇到问题了。~,只有自己那个时代的人才会用感叹号!难到自己又得去那放死人骨灰的地方,想起那个地方,薛礼就觉得无比害怕。自己上次去隋文帝的墓里的恐怖经历,想起来就觉得十分的害怕,自己在里面竟然死了三次,三次恐怖的死亡感觉让他自己很是害怕!对于去坟地入骨灰堂之类的事情想想都觉得很害怕恐惧,更不要说去了。可是这次,这个'天一阁功德堂',明显就是存在于自己的地方,自己估计想躲都躲不掉!哎!没办法!今晚就去看看,看看那里有些什么!大不了自己来个三十六计之首,“走为上”,反正自己跑的快,保命是最重要的! 于是当晚,薛礼带着李火和郑超毫无顾忌的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天一阁功德堂的门口,李火看着周边空无一人的情景,十分疑惑的问道:“不是说这里守卫森严,无人可以靠近吗,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是,小心!有埋伏!”说罢,李火纵身就要跃起!却被薛礼一把拽着! “岁数这么大,还总是跳啊跳,这是我的地头,我让哪里守卫森严,哪里就会守卫森严!你这样蹦来蹦去的才应该小心,把我布置在其他地方的人给引过来!你难道连脑子都没带!你个大笨蛋!”薛礼调侃的说道! “谁说的,我那是在逗你!你看,郑超吓得手上都开始滴水了!”李火说道。 “我不是被路上的景色吓的,我是被这堂上的灵位吓得,你们看看,那些人我都知道!我知道的唐代人物基本上都被供奉在墙上!”郑超大声的辩解道,说罢将手往堂上一指! 只见满堂的牌位,看着上面的名字,见有安兴贵、安修仁、唐俭、窦轨、屈突通、萧瑀、封德彝、钱九陇、樊兴、公孙武达、长孙冲、段志玄、庞卿恽、张亮、李药师、杜淹、张长逊、张平高、李安远、李子和、魏征、殷开山、刘政会、等等。郑超看着上十分熟悉的名字,想着他们对于自己所知道那个唐代所做的贡献,不由的开口骂道:“历史怎么变成了这样,英雄们怎么都死了,我们下一步可怎么办?没戏唱了!没咒念了!” 李火和郑超看着满堂的灵位,虽然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些人都死了,可是在看到他们的牌位时候,也还是不由自主地呆立在当场,好长的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郑超又一次仔细的看着满堂的灵位,似乎要把每个人的名字都记住!然后,郑超抬起了头,看见了最上面的一层只放置了一个人的牌位,只见上面写的名字是'杨广'。郑超看着那个名字,突然心中一动,于是爬到了上面,轻轻的搬了一下那个牌位。只听的'啪'的一声,平滑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洞,自见洞口有一人高,洞内砌有台阶,只见密密麻麻的台阶向下深入,不知有多深。洞内还冒着丝丝凉气,令人不寒而栗! 三个人看着突然出现的洞口,相互看了看对方,然后点了点头,便一个接着一个的走进了地道!随着走在最后的薛礼刚刚进入地道,就听得头顶传来“啪”的一声,地道入口便关闭了!三人预期的黑暗没有立刻到来,洞里到处弥漫着淡淡的蓝绿色的光芒。三人左右看看,原来是洞内的墙壁上镶嵌着能发出微微蓝绿色光线的宝石! “真是大手笔啊!”郑超不由的赞叹道! 台阶很多很多,幸好都是向下的,三个人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台阶的尽头。台阶的尽头是一个很大的厅堂,里面墙壁上镶嵌的宝石更多,亮度更大,所以里面显得还算明亮! 厅堂的四面都是有青石筑成的墙,密不透风,没有出口!三人仔细的看着墙面,想找到些提示或者机关,可是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地方! 李火来了兴趣,高兴的说道:“这是密室逃脱啊,当年我就很擅长,这次放着我来,你们都不要告诉我你们的发现!”说完又一次的开始对四周的墙面仔细的检查了起来!过了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发现,回头去看薛礼和郑超的时候,两个人却是不见了,就像是从这个封闭的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这时,大厅里的蓝绿色的光线也开始变的暗了下来,渐渐的一点光线也没有了,整个地方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李火看着这漆黑一片的地方,脸上露出了笑容,只见他手指一动,一丝火光便出现在了他的手指上,火苗微微晃动,整个大厅也开始在火苗的晃动中开始了微微的晃动!看着微微晃动的火苗,李火心念一动,顺着火苗晃动的方向慢慢走去,于是他竟然从一面石墙中穿过,之后便看见了已然等候多时的郑超和薛礼二人! 薛礼有些戏虐的说道:“术业有专攻,闻到有先后!地下的事情你玩火的弄个什么劲!盗墓属于土攻,你总是在这里捣什么乱,看看你浪费了多少时间!你丢不丢人!” 郑超也有些落井下石的说道:“呵呵,不错,看看你有多笨!不过现在需要你了,你来做个决定,这辆马车,我们上还是不上?” 李火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黑色马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说下墓的事情问郑超吗,怎么这回要我做决定?” 郑超:“这俩马车太怪异了,一直停在这里,我们俩个意见有些不统一,这次我们死马当活马医,你来决定,我们信你一次!薛礼说你是我们的指路明灯!” 李火高兴的问道:“薛礼真的这么说,他可太明智了,即然马车这么奇怪,那我们就不坐,我们自己走过去,怎么样?” 郑超高兴的说道:“你的想法太明智了,真是我们的好指路灯!好吧!我们上车!李火说得一定是错的!李火是我们的反光灯!” 李火:“.......” 三个人上了马车,马车就开始在洞中快速的跑了起来。又跑了很久,马车停了下来,三人走下马车,发现他们又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厅堂里,里面又是四面墙壁,空无一物! 李火郁闷的说道:“这里的场景设计太懒了。也不知道多做些变化,总是这么单调,这样做会掉'粉'的!这回我看你郑超怎么弄!”说罢转头看着郑超,十分的严肃认真! 郑超缺是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在自己的脚下使劲一踩,只听到“哄哄”的声音响起,地面上又出现了一个凸起,上面似乎还躺着一个人!只见郑超走到那个人的身边,竟然跪了下来! 只见躺着的那个人是一个老者,看起来似乎已经死了很长的时间了!看着郑超满脸的悲戚,薛礼悄悄问了李火:“什么情况,那个老人是谁?” 李火悄悄答道:“估计是他的岳父,看起来已经死了。郑超这次来其实是也是为了找到他的岳父!” 这时李火和薛礼的耳边突然有郑超的歌声传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我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郑超唱完歌后,便站了起来,小心的将老人背在身后,然后再次走回了刚才的马车!马车竟然转过头去,向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只留下呆在当地的薛礼和李火! 薛礼问道:“什么情况,他竟然回去了,那我们怎么办,我可不擅长盗墓!我们怎么办!” 李火指着地上又出现的一个人,笑着说道:“找他吧,他应该也知道!” 顺着李火手指的方向,薛礼竟然又看见了自己的一个熟人,只见马金生正满脸笑意的看着他们!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个女人!原来郑超是看见了他们之后,才自己独自离去的! “什么情况?”薛礼吃惊的问道,却发现身后又出来一个和尚,木鱼和尚! “我们一直在布局,却不知我们已经在局中,也成了鱼钩上的鱼饵,等着被人吃啊!”木鱼和尚高深莫测说道。 “我们在佛前苦苦的守候了一千年,谁知道,那个人一直躲在你的身后阴险的注视着你,看着你在那里像是他手中的木偶一样,跳来跳去,永远不停.......” 第六十九章 谁在绳中谁控绳 薛礼看着大厅里出现的一个接着一个的人,吃惊的说道:“什么情况?农村赶交流呢?怎么都在这里?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这到底是为什么?拿我开心呢?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木鱼和尚笑着看着薛礼,说道:“你不是这里的看守总管吗?你怎么还会不知道?我们已经在这地下探了几个月了,你居然还不知道?你是笨呢,笨呢,还是笨呢!” 薛礼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上了趟前线!还随便嫁了几个姐姐吗?这些你们不是都知道的吗?我说你们那天我上战场的时候,你们这些战友们也不去送我,给我唱上一曲送战友!切!你们竟然跑到我的地方来盗墓,你们都不是好鸟!” 这时顾茵儿冲到薛礼的身边,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拍了几下,大声的说道:“说谁不是好鸟,老娘哪里有鸟,你给坏蛋,老娘还是小姑娘,你竟然在老娘的耳边说脏话,你还想不想好好活着了!还想听送战友,来!老娘现在就给你唱!”说罢,就如鬼哭狼嚎一般的唱起了那首送战友:“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路漫漫,雾茫茫。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送战友,踏征程。任重道远多艰辛,洒下一路驼铃声山叠嶂,水纵横,顶风逆水雄心在,不负人民养育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待到春风传佳讯,我们再相逢。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待到春风传佳讯,我们再相逢......” 薛礼的嘴里有鲜血喷出,他小声的喊着:“大姐,别唱了,你这不是在唱歌,你这是在要命啊!求求您了,别唱了,再唱的话我就圆寂了,马上就挂了!救命啊!救命啊!” 木鱼看着顾茵儿,也是十分诚恳的说道:“大嫂,大哥失踪了,我知道你很不高兴,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伙伴啊!惩罚的有些重了,有些过于重了!他薛礼毕竟还是个年轻人,得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看行不行?你就不要再唱了!要不,我们也都受不了了!” 顾茵儿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着薛礼,狠狠的说道:“我这是看在我小叔子的面子,要不我一会再唱一首《小苹果》,看你怕不怕!” 薛礼又吐了几口嘴里的血沫,然后再次问道:“各位大神,各位祖宗,你们因何下界?能否告诉小民一声啊!” 这时又有马蹄声传来,原来郑超又返了回来!郑超再次回到大厅中央,他对着众人说道:“我岳父的遗体已经送出去了,我们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了!”说罢他也看着薛礼,笑嘻嘻的说道:“怎么,小将军,又被人欺负了?请恕末将救驾来迟!看那边,黑洞洞,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哇呀呀!” 木鱼和尚看着木然呆滞的薛礼,笑着说道:“好了,我们就不要再戏弄薛礼了,我来给你讲讲事情的经过吧!”说完后,木鱼和尚指着顾茵儿说道,是她最先发现一个秘密,然后我们顺着那个秘密就慢慢的找到了这里,然后在这里发现了更多奇怪的东西!” 薛礼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能值得我们如此奇怪?我们不是都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嘛?” 木鱼和尚说道:“一道门,和一片海!门后有一条路,海上有一线天!路名黄泉,海曰彼岸!” 顾茵儿高兴的说道:“一道门的秘密首先是我发现的!那是在五年前,有一天我正在一条大街上溜达消食。我看见了一个表演木偶的老人,那老人又老又丑,演的东西还驴唇不对马嘴,很是难看,我看他可怜,在问了他的名字后,就让他专职在我的楼子里表演木偶戏!后来我又捡了一个书生,那个家伙当时正在要死要活的要买一盆白牡丹花,可是他身上的钱不够!我看他可怜,在问了他的名字后,就让他专职在我的楼子里当个表演时候的主持人!” 薛礼疑惑的说道:“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怎么没有重点!” 李火抢着说道:“她不是说,再问了名字之后的吗!那两个人,老得那个叫张果佬,年轻的那个叫作吕洞宾!你说你见到这两个人之后,你会怎么办?要是我的话,我会把他们当做祖宗供起来!你说呢,小薛礼?” 薛礼疑惑的看着顾茵儿,问道:“这个世界上最美艳无双最聪明伶俐的顾小姐,请问你又发现了什么东西?难道说这两个人有鬼?” 顾茵儿似乎很满意薛礼的赞美,笑着说道:“他们当然有秘密!八仙里的张果佬和吕祖怎么能会没有秘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在我们的那个时代是如何的赫赫有名,他们以为我会把他们当做普通人来看待!可是谁让他们那么有名,我可怎么敢!我睡觉的时候都睁开一只眼在盯着他们!这两个人很奇怪,看起来两个人从来都不交流,可是两个人在一起表演木偶戏的时候却是非常的默契,有时候好像就是一个人在表演!你们也都见过他们一起的表演,就是上次给李世民看到的那场,那是多么的精彩!那果佬一个人控制那么多的人物,你们根本就看不出来一丝丝的停顿,那些木偶人好像有了生命一样,好像是活的一样!问题出现在我们当晚的总结大会上,我在会后在我的座位上发现了一个红色的木偶,木偶躺在那里似乎是一动也不动,可是最后我发现了那些控制木偶的绳子在慢慢的震动,于是我知道了他们之间互相传讯的秘密!天啊!他们的手法竟然那么玄妙!他们竟然通过共振来控制绳子的震动来传递信息,就像我们那个时代的电报!通过密码的破译,我居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竟然还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在一直监视着我们,我们所有的行动都在他们的控制中,我们似乎就是他们的手下一样!如果我们做的事情与他们的想法相不一致的时候,他们就会想办法把我们引导到他们所要想达到的地方去!于是我们就像没有头脑的机器一样为他们提供便利的服务!我们成了鱼钩上的饵苗,我们太蠢了!他们还在传讯的过程里嘲笑我们的愚蠢,我们竟然被古代人牵着鼻子走,真是太愚蠢了!我把我破译的秘密告诉了木鱼和尚,木鱼和尚竟然也告诉了我一个秘密,他竟然是我的小叔子,他竟然是教官的亲弟弟!他直到那个时候才告诉我教官失踪了,于是我们顺着教官失踪的轨迹又找到了俩条线索!教官在失踪前最后见的是花无双,教官现在估计被关在一口黑色的棺材里,因为你们三个在上次盗墓的时候应该在墓道里听到了一段声音,那段声音是从一口黑色的棺材里传出的,''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这是一段教官的摩尔斯密码,密码的意思就是“sos”。这个时代能用“sos”来求救的只有来自我们时代的人,目前来看那个人只能是教官!而教官他是我的丈夫!”说罢,顾茵儿脸上似乎有泪光闪动! 马金生说道:“教官当年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曾经说过'他可能一直在路上,教官的处于不同时代的俩个本体曾经相互泯灭',所以教官因该是安全的,最不济他也可能回到过去,也就是我们的那个时代!” 木鱼和尚默默的说道:“未来可能已经开始消失了,我们不能让他再回去,那太危险了,所以我和马金生又去同花无双好好的谈了谈,我们发现这花无双竟然又是另外的一伙人,他们的势力也同样强大!我们从她的身上知道了那片海的秘密,那片轮回海的秘密!” 马金生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教官那天把花无双扔到我的床上,以为可以像“色戒”里一样,可以通过改变花妞体内的酸碱程度来改变她的人。谁知道,那个花无双身体里竟然不是一个人,她的身体里竟然还隐藏着另外的一个她!幸亏木鱼和尚及时赶到,将她的另外一个她催眠,最后我们终于知道了那片海的秘密,以及我们该如何渡过那片海的方法!我们知道了,想要救教官的话,必需走过黄泉路,渡过轮回海,才能见到出世棺!这是一条十分危险的路,路上可能有各种各样莫名的危险,辛亏有郑超的岳父,他用自己的命给我们走出了一条平安的路!他将这条路刻在了他的身体上,留给了我们!”说完后,马金生表情沉重的看着郑超! 只见郑超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皮,一张人皮,人皮中似乎还包着一张纸....... 第七十章 妻踪缈缈 那张人皮的里面,包着一张纸,一张纪录着他这二十年经历的纸,纸里纪录着他这二十年的点点滴滴,风风雨雨!丐帮帮主赵双天的妻子丢了二十年,他也找了二十年!这二十年的经历,他仔仔细细的纪录了下来,他希望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女人可以看到。▲∴,或许他可能只是记录着一切,想要后来可以看到的人知道他当年的辛苦!其实无论寻找,还是记录这个寻找的过程,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那一年春雨初现,桃花纷纷落的时候,她从他的身边消失了!消失的干干净净,如同她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一样!家中的桌上还放着一件作到一半的长袍,那是她答应给他过年作的新衣服!家里的火上还煮着粥,女儿还在地上胡乱的跑着。他只是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后,他的妻子就这样不见了。家里没有任何奇怪的景象,只是从此以后,无端的少了一个人!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那只是一个玩笑,可是几天之后,他终于知道出了问题,他的女人失踪了!那一年,他已经是丐帮帮主,他叫赵双天,手下弟子何止百万,他不相信他会找不到他,于是他开始了这二十年的寻找! 俗话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他最先开始寻找的是自己的附近,自己的周围,自己所有的朋友,兄弟和敌人对手!他开始怀疑一切周围的人,他时常怀疑一定是自己身边的某个人,才会这样无声无息的将自己的老婆拐走!于是他的夜生活开始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便开始了他听房的生涯。他每天躲到墙角,躲到房顶,偷听自己所怀疑的人的房事,听他们的妻妾的**声,就像一个变态无耻的流氓一样!他仔细的听着他们发出的动静,认真分析和判断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的声音!这样做了之后,除了自己可以通过判断这些声音到底是发自自己的那个朋友外,除了知道他们每天何时开始,何时**,何时大叫,何时结束,何时还要再来一次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的用处!身边的朋友和敌人就这样被他一个个的排除了! 后来他又觉得自己的妻子的那方面的需求那么强烈,是不是也有可能去了那种地方放纵自己!于是他又偷听偷看了无数的妓院和暗娼,后来他几乎都认识了长安城中所有的妓女老鸨了,结果除了每次自己正式去哪些地方可以打折之外,还是一无所获!长安城中的一个偷听别人房事的变态的传闻却是越来越为人所知:那个人神出鬼没,武功高强,喜欢到处偷听偷看,只看不作,估计是个自己不能人道的变态的老太监! 偷听不成,赵双天又开始盯着自己的女儿,他怀疑自己的女儿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但是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女儿一直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对他多有抗拒,几乎从不对他说真心话!所以他觉得他一定问不出那日里所发生真实情况!于是他开始监视自己的女儿,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女儿越长越大,越来越像自己的妻子!赵双天也变得越来越痛苦!他觉得他自己永远也找不到自己的妻子了,直到有一天,他听到了一首歌,一首关于香兰的歌,他觉得自己的希望来了,没有什么找不到的东西,自己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找到她一定会的!那首歌真好听,他觉得那就是说道他自己。而那个郑超,一定就是自己的前世转化,一定是的!那是因为只有自己的妻子才叫'香兰',而自己的女儿叫'想兰'!郑超唱的那首歌,一定是唱给他听的,他一定是我的前世啊!所以赵双天最后把他的女儿和他的丐帮都交给了郑超! 赵双天在他女儿的婚事后已经准备放弃寻找了,可是他在那天见到了他女儿的嫁衣,他见到了上面的针线的线脚,他于是便知道,她还活着!于是他在那天晚上假装喝多了,躲在屋里假装睡觉,可是谁知道他自己居然真的睡着了,只是他好像在梦中见了她一面,她好像还同以前他们分开的那一天一摸一样!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以为那不过是自己的又一个梦,可是他自己在屋子里闻到了她的气息,那种属于她的气息,他终身不会忘的气息!于是他知道,他的判断没有错:他的妻子没有死,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情况,不知道躲在了什么未知的地方,他一定要找到她,带她回家,保她一生一世平安! 后来他终于发现了一个遍布长安的奇怪的事情。很多长安的权贵家里总有长子去世,去世的时候,家里办的后事都很是低调!而且办后事的时候家中的主事之人似乎看起来都不是那么悲伤。于是赵双天偷偷的挖开了几个这样的墓,发现棺材里面的尸体好像都被人动过手脚,基本都是面目全非,腐烂不堪!他的怀疑更加严重了!后来他又发现,每到清明节的时候,哪些家族的对外防御和监控会变的很严重,好像在防范着什么东西一样!于是赵双天今年作了十足的准备,终于捉到了一个活口:捉到了长孙家的长孙冲!那个小子的功夫不错,跑到也快!可是可惜的是他遇到了赵双天,他的轻功那可是在听房的时候练成的,那小子如何是对手!赵双天很容易的就捉住了他,从他的口中问出了那个秘密!原来他们住在一座墓中!墓中的人全都是应该已经死了很多年的人,都是活着的死人!他们在学习着准备一件大事,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从他的口中,他还知道了自己的妻子似乎还活着,似乎还在那个地方的地位很高!于是在自己的强迫下,长孙冲带着自己混进了那个地方,那座活死人墓! 那个地方竟然是一座黑色的宫殿群,有着无穷多的房间,他在那些房间里看到了无数多的木制红色的人偶,人偶上还绑着很多的红色的绳子!自己在其中一座最高的宫殿之外,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山呼万岁的声音!好像有无数的臣子在认真的跪拜着一个帝王一样,难道这地下也有帝王皇帝?赵双天最后终于在一座不大的宫殿里找到了他的妻子,可是她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这里不是活人可以来的地方,你必须马上走!快跑!”,说完后,她的身体似乎炸开了,变成了碎块!于是赵双天就开始疯狂的跑。他跑过了一片海,一片天空,见到了一口棺材,一口黑色的棺材!那口棺材很奇怪,只要他一碰到那棺材的外壁,他就会立刻回到他妻子爆炸开的那个时刻,他一次又一次的回到那一刻,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救回他的妻子,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他的妻子已经死去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伤感痛苦,最后直到自己已经麻木,已经不在痛苦,已经无动于衷,已经不在悲伤!然后自己又走过一条路,喝了一口井中的水,然后自己又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自己的整个人生,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再重复,直到自己对于自己的整个人生开始恶心,厌恶,开始呕吐!最后,自己看到一个人的光影,将自己包裹着,来到了一个地下的大堂只中!那个光影,告诉自己,他叫“小九!”,他受郑超之托,特来找他,过来救他!但是有些过于晚了,因为他不应该喝那井里的水,那水里的毒太厉害了,世上无人可解,于是他就要死了,他将这里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希望可以帮助到郑超,他的好女婿!他就要死了,他希望他死了以后,郑超能对着他的尸体再唱一次那首歌,那天郑超说是写给他的歌,那首《男儿当自强》,那首歌好像就是他的一生,他就是这么带劲的一个人!他的一生已经没有了遗憾,他在人生的最后还无数次的见到了他的妻子,见到了他的无数次的死亡和复活,他很满意,真的很满意! 薛礼看着赵双天的记录,看着眼前出现的小九的影子,十分不高兴的说道:“房客离开的时候还得同房东打个招呼呢,你这是个什么情况,离开了也不通知一声!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问题呢,每天都担心不已,谁知道你竟然离家出走了!不要跟我讲因果,我要听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何时出来的?那我怎么办?” 那个光影似乎又变得清晰了一些,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从那天,你们三个逃离隋文帝的墓的时候,似乎吸收了一些我自己的能量之后,就能离开你的身体活动了,不过每天还是要回到你的身体里几个时辰的!” “你每天还要到我的体内充电?气死我了,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薛礼愤怒地说道。 “有些事情我只能看着,不能参与和提出意见,否则就如同赵双天一样,永远陷入循环不能自拔!直到我不再参与,循环才能停止!这就是我的发现!”小九说道。 “那你今天把我骗过来,又是什么意思?”薛礼再次愤怒的问道。 “黄泉路上黄泉井,黄泉井中现天书。彼岸天中轮回海,轮回海中出世棺。阳阳使节双生花。塞外红花遍地开,满园春色苦寒来!”小九回答道。 “说人话!鬼话我听不懂!” “这是我在二次觉醒的时候留给你们的话,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记住一部分,忘了一部分,没有全记住!你当时说的太快了,我没有记住!” “现在这里基本有我那次提到的大部分的东西,我们两个得去那里探探,必需得我们!” “不去,为什么非的我们俩个,他们五个为什么不行?” “因为.......”小九顿了顿,然后十分郑重的说道:“因为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他们五个都是死人,而你是唯一的活人,黄泉路只有活人能走,死人走的话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 “什么死人!”说罢,薛礼对着李火就是一脚。看着李火惨叫着跌倒在地上,在地上大声呼痛。薛礼对着小九恶狠狠的说道:“这难道就是死人!死人还能知道痛?” “他们的外在身体是活的,可是他们的内在灵魂是死的,他们本来的魂已经都死了,这是他们的新魂!所以他们一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成年人了,而你却是个婴儿,你是在这里长大的,而他们是变大的!所以,对于这个时代,他们已经都是死人了。而只有你,是唯一的一个活人!”小九高深莫测的说着。 “干!不去,太危险了,听到名字就不去,黄泉路,不去!” “不能不去,因为这里只有你了……”说罢,薛礼只见眼前一晃,周围的那五个人已经不见了,只能看见一个深深的洞口出现在'功德堂'的地面上,面前还是不计其数的满墙的灵牌! “走吧,黄泉路上,说不定还会有很好的风景呢!”一个声音从薛礼的脑海里传来! 薛礼把心一横,再次进入了那个洞里!再次坐了很长时间的马车,再次来到了刚才所处的大堂只中,这时只见大堂之中立着四个黑色的大门,门上分别写着'春夏秋冬'四个金色的字!薛礼想了好一会儿,便直接推开了那个写着'春'字的大门,走了进去,毫不犹豫,反正犹豫也不管用,何不装作义无反顾,大义凛然! “切,爷就是个顶雷的工程兵!干........” 第七十一章 薛礼 四姝 黄泉(上) 四周的景色在薛礼走进去的一霎那就开始改变了,飞速闪动,快速变化,那道门也在瞬薛礼发现自己骑着一匹白色的马,走在一个乡间的小路上。这里似乎是在初春的时节,天气还有些微凉,周围都是些矮小的灌木,上面长的些刚刚发出的嫩芽,带着些许的淡淡的绿色。空气很新鲜,闻起来似乎还有些泥土的芬芳。 薛礼好奇的看着周围的景色,发现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自己眼中的幻像。薛礼悄悄问了问自己脑中的小九,却十分吃惊的发现,小九再一次没有了任何反应,似乎已经不在自己的脑海中似的! “难道他真的只能旁观,不能参与支持?还是有了其它的什么变化,又把他给困住了!”薛礼心中默默念道。 这时,忽然从自己对面的树上跳下一个小孩,只见那个孩子手拿一把小弓,弓上还有一把小箭。那个孩子一落到地上,对着自己举弓就射!薛礼连忙躲开。这时薛礼才发现那只小箭根本就不是射向自己,而是射向自己身旁的草丛! 薛礼对着那个小孩怒道:“你想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要不是在刚才那一瞬间,薛礼已经忘记自己是个绝顶高手的话,那个孩子估计已经死了,被他一枪扎死或者被他一声震死! 那个小孩却是理也没有理薛礼。只见他高兴的跑进草丛,不一会就从里面检出一只,已经被他刚才的小箭射死的小兔子! 薛礼看着那个小孩高兴的样子,自己也不由的被气的乐了,他笑着问小孩:“你是谁,躲在树上干什么?知不知道刚刚很危险?” 那个小孩看着薛礼,十分不屑的说道:“我是柳家堡的人,这里就是我的家,为什么我就不能躲在路上?我射我的猎物,能有什么危险?” 薛礼看着那个小孩,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银枪,只见他轻轻一挥枪杆儿,一枪挑中一颗碗口粗的小树,只听'啪'的一声,那颗小树就变成了碎片! “我如果刚才出手的话,你已经如同此树一样,变成碎片粉身碎骨了!”薛礼轻轻的说道。 那个孩子吃惊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只见他似乎想了想,便突然跪倒在地上,大声的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请收孩儿为徒吧!请收孩儿为徒吧!”说罢,连连磕头不止,眼中满是祈求之色? 薛礼戏虐的看着这一切,笑着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我又为什么要收你为徒?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那个孩子大声的答道:“这里是柳家堡,我叫薛丁山,您之所以要收我为徒,那是因为我是这里最好的孩子,您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孩子了!” “什么,你叫薛礼丁山,你确定!”薛礼十分吃惊的问道。 “我就是薛丁山!”那个孩子斩钉截铁的答道。 “那你的母亲一定叫做柳迎春了?”薛礼迟疑的问道。 “是的,怎么您认的我的母亲,那您是谁?”那个孩子同样疑惑的问道。 薛礼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年纪,然后笑着问道:“我说丁山啊,你看我有多大的年纪?” “看您脸上的皱纹那么多,我看您最少有三十岁,怎么样,我猜的对吗?”薛丁山笑着说道。 薛礼想着自己儿时听到的评书,似乎想起了什么,只见他突然大呼一声,一把提起那个孩子,放在自己的马鞍上,纵马向前一跃,手中银枪向草丛中扎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只见一只巨大的老虎从草丛里窜出,扑向了薛礼!薛礼把马一拉,马向旁边一闪,就此躲过!老虎一扑没有扑到。便转身大呼一声,虎尾向后一甩,再次扑向薛礼。薛礼手中银枪一提,照着老虎的脑门刺去。只听的'扑'的一声,那把银枪借着老虎的冲力,便把老虎扎死!薛礼再一抖枪,便把老虎的尸体甩到了地面上! 那个孩子趴在马鞍上,吃惊的看着这一切,满脸的激动!薛礼将那个孩子放在地上,对他说道:“老虎我就送给你了,不过你的带我去见见那个柳迎春,你的母亲!”薛礼心中想着“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自己将来的儿子,自己已经把他从老虎嘴里救了,下面应该是寒窑认妻!这出戏,自己可是擅长的很! 下面的情节果然如同薛礼预料的一样,薛丁山果然带着薛礼来到了一座很破烂的院子。院子里面果然是一间窑洞!只是那柳迎春的相貌,那分明是已经长大的自己的侍女'春华的样子! 柳迎春看着薛礼,突然冲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薛礼,大哭了起来!“什么个情况,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同评书里的情节是一样的?自己怎么会进入了评书之中? 薛礼看着柳迎春突然唱到:“家住绛州县龙门,薛仁贵好命苦无亲无邻。幼年间父早亡母又丧命,抛下了仁贵无处把身存。常言道姻缘一线定,柳家庄上招了亲。你的父嫌贫心太狠,将你我二人赶出了门庭。夫妻们双双无投奔,破瓦寒窑暂存身。每日在窑中苦难忍,无奈何立志去投军。结交下兄弟们周青等,跨海征东把贼平。幸喜得狼烟俱扫净,保定圣驾转回京。前三日修下了辞王本,特地回来探望柳迎春。我的妻你要还不肯信,来来来,算一算,连来带去十八春。”薛礼唱的字正腔圆,好一派的老生裘盛荣的风范! 柳迎春十分吃惊的看着薛礼,满脸的惊恐之色。她看着薛礼的脸,小心的问道:“将军难到是见到我们母子二人过于兴奋,有些语无伦次了!我是春华呀,你怎么弄出了那么奇怪的出身呢?你父亲不是大祭酒薛谋远吗,你什么时候'父早亡母又丧命',你是不是打仗打的糊涂了?怎么开始胡说八道了!” 薛礼听了春华的话,反而便的有些吃惊的问道:“什么个情况,到底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全都不记得了?” 柳迎春说道:“十余年前,太子李建成发动玄武门之变,逼得皇帝退位,后来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登基后开始诛杀满朝对他有过不满的大臣和他自己的兄弟们!你们全家因为你是李世民的师傅受到株连,几乎被全部杀害。后来多亏天师李玄一出手相救,才仅仅保下你一个活人!我们姐妹四人那日里也遭大难,如今只剩下了我一个!这些,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薛礼看着柳迎春,缓缓的摇了摇头! 柳迎春十分着急的说道:“当日里,你被关入天牢,等待秋后问斩。你母亲把我悄悄送进监牢,希望能给你们薛家留个后人。我们俩个在那监牢之中拜过了天地,有了夫妻之实,我也为了你还上了一个孩子!” 薛礼听过之后,心里感觉很怪,“那个柳迎春说得头头是道,那自己怎么会一点都不清楚?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这真的是发生在将来的事情?还是自己的又一次莫名其妙的幻觉?” 柳迎春看着薛礼脸上的疑惑之情,再次问道:“夫君,您真的一点点都不记得了?夫君你再仔细想想?看看能不能回忆出什么东西来,好让我们夫妻最后相认!” 薛礼再次疑惑的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到了这里的?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柳迎春:“这里是一个靠近潼关的小村庄,名叫柳家庄,这里是我的老家!当日家中遭逢大难,夫人带着我们姐妹几个逃到了这里。我们躲在这里好多年,一起相依为命!后来大公子找到了这里,带着夫人离开了。只剩下我和丁山一起度日,谁知道丁山竟然能把你带回来,真实太幸运了!今天我们一家人可以团聚,我真是太高兴了!” 薛礼还是十分疑惑的盯着柳迎春,还是十分严肃的说道:“你到底是谁?你说的事情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柳迎春看着薛礼,满脸的悲愤,只见她满脸泪水,哭着说道:“我是春华,我就是当年的春华啊!我看着你一天天的长大,我看着你一天天的变的成熟,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我们在一起,虽然只是那仅有的几天,那几天还是在监牢里度过的,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薛礼还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柳迎春大声的说道:“你在最后那天,还在自己的身上刻着我的名字,不信的话,你在你身上看看!” 薛礼迟疑的掀起了自己的衣服,竟然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春夏秋冬'四个字!” 柳迎春让呆立在当场的薛丁山先出门去玩上一会儿,自己要同他的父亲说上一小会儿的话! 看着薛丁山走出门外,柳迎春有些脸红的说道:“当年是我们姐妹四人,共同服侍于你,你真的对我们四个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日之后,我们四人之中只有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还没有想起来? 薛礼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混乱,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自己什么都不记得,难道真的是自己出了问题,真的出来什么状况?看着薛礼满脸痛苦的样子,柳迎春随手递给薛礼一杯水,十分担忧的说道:“先喝口水吧。慢慢想想,是不是你后来又遇到了什么事情,你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你才忘记了你的一些过往经历呢? 薛礼结果杯子,随口喝下!喝下去的水似乎有着十分巨大的能量,从自己的小腹直冲顶门,薛礼只觉得自己的脑中似乎有着巨大的炸弹炸开,于是无数的信息在他的脑中开始显现! 那是一间漆黑的房间,门窗上似乎还有着铁栅栏。自己正与四具美丽妖娆的女人身体在纠缠着,在翻滚着,只有兽性,没有一丝丝的怜悯,自己好像是有些迷失在这恫体间的纠缠了,只是无边的放纵,和放纵之后无比的失落! 薛礼再次看着柳迎春,认真的说道:“我想起来了,对不起!这些年,你辛苦了!” 柳迎春看着薛礼,再次认真的问道:“真的确定想了起来了?你真的已经确定了我是谁了吗?” 薛礼看着柳迎春,说道:“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算是我的妻子,我已经想起了当时的情况!” 柳迎春笑着扑倒了薛礼的怀里,大声的笑着,高兴的说着:“太好了,你终于全都想起来了,我好高兴啊,我们姐妹终于可以团聚了,太好了!” 薛礼感觉自己的小腹一痛,低头看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小腹上插着一把刀,而那个柳迎春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刀柄,她的眼中满是狠毒之色! 薛礼手捂着伤口,倒在了地上,十分惊讶的问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作?” 柳迎春看着薛礼,十分怜惜的说道:“我们姐妹当年是多么喜欢你,我们知道要给你留个后人,我们有多么激动,可是你为什么要那么作,你竟然当着我的面,把我另外的三个妹妹亲手杀死,为什么只让我活着,我这么多年来有多么恨你,你知道吗,我竟然还有了你这样的一个混蛋的孩子,我这么多年来有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吗?你为什么要这么作,为什么?”说罢,柳迎春又一次冲到薛礼的身边,又是一刀刺出,接着又是一刀! “这俩刀是刺给我的两个妹妹的,这最后一刀是刺给我自己的!”说完之后,柳迎春竟然将刀口一转,扎进了自己的胸口!柳迎春缓缓的倒在了薛礼的身上,用自己沾满了鲜血的左手轻轻的抚摸着薛礼的脸,十分吃力的说道:“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可是你为什么要那么作呢?为什么?”说完之后,只见她脑袋向旁边一歪,就此死去! 随着柳迎春的死去,薛礼看见眼前的景物突然快速的旋转了起来,不一会之后,便再次来到了那四道门前!薛礼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想到:“幻觉,这全是幻觉!这果然是幻觉!”只是薛礼没有发现,刚刚柳迎春刺在自己身上的三刀所造成的三个刀口,正在迅速的愈合,最后变成了三道突兀的巨大伤疤留在了薛礼的身上! 薛礼再次看了看这面前的四道门,然后便走进了那道写着'冬'字的大门! 第七十二章 薛礼 四姝 黄泉(中) 四周的景色在薛礼再次走进去的一霎那就开始再次改变了,飞速闪动,快速变化,那道门也在瞬间就再次消失了。薛礼只见自己骑着一匹白色的马,身穿白色重甲,矗立在两军阵前。对面同样站立三员大将! 薛礼抬头一看,见那三将,一看就是外族打扮,只见左面一将:身高约一米七八的样子,头上戴一顶开口獬豸盔,面如锅底两道红眉,高颧骨、铜铃眼,海下几根长须;身穿皂罗袍,外罩乌油甲;坐下一匹乌鬃马,手执一柄开山斧。 又见右面一将:头戴一顶狮子卷缨盔,面似朱砂涂就,两道青眉,口似血盆,海下一部短短竹根胡;身穿一件锁子红铜甲,坐下一匹昏红马,手执两柄铜锤。 最后看到中间一将:头戴一顶虎头黄金盔,面方脸黄,鼻直口方,凤眼秀眉,五绺长髯;身穿一领锁子黄金甲,手端一管紫金枪,坐下一匹黄鬃马。 看见这三人立在山上,薛礼大叫一声:“咦,上面三个番将,通上名来,某家手下不杀无名之将!”薛礼说罢,一抖手中银枪,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数万军族,抖擞精神,看起来好不风骚!其实他的心中还在不住的犯着低估“这次果然比上次好玩,这次是两军阵前,我是一员大将,只是不知是什么地方,估计应该跟薛礼有关,只是不知是薛礼征西的天山,还是征东的高丽!我当年的评书可是熟的很!” 三人应道:“某家乃是这天山的守军大将辽龙,辽虎和辽凤是也然!你等穿白小将,可就是南朝月字号内薛蛮子么?” 薛礼听完,心中稍安。心里想到“原来是这段,哈哈,老子一会儿过后还要三箭定天山,这段太熟了!”所以口气十分高傲的说道:“你既知爷爷大名,怎不下山归服,反是躬身在上?还不立刻下马受降?” 对面辽龙说:“薛蛮子不必逞能。你上山来,某与你打话。” 薛礼心下暗想:“不知有什么话说?唤我上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埋伏。不过,管他呢!老子是主角,主角通杀,要是老子没了,这出戏该如何演?”于是就放着胆子上前去。 薛礼一手执银枪,一手带急缰绳,望着山上来。说:“番将,你们请着爷爷上山,有何话说?” 辽龙说:“薛蛮子,听你说有腾云驾雾之能,世上无双,凭你有甚法术本事,献出些手段与我们三位将军看看。” 薛礼闻言,心中想起了当年刘兰芳所说的评书来,于是便按着评书中的话说道:“你们这班番儿,那里知道腾云驾雾?不要讲别的,只说我随身一件宝物,你国中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辽龙奇道:“什么宝物?快献与我们看。” 薛礼:“我身边带一技活箭,射到半空中就会'嗖嗖'的叫响起来,你们说稀奇不希奇?” 辽氏三弟兄说:“我们不信。箭那有活的?”要知道响箭只有中原有,其他的地方没有的,不会见过,所以他们不信。这可是当年周生生同学最喜欢听的评书段落之一,所以他才能信嘴说来,毫不怯场! 薛礼说:“你们不信,我当面放一箭与你看看。” 辽氏三弟兄说:“你不要说假话,暗中伤人。” 薛礼说:“岂有此理!我身为大将,要取你等性命,如在反掌之易,何用暗箭伤你?” 辽龙说:“不错,你还算得上是个英雄。快射一箭与我们看。” 那薛礼看看自己的箭囊,发现果然里面有几支响箭,于是便左手拿弓,右手搭起两枝箭,一枝是响箭,一枝是鸭舌头箭。搭在弦上说:“你们看我射一支活箭。” 辽氏弟兄听说,都把兵器护身。辽龙把开山斧遮住咽喉,在马上看薛礼望上面飕的一箭,只听倏哩倏哩响在半天中去了。那薛礼这一响箭射上去,他力又大,弓又开得重,直响往半天中。一枝真箭搭在弦上,那知辽家弟兄不曾见过响箭,以为箭真是是活的,仰着头只看上面,身体便有些多不顾了,辽龙到把斧子坠下了,露出咽喉,被仁贵插这一箭,贴正射中辽龙咽喉内,跌落尘埃,一命呜呼。吓得辽虎魂飞天外,大叫一声:“嗄唷,不好!”带转马头,思量要走。谁想薛礼手快,发得一枝,又是一枝射去,中在马屁股上。那晓马四足一跳,哄咙把一个辽虎翻下马来,惊得辽凤魂不附体,自己还不会跑上山去,口中乱叫:“放下滚木擂石!”上面小兵听得主将叫放滚木,不管好歹,哄哄的放下滚木擂石来。薛礼在底下听的上面放下滚木擂石来,一马直纵下山脚去了。到把辽家弟兄打得来头颅粉碎,尽丧九泉。 看见上面放完滚木擂石,那下边薛礼回转头来叫声:“众位兄弟,随我向上前进,攻下这天山!”豁喇喇一马先冲,上山来把着那些小兵乱挑乱刺,杀进山寨。薛礼手中的银枪一动,便有一名敌方士兵或者是大将倒落尘埃!薛礼不停的杀啊,杀啊!好像如同自己当年打游戏一样,杀的不过是些数据,是些假人,不是真正的人!薛礼杀的满身是血,满脸的兴奋。杀着杀着,薛礼的眼睛也红了,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杀戮机器一样,只知道杀,杀了再杀! 于是历史似乎发生了一丝的变化,那一年铁勒酋长比粟毒伙同其他部落起兵犯境,薛礼为铁勒道行军大总管,出兵讨伐思结、拔也固、仆骨、同罗四部。当时铁勒九姓拥兵十几万,凭借天山之地利,企图与大唐雄师一决胜负。他们派出数十位骁勇骑士出马挑战,眨眼间,就被薛礼箭射死三人,胆寒之下,铁勒人下马投降,放弃了抵抗。 看着13万已经投降的铁勒人,薛礼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怜悯,把手一抬,将已经投降的所有铁勒人就地坑杀。看着那些死在大坑里的铁勒的士兵,薛礼心中满是高兴,满是兴奋!作人就当如此,可以轻易决定那几万人的生命,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看着手下士兵抓获的铁勒可汗的女儿,薛礼心中不由的感到一丝丝的兴奋,于是便命手下将那个女子推入自己的大帐之中! 夜晚,薛礼高兴的进入了大帐,看着那个女子,看着她的苍白的面容,不由的心中一动,这个女子好像自己的侍女冬瓜啊!薛礼看着那个女子,对她说道:“你们铁勒人已经被我灭族,只剩你一个人,如果你好好伺候我,我可以饶你一命,你还可以作你铁勒人的公主,将来我们的孩子就会成为铁勒人的王,你看如何!” 那个女子似乎没有任何的迟疑,竟然马上答应了!薛礼红着眼睛,将那个女子扒成了精光,自己如一只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那个女子似乎没有了生命一样,随着薛礼怎么摆弄都行,只是脸上有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和泪痕!薛礼如同一只野兽一样,一直不停的弄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自己所有的精力全部被榨干才慢慢进入了梦乡!不过,在梦中他还是在不停的杀着人!不停的杀!那个长得很像冬瓜的女子就像抱着一个自己的孩子一样,紧紧的抱了在梦中不停颤抖着的薛礼一整夜,似乎浑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已经变得血淋淋的下身! 薛礼带着这个女子,东征西战,没有用多少年就建立了自己的巨大帝国!薛礼的眼睛越来越红,杀的人越来越多,只有在那个女人的怀抱中,他才能得到一丝丝的安慰!那一天,那个女子为他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他很高兴,他给他两个孩子,一个起名叫做薛丁山,一个叫作薛金莲。薛礼为两个孩子好好过一个生日,把自己所有有关的人全部请来,好好的庆祝了一番!那天薛礼和他的夫人好不高兴,好不开心! 第二天早上,薛礼一如往日般的醒来,一如往日般的收拾整齐,一如往日般的打开了房门。本以为还会一如往日般的见到自己的那个女人抱着俩个孩子,在自己的每日晨练的地方等着自己!可是,自己竟然见到了满地的尸体,他家里所有人的尸体,他所有认识人的尸体!他的儿子和女儿竟然还被切成了两段!他的母亲,他的父亲,他的兄弟,他们竟然全都死了,他的眼睛变成了血红的颜色,他疯狂的在家里找着她,他希望她能平安无事,他找啊找啊,终于还是没有找到她!最后只是找到了一封信,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那年你杀我全族,今日我灭你全家,以后我还会让你高戴绿帽,我会繁衍出一个全新的铁勒族来,到时我们会再来全取你的狗命.......” 薛礼看过信后,抱着自己儿子和女儿的尸体,对天长啸,宛如一只疯狂的恶狼!眼中似乎开始有着鲜血喷出!薛礼看见眼前的血色的景物再一次突然快速的旋转了起来,不一会之后,便再次来到了那四道门前!薛礼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想到:“我要杀了那个贱人,一定让我杀了那个贱人!” 薛礼又一次看了看这面前的四道门,只见他愤怒的从怀里掏出一根银枪,将那扇写的'冬'字的门打成碎片。然后又将那两扇本别写着'夏'和'秋'的大门劈烂,嘴里大声喊道:“老子受不了了,老子不玩了!”话刚一说完,薛礼便感到那刚刚劈烂的两道门后,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将他吸了进去!薛礼的耳边似乎有吟唱的声音传来:“七朝文物旧江山。水如天。莫凭阑。千古斜阳,无处问长安。更隔秦淮闻旧曲,秋已半,夜将阑。争教潘鬓不生斑?敛芳颜。抹幺弦。须记琵琶,子细说因缘。待得鸾胶肠已断,重别日,是何年?宝钗飞凤鬓鸾。望重欢。水云宽。肠断新来,翠被香残。待得来时春尽也,梅著子,笋成竿。湘筠帘卷泪痕斑。佩声闲。玉垂环。个里温柔,容我老其间。却笑将车三羽箭,何日去,定天山。却笑将车三羽箭,何日去,定天山。” 第七十三章 薛礼 四姝 黄泉(下) 四周的景色在薛礼又一次走进去的一霎那就开始又一次改变了,飞速闪动,快速变化,那道门也在瞬间就又一次消失了。薛礼只见自己骑着一匹白色的马,在长安的大街上悠闲的遛着马!四周有无数的人们在见到了这匹马后,纷纷的跪倒在地,不停的叩拜! 薛礼瞪着自己血红的眼睛,使劲拍了拍马的后背,想让马跑的快些!可是那匹马竟然回头看了一眼薛礼,然后还是如刚才一样,慢慢的踱着步,根本不理薛礼的拍打!薛礼看着这匹马,不由的叹道:“好你个'小白',你倒是挺悠闲的,你可知我刚刚都经历过什么,我经历的都是女人,而且不止是一个,那有多可怕!”说罢薛礼眼中的红色开始慢慢的褪去,薛礼的心情也开始变得好了。周边跪拜的人群还是一如既往的跪拜,薛礼骑马的样子也开始风骚了起来! 薛礼!你一定要记住,你看到的感受到的,全是虚幻,你千万不要被那些出现在自己眼前东西所迷惑!”薛礼边走边想,边为自己打气鼓励! 薛礼回到了天一阁,将马放回马厩,收拾停当,便又开始了一天一次的长跑,围着马场,不停的奔跑!马场的四周都很安静,没有其他人,只能听见薛礼跑步的喘息声!天上的太阳发出暖和的光线,照射到薛礼的身上,薛礼觉得很是温暖。薛礼边跑边感受着周围的静谧,觉得很是开心,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希望这样的美好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突然,一个人影如闪电一样出现在薛礼的眼前,之后便'扑通'一声摔倒在薛礼的身前。薛礼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仓师,只见他身上插满利箭,脸色苍白,口吐鲜血,进气少出气多,眼看就要不行了! 薛礼连忙蹲下将仓师扶起,大声的问道:“师傅,什么情况,你怎么了?” 仓师抬起了头,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李建成反了,在玄武门将李渊逼死了,现在开始进攻天一阁了,你要小心........”仓师没等说完这句话,便一歪头,就此死去! 薛礼抱着仓师,使劲的摇晃了几下,然后大声的喊到:“什么情况,只说半句话,让我小心谁,让我小心谁,我应该做什么?你个死小九,也不赶快出了,我师傅这么高的武功,都一下子就挂了,我估计我也快了,你在哪呢?” 正在薛礼抱着仓师胡乱喊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出现了一个白衣女子,也是满身鲜血的摔倒在薛礼的身后!薛礼回头一看,竟然是李玄一! “什么情况,怎么都是突然出现的,他们怎么过来的,怎么都能一下子就出现的,怎么能这么快?剧本一看就不怎么好!”薛礼一边一把把已经没有气息的仓师扔到了地上,一边忙把自己身后的李玄一小心的扶起,轻声的问道:“什么情况,你不是同那个李建成是一伙的吗,怎么还会如此的狼狈,难道是那李建成过河拆桥,准备大杀功臣了?” 李玄一看着薛礼,脸上满是疑惑,只见她突然一口血喷到薛礼的脸上,便晕了过去! “切,这个场景一点提示都没有,不好玩,没什么意思!”薛礼小声的嘀咕道。 “这不是假的,这是真的,快跑,出事了!”那个本来晕过去的李玄一猛然坐起,突然大声喊着,焦急的指着薛礼的身后! 薛礼连忙回头一看,自己自己身后无声的出现了三个真人大小的红色木偶,排成了一个品字型,似乎正用他们冰冷的眼睛盯着薛礼的脸。看着那三个木偶人,薛礼疑惑的问道:“木偶人,这么厉害,那我就准备跑了,你们不怕痛,我可怕的很!”说罢,突然对着木偶人大喝一声“呔”,一记'独一炮'发出,便将那三个木偶震成了碎片! 看着满天飘舞的木屑,薛礼高'傲的说道:“我很厉害的,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这时,只听'啪'道一声,天上落下六个木偶来,薛礼再次将木偶震碎!接着又落下来十二个木偶来,薛礼继续将木偶震碎,接着....... 看着满天掉落的红色木偶,薛礼大声的喊到:“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每次都是增加一倍,这么做太无耻了,不过,你们的当心,我要出绝招了,我要把你们全都震死。”说完之后,竟然背起李玄一转身就跑,跑的飞快,如一缕青烟,转瞬既逝,不见踪影! 薛礼越跑越快,眼看就要跑出天一阁的时候,突然背后一凉,便觉得眼前一黑,便一头摔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等到薛礼再次睁开自己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间不大的牢房。牢房中的光线很暗,似乎牢房的角落里还躺着一个人!薛礼摸索着爬了过去,想要将那个人扶起来,谁知道竟然在那人的胸口摸到了两个柔软的馒头,薛礼仔细的感觉了一下馒头的手感,连忙放开,那分明是一个女子的胸部。薛礼再次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那个人,发现那人竟然是李玄一。看着李玄一穿的很少的衣服,薛礼心中想到,“这回准备这么玩,让我们来上一段段誉在天龙八部里的桥段,这个我喜欢!谁**不是**,这个我不怕!” 这时薛礼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的香气,自己便感觉到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力气的倒在了地上,只剩下眼镜还能动,眼睛看的方向正好对着李玄一!随着薛礼的摔倒,那个李玄一竟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她慢慢的爬到了薛礼的身边,挣扎着慢慢站起。等她站直了身体之后,竟然对着薛礼的脸狠狠的踢了一脚,之后盯着薛礼的眼睛,满脸春色,笑妍妍的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跟你师傅一样,一个有心没胆,一个有胆没心,都不是好东西!老娘到了最后,还得自救,靠你们根本就靠不住!”说完后对着薛礼又是一脚! “你的师傅,老娘已经弄死了,不过老娘答应给他徒弟留个后,便宜你小子了,让你一会再看一出好戏!”说完后,只听她轻轻的拍了拍手,只听的牢门'哐'的一响,一个男子便被扔到了薛礼的眼前,薛礼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大哥薛仁! 薛仁看着倒在自己身后的薛礼,连忙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嘴里大声说道:“弟弟还小,有什么事我来扛,不要为难他!” 李玄一冷冷的说道:“你的金身已成,我要你的四肢,否则,你弟弟就得死!”说罢,一把刀就被扔到了薛仁的脚下!李玄一自己手里突然又出现了一把刀,一把金色的刀,只见她拿刀对着薛礼的左腿就是一刀,接着说道:“快点,我没有时间了。马上!” 薛礼感觉到自己大腿上传来的剧痛,浑身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希望他不要那么做! 薛仁看着自己的弟弟,拿起了脚下的刀,将自己的一条左腿砍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薛仁的一条左腿便从他的身上掉了下去!薛仁眼白一翻,就此晕了过去。那李玄一看见薛仁晕了过去,竟然立刻冲到薛仁身边,将他的四肢全部斩断,最后又一刀斩断薛仁的头颅,之后转头看着薛礼,笑着说道:“这还没完!”说罢,李玄一又轻拍了一下手! 薛礼浑身颤抖着,满眼血色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想站起来将李玄一杀死,将她的肉一块一块的吃掉,可是他浑身除了眼睛,那里都动不了,他只能眼铮铮的看着自己的大哥被砍断四肢,割下头颅!他的心中再不停的呐喊:“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为什么要为难我的家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他的全身酸软,他能做的事情只是躺在地上,不住的颤抖颤抖,什么都做不了! 薛礼躺在地上,看见了自己的二哥被挖去双眼,割下了头颅!看见自己的父亲被从中间切成了两半,肠子流了满地!薛礼的眼睛里已经全部都是血色了,他在那里颤抖着颤抖着,最后他看见自己的父亲的下身竟然被李玄一刀切下,薛礼感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李玄一看着晕过去的薛礼,笑着说道:“我知道你那天做了什么,你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到底!” 春华秋实夏至冬瓜四女很高兴,也很悲伤!她们要做薛礼的妻子,她们很高兴!她们的丈夫薛礼马上就要被处死了,她们又很悲伤! 薛礼进入了一个很深沉又很奇怪的梦,梦中他见到了自己的四个侍女。那四个侍女的样子在不停的变着,变得有时熟悉有时陌生!在梦中,他见到了那个铁勒族的冬瓜,他高兴而又愉快的掐死了她!在梦中,他见到了那个天师李玄一,他再次高兴而又愉快的掐死了她!在梦中,他见到了那个当年对他不忠,给他带了一顶巨大绿帽子的前妻,他第三次高兴而又愉快的掐死了她!最后他同剩下的那个女子在她的惊恐和害怕之下,自己无比幸福和兴奋的睡在了一起,周边还躺着三具尸体!当然,这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过于离奇古怪的梦!于是薛礼真得放松了下来,全身轻松的真正进入了梦里,似乎这次是一场真正的梦! 神师李沛言一如往日一样的来到了黄泉井边的密室,密室里的情况还是同往日一摸一样,他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感受到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这一切似乎都仅仅不过是表演给此时正默默站在李沛言身后的小九看呢!小九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叹了一口气! 李沛言打开了一本天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小九看着天书上的文字,再次叹了一口气,心里却是真的知道了当年的自己到底要跟现在的自己说些什么,难到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吗?这时,小九突然看到李沛言又拿出了俩本一模一样的天书,耳边似乎听到了:“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的声音,持续不断,一直不停! 第七十四章 教官的归去来兮(一) 教官那天躲进黑色棺材并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没有办法,因为他当时感觉到有着无数的人已经向他这里冲了过来,他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实在是躲无可躲。…頂點小說,但凡是有另外的任何一个去处,他都不会躲进这口黑色的棺材。因为这个棺材里面太可怕了,可怕到他都不知道会遇见什么,即使用他的那无与伦比的阴阳眼他也看不见前路,就像好多年前一样,他似乎是坐着这口黑色的棺材来到了这个世界的,似乎他才是这口棺材的第一个主人。他在自己躺进这口棺材的一瞬间,他就进入了一个黑色的梦中! 那时的他似乎还是一个孩子,他每天都躲在黄泉路上吓唬自己那个傻乎乎的大跟班,那个家伙太笨了,笨的好像被自己骗的喝了无数次的神水,其实那都是自己的尿。自己好像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黄泉井里游泳,在那井水中,自己好像发现了一口黑色的棺材,于是自己躺了进去,于是自己便成为了教官,可是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个梦里的感觉好是奇怪,有些是真的,有些虽然是梦,但是那中感觉更像是真的!这个梦太长了,又太过神奇和可怕了! 此时那口黑色的棺材的周围的景物开始了飞快的变化,逐渐慢慢变成了黑呼呼的一片,黑色的棺材也似乎开始了飞快的飞行,只是它一直飞在一个黑洞洞的空间里,一直不停,一直在加速,加速,直到速度似乎已经超过了人眼睛可以看见的速度,就此不见,只留一股黑烟,久久停在这黑色的空间了不见消散…… 1980年4月8日,由于下了好几天的大雨,咸阳城西百里处三畤原上的一处农田,被雨水冲出一个巨大的坑。坑内似乎有着排列整齐的松木,经文物专家鉴定,应该是一处帝王陵,于是开始了保护性的挖掘。在整个帝王陵挖掘的过程中,周围围观的群众惊讶的发现,随着挖掘的深入,周围的警戒水平也越来越高。直到最后竟然有大量的全副武装的军人包围了现场,清除了里面所有的不相关的人等,应该是在墓里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但是后来的情况却是很令人出乎意料,整个墓地竟然被全部炸毁,没留下任何东西和遗迹。官方对外的宣传是:这里是二战时期日本的一座火药库,里面都是一些块要失效的火药,所以全被炸毁了!只是后来传说,那些参与挖掘工作的考古学者们似乎都被隔离,直到很多年后才被释放。只是释放出来的那些人被问及当年的情况的时候,那些人的表现似乎都十分奇怪,都是一派讳莫如深的样子!没有人知道,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状况! 1980年6月9日,一口黑色的棺材被运到了内蒙古沙漠深处的一处地下军事基地的一处被标记为“x”科研实验室。实验室的数百军人全服武装,身穿生化服静静地站在一处钢化玻璃墙的后面。那口黑色棺材被一具自动控制的机械手慢慢的打开了,漏出了里面躺着的一个人,一个全身黑衣的人!那个人还活着,他似乎还在作着一个瑰丽的梦,他竟然就是教官! “生命迹象正常,x光扫描应该是个正常的地球人,他还活着!只是身上的衣服经过c14检测应该有一千年的历史了,难道那个人是个唐代或者是个隋代的人?”基地总指挥夏将军心里想着!“这个发现如果是真的,一定会震惊整个世界的!” “那个人已经醒了,只是那个人似乎十分抗拒同我们合作,只是给我们写了一个字条,不过字条很古怪,我们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那个古代人竟然会写英文字母,真是很奇怪!”一名通讯兵小心的对着夏将军小心的说道。 “把字条拿给我看看!”夏将军饶有兴趣的说道。 那个士兵连忙把手中的字条递给了将军,将军看了看字条上面写的字,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对那个士兵严肃的说道:“接总参,有重要的事情汇报,特特级加急,特特级加密!”说罢,便将手中的字条小心的用手中的火柴点燃,将它烧的干干净净!夏将军对于纸上写的东西感到十分震惊,因为上面的密语只有将级以上的军官才知道,而且不到国家生死存亡的时候绝对不能启用,那个纸条上面写的是“我叫上官剑,军衔大校,事关机密,速报总参,等级特特绝密!代号'wj1976752208'!” 1980年6月11日晚8时9分,特别行动组大校上官剑终于见到了那个自称自己是上官剑的男人,俩个人在见面的一瞬间竟然融合成了一个人,真的应验了时空悖论的一个观点:同一个人不能出现在不同的时间线上,一旦时间重合,那个人也会消失,合为一个人! 1980年6月11日晚8时9分,美国高能物理实验室发现哈勃红移现象的加速度开始变慢,提议发射一枚太空望远镜加以观测,那一年后来被称为“奇点元年”!地球生命的发展似乎进入了一个不可能逆转的时代!当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奖金的德国高能物理学家在家里饮枪自尽,他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异常的现象! 1#首长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坐着的上官剑,对他说道:“你说你去过以前的历史时代,有什么证明!” 上官剑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枚耳环,只是耳环上似乎是少了一个吊坠!然后说道:“这是我准备带给我的妻子的,可是后来在穿越的过程中遇到了遇到了一点震动,被震了下去,在明朝天启年间造成了一次核爆炸,我们已经经过计算,核爆当量符合这枚耳环缺失的重量!” “什么爆炸?可有资料?”1#首长继续问道。 “明计六奇《明季北略》中载:'天启丙寅五月初六日巳时,天色皎洁,忽有声如吼,从东北方渐至京城西南角,灰气涌起,屋宇震荡。须臾,大震一声,天崩地塌,昏黑如夜,万室平沉。东自顺城门大街,北至刑部街,长三、四里,周围十三里,尽为齑粉。屋数万间,人二万余,王恭厂一带糜烂尤甚。僵尸重叠,秽气熏天,瓦砾腾空而下,无所辨别街道门户。伤心惨目,笔所难述。震声南自河西务,东自通州,北自密云、昌平,告变相同。京城中即不被害者,屋宇无不震裂,狂奔肆行之状,举国如狂。象房倾圮,象俱逸出。遥望天气,有如乱丝者,有五色者,有如灵芝者,冲天而起,经时方散。自西安门一带皆飞落铁渣,如麸如米者,移时方止。自宣武门迤西,刑部街迤南,将近厂房屋,猝然倾倒,土木在上,而瓦在下。杀死有姓名者几千人,而阖户死及不知姓名者,又不知几千人也。凡坍平房屋,炉中之火皆灭。惟卖酒张四家两三间之木箔焚然,其余了无焚毁。凡死者肢体多不全,不论男女,尽皆**,未死者亦皆震褫其衣帽焉。”总参的官员说道。 上官剑继续说道,“那是一次核爆,我的穿越相当于一次核子的加速器的飞行,在飞行的过程中损失了一些重量,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研究,我损失的能量会以核爆的形式补充!经过我于我国多名高等物理学教授的计算,爆炸的当量相当于我的这枚丢失的耳坠所损失的重量!而且我们通过考古挖掘,在故宫的地下找到了那次爆炸的原点!”说罢他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已经只剩下一点点的小金属颗粒。 “我们经过比对,是真的,两件东西是一体的!无论是物质组成,还是年代时间!”总参的官员接着说道。 1#首长继续问道:“为什么要回去?怎么能回去?你说得难道不是科幻故事吗?你的精神上没有问题吧?” 上官剑答道:“因为已经开始了,我们必须去做什么!” “什么开始了,说清楚些!” “明年的6月15日,也就是1981年的6月15日,美国的太空望远镜就会发现80光年外的宇宙开始泯灭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你的意思是还有80年,我们就会灭亡,这么快!” “不,宇宙的灭亡是带加速度的,应该还有不到40年!” “知道原因吗?还有办法吗?” “应该是有人回到了过去,将以前的历史改变了,时间悖论开始发挥效力了!办法是回到过去将它们再次改回正确的轨道!” “天启年间的爆炸呢?” “那是我工作的失误!必须的改回去,一点现在不同都不行!另外爆炸的真正的原因可能需要一些研究高速粒子的科学家来同您汇报!可能我国一些最为著名的历史学家也需要参与进来!” “听起来难度很大,我觉得根本不可能做到!” “那得做过才知道,不做的话那就根本更不可能做到!” “我还是不相信,你们得好好准备一下,我想让整个常委会都来听一下,我们都来表决一下,到底应不应该这么做,你们去准备一下吧,我们明天再定!” “明天一定会通过的,因为我去过会场!” “什么?那最后的结果你真的见过?” “是的!明天的决议是402对355,决议被通过了!我记得当年的表决结果!”上官剑斩钉截铁的说道。 第七十五章 教官的归去来兮(二) 看着坐在下面的中央委员们,上官剑慢慢的打开了幻灯投影仪,将几组照片投射到了会堂中央的大屏幕上!只见里面是九具人体的尸骨的不同位置的照片!随着一张照片一张照片的在大屏幕上的闪现,上官剑道:“给位领导,给位同志,大家好!我叫上官剑,是今天大会的主讲!大家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要给大家看这些尸骨化石的照片?这里面的尸骨化石看起来是九个人,其实是属于三个人的,你们觉得奇怪吧,因为如果从骨头上不好区分的话,这里明明有着九个人的骷髅头,怎么会只属于三个人呢?是不是觉的很奇怪!”上官剑看着下面的委员们,笑了笑,继续道:“1号号和号的骨化石被发现在隋文帝的墓中的主墓室中,我们经过dna比对,和c14的时间核定,最后发现这三具骨骼化石属于同一个人,但是化石形成的时间应该有着六十年的差距!4号5号6号则是属于另外一个人,他的情况和发现位置于1号是一样的!7号和8号发现的位置于1号相同,也是在主墓室中。只是那个9号的发现位置是在一个陪葬的墓室里!但是最后经过检查,我们发现他们三个属于第三个人!也就是,我们在隋文帝的墓室里,发现了九具有着一定年代间隔的人体骨骼化石,但是这九个人只是属于三个人!” 下面正在认真听讲的一个委员突然道:“你倒底是要明些什么?我有些不太理解!希望先讲重!” 上官剑笑着答道:“等你们看了接下来的一段视频,我就会告诉你们!我真正真实的观和想法!你们不要着急!” 罢,只见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只见一个身穿生化服的士兵讲1号和号骨骼化石分别放在两个平台上,然后将两具化石慢慢的相向靠近。结果随着两具化石的靠近,它们两个竟然开始相互融合,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具化石!接下来将号化石同4号化石放在一期,采用了与1号和号同样的实验方法,结果却没有任何异常的发生!之后将号化石换成了5号,结果4号化石与5¤◆¤◆¤◆¤◆,号化石竟然也融合成为了一个单独的化石。最后通过放大对比,发现由4号和5号化石所融合形成的那个化石,与原来的4号化石是一摸一样的,无论从它们的外观还是内部的组成!实验还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进行,直到最后,九具人体骨骼化石最后融合成了三具!”看到短片结束,上官剑问道:“大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知道有什么意义吗?” 下面有人接道:“魔术!这明你是一个电影魔术师!大卫魔术?” 听着下面的哄堂大笑的声音,上官剑笑着道:“你们倒是可以这么想,我如果站在你们的位置,我也会那么想的,不过你们刚刚看到的所有内容,没有经过一的剪辑和修改!我下面还有一段视频,你们再看看! 只见大屏幕上出现了上官剑穿着全新的大校军服站在一个黑衣人的面前,随着两个人的靠近,两个人也开始融合,最后也变成了一个人,在最后融合的瞬间,那个黑衣人回头看了一眼大屏幕,那个人也赫然就是另外的一个上官剑!” 下面的上官剑缓缓的道:“我们两个为什么会融合,为什么会变成一个人,这不是魔术,不是妖怪,而是因为我们就是一个人!这是宇宙中的一个普遍真理,这是时空悖论的一个观:同一个人不能出现在不同的时间线上,一旦时间重合,那个人也会消失,合为一个人!我与曾经去过之前历史的一个我相遇了,相互融合,成为一个本我,当然那个人还是我自己!我还是教官上官剑!我今天要同大家讲的事情很可怕,因为它关系到整个宇宙的存亡!但是可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可能十分简单,我只是需要几个人,与我一起回到过去!改正一些错的事情,一起可能就会恢复正常!当然,也有可能失败!失败可能已经发生了,而且发生了不止一次!我们必须要为我们自己作些什么,否则现在的我们可能在下一刻,就不再是我们了!我们必须将这种可能性完全的解决掉!因为已经有人去过了以前的历史,将我们的过去改变了!” 教官上官剑看着下面似乎都在认真思考问题的委员们,继续道:“下面的照片是一些我们最近在一些唐代以后的墓室考古中发现的一些历史文献,我们发现其中记载的事情很古怪。它们记录的资料和历史与我们所经历的历史是截然不同的,所有的记录从隋朝末年就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似乎我们之前的历史已经开始改变了!不信的话,大家可以打开手中的那本历史书,那是一本旧唐史,大家可以打开看看,大家会发想里面的文字似乎在改变,你们可以仔细看看!” 几名委员将信将疑的把书打开,仔细的看了几眼,果然发现有一些字在消失,有一些字在增加!会场的交头接耳的人开始多了起来,终于有人又一次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最后要什么?” 上官剑郑重的道:“有人回到唐代,将唐代的历史改变了一些,触发了时间悖论的爆发,整个宇宙开始毁灭,我们必须回到过去,将那些改变再改回原来的样子,那样世界的毁灭就可以得到挽救!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必须马上行动!” “又是一个世界毁灭的言论,这能有最后的证明吗,我觉得你是危言耸听“为什么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能有证据吗?”下面的一名委员大声的问道! 这时有一名学者模样的人站起来道:“1980年6月11日晚8时9分,美国高能物理实验室发现哈勃红移现象的加速度开始变慢,估计加速度会在40年后变成零!我们估计还有40年的时间!” “你是谁?”教官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是钱学森,我是一个普普通通搞物理研究的人!”那个人坦然的答道! “不错,我们最后的时间应该是016年7月5日,我们还有不到四十年的时间!因为加速度的减慢也是在加速进行的!”教官看着那人,认真的道! “怎么走,我们的技术现在还没有到达,去的难度太大了!”钱学森道。 “我们已经发现过去的方法了,技术估计几年后就可以成熟,应该没有问题!”教官再次认真的道! “好的,我的实验室会为你们提供帮助的,希望可以帮到你们!”钱学森道。 “好,我可能需要一些高能粒子在高速运动之下的数据,另外我们可能需要核爆来提供加速度,这也是您工作的强项,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教官高兴的道。 这时,活佛大师默默的站起来,大声的道:“我同意上官剑的法,我教众弟子会全力支持你的!我们也会积极配合!另外我在送你一句话,这些话可能会对你们的工作有帮助。那句话就是'五行,佛现,灭!'”完之后对着上官剑了一下头转身离开了会堂! 会议的最后,在表决中通过了最后的决议,让教官负责进行整个计划的实施,国家会大力支持予以配合!看着会议最后决议40对55,1号首长想起了昨天教官斩钉截铁得话,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那笑容里似乎还带着一丝神秘! 半夜一,活佛大师对着推门进来的教官笑了笑,道:“看来当年孙大圣的事情,基本上是路人皆知啊!上官教官你看来也是那孙大圣的粉丝吧!我才稍微一暗示,你就明白怎么做了!即然你已经去过那个时代,那么我所知道事情的真相,估计你可能也知道一些!转世的佛祖已经回来了,他会告诉我们方法的!我们会全力配合你们的!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会取得良好的结果的!善哉!善哉!我佛慈悲!南无阿弥陀佛!”罢,活佛大师递给教官一个盒子,继续道:“这是当年宗克巴大师菩萨留给你的,希望你好自为之,种得善果!可以带领着我们走一条正确的路,或者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教官将那个盒子打开,只见一道白光射入自己的双眼!教官看着活佛大师,满脸的尊敬,双手合十,郑重的道:“多谢大师相助,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罢,教官眼中黑白光闪现,似乎又有一个全新的教官回来了…… 第七十六章 教官的归去来兮(三) “又要开始招生啦!”教官心里想着,开始了下一步的计划。首先的找到那几个有着各自不同超能力的人。他们都很好找,因为教官好像已经找了他们不止一次!第一个人叫做马金生,那个人是个大孝子,现在估计还是应该打着几份工作吧,应该还是很缺钱吧,希望这次可以帮到他! 在'中日友好医院'的透析室里,教官看着已经进入了深度昏迷的两位老人说道:“你们放心吧,张大花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希望你们能够坚持到他平安回来!好好保重,坚持能多活些日子!” 张大花盯着教官,十分严肃的说道:“你刚刚讲的事情听起来就很危险,但是你们作的很好,能满足我提出的要求!我觉定将我的这条命交给你们了!只是希望你们能一直好好的照顾我的父母,直到他们自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多谢!”说罢,张大花转头看着父母,轻声的说道:“爸爸妈妈,我今后不能在你们身边照顾你们了,你们多保重!我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以后你们会有他们好好照顾你们的,不要给他们省钱,他们很有钱的,我也会尽量保证自己的安全的,希望你们能坚持到我回来!保重!”说完之后,马金生再次认真的看了看自己的父母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教官看着张大花萧瑟的背影,认真的说道:“为了保密,你今后的名字就叫'马金生了,你命中带金,天煞孤星转世,必将克尽你周围所有的人!'金'字加生,或许能换回你的一缕生机!” ****** 月开看着眼前的教官,满是怀疑的说道:“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我加入,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想加入秘密部队,我只是想做一个书法家,你们不能就这样拘留我!” 教官看着月开,脸上满是笑容:“你看你如果只想做一个书法家,是不会有人管你的,可是你用他来冒充是'颜真卿'的书法来骗人就是不对的了!而且你作旧的时候还是用的你的尿!你不嫌弃骚的慌儿嘛?你恶心不恶心!你这样作可有些太侮辱人了!” “我那可是骗的外国人,当年那八国联军在我们国家抢走多少好东西,他们给钱了嘛?我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们,同他们讨回些利息!” “你骗的那个人是正宗的国人,只不过头发上有些自来卷!” “能不能不告诉我父母,他们对我期望很高,我不想让他们失望!” “如果你加入我们,我不但能给你保密,还能够给你们家命令嘉奖,让满世界都知道你的光辉事迹,让你父母以你为荣!怎么样?” “有工资没,管饭不,能常回家看看不?” “工资很多,还有奖金!饭是按照国家标准的四菜一汤!我们的法定假日都休息!” “成交,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一早开始!你的名字从明天开始就改成李火了,这样利于保密!不过,办出狱手续需要时间,你今晚估计的在看守所里待一晚了!小心,记住洗澡的时候不要捡肥皂!” ****** 又是一家医院,这是一家专治肿瘤的医院!教官对着眼前看起来无比憔悴的男子说道:“你妻子的骨髓配对已经失败了,她估计活不过这个星期了!我的办法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但是我们需要你参加我们的计划,我们才能给你提供帮助!因为我的方法确实是太费钱了,正常人根本就提供不了!” “好,我参加了,为了我的妻子,我的命都可以给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我希望能最后看着我的妻子进入液氮里冷冻的那一刻!” “好!你从下周一开始吧,你还能好好陪着你的妻子六天,你好好利用吧!对了唐三,今后你的名字就叫郑超了。” ****** 教官看着面前的自己的弟弟,严肃的说道:“我和父亲都想你参加这次特别行动,我们全家都是军人,我们已经保卫了我们国家许多年,我们希望你也能加入进来,保卫祖国,捍卫国家的尊严!” 那个人对着教官敬了一个军礼,大声的说道:“我上官锋坚决服从组织和国家的安排,愿意参加这次行动!保卫国家为我职责所在!” “对了上官锋,今后你的代号是'木鱼',你归我全权指挥!” ****** 教官对着大学生密码破译女子组全国冠军孙小美说道:“你想不想参加一场更加刺激的比赛,那场比赛没有裁判,只有你和你的伙伴,你们要一起解决一道世界级的难题!而且在解决的过程中你可以展现你的全部的魅力,不仅仅只是你的头脑,还可以展现你的美丽!” 孙小美疑惑的推了推自己脸上带着的2000度的近视眼镜,说道:“我只有头脑,没有美丽啊!” 教官看着孙小美的脸,幽幽的说道:“你很美,只不过你还不知道!” 孙小美听到好,毫不迟疑的说道:“如果能让我美,我就参加!我已经厌倦了自己的样子很多年了!” 教官看着孙小美,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孙小美,你今后的名字就叫做顾茵儿,你的训练马上就会开始!”说罢,教官轻轻的拉起了孙小美的手,柔声细语的问道:“还记的大雁塔吗?” 孙小美似乎浑身颤抖了起来:“什么大雁塔,难道参加行动还需要潜规则,这我可没有准备好!”说完之后,抬脚便朝着教官的下身体去! 教官眼中黑白光一闪,孙小美不由的一顿,脚也不再往上提去,而是缓缓的落了下来! 只听她喃喃的说道:“你好,教官!我好想上厕所!” 教官:“......” ***** 看着面前站立的五个年青人,教官严肃的说道:“即然你们已经决定参加这次行动,那么你们就没有了退出的机会,这次行动可能是一次有去无回的行动,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一点!你们的要求我们一定会满足你们,那么现在到了你们为我们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了,你们绝对不能退缩!因为全人类的希望就在你们几个人的身上了,你们没有后援,你们只能依靠你们自己!希望你们可以取得成功!在我告诉你们整个行动计划之前,你们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再提出一个要求!” 马金生:“我希望我父母的病房档次可以在提高一档,如果不够的话,可以从我的工资扣!对了,我们有没有工资?” 教官:“你的要求我们可以满足,另外每个月给你5000块的工资零花,其余关于任何于你父母有关的花费都可以实报实销! 李火:“我要历年来所有关于宫斗的所有电视剧的影像资料,我要好好学习一下!” 教官:“我们又不是送你去当太监,你学习这些有什么用?不过,这些可以满足你!” 郑超:“我想每个月能有几天假,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去陪陪我的妻子!” 教官:“只要你能完成每天的训练量,你可以随时去!我们同意!” 木鱼对着马金生说道:“我是军人,不能再对国家提要求了,不过为了能与一个人有一种看起来牢不可破的关系,我希望能跟你们每人借一百块钱?不过现在看来,我们五个只有你有工资,我希望跟你借五百块钱!” 马金生迟疑的问道:“那不是应该是四百吗?教官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他那一百应该由他自己出!” 木鱼答道:“我不敢跟他借钱,那一百是为我自己借的,一共五个人,我去买五百块钱的烧纸,晚上我们一起给自己烧!” 马金生有些哆哆嗦嗦的从自己兜里掏出四张皱皱巴巴的100块钱来,小声的说道:“我的就免了,这是四百,你拿好!” 木鱼一把抢过那四百块钱,随手写下一张欠条,说道:“小气鬼,又不是不还你,这是欠条,你拿好,我一旦有富裕,我就立刻还给你,你真是一个小气鬼!” 教官再次严肃的说道:“大家的要求你们都提过了,我现在先简单的给大家讲讲我们的行动到底是什么!我们这次行动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的历史开始发生变化了,这种变化开始的时候虽然很微小,可是随着整个事件开始持续发展,最后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如同蝴蝶效应一样,我们之前的历史可能都开始发生改变,最后所能造成的后果就是!”教官再次严肃的看了看五人,继续说道:“最后所能造成的后果就是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我们的人,我们的历史,我们的现在的生活,我们的世界,我们的星球,我们的宇宙!总之,一切的一切,全都没有了!我们得回到过去,将我们之前已经发生改变得历史再次改回来!我们要穿越时空,改正历史!” 马金生听完了教官说的话,缓缓的走到了木鱼的身旁,掏出了自己全部的钱交给了他,十分严肃的说道:“我把钱全都借给你,你都买成烧纸给大家烧了吧!我们根本就回不来了,这是一个有去无回的任务,或者就是一个无去无回的任务!各自保重,各自愉快的度过余生吧!” 李火突然插嘴问道:“为什么要用我们五个人,我们五个普通人去了估计也干不成什么事情!我们难道是五只可爱的实验用的小白鼠?你们太狠了!我们一个个的无权无势,你们也就是欺负我吗这些小人物!” 教官看着大家,十分郑重的说道:“你们都不是普通人,只是你们都不知道,等我们的训练开始之后,你们就知道了!你们当中的每个人其实都不简单!” 这时忽然有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问道:“我还没有提要求呢,我还要提一个要求!” 教官寻着声音看去,发现原来是顾茵儿,于是笑着问道:“不用怕,你说吧!” 顾茵儿:“反正这次行动这么危险,我想我可能也许回不来,我也想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行不行?”看着点头同意的教官,顾茵儿似乎鼓起了勇气,小声的呢喃道:“我还没有,男朋友呢,我想教官你做我的男朋友!” 李火听后,十分感兴趣的说道:“我们几个也狠出色,你也可以选择!” 顾茵儿鄙视的看了看他们几个,转头不语! 木鱼看着李火,笑着说道:“无论相貌,身高,气质,身份,谈吐,我觉的顾小姐选择教官是相当的正确的,你看你们几个跟教官一比,一个个的还有人样吗?” 顾茵儿似乎又一次鼓起了勇气,再次大声说道:“我想教官你做我的男朋友!你必须答应我,否则,我就退出!” 教官饶有兴趣的看着顾茵儿,笑着答道:“好!我答应!” 第七十七章 教官的归去来兮(四) 教官手中拿出五个密封的档案袋子,对着下面的五个人说道:“我这里有五个袋子,里面有对应你们到了过去历史的身份和职业,你们到我这里可以抽一下签,看看每个人的运气吧,有时候运气也是能完成任务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和手段!这些职业和身份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你们在经过我的训练后,应该可以满足你们去完成任务的要求,不会被古人们立刻发现!你们回到过去,就应该像一个古代人一样的生活!你们最好能在古人的不知不觉中完成任务!对于古代人的影响越小越好! 当着马金生的面,教官打开了他所抽取的档案袋,只见上面写的是“伙计”。教官对他说道:“你抽到的身份是'伙计',这是五个职业中比较难的一个,这个职业包罗万象,要做好的话很难很难!这需要你有先天的天赋和后天不懈的努力!我们要按照犹太人训练自己的接班人一样的训练你!你将来是整个队伍的后勤支援,你将决定整个队伍的装备情况和真实的战斗能力,你是整个队伍的幕后核心,你是整个计划的幕后推手!在整个行动的过程中,你一定要低调,你的密秘合作者是李火,他会一直支持你,但是你们的合作关系一定要保密,不到最后时刻,一定不要贸然使用!” 马金生似乎是对这个身份很有兴趣,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么,教官,我的先天天赋到底是什么?” 教官看着马金生的眼睛,正色的说道:“你的先天天赋是'金'!你是五行中的'金'!” 马金生:“什么情况?五行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教官:“等你觉醒后,你可以控制所有的金属元素,将它们变形、吸引、和控制!” 马金生:“那我不就成了'万磁王'了!” 教官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比他厉害多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大磁铁!而你,不但磁力比他大,而且你可以在分子层面上影响物体!” 马金生:“什么意思?什么是在分子层面上影响物体?我真的很厉害吗?” 教官:“分子层面上就是!你可以直接将物体分解到分子,再将他们组合重构,变成一个新的物体!比如说你可以将你手上的金属元素聚集在你的皮肤表面,可以让你的皮肤坚硬似铁,刀枪不入!” 马金生:“那我去了古代可以去卖跌打损伤的药,也可以胸口碎大石!” 教官:“如果你的行为被其他人发现的话,你有可能被当作妖怪被烧死!你得千万小心,千万不要暴漏你的真实本领!” 马金生继续问道:“那我的先天天赋能力该如何觉醒?你们有好的办法吗?” 教官看着马金生,满脸的笑容,只听到他严肃的说道:“我喜欢直接的方法,电击!超高压电击!”说罢,教官满脸坏笑,手中拿着一根脸盆粗细的电缆,连接到了马金生的身体上!于是电花四射,马金生惨叫连连!那凄惨的叫声,丝毫震的整个训练基地都开始了晃动! ****** 教官对着郑超说道:“你抽到的职业技能是武士,这个技能的身份可能会很复杂,从大了说可能是将军元帅,往小了去可能是杀手或者乞丐!你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很杂!” 郑超十分高兴的说道:“没是,作武士的话一定可以打人的,只要能打人就行!为了可以打人欺负人,我可以学习很多东西!我的妻子是个很善良的人,可是我觉得我自己内心里面藏着一个魔鬼,我觉得自己很残忍的!” 教官随手扔给郑超一只很小的雪纳瑞,对他说道:“把它打死!” 郑超看着那只小狗,那只小狗也看着郑超,郑超大声的说道:“我是绿色和平组织的,我不能残忍的杀狗,再说这只小狗这么小这么可爱,我怎么能下的去手!你们难道都是魔鬼吗?” 教官看着郑超,对他说道:“有时候,武士就得残忍些,有些事情必须得昧着良心作,你的心不够狠,那你就先从杀鸡开始,从明天开始,你就去一家活禽屠宰场训练杀鸡!先炼上半年!” 看着还没有开始训练,已经在地上吐的死去活来的郑超,教官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们确实是没有时间了,要不我非得让你杀上半年的活禽去,好了,不要吐了,我刚刚是在逗你,我们的训练没有那么血腥,你不要害怕!只是对你可能是身体技能方面的训练会很多,你得好好的训练身体素质了,你将来是整个队伍的武力强点,你的主要工作就是作为整个队伍的进攻和防守的重点,你就是进攻时的尖刀,防守时的长枪。你的主修方向就是进攻!我会安排军队里最出色的士兵对你训练,让你无坚不摧!” 还在不停呕吐中的郑超还是不自觉的,悄悄看了一下手中的手表,“到时间该去给自己的女送饭了!希望她今天能很快乐!” 教官看了一眼郑超,无奈的说道:“去吧,今天是你们夫妻最后的一顿饭,你去吧,慢慢吃,你的训练明天再开始! ****** 李火看着自己手上的小火苗,对着教官说道:“这么小的火苗能干什么,难道我的天赋就是每天可以给人点烟!这技能也太鸡肋了吧!我想象喷火巨龙一样,可以喷出像火焰喷射器一样的大火来,那样多酷,效果多么炫目!” 教官看着李火,笑着说道:“那样,你不怕连自己也都烧死,你现在所做的事首先就是控制,等你练习到一定的程度后,你的火苗估计能再大些,估计应该能发出白色的火焰来,其内焰的温度估计能超过2000度,够一般的人喝一壶的!另外,对于一个书生来说,这样的火已经足够自保了!” 李火:“那我不过是个防风打火机罢了,难到我自己的潜能就是这么少,那样的话,回到过去的话,还不是被古人直接秒杀,你说是不是教官?我是不是弱的有些过于了!” 教官笑着对李火说:“你是五人之中智商最高的一个,武力值你确实很低,但是你有头脑啊,你的发展训练方向应该偏向策划和控制,你说呢?” 李火:“一下子就被你说中我的优点,我真是很高兴,我一定得好好的训练自己在策划控制方面的能力,作一个诸葛亮,好好的料敌于先,让行动的计划更加完美!” 教官:马金生是你的秘密下线,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他,你们是一对处于暗中的搭档!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事情,你们可以直接商量,你们两个可以完全互相信任!” 李火疑惑的问道:“难道我们五个人彼此之间不能完全相信?我们五人之中难道会有叛徒?” 教官严肃的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相聚一定会有不太安全的问题发生,因为我们的一切都太顺利了,事有不同必有妖,我觉得应该会发生问题的,你们两个千万的注意!去了那里,你们只能依靠自己,没有后援,没有退路,那个马金生就是你的退路!你所策划的一切必须得做到完美,否则一定会出现问题的!所以无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必须找好退路,你们自己的安全要比一时一地的得失更重要,因为你们已经是最后的退路了,你们已经是最后的防线了,你只有首先保证活着,才能最后保证成功!” 李火看着教官,慢慢的点了点头! ****** 教官看着木鱼说道:“我知道你很害怕,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去,但是你知道,以你的身份来说,你不能拒绝,你是一个出生在一个军人世家的人,所以保卫国家的事情是你的天职!但是,你不要为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而内疚而自责,因为每个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都会产生无边的恐惧的!有问题的话,最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让我好有准备和时间来帮助你!弟弟,不要害怕,哥哥我可能也会同你一起去的,我会在暗中协助你,帮助你!” 木鱼:“我们当中有内奸”是谁啊?” 教官:“应该已经有其他的势力混进了我们的队伍,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们的任务太过重要,难免有人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参与进来,所以我们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木鱼:“可是大哥,我不想做和尚,太没有意思了,我要做一个大侠,一个武功高强的大侠!” 教官:“不行,你的五行觉醒之物是木!你是五人中的移动医院,你一定要知道你是五个人的中心医院,无论如何都得必须保住他们的身命安全和战斗力的存在!。只有我们都有了确实存在的战斗力,我们的计划才有可能最后取得成功!切记!” ****** “你不要再哭了,虽然你是自己抽到的'妓女',可是那种设定我们确实要付主要责任,我们确实是没有想到你在没有觉醒的时候是这么纯洁可爱的一个女人!”教官有些歉意的对着顾茵儿说道。 “我还不是女人,我还是个女孩子呢!你们怎么能让我去做妓女!你们也太无良了!”顾茵儿小声的嘀咕道。 “你的武器除了你的头脑以外,你的身体可能是一个更加厉害的武器,你一定要善加利用!当然,妓女只是一种比喻,是想让你好好熟悉你自己的身体,你要用你的身体作为一种十分厉害的终极武器加以使用!”教官再次说道。 “是这样吗?”顾茵儿说着,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化为'真理'的模样,站在了教官的眼前。她的大眼睛还一闪一闪的看着教官,满脸的青涩期待!教官的两行鼻血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裸的'真理'果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的,教官也没有例外!于是顾茵儿的又一件大杀器被教官成功的开发了出来,不过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第七十八章 教官的归去来兮(五) 增加电击强度可以增加马金生身体内的金属元素的含量,可是对他的身体也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尤其是对他的大脑。∽↗,他现在每天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被抓获的密探,天天都要接受严刑拷打,他有些坚持不住了,他要招供他想逃跑,可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他只能忍受只能坚持! 可是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太怪异了,他似乎又有些理解不了!难道是自己自己被人催眠了?马金生想起自己好像是在一家医院打工,那家医院好想是一家心理咨询的医院。医院的负责人好像是一个来自印度的瑜伽大师,擅长对人进行深度催眠!他好像很喜欢跟自己开玩笑,难道是他把自己给催眠了!怎么自己好像刚刚才给父母送完饭,怎么一下子就被绑在床上接受电击惩罚,难道自己是在梦中,难道是那个瑜伽大师将自己催眠了!于是马金生狠狠的朝床头撞去,感受到自己头顶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接着便晕了过去!“看来这真得不是梦,自己绝对不在梦中!” 教官看着马金生奇怪的行为,知道他已经不能再增加电击强度了,他的极限到了。教官看了看马金生的体检数据,不由的再次叹了一口气,情况比他预想的差多了!这个马金生还真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家伙,看来他不可能是其他组织派来的密探,应该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等马金生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教官又一次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教官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微笑。 “恭喜你的第一阶段的训练已经结束,你的身体已经被我们锤炼好了,你可以进入下一步的学习了!” “还要增大电击强度?我已经不行了!我已经坚持不住了!”马金生吃惊的问道。 “不,你的身体的训练已经结束了!下一步的学习是如何在古代生存,如何不被古代人发现,如何想一个真正的古代人一样生活在他们的时代!你要学习古代文化,学习如何说活,学习如何与人交往!所有的一切,你都要学习!否则的话你可能一到那里,就会被人发现!” 马金生笑着说道:“没有那么可怕吧,古代人会有那么聪明吗?我怎么也有着比他们多几千年的知识吧?怎么会输?” 教官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骷髅头,对着马金生说:“这个东西,应该是你,你的全身骨骼就剩这一个了,看来你在古代过的不太好吧!你还是被烧死的!”说罢就将那个骷髅头扔向马金生! 马金生刚想躲开,却感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那个骷髅头直接便进入了自己的头脑里!那个骷髅头竟然与自己的头融合了!感受着那个黑色骷髅头里面所传来的东西,马金生悠悠的说道:“花无双这个老娘们,对自己的亲老公还下这么很的手!” “谁让你连同你的大姨子一起弄呢!谁说是便宜了自家人,可是那也不应该啊!”教官说道? “可是她们两个只有一个身体,你让我怎么分?” “所以,你在上她之前一定要问清楚啊!看看,你都被她烧成什么样了!” “好了。教官你该出去了,你如果早把那个东西给我融合,我就不用再受一次那样的罪了!你太坏了!对了,难道我们去了不止一次,怎么会这么奇怪?” “一共已经去了两次了,现在是第三次,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因为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教官严肃的说道。 “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我们的尽快训练好,再次做好准备,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另外你已经通过检测了,应该不是间谍!” “什么?难道我们之中有二五仔儿?让我猜猜看看是谁!我觉得像是郑超,那个家伙一看就是当唐奸的料!哈哈,果然是越来越好玩了!” ****** 李火看着眼前的老人,迟疑的问道:“您就是乔鞍山吗?真的?” 那个人看着李火的眼睛,有些冷冷的说道:“我是乔鞍山!我就是乔鞍山,一点错也没有!”之后那人看着李火欲言又止的眼神说道:“是的,雷锋是我害死的,我自己直接把我的班长雷锋同志倒车的时候撞死了!你想要同我说什么事?还是只想看看凶手!” 李火看着那人,迟疑了很长的时间,才小声的说道:“您是我的偶像,您作的好事要远远的比雷锋同志多,您才是真正做了一辈子好事的人!你才是真正的雷锋啊!” 看着乔鞍山脸上渐渐缓和的颜色,李火继续说道:“我现在遇到了一个问题,能不能向您请教一下?” 乔鞍山说道:“孩子,你说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助到你!” 李火:“我可能需要作一件好事,这件好事可能需要我的一生来作,我感觉我可能没有能力和动力去做,不知道你有没有一个好办法,或者能给我提供一点建议!” 乔鞍山:“我的一生其实都在做一件好事,那件好事就是做我的好班长!用我的一生来换他的一生!虽然我这一生当中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但总的来说,我这一生很有意义,我感觉很快乐!”乔鞍山顿了顿,再次认真的看着李火继续说道:“孩子,他们把我带到这么守卫森严的一处军事要地,让我同你讲一些话来坚定你的心!我知道我没有太大的能力,可我能看出你们的能力很大,我希望你能为自己的将来真正努力的做些事情,一些你可以做到的事情,那样的话,你就会发现一个人生的真谛!人的一生真的很短,短到你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孩子,你好好努力吧,我希望你的短暂的一生会过得很精彩!” 看着远去的乔鞍山,李火心中默默的念道:“保重,我心中的英雄!我父亲的救命恩人!你才是真正的雷锋!” ****** 教官看着面前的一个女兵,十分严肃的说道:“军队里不允许打架,你个小女孩,怎么还这么不懂事,竟然还打别人!” “为什么不问我的原因,你们为什么不问我的原因!是她安红先说上官锋的坏话的,所以我才动手打她的!她凭什么说小锋的坏话!小锋是一个多么好的姐妹,我们都是那么爱护他!” “什么,小锋是你们的姐妹,他可是个男的!一定是你们谈恋爱了!” “切,小锋那么娘娘腔,我们都把他当女生,我们有时候换衣服都不避讳他,他其实胆子很小,像个女人,我的好姐妹!” “为了好姐妹也不行,关禁闭三天!”教官严肃的说道。 看着远去的教官,那个小女生喃喃的说道:“你个死小锋,凭什么先给安红绷带,不先给我!你以为你同安红之间的嘀嘀咕咕我没有听见吗?哼!气死我了!小锋,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教官对着自己的弟弟认真的说道:“你不要到处留情了,你又给不了她们将来,你还要这样做,你有些无耻了!” 上官锋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大声的说道:“我要死了,我马上就要去死了,死前我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才是真正的我,我才不要做什么木鱼和尚,我要做花和尚,我要做妙僧'无花',我不要枯坐青灯之下,我要花红柳绿,我要满世繁华!” 教官看着上官锋,再次严肃的说道:“你是五人之中的真正的核心和领袖,我知道你真正的能力,我真心希望你能负起责任,将他们四个人好好的带回来,你的训练还有很多,希望你能全部完成!”说罢将上官锋一脚踢出房间,大声的说道:“你赶快去训练,不要给我和父亲丢人,我们家里没有怂人,你快去吧,不要在作弄那几个小女生了,你又不喜欢他们,你要是再这样,下个月就不安排你去见周慧敏了!那才是你真正喜欢到心底里的女人!” ****** 郑超手摸着自己妻子的照片,满脸的关爱,口口喃喃的说道:“我马上就去见你了,你一定要等着我!希望我可以追得上!” 这时候突然传来了郑超所熟悉的女子的声音:“我最亲爱的老公,这是我在自己被冷冻之前,最后对你说的话!我的生命其实已经没有了希望,是你用你自己的生命为我又抢夺出一个新的希望!我希望我可以在将来见到你!我们只要都不放弃努力,我们就会有希望,我已经有了希望!我现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我将来真正有了希望以后,可以在第一时间看到你,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放弃努力,为了你,为了我,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我们,我们最后一定会是在一起的!” 郑超听着自己妻子的说话录音,脸上满是泪水,鼻涕!他边听边疯狂的点头,他是一个听话的老公,他会为自己的老婆努力的! 教官看着郑超的监控录像,对着手下吩咐道:“可以将那两具尸体化石叫给郑超和李火了,他们两个的嫌疑被排除了,现在就看周生生和顾茵儿的了,当然木鱼现在也很有问题!对了,那个周生生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他明天结婚,现在在包头!” “好,给我定一张今晚到包头的机票,把那具化石也带上,我去做个坏人,我去破坏一场婚礼! 第七十九章 教官的归去来兮(六) 周生生今天很高兴,因为明天是他结婚的日子!上个星期他才求婚成功,这个星期居然就可以同花花结婚,幸福来的太快了,他有些高兴的想晕!一个星期的时间筹备一场婚礼,对他来说太疯狂和迫切了,他手忙脚乱的定餐厅,定礼仪,定婚车,定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终于在结婚的前夜,全部搞定了!他终于可以明天去迎娶他自己的新娘了,他很高兴,他很兴奋!在他结婚前的宵夜酒会上,他看到一个黑衣的男子,那个人交给了他一封信,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周生生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到家里,在自己姑姑“赶快休息,明天还要做新郎,快睡”催促下,赶忙回到自己的屋子!在他准备脱衣休息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兜里有一封信,于是他便拿出来看了起来,只见那封信写到:“周生生同学,密码庚启,这是你自己写给你自己的一封信!这是你的一生,或许这可能是你的一生!由你自己决定吧!” 看着写在纸上的'庚启'两个字的时候,周生生就知道这封信不简单,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知道自己那么隐秘的笔名呢!而且字一看就是自己写的,“高人啊,这可真是!这个骗局真逼真!”周生生心中叹道,可是那种怀疑的情绪也越来越重了,于是他继续看信,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信里的漏洞来! “你看到信后一定会很怀疑是不是有人搞的恶作剧?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没有!这封信是你自己写给你自己的,它只提供一个建议,而最后的决定要由你自己来做!你是一个很不幸的人!你虽然明天就要结婚了,可是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你的妻子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很不幸吧!孩子的父亲是你的邻居,隔壁的老王!明天的洞房你会被告知,她的大姨妈来了,这样你就会认为她还算个'完璧'之身!七个月后,你会有一个女儿,她的名字会叫做周思旺!当然你会在十一年后知道那个名字的意义!你的丁丁很小!(呵呵!这句估计是教官加的)!庚启的意思是启明星,对吧,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当年你从《人民日报》上抄了一篇文章,结果被自己的老师推荐到《包钢报》上了,当时的笔名就是'庚启',那件事是你这么多年来最大的恶梦之一!另外今天半夜的意大利队韩国的比赛,韩国会2:1获胜!最后,明天会下很大的雨,出门的时候带好伞!你如果能想起接头的电话,你就给教官打电话,他会帮助你的! 周生生看着外面晴朗的星空,嘴里骂道:“呸!韩国会胜意大利,这封信一定是假的!这怎么可能!你个骗子,超级大骗子!” 早上周生生起啦的时候,看着外面倾盆一般的大雨,不由的迟疑的对姑姑问道:“雨是什么时候下的呢?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刚刚下的,婚车刚到楼下就开始下了,你赶快穿好衣服,马上下去,把给司机们的烟和糖都拿下去!今天就是下刀子,婚礼也的正常进行!” 在婚车上,周生生听着汽车广播里传来的昨天半夜意大利1:2负于韩国的报道后,不由的几乎连下巴也惊的快掉下来了! 雨一直在下,雨中的婚礼进行的似乎有些悲壮!周生生似乎木然的与他的新娘走着程序,似乎这一个月里的快乐已经全部用完了,只剩下了一些空洞的感觉和不好的希望!婚礼进行曲的声音,来宾们祝福的声音,现场表演演员们的欢笑似乎在周生生的耳中都变成了公然的嘲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无边噪音,在周生生的耳边哄哄的响着!“婚礼办的这么急,是不是已经中招了!?”周生生感觉很无聊,觉得很无趣,觉得似乎他们说得是对的! 晚上洞房的时候,他的新娘羞涩的对他说:“我这几天不方便,下面还不干净,估计你还得等上四五天才能弄!” 听到新娘说的话,周生生入中雷击一样的惊呆了,嘴里念叨着:“干!你大爷的,都说中了!”说罢周生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再也不再理会自己的新娘,只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之后也没有脱衣服,便躺在了婚床上,睡起觉来!那个新娘看着周生生,脸上似乎有着一丝丝的歉疚之色,看着周生生躺下,自己也和衣躺在周的身旁睡去,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第二天早上,周生生看着自己的房间里冲进来的数十名荷枪实弹的武装特警,心里想着“教官还真是下本,做的还挺像!”嘴里却是十分镇静的说道:“即然你们已经发现了我,那我就跟你们去,不过我要同我身边的俩个女人说句话!” 还没有等他说完,他的那个昨夜新娘就大声喊着:“我们还没有领证呢,我是被他骗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罢便疯子一样的冲出了屋外,冲出包围,转眼不见! 姑姑此时却是冲进屋内,大声的说道:“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事,不要为难孩子!”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姑姑,周生生从姑姑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我没有事,我要去帮国家做事,你放心,没有事情的!刚刚的戏是做给我的新娘看的,你不要太担心!我估计的走上几个月,我抽屉里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很大一笔钱,密码就是你的生日!另外家里以后做饭用电器,把家里的煤气设备全部拆掉!姑姑保重!” 姑姑有些不相信,说道:“到底是什么事,你不要骗我!” 这时候,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突然对着周生生敬了一个军礼,之后大声说道:“报告首长,一团团长向您报道,我们共出动三营六连,共800名士兵前来保护你的安全,请指示!” 周生生看着姑姑,脸上露出了无比开心的笑容…… 教官见到周生生,看着他的眼睛,笑着问道:“你我,第一次见面,我送你的大礼如何,感觉爽不爽!你老婆跑的可真够快的,像闪电一样!” 周生生撇了撇嘴,苦笑着说道:“从我家跑到我邻居老王家,确实是跑的很快,他们一家能早日团圆,也算是功德一件!” 教官再次严肃的问道:“什么情况,我们到底怎么了?你知道吗?” 周生生笑着说道:“差不多了,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的捉奸运动也进行的差不多了,那顾茵儿有问题!你老婆不简单啊!堡垒一般都是由内部攻破的,我们的好好问问她!”说罢接过教官手中的箱子,将里面的人骨化石拿了出来,吸收到了自己的体内! ****** 教官看着随着电流的加大而浑身抽搐着的顾茵儿,十分不忍的说道:“你到底是谁,你来是为了做什么?” “我是茵儿啊,我永远是你的茵儿啊,我的亲人啊,你怎么能怀疑我?” “加大电流强度,你到底是谁?” “我是茵儿啊,我是你心中的花,我是一朵花啊!” “再次加大电流强度,你知道大雁塔吗?” “那个地方我去过,没什么意思!” “再次加大!你到底是谁,快说!” “你祖宗的,我是那无边盛开的彼岸花,我是花花,我回来了,花花,不要啊,我受不住了,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这个东西太厉害了,我受不住了!” “好,减小一些,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花无双,我是花无双!” “为什么要来我们的地方?” “为了破坏你们的行动,为了给我们的帝王增加时间!” “什么帝王,什么时间?” “能力和权力无双的王,智慧和法力无边的皇,你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放弃吧,你们已经失败了这么多次,你们怎么还不放弃!我们的时间已经够了,不知道你们的够不够!哈哈!” “顾茵儿呢?”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们是一体的!我来了,她就会不见了!” 教官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周生生,有些无奈的问道:“怎么办,她在顾茵儿的体内我们不好弄!强行行动的话可能会伤到她!” 周生生看着那个女子,大声的说道:“你有何心愿,我们可以帮助你,你如果是花无双的话,我们就应该是朋友,我们可以跟你合作,你跨越千年过来,一定心中有着很大的希冀,否则你不可能做到,我希望我们可以合作!” “你能做主?你如果能帮我,我可以与你们合作,你们现在可以说基本上都是走投无路了,你们可能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你们怎么能赢?” 周生生看着你个女子,笑着说道:“对手就是我,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给你分析一下我所知道的事情,看看跟你们真实的情况是不是一样!呵呵,我们应该已经都知道了!” 第八十章 教官的归去来兮(七) “你的主人应该是隋炀帝吧!而且他应该就是我们找了多年的佛祖唐转吧?我应该说的没有错吧!”周生生严肃的问道。 顾茵儿眼睛盯着周生生,满脸的震惊的颜色,嘴里十分惊讶的说道:“你们怎么能知道这个秘密,我们的大人已经死了,而且已经死了很多年,具体上他是谁没有人会知道!” 周生生笑着说道:“我们几个其实都算是一个人,我算老九,只是不知道他算老几!佛祖转世竟然做了皇帝,怪不得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他还躲到了地下,他到底要做什么?他难道对于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就像老仓一样,他一生又一生色寻找着他的妻子,可是最后他会什么都找不到的!永远也不会安心,不会放下!” 顾茵儿看着周生生,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说道:“你不就是个普通人吗,怎么又成了佛祖!你不过又是在骗我,想让我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你们痴心妄想!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我们基本上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我们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们!你可以选择加入我们,或者被我们毁灭!”周生生看着顾茵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教官一眼,然后笑着说道:“这个花无双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跟班罢了,不用再继续审问她了,从她刚才吃惊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我们最重要的那个推测没有错,那个最后的隐藏在幕后的阴谋家果然就是隋炀帝!顾茵儿体内隐藏的那个人,果然就是那花无双体内的那朵寄生的花!双生花已现,我们的行动得加紧了!” “可是这个女人到底是顾茵儿还是那个花无双?我该怎么弄呢!”教官着急的问道。 “你的阴阳眼对这种长在地狱里的花,杀伤力很大,你用阴眼看看就能让她离开了!”周生生十分肯定的说道。 “你真得有那么厉害,我觉得你这次的气质好像变的很多!”教官对着周生生说道! “那是因为我死的次数太多了,加上这次应该快有四次了,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最后就成了这样了!”周生生答道。 “不要杀我,我真的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一个真正的秘密,我可以告诉我的主人去了那里!不要杀我,我真得知道,我的主人去了那里!”顾茵儿大声的说道。 “你的秘密我们已经知道,我们昨天在曹操的墓里已经发现了那个东西,那扇门已经出现了,我们知道怎么做了。你可以安心的去了,不过最为遗憾的是,你可能什么情报都送不回去!再见了!”说罢,周生生眼睛示意教官动手!看着经过教官的阴眼中发出的黑光照射后的顾茵儿,周生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这个花无双还真是很难缠,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消灭她!教官你现在的任务是再次回到唐朝,将顾茵儿带回来,并且告诉那时的我们当时的真正的情况,好让我们能做些正确的事情!另外如果我们不能阻止事情的变坏,我们或许可以把我们的目标放到曹操墓中的门来完成!那道门后估计也会很精彩的!” 教官还是十分疑惑的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周生生看着教官,十分郑重的说道:“你马上就会知道正个事情的秘密,你会知道我们所经历的事情是多么的复杂和晦涩难懂!我们的经历确实是太复杂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教官再次问道。 “事件的起因不过是因为佛祖的某次转世的时候,救了一个小姑娘,一个普通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后来做了尼姑,出家的寺庙的名字叫做感化寺。她在寺里收了一个小姑娘做徒弟,那个小姑娘后来的名字叫做武则天。于是历史的面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化大到已经超出了佛祖可以控制的范围,所以九世佛祖把自己的绝大部分的法力变化成了一个罩子,将那个时代所有的一切都困在那里,所有没有按照原本历史发展的事情和人物都不会穿过那个罩子!而且当罩子里的事情发展到一定的年代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就会重启,所有的事情就会从头开始,再次发生!经过我和小九的推测,时间大概是六十年!但是每次重启,都会有一些佛祖的法力被损耗掉,佛祖在唐代的重启大概还能坚持一到两次,我们推算过了,按照我们现在的时间大该还能坚持14年左右!我们最后的时间还是2016年8月22日,也就是你最后离开出发的时间!” 教官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时间,2002年7月6日!然后想了想自己上次出发的时间,再次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这次会提前了这么多的时间?你在回来前到底是遇到了什么?” “我一次又一次的经历死亡和磨难,我同小九一起感觉那个世界留给我们的提示,我们才一点又一点的发现了那个世界的真实!你现在的马上回去,告诉我们我现在告诉你的一切,快点,要不就真的来不急了,我们的目标可能又要逃到另外的一个地方,你的小心的布局,千万在他能离开之前阻止他!他的出口在曹操墓,而你的门,现在已经出现在隋文帝的墓中!”说罢,周生生眼中百光一闪,教官便觉的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道门。 “你马上穿过这道门,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再次躺进棺材,因为......” 看着眼前的这道门,教官说道:“这道门是什么东西,它的那边联通着什么地方,我为什么要过去,我在这里的任务还很多,那几个人还没有训练完成,我不能这样走了,那样的话,他们几个过去的时候太过危险!” 周生生笑着说道:“你去探寻结果,你会很快回来的,现在去的你,还不算是真正的教官,等你回来,我们基本上就会清楚事情所有的原因,那时你可能才是真正的归来!这道门,通往你要去的时代,那里有所有你要找寻的秘密!去吧,你去把秘密带回来,告诉我们真正的原因!” 教官看着周生生,慢慢的走进了那扇门,来到了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地方!感受着自己周边发生的变化,教官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又变成了李淳风,那个似乎才十来岁的李淳风,自己站立的地方竟然是黄泉井的井底!看着井水中自己的倒影,看着自己似乎又一次的躺进黑色的棺材,自己不由的呆了起来! 这时,突然身后有一个声音问道:“小风,你不是要给我圣水喝吗?圣水在哪里呢?”看着自己身后出现的袁天罡,教官心中百感交集,心里骂道:“这他奶奶的,都是什么事啊!我怎么有要来一次!这种感觉真是可怕! 一切照旧,又是相同的几年过去!相同的情节,相同的故事,教官又一次与花无双相同的站在'功德堂'的密道的入口处!教官看着洞口,突然一脚便把花无双踢进洞里,自己才慢慢的走进地洞!这次他走的很快,很快,虽然他背着一个人,但好像一点也没有减慢他的速度!因为他已经知道,这条密道开始的时候,是要先回到他自己的家!他家的黄泉路! 看着自己的儿子将一个女子仍在自己的脚边,李沛言好像一点都没有惊慌,他看着自己的儿子,笑着说道:“回来了挺好的,回到家里挺好的!外面太危险,你的处处小心,回到家里就没事了!” 教官看着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父亲,说道:“我想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情况,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李沛言看着黄泉井里又浮起的一本黑色的天书,笑着说道:“这个荒唐的世界,又开始了新的变化,我好像知道原因了!孩子,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来来来,让我们父子一起看看,这个疯狂的世界又要发生什么?”说罢,李沛言将自己手中的黑色的书,递给了李淳风一本,接着说道:“这是天书的第一本,你好好看看,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异常的现象!这本天书很奇怪,我感觉里面的事情,发生的都很怪异,我都不知道书的作者为什么会有如此非凡的想象力,怎么能想出如此怪异的情节来!你仔细看看,看看有什么不同!” 第八十一章 教官的归去来兮(八) 教官打开了第一本天书,发现竟然是一本史书,上面记载着从唐太祖李渊大业元年到唐高宗李治神武二十三年间的历史!史书采用的是编年体,不过每年所记录的内容都很简短,有的年代只有寥寥几笔,似乎只记录了一些当年发生的最重要的人和事情!书的第一页上写是:“星落,书现!满纸真实事,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味,方知作者意!”教官将书中的内容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其中记录的内容,似乎与自己所熟知的唐代初年的历史没有什么不同! 李沛言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的高兴,说道:“你看的是第一本天书,我看了几十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现象!书里记载的事情,好像是异想天开的怪异的故事,里面的内容太过威夷所思!里面竟然有那么多的好汉,那么多的叛贼,那么多的反王!最后竟然还有一个女子当了皇帝,那个女子竟然还曾经嫁给了李世民和他的两个儿子!这太可笑了!不过,孩子你为什么不感到奇怪?难道?” “是的,父亲,这些历史故事看起来真是很像是志怪小说!不过是借用了一些我们现在的人和事,内容确实是太过荒诞的了,满纸的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啊!” “孩子,你是不是在说谎啊!因为这么多年来,你很少管我叫父亲,我看你的眼睛里一点吃惊的颜色都没有!这些天书我看了这么多年,我还能想起当初我给你第一次看的时候,你的眼中的吃惊的颜色!孩子,你刚刚看得那本天书,其实不是第一本天书!难道你已经不记得以前读书的事情了吗,难道是因为你以前年轻太小了。你刚刚看的是第二本,这本书是在你出生的时候,突然出现在黄泉井里的!我觉得你与这本天书一定有着某种联系!来吧,孩子,你再仔细的看看这本,这本真正的天书第一本!你父亲我已经看了几十年,发现其中所记载的事情,没有一丝与现在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不符的地方!这本书太怪异了,你再仔细看看!看看我们现在正在经历的历史,是不是同这本书记载的一样,都是真实发生的!”说罢,又递给教官一本天书! 教官将天书打开,再次认真的看了起来。这次记录的内容果然与教官在自己年代的历史书中所看到的历史开始不同了起来!书的内容也由编年体变成了纪传体。在书中他看到了李火,看到了郑超,看到了马金生,看到了顾茵儿,看到了木鱼,最后还看到了薛礼的传记!看到了他们的十分怪异和精彩的一生!看到了他们如何一起出生入死,如何的保得唐王李世民当上皇帝,如何大杀四方,如何建功立业,只是最后几个人似乎都突然消失不见,不知所终!其中最为可笑的事情竟然是:李火娶了小自己大概有四十岁的武则天为妻,最后好像还有了一个孩子,孩子的名字叫做李隆基,最后好像还封了王!这难道才是历史的真相? 李沛言看着教官,看着他看书的时候时而激动,时而慌张的样子,不由的大声说道:“你现在发现奇怪了么,这些历史都是我们所经历的历史,基本上每件事都是预言十分准确,没有丝毫的误差,这本书所记录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你在看看第三本,这本书是你刚刚离开这里的时候,突然在黄泉井里出现的,内容竟然同你最开始看的书丝毫不差,只是书中多了“神武皇帝武则天立李玄一为国掌教”,这十五个字,其他的基本上没有任何不同!” 教官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自己的名义上的父亲,十分郑重的问道:“如果你确定第一本天书上的事情都是要发生的事情,那么我们就可以假设那第二和第三本天书上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发生过的事情,或者是将要发生的事情!不过我感觉上好像那第二和第三本的天书的历史似乎离我们的现在更远一些!” “为什么?”李沛言吃惊的问道。 “那时因为它们俩本书的年代更加久远,写书的纸更黄一些!而且写书的字感觉上越来愈圆润!应该是熟练程度更高了!是不是啊,父亲!你再仔细看看,书上写的字的功力!” “孩子,你说得没有错,我想了这件事整整十年,我终于知道了这个世界的一个终极秘密,这个世界的历史是在反复的进行着,可能是每隔六十年,就会重复进行一次!到现在至少已经重复进行了三次!前两次是相同的,后面的一次开始了变化!估计是也有人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秘密,所以人们不再想过相同的生活,于是整个世界开始了变化,变化的还很剧烈!”李沛言默默的说道! “其实开始变化的起点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身上,出现在隋大兴十年,唐开平元年的那次宫变之后!”教官说道。 “是啊,那个女子李玄一是整个历史的转折点!不过,孩子你可能也是整个世界的关键啊!你看你现在刚刚出现,这黄泉井中又一次浮起了一本天书,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又要开始变化了吗?或者已经变化完成了!”李沛言说道。 教官指了指脚下的花无双,说道:“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谋害我,而且她为什么会有神火!关于第四本天书的事情我们一会儿再说!” 李沛言看着花无双说道:“这是我好友的女儿,天生的双重性格!一冷一热!她可能不是有意要害你。她如果被自己的阴暗面的性格控制住的话,她会认为周围的人全都是坏人,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来陷害你,直到置你于死地为止!不过她的阴暗面一般不会出来,只有她在感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你的实力估计让她感到深深的危险了,所以她才设局攻击你!” 教官说道:“你好友的女儿,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还有这什么秘密?” 李沛言说道:“我们家的黄泉路于她家的彼岸天本来就是一个地方,黄泉井的里面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她们家的轮回海!海水就是井水!而且她的父亲就是我的亲哥哥,他的父亲叫做杨广!” 教官吃惊的问道:“什么,我是杨广的亲侄儿!他是我的大爷!” 李沛言说道:“不,他是你的二大爷,我们兄弟三人,他排行老二!” 教官说道:“她既然有如此身份,为什么还要拜李玄一为师,拜自己的杀父仇人为师,那又是什么情况?” 李沛言答道:“那是因为,李玄一不是她的杀父仇人!她是她的母亲,她没有杀死杨广,杨广还活着!因为他已经看过天书了,他这次想在幕后改变这个世界,他感觉这样做的话更加刺激!” 教官:“你难道全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李沛言:“因为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变数,如果连我们都没有了,那么这个世界就太乏味了,他杨广玩起来就没有这么好玩了!不过,这次出现的地四本天书,他可没有看过,这次主动在我们手里,这次得由我们玩他了!” 教官拿起来手中的第四本天书,看着面前的李沛言,笑着说道:“父亲,我们其实不过是这本天书的傀儡罢了,如果我们不按照天书的提示处理事情,那岂不是更有趣的吗?有的时候,知道真相的本身可能就是不是真相!我们做的随便一些,可能才是真正的真相!”说罢,随手将第四本天书撕成了碎片! 李沛言看着满地的碎纸片,笑着对教官说道:“好孩子,做得不错,我还要送给你一个礼物,这家伙的秘密也不少,估计对你会很有帮助的!我的岁数大了,这里就交给你了,这个世界翻来覆去的好没有意思,我不想管了!以后这里的事情就由你来处理吧!”说完之后,李沛言交给了教官一把钥匙,指了指自己的脚下,便慢慢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李沛言的萧瑟背影,教官心里百感交集“对一个老人来说,知道自己的一生,不过是在别人或者是老天爷控制下的一场游戏,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也很无趣!” 教官看了看手中的钥匙,看了看李沛言的书桌!之后小心的将钥匙插入了一个小孔,使劲一拧,只见自己的脚下果然出现了一间密室。密室里关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是父亲的老仆人袁守诚!看着那个老人,教官心想“果然是一条大鱼,这个在历史上据说是活了八百岁的道门圣人,他的秘密一定会不少!我得好好查探一下!” 第八十二章 教官的归去来兮(九) 教官看着袁守诚,笑着说道:“袁叔,你藏在我家这么多年,发现什么了吗?” 躺在地上的袁守诚的脸色有些灰暗,只是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炯炯有神,他抬眼看了看教官,竟然十分硬气的说道:“自古成王败寇,我既然落入你们父子的手中,随你们处置,我虽死无憾!” “袁叔,是你躲在我家四十多年,我们父子对你一直当家人看待,可是你却要为别人卖命,你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说你还有其他的事情我们不知道?” “你父子对我确实不薄,对我也还不错!可是我做的事情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可以看到一些你们所看不到的事情!尤其是在你出生以后,我就知道我没有错!你的出现,改变了很多的人和事情,有的人死了,有的事情开始出现了新的变化!而你则是这些变化的原点之一!”说罢,袁守诚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教官。…, “你又看出了什么,你又在我身上发现了什么?”教官再次疑惑的问道。 “你是个死人!你是个死而复生的人,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是个生而知之的人!”袁守诚阴森森的说道。 “哦!是吗!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教官有些震惊的问道。 “当时的小少爷已经断气快半个时辰了,没有人可以断气半个时辰还能活着,没有人可以,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小少爷,你不过是个披着小少爷皮的妖怪!你醒来的时候,眼中黑白光闪,你这分明是妖光!你到底是谁?你来到这里又是要干什么?我们家的少爷哪里去了?” “那你为什么又背叛了我父亲?”教官继续问道! “妖怪的父亲也必定不是好东西!”袁守诚大声的反驳道。 “你分明是为了我父亲手中的书,而且你必定知道我是谁!是不是啊!袁道长,或者说是袁道尊!”教官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说道事情我不明白!谁是道尊?” “袁道尊,你作为天下道门的尊者,竟然屈尊给人当奴仆,你们下的辛苦可真是够大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至于我的身份,你难道从我的眼中没有看出来吗!妄为你修行了这么多年!”说完后,教官眼睛看着袁守诚,眼中黑白光闪现。 袁守诚看着闪现的黑白光,眼中满是狂热,口里不停的念叨道:“竟然是阴阳二气。你竟然是阴阳二气!那我们这么多年确实是错的够离谱的了!没有想到,你才是我们道门中的魁首,才是道尊!”说罢,袁守诚扑倒在地,对着教官不停的磕头。 教官看着袁守诚,郑重的说道:“你们这些年来,不光是作的不对,而切作的方向更是错的离谱!你们可能只看到了事情的起点,没有看到产生事情的真正的原因!原点是李玄一没有错!你们诛杀她也没用错,可是你们的时机不对!你们现在这么作的结果,最后只会让她变的越来越疯狂,最后把整个事件变的更加复杂而不可收拾!你们做得太错了!” 袁守诚呢喃的说道:“那我们后来不是开始帮助天机了吗?“ “这一点就做的更加错误了,自古天机就是不可泄漏。你们既然认为可以从天书中窥探出了天机,那么你们所谓的天机就可能不在是天机了!”说罢,教官将手中的一本天书拿给了袁守诚,继续说道:“你在看看,看看这天机又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 袁守诚拿起了天书,打开了那记录了玄武门之变的那页,看着上面不停变化的字,他不由的惊讶的说道:“难道着天机也会改变,而且每时每刻都再改变?这天机真的不可测,可那我那天看到的东西为什么会是那么的肯定和真实,难道我那时出现了幻觉?” “你看到的不过是那时那刻的天机,而且你当是并没有起了帮助天机的念头,或许你当时只不过是为了寻找未来趋势罢了!自从你儿子找到天机,天机立刻随势而动,天机不可测啊!而且由于你们父子的介入,整个世界都开始了变化!为了修补你们对于天机的破坏,天机于是又抹杀了更多的妄图改变天机的人或者事情!” “可我们确实是只想帮帮天机,让他可以成功!” “这就是你们最错的地方,天机你只能在他的旁边默默的守候,默默的看待。你们千万不要介入其中,一点都不行!你的一点点介入,就可能引起连锁反应,从而变得一发不可以收拾了。现在你的儿子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帮助天机的事业里了,这样天机的反力就会越大,越强!直到最后所有的东西都会毁灭!”教官严肃的说道! “难道我们真的错了,难道我们几十年的布局,到了最后不过是一场空,一场残梦吗!”袁守诚面如死灰,满脸的郁闷! “只要是提前准备,无论多错,其实最后如果能让它们进入一条正确的道路,最后谁对谁错还说不准呢!正所谓'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後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於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教官严肃的说道。之后教官将袁守诚从地上扶起来,缓缓的走出了密室。 到了密室外自己父亲的书房之中,教官看着袁守诚,笑着问道:“怎么样,加入我们的队伍吧,我们才会取得最后的成功,反正你也是我们中人,知道我这阴阳二气乃是这天地万物所化,你看怎么样?” “说起来我也算你的门人,即然你作为门主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不照办呢!我这里有我的门下诸人的名册,这都送给你吧!”说罢,袁守诚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教官。 教官看着手中的纸条,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的名字,心里想着“又有了一大强援,看来着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嘴里却又是问道:“我听说你已经活了九百岁了,马上就要一千岁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谁知那袁守诚听到教官的问话后,脸上竟然一红,停顿了很久之后才说道:“我所在的道门以六十天为一年,所以老道现在虚活九百二十岁!” 教官听后不由的肃然起敬的说道:“道长逢此乱世,能活如此长的时间,也算是天人了,在下不胜佩服! 袁守诚指着教官脚下躺着的花无双说道:“此女印堂发黑,脸色发青,是否是中毒了,需不需要老夫助你一臂之力将她治好?” 教官看了看躺在自己脚底的花无双,对着袁守诚摇了摇手,示意不需要帮助。只见教官眼睛里的黑白光一闪,便再次进入了花无双的脑海之中!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教官一次又一次的看到花无双的过往云烟,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长大,看着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生活,看着她是如何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人,看着她自己与自己的一次又一次的争斗! “原来历史的真相是这个样子的!看来这唐代的历史已经反复发生了三次,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三次,我们也已经死在了这里三次!只是不知道我这次的到来是好还是坏?不知道这花无双为什么要把我带回到这里!难道她还有什么秘密吗” 这时,那个原本昏迷的花无双的脸上突然显现出了一丝迷人的微笑。教官觉得自己的脑中剧烈的一痛,便晕倒在地!原来是站在教官身后的袁守诚对着教官的后脑拍了一掌!随后袁守诚从教官的怀里拿出了那张刚刚他递给教官的纸条,嘴里还喃喃的说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谁跟你说的我们信你这'二气',你可真够二的,我们信的是'三',能生万物的'三',你个倒霉蛋,活该你倒霉!你连一个百岁老人都要欺负,你活该!这张纸条上写的东西太过重要,可不能给你!你看这张纸条的纸张如此的枯黄,你知道这张纸条可是我教祖先传来的,你想得到,门都没有!” 这时原本倒在地上的花无双,从地上一跃而起,抓住晕倒在地教官纵身跳入黄泉井中! 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袁守诚似乎早有准备,只见他看着倒在黄泉井中不停的喝水的教官,嘴里念叨:“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切!老夫这才是道德经,跟老夫念道德经,你小子还嫩的很,笑到最后的才是真的笑!哈哈哈哈哈!” 第八十三章 教官的归去来兮(十) 教官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正在那里瞪着自己的袁守诚!教官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你们果然是二五仔,你们全家果然都有二五仔的潜质!你们果然还有着很多的秘密啊!我竟然会这样就相信了你们,我真是有些太小看了你们!你们果然不是什么平凡的人!” 袁守诚看着教官,十分得意的说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你本来就不是我们世界的东西,我们又怎么会信仰你呢?后生仔,你太小看我们了!我们现在只信我们世界的东西和我们自己,你这个怪物,人人得而诛之!老夫现在是替天行道,你既然已经落入我们的手中,你可以想到你自己的下场,你有什么话就不要隐瞒了,你就都说出来吧!” 这时神师李沛言满脸严肃的走了进来,只见他看着教官,严肃的说道:“我们辛苦布局,就是为了将我自己的亲身儿子找回来,即然你可以夺走他的命,我们一样也可以取回来!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你确实不是我的儿子!袁守诚你做的不错,他一点也没有怀疑你!你可确定他的身份?他到底是谁?是个什么怪物?” “他是谁我还没有确定,不过他一定不是少主人!我刚刚说少主人之前已经死了半个时辰他才还魂,他没有丝毫反对,看来他确实是不知道!我刚刚和花儿已经给他喝了大量的黄泉水,他的阴阳二气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我们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计划了!” “好的,我大哥的计划,现在就差他的阴阳二气了,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哈哈,我的孩子也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全家马上就可以团圆了!”说后狠狠的朝教官的身上踢了一脚,之后便满脸愤怒的离开了! 一口黑色的棺材又一次的出现在了教官的眼前,教官又一次被放了进去!无数的侍卫们将黑棺抬起,缓缓的抬到了一处很大的宫殿里,殿中的龙椅上坐着一个高大的帝王! 教官看着那个帝王,脸上浮起了一丝苦笑,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大获全胜了,我想知道原因,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那个帝王一般的男人从自己的龙椅上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教官,瞪着他的眼睛,嘴里愤怒的说道:“我本有着这天上地下最为尊贵的身份,无论是作为人,还是作为神,我被困在这黑暗的牢笼之中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你想知道原因,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次又一次的醒来,我看这你们这些蝼蚁一样卑贱的小人们生生死死,我却是一直活着,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如果你知道,那我就可以告诉你啊,” 教官看着那个帝王,笑着说道,“反正我也马上就要死了,我个人的经历远远的异于常人,你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可能是知道原因的!” 那个帝王说道:“我看得出你的经历确实不凡!不过,你对我来说不过是白纸一张罢了,算上这次,你已经是第四次被我抓住了,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你应该说道和不应该说的,已经说的和还没有说的,我基本已经听了四次了!话听三次淡如水,何况已经听了四次!” 教官十分吃惊的说道,难道已经有四次了,我真的被抓了四次,那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我如果已经被捉了三次,想必已经死了三次了吧,这次是否会是最后一次?那样的话我就可以解脱了,我也就可以不用再努力的过来了!” 那个帝王说道:“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了,而且出口的位置我已经从你的脑中知道了,我这次如果能得到你身上的东西就真的可以离开这里了,我在这里已经太久了,我一点也不想在呆在这里了!” 教官说道:“那么竟然我真的又要死了,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我不想真的到了那个世界后,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已经这样了,你何不大发慈悲,告诉我真正发生的事情呢!隋炀帝杨广!” 那个帝王听完教官的话后缓缓的说道:“哼!什么隋炀帝,我有那么荒唐吗!我当年文武双全,才华横溢,战功卓著。“统一江山”、“修通运河”、“修建东都”、“西巡张掖”、“改革创新”、“三游江都”、“三驾辽东”、那可真是'肃肃秋风起,悠悠行万里。万里何所行,横漠筑长城。岂合小子智,先圣之所营。树兹万世策,安此亿兆生。讵敢惮焦思,高枕于上京。北河见武节,千里卷戎旌。山川互出没,原野穷超忽。撞金止行阵,鸣鼓兴士卒。千乘万旗动,饮马长城窟。秋昏塞外云,雾暗关山月。缘严驿马上,乘空烽火发。借问长城侯,单于入朝谒。浊气静天山,晨光照高阙。释兵仍振旅,要荒事万举。饮至告言旋,功归清庙前。” 那个帝王再次看了看躺在棺材里的教官,随后说道:“可是最后,我竟然被人逼死在那小小的扬州城中,那该死的小儿宇文化及!我躺在这黑色的棺材里,我居然又醒了过来,我竟然发现我竟然可以神游这人世间,我竟然有了无穷的力量!可是我这身体里的力量我自己却不能使用!我愤怒,我非常的愤怒!我在愤怒之中杀死了你,吸光了你的阴阳二气!之后我发现我的愤怒竟然可以影响到别人,于是我影响着那个人,让他杀死了他自己师傅的全家,把他的师傅逼到了我的时代,于是我的又一次生命开始了!我看着那个人救下了一个小女孩,我看着他杀死了无数的人,我感觉到我自己身上的法力的束缚有了一丝丝的松动,于是我开始仔细的观察那个小女孩,而我自己则是又一次渡过了自己所熟悉的一生!我又一次被那宇文小儿逼死,只是这次,我不在惊慌害怕!我又一次从黑色的棺材中神游了出来,我看着那个小女生,看着她的成长,看着她一天天的变老,看着她走向死亡!看着她在死亡的一瞬间,时光的倒转!看着她于我相同的木纳的经历了自己的乏味的一生,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变的无神,如同死鱼一样!可是我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看见了她开始教导一个小姑娘,让她快速成长,最后成为一代女皇!她好像在最后的时候先把自己救活了!” 教官听了后说道:“是啊,谁的生命如果已经经历了一次,那她过的一定是很无聊!不过相比她而言,你更可怜!因为你已经重复经历了三次!” 那个帝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是啊!我经历了那么无聊的三次,不过每次经历这些过往的时候,唯一每次都不相同的就是杀你啊!你们几个每次出现的时机都很奇怪,不过基本没次都被那个人所阻止,最后都被我杀掉!你们每次要杀的人都是那个女子,那个李玄一,不过每次都会失败!这杀她的第三次,你们也都失败了,不过这次,那个女子没有跟那个人走,而是过来找了我!我们一起布局,开始改变这世界!我们想让这个世界变成怎样就变成怎样!你们看看现在的这个世界你觉的如何,马上我的儿子李世民就要当上皇帝了,你们觉得爽不,他现在的主要帮手就是你们!哈哈!我现在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的东西,现在只剩下你身上的又一次千年修行的阴阳二气,有了它,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我待在这里太久了,久到我已经有些烦了!离开了这里,我身上的束缚估计就可以解开了,我身上的那些法力估计就可以使用了!这次我想要你身上所有的阴阳二气,你快给我!” 教官看着那个帝王,使劲的说道:“休想,我宁可死了,也不会给你!” 那个帝王看着教官,十分无奈的说道:“哎!没次都一样,非得逼我使用这一招!”说罢挥手示意! 教官看着浑身是血的顾茵儿,苦笑的说道:“她是我的软肋,只要放了她,我可以给你们一切!放了她!” 顾茵儿看着教官的双眼被那个帝王挖出,看着脸是还挂着笑容的教官,满脸血泪!顾茵儿抱着已经没有了气息的教官,一头碰在了黑色的棺材上,最后慢慢的倒在了教官的身上,也没有了气息!不过俩个死去的人最后似乎是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脸上似乎还满是笑容!” 那个帝王一样的男人,仔细的看着这一幕,脸上满是尊敬之色,嘴里还小声的说道:“真是一对真性情的好夫妻啊!我妄活了快两百年,竟然连一个肯为我如此这样的人都没有!哎!你们一路走好,我连杀你们四次,有些对不住了,我这次会把你们一起放入我父亲的墓里,祝愿你们来世还是好夫妻!”说罢,缓缓的将棺材盖上,命人送入隋文帝的墓中! 那个帝王一样的男人感受着身上的无穷的力量,随手一拍,只见他周边的景物随之改变,好像又来到了另外的一个墓中!杨广眼中金光四射,看着这墓中的一切,看着这墓中出现的一道悬浮在空中的金色的大门,不由的叹道:“果然同那个教官所知道的一样,这个世界的出口果然在这曹操的墓中!看来这曹阿瞒也不简单啊!”说罢,便退开了这道金色的大门就要进去!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刀锋袭来,连忙纵身一跃,跳入了那道金色的门中就此消失不见! 随着杨广离开的一瞬间,时间似乎是停滞了下来,不过只有很短的时间!丝毫是又有一道刀锋袭过,刺向那虚无缥缈的金色大门之后的空间! 后面出现的那个人竟然就是仓师,只见他满眼血红,手拿一把大刀,刀背上隐隐刻着一条青龙!他看着消失在那道金色门后的杨广,丝毫没有停顿,也是纵身一跃,跳进了门后,也如杨广一样,立刻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道空空的墓室和一个悬浮在空中的金色的大门…… 第八十四章 短暂的时间停滞 薛礼睁开自己的双眼,看着自己眼前熟悉的事物,再次的迟疑了起来!自己之前的三次梦境太过真实,到底是真是假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了!薛礼试图再次联系一下小九,发现小九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的梦还没有结束,难道是还要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来!自己在之前的三个梦里杀红了眼,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自己的内心之中难道真实藏着一个如此可怕的洪水猛兽吗!”薛礼心中胡乱的猜测着。↖, 这时薛礼听到自己房门一响,便看见自己的四个侍女高高兴兴的走了进来!薛礼看见这四女,春花还是那么的轻柔,秋实还是那么的成熟,夏至还是那么的明媚,冬瓜还是那么的呆萌!看着她们四个还是原来的样子,薛礼不由的高兴了起来,心里想着:“自己之前做的果然是梦,梦里的经过一定是虚幻的,要不然这四个小侍女也不会还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春花走到了薛礼的身边,将手中的热毛巾轻轻的擦着薛礼的脸,又慢又轻柔,一如她的名字!春花慢慢的擦着薛礼的脸,那么细致小小,似乎想把薛礼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擦拭干净!嘴里还小声的说道:“主人,你这些天都去什么地方了,看你的脸上的灰尘都有这么多了!”薛礼看着那白净如雪的毛巾,笑着说道:“没有吧,你看这毛巾这么干净,我的脸没有那么脏吧!我估计是你的心里有些脏吧!” “切啊,主人,大姐那么说,其实是为了能多多的抚摸一下主人的俊美的笑脸!”说着秋实一把推开已经满脸羞红的春华!将自己手中的毛巾伸进薛礼的被子里,开始擦拭薛礼的身体!秋实上上下下的擦着薛礼的身体,就连薛礼下身的坚挺部位也没有放过,擦的薛礼只觉得头上冒火,越来越硬!薛礼大声的说道:“秋姐姐擦身的手法很不错,不过要是总这么弄的话,那天我没准会放出火来!” 秋实迎着薛礼的目光,毫无惧色地说道:“我们姐妹四人,早盼着这一天呢,要不你今天就收了我们四个,我们一定会很高兴!” 听了秋实的话,薛礼的坚挺立马变成了软绵绵,强奸别人和被人强奸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感受到薛礼的反应,秋实笑着对大姐说道:“主人确实是还没有长大,我们姐妹四个看来还得等上几年!”说罢轻轻的握了握薛礼的软绵绵,便将毛巾拿了出来!之后看着干净的毛巾,促狭的说道:“主人的身下很干净,果然没有去干坏事!估计还是没有成熟呀!” 夏至走到薛礼的身边,慢慢的将满脸通红的薛礼从床上扶起,啐了秋实一口,大声色说道:“秋实你个烂蹄子,瞎说什么,看你把主人羞臊的,去把毛巾在洗洗,把主人的后背好好擦擦!主人脾气好,你也不能这么胡说八道!对了冬瓜,你一会儿给主人换衣服的时候一定要睁开眼睛,主人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见过!主人这次回来的时候,可是昏迷的,主人洗澡的时候可是你服侍的,那时主人连衣服都没穿,你今天可不要再害臊了!” 看着满脸羞红的冬瓜,薛礼的心情满是高兴和幸福,“这样的几个小女子,自己当时在梦里怎么会将她们杀死呢!自己怎么会变的如此的变态呢?自己果然是个疯子!” 薛礼想着想着,忽然感觉眼前剧烈的晃动了起来,眼前的四个女子随着晃动竟然慢慢的消失不见了,就像是融化在空气中一样。“什么情况,难道这又是一个梦,梦中地震,难道是'盗梦空间',难道是有人进入了我的梦,被我发现了,我梦中的世界开始崩塌了,还是有其他的什么情况?”薛礼看着看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似乎整个世界全部消失了,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全是黑暗的世界!突然整个世界的晃动停止了,薛礼闭上了眼睛,开始感受这个黑暗的世界,一点声音都没有,似乎自己周边的整个世界全都不存在了!忽然薛礼感觉自己禁闭的眼帘处又有明亮的光传来,整个世界似乎又亮了起来,难道原来的世界又回来了吗! 薛礼又一次睁开自己的双眼,看着自己眼前还是那么熟悉的事物,看着头顶自己熟悉的已经不能再熟悉的屋顶,不由的再次的迟疑了起来!自己这次又看见了什么,这次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了!薛礼试图又一次联系一下小九,发现小九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的梦还没有结束,难道是还要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来!自己在之前的三个梦里杀红了眼,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自己的内心之中难道真实藏着一个如此可怕的洪水猛兽吗!难道在刚刚结束的温柔之后,自己还要是大杀四女吗!是那个变态布的局,写的小说,这么混乱这么不堪!” 这时薛礼听到自己房门再次一响,便看见自己的四个侍女又一次高高兴兴的走了进来!薛礼看见这四女,春花还是那么的轻柔,秋实还是那么的成熟,夏至还是那么的明媚,冬瓜还是那么的呆萌!看着她们四个还是原来的样子,薛礼不由的开始迟疑了起来,心里想着:“自己之前做的一定是梦,梦里的经过必定是虚幻的,可是这四个小侍女这么还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难道梦被人重启了,还要重新在'action'一下!” 春花如刚才一样慢慢走到了薛礼的身边,将手中的热毛巾轻轻的擦着薛礼的脸,又慢又轻柔,一如她的名字!春花慢慢的擦着薛礼的脸,那么细致小小,似乎想把薛礼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擦拭干净!嘴里还小声的说道:“主人,你这些天都去什么地方了,看你的脸上的灰尘都有这么多了!”薛礼看着那白净如雪的毛巾,满脸的吃惊之色! “切啊,主人,大姐那么说,其实是为了能多多的抚摸一下主人的俊美的笑脸!”说着秋实一把推开已经满脸羞红的春华!将自己手中的毛巾伸进薛礼的被子里,开始擦拭薛礼的身体!秋实上上下下的擦着薛礼的身体,就连薛礼下身的本该十分坚挺部位也没有放过,擦的薛礼满心怀疑,越来越软!薛礼的全身越绷越紧,小心防备者秋实下一步的动作! 秋实看着薛礼严肃紧张的目光,笑着说道:“我们姐妹四人,早盼着主人能收我们的一天呢,要不你今天就收了我们四个,我们一定会很高兴!不过主人啊,你在外面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了,怎么这里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找的姐姐或者妹妹好不好看,风不风骚啊,” 听了秋实的话,薛礼的软绵绵立马变成了坚硬如铁!一个男人,尤其是像薛礼这样的小男人,怎么会对别人说不行而没有反应呢!感受到薛礼坚硬的反应,秋实笑着对大姐说道:“主人确实是已经长大了,而且是货真价实!我们姐妹四个愉快生活好日子马上就要到来了!”说罢轻轻的握了握薛礼的坚挺,便将毛巾拿了出来!之后看着干净的毛巾,促狭的说道:“主人的身下很干净,果然没有去干坏事!我们现在相信你了,你果然是男人中的强壮的好男人!一个爱家的好男人!” 夏至走到薛礼的身边,慢慢的将满脸通红的薛礼从床上扶起,啐了秋实一口,大声色说道:“秋实你个烂蹄子,瞎说什么,看你把主人羞臊的,去把毛巾在洗洗,把主人的后背好好擦擦!主人脾气好,你也不能这么胡说八道!对了冬瓜,你一会儿给主人换衣服的时候一定要睁开眼睛,主人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见过!主人这次回来的时候,可是昏迷的,主人洗澡的时候可是你服侍的,那时主人连衣服都没穿,你今天可不要再害臊了!” 看着满脸羞红的冬瓜,听着夏至说着自己很熟悉的话!薛礼的心情满是困惑和奇怪,“这个世界怎么了?自己疯了,还是世界疯了,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如此怪异的事件来!难道是刚才的晃动,那几十秒的晃动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经历两次如此相同的事件!” 这是薛礼脑中出现一道如玉的光影,原来是小九回来了,只见小九双手合十,口里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薛礼看着小九刚要说话。连忙插嘴说道:“说人话,小心我揍你!” “南无阿弥陀佛,我刚刚去了曹操墓,看见我的两个转世,看见了他们的离开,看见了世界的晃动!薛礼,你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表情为什么如此的惊讶!” “我这里没有你那么的精彩,我不过是被我的四个小侍女非礼了两次,擦了两次身体罢了!” “以你身体的情况,你竟然能被非礼两次,我不的不说,你已经长大了!哈哈哈!” “小九,作为佛祖,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我刚刚说的是,我的四个小侍女非礼了我两次,擦了我两次身体!” “有什么区别吗?你说得不是一模一样吗!” “她们是非礼了我一次,擦了我一次身体!之后整个世界晃动了一下,她们又过来相同的再次非礼了我一次,又相同的过来擦了我一次身体!这到底是怎么了?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小九听了薛礼说的话后,立刻接到:“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这个世界重新开始了,起点就是你**的那一刻!你的**真可谓惊天动地啊!惊的竟然时光倒流,时间停止!真是好**啊!一定还是名流史册的大'**'!我佩服你,你好了不起!” 薛礼笑骂道:“你奶奶的,看你这么高兴,一定是收获不少吧!一定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吗?” 小九笑着说道:“有得有失,各色人物马上就要粉末登场啊,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薛礼迟疑的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九再次双手合十:“南无阿弥陀佛,大幕已经拉起,演出开始了!” 薛礼心中一动,嘴里唱到:“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找痴痴梦幻中心爱,路随人茫茫。人生是美梦与热望,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何从何去去觅我心中方向!风仿佛在梦中轻叹,路和人茫茫!人间路快乐少年郎,路里崎岖崎岖不见阳光,泥尘里快乐有几多方向,一丝丝梦幻般风雨!路随人茫茫,丝丝梦幻般风雨!”唱罢,薛礼笑着问道:“如何,我的分析如何?是不是跟你见识的一样!一切都似梦似幻!路随人漫长?” 小九笑着说道:“小施主果然有了很多的慧根,看事情越来越准确了!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薛礼愤怒的说道:“如果将来你有了身体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打成生活不能自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遇见你估计就是我这一辈子里最大的噩梦!”说罢,薛礼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根银枪,便向小九刺去! 第八十五章 拯救全人类全国代表第三次会议(上) 会议参加人数:七人。△¢頂點小說,(应到八人,实到七个人,缺席一人。缺席原因:探查功德堂后失踪,生死不明,下落不明。) 参加会议人员名单:顾茵儿,李火,马金生,郑超,木鱼和尚,薛礼,佛祖小九 缺席会议人员名单:上官剑(教官) 会议主题:玄武门武装起义 会议主要议题:1.推举产生起义的总指挥。2.提出武装起义的行动纲领。3.武装起义整个过程的推演。4.武装起义后的人员安排。5.武装起义如果失败的撤离预案。 会议主要内容: (一)推举产生起义的总指挥。 1)候选人名单:顾茵儿,李火,马金生,郑超,木鱼和尚,薛礼,佛祖小九 2)候选人发言: a)顾茵儿:本人的个人能力比较强,情报的分析能力也是比较强的,个人威信比较高,深得与会众人的敬畏和爱戴!本人最先发现了事件的异常,最先知道了隐藏在幕后的道门的意图!手下强手众多,既有可以指挥大兵团作战的李靖,又有可以单兵刺杀的燕赤霞,还可以间接利用道门的吕洞宾和张果佬!总之是要人又人,要鬼有鬼。自己基本上认为自己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的不二之选!另外最后也要强调一点,自己作为已经失踪可能已经遇难的上官剑同志的遗孀,自己有着最强烈的战斗的**和无与伦比牺牲一切的勇气! b)李火:本人的智慧超群,应变能力比较强!目前可能要参与'玄武门'之变的势力有好几家!现在看看我们的实力和威望并不占优,我们只有在最恰当的时候,最适合的时机出手,我们才有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所以对于当下时局的把握,对于现场战况的分析,对于敌我实力的对比都要有精准的判断!主事者应该冷静而专注,不能为自己的境遇所拖累,不能感情用事!我自己手下的程咬金目前是大内侍卫统领,玄武门的一切事物都归他管。敌人若想拿下玄武门,必须的对他下手或者拉拢!我见识过他的三板斧,知道他有万夫不挡之勇,一般人根本没有办法靠近!我也见识过他的块垒大阵,那个阵法的层次太高,我根本就理解不了,但是我知道,一旦阵法开启,没有比他十倍的兵力,根本就没有办法!但是,这个程咬金听命于我,是我的手下,而且他只听命于我一人,所以只有选我做总指挥,我能才能从程咬金这一个核心人员入手,从而取得最后的成功!(看着顾茵儿怒视自己的眼睛,也毫不犹豫的反对视!) c)马金生:自己对于总指挥的位置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听了李火和顾茵儿的话,也希望对总指挥提一下自己的想法!希望总指挥能够充分利用自己这些人手中的资源,不要只是看到某一点的得失,而要放在全局上!是不是可以在一定的时候示弱或者是加入某个阵营!这样的话,无论在情报的收集还在在最后要素的争夺上,都会很有利,做作无间道也是很不错的。另外,最后无论谁当选,自己都会放下对那人的成见,无条件的服从于他的指挥,绝对可以做到令行禁止! d)郑超:自己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放弃竞选总指挥!只是希望总指挥能把最后的攻坚战的机会交给自己,自己一定能完成任务! e)木鱼和尚:自己是目前的几个人中唯一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的,自己曾经参加过真正军队的军事行动,见过真实的战场是什么样子的!自己见过无数的倒在战场上的兄弟姐妹,看过他们的无辜和无助的眼眸!自己知道一将无能拖累三军的典故。自己的能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如果教官同志在的话,自己绝对会听他的指挥的,可是现在,也只有自己可能当此大任!自己也不过是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而已!大家刚刚都说了自己的实力如何,自己的手下如何,可是那些实力和手下能不能担此大任呢!他们到底可不可靠呢?你们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躲在我们身后在监视着我们,盯着我们!我们真正可以利用的资源到底有多少!现在,真正的没有任何问题的人,估计就是我从天竺带回来的10万部众吧,他们人人对我言听计从,我是他们心中的神!你们有这么多的忠实的粉丝吗?我们马上就要经历的事情,就是一场战争,我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侥幸,我们务必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否则,倒在战场上的就是你们自己!另外我的主项是战场救援,所以我也会将战场上的伤亡减到最小,用最小的代价换回最大的成功! f)薛礼:我没有做总指挥的潜质,我放弃竞选!我只是希望让小九做我们的总指挥,至于原因的话,他可能知道我们行动的最终结果!知道真相的人,不做带头大哥的话,天理难容! g)小九: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释迦尊者!薛礼说的话其实也是有些道理的,小僧确实是看到了几分这次行动的后来的结果,可是那个结果是你们几个几番努力的成果!可是对于最后的事情的结果,我不能告诉你们!或者就是告诉你们也没有用!因为事情的真相是随着我说道话在发生着变化的!也就是说,如果我看到你们成功了,就在我告诉你们的一瞬间,你们在我眼中的成功,可能立刻就开始向失败的方向发展!而如果告诉你们失败,可能在我眼中,一瞬间之内,你们就成功了!这就是天机不可测,天道循环自有天道循环的法则,我们任何人都不得干预!任何人如果干预或者试图影响,那最后的结果都会向着我们所不能测知的方向发展!另外,如果我自己参与进来整个事件的话,我自己可能连事件的大致的发展方向也不会看出来!我只能在外面旁观,不能参与进来!我若参与的话,事情可能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现在看到的东西在我说话的时候,正在变得越来越模糊,这可难就是是我在说话的过程中,对于我们行动的人将要产生的总指挥已经开始产生了影响!所以,这次竞选,我不但不能参加,我连最后的选举也不能投票!你们只能靠你们自己了,你们的好好努力,好好准备,我看到的这件事确实是相当的复杂,你们一定要记住。另外,千万在处理这场战斗的时候,一定要把我刚刚说的话忘记,否则有可能会对于事件的发展起到了反作用!切记,切记! f)薛礼:你个死小九,说活果然是在放屁!说的话不但没有用,还那么臭!赶快再说些事情的真相,否则我们都会翻脸!(看着突然消失不见的小九,薛礼继续说道)小九这个混蛋,下次见面大家一定得好好揍他一顿!事情的真相我可能也可以推测出一些,这次行动可能会是相当的复杂。复杂到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都可能会对整个事件的发展产生一种根本的变化,也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我们的总指挥一定得是一个随机应变能力非常强的人,而且最好必须得有实战的经验! 最后经过不记名投票,木鱼和尚当选整个行动的总指挥,顾茵儿为情报主理,两个人配合行动!李火为付指挥,与马金生负责后勤工作! (二)提出武装起义的行动纲领。 a)顾茵儿:推翻李渊,李世民称帝! b)李火:天下不平,推翻李渊,世民当立,天下大吉! c)马金生:为天下黎民百姓奋起一战,为天下明君李世民奋起一战! d)郑超:为了减少贫穷一战,为了减少乞丐一战!为了新帝一战! e)木鱼和尚:天下有我,世民为我,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f)薛礼:你们这帮王八蛋,说的东西基本都是一模一样,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那么的救世主,其实我们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我们不知道,我们真实的目的吗?为了什么?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的全世界,为了全人类,为了整个宇宙!你们的纲领都太狭隘了!你们知道吗,我们一次次的来到这里,经历死亡,改变过去!我们那都是为了什么!你顾茵儿,难道是为了教官的爱!你马金生,难道只为了父母的医药费!你郑超,难道只为了在那过去的某个时刻看看你的那几乎已经死去的妻子!你木鱼,难道只是为了满足你军人世家的父亲的微笑!你李火,难道只是为了像你的救命恩人乔鞍山一样一辈子为了他的班长雷锋活着!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觉的是为了让“老天爷不再重启,为了我们还有未来,未来我们自己和我们所关心的人们都能活着! 薛礼的话虽然很感人,可是还是被其他的几个悲愤的人狠狠的揍了一顿!揭人伤疤,戳人痛处,瞎说实话果然是不让高兴啊! 最后的行动纲领:为了天启不再,为了好好活着,奋起战斗! 奇_书_网_w_w_w_._q_i_s_u_w_a_n_g ._c_o_m 第八十六章 拯救全人类全国代表第三次会议(下) (三)武装起义整个过程的推演。『, 1)自身的实力: 顾茵儿:我手中有当朝兵部尚书李靖,他现在已经明确的表示加入我方阵营。从历史的角度上看,李靖应该是当时无双的统帅,一生领兵出战数次,未逢一败!他如果能够全心全意的帮助我们,我们取胜的机会应该是很大的。我希望我们应该好好咨询一下他李靖的意见,看看我们是不是有更好的策略,集思广益也是很好的!我想我们应该以他为主,众人共同辅助,我们一定会取得最后的成功的! 李火:我不同意!如果从历史的角度上看,李靖是个二五仔!历史上的卫国公李靖从不参与有关夺嫡的事情,一生在官场上明哲保身,唯唯诺诺!而起他在历史上也根本没有参与过玄武门之变的事情,而且这个人目前出身不明,不能委以重任。而我这里的程咬金则不同了,不但是整个家庭状况被我摸的一清二白,而且他目前是大内禁军侍卫统领。如果我们以他为首,只要我们能够看准时机,一鼓作气,现夺玄武门,再夺其皇城,占其中枢,逼迫李渊退位,这样我们才能号令天下,取得成功!我另外觉得股茵儿有包庇重用自己手下人的嫌疑!可是,顾小姐你一定要清楚,我们是所有人类的最后的希望了,我希望我们走的每一步都坚实无比!我们所推荐的人,和我们做事的方法,一定要是我们自己可以控制的!那个战争之神李靖,我觉得我们根本就控制不了他,他的能力太强,万全不受控啊!基本上就是一个绿巨人,一旦开打的话,会连我们一起打的!至于那个程咬金,一看就是透明的,我们基本上都知道他的性格,二傻子一个!只要我们好好利用,一定会有一个好的结果的! 郑超:我觉得我们最强的其实是我们的单兵实力。我们如果大兵团作战的话,我们基本上都要受制于人,我们何不另辟蹊径,用我们最强的实力去攻他们的最重要的人呢!我们可以采取美军的斩首行动的方法,由我们七人中,”欧”现在是六个人中武功最强的我和薛礼暗中刺杀李建成,拿下他的人头,也许我们不用参加玄武门之变,我们就会取得最后的成功!你们说行不行? 马金生:我觉得郑超的方法最简单,我们可以试一试,那样的话,不但我们真正的实力可以体现,而且我们最后受到的伤害还是最小的!我支持郑超! 薛礼:如果说暗杀的话,我觉得还是顾姐姐的大哥燕赤霞比较靠谱,他的武功才是真正的高强,如果他出手的话,一定是万无一失的! 木鱼和尚:我觉得行刺的方法不好!别忘了,我们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为了什么而来!我们来了是为了改正历史,而不是改造历史!我们为什么要发动玄武门之变,那是因为这次夺宫之变,与我们原本的历史最为接近,我们未来的历史里,也一定要出现这玄武门之变的事件!我们要按照历史的原来面貌来完成这次夺门!我们总不能给我们的未来留下李世民刺杀夺位的事情吧! 李火:可是我们找了这么多年,那些参加过玄武门之变的人们几乎都不见了,我们自己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多少,那我们该如何去做呢!没有可用的人啊! 木鱼和尚:是啊!没有可用之人啊,而且我们内部还!好吧,我们休息一会!我们做个游戏,我们当年的游戏,我们每人说一部自己喜欢看的电影,然后由另外的人评价一下。我先说,我最喜欢看的是“发条橙”!你们几个这么看? 李火:只听过,没看过!像是一部神片! 郑超:垃圾片,当年当小生活片看来着,其实是科教片! 马金生:里面喝奶的镜头不错! 薛礼:向大师致敬,我爱库布里克!神片! 顾茵儿:不错的片子! ****** 李火:我最喜欢的是“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片子太牛! 郑超:bt!太bt了! 马金生:我看了快一百遍,太牛的记录片了! 木鱼和尚:看的剪辑版,太短了,只有半个小时! 薛礼:切,你们几个太无耻了!那片子也看! 顾茵儿:不错片子,好看! ****** 郑超:我最喜欢“铁达尼号”,你们怎么看! 李火:我好像只看了素描那一段啊! 马金生:肉丝不错,我喜欢那段! 木鱼:杰克说“肉丝啊,你这个妮子真不错! 薛礼:每一个寂静夜晚的梦里everynightinmydreams 我都能看见你,触摸你iseeyou,ifeelyou, 因此而确信你仍然在守候thatishowiknowyougoon 穿越那久远的时空距离faracrossthedistance 你轻轻地回到我的身边andspacesbetweenus 告诉我,你仍然痴心如昨youhaveetoshowyougoon 无论远近亦或身处何方near,far,whereveryouare 我从未怀疑过心的执著ibelievethattheheartdoesgoon 当你再一次推开那扇门oncemoreyouopenthedoor 清晰地伫立在我的心中andyou'rehereinmyheart 我心永恒,我心永恒andmyheartwillgoonandon 爱曾经在刹那间被点燃lovecantouchusoime 并且延续了一生的传说andlastforalifetime 直到我们紧紧地融为一体andneverletgotillwe'reone 爱曾经是我心中的浪花lovewaswhenilovedyou 我握住了它涌起的瞬间oruetimeiholdto 我的生命,从此不再孤单inysgoon 顾茵儿:好片子。 ****** 马金生:我最喜欢的片子是“揂山节考”,一部牛片! 郑超:牛人牛片! 李火:你个变态,,你竟然看日本的片子! 木鱼和尚:好片子,发人深省,充满哲理! 薛礼:一看片子,就知道你们都是七零后六零后,什么乱七八糟的片子,那是老谋子上电影学院的时候才看的片子,老子是八零后,那片子没看过! 顾茵儿:好片子。 ****** 薛礼:终于轮到我了,我最喜欢看的是亚鹏哥版的“笑傲江湖”!哈哈!(看着众人纷纷恶心干呕,薛礼坏笑不住!突然薛礼冲到还在那里木然看着大家奇怪反应的顾茵儿身后,一声“独一炮”使出,将她直接震晕!只见一道黑色的光影从顾茵儿的身上窜出,转瞬不见!不一会,顾茵儿缓缓醒过来!) 顾茵儿:你们几个坏蛋,这么不怀好意的盯着老娘的胸脯看什么!尤其是你个木鱼,是是个和尚,还是我的小叔子,你怎么看的还流口水! 木鱼和尚:我不是因为看你流口水,我们几个是被薛礼的鬼叫震的有些舌头发麻了!你知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顾茵儿:老娘怎么能不知道,老娘的心智被花无双那个鬼东西给控制住了,只能听见你们说的话,自己却不能说,急死老娘了! 木鱼和尚:以后对我不能自称老娘了,因为我娘就是你娘!另外你也的说一部电影,好让我们确定你的身份! 顾茵儿:我没看什么电影,我没时间,你们知道的,我当年是个学霸,哪有时间看电影,我们学霸的生活,你们这些学渣是根本不可能明白的!我们所有的时间都在学习! 木鱼和尚:那你跟了我哥以后呢,慢慢长夜,你们总不能只作那一件事吧? 顾茵儿:哦!那倒是没有,你知道的,你哥年级大了,一夜也就一次,多了就没有反应了!我们没事的时候倒是经常看一些电视剧! 木鱼和尚:说说片名也行! 顾茵儿:基本都没有片名,不过好像制作公司都是东京热的! 薛礼:切!还都是顶级的!好了,我们已经相信你了!你现在已经真的是真的顾茵儿了!以后行动小心些,小心再被人袭击着道! 木鱼和尚:我们现在不但群战的实力不足,我们自身的实力也不太强,容易被人偷袭!我们的对手都不傻,我们都好好分析一下! 顾茵儿:我想到好几个片子了,这些片子我根教官都看过,好像叫什么,巴黎最后的探戈,**九歌,空房间,皮囊之下,女体调教...... 木鱼和尚:闭嘴!再说的话我们的书就要被封杀了,我们是主旋律的正派小说,不是什么教唆犯罪的小众的摇滚音乐!youknow!切! 2)对手是谁 顾茵儿:让我遭到袭击的应该是隐藏在地下的“地下黑暗势力”,它们对我们来说不知道是正是邪,我们的好好对付处理! 薛礼:李玄一应该也不是什么好鸟!另外还的加上我师傅仓师,他可真是天下无敌,我见过他能随手接住坠落的流星! 李火:道门也的防备!我们的联盟不太牢固! 郑超:李建成 木鱼和尚:禁军的三个副统领可是薛礼的姐夫,难道这薛礼的父亲也要参加进来? 薛礼:我父亲是普通人,不用管他,他只是眼光高罢了!他既然能看出我师傅的实力,那他的眼光就是很高啊!他也许真的能看出我的三个姐夫身体里隐藏的真正的实力吧! 木鱼和尚:那就把他们当作李渊的势力吧! 3)行动过程的推演 ****** 因为推演的过程涉嫌剧透,而作者本身最为讨厌剧透,所以此处略去14859字! (四)武装起义成功后的人员安排。 因为这六个人太过于不要脸,竟然把能想到的唐代官职全部瓜分,连他们豢养的家禽都有官职。为了对于他们的无耻的行为加以谴责,为了对于他们的不要脸的跑官纳爵的行动加以控诉,作者觉定将他们这种不要脸的记录全部删除!所以此处略去83627字! (五)武装起义如果失败的撤离预案。 木鱼和尚:根据薛礼同志的一贯表现,以及他的家传神迹,关于撤离的工作安排由薛礼同志全权负责安排。大家在危急的时刻,切记的一点就是,一定要紧跟薛礼同志的脚步,他去哪里,大家一定要跟住,一定要紧紧跟上!薛礼同志有着非凡的逃跑的经验和逃跑的速度,以及对于危险的敏感的感知能力!大家切记,切记! 顾茵儿:薛礼同志先撤退,老娘来断后!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最后撤退的! 木鱼和尚:好的,多谢大嫂,本来我要断后的,即然你这么说,那就交给你了! 顾茵儿:放屁,老娘是女人,我只是客气客气!我觉得还是让妇女和儿童先撤!比如说我和薛礼! 木鱼和尚:不开玩笑了!如果遇到危险,你们跟着薛礼先跑,我断后!我是凤凰木,欲火重生!没事! (六)大会总结。 一次非常重要的大会,一次改变历史的大会,一次.......(会议记录到此为止,其他内容遗失!会后,顾茵儿再次热情的亲吻了与会的每一个人,甚至包括了被薛礼强行喊出的小九,一出大戏开始了!) 第八十七章 影帝李建成 李建成最近开始忙碌了起来,开始了自己作为一位即将上位之人的表演生涯!对于一个已经没有了“势力”的太子来说,其实这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可是他还是做的乐此不疲!他不再沉迷与自己的侍女们嬉戏,当然这是因为表面上看来,他的那个东西没了!他开始认真的学习政务,当然这在李渊看来是为了他的儿子李象所学的!他开始真的关心起百姓的生活,当然这是为了做给他的父亲看的!他马上就不是太子了,四日后的冬至日的祭天礼后,他的这个秘密就会路人皆知!皇帝李渊会在祭天后宣布由他的孙子继承大统,当皇太孙!当然现在这个秘密,只有皇帝和他以及那个李玄一知道!看着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李建成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了!看着屋外的大雪,刺骨的白毛风,他知道自己的明天一定会是很忙碌的。 “演戏就要演全本啊!看来这老天爷也是在帮助我啊!呵呵!”李建成心中叹道。 大雪过后,天气一般就会变得很冷,冰冷刺骨的寒风刮在李建成的那水貂皮的外衣上连一丝涟漪都起不来!李建成感觉得身上似乎热的还冒了汗,心里巴不得这风在冷些在大些!李建成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装作十分寒冷的样子,开始哆哆嗦嗦的给面前跪着的灾民们发放救灾用品:一些粮食和铜钱!他还不时的扶起一些看起来十分老弱的人们来,问寒问暖!只是他把自己身上裹着的外衣越裹越近,好像是渐渐的感觉到了几分周边的寒冷。 只见一个跪在雪中的白发苍苍的老者突然站起来,大声的说道:“太子仁德啊,这么冷的天,竟然还能记得我们这些草民,还能亲自给我们这些草民们送来这么多的吃的用的花的,能让我们这些卑贱的人苟活于世,我们太感谢您了,您将来必定能称为圣德知主,仁德之君的!您的怜悯之心必将永载史册,我们这些卑微的草民今后必以您马首为瞻,我们必将已死为报!”说罢,老者又一次扑倒在地,连连叩首不已! 李建成看着那人,心:“我家里的管家说的还挺不错,只是他的衣服里面的皮毛都露出来了,下次我可得提醒他注意一下,千万不要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了,小心被一些眼光尖锐的刁民们发现!不过,他刚刚说的话还是挺不错的!” 可是李建成的脸上却是显现出了怜悯的颜色,十分郑重的说道:“我的子民们,昨夜突降大雪,压坏了许多你们的房子,冻死了许多你们的亲人。我自己的心同你们一样的痛,我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你们这里,我想第一时间帮助你们!我在这里向你们保证,从现在开始,这里不会再冻死一个人,饿死一个人!每间你们被大雪压塌的房子,我都会立刻找人帮你们休憩,好让你们度过一个温暖的冬天!你们可以回头看看,我带来的几百个工匠已经开始修理你们的屋子了!我再次向你们保证,不出五天,你们的屋子会焕然一新的。你们这几天可以投奔亲朋好友,如果你们实在是没有亲朋好友的话,我就是你们的亲朋好友,你们可以都到我家,我负责招待你们!你不不要对我如此厚爱,其实你们百姓才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太子仁德啊!太子千岁!太子万岁!太子......” 看着满地叩首不已的人们,李建成面带微笑,满心欢喜。虽然这里倒塌的房屋有许多都是他手下的兵卒们帮忙推倒的,可是他的一片爱民之心天地可鉴,而起这些民房距离玄武门的距离似乎不远,只是不知道这时间够不够!李建成再次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高悬日头,心里盘算着剩余的时间。这时他手下的一个下人似乎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浓烈了。只见他对着手下一摆手,低声说道:“这里事情已了,备车回府。” 做到车里的李建成,一把扯下身上的裘皮外衣,感受着车里的热气,嘴里骂道:“你们把车弄的这么热,难道想热死我不成,下次注意!我不喜欢太热,太热的话,就会让我办事的时候很浮躁没有章法!”说罢,一把揪过了车里侍候的侍女,将双手伸进她的胸衣里,使劲的揉捏了起来! 太子府懿德殿中,李建成对着下面坐着的李世民夫妻笑着说道:“二弟,今天是什么风,能把你们夫妻两个忙人挂到我们府中!” 李世民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拱手敬礼,笑着答道:“大哥不要见笑,我这也是因为前些日子身体不适,一直卧床休息,这才没有来拜见太子!这不我这刚一能起来,便立刻来拜见大哥!” 李建成停了李世民的话,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起来,语气冰冷的说道:“二弟,你这是在提醒我们,你当日对父皇所做得事情吧!你对父皇有救命之恩,你也不用时刻挂在嘴边吧!我是在当日有些退缩,可那毕竟是生死之事,正常人都会有些感触的和害怕的,何况我当时不过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想那袁天罡一代真武天尊转世,必定会护佑我们的安全,你只不过就是钻了我们的空子罢了,何必时时提醒我们!好像父皇的几个儿子中,就是你一个孝子,我们都是那忤逆之子!” 李世民看着满脸怒色的大哥,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大哥错怪小弟了,小弟当初被父皇放到宫外,父皇已经有放弃我的意思!我那日给父皇献血,却是抱着必死之心!一个已经被自己的父亲放弃的孩子,还有什么尊严和要求活在这世间上!我那时其实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且那袁天罡的方法不是没有什么危害,而是确实是对人的损害很大,我估计也就是这一俩年的生命了!”说罢李世民就颓然的坐到了座位上! 长孙垢看着自己颓然坐着的丈夫,连忙站起,对着李建成深施一礼,缓缓的言道:“太子殿下,他说的都是真话,世民他现在每天只能睡一到两个时辰,没天晚上都会吐血不止,我们今天到太子家里,是想问问太子,能不能看在都是自己兄弟的情分上能不能给自己的兄弟一些人参,一些有年份的人参!” 李建成听了自己兄弟夫妻二人所说的话后,脸上的愤怒之色渐没,嘴角上渐渐有了怜悯的颜色,再听到长孙说到人参的事情后,疑惑的问道:“想你长孙家也是关中豪门大家,怎么会缺少人参这种药材!” “人参是不少,可是我们能用的不多,我们需要大量的成形的有年份的人参!”长孙郑重的说道。 “那种人参是用来吊命的,难道我这兄弟已经”李建成迟疑的问道! “是的,李世民他已经油尽灯枯,只能靠着这些东西来度日了!”长孙垢眼含热泪的说道! “人参我这里有的事,兄弟你们随便拿!另外竟然世民他身体如此的不好,就不要在我这里耽搁太久了,来,你我兄弟以茶代酒,大哥我先干为尽!”说罢,李建成将面前的茶水一口喝下! 看着李世民夫妻也将茶水饮尽,李建成笑着说道:“兄弟以后如果缺药,随便派给个人过来拿就是,我们事兄弟,不要弄得那么见外!”说完后,自己又亲自扶着李世民走到了自家的大门外!看着李世民夫妻所乘坐的马车远远的离开,李建成的满脸忧郁的颜色渐渐的笑开了花,心道“又解决一个,看来这老天爷真是保佑啊!” 这时李建成听到府中前院传来的喧哗的声音,不由的迟疑的问道:“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吵!哪来的这么多的人?” 手下的家将答道:“还不是那些刁民,他们听说可以作太子的亲戚,竟然连自己的亲友家也不去投奔了,都跑到了太子府这里,想见见太子府的样子,想看看太子!这帮家伙可真是无耻,可真大!也不知道我们太子那是客气呢,想他们哪些身份低微的刁民,想做太子的亲戚,他也不照照镜子,他们也配!” “他们确实是很配做我的亲戚,因为那些话是我说的,那就必须照办,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忤逆,你自己去哪些草民面前自尽吧!你的家人我会赡养一生的,你以后就不用挂念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确实是爱民如子,你去吧,同哪些百姓好好的解释一下,作你该做的事情!” 看着远去的自己的贴身侍卫的萧索的背影,李建成摇了摇头,轻轻的说道:“我要做个好皇帝,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我要让每个孩子都幸福健康,每个百姓都能快乐的生活! 忽然树上飞下一个白色的人影,只见那人手持一柄长剑,快如闪电,向自己袭来!看着自己身边的武士竟然没有一人是这人的一合之敌,须臾间自己所有的贴身侍卫都被此人击倒,一把冰冷的剑便抵在自己的脖颈处,一点点的晃动都没有! 一个面色俊美的中年男人冷冷的对着李建成说道:“有什么遗言要说,就马上说,看看我能不能办到!” 李建成面色坚毅的说道:“不要伤了前院的百姓,万事冲我来,他们的家都已经在这次大雪中毁了,他们都是我的客人,都是可怜人,希望您能放过他们......” 第八十八章 燕赤霞的正气歌 那个手持利剑的中年刺客,似乎是没有听清楚李建成的话,使劲的摇了摇头,捋了一把胡子,冷冷的再次说道:“你再说一遍遗言!” 李建成面色坚毅的再次说道:“不要伤了前院的百姓,万事冲我来,他们的家都已经在这次大雪中毁了,他们都是我的客人,都是可怜人,希望您能放过他们!我是李建成,当今太子,我可以为我的百姓献身!他们是我的衣食父母!凡事有我,放过他们!” 只见那人竟然放下了手中的剑,将自己手中的剑缓缓举过了自己的头顶,跪倒在地上,一脸正气的说道:“我三岁学剑,三十乃成!又沦落烟花柳巷十载,看遍人间悲苦繁华,事态炎凉!一年前,余展胸中所学,杀入草原,亲手斩突厥秸利可汗于万军阵前!今日闲来无事,看见有百姓在您的府中喧哗,以为您对他们这些大雪过后,已经变得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们,作了什么歹毒的事情。谁知道我竟然看到了这人间真正关心百姓的一代仁德之君!我为这天下百姓庆幸!我愿与我主共同面对这马上就要发生的变世乱局!我愿为我主之马前卒,我愿为我主死战!我自己那已经养了几十年的正气之剑。终于又有了出鞘的时机!”说罢,只见那个剑客又摇头晃脑的大声念到:“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我之剑所养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芒芒然归。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我如今终于可以讲我的浩然正气剑炼成了!”说完之后,那名剑客对着李建成叩首一拜,便直直的跪在当地,满脸微笑的看着建成! 李建成看着满地的真正晕厥的贴身侍卫,心想“这难道真的是刺客,不是我手下为了收拢民心的暗桩,这下可玩大了!我幸亏刚才表现的比较出色,哈哈,我真是吉人自有天向啊!什么,这个人难道是杀了秸利可汗的燕赤霞?这回我可是捡到宝了!”嘴里还是有些迟疑的问道:“你难道就是那燕赤霞吗?就是那凭借一人之力,杀进草原的侠客燕赤霞吗?”说罢连忙上前将燕赤霞扶起! 燕赤霞笑着说道:“正式某家!那些传言有些过了!” 李建成也是笑着说道:“听得传闻,我以为先生是那满脸裘髯的武夫模样,谁知道先生竟然是那谦谦君子的样子!要不是先生刚刚使出的那么神奇的武功,谁人能知道,如此儒雅的先生竟然是那大名鼎鼎的燕赤霞!” 燕赤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惊吓到我主了,我这些年来确实是有心杀敌,无有明主!今日突然见到明主,不由的满心激动,所以才做了那么出格的事情,让我主受惊了!” 李建成笑着答道:“先生多虑了,我得先生,如鱼得水,不胜欣喜,先生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忘记吧,不要多虑!我这里也十分感谢先生能加入我的队伍!”说罢拉起燕赤霞的手就往自己的颐德殿中里拉,一边还大声的说道:“我与先生,今日无醉不归!” 到了颐德殿中,燕赤霞紧紧忽然抓住了李建成的手,小声说道:“我刚刚发现主公似乎中了毒,而且中的很深,不知我主可知?” 李建成慢慢的推开了燕赤霞的手,十分迟疑的说道:“没有啊,我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能中毒呢,先生是不是看错了!” 燕赤霞又一次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李建成的眼睛,十分肯定的说道:“你眼中红中带黄,眼仁忽大忽小,分明是中了毒,而且很深!只是这下毒的人手法过于精妙,你没有发觉罢了!不信主公您看!”说罢,燕赤霞轻轻的在李建成肩头上拍了一下! 李建成觉得口中一甜,便有一口鲜血喷出!李建成刚想说些什么话,突然看见自己喷出的这口血中,满是还在蠕动着的白色虫子!他不由的吃惊的说道:“苍蛇白蝎毒,天下第一奇毒!我居然也中了此毒,那个狠毒的娘们,竟然也对我下了毒手,枉我对她一片深情!”说完之后,李建成严肃的看着燕赤霞,十分郑重的说道:“我中的毒能解吗?如果毒解不了的话,我还能活多少日子!” 燕赤霞笑着说道:“我主不用如此的担心,这毒既然您还能吐出鲜血来,就能解!我需要一间密室,和一个人的帮助!说罢将自己身上系着的一枚玉佩拿下来,交给了李建成,说道:“招人拿着玉佩给我把李靖找来!” “兵部尚书李靖吗?” “是的,他是我的二弟!你随便派个人去就行,让他马上过来,我在这里的好好练练我的正气剑!”说吧将手中的剑抛入空中,只见那口剑竟然静静的漂浮在空中,闪闪发光,李建成看见燕赤霞手打剑指,高声的开始诵读道:“孟子曰: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彼气有七,吾气有一,以一敌七,吾何患焉!况浩然者,乃天地之正气也,作正气歌一首。诗曰: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阴房阗鬼火,春院闭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疠自辟易。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存,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听着燕赤霞满嘴的浩然正气的诗,看着燕赤霞满脸的浩然正气,看着空中飘浮着的那口满是正气的如玉一般的光洁的宝剑,李建成不由的心向往之,心中感觉自己这次可是真正的捡到宝了,有如此正气正直的人才到手,自己何愁天下不能我有!又想到竟然还能与那兵部尚书联系上,看来自己的皇位是稳稳的!那兵部尚书,那能由别人去请,请救命恩人的话只能自己出手!想到这里,李建成连吩咐手下人等好好照顾燕赤霞,自己现在马上出门去情李靖! 看着远去的李建成,燕赤霞不由的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心中暗想:“自己长这么大,也没有说过如此多的谎言,也不知道那哥老几个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自己加入李建成的阵营。而且那个叫李火的出的主意太过奇怪了,竟然还让自己背念什么正气歌,说什么正气歌一出,没有人会认为你是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密探!自己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怀疑,可是随着自己刚刚的诵念诗文,那李建成对自己的怀疑,果然是一点点的减少了,看来这首诗确实是作的不错!不过看那李火那么猥琐的样子,估计这首诗一定不是他自己写的!另外这马金生也真是厉害,给我的剑上装了一个什么磁铁的东西,我的剑竟然能够飞行了!不过那个死薛礼给我的飞剑起的名字可不怎么好听,叫什么飞她妈的剑,什么东西!我得趁着现在没有人,好好的给我的飞剑起个名字,要不就想木鱼说的那样,就叫“诛仙飞剑”吧!或者叫做昊天剑也不错…… 第八十九章 死症无解自寻欢 由于目前的情况比较特殊,如果太子亲自去拜访兵部尚书,被旁人知道就不太好了,所以李建成去请李靖的时候只带了身边的几个亲卫。而且他们几个还只是穿着普通人的衣服,骑着几匹驽马,看起来十分平凡普通的样子! 李建成的心里还是有些怀疑那个燕赤霞所说的话,于是他们几个先去了一趟传说中长安第一名医孙耀威坐诊的药铺'一指堂'。这孙耀威据说看病只须一根指头放在病人的脉搏处,便可知人病情,将人医好。 来到这'一指堂',只见这家药铺里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在抓药,药铺伙计也是懒洋洋的趴在药铺柜台上,似乎都无心搭理这几个刚刚进来的人! 李建成看着那个伙计,满脸的愤怒,大声的说道:“怎么,没有看到有客上门吗?怎么没有人招呼!” 只见那个伙计慢慢的站起来,嗓音嘶哑的说道:“确实不是怠慢几位公子,我确实是累坏了!从早上一直忙,太多的人了,我们药铺的药已经全部都抓完了,没有药可买了!”说罢,他拉开了药柜的抽屉!李建成抬眼一看,果然里面是空空如也,连一片药材也没有!” 李建成看罢,笑着说道:“我不买药,我来看病的!” “今天的病人已经都看完了,小病您去其他的地方看吧,我们的掌柜今天已经太累了,估计已经休息了!”伙计还是那么不紧不慢的答道。 李建成看着门外高悬在空中的日头,拦住了正要冲过来理论的自己的那几个侍卫,笑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锭金子! 那个伙计看了看那锭金子,嘴里不屑的说道:“我家主人很清高,不会为五斗米折腰的!” 李建成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两锭金子,继续笑着看着那个伙计。 那个伙计又看了一眼那俩锭金子,嘴里说道:“我家主人,午睡的话,可能要睡很长的时间,你们如果有时间的话,你们可以等!” 看到李建成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三锭金子,那个伙计突然回头大喊一声:“掌柜的,有人看病,急症,赶快过来!”声音如雷,吓的李建成不由的心头一跳!只见从药铺后堂跑出一个老人,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散乱,那个人须发皆白,满脸的着急! “什么情况,病人在哪里,是不是要死了!如果快死了,就不要放进来,以免败坏我的名声!” 李建成上前说道:“是我要看病,我就是病人!” 那个人看来李建成一眼,疑惑的说道:“我看你气色红润,声音洪亮,何必要花那么多的钱来看老夫的急诊。你可以明天一早来看也不迟!不要理会我家伙计的胡闹,把钱拿回去,明早再过来!” 李建成笑着说道:“小子确实是有病,先生不妨给看看,小可家中还算富裕,哪些诊金小可还拿的出!” 那个人再次疑惑的看了一眼李建成身上穿的衣服,对着李建成说道:“伸出右手来,我给你看看,你应该是无碍的!” 那个人将一根手指搭在李建成的右手的诊脉上,另一只手捻起了自己的那几绺花白长髯来!一会之后,那人的脸色渐渐的红了起来,又有一根手指搭在李建成的手上,又过了一会儿,那个人的脸色变得发紫,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于是又有一根手指搭在李建成的手上。这次是过了很长的时间,那个人才脸色发黑的说道:“你的诊金我不收了,你马上就要死了,回家准备后事吧!可惜了,你竟然是中毒了,你中的毒天下无解,你回去吧,半月之内,你必死!回家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现在可以说是百无禁忌,可以为所欲为啊!” 李建成再次问道:“什么病,能这么厉害,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那个人严肃的说道:“你中的毒已经入了膏肓,除非是有人能找到对症的解药,给你立刻喝下,你还或许有救。但是现在,老夫连你中的毒是什么都不知道,那能如何解!” 李建成:“我中的是苍蛇白蝎毒,你能解吗!” 那个人说道:“难解啊!这毒估计只有李靖李药师能解,但他现在是兵部尚书,怎么能给人看病,我看你还是回家等死吧!你回去吧!” 看着李建成满心欢喜的又给了自己很多的诊金,那个人心中嘀咕:“这个人是个疯子,知道自己快死了,还能这么的高兴,估计是个疯子!还是个有钱的快死的疯子!” 李靖的家在太平坊中的最东边,是前任兵部尚书留下的一处三进的院子!院子背靠一座小山,小山则自然成为了这处住宅的后花园。这处院子的外墙很高,比周边的宅子的围墙高出一倍不止!墙漆黑色,一排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院子的大门为垂花门,门外立着两个巨大的黑色的石狮子,面带狰狞,怒视着每一个经过的人! 李建成看着李靖家紧紧关闭的府门,看着府门上钉着的木板!看见门上贴着一张白纸,上书几个字,“公事公堂办,此为私宅,不办公事!”李建成看着李靖门上的这些字,想起了李靖自从带兵战胜突厥回返长安之后,便不在自己的家中见其他的同僚,看来他也是个聪明的人,不想介入这皇储的夺嫡之争中!这夺嫡之争中的风险太大,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李靖为了防止被人拉入其中,竟然连家中的大门也用木板钉死了,真是个稀奇古怪的人啊!不过,你把大门钉死了,那你的意思不就是让人们走你家的后门吗!“哼!公事之门已经钉死,那就去看看你的私事的后门!看看你的后门又能如何!” 李建成带着自己的几个亲卫只好去了后门,可是看着李靖府后门外拴着的十来只恶狗,看着那些恶狗一个个凶恶的样子。李建成不由的心中一叹“这个李靖还真不是一个走寻常路的家伙,看来是很不好相处啊!这后门也进不得啊!”李建成刚想让手下的亲卫将那几只恶狗杀死,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燕赤霞交给的玉佩!那几只恶狗看见了玉佩之后,果然如同李建成希望的那样不再狂吠咬人,反而是乖乖的趴在地上,对着他们几个人愉快的摇起了尾巴,一派恭顺惹人讨喜的样子!李建成慢慢的走到门前,用手一推,那道门竟然就被推开了,原来门并没有闩。于是李建成一行几个人,便慢慢的走了进去! 李建成走进李靖的院子,并没有看到满是安静萧索的景色,反而看到了满院子的人,满院子的桌子,满院子坐的打马吊的人。只见无数的人抬头好奇的看着李建成,看的李建成有些发囧,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李建成看见好几个人竟然穿着于自己相同的衣服,自己竟然与他们撞衫了,太丢人了! 这时突然有一个十分慵懒的女人声音问道:“你们竟然可以进来,那就是自家人,你们是找我还是招我家那个老不死的?” 李建成看着那人,似乎是个熟人,仔细的想想后忽然记起,不由的吃惊的说道:“你是红佛大家,你竟然是红佛大家,你怎么能是红佛大家!” 红佛看着满是吃惊的李建成,脸上毫无表情,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哦!原来是找我家那个的!”接着,她忽然大声色喊道:“老不死的,快出来见客,有人找你,快点出来,耽误老娘打马吊,你是不是想死!” “好了,来了,夫人莫要惊慌,为夫到了!” 李建成听到声音后便见到李靖满身灰尘的快速跑来!只见李靖满头是汗,满脸的慌张!李靖冲到红佛女的身后,满脸的笑容,小心的问道:“有劳夫人了,夫人在这百忙之中还要为小子操心,多谢夫人!”说罢,连连向李建成点头敬礼,并用眼神示意他们几个往后院走! 只听得那红佛女突然说道:“好你个李靖,又在我的身后嘀嘀咕咕,鬼鬼祟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还让我怎么打马吊?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只见李靖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夫人,来的人是太子殿下,你先不要乱生气。竟然他们能进到我们的府内,一定是有关于大哥的事情,夫人待我与他们谈完,我再过来给夫人赔罪!”说罢连连拱手敬礼! “滚你个蛋,赶快去办,办完马上回来,给我好好按按后背,打了一天的牌,我的后背都酸死了!一点眼头见识都没有!切!另外,大哥的事情,就当我的事情来办,知道不,去,赶快去办,办不好小心我打死你!” 看着李靖抱头鼠窜的样子,红佛不由的笑骂道:“真是个不知所谓的东西,竟然还能当上兵部尚书,也不知是走了狗屁运还是这个地方真的没有人了!切!” 第九十章 三重脸皮 李建成笑着问道:“红佛大家是你的妻子,你可真行!艳福不浅!” 李靖笑着答道:“可能这是我的幸福,也可能是我的悲哀!” 李建成吃惊的问道:“难道因为她的功夫是真实的,真的高手?” 李靖满脸忧郁的回答道:“真的女中豪杰,是万人敌的高手!我直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在家里很不舒服,我只有在万军阵中或许能感觉安全快乐一些!这也许就是我苦读兵法的原因吧!” 李建成笑了笑,说道:“那你可是辛苦了,我当年见到******的剑舞,我还以为不过是花架子罢了!” 李靖苦笑着说道:“我当初也是那么认为的,只是一次我被她一脚踢出十几步之后,我才深深的体会到,她的功夫确实是真的!” 李建成再次看着李靖,十分郑重的说道:“闲话就不说了,现在你大哥已经拜我为主,你又如何。◇↓,你难道还是要坐山观虎斗吗?你还要如同以往一样的处理吗?” 李靖笑着说道:“太子如今大势已成,何必要急于一时呢!如今陛下年事已高,一日不如一日!太子你只需要等着就行,没有必要如此的着急呀!我不是不站队,而是没有必要站队。如今我看这天下的皇位的归属,非殿下莫属,殿下有些急了!” 李建成看着李靖,表情严肃,满脸的悲愤:“我也是被小人蒙蔽啊!确实是有了非常之事,所以才不得不发!” 李靖盯着李建成的眼睛看了很久,才慢慢的说道:“我看殿下,不是因为小人,而是因为女人啊!苍蛇白蝎毒!看来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对殿下出手了!哎!秽乱后宫,看来殿下一直没有被陛下惩处,看来殿下一定是采用了非常的办法呀!” 李建成听着李靖说的话,不由的满心佩服,口里赞道:“先生果然高人,一猜便中! “可是,一个'拖'字诀,拖也只能最多两个月,再有四天就是皇帝陛下祭天的日子,估计那天陛下就会宣布改立太子的决定,时间确实是很紧张啊!不知太子准备的如何了,不知太子能否一击即中!”李靖慢慢的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准备,我这次是来解毒的,先生不要乱猜!没有那么严重!” “我看刚刚太子走路的时候,比以前我所看到的太子快了很多,而且太子在听到我说的话后,竟然没有一丝的慌乱,我看太子准备了很多的东西呀,只是这时间上太仓促了,我估计太子只能是直取中宫,逼迫陛下退位罢了!只是不知准备的可否周全,时间确实是太少了!殿下估计也就是换些大内的侍卫,买通几个侍卫的统领罢了,不知我说的可对!” 李建成看着李靖,满脸的狐疑之色,不由的吃惊的问道:“先生如何猜到,我就是准备那么作的!” 李靖看着李建成:“你的计策太过简单,是个人就能想到。你们的筹划不足啊!” 李建成连忙对着李靖拱手一礼,问道:“先生能否助我,我希望先生加入我的队伍!” 李靖指着李建成手中的那枚玉佩,笑着说道:“大哥已经加入你们了,所以我也就不的不加入你的夺嫡的队伍。但是我们的时间确实不多了,如果再减去我给你解毒的时间,我们就只剩三天了,我们确实是的好好的策划一下!来吧,先把次药吃下,我好给殿下解毒!” 看着吃了药后已经昏迷过去的李建成,李靖轻轻的拍了一下手,只见木鱼和尚从李靖的密室走了出来。 木鱼和尚笑着对李靖说道:“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利用李建成作我们的诱饵,将那些隐藏在幕后的敌人全部引出来,先生的计策果然不错!” 李靖笑着说道:“心有所求,便会心乱!我们已经出手,下一步就看对手如何应对了!” 这时只见已经晕厥的李建成身上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红色木偶,那个木偶快如闪电一样的飞出李靖的书房外面,立刻消失不见。 木鱼和李靖满脸欢喜的看着那消失的红色木偶,只听木鱼幽幽的念道:“好快好快,不过,我们的薛礼跑起来应该是更快!” 薛礼看着面前出现的那个蒙面的红衣女子,笑着说道:“想不到这位姐姐的轻功竟然如此的好,我都快追丢了!不过你身上的香味太浓了,我闻着香味就找到你了!怎么样,我厉害吧,把你身上的那个红色的木偶交给我吧,我也不会为难你,我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那个女子看着薛礼,摇了摇头! 薛礼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有时候对女人可是个不客气的人,小心我来了!”说完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把银枪,对着那个女子大喝一声:“啊!”一记'独一炮'使出,震落了红衣女子脸上蒙着的面纱! 只听那个女子银铃般的笑容传来:“主人可真是个骗子,拔出枪来,竟然不刺。反而用狮子吼来伤人!主人表现的可有些不好啊!” 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自己的侍女冬瓜,只是冬瓜的脸上那原本应该的呆萌的笑容,如今却是变得十分狠戾!薛礼不由的吃惊的问道:“冬瓜,怎么会是你?你怎么过来这里了!” 冬瓜笑着说道:“我一直是盯着他李建成的密探呀,怎么,你一直没有发现!” “你那么呆萌,我怎么能知道你竟然这么厉害!” “我们姐妹四个,长大一摸一样,你估计只能通过我们脸上的表情来区分我们是谁?可是,我到底是谁呢,你又能知道呢!”说罢她的脸上又露出了一种温暖的笑意! “咿!你怎么又成了春华,你到底是谁,你是哪个?” “呵呵,我哪个也是,你想我是哪个,我就是哪个!” “好!再给我变个秋实看看!我就不信了,你那一个都能模仿!” 看着那个女子脸上又露出了秋实的笑容!薛礼十分吃惊的说道:“不对,不对,你到底是谁,你是哪个,你根本就不是我的那几个侍女,你到底是谁?” 只见那个女子慢慢的撕下了自己脸上的那层人皮,露出了下面的红色的木制的骷髅头来,那空洞洞的眼洞看着薛礼,又一次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容,“呵呵,我是木头人,你怕不,我是木头妖怪,哈哈!” 看着那具露出红色的骷髅头,薛礼大叫一声:“鬼啊!”转身就跑。 那个骷髅头的女子,看着消失不见的薛礼,又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了一张红色的木头皮来,露出了冬瓜的清秀的面容来,脸上那呆萌的笑容还是那么的可爱!只是看她的个头似乎比那冬瓜高了不少! 这时,一个男子出现在她的身后,他看见她脸上的红色的木质脸皮似乎一愣,接着确实十分严肃的说道:“作的不错,把他们吓跑就行了,目前他们还不是我们的敌人,可是我们的底牌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 天上月亮慢慢的躲到了云后,冷风也渐渐的起来,乌鸦的鸣叫声隐隐的传来,在那两个人离开了很久之后,在他们原来站立的地方,地面上慢慢的拱起来一个土堆,露出了郑超那满是灰尘的头来...... 第九十一章 红丸红豆谁更毒 李建成在自己的梦中:看见了一只巨大白色的蝎子从自己的嗓子里面爬了出来,看见了李靖似乎还同那只蝎子大战了一场,好像李靖还有些不敌那只蝎子,最后好像还是那红佛女亲自出手,才将哪只蝎子杀死!在一阵凄惨的嚎叫声中,李建成突然惊醒,他看见发出叫声的竟然真是一只巨大的白色蝎子,只见它现在浑身颤抖,满身是血,估计马上就不能活了!隐约自己的耳边还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个死鬼李靖,你对付不了就早点说话,害得耽误了老娘的一把好牌!你个混蛋!”看着李靖的那有些铁青的脸色,李建成有些担忧的问道:“什么情况,我的毒解了没!” “幸不辱命,您身体里的毒已经完全的解了,刚刚贱内说的话,太子您不要太介意,其实她也是个好人,只不过故意装成不平易近人的样子!她刚刚一直在我旁边观察您吐出来的白蝎子呢!就怕我一个人对付不了,最后果然还是在她的帮助下,我才能把那只白蝎子弄死的!” 李建成看着那只巨大的白色蝎子,心有余悸的问道:“就是这只蝎子从我的嗓子里爬出来?这么大?真的吗?” 李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此乃苍蛇白蝎毒,天下第一奇毒,不知殿下可知是何人所下!此毒需要从殿下口中放入,非殿下至亲之人不可!” “我估计就是那个陷我于不忠不义境地的女天师吧!她果然好手段,竟然对我也下了手!” “殿下说对你也下了手,难道她还对其他的人下过手?”李靖问道。≧, “她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这苍蛇白蝎天下只有她有,不是她能有谁,据我所知,她还对那我的二弟李世民下过!” “这么说,李玄一与李世民的关系也不一般吧!” “哼!这个贱女人,人尽可夫,不知廉耻!我一会就把她弄死,气死我了!” “不行,目前殿下还不能与她决裂,她的身后还不知道隐藏着什么厉害的人物,我们对付她也不急于这一俩天,我们得好好筹划这一次!” 李建成看着李靖的眼睛,默默的点了点头! 同时,李玄一的天一阁的地下密室中,一个男子双手被绑着跪在地上,李玄一则手拿着一只小小的木棍,时而轻轻,时而重重的拍打着那个男子的后背! “我的好侄儿,我比那长孙的手法如何,你可感到浑身舒坦,满心悸动!” “我的好姑姑,还是你的手法好,那个长孙的那些不过是动物的简单动作,哪有姑姑色手法老道!来吧,我想死在姑姑的小嘴上,来来,快来安慰一下小侄儿的那颗已经很是受伤的心灵啊!”之后无数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回荡在这地下的密室中! 李世民看着床上躺着的李玄一,看着她似乎已经进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脸上不由的浮现出厌恶的颜色,拿起了床头的一个红色的盒子,吹灭了点着的红烛,悄悄的离开了这间密室!黑暗中,李玄一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发出满是阴寒的光芒!心里面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想这李世民可是自己一手带大,谁知到也不过是一支白眼狼罢了!” 李渊看着手下太监送过来的红色盒子,不由的满心欢喜,看着自己身边躺着的那个女人,不由的自己心头一热,便毫不迟疑的将盒子里的那粒红色的药丸吃了下去!半晌过后,李渊便觉得自己的小腹下一片火热,于是便一把掀开身边躺着的那个女子的亵衣,将自己的坚挺插入了那个女子的泥泞之中! 李渊的嘴里不停的叫着“红豆,红豆,我的小红豆,我是不是同以前一样啊,我是不是还同以前一样的厉害啊!” 那个女子,开始的时候还是十分欢愉的迎合着,发出动人心弦的呻吟声,接着随着李渊无休止的**进出,那个女人的呻吟声渐渐的变的痛苦,开始惨叫,最后开始嚎叫!而李渊只是无休止的不停的****!最后那个女子的声音一点点的变的小了,最后渐渐的无声,身体渐渐的变的冰冷起来。李渊也慢慢的不动了,不动了,最后趴在那个女子的身上,渐渐的没了气息! 这时又有一个李渊模样的人走进来李渊的寝宫,看着死去的那个李渊和那个女子!那个李渊一把将死去的李渊推开,露出了那个已经变的冰冷,面色红润的女子的尸体来!只见李渊慢慢的从那个女子的脸上揭下一张人的脸皮来,露出了下面的红色的木质皮肤来!李渊似乎想了一会儿,又一次的慢慢的从那个女子的脸上又揭下那张木质的皮肤来,露出来一张十分青春活力的脸来。李渊看了看,似乎还是不死心,又一次摸到那个女子的脸上,果然不出所料,又一次揭下一张人皮来,露出来了里面的那张已经变得铁青的中年妇女的脸来。看着那张脸,那个李渊嘴里呢喃的说道:“母亲,果然是你,看来我小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看错,果然是你,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难道你当年被掐死的经历还是不够恐惧吗?你这是为了什么!你死了就死了吧,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这时,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出现在李渊的身后,对着李渊说道:“陛下,这两个人如何处理!” “烧成灰烬,撒入太液池!另外将整个皇宫中的红豆树全部砍掉,一并销毁!另外传旨下去,明天罢朝一日,后日祭天切正常!” 这个李渊看着满天的繁星,看着随风舞动的树枝,心里满是愤怒和思念,愤怒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欺骗,思念这十年来自己对于母亲的愧疚,毕竟自己的母亲其实是自己害死的!自己当年见到母亲从她自己的脸上揭下人皮,自己吓坏了,自己认为母亲就是妖怪,是个红色的木头妖怪,所以自己设计让父亲将母亲掐死,虽然那个父亲不是自己的父亲,可是母亲确实是自己的亲身母亲啊!自己到底做得是对还是错,自己似乎也不是很清楚。这次自己真正的将自己的母亲又杀死了一次,自己的感觉确实是更加的痛苦了!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于是只听的李渊悲愤的念道:“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汨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茝!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何桀纣之昌披兮,夫唯捷径以窘步。惟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岂余身之僤殃兮,恐皇舆之败绩!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以怒。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冀枝叶之峻茂兮,原俟时乎吾将刈。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掔木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々。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虽不周於今之人兮,原依彭咸之遗则。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茝。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忳郁邑余佗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步余马於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女嬃之婵媛兮,申申其詈予曰:“鲧婞直以亡身兮,终然夭乎羽之野。汝何博謇而好修兮,纷独有此姱节?薋菉葹以盈室兮,判独离而不服。”众不可户说兮,孰云察余之中情?世并举而好朋兮,夫何茕独而不予听?依前圣以节中兮,喟凭心而历兹。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陈词:启《九辨》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不顾难以图后兮,五子用失乎家巷。羿淫游以佚畋兮,又好射夫封狐。固乱流其鲜终兮,浞又贪夫厥家。浇身被服强圉兮,纵欲而不忍。日康娱而自忘兮,厥首用夫颠陨。夏桀之常违兮,乃遂焉而逢殃。后辛之菹醢兮,殷宗用而不长。汤、禹俨而祗敬兮,周论道而莫差。举贤才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夫维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瞻前而顾后兮,相观民之计极。夫孰非义而可用兮?孰非善而可服?阽余身而危死兮,览余初其犹未悔。不量凿而正枘兮,固前修以菹醢。曾歔欷余郁邑兮,哀朕时之不当。揽茹蕙以掩涕兮,霑余襟之浪浪。跪敷衽以陈辞兮,耿吾既得此中正。驷玉虬以桀鹥兮,溘埃风余上征。朝发轫於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饮余马於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鸾皇为余先戒兮,雷师告余以未具。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纷总总其离合兮,斑陆离其上下。吾令帝阍开关兮,倚阊阖而望予。时暧暧其将罢兮,结幽兰而延儜。世溷浊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朝吾将济於白水兮,登阆风而絏马。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溘吾游此春宫兮,折琼枝以继佩。及荣华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诒。吾令丰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解佩纕以结言兮,吾令謇修以为理。纷总总其离合兮,忽纬繣其难迁。夕归次於穷石兮,朝濯发乎洧盘。保厥美以骄傲兮,日康娱以淫游。虽信美而无礼兮,来违弃而改求。览相观於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吾令雁为媒兮,雁告余以不好。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心犹豫而狐疑兮,欲自适而不可。凤皇既受诒兮,恐高辛之先我。欲远集而无所止兮,聊浮游以逍遥。及少康之未家兮,留有虞之二姚。理弱而媒拙兮,恐导言之不固。世溷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闺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寤。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索琼茅以筳篿兮,命灵氛为余占之。曰:“两美其必合兮,孰信修而慕之?思九州之博大兮,岂惟是其有女?”曰:“勉远逝而无狐疑兮,孰求美而释女?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宇?”世幽昧以昡曜兮,孰云察余之善恶?民好恶其不同兮,惟此党人其独异!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珵美之能当?苏粪壤以充祎兮,谓申椒其不芳。欲从灵氛之吉占兮,心犹豫而狐疑。巫咸将夕降兮,怀椒糈而要之。百神翳其备降兮,九疑缤其并迎。皇剡剡其扬灵兮,告余以吉故曰:“勉升降以上下兮,求矩矱之所同。汤、禹俨而求合兮,挚、咎繇而能调。苟中情其好修兮,又何必用夫行媒?说操筑於傅岩兮,武丁用而不疑。吕望之鼓刀兮,遭周文而得举。甯戚之讴歌兮,齐桓闻以该辅。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犹其未央。恐鹈鴂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何琼佩之偃蹇兮,众薆然而蔽之。惟此党人之不谅兮,恐嫉妒而折之。时缤纷其变易兮,又何可以淹留?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委厥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椒专佞以慢慆兮,榝又欲充夫佩帏。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览椒兰其若兹兮,又况揭车与江离?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沬。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及余饰之方壮兮,周流观乎上下。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日乎吾将行。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爢以为粻。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邅吾道夫昆仑兮,路修远以周流。扬云霓之?奄蔼兮,鸣玉鸾之啾啾。朝发轫於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凤皇翼其承旗兮,高翱翔之翼翼。忽吾行此流沙兮,遵赤水而容与。麾蛟龙使梁津兮,诏西皇使涉予。路修远以多艰兮,腾众车使径待。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屯余车其千乘兮,齐玉轪而并驰。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抑志而弭节兮,神高驰之邈邈。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偷乐。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旧乡。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乱曰:已矣哉!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念罢,李渊满脸的悲愤之色,大声的喊道:“悲夫!吾不知吾母,吾母不知吾!红丸与红豆,具是毒药!如今,我让你如此风骚的去死,你可快乐,你可高兴,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为什么是我的母亲,为什么不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装死,你到底是谁,是谁!离骚离骚,风骚的离去!我的母亲!” 第九十二章 喝酒 看着天上飘落的鹅毛大雪,程咬金高兴的对着手下的亲兵说道:“下雪好啊,一下雪,这妖魔鬼怪就得显现出原形来!不过当年我老程种地的时候可是真不喜欢下雪!我们这里种地只种一茬,下雪除了让地变得更加泥泞难走,基本上没有什么作用!” 这时突然有个声音说道:“此言差矣!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说我说的不对就是不对,还说差矣你个屁!跟俺掉书包,念那么多的不知所谓的句子,你难道是疯了,还是个傻子!信不信俺老程揍死你!”说罢,老程一拳向那个说话的人打去! 那个人随手将老程的一拳接住,嘴里连忙说道:“程总指挥使,是我,是我!莫要打!” 程咬金抬头一看,发现是尉迟恭,心里一喜,嘴里却是十分恼怒的说道:“我道是谁,竟然如此轻易的将我这天下无敌的拳法轻易化解,原来是你这尉迟老傻,今天又来喔这里做什么!上次你们三个家伙,同时结婚办喜事竟然也不请我,现在还有脸来看我,还跟我念诗,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赶快滚犊子!” “对你念诗是我不对!那是我老婆今天给我的任务,说是我太过粗俗,必须得被几首古诗装装门面!那后面的几句话不过是顺嘴溜出来的,不好意思了!可是你昨天还同我大姐夫老单和我二姐夫喝了一夜的酒,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我了!竟然不同我喝酒!你到底是不是有些瞧不起我老尉迟啊!”说罢,尉迟恭将手中抱着的巨大的酒坛子,对着程咬金使劲的晃了晃! 程咬金看了看那个巨大的酒坛子,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一把抢过酒坛子,掂量了一下份量,笑着说道:“看在你的如此重的诚意的上,我可以原谅你,一会再看看你的诚意的成色,我在决定与你交往的深度!哈哈!” 两个人来到了位于玄武门最高处的总指挥使的房间里,程咬金命令自己的手下亲为将里面的桌案上的文书撤下,换上满桌的酒菜来!看着尉迟恭满脸揶揄的表情,程咬金毫不在意的说道:“马上就要到年底了,我这不是看在我们这一年来也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才与你小喝一点,说好了,今天只喝一点点,不能多喝!陛下的安危就在我们的身下,我们可得小心翼翼,一点的错也不能犯啊!来今天我们只喝一杯,等明天你我再好好喝!” 尉迟恭笑着答道:“全听指挥使的,我去拿酒杯,说罢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两个小酒碗来,刚想给程咬金把酒满上!” 谁知道老程一把将那两个酒碗夺下,指着尉迟恭的鼻子骂道:“你这抠门的家伙,你的酒就是这么金贵吗。怎么用这么小的杯子,你这用这杯子是在逗人玩吗?你不怕喝酒的时候,连杯子也一起喝进去,卡了嗓子吗?你个小气鬼,拿我的碗作杯子!” 看着程咬金那脸盆一样大的碗,尉迟恭不由的吃惊的问道:“指挥使好饭量,用的碗竟然同我的一样大,看来我们吃饭的本领差不多啊!” “什么,你竟然敢说我是饭桶,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你个混蛋!”看着尉迟恭有些害怕的样子,程咬金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老程其实就是个饭桶,哈哈!不要怕,我是逗你呢!来来,把酒满上! 看着碗中金黄色的酒,程咬金满心欢喜的说道:“果然是好酒,来来,尉迟兄弟,咱们两个来个一口闷,感情深!” 酒碗确实是有些大了,两个人各自才喝了两碗,一坛子酒就见底了,看着尉迟恭摇摇晃晃的身体,程咬金再次大声的说道:“你果然是小气,看看,我才喝了两口,你的酒酒见底了,你快去再拿些酒来,快去!” 这时程咬金听到自己的屋门一响,又走进来俩个大汉,原来是那单雄信同秦琼两个也来了!看着进来的二人,程咬金笑着说道:“你们看你们的三妹夫,真是小气,一点也不像是他们西北人,带酒就拿那么一点,我才喝了两口就见底了,真是太小气了!” 秦琼看着那喝酒的大碗,不由的吃惊的说道:“这么大的碗,才喝了两口,大人好酒量!可是我们毕竟今天在岗位上,今天喝上一点点就行了,不要喝的太多,喝多了的话,万一有什么突然的事情发生,我们就不好办了!” 尉迟恭也附和道:“大人刚刚也是说,我们职责所在,今天只喝一口,谁知道这一口酒的口竟然这么大,我喝的太快太多,现在看哥几个好像都有些打晃啊!” 单雄信一把抢过两人的酒碗,大声的说道:“喝的太多了,今夜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再喝,尤其是你个尉迟恭,酒量不行就不要喝!” 这时,尉迟恭似乎是酒劲上头,只见他一把抢过酒碗,将里面残余的的酒一饮而尽,嘴里嚷嚷道:“谁的酒量不行,想当年,我作响马的时候,那天不喝上个几坛子这样的陈年佳酿,我什么时候醉过,你们小看人,你们小看我这曾经的响马,你们瞧不起人!我今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很不高兴,我的心情不好!我.......” 秦琼连忙拦住尉迟恭,对着程咬金深施一礼,笑着说道:“大人见笑了,我这兄弟,性格单纯,一喝酒酒胡乱说话,请大人不要见怪!” 程咬金看着秦琼,冷笑着说道:“看来你们这三妹夫,出身不简单啊!不过竟然能进入这里,进了大内,能够成为皇帝的看门人,我想你们的出身家底一定会被御史们查的清清楚楚的了,我就不刁难你们了!可是他尉迟恭刚刚所说的话我很不高兴,我把你们当作自己人,可是你们呢,你们根本就没把我当作同路人!我很生气!” 看着那三人脸上出现的担忧的神色,程咬金高兴的说道:“酒桌上的事情最大,你们每人再陪我喝一碗酒,我就会原谅你们!”说罢,程咬金从自己的桌子下又掏出一坛子酒,倒出了四碗酒!之后就十分严肃的看着那三个人! 秦琼看着程咬金,拍了拍自己的头顶,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缓缓的拿起了酒碗,大声的说道:“老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昨天喝酒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把我和老单灌醉的,今天又是同样的伎俩。你想喝酒就说喝酒,为什么又扯到了兄弟关系上了!”说罢,秦琼将那碗酒一口喝完。 看着那三个人将酒喝完,看着他们三个晕晕乎乎摇摇晃晃的离开自己的房间,程咬金别提多高兴了,心里想着“切,想三个人来灌醉我,我是谁,我是那天下无敌的程咬金,我是你喝酒如喝水的程咬金!不对,好像是李火交代给自己,好像是让自己醉倒的,让自己坐山观虎斗的,自己这是怎么弄的?好像给弄反了,看来这喝酒果然是误事啊!自己可怎么办啊,这酒量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这时,自己的房门突然一响,只见那尉迟恭又拿着一坛子酒走了进来,只听他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我就不信了,我就不信了,我就喝不过你!” 老程听到他的话,心中大怒,于是接下来,他果然又一次喝过了尉迟恭!看着躺在自己房间的地上呼呼大睡的尉迟恭,程咬金似乎想起自己好像是什么事情做错了!不过看着接着进来的单雄信,程咬金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便一头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最后进来的秦琼看着地上倒着的二个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不一会,一盏孔明灯从程咬金的房间升起,在这漫天的鹅毛大雪中忽隐忽现...... 第九十三章 人生如戏(一) 李建成昨夜睡的很香很沉!在梦里,他如愿的登上了皇位,建立了无上的荣耀和光辉!看到了自己的子民臣服于自己的英明,看着自己的敌人在寒风中哭泣,看着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胡作非为,自己太强大了,自己强大到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在梦中,李建成都高兴的笑出了声!马上就要实现自己终极目标的第一步了,想着自己手中掌握的势力,那几乎是无敌的各种手段,敌人根本连一丝一毫的抵抗能力都没有!如摧枯拉朽一般的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人生的快哉莫过于此! 冬至望日早上,天高云淡,寒风阵阵,长安城的道路上人烟稀少,十分的冷清!张二虎的房子在前几天的大雪中,被雪压塌了。幸亏得太子殿下的帮助,自己在这寒冷的冬日,还能住上这么热呼呼的房子,还能吃上如此美味的肉汤。自己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和幸福!只是这无上的荣耀,自己的父母是享受不到了,因为他们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可是,自己好像让他们也一起享享福,住一下太子家的屋子,喝一口太子家的酒啊!于是在这寒冷的冬日的早晨,他悄悄的溜出了太子府,回到了自己那已经成了废墟的家,他想带些东西去到太子府,去带自己的父母享福,去给太子拿些礼物! 张二虎在自己家冻得坚硬似铁的地面上刨了刨,很快就刨出了两块黑色的木牌,认真看了看上面写着的自己父母的名字,用衣服仔细的擦了擦,便心的放进了自己的怀里。张二虎又来到了自己家的地窖附近的地面上刨了起来,不一会,便将自家地窖的入口刨了出来。看着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形的洞口,张二虎心里想着“看来这里确实是没有受到什么破坏,自己藏在里面的东西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因该是没有被破坏!”想着想着,就在他准备爬进洞的一瞬间,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此死去,在死前的一刻,他似乎还抱了抱自己的胸口里的两块木牌!张二虎的尸体掉进了他家里的地窖之中,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早上起来的时候,李建成换了很长时间的衣服,似乎他对他今天所穿的那件龙袍还很不习惯,也可能是他就是要感受这种慢慢穿龙袍的乐趣!看着自己袍子上的那九条的五抓金龙,李建成的心中很是兴奋和感慨“自己以前穿的龙袍不过就比今天的多绣了一条金龙,可是今天所穿的龙袍为什么这么的重,这么的难往自己的身上套?不过穿在自己色身上就是非常的好看,显得自己那么的伟大,那么的高尚,自己看来真正的很适合这件龙袍!” 秦琼再一次看着已经醉得人事不醒的程咬金,示意自己手下亲兵将程咬金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便走出了门外!对着门外的守军道:“将这间屋子的房门和窗户全部钉死,一只苍蝇也不要从里面跑出来! 这时,单雄信远远的跑到秦琼的身边,声的道:“所有的亲信都已经放在队伍中来了,我们已经全部准备好了,我这里就差太子了,只是希望太子那里不要出现问题!我希望他一定能够来的! 秦琼笑着道:“没问题,他一定会来的,因为他已经退无可退了!退无可退就无雪再推!发动时间就定在中午吧,那时换岗之后,就会有更多的我们的人,混进到这里来了!那样的话,我们的把握就更大了?呵呵!” 地道里的李建成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尸体,十分厌恶的道:“这过虾米,差坏了老子这一锅好大的汤!你们做得很好!宁可杀错,觉不姑息宁人!这个家伙不是密探吧?” “应该不是,他后面连一个接应的人都没有,估计是一个准备趁火打劫的毛贼罢了,没有什么大碍!我们总攻的时间还得一会儿,太子殿下您可以先去休息一下子!” 李建成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我们已经准备了这么多年,这次可是要一战功成,我们一马虎都不能有!” 这时有一个声音道:“陛下,请放心,这里的总指挥是我的二弟,你一定要放下心来,一定不要有什么担心!放心把我二弟李靖当年,带着三千兵马就敢去冲击十万突厥骑兵的马队,最后还能取胜!如今,城头的几千兵马,内线无数,对咱们来还不是菜一碟吗!太子,您乃国中之主,千万不要担心这军中之事!您看,我那二弟现在还在那里打盹,一的紧张都没有,您放心吧!” 李建成悄悄地走到了李靖的身边,看了看李靖,发现他果然还在睡觉,还不时的打着声的呼噜。看着如此放松的李靖,李建成看了看自己紧绷的身体,不由的笑了笑,心道:“这李靖果然有大将之风啊,每逢大阵果然不紧张啊!” 这时,那燕赤霞手中拿着块黑色的牌子,对着李建成笑着道:“我已经知道这个被我们射死的人是谁了,他叫张二虎。他回来是来取这块他父亲的排位的,是个孝子,不是个坏人!”看着那李建成似乎是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他又继续道:“这个人是个好孩子不假,可是他父亲这起名字的方法可真是不错,令人佩服啊! 李建成笑着问道:“什么个意思,他起的什么好名字?让我听听!” 燕赤霞看着太子,顿了顿,之后再次笑着道:“他叫张二虎,他的父亲叫做张三猫,你奇怪吗?这父亲的名字起的可是真够绝的!哈哈哈!” 李建成看着被自己的口水呛的连连咳嗽不止的李靖,笑着道:“看来这战神在这战前也不过是假寐诱惑敌人啊!” 李靖止住自己的咳嗽后,大声的对着太子李建成道:“太子所言差矣,我这不是在假寐诱惑敌人,我这是在假寐定军心啊!”完之后便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周边的士兵与将领看着他们,也不由的哈哈的笑了起来,战前的紧绷着的紧张气氛,似乎悄悄的消散了...... 第九十四章 人生如戏(二) 正午,午时三刻!玄武门城头,喊声阵阵,无数的人头从城门上落下!相互厮杀的士兵们,好多都不清楚为什么刚刚还在一个锅中吃饭的弟兄们,现在却是不死不休!这里是皇城外的最后一道的防线,难道是他们真的要造反!难道他们真的都如此的大胆吗。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皇帝已经驾崩,太子过来继承正统,我等乃是正义之师,尔等放下手中的兵器,当有拥立从龙之功,反之当诛九族!” 听到这些话后,有许多的士兵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可是还是有很多的士兵只是顿了一顿,反而更加勇猛的冲杀了起来!因为他们是皇城的守军,只能听从一个人的指挥,那个人就是皇帝!如果皇帝死了,太子继位的话,何必要如此的急于冲宫,此中一定有其他的原因!如果加入的话一定就是造反,造反那可是真是诛九族的大罪啊!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自己的家人族人,自己绝对不能放弃战斗!只是这敌人似乎是太多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叛军!这时似乎又有一股更多人的军队冲了出来,那些人的战斗力似乎更加惊人,只是不大的功夫过后,喊杀的声音似乎就静止了!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传来:“大哥,这些禁军的枪战斗力也太差了,这么不禁打,我们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赢了,这也太没有什么好玩了!不过瘾啊!” “南无阿弥陀佛,我的好弟弟啊,那不是他们弱,而是因为我们太强,师傅的安排太出色,我们的帮手太多!好的,我们还得多谢谢几位二哥的帮助,走去见见我们的那几位传说中的二哥去!” “好的孟良大哥,我们去见他们,另外不要忘了打得胜鼓,开玄武门,迎接太子,哈哈!你们本是那瓮中的鳖,何苦要着急进啊!” 李建成躲在地下,还是十分的焦虑,不过看着那李靖的成竹在胸的神色,还是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这时隐隐的似乎有鼓声传来,他不由的连忙站起,快速的走到李靖的身前,忧虑的说道:“什么情况,怎么能有鼓声传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已锣声为好号的吗?这是情况有变的吗?” 半躺着的李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似乎仔细的听了听鼓声,有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沙漏,计算了一下时间,然后传令下去,“探马去探!看看什么情况!” 不一会,只听的探马回报:“玄武门大开,黄土垫道,内有得胜鼓传出!” 李靖听罢,抬头看了看李建成,使劲的点了点头:“前锋队伍已经得手,我们可以进去了!那鼓声是我的暗手,我们已经彻底的占领了玄武门,我们可以进去了!太子大喜,我们基本上已经成功了!” 李建成看着李靖,满心的欢喜,高声的问道:“我们进去!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李靖笑着说道:“我们进城,进入玄武门,我们出发!我先进去接手,陛下断后,见黄旗晃动,陛下最后再进来!” 看着李靖带着几千自己的士兵缓缓的进入了玄武门,听着里面穿出的欢呼声,看见了城头晃动的黄色大旗,李建成笑着说道:“进城“我们出发!”李建成带着自己最后的武功最强的数百亲卫进入了玄武门! 谁知在李建成刚刚进入玄武门的一瞬,巨变突生!一声巨大的声音从李建成的身后传来,他身后的巨大的千金闸突然掉落,一下子便压死了自己的许多亲卫!看着自己的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亲卫,看着自己的许多已经被绑的象种子一样的士兵们,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露出满脸笑容的李靖。李建成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扔出了自己手中提着的宝剑,大声的说道:“好个反间计,好个李靖,只是不知道我败在谁的手中,是李世民还是我的父亲!” 李靖笑着答道:“陛下何苦示弱,我们知道你还有后手,所以我们的秘密只能一会儿之后才能告诉你!”说罢,看着李建成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李建成看着李靖,缓缓的笑了笑,之后大声的喝道:“我的最后的助力,你们如果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时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一匹驴和一个老人从李建成身后的阴影里缓缓的走了出来,来到了李靖的面前!只见那老人一边咳嗽一边说道:“李靖李尚书,你不做唐奸实在是可惜了,你的演技真好,连老夫也真正的骗过了,妄为我们这些年来的交往!只是这次你做的有些过了,你们本是我教门徒,竟然会加入反叛的阵营,你们难道不拍我教的惩罚吗!我们一家人何苦为难自家人!” 李靖看着那个骑驴的老者,笑着说道:“还是用这一招,你在这里吸引我的注意,一会儿之后,那老吕再给我来个'天外飞仙',将我刺一个透心凉!不过,目前我们还不是敌人,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你就让老吕下来,他躲在我头顶上的旗杆上,也不怕被我乱箭射死!怎么样,如何!我说的对吧!我的果佬小兄弟!要不,把你的小木头人也给我使出来,看看我身边的高手能不能接下来!” 张果佬看着李靖,想了很久,之后便笑着说道:“果然是好将领,果然是知己知彼啊!不过你还没有说服我,要知道我们这些有自己信仰的人,可以为自己的信仰拼死一搏,那时候鱼死网破,鹿死谁手也为未可知啊!怎么样我们要不要试试?” 李靖看着张果佬,突然对着头顶上的旗子大声喊道:“老吕,我家掌瓢把子给你留下一封信,你要不要看看,然后我们在火拼也不迟啊!你看可好!” 一身白衣满脸铁青的吕洞宾从李靖手中接过了一张纸,慢慢打开,只见上面写着:“老吕,你好!让你的小果果现在把他的驴叠好,因为我已经准备好了火药,可以将他和他的小红色木偶全部炸烂!听好,是炸烂不是炸死,炸的四分无裂!另外如果你们加入我们,我就会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你们和我们估计都会在这次行动之后死去,但是,这次我会让你死的明明白白,让你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我们同你们一样,我们也是要阻止这荒唐世界的一切的发生!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因为我们不想让这世界如同你们的木偶戏一样,每天都相同的一幕一幕的发生!另外我要对你们的信仰说几句话,几句十分隽永的话,这些话可能会对你们理解这个世界有帮助。圣人说:“仁属木也,肝也;义属金也,肺也;礼属火也,心也;智属水也,肾也;信属土也,脾也。”心有五德,身有五经,天地有五行,皆缺一不可,心无仁者必无养育之念,其肝已绝,而木为之槁枯;无义者必无权宜之思,其肺已绝,而金为之朽钝;无礼者必无光明之色,真心已绝,而火为之衰熄;无智者必无清澄之意,其肾已绝,而水为之昏涸;无信者必无交孚之情,其脾已绝,而土为之分崩。所以说“德包乎身,身包乎心,身为心用,心以德明,是身即心,是心即身,是五德即五经,德失经失,德成身成,身成经成,而后可以参赞天地之五行”。 吕洞宾听罢,缓缓的对着张果佬挥了挥手!只见张果佬的身后飞出无数的红线,将那李建成捆的结结实实的,扔到了地上! 摔砸在地上李建成一边颤抖一边大声的说道:“张大师,你们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这么作,你们难道忘了当日你们给我的诺言了吗?” 张果佬看着他李建成,笑着说道:“我们帮助你是为了实现我们的理想,现在我们发现助你不过是一个笑话,你说我们能怎么办!你说是吧,掌教大人!” 吕洞宾笑着说道:“是的,他不过是个笑话,可是我们每个人,又有哪一个不是这世间的笑话呢!”说罢,他又笑着对李靖问道,还有谁,会在这瓮中呢?” 李靖看着他们,笑着说道:“每一个进来的,和将要进来的!走,我们先去见见已经进来的,他们同你们一样,都是有信仰的人!呵呵,有时候,知道未来,或许也不是一件能让人开心的事情啊!” 第九十五章 人生如戏(三) 薛谋远今天也是起来的很早,只是他今天的行程似乎很忙。他早早的同自己的夫人一起吃过早饭,便带着俩个儿子薛仁和薛义一起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兵营! 守营的官兵在查验过兵符令箭之后,便让他们父子三人进入了大营中的帅帐!薛谋远一脚把正坐在帅位之上的李火童踢开,自己坐了上去!之后对着满脸不高兴的李火童命令道:“时间到了,我们该行动了,先把你的心腹找来,在将其他的将领,一个个的召唤进来,你还在那里愣着什么,还不赶快!” 李火童对着薛谋远小声的说道:“好的,大哥,我马上去办!可是这里为什么只有薛仁和薛义,那个小薛礼呢,为什么不带上他一起!” 薛谋远看着李火童,淡定的说道:“我们作的事情看起来很是高大上,可是一旦失败,那可是诛九族的事情,我怎么也得为了如果失败的话,留下一个可以给我收尸的人吧!再说出门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上阵就由我们这些亲父子来吧!”说罢,薛谋远笑着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笑着问道:“孩子,同为父一起造反,你们可曾害怕,可曾不敢!” 薛仁笑着说道:“父亲,我们乃将门虎子,我们怎么能怕呢!我们直有兴奋!” 薛义也同样笑着说道:“俗话说'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我们这是在为自己建功立业,我们只有高兴,不会害怕!再说我们兄弟自从练过薛礼交给我们的秘籍,我们别提有多么的厉害了,我们现在都是万人敌!我们都是很厉害的!” 听着两个儿子说完,薛谋远笑着点了点头,之后阴森的说道:“那么,今天我们要杀很多的人,流很多的血,不过我希望我们马上要进行的事情流的血不要太多! 可是依然有很多的血从李火童的帅帐中流了出来,薛仁和薛义则是如同两个血人一般的站在帅帐之中,看见面上稍微露出一点犹豫之色的将领,他们二人便上去一刀将那人砍死,人头切下,放在薛谋远的书案之上! 薛谋远看着自己书案上的一个个狰狞的人头,大声的说道:“各位兄弟,我杀他们,这些你们的弟兄,我的心里也是很难受的,我也是没用办法的!我们胜利了,他们就会被我们灭了九族,如果我们失败了,他们也一样会被那李渊老狗灭了九族!我这是在帮他们,其实我们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参加不参加已经都是一样的命运了!即然我们都可能会死,都可能被诛九族!那我们何不轰轰烈烈的赌一把!为自己争一个未来!当年他李渊就赌赢了!而我的父亲李浑却是只差了那么一点点,没有成功!可是今天我又来了,又来到了这里,再为我的父亲李浑再争一次!我们如今只需要一点点的运气,就会如同当年簇拥李渊成就帝业的人们一样,取得巨大的成功!如何,战或站着生,不战或马上死!” 众将士大声的说道:“战!死战!战着生!” 这时,忽有战马急报,薛谋远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探子,大声问道,何事?” 那探子答道:“今有秦琼并单雄信与尉迟恭急报,说玄武门已经到手,请大人速至增援!如今玄武门大门已开,急需要大兵增援,以防有失!” 薛谋远听罢,高兴的说道:“击鼓升帐,我们要去清君侧,点全营之兵,兵发玄武门!” 于是不大一会儿之后,薛谋远也同李建成一样的被请到了玄武门中程咬金的密室之中!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似乎已经知道一切事情真相的自己的两个儿子,薛谋远不由的骂道:“养子不孝啊,你们怎么能背叛你们自己的父亲,你们还是不是人子! 薛仁看着自己的父亲,十分心虚的说道:“父亲,第九十四章人生如戏(二)我没有背叛您,而是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父亲明知道不为而非要为之,那可是天下无双的大傻子才会做的事情!再说,您的三个女婿不也背叛了您了吗,您难道也没有发现!” 薛谋远不由的心灰意冷的说道:“我看来没有这夺去天下的机会了,我一生的谋划都被你们几个竖子给破坏了,真是气死我呀!” 薛义笑着说道:“父亲,一会之后,如果你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您先看看我手里的薛礼他们之前所制定的战斗计划,我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他们其实早就发现我们的异常的了,他们才是真正的高手,我们只有加入他们,或许还能为我们争取些什么,或者是即使争取到什么东西也估计没有什么用!” 薛谋远看着手中的作战计划,不由的陷入了沉思:“看来这敌人还不止一个,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们是如何知道的! 突然,薛谋远突然听到有人冷哼一声,他连忙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大柱国李浑,他连忙上前拱手施礼,满是担忧的说道:“父亲,你也来了,没有受什么苦吧?” 李浑看着薛谋远,满是不高兴的说道:“制定计划的是我的亲孙子,怎么会对我不利。我只是对你很失望,竟然发现的这么晚,还妄自称是谋划多年?” 薛谋远叹了一口气说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自己的儿子还要谋算自己,自己怎么能知道!” 李浑笑着说道:“当年我丢了一个皇帝,如今你估计也差不多,我们家里就没有当皇帝的命,来吧,快点,就差你了,我也想知道这事情的真相啊!他们说人全了,才会告诉我们!你说急人不急人! 薛谋远疑惑的问道:“什么真相,难道不是这战斗的计划吗,怎么还有真相?” 李浑笑着说道:“那个计划不过是个小儿科,真正的真实的故事远远比你想的复杂,你看你的三个女婿周围的座位很不错,我们何不过去一坐,好好的听听,这人老了,就爱听秘密,就爱听故事!想当年,其实我的马夫小薛子是个太监,我的老婆又太过厉害……” 第九十六章 人生如戏(四) 程咬金看着下面的众人,笑着说道:“俺的口才不好,不能在众人面前讲话,我现在就请我们还活着的兄弟之中口才最好的秦琼给大家讲讲这个世界的真相!”说罢,程咬金用自己的眼神示意了一下秦琼! 秦琼白了一眼程咬金,无奈的说道:“我的故事很长,我估计我们还有些时间,我就好好给大家讲讲!这个故事的开始是从我发现的一本书开始的,那本书叫做《隋唐演义》,里面的故事很奇怪,刚刚开始看的时候似乎是很无聊!不过,很快的,我在书中发现写到了我!书中管我叫做秦琼秦书宝,见到这个名字,我就感到十分的吃惊!因为我表字书宝,这个表字只有我自己知道,除我之外只有我的父亲知道!可是我的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给我起了表字的当晚就过世了!那两个字我就没有再用过,可是写书的人是如何知道的!于是我拿着这本书找到了程咬金,想问问他这是为什么?看他有没有什么建议!谁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就会狠狠的打了一架,老程的那三板斧果然很有一套,我们竟然还打了个平手!” “你说我其实只不过是占了你的便宜,打了你个措手不及罢了,你这是明褒暗贬啊,你说你手上的功夫比我厉害就是了!”程咬金在下面小声的嘟囔着! “当时那程咬金感到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对他的那深藏不露的三板斧会有那么清晰的认识,会防备的那么好?于是我给他也看了我的那本《隋唐演义》,让他看了写他的段落!他看了之后,也发现了几乎同样的问题,他的名字叫做程知节,这可也是他的秘密!后来我们又把书给了我的几个妹夫看了,最后我们都被书中的一些细节描写震惊了,那书中写的人和事,那些东西根本不可能是写书的人没事瞎想出来当评书一样逗人开心的!那分明是真的人和事情!那书中的人和事分明真真的!想我秦琼当年真的会落魄到无钱无势,写我卖马的事情是真的!”说罢口中还唱了起来“店主东带过了黄骠马,不由得秦叔宝两泪如麻。提起了此马来头大,兵部堂黄大人相赠与咱。遭不幸困至在天堂下,还你的店饭钱无奈何只得来卖它。摆一摆手儿你就牵去了吧,但不知此马落于谁家?家住山东历城县,秦琼的名儿天下传。我本是顶天立地男儿汉,这好汉无钱到处难。无奈何出店门我就卖、我卖、卖锏,只见二马跑连环。明明认得是响马,无有批票怎敢拿?店主东与我忙赶下,还你的店钱就是他!站立店中用目洒,不由得叔宝怒气发。明明认得他是响马,江湖路上我也曾会过他。骂一声贼子真胆大,杀人放火海走天涯。今日相逢在潞州天堂下,无有批票怎敢拿?眼前若有历城县,定要将他锁拿到官衙。板子打,夹棍夹,看他犯法不犯法?剪头去尾耍一耍,到叫二位耻笑咱。心中恼恨单雄信,不该骗我马能行。有朝犯在秦琼手,我打一锏来我要问一声。二贤弟只管把响马来放,闯出祸来有秦琼担承。”唱罢,秦琼幽幽的说道:“这是薛礼后来告诉我,后来的人们为了纪念我,而写的后来被叫做戏剧的东西中写到我的时候,人们对我的评价!后来很多的人都管我叫做秦二哥,我是那天下仁义无双的秦二哥!” 单雄信听了后,插嘴说道,而我这最后成了天下无双的这聚贤庄的二哥,'伪郑单雄信,挺槊追秦王。伪汉张定边,直犯明祖航。彼皆万人敌,瞋目莫敢当。使其事真主,戮力鏖疆场。功岂后褒鄂,名应并徐常。惜哉失所依,草贼同陆梁。'这首诗也是那小薛礼送给我的,我的书中的故事也确实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确实是可以做出来的,我也觉得我真的做过那些事情!我单雄信姓单名通字雄信,家住山西潞州天堂县城南八里二贤庄赤发灵官,祖籍曹州单父人。少勇健。隋末入瓦岗起义军,手使金顶枣阳槊,胯下骑闪电乌龙驹。五虎上将第一名,人称:赤发灵官,一柄金钉枣阳槊,勇冠三军。武艺出众,仗义疏财,深孚众望,性格倔强,不屈不挠,慷慨赴难。我二十二岁成为“九省五路绿林英雄都头领”,为总瓢把子,侠肝义胆,英雄勇武。大义结交、解救窘困卖马的秦琼,后贾家楼四十六友结义,举义反隋,占据瓦岗山。隋大业十二年,我同王伯当、徐世绩等一起加入瓦岗军,成为这支反隋义军的重要将领,我被任命为左武侯大将军。隋朝旧将李渊从太原起兵后,迅速发展壮大。他们既和义军一同反隋,又与李密的瓦岗军、河北的窦建德、河南的王世充等互相攻击。在瓦岗散将,瓦岗旧部纷纷投唐之际,我率部投靠了反抗唐朝的王世充。唐郑交兵,王世充向李世民称臣,我又单骑突围,血战被擒,誓不投降,被李世民斩于洛阳渚上,时年41岁。这就是我在书中的历史!我是多么的忠心义胆,好个单二哥啊!” 这是,尉迟恭也有些忍不住了,大声的说道:“而我则是在这玄武门中,杀死了那个太子李建成,成为了以后会出现的贞观之治的天下太平盛世的第一功臣!”说罢,尉迟恭十分揶揄的看着李建成,哈哈的笑了笑,之后大声的念道:“商周龙跃,尹望鹰扬。风云宜感,鳞翮曾骧。于赫皇祚,禔祯会昌。锡兹元弼,勋烈推光。茂德初诞,英徽早畅。狼宿摛精,龟文叶贶。弃关下,受符圯上。秘策金韬,腾猷玉帐。贞心孤劭,壮气横飞。长戈三捷,雄戟双挥。蛟分承影,雁落忘归。韬奇伫睿,屈迹乘机。衅起射天,妖凝斗日。明一光启,半干秀出。道契披图,功宣授律。冀北先骋,图南载逸。受派扬威,专征耀武。马陵削树,鸢方铸柱。云卷鸣祠,风驱啸雨。静祲破竹,销氛玉弩。戎衣式定,河带同盟。望高四履,宠峻千兵。裂壤剖邑,分麾建营。网罗方邵,蹑迹良平。出建隼旄,入参凤辇。名班贽玉,贲光仪铉。朱户吟笳,青门挂冕。金装甫散,璇霜遽践。昔恭丹扆,载奉薰琴。今陪玄襚,空悲谷林。纷纷礼缛,杳杳光沈。阍桐永閟,宰树方深。瞻言史策,远振徽音。”说罢,他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又大声的念道:“尉迟恭敬德夺槊陷阵,鼓勇王师,却赂报恩,竭忠霸主。然而奋拳负气,非自全之道;文皇告诫之言,可为功臣药石。叔宝善用马槊,拔贼垒则以寡敌众,可谓勇矣。知节志平国难,拜隼籞则致命辅君,可谓忠矣。而并晓世充之猜贰,识唐代之霸图,可谓见几君子矣。志玄中镝不言,竟安师旅。公谨投龟定议,志助储君。皆所谓猛将谋臣,知机识变。有唐之盛,斯实赖焉。”!这可是那后来的史书之中,最后对我的评价,我也算是你天下一等一的功臣了!” 李浑插嘴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将来,而且还是在一本江湖怪谈中!” 秦琼幽幽的说道:“我们知道的不是将来,书中写的也不是预世明言,它写的是我们以前做过的事,而且是只有我们才会做出的事!”说罢,秦琼使劲的拍了拍手,只见两个和尚模样的人带着一个垂头丧气的青年公子走了进来! 那两个和尚对着下面的众人,双手合十,口中念道:“南无阿弥陀佛,贫僧这厢有礼了!”只见其中的一个黑脸的和尚笑着说道:“贫僧乃是那护国寺的和尚孟良,这是我的师弟焦赞!我们是木鱼大师派来帮助各位施主的!这个世界的真相其实很简单,说明了大家就会知道的。可是其中的复杂原因,大家又根本不会想象出来!这是我们这数十万的修行者花了无数苦功才真正的明唔的!” 张果佬十分不满的问道:“我们同是修行的人,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吊着人的胃口胡说八道了,把事情挑主要的说,把帮枝末节就不要说了!” 孟良看着张果佬,十分不满的说道:“我们资质不好,我这是在背诵我师傅木鱼和尚的话,你在这里一打岔,我都忘了下面要说的话了,你看怎么办!” 这是焦赞在孟良的身后缓缓的说道:“孟良老哥,你就不要再气那果老头了,你就挑主要的说吧!” 孟良听后,不由的点了点头,可是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要不是我家贤弟这么说,要不是马上就要有一场大仗要打,我才不会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呢!气死你们这些牛鼻子老道!” 这是吕洞宾也劝道:“我这里也替我的徒弟张果佬向您道个歉,他是有些着急了!” 焦赞看着吕洞宾与张果佬,笑着说道:“你吕洞宾竟然是他张果佬的师傅,您看起来可年轻多了!” 吕洞宾笑着答道:“我们讲的机缘,不过是不见臭皮囊,只讲问道有先后罢了! 孟良听后,笑着说道:“是啊,就是这闻道有先后啊!我的这些修行的人,修行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两点,那就是修心和强体!强体我就不说了,我就说说修心!这修心的目的无非就是思考,思考这世间上的几件事情,那就是我是谁?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将来这个世间会发生什么?” 吕洞宾和张果佬听了孟良的话之后,默默的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孟良看着那二人,突然转身对着身边的那个年轻的公子说道:“李施主,你又怎么看呢?你可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大家这才发现那个年轻的公子竟然就是李世民,只见他似乎是十分不满的说道:“我们不是来争皇位的吗,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开会,还不赶快进攻,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再不做的话,我们可能都会死的!” 孟良看着李世民,冷漠的说道:“死亡我们不怕,可能我们都是死人,我们得清楚我们为什么会死,我们要为自己清楚的死去,而不是做个糊涂鬼!”说罢,孟良一把从李世民的脸上撕下了一张面具,露出了里面红木色的脸!之后又大声的说道:“我是谁,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可是我很清楚,你是谁?你面具下的面孔,我一定不会不熟悉!”说罢,又将李世民脸上的红木色的面具撕了下去!露出了里面那白戚戚的脸来...... 第九十七章 人生如戏(五) 孟良看着下面露出的那张脸,阴森森的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长孙无忌啊,不知你老先生现在演的是拿一出戏啊!一的脸皮太厚太多,我们真的有些害怕呀!” 吕洞宾看着那一层一层的脸皮,迟疑的问道:“你们难道也是道士,是我教传说中的红色南门吗?你们不是已经全部都死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你有三重面皮,那就是说,您已经死了三次,那您是元老级别的尊者了吗?” 长孙无忌看着吕洞宾,幽幽的说道:“即是同门,何苦相逼!再说,小吕啊!你师傅李铁拐算起来还是我的晚辈!你们这么对待长辈似乎有些不妥吧!” 吕洞宾迟疑的问道:“你怎么能知道我的启蒙师傅的,你到底是谁?怎么能知道我的秘密,怎么能认识我的师傅!另外你怎么能知道我的人师傅有一根铁拐的?” 长孙无忌笑着说道:“他的那根铁拐呀,应该是藏在他经常背着的那个酒葫芦里的,你说是不是啊?”说罢,他竟然从他的身后掏出一根铁拐来!之后大声的对着吕洞宾喝到:“见此拐如见师,你们还不赶快将我绑我的绳子解开,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呢?你们难道没有看见我的拐杖来了吗?为什么不赶快将我的绑绳解开!” 吕洞宾看着长孙手中的铁拐,小心的辨认着,看着铁拐上的铁锈和包浆,看着上面的各种磕碰的痕迹!嘴里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能真的拿上我师傅的信物!我师傅羽化登仙的时候,我就是在当场,我见到我师傅在羽化的时候,他的铁拐也同样的消失不见了!你到底是谁?又是如何拿上他的武器的?” 长孙无忌冷冷的看着吕洞宾,轻轻的说道:“难道你想违抗师命不成,你师傅当年是如何对你说的!你没有看见我手中的铁拐吗!难道不知道这铁拐的出现意味着什么的吗?” 吕洞宾再次看了看铁拐,突然跪了下来,对着长孙无忌连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大声的念道:“道门长春门下掌门吕洞宾为我师李铁拐磕头敬礼了,望我是在那三十三重天上,可以护佑我”门可以延年万年!日渐盛大!” 长孙无忌看着吕洞宾对着自己恭敬的行礼,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时候站在他身边的孟良突然说道:“你这长孙无忌,怎么又同他们道门攀上了关系?你不要以为有他们给你撑腰,你们就会没事!可是你要记住,我们才是抓到你的大师!你得听我的话,说不定我一会儿之后,心里一高兴,就把你放了,也是未尝不可的!” 吕洞宾回头瞪了一眼孟良,大声的说道:“手持我教圣物,必为我教圣人!孟良老弟,我知道你嫉恶如仇,可是你也不要侮辱我教圣物!只是!”说罢吕洞宾还是抬头盯着长孙无忌:“你到底是谁?到底是如何得到我师傅的圣物的!” 长孙无忌看着吕洞宾,面带微笑:“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拿!我又如何不能拿!。△頂點小說,说完之后,他竟然又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了一张脸皮,露出来了下面隐藏着的黝黑苍老的面容! 吕洞宾看着那张脸,吃惊的是要:“师傅?难道是我的师父铁拐李真的回来了?” “真的是我!不信的话,你我师徒来对对暗语如何?” 铁拐李笑着说道:“君姓李本名玄,蓬累成真不改颜。自腿难医犹卖药,枉然时叹度人难。” 吕洞宾接道:“黄粱梦觉便回头,负剑长吟四海游。遍与人间留佳话,那堪野史记风流。” 张果佬笑着说道:“即然师兄和掌门已经说了,那我也接着说一句话,相传君是老蝠精,纸剪白驴如意行。一自李皇识破后,不知何处隐仙踪。!” 说罢,三个人便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那铁拐李笑着问吕洞宾:“小子,这些年来,你做的很不错,我觉得没有我的帮助,你似乎做的更好!看来你天生就是当我教掌门的料!只是不知我们何时能一统道门!我们已经分裂的太久了!” 吕洞宾接道:“师傅怎么成了那个长孙无忌了,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吗。” 铁拐李笑着答道:“你小子,当年在那黄粱梦中,我都害怕你在里面迷失了呢!最后你从里面得道而出,做得很好,很不错!只是最后那个叫白牡丹的小姑娘有些太可惜了!其实你可以再醒的晚一些就好了!那样的话,我觉得你就会更圆满了,说不定我现在都有孙子抱了,可惜可惜啊!” 吕洞宾:“师傅竟然还能知道我在梦中所见所闻,师傅的修行果然比我更加强大!” 铁拐李:“那也没有什么了,我只是听了你很多的梦话而已,你这小子,做梦的时候,又是磨牙又是说梦话,一点形象也没有!” 吕洞宾:“师傅你当年,也不是在梦中咬牙放屁打呼噜吗?你的形象也不抬好!” 这时那孟良突然插嘴问道:“我不是叨扰你们师徒叙旧,可是现在在这么危机四伏的时刻,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你看你们把李浑他们气的,你们还不赶快停止!” 李浑气愤的说道:“是啊,是啊,你们有些过分啊!另外你铁拐李到底在哪李世民的身上发现了什么,到底我们最后的敌人是谁?我们要怎么做,我们该怎么做!” 铁拐李看着大家,无奈的说道:“我们道门当年一分为二,我的师兄袁守诚将我们道门的半数势力带走,成立了红色南门!我为了看看他们当年到底要做什么。我自己散功假死,秘密的加入了他们的门下。卧底十年,终于知道了他们真正的秘密,知道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那是一个关于天机的秘密!一个预世的传!因为他袁守诚见到了天书,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未来!” 吕洞宾看着铁拐李,迟疑的说道:“师傅,您当年不是说,这世界的每一个预言都是狗屁吗?” 铁拐李幽幽的说道:“这个狗屁有些太真了,真的好像就是一个真的狗屁了!” 吕洞宾:“师傅,难道那个狗屁你也觉得是真的?” 铁拐李幽幽的说道:“当年我师兄在那神师李沛言家中卧底十年,终于看见了天书,知道了黄泉井水的秘密。于是我教就此分裂了,我们真的可以在井水中看见自己朦胧的未来!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在井水中迷失了,就连我自己,可能也快了! 孟良插嘴说道:“老先生就不要打哑谜了,快点说罢,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到底看见了什么,对于未来的推测,是不是于我们的推测出的一样!” 铁拐李幽幽的念道:“谓数可知乎,可知而不可知也。谓数不可知乎,不可知而可知也。可知者数,不可知者亦数也。可知其所不可知者数,不可知其所可知者亦数也。吾尝仰观于天,日月星辰犹是也;俯察于地,山川草木犹是也。我所亲见之天地,非犹我所未亲见之天地耶。然不得谓我所未亲见之天地,即为我所亲见之天地。天地自天地,而我异矣。我自我,两天地异矣。我生以前之天地可知也,可知者数也。我生以后之天地不可知也,不可知者亦数也。有生我以前之天地,然后有我生以后之天地,此可知其所不可知者数也。我生以后之天地,岂不同于我生以前之天地,此不可知其所可知者亦数也,数之时义大矣哉。” 吕洞宾笑着说道:“师傅我们不是在骗人钱财,不用如此的高深莫测,说得简单一些吧!” 铁拐李无奈的点点头,继续说道:“日月落时江海闭,青猿相遇判兴亡。八牛运向滇黔尽,二九丹成金谷藏。黑虎当头运际康,四方戡定静垂裳。唐虞以后无斯盛,五五还兼六六长。有一真人出雍州,鹡鸰原上使人愁。须知深刻非常法,白虎嗟逢岁一周。乾卦占来景运隆,一般六甲祖孙同。外攘初度筹边策,内禅无惭太古风。赤龙受庆事堪嘉,那怕莲池闻白花。二十五弦弹易尽,龙来龙去不逢蛇。白蛇当道漫腾光,宵旰勤劳一世忙。不幸英雄来海上,望洋从此叹洋洋。亥豕无讹二卦开,三三两两总堪哀。东南万里红巾扰,西北千群白帽来。同心佐治运中兴,南北烽烟一扫平。一纪刚周阳一复,寒冰空自惕兢兢。光芒闪闪见灾星,统绪旁延信有凭。秦晋一家仍鼎足,黄猿运兀力难胜。用武时当白虎年,四方各自起烽烟。九州又见三分定,七载仍留一线延。红鸡啼后鬼生愁,宝位纷争半壁休。幸有金鳌能戴主,旗分八面下秦州。中兴事业付麟儿,豕后牛前耀德仪。继统偏安三十六,坐看境外血如泥。赤鼠时同运不同,中原好景不为功。西方再见南军至,刚到金蛇运已终。日月推迁似转轮,嗟予出世更无因。老道从此休饶舌,后事还须问后人。” 吕洞宾看着铁拐李,再次说道:“师傅,还是有些深了,我感觉他们根本就停不懂!” 铁拐李怒道:“听不懂就听不懂,难道非逼着我说脏话。切,那我就用最简单的人话跟你们说!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太粗浅了,哎,真是高山流水,曲高和寡,知己难求啊!” 吕洞宾看着周围的众人,看着他们愤怒的眼神,只好再次无奈的说道:“师傅,不要再加修饰,好好的跟大家说说你的发现!您再逗他们的话,估计他们都要关门放狗呀!” 铁拐李看着众人,苦笑一下“,无奈的说道:“我们已经进入了死地,知道了原因,似乎可能是一件十分残忍的事情!你们真的要知道吗?” 孟良看着铁拐李,笑着说道:“谁是狼,谁是羊,只有到了最后才能让人知道!我想,我们的敌人块出现了,我们的手段也的让他们好好看看!” 这时屋外面忽然有火光传来,隐隐有人的惨叫声声传来! 铁拐李默默的说道:“天将异火,焚天灭地!无量天尊!我们归去的时间到了!” “切,天火,狗屁!看我灭之!”孟良大声的喝道! 第九十八章 人生如戏(六) 孟良看着众人,再次道:“命搬山军,出阵灭火!另排黑水军出战神火军!” 李浑听完孟良的话,连忙道:“不妥!那火为天火,只能等他自己熄灭,凡人如何灭的?而那神火军,当年可是天下无敌,你的黑水军如何是对手,我们现在只需立刻进攻突袭皇宫,才是上上策!当务之急是将皇帝李渊捉住,那么就会万事有我,天下大吉了!” 薛谋远也接着道:“神火军过于凶悍,我们只有避其锋芒,只能躲那能够出去进攻呢!我们只有尽快将皇城攻破,我们才能死中求活,才能最后成功!” 孟良看着大家,似笑非笑的道:“我只是个传话的,至于外面如何进攻,那可是我们的李靖李将军得算的!我们的进攻方法可是有我的师傅他们几个人共同制定的,至于最后的情况如何,还得在真正的战场上见真章的!至于我们的第一目标是皇城的话,那可能已经真的行不通了?” 薛谋远吃惊的道:“那是为什么?” 孟良笑着道:“因为昨天夜里,我们的皇帝李渊已经驾崩了,现在的皇宫就是一个空壳子,等着我们这些笨蛋钻呢?” 薛谋远与李浑同时惊讶的道:“真的?难道这是个陷阱,这是谁的手笔,会这么的大?” 孟良笑着答道:“就是你们的李世民和他们的道门,联手所做的!果然是大手笔!” 薛谋远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们不是有块垒大阵吗,为什么还让他们神火军进来!难道是?” 焦赞笑着道:“不错,我们就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所谓的最为强大的队伍瞬间覆灭,让他们看看我们的真实的实力!” 这时候,外面的喧嚣的叫喊声忽然停住了,变得安静了下来!这时后,房门一开,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的退了进来!大家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那神师李沛言!只见他满脸焦黑,花白的胡子也似乎被烧的参差不齐了!看着他的那惊慌失措满脸震惊的样子,大家都不由的开心的笑了起来! 孟良调笑着对着李浑道:“你不是那神火军,天下无敌吗?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败了,败的连主帅也被俘了,这可是个什么缘故呢?” 李浑看着李沛言,满是同情的问道:“李神师,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快就被打败了,你们不是从未遇见过敌手吗?” 李沛言摇着头道:“技不如人,不提也罢!你们的黑油的火比我们的厉害,否则,你们一定会被我的神火烧死!” 孟良冷笑了一声:“你们就吹牛吧,我们的黑油的自天竺,你们的命算好的,要是我们的时间够的话,我们将白油提炼出来的话,现在你们已经都是骨灰了!我们的火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能灭的了,不像你们的神火,只需要一把土就能灭了!切,你们知道我们当年取经的时候到底是遇见了什么?切,我们的这十万人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你们这些气泡里的鬼能够知道的!” 这时外面有古琴的声音传来,并且伴着隐隐的雷声!焦赞笑着道,“好个李靖,果然是采用了我师傅提出的开门之策,呵呵,看看敌人如何对付!”罢,焦赞一把推开了窗户,只见那李靖一人抚琴,后有两个书站立,身下城门大开,对面灰尘滚滚,似乎有无数的兵马冲过来! 李靖坐在城头,一身白衣之见他高声的唱到:“我本是李家庄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頂點說,..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算就了汉家业鼎足三分。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征南北剿博古通今。周文王访姜尚周室大振,诸葛亮怎比得前辈的先生。闲无事在敌楼亮一亮琴音!” 看着李靖坐在城头装诸葛亮,大家不由的很是吃惊,这不是明白着让敌人看穿吗,这空城计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得,这不是找死吗?” 只见城下面的军队冲到距离玄武门一箭之地纷纷停下,只最前一人一身白袍,骑着一匹白马,缓缓的走到城下,对着城上深施一礼,道:“城上之人可是李靖,为何要摆下这空城之计,难道是欺负我阵中无人吗!” 只见李靖抬头只是憋了一眼那人,大声的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我这里不杀无名之辈!”罢,继续低头抚琴不止! 那人看着李靖自在的样子,不由的狐疑了起来,看着大开的玄武门,似乎是有些不相信,这里难道真的是空城计!不过看着那城边躺着的数以千计的焦黑的尸体,心道:“不好,这里必定是陷阱!” 这时城上的李靖继续唱道:“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命人去打听,打听那司马领兵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谋少学问,二来是将帅不和,失守我的街亭。连得我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又夺我的西城。诸葛亮在城楼把驾等,等候你司马到此,咱们谈、谈、谈谈心。进得城来无别敬,我只有羊羔美酒,美酒羊羔,犒赏你的三军。左右琴童人两个,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休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请上城楼,司马你听我扶琴!你这来将,快快报上名来,你到底是谁,难道你没名没姓?” 那人听后,同样大声的道,“我乃是那莱阳李密是也!你这李靖必定是在这里装神弄鬼,看我如何进城抓你,罢,将手一挥,调转马头,转身就跑! 看着李密狂退的身影,李靖缓缓的摇了摇头,只见无数的火球在进攻的队伍中炸开,又是一把大火在敌人的队伍中烧开,无数的士兵被烧成了灰烬,似乎整个天地之间都充满了烤肉的味道! 孟良看着那火,笑着对李沛言道:“这就是白油,你看我们刚才是不是对你手下留情了!你看看,刚刚带队的那个叫李密的将领,现在烧的有多么的快!呵呵!这李靖也够坏的!看把这些人烧的,哎!老衲以后估计连烧烤也不愿意吃了!这味道也太恶心了!” 李沛言看着眼前的一切,更加吃惊的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怎么能有这么厉害的武器?” 孟良笑着看着大家:“你李沛言的问题,我感觉你们几个都想问,看着现在还有时间,就由我来将给你们听!不过现在李密已经现身了,这一十八路反王和那隋唐的十八条的英雄好汉不知道还能过来几个!好让人期待啊!” 第九十九章 人生如戏(七) 孟良看着大家,笑着说道:“事情得从我们的师傅西天取经讲起!世人都知道我师傅当年西天取经的故事,可是真正的取经的故事,真正的在取经的路上遇到了什么东西和苦难又有谁知道呢!” 薛仁笑着说道:“当年那会明小和尚的一番西天取经的故事,我可是亲耳听到,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孟良苦笑一声,说道:“西天取经不假,可是我们没有走到西天,因为我们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这个世界的秘密!” 李浑大声的问道:“那么,你们所谓西天取经的故事就是骗人的了,你们都是出家人,怎么能够骗人的!想当年,老夫听了关于你们的西天取经的故事,老夫还真的对你们起来敬仰之情,老夫因此还在自己的家里修了佛堂,每日里还常常烧香拜佛,可是你们竟然都是一些骗子,这让我这颗虔诚的心,如何能忍受!你们都是骗子!回去我就.......” 孟良看着发火的李浑,双手合十,大声的说道:“施主,何为西天取经,取经又是为了什么?我们当年所遇到的事情远远的要比那些故事中的事情可怕!你们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你们可知道我们当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说罢,孟良一把撕开了自己的僧衣,露出了里面的刺满了图案身体!只见上面竟然刻着一只狰狞的狼头! “我们都不仅仅是你们大唐人眼中的胡人!我们都是一些活跃在你们大唐与你们周边国家和地区边境附近的强盗!今天,我们装作唐人,我们抢了土蕃!明天我们或许就装作唐人去抢突厥!后天我们又或许装作土蕃人去抢你们大唐!我们是一帮无恶不做的强盗杀手和疯子!是我们的师傅用了十年的时间教导我们,用佛法感化我们!我们为什么要去西天取经,还不是为了普渡世人,感化万物!我们的师傅胸中佛法无数,他在那些年将自己心中的佛法记录了出啦,一点也不比那些从天竺过来的和尚所背诵的差!” 李浑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那样只能说明你师傅木鱼和尚的佛法广博,可那也不能作为你们在这里骗我们世人的理由啊!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们这样做还只能够说你们都是骗子!你们为甚么不去西天?” 孟良看着大家,冷冷的说道:“不是不去,而是已经去不成了!因为我们这个世界有一个巨大的秘密!我们所在的世界已经被隔绝在这个世界之外了!” 大家齐声问道:“什么情况,怎么个世界已经被隔绝在这个世界之外了,什么意思!” 孟良看着激动的大家们,缓缓的说道:“我们这个世界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隔绝在这个世界之外了!有一个巨大的透明的气泡包围着我们,将我们与其他人和国家隔绝了开来!他们可以进来,但是就不能够回去!” 李浑吃惊的问道:“难道当日那颉利可汗也是如此?” 孟良笑着说道:“当年我们拍燕赤霞将颉利可汗骗出突厥,走入子午谷,带着他们走了一条绝路!他们进入了气泡之中,在这个气泡里,他们的生命大量的被消耗,所以他们最后没有能力战斗,实力大减!最后竟然我们一个步兵可以打他们一百个骑兵!李浑李柱国,您曾经厉兵秣马多年,你可见得如此战况啊!?” 李浑叹了口气,说道:“老夫当日长安城头观战,确实是发现那些突厥的骑兵的实力有些差啊!难道那气泡有异常之处?” 孟良说道:“这里面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终结秘密了!”说罢,孟良抬头看了看前面被困着的神师李沛言,笑了一笑,说道:“我们世界的秘密,神师李沛言可能已经知道了一些,我们的历史,我们的过往,我们的一切一切,都在循环的发生,一旦我们触碰的某个点,或者是某个人,我们的世界就会从新开始,我们一次次的重复,我们一次次的从新开始,这就是我们世界的终极秘密!而所有的变化都被困在这个气泡之下,没有一丝丝的东西可以逃出,而不小心进来的人,他们身上所有的能力都会被压制,都会被压制到不会伤害到这个气泡下的生的程度!” 吕洞宾看着孟良,仔细的想想,后缓缓的说道:“你所说的触碰的点和人,我们的这里称之为“天机”,那么您能不能告诉我们,是不是真有“天机”,我们现在已经浑浑噩噩的过了几世了?” 孟良笑着说道:“我师傅和他的小伙伴推测,你们所说的天机应该是有一个或者是两个人,一个已经确定,另一个他们几个已经去找了!我们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重复的过了三次或者是四次!那么也就是说.......” 张果佬接嘴说道:“那就是说,我们每个人至少已经是有一两百岁了!我们好不知情,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两百年,去你母亲的!这老天爷是在这里玩我们吗!这是在干什么!” 孟良看着大家,严肃的说道:“这里面的原因不是老天爷在玩我们,而是他在用他的力量来帮助他自己,拯救他自己,只有为了自己,他才会使用出这如神的手段!” 吕洞宾看着有些惊慌的神师李沛言,笑着说道:“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明白了这天大的秘密!” 张果佬看着吕洞宾,十分不解的问道:“师侄掌门,我还是有些迷茫,望您给指点一下迷津!” 吕洞宾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苹果,当着张果佬面,几口吃掉!可是再他吃完的一瞬间,他手中又出现一个苹果,他看着手中的苹果,笑着说道:“这个苹果如果是一个全新的苹果,那就是一点点的问题都没有,可是如果这个苹果还是刚刚我吃的那个苹果,那样的话,我们的世界就会出问题,一个有还是没有的问题!” 张果佬看着吕洞宾手中的苹果,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又什么都不知道! 铁拐李看着迷茫的张果佬,笑了笑,之后剑指一竖,大声的说道:“凡我们弟子听令,全力帮助孟良他们,誓死捍卫天道尊严!保卫我们的世界!” 孟良看着他们,十分担忧的说道:“我们这里不过是他们天道游戏人间的地方,我师傅他们去的才是这个世界的主战场,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这时候,玄武门外又有兵马的喊杀声传来!孟良幽幽的说道:“我们这里也得开始战斗了,希望师傅们可以取得最后的成功!” 第一百章 一尊还酹江月(一) 薛礼进入了功德堂的地宫,看着身后的众人,十分冷静的说道:“我们的机会可能只有这一次,而且这次的机会失败的可能性非常的大,我们当中的每个人都可能死去,你们都准备好了吗?我们这就去死,为了这个世界。或者是让他们死,之后我们也为了这个世界而去找死!” 木鱼和尚听完薛礼的话后,笑着说道:“我们的行为真是'no作nodie!我们的机会就是在此一次!一天前的世界重启,大家应该都感觉了吧!因为我们都不是这个时间轴上的人,所以我们或多或少都会对当时世界重启的状况有了一些的了解!我们基本上都可以记得当时发生的情况!我当时就在给我的弟子们讲经说法,谁知到天启的那么的快,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我的弟子焦赞把一个同样的问题问了我两遍!我当时还以为他确实是很愚钝,谁知道我后来发现当时纪录我的讲经状况的弟子的笔记,我发现,在他们所有人的眼里,我所见到的事情在他们的眼里,似乎只是发生了一次而已!” 郑超同样笑着说道:“我当时这在同我的老婆咿咿呀呀,谁知道刚刚弄完,她竟然还要!谁知道我当时竟然还又成功的咿咿呀呀的进行了一次!这是我在四十岁之后,从来不曾有过的情况,所以我也觉得情况不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我才会有如此出色的体力啊!” 李火看着郑超,不屑的说道:“年轻人,不知道爱护自己!知不知道,早酒完茶五更色,对人的身体破坏有多大!你看看当时才几点,你们就如此的敦伦,真是!哎,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看看我,我当时正在润色我们的进攻计划,我眼真真的看见我刚刚写好的计划,在我的面前消失不见!害得我只好又无可奈何的写了一遍!” 顾茵儿严肃的看着李火,责骂道:“你真的在写计划吗!还是在作别的事情呢!我怎么就是觉得你在说谎话呢?” 李火:“我是一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说谎话!如有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 听着头顶上传来的雷声,看着已经面色发青的李火,顾茵儿再次冷哼道:“看吧,听到了吧,就连老天爷都忍不住你说的谎话了,看来你的谎话挺多啊!要不让我给你松松你的肉皮如何!” 李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大姐啊,您难道不会掐的轻点吗?你看我疼的都流汗了!你看在这冰冷的地方,我真的冷出了汗呀!” 顾茵儿:“李火啊,你的ruba不错啊,听的不错,再给我来一段!” 李火再惨叫声中,开始唱道:“为了一点虚荣,争个你死我活!一掷千金不皱眉头面不改色。人前人后高高低低比来比去,到头来只是为了,面子问题。 igiveyouface, youdon'twannaface。 youloseyourface。 ituremyface。 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你真丢脸,我会翻脸! 我抱着beauty, 开着porsche, 身穿giannaversace。 你看不过去,骂我臭屁。压哞你未按,我就是有钱,面子问题。宁死不屈,金钱权力,拼命争取。你有问题,我有问题。为了面子,头壳坏去。我家徒四壁,善嘎未死,为到未普渡我甘愿借钱。你看我不起,什么东西,我杀一只猪公跟你拼生死。面子问题,宁死不屈。金钱权力,拼命争取。你有问题,我有问题,为了面子!头壳坏去。 yougivemeface(你给我脸), idon'twantyourface(我不赏脸), youowntobeat(你欠人扁), itearmyface(我撕破脸), 你给我脸,我不赏脸,你欠人扁,我撕破脸, igiveyouface(我给你脸), youdon'twannaface(你不要脸), youloseyourface(你真丢脸), ituremyface(我会翻脸)。 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你真丢脸,我会翻脸。igiveyouface(我给你脸), youdon'twannaface(你不要脸) handsomefaceprettyface(英俊的脸漂亮的脸), yougivemeface(你给我脸), idon'twantyourface(我不赏脸), uglyfacedirtyface(难看的脸肮脏的脸), igiveyouface(我给你脸), youdon'twannaface(你不要脸) smilingfacehappyface(微笑的脸高兴的脸), yougivemeface(你给我脸), idon'twantyourface(我不赏脸), plasticfacelyingface(橡皮的脸说谎的脸), iwantmyface(我要面子), youwantyourface(你要面子), ihavemyface(我有面子), youhaveyourface(你有面子), iwantmyface(我要面子), youwantyourface(你要面子) ihavemyface(我有面子), youhaveyourface(你有面子), ihavemyface(我有面子), youhaveyourface(你有面子)......” 顾茵儿一个耳光打在了李火的脸上大声的说道:“老娘确实是没有文化,可是老娘能听懂的英文全是骂人的话,你说的英文,我既然能够听懂,你一定是在骂我!切!**!别以为老娘不会讲英文!切!” 李火摸着自己的脸,小声的嘀咕道:“没文化害死人啊!我这次可是真的没有骂你!” 顾茵儿喝道:“再给老娘唱一个,全中文的,要不我打死你!” 李火:“我又不是日本艺妓,为什么要给你唱小曲?” 顾茵儿:“你不唱的话,小心我揍你!” 郑超看到两人的情况,连忙说道:“好!我来唱一个,你们别吵了!”说罢,只听到他唱道:“人生路美梦如路长,让那风霜风霜留脸上,红尘里,美梦有多少方向,找痴痴梦幻的心爱,路随人茫茫。人生是,梦的延长,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何从何去,觅我心中方向,风悠悠在梦中轻叹,路和人茫茫!人间路,快乐少年郎。在那崎岖崎岖中看阳光,红尘里,快乐有多少方向,一丝丝像梦的风雨。路随人茫茫,丝丝像梦的风雨路。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找痴痴梦幻中心爱,路随人茫茫。人生是美梦与热望,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何从何去去觅我心中方向,风仿佛在梦中轻叹,路和人茫茫!人间路快乐少年郎,路里崎岖崎岖不见阳光。泥尘里快乐有几多方向,一丝丝梦幻般风雨,路随人茫茫,丝丝梦幻般风雨,路随人茫茫!” 顾茵儿笑着骂道:“干!就你们唱!老娘也得来一段!”说完后,也开始大声唱道:“叶子在窗外轻摇动,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是在提醒着我,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冰冷的夜里让眼泪温热我!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爱你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叶子在窗外轻摇动,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是在提醒着我,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感觉如果要走谁能说no!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在记忆里面擦去你的承诺!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叶子在窗外轻摇动,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是在提醒着我,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冰冷的夜里让眼泪温热我!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爱你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叶子在窗外轻摇动,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是在提醒着我,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感觉如果要走谁能说no!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在记忆里面擦去你的承诺!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叶子在窗外轻摇动,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是在提醒着我,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冰冷的夜里让眼泪温热我!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爱你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叶子在窗外轻摇动,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是在提醒着我,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感觉如果要走谁能说no!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在记忆里面擦去你的承诺!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唱完后,顾茵儿似乎满眼含着泪水,好像要哭了出来! 薛礼见到,连忙插嘴说道:“这首歌太伤感,听我这首!”说罢接着唱道:“店的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段。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步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双截棍柔中带刚。想要去河南嵩山,学少林跟武当!干什么(客),干什么(客)。呼吸吐纳心自在。干什么(客),干什么(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客),干什么(客),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客),干什么(客),我打开任督二脉。干什么(客),干什么(客),东亚病夫的招牌。干什么(客),干什么(客),已被我一脚踢开,哼!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哼!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双截棍柔中带刚!想要去河南嵩山,学少林跟武当。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哼!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双截棍柔中带刚!想要去河南嵩山,学少林跟武当。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快使用双截棍,哼!快使用双截棍,哼!如果我有轻功,哼!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哼!快使用双截棍,哼!我用手刀防御,哼!漂亮的回旋踢!” 木鱼和尚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有兴趣,那我也唱一首歌!呵呵!”说完之后接着立刻唱道:“五百次回眸只为你经过,岁月的蹉跎让爱犯了错,即使化身石桥等你来走过,我的心事你会不会听我说?你的微笑是我永远的魔,你的承诺在我心中执着,即使在菩提下涅槃成佛,回首前尘又怕锦书难。佛说多多多,一生情太多,爱恨来回拖,愁眉又紧锁。佛说过过过,一生快走过,为爱惹的祸,烧成一团火。佛说错错错,太多的过错,全部都怨我,就此忘了我。佛说莫莫莫,莫要再情多,让思念沉默,心莲一朵朵。你的微笑是我永远的魔,你的承诺在我心中执着。即使在菩提下涅槃成佛,回首前尘又怕锦书难托。佛说多多多,一生情太多,爱恨来回拖,愁眉又紧锁。佛说过过过,一生快走过,为爱惹的祸,烧成一团火。佛说错错错,太多的过错,全部都怨我,就此忘了我。佛说莫莫莫,莫要再情多,让思念沉默,心莲一朵朵。” 马金生看着这几个见面就掐架的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先说重要的,对了,发生天启的时候,你顾茵儿在干什么!” 顾茵儿听了后,脸上竟然露出了羞红的颜色,嘴里骂道:“流氓,你们都是坏蛋,我当时在,当时在解手........” 马金生看着顾茵儿,大声的笑着说道:“我也没有比你好到哪里去,我当时在洗澡,那时侯正在搓背......” 薛礼笑着说道:“其实我也差不多,我当时正在被我的四个侍女擦身!擦了俩便!” 李火幽幽的念道:“还是作纨绔子弟好啊,能被那么多的人阿谀奉承!不像我,只能被人暴力打!切,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顾茵儿再次对着李火挥了挥手:“还想找死不成,看我用如来神掌打你!” 薛礼看着着大家如此放松的嬉闹,不由的叹了口气,说道:“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放松时刻了,我从那该死的从不松口告诉我们,历史未来走向的小九的只言片语中推测,我们刚刚所说的那次天启的经历,是由于那个隋炀帝的离开所发生的,同时离开的应该还有我的师傅常思观,我这里有我师傅的一封信,我发现我的师傅同我们当你想的一样,果然不是普通人,他最后想起来的名字,就是周仓,就是那个三国时的周仓,那个关羽手下的马童周仓.......” 第一百零一章 一尊还酹江月(二) 李火惊讶的问道:“三国时的周仓,真的吗?难道这历史真的乱了!后汉三国的人也能过来,这可真是奇怪啊!难道这个世界已经无药可救了吗?” 薛礼看着李火。︽頂點小說,笑着说道:“不是不可救药了,而是我们的熟人又出现了!那个小九对于我的师傅不是总感觉道亲切吗,于是我就开始对我师傅的观察!” 郑超:“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你这徒弟可真是够鸡贼的!你师门不幸啊!” 薛礼有些恼羞成怒得说道:“少插嘴,听我说!我的师傅很奇怪,喜欢月下看《春秋》!” 郑超:“你师傅一定是关羽的干活!”看见薛礼恼怒的表情,郑超连忙闭嘴! 薛礼继续说道:“我也觉得师傅像关羽,但是他好像是得了健忘症,好多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就像我们当年没有觉醒的时候一样!所以最后我决定给他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关羽的故事,我想好好激发一下他的潜意识,好让他同我们一样觉醒!” 木鱼和尚看着薛礼,计算了一下时间,说道:“大家现在应该知道所有的真相了,薛礼,我们的时间还有富余,你就把你如何让仓师觉醒的故事给大家讲讲!等玄武门那边有了动静,我们在行动不迟!” 薛礼笑着说道:“我当时觉得,我师傅若是关羽,那必然是个天下第一的大英雄,大英雄必须得配大美女!那三国最大的美女非貂蝉莫属!所以我就瞎编了一个关于关羽和貂蝉的故事,那是在想当初,汉灵帝刘宏即位时,董卓是关中一霸,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一个夏天的傍晚,董卓领着麾下一班人马在野外放鹞子,经过洛阳城外莲花庵时,听麾下说庵里有个名叫妙玉的小尼姑,体姿娇媚,仪态万方,不禁起了色心,直奔庵堂。到了庵堂,果见几十个盘腿打座在蒲团上的尼姑中,有个年青的尼姑,长相出众。只见她杏眼柳眉,朱唇皓齿,冰肌玉肤,秋波盈盈,董卓看得欲火中烧,也不顾这是庵堂,就让麾下把妙玉拖到一间房里,强行奸污了她。 董卓走后,妙玉见自己的身体让这畜牲沾污了,觉得受到了天大的耻辱,几次寻死都被尼姑们救了下来。眼见着妙玉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当家的师太怕招惹香客们的闲言,就在庵堂准备了一个偏闭的房间,将妙玉安置下来,并指派个小尼姑每天端茶送水照顾妙玉。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狂风夹着大雪的夜晚,妙玉因为难产失血过多,她在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不久,就撒手人寰。师太见这女婴模样俊俏,加之见她出生下来就失去了母亲,对她爱怜有加,把她留在庵里番心喂养。女婴天姿聪慧,长到3岁时就能唱出当时流行的几十首歌曲,跳出十多种舞步。而且这个孩子还十分顽皮,整天脚不停,手不住,不是在庵里东跑西颠地捣乱,就是躲在泥佛后面做“猫子”,还不时地从尼姑手中抢走木鱼,打扰尼姑念经。尽管尼姑们都十分喜爱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但随着女孩一天天长大,她们面临的压力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因为尼姑庵不明不白有个到处走动的女婴,许多香客都疑为这个孩子是尼姑与人私通生下的私生女,对莲花庵的声誉影响很坏。一些不明真相的香客真的以为莲花庵尼姑有伤风化,做出出格的事儿,因而到这庵里烧香许愿的一天少似一天,几乎断了香火。师太迫于无奈,只好狠下心来,决定将这女婴送出庵门。可在那个战乱的年代,穷苦百姓连自家儿女都养活不起,哪还能有粮食关照这个女孩呢?无奈,师太只好将女孩她送出庵外,让她自生自灭。这年女孩年仅4岁。 这天,阳光灿烂,轻风拂面,司徒王允外出踏青来到郊外。突然,他仿佛觉得轿子前面风起枝摇、树影婆娑,一个纤腰盈掬,吹气如兰、温香四溢的小姑娘在他眼前若隐若现。可当他睁眼细瞧时,小姑娘又不见了。如此三番,王允心中感到十分蹊跷,就令衙役落轿,在轿子四周细细观察,才在路边看见一个五六岁衣着褴褛的小姑娘,趴在路旁舔草上的露水。而且她的头上还长满了黄疤癞疮,脸上满是鼻涕糊糊。这与王允刚才眼前见到的红花绿草丛中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可大相径庭。此时,王允心中一阵怅然,患得患失地上了轿。可就在衙役们起轿赶路时,他又见轿前一个身影不凡的小姑娘,走路如风摆杨柳,身后有紫烟飘荡,心下大奇,又让衙役们停下轿来,但当他下了轿去寻那姑娘时,眺眼四望,茫茫野外除了那个趴在路边舔露水的小姑娘及他们这一干人马,就不见任何人。王允心里一动,就来到小姑娘的身旁,细问小姑娘为何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小姑娘见王允问她,就向他嘤嘤地哭着诉说自己的身世。 小姑娘说她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只知道她从小在莲花庵长大,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庵里的师父们把她送出庵门,自此,她就在荒郊野外悠荡,饿了喝露,饱了睡觉。田坎地边,断壁残墙下,就是她寄身的地方。她还说,她头上的疤子有时生有时消,因而疤子生了的时候,人们就说她难看,疤子消了的时候,人们就说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在说这话的时候,小姑娘还用又脏又臭的袖子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把那又脏又黑的脸蛋擦得白净了,而且这时她的癞头痂疤也全掉了下来,露出一头乌黑的头发,俨然就是刚才那个在他眼前出现的吹气如兰的小姑娘。此时,王允心中大喜,就把小姑娘带回家中。 因为小姑娘没有父母,象貂一样生于郊野,加之她象蝉一样饮露水生长,于是,王司给她起个名字,就叫貂蝉。 王司徒的夫人腹不生,她见貂蝉气质不俗,天真烂漫,对她爱如珍宝。为了把貂蝉培养成材,她在貂蝉6岁那年就给她请来歌师,给她训练歌舞。貂蝉一点就懂,一学就会。不多久,歌舞弹唱,样样精通,再加上她端庄秀丽、美艳异常,没过多久就名扬洛阳。 少帝刘辫继位时,朝中宦官的势力一天强似一天,国舅何进见皇权旁落,便秘密做出决定,召在外地驻守的兵将进城。董卓因为几年前镇压黄巾军杀人最多,被汉灵帝封了列候,当了个中郎将。此人野心勃勃,通过几年的扩兵,此时,已经成为盘踞在关中一带的豪强,便被何进作为首要人选召进京城,挟制宦官。董卓进京后,很快就把专权的宦官统统杀掉,并趁机掌握了军事大权。接着,他就废除少帝刘辫,把年仅九岁的太子刘协立为汉献帝,作为他日后称帝的一个棋子。再接着,他就逼着汉献帝迁都长安,杀了太后何氏,自己则以太师自居。野心勃勃的董卓虽然自称太师,但在接见百官时,却用皇帝的礼仪。而且他还动用了25万民工,在鹛坞为自己修建城池和宫殿。此时,董卓虽然年已七十,却是个好色之徒,在他那鹛坞城里,修建了很多房舍,从全国各地挑选了上千名美女,都供他取乐。 董卓想面南背北称帝,可又怕朝中大臣们不服,就想了个法子。他经常往来于长安和鹛城之间,专门修了一个宽阔的大道。大道两旁设了不少军帐,以备董卓休息、饮酒。这一天,董卓在大道两旁宴请朝中百官。酒过三巡,朝中百官只见董卓义子吕布押着上千名降兵经过这里。董卓呷了口酒,把手一挥,说:“吕布,将这些降兵就地处斩,给朝中大臣们饮酒助兴。”“是,孩儿遵令。”吕布听了,立即行动起来。顿时,帐外血流成河,降兵呼天喊地乱成一遍。朝中大臣,见董卓父子残忍至此,哪还有心情饮酒,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位于当朝太师、司徒、司空三公之一高位的张温站了出来,说:“太师,这些降兵都是被袁术所惑才谋反的,还是手下留情,将他们暂时关押……”“混帐东西,本太师处斩几个降兵难道还要看你的眼色,”董卓双眼一瞪打断张温的话,“你替袁术的将士们讲话,难道说你与他勾结在一起,想要谋反不成?”张温见董卓说他与袁术勾结在一起,给他加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吓得浑身冷汗淋漓,说:“太师,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呀!”“负责任,我当然负责任了。”董卓冷笑一声,对吕布大声说道,“将这个勾结袁术的张温拉下去斩了。”吕布听了,一把将张温从椅子上提了起来,不顾张温哀求就把他拖到帐外,手起如落,斩了。朝中大臣不没从刚才屠杀降兵的那个血腥场面中镇定下来,这下又见董卓轻而易举就将朝中重臣司空大人张温杀了,个个吓得目瞪口呆,面无人色,生怕在呆下去,这种恶果就降临到自己的头上,纷纷离座。只有司徒王允还安然地坐在那儿,心中暗想,董卓平白无故妄杀无辜,连司空张温也不在话下,实在太狂妄了。当天回到家里,王允就给貂蝉讲天下大势,讲董卓专权,长安城外被他糟蹋得尸横遍野,血流满沟,十室九空的荒凉景象。久居闺房的貂蝉这才知道奸贼董卓擅权误国,残害忠良,心里顿起忧国忧民之心。一天,王允带着貂蝉在街上看花灯时,亲眼看到董卓在大街上强抢一个年轻的女子,两人心里不禁同时一动,王允想到了貂蝉,而貂蝉却想到了自己。 第二天,王允就把吕布请到了家里,并让貂蝉坐陪。酒席桌上,吕布见貂蝉不仅身材窈窕,明眸浩齿,而且学识广博,使他在喜爱中对貂蝉又多了几分敬重,这敬重之情又反过来使他更加喜爱貂蝉。心想,今生今世若能与这样的美女相伴一生,真是不枉此生。就在吕布想入非非之时,就听王允说道:“温候容貌俊秀,浑身都透着英武之气,老夫意将小女许你为妻,不知你意下如何?”吕布听了这话,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连连向王允拜谢:“多谢司徒大人厚爱,请受小辈一拜。”王允一把将吕布拉了起来,说:“温候不要操之过急,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说小女貂蝉对你有意,但我们也是大户人家。你和貌蝉婚事也需三媒六证,太师是你的义父,这事儿还得经过他同意,日后你与貂蝉办婚事才能算是明媒正娶。”“多谢司徒大人指点,我这就去向义父禀报之事。”吕布说着深情地望了貂蝉一眼,离开了他们。次日,吕布就将董卓请到王允家,替他订亲。酒酣耳热之际,就见一个丫环走了上来,说:“太师,我家小姐承蒙你家公子厚爱,想来为你这个未来的公公献上一曲,好给太师助助酒兴。”话音刚落,就听一阵环佩叮当,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美人。只见她俊眼修眉,顾盼神飞。董卓还从没见过如此俏丽动人的女子,不由得象傻子一样呆立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貂蝉,一时间竟忘了他今天来是替义子吕布订亲的事儿。不过,董卓是个好色之徒,倒也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失体统。 把酒饮歌,喝着唱着,谈着笑着,时间过得飞快。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董卓也没表态他是否同意吕布娶貂蝉为妻。 从王府赴宴回来,董卓见貂蝉是那样的年青漂亮,真是如饿狼发现了羔羊一般,对貂蝉割舍不得。到了晚上,一个平时他最喜爱的小妾来到他的房间,见董卓躺在床上想心思,便轻移碎步跑到床前,挺着****委身过去,说:“太师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今晚就由我来给你解闷吧。”说着她就宽衣解带,往董卓的被子里钻去。要是在平时,董卓早就将她搂在怀里,亲个不够。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因为装着个貂蝉,哪还把这个小妾看在眼里。当下,他就一巴掌将她煸得老远:“不要脸的东西,还不给我快滚!” 董卓一心想着貂蝉,但想到貂蝉是义子吕布看中的女人,他的心里先前还有些顾虑。整天闷在家里,无心上朝理事。这样熬了几天后,董卓实在熬不下去了,就独自来到王允家想见见貂蝉,以解眼馋。在与王允喝了几杯酒后,董卓就站了起来,向王允深施一礼:“司徒公,我想纳你义女貂蝉为妻,还请玉成。”其实,王允早就料到他今天单身一人前来是为了这事,看着董卓现在的狼狈相,想想他往日在朝中飞扬跋扈,心里对他十分鄙视,但他的脸上还是表现出十分惊喜的样子,说:“此话当真,太师英雄无比,是朝庭举足轻重的人物,要是太师肯纳小女为妻,真是王门荣耀啊!”董卓见王允允亲,小美女貂蝉即将到手,乐得忘乎所以。当天晚上,回到家里,就令家人为迎娶貂蝉的事儿做些准备。 吕布听说义父要娶貂蝉为妻,以为前些日子王允说要把貂蝉嫁他为妻是戏耍他,气得赤筋暴跳,血往上冲,手握佩剑就往王允家里冲去,要找他们父女算帐。王允料到吕布会来,吩咐家人说吕布来时就说他外出未归。吕布杀气腾腾来到王允府,不见王允便直奔貂蝉的闺房。此时,貂蝉已从家人口中得知吕布来了。在吕布走到房门之时,只听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跪在神龛前,说道:“吕公子英武俊秀,乃人中豪杰。若此生此世能与吕公子相伴一生,真是上世修来的福份……可恨那太师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强行娶小女子为妻……也罢,今生今世我不能与吕公子成双配对,还不如死了的好。”说着,貂蝉就把腰带解下,抛于梁上打了个结子,接着就把把头伸到里面上吊自杀。门外的吕布急忙闯进房里,抱住了貂蝉:“妹妹,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可你不要这样啊!”但是吕布越劝,貂蝉却哭得越是伤心,泪水打湿了吕布的衣襟。吕布见怀中的貂蝉对他如此的衷情,硬是义父搅和了他与貂蝉的美好姻缘,胸中不禁升起了悲伤之情。接着这悲伤便转为气愤,这气愤很快又转为怨恨,说:“好妹妹,你不用担心,有情人终成眷属。既然董卓那个老东西不顾父子之情夺我女人,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貂蝉见吕布这样说,越发对他更温情了,紧紧地偎依着吕布说:“吕公子少年英俊,又对小女子这般恩爱。小女子此生跟定你了。”吕布听了貂蝉的话,更觉得她可爱,可他细细一想,要杀董卓娶貂蝉实在是太难了。因为董卓身边武士个个武艺高强,自己虽然是一流的武士,但好汉难敌四手,看来要除董卓只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才能下手。 长话短说,貂蝉终于凭着她的容丽和胆识,巧妙地摆布着董卓和吕布,不露痕迹,终于离间了董卓和吕布的父子关系,借吕布的手,杀掉了这个祸国殃民的奸贼董卓。 貂蝉除了董卓后,曹操十分赏识她,在白门楼被绞死吕布后,他就将貂蝉收为义女。当曹操看到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的势力一天天壮大起来,成了自己的心腹大患,就想除掉他们三人。最使曹操不放心的是关羽,此人武艺高强不说,还挺讲意气,忠心保着刘备。于是,他就想把貂蝉嫁给关羽,想通过貂蝉笼络关羽。关羽怕娶了貂蝉有一天他和刘备、张飞兄弟三人也会像董卓和吕布那样,死在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觉得她是个祸害,就想除掉貂蝉。 于是,在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关羽趁貂蝉到后花园里饮露时,就提刀来到了花园。貂蝉的贴身丫环小蕙,见新婚之夜关羽不在洞房里伴着貂蝉,而提刀向花园走去,心里感到十分蹊跷,就轻轻地跟着他来到花园。此时的貂蝉已尝好了露水,一个人来到拜月台下,对着天上的明月跪拜。丫环小蕙是个练过武功之人,她怕关羽对貂蝉不怀好心,在明月被一遍乌去遮盖之时,她纵身来到貂蝉身前,伸手点了她的哑穴,便将她身上的披衣脱下披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把貂蝉背到草丛中,自己却对着明月跪拜。做完这一切,那天上园园的一轮明月又重现天空。这时,关羽跳上拜月台,举刀就砍。貂蝉是个人见人爱的美女,他怕睁眼看着貂蝉杀不下去,就索性闭上眼睛,但他万没想到的是他砍死的只是丫环小蕙,而不是貂蝉。貂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见丫环小蕙为救自己被关羽杀死,心里十分心酸,在关羽走后,她就解下小蕙身上的披衣题诗一首,以明心迹: 东园青松西园梅,今朝移向一处栽。 长借西施酬国志,永伴陶公上钓台。 然后出了花园,来到麦城效外的妙风山静月庵削发为尼。从此,貂蝉孤守青灯,曹操则派人给她送衣送米。所以,呆在庵中的她也能对天下大势知道个大概。直到二十多年后,关羽兵败麦城被逼到妙风山之时,貂蝉才重与关羽见上一面。貂蝉想到小蕙的惨死,本想好生羞辱关羽一番,但念关羽是个英雄,加之对落难的关羽还有着恻隐之心,所以在关羽来到静月庵躲避追兵时,她没有将他拒之门外。貂蝉对妙风山周围环境十分熟悉,在关羽临走前,她还告诫他切莫左行。但关羽疑为这是敌人的“诱敌深入”之计,偏向左行。行不到数里,座下的赤兔马突然嘶叫起来,前腿直起,将关羽掀倒在地。关羽赶紧起身,就听万鼓齐鸣喊声四起,他已被一群貂似貂蝉的女兵网住了。接着,貂蝉们就将关羽捆绑着,带到麦城,交于曹操。曹操怕义女貂蝉知道了前来说情,夜长梦多,当即将关羽交于孙权。关羽被孙权斩死不久,貂蝉就知道了。她敬重关羽是个英雄,加之与他也曾有着枕席之情,就托人悄悄用楠木雕刻一个人头,装在尸体上。然后在妙风山选了一处坟地,将关羽安葬了。” 薛礼看着下面唏嘘不已的众人说道:“这故事如何,像不像是真的!呵呵,我都有些西方的行吟诗人的感觉了,有些像但丁不?” 李火笑骂道:“像不像行吟诗人我不知道,只是你如果再不把仓师听到故事后的反应给我们赶快讲出来的话,估计我们就会把你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快点讲.......” 第一百零二章 一尊还酹江月(三) 薛礼笑着说道:“我看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们赶在下次再说!我这里先到前面去探探路?如何?” 郑超狞笑着对薛礼说道:“看来我还真的好好给你松松皮!你说好不好?” 木鱼和尚笑着拦住郑超,说道:“薛礼,你就不要那么顽皮了,你又不是孙猴子,浑身痛皮铁骨,小心他们把你打死的!再说这次可能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的行动了,你就让大家都最后清清楚楚的知道所有的原因吧!” 薛礼笑着说道:“我的师傅老仓头从小孤苦伶仃,独自一人在长安城边的乡下长大。终日乞食为生。幸得丐帮的长老照顾,才能平安长大。后来那长老看他聪明过人,于是又教他认识了很多的字,和很多做人处事的道理。后来在他自己十岁的时候,在路上捡到一本书,一本书名为'马经春秋'的书。拾到书后,没事的时候师傅就看看。刚开始看的时候,他觉的书中的内容不过是一些王朝的更替的故事。再看着看着,书中的内容便成为了有关事态人心的故事。直到最后,看到了一年以后,才发现满纸写的是些改变世界的方法和无数的可以修炼的功法武功。接着师傅又在看了十年之后,终于从一篇叫作'曹刿论战'的文章中悟出三招拳法:一拳惊天地,二拳泣鬼神,三拳诛神佛。于是师傅又苦练了几年,终于功法大成!拳法基本上同它的名字一样,威力无穷,惊天地,诛神佛。在拳法大成后,师傅开始了游戏人间的生活。在游历世间的时候,师傅捡到一个男孩子。那个就是薛礼的大师兄。那个男孩的天赋也很出色。老仓同他相依为命,一起生活,又过了很多年。那个男孩也观书十年。可是他却从书中看出的是一招刀法和与马通灵的方法。刀法老仓没学会,但与马通灵的方法却学会了。于是他们一起去军中作了马夫。后来那个男孩长大了,想去闯闯天下。于是老仓头便作为那男孩的马童同他一起去了。那孩子与其他人一起,用自己那几乎如同神迹一样的刀法,似乎闯下了很大的名声。似乎还留下忠义无二的名头。” 薛礼看着大家,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师傅的名字叫做周仓,他的徒弟的名字就是关长生!后来天下黄巾军起义,关长生遇见了一个白脸的一个黑脸的男子,三个人结拜兄弟,在那个乱世中创立了很大的名头,建立了很大的功劳!后来发生的事情基本上同史书上记载的一样,关长生改名叫做关羽关云长,成为了一代枭雄!建安元年,刘备被袁术、吕布夹攻,丢失徐州,关羽便跟随刘备一起投奔曹操。后与曹操许田围猎时,关羽劝刘备杀掉曹操,但刘备此时认为当时的曹操是要匡扶汉室的,觉得杀了他可惜,于是不从。建安三年,刘备与曹操共擒吕布于下邳,夺得徐州,关羽与刘备便跟随曹操班师回许昌,曹操任车胄为徐州刺史。后袁术北上投奔袁绍,刘备奉曹操命拦截袁术于徐州,刘备趁机袭杀车胄,命关羽守下沛,代行太守职务,刘备则返回小沛。建安五年,曹操派刘岱、王忠攻打刘备,却被刘备击败,曹操于是亲提大军出征,刘备败逃投奔袁绍,关羽战败被生擒,不得已而投降,曹操待以厚礼,任命为偏将军。后袁绍派大将颜良、文丑、郭图等攻东郡太守刘延于白马,曹操亲自率军救援,并命张辽与关羽为前锋。关羽望见颜良的麾盖,策马冲锋,斩杀颜良于万军之中,枭首而归,袁军将领无人能挡,白马之围被解,关羽被封为汉寿亭侯。当时,曹操为知道关羽有没有久留的心意,叫张辽用人情试探。关羽对张辽叹息道:“我知道曹公对我的厚爱,但我受刘备将军的厚恩,发誓共死,不可背弃。我终不会留下,在为曹公立下功劳后我便会离去。”张辽向曹操表明,曹操知道关羽会离去,反而重加赏赐,想要留住他,但关羽尽封曹操的赏赐,留书告辞,回到刘备身边。曹操左右欲追杀之,不过曹操认为各为其主而阻止。建安十三年,刘备投靠刘表,屯兵于新野。曹操率领大军南下,刘备南逃,另遣关羽乘数百艘船驶向江陵会合,但刘备于途中当阳长坂坡被曹操军追至,幸而关羽驶至汉津,一同乘船至夏口。刘备联合孙权击败曹操后,曹操留曹仁等防守荆州,于是刘备又与孙权大将周瑜夹攻曹仁,命关羽绝北道断曹仁后路。待刘备取得荆南四郡(长沙、零陵、武陵、桂阳),拜关羽为元勋,受封襄阳太守、荡寇将军,此时襄阳实为曹操势力范围,由乐进驻守,所以关羽驻于江北。[9]在此期间,关羽重修了江陵城。建安十八年,刘备入蜀助刘璋防御张鲁,张飞、赵云、诸葛亮与关羽共守荆州。建安十九年,刘备与刘璋决裂,在攻打雒城时,军师庞统中流矢身亡,刘备乃召张飞、赵云、诸葛亮入川支援,荆州只留关羽驻守。刘备平定蜀地后,以关羽董督荆州事,授权掌管荆州地区刘备控制的部分,包括荆州南部四郡和从东吴借来的南郡治所江陵和附近的公安,关羽事实上镇守荆州五郡(南郡、长沙郡、零陵郡、武陵郡、桂阳郡)。关羽听说马超归降刘备,他过去与马超毫不相识,于是便写信给诸葛亮,询问马超武艺才干与谁人可以相比。诸葛亮知道关羽气傲心高,于是回信答道:“马孟起(马超)文武兼备,勇猛超群,不愧一代人杰,是英布、彭越一类的人物,可与张飞并驾齐驱,但不及美髯公超凡出众、卓尔不群。”关羽蓄着一副漂亮的长须,诸葛亮称他美髯公。看了诸葛亮的回信,关羽十分高兴,把它交给宾客幕僚们传阅。关羽曾被流矢射中,箭头穿透左臂,后来伤口虽然愈合,但一遇阴雨天气,臂骨便常疼痛。医生说:“箭头有毒,其毒已渗入骨中,需要在臂上重新开刀,刮去臂骨上的毒素,才能彻底除掉这一病患。”关羽当即伸出手臂让医生为他开刀治病。当时关羽正请众将饮酒进餐,臂上刀口鲜血淋漓,流满了接在下面的盘子,而关羽却在割肉把酒,与大家谈笑自若。建安二十年,孙权知道刘备已夺得益州,希望取回荆州。刘备却说:“当得到凉州时,便会把荆州交还。”孙权对此十分怨恨,便派鲁肃索要荆州。孙刘两方的将领在阵前“单刀会”,据理相争但最终不欢而散。孙权命吕蒙准备进攻荆州南部,鲁肃将万余人马于益阳牵制关羽,刘备从益州带兵回援。时关羽号称有三万人马,自选五千精锐准备从上游渡河,吴将甘宁率领一千人前往驻守,关羽得知后就没有过河,在河对岸扎营,这个地方后来称为“关羽濑”。此时,曹操进取汉中的张鲁,刘备便迅速和孙权修和,协议平分荆州,即分荆州的江夏郡、长沙郡、桂阳郡属于孙权,分荆州的南郡、零陵郡、武陵郡属于刘备,这就是三国史上著名的湘水划界襄樊。建安二十三年,太医令吉本,少府耿纪,司直韦晃等人谋反,但不久事情败露,几人被曹操所杀,曹操于是召曹仁为征南将军,讨伐关羽。曹仁屯樊期间,大肆征调徭役,南阳郡一带军民苦不堪言。宛城太守侯音与卫开于是劫持太守造反,与关羽联合。曹仁率军前往平乱,于次年正月攻破宛城,将侯音斩杀,并屠城。建安二十四年,刘备军与曹操军相争汉中,魏将夏侯渊被刘备大将黄忠所斩,曹操亲提大军来争汉中,刘备据守,赵云又在汉水劫去粮草,曹操无奈只得退出汉中,刘备遂占据汉中。同年七月,刘备自称汉中王,任命许靖为太傅,法正为尚书令,关羽为前将军,张飞为右将军,马超为左将军,黄忠为后将军,并派益州前部司马、犍为人费诗去关羽驻地授予关羽官印,关羽闻知黄忠地位和自己一样,愤怒地说:“大丈夫绝不能和老兵同列!”不肯接受任命。费诗对关羽说:“创立王业的人,所用的人不能都一样。以前萧何、曹参和汉高祖年幼时就关系很好,而陈平、韩信是后来的亡命之人;可排列地位,韩信位居最上,没有听说萧何、曹参对此有过怨恨。如今汉中王因为一时的功劳,尊崇黄忠,而在他心中的轻重,黄忠怎能和您相比呢!况且汉中王与您犹如一体,休戚相前,祸福与共。我认为您不应计较官号的高下,以及爵位和俸禄的多少。我仅是一个使者,奉命之人,您如果不接受任命,我就这样回去。只是我为您这样感到惋惜,恐怕您以后要后悔的。”关羽听了他的话以后,大为感动,醒悟过来,立即接受了任命。当时孙权进攻合肥。曹魏的主力都驻守在淮南。扬州刺史温恢对兖州刺史裴潜说:“此处虽然有贼人,却不值得担忧。现在刚刚涨水,征南将军曹仁却孤军深入,没有长远的准备,关羽强悍狡猾,只恐怕征南将军会有变故。”不久,关羽果然令南郡太守糜芳守卫江陵,将军傅士仁守公安,他自己率军向樊城的曹仁进攻。曹操派出大将于禁率领七军援救襄樊。立义将军庞德与关羽交战,引箭射中关羽前额。其时庞德常乘白马,关羽军皆谓之白马将军,对他甚为忌惮。到了八月,天降大雨十余日,汉水因此暴涨,关羽因掘江堤以大水灌于禁军,于禁军虽在平地,却被水淹五六丈,于禁七军都被淹没,于禁只与诸将登高望水,无所回避,关羽乘大船进攻于禁,于禁投降。曹操得知于禁投降的消息非常惊异。关羽乘船进攻庞德军,庞德的军队大多投降关羽,庞德寡不敌众,最后被关羽所擒,庞德的兄长在蜀汉汉中为官,关羽因此想要劝降庞德,但是庞德大骂不肯降,关羽于是将其斩首。关羽乘胜对樊城发起猛攻,樊城进水,城墙崩塌,而曹仁的守军也因为多次战败而大量削减,只剩下几千人,樊城被围数重,外内断绝,粮食也快被吃完,众将都惶恐不安。曹仁在满宠的劝说下,与将士们盟誓,以死守城。关羽又派别的将领把将军吕常包围在襄阳。荆州刺史胡修、南乡太守傅方都投降了关羽。同年十月,陆浑民孙狼等苦于徭役,叛上作乱,南附关羽,遥受关羽印号,为之支党,关羽的声势一度威震华夏。” 郑超听着薛礼讲的满嘴冒泡,不由的问道:“你讲了这么多的东西,全是关羽的生平,可是这又与你的师父老仓头有什么关系呢!” 薛礼苦笑着说道:“我师傅现在的名字叫做仓思观,这个名字不是为了纪念他和那关羽的友情和亲情,而是为了记住一段仇恨!一段刻苦于心的仇恨!” 马金生吃惊的问道:“怎么了,他们师徒后来反目了?快说说,我就是喜欢听到这英雄的反面角色的故事!这忠义无双的关二哥也会背叛亲人,这是什么情况?” 薛礼慢慢的说道:“这还得从貂蝉说起,正所谓:女喜遇雨中情,花好月圆人寂静。貂禅焚香拜月亭,啼笑姻缘连环计。中秋赏月又品戏,余音绕梁曲韵新。佳节观花复看景,歌声袅袅月辉清。原是昭阳宫里人,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春。按彻梁州莲步稳,好花风袅一枝新,画堂香暖不胜春。红牙催拍燕飞忙,一片行云到画堂。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榆钱不买千金笑,柳带何须百宝妆。舞罢隔帘偷目送,不知谁是楚襄王。一点樱桃启绛唇,两行碎玉喷阳春。丁香吞吐衡钢剑,要斩奸邪乱国臣。好一个美女和野兽的故事啊!只不过不知道这老少恋能否有好的结局!不过那伟大的莎士比亚说过,英雄必须得有悲剧的结尾,我的师傅还算是个英雄,所以最后他悲剧了!” “taleasoldastibe. 古老的传说,这是真的 barelyevenfriends,thensoedly 朋友之间坦诚相处,需要有人退让,这非常难得 justalittlechange,sst,bothalittlescared, neitheroneprepared, 仅有很小的改变,最少的话,双方都有一些畏惧,也许都还没有准备好 beautyandthebeast 美女与野兽 everjustthesame,everasurprise 曾经是一样的,曾经是个惊人之事 everasbeforeandeverjustassureasthesunwillriseinstrumental 曾经在从前,曾经很确信就像太阳升起一样有规律 everjustthesame, 曾经是一样的 everasurprise 曾经是个惊人之事 everasbefore, 曾经在从前 andeverjustassure 曾经是确信的 asthesunwillrise. 就像太阳升起的时候 taleasoldastissong, 古老的传说,真实的像古老的歌 bittersweetstrange, 痛苦的甜蜜的陌生的 findingyoucanchange,learningyouwerewrong 发现你能改变,能够认识到你的错误 certainasthesun 就像太阳一样 (certainasthesun), (就像太阳一样) risingintheeast 从东方升起 taleasoldastime, 古老的传说 songasoldasrhyme,beautythebeast 古老的歌韵,美女与野兽 taleasoldastissong 古老的传说,真实的像古老的歌 beauty...beast 美女与野兽”薛礼吟诵着那首他儿时的歌谣,再次陷入了沉思! 第一百零三章 一尊还酹江月(四) 薛礼继续说道:“三国时代,群雄割据,汉帝名存实亡。当时宦官弄权,天子孤立于上,家奴挟制于下。外戚何进欲除宦官,轻召外兵,命西凉董卓入朝。董卓还在路上,何进已被宦官谋杀。董卓进入洛阳后尽杀宦官,不久控制了朝政。 董卓已取得朝廷大权,遂决定废去少帝。他召集公卿会议,说皇帝在丧不哀,无人子礼,不宜为君。群臣都不敢说话,董卓命解去少帝的玺绶,一并幽禁了何太后。然后拥立年仅九岁的陈留王刘协为帝,是为汉献帝。董卓派吏携鸩酒,毒死了少帝及何太后。少帝在四月时嗣位,九月被废,在位只有五个月,死时十五岁。董卓自封为郿侯,加斧钺虎贲,出入僭天子仪仗;不久又晋位相国,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带剑履上殿。汉献帝像一块木头任他摆布。百官见到董卓,均须伏地迎送。董卓有义子吕布,骁勇善战,二人割据于长安。王允见董卓荒淫无度,早有杀戮之意,遂安排府中歌姬貂蝉色诱两人。 西凉随来的军队,出入护从,董卓想加以犒赏,又没有合适的理由。于是在黎明时,率兵出城至十里外,将乡村良民,不论老少全部斩首,首级挂在车辕,说是杀贼凯旋,借此大犒三军,这样的事发生了许多次。长安附近的乡村,几被灭绝人烟。 侍御史尤龙宗见董卓时忘记解下佩剑,被董卓叱为无礼,命吕布击死。越骑校尉伍孚代为不平,在朝服内藏利刃,欲伺便行刺董卓,事不成被处以极刑。 袁绍联络天下郡守起兵关东,还有白波人郭太聚众至十余万,寇太原,破河东,气焰甚盛。当时洛阳有童谣云:“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董卓想迁都长安,以借避兵锋。于是草草整装,让汉献帝与文武百官先走,驱洛阳人民数百万口尽徙长安。董卓严定限期,不准挨延,官民皆弃去田园庐舍,扶老携幼,仓皇就道。路上盗窃乘隙偷夺,以致饿殍载道,暴骨盈途。董卓令军士纵火,尽毁洛阳的宫庙民庐,二百里内鸡犬不留,皆成赤地。又让吕布发掘历代帝陵及公卿以下坟墓,收取墓里的珍宝。 董卓役民夫二十五万人,建筑郿坞,城郭规模如长安。又派亲吏四出,采选民间少女八百人,藏在郿坞中。金玉珍宝,锦绣绮罗,逐日运积,不可胜数。已故的度辽将军皇甫规之妻颇有才名,工草书,善诗文,又生得天然秀媚。董卓用车辎百乘,马二十匹,奴婢钱帛无数,往聘皇甫规的妻子。皇甫规妻断然拒绝,董卓再三催逼,诱以重利,迫以淫威。皇甫规妻自知不免,索性毁容易服,自去董卓门长跪陈情。董卓让左右揪住规妻发髻,系在车轭,活活鞭挞而死,并弃尸野外。 郿坞与长安相隔约二百六十里,董卓欲去郿坞,临行前百官俱至横门外饯别。饮至半酣,有北地降卒数百人前来报到,董卓令卫士把降卒为下酒物,割舌,斩去手足,凿去眼目,再用大镬烹煮,悲号声震彻都门。座中诸官僚吓得魂不附体,或至战栗失箸,独董卓谈笑自如。 董卓的暴行引起了全国官民的一致愤慨,司徒王允也是其中一位。他平时曲意取容,凡事多告知董卓才施行,董卓对他没有嫌疑。其实王允是让董卓不加提防,暗地里却在设法除去董卓。董卓时刻有吕布护卫,一般人难以接近。王允遂决定先从吕布打开缺口。 王允以珠宝馈送吕布,渐渐与吕布互相往来,结成好友。但珠宝不足以使吕布与董卓反目。王允愁思莫展,貂蝉感念王允厚遇,一直希图报答,此时见王允心事重重,于是乘左右无人时问王允为何忧虑。王允便引貂蝉至密室,谈了他欲除去董卓的意 貂蝉应声说:“愿听尊命,虽死不辞!” 王允附耳与语,貂蝉颊晕红潮,徘徊片刻,貂蝉说:“若与国家有益,贱妾亦何惜一身?但惟司徒筹划。”王允又怕她轻自泄谋,再三叮咛,于是貂蝉对天设誓,最后王允向貂蝉下拜,并认貂蝉为义女。 第二天,王允邀吕布夜宴,酒至数巡,召貂蝉侍席,吕布听见环佩声响,一阵芬芳飘到筵前。不久貂蝉姗姗而来,行同拂柳,翩若惊鸿,到了吕布座前,轻抬玉手,提壶代斟。吕布见她一双柔荑,已不觉**,再看那闭月羞花的容颜,早不知身在何处了。貂蝉秋波频送,吕布魂魄俱散。王允连呼数声,吕布才隐约听见,方觉似梦初醒。酒一杯接一杯,不觉已大醉。王允再令貂蝉歌舞侑觞,貂蝉展莺喉,摆柳腰,长袖生香风,吕布耳眩目迷,心神俱醉。忽然歌罢舞歇,貂蝉脸上略现红晕,至吕布座前告辞,临走前凝眸一笑,随即返身退去。 吕布目送芳踪,痴望不已,早瘫痪在座中了。好半天,他才回头问王允:“此女何人?”王允说是义女貂蝉。吕布又问及曾否嫁人,王允又答言未嫁;吕布还在叹不绝口。王允直说道:“将军如不嫌小女鄙陋,谨当使侍巾栉!”吕布一跃而起:“司徒可是真话?”王允微笑说:“美女当配英雄,天下英雄惟有将军,还恐小女不配,怎得说是虚言呢?”吕布倒身下拜说:“承司徒见赐,恩重如山,布誓当图报!”王允即与吕布约定迎亲的吉期。吕布欢喜而去。 过了两三天,王允伺吕布外出,请董卓过来赴宴,王允大排筵席,水陆毕陈。董卓高坐正位,王允在一旁相陪,边饮边谈,说了许多阿谀的话,待董卓已微醉,仍令貂蝉出来侑酒。待貂蝉出来,董卓还以为姑射神人,汉宫飞燕也为之逊色,她未语先笑,董卓早心旌摇荡,连饮酒也忘了。便问王允此女来历,王允说是一个歌妓。(不说义女,大概知道自己不配做董卓的丈人)董卓赞叹说:“真是绝世无双!”王允即说:“既蒙太师见赏,便当献与太师!”董卓不禁大喜,待至酒阑席散,便携貂蝉回了董氏府第。 不久事为吕布所知,责备王允负约,王允却佯装说:“太师过来为将军接取义女,允怎敢推阻?只好使小女随行,想来太师看重将军,故有此举,将军且去问明太师,与小女结婚即可!”吕布半信半疑,返入董卓府中,探听貂蝉的下落,谁知心上人竟被董卓占住。吕布怒气填膺,又去责问王允。王允劝解说:“这大概是府中人误传,太师望重一时,怎会奸占儿媳?难道是因为吉期未到,以致此迟留,请将军再去问问。” 吕布听了王允的话,又回去探问。正巧董卓入朝不在,他步入凤仪亭,正与貂蝉相遇。貂蝉见了吕布,便泪流颐下,哽咽不止;吕布看她泪容满面,好似带雨梨花,怒气早已化为乌有,便替她拭泪。貂蝉且泣且语:“将军别污了手,妾身已为太师所占,只望可见君一面,死也甘心。今幸如妾愿,从此与君永诀!妾为王司徒义女,侍君箕帚,生平无憾,不意堕入诈谋,被人强占,此身已污,不能再事将军,罢了!罢了!”说着竟撩起衣裾向荷花池内跳。吕布忙抢前一步,抱住纤腰,曲意温存;貂蝉若迎若拒,顺势依偎在吕布怀里,吕布遂决然道:“空为一世英雄,却不能庇一女子,生又何趣?此生不娶貂蝉,布誓不为人!” 正缠绵间,突有一人快步跑进来,声如牛吼,吕布转身一看,正是董卓,他慌忙向外逃走。董卓顺手取得一支戟,挺戟直刺吕布,吕布眼疾手快,把戟格开,飞步跑了出去。董卓身肥行慢,追赶不上,用戟遥掷吕布,吕布已走远,戟在半空中落下。董卓怒责貂蝉,貂蝉说是吕布来调戏。董卓欲杀吕布,李儒急忙劝谏说:“昔梦庄王绝缨之会,不追究调戏爱姬的蒋雄,后梦庄王得其相救。今太师欲成大事,却为一貂蝉而去手臂,大事不可为矣。貂蝉,一女子耳。吕布,天下猛将也。”董卓反问:“你的妻子肯给吕布么?”李儒脸红无言。不过董卓将此事搁过,不再追究。 吕布跑到王允府中,王允佯装叹息,说了几句深浅莫测的话,挑动吕布的怒气。吕布拍案大骂董卓,冲动地嚷着要去杀董卓,转念又泄气地说:“若非情系父子,布即当前往!”王允微笑说:“太师姓董,将军姓吕,本非骨肉,掷戟时难道有父子情么?”这几句话提醒了吕布,他奋身欲行,前去杀董卓。王允急忙拦住,与他密议多时,遂定约而去。 初平三年,献帝有病,很多日不能起床。孟夏四月,献帝病已渐愈,在未央殿召见群臣。董卓也预备入朝,提前安排卫士临时护卫,令吕布随行。董卓恐吕布记念前嫌,好言抚慰,吕布也接连道歉,两下和好如初。这天夜里有十几个小孩子,在城东唱歌:“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这是个字谜,其意是“董卓十日必死”。有人传报董卓,董卓不以为意。 第二天清晨,甲士毕集,吕布也全身甲胄,手持画戟,守候在门前。骑都尉李肃入内请命,吕布与李肃打了一个照面,以目示意,李肃会意,匆匆径入。原来吕布与李肃要同谋诛董卓。 过了一会儿,董卓内穿铁甲,外罩朝服,缓步出来,两旁的护卫兵士夹道如墙。吕布跨上赤兔马,紧紧相随。忽然前面有一个道人,手执长竿,竿上缚着一块布,布两边各写一个“口”字,嘴里不停说:“布!布!”董卓虽觉诧异,但以为陈兵夹护,自府中直至阙下,防卫周密,谅无他虞。将至北掖门前,马忽然停住,昂首长嘶,董卓至此也不禁怀疑,打算折回。吕布说:“已至阙前,势难再返,倘有意外,有儿在此,还怕什么?”说着便下马扶车,直入北掖门。卫兵多在门外站住,只有吕布驱车急进,忽见李肃突出门旁,持戟直搠董卓,董卓重甲在身,戟刺不进;李肃移刺董卓的颈项,董卓用手臂一遮,腕上受伤,仰倒在车上。他大呼吕布因何对自己痛下杀手。吕布在身后厉声说:“有诏讨贼!”董卓怒骂:“庸狗也敢如此!”话未说完,吕布一戟刺入董卓咽喉,枭取了首级。吕布从怀中取出诏书,向众宣读说董卓大逆诛夷,余皆不问。于是内外董卓吏士的骚动渐渐平息。司徒王允使吕布回抄董卓家,又令御史皇甫嵩,率兵往屠郿坞。[2]成为独立势力后,吕布与曹操为敌,和刘备、袁术等诸侯时敌时友,最终不敌曹操和刘备的联军,兵败人亡。吕布虽然勇猛,但是少有计策,为人反复无常,唯利是图。在演义中,吕布是天下无双的超一流武将,曾在虎牢关大战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联手,曾一人独斗曹操军六员大将,武艺可谓公认的演义第一。著名的美女貂蝉上演连环计后,成为吕布的妻子。 董卓死后两个月,其旧部属李傕和郭汜等本想解散部队,归隐田野,途中遇贾诩献计,召集旧部,攻入京城,吕布战败,于是仓皇出逃。吕布先投靠袁术,但因袁术不满他自恃有功而十分骄恣、恣兵抄掠 张邈受陈宫之言,决定请吕布入主本为曹操所有的兖州,当时曹操东征徐州陶谦,听到消息后立即回师,与吕布数次征战,最终,吕布不敌,东投刘备,刘备让他屯兵小沛。后刘备与袁术相争,吕布乘机夺取了徐州,自称徐州牧。刘备只好投于吕布,吕布反让他屯兵小沛。 袁术麾下大将纪灵大赞“将军天威也”。而后,在陈圭挑衅下,吕布与袁术终断盟好,改与曹操短暂议和,袁术却让陈圭之子陈登成功与曹操连络,作为曹操内应以讨伐吕布。而因吕布与袁术终断盟好,袁术于是发兵攻打徐州,陈圭以反间计令吕布大败袁术军。虽然如此,刘备在小沛再次聚集了万人,吕布感到十分讨厌,于是再连络袁术,出兵攻打刘备,刘备只好西投曹操,决定联手对付吕布。 东汉建安三年冬,曹操攻打吕布的根据地下邳,因吕布有勇无谋而多猜忌,不用陈宫建议,诸将又各自猜疑,所以每战多败。曹操围攻三个月,决水围城,吕布军中上下离心,其部下侯成、宋宪、魏续反叛,缚了陈宫投降,吕布在白门楼见敌军攻急,大势已去,于是令左右将他的首级交给曹操,左右不忍,便于十二月癸酉下城投降。吕布被捆到曹操面前,曾要求松绑,曹操笑说:“捆绑老虎不得不紧。”吕布又说:“曹公得到我,由我率领骑兵,曹公率领步兵,可以统一天下了。”曹操颇为心动,但刘备在一旁说:“明公(曹操)您看见吕布是如何侍奉丁建阳,董太师的吗!”吕布死前说:“大耳儿(刘备)最不能相信。”最后吕布被缢杀,其陈宫、高顺亦被处死,张辽则领兵向曹操投降。后人有诗赞曰:器宇轩昻七尺汉,剑眉虎目胜潘安。自幼习武艺精湛。博得勇名宇内冠。千军万马一将在,探囊取物有何难?良驹赤兔添虎翼,方天画戟丧敌胆。两马相交方悦死,手起戟落穆顺亡。虎牢关前斩二将,何曾费力三两半?轻戟断臂武安国,豪勇骇退公孙瓒。睥睨四顾纵声笑:天下英雄皆枉然!忽然一骑奔前来,丈八蛇矛燕人张。圆睁环眼竖虎须,声若虎啸猛似狼。又有一将拍马至,红脸长须关云长。青龙偃月刀挥舞,迅若春雷势难挡。枭雄刘备亦技痒,骤马跟上宝剑扬。雌雄双股剑锋寒,所向披靡世无双。好个温侯吕奉先,面无惧色心不慌。横戟立马雄风展,怒目横眉傲气扬。桃园三英有何惧,单骑独战又何妨?丈八蛇矛不外是,青龙偃月挥刀迟。雌雄双股若儿戏,卖履竖子何所狂?四骑混战间,诸侯满脸惊骇颜。以一敌三无败象,温侯果然艺惊天!连绵雄力有时尽,奉先自度势难赢。虚晃一戟勒马归,改日当再会三英。赤兔蹄飞迅如风,扬起尘埃湮身影。马中赤兔人吕布,自此一战传盛名!司徒王允有义女,小字闺名为貂蝉。生就倾国倾城姿,年仅二八风华年。自幼知书晓伦理,常忧国事举维艰。当时董贼把朝政,举城洛阳迁长安。一炬旧都成焦炭,哀鸿遍野民声怨。某夜貂蝉人难寐,空对圆月声声叹。适逢王允无心眠,心忧国事后花园。寻声探问何事怨?始知义女有忠胆。司徒感怀双目湿,心恨力薄除贼难。忽有一计上心来,又恐爱女心不愿。貂蝉见父欲语迟,知有良策在胸间。连连催问表丹心,王允方始献“连环”。语未毕时声哽咽,司徒老泪纵横弹。天下奇女数貂蝉,一片赤诚天可鉴。愿将此身付狼噬,为救苍生心无怨。此时乌云半遮月,父女泪眼对泪眼。美酒佳肴司徒府,王允宴请吕奉先。酒至半酣唤貂蝉,温侯惊为瑶池仙。袅袅婷婷杨柳身,闭月羞花白玉颜。掩嘴一笑足倾城,羞煞昭君曾落雁。轻移莲步把酒盏,送至奉先唇舌前。吕布双目睛不转,觑定貂蝉情迷乱。自觉失态魂归还,面红耳赤心难安。貂蝉偷眼瞧奉先,俊秀威武英雄汉。久闻温侯真豪杰,今日一见果非凡。忽然双颊浮红云,胸如鹿撞情难堪。英雄美女正匹配,王允一根红线串:“愿将义女许将军,来日必向府中遣。”心花怒放奉先喜,貂蝉独自神黯然:将军开怀妾断肠,不为社稷为哪般?自别司徒已十日,一心只待迎貂蝉。全无动静吕布疑,造访王允问情原。云曰太师刚取归,改日自会予奉先。满心欢喜候明日,毫无音耗四打探。却闻义父新纳妾,新人其名唤貂蝉。飞马赶至董卓邸,急急奔入内堂里。探头卧室侧门外,窥见貂蝉沉鱼姿。蹙眉低首愁满颜,清汤挂面鱼打梨。罗床红褥卧者谁?淫贼义父董太师。一声低唤步房内,英雄无语悔恨迟。佳人悚然回头顾,两行清泪夺目急。断肠人对断肠人,复有何言徒心泣。咳嗽声响太师醒,瞥见两人双目湿。暗起疑窦心诧异,故作笑颜唤义子:“此女乃汝新义母,问安过后可请辞。”一语碎却英雄心,淘天愤恨塞胸臆:老贼欺人实太甚,吕布与汝不两立!自此父子心有隙,貌似相合神实离。英雄多情苦无奈,可怜华发为相思。终日纵酒但求醉,醉去梦里见伊泣。肝肠寸断心欲碎,醒来无奈空叹息。佳丽苦伴董贼眠,尚须强颜作欢喜。夜半伤怀盈欲泣,犹恐出声醒太师。咫尺天涯相见难,见时无语泪流急。偶遇府内凤仪亭,互诉衷肠相拥泣。太师上朝此时归,撞见此景裂目眦。拔剑上前喝逆子,语音未落青锋刺。温侯仓皇急躲避,无可奈何忍别离。急急慌慌向南走,出得门来犹心悸。两眼回望董卓府,愤恨交加难自抑。王允私访吕奉先,晓以大义动之情:“将军武勇鬼神惊,诸侯改颜吕布名。缘何自贱认贼父,为虎作伥苦百姓?董贼久有不臣心,颠覆汉室势在行。何苦为之效死命,惹来身后一骂名。况其强霸将军妻,丝毫不念父子情。貂蝉尚陷囹圄里,日思夜盼见光明。不如除董扶社稷,留得美名照汗青!”吕布闻言拜稽首,茅塞顿开心如镜:“听君今日一席话,胜读往日十年经!乱臣贼子当诛尽,匡扶社稷理所应。可恨**事奸臣,蒙羞受辱此为因。当必悬崖知勒马,宝剑出鞘庙堂清!”当下两人共盟誓,不除董贼志不停。汉臣黄琬士孙瑞,皆乃忠君爱国卿。积怨董贼非一日,久有除董兴汉心。众人齐聚司徒府,同商大事计谋定。将欲托言帝禅位,诱董入朝殿前行,朝门暗伏铁甲兵,趁便齐出丧贼命。惜哉尚欠善言人,堪诳董卓瓮中进。吕布同乡李肃者,素有三寸巧舌名。尝说奉先投董卓,口若悬河动人听。久不擢官不得意,心中常自愤不平。王允邀之共大计,恃其诱董送性命。翌日李肃见董卓,手持帝诏口称幸。云曰献帝欲禅让,太师将继天子名。一番诈言甜如蜜,董贼闻罢且喜惊。赶忙备车又备马,浩浩荡荡向殿行。窃思即将登大宝,车上欢喜马嘶鸣。可笑不知赴黄泉,犹嫌车慢催马行。果然不出众人计,千古奇功殿前竟。父子操戈相煎急,朝中乌烟一旦清。人皆钦服“连环计”,驱虎吞狼福百姓。谁闻夜夜人定时,总有佳人弹悲琴?执手相携将可期,棒打鸳鸯生别离。劫波度尽重聚日,且喜且悲断肠时。长安城外堳坞里,奇女泪流英雄泣。良久收泪诉衷情,貂蝉忍悲杏口启:“将军前程千万里,社稷安危君所系。妾身已是败柳躯,无颜复作将军妻。望君倾力扶社稷,莫负貂蝉忍辱意。贱妾当住长江底,借水一方洗污渍。来年春暖祭奠日,灵前焚香愿足矣!”奉先闻言面改色,拥伊入怀道心意:“吕布此生无所求,但求伴汝白首齐。永不分离生死共,荣华布衣不相弃。愿汝勿存轻生意,天涯黄泉我同依!今夜当必开喜宴,吾作新郎汝为妻!”闻语泪流不自已,貂蝉感其精诚意。埋首吕布胸怀内,绝意生死不相离。屋内温情绵绵溢,不觉屋外日垂西。当晚红宴温侯府,满朝文武如云集。举城同贺有情人,长安城内溢喜气。红烛燃至过半处,宾客散尽夜半时。新人同入洞房内,相依相偎诉情意。共进帷幕落红帐,帐外红烛此时熄。董卓既诛复风云,却是余孽犹逞强。西凉兵进长安城,迫死王允气嚣张。温侯苦无回天力,保得貂蝉投他方。可怜空负奇女志,汉室社稷复茫茫。转战中原十余载,沙场并无常胜将。虎落平阳困下邳,一筹莫展惟彷徨。城外曹军十万兵,城内少兵又缺粮。巧妇何为无米炊?温侯叹息天我丧!不惧城破身将死,却恐爱妻受辱亡。终日借酒欲消愁,消愁不成空惆怅。寻来貂蝉欲嘱咐,语未成声先断肠。貂蝉闻弦知其意,语音平和樱口张:“将军不必空忧愁,君若身死妾亦亡。‘永不分离生死共,荣华布衣不相弃’——君之此语妾未忘,天涯黄泉携手往!愿君宽心重振作,莫为貂蝉复神伤,将军兵败亡身日,是妾白绫缠颈时!”奉先闻言亦无语,心知其意无可挡。惟有拥伊入怀内,虎目迎风泪两行。穷途末路无奈何,温侯受缚白门楼。但求免死勤乞哀,人皆笑其太区区。谁解鸳鸯已同命,一人身死两人亡!屈膝卑躬所为何?只为伊人勿断肠。大耳刘备座上客,曾受吕布点滴恩。求其仗言以活命,反遭恶语速之亡。可恨无信大耳贼,一言断送两鸳鸯。今日死期勿能免,英雄断首又断肠。耳闻夫君已身死,貂蝉无语徒心伤。手持白绫悬梁上,含笑就颈见爱郎。生既无缘共白首,死当化作蝶一双。共效于飞花丛间,远离俗尘熙熙攘。常见独飞同林鸟,难得痴女有情郎。古来情字多成恨,举目皆是伤心人。有缘携手非易事,劝君珍惜眼前人。” 李火听后再次不满的说道:“全是废话,这次是那吕布的生平,这又与你的师父有关吗?” 薛礼笑着说道:“马上就有了,而且关系很大。正所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岂可因为一点点小事就翻脸......” 第一百零四章 一尊还酹江月(五) 薛礼笑着道:“马上就要讲到关键的地方了。当年我师傅与关羽在曹操那里游玩的时候!也曾经去了一趟河北!” 郑超:“那时候他们不过是投降了,又成了什么游玩!好不要脸!”看见薛礼愤怒的目光后,郑超连忙闭嘴! 薛礼再次道:“关羽和曹家诸将一起与袁绍军对垒,曹操看河北军雄壮整齐,于是曹操有感而发:河北军如此雄壮尔。关羽傲然道:吾观之如土瓦尔。曹操对面那金盖之下乃颜良也。关羽我虽不才,但是愿意于万军之中取那敌将首级。曹操手下诸将皆面面相觑,辽神云长军中无戏言,不可莽撞。云长也不多,拍马横刀便冲向敌阵,曹操见状,命军士擂鼓助威,云长挥动青龙刀,大声长喝,河北军居然被喝退了一步,为关羽让出了一条路。颜良猝不及防,急忙提刀迎战,却不敌关羽的快刀,成为刀下亡魂。文丑听自己好兄弟颜良被曹军所斩,于是愤怒至极,领兵前来报仇。曹操看向手下将领谁可应战,徐晃领命前往,三十回合左右逐渐险象环生,张辽见状拍马前去助阵,文丑虽面对两位名将处于下风但是临危不惧,徐,张二人尽展一身能为却也奈何文丑不得。关羽在阵下微微一叹,拍马直取文丑,徐,张二人离阵,文丑不敌云长雄壮,被斩之。河北军溃散。但是在乱军之中云长隐隐听见有人在呼唤。真的有人么?其实,刘备在看见了那长须红面便认出此人是二弟。刘备在乱军之中大声呼唤二弟,可惜刘备被于乱军之中难以走出人海,只能被攒动的人群逐渐的挤向远离二弟的地方。” 薛礼停顿了一会儿。再次道:“关羽没有听见刘老大的叫声,可是我的师傅仓师听见了!但在这百万军中找到一个人又谈何容易啊!于是我师傅就悄悄的告诉了关羽!关羽于是去找曹操,当年他在下沛投降曹操可是有三个条件的!一是降汉不降曹。二是保护好刘备一家老。三是一旦有刘备的消息,不论什么情况都将离开曹操,投奔刘备。曹操为了安抚关羽,就把当世第一美女貂蝉送给了关羽,随他享用!” 听见了薛礼出了貂蝉的名字,大家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终于讲到重要的地方了,快,快!” 薛礼道:“我的三国师兄同我一样的孝敬师傅,最后他把那貂蝉嫁给了师傅!” 郑超骂道:“老牛吃嫩草,好不要脸!” 薛礼瞪了一眼郑超,继续道:“我的师傅与那貂蝉,竟然真的在婚后郎情妾意,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好不愉快!真是幸福美满,羡煞旁人啊!” 李火接到:“不过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薛礼唱道:“喜欢你源自个性,终于爱沦为绝症,花几多心血亦失去后劲。那一天年轻,经过了一番火并,一切完了只有埋怨的倒影,只得到沉默控诉。本想过同偕共老,相依竟不够独身好,疲倦的惯性地拥抱。如果继续苦恼,你的境况注定更加糟。情变有太多 ,多一对未算太多,本想过令你得到幸福最后竟更坎坷,难以有结果。毕竟也是个结果,想不到为你一切付出也有错。车驶过繁盛市镇,灯饰已随随渐暗,归家的高架路早已被困。看一双孩子,于转角偷偷拥吻想到和你初吻时那么天真,几多爱还未看破,几多爱循环犯错。亲昵终于变做生疏,人类出世也是一个,离开也是一个。到底哭笑爱恨似首歌,情变有太多,多一对未算太多。贪恋你又会解决甚么与甚么有几多,曾似过纵火。,烧伤了学会去躲,不应放大了恋爱,让一切错过。毕竟我拥抱自己再没差错,。恳请我解脱自己放过我亲昵终于变做生疏,人类出世也是一个,离开也是一个。到底哭笑爱恨似首歌,情变有太多,多一对未算太多。贪恋你又会解决甚么与甚么有几多,曾似过纵火。,烧伤了学会去躲,不应放大了恋爱,让一切错过。毕竟我拥抱自己再没差错,。恳请我解脱自己放过我。亲昵终于变做生疏,人类出世也是一个,离开也是一个。到底哭笑爱恨似首歌,情变有太多,多一对未算太多。贪恋你又会解决甚么与甚么有几多,曾似过纵火。,烧伤了学会去躲,不应放大了恋爱,让一切错过。毕竟我拥抱自己再没差错,。恳请我解脱自己放过我。亲昵终于变做生疏,人类出世也是一个,离开也是一个。到底哭笑爱恨似首歌,情变有太多,多一对未算太多。贪恋你又会解决甚么与甚么有几多,曾似过纵火。,烧伤了学会去躲,不应放大了恋爱,让一切错过。毕竟我拥抱自己再没差错,。恳请我解脱自己放过我。” 马金生叹道:“好一首歌,好一个'亲昵终于变做生疏,人类出世也是一个,离开也是一个。到底哭笑爱恨似首歌,情变有太多,多一对未算太多。贪恋你又会解决甚么与甚么有几多,曾似过纵火。,烧伤了学会去躲,不应放大了恋爱,让一切错过。毕竟我拥抱自己再没差错,。恳请我解脱自己放过我!'让我想起了我那个世界的亲人,好不令人唏嘘不已!” 郑超:“别话,薛礼赶紧正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薛礼道:“果然如同故事里的一样,所有的一切东西东西都在一次宴会后发生了变化!那个我的师兄竟然在一次喝醉的时候,将已经怀孕的貂蝉一刀劈为两段,并且将她肚子里的已经成型的孩子给掏了出来,挂在了我师傅的房子里的大梁之上.......” 看着下面吃惊的众人,薛礼继续道:“那天的风很大,天空弥漫着烟尘的味道,很是呛人!师傅拿着给将要出生的孩子所作的衣服,高高兴兴会到家里的时候,这好看见了那抹刀影!那惊天一刀的刀影!看着家里血淋淋的妻子,看着像一只扒了皮的狸猫一样的自己孩子的尸体!我师傅当时就疯了!他开始在整个曹营里找我的师兄,希望能知道愿因!可是,他在那里整整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发现!我师傅开始变得疯狂,在疯狂之中,他渐渐知道了自己是谁,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于是,在赤壁大战的时候,他战在那满天的火海之中想见到他徒弟的身影,可是他没有!在整个荆州的各个州府之中,还是没有!刘备和张飞的身边也是没有找到!找到麦城的时候,他终于又一次见到了那抹惊天一刀的刀影,不过令他失望的事,他竟然没有找到他,他如同惊鸿一样的消失不见了,渺无踪影!最后,我的师傅愤怒了,于是他开始作那逆天的事情!他开始了杀人,他要杀尽这满世之人,来逼他的徒弟出来见他!以为我师傅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他徒弟的身份,他们都是佛祖在三国时的转世!” 马金生疑惑的问道:“佛祖在三国时的转世竟然是两个人?这么奇怪!” 薛礼道:“我师傅也不清楚原因,这或许就是佛法无边不可追寻的意思吧!我师傅一日之内,屠尽东吴九郡八十一州的所有的活人,造成天下最大的杀戮!可是杀着杀着,满脸鲜血的他竟然来到了一个地方,一个大唐朝的地方,一个叫做梅村的地方,救起了一个正被人追杀的姑娘!在那个姑娘抱着他的一瞬间,我的师傅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原因!那就是有人通过这冥冥的天道之力,把他引过来,就是为了让他过来救下这个女子,然后通过这个女子来引发这整个唐朝的变化,从而可以让那个主谋之人来完成某项计划!于是我的师傅开始了观察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就是李玄一,大唐天师,道教之尊,我的便宜姑姑!我这里有我从我的那个便宜姑姑那里偷的日记,里面记载着她在这几世的关于我师傅的日记,很是煽情!我读给你们看,很有趣!” 薛礼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个本子,心的大开,读了出来:“我的心中中波澜起伏满是激动!心想“如果自己可以如以往一样,再次回到那过去的时光,自己一定会倾尽所有的能力,首先会回到那个他出现的时刻,去寻找自己此生的真正的知己,那个当时的'他',与'他'相互拥抱,相互依偎。她愿作俞伯牙,愿做他的钟子期,可以共弹弹一曲《高山流水》,忆一段往事前尘。数数寂寞,葬落梅如雪。纵然自己做不了他的知音人,也要自己做他头的一片流云,一朵寒梅也好。当他在默吟如'怜花四旧,花不知人瘦'般的凄美诗句时,在他孤独的奋勇斩杀敌人的时候,在他在自己的身边孤独的守候着自己百年的时光里,自己可以站在他的身边,为他默默的流下一滴泪。而且可以让他知道,让他看见,那是流在她自己心里的一滴泪。我好想他,我一直思念着他!我为他沐浴,为他新装,为他容颜!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停当,如风一般的跑去那里,我要立刻见到他。” 薛礼擦了一下眼睛继续读到:“我来到了老仓头的屋里,看着那个似乎还在看着书的老仓头,我眼中满是泪痕,几步冲到老仓头的身边,跪倒在地,抱着他的大腿,大声的哭了起来。老仓头放下手里的书,抚摸着我的头,眼中满是关爱之意。我慢慢的抬起头,看这老仓头那满是皱纹的脸,幽幽的道:'谢谢你,你又来到了,又来到了我的身边!这些年我每天都在思念着你!你怎么现在才来!为什么要让我等了这么多年?'老仓头似乎也同样的有些感慨,有些叹息的道:'是啊,这次我找了你快二十多年了!有时候最近的距离反而最远,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你会是当年的那个'她',你们看起来,完全是两个人!所以直到最近我才找到你,我来的有些晚了!” 薛礼顿了顿,继续大声的道:“我仔细想了想,认真的推算了一下时间后道:'是啊,这次已经将近二十二年了!谢谢你,谢谢你的三次救命,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守护!' 可是老仓头似乎有些慌乱的道:“没有三次,我一次也没有救过你,你记错了。我只是个过路的人!'我听了他的话,于是大声的道:'我没有错!也不会错!就是是三次。在你第三次过来的时候,我就躲在旁边的树上,我看见了你杀光那梅村中所有的贼人,到处找我时的那疯狂的身影!我看到了!'老仓头看着我,目光中更加温柔,似乎在回想着什么,脸色又开始变得灰暗了起来,似乎当年的事情对他来也是一件很难以回忆的不好的事件!我仔细的看着老仓头,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泪水,幽幽的道:“那第一次的时候,我还是个五岁的姑娘,那些贼人,不知是什么原因,杀光了全村的人,找到了躲在我家床下的我。看着倒在我脚边的家中老幼的尸体,我好怕!看见那劈向我头的钢刀,我好拍!是你从天上掉了下来,一脚踢开那刀,将我抱在怀中,杀光那些贼人。我在你的怀中,我觉的好温暖,好舒服!你把我送到长安城边的感业寺,由感业寺的主持把我养大,让我感受这世间繁华,我能感觉到你几乎总是在我的身边,守护我,关心我。谢谢你那世的六十年的守护!'老仓头有些狐疑道:“第一次,你竟然能够记得,我以为那对你我来,只是你的一场梦罢了!一场古怪离奇的梦!你竟然还能从你的梦中醒来,真是不容易啊!'我再次幽幽的道:'在我再次回到五岁时光的时候,你又一次来了,你又一次从天上跳下来,你又一次抱着我,又一次杀光那满山的贼人,又一次来到了感业寺,又一次由感业寺的主持把我养大。如先知般的我再次感受着相同的世间繁华,相同的人间冷暖。预知着自己的一切,再次如同木偶般的麻木的过着自己已经生活过的生活。唯一让我欣慰的事,就是你始终都在我的身边,一直默默的守护着我,那一次,又是整整的六十年!我再次谢谢你在我那又一世的六十年的守护!感谢你!'老仓头有些吃惊道:'第二次,你也记得,我以为你不可能记得,这不过是你脑中又一场瑰丽真实的梦罢了!你竟然有一次的从梦中醒来,这对你来,可能太残忍了,你做的不错!'我不由的激动了起来,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声的道:'我怎么能忘记,怎么能忘记!我全都记得。第三次的时候,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我提前躲在树上,我看见你又来了,又在我面前杀光了那些贼人,到处找着我。直到你来到我藏身的树下,轻叹一身,转身离开。这一次,我要过那不同的生活,我要感受那不同的风景。我不想再一次的经历相同的生活!我没有再次按照你的要求生活一次!但是没有你的陪护,这些年来,我好孤独!我的心里很痛苦,我一直在思念着你,希望你能再次从天上掉下来,再次守护我六十年!让我可以再次谢谢再我这一世的六十年的守护!'老仓头看着我,脸色渐渐的温柔起来,轻轻的道:“痴儿,痴儿。你竟然还都记得,你怎么能记得!我是有些对不起你了!不过,这次我又来了!我还会尽我所能来守护你,让你免遭迫害!”'我冲过来,紧紧的抱着老仓头,嘴里深深的吸着气,大声的道:“我都记得,我都记得,你身上的味道,还同以前一样。每次你一来到我身边悄悄守护我的时候,我都会闻到,我就会知道,你来了,你来了!'” 郑超听完薛礼念的李玄一的日记,幽幽的道:“我们都是老天爷的玩具,要是我早知道这一切的话,我可能会做得更过分!可是薛礼兄弟,你到底要同我们什么呢!” 薛礼大声的回答道:“我在那天启的条件啊!天启的充要条件就隐藏在我的故事之中!” 第一百零五章 一尊还酹江月(六) 薛礼大声的道:“天启的条件就是李玄一over!无论是老死还是横死,都是一样的!现在我的师傅应该已经回到了他应该所在的那个时间和空间。所以,我们的任务很简单,干掉李玄一,让这个世界重启,回到他应该开始时的样貌!那样,或许我们就赢了!” 李火正色的道:“那前些日子的时间重启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我们几个可以感觉到?情况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奇怪?” 薛礼答道:“那次重启是因为这个时代的那个佛祖转世离开了!他的离开应该是需要某种东西,例如动力或者是某种装置!当时他离开的时候,九应该是赶到了现场,而起在那个地方发现了一些什么东西!所以他回来的时候,才对我们的行动不加评论!这里面可难有几种情况:一是我们的行动可能比定失败,所以他才没有告诉我们或者指导我们的行动进程!二是可能他觉得我们的力量已经足够了,所有没有必要来告诉我们什么?三是有可能,他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在这局中!四是我觉得最为可能的事情,就是我们作的这件事情,可能任何微的条件的变化,我们对于历史的最后情况都可能带来难以估量的影响!所以,我们现在的每一个决定,可能都是十分重要的!” 郑超大声道:“得都是什么屁话,你们到底真正想的事情是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木鱼和尚道:“我和薛礼把一本《隋唐英雄传》交给了程咬金和李靖,我希望他们能给我们的行动带来一定的变数!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成为这个世界里,每天里浑浑噩噩的度过无数次的相同生活的木偶!我们不愿意,我知道他们也不愿意!我们此次行动的目的就是干掉李玄一!因为每次李玄一一死,这个世界就会重启!李玄一是整个历史开始发生改变的原,因为她应该在被山贼的抢劫中死去!但是她竟然在冥冥之中,被从三国时赶来的周仓所救!三国的人物来救大唐的女子,这很荒唐,不应该!所以佛祖九世在那个上应该是作了什么手脚,让那个成为这整个世界的转折!而前几天的历史重启,其实是不能称之为重启的!那只是一次历史的短暂的停止罢了!因为在那个里,有两个关键的人物离开了这个世界的这个时间!” 李火吃惊的问道:“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异常!” 薛礼大声的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或者很多人,生死不明!还有些人,永远都不会死掉!” 郑超:“难道这里有不死神族,不死战神?” 木鱼和尚笑着道:“这个世界还没有暗黑破坏神,我们也不是那些飞来飞去的玄幻!我们不过是一些碌碌无为的普通过客罢了!这个世界里面可能还有一股巨大的暗势力,他们很强大,他们背后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个本应该死去的人,那个人一次次的从自己的坟墓中起来,策划着整件事情的走向,控制着整个世界!” 李火问道:“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可以这么强大,这在这个封建的时代,是多么的不可想象!除非他......” 郑超笑着道:“除非他有着巨大的权利,有着整个天下的调动的能力,难道这个人是李渊,他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唐砖吗?” 薛礼:“不是李渊,而是他的前任!那个应该躺在坟墓里的隋炀帝杨广!这近百年来,他躲在暗处,看着这个世界的分分合合,事态炎凉,无时无刻的都在准备着一些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最大的可能,就是离开这个他太过熟悉的历史时空,去另外的一个时间或者空间去看看!” 木鱼和尚道:“我们现在的历史已经被佛祖九世禁锢在他的法力之下,而唐转杨广身上的能力和能量与佛祖九又是相同,所以两者相碰,必然带来了巨大的震动!于是我们感受到了!为什么只有我们可以感受到,那是因为我们不是这段历史的人!我们是外来的人,我们来到这里,感受着这里的一切,当然也包括这这次震荡!” 薛礼看着大家,最后道:“我们的开始行动了,李靖他们已经加入了我们,成功的干掉了李建成他们!之后果然引出了神师李沛言,以及一些本来已经死的人!刚刚李密已经被干掉了,只是不知到下一个出现的会是谁?他们那里打的正酣,我们也不能落后,我们也的好好的努力一把!或生或死,我们最后再战斗一次!只是这一次,无论是胜利或者是失败我们都会死的!为了死亡,我们不惜赴死一战!死战!” 郑超:“死战!” 马金生:“死战!” 顾茵儿:“死战!老娘以你们为荣!” 李火:“死战!正所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木鱼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念道:“善哉!善哉!死战!” 李火忧郁的声音回荡在这黑洞洞的地下密室之中:“啊!何其高竣,何其峭险!蜀道难走比登上青天还要难,古蜀国先王的事迹久远渺茫。岁月漫漫过去四万八千年,蜀道还未能与秦地相通人烟。西边太白山上只有一条鸟道,才能从秦地横越过峨眉山巅。山崩地裂压死迎亲的五壮士,才能修成栈道与陡峭山路相接,上有高峰神仙也要绕路而行,下有河川冲波倒流漩涡转动。翱翔高飞的黄鹤尚不能越渡,攀援敏捷的猿猱更一筹莫展。青泥河的路曲折又蜿蜒,走一百步就要绕路而行,伸手可触星辰快快屏住呼吸,用手抚住胸口坐在地上叹息。请问你这次西方游历何时归?山路险道峭岩实在难以攀登。只听见古树枝头飞鸟在哀号,雄雌相随林间飞绕徘徊不前。又听见月夜里杜鹃声声哀鸣,悲声回荡在空山中愁情更添。蜀道难走比登上青天还要难。此情景即使听也要变容颜!绵延的山峰离天不到一尺远,倒挂的枯松斜倚绝壁悬崖边。瀑布飞泻激流涌争相喧嚣,撞击山岩的巨石响声似惊雷。蜀道这般艰险你为何来比呢?更有崎岖高峻险恶的剑门关,一人把关万余人也休想进入。收官任若不可信则酿成大祸,那里早上躲猛虎晚间避长蛇。虎蛇磨牙吸人血好比斩乱麻,锦城虽能享乐不如早回家。蜀道难走比登上青天还要难,回身向西望禁不住怅惘长叹。你没看见吗?黄河之水是由天上而来。波涛滚滚奔向东海,永不回头。你没看见吗?可悲的是高堂明镜照见了白发,早晨如青丝般乌黑,傍晚白得如雪。人生得意时,要尽情地寻欢作乐,别让金杯玉露,空对天上明月。天地造就我的才干,必有它的用处,即使千金耗尽,还会重新再来。烹羊宰牛,且图眼前欢乐,应该痛痛快快一口气喝它三百杯。岑勋先生呵,丹邱先生呵,快快进酒吧,杯儿不要停!让我为你们唱一曲,请你们侧耳仔细听:钟鸣鼓响饮食如玉,何足珍贵? 我只愿长醉享乐,不愿醒来受罪!古来圣贤,生活恐怕都寂寞,世上唯有酒徒,他们却芳名永驻。古时陈王曹植曾在平乐观宴饮寻欢,斗酒十千不嫌贵,任性地享乐一番。主人呵,为何我少银钱?直接沽取醇酒,咱对饮个醉意绵绵,这一匹名贵的五花马, 这一件价值千金的皮裘,叫孩儿们拿去换美酒吧,我与你喝个大醉,同消万古长愁!” 顾茵儿大声的喊道:“闭嘴,你个该死的多嘴的李火,你若在念诗的话老娘就要唱歌了!” 于是整个黑暗的密室里又响起了凄厉如鬼叫的歌声,令人好不害怕! “人渐醉了夜更深,在这一刻多么接近,思想仿似在摇撼。容易受伤的女人,容易受伤的女人,矛盾也更深。曾被破碎过的心,让你今天轻轻贴近。多少安慰及疑问,偷偷的再生,情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骤来骤去,请珍惜我的心。如明白我,继续情愿热恋,这个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等,这一刻,请热吻,长夜有你醉也真。让我终于找到信任,不管一切是疑问,快乐是情人。曾害怕了这一生,是你始终甘心靠近,我方知拥有着缘份,重建我信心。曾被破碎过的心,让你今天轻轻贴近,多少安慰及疑问,偷偷的再生。情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骤来骤去,请珍惜我的心。如明白我,继续情愿热恋,这个容易受伤的女人。终此一生,也火般的热吻,长夜有你醉也真,让我终于找到信任。不管一切是疑问,快乐是情人。情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骤来骤去,请珍惜我的心,如明白我 ,继续情愿热恋,这个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要等,这一刻,请热吻,长夜有你醉也真,让我终于找到信任,不管一切是疑问,快乐是情人!” 看着四散而逃,如同听到鬼叫的那几个男生,顾茵儿的脸上流满了泪水,她多想让教官听到她的歌声啊!可是教官,你在哪里啊..... 第一百零六章 最嗨的一夜(一) 冷风渐渐的起来,残阳如血,一个少年人,双手提着两个巨大的锤子来到了玄武门的外边,高声的喊了起来:“我乃是大唐朝第一条好汉李元霸是也,不想死的就赶快出来,要不爷爷我就会跳进城里,将你们这些家伙全部用我的锤子敲死!快快!” 孟良看着城门外站立的黑子,笑着问焦赞:“哥哥,这个李元霸是个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要不我去会会他,看看他的本领如何!” 焦赞撇了撇嘴,笑着道:“我们不用下去。从城上也能试出他的真实本领!”罢,大声喝道:“放箭,看看他如何处理!” 罢只见的城上万箭齐发,朝那个黑子射去!看着那满天的箭雨,只见那个黑子将手中的锤子舞动开来,竟然挡得个风雨不透,没有一只箭射中他!那个黑子一边打一边还笑道:“狗屁的家伙们,就知道暗箭伤人,看我一会儿跳上城池,将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打死!”完后还连连怪笑不止! 看着城下嚣张不止的李元霸,程咬金突然道:“换火箭,烧死他!” 一阵的火箭射了下去,只见那个李元霸满身是火,抱头鼠窜!程咬金呵呵的笑骂道:“狗屁的这隋唐第一条好汉,我看不过是个蠢材,竟然想一个人攻城,真是个二货!哈哈!” 跟在程咬金身后的李靖慢慢的道:“放火油!” 看着李元霸在火油中惨叫着被烧成灰烬,李靖幽幽的道:“这李元霸好生厉害,竟然需要天火才能烧死!哈哈!以后的历史上,他一定会是我们隋唐的第一条好汉的!传令下去,攻取内皇城,用炸药!” 看着空空如也的皇城,李靖担忧的道:“我们用空城,这敌人也用空城,只是不知道他们几个能不能挺到我们赶过去救他们,希望他们能够挺住!” 这时候整个皇城的周围传来了巨大的呐喊声,李靖站在城头,看见了无数的兵马铺天盖地而来,看着里面打着的瓦岗寨的旗号,不由的笑着对程咬金道:“都是你的故交,只是不知那里面的首领是谁,他们的人太多了,我们不知道能挺多久!” 程咬金拿起手中的石头,轻轻的一晃,大声的道:“我的块垒大阵,估计也还不错!估计现在该我出手了!” 李靖再次忧郁的道:“只是不知道,敌人还有多少后手,本来以为我们可以帮助他们一下,谁知道我们自己也可能不保!只是希望攻击我们的敌人能多一些,那样的话,我们也可以减轻一下他们几个人的压力!” 这时城下有一将在玄武门之下讨敌骂阵,程咬金看了看,笑着对李靖道,我先去松松筋骨,与他斗上一斗!看看他是如何厉害!” 李靖连忙阻止到:程将军不必如此,那个人是宇文化吉,乃是隋唐的第二条好汉,我们没有必要跟他斗武,待我一阵火油下去,一定把他弄死,你又何必冒着这危险呢?” 程咬金笑着道:“你有一个秘密,我也有一个,呵呵,待我下去好好好的露上一手,看他如何应对!我的秘密武器也很厉害,哈哈!” 程咬金于是一人一马只带着五百随从来到了那人的面前!程咬金看着那人笑着道:“你是何人,我的斧头下从不杀无名之辈!” 那人大声的回答道:“隋唐的第二条好汉宇文化吉是也!” 程咬金笑着问道:“你的这隋唐第二条好汉是怎么弄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道:“我的名字你们这些活着的蝼蚁怎么能够知道!你马上就要死在我的这八卦紫金镗之下了,休要多言!” 程咬金笑着道:“如果你是隋唐的第二条好汉,那我一定是打不过你的!但是我又不相信你是隋唐的第二条好汉,那么你的让我相信你是这隋唐的第二条好汉!” 那人道:“你我打过便知道我有没有谎!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这隋唐的第二条好汉!” 程咬金笑着道:“那可不行,如果你真的隋唐的第二条好汉,那我肯定打不过你!那我肯定会跑,我疯了,我竟然要用这隋唐的第二条好汉来战斗!所以我一定不会同你打!可是你如果不是这隋唐的第二条好汉,我又为什么跟你这无名之辈打呢!我已经是成名已久的老英雄老将军了,同你打的话,无论如何,我都会吃亏的,所以我为什么要同你打呢!” 那个人气的哇哇哇的大叫了起来,只听他道:“那你怎么能同我打呢?你如果不同我打的话,我又怎么能证明我乃是这隋唐的第二条好汉呢?” 程咬金笑着道:“不如我们文斗把,我先接你三招,你在接我三招如何!无名将!” 那个人气的满脸通红,大声的道:“既然我是那隋唐的第二条好汉,那你的三招我先来接,来吧,过来!我来接你的这三招!” 程咬金十分犹豫的道:“我先动手的话,是不是有些欺负人啊,还是你先来打我,我来接你的三招!无名将!” 那个人几乎都要疯了,大声的道:“我来接你的三招,快来呀,不来的话我就要骂人了!你大爷的!” 程咬金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的一提马的缰绳,纵马来到了那人得面前,道“看我的第一招挖鼻孔”罢一斧朝那人的鼻子劈去,那人抬起手中的紫金镗刚想去挡,只听得那程咬金喝道:“第二招,掏耳朵!”那人连忙将手中的左右舞动,去挡那程咬金突然出现的双斧头!谁知道程咬金又道:“挖眼睛!”那人只见自己眼前火光一闪,随后听见“啪”的一声巨响,自己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从马上掉了下去! 看着被自己一枪爆头的宇文化吉,程咬金心里想着:“什么狗屁手枪,火之后还的着那么长的时间,我刚刚话的时间明显超过这打斗的时间!老子将这隋唐的第一和第二条好汉全部干掉,那我的排名岂不是应该是那隋唐第头条好汉!哈哈!” 这时候敌方又有一个青年的将领纵马来到了程咬金的面前,拱手敬礼,笑着道:“老将军好本领,不知道能否与我赐教!” “你是何人?” “我乃罗城是也!” “哦!罗城!如果你是罗城的话,那就得让我的秦二哥与你会会,否则的话,他会生气的......” 第一百零七章 最嗨的夜(二) 听到了下面讨敌的是罗城,秦琼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刚刚看到的隋唐演义中的那个罗城,难道按书中所写,下面的那个白脸将似乎还是自己的表弟! 这时自己身旁的焦赞还打趣的道:“很多年前的一个上午,表弟罗成正陪表兄秦琼在后花园练武,忽然家将来报:老王爷让两位少爷马上到前厅去,有事安排。二人匆匆来到前厅,北平王罗艺手捋长髯微微含笑上下打量表兄弟二人,见罗成剑眉星目,头戴冲天银冠,身穿素罗袍,飘飘然有天将下凡之仪表;再看秦琼面如淡金,虎背熊腰,头戴壮士巾,巍巍然实有大将之风范。老王爷默默头赞许,道:“你们二人都是将门之后,祖传武艺都是独步天下,你们除了练好自家的武艺之外,从今天开始,还要互相传授武艺,争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千万莫负我之众望!”表兄弟二人听了不禁头唯唯而应。第二天,表兄弟二人便到后花园互相传授武艺。罗成笑着对表兄:“表哥,您可要把秦家锏法好好传给我,我也要把罗家枪法毫不保留的都传授给您。如违此誓,必乱箭船身而死。”秦琼听了很受感动,也随口接着:“表弟放心,我会把秦家锏法如数传授给你,如违此约甘愿吐血而亡。”完,二人都不禁开怀大笑。但人心真是复杂的,复杂的有时连自己都会感到莫名其妙。罗成教秦琼前71路罗家枪法的时候,教的都很实在,剩下了一路绝招他犹豫了,最后经过思想斗争,把这个招数改动后才教给表哥。这个绝招叫“回马枪”,方法是在双方交战时诈败逃走,引对方来追赶,到一定距离时做出马失前蹄的假象,待对手临近时突然提缰调转马头,趁对方不备把对方刺落马下。后来在战场上罗成使用这一招时被秦琼看到了,才明白自己当初学的这一招是假的。可他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因为他当初教罗成时也留了一手绝招——杀手锏,也叫撒手锏。一次在战场上,罗成见秦琼同敌将交战时,趁敌将不备把一只锏撒开,然后用另一支锏在撒手的锏尾上一磕,被磕飞的锏便飞速的刺中敌将,敌将应声落马而死,罗成也高声称赞:“表哥好杀手锏!”二人又都不禁开怀大笑,丝毫没有责备对方违约行为的意思。人虽然没有抱怨,但天报却是如期而至了。后来罗成在和苏定方的一次交战中,中了苏定方的奸计,单人独骑陷在淤泥河内被乱箭活活射死。可叹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在岁时就这样应誓死于非命!秦琼的应誓兑现来得晚一些,他在青、中年时都历任唐太宗李世民的兵马大元帅,可以是大唐朝的开基立业元勋。但尽管这样,也没能逃脱自己誓言的兑现果报。他在晚年的时候,同尉迟恭比武夺帅印,在举千斤鼎时累的吐血而死。表面看起来是因为年老力衰,用力过度吐血而死,实际上这只是个结果,前因就是他立誓言却又违背誓言的行为造成的。也就是他即使不这样吐血而死也要那样吐血而死,因为吐血而死是他的誓言选择,也是上天鉴察、兑现的结果,这是天理,任何人也不能逾越。历史名人罗成与秦琼都逃不过违背誓言所遭受的灭之灾。看来发誓可不是表面空间张开嘴巴,举起拳头就结束了的,在神明看来,那恰恰只是誓言的开始。再想想我们自己,是否曾因为一时之快,或者利益驱使,或者被威逼利诱,甚或因为各种各样的甚至微不足道的亲人之间,而发过什么跟自己生命有关的誓言呢?看来不管对于信神或者不信神的人来讲,都不要轻易发誓,对任何人、组织也好,都不要轻易发誓。万一真的有“应誓”这一那可就悔已晚也。”罢,焦赞看着秦琼继续郑重的交待道:“人过的话,特别是发过的誓,都是必须要兑现的,不兑现会强迫你兑现,神都在一笔笔记着的。” 夜已渐深,敌对的两方已久跳起了气死风灯!看着程咬金与城下的罗城完话便转身回来!秦琼轻叹一声,拨转马头,来到了罗城面前!秦琼看着面前似乎是很熟悉的陌生人高声的问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某家秦琼的锏下不打无名之辈!” 罗城看着眼前出现的似乎是有些眼熟的中年将领,冷笑着道:“某乃枪神罗城是也!”罢,两个人便打到了一处,久久不分胜负!打着打着,罗城把马向后一带,转身就跑!看着马上就要跑远的罗城,秦琼冷笑一声,一箭便将罗城射落马下!心道:“想给老子来个回马枪,你还嫩的很呢!切! 看着被秦琼射落马下的罗城,焦赞由衷的赞道:“果然隋唐演义里写的东西不靠谱,这表兄弟之间竟然一的亲情也没有,只有那**裸的仇恨啊!果然故事里的事都是骗人的! 这是一抹残月升到了当空之中,远远的一个黑色的劲装大汉拖着一根铁棍,来到了秦琼的眼前,那人看着秦琼,满脸的狂热,嘴里大声的喝道:“某家罗士信是也!”罢一棍朝着秦琼砸去!秦琼策马躲开,让出身一人,只见那人淡黑色面皮,落腮胡须,八尺以上身材,身穿百花翠皂罗袍,乌油戗金甲,骑一匹乌骓马,一手拿着金钉枣阳槊。那个人看着罗士信笑着道:“罗士信啊,你为什么要打二哥呢,你难道不认的我是谁了吗!”罢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随手扔给了罗士信! 罗士信看着手中的东西,发现是半个已经发黑的馒头!看着手里的半个馒头,高大的罗士信对着面前的白脸大汉,满脸泪水,跪了下来! 第一百零八章 最嗨的夜(三) 罗士信哭着道:“单二哥啊。我可把你找到了,当年要不是你的那半个馒头,俺的老娘估计早就饿死了!二哥啊,俺找你找得好苦啊!” 单雄信怒骂道:“你个二傻子,你不在我家聚贤庄了好好的待着,陪着你的老娘,你跑出来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你的脑子里缺一根弦,你反应迟钝,根本就记不住回家的路,你这样到处乱跑,你还管不管你的老娘了!” 罗士信道:“二哥,我从你家里出来是得到我娘和大庄主的同意的,是他们让我出来见识见识的!他们让我到长安来找你,他们你已经在这里当上大官了!再我的本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当年还不是被我一棍打飞!”抬眼看见单雄信的愤怒的目光,罗士信连忙闭嘴不言! 单雄信继续问道:“你来找我,怎么跑到对方的队伍了!” 罗士信连忙答道:“二哥,这可不能怨我!我那日里刚刚走到长安城的东门门口,刚刚的报出我的名字,就被一些不男不女的人带到了一处地下的宫殿里,还见了地下的皇帝!我还被立刻封了大将军!二哥,我已经是大将军了,你我美不美!” 单雄信怒骂道:“你老娘没有给你讲过,地下的都是死人,你难道想做死人吗!作死人的大将军,你们还不就都是死人!你难道忘了,你应该过来找我!” 罗士信嘟囔道:“那我还不是为了我能稍微有一出息吗?我当大将军后再找到你不是感觉很威风吗?” 单雄信:“狗屁大将军,不过是一些死人的大将军!” 罗士信:“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是死人,是活死人!我们那些好兄弟都是活死人,我们虽然住在死人的坟墓中,可是我们没有死,死的是我们的精神!我们的**还活着,我们在地下重新锻炼我们的精神,再次恢复精神,好作我们真正的自己!” 单雄信:“好子,竟然开始嘴了,刚刚的那些话根本就不是你子能出来的,!是谁教给你的,你个坏家伙,你到底在那里见到了什么东西,看到了什么?还不好好的都给我出了!要不我就告诉你妈!你加入了草寇,不听你妈的话!” 罗士信连忙解释道:“二哥,饶命!可是他们你们才是草寇,还是巨寇,我们才是好人!” 单雄信大怒道:“你妈当年在我救了你们之后是如何对你的!你给我好好的一遍!” 罗士信认真的背诵道:“俺娘了,俺是一个愚笨的人,凡事要听大哥的话!俺娘了,俺自己做主作的事情,多半都是错的,凡事要多向二哥请教!俺娘了,吃饭要吃八分饱,要不晚上睡不着!俺娘了,打架大不过,马上跑,跑的远了就没有事情!” 单雄信认真的看着罗士信,大声的问道:“你到底在下面看见了什么,作了什么事情!” 罗士信慌忙应到:“我没有做什么事,不过是做了大将军,结拜了好多兄弟,认识了好多的大哥!” “什么,还有大哥?都是些什么人!”单雄信疑惑的问道。 “十一个反王大哥,和三十二个结拜兄弟!”罗士信答道。 “都有谁?气死我了,你竟然加入了这么个奇怪的地方!另外,我的弟弟,你知道什么是反王吗?”单雄信怒道。 “二哥,反王的意思是反着的王,我们不是都在地下吗?所以我们的东西都是反着的!所以我们才有了反王的称谓!” “干,反王的意思是你们要造反,他是那造反军的王,你们都是叛军,如果被捉到了,可是要满门抄斩的!你难道是不想活了,还是嫌弃你老娘活的太长了!快,你到底见到了谁看到了谁,还有你们这一个一个的过来到底要做什么,还是你们已经知道了什么?”单雄信怒骂道。 “二哥,我似乎是听见他们要拖延时间,你们中好像有我们的几个人,他们好像给你们的玄武门下面埋了火药,是让我们几个人,一个个的过来拖延时间!二哥,你知道的,我有多厉害,那几个都差不多,我们都是高手,我们几个是他们所有人中的最高手,我们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提供足够的时间好让他们做好准备工作!我们大概一共来了二十多个人,一部分的人已经进到了玄武门里,另外的一部分就是为了同你们耗时间,所以才会一个接一个的过来!呵呵,对了,二哥,什么是火药?那东西厉害吗?对了,我好像是听到了让我们撤退的鼓声,你们城里的内奸应该是准备好了!” 这时只听的无数的雷声从城外的地面下传来,只听无数的人马在剧烈的惨叫声,整个玄武门在他们三个人的面前变成了一座废墟!随之而来的尘土和巨大的冲击波将他们三个人撞的飞了起来,好像是几片废纸一样,随风飞的很远很远! 废墟一样的玄武门里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人和动物!什么战神李靖,什么块垒大阵,在一阵火光之中,全都消失不见了!看着眼前的惨状,埋藏火药的秦懋功和对视了一眼,满脸震惊的咽了最后一口气! “他奶奶的,这些黑色的粉末的威力竟然有这么大,早知道的话,我们就不干了!其实有时候,盗盗墓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生活,何必要去做二五仔呢,这二五仔一般都没有好下场啊!” 躺在地上的秦琼,看着眼前血红色的天空,大声的笑了起来。知道明白的死去,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只是我们这里只有一个人去帮助那几个人了,只是不知道我的三妹夫尉迟恭能不能帮到他们!想起自己刚刚就觉得不对,让尉迟恭先去送信,也不知道如何了?想着想着,秦琼的身体也渐渐的凉了下来,变成了尸体! 罗士信看着已经死去的单雄信,不满的从自己嘴里吐出了一口血水,骂了句:“干!火药这么猛!”便死去了! 无数的曾经或许会在今后或者在以前的历史时光里会展现出很漂亮履历的英雄们,就这样轰轰烈烈的死在这玄武门的城砖之下!似乎让人觉得很悲哀!可是仔细的想想,又有哪个人最后不是会被埋在那泥土之下呢!那城砖也是泥土,不过是有些硬的泥土,如此这般罢了!只是似乎他们还没有做什么,或者是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无数的英雄救这么over了!其实人生可能就是这样,想做的事情,你可能永远都没有时间去做,等你有了时间的时候,死神来了。所以,最后一切都是空的,做的极致就是不做! 红佛女来到了这玄武门的巨大的废墟之中,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两具已经不太完整的尸体。她心的把那两具尸体拼凑完整后,心的背到自己的身后,慢慢的向自己的家里走去!马革裹尸凄惨回家的事情,只有家中的妇孺才能知道自己心中的苦!天上的一抹残月已经升到了当空之中,如血如泣...... 第一百零九章 最嗨的夜(四) 尉迟恭的心里很难过,因为他在离开玄武门不久之后就听见了那里传来的震天的响声,他就已经知道那里出来事!他本来想回去看看,可是想起秦琼在他临走时交待给他的话,他觉得还是报信的事情更重要!他们玄武门那里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还是保重他们自己最正真的出击目标为重啊!估计敌人对他们也会在开始的时候摆一座空城记,吸引他们入局,那里一定是真正的死亡之地,他们估计都被设计了!躲在他们身后的敌人也太狡猾了,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敌人到底要做什么。自己必须要赶过去告诉他们,这里全是陷阱,敌人早就准备好了,自己这些人,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逃命,而且要赶快逃命,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耽搁,要不就可能真的全军覆没了! 尉迟恭抬头看了看天空上高悬的残月,仔细的听了听周围的情况,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为什么刚刚的玄武门爆炸的声音那么大,为什么现在的长安城会这么的安静,为什么没有一丝的动静,为什么没有一的声音!”为了抑制住自己的内心里的怀疑,尉迟恭悄悄下马,轻轻的跳进了紧挨着天一阁的一间宅院!宅院里空无一人,里面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满是灰尘!厨房里的粮食也发霉变黑,落满了尘土!尉迟恭看了看,也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东西。于是他又悄悄的来到了这间宅院的隔壁院子,里面同样是空无一人!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尉迟恭的心里似乎是有了些不好的感觉!于是他最后又悄悄的跳进了天一阁中,发现里面同样的空无一人,满是尘土!昨天还是金碧辉煌的天一阁,今天却是像被废弃了很多年一样,满是灰尘,一片废墟的样子!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见鬼了!”尉迟恭想着想着,心里面不由的踌躇了起来!他尉迟恭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他很害怕自己一个人待在黑暗的地方,在黑暗的地方如果待得时间长了,他就会感到很害怕,心里感觉很崩溃! 这时,这个空无一人的院子里似乎有一阵凄惨的歌声传来“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离乱,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恶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戎羯逼我兮为室家,将我行兮向天涯。云山万重兮归路遐,疾风千里兮扬尘沙。人多暴猛兮如虺蛇,控弦被甲兮为骄奢。两拍张弦兮弦欲绝,志摧心折兮自悲嗟。越汉国兮入胡城,亡家**兮不如无生。毡裘为裳兮骨肉震惊,羯羶为味兮枉遏我情。鼙鼓喧兮从夜达明,胡风浩浩兮暗塞营。伤今感昔兮三拍成,衔悲畜恨兮何时平。无日无夜兮不思我乡土,禀气含生兮莫过我最苦。天灾国乱兮人无主,唯我薄命兮没戎虏。殊俗心异兮身难处,嗜欲不同兮谁可与语!寻思涉历兮多艰阻,四拍成兮益凄楚。雁南征兮欲寄边心,雁北归兮为得汉音。雁飞高兮邈难寻,空断肠兮思愔愔。攒眉向月兮抚雅琴,五拍泠泠兮意弥深。冰霜凛凛兮身苦寒,饥对肉酪兮不能餐。夜闻陇水兮声呜咽,朝见长城兮路杳漫。追思往日兮行李难,六拍悲来兮欲罢弹。日暮风悲兮边声四起,不知愁心兮向谁是!原野萧条兮烽戍万里,俗贱老弱兮少壮为美。逐有水草兮安家葺垒,牛羊满野兮聚如蜂蚁。草尽水竭兮羊马皆徙,七拍流恨兮恶居于此。为天有眼兮何不见我独漂流?为神有灵兮何事处我天南海北头?我不负天兮天何配我殊匹?我不负神兮神何殛我越荒州?制兹八拍兮拟排忧,何知曲成兮心转愁。天无涯兮地无边,我心愁兮亦复然。人生倏忽兮如白驹之过隙,然不得欢乐兮当我之盛年。怨兮欲问天,天苍苍兮上无缘。举头仰望兮空云烟,九拍怀情兮谁与传?城头烽火不曾灭,疆场征战何时歇?杀气朝朝冲塞门,胡风夜夜吹边月。故乡隔兮音尘绝,哭无声兮气将咽。一生辛苦兮缘别离,十拍悲深兮泪成血。我非贪生而恶死,不能捐身兮心有以。生仍冀得兮归桑梓,死当埋骨兮长已矣。日居月诸兮在戎垒,胡人宠我兮有二子。鞠之育之兮不羞耻,愍之念之兮生长边鄙。十有一拍兮因兹起,哀响缠绵兮彻心髓。东风应律兮暖气多,知是汉家天子兮布阳和。羌胡蹈舞兮共讴歌,两国交欢兮罢兵戈。忽遇汉使兮称近诏,遣千金兮赎妾身。喜得生还兮逢圣君,嗟别稚子兮会无因。十有二拍兮哀乐均,去住两情兮难具陈。不谓残生兮却得旋归,抚抱胡儿兮泣下沾衣。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胡儿号兮谁得知?与我生死兮逢此时,愁为子兮日无光辉,焉得羽翼兮将汝归。一步一远兮足难移,魂消影绝兮恩爱遗。十有三拍兮弦急调悲,肝肠搅刺兮人莫我知。身归国兮儿莫之随,心悬悬兮长如饥。四时万物兮有盛衰,唯我愁苦兮不暂移。山高地阔兮见汝无期,更深夜阑兮梦汝来斯。梦中执手兮一喜一悲,觉后痛吾心兮无休歇时。十有四拍兮涕泪交垂,河水东流兮心自思。十五拍兮节调促,气填胸兮谁识曲?处穹庐兮偶殊俗。愿得归来兮天从欲,再还汉国兮欢心足。心有怀兮愁转深,日月无私兮曾不照临。子母分离兮意难任,同天隔越兮如商参,生死不相知兮何处寻!十六拍兮思茫茫,我与儿兮各一方。日东月西兮徒相望,不得相随兮空断肠。对萱草兮忧不忘,弹鸣琴兮情何伤!今别子兮归故乡,旧怨平兮新怨长!泣血仰头兮诉苍苍,胡为生我兮独罹此殃!十七拍兮心鼻酸,关山阻修兮行路难。去时怀土兮心无绪,来时别儿兮思漫漫。塞上黄蒿兮枝枯叶干,沙场白骨兮刀痕箭瘢。风霜凛凛兮春夏寒,人马饥豗兮筋力覃。岂知重得兮入长安,叹息欲绝兮泪阑干。胡笳本自出胡中,缘琴翻出音律同。十八拍兮曲虽终,响有余兮思无穷。是知丝竹微妙兮均造化之功,哀乐各随人心兮有变则通。胡与汉兮异域殊风,天与地隔兮子西母东。苦我怨气兮浩于长空,**虽广兮受之应不容!” 凄厉的歌声带着哭声,吓得尉迟恭转身就往外跑,可是突然似乎被脚下的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一下子便摔倒在地上!尉迟回头一看,竟然看见了一双眼睛,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尉迟恭看见那双眼睛,似乎是愣了一下,因为他认识那双眼睛,那双大大的眼睛是他的舅子的,这次报信,他就是过来找他的!这次他竟然这么容易就找到了他,尉迟恭的心里很高兴! 于是尉迟恭连忙爬回道薛礼身边,拉住他的手,大声的道:“薛礼,我可终于找到了你,你.......” 在尉迟恭惊愕的目光之中,他竟然把薛礼的一只手拽了下来,那断手上还连着一半的臂,只是断臂上没有一滴的血流下来,只是带起了一些尘土在飞扬!紧接着,薛礼的整个人”啪”的一声过后,竟然化成了满地的碎骨。 尉迟恭头的天空之中慢慢的飘起了如粉末一般的雪花,一本黑色的书从天上重重的落到了他的身前,只见那本书上写着几个金色的大字,“你就是最后一个了,一切全都考你了,认真看书,找到最后的节!” 尉迟恭心的将书打开,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影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第一百一十章 最嗨的夜(五) 尉迟恭的目光开始变的呆滞了起来,整个人也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接着一阵白光大作,薛礼竟然从白光里走了出来,感受着自己最新得到的身体,薛礼愤怒的骂道:“干!我竟然又死了一次,我这一次次的死去活来,那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我又不是强!” 这时那道白色的光影也渐渐变的实质了,化成一个青年的和尚的模样,笑着看着薛礼! 看着突然出现的九大师,薛礼愤怒的再次骂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们这些转世不是不插手我们俗世的生活吗!那个鬼家伙为什么那么厉害!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会见到那么妖异的东西!你!” 九笑着道:“那些东西应该都是你们的心魔,你们自己的心魔!因为你们在知道真相之后,你们自己的心魔!南无阿弥陀佛!” 薛礼看着九,突然一脚将九踢飞,嘴里怒骂道:“这他母亲的全是幻想,你他母亲的才是幻像哪!你个混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告诉我们,你知道我们最后有多么悲惨吗?所有的一切全是假的!我们都不知道啊!气死我了!”罢,薛礼抱着头,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满是悲痛! 九看着薛礼,指着发出哭声的方向,大声的提醒薛礼:“我们的战斗还没有停止,我们还的去战斗,我们必须去消灭掉她!” 薛礼哽咽的道:“你们出家人不是不能杀生吗?为什么还要那么作,等她自然死亡不就行了,我不想去,反正一切的东西都是虚幻的!” 九严肃的道:“也许是假的,可是有些东西不一定啊!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所面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为了胜利的欢愉呢,还是为了最后成功的悲痛呢!你好好想想!你现在的身体很不稳定,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你能再作一次努力,也许就像行百里路者半九十一样,成功马上就要来到!” 薛礼看着九,又一次想起了似乎是发生在刚刚不久前的往事!那个群魔乱舞的夜晚!在他们出发之前,他亲眼看见了过来报信的尉迟恭被天火烧死!而暗中弄出天火的人,竟然是袁天罡,那个似乎是已经加入了他们的人! 看着满脸狰狞的袁天罡,薛礼问道:“为什么?我们不是敌人,为什么?” 看着自己身上被郑超打出的火器射出的大洞,袁天罡大声的道:“看看世人吧,你们好好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什么!每个人都得带着面具,撕下你们的脸皮吧!”罢,只见他头往下一低,就此死去,无声无息! 薛礼想起了之前死去的袁天罡,再次转身看着九,问道:“到底最后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又一次的复活,难道你们连一的底线都没有,这个可是那种架空的历史吧,怎么能想活就活,想死就死,难道连最后的节操都不要了吗,你们这是不要脸的欺骗!” 九看着薛礼,笑着答道:“世人对于自己所看见的东西,一般都不会怀疑!而你们在这个世界的所见所闻,已经超越了世人所能想像到的极限了!所有发生的这一切,其实都不是你能想象到和可以看到的!” 薛礼看着九,怒道:“那我刚刚为什么会复活,我刚刚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一堆碎骨,而我的三姐夫,为什么会被我吸收,难道我是画皮里的吸血鬼还是那尼古拉斯伯爵,为什么?这不科学!” 九看着薛礼,仔细的思考了一会,然后道:“是的,你的不错,这个场景不科学,你看这样如何?” 罢薛礼的眼前又一次的出现了尉迟恭,只见尉迟恭慢慢的爬到了原先躺在地上薛礼的身边,再次的开始摇晃起薛礼的胳膊来!这次薛礼的胳膊没有像碎骨一样的断开,而是慢慢的动了动!看着薛礼动了,尉迟恭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只听他对着薛礼声的道:“薛礼,你怎么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尘土!为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为什么这里还有女人的鬼叫的声音?” 这是后,尉迟恭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根蔓藤一样的树枝,树枝轻轻的搭在了尉迟恭的脖子后面。尉迟恭似乎是感觉到了后面出现的树藤,他随手向后一拨。谁知道,那根蔓藤竟然没有被推开,他的手又被另外出现的蔓藤给粘住了!在尉迟恭剧烈的惨叫声中,尉迟恭被那根蔓藤吸成了一具空扁的干尸!被从尉迟恭身上吸取的人体精华,又被那根蔓藤缓缓的注入了薛礼的体内!薛礼的脸色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站在躺着的薛礼身边的那个薛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疑惑的问道:“这又是什么鬼?难道我们在这里发生和遇到的一切,都是在你的控制下完成的?难道你才是最后会出现的游戏里的大鬼吗!是不是把你干掉,我们就会取得成功!”罢,薛礼满脸热切的看着九! 九愣了一下,之后道:“你刚刚看到的东西,是我在不久之前得到的能力,这个世界的终极能力和存在的原因,我已经都知道了,可以我现在就是这个世界的神,这个世界的一切,而你,对于这个世界来,则是一种不应该的存在!你就是这个世界的病毒!” 薛礼恼羞成怒的道:“怎么又成了骇客帝国的梗了,我难道又变成了先知,我才能最后终结这个世界!这个破世的神,我不想做!” 九道:“我是神,而你是病毒,是神的仆人,你是那干活的人,而我则是一个指挥,我来负责整个计划!” 薛礼笑着道:“你不是你不能参与计划吗?你不是,你如果作为计划的一部分的话,那整个世界的最终走向,你就不会清楚吗?” 九:“其实,我在刚刚知道这里的最终真相后,我的心情也很矛盾,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否应该真的参与进来,参与进来这个我自己种的果实!” 薛礼:“那么你最后能不能告诉我,这里真正的真像是什么?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刚刚到底遇到了什么?还有,你一定要最真实的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再次复活!” 九看着薛礼,认真的答道:“这里是一片苦海,一片沉沦的苦海,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当时如果只看风景,所有的这一切就完全的不会发生了!因果报应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 最嗨的夜(六) 满天的星星不停的眨着眼睛,映着那么残月也渐渐的暗淡了起来,远远的那个女子凄厉的歌声还在夜空里倒出的回荡,冷风渐渐的起来,卷起了满地的尘土!在这空寂的天空之下,似乎是少了什么东西似的! 九看着薛礼,认真的道:“你现在好好的感受一下你现在周围的情况,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这个世界现在变得十分的奇怪!” 薛礼仔细的想了想,抬起头来又一次自信的想了想,突然十分吃惊的道:“我的周围怎么会没有了人,怎么能一个人都没有,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这个世界已经灭亡了,可是这半空中回荡的那凄厉的女子歌声又是谁唱的,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们难道已经都失败了吗?这里面到底还有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九看着薛礼,看着他脸上所显现的吃惊的颜色,笑着道:“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象,你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可能只是你的一个梦而已!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你们在那天夜里到底做了什么事,看见了什么东西!”罢,九渐渐变成了一摸淡淡的白色的光影,将薛礼一的包裹!薛礼的身影也渐渐的淡化了起来,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薛礼看着自己的身影渐渐的消失,感受着自己周边所慢慢出现的景物,脸色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灵,没有什么人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这可能就是那些大能们魂游世界的情况吧!”薛礼想着,看着,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精彩! 九带着薛礼魂游到了玄武门,看着已经变成了废墟的玄武门,看着里面的不计其数姿势各异表情狰狞的尸体,不由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薛礼在尸体里看见了似乎还在大笑的程咬金!他的一只手似乎好像还在捋着胡子,另一只手中似乎还握着一块石头!那快石头很圆很亮很干净!薛礼的三个姐夫的尸体则是静静地躺在玄武门外的地面上,他们的身体上计划看不见什么伤口,只是在他们的七窍的周围都隐隐有血丝渗出,这一是受了什么巨大的震动照成的! “可是自己的的三姐夫不是刚刚死在自己的怀里的吗,这里又怎么会出现一具尸体?如果自己刚刚看见的情况是假的,那么这里的必然是真的,可是这真真假假的又有哪一个人可以真正的知道呢!” 听到了薛礼心中的感觉,九慢慢的道:“这里的尸体都是真的,所有的一切也都是真的!他们这些人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都欣然赴死!他们死的时候,都很高兴,因为他们这次是为了自己而死的!死得其所!至于你的三姐夫尉迟恭,本来他是很有机会逃过这次劫难的,他本来已经离开了玄武门,可是他这个人太重义气,最后竟然在听到爆炸声后,又跑了回来,所以最后也被爆炸后,炸药里面的毒气给毒死!你看他的身上没有一的伤口,可是脸上还带着笑容,这是中了毒药'含笑半步癫'的结果!” 薛礼问道:“怎么还会有炸药,这些炸药有是谁布置的,我们留在这里的人马也都是当世的精英,怎么能这么一下子就全都死光了!” 九指着一具已经是残缺不全的尸体道:“就是他做的,他的名字叫做秦懋功!你根李火他们几个竟然在知道了他的名字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将他杀死,反而将他收为徒弟!你们的胆子可真是大!你们也不想想你们有可以收复他的方法吗?他在你们那里,反而同李火学到了火药的制作方法,于是他在这里把李火已经准备了十年的火药库存全都埋到地下,埋到了这玄武门的下面!只是最后他没有预料到这火药爆炸的危害性,和李火在这火药里加的毒药的威力,最后也死在了这里!你看看这个家伙的身上还穿着一层金丝宝甲,这可真是个坏东西!对于这种阴人,你们的处置办法都太简单了!你们总是以为你们来自那千年之后,可是你吗们也都不好好想想,这些家伙在千年之前,仅仅依靠自己,就在那历史的长河中创出这么大的名头,如果在加上你们这千年智慧的结晶知识的帮助,他们一定会一飞冲天的!这可正是'有之所始,以无为本。将欲全有,必反於无也。'” 薛礼道:“废话,你现在道这么好,可在当时为什么不!马后炮!切!” 九笑着道:“南无阿弥陀佛!施主言重了!我当时是不能!” 薛礼道:“你对我三姐夫的死亡的解释,我很不满意,你是不是有在里面到了什么鬼!” 九道:“施主果然聪慧,我这里面确实是还藏着另外的一个故事!” 薛礼着急的道:“快讲!” 九嘴里念叨:““若我住者,即是常法,不离于苦;若无我者,修行净行,无所利益。若言诸法皆无有我,是即断见;若言我住,即是常见。若言一切行无常者,即是断见;诸行常者,复是常见。若言苦者,即是断见;若言乐者,复是常见。修一切法常者,堕于断见;修一切法断者,堕于常见。如步屈虫,要因前脚得移后足;修常、断者亦复如是,要因断、常。以是义故,修余法苦者皆名不善,修余法乐者则名为善。修余法无我者,是诸烦恼分。修余法常者,是则名曰如来秘藏,所谓涅槃无有窟宅。修余无常法者,即是财物。修余常法者,谓佛、法、僧及正解脱。当知如是佛法中道,远离二边而真法。凡夫愚人于中无疑,如羸病人服食酥已,气力轻便。有无之法,体性不定。譬如四大,其性不同,各相违反,良医善知,随其偏发而消息之。善男子,如来亦尔,于诸众生犹如良医,知诸烦恼体相差别而为除断,开示如来秘密之藏,清净佛性常住不变。若言有者,智不应染。若言无者,即是妄语。若言有者,不应默然,亦复不应戏论诤讼,但求了知诸法真性。凡夫之人戏论诤讼,不解如来微密藏故。若于苦,愚人便谓身是无常一切苦,复不能知身有乐性。若无常者,凡夫之人计一切身皆是无常,譬如瓦坏;有智之人应当分别,不应尽言一切无常。何以故?我身即有佛性种子。若无我,凡夫当谓一切佛法悉无有我;智者应当分别无我假名不实,如是知已,不应生疑。若言如来秘藏空寂,凡夫闻之生断灭见;有智之人应当分别如来是常,无有变易。若言解脱喻如幻化,凡夫当谓得解脱者即是磨灭;有智之人应当分别,人中师子虽有去来,常住无变。若言无明因缘诸行,凡夫之人闻已分别生二法想,明与无明;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实性。若言诸行因缘识者,凡夫谓二,行之与识;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实性。若言十善十恶可作不可作,善道恶道,白法黑法,凡夫谓二;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实性。若言应修一切法苦,凡夫谓二;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实性。若言一切行无常者,如来秘藏亦是无常,凡夫谓二;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实性。若言一切法无我,如来秘藏亦无有我,凡夫谓二;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实性。我与无我性无有二,如来秘藏其义如是。不可称计无量无边诸佛所赞,我今于是一切功德成就经中皆悉已。善男子,我与无我,性相无二,汝应如是受持戴。善男子,汝亦应当坚持忆念如是经典,如我先于《摩诃般若波罗蜜经》中:‘我、无我,无有二相。’如因乳生酪,因酪得生酥,因生酥得熟酥,因熟酥得醍醐,如是酪性,为从乳生?为从自生?从他生耶?乃至醍醐亦复如是。若从他生,即是他作,非是乳生;若非乳生,乳无所为。若自生者,不应相似相续而生。若相续生,则不俱生;若不俱生,五种之味则不一时;虽不一时,定复不从余处来也。当知乳中先有酪相,甘味多故,不能自变,乃至醍醐亦复如是。是牛食啖水草因缘,血脉转变而得成乳。若食甘草,其乳则甜;若食苦草,乳则苦味。雪山有草,名曰肥腻,牛若食者纯得醍醐,无有青黄赤白黑色。谷草因缘,其乳则有色味之异。是诸众生以明无明业因缘故生于二相,若无明转,则变为明。一切诸法善不善等,亦复如是,无有二相。” 迦葉菩萨白佛言:“世尊,如佛所,乳中有酪,是义云何?世尊,若言乳中定有酪相,以微细故不可见者,云何言从乳因缘而生于酪?法若本无则名为生,如其已有,云何言生?若言乳中定有酪相,百草之中亦应有乳,如是乳中亦应有草。若言乳中定无酪者,云何因乳而得生酪?若法本无而后生者,何故乳中不生于草?” “善男子,不可定言乳中有酪、乳中无酪,亦不可从他而生。若言乳中定有酪者,云何而得体味各异?是故不可言乳中定有酪性。若言乳中定无酪者,乳中何故不生兔角?置毒乳中,酪则杀人,是故不可言乳中定无酪性。若言是酪从他生者,何故水中不生于酪?是故不可言酪从他生。善男子,是牛食啖草因缘故,血则变白,草血灭已,众生福力变而成乳。是乳虽从草血而出,不得言二,唯得名为从因缘生,酪至醍醐亦复如是。以是义故,得名牛味。是乳灭已,因缘成酪。何等因缘?若酢若暖,是故得名从因缘有,乃至醍醐亦复如是。是故不得定言乳中无有酪相,从他生者,离乳而有,无有是处。善男子,明与无明亦复如是。若与烦恼诸结俱者,名为无明;若与一切善法俱者,名之为明。是故我言无有二相。以是因缘,我先言,雪山有草,名曰肥腻,牛若食者即成醍醐,佛性亦尔。善男子,众生薄福,不见是草;佛性亦尔,烦恼覆故,众生不见。譬如大海虽同一醎,其中亦有上妙之水,味同于乳。喻如雪山,虽复成就种种功德,多生诸药,亦有毒草。诸众生身亦复如是,虽有四大毒蛇之种,其中亦有妙药大王,所谓佛性,非是作法,但为烦恼客尘所覆。若刹利、婆罗门、毗舍、首陀能断除者,即见佛性,成无上道。譬如虚空,震雷起云,一切象牙上皆生华。若无雷震,华则不生,亦无名字。众生佛性亦复如是,常为一切烦恼所覆不可得见,是故我众生无我。若得闻是大般涅槃微妙经典,则见佛性如象牙华。虽闻契经一切三昧,不闻是经,不知如来微妙之相;如无雷时,象牙上华不可得见。闻是经已,即知一切如来所秘藏佛性,喻如天雷见象牙华。闻是经已,即知一切无量众生皆有佛性。以是义故,大涅槃,名为如来秘密之藏。增长法身,犹如雷时象牙上华以能长养。如是大义,故得名为大般涅槃。若有善男子、善女人,有能习学是大涅槃微妙经典,当知是人能报佛恩,真佛弟子。” 薛礼骂道:“你再给我讲佛经的话,信不信我一会儿打死你!” 九继续道:““或有服甘露,伤命而早夭,或复服甘露,寿命得长存,或有服毒生,有缘服毒死。无碍智甘露,所谓大乘典,如是大乘典,亦名杂毒药。如酥醍醐等,及以诸石蜜,服消则为药,不消则为毒。方等亦如是,智者为甘露,愚不知佛性,服之则成毒,声闻及缘觉,大乘为甘露。犹如诸味中,乳最为第一。如是勤精进,依因于大乘,得至于涅槃,成人中象王。众生知佛性,犹如迦葉等,无上甘露味,不生亦不死。迦葉汝今当,善分别三归,如是三归性,则是我之性。若能谛观察,我性有佛性,当知如是人,得入秘密藏,知我及我所,是人已出世。佛法三宝性,无上第一尊如我所偈,其性义如是。尔时,迦葉复偈言:我今都不知,归依三宝处,云何当归趣,无上无所畏?不知三宝处,云何作无我?云何归佛者,而得于安慰?云何归依法?唯愿为我。云何得自在?云何不自在?云何归依僧,转得无上利?云何真实,未来成佛道未来若不成,云何归三宝?我今无预知,当行次第依。云何未怀妊,而作生子想?若必在胎中,则名为有子,子若在胎中,定当生不久,是名为子义,众生业亦然。如佛之所,愚者不能知,以其不知故,轮回生死狱。假名优婆塞,不知真实义,唯愿广分别,除断我疑网。如来大智慧,唯垂哀分别,愿于如来,秘密之宝藏。迦葉汝当知,我今当为汝善开微密义,令汝疑得断。今当至心听,汝于诸菩萨,则与第七佛,同其一名号。归依于佛者,真名优婆塞,终不更归依,其余诸天神归依于法者,则离于杀害;归依圣僧者,不求于外道。如是归三宝,则得无所畏。”迦葉白佛言:我亦归三宝,是名为正路,诸佛之境界。三宝平等相,常有大智性,我性及佛性,无二无差别。是道佛所赞,正进安止处,亦名正遍见,故为佛所称。我亦趣善逝,所赞无上道。” 薛礼听着九的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的话语声,双眼一翻,似乎是晕了过去!可是他的嘴里似乎还在不停的时候嘟囔着:“神啊!救救我吧,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杀了我吧!我要是能从他九的话语里听出原因来,我就是个王八!!!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着着,薛礼话的声音渐渐变的越来越......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最嗨的夜(七) 梦中的薛礼似乎又一次的回到了那天的夜里,在那个夜里,所有的东西都变得看不清,看不见,真是油灯下的黑啊! 那天夜里的卡拉ok之后,所有的人都开始变得十分的奇怪,大家看着薛礼,似乎都犹豫了很久,最后木鱼和尚看着大家,说道:“我们这次的行动估计是我们的最后一战,我们可能都会死!如果薛礼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话,我们可能还会复活。只是不知道我们的复活是会发生在这个时代,还是直接将我们送回原点!这些东西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可能也不会知道,因为我们会不会再次醒来以及我们会不会记得这里的事情,我们都不会知道!这个时代的事情可能对我们来说,也许就是我们的唯一对于这个时代的记忆和感触!我们是唯一的,也可能是唯一的对于我们对于这个时代的这个时空!这次行动之后,我们就会离开,我们无论胜负,我们都会离开!我们可能这次聚会之后,我们可能以后永无交集!我们真的要再次分离了!当年我们在我们时代分别之后的再次分别!我们要有一次的离开,离开我们现在的身份和我们现在所熟悉的人和事情!我们真的要再次离开了!现在大家如果有什么后事要交代的话,可以都交待给薛礼,大家现在可以好好想想,想想看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啊!” 薛礼不悦的说道:“为什么会交代给我?” 郑超大声的说道:“薛礼薛仁贵的名字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你是我们之中的逃命冠军!也是我们之中最多死亡纪录的保持者!你对于死亡的印象会比我们深刻!我们如果全都死了,你一定会将我们的记忆全都传下去,因为只有你会记得所有关于你死亡的记忆!如果我们之中有人能够活下来,那个人也一定会是你,你不但死的好,你逃的也好,你这可是家传的本领啊!” 李火说道:“是啊!那是在想当初,你才刚出生,你连话也不会说,路也不会走,还没有断奶的情况之下,你竟然能从那么大的一场大火之中逃离了出来,你可真是厉害啊!” 木鱼和尚听到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是啊,想当年,老夫也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本想着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任务,自己的本领和知识,本想着可以在这前世之中好好的大大的施展自己的才华!谁知道竟然会死在一把大火之中,真是很可怕啊!那火烧的我的身体现在还有着十分害怕的感觉!我当时真的害怕了!我看着状况,看着自己一点点的变成了灰烬,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可是想想薛礼,他竟然在睡梦之中,就好好的躲过了这么大的劫难,想想我们的差距,我真的觉得老天不公啊!” 薛礼怒道:“好你个和尚,你才只有了一次死亡的感觉,你就在那里唧唧歪歪没完没了的唠叨!你知道我的感觉吗?我在那隋文帝的墓里,我就被活埋了四次!你知道那活埋的感觉吗!你知道你的肺里全是尘土,你想咳嗽却咳不出来的感觉吗?你知道你因为呼吸不到空气而慢慢的憋死的感觉吗?我的肺连续的被憋炸了四次!同志们!四次啊!那是一种“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怔怔望著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我把自己看清楚。虽然无爱的痛苦,将日日夜夜在我灵魂最深处。我以为我会报复,但是我没有。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我以为我会报复,但是我没有。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 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领悟和感觉!你个木鱼和尚你知道了吗?我还被一个女子把全身的肉咬下来!” 郑超高兴的问道:“这么刺激,这么疯狂,这么的少儿不宜!” 薛礼愤怒的说道:“刺激你妈,疯狂你妹,少儿不宜你奶!你在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能动!你看着一双漂亮的满是血红颜色的眼睛直直的瞪着你,之后满满的将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在漫漫的吃掉吃掉!你看着她将你的胸口的肉咬掉,露出里面的白骨,露出来里面还在跳动的心脏!你只是一动也不能动,看着她咬你,看着你的肉在她的嘴里咬着咬着,你却只能看着看着!你在剧烈的疼痛中,漫漫的死去,你的血流了一地,你的内脏淌在地上发着臭气!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你们知道吗!这是一种“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怔怔望著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我把自己看清楚。虽然无爱的痛苦,将日日夜夜在我灵魂最深处。我以为我会报复,但是我没有。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我以为我会报复,但是我没有。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的领悟和感觉!你们不怕吗!” 李火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在看到薛礼的愤怒的领悟和感觉!眼神之后,连忙闭嘴不言! 薛礼继续说道:“你们知道你们周围所有的亲人全部被人杀死,可是凶手也是你的亲人,那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吗!你们知道你的父亲兄弟被人扒皮抽筋,你却是只能待在那里毫无办法的看着,你的感觉能好!你能感觉娶四个老婆的痛苦!” 马金生笑着说道:“这个好,娶四个老婆,这个好,我喜欢,这种感觉也能算是痛苦!你有没有搞错啊!” 薛礼看着马金生,满脸狰狞,大声的说道:“四个老婆,其中的两个个将你的父亲兄弟活活的吃掉,其中的一个与你交配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与你生的孩子杀掉,让你痛苦!最后的一个,如同母螳螂一样,与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吃了你!你不感到痛苦吗这种感觉,太让人感到害怕了,这是一种“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怔怔望著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我把自己看清楚。虽然无爱的痛苦,将日日夜夜在我灵魂最深处。我以为我会报复,但是我没有。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我以为我会报复,但是我没有。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的痛苦!我真的好惨好惨,你们为什么还要增加我的痛苦,还要我知道你们的死亡的印记,气死我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最嗨的夜(八) 顾茵儿看着接近疯狂的薛礼,狠狠的抽了他一记耳光,看着因为被打而满脸惊愕的薛礼,顾茵儿柔声细语的说道:“知道老娘我为什么打你吗?” 薛礼木然的摇了摇头。 顾茵儿说道:“打你是因为爱你,我很喜欢你!当然这同男女之情无关!我们几个人之中,我们两个其实是最为可怜的两个人!我是被骗来的,你也是!只不过你是无奈之举,我是自愿被骗的!你来到这个世界,确实是因为那该死的小九,你本来会成为一代转世活佛,流芳百世,谁知道在那阴差阳错之下,你竟然成为了普通人,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diao丝一名!这是你的无奈,也是你的机遇!我不知道你的往事是什么,可是你在那时那世的所见所闻所感,我想一定是没有这一世这么多的精彩!无论如何,我都是从你的身上感觉到了快乐!你所拥有的是你的一些小聪明!你要记住,你的这一生,是按照你的想法活着,没有人试图干预,你活着,就是活着你自己!小九对你的影响也似乎很少,你活的很快乐!你就是你自己,你活着就是你自己,你刚刚所说的你在这个世界的经历,你可以把他当作一场场的噩梦!就让它们随风而去吧!而对于我们五个人来说,我们是没有办法,我们都有自己在那个世界时空所关心的人和事情,我们没有办法,我们不得不来!'我爱我的家,弟弟爸爸妈妈。爱是不吵架常常陪我玩耍。我爱我的家,儿子女儿我的他,爱就是忍耐家庭所有繁杂。我爱我的家,儿子女儿我亲爱的她,爱就是付出让家不缺乏。让爱天天住你家,让爱天天住我家不分日夜秋冬春夏,全心全意爱我们的家。让爱天天住你家,让爱天天住我家,充满快乐拥有平安,让爱永远住我们的家。我爱我的家,弟弟爸爸妈妈,爱是不嫉妒弟弟有啥我有啥。我爱我的家,儿子女儿我的他,爱就是感谢不记任何代价。我爱我的家,儿子女儿我亲爱的她,爱就是珍惜时光和年华。让爱天天住你家,让爱天天住我家,不分日夜秋冬春夏,全心全意爱我们的家。让爱天天住你家,让爱天天住我家,充满快乐拥有平安,让爱永远住我们的家。让爱永远住我们的家!” 李火走到了薛礼的近前,轻轻的打了薛礼一计耳光,之后同样缓缓的说道:“打你是因为爱你,我很喜欢你!当然这跟男女之情无关!我们几个人之中,我们两个其实是最为可怜的两个人!因为我们都是好孩子!都是那种只应该出现在传说之中的好孩子!你来到这里的目的,是因为你为了不辜负当年那塔尔寺里老和尚的重托,你的作件好事,做个可以改变世界的好人,好人好事!而我的目的其实是同你一样的!我想作一个好人,一个像乔鞍山一样的好人,不但作好人,还要作一辈子的好事!我是为了替父报答那乔鞍山对于我们的救命之恩!我是一个好人,要做好事!'学习雷锋好榜样, 忠于革命忠于党。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斗志强!立场坚定斗志强!学习雷锋好榜样,艰苦朴素永不忘,愿做革命的螺丝钉,集体主义思想放光芒!集体主义思想放光芒!学习雷锋好榜样,**的教导记心上,全心全意为人民,**品德多高尚!**品德多高尚!学习雷锋好榜样,**思想来武装,保卫祖国握紧枪,继续革命当闯将,继续革命当闯将。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斗志强!立场坚定斗志强!学习雷锋好榜样,放到哪里哪里亮,愿作革命的螺丝钉,集体主义思想放光芒!集体主义思想放光芒!学习雷锋好榜样,艰苦朴素永不忘,克己为人是模范,**品德多高尚!**品德多高尚!学习雷锋好榜样,**的教导记心上,紧紧握住手中枪,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努力学习天天向上!” 郑超也走到了薛礼的近前,轻轻的打了薛礼一计耳光,之后同样缓缓的说道:“打你是因为爱你,我很喜欢你!当然这跟男女之情无关!我们几个人之中,我们两个其实是最为目的明确的两个人!你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强大,足够的强大,强大到最后是你同化了小九,而不是小九将你同化!我看见了你越来越强大,虽然你有时还在装作小孩子的样子,可是我知道你的真实的年龄,我也是在那个时代过来的,我想你现在最为害怕的事情就是被小九夺魄!而我呢,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我可以再次的见到我的女人,我的那个时代的女人!虽然我现在很不要脸,我似乎是已经见到了她,我的那个女人,可是我知道,那只不过是一种感觉,一种十分虚幻的感觉,我知道她没有过来到这里,这里的那个女人也不是她,我的那个她,还冷冷的躺在那一千年以后的冰冷的液氮之中。'心跳乱了节奏,梦也不自由。爱,是个绝对承诺,不说。撑到一千年以后,放任无奈,淹没尘埃。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ho!我的泪光承载不了,ho!所有一切你要的爱。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放任无奈,淹没尘埃。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ho!我的泪光承载不了,ho!所有一切你需要的爱。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ho!缠绕千年的寂寞。心跳乱了节奏,梦也不自由。爱,是个绝对承诺,不说。撑到一千年以后,放任无奈,淹没尘埃。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ho!我的泪光承载不了,ho!所有一切你要的爱。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放任无奈,淹没尘埃。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ho!我的泪光承载不了,ho!所有一切你需要的爱。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ho!缠绕千年的寂寞。心跳乱了节奏,梦也不自由。爱,是个绝对承诺,不说。撑到一千年以后,放任无奈,淹没尘埃。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ho!我的泪光承载不了,ho!所有一切你要的爱。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放任无奈,淹没尘埃。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ho!我的泪光承载不了,ho!所有一切你需要的爱。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ho!缠绕千年的寂寞。心跳乱了节奏,梦也不自由。爱,是个绝对承诺,不说。撑到一千年以后,放任无奈,淹没尘埃。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ho!我的泪光承载不了,ho!所有一切你要的爱。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放任无奈,淹没尘埃。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ho!我的泪光承载不了,ho!所有一切你需要的爱。因为在一千年以后,世界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别等到一千年以后,所有人都遗忘了我,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ho!缠绕千年的寂寞。” 马金生走到了已经似乎开启了连续播放进程的郑超身边,一拳将郑超打晕!嘴里骂道:“怎么没喝酒就会醉的这么的厉害,你个混蛋,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也不想想我们这些单身狗!你一过来就找到了你老婆的替身,可是我呢,我的那个一会男一会女,一会神仙一会神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也娶了四个!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最嗨的夜(九) 马金生转身走到了薛礼的近前,轻轻的打了薛礼一计耳光,之后同样缓缓的道:“打你是因为爱你,我很喜欢你!当然这跟男女之情无关!我们几个人之中,我们两个其实是最为普通的两个人!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特长,没有什么本领!可是我们对于自己家人的亲情让我们来到了这个世界的这个时空里!我们别无办法,我们只能向前,如果我们失败了,那么所有的一切全都会消失,哪怕是我们心中的那一丝丝的情感,全都会不见!我们的亲人会与我们陌路,与我们失之交臂,他们会在我们的心中漫漫的消失不见,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这个世界的时空所在就是我们所有亲人可能出现的凭借之处!我们在这个世界的时间越长,我们做的事情就会越错!我们现在已经错到了几乎不能补救的地步了,我们的亲人可能再也不会出来了,我们与他们之间的情感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我们可能也会马上消失不见了!这可能都是我们这次行动的悲哀之处吧!” 薛礼看着马金生,仔细的想了想,之后道:“事不关己,才会高高挂起!我来到这个世界确实是很无奈的!我自己几乎一的准备都没有,就一下子的出现了再这个世界的这个时空里!我来的时候是非常的害怕的,我感觉这个世界已经疯了!一个声音还总在你的脑海里天天的胡八道,念着他自己所能明白和知道的真经!我之所以能来到这里,也是全托他的福!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梦中还是醒着!我现在的经历也似乎是我之前刚刚经历的,我的话已经了一遍,现在却又要重复的再一遍,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我们一次次的重复,一次次的重新开始,一次次的作着看似十分复杂的事情,做着似乎是自己可以做主的事情!” 马金生含着笑问道:“你这得话与我刚刚问得话几乎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你到底要什么,你能不能好好话!你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薛礼苦笑的道:“我是,如果我在梦里,我们就可以没时没刻的在这里着闲话,可是我们现在为什么还不出发,难道在等着什么吗,如果我们在现实的话,我们面前的地道的门,马上就会打开,之后我的三姐夫会像一块石头一样掉在你的身上,你会疼的大叫一声'我的妈呀!'” 马金生抬头看着头上的入口,看了很长的时间,直到瞪着自己的眼睛都感到十分的酸麻,也没有看到什么,于是马金生转头看着薛礼道:“又在这里胡言乱语,又在这里吓唬我们,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梦中太过胡思乱想了!看看什么都没有吧!”罢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人从天而降,便直接的摔砸在马金生的身上,感觉着自己的骨头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马金生惨叫一声“我的妈呀!” 薛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十分木然的道:“看吧,我的对了吧!我这三姐夫已经over了,我们会在他的身上发现......” “薛礼兄弟,over了是什么意思,你又怎么知道我的身上藏着密保!”薛礼身后传出了尉迟恭满是怀疑的话语! 薛礼恼羞成怒的四下瞪了一眼自己周围的那些大不良,之后愤怒的道:“over的意思就是在问你多大了,吃饭了不!至于你身上的密保,那时因为,因为你身上的密保已经露出了一半,记得下次记住!财不外漏,密保也一样!” 尉迟恭看着薛礼,再次道:“我们已经全军覆没了,我们的人已经全都死了,除了我之外的每一个人,所有的人全都死了!” 薛礼问道:“是不是刚刚发生的爆炸,把你们都炸死了,凶手是不是那个李火的徒弟秦懋功?” 尉迟恭看着薛礼,似乎是有些愤怒,愤怒于他薛礼竟然知道,那又为什么不提醒一下大家! 薛礼看着尉迟恭,道:“心口烦闷,就把它吐出来,放心去吧,我们会给你好好的报仇的,我们会把他们全部杀死的,我的亲三姐夫!” 尉迟恭看着薛礼,突然一口黑血喷出,头随之向后一外,就此死去! 薛礼看着吃惊成一片的大家,笑着道:“这就是我看到的一切,我知道这里的一切,我是神,我我要光,于是光就会立刻的出现了!我知道你们的一切,所以,我不再需要你们再,我会尽量帮你们办的!” 马金生看着薛礼,满脸的惊讶,“我很想知道我们最后的结果,我们之后有没有将来!”罢一把推开身上压着的尉迟恭的尸体,大声的唱道:“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仰泰山之高穿时空隧道,身在接天的怀抱,年轻的心跳同步在骄傲。云中圣贤的微笑,龙出涛尖与浪尾,这心海盛会九洲的祥瑞,意动神飞东风静静吹。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得儿哟咿儿哟,一阵阵歌声随风传。仰泰山之高穿时空隧道,身在接天的怀抱,年轻的心跳同步在骄傲,云中圣贤的微笑,龙出涛尖与浪尾。这心海盛会九洲的祥瑞。意动神飞东风静静吹,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仰泰山之高年轻的心跳,穿时空隧道同步在骄傲。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啦~啦~啦~啦~啦~啦~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仰泰山之高穿时空隧道,身在接天的怀抱,年轻的心跳同步在骄傲。云中圣贤的微笑,龙出涛尖与浪尾,这心海盛会九洲的祥瑞,意动神飞东风静静吹。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得儿哟咿儿哟,一阵阵歌声随风传。仰泰山之高穿时空隧道,身在接天的怀抱,年轻的心跳同步在骄傲,云中圣贤的微笑,龙出涛尖与浪尾。这心海盛会九洲的祥瑞。意动神飞东风静静吹,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仰泰山之高年轻的心跳,穿时空隧道同步在骄傲。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啦~啦~啦~啦~啦~啦~!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仰泰山之高穿时空隧道,身在接天的怀抱,年轻的心跳同步在骄傲。云中圣贤的微笑,龙出涛尖与浪尾,这心海盛会九洲的祥瑞,意动神飞东风静静吹。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得儿哟咿儿哟,一阵阵歌声随风传。仰泰山之高穿时空隧道,身在接天的怀抱,年轻的心跳同步在骄傲,云中圣贤的微笑,龙出涛尖与浪尾。这心海盛会九洲的祥瑞。意动神飞东风静静吹,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仰泰山之高年轻的心跳,穿时空隧道同步在骄傲。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或许隔窗望梦中佳境在,啦~啦~啦~啦~啦~啦~!” 看着马金生边唱边流泪,薛礼不由的万分感慨,之后薛礼转头看着木鱼和尚,满脸严肃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事,我们这么多的人,你还要骗多久!我真的想知道,你是谁?你到底为了什么?hoareyou?hat?hy!”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最嗨的夜(十) 木鱼和尚看着薛礼,幽幽的道:“看来我们都死了,无论你我,我们可能都失败了,这个世界还是被困着,困在这气泡之中!为了离开这里,我们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可是无论我们怎么做,我们都不会离开这个气泡的束缚!我们被困在了里面,永远不能出去!我们可能都失败了!改变历史,改正历史!让历史回归到它本来的面目,其实我们过来的一瞬间,这里的历史已经再次改变,这让我们又如何改变!” 薛礼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作?我们难道不是一个team吗?我们不是应该同舟共济吗?你为什么要这么作?” 李火好奇的问道:“木鱼和尚做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么?” 薛礼答道:“你们几个难道没有怀疑吗?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我们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我们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一直在闲话家常,为什么不赶快行动?想想我们的战友刚刚传来的情报,他们已经全都死了,我们为什么还是那么的无动于衷,我们为什么不赶快行动?我们都是那么冷血吗?我们为什么?” 郑超看着薛礼,十分无奈的道:“那是因为我们都中了暗算,我们都已经不能动了!我们可能被自己人暗算了,所以我们才一再的话,我们的往事,我们曾经战斗和生活过的世界,我们希望可以让他醒悟,让他不要那么作!”罢,郑超一口黑血喷出,倒在地上! 马金生接着道:“目前看来能动的只有你和木鱼和尚,看来你们之中必有一个人是坏人!吧,到底是谁,也让我们作一个明白鬼!”罢,马金生也同样一口黑血喷出,倒在地上! 顾茵儿看着倒在地上的二人,嘴里骂道:“为什么,自己人要暗算自己人,到底是谁!”看见了同样喷血倒地的薛礼,顾茵儿笑着了头,道:“好孩子,果然是好孩子,你果然是个好孩子!和尚果然是个坏人,好你个上官锋,你是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作,难道你忘了我们过来的目的了吗?为什么要这么作?气死老娘了,气死......” 木鱼和尚正色的道:“嫂子,你可不要乱骂人!我的老娘就是你的老娘,要不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我给你来个先奸后杀,你就是想哭也没有地方不是!” 看着顾茵儿愤怒和紧张的表情,木鱼和尚笑道:“虽然'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可是我对我的大哥确实是十分尊敬的,我不会做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嫂子你可以放心,我既然叫你嫂子,你就不要害怕。南无阿弥陀佛,我是个出家人,我不会对你作那些事情的!” 李火看着倒在地上的四个人,使劲的忍住自己身体里传来的剧痛,大声的问道:“好你个木鱼和尚,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作,你仔细想想,我们可真的都是你的朋友啊!你为什么要这么作?你做的事情是错事,你一定要停止,我们都会帮助你的!我们其实都是你的人! 木鱼走到李火身边,一脚把他踢倒,之后冷冷的道:“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深不可测!你们看看薛礼,他明明都知道我会做的事,还要回来送死,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薛礼声的答道:“这是一种白求恩的精神,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他是一个伟大的人!” 木鱼和尚骂道:“狗屁,这是一种笨蛋的精神,一种愚蠢的行为,明明知道会失败,也不好好找找问题的所在,好好的缕一缕整件事情的走向,反而一次又一次的没完没了的送死,这就是一种笨蛋的精神,一种找死的精神!我要做什么,我要做什么!哈哈哈!我要利用我自己的知识,我要那满天的神佛,唯我独尊!” 薛礼笑道:“你不过是要做皇帝罢了,可是在这个世界做皇帝真的有那么的好吗?” 木鱼笑着接道:“皇帝在我的眼里就是狗屁,你觉得一个现代人会羡慕那古代皇帝的生活吗?那种生活就是一种生活在盆景之中的鸟的生活!坐井观天,毫无乐趣!我不会去做皇帝的!” 李火道:“你难道想做我的位置,你想做你可以跟我啊,我可以让给你,你只须要好好的练几天书法就行了,你知道的,其实我就会写一个'永'字而已!” 木鱼和尚答道:“道这装神弄鬼,我可以算是你的师傅,你做的事情都显现在表象,而我则是内涵的很多很多!你们直到现在也还是不知道我是谁,我要做什么事情,看看我有多么的深不可测,不像你,不过是一个本领低微的江湖骗子罢了!切你会写一个'永'字,我想,你可能最真实的水平也就是一个字的水平,你的格局太!” 郑超道:“你想做我的丐帮帮主可真的不行,因为要做我丐帮帮主的话,你得同我老婆睡觉,不过我看你的身体,哎,我估计也就是一晚上,你就会死掉的,你会精尽人亡的!我的绿帽子可不是那么好带的!”罢郑超连连摇头,不住的坏笑!” 木鱼和尚再次看着郑超道:“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天立地的男子汉!你的岳父和你一样,都是懦夫,都是女人一样的男人!一个装死,一个装傻,来忘记自己的爱人!你们都是英雄,都是站着自己女人身后的大男人!你们都应该穿上那女仆的衣服,对自己的男人磕头膜拜!呵呵,香兰是你的女人,笑话,他是我的人,她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人!呵呵,不好意思,你们每次弄的时候,其实弄的都是我设计的一些器具,不好意思,她其实是我的女人,你的家具太了!”罢,木鱼和尚对外面招招手! 郑超赫然看见自己的妻子漫漫的走到了木鱼和尚的身后,轻轻的抚平木鱼脑袋袈裟上的褶子,满脸爱慕的看着木鱼和尚,就像一个妻子看着自己喜欢的丈夫一样!郑超怒火攻心,又一口黑血喷出,头往后一外,就此死去!直到他死,他的所谓妻子李香兰都没有回头看一眼郑超!李香兰只是满脸爱慕的看着木鱼和尚,他们真的很般配,很恩爱! 马金生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则是慢条斯理的道:“兄弟,我富可敌国,我的钱可以给你,让你成为这天下的钱王,但是我的老婆孩怀着身孕呢,你可得放过他!另外我想问一句,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吧,不是我隔壁上官的吧?” 木鱼和尚笑着道:“你的妻子很爱你,她和你的孩子会好好的长大的,你就放心去吧!另外,你老婆已经把你的钱全都交给了我,我答应让你高兴的上路的,你就放心去吧! 马金生于是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就此离开了人间! 顾茵儿阴森森的道:“我死之后,我会告诉你的哥哥的,就是要你欺负过我,让他过来给我报仇看你怕不怕!我身上穿着红内衣,我一定会变成厉鬼来杀你的!” 木鱼低头看着顾茵儿,看着她死后脸上露出的狰狞的表情,道:“嫂子,好可怜的嫂子!你拼命的来到这个世界,可能就是为了满足我哥哥的期望吧!可是你的智商太低,武功太差,长像太过一般!也罢,看在你对我哥哥还算痴情,我也给你留个全尸!你可知道,我的哥哥已经回去了,他会到了以后的世界,希望你们还能在见面,保重!另外厉鬼的事情,我倒是很希望你将来可以变成厉鬼,这样你就可以让我这个理工男好好的研究一下,看看能见到什么我所不能和所不应该见到的事情!哈哈!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厉鬼好有趣啊! 木鱼和尚完后,转头看着薛礼,笑着道:“你身上的九,已经被我催眠,估计你已经没有什么咒可以念了,怎么,需不需要我再送你一程?” 薛礼看着木鱼和尚,缓缓的摇了摇头,低声的道:“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 木鱼和尚示意自己身旁站着的李香兰离开,之后看着薛礼声的道:“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多情的一面!你们准备要杀的人,那个女人,李玄一!她是我的女人,也是我孩子的妈?” 看着似乎是因为吃惊而双瞳已经扩散的薛礼,木鱼和尚摇了摇头,之后趴在薛礼的耳边道:“我知道虽然你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可我知道你的大脑还没有死亡,我再跟你个秘密,我的女儿的名字叫做武媚娘!”罢,木鱼和尚缓缓起身,离开了这满是死人的密室! 一道无色的光影缓缓的进入了薛礼的体内,似乎是带出了什么东西,一个人形的光影缓缓的离开了这间密室! 人都死了,天边似乎是露出了一抹金色的光线,天亮了,吹散了满天的雾霾...... 第一百一十六 谁说女儿不如男(上) 红佛女走的很慢很慢,可是再长得路,如果你一步一步不停的走的话,你总会走到尽头的!路的尽头就是家!家还是家,家中的欢乐已经不在!家中的人已经不在了!或者说人还在,就是已经变得冰冷,变得残缺! 红佛烧了很大的一锅水,那锅水烧的很热,水色很干净透明!她先把自己兄长燕赤霞的尸体搬了过来,小心的放平,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大哥估计死的时候距离爆炸的位置较远,身体的破损还不算太严重,应该是死于爆炸的时候,产生的烟雾中的毒药!那种药物的毒性应该很大,大哥的脸色显着黑青,双面圆睁,嘴巴也大大的张开着,似乎在控诉着无良的世道,似乎是有很大的事情还没有完成! 红佛女哭着用自己的双手轻轻的抚着燕赤霞的双眼,嘴里哭泣道:“大哥,一路走好!大哥对于奴家的情谊,奴家知道!奴家此生是不能报答了,只能等到那虚无缥缈的来世!如果大哥嫌来世太过遥远的话,大哥可以现在就把我当作你的妻子,我会像您的妻子一样,把您洗涮干净,干干净净的来,也可以干干净净的离开这个不干净的世界!大哥,您放心的去吧,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思念您的话,那个人就是我,大哥,一路走好!” 燕赤霞似乎是听到了红佛女的呼唤,他的眼睛渐渐的合上,张开的大嘴也漫漫的闭上,狰狞黑青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红佛女小心的用一块白布将燕赤霞脸上的灰尘和血迹漫漫的擦去,她是那么的小心,似乎是很怕他的大哥从他的那黑色的梦中起来!她把他的身上也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不放过每一寸的肌肤,她擦得那么小心,那么细致!擦完之后,红佛女又用一块白布将燕赤霞的尸体紧紧的包裹了起来,像一个种子!红佛看着包裹成种子一样的大哥,脸上的悲戚之色漫漫的消失,露出了缓缓的微笑! “大哥,你说,如果你看到我把你包成种子,你会不会很生气,会不会气的立刻起来打我一顿,我真的好希望您能起来打我一顿!”说罢,红佛狠狠的踢了一脚自己身旁的另外一具尸体!嘴里骂道:“你个死鬼,还不赶快起来,赶快起来,赶快起来去到邻居家给我叫几个人过来,老娘要跟他们打马吊啊!还不快去!” 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动也不动,空气中也没有传来李靖的那那满是阿谀奉承的话语来,那句“老婆稍等,老夫马上去办”的声音并没有出现! 红佛又一次狠狠的踢了一脚脚下的尸体,嘴里说道:“懒鬼,还不起床,给老娘把窗口处的尿盆拿来,老娘很急,快点,再不快点的话。老娘就尿到你的头上,让你尝尝作神仙的滋味,快!” 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动也不动,红佛女并没有看到熟悉的李靖飞身而起,直扑窗口处的尿盆那一幕!同样也没用听见往日里李靖的嘟囔声:“尿盆子放在窗口,这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母老虎的风格果然不同寻常!这气味好芬芳,好女人,好他母亲的骚!” 红佛再一次轻轻的踢了一脚脚下的尸体,嘴里小心的说道:“死鬼,我错了,你快起来吧,我给你看看昨天顾顾送我的小内内,很好看的啊!能让你一看就流鼻血的哟!快点的啊!” 躺在地上的尸体还是一动也不动,李靖并没有飞扑过来,没有拽下她的内衣,没有说:“内内有什么好看的,我最喜欢你的返璞归真的肉色!” 红佛大声的哭泣着将自己的丈夫李靖也同样的擦洗干净,用一块新的白布紧紧的裹好,放在了燕赤霞的身边! 红佛看着并排躺着的两具尸体,哭泣的念叨着:“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魂气散何之?枯形寄空木。娇儿索父啼,良友抚我哭。得失不复知,是非安能觉!千秋万岁后,谁知荣与辱。但恨在世时,饮酒不得足。昔在无酒饮,今但湛空觞。春醪生浮蚁,何时更能尝。肴案盈我前,亲旧哭我傍。欲语口无音,欲视眼无光。昔在高堂寝,今宿荒草乡。一朝出门去,归来夜未央。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严霜九月中,送我出远郊。四面无人居,高坟正嶣峣。马为仰天鸣,风为自萧条。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千年不复朝,贤达无奈何!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红佛女哭着喊着,满脸的泪水悲痛,嘴里还大声的说着:“家里已经没有了男人,这可让我这个孤苦的小女子怎么办呢!大哥相公,你们如果能够回来该有多好!”悲戚的情意响彻天空,渐渐的变得沙哑,无力和无声!红佛的嘴里已经发不出了声音,她的灵魂似乎已经离开了她的躯体,她的一切一切似乎都已经开始像一个死人一样,再也不能出声,动作!她已经石化如同一个木偶一样,毫无生机,怎么都像一个死人,他们死了,她也不想活了,她想同他们一起去,一起去看那昨日的夕阳以及前日的日出!她当时真的应该好好听听他们两个临走时对自己所说的话!她当时只顾着打马吊,竟然连抬眼看他们一眼都没有,那一眼可是他们对于自己的最后一眼啊,她就那么生生的放弃了,她的心里无限的痛苦!她好后悔!她生不如死,她好思念他们!她以为她是一个侠女,一个十分厉害的侠女,可是自己只所以能成为侠女,那是因为自己的身后站着的自己的两个大哥,自己现在孤身一人,自己很无助,也很害怕,于是红佛女又找出了一块白布,想把自己也好好的包裹了起来,躺在自己的大哥和丈夫身边,静静的,同这个现在变得静寂无声的世界一起消亡! 这时天空中传来了一个女子柔软舒服的声音:“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红佛听到这熟悉的歌谣,已经变得灰色无光的眼睛渐渐的露出了神采,她也随之嘶哑的大声念道:“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离乱,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恶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戎羯逼我兮为室家,将我行兮向天涯。云山万重兮归路遐,疾风千里兮扬尘沙。人多暴猛兮如虺蛇,控弦被甲兮为骄奢。两拍张弦兮弦欲绝,志摧心折兮自悲嗟。越汉国兮入胡城,亡家**兮不如无生。毡裘为裳兮骨肉震惊,羯羶为味兮枉遏我情。鼙鼓喧兮从夜达明,胡风浩浩兮暗塞营。伤今感昔兮三拍成,衔悲畜恨兮何时平。无日无夜兮不思我乡土,禀气含生兮莫过我最苦。天灾国乱兮人无主,唯我薄命兮没戎虏。殊俗心异兮身难处,嗜欲不同兮谁可与语!寻思涉历兮多艰阻,四拍成兮益凄楚。雁南征兮欲寄边心,雁北归兮为得汉音。雁飞高兮邈难寻,空断肠兮思愔愔。攒眉向月兮抚雅琴,五拍泠泠兮意弥深。冰霜凛凛兮身苦寒,饥对肉酪兮不能餐。夜闻陇水兮声呜咽,朝见长城兮路杳漫。追思往日兮行李难,六拍悲来兮欲罢弹。日暮风悲兮边声四起,不知愁心兮说向谁是!原野萧条兮烽戍万里,俗贱老弱兮少壮为美。逐有水草兮安家葺垒,牛羊满野兮聚如蜂蚁。草尽水竭兮羊马皆徙,七拍流恨兮恶居于此。为天有眼兮何不见我独漂流?为神有灵兮何事处我天南海北头?我不负天兮天何配我殊匹?我不负神兮神何殛我越荒州?制兹八拍兮拟排忧,何知曲成兮心转愁。天无涯兮地无边,我心愁兮亦复然。人生倏忽兮如白驹之过隙,然不得欢乐兮当我之盛年。怨兮欲问天,天苍苍兮上无缘。举头仰望兮空云烟,九拍怀情兮谁与传?城头烽火不曾灭,疆场征战何时歇?杀气朝朝冲塞门,胡风夜夜吹边月。故乡隔兮音尘绝,哭无声兮气将咽。一生辛苦兮缘别离,十拍悲深兮泪成血,我非贪生而恶死,不能捐身兮心有以。生仍冀得兮归桑梓,死当埋骨兮长已矣。日居月诸兮在戎垒,胡人宠我兮有二子。鞠之育之兮不羞耻,愍之念之兮生长边鄙。十有一拍兮因兹起,哀响缠绵兮彻心髓。东风应律兮暖气多,知是汉家天子兮布阳和。羌胡蹈舞兮共讴歌,两国交欢兮罢兵戈。忽遇汉使兮称近诏,遣千金兮赎妾身。喜得生还兮逢圣君,嗟别稚子兮会无因。十有二拍兮哀乐均,去住两情兮难具陈。不谓残生兮却得旋归,抚抱胡儿兮泣下沾衣。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胡儿号兮谁得知?与我生死兮逢此时,愁为子兮日无光辉,焉得羽翼兮将汝归。一步一远兮足难移,魂消影绝兮恩爱遗。十有三拍兮弦急调悲,肝肠搅刺兮人莫我知。身归国兮儿莫之随,心悬悬兮长如饥。四时万物兮有盛衰,唯我愁苦兮不暂移。山高地阔兮见汝无期,更深夜阑兮梦汝来斯。梦中执手兮一喜一悲,觉后痛吾心兮无休歇时。十有四拍兮涕泪交垂,河水东流兮心自思。十五拍兮节调促,气填胸兮谁识曲?处穹庐兮偶殊俗。愿得归来兮天从欲,再还汉国兮欢心足。心有怀兮愁转深,日月无私兮曾不照临。子母分离兮意难任,同天隔越兮如商参,生死不相知兮何处寻!十六拍兮思茫茫,我与儿兮各一方。日东月西兮徒相望,不得相随兮空断肠。对萱草兮忧不忘,弹鸣琴兮情何伤!今别子兮归故乡,旧怨平兮新怨长!泣血仰头兮诉苍苍,胡为生我兮独罹此殃! 十七拍兮心鼻酸,关山阻修兮行路难。去时怀土兮心无绪,来时别儿兮思漫漫。塞上黄蒿兮枝枯叶干,沙场白骨兮刀痕箭瘢。风霜凛凛兮春夏寒,人马饥豗兮筋力覃。岂知重得兮入长安,叹息欲绝兮泪阑干。胡笳本自出胡中,缘琴翻出音律同。十八拍兮曲虽终,响有余兮思无穷。是知丝竹微妙兮均造化之功,哀乐各随人心兮有变则通。胡与汉兮异域殊风,天与地隔兮子西母东。苦我怨气兮浩于长空,**虽广兮受之应不容!” 红佛看着一身缟素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长垢,脸上的悲戚之情减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第一百一十七 谁说女儿不如男(二) 红佛看着满身缟素的长孙垢,说道:“多谢你了,其实我作为你的师父,游戏的程度远远大于教育,你不用如此重孝,我们的交情没有这么大!你没有必要这么作!你这么作的话,我的心里会感觉到更加的难过!我将来也不可能去你那里换礼,因为我家里的一切几乎都没有了,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我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我想要我的世界不在有我的以前的一切,就像我当年被我的父母所抛弃的时候一样,我想要自由的无人关心在意的活着!所以,我谢谢你到我这里祭拜我的丈夫,现在我想请你离开!” 长孙垢看着满脸悲戚之色的红佛女,脸上似乎流露出比红佛女更加痛苦的神色,只见她缓缓的推开拦在自己身前红佛女的双手,慢慢的走到了那两具被平放在地上的尸体前面。看着已经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如同木乃伊一样的尸体,长孙垢小声的问道:“他们的脸,你可擦的干净?” 红佛女似乎是没有听清楚,问道:“你在说什么?” 长孙垢回头认真的盯着红佛女,再次正色的说道:“他们的脸,你可擦的干净?千万不要留下什么污垢啊!” 红佛女似乎有些不满,大声的回答道:“死的是我的相公和大哥,他们都是我至亲的亲人,我难道会在他们的后事上投机取懒吗!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么不堪的人吗?”说罢,走到李靖的尸体跟前,小心的把包着头的那块白布打开,示意让长孙过来检查! 本以为只会看一眼就走的长孙竟然蹲了下来,对着李靖的面孔仔细认真的端详了起来,脸上的悲戚之情似乎更加的严重了起来! 红佛女看着满脸悲戚之色的长孙,心中不由的狐疑了起来:“这防火防盗放闺蜜,老娘看来这闺蜜放得不错,看那顾茵儿满脸桃花的样子,一定是个下流痞,自己估计当时只顾防着自己的闺蜜了,忘了自己身边还有着这个女徒弟!这个女徒弟看来真得不一般啊,竟然弄上了自己的师公,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坏鸟!不过想想,自己老公李靖的身手不过寥寥,估计自己家没有吃亏!看着自己这满脸戚戚之色的漂亮的女徒弟,自己的相公下手可真的挺快!” 长孙垢看来李靖的面孔,看了很长的时间,然后转头对着红佛女说道:“我看见师公的脸上似乎还有灰尘,我能不能过去再擦擦!” 红佛看着长孙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的心中一痛,说道:“去擦吧,都是苦命人,如果他活着,我想我也会同意的!” 看着长孙垢在给李靖认真擦着脸的样子,红佛心中想着:“哎!早知道,这长孙对我的夫君有如此的情意,我当年一定会给他们一些机会的!切,两个狗男女也不知道如何在我的眼皮之下勾搭成奸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看我不打死这对狗男女!”红佛女的愤怒之心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她走到长孙的身后,准备马上就要动手开打的时候,她赫然看见长孙竟然从李靖的脸上揭下了一张人皮,露出了里面的红色的木质的脸孔,那脸在空气中竟然闪着红光,好不令人害怕! 红佛女吃惊的问道:“这是什么,他怎么会还有一张脸,他到底是谁?” 长孙看着红佛女,幽幽的说道:“他是谁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们都是装在面具下的傀儡,他们是谁,可能连他们都不知道!红脸下的他们,或许才是真的他们!”说罢,长孙将李靖带的红色的面具一把摘下,露出了里面的一张白皙的脸,那张脸赫然竟然居然还是李靖原来的那张脸,只是脸色有些发白!只是脸上似乎还密密麻麻的刻着很多的小米粒大的字! 长孙仔细的将李靖脸上刻着的字读完后,悲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只见她转身对着红佛女说道:“师傅,这世界上的男子,也不全是薄情寡信之人,您的相公,我的师公,果然是个好人,因为到死的时候,他都一直在做着他自己,而不是别人!他没有骗你,他只是他,没有别人做过他!” 红佛女说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我的相公还是我的相公了吗,我的大哥还是我的大哥了吗?他们又都是谁?” 长孙垢看着红佛女,说道:“他们都是他们,他们一直都是,你不要怀疑!以为面具之下的他们,还是他们!李靖还把他要同你说得话刻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是一种多么深的痛啊!” 红佛女说道:“死鬼李靖脸上刻的是字?我还以为是痦子呢,我识字不多,快给我念念!” 长孙转过脸去,认真的念道:“我是李靖,无论面具之上还是之下,我都是李靖!我的妻子是个傻老娘们,她的名字叫做红佛!我和大哥从小就被带上了面具,面具下的我们或许才是我们自己!我们有我们的理想也有我们的奋斗目标!我们要为了保证将来的世界可以进行下去,最后要将我们的导师我们的信仰,我们的领袖上官大师杀死!这格局,也许他已经布置了很多年很多次,只有实现了这个目标,我们的战斗和革命才能取得最后的成功!只有这样,我们或许才有明天!如果我们失败,我希望如果我的妻子还活着,如果发现这个我脸上秘密的人可以通知她!杀人的事情,我和大哥果然不行,还的靠你,我的爱人,我最爱的人,红佛女去办!我们的目标是“读书太公钓!”小心小心!”另外所有的秘密都藏在大哥房子里的桌子下,我们的未来,我们将来的孩子,就只能靠你了,我最亲爱的红佛!” 听到长孙垢念完,红佛女愣了很长的时间,之后缓缓的说道:“好狗贼,好鸡贼!好李靖,这肉麻的话写的真不错!呵呵,我就原谅你们两个大骗子了!?切!门都没有!” 长孙看着红佛,苦笑一下,说道:“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的相公真心待你,或者说内心里真的是真心待你!可是我呢,我的相公是谁?我当年花了那么大的力气,随之最后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我的心拔凉拔凉的!我知道这几天出现在我房子里的我的相公李世民,他一定不是原来的那个!或许他已经死了,或许他在做着什么古怪的事情!” 红佛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我看他们的面具做的和好啊!几乎可以说是巧夺天工的,你又如何能发现?” 长孙无奈的说道:“说梦话的时候,一个讲的是'无量天尊',一个念的是'南无阿弥陀佛',只要不傻,就一定会发现的!” 红佛说道:“你的魅力这么大!佛道通杀?牛!” 长孙垢满脸的无奈,说道:“师傅,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不要在玩笑了!”说罢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又一个红色的面具,说道:“这是从现在的李世民的脸上摘下来的!” 红佛女问道:“那个李世民呢?” 长孙垢不紧不慢的说道:“他在发现我知道他不是上一个李世民后,就立刻自杀了!” 这时候,安静的院子里,突然再次响起了“啪啪”的叩门声,红佛和长孙抬眼望去,只见又一个全身缟素的女子慢慢的走了进来,那个女子满脸的冰冷,目带杀气,手中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小坛子...... 第一百一十八 谁说女儿不如男(三) 长孙看着进来的女子,突然紧张的问道:“花无双老板,你来这里所谓何事啊?我们家里死了人,我们可没有闲功夫去购物!” 花无双抬眼看了看长孙垢,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道:“我们现在已经都成了一类人,浮世的一切或许马上就要成为尘埃了,你们又何必要装做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而且还要在死人的脚下这么作,真是好笑!” 红佛女怒道:“我们家里正在办丧事,我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接待你,我们没有什么交情,你又到我们这里装什么妖,作什么怪!还不赶快离开,心我暴怒起来,伤了你的性命,那可就有些对不起现在正躺在这冰冷地面上的我的亲人们了!” 花无双对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深施一礼,嘴里道:“我们虽然素未谋面,可是死者为大,我在这里希望你们可以早早的离开这个无聊的世界,你们可以这么快的离开,或许也是一种幸运吧!” 红佛女听到花无双的话后,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希望我的亲人们早死,越早死越好!你是不是疯了,还是你是专门过来挑衅我的权威的!” 花无双冷冷的看着红佛女,道:“是的!我就是很高兴他们可以好好的离开,能够离开这个世界,真的很好,也很辛运!这是他们的福气,也可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红佛再次盯着花无双,狠狠的道:“如果你不能跟我出你这么的原因,我就会让你走不出我家的门的!” 花无双道:“如果你现在杀了我,对我来,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一件多么无聊和无趣的事情!” 红佛女喝到:“为什么?快,要不我就动手了!” 花无双看了一眼红佛女,慢慢的道:“我的故事很长,也很复杂!“ 红佛女快速的道:“我们两个刚刚死了老公,心情不好!但是我们的时间有的是,你既然过来叫板,那我们一定会好好听的!” 花无双道:“以前的我是一个男的,那时那世的那个我,由长到大,都同普通人一样没有什么异常!我学习知识,学习如何管家,学习如何理财,学习如何做人,学习如何沟女,学习如何造人等等,我一的长大,变得成熟稳重,让家里变的更加富裕!我渐渐变老,在之后的某一天见到一个穿着杏黄色的龙袍像帝王一样的落魄中年男子,那个男子送给我一辆马车!我驾驶着马车,来到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地下宫殿!我如同神灵一般驾车趟过一片巨大的海面,来到了一片金色的天空下。我从马车中那拿出几个黑色的木片!我把木片组合成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然后我躺到了棺材里,慢慢的死去!接着,我又看见了我自己!我竟然又成了婴儿,从棺材里被人抱出来!只不过,这时次我的眼睛同婴儿有着很大的不同!因为在我眼睛里可以看见了洞察一切的神色!可以看见看见了可怕的阴冷!” 红佛女听了花无双的话话后,冷冷的道:“一个噩梦而已,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花无双没有理会红佛女,继续道:“于是我又一次的经历了上一次的生活经历,我再次由长到大,这次的我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我不再学习知识,不再学习如何管家,不再学习如何理财,不再学习如何做人,不再学习如何沟女,不再学习如何造人等等,我只是一的长大,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再次让家里变的更加富裕!只是手法更妙更惊人!我再次一次又一次过着与上一次相同的生活!只是这一次的经历,我似乎不用再思考,只是麻木的快速经历!只是这次老去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位中年的尼姑,那个尼姑的眼睛十分的漂亮,就是脸色十分的木然!两个人似乎了些什么话,还一起见了一个姑娘,那个姑娘长的很漂亮,笑的很甜,只是眼里似乎有冰冷的意味闪现!之后便看见了皇庭之上高高的坐着一位女皇!然后便再次看见我自己驾驶着那俩马车,再次来到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地下宫殿!再次看着我如同神灵一般驾车趟过一片巨大的海面,来到了一片金色的天空下。再次看见我从马车中那拿出几个黑色的木片!再次看着他把木片组合成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然后看见我再次躺到了棺材里,慢慢的死去!接着,我又一次看见了我自己!我竟然再一次成了婴儿,从棺材里被人抱出来!只不过,这一次我的眼睛只是有着可怕的阴冷!全无婴儿的可爱!” 长孙垢听到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与红佛对视一眼,道:“梦里的事情,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这很普通啊!不过是又做了一个类似的梦而已!” 花无双继续道:“这次,我是在一座黑色的宫殿里长大,我不再学习任何东西,每天只是静默的坐在墙角,看着面前的墙面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在这个宫殿里,好像帝王一样,每天都会接受下面臣子的叩拜和颂扬!但是我很不开心,我似乎更喜欢做生意!只见我在这个世间游荡,忽而做买家,忽而做卖家!自己买自己卖,自己还忙的不亦乐乎!那个我生活的世界似乎还是一样的,每时每刻我所见的事情好像如同提前布置好的一样,还在相同不变的发生!于是,我不再理会这些事情,只是如同一个游魂一样在这个世间游荡!我只是远远的看着观察着这个世界,感受着这个世界没有变化中的细微变化!似乎在一次见面后所有的事件都变得不一样了!那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穿道袍的女人,一个美丽的身穿道袍的女人!我好像同她一起商量了什么事情,于是在我们见面后,外面的一切似乎都开始了变化!人们开始有了生气,有了笑脸!我的如死水一般的生活好像也开始了变化!我似乎也再次开始了学习,学习各种个样的技能和知识!生活对我好像不在是一成不变的!生活对我又开始生动了起来!那个女人也似乎经常出现在我的周边,好像在观察我,监视我!我们好像是对手多过同伴!只是岁月还是如流水的一般向前,我们也变得越来越老,只是周边的人和事情变的越来越模糊!我似乎知道日子快到了!于是我又来到了皇宫,又去看了看那个女孩,那个已经是女皇的女孩!只不过那个女孩已经变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尼姑,似乎脸色还又泪水!那个道袍的女人却似乎成了一代女皇,只不过她的脸上满是皱纹!于是我再次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我第三次驾驶着那俩马车,第三次来到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地下宫殿!第三次看着我如同神灵一般驾车趟过一片巨大的海面,来到了一片金色的天空下。第三次看见我从马车中那拿出几个黑色的木片!第三次看着我把木片组合成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然后看见我再次躺到了棺材里,慢慢的死去!接着,我又一次看见了那口棺材里出现了两个女婴儿,她们长得一摸一样,她们的眼中的神色同样的冰冷刺骨,令人恐惧!就像我现在一样!”罢花无双静静的看着红佛和长孙,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温暖,全是冷漠和无情,但是脸上却是出现了一抹笑意!可是那抹笑意在她的左边脸上却是渐渐消失,左边嘴角渐渐向下,变成了咧嘴痛哭的样子!她的脸竟然变成了半边笑脸,半边哭脸。半哭半笑的脸就是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她们两个人,好不吓人! 红佛和长孙惊恐地看着如此吓人的花无双,满脸的惊愕!这时候,空气里似乎传来了悠悠的歌声:“叶子在窗外轻摇动,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是在提醒着我,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冰的夜里让眼泪温热我,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爱你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叶子在窗外轻摇动,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是在提醒着我,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感觉如果要走谁能no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在记忆里面擦去你的承诺,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叶子在窗外轻摇动,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是在提醒着我,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冰的夜里让眼泪温热我,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爱你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叶子在窗外轻摇动,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好像是在提醒着我,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感觉如果要走谁能no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在记忆里面擦去你的承诺,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 花无双最后冷冷的道:“最后两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因为其中的一个,把另外的一个给活活的吃掉了,那个女孩在吃另一个女孩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狰狞,那么的可怕!”罢,花无双满脸的泪水。 长孙看着花无双,道:“这一定也是梦,一定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谁说女儿不如男(四) 红佛女看着满脸泪水的花无双,语气还是冷冰冰的道:“虽你哭得梨花带雨,惹人爱怜,可是你在这里哇哇大哭的时候了这么多,你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你到底要些什么!我怎么一都不明白,难道你就是要给我们讲一个女孩吃女孩的故事吗,还有你的三个噩梦吗!” 花无双晃了晃手中的瓷坛子,道:“或许我是来杀你们的!” 长孙看着花无双的眼睛,道:“你的心已经死了,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的心中毫无杀机,已有死意,如同我当年上吊前的样子一样!另外,你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无双看着她们两人,想了很久,才认真的道:“我最后看到的景象是真的,我所的话,也不是梦,那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我出生的时候,就是两个人,一个是我,另外的一个就隐藏在我的心里!” 红佛女问道:“这是什么情况?你难道是两个人,两个人?那个人会与你同时出现吗?” 花无双答道:“那个人不会与我一起出现的,她如果出现的时候,我就会沉睡!我只是能够知道她干的事情,但是我不能控制我的身体,同样的,如果我控制住身体的时候,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我也没有办法!” 长孙垢道:“那你们为了控制身体,是不是一直在斗争?” 花无双道:“那倒是没有,我们对身体的控制几乎是不由我们决定的,不知不觉中来了,也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不过现在,我心中的那个她,已经离开了,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红佛似乎是有了些兴趣,问道:“什么情况?她可以离开你的身体?” 花无双道:“其实!这次我们是那个人派过来杀你们的,可是,那个不知道,现在的我,已经只有我一个人了,那个我心中的我已经离开了我!那个我真的很可怕,现在的留下的我其实不过是个无害的女孩!” 红佛女怒道:“你是女孩,大着肚子的女孩!你当我们都是白痴啊!你这么可能是女孩呢!你是个老妖怪!” 花无双再次认真的看着红佛女,道:“我虽然看起来的年纪同你差不多,可是我同你比起来,我真的只能算是个女孩!因为这个世界的秘密就是,你们都是老妖怪,都是老而不死的老妖怪!” 红佛女大怒道:“你是不是想死,敢老娘是老妖怪!” 花无双毫不示弱的答道:“如果你知道了真相,真的知道了你自己的年纪,你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长孙垢吃惊的问道:“那你先看看我,我现在有多大的年纪?” 花无双看着长孙,声的道:“你看起来至少有150岁!” 长孙垢吃惊的看着花无双:“你一定是疯了,我怎么可能有150岁,我看上去有那么老了吗?再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人可以活到150岁!如果能活到150岁的女人,也必定是女妖怪,而且是十分吓人的女妖怪,我又怎么可能是?” 花无双看着满脸鄙夷毫不相信的二人,道:“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今天的异常吗?今天外面的动静有多么的大,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你们可曾经在周围见到一个人,听见一丝一毫的人声?为神马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 长孙垢听了花无双的话,仔细的想了想,之后对着红佛道:“师傅,是啊,这件事情很奇怪为什么会没有了人呢?所有的人都去了哪里呢了?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花无双道:“那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秘密已经被人发现了,所以这个世界对于我们也就不再隐藏他真正的情况!我们也就可以看见这个世界的终极面目!” 红佛女问道:“什么意思?难道这老天爷是活的!?” 花无双道:“老天不但很活跃,而且还给我们的头之上盖了一个巨大的罩子!我们都生活在这个罩子里,我们是景观之中的家养的动物!” 红佛再次怒道:“一排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花无双道:“黄泉路上黄泉井,黄泉井中现天书。彼岸天中轮回海,轮回海中出世棺。阳阳使节双生花。塞外红花遍地开,满园春色苦寒来!哇及啦萨多哇桑麻杨阿努巴啦呀哇及啦萨多哇,堆努巴地斯达的利多美巴哇,阿努啦格多美巴哇苏部,美巴哇萨惹哇美巴啦呀掐萨惹哇嘎惹嘛苏家美及达色利呀古如,吽哈哈哈哈豁巴嘎腕萨惹哇达他嘎达哇及啦,美闷家哇及利巴哇嘛哈桑嘛呀萨多哇啊!” 红佛骂道:“又在胡乱的话,你的这么多的乱七八糟的话语,谁人可以听的懂?” 花无双看着红佛女,一把撕掉了脸上的那张脸,露出了下面的那张红木的面具,道:”我们的秘密,我们传了很多年的秘密,我今天其实就是过来告诉你们这个秘密的,你们加上我,我们三个,可能是这个世界最后的终极力量,最后的希望!现在太阳已经升起,他们也都没有的动静,他们一定出现了问题,他们已经都死了!现在的我,已经同你们一样了,我也成了寡妇!我们同病相怜了!我们最后的计划,已经可以开始进行了,这个计划就是三寡妇救世界的计划!” 红佛女有些伤感的问道:“我们这是同一路的人吗?我们似乎还从来没有见过面!我们不是一家人!我们不会参加你的计划的!” 花无双看着红佛,道:“我是马金生的妻子,我也是他们六人救世组成员!因为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只有我知道他们几个人的秘密,上一个知道的人已经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世界!” 红佛女看着花无双,问道:“你又如何能知道他们六个的秘密,他们总是那么的手段高明神秘莫测还有些预卜先知,你不可能知道他们的秘密的!想当年我也曾经好多天的监视他们,最后也还是一无所获罢了!” 花无双道:“我靠的是自己最后的综合实力,我可以看见我的那个我所做的一切一切!我看见了我心中的那个我在他们的世界的所做所闻,最后我才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本貌!” 红佛听见了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世界有什么奇怪的! 花无双看着红佛女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天山童姥!都是女妖怪!曾经欢天喜地 以为,就这样过一辈子。走过千山万水,回去却已来不及。曾经惺惺相惜,以为一生总有一知己,不争朝夕,不弃不离,原来只有我自己。纵然天高地厚,容不下我们的距离。纵过我不在乎,却又不肯放弃。得到一切,失去一些,也在所不惜。失去你,却失去,面对孤独的勇气。曾经欢天喜地,以为就这样过一辈子。走过千山万水,回去却已来不及,曾经惺惺相惜,以为一生总有一知己。不争朝夕,不弃不离,原来只有我自己。纵然天高地厚,容不下我们的距离。纵然过我不在乎,却又不肯放弃。得到一切,失去一些,也在所不惜。失去你,却失去,面对孤独的勇气。得到一切,失去一些,也在所不惜。失去你,却失去,面对孤独的勇气!”花无双唱着当年马金生写给自己的歌,想着那天山童姥的故事'天山童姥六岁时开始练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每三十年返老还童一次,每次返老还童的同时内功需重新练起,并且午时需饮生血,这样一天恢复一年功力和容貌,但是因为童姥开始修练的年纪太,以致于永远都是六岁女童的模样,童姥比掌门师弟无崖子大三岁。天山童姥和同门的李秋水同时爱上无崖子,两人从此结下梁子。天山童姥所专研的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是她逍遥派的上乘武功,威力极强。二十年後,正值童姥二十六岁那年,练功有成,手少阳三焦经脉逐渐好转,本可发身长大,与常人无异,哪知遭李秋水暗算(背后大声吓一吓),走火入魔,这回彻底长不高了,永远停留在六岁女童的身材。作为报复,童姥潜入王宫,在李秋水脸上用利刃划了个井字,两人至此仇深似海。童姥曾给灵鹫宫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岛主种下生死符,让他们乖乖听从号令,中生死符的人如果生死符未被取出,则必须定期服用镇痒丸,否则麻痒难当,九十六岁那年童姥再度返老还童,这些洞主岛主借机发难,欲擒获童姥,强迫她取出生死符,见一女童,以为她是童姥弟子,想以之作要胁,逍遥派第三代掌门虚竹救了那女童,她身型虽,话口音却苍老无比,因此虚竹以为她是女鬼附身,谁知她就是天山童姥。此后童姥不断用计逼得虚竹不得不学逍遥派武功,骗得他无意中给乌老大服下断筋腐骨丸,又在夜里抱来梦姑让虚竹破淫戒。童姥练功期间亦教他天山六阳掌以化解生死符。就在童姥即将功行圆满之时,李秋水找到她和虚竹,在西夏皇宫冰窖中两人仍不断相斗,童姥本已被斩去左腿和姆指,但两人仍斗得势均力敌,难分难解。最后同归于尽,两人九十年功力均被传到虚竹身上。童姥死前要虚竹接替她,作灵鹫宫的主人。' 红佛女看着再次陷入沉思的花无双,不由的大声的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世界有什么奇怪的!另外那个天山童姥又是什么东西?” 第一百二十章 谁说女儿不如男(五) 花无双猛然从自己的幻想中醒了过来,看着满脸不满的红佛女道:“天山童姥是一个女妖怪。她既疯又残,既童又老,而且又是一位女性,形体如六岁女童,年龄却已九十六岁,所以自号“童姥”。执掌天山灵鹫宫,所以是“天山童姥”。她练的功夫叫做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主攻手少阳三焦经,修炼时必须吸饮鲜血,不然无法修炼。天山童姥自六岁起练这功夫,6岁返老还童,花了0天时光。66岁返老还童,那一次用了60天。96岁,再次返老还童,便得有90天时光,方能回复功力。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虽然威力很大,但是有一个缺,就是每次返老还童之际,功力全然丧失,复功修炼一日后回复到7岁时的功力,第二日回复到8岁之时,第三日回复到9岁,每一日便是一年,而且每日午时须得吸饮生血,方能练功。不过现在看来,你们其实不能被称作天山童姥,你们的年纪要远远的比天山童姥大,她才区区96岁,而你们则远远不止!你们应该是那佛宗里的红粉骷髅!” 长孙垢迟疑的道:“红粉骷髅!?” 花无双大声的道:“是啊!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相者,红粉骷髅,白骨皮肉......” 看着的手舞足蹈的花无双将手中的黑色瓷坛子放在了地上,红佛女同长孙垢悄悄的对视了一眼,只见红佛女飞起一脚将花无双踢倒在地,而长孙则扑倒在地一把抢过瓷坛子! 可是被踢倒在地的花无双似乎根本没有关心这些事情,嘴里还在不停的着关于红粉骷髅的故事,没有一丝停止的意思! 红佛女实在是忍无可忍,一脚踏在花无双的胸口,大声的喝道:“你到底要什么,你到底来干什么了!” 花无双看着自己胸口上的红佛女的脚,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声的道:“我是被派来杀人的!我是来杀你们的!”完后似乎是又一次的想起了什么,突然大声的道:“快让我起来,我要告诉你们喔知道的一切,快,我们的时间似乎已经不多了,快,我似乎都听到我相公对我的呼唤了!” 红佛女看着花无双的眼睛,认真的道:“少废话,快明真相!你就这么躺着吧!快!” 花无双看着红佛,无奈的道:“岁数这么大,怎么还这么着急!” 红佛女咬牙切齿的喝道:“再关于我年纪的事情,我就踩死你!” 花无双无惧的道:“真相其实就是隐藏在你们的年纪里!不信的话,你就打开你刚刚包裹的尸体看看,看看他们怎么了!” 红佛示意了一眼长孙垢,长孙于是再次将包裹着李靖的尸体的白布打开,里面李靖的尸体似乎已经变得很奇怪,居然变成一具好像枯骨一样男人的尸体,看着那人身上的皱纹,足有几百岁的样子! 看到自己丈夫的尸体的样子,红佛轻轻的抬起了踩在花无双胸口的脚,看着花无双道:“这又是什么情况,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无双看着红佛女,道:“我的心里藏着的那个恶魔一样的我,真正的名字叫做'彼岸花',她可以附在其他任何人的身上,去任何的地方!我们的世界出了问题,这个问题已经开始影响到我们以后子孙的生活,所以他们派来了几个人来到了我们的年代,来帮助我们。可是我们这里的一些人,不想接受他们的帮助,于是就把他们杀了,有把他们送了回去,送回到他们以后的年代!我的那个我就附在他们中的某个人的身上,与他们一起回到了他们以后的年代,见到了那个时代的一些人和事情,学习了一些以后可能出现的本领!然后与他们一起再次来到了我们的这个时代,再次来帮助我们,来帮助我们离开这个可怕的世界!我们这个可怕的世界!” 长孙垢迟疑的问道:“为什么我们的世界很可怕?你的那个心中的你,那个彼岸花又为什么要去到以后的未来?” 花无双道:“我们已经被困在我们的世界里了,我们的世界在不停的循环,我们几十年就会重新开始一次,重新生活一次!我们离不开这个世界!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活着活着,过着相同的生活!我们现在可能已经活了几百年了!我们死去又活过来,又再次死去,只是我们都不知道原因!” 长孙垢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道:“我终于知道了师公他们为什么义无反顾的离开了,原来他们不像如同一个蝼蚁一样的活着,他们要反抗一把,他们走的时候似乎对于自己可以选择死亡的方式方法真的很快乐!因为这一次,他们真的是自己选择,而不是被选择!” 花无双道:“我心中的彼岸花已经探明了她们离开这里束缚的方法,而我则是知道了打破这里的束缚的方法!离开的时候需要能量,打破这里束缚的方法需要虚弱罩子的能量!这些我都知道了!而我的目的和出现的原因我也知道了,我的师傅管我叫做病毒!我是这个世界的bug!!” 长孙垢问道:“你的师傅?世界的bug?” 花无双道:“我的师傅是个伟大的人,他告诉了我们他们那是世界的样子!他们的战斗!那个时候,师傅的名字叫做救世主!我们以后的世界变的很奇怪,正常的现实世界实际上似乎被某种力量控制着,我的师傅便在当时的人们的精神世界里调查此事。而在现实中生活的人类反抗组织的教官,也一直在精神世界里中寻找传的救世主,就这样在人类反抗组织成员顾茵儿的指引下,两人见面了,我师傅也在教官的指引下,回到了真正的现实中,逃离了精神世界的束缚,这才了解到,原来他一直活在虚拟幻想的世界当中,真正的历史是,在那个时代,人类发明了一种机器人(一种具有人的思维的一种人造人),然后机器人叛变,与人类爆发战争,人类节节败退,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把整个天空布满了乌云,以切断机械人的能源(太阳能),谁知机械人又开发出了新的能源——生物能源,就是利用基因工程,人工制造人类,然后把他们接上精神空间,让他们在虚拟的幻想世界中生存,以获得多余的能量,我师傅就是其中一个提供能量的供体,人类就像是一颗树被种在了地上,成为粮食。我师傅知道后事情的真相后,也加入了人类反抗组织,在教官训练下,渐渐成为了一名厉害的“杀手”,并渐渐展露出与其他杀手的不同之处,让教官也更加肯定他就是救世主,就在这个时候,人类反抗组织出现了叛徒,教官被捕,我师傅后来救出了教官,但在逃跑过程中,被精神世界的守卫打死,结果反而让我师傅得到了新的力量:因为此时真实世界中的顾茵儿正紧紧依著我师傅并且和他对话并深深的吻了他,感受到真实世界的深情之后我师傅仿佛顿悟一般地复活了!复活后的我师傅对自己“救世主”的身份已无丝毫怀疑,明白到自己可以重写精神世界的能力,他成了那个世界的神。于是我师傅开始将带领着起义军基地的人民,打响对机器世界的反击战,并将以胜利者的姿态结束这场战斗,还人类以自由之身。就在这时,精神世界决定“先下手为强”,派遣了几百万的机械人大军,开始进攻起义军的基地,微弱的基地防守力量根本不足以对抗如此强大的机甲兵团,人类最后的香火也岌岌可危;最后我师傅他们一下便想到了“围魏救赵”的良招,决定再次潜入精神世界,从内部破坏它,最后达到消灭机甲兵团的目的。同时,我师傅也想再和“佛祖”谈一谈,以便更多地了解自己的神圣使命。可是,“精神世界取经”的道路注定是凶险多端的:在寻找精神世界系统内唯一知道系统弱的“先知”的过程中,我师傅、教官和顾茵儿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敌人的能力升级了,数量更是增多了,我师傅的超能力受到致命的挑战,教官和顾茵儿也对我师傅的信心也受到无情事实的打击。但是在找到万物之源后,我师傅了解到的却是动摇之前所有认知的真相。面对如潮的机械战士,人类城市危在旦夕,教官和顾茵儿等欲与入侵者决一死战。此时,“救世主”我师傅的身体和思想却意外分离,后者再度陷入到“精神世界”中。教官和顾茵儿也不得不回到“精神世界”和五行使者一起寻找他。起义军基地的局势越来越危险,机器的攻击却丝毫没有因为人类的反抗而减弱。此时,被叛徒射瞎双眼的我师傅,依然想通过希望去实现预言。这时,叛徒控制了先知,并变得越来越强大,威胁到了整个“精神世界”的稳定。在返回基地的途中,飞船遭到机械人的突袭,顾茵儿死了,重伤的我师傅来到机器人的城市。虽然在重重阻碍中,我师傅借由救世主不分世界的超能力成功进入机械城市,但由于顾茵儿在此牺牲。我师傅进入机器城市后,与精神世界的造物主(佛祖)达成了最后的和平协议!代价是我师傅必须进入精神世界,删除叛逃异变的强大病毒和bug叛徒。经过一番苦战之后,我师傅失败了,被叛徒所感染复制,但是造物主也因此获得了叛徒的代码,从而成功将其清除,在最后一刻救了仅存的人类还有被机器大军破坏殆尽的起义军的基地,机器世界与真实世界都获得了和平,人类从此可以选择生活在精神世界或现实世界,而造物主也承诺不愿生活在机器世界的人类将会获得自由。在和机器的谈判中,机器答应为了人类和机器的共同利益,机器不再摧毁起义军的基地。人类迎来新的和平。” 看着满脸迷惑不解的长孙垢和红佛女,花无双继续道:“其实我师傅得这一切,都是在骗我们,那不过是他们当时时代的一个传奇故事,他用来迷惑我们的心理,让我们害怕,让我们恐惧!可是我的心中的那个双生花最后也去到了他们的时代,看到了那里的一切,终于知道了我师傅是谁,和他真正的名字!” 红佛女问道:“这个人是谁,你的师傅?” 花无双看着红佛女的眼睛道:“他那时的名字叫做上官锋,不过,在我们的时代他似乎名气更大,他叫做木鱼和尚!” 长孙垢吃惊的道:“什么,木鱼和尚大师......。” 第一百二十一章 隋唐历史之初夜 红佛女也十分吃惊的说道:“你的师傅就是木鱼和尚,怎么会是他?他竟然是最后的阴谋家,难道这里的一切一切全是他策划的?” 花无双毫无感情的说道:“是的,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他策划的!他是一切的起diǎn!他说了那个时代的故事,就是为了让我们躲在地下,他说只有在地下才能躲开这个世界的观察!这个世界中神的观察!我们都是蝼蚁,我们被人豢养,我们被人观察!” 长孙垢吃惊的问道:“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吗?难道这个世界是活的?” 花无双说道:“这个世界上不但有神,我们还被这个世界的神不断的玩弄!他们在看着我们,看着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生生死死,看着我们在这个世界的泥潭之中挣扎,他们就是那么冷冰冰的看着,毫无怜悯,没有一丝丝的同情!我们就是那农田里的庄稼,收了一茬又一茬!” 红佛女看着花无双,满是怀疑的问道:“怎么能证明,你说的话我好多都听不太懂!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 花无双看着红佛女,正色的说道:“我说的东西,就是我的师傅木鱼和尚告诉我,这个世界的真相!这个真相是他所推测出来的!他觉得这个真相太过令人吃惊,所以才编了一个通俗易懂的故事来告诉我们何为真相!” 长孙垢说道:“既然他已经告诉了你们的真相,你为何还要来帮助我们两个!” 花无双说道:“真相是真相,不过那个真相不过是我的师傅为了骗我们所编织的又一个故事!他骗了我们好多年好多世!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一个骗子!他将我们活着的所有的人都骗了!” 红佛女突然高兴了起来,满身兴奋的问道:“那么最后的真相是什么呢?到底所有的一切是什么样子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花无双说道:“我心中的彼岸花。在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将她所知的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我,我才知道,我的师傅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所策划的阴谋有多么的大!我们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这么做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红佛女问道:“快说!快说!别再发感慨了,赶快告诉我这里面所有的一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花无双说道:“最初的时候,我还是一个男人,当然那时的我心中也同样的藏着一个人,一个我的双生花!那时候木鱼和尚还叫做般若和尚,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和尚!只是有一次他突然被一场大火烧死,醒来后就变成了木鱼和尚!” 红佛女说道:“烧死后,还能醒来,这话里有问题啊!” 长孙垢说道:“传说这木鱼和尚时凤凰神木化身,浴火可以涅槃重生!” 花无双继续说道:“醒来后的木鱼和尚似乎是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于是他开始广收门徒,传道授业!后来他见到了当时的皇帝杨光,他们两个人似乎在一起密议了很长的时间,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东西!后来木鱼和尚似乎是满是心事的走开了,回到了他的家乡继续传教!杨广年年出巡,曾三游扬州,两巡塞北,一游河右,三至涿郡,还在长安、洛阳间频繁往还。每次出游都大造离宫。仁寿四年十一月,他为了开掘长堑拱卫洛阳,调发今山西、河南几十万农民;次年营建东都洛阳,每月役使丁男多达两百万人;自大业元年至大业六年,开发各段运河,先后调发河南、淮北、淮南、河北、江南诸郡的农民和士兵三百多万人;大业三年和四年在榆林以东修长城,两次调发丁男一百二十万,役死者过半。总计十余年间被征发扰动的农民不下一千万人次,平均每户就役者一人以上,造成“天下死于役”的惨象。杨广为满足其骄奢淫逸的生活,在各地大修宫殿苑囿、离宫别馆。其中著名的有显仁宫、江都宫、临江宫、晋阳宫、西苑等。西苑在洛阳之西,周围二百余里,苑内有人工湖,周围十余里,湖内有山,堂殿楼观,布置奇巧,穷极华丽。隋炀帝常在月夜带宫女数千人骑马游西苑,令宫女在马上演奏《清夜游》曲,弦歌达旦。炀帝游江都时,率领诸王、百官、后妃、宫女等一、二十万人,船队长达二百余里,所经州县,五百里内都要贡献食物,挥霍浪费的情况十分严重。大业七年,王薄率领民众在长白山起义,隋末民变终于爆发。刘霸道、孙祖安、张金称、窦建德等纷纷率领农民百姓起义,农民起义军力量迅速发展而日益壮大起来。大业九年,农民起义不仅遍及山东、河北等地,而且发展到全国范围。在大业九年上半年,平原、灵武、济北、济阴、北海等地均爆发农民起义,迅速高涨起来的农民起义给隋朝统治阶级以沉重打击。同年六月,杨玄感于黎阳起兵反抗杨广,隋朝大军从辽东撤回,向杨玄感展开攻击,杨玄感的起兵很快失败了,杨玄感自杀。隋朝残酷镇压农民起义,击败卢明月、张金称、高士达、刘元进,坑杀农民起义军。而翟让瓦岗寨、窦建德、杜伏威、林仕弘等农民起义军则屡次击败隋朝大军,发展壮大。杨广想用血腥屠杀的恐怖政策恐吓人民,反而使更多的人民参加到农民起义军中去,“所在蜂起”,“官军不能讨,以至隋亡”。农民起义发展为全国规模。杨广妄图遏止起义力量发展,下令各地郡县、驿亭、村坞筑城堡,将民众迁往城堡中居住,于近处种田,以图控制。他不愿正视农民起义蓬勃发展的现实,身边的佞臣也不以实情相告,谎称造反的农民“渐少”。大业十二年七月,杨广从东都去江都。次年四月,李密率领的瓦岗军逼围东都,并向各郡县发布檄文,历数杨广十大罪状。大业十三年五月,李渊在晋阳起兵,同年十一月攻入长安,拥立杨侑为皇帝,遥尊杨广为太上皇。杨广在江都却越发荒淫昏乱,命王世充挑选江淮民间美女充实后宫,每日酒色取乐;又引镜自照,预感末日将到,锐意尽失的杨广晚年常引镜自照,对萧后和臣下说:“好头颈,谁当斫之!大业十四年三月,杨广见天下大乱,已心灰意冷,无心回北方,命修治丹阳宫,准备迁居那里。从驾的都是关中卫士,他们怀念家乡,纷纷逃归。这时,虎贲郎将元礼等,与直阁裴虔通共谋,利用卫士们思念家乡的怨恨情绪,推宇文述的儿子宇文化及动兵变,杨广仓皇换装,逃入西阁。被叛军裴虔通、元礼、马文举等逮获,杨广欲饮毒酒自尽,叛军不许,遂命令狐行达将其缢弑,时年五十岁。杨广造成的大乱,是华夏人口锐减到两百余万户。这个雄心勃勃的帝王,死后连个像样的棺材也没有用上,由萧后和宫人拆床板做了一个小棺材,偷偷地葬在江都宫的流珠堂下。后陈棱集众缟素,为杨广发丧,备仪卫,改葬于吴公台下,衰杖送丧,恸感行路。杨广遇弑的消息传到洛阳,洛阳群臣拥立杨广之孙越王杨侗为帝,史称皇泰主,杨侗追谥杨广为明皇帝,庙号世祖,农民军领袖窦建德追谥杨广为闵皇帝,同年,李渊逼迫傀儡杨侑禅让,建立唐朝,追谥杨广为炀皇帝。不久,洛阳权臣王世充逼迫杨侗禅让,隋朝正式灭亡。” 长孙垢吃惊的问道:“可是可是,我所读的书跟你说的,怎么一diǎn都不一样呢,这里面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花无双看着长孙垢继续说道:“李渊杀王威、高君雅,在太原起兵造反。不久,李渊率诸子众将攻破守备关中的屈突通,占领隋都大兴城。李渊拥立杨侑为帝,是为隋恭帝,遥尊隋炀帝为太上皇,自任大丞相,进封唐王。而在扬州的隋炀帝,他安逸游乐,不愿返回关中,最后于的江都政变中被宇文化及等叛军杀害。李渊借此机会,于同年五月迫使隋恭帝禅位,建国唐朝,即唐高祖。都城大兴改名为长安。在入主关中前,先派使吹捧占据河南的瓦冈军李密,使其成为东方的屏障。入主关中后,派李世民平定西北金城的薛举、薛仁杲,派唐使安兴贵、安修仁生擒武威的李轨。大业十五年派李世民击败入侵河东的刘武周、宋金刚。而后洛阳郑帝王世充与河北夏帝窦建德宣布结盟,联合抗唐。大业十五年李世民击溃联军,俘窦建德,王世充投降。窦建德的余部刘黑闼也被李建成击溃,河北至此平定。大业十五年辅公祏率杜伏威余部在丹阳反唐,隔年被唐军俘杀,江南平定。而两湖地区也在大业十五年唐将李靖于唐平萧铣之战获胜,梁帝萧铣于江陵降唐。翌年,岭南冯盎降服,又虔州林士弘死,中国本部归唐朝所有。之后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杀了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控制长安。李渊深知形势,于是禅让帝位,成唐太宗李世民,自己为太上皇。李世民继位,即唐太宗。唐太宗励精图治、纳谏如流,逐渐恢复唐朝的国力。在内政方面,唐太宗推行均田制与租庸调制,提升农业发展。在职官制度上,改良隋朝的制度,形成三省六部和科举选士制,限制皇权发展与贵族世袭等恶习。唐太宗不计出身,网罗一大批精明强干的大臣,比如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魏徵、马周、高士廉和萧瑀等文臣,尉迟敬德、李靖、侯君集、程知节、李世勣和秦叔宝等武将。此外,唐太宗派官员四处询问百姓的生活情况,然后把各官员的功过写在屏风上,以便褒贬。对外方面,唐太宗采取积极防御、以战止战的策略,以及用羁縻与武力的方式安抚四方。隋末唐初之际,北方突厥汗国十分强大,时常南下侵扰,并且介入中原各势力。唐朝初期百废待举,那年突厥帝国突然袭击长安,率军抵达距离长安不远的泾阳。对此唐太宗亲率高士廉、房玄龄等在渭水隔河与突厥可汗对峙,定下渭水之盟。之后,唐太宗积极对付突厥,挑拨颉利可汗与突利可汗的关系,以及突厥与周围诸部的关系。后来土蕃的藩属薛延陀、回纥、拔也古、同罗诸部因为不认同颉利可汗的政令与改革国俗,纷纷脱离,改立薛延陀部为可汗,突利可汗也归降唐朝。最后朔方人梁洛仁杀盘据夏州的梁师都,归降唐朝。而突厥在分裂后又遇到大雪侵袭,牲畜大多被冻死饿死。翌年李靖率骑兵奇袭攻灭突厥,隔年北方各族入贡长安,诸民族尊称唐太宗为天可汗。五年后派李靖攻占吐谷浑,又五年后派苏定方西征攻下西突厥汗国,又五年后派文成公主与吐蕃赞普松赞干布通婚。这些都稳定唐朝与四方各国的关系。贞观时期国家安定,经济得到恢复和发展,史称“贞观之治”。贞观四年,一斗米不过三、四钱,全年死刑犯仅二十九人。唐太宗去世后,李治即位,即唐高宗。此时唐朝承继贞观之治,国力鼎盛,史称永徽之治。当时尚有宿将如李勣、苏定方、薛仁贵等,名臣长孙无忌、褚遂良等。对内持续推行均田制,选用较低级但有才能的官吏。对外于消灭西突厥,疆域西扩至咸海与阿姆河一带。唐朝在朝鲜半岛建立安东都护府,也间接促使新罗统一朝鲜半岛。高宗中期以后,政权逐渐由皇后武则天掌握。-高宗去世后,太子李显即位,是为唐中宗。因为与中宗不合,武则天不久将中宗废为庐陵王,改立四子李旦为帝,是为唐睿宗。武则天平定徐敬业的反叛后,于同年废睿宗,即皇帝位,改国号为周,即武周,定都洛阳(号称神都),改立李旦为皇嗣,成为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 长孙垢吃惊的说道:“我们后来竟然还有女皇帝,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啊!” 红佛女说道:“我家老汉竟然还是盖世的英雄!” 花无双冷冷的说道:“所有的一切都在一个女人去世的时候结束了!我们的世界又一次回到了原diǎn,那个木鱼和尚被烧死的时候!” 红佛女问道:“哪个女人能够这么多风骚?竟然可以改变世界?难道是那个女皇帝吗?” 花无双说道:“不是那个女皇帝,是她的师傅!玄一神尼!” 红佛女说道:“尼姑竟然这么厉害?怎么可能?玄一神尼,名字好熟悉!” 花无双说道:“于是,在玄一神尼死亡的同时,这个世界又一次回到了我师傅木鱼被烧死的时刻,于是,我师傅木鱼,又一次被diǎn着了……” 红佛女笑道:“烧的好,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好!好!好!” 第一百二十二章 再会隋唐演义(一) 红佛女说道:“木鱼和尚又被烧了一次!” 花无双说道:“是般若和尚又被烧死了,烧死了之后又变成了木鱼和尚!这一次,木鱼和尚似乎很快就再次见到了隋炀帝,两个人似乎这次密谋了很久很久!在木鱼和尚离开了之后,整个大隋朝似乎都开始快速的发展了起来,整个长安城都似乎开始大规模的建设了起来,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建了什么东西,只是知道很多的建筑材料被源源不断的运到了长安!很多人被莫名其妙的杀死,很多的人被远远的发配到遥远的边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次,我师傅木鱼建立的教派更加的巨大很宏伟!再后来,满世界的起义大军如雨后春笋一样的遍地兴起了!” 红佛女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说道:“难到是真得有我当年看到的隋唐英雄们?那些事情是真的发生的吗?能有那么的精彩吗?” 花无双说道:“真实的世界发生的事情,要远远的比现实生活精彩!”说罢,花无双开始讲了一个无比精彩的二世隋唐的故事!这次的世界果然变得有些精彩!只是似乎没有人知道,在开始的时候,杀的那些人里面都有谁!他们或许也只是成为了一个记号罢了!或许那李火顾茵儿等人,在那时那世只是一个记号罢了! 那一年,隋朝建立。隋文帝杨坚以天下一统为己任,平北周,灭后梁,统一之势,锐不可当!唯陈国凭长江天堑,割据一方。隋备战多时,终于在后一年由晋王杨广遣大军挥戈南下,起兵伐陈!陈国不堪一击,杨广带兵攻下陈国,兵乱之中俘获陈国妃子萧美娘。 隋文帝对凯旋而归的杨广大加赞赏,杨广觊觎皇位,在文帝面前故作清心寡欲,不仅回绝了奖赏,而且还要抄写经书为国祈福,文帝和独孤皇后顿时感叹于杨广的仁德之心。太子杨勇虽早就看穿杨广目的,但因没有直接证据,只能忍气吞声。在庆祝宴会上,杨林之女玉郡主(杨玉儿)敬献鼓舞,杨广艳羡玉郡主美色,自荐与其共舞,其间,杨广尽施手段,调戏玉郡主,玉郡主暗中还以颜色。 随后文帝下令大赦天下!不论是杀人凶犯,响马强盗,凡在押犯人,全部释放。但是因贩卖私盐而入狱的程咬金却迟迟不愿出狱,县太爷前来劝告,看出程咬金目的,便给了他一些银子,程咬金这才离去。 十三省绿林总瓢把子单雄信此时正在密谋劫皇纲!他的江湖令正传遍全国各地,山东瓢把子尤俊达也接到此令,正急于寻找一位艺高胆大之人,协助劫皇纲。 程咬金回家途中,被尤俊达眼线万老财看中,并施计验出程咬金是一位胆大之人,尤俊达将程咬金带到了汝南庄,两人相互倾慕,结拜为兄弟。 玉郡主和琼花公主在宫中行走,宇文成都趁机对玉郡主告白,玉郡主宛然拒绝。杨广将从陈国带回的萧美娘藏匿于地宫,过着骄奢淫逸的地下生活。 山东历城县马快班头秦琼为捉拿响马,深入敌穴打探内情,紧急之时,黄骠马突然出现,将宝锏送来,秦琼手下兄弟樊虎也及时赶到,两人以一敌百,制服响马龙海等人,并押解其赶往衙门。玉郡主回到登州不久,杨广便向独孤皇后表明要娶玉郡主之意,独孤皇后欣然应允,彩礼送到登州王府,定下婚期,玉郡主企图劝解杨林推掉婚事,但杨林嫁女态度坚决。此时,武奎、武亮二人将往北平府,挟制北平王罗艺,杨林前去送行,玉郡主灵机一动。文帝生病,杨广趁机表现,乖巧地伺候文帝,而太子杨勇却独自寻欢去打猎。独孤皇后对杨勇略有微词,这一切被杨广看在眼里。杨广趁机讨好独孤皇后,并伺机装可怜向独孤皇后诬告杨勇,独孤皇后闻言大怒。 文帝发梦惊醒。杨广得知此梦,和同党宇文化及密谋以此除掉太子党羽李渊。宇文化及派人一边散布谶语,一边为文帝解梦。文帝听信解梦之语,下令铲除李姓大臣。李渊之子李世民觐见,说服了文帝,将父李渊贬黜太原。杨广暗中派金蛇卫追杀李渊。押解响马的秦琼夜宿林中,闻听打杀之声,及时赶到从金蛇卫手下救出李渊一家,李渊欲问秦琼姓名,秦琼挥手而去,李渊误以为秦琼乃是琼五下凡。 秦琼在与金蛇卫的交手中,无意中发现了金蛇卫的腰牌,知金蛇卫定不会善罢甘休,便押解龙海匆匆赶路。但因伤势严重,无奈留宿于客栈,果不其然,金蛇卫首领司马欣等人追杀而来。 武奎、武亮以及武奎之子武安福来到北平府,武安福仗势欺人、肆意撒野,罗成及时出手,制止武安福,武安福不服,玉郡主突然出现,化解了危机。罗成带领武家兄弟以及玉郡主来到了北平王府。原来这玉郡主因不愿嫁给杨广,趁机私逃出了登州府。玉郡主来到登州王府,王妃看出玉郡主心事,两人交谈之中,玉郡主豁然开朗,并被王妃不凡气质所打动,她决定不再逃避,而是勇敢地面对现实,回登州王府。 秦琼被金蛇卫一路追杀之时,汝南庄上,程咬金正过着舒坦日子,尤俊达本以为程咬金一身武艺,一问才知程咬金只会些唬人的招式,尤俊达无奈至极,程母恳求尤俊达教授程咬金,尤俊达勉强答应。程咬金挑了兵器,准备习武,以助尤俊达劫皇纲,但是尤俊达对程咬金并不报希望,私下另寻高人,一边应付着程咬金。秦琼被金蛇卫追杀,和樊虎逃到一家客栈,樊虎安顿好秦琼,边先押着樊虎回衙门赴命。樊虎走后,秦琼待在客栈养伤,店家王小二意外发现秦琼身上带有银子,便起了歹心,夫妻二人一起施计偷了秦琼的银子,又催秦琼缴纳住店银两,秦琼才知银子被偷,无奈之下,他被迫搬到草房,病情也日益加重,后又遭王小**迫,当了双锏,以维持生计。然而,贪婪的王小二夫妻二人依然不肯罢休,最终逼得秦琼不得不痛心去卖马求生。 黄骠因长久饥饿,骨瘦如柴,秦琼买马,无人问津。心灰意冷之时,二贤庄金四爷慧眼识得黄骠,得知秦琼乃是英雄落难,便以百两买下黄骠,秦琼不舍黄骠,又退回五十银两,请求善待黄骠。樊虎在押解龙海回衙门的途中,遇到金蛇卫,由于龙海出卖,樊虎也遭到金蛇卫追杀。二贤庄单盈盈得知金四爷买回一匹好马,嚷着驯马,单雄信见到黄骠,顿觉是秦琼出了大事,派人四下追寻秦琼下落。原来这黄骠马原是单雄信送给王伯当的,当年因为秦琼捉拿响马无数,其中不少是绿林中人,王伯当被派往山东暗杀秦琼,但王伯当到了山东历城,一病不起,陷入困境,秦琼出手相助。王伯当感念秦琼救命之恩,倾慕秦琼之坦荡品格,便弃之杀心,并将黄骠马赠予秦琼。从此,秦琼在绿林中被奉为恩人。由于王小二出卖,秦琼陷入绝境,幸而樊虎赶到,杀掉金蛇卫,救出秦琼,两人逃至一道观,道观掌门人正是单雄信门客魏征,单雄信前来将秦琼接到了二贤庄养伤,徐茂公、单雄信等人与秦琼结拜为兄弟。罗成护送玉郡主回登州府,小树林中遇上练斧子的程咬金,罗成与程咬金两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程咬金受伤狼狈逃回汝南庄。玉郡主回到登州王府,便见宇文成都奉命前来迎接她回京和杨广完婚,罗成出言不逊,宇文成都出手教训,玉郡主被迫无奈、欲将自刎而死。 玉郡主以死相逼,杨林无奈答应玉郡主,进京面圣,推掉婚事。司马欣等一帮金蛇卫失踪,宇文化及欲要派宇文成都出面了却此事,杨广阻止,言说当务之急先废除太子之位。杨广、宇文化及密谋以杨勇督建万年宫一事陷害杨勇。宇文惠及押着受贿财物回京,遭到单盈盈等人的埋伏,银子被劫。宇文惠及威胁当地官员蔡刺史一个月之内抓到响马,追回财物。杨广收买太子手下陈长玉,设计陷害杨勇,文帝龙颜大怒,太子杨勇被关入禁苑。秦琼伤好,别了单雄信,离开二贤庄,途中住店,遇上蔡刺史手下捕快追拿响马,秦琼无意间露出了包袱中单盈盈私自放入的劫来的银锭,秦琼被抓回衙门。秦琼知这银锭是二贤庄人放入的,为保全二贤庄,秦琼誓死不说,被大刑伺候。单雄信得知此事,赶到衙门,暗中操作,蔡刺史亦不敢不从,于是秦琼被单雄信委派手下金甲、童环押解去往北平府。程咬金斧子练了多日,无奈尤俊达迟迟没有动静,追问之下,尤俊达才向程咬金道出请他来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劫皇纲。金甲、童环押着秦琼来到北平府,几人安顿好,金甲、童环玩心大发,看到北平擂官史大奈在擂台上威风凛凛,金甲、童环二人不服气,上台打擂却大败而归。 第一百二十三章 再会隋唐演义(二) 于是遭受屈辱的二人请秦琼帮忙出气,秦琼无奈只好上台打擂,秦琼手下留招却还是将史大奈打得节节败退,张公谨听闻金甲童环换秦琼姓名,才知台上之人便是秦琼。其实这张公谨早接到单雄信来信,知道秦琼落难,要其协助。正当张恭谨、白显道、史大奈等人商议如何帮助秦琼脱掉无辜罪名之时,北平王府旗牌官杜文忠赶来,秦琼躲避不及,杜文忠步步紧逼,一场虚惊之后,杜文忠认出当年恩人秦琼,遂答应帮助秦琼洗脱罪名。杜文忠当即请来北平王之子罗成,向他说明事情来由,罗成答应从中相助。回到王府,罗成将秦琼之事诉与母亲王妃,王妃深明大义,知道这秦琼定不是歹人,于是答应罗成请求,去找罗艺求情。王妃以苦肉计旁敲侧击北平王罗艺对秦琼手下留情,但因罗艺向来憎恶求情之事,所以表面答应王妃请求,心中却暗下狠心,要严加惩戒秦琼。公堂之上,秦琼一脸死灰,病怏怏地被抬了上来,罗艺看出张公谨等人袒护秦琼,更加要一心揭穿秦琼,罗艺咄咄逼问,金甲、童环巧言解释,掩盖过去,罗艺白显道受命去请郎中来为秦琼验病,途中,白显道托付郎中从中协助。公堂上,罗艺听闻郎中所言秦琼确实患病,仍旧不肯放过秦琼,照打一百杀威棒,正当行刑之时,王妃差人前来请罗艺,罗艺无奈只好退堂再审。罗艺见到王妃,王妃正哭诉梦见哥哥秦彝托梦来说,其子就在北平府,王妃询问升堂问案之时是不是有秦姓犯人,罗艺无奈只得回答有。王妃急切询问该人是不是自己的侄子,罗艺断然否认,王妃亦不死心,罗艺答应再次升堂之时让王妃躲在屏风之后甄别秦琼是否是自己的侄子。仍旧不死心,要请郎中当堂验病,众人听闻,皆是大惊。 再次升堂,罗春提审秦琼,却查到秦琼被张公谨等人提走,罗春当场撞破秦琼装病,无奈之下,众人只得前往公堂,说出实情。罗艺气恼之下惩治秦琼,王妃屏风之后示意验其身份,罗艺追问秦琼身世,秦琼道出身份,王妃涕泪相认秦琼,众人团聚一堂。杨林来到宫中,以病为由,拖住了玉郡主婚期,文帝答应以后再议婚事。杨广迎娶玉郡主之事落空,却正巧中了萧美娘心事,她化名萧媚,由杨广请示文帝,正大光明地纳给了杨广。程咬金练斧子被响马打劫不成,反劫了响马,回到汝南庄吹嘘一番,尤俊达看着程咬金的武艺不禁无奈至极。单雄信派单安前往北平府打探秦琼案件,单盈盈暗中也追了去。单盈盈跟随单安来到北平府,遇上卖弄武艺的武安福,单盈盈不屑喝起倒彩,武安福一时气恼,但见单盈盈颇有姿色,便上来调戏,单安劝说单盈盈不要惹事,单盈盈和单安要逃,但武安福紧追不舍,捉住了单盈盈,单安拖住武安福,却被武安福当街打死,当单盈盈惨遭毒手之时,罗成、秦琼及时赶到! 武安福目中无人,杀向秦琼、罗成,秦琼和罗成躲避不及,武安福意外自戕而亡。秦琼自责不已,王妃安抚众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罗艺也想趁机杀杀武家兄弟的威风。武奎、武亮得知武安福被杀,愤然带兵来到北平王府兴师问罪,要罗艺交出秦琼。罗艺泰然自如,派人设下埋伏,武奎、武亮二人自知莽撞必然吃亏,于是知难而退。但是武家兄弟并不罢休,誓要秦琼性命为武安福报仇,二人商议,借八月十五操练兵马之时,让秦琼上场比武,再伺机暗杀秦琼。罗艺接到邀书,已知武家兄弟的预谋,他让秦琼练好武艺,迎接比武。单盈盈为己之过悔不当初,她不敢回二贤庄,又担心秦琼因此受到陷害,便愈加苦恼。杨广趁太子杨勇打入禁苑之际,勾结宇文化及,稳固自己的低位,为了早日登上太子之位,他便以美色器乐笼络威胁越王杨素,杨素为了自保,不得不答应杨广,向文帝谏言,废黜太子杨勇,立晋王杨广为太子一事。越王杨素谏言重立太子,文帝亦有此意,独孤皇后知文帝用心,亦是赞成,但文帝对此并未下定决心。陈公公将文帝重立太子之意告知杨广,杨广知文帝未下决定,他又与宇文化及串通,伺机再加一把火,让文帝坚定废黜太子之心,以期彻底除掉太子杨勇。北平王府,单盈盈和罗成来往尽是口舌之争,单盈盈看不惯罗成傲慢姿态,罗成也看不惯单盈盈粗莽行径,两人互不顺眼,却不得不为了秦琼比武之事频繁来往。 汝南庄尤俊达得到线报,皇纲即将到达二贤庄附近的长叶林。尤俊达立刻下令备好人吗,准备劫皇纲,皇纲即到,程咬金入梦得一仙人指点,斧子耍得出神入化,但醒来之后,却只记住了三招半,尤俊达对程咬金早就不报希望,如今程咬金能练会三招半,已是让他喜出望外。单面、单轴奉命接单盈盈回二贤庄,单盈盈因单安之死不敢回去,情急之下哭了起来,罗成上前安慰,这一安慰,化解了二人心中诸多芥蒂。比武场上,秦琼迎战,与孙成比试箭术,众人皆知此为刁难,但秦琼泰然自若,几局巧妙设计,使得孙成投降认输。武奎、武亮见孙成输掉比赛,秦琼逃脱惩戒,情急之下,武奎跳将出来,要以帅印为赌注,与秦琼比试武艺,实为比武之时暗杀秦琼。罗艺无奈应允,秦琼、武奎立下生死状,两人上了比武场。武奎、秦琼场上比武,武奎招招杀气十足,秦琼步步退让,武奎出招快狠,岂料最终死在了比武场上,秦琼见武奎已死,大惊,罗艺等人也大惊。武亮愤起要杀秦琼,遭到罗成阻拦,双方立下生死状,武亮自知也拿不下秦琼,只得退让,秦琼等人迅速离场。杨林的太保罗方、薛亮押着皇纲走到长叶林附近,罗方疑心前方有险,欲要改道,埋伏中的尤俊达、程咬金等人计划趁他们绕道经过长叶林之时再劫道。正在此时,一群黑衣人闯了出来,劫住罗方、薛亮,双方一战定胜负! 尤俊达等双方两败俱伤之时,让程咬金冲了出去,黑衣人残余部下伺机逃走,罗方、薛亮迎战程咬金等人,程咬金劫道无经验,尽数报出自己和尤俊达姓名。尤俊达带人杀出,罗方薛亮不敌,抛下皇纲逃去。尤俊达虽然劫获皇纲,但被程咬金报了姓名出去,他不得不将程咬金关入地窖,程咬金虽不愿意但敌不过只好老实呆在地窖内。武亮为报家仇,投靠突厥、献出瓦口关,欲要借助突厥兵力征讨北平王,为兄侄报仇。罗方薛亮逃回登州府,杨林得知皇纲被劫,不禁大怒,玉郡主请命前去长叶林查探,济南府大帅唐璧等人跟随玉郡主到达长叶林,玉郡主无意间发现树上挂着的一块神秘的令箭。玉郡主征得杨林应允,起身前往宫中,密查令箭之事。扮成黑衣人的宇文成都为杨广劫皇纲未成反而丢了令箭,宇文化及怒斥宇文成都,杨广得知却并介意,他的另一个计谋正在实施当中,琼花公主正一步步走入杨广设下的陷阱。 突厥来袭,秦琼以事端皆因己而起,请命出战,罗成协战。秦琼战红海,黄骠马受惊,少年秦用出手救下秦琼,得知秦琼姓名之后,毅然认定秦琼乃是父亲,秦琼不知缘由,跟随秦用到家见到秦用母亲刘氏才知,秦琼原与秦用父亲秦行太结为兄弟,秦琼恍然。秦琼带着秦用回到战场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再会隋唐演义(三) 秦用连杀突厥大将胡雷、沙托明两员大将,红海狼狈逃跑,秦琼等人一举夺回瓦口关。秦用、史大奈被任命守将,严守瓦口关。杨广杀死琼花公主,并由萧美娘假扮琼花回到寝宫,这边杨广派李公公将杨勇引到御花园去见琼花公主,杨勇醉醺醺地一拍背对他的琼花,琼花竟落水身亡。杨勇惊慌失措。文帝和独孤皇后得知竟是杨勇害死琼花,却不知这一切都是杨广所为,他杀死琼花,嫁祸于杨勇,不过是借机除掉杨勇,登上太子之位,果不其然,杨勇因此被编为庶民,杨广顺理成章当上太子。而杨广所为遭到大臣高熲和李德林的怀疑,二人暗中查探。秦琼思念母亲,罗艺便允秦琼归家,并安排他去济南府任职,秦琼辞别北平王,罗成拜访舅母随秦琼前往,单盈盈也跟随二人上路,要回二贤庄。行至半道,单盈盈不敢独自回家,秦琼决定先改道山西二贤庄,送单盈盈回家,单盈盈大喜。前往宫中查探令箭来处的玉郡主刚一到京城,听闻琼花公主被太子杨勇所害,玉郡主没有贸然进宫,而是去找高熲探访宫中形势,玉郡主从高熲口中得知令箭可能出处,玉郡主决定前往宫中从宇文成都口中探知一二。杨广一边假意逢迎文帝,一边与萧美娘穷奢极欲。秦琼和罗成送单盈盈回到二贤庄,单雄信却对秦琼闭门不见,只说让他赶紧回山东去,秦琼不明所以,单盈盈询问无果,一气之下,也跟着秦琼、罗成去了山东。 途中,秦琼包袱和双锏被盗,经人指引,秦琼前往城后松山找美髯公王君可求助。单盈盈和罗成街上一阵乱晃,客栈不见秦琼,只能在店中等候。秦琼寻到一山庄,遇到疯癫的罗士信,秦琼在罗士信的指引下前往山庄。在店中等候的罗成越想越觉得蹊跷。秦琼找到王君可,原来这都是单雄信用的一个计,将秦琼引到山上来。当初秦琼前往二贤庄,单雄信闭门不见,是在担忧秦琼高就官职,与绿林兄弟有了二心,后单雄信见秦琼一把火烧了绿林账簿,便解开了心结,这次设计是要向秦琼赔罪,兄弟几人解开心结。罗士信对秦琼一见如故,王君可便让罗士信跟随秦琼而去。在店中等得不耐烦,正逼迫店家说出真相之时秦琼带着罗士信回到了店中,化解了尴尬。罗士信和单盈盈见面自来熟,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好不热闹。玉郡主相约宇文成都,探听令箭之事,宇文成都看到自己劫皇纲当日遗失令箭竟然在玉郡主手中,不禁讶异。但他矢口否认认识该物件,并匆匆离去。文帝留宿毓秀宫,独孤皇后知道此事后,气势汹汹地来到毓秀宫,教训宣华。高熲向文帝透露琼花之死并非太子所为,文帝心挂宣华,无暇顾及,当文帝看到宣华被独孤皇后打得遍体鳞伤,一气之下,竟要出宫而去,众大臣跪地恳求,独孤皇后昏厥过去。 秦琼带着单盈盈、罗士信、罗成回到家中,和母亲一番团聚,罗士信认秦母为娘,秦母甚是高兴。宇文成都得知玉郡主被父亲宇文化及所派之人抓到关进监牢,便去探望,玉郡主一口咬定是宇文成都将自己出卖,宇文成都解释无用,伺机将玉郡主救出牢外被宇文化及当场发现,宇文化及为了让宇文成都死心,故意将玉郡主放了出去,宇文成都答应宇文化及从此以后不再和玉郡主有瓜葛。单盈盈和罗士信在秦母家过得不亦乐乎,罗成和秦琼则去拜访唐璧,以谋求一官职,无奈唐璧并不掌权,真正掌权是徕乎尔傲慢无礼,专横跋扈,挑衅秦琼,罗成、秦琼无奈迎战,正当徕乎尔要战罗成之时,罗士信在家等不及来找秦琼,见到徕乎尔欺负秦琼,上来就和徕乎尔一阵打斗,将徕乎尔气焰打消下去。徕乎尔不敢再跋扈,秦琼顺利当上了旗牌长。秦琼当上四品旗牌长,第一件官差就是要押送贺礼,送往越王杨素府上,秦琼辞别母亲,罗成也辞别舅母回往北平府,便和秦琼一同上路。后宫中,萧美娘故作乖巧,讨好独孤皇后,得到独孤好感,独孤皇后病重,自知时日无多,临终前,独孤皇后依然牵挂着杨勇,文帝对杨勇无甚好感,独孤皇后作为一位母亲,对杨勇依旧诸多牵挂,她恳求杨广,在登基之日,赦免杨勇,杨广答应了独孤遗嘱。 独孤皇后对文帝一片痴心,临终之前与文帝互诉衷肠,令人感叹。独孤死后,文帝入梦,梦到独孤皇后对宣华用刑,不禁惊醒,醒来之后,文帝也一病不起,杨广整日服侍文帝身边,文帝慢慢讲朝政要务交给了杨广处理,并引荐杨素和高熲给杨广。行至分道处,罗成辞别秦琼,独自回往北平府,并约于秦母大寿之时再见。表兄弟二人别过,秦琼继续赶路,途中遇到在登州王府当差的上官敌,上官敌因被响马打劫了送往越王府的贺礼,而自寻短见,秦琼救下上官敌,并答应帮其追回贺礼。秦琼一路追踪,经过和齐国远、李如辉一阵周旋,直到见到了王伯当,此事得以化解,王伯当将上官敌贺礼尽数归还,并带着兄弟与秦琼一同进京,护送贺礼。太原通守李渊正为小儿子李元霸发愁,他给李元霸请来教书先生李万年,李万年对症下药,根据李元霸的性格教授其学问,但李元霸的表现仍旧令李万年无法忍受,最终还了银两,拂袖而去。袁天罡正巧来访,见到李渊为李元霸愁上眉梢,便提议带李元霸去道观中修炼一番,李渊自然欣喜不已,立刻答应。李渊命女婿柴绍继续追踪当年林中搭救他们一家的恩公秦琼,因不知秦琼名字,故时日长久,仍无结果,李渊命柴绍依照秦琼相貌,修建琼五大帝庙,以示感激。秦琼、王伯当、齐国远、李如辉一行进京途中休息,李如辉和齐国远上山转悠看到秦琼雕像,以为有人诅咒秦琼,砸了琼五庙,徐茂公带人捉了李如辉,齐国远逃下山山。 李元霸病症发作,被关在一个铁笼里,众人不敢近前,李渊派人去请徐茂公前来医治。齐国远带着秦琼来到琼五庙,去找徐茂公讨要李如辉,怎奈徐茂公被李渊请去为李元霸治病,秦琼一路追到李渊府上,见到当年救下的李渊一家,李元霸对秦琼印象深刻,并把秦琼奉为神仙,李渊迎来恩公秦琼,甚是高兴,摆下宴席款待,徐茂公放了李如辉,众兄弟团聚一堂。文帝病重卧床,宣华夫人服侍左右,文帝传授治国之道,担忧宇文化及权倾朝野,杨广为其辩护,宣华为文帝送药之时,杨广暗中调戏,宣华莫不敢言。杨广尾随宣华更衣,欲要侵犯,被文帝撞破,宣华为杨广解围。杨广之后更惦念宣华,萧美娘看出杨广心思,答应帮他得到宣华夫人。秦琼等人来到京城,齐国远、李如辉等人贪恋玩乐,京城入夜戒严,齐国远、李如辉被巡街的邱瑞抓住,邱瑞询问众人来历,众人胆战心惊,但问到秦琼,邱瑞一直追问,后得知原来邱瑞乃是秦琼的姨夫,众人解除危机。玉郡主找到高熲,讲述自己的遭遇,并说令箭也已经丢失,皇纲一案线索中断,玉郡主听闻文帝病重,打算入宫拜探望。杨广带萧美娘给文帝请安,遇见服侍文帝左右的宣华夫人,宣华认出化名萧媚的萧美娘正是陈国妃子,但宣华却未作声,事后,萧美娘找到宣华夫人,坦诚身份。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会隋唐演义(四) 萧美娘劝说宣华夫人从了太子,宣华夫人冷言以对,但她内心对杨广势力却不得不畏惧。杨广趁机接近宣华夫人,此时宣华内心已燃气复仇火焰,她隐忍生活在文帝和杨广之间,杨广为了早日得到宣华夫人,听了萧美娘的建议,除掉文帝,自己登上皇位。杨广开始在文帝药中做手脚,他端着放了剧毒的药端给文帝,但文帝并未当即吃下,而是与杨广回忆往昔,杨广内心开始挣扎,最终他故意打翻药碗,匆匆而去,此时玉郡主前来探访文帝,看到文帝面色异常,有中毒之相,经过文帝应允,查到御药房,得知文帝所吃之药全部经过杨广之手,玉郡主更加确定杨广居心叵测,李德林和高熲也抓到杨广地宫的证据,两人一起面见文帝。当文帝听完玉郡主、高熲、李德林对杨广的指控,立即下令,修改遗诏,重立太子。秦琼、王伯当等人逛花灯,遇上假装买艺的雄阔海炫耀宝弓,齐国远不服气,与李如辉一起拉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将弓拉开,秦琼上前一试,努着力气才拉满了弓。齐国远、李如辉逛着逛着到了宇文惠及府门口,遇上一位老人追讨被宇文惠及抢去的女儿,此时,老人的女儿被扔出府外,但是已死,王伯当一时激愤,冲杀进府内。秦琼等人赶到,一同杀了宇文惠及,后匆忙离去。 宇文成都巡街,当街被雄阔海阻拦,宇文成都拉断雄阔海宝弓,此时,宇文成都得知叔父被人杀害,便带兵追讨秦琼等人,雄阔海见状加入秦琼队伍,一起对抗宇文成都。秦琼等人逃至一府院,翻墙而过,此府院正是邱瑞之长平王府,宇文成都追到长平王府,誓要搜查逃犯,邱瑞为防止宇文成都假借他名诬陷,便挡下宇文成都,自查府院,查到秦琼等人乃是宇文成都所追查的逃犯。邱瑞让秦琼等人藏于荷花缸中,放进宇文成都。宇文成都虽等得不耐烦,但不敢发作,他带人上下搜擦一遍,并无发现,正要离去,突然看到荷花缸,邱瑞以荷花缸乃皇上所赐,需要圣旨才能动,宇文成都只能离去,回宫去请旨。宇文成都回到宫中,得知宫中大乱,他被调遣为保护杨广夺取皇位。便丢下追讨逃犯秦琼的事情。高熲和李德林带着手谕去取兵符,控制宿卫军,玉郡主则带着密诏去解救杨勇。岂不知宿卫军已被宇文成都控制,并不听文帝手谕。玉郡主、高熲救出杨勇,逃跑途中,遭到杨素围追,杨勇丢了密诏,杨素捡到密诏,抓了高熲。杨广又来到文帝宫中,亲手杀死了文帝。文帝死后第二天,杨广就登基了,满朝大臣虽对文帝之死尽是疑惑,但老臣伍建章无畏惧,上朝揭露杨广恶行。 伍建章揭露杨广恶行被当朝杀死,宇文化及趁机上奏,要抄杀伍家满门,杨广下令,让宇文成都继续追踪逃跑的玉郡主和李德林,找回遗诏。宇文成都追上李德林,将其杀死,带回逃跑的杨勇,将玉郡主藏了起来,禀告杨广说玉郡主也已被杀死,但是遗诏却未找到。秦琼等人躲过一劫,众兄弟规劝秦琼辞官入绿林,秦琼并未回绝,众人辞别邱瑞,出城而去。伍家上下被满门抄斩,远在南阳守关的伍建章之子伍云召此时并不知情,杨广下令剿杀伍云召,宇文化及举荐北平王罗艺,并派心腹麻叔谋一同前往,制衡罗艺。宇文成都当日追杀玉郡主,追到却并未杀她,而是将她藏匿起来,玉郡主劝说宇文成都一起揭露杨广罪行,宇文成都自知敌不过杨广,为了保护玉郡主,只能派守卫严加看管,不准她出去。宣华夫人亲见杨广杀死文帝,当即昏死过去,后醒来,收到杨广送来的物件,以为是杨广赐她一死,未曾想杨广送来的却是同心结。杨广为寻不到高熲和密诏而担忧,宇文化及查到高熲正在杨素府上,杨广是夜带兵包围了越王府。杨广笑里藏刀,假装和杨素喝酒,杨素佯装不知高熲和密诏之事,招待杨广,杨广阴阳怪气,杨素已知杨广此次前来不怀好意,他频频借机逃脱却被杨广拦住。 杨广逼问出高熲下落,却不知遗诏何处,杨广杀了杨素,又下令放火烧了越王府,高熲杨素已死,遗诏似乎也被烧在了越王府,杨广来到关押杨勇之处,杨勇以为杨广要放出自己,好言哀求却激怒杨广,杨广最终手刃哥哥杨勇。玉郡主一心揭露杨广恶行,但宇文成都为保护玉郡主,执意安排人将玉郡主送往柳州避难,玉郡主明白凭一己之力并不能对抗杨广,但她为了不连累自己的父亲,又无法登州王府,只能听从宇文成都安排,前往柳州。萧美娘看穿宣华复仇之心,为了拉拢宣华,萧美娘也称自己也为复仇才跟了杨广,并称要宣华从中相助,这正中宣华下怀,她对萧美娘逐渐消除了戒心。杨林派人向杨广询问玉郡主之事,杨广以玉郡主回程途中出了事故,掉落悬崖而了结,却并不知此时玉郡主正在李忠的护送下前往柳州,行至一处,李忠却要杀害玉郡主,玉郡主逃跑过程中,幸而遇到回家途中的秦琼,秦琼在李忠挑明身份之后,依旧出手相救,秦琼将李忠打退,将玉郡主带到客栈养伤,养伤期间,秦琼对玉郡主照顾无微不至,玉郡主感念在心,对秦琼渐生好感。李忠逃回,于遇上宇文成都,成都追问,李忠谎称玉郡主自己逃跑,宇文成都并未对李忠生疑,但李忠却早已背叛宇文成都,他半路暗杀玉郡主乃是宇文化及的安排。玉郡主养好了伤,独自离去,秦琼不放心玉郡主一人上路,追了上去,正好遇上宇文成都! 玉郡主以死威胁,宇文成都伤心欲绝,忍痛看着玉郡主随秦琼而去。罗艺接到命令,剿杀南阳侯伍云召,罗艺命张公谨先行一步,密告伍云召速速逃离南阳关。而他与罗成就拖延时间,给伍云召出逃留出时间。麻叔谋见罗艺几日无动静,便着急起来。宇文成都放走玉郡主和秦琼,回想起李忠所言,得知此次让李忠追杀玉郡主的乃是宇文化及,宇文成都悲愤至极,自知自己保护不了玉郡主,才决定放她而去。此时的伍云召对其父被杀一事毫不知情,他正忙于公务,因为判案有情,朱灿对伍云召感激不已。公堂之上,堂兄伍天锡前来拜访伍云召,伍云召碍于伍天锡山大王的身份以及对朝廷的忠心,规劝伍天锡改邪归正,效忠朝廷,伍天锡知兄弟二人不同道,无奈独自离去。张公谨到达南阳,将伍建章直言敢谏却遭到杨广杀害的事情原委告知伍云召,伍云召却不相信张公谨所言,反将其关入大牢。途中,罗艺装病拖延行程,麻叔谋心急似火,率兵先行进入南阳关。直到麻叔谋城下叫阵,伍云召才知张公谨所言属实,悲愤之下,伍云召杀出南阳城,麻叔谋手下兵将不战而退,麻叔谋无奈之下,不得不败逃而走。麻叔谋败回营中,罗艺施计,以麻叔谋通敌罪名,要斩杀麻叔谋。朱灿得知伍家之事,愤然而起,誓要帮助伍云召杀出重围。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会隋唐演义(五) 罗艺斩杀麻叔谋并非真意,这不过是他和儿子罗成设下的计,杀杀麻叔谋的威风。麻叔谋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最终被重责五十军棍。宇文化及不放心麻叔谋,又担心罗艺放走伍云召,就让宇文成都带兵前往南阳关,增援麻叔谋,挟持罗艺。罗艺暗会伍云召,让伍云召做足准备,突围之时必然放他们出关。正当麻叔谋被架空之时,宇文成都赶到南阳关,众人议好围攻南阳关之计,罗艺暗中让罗成知会伍云召。伍云召收到来信,得知宇文成都也来围守南门,伍云召为不连累罗艺等人,打算就从麻叔谋围守的东门突围。南阳城众将士准备突围,伍云召却下令只带妻、子突围,不连累城中将士百姓。此时,伍云召夫人为不牵绊伍云召,自刎而死,伍云召带着襁褓中的儿子直奔罗艺守着的北门而去,伍云召欲将儿子托付给罗艺,只身突围,罗艺见伍云召赴死之心,便故意将婴孩还给伍云召,以激他的护子之心。伍云召知罗艺用心,悲情上马,冲出麻叔谋围守的东门。宇文成都闻声赶来追杀伍云召,不料半路杀出扮成关公的罗成、以及假扮周仓的朱灿等人,他们协助伍云召顺利逃出宇文成都的追杀。麻叔谋怒火中烧,查出假扮周仓的朱灿乃是朱家庄人,便下令血洗朱家庄。伍云召将儿子托付给朱灿,前往凤鸣关投靠岳父李子通。伍天锡得知南阳关被困,叔父伍建章被杀,遂携众兄弟冲向南杨广。朱灿回到家中,见全村人被屠杀,悲愤至极,朱灿加入伍天锡的陀螺寨,伍天锡、雄阔海、朱灿等人举旗造反,杀向南杨广。 伍天锡得知南阳关被困,叔父伍建章被杀,遂携众兄弟冲向南杨广。朱灿回到家中,见全村人被屠杀,悲愤至极,朱灿加入伍天锡的陀螺寨,伍天锡、雄阔海、朱灿等人举旗造反,杀向南杨广。秦琼来着玉郡主途径少华山,和山上兄弟一聚。玉郡主暗中向人打听程咬金的下落,并未得知。秦琼拜别众兄弟,带着玉郡主来到济南城,并将玉郡主安排住进了贾闰甫、柳周臣所开客栈。秦琼回到家中,罗士信甚是喜悦,秦琼和母亲稍稍团聚,秦琼便起身去大帅府送批文。秦琼刚走不久,罗士信就追了出去。程咬金趁尤俊达不备,带上所劫银子就出门发银子去了。尤俊达得知此事,甚感大事不妙,带上人就去程咬金所到之后,双倍换回了劫来的银子。程咬金却不知自己犯下大错,尤俊达面对如此不可捉摸的程咬金,头疼得紧。玉郡主正在城中转悠,在为寻找程咬金发愁之时,遇上行人议论散发银子之人,玉郡主换得行人手中银锭,返现银锭正是登州府被劫皇纲。玉郡主按图索骥,查到汝南庄,尤俊达正探玉郡主来意之时,程咬金又突然杀出,认出玉郡主。玉郡主从程咬金口中得知正是他们劫了皇纲,也知他们所劫皇纲目的实为百姓,此时玉郡主下定决心,与程咬金等人一起将所劫银子换成粮食,散发给百姓。唐璧来请秦琼协助追查皇纲一事,秦琼路过客栈看望玉郡主,向玉郡主打探消息,玉郡主才知秦琼也在查皇纲一案,她暗示秦琼不要再追查此案,秦琼坦言若是皇纲乃侠义之人所劫,并且用于百姓,自己也会从中相助,玉郡主闻言暗生倾慕。尤俊达从玉郡主口中得知秦琼也在查皇纲案,便让玉郡主暂停发粮。朱能施计哭丧骗过秦琼,程母为程咬金所犯错误弥补,假扮尸体,配合尤俊达演一场哭丧戏。 果然,秦琼不久就查到汝南庄,尤俊达等人谎办丧事掩盖过去,秦琼再次进庄,发现尤俊达等人办丧为假,被关着的程咬金听闻噪杂之声,打了出来,承认自己就是劫皇纲之人,程咬金和秦琼一阵对打,程母见程咬金又坏了事,不禁哭了起来。秦琼从程母口中得知,程咬金之父乃是秦琼父亲秦彝的副官,二人生前是八拜兄弟,程母乃是秦琼干娘,秦琼认下程母。尤俊达将劫皇纲之事向秦琼说明,秦琼答应不抓捕程咬金等人,秦琼独自回到府衙,思虑之下,为保程咬金、尤俊达,秦琼决心冒名程咬金赴登州王府认罪。尤俊达不放心秦琼,派人暗中探听秦琼动静,并请来玉郡主,将事情经过告知了玉郡主。秦琼回到家中,为母亲尽孝,实则在向母亲死别,秦琼辞别母亲,又来到客栈,并未见玉郡主,只是托人将一封信交给玉郡主。玉郡主回想着往昔的diǎndiǎn滴滴,秦琼的侠义之心她已然了然于心,最终她下定回登州王府,救下要代人dǐng罪的秦琼。玉郡主和程咬金、尤俊达快马加鞭赶往登州府,玉郡主将程咬金、尤俊达安顿在登州府附近,自己进城探明情况。此时秦琼已经来到登州王府,装扮成程咬金的模样,前来挑衅。 杨林命人将秦琼拿下,秦琼口出狂言,正要斩杀秦琼之际,玉郡主回到登州王府,杨林不禁讶异,玉郡主避重就轻,说出自己遭遇,此时,侍卫正等杨林下令斩杀秦琼,玉郡主阻拦。上官敌认出秦琼并非程达,而是恩公秦琼。玉郡主向杨林诉说秦琼相救的经过。杨林决定一试秦琼是不是正人君子。此时上官敌前来求情,杨林这才确信无疑。秦琼被迫承认假冒姓名,替人dǐng罪,杨林倾佩秦琼义气,免除其罪,并免除各地官员捉拿响马不力的罪名。杨林见秦琼英雄胆识,甚是喜爱,欲要收秦琼为十三太保,秦琼欣然答应。此时,等不及的程咬金、尤俊达前来叫阵,秦琼知是程咬金、尤俊达二人,便当即请命前去捉拿,杨林允。秦琼与程咬金交手,小声让程咬金林中等候,并假装无意放走了程咬金、尤俊达,秦琼回到登州王府赴命,杨林并不怪罪秦琼追丢了响马。正当秦琼不知为何程咬金、尤俊达为何知道自己来到登州府之时,杨林将秦琼带到了玉郡主面前,二人再次相见。此时玉郡主对秦琼已然没有了猜忌,她将自身遭遇全部告诉了秦琼,两人交心谈论着昔日往事。宫中,杨广得知玉郡主并没有死,而是回到了登州王府,却并不惊讶,只是让宇文化及监控靠山王杨林的动静。宇文化及斥责宇文成都感情用事,放走玉郡主,宇文成都情感爆发,不认同宇文化及所教授的道理,他只想成为一个有感情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天下第一的冷血的杀手。玉郡主受到杨广差人从来的贺礼,祝贺玉郡主大难不死,玉郡主已知杨广之意,玉郡主按兵不动。一日,老妇人击鼓鸣冤,女儿失踪,杨林派秦琼、玉郡主暗访此事。 玉郡主化身为上香女子,被紫罗锦衣男子暗中带走,玉郡主一路上留下线索,秦琼随之追踪到一家肉铺,并无发现,秦琼暗中观察。玉郡主被关在一间暗室,她急中生智,绑架看守,此时秦琼察觉肉铺老板的漏洞,便冲进肉铺,协助玉郡主逮住了屠夫和紫罗金衣男子。杨林亲自审案,得知两人抓来的多名女子,只为送往宫中,用来给杨广选秀而用。萧后找到宣华夫人,故意将朱贵儿像张丽华之事告诉宣华,宣华只听不言。萧后向杨广举荐朱贵儿,是夜杨广来到西苑,见到了长相颇似张丽华的朱贵儿,杨广顷刻间被朱贵儿迷住了。朱贵儿和宣华密谋要杀掉杨广,宣华劝朱贵儿等万全之时,再行动。原来这朱贵儿乃是宣华引荐入宫,她就是张丽华之妹,为姐姐报仇而来。但出乎宣华意料之外的是,朱贵儿竟从杨广口中得知了杀死姐姐张丽华的并非杨广。朱贵儿被杨广的真情打动,她向杨广澄明自己乃是朱贵儿的妹妹,入宫就是为姐姐报仇,杨广当即许下承诺,帮助朱贵儿报仇,朱贵儿甚是感动。当宣华将迷香交给朱贵儿,让她杀杨广之时,朱贵儿断然拒绝,并揭穿宣华的真实目的,她只不过是想假借朱贵儿之手杀掉杨广。杨林对秦琼愈加喜爱,秦琼和玉郡主走动频繁,杨林也看在眼里,他想趁着自己大寿的日子宣布将玉郡主许配给秦琼。 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会隋唐演义(六) 寿宴之上,秦琼、玉郡主听到杨林要为二人操办婚事,秦琼觉得事情突然,有所顾虑,杨林劝说两人,定下亲事。玉郡主大婚之日,宇文成都闷闷不乐,杨广看出宇文成都心事,赐给他一个妃子,宇文成都深感屈辱。婚宴之上,杨林一时兴起,带领秦琼来到兵器房,将当年正藏秦彝的盔甲送给了秦琼,秦琼这才得知杨林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秦琼一时恍惚,他决心杀掉杨林,但刀剑在手,最终放弃。他决心离开登州王府,玉郡主不离不弃,与之奔走。这边,单雄信正在聚集绿林兄弟,准备付山东济南为秦母过寿。杨林得知秦琼、玉郡主悄悄与大婚之夜离去,以为是秦琼家中有急事,并未起疑。此时上官敌来报单雄信正广发英雄帖,与近日在山东济南集合。秦琼带着父亲盔甲玉郡主回到家乡,秦母得知玉郡主就是杨林女儿,一时悲从中来。 秦母通晓大义,并未责怪秦琼娶了仇人的女儿为妻,相反对玉郡主心生怜爱,但秦琼对玉郡主却心存芥蒂,对她也渐渐疏远,玉郡主默默忍受着秦琼的冷遇,并不追问缘由,直到有一天,玉郡主满腹疑问和委屈,开口问秦琼,秦琼将杨林就是自己杀父仇人的事实告诉玉郡主,玉郡主一时间也不知如何面对秦琼,两人一夜无语。秦母、单盈盈等人看到秦琼和玉郡主尴尬处境,便想办法为二人化解,众人坐到郊外游玩,秦琼和玉郡主同乘一船,两人在面对美景之时,不由得感慨起来,两人倾吐内心,秦琼让玉郡主离开,玉郡主称自己既然已经嫁给秦琼,就永远不会离开,父亲欠下的债,自己来还。秦琼被玉郡主的真诚感动,两人决定遗忘仇恨,最终重修旧好,感情也更深一层。王伯当、齐国远、李如辉等人准备出发山东,为秦母祝寿;北平王府的罗成也带上寿礼,出发去山东为秦母祝寿;汝南庄的程咬金也为祝寿寿礼之事和尤俊达争执,程咬金坚持将二十四万两银子作为寿礼,尤俊达程咬金的要求,无奈至极,程咬金一起之下,要与尤俊达决裂,决定自己去劫道,劫来银子去贺寿,。夏明侯窦建德称病,被抬进宫中,杨广顾左右而言他。窦建德胆战心惊,宇文化及从旁观察,不动声色。杨广赐窦建德一杯酒杨广赐酒,窦建德以病体不能饮酒推脱,杨广舞剑,恐吓窦建德,逼问他用兵多少。窦建德称兵力是为抵御外敌,假装肚痛离开大殿。杨广交代宇文化及除掉窦建德,宇文化及私下却与窦建德达成交易,将其放走。宇文化及巧言令色骗过杨广,杨广并不予追究。 程咬金拦路抢劫正巧遇到去祝寿的罗成等人,程咬金因先前曾与罗成交手,惮于罗成武艺高强,便不敢再出手。齐国远、李如辉气愤罗成口出狂言,扬言要教训他一顿,结果不敌罗成,被罗成打得落荒而逃,装寿礼的包袱也在慌乱中丢失。二人搬来单雄信、王伯当等人做救兵,讨回包袱,但罗成对单雄信的傲慢态度让王伯当很是看不惯。单雄信一行人继续行走,遇到程咬金劫道,尤俊达赶来方才化解误会,一同前往济南为秦母祝寿。杨林得到密报,称绿林众人齐聚济南府历城县,杨林命罗方、薛亮即刻diǎn兵前去历城县,一来捉拿响马,二来看望秦琼。单雄信一行人等来到历城县,前去拜会秦琼,正与罗成相见。单雄信上前行礼,罗成傲慢无视单雄信,惹得绿林好汉摩拳擦掌要教训罗成,秦琼怒扇罗成,罗成这才还礼道歉。杨林带兵赶至济南府,命唐璧封锁城门,全城搜捕响马。贾柳楼中,众人觥筹交错正在喝酒,秦琼家中来客,回家应酬,吩咐魏征、徐茂公、单雄信招呼各位喝酒。秦琼一走,程咬金开始挑拨罗成,说单雄信要找罗成麻烦,又对单雄信言罗成骂他是贼头,要将他扭送官衙。罗成、单雄信二人动起手来。秦琼匆匆从家中赶来,拉开正在打斗的罗成单雄信,训斥罗成惹事生非。罗成一气之下要回北平府。程咬金怕事情暴露,赶紧去追罗成。 秦琼一问方知是程咬金从中挑拨,尤俊达见此去追回罗成。罗方、薛亮率兵把守城门,正遇罗成正要出城,程咬金、尤俊达赶来,恰被罗方、薛亮认出正是当日劫皇纲之人。罗成见程咬金、尤俊达被抓,赶回贾柳楼给秦琼报信。程咬金一言不慎,杨林知绿林好汉皆聚于贾柳楼,即刻带兵前去。秦琼等人得知杨林已到济南府,率领众人躲至家中,徐茂公、王伯当留在贾柳楼与杨林周旋,杨林捕捉响马一事落空。杨林下令明日全城捉拿响马,因挂念秦琼、玉郡主便前往秦府看望。玉郡主帮助秦琼挡住杨林,杨林要秦琼一同查办响马,秦琼随杨林前去济南大帅府,玉郡主安顿藏在家中的诸位好汉。杨林夜审程咬金、尤俊达,要斩二人,秦琼赶紧求情。杨林听从秦琼之计,继续审问,程咬金、尤俊达却称劫皇纲的首领正是济南府大帅唐璧。杨林将唐璧喊来审问。杨林审案,程咬金满口胡说,指证主谋乃是唐璧,唐璧百口莫辩,秦琼提议将程咬金、尤俊达先关押起来,等找到证据再审,杨林应允。罗成和玉郡主贪心,玉郡主好奇罗成为何和一帮响马交往,罗成坦言,朝廷中人未必都是好人,而响马未必是坏人,只要是好人就得帮,一番肺腑之言令玉郡主对罗成刮目相看。 秦琼回到家中,将程咬金和尤俊达之事相告,并商议救出二人之计策。单雄信、徐茂公等人劝说秦琼弃暗投明,解官起义,推翻朝廷****,秦琼犹豫不决,,玉郡主激愤讲出杨广杀害文帝、陷害杨勇并最终杀死杨勇之事,此时,面对罗方、薛亮前来搜查,紧张时刻,众人即将暴露,玉郡主出面化解危机,罗方、薛亮带兵离去,秦琼等人确定劫狱救出程咬金、尤俊达之方案,但秦琼为了不牵连北平王府,支走了罗成和柴绍。秦琼自知自己一反,母亲和玉郡主必然被牵连,于是他安排罗士信护这玉郡主、单盈盈和秦母先行离开。行到半路的罗成仍不放心秦琼等人,决定蒙面参与营救程咬金、尤俊达二人。营救行动中,齐国远、李如辉两人扮成乞丐,伺机放出行动信号;王伯当假借靠山王之名进入牢狱,暗语告知尤俊达和程咬金劫王伯当装扮成官差进入看押程咬金和尤俊达的监狱,并与典狱司喝起酒来。玉郡主、单盈盈则与秦母假装探亲混出了济南府的城门。时至三更,王伯当率人将程咬金、尤俊达救出,程咬金放火将牢狱烧掉,杨林见漫天火光,知有人劫狱,率十三太保前去阻拦,秦琼为保兄弟,与义父杨林为敌,打斗起来,城门口罗士信、罗成击退士兵,众人冲出城外,秦琼阻拦杨林,与其恩断义绝。一时间,程咬金愣头愣脑不明所以,尤俊达暗中回应。 第一百二十八章 再会隋唐演义(七) 玉郡主担心秦琼安危前去找寻。徕乎尔奉命搜山,却正遇单盈盈和秦母,将二人抓获,罗士信受胁迫只得束手就擒。秦琼知母亲被抓,忧心忡忡,又担心后有追兵,难逃生天。罗成、谢映登请命前去营救秦母等人,秦琼则率众人前往小孤山。徕乎尔将秦母、单盈盈、罗士信关入牢车,为防罗士信逃跑更是将他装入铁制牢笼。徕乎尔使坏,不给罗士信饭吃,罗士信肚饿要吃饭,徕乎尔给他吃了一顿鞭子。午夜大雨,罗士信饿极再加身上伤口疼痛发作,一怒之下将铁链折断囚车掰开,拉着秦母、单盈盈逃走。然徕乎尔发现后,率兵直追,罗士信将秦母二人停在林中,大战徕乎尔及士兵。罗成赶来将秦母二人接走,谢映登前去寻找罗士信。徕乎尔败走,罗士信回到林中却发现秦母、单盈盈已不见踪影,以为二人被徕乎尔抓走,罗士信当下直往济南城跑去,直奔监军府。罗士信怒杀徕乎尔,唐璧闻讯而至,欲将罗士信拿下。罗士信手持大铁枪,将唐璧的士兵杀得落花流水,直往城外奔去。途中正遇谢映登,谢映登为其指路,要他前往小孤山方向与秦琼回合。罗成、秦母、单盈盈正在路中,罗成试吃野果假装中毒,害得单盈盈虚惊一场,一路上二人感情日见加深! 然而此三人只有一辆马车,行路太慢,罗成与单盈盈竟去劫道,遇上陀螺寨山大王伍天锡。罗成本要动手,单盈盈几句绿林行话一出,伍天锡仗义将马车赠与二人。罗成、单盈盈、秦母三人快马上路,直往小孤山而去。秦琼与众兄弟假扮官兵、响马,骗过潼关大帅魏文通,顺利通过潼关。然随后杨林率兵追来,才知魏文通竟放秦琼通关,怒斥魏文通上当受骗。魏文通羞愧请命去追回秦琼等人。魏文通快马直追,秦琼策马而回阻拦魏文通,二人大战几个回合,却被正在石头上睡觉的罗士信看到。罗士信搬起巨石砸向魏文通,魏文通巧妙躲过。罗士信生擒魏文通,将其带回。小孤山,罗成、单盈盈、秦母归队,众人欢庆重聚之喜。程咬金、尤俊达、齐国远三人在魏文通面前说要绕道回去攻打通关,又故意放走魏文通。秦琼及众兄弟举酒痛饮,酒兴阑珊之际却对未来之路赶到迷茫。秦琼大义凛然,与诸位畅谈男儿英雄之志,劝说诸位反隋,为天下谋得太平。秦琼、单雄信、王伯当等人商议决定前往瓦岗,投奔翟让,大兴义军,个兄弟也都纷纷赞成,拔营前去瓦岗。杨林久等魏文通,知秦琼等人竟设调虎离山计,于是下令严守潼关。宫中依旧是歌舞升平之景象,杨广命宇文化及下令召集各附属国前来,并设下百国武士大会,叮嘱宇文成都养精蓄锐,横扫百国武士。 百国武士大会如期召开,各附属国均派出本国最强悍之武士前来迎战。宇文成都武艺高强,连胜数场,大灭附属国之威风。各附属国碍于隋朝威力,无不俯首称臣,尊隋朝为天国,杨广借此建立起天朝制度。正在大隋大扬国威之时,王贵人又喜得龙子,杨广得意之心开始膨胀。秦琼、单雄信一行人等来到瓦岗寨,单雄信与瓦岗寨寨主翟让素有交情,前去商议。然二寨主圆觉和尚、三寨主贺连章害怕山东义军抢占瓦岗,想先杀义军首领,再将义军编入瓦岗喽兵之内。于是,二人故意从中挑拨,恶语出尽,又动起手来。数个回合,圆觉和尚借人多之利将单雄信几人绑下。秦琼见单雄信未回,与徐茂公商议之后,便偕罗士信一同前去寨内打探情况,却见单雄信几人正被绑在院中。秦琼问其因由,主动道歉,想要小事化了,圆觉和尚、贺连章却咬住不放,想要取秦琼性命,几言不合,罗士信忍耐不得,率先动手,圆觉和尚见时机已到,与秦琼叫板,欲杀秦琼!罗士信手提大枪与瓦岗喽兵战在一处,连杀郭明顺、郭清二兄弟,圆觉和尚见罗士信力大难敌,故意引他去往后院。罗士信追到后院,不料却掉入深水坑中,圆觉和尚命人去抬石灰,却听前院中打斗正酣,于是暂放罗士信,去往前院。玉郡主、单盈盈担心秦琼、单雄信等人,前去找徐茂公,徐茂公派罗成、谢映登前去瓦岗寨。圆觉和尚骗秦琼罗士信已死,秦琼心痛震怒,使出撒手锏杀死圆觉。罗士信则从下水道钻出,与瓦岗寨喽兵厮杀起来。罗成等人赶到,救下单雄信也加入战斗,瓦岗喽兵不堪一击,四处逃窜,翟让携亲眷从后山逃走,却正遇程咬金,程咬金生擒翟让。 秦琼深明大义,欲将瓦岗还给翟让,翟让羞愧自己小肚鸡肠,被秦琼打动,将瓦岗拱手相让,瓦岗与山东义军合军。正当众人为合军之事高兴时,却忽听瓦岗寨山头一声巨响,陷下一个大洞。徐茂公掐指一算,点名要程咬金下地穴。程咬金下地穴,却见地穴中竟有龙袍大印,于是将其带出。众人商议,拥戴程咬金为大德天子、混世魔王。为贺合军、立国之喜,瓦岗寨摆下酒宴,上下欢腾。瓦岗败兵贺连章、李兴逃走,却正遇已到山下的杨林大军,二人痛斥秦琼为恶人,并要加入隋军,攻打瓦岗。秦琼见远处火光,方知杨林大军已到瓦岗山寨门口!瓦岗军中已醉倒一片,秦琼前去城楼前与杨林争辩朝廷之不体恤民情,杨广残暴阴狠,稳住杨林大军。王伯当受徐茂公之命,前去隋营,单盈盈更助他一臂之力将隋营粮营烧着。杨林苦劝秦琼回头不得之际,却闻身后扎营之处一片慌乱,只得撤回营中,却知营中粮草被悉数烧光,只得撤回潼关,补充粮草。杨林刚到潼关,接到圣旨回朝,命魏文通不得煽动,离潼关而奔长安而去。魏文通立功心切,又想报被擒之辱,擅做主张,兵发瓦岗。 瓦岗之中正为打退隋军而喜,并举行了盛大的开国大典。程咬金封赏诸位英雄,立国号,拟诏书,下发各处。杨广召见靠山王,问及山东造反一事,宇文化及出恶计,欲诛二贤庄,更将此事交与山西通守李渊。宇文成都听说秦琼造反之事,担心玉郡主随他去往瓦岗,性命堪忧。罗艺知瓦岗一事,亲自来此强行将罗成带走,更是奉劝秦琼及时悔改,莫做大逆不道之事。罗艺刚走,宇文成都亦到城下,称杨林要带十五万大军前来瓦岗,要带玉郡主离开。玉郡主与宇文成都言明跟随秦琼不渝之志,和宇文成都恩断义绝,宇文成都心碎而去。山西通守李渊奉命查抄二贤庄,次子李世民知其中有诈,怕此行必会得罪绿林众人,又知二贤庄多为妇孺,起仁慈之心,于是劝父谨慎行事,一一盘查二贤庄之人可有造反之实,再做定夺,李渊欣然允之。单面、单轴奉单雄信之命,赶往二贤庄将亲眷转移,然马一路狂泵暴毙,二人只得步行上路。二贤庄已被李渊父子查抄,押回通守府牢狱之时,宇文化及奸险买通死刑犯混入二贤庄亲眷之中,鼓动造反,与官兵发生冲突,待单面、单轴赶来之际,死伤颇为惨重,前来营救的金甲、童环二人更是惨死当场。单面为保护亲眷,被乱箭射死。单轴拼死将单门一小女小雪救出,冲出包围,直奔瓦岗。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再会隋唐演义(八) 杨广梦琼花变异,将自己缠住,竟昏迷过去。朱贵儿担心圣体,竟割下自己的肉做药引子,杨广终于醒来,所挂念的依旧是梦中琼花之事。单轴将雪带回瓦岗,自己却伤重身亡。单雄信得知二贤庄为李渊所抄杀,怒火中烧,率兵要去找李渊报仇,无人能拦,刚出瓦岗却遇魏文通率兵前来剿杀瓦岗,二人交手,单雄信急火攻心,不敌魏文通,被打成重伤,多亏秦琼及时相救,方才保住一命。单盈盈得知家门之仇,更是要与隋军拼命,见哥哥重伤这才平复情绪。徐茂公知魏文通大军前来,派出罗士信迎战,罗士信怒杀魏文通,瓦岗军再一次打退随军。杨林回到潼关,方知魏文通擅自出兵,且已战死,心中怒火直烧,于是派人请出双枪老将丁延平,摆下一字长蛇阵,并向瓦岗下战书一封。瓦岗英雄接到战书,商议破阵之策,徐茂公称此阵比得由罗成来破,并派王伯当、单盈盈前去北平王府去请罗成。杨广言自己一直于挖运河贯通南北,琼花之梦或是征兆,于是下令开挖运河,直通扬州。宇文化及举荐心腹麻叔谋任开河总管,三月之内挖通运河。 麻叔谋称自己不辨泾渭,恐难胜任,宇文化及斥其不争,又出主意命他广招贤良,辅助开挖河道,并叮嘱他开挖运河乃肥差,暗示他中饱私囊。不久后,久不得志的落魄之人李密前来揭榜,以胆识、学识揽下运河工程图绘制一事,辅佐麻叔谋开挖运河。北平王府中,罗成被囚禁家中,王妃劝他莫要谋逆,不然父子兵戎相见实在令人痛心。王伯当找到张公瑾,扮成侍卫前去王府之中会罗成。王伯当告与罗成瓦岗险境,并明来意欲请他前来瓦岗破阵。罗成答应,让单盈盈、王伯当先行一步,他处理好家事便去往瓦岗。罗成装病,骗过北平王,却被王妃识破。罗成向母亲表明立场,赢得母亲支持,并答应母亲不会暴露身份。李密之才华被萧后发现,并秘密召见,抓住李密在意之事——权欲,将他控制手中,又靠美色将其笼络为心腹之人。李密乐得盘此高枝,更是对萧后言听计从。罗成前往瓦岗途中住店,将上房让与一位老者,此位老者正是丁延平。丁延平喜罗成之秉性,送之特产,罗成回礼,一来二去丁延平无礼可回,前去拜会罗成,二人互礼。丁延平见罗成一表人才,甚是喜爱。罗成与丁延平相见,一问之下,丁延平方才知道罗成竟乃北平王罗艺之子,亦是自己的义子。罗成喜出望外,与之相认。丁延平甚喜罗成,二人摆酒谈心。席上,丁延平吐露真心,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膝下无子,无后人相传,又见罗成少年英雄,便要将武艺传授于他。 丁延平兴起,又将单枪破双枪之法毫无保留地传授于罗成。罗成得此机密,心中大喜,连夜赶往瓦岗。单盈盈与王伯当回瓦岗之途,正遇一县官欺压百姓,单盈盈怒杀此官,却遭大批官兵围堵,不敌受伤。幸而罗成出手相救,二人再次相见,单盈盈对他讲起二贤庄之事,心绪难平,再加上受伤严重,竟发烧病倒。罗成暂停赶路,日夜不离,守在她身边,直到她醒来。丁延平到达麒麟山与杨林会合,杨林大喜,认为有丁延平压阵,定能杀瓦岗的威风,剿灭瓦岗。贺连章等人前去瓦岗门前叫阵,骂声连天,瓦岗寨士兵气极要与其一决生死。罗成未到,秦琼、徐茂公严命众人不可私自破阵。金城、牛盖自恃玩蛇行家,贸然前去破阵,牛盖惨死当场。单雄信前去营救,也被困于阵中,罗成攻入阵中,以蛇打七寸之理,将单雄信、金城救出,然已晚矣,金城死去。秦琼等人悲痛,下令挂免战牌,不得出战。罗成既到瓦岗,言要破一字长蛇阵必要有阵图作辅,否则难知兵力部署及阵图变幻,难有胜算。徐茂公命谢映登夜入麒麟山,盗取阵图,谢映登领命前去。谢映登潜入山中,却遇一黑衣人引他上路,一路直到隋军驻军之地,谢映登诧异之时,却听厨房中正有人话,要将美酒送到大殿。谢映登将送酒之人劫下,问明情况,知此酒是杨林为丁延平庆功,愤怒之下,命送酒之人往酒中撒尿。杨林发现酒中有尿,甚气,赶紧命令薛亮前去藏经阁将阵图取来。谢映登先行一步,却发现中了杨林的诡计,被网于笼中。 这时黑衣人再次现身,将谢映登放出,又将阵图塞与谢映登怀中。谢映登赶紧逃走,跑至林中,黑衣人现身并将阵图夺走,谢映登问其缘由,黑衣人称要随谢映登前往瓦岗,面见一人。黑衣人到达瓦岗,见到罗成竟与之打斗一场,二人所用招式竟出自一家,细问之下,方知此人乃罗松,竟是罗成同父异母的兄长。罗成当下认亲,并承诺带罗松回北平府认父。罗松为瓦岗众人义气所动,主动请缨破阵。罗成蒙面而去,打败丁延平,破得一字长蛇阵。山马关总兵裴仁基之女裴翠云因脚大难以出嫁,男方竟在洞房花烛夜提出退婚,裴翠云一气之下打了新郎,脱了婚衣离开。而朝廷之中,邱瑞举荐裴仁基挂帅围剿瓦岗,杨广下令召裴氏父子来朝面圣。裴翠云回到家中,裴仁基及其夫人为其婚事发愁,裴翠云弟弟裴元庆支持姐姐做法,并嫁人定要嫁当世豪杰。此时,圣旨来到,宣裴仁基父子进京,裴翠云亦要求同去。 相国府中,在外学艺的二公子宇文成龙学成归来,尤善心术,知裴元庆要来面圣,于是出计压其风头。宇文化及带宇文成龙去见杨广,杨广问其三载在外学得何计,宇文成龙称自己棋艺高超,杨广要与其较量一番,并下赌注一万两白银,杨广赌性大发,全然忘了正在等候的裴氏父子。宇文成龙向杨广提议由李渊在晋阳宫一月内修建行宫,杨广随口答应。裴氏父子面圣,宇文成龙却拉着杨广下棋,裴元庆一气之下,将宇文成龙扔到池中。杨广却丝毫未怒,觉得裴元庆少年英姿,让他明日献艺,也好封他官职,挂帅围剿瓦岗。次日,裴元庆献艺,力举千金鼎,宇文化及故意使坏,与裴元庆聊天,并赐酒。裴元庆气被卸掉,一把扔掉千金鼎,差砸到杨广,杨广大怒,在宇文化及的怂恿下,竟要斩裴元庆,邱瑞据理力争要保裴元庆,朝庭乱作一团,此时原宁国大使古鲁木前来献雄狮一头,言语中有轻蔑之意,问大隋可有人能驯服雄狮,宇文化及故意举荐裴元庆。裴元庆果然驯服雄狮,大涨国威,杨广大喜命裴元庆挂帅,平定瓦岗,宇文化及却言裴元庆有勇无谋难任元帅一职,推荐宇文成龙为其元帅,而裴元庆为先锋官。杨广允之。 第一百三十章 再会隋唐演义(九) 罗艺发现罗成装病之事,一怒之下竟要和罗成断绝父子关系,派张公瑾修书一封,送往瓦岗。罗成见信后带罗松回北平府认亲。袁天罡前来山西通守府中接走李元霸前去观中练武。刚送走李元霸,李渊接到圣旨,竟命他一月之内建起行宫,李渊悲愤,知此事难为。李建成竟李渊造反,李世民则十分镇定,主动要求督建行宫,一月内定能完成。李世民与柴绍一起前往天雷寺,欲借庙修建宫殿,长老应允,并推荐李靖、红拂女从旁帮佐,李靖、红拂女欣然答应。袁天罡指导李元霸练武,李元霸总觉得兵器太轻,不趁手。袁天罡承诺在白日之内为他寻一样兵器。李元霸狡黠问明日是否在百日之内,惹得袁天罡大笑。宇文成龙、裴氏父子兵至瓦岗,宇文成龙命裴元庆前去攻打瓦岗寨,并若是打败便要取他人头。裴元庆知宇文成龙故意为难,但他丝毫不把瓦岗军放在眼里,领命而去。裴元庆正在外叫阵,徐茂公却命人挂起免战牌,意欲磨其锐气。裴元庆见瓦岗不战,命人在门外叫骂,王伯当不堪此辱,拔剑而射,不想裴元庆武艺高强,悉数躲过,竟反射一箭,射中王伯当。裴元庆见瓦岗久不出战,收兵而回。王伯当问徐茂公为何不战,徐茂公只言明日就战。次日,瓦岗城门打开,迎战裴元庆。徐茂公劝裴元庆不可为虎作伥,早日弃暗投明,裴元庆求胜心切,全然不听徐茂公劝导。 齐国远举大锤迎战裴元庆,裴元庆将齐国远纸锤捅破,却不想里面装满石灰,迷了眼睛,败军而去。宇文成龙听裴元庆败军而回,定要问斩,众将领纷纷求情,宇文成龙怕惹众怒,改为杖责,命人将裴元庆重打四十军棍。裴元庆眼睛灼痛,再加闷气在胸,打到三十军棍,便晕了过去。裴元庆的姐姐裴翠云上前表示愿意挨剩下的军棍,着,裴翠云便趴在了刑凳上,接受军棍。宇文成龙当即命人又将裴翠云狠狠的痛打了一顿军棍。军棍对准裴翠云的屁股上下翻飞,裴翠云每挨一军棍,都疼的大叫出来。而宇文成龙却得意的命令不许停,继续打。裴翠云被军棍打的疼痛难忍,连声惨叫,观者无不动容。李元霸学骑马射箭之术,却发现马甚瘦弱,不经一骑,纷纷倒下。袁天罡带李元霸前去兵器库挑选兵器,李元霸选中擂鼓瓮金锤,却又见旁边的凤翅鎏金镗煞是好看。袁天罡却叮嘱他日后战场上遇使凤翅鎏金镗之人,定要留他性命,李元霸不懂其中命数。罗成带着罗松来到北平府,拜会王妃,并将罗松之事全盘托出。王妃生气罗艺竟干下抛妻弃子之事,于是派人将罗艺喊来。罗艺听罗成回来,本要骂罗成一番,不料却被王妃臭骂一顿。罗艺这才道出原委,他本以为罗松母子已经不在人世。当下,罗艺父子相认,一片欣喜。罗成与罗艺讲明志向,罗艺尊重罗成选择。裴元庆眼疾愈重,宇文成龙却将军医藏起,不许给裴元庆治病。无奈之下,裴翠云独身进瓦岗,要求瓦岗之人为裴元庆治好眼睛。程咬金答应,并将好条件,事成之后,裴翠云嫁给程咬金。裴翠云将裴元庆接到瓦岗,魏征为其治病,很快痊愈。裴元庆身在瓦岗,方知瓦岗之人并非自己所认为的草寇,但圣命难违,他拒绝加入瓦岗。而裴翠云则命人接来母亲,要嫁给程咬金。程咬金与裴翠云成亲,二人恩爱有加。宇文成龙知裴元庆痊愈,命他出兵,并以其父兄作保,若是裴元庆兵败,便杀其父兄。裴元庆愤怒领命,刚出军帐又听人裴翠云不见了,他以为是瓦岗之人将姐姐劫走,于是带兵前去攻打瓦岗。 徐茂公再次劝降,裴元庆不肯,与李如辉交手,李如辉将其引入山涧,却见徐茂公正在此处等候,二人约定,只要裴元庆打得过罗士信,瓦岗便投降。裴元庆与罗士信比试,不曾想罗士信力大无穷,竟不是他的对手。正在这时,裴母、裴翠云、程咬金等人来,劝他投奔瓦岗。裴元庆这才答应,又言父兄尚在宇文成龙手中,徐茂公派出齐国远助裴元庆一臂之力。裴元庆带假装俘虏的齐国远回营,骗宇文成龙得胜而归。宇文成龙只得放了裴元庆父兄二人。裴元庆见父兄安然无恙,这才怒杀宇文成龙,携父兄投奔瓦岗。程咬金设宴款待裴元庆父子。宇文化及知二子被裴元庆所害,痛哭一阵。麻叔谋前来汇报开挖运河之事,宇文化及给他出招冲祖坟、寺庙来搜刮银两,麻叔谋会意。李世民、柴绍正建行宫,李世民命人将庙中旧钉拔出,换以新钉。这时,麻叔谋却带人前来,是运河要从此处经过,若是运河绕开,工钱则由李世民出。李建成、李元吉听此事,送麻叔谋五百两白银,麻叔谋不收,开价五万两。红拂女要杀麻叔谋,威胁必须绕过天雷寺,麻叔谋答应。另一方面,李靖夜会李密,得知运河本就不经过天雷寺,以此要挟麻叔谋,麻叔谋只得避开天雷寺。李世民大喜,却发现壮丁减少,一问方知运河壮丁不断暴毙,麻叔谋竟将修建行宫的壮丁调走。李世民听此即刻前往运河工地,一探究竟。 李世民来到工地,却听民工再闹水鬼,所以才有劳工不断死去。李世民答应定要查明此事。麻叔谋不想李世民插手此事,将壮丁还给李世民。李靖取到死者毛发,带回研究发现,劳工是吸入毒气而死。李世民当下决定,晚上再去工地一趟。李密安排壮丁混入劳工之中,故意携毒香而入。李世民在民工棚中果然查到毒香,抓获李密安排的壮丁,麻叔谋惊。李密又见麻叔谋房中有孩衣物,皆已残破,问及近来丢失孩一事,麻叔谋搪塞。李世民言皇上不日即到,此事交与皇上处理。李元霸从观中逃回家中,与李建成比武,闻听雷声,狂性大作,差将李建成打死,幸好李世民出手相救。李渊一气之下,将李元霸关入铁笼之中。杨广从宫中出发,前往山西晋阳。宇文化及故意不通知李渊接驾,使得杨广对李渊有些不满。然及杨广至行宫中,见行宫精致美妙,便也消了气。宇文化及诬陷李渊行宫早已建好,有谋反之心,李渊大骇,不知如何辩解。然李世民镇定自若,拔钉验锈,证明行宫确为新建。杨广见李世民一表人才,赐白银万两,并封他为秦王。李世民禀杨广运河工地劳工暴毙一事,杨广宣李密与麻叔谋对峙公堂,李密直言毒香为麻叔谋为谋私利所为,又言麻叔谋喜吃孩童一事。杨广怒斩麻叔谋,升李密为开河总管。李元霸关在铁笼之中,听家仆自己的三位哥哥都被封官,便将牢笼掰开,要去找皇上讨个官做。李元霸前往行宫,打得官兵落花流水,直闯大殿。 杨广见其怪异,问他来意,李元霸直言要讨官做,更是举起千金重狮。杨广大喜,问他要何官,李元霸看中了宇文成都的金牌。杨广见此便要李元霸和宇文成都比试一番。李元霸力大无敌,就连宇文成都也难撼其半分,宇文成都败于李元霸手下,宇文化及不忿,派数十士兵围攻李元霸,被宇文成都喝止。杨广喜获将才,封李元霸为赵王,赏宝马“万里烟云照”一匹。李密升为开河总管,不顾劳工性命,昼夜开工。临近运河完工期限,黄淮一带郡民日夜劳作,怨声连天。与此同时,不少奇人异士高举反隋大旗,天下烽烟四起,各路反王引兵纳士,割据一方。杨广却一心向往扬州,不理政事,乘龙舟南下。杨林击退边疆作乱之倭寇班师回朝,却发现杨广竟已南下扬州。杨林担心杨广安危,即刻与十二太保一起率精兵前去护驾。徐茂公、秦琼等人商议截杀杨广一事,自觉兵力尚不足,唯有反王联手才有胜算,于是联合各路反王,准备在四平山一处截杀杨广。各路反王聚首四平山,为截杀杨广摩拳擦掌。单盈盈一心找机会报仇,除掉昏君杨广,却无从下手,郁闷之际见玉郡主带来三名逃难女子,单盈盈赶紧前去帮忙。单盈盈、玉郡主将三名逃难女子迎进帐中,为其换上干净衣服,又备事物为其充饥。三人将身世和盘托出,原来她们是杨广所选秀女,在龙舟上饱受凌辱,这才逃了出来。眼见杨广龙舟降至四平山,仍有三家反王尚未到达,军心大乱,甚至有人扬言要打到回府。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再会隋唐演义(十) 单盈盈、玉郡主将三名逃难女子迎进帐中,为其换上干净衣服,又备事物为其充饥。三人将身世和盘托出,原来她们是杨广所选秀女,在龙舟上饱受凌辱,这才逃了出来。眼见杨广龙舟降至四平山,仍有三家反王尚未到达,军心大乱,甚至有人扬言要打到回府。单盈盈听此消息,害怕杨广截杀不成,生出一计,问明三名逃难女子在何处被抓,又让玉郡主帮自己精心打扮一番。玉郡主以为她要讨罗成欢心便也没有多问。次日,单盈盈竟失踪不见了。玉郡主、罗成二人知单盈盈定是前往龙舟刺杀杨广了,二人前去营救。单盈盈在宣华夫人的帮助下,成功登上龙舟。不料杨林前来,杨广命秀女们都先退下。单盈盈急于报仇,当下就要刺杀杨广,杨广将其拿下。龙舟岸边,罗成、玉郡主正好看到宇文成都押着单盈盈下来。罗成见单盈盈衣服被撕破,以为她受辱,与宇文成都打了起来。玉郡主以死逼退宇文成都,让单盈盈、罗成离去。玉郡主登上龙舟,痛斥杨林,并早已与杨林断绝父女关系。杨广下令将玉郡主关押。单雄信怒斥单盈盈任性妄为,众人劝阻。此时,三家反王来到四平山,十八反王聚齐,商议截杀杨广之事,程咬金当上盟军盟主,徐茂公为军师,秦琼为大帅。双军作战,伍云召、雄阔海连杀四名太保,又生擒杨林,将其带回盟军大帐,等候程咬金发落!众反王要杀杨林,秦琼为他求情,程咬金只好将杨林放回。杨林大败,杨广派出宇文成都迎战。 宇文成都一人与伍云召、伍天锡、雄阔海三人对战数百回合,正当宇文成都疲累之际,裴元庆半路杀出,将宇文成都打得吐血。宇文成都既已重伤,宇文化及提议召李元霸火速前来救驾。徐茂公闻此大惊,派谢映登前去瓦岗,将罗士信请来。宇文成都救出玉郡主,将她藏于房内。谢映登带着罗士信赶路,罗士信贪吃嗜睡,行路颇慢。谢映登急中生智,假装肚子疼,让罗士信背他而走,并将食物藏起,饿着罗士信。罗士信发现其中有诈,将谢映登摔下,抢过食物,吃饱就睡。谢映登无可奈何。李渊接到圣旨,带李元霸、李世民、柴绍前来救驾,李渊担心与恩公秦琼为敌,柴绍却言他自有妙计。李渊一行人等来到四平山,柴绍密见秦琼等人,言明李元霸到来之事。众人发愁,罗士信尚在路上。单雄信知柴绍是李渊的女婿,大怒,柴绍解释抄杀二贤庄事宜,单雄信根本不听。秦琼要单雄信以大局为重,单雄信这才压抑自己,不再话。柴绍离别,秦琼托他打探一下玉郡主的下落。柴绍将玉郡主一事告诉李世民,李世民派红拂女打探,却听有一名刺客早就把玉郡主救走了。李世民大胆推测玉郡主仍在龙舟之上,而且是被宇文成都所藏匿,于是提酒前去拜访宇文成都。宇文成都不冷不热,李世民故意往宇文成都房间里去。李世民进入宇文成都房中,确定玉郡主在此。夜晚,一名刺客黑衣蒙面闯进龙舟,柴绍故意大喊是秦琼来了,宇文成都赶紧去救,李世民趁机进入房间将玉郡主救出。 李元霸迎战十八反王,军中无一人能胜李元霸,裴元庆与之打斗,身负重伤。柴绍再次拜会秦琼,出一计策,要瓦岗军都系上黄巾,突围之时他自会嘱咐元霸,系黄巾者不打,单雄信心中难释抄杀之仇,不肯系上黄巾。待到突围之时,李元霸见众人都系黄巾,无人可打,有些恼怒,却见单雄信未系黄巾,便挥锤而去,却正被罗士信拦住,二人大锤对铁枪,打得不分胜负,幸好罗松前来解围,二人负伤离去。十八路反王突围成功,各自离去,约定再等时机取杨广头颅。萧后色诱宇文化及,让宇文化及不要再与李密为难,宇文化及表面答应,却在杨广面前参李密一本,李密降职。程咬金想着截杀杨广未成,心中郁闷,于是决定单枪匹马前往扬州行宫刺杀杨广。程咬金抵达扬州,在破庙中休息却遇吴福装鬼吓人,程咬金识破其真面目。吴福谎称自己是为养活家中老母方才出次下策,程咬金给他银两,又怕他骗自己,于是要他带自己前往家中一看。不想,吴福竟将程咬金带至王世充家中,欲借王世充之力除掉程咬金。王世充见来者竟是程咬金便与其称兄道弟起来。程咬金讲明来杀杨广之意,王世充他正命人挖地道,直通扬州行宫。裴翠云见程咬金未回瓦岗,哭闹着要去找,被秦琼等人劝住。王世充带程咬金前去地道查看,程咬金执意前往行宫,杀杨广一个出其不意。程咬金来到萧后寝宫,未见杨广便先喝了几杯酒,不想竟然睡着了。杨广正与萧后等人玩乐,萧后欲回宫休息,杨广命李世民护送萧后回宫。 萧后与李世民回到宫中,支开侍女,对李世民表白心意,李世民不依,这些正被躺在龙榻上的程咬金听见,程咬金一出声被萧后发现,侍卫将程咬金抓住,押着他去见杨广。杨广下令斩程咬金,萧后命李密刑场救下程咬金投奔瓦岗。正当要斩程咬金之时,行宫内突然地动山摇,东北角陷下一个大洞。杨广决定派程咬金下洞查看。程咬金下洞后发现是王世充正在地道中,一问方知是王世充见程咬金许久未回,便想进入宫中一探,又不敢直接进寝宫,于是往东北角瓦,不心给挖塌了。程咬金拿了王世充手下牛头,又回地面,牛头先出,把杨广吓得不轻,杨广下令再斩程咬金。李密借监斩之机将程咬金救出,程咬金承诺将皇位让与李密。程咬金、李密回到瓦岗寨。程咬金将自己刺杀杨广未遂后被李密救出一事讲与众人,又将禅让王位一事当众出,众人听后瞠目结舌,议论纷纷,更有不少反对者。李密却淡然处之,也不拒绝。程咬金要面子,非要一锤定音,无商量余地。秦琼、徐茂公等人商量此事,只能暂且由李密登基,观后效再做决定。李密登基,废除混世魔王大德天子之称号,沿用原国号为大魏,李密称魏王,原封官职一概不变。王伯当发现程咬金没有官职,李密封他一个“见官大三级”及大魏国兵马大元帅帐下前部正任都先锋。 李密登基后,联合王伯当着手瓦岗寨的建设之计,招兵买马。瓦岗寨不断壮大。王伯当提议攻打虹霓关、汜水关、临潼关、虎牢关、黄土关,夺取先机,魏王应允,并派程咬金为先锋官,先取虹霓关。虹霓关大将新文礼脾气暴躁,听瓦岗军已兵临城下怒发冲冠,其夫人东方玉梅好意劝解几句,他竟粗暴地将东方玉梅推开。程咬金身为先锋急于立功,大军未到便与新文礼交锋,新文礼打败瓦岗数将,王伯当策马而出。新文礼与王伯当交战,王伯当射中他的眼睛,新文礼败阵而归。东方玉梅将新文礼眼中的箭拔出,新文礼竟疼痛致死。东方玉梅决意为新文礼报仇,从此两不相欠。东方玉梅前来城门交战,生擒程咬金,与王伯当交手之时,竟情不自禁爱上王伯当,顺势将王伯当擒住带回城内。东方玉梅托程咬金媒,并承诺如果此事能成,便将虹霓关拱手相让,献给瓦岗军。程咬金大喜,一口答应,服王伯当,又返回营中将这一喜事告与秦琼、徐茂公。众人欣喜,第二日中午前往虹霓关,与东方玉梅及其哥哥东方白商议成亲、交关之事。徐茂公、秦琼为王伯当、东方玉梅主婚,二人成亲,被送入洞房。 第一百三十二章 再会隋唐演义(十一) 程咬金带着几个兄弟去闹洞房,嘲笑王伯当当初骂东方玉梅水性杨花,现在又娶了她。王伯当心中憋气,竟与东方玉梅打了起来。东方玉梅一气之下与哥哥东方白离开虹霓关。徐茂公大怒要斩王伯当,齐国远则言其中内情是因程咬金挑拨,徐茂公将程咬金赶出瓦岗,又命王伯当追回东方玉梅。王伯当不知东方玉梅去向,心中郁闷。程咬金怂恿王伯当攻打汜水关,戴罪立功,不想王伯当竟被汜水关守关大将盖天雄生擒,程咬金逃跑。正当程咬金发愁去何处搬救兵时,竟被一张网网住,被押去了清风寨。清风寨寨主正是东方白,东方玉梅见是程咬金不禁一惊。程咬金撒谎王伯当为寻东方玉梅被盖天雄捉住,东方玉梅兵一千前去攻打汜水关,生擒二将。程咬金借此劝盖天雄献关,盖天雄答应。王伯当知东方玉梅来救自己很是感动,向东方玉梅赔礼道歉,二人重归于好。杨广依旧在扬州行宫行乐,尚未回鸾。靠山王杨林向杨广献计,以玉玺为诱饵召集天下反王前来破铜旗阵,必能引得各反王自相残杀,到时再将剩余反王势力一网打尽,杨广深以为然。宇文化及又献毒计,让李渊出兵马十万。李世民从扬州回晋阳,感慨开挖运河的百姓之苦,言君王之英明与否在于对人民的用度。李渊接到圣旨,为十万兵力之调动忧心忡忡。李世民审时度势劝父造反,李渊不允。李建成心怀鬼胎,以为父亲造反,自己将为太子,也劝李渊起兵,李渊这才动了起兵之意。李世民看出父亲的忧虑,主动请缨,带兵五千前去守阵。 瓦岗众英雄接到杨林所下文书,商议之后,决定集结瓦岗所有兵力前往紫金山,破铜旗阵,推翻隋朝。众反王也都抵达紫金山。罗艺携秦用前来魏王帐中,与秦琼等人讲明铜旗阵之用意,在于挑拨人心。秦琼言明知其用意,但不打算退军,誓要推翻隋朝,还天下以安康太平。罗成随父前去行宫,罗艺托病修养,罗成代父守阵,实际是要借此机会将铜旗阵阵图偷出。杨林前往反王帐中,邀请众人前去观阵,讲明破阵之人将得到玉玺,为天子,众反王心中都打起了算盘。秦琼与众人讲明,罗成将会送阵图来,在此之前都不要擅自闯阵。李世民与李元霸等人率兵五千,杨广得知后甚为生气,再降圣旨命李渊再调兵十万,否则李世民等人将有性命之忧。李世民不为圣旨所迫,他大义劝李元霸为天下太平造反,临阵倒戈,并派红拂女趁夜潜回晋阳,通知李渊尽早造反。丁延平前来守阵,与罗成谈及守一字长蛇阵之时,瓦岗竟有蒙面将破了他的双枪,怀疑那人正是罗成,罗成一时尴尬不知如何解释。杨林派人前来请丁延平前去中军帐议事方才结了罗成之围。罗成知丁延平定是去商议守阵之事,便一同前往,却被高明、高亮拦了下来,杨林出帐告诉罗成,因罗成经验尚浅,故派他丁延平同守一阵,主帅为丁延平,罗成任先锋,故不用参与守阵商议之事。罗成只得悻悻而归。红拂女想要逃跑未遂,李世民转而又生一计,前去见靠山王杨林。 正在李世民面见杨林之时,李靖叫醒李元霸,李元霸杀出重围,在外宣称若是不放李世民等人,他将投奔反王,与隋军为敌。杨林迫于李元霸的压力,只得后退一步,放李世民等人,以平此事端,红拂女赶往晋阳。程咬金等得不耐烦,与齐国远一起撺掇李密夜探铜旗阵,却正遇四宝大将尚师徒。秦琼知魏王等人前去探阵,追去救驾,与尚师徒恶战一番,竟枪折马死,幸好罗士信来得及时,才救他一命。待秦琼回到营中,众人知黄骠马已死,不禁大为悲痛。徐茂公怒斥程咬金,魏王、秦琼为程咬金求情,徐茂公方才放过程咬金。罗成夜盗阵图,被丁延平发现。罗成劝丁延平弃暗投明,丁延平则坚持忠心不侍二主,断不能做不忠不义之事。罗成对丁延平言自己愿为拿出阵图付出性命,二人约定若是罗成能够踏出此门,便算罗成赢,他将不再阻拦。罗成与丁延平战在一处,不分胜负,难舍难分。罗成与丁延平交手,罗成胜出携阵图离开,丁延平拔剑自刎,罗成洒泪而去,将阵图交予魏王,并提议从阵图所示玄武阵直攻而入。秦琼等人则担心罗成会因此暴露,定会连累北平王府而不应允。此时,李世民前来,表明反隋之心,为天下谋太平之志,想要加入反王,一同作战。 众人当下商议决定从宇文成都所守白虎阵攻入。未等瓦岗之人通知,刘大朋、韩猛、韩勇、谢天豹四名反王为私欲所怂恿,擅自闯阵,惨死阵中,全军覆没。魏王下令攻破白虎阵,与宇文成都一场恶斗,幸好李元霸来得及时,牵制住宇文成都。各反王趁乱冲入阵中,以夺铜旗。数家反王为夺铜旗而自相残杀,此时杨林率军而出,围剿反王,与反王战在一处。白虎阵,瓦岗军还在与隋军作战,伤亡惨重。尤俊达为救程咬金被射中。而杨林不敌反王围攻,战死沙场,秦琼拿得铜旗,被人拥戴着前往扬州行宫去换金镶玉玺。杨广得知靠山王已死,心中愤恨,不明白为何天下人反他,于是下令定要杀掉所有逆反之人。杨广将一盒子交予宇文化及,称盒中便有玉玺,命宇文化及把盒子送出,换与夺得铜旗之人。秦用代父拿铜旗换玉玺,不料盒中竟暗藏毒箭,秦用惨死当场,秦琼悲痛,情绪难抑。众人激愤,欲冲进行宫,杀奸臣、诛昏君,为死去的弟兄报仇。正当诸位英雄要冲进行宫之时,不料却从行宫四周冒出许多军队来,与剩余反王军队恶战一番。然李元霸在打斗之时被击头部,开始癫狂,竟杀起自己人来。王伯当在徐茂公的指挥下,箭射其气穴,李元霸无声倒下。秦琼率领众人终杀退最后的隋军来到行宫门口。罗士信将宫门撞开,却被门内乱箭射死,战场之相,惨不忍睹。秦琼怕伤亡过重,命人撤退。 罗成告别父亲,随秦琼回瓦岗,准备重整旗鼓,再战隋朝。罗艺则回北平府。杨广损兵折将,手中已无兵权,自知死期降至,感慨颇多。宇文化及操控军队,软禁杨广,更要除掉北平王。宇文化及、宇文成都率兵半路截杀罗艺,罗艺惨死宇文成都手下。宇文父子,赶往北平府,欲夺北平府之兵权。罗松带王妃逃走,被宇文化及拦下,罗松、王妃俱死于宇文父子手下。宇文化及既得北平府兵权,下一步便要除掉杨广,逼他交出玉玺。罗成预感家中有事,急忙往回赶,却发现满门皆死,难以消受,更被宇文成都手下抓住,押往扬州。夏王窦建德得知铜旗阵一役,隋军与反王皆是损失严重,此时正是他渔翁得利之时,于是同女儿窦线娘一起直下扬州,夺取玉玺,逐鹿中原。途中,正遇隋军押罗成前往扬州,于是出手相救,不想正遇秦琼等人也来相救。双方合力将罗成救出。窦建德与程咬金商议,一同前去扬州,除掉昏君。窦线娘为受伤的罗成送药,处处表示关怀之意,单盈盈有些吃醋。杨广观琼花,忽一阵邪风吹来,琼花飘零,杨广深感扫兴,此时令狐行达来报,请杨广还朝。 第一百三十三章 再会隋唐演义(十二) 杨广趋至殿中,却见众臣相逼,杨广质问众人为何反他,众臣言是为百姓反。宇文化及前来,杀死杨广之子杨杲、爱妃朱贵儿,逼迫杨广。杨广悬梁自尽。宇文成都不肯随父取得玉玺,反而杀出寝宫,以报圣恩。宇文成都被李元霸所杀,顿时天地迷蒙,忽降大雨,李元霸举锤欲砸死雷公,却将自己砸死。萧后将玉玺交予宇文化及,想要随宇文化及一起逃走,不料半路杀出王世充,王世充杀死宇文化及,夺得玉玺。窦建德则将萧后带回宫中。秦琼率兵攻入行宫,隋朝彻底瓦解。与此同时,李渊率兵起义,攻占长安。李建成、李元吉怂恿父亲出兵瓦岗,夺回玉玺。李世民认为当下之计不在玉玺之争,而在招兵买马,壮大实力。李渊听从李世民之计。瓦岗既得玉玺,单雄信则以为应立即号令天下,直攻长安,徐茂公等人则认为时机未到。然而,李密深夜召唤王伯当,命王伯当用玉玺换得萧后,王伯当不解,但答应为他办妥此事。程咬金、裴翠云则在为罗成、单盈盈张罗婚事,罗成态度不明,再加上窦线娘此时来到瓦岗,单盈盈以为罗成变心,不解罗成心思,心中十分郁闷。 窦线娘对罗成表白,罗成婉言拒绝。单盈盈找罗成谈心,罗成得不痛不痒,让单盈盈甚感憋气。忽然见窦线娘前来,罗成不理盈盈,却与窦线娘讲话,单盈盈认为罗成与窦线娘已有儿女私情,并赌气发誓要与罗成一刀两断。窦线娘得知玉玺已到郑王王世充之手,久留无益,于是辞别瓦岗。但罗成、单盈盈之结,尚未得解,玉郡主劝慰盈盈,盈盈难消心头之气。瓦岗众人得知李密用玉玺换得萧后,愤懑难平。萧后知瓦岗之人必会反她,劝李密一定要趁机将政见不合者除掉,以绝后患。此时,单雄信怒发冲冠,责问李密为何如此****,将兄弟们用命换来的玉玺拱手让人,不图上进却耽于女色。萧后从中挑拨,李密怒斥单雄信想要玉玺,不过是为报私仇。单雄信怒欲杀萧后,被秦琼等人拉住。单雄信一气之下,带着单盈盈离开瓦岗。翟让听玉玺换萧后之事,前来劝魏王将玉玺换回,却遭毒手,惨死李密手下。李密荒淫无度,不理政务,瓦岗众人之心日渐凉薄,渐自寻出路。徐茂公、魏征痛恨李密为人奸诈,便商量着离开瓦岗投奔大唐。二人在城墙上赋诗几句,掷笔而去。此后,瓦岗不断有人离去,渐成一座空城。李如辉、齐国远、谢映登等人亦离瓦岗而去。秦琼、程咬金、罗成、王伯当等人仍留在瓦岗,期望李密能够悔悟,重建瓦岗。然瓦岗衰落之势,已难以挽回。单雄信与单盈盈行至洛阳,郑王王世充得知单雄信到洛阳后大喜,求女儿王玉凤定要以身相许,留下单雄信。王玉凤听从父命,将绣球抛给单雄信,单雄信稀里糊涂成了王世充的女婿。 王世充热情款待单雄信,单雄信骑虎难下,只能应允。瓦岗兵力薄弱,汜水关竟被人抢占,罗成再无法忍受李密之不作为。罗成怒斥李密,几言不合,李密怒斩罗成。秦琼见李密无丝毫悔改之意,决意离开。王伯当送别秦琼、罗成、程咬金独自一人留在瓦岗。秦琼一行人等,商量着前去洛阳看望单雄信,再做打算。单雄信得王世充重用,王世充要他招来瓦岗旧将,与他一起平定天下,报李渊抄杀满门之仇。单雄信甚为感动,日日巡街,打听瓦岗兄弟们的下落。一日,单雄信巡街之时,正遇秦琼、罗成、程咬金等人,高兴不已,将几人迎到府中。王世充要单雄信一定留住此三人,又怕李唐之人前来拉拢,于是叮嘱单雄信要严加防范。罗成、单盈盈终于再次相见,二人交心,终解开心结,重归于好,并约定相守到老,永不分离。李渊父子分析天下大势,派李世民、李建成、李元吉前去山西招兵。山西太原铁匠尉迟恭,力大无穷,能抵三人,听李唐李世民正在招兵,于是辞别义父乔公山,前去投奔李世民。临行前,乔公山赠尉迟恭一对十八节的雌雄紫金钢鞭。李世民得知秦琼、罗成、程咬金三人正在洛阳,于是想请徐茂公前去请来此三人为大唐效力,徐茂公欣然应允,但言时机未到。尉迟恭前去投军,李建成、李元吉却正在寻欢作乐,根本不理征兵之事。尉迟恭久等未有音讯,于是闯进衙门找征兵之人,却遭一顿毒打。 尉迟恭心怀怨恨,转投刘武周。刘武周见其力大无穷、武艺高强,封他为先锋官。王世充欲图瓦岗,与单雄信商议。单雄信要求王世充务必保全自己的兄弟王伯当。秦琼与玉郡主商量出路,秦琼不想留洛阳,投王世充,但碍于情面,不知如何辞行。玉郡主劝秦琼不必为情面之事所困,应早做打算。王世充围攻瓦岗寨,劝降王伯当,王伯当不肯。王世充率兵攻入瓦岗,王伯当杀萧后,拉着李密逃向山涧,却被王世充堵截,被乱箭射死。李世民、李建成、李元吉招兵完毕回朝,却正遇白壁关告急,李建成、李元吉为抢功请缨前去,却被尉迟恭打得落荒而逃,白壁关失守。李渊派李世民前去收复白壁关,徐茂公必要请到秦琼、罗成、程咬金三人此事方才能行。徐茂公扮作女人,混进洛阳城,找到程咬金,劝秦琼随他投奔大唐,却正遇罗成重病不能起身。然秦琼胸怀天下,知王世充并非明主,答应徐茂公。秦琼将罗成交付单雄信,与程咬金携亲眷离开洛阳城,单雄信依依惜别二位兄弟。王世充知秦琼、程咬金已走,要求单雄信务必将罗成留住,更是召集御医,为罗成治病。秦琼、程咬金与徐茂公汇合,徐茂公言明白壁关失守一事,几人直奔白壁关,拜见秦王。秦琼、程咬金到达白壁关却发现齐国远、李如辉也在李唐营之中,兄弟相见,分外高兴。程咬金、秦琼奉李世民之命迎战尉迟恭,程咬金不敌尉迟恭。秦琼与尉迟恭比试,程咬金趁机偷袭,却致秦琼被尉迟恭生擒。 刘武周大喜,却对大帅宋金刚越来越不满,宋金刚对尉迟恭心存嫉恨。宋金刚审问秦琼,发泄私愤,污辱秦琼。尉迟恭知秦琼是条好汉,出手相救,冒险将秦琼送回,并约定战场上见。刘武周怒尉迟恭竟放走秦琼,要将他斩首。尉迟恭则言自己所投之人并非明主,决意明日再战最后一次,便离开沙场。次日,尉迟恭与秦琼对战,不敌秦琼,下马而去。李世民却着急将他收服,于是带人前去铁匠铺亲自去请尉迟恭,尉迟恭拒绝李世民,李世民失望而归。刘武周担心尉迟恭转投他人,会对自己造成威胁,命宋金刚前去灭口。宋金刚杀死乔公山以及尉迟恭两名学徒,尉迟恭杀死宋金刚为父报仇,又直奔白壁关,取下刘武周首级,献与秦王李世民。在秦琼、尉迟恭的辅佐之下,李世民收复失地。然又接到圣旨,命李世民兵伐洛阳。秦琼、程咬金等人求秦王必要保存单雄信性命,李世民言自己也正有此意。洛阳城中,罗成在单盈盈的细心照料下,病体痊愈。李唐出兵洛阳,尉迟恭领命迎战。王世充则派出罗成前去迎战。罗成见是尉迟恭,毫不留情,将尉迟恭打退。 王世充大喜,重赏罗成,并承诺若是罗成能够活捉秦琼、尉迟恭等人,定会为他与盈盈成婚,享尽荣华富贵。单盈盈却劝罗成为天下苍生着想,投于李世民麾下,定能有所作为。罗成念及单家与李唐之仇,甚是犹豫。单盈盈则劝他应以天下为重,二人约定,相守到老之诺言,至死不渝。次日,罗成迎战程咬金,单雄信监战。程咬金败走,罗成紧追来到树林,却见李世民以及众兄弟都候在林中,劝罗成归唐。罗成敬佩李世民仁义之心,愿投麾下。李世民喜得大将,设宴庆贺。王世充知罗成归唐一事,怒骂单雄信,单雄信发毒誓自己与李唐乃是国仇家恨,绝对不会叛敌,王世充这才消气。李世民与秦琼等人商议攻打洛阳之事,为谋收服单雄信之计休战一月。王世充则借休战之日,广发文书,请求窦建德、孟海公等人发兵来救。一日,天气炎热,程咬金怂恿李世民前往御果园纳凉,却正被在城墙上巡逻的单雄信看见,单雄信驾马前去御果园,欲擒李世民,以解洛阳之困。程咬金根本阻拦不住单雄信,只能前去搬救兵。单雄信追杀李世民,这时徐茂公斜刺杀出,求单雄信赶紧离开,单雄信不肯。徐茂公紧紧抓住李世民战袍不放。单雄信挥槊斩断战袍,与徐茂公割袍断义。正在河中洗澡的尉迟恭听到打斗之声,赶来营救,将单雄信打与马下。 秦琼、罗成、程咬金等人来到林中。李世民向单雄信叩首,以示诚意,单雄信宁死不降,秦琼求李世民饶单雄信一命,李世民答应。 王世充集结孟海公、高谈圣、朱灿、窦建德四位反王,已在洛阳城外甲锁山驻军扎寨,意图解洛阳之围,大战一触即发。李世民与徐茂公商议调开秦琼,直取洛阳。 秦琼接到秦王之命,前去押送粮草,亦知其用意,他知天下大势不可为,忍痛离开洛阳。 洛阳一役,罗成独挑五王。单雄信厮杀一天,不知洛阳城内情况如何,于是回城探看,方知王玉凤生一子,又知郑王已经战死。王玉凤劝单雄信归唐,单雄信大怒,宁死不从。单雄信决定重返战场,王玉凤自缢而死。单盈盈带着单雄信的孩子离开洛阳,与前来寻她的罗成失之交臂。 单雄信独踏唐营,被尉迟恭拿下。李世民劝降,单雄信只求一死。李世民挥泪下令斩单雄信。 断头台上,李如辉、齐国远、徐茂公、程咬金、罗成送别单雄信。刽子手挥刀而下,众人回想结拜之事,兄弟之情,个个痛哭得不能自已。秦琼感知到单雄信命已绝,竟从马上跌落下来。 李世民攻占洛阳,逐鹿中原,天下一统归大唐,秦琼被封为护国并肩王、天下都督大元帅,罗成封越国公,徐茂公封英国公,程咬金封鲁国公。 花无双继续道:“这隋唐英雄之后便杳然众人了,再之后,历史延续,所有的一切如同过眼云烟一样,满目疮痍又举世繁华!” 红佛女看着地上躺着的李靖的尸体,道:“想不到我当年也曾经风华绝代,笑傲江湖!” 长孙垢叹息的道:“那我可能不过是这个历史中的一缕尘该罢!没有人能知道!” 花无双看着长孙垢,十分认真的道:“你的不对,恰恰相反,你在这二世的历史上,更加出色!” 第一百三十四章 历史书上的长孙垢(上) 只见花无双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本书开始念了起来!原来这长孙垢真得很有名气!而且这名气与红佛女比较起来真是如泰山与蝼蚁一般! 长孙皇后于隋文帝仁寿元出生,洛阳人。长孙氏的父亲长孙晟是右骁卫将军,母亲高氏是北齐乐安王高劢之女。长孙一族因是北魏宗室之长,在孝文帝改革时,赐姓长孙。长孙家族作为皇族宗室,从北魏至隋以来能人辈出,可谓“门传钟鼎,家世山河”。长孙氏的父亲长孙晟有一箭双雕的美誉,且在军事外交上也颇有建树。长孙晟长期处理隋与突厥的关系,曾使计分化突厥,对突厥分裂有极大贡献。突厥之内,对长孙晟非常敬畏,听闻他的弓声,认为是霹雳,见到他骑马,认为是闪电。因此,长孙晟家得到霹雳堂的称呼。长孙氏就是这样一位出身贵族世家的名将之女。 长孙皇后是长孙晟的幼女,对于这个女儿的婚事,长孙家族非常上心。伯父长孙炽十分欣赏当时唐国公李渊睿智大气的妻子窦氏。窦氏年幼时曾劝舅父周武帝宇文邕为了北周大局优待突厥皇后。长孙炽认为窦氏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子必然会教出出色的子女,因此劝长孙晟为年幼的长孙氏与唐国公家结下姻亲。然而,在婚约定下后不久,长孙晟于大业五年去世了,随后长孙兄妹与母亲被同父异母兄斥还舅家。幸运的是,长孙氏的舅父高士廉对待妹妹及其一双儿女非常优厚。 长孙氏的哥哥长孙无忌和李世民是少时好友,高士廉见李世民非常人可比,又知晓长孙氏幼年时的婚约,便在长孙氏父丧期满后,就开始促成此事,将长孙氏许配给他。于是在大业九年,1岁的长孙氏,便在这豆蔻之年与时年十六岁的李世民完婚,从此开始了与李世民互爱互信,相知相伴的一生。婚后,长孙氏曾归宁于永兴里,舅父高士廉的妾室张氏在长孙氏住的房舍外面看见了一匹大马,此马高二丈,鞍勒都在,张氏惊惧,将此事告知高士廉。高士廉请人占卜,显示遇坤之泰,内阳外阴,内健外顺,显示天地之交。占卜之人“龙是乾的卦象,马是坤的卦象,女子处于尊位,居于中正之位卦象显示,这个女子贵不可言”。高士廉听后心中欢喜,“亲戚知者,咸敬异焉”。 归宁后不久,隋炀帝发动第二次征辽战争。李世民的母亲窦氏随担任督粮官的丈夫李渊出征,在涿郡意外病倒。随军的李世民衣不解带地照顾母亲。可是窦氏仍不幸于大业九年五月过世。次月杨玄感谋反,同谋兵部侍郎斛思政逃亡辽东,与其交好的高士廉被贬外放。一方是生身母亲,一方是情同慈父的舅父,正在新婚燕尔的夫妻遭到了极大的打击。二人在逆境中互相安慰,扶持激励彼此,关系越加融洽。 大业十二年,唐国公李渊迁右骁卫将军,同年四月奉诏为太原道安抚大使。次年皇帝杨广敕李渊为太原留守。李世民和长孙氏夫妻二人也随父亲就任而居太原。既没有婆婆的指导,也不见妯娌的帮衬,太原留守的次媳,年仅十七岁左右的长孙氏自然而然地承担起唐国公府的当家主妇一职,在公公的信任支持和丈夫的爱护包容下,长孙氏度过了幸福的太原时光。当长孙氏在太原附近出资修建了玄中寺,并于寺中聆听钟声时,李唐家的声望和长孙氏的仁德也随着仁寺钟声传扬,平和的在太原郡百姓心中扎下了根。 武德斡旋 隋朝末年,民怨沸腾,各地反隋势力纷纷揭杆而起,群雄纷争。李家于大业十三年五月举义旗,很快异军突起,于同年十一月入主长安,先奉代王杨侑为隋帝,改当年年号为义宁。同月二十二日李世民被封为秦国公,再次年三月初九改封赵国公。长孙氏随丈夫李世民先后为秦国夫人和赵国夫人。 义宁二年五月二十日李渊受禅登基为帝,国号唐,改元武德。六月初七李世民受封秦王,长孙氏亦随之受册为秦王妃。建唐之初,天下未平,李唐势力范围仍很。作为主帅,李世民常常出征在外,但期间子女的诞生给夫妻俩带来了不少喜悦。长孙氏在牵挂夫君之余,也尽力为夫君免除后顾之忧。作为秦王妃,长孙氏依旧孝事李渊,深得皇帝公公的认可。李渊以过继早夭嫡子李玄霸为名,将长孙妃亲生儿子李泰直接晋封为卫王、上柱国。 秦王李世民征伐四方,先后讨平了薛举父子、刘武周、宋金刚、窦建德和王世充。于武德四年受封天策上将,位在王公之上。此时的秦王李世民身兼数职,威望势力直逼太子李建成,功高震主难免被猜忌。平定洛阳后,李世民拒绝了奉命前来有非分之请的贵妃等人,秦王部属又多次与后宫亲属产生摩擦。秦府上下对后宫已多有得罪。反之太子齐王与后宫妃嫔时常往来,经常联合在高祖面前谗害李世民。眼见多次在外浴血征战的丈夫与皇帝疏远,又为太子齐王所嫉,秦王妃直接出面缓和矛盾。她常常在宫中出入,孝顺高祖李渊,同后宫妃嫔交往,以弥补丈夫与皇帝的嫌隙,在后宫中为丈夫存留助力。在尚书右仆射萧瑀和太子少保李纲等人的鼎力支持下,高祖李渊最终没忍心对李世民下死手。秦王妃长孙氏等人同心影助为秦府的绝地反击赢得了宝贵的备战时间。正如历史上无数次的皇权斗争一样,兄弟反目终于决裂。 武德二年(末因刘文静事件,高祖已冰封过秦王。只因内外战事不断,唐廷必须仰仗秦王武功,不得不在每次战事吃紧时,一次复一次地启用李世民,而事平之后对战功越发显赫的李世民猜忌更重。武德末期,皇帝猜忌日重,太子齐王日渐紧逼,李世民的处境更加艰难。在武德七年六月杨文干事件,秦府与太子齐王两败俱伤之后,双方争斗进入白热化。 同年七月突厥再度寇边,情势危急,太子齐王与多数大臣纷纷赞同迁都,唯独李世民直谏,认为夷狄之患不足为惧,请求出征讨伐突厥。高祖听从了他的请求,但是太子与后宫妃嫔却乘机进谗言诬陷李世民谋掌兵权以篡位。高祖再起疑心。之后高祖在城南狩猎,太子将一烈性胡马授予秦王妄图摔死秦王,秦王驯马后完好无伤答以“死生有命”,太子借机令后宫妃嫔妄言“天命”诬陷秦王。高祖大怒,但碍于边境不宁,缺不了李世民这军事奇才,不得不按下此事。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太子于东宫设宴欲用毒酒加害李世民,不成。又和齐王策划在昆明池暗杀李世民,并乘机逼宫。幸得率更丞王晊得知阴谋并将此事告知李世民。 经过一系列的事件,持续加剧着秦王府与东宫间的矛盾。秦王妃长孙氏没有放弃弥缝。然而面对丈夫及其部署遭遇的不公和打击,长孙氏越发警醒地意识到摆脱困境的紧迫感。此时的秦王妃长孙氏没有退缩,义无反顾地站在丈夫身后,和胞兄长孙无忌及房玄龄等秦王府僚共同给予丈夫毫无保留的支持。武德九年六月三日,金星再次白天出现在天空正南方的午位,当高祖将傅奕密奏“秦王当拥有天下”告知李世民,处于生死存亡之际的李世民下定了决心。 六月四日凌晨李世民率领秦王府八百将士在玄武门设伏。通常站在丈夫身后的长孙氏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了丈夫身旁,从容勉励将士。将士们无不感激秦王妃的亲自慰勉,因此更奋发无畏。妻子无所畏惧地生死相随不离不弃,更激励着丈夫李世民。玄武门之变以秦王的完胜而告终。三天后的六月七日李世民被立为皇太子,长孙氏随之成为太子妃,八月八日李世民登基为帝,并在登基后十三天册封长孙氏为皇后,从此明君贤后,交相辉映! 第一百三十六章 历史书上的长孙垢(下) 贞观十七年,李承乾被废,太宗开始想立李泰,大臣认为要先安置晋王,不然难以保全。李世民听后涕泪交下“我不能”于是便找来大臣定计立了李治。李治成为太子后,太宗对他的宠爱丝毫不减,即便李治已经纳妃生子,也不愿和爱子远离。导致大臣多次上书要求太宗让太子回东宫,不要总是留在身边过分溺爱,然而收效甚微。征辽期间,因为李治担心前线战事,太宗为他创飞表奏事,因为李治担忧太宗打仗不爱惜身体,太宗便不再身先士卒。一次李治久久没有回信,太宗在终于接到信后非常激动,回信写道“忆奴欲死,“少顷忽得手书,忧惶一时顿解”。足见爱子之深。 太宗和长孙皇后另有四个女儿,长女长乐公主李丽质。美丽聪慧,太宗和长孙皇后“并所钟爱”,并在她出嫁时嫁妆逾制。长乐公主还曾协助长孙无忌等劝太宗打消了分封功臣的想法。长乐公主因病去世,太宗非常悲痛,将她葬在了离元宫很近的地方。并打破皇子、妃嫔、公主只设一道石门的制度,设了三道石门,是昭陵已发掘的陪葬墓中仅此一例。 城阳公主是长孙皇后所生,太宗对她也非常喜爱,将她嫁给了杜如晦的嫡子杜荷,因为尚公主,杜荷得封郡公。后来因参与李承乾谋反案被赐死。太宗再次为她指婚,由于前段婚姻不顺,太宗特命人婚事占卜,欲破例黄昏行吉礼的婚制而改由白天行吉礼,以期女儿有一段良缘。 晋阳公主李明达是唐太宗极其喜爱的女儿,长孙皇后去世后太宗“亲加鞠养”。年仅五岁的晋阳公主开始思念起了母亲。唐太宗外出巡幸都会带上晋阳公主,每次经过妻子生前到过的所游之地,都会告诉女儿,孝顺的晋阳公主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哀哀地痛哭起来。晋阳公主和李治感情亲厚。李治上朝之前,晋阳公主哭着不舍哥哥离开。唐太宗见此情景也泪流满面。晋阳公主常常在太宗发怒时为大臣求情,晋阳宫中常常临摹父亲的飞白体,久而久之写字时便有了太宗的风格。将太宗和晋阳公主的字出示大臣,大家都无法辨别。然而晋阳公主未及出嫁就去世了,太宗万分悲痛,连续一个月没法进食,身形消瘦,大臣见状纷纷进谏,但唐太宗却对来劝勉的臣子叹道:“你们的那些道理,其实我都明白。我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再怎样的悲伤都与事无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住这种悲伤啊。”最后太宗下令用晋阳公主汤沐之资,在公主墓旁修建佛寺,给早夭的女儿追福。 新城公主,初封衡山公主,打破了名山大川不得作为封号的规定。公主墓志记载其册封后便“汤沐增赋”,可知新城公主和姐姐晋阳公主一样年纪就有了实封。新城公主先是许婚魏征之子魏叔玉,后来因事婚约被解除,太宗又在妻子生日那天宣布将女儿许配给皇后的侄子。贞观二十三年,太宗感到自己大限将至,担心耽误女儿的婚事,便开始张罗新城公主出嫁事宜,由于程序繁琐,最终没能来的及,还是留下了遗憾。 除却嫡出儿女,长孙皇后还收养了庶女豫章公主。因为被长孙皇后收养,太宗对豫章公主的感情也十分不同。豫章公主死后,太宗非常悲伤,长期穿着素服,以至群臣惊恐,纷纷上书劝谏,要求皇帝克制悲伤。 唐太宗对长孙皇后所生子女的溺爱事迹还有很多,古人云“母爱者子抱”太宗对于长孙皇后子女的宠爱即便在长孙皇后过世后也丝毫不变,反而更加依赖,怜子而思母。男人总会爱他所爱之人生的孩子,这一,即使帝王明主也不例外。 长孙皇后出殡,李世民“亲临宵载,义追深远”,更亲自为长孙皇后撰写碑文。之后太宗又做了件前所未有之事。他认为仅是在寝宫陵殿安奉皇后并不够,于是命人在元宫外的栈道上修建了宅舍,令宫人居住其中,如侍奉活人一般侍奉皇后。贞观二十三年,唐太宗入葬元宫,唐高宗李治希望继续保留栈道起舍,却被大臣谏止,理由是,按照旧例,“只有寝宫安养供奉之法,而无陵上侍卫之仪”。可见这种在寝宫陵殿之外再修宅舍对已逝之人供养如生方式,为李世民首创。在李世民心里,长孙皇后永远是活着的。 第一个有独立谥号的皇后是汉武帝皇后卫子夫(后代汉宣帝时期追封的),但第一位从夫谥或夫谥再加一字为本谥是从光武帝皇后阴丽华开始的(儿子汉明帝刘庄时期追封),但直到唐高祖妻子窦氏,所有的皇后都只有单谥而不是复谥,只不过史官为了便于区分,才将她们的谥号和皇帝的谥号合在一起。如唐高祖即位的时候,追谥窦皇后为“穆皇后”,唐高祖死后合上他的谥号即为“太穆皇后”。而长孙皇后却在逝世后直接被唐太宗上了复谥“文德。 根据春秋礼法,单谥为正,双谥非正,在古人看来,只有当单谥不足以道尽逝者的美好品德时,才会用上复谥。所以复谥极为罕见,纵观贞观十年长孙皇后逝世之前,也就只有刘感这位忠君死节的烈士被唐高祖李渊赐了复谥“忠壮”,除此之外再没有人有过复谥。 而长孙皇后的“文德”这两个谥号皆为美谥,尤其是“文”这个字。唐人认为“文”是最好的谥号,“为美无以尚也”,就算是在美谥里,也没有哪个谥号能比文还要美好。可见在唐太宗的心目中,只有“德”这个单谥并不足以表现出妻子的美好,只有再加上唐人最为尊崇的“文”这个谥号,才能表现出长孙皇后的盛德。 长孙皇后入葬昭陵后,太宗对她思念无法停止,为了缓解思忆之苦,便在宫中建起了层观,终日眺望妻子的陵墓,还让大臣陪同悼念。一次太宗让魏征陪同,并指着昭陵的方向问魏征是否看清了,魏征装作没看见,太宗顿时着急,问“怎么会没看见,那是昭陵啊!”魏征闻言回答“以为陛下望的是献陵,原来是昭陵啊!”太宗听后明白魏征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只顾及思念亡妻而忘了父亲。于是便哭着下令拆掉了层观。尽管太宗这样追思妻子的行为是违背礼教传统的,却是一个天子的真情流露。 在那个以孝为先,“夫不祭妻”的时代里,李世民如此张扬的思妻念妻被人嘲弄讥讽也是理所当然。太宗作为封建帝王,对此礼制不会不知,却还是毫不避讳建层观,望昭陵,甚至还拉着大臣一起怀念。只能是用情太深,情难自己了。层观虽然拆除了,但李世民对爱妻的思念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越发汹涌难以自控,以至于他在一次回诏中,公然向大臣倾诉自己在丧偶之后,心虑恍惚,当食忘味,中宵废寝的悲苦情境。 贞观十年,因哀痛妻子逝去,唐太宗搜访道林,度人出家,为长孙皇后祈福。 贞观十四年,长孙皇后和祖考们(皇祖弘农府君李耳、宣简公李熙、懿王李天赐、太祖景皇帝李虎、世祖元皇帝李昞、高祖大武皇帝李渊六人)同享天子七庙乐,七庙登歌,每室别奏。文德皇后庙乐,奏《光大》之舞。 贞观十五年,太宗又命高僧道宣为长孙皇后造供养经,此经卷至今尚存。 同年,长孙皇后的次子李泰在洛阳大兴土木,于龙门山开凿佛窟,为母亲追福。等到佛像即将完工,十月唐太宗亲自前往龙门检验,看到一切令他满意后,命令中书侍郎岑文本撰文,起居郎褚遂良书写,刻发愿文《三龛记》于石碑之上。这就是著名的《伊阙佛龛碑》,立于贞观十五年十一月,是龙门石窟形制最大的摩崖碑刻。碑文中述写了李泰在母亲去世后,思念母亲恩德,于是在龙门造佛像经过。不可否认李泰此次造像的确有讨好父亲,与长兄李承乾竞争之意,但除此之外,追思母恩也是不必怀疑的。此时长孙皇后已然过逝五年多了,李泰谋嫡时扔抬出母亲来讨好父亲,明在李世民心中,对妻子一直没有忘怀,足见痴心情长。 贞观十六年,太宗命人在太平观内为长孙皇后造原始天尊像,“二真夹侍,拟香园之妙,写空歌之仪”。以此为爱妻追福。 李治一直知道父亲对母亲的深深思念,自己也经常回忆起母亲生前的种种慈爱,贞观二十二年,决定“思报昊天,追崇福业。”于是在唐太宗的支持下建造了一座宏伟富丽的寺院,起名大慈恩寺以此来纪念母亲。大慈恩寺的规模很大,共有十几个院落,1897间房屋,云阁禅院,重楼复殿,十分豪华。唐玄奘称其“壮丽轮奂,今古莫俦”。大慈恩寺落成,太宗和太子举行了隆重的入寺仪式。当时“其锦彩轩槛,鱼龙幢戏,凡一千五百余乘,帐盖三百余事”并经,像,舍利等从弘福寺引出,京城僧众执持香华,呗赞随后,文武百官各将侍卫部列陪从,“眩日浮空,震耀都邑”沿路观者数亿万人。此外特地将玄奘任命为主持。高宗即位之后,玄奘认为大慈恩寺是皇帝为母亲追恩所建,此事应该立碑传扬后世,高宗应允,亲制碑文,此即《慈恩寺碑铭》。碑将至寺,玄奘法师“惭荷圣慈,不敢空然待送,乃率慈恩徒众及京城僧尼,各营幢盖、宝帐、幡华,共至芳林门迎”。终唐一世,大慈恩寺香火鼎盛,是长安城中的佛学名胜之处,无数文人墨客在此留下了足迹。直到千年后今天,依然矗立。 同年唐太宗令苏方士为长孙皇后造《妙法莲花经》以追福。 从长孙皇后逝世到唐太宗病逝这十三年间,给长孙皇后的追福活动一直不曾停止。虽然身处皇权中心,但李世民追忆妻子,李治感恩母亲的感情与常人并无二致。高宗登基后继续为母亲追福,并于龙朔三年立资圣寺于崇仁坊。 长孙皇后遗言要求薄葬,希望不起坟茔,以山为陵。一向爱重妻子的太宗不仅听从,更下诏将其作为祖制,以传后世。从此开创了唐朝以山为陵的先河。其后太宗命令阎立徳营建昭陵。在长孙皇后去世当年,太宗就开始设想将来与妻子的合葬事宜,决意将来与爱妻同穴而眠。先是于十年十一月,刻六骏雕像于昭陵。后又在十一年二月,下达了功臣陪葬诏。并开始陆续让功臣葬入昭陵。其实在长孙皇后生前,便与太宗同住一个寝宫,正因为如此,柴绍旦夕告变之时,才得以扶疾以从。贞观二十三年,太宗入葬昭陵,在元宫中等待了十三年的长孙皇后终于又一次与丈夫聚首。正所谓“伉俪之道,义期同穴”。长孙皇后和太宗生同寝死同穴,不负夫妻之义,伉俪情深。 听花无双讲完自己那时那世的生平,长孙垢不由的叹息一声,道:“事事在目,又好像物是人非啊!我的李郎如今依旧不是当年的李郎了!我也不是当时的我了!” 红佛女指着花无双手中的书,问道:“你手中的那本高考历史复习资料是个什么鬼东西?上面写的是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很奇怪!” 花无双道:“这是我心中的那朵彼岸花在去了以后的时代,从那时那世带回来的天书!书中记录着我们真正的历史!” 长孙垢问道:“之后还有什么!我们以后真的是个女皇帝吗?” 花无双道:“是的,她是你的二媳妇,李治的皇后,后来的女皇帝,武则天!” 长孙垢道:“好吧!来听听后来的事情吧!” 第一百三十七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一) 那一年唐太宗率兵与突厥进行决战,武则天的父亲武士彟跟随太宗左右,突厥突然杀出一队奇兵,太宗危急,武士彟舍命相救,壮烈殉国。临死前,武士彟把最心爱的二女儿武则天托付给太宗。武则天14岁时,奉太宗之召,来到了长安太极宫。在甘露殿里,唐太宗和武则天紧紧拥抱在一起,忽然雷声隆隆,闪电劈去甘露殿一角,掉下一本《宫廷秘录》。武则天竟不惊恐,而是跑过来护着李世民。武则天的气魄和勇气让太宗感到欣喜,当即封她为才人。太宗打开秘录扉页,内载有神秘预言:“唐三代后,有女王武氏灭唐。”第二天在朝堂上,李淳风出太白金星在白天出现,确有不祥之兆。太宗心惊,查杀左武卫将军李君羡,也因为武则天的姓氏而不再临幸她,只是让她在身边帮忙处理政务。宫墙边的腊梅边,武则天偶遇李治,李治对武则天产生朦胧的爱慕之情。太宗病重,武则天服侍左右,历尽辛劳,李治常至病榻前探视父亲。武则天与李治遏制不住激情,在太宗病榻旁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李治发誓,如他即位当皇帝,必保护武则天。太宗进入弥留之际,还是放不下那个不祥的预言,要处死武则天。在其临终之际,太宗命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两人辅助李治,又下密诏给李治,在他死后处死武则天。李治把密诏告诉了武则天,武则天让李治将密诏烧毁。她嘱托李治别忘了答应她的誓言。太宗驾崩,朝廷举行盛大殡葬仪式。就在这浩大的送葬队伍向昭陵行进之时,出家为尼的武则天等人也向感业寺进发,她和李治见了最后一面。 李治登基为皇,为唐高宗,改年号为永徽,封王氏为皇后,萧氏为淑妃,王皇后喜不自胜,让李治封她的舅舅柳爽为宰相。而萧淑妃也想让李治封她的儿子素节为太子,李治感到心烦不已,开始思念起在感业寺的武则天。武则天在感业寺落发剃度,从此青灯相伴。由于感业寺的住持受到朝中长孙无忌的示意,因而在寺中的武则天受尽了折磨。武则天无比得思念李治,并为李治写了首诗,《如意娘》: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寄托自己对李治的深情与期待。但不幸被住持发现,住持大怒中要抢夺诗稿烧毁,武则天竟然把诗稿吞进肚子里。武则天常常在灯下捧着《宫廷秘录》的残本,回忆着李治临别前的誓言。艰难而无望的日子过了一年,武则天终于盼来了李治。在太宗逝世一周年的忌日,同样日思夜想着武则天的李治,到感业寺进香祭祀。两人重逢,悲喜交集。 当天,李治留宿在感业寺,与武则天鱼水欢愉,山盟海誓。住持却被蒙在鼓里。不久,武则天怀孕,尼姑们不知武则天怀的是龙种,鼓动住持严惩武则天。住持痛恨武则天做出败坏寺院的事,害怕传出去被朝廷治罪,便暗中想用打胎药把胎儿打掉。武则天警觉,当场泼掉打胎药,告诉住持她怀的是龙种。住持惊愕万分。李治放心不下武则天,再次微服来感业寺,得知武则天怀孕,惊喜万分但又有无所适从。武则天反过来宽慰李治,她要李治去把她的姐姐接到感业寺,生下孩子后由姐姐带出去抚养。李治感动至极,发誓等武则天生下孩子后再接回宫中。离开前托住持照料武则天,住持受宠若惊,自此对武则天百般奉承。李治回宫后想不出办法,更担心此事被长孙无忌等人得知,将不可收拾,便派心腹太监秘密把武则天的姐姐贺兰氏接到感业寺。不久,武则天生下了儿子李弘,贺兰夫人在感业寺中帮忙照顾武则天和李弘。李治日夜都想着要到感业寺去见武则天,但又受制于长孙大人而不得,于是便想出与王皇后一同出宫烧香拜佛的名义偷偷出宫去见武则天。 李治与武则天在感业寺相见,武则天激动万分。李治和武则天的幽会差一就被王皇后发现,住持想法子骗过了皇后。当夜李弘被贺兰夫人带回到家里抚养,而武则天也开始蓄发等待李治来接她回宫。回宫后的李治心里痛楚而无奈,整天与萧淑妃寻欢作乐,而他的心里想的其实是感业寺中的武则天。王皇后对萧淑妃痛恨欲绝,终日生活在怨恨和痛苦之中。在王皇后和萧淑妃争风吃醋的过程中,李治设计让王皇后铁下心来去接武则天,而王皇后一心想击败萧淑妃这个狐狸精,便想出了接武则天回宫共同对付萧淑妃这个以毒攻毒的办法。于是在待了两年多之后,武则天终于离开了感业寺。 王皇后带着武则天走在回宫的路上,到玄武门的时候被长孙无忌带人在宫门拦住。王皇后却自己不过选了个侍女,后宫的事不需长孙无忌操心。面对王皇后的愚顽,长孙无忌毫无办法,仗着自己的权势,还是拦着皇后的凤辇不让进宫。李治赶到,长孙无忌以舅舅与顾命大臣的身份指斥李治荒唐。李治被训得惶恐无主。关键之时,武则天从凤辇中下来,泪流满面地与李治告别,并拿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心窝,她会以死谢罪,下辈子再来伺候皇上。在长孙无忌面前像个傀儡皇帝的李治,被武则天豁出去的气度鼓舞,一下子变得固执而强硬,阻拦朕和皇后回宫者斩,完便带王皇后和武则天步入玄武门。对于武则天的二度进宫,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在朝堂上向李治发难,而王皇后也惊恐万分。在这个关键时刻,武则天拿出自己伪造的先皇密诏,并让王皇后将其带到朝堂上,皇后让宰相柳奭在廷上宣读了密诏。这个密诏以假乱真,竟然连书法大家褚遂良也分辨不出是假的。因为这个密诏,长孙无忌和褚遂良等大人也无话可了。二度进宫后,武则天在王皇后身边当起了侍女,王皇后很受用,以为自己立了大功,便在李治面前诋毁萧淑妃。李治果然慢慢疏远了萧淑妃。 第一百三十八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二) 李治在皇后宫里过夜,受不了王皇后的一夜唠叨而偷偷跑去与侍女武则天幽会。武则天忍辱负重,博取王皇后欢心,她为人大方,对身边的宫女施以恩惠,众人都很愿跟她结交。王皇后的贴心侍女翠跟武则天更是亲近。李治见武则天与王皇后相处融洽,很是欣慰,封武则天为昭仪,并决定要把儿子李弘接回到身边来。李治和武则天很是恩爱,度过了很多个浪漫之夜,使得李治连朝堂也懒得上了。此时王皇后感到十分后悔,懊恼异常。王皇后自己没有生育,很想收李治跟宫女刘氏生的第一个儿子燕王忠为义子,再立为太子,这样她在后宫的地位就很牢固。便鼓动武则天替她话,武则天果然在李治面前替王皇后话,李治觉得武则天知恩图报,很是感动,王皇后则把武则天视为死敌。王皇后和萧淑妃开始准备联起手来共同对付武则天。 王皇后吵着要立太子,萧淑妃也想立她自己生的儿子雍王素节为太子,李治感到万般烦躁。一日,在皇后接收陈王忠为义子的仪式上,武则天带了一些心过来。而王皇后将早准备好的毒药悄悄撒到心上,被侍女翠发现。萧淑妃故意当着现场所有人的面让其的宠物猫吃了一块洒了毒药的心,宠物猫当场毒毙。王皇后乘机责问武则天,她是不是想毒死陈王忠。而当着所有人的面,王皇后和萧淑妃使尽了所有的伎俩迫使李治将武则天打入冷宫。翠知道是皇后下毒手嫁祸于武则天,很是惊恐,想出这个秘密,但又不敢,她反常的神情被武则天看在眼里。武则天在前往冷宫之前在李治掌心里写了一个“翠”字。王皇后还不甘心,把有毒的心赏赐给武则天,意思是要她自尽。武则天在这生死关头,毫不惧怕,捧着有毒的心离开了。王皇后、萧淑妃一计得逞,欢天喜地。武则天在冷宫里检查有毒的心,发现了毒药残余的粉末,明白被王皇后下了手脚。李治心里不安,回想武则天写的“翠”字,猜出可能是翠,便召翠询问,翠惊慌至极,语无伦次。李治满腹狐疑,突然想起武则天可能自尽,心里一痛,连忙赶去冷宫。在冷宫里,武则天出了对王皇后的怀疑,据她推测,王皇后下毒匆忙,另一些心没沾上毒药,完武则天便自己吃下一块心,结果并无大碍。李治出他已询问过翠,武则天马上感觉到翠有危险,让李治赶紧去救翠。王皇后得知李治询问翠,怕事情败露,将翠毒死。等李治赶到王皇后宫里,看见的已是翠的尸体。此时,王皇后和萧淑妃异口同声地是翠下的毒,然后又畏罪自杀了。李治被王皇后的狠毒惊呆,怒气冲冲而去。武则天同情翠因她而死,把李治赏赐给她的珠宝全给了翠的父母,李治越发佩服武则天的为人。 武则天和高阳公主相聚,武则天接待了她。武则天和高阳公主话不投机,高阳走之后,武则天一直送她到玄武门,并她们之间的情谊结束了。李治将司空大人李绩召回到京城,并与武则天一同到城外去十里相迎。身怀六甲的武则天为李绩牵马回城,使其感动备至。回到宫中不久之后武则天便产下了一个公主。高阳公主与荆王、吴王在一起密谋造反,他们想拥立吴王恪为新皇。高阳公主等人的谋反很快就被镇压。长孙无忌顺势将武则天也牵连进去,逼着李治严厉处置,善良而软弱的李治哭着求长孙无忌免他的兄弟姐妹们一死,长孙无忌断然拒绝。而由于此事件,刚怀孕生子的武则天也被打入大牢。被打入大牢的武则天受尽折磨,而李治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下了诏书立陈王忠为太子,他以为这样武则天就能逃过一劫。 武则天在大牢中受刑之后昏了过去,而陈王也被立为了太子,但是武则天并没有被放出大牢。而此时,洪都尉向李绩报告,他可以证明武则天的清白,于是刚班师回朝不久的李绩发挥了巨大作用,使得武则天结束了这一段磨难。李治亲自去将武则天和公主接回了宫中。长孙无忌和褚遂良等人感到咬牙切齿。长孙无忌在朝堂上公布了对谋反的高阳公主等人的处置方法,李治哭着求他们不要杀他的叔父、姑姑和兄弟姐妹们,哪怕是把他们流放也好。但高阳等人还是被杀了。此时,武则天也开始深刻认识到,李治不过是长孙无忌的傀儡皇帝,她发誓有朝一日要除去这帮老臣,让李治做个真正的皇帝,而她也已明确意识到如若她不反击,将将死无葬身之地。柳奭建议王皇后去昭仪宫看看公主,这样也许能使李治对她改变看法,将他的心拉回来一。而此时的武则天也显示了她从太宗那里学来的处理朝政的能力,帮李治批阅奏折,武则天的见解常令李治叹服,认为自己有所不及,对她言听计从。武则天学写李治的笔迹,有时甚至代李治批阅奏折。 王皇后和武则天的公主单独在一起。王皇后怕公主着凉,将门窗都关上了,并将公主的被子盖过她的鼻梁,而此时房间中的炭炉还在烧着。武则天回到自己的宫中之后发现公主有些窒息,已经昏迷过去了。将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支走之后,武则天和公主单独待在了一起。武则天不停地按公主的人中,公主的脸色稍微好了,眼看就要醒过来了,而此时的武则天想到了自己之前的所有遭遇,便痛下狠心,含泪将公主闷死,她想这样栽赃嫁祸于王皇后。李治对武则天生下的公主爱不释手,喜欢异常,但他来看公主的时候,却发现公主已死,从宫女嘴里得知王皇后来过,怀疑是王皇后杀了公主,勃然大怒。长孙无忌和褚遂良等人力谏李治,要审理清楚此案方能做最后定夺。在审理过程中,武则天逐渐落入下风,再一次被打入冷宫。很快地李治便发现了疑,武则天又被接出冷宫,此时王皇后落入了不利的境地,李治想要废了王皇后,而长孙无忌等人让全力反对废掉王皇后。武则天见时机未到,反过来劝李治,不要废除王皇后。李治被武则天的胸襟和宽厚感动,自此对武则天更是生死相依。 第一百三十九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三) 公主被安葬了,并被葬于德业寺。此时的王皇后已经完完全全失宠,终日以泪洗脸。不久,武则天又怀孕了。王皇后与萧淑妃合谋,决定绝地反击,于是她们开始在宫里散布消息,公主是武则天亲手掐死的,但李治并没有听信这些谣言。武则天因担心在她怀孕期间再生出变故,便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明里让她的姐姐进宫来照顾她,暗地里是想让她姐姐去看住李治。武则天的姐姐贺兰夫人貌美异常,这时已成寡妇,李弘因为生下来后是贺兰夫人抱去抚养的,跟她亲如母子。李治为了感恩,封贺兰夫人为韩国夫人。风流而寂寞的韩国夫人喜欢上了李治,而李治也喜欢上这个温柔可人的美妇,两人睡到了一张床上。武则天毫不知情。 这年年底,武则天在前往昭陵的途中又要生了,但她遭遇难产,韩国夫人无意间的一句保皇子让武则天的内心留下了阴影。终于儿子李贤还是生了出来,李治感到喜不自胜。而王皇后相当得妒忌,她为了让李治来看她,居然想烧了整个皇后宫。火被扑灭了,李治愤怒异常,但却又拿王皇后没有办法。武则天和李治两人来到长孙无忌家里探望,同时给长孙无忌送去整整十车赏赐,但长孙无忌并不买账,把赏赐的十车东西都退了回去。长孙无忌看穿武则天的心计,断然否决李治要废去王皇后的念头。武则天见长孙无忌不吃这一套,便改变策略,决定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势力。李治也感觉到长孙无忌有凌驾在他这个皇上头上的权势,心里很生气,对武则天更加言听计从。萧淑妃又与王皇后走到了一块,她们算计着如何将武则天除掉。萧淑妃想到,应该密召道士进宫作法诅咒武则天,让其死无葬身之地。而这实际上是宫中严厉禁止的,轻者流放,重者处死。而此时皇后宫中的宫女紫燕将这一情况告诉了武则天。 王皇后和萧淑妃等人在皇后宫中行厌胜之术。武则天断然出手,向李治告密。李治赶到皇后宫,正好发现王皇后和萧淑妃两人正与道士一同做法,手里更是拿着几个木偶,大木偶雕刻得很像武则天,两个木偶则像武则天的两个儿子,所有木偶的胸前插满了钢针。李治又惊又怒,但还不足以废掉王皇后,便杀一儆百,将王皇后的舅舅宰相柳奭贬出长安。李治想把武则天从昭仪升为妃,并且想出了在四妃之外再加一个妃的称呼,即宸妃。没想到长孙无忌联合众老臣,还是否定了李治的提议,同时还奏请皇上将李义府贬出长安。遭受打压的李义府郁郁不得志,狗急跳墙的他看准李治想立武则天为皇后的心思,便给李治上了奏章,李治大喜过望,武则天更是喜不自胜,李治当夜便提升李义府为中书侍郎。李义府发动对长孙无忌不满的大臣,上奏章请奏立武则天为皇后。褚遂良坚决反对,并在朝堂上磕头磕出血来。在李治一旁的武则天大喝一声,“胆敢在天子面前流血,此乃大不敬,杀了这个老贼。”子面前流血,此乃大不敬,杀了这个老贼。” 一时之间,朝堂上大部分官员纷纷罢朝,只剩下李义府、许敬宗等零星几个反对长孙无忌的大臣。废后一事再次遭到长孙无忌的反对,李治束手无策。此时武则天想到了装病没有上朝的司空大人李勣,便和李治到李勣的府上,要听取他的意见,李勣回答,这是皇上的家务事,何必再问外人的意见。有了李勣的支持,再加上李义府和许敬宗等大臣的奏折,王皇后、萧淑妃终于被废为庶人,武则天被立为皇后。武则天举行了盛大的册封皇后典礼,故意让反对自己当皇后的韩瑗、来济两位大人来主持仪式,她要通过这一手,来让反对她的人明白,从此以后,朝廷里她了算。韩瑗等人自然知道武则天的用心,都胆战心惊。为树立自己的威望,武则天还要求在册封仪式结束后,接受文武百官朝拜。看着山呼皇后千岁,跪倒一地的众大臣,武则天流泪了,从第二次进宫到立为皇后,她终于取得重大胜利,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但长孙无忌等人的势力毕竟还存在,朝中的许多大臣也在看着武则天有什么作为。 武则天当皇后以后,首先便拿自家兄弟开刀。武则天的两个同父异母兄弟在武则天父亲死后,对武则天母女很不好,使两人受尽欺凌。武则天当了皇后之后,几个兄弟也都沾光升了官。不料,武氏兄弟并不买账,觉得他们当官是因为是功臣之后,现在靠亲戚关系升官,并不感到荣幸。武则天马上抓住机会,向李治上奏本,把武氏兄弟贬完偏远之地,树立了自己贤德皇后的名声,而朝中大臣也对武则天刮目相看。武则天为宣扬自己的功德,又特意撰写了《外戚诫》,提出要约束外戚,防止历代出现的外戚之祸,让大唐长治久安。武则天的威望一下子得以提高。武则天当上皇后之后开始强势干政,甚至帮助李治批阅奏折。受到冷落的李治便又到韩国夫人那里去寻找慰藉。一天李治路过冷宫听到王皇后和萧淑妃的喊叫声,便前往探望。王皇后和萧淑妃被关在肮脏的屋,吃的都是残菜剩饭,李治不由伤心流泪,答应改善她们的处境,并答应让太医去给他们看病。皇后被废后,太子忠十分害怕,担心武则天会杀了他,便与他的老师上官仪商议,上官仪建议太子忠当着皇上的面请求退位。李治并没有同意,而是让太子忠偷偷去探望王皇后、萧淑妃。太子忠这时才14岁,害怕得罪武则天,心惊胆战,见了王皇后一面后赶紧溜走。寿太医来到冷宫之后,废皇后和废淑妃设计让寿太医偷偷下药毒害代王李弘,但被武则天发现了。武则天将计就计,来到李弘的房间,在李弘睡觉之际将窗户打开。 第一百四十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四) 第二天,李弘果然烧得严重。寿太医看完李弘的病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李弘的药中下毒。喝了有毒的药后,李弘的病情更加严重了。李治很快查出是寿太医在药中下毒,很快地,寿太医就招供是废皇后和废淑妃指使他这么做的,而在一旁的武则天也在不断地煽风火,李治终于下了决心要赐死废皇后和废淑妃,但又不忍心,于是便命许敬宗前往代为处置。急于在武则天面前邀功行赏的许敬宗差人将废皇后和废淑妃毒打一顿,萧淑妃骂不绝口,诅咒武则天,自己来生要变成一只猫,武则天变成老鼠,生生世世咬她的喉咙。许敬宗怒,让人砍去王皇后和萧淑妃的手足,并对她们施以人彘这一酷刑。在武则天和韩国夫人的悉心照料下,李弘的病情终于日渐好转。王皇后和萧淑妃的惨死,让李治心里很难过,而且极度内疚,只能到韩国夫人那里寻找安慰。武则天觉得大事都办妥了,便着手废立太子。在她的授意下,许敬宗上奏要求废太子忠,立李弘为太子。 太子忠的生母刘氏知道这个消息后伤心欲绝,同时又愤恨不已,决定找武则天报仇。此时的武则天噩梦不断,而皇宫中居然也闹起鬼来,顿时宫中开始人心惶惶起来。实际上,这些都是太子忠的刘氏一手策划的。武则天先是下令杀死宫中所有的猫,然后又亲自出动揭穿了刘氏的把戏,被识破之后的刘氏当场自杀身亡,宫中的血腥味更重了。皇宫中闹完鬼之后,武则天终于撞见李治和韩国夫人两人的私情,嫉妒得发狂,但她还是深爱李治,为了疗治李治内心的痛楚,她放任姐姐与李治缠绵,但她发誓,一定要从别的女人手里夺回李治的爱。太子忠的皇娘和生母都死了,他感到惊恐万分。太子忠带着心腹太监王伏胜和上官仪,秘密去见长孙无忌。长孙无忌深感自己已斗不过武则天,担心太子忠被杀,便出主意让他自己在朝廷之上当着众大臣的面上奏退位。太子忠悲不自胜,王伏胜对太子忠忠心耿耿,见了这悲苦的一幕也忍不住泪下,他心里为太子忠抱不平,恨死了武则天。太子忠主动退位之后,李弘被立为太子,褚遂良被贬出长安,而李义府被提升为中书令。 李义府和许敬宗在一起密谋,许敬宗准备诬告韩瑗和来济勾结褚遂良谋反。于是在朝堂之上,武则天把这两人都贬往偏僻之地,最后这几个人都死在遥远的外地。这样,长孙无忌的左膀右臂都被打压,失去了以往的势力。在这个时期,李治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他患了头晕目眩的毛病,并且日益严重,无法看奏章,朝政都交给武则天来处理。武则天对李治的病情很焦急,请御医前来诊治,御医们都束手无策。但随后沈太医推荐了一个民间郎中崔鹤衣,他颇有本事。于是武则天便召他入宫,请他给李治治病。崔鹤衣提出要用钢针刺进李治的脑门,放出淤血,李治被吓坏,不肯医治,武则天却大胆支持崔鹤衣,认为可以一试。此事传到众大臣耳朵里,众人都惶恐不安,有人甚至怀疑武则天要谋害李治,想自己当皇帝。于是,宫廷里有了一番风雨欲来的紧张空气。有大臣为此事上奏,弹劾崔鹤衣用江湖巫术谋害皇上,掀起轩然大波。李治在众大臣的鼓动下,召崔鹤衣入殿,要予治罪。崔鹤衣却愿以性命担保,治好李治的病。他掏出钢针对着自己的脑门比划,放出一淤血就会好。李治受惊吓,头痛欲裂,竟然突然间连眼睛也看不见了。众大臣义愤填膺,要当廷杀了崔鹤衣。关键之时,武则天挺身而出,她爱夫心切,跪在李治跟前,流泪恳求李治当着众大臣的面接受治疗,李治被武则天的深情感动,加上此时的病痛简直生不如死,答应一试。崔鹤衣将钢针插入李治脑门中央的百会穴,再刺脑户穴,鲜血涌出,众大臣胆战心惊,全都跪伏于地。奇迹发生,李治大喊,头不疼了,眼睛也复明了。武则天大喜,连声此乃天赐也!她重赏了崔鹤衣,把他留在宫中专门替李治治病。众大臣人人佩服武则天的英明果断。长孙无忌编撰了自己的呕心沥血之作《大唐新礼》,并在朝廷上上奏,想让李治颁布并施行,也是对武则天的约束。但许敬宗故意找茬,在武则天的示意下当廷撕毁了《大唐新礼》,长孙无忌倍受打击,从此心灰意冷,再也没有精力与武则天做对。 长孙无忌准备告老返乡,远离朝廷的纷争,但他似乎已经预感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在武则天的示意下,许敬宗抓住太子洗马韦季方和监察御史李巢的把柄,把长孙无忌也罗织进去,告他们合谋梁王忠准备谋反。李治不相信,让许敬宗再查。许敬宗胡乱编造了一通犯人的供词,拿给李治看,李治终于还是相信了。武则天乘机逼李治痛下决心,李治于是下旨,把长孙无忌贬为扬州都督,安置在黔州,梁王忠也被贬为庶民。武则天密令许敬宗派中书舍人袁公瑜逮捕长孙无忌。长孙无忌接到“赐死”的旨意,倔强的他保持了最后的尊严,不想为难别人,焚香喝酒,然后悬梁自尽。废太子忠被贬为庶人,也流放到黔州。他这时才18岁,身为皇帝的长子,他过的却是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经常担心武则天派人来刺杀他,神经高度紧张,变得疯疯癫癫。他希望自己用这种疯疯癫癫的样子躲过劫难,留一条活命。至此,把持朝政多年的长孙无忌及其党羽全军覆没,武则天终于从他们手里夺回了皇帝的实权,实际上,就是她自己的实权。不久之后,武则天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就是太平公主。在武则天的悉心照料下,太平公主快乐地成长着。 太子李弘一向跟韩国夫人很亲,这时听到宫中传言,他是韩国夫人所生,李弘好奇地去问韩国夫人,韩国夫人他是武则天的亲儿子,但自己也把他当亲儿子来看待,但李弘是很固执的人,不肯相信,跟韩国夫人越发亲近,对武则天则疏远起来。李治和武则天驾幸东都洛阳,让李弘留京都监国,刚好辽东大旱,李弘立刻下令把宫中的粮食分给百姓。此举赢得了大臣和老百姓的赞誉。李弘又针对朝廷处置士兵逃亡者,家属要没籍为奴的法令,上奏李治,根据实际情况放宽处置。李弘的仁慈之名于是天下皆知。武则天和李治回到长安之后,李治与韩国夫人又开始重温旧梦。武则天很是忌恨,觉得自己的亲姐姐韩国夫人有可能夺走她的丈夫和儿子,于是她开始设计谋害韩国夫人。 第一百四十一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五) 韩国夫人怀了龙种,韩国夫人把她的女儿贺兰敏月接入宫中来照顾她,李治看到贺兰敏月后想到了年轻时的武则天,对他产生了情愫,一时之间武则天感到深深的不安和恐惧。韩国夫人怀孕症状越来越明显了,武则天表现得很关切,亲自派御医崔鹤衣给韩国夫人看病,还故意和韩国夫人前往感业寺求签,暗地里却让住持把堕胎药下在汤药里。 韩国夫人喝了住持的药,生病在床,此时李治和李弘都围在她的身边忙前忙后的,武则天的嫉妒之心更甚了,生怕自己的皇后之位会被自己的亲姐姐给夺走。在武则天的默许下,冬梅从崔太医那要取一些******药,并将******药下在韩国夫人的汤药中。喝了******药的韩国夫人,精神恍惚,噩梦连连,连肚里的胎儿也失去了。就在韩国夫人气息奄奄的时候,武则天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韩国夫人清醒过来,望着武则天的笑脸,她顿时明白了,想杀她的就是她这个亲妹妹。韩国夫人恳求武则天饶了她,但武则天却已经晚了。由于长期服用******药和慢性毒药的韩国夫人死在了御花园之中。贺兰敏月明白是武则天杀了母亲,眼中流着泪,并发誓要杀了武则天为母亲报仇。但她很有心计,将仇恨埋在了心里。李治极为哀痛,也怀疑韩国夫人之死是武则天干的。他下令拘捕御医崔鹤衣。崔鹤衣极为害怕,竟然上吊自杀。李治自此失去了一个可以医治自己疾病的良医。武则天表现得比李治还哀痛,但李治对武则天的怀疑更甚了。 韩国夫人死后,武则天表现得比李治还哀痛,她不但建议将姐姐厚葬,而且要李治罢朝三天,以示哀悼。李治为感激韩国夫人对他的恩情,把贺兰敏月封为魏国夫人。武则天心里觉得对不起姐姐,对这个15岁的外甥女没有防范,真诚地向外甥女祝贺,她没想到,这个报仇心切又野心勃勃的外甥女其实是她身边最危险的敌人。贺兰敏月极其聪明机警,富有心计,她要报仇,先挑拨太子李弘与武则天的关系,便去向太子李弘哭诉,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宫里有人传是武则天干的。李弘心里把韩国夫人当母亲,正在极度悲痛中,又年少气盛,极有正义感,当即跑去责问武则天。武则天没想到儿子竟敢犯上,气得将李弘痛打一顿。李贤跟哥哥感情很好,去探望被打得下不了地的李弘,兄弟俩抱头痛哭。此时,李弘更加相信自己是韩国夫人所生,他内心开始防备武则天。武则天其实深爱李弘,痛打李弘后,心里很难过,亲自去看望李弘,并给他打伤的伤口换药。李弘被母亲的真情感动,母子俩重归于好,但内心的隔阂却无法再抹平。上官仪鼓动太子夺回李家政权,共谋除去武则天的心腹。 上官仪等抓住了李义府的罪证,上奏皇上,武则天忍痛除去了自己的心腹大臣。武则天夜里常常做噩梦,梦见李义府向她求救,姐姐来向她索命,心神不宁。贺兰敏月见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去接近李治,让李治渐渐喜欢上她。对废太子忠忠心耿耿的王伏胜察觉到武则天的异常,和上官仪合谋,在宫中放出风声,内宫闹鬼,招道士进宫作法,必能祛除。这话传到武则天耳朵里,将信将疑,便偷偷派人召方士郭行真进宫,在寝宫的外室行魇胜之术。王伏胜见武则天中计,大喜过望,禀报给李治,更是贴油加醋,武则天是想咒皇上死。巫术在宫中是绝对禁止的,当年王皇后被废,就是被武则天抓住了这个把柄,现在武则天也这样干,李治极为震怒,韩国夫人的死激发出来的悲愤终于爆发。他让太子去一探究竟,太子却被拦在殿外。 李治准备废掉武则天,可又没有豁出去的勇气。魏国夫人看破了李治的心思,为了替自己的母亲报仇,这个15岁的少女梳妆打扮,主动去诱惑李治。李治在极度的苦闷与矛盾中把自己喝得大醉,魏国夫人趁机鼓动李治做一个真正的皇帝,在她的激励下,再加上王伏胜的挑唆,李治热血沸腾,当即派王伏胜召来宰相上官仪,与他商议废去武则天皇后之位。上官仪对武则天早有看法,在李治面前历数武则天之罪,李治得到上官仪支持,当场命他草拟了废后诏书。李治身边的太监都是武则天的耳目,连忙跑去禀报武则天,武则天大惊,急匆匆赶回。李治拿着废后诏书,由魏国夫人替他盖上御玺,命上官仪召集群臣,准备当场宣布。魏国夫人喜不自胜,替李治换上上朝的龙袍,就在这时,武则天衣衫不整地赶回,她责问李治,为什么要废了她?李治被武则天的气势震慑,刚刚生出来的勇气跑得无影无踪,居然不敢承认。武则天越想越伤心,悲从中来,不由痛哭失声,自己辅助皇上,为了大唐江山不辞辛劳,没想到落得这样的下场。这个刚强的铁腕女人,此时面对丈夫的背叛,变得十分柔弱可怜,李治被打动了,想起武则天的各种好处,觉得羞愧,便把废后诏书给撕了,这些都是上官仪教的。武则天对上官仪和王伏胜恨之入骨,但却不动声色。上官仪领着群臣聚在殿内,等着李治出来宣读废后诏书,不料,李治牵着武则天的手一起出来,对众大臣,宫里的牡丹开了,皇后请众大臣一起来赏花。上官仪惊呆,告密的王伏胜不胜惶恐,而魏国夫人眼见到手的胜利被武则天轻易化解,恨得咬牙切齿,再度去太子那儿挑拨,太子痛苦万分,决心自杀。 第一百四十二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六) 武则天适时赶到,救下弘儿。她也是心机极深的人,竟然装出欢天喜地的样子,挽起武则天一起赏花。这场大变故虽然平息,武则天心有余悸,特别是对王伏胜和上官仪这两人,觉得必须除去。表面上劝皇上念才不要严惩,私下她密召许敬宗设法处置这两人。许敬宗阴狠毒辣,了解到王伏胜曾在宫中散布谣言,马上联想到跟废太子忠有关,他想出了计策,废太子忠还没被废时,上官仪和王伏胜都在太子府供事,他们一定是受了那个废掉的太子忠指使,密谋造反。武则天虽然觉得再次把那个废太子忠拉出来派用场不是太高明,但借这个机会除掉废太子忠,也可免除后患,对这个一箭双雕的主意表示赞同,让许敬宗去办。许敬宗以上官仪、王伏胜串通废太子忠谋逆罪上奏李治,李治看了奏章,信以为真,下令逮捕了上官仪和王伏胜,将他们两人和上官仪一家全部处斩。行刑之时,上官仪抱着孙女上官婉儿痛哭失声,此时上官婉儿才五岁,聪明伶俐,上官仪实在于心不忍。武则天亲自前来,上官婉儿见了,竟然哭骂武则天,她如果不死,长大了一定找武则天报仇,武则天被这个女孩的大胆震惊,豪气顿生,她下令不杀上官婉儿,留在宫中当奴婢。她自信地对上官婉儿,她要亲眼看看上官婉儿长大了怎么个报仇。众大臣都被武则天的气度震慑。武则天宣布与皇上一同临朝听政,并将举行封禅大典,一统天下。太子弘请求李治好好殓葬废太子。魏国夫人想要为报母仇,必须先在宫中立稳脚跟,于是,她极力侍奉李治,要李治封她为妃子。李治也真心喜欢她,因为他发现魏国夫人极像少女时期的武则天,他恍惚中把这两人合二为一,以为在魏国夫人的身上,找到了当年跟少女武则天在一起时的感觉,因此答应魏国夫人,封她为淑妃。 武则天发觉李治对敏月的感情,决心要用宽容和慈爱赢回李治和弘儿的心。贺兰敏之来宫中拜见李治和武则天,他生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李治和武则天都十分欢喜,封他为周国共。贺兰敏之风流成性,结识武则天的侍女冬梅,勾引了她。另有几个宫女也耐不住寂寞,争相跟贺兰敏之幽会。贺兰敏之有这么多宫女供他淫乐,早把报仇的事忘到九霄云外。老妇人受武则天之托为太子挑选太子妃,很是中意杨氏杨诗绮。这个杨氏是司卫少卿杨思俭的女儿,美若天仙,被誉为“天下美玉”。贺兰敏之也对杨诗绮动了心思。心机深重的敏月看穿了敏之,心生一记,把母亲被武则天害死的秘密告诉了哥哥贺兰敏之。贺兰敏之恨得当场拔剑,要去杀武则天。兄妹两人一番密谋,决定让贺兰敏之去玷污未来的太子妃,以破坏武则天想要赢回儿子的心的计划。贺兰敏之去勾引杨氏,杨氏未能识破贺兰敏之的谎言,让贺兰敏之得逞。武则天和李治商量让太子弘去见见未来的太子妃,两人相见,杨氏大惊,这才发现自己之前被人欺骗,吓晕了过去。 太子弘向武则天汇报杨氏昏厥一事,武则天觉察蹊跷,敏月跟太子弘出民间有关杨氏的谣传,并弘是韩国夫人所生,挑拨弘与武则天的关系。弘暗访调查发现杨氏确为贺兰敏之所玷污,很是愤怒,弘对贺兰敏之极其憎厌,但他害怕母亲生气,不敢把这事报告武则天,暗自忍了下来。贺兰敏之调戏太平公主的侍女窈窕,太平发现要杀之,武则天心有不忍,没杀贺兰敏之,但大怒将其赶出皇宫,并把跟贺兰敏之有关系的窈窕等宫女送往感业寺当尼姑。贺兰受敏月鼓动决定刺杀武则天,当夜贺兰敏之蒙面刺杀武则天危急关头被太子李弘所救,贺兰敏之受伤逃走。李治听闻宫内有刺客,极其震惊,命人四处搜查,不料,这贺兰敏之就藏在魏国夫人的寝宫里,躲过了劫难。武则天面对这样的无头案也理不出头绪,只预感宫中又有一股势力在威胁着她,加倍心。 贺兰敏月谎称生病和敏之巧妙化解了危机,骗过了搜查刺杀失败,宫中加强了警戒,再要向武则天下手已不可能。魏国夫人还是不甘心,准备联合其他力量来除掉武则天。恰好此时武则天要举行封禅大典,被武则天贬到外地的两个兄弟武惟良、武怀远进京,带了许多贺礼要拜见武则天。武则天已听闻这两人在外地胡作非为,民愤极大,有心要惩治他们,便拒绝接见。武氏兄弟感觉凶多吉少,忐忑不安。一天,魏国夫人偷听到李治和武则天关于要惩治武氏兄弟的谈话,同时也获悉武惟良、武怀远对武则天有仇。敏月偷偷出宫,秘密约见这两人,用离间计挑拨,武则天已奏请皇上,要把他们贬到更偏远的地方,其实是想在路途中就把武氏兄弟干掉,武氏兄弟惊恐至极,对武则天更加怀恨。魏国夫人见火候已到,和盘托出阴谋,叫武氏兄弟再次奏请皇上和武则天,在武家老宅举行家宴,她会设法让李治和武则天都去参加,就在席间突然动手,把武则天杀死。武氏兄弟决定孤注一掷,答应了魏国夫人。武则天派人跟踪敏月,知道了她的意图和计谋,并决定赴宴,一探究竟。武氏兄弟去请老夫人帮忙把武则天请出宫,老夫人答应了他们去见武则天并劝武则天赴宴,武则天答应了。李治果然在魏国夫人的劝下,答应去武家赴宴。武则天不动声色,也决定去看个究竟,暗中已命令洪将军部署好防卫。武氏兄弟事到临头,却又害怕起来,不敢在宴席上埋伏刀斧手,而是改了主意,把毒药下在他们从龙州带进京来的几条黑鱼上。 这天,李治和武则天带着魏国夫人、贺兰敏之一起驾临武家参加家宴,武氏兄弟从龙州带来的黑鱼很鲜美,请皇上与皇后品尝。鱼端上来后,请武则天先尝,机敏至极的武则天突然产生了警惕,便笑吟吟地把鱼端到魏国夫人面前,请她先吃。魏国夫人不知鱼已下了毒,很开心地感谢姨妈,谁知魏国夫人吃了鱼后当即中毒,口鼻流血,倒地而亡。李治惊呆,抱住魏国夫人痛哭,武则天大怒,是武氏兄弟想谋害皇上和皇后。李治这才恍然大悟,命人把武氏兄弟抓起来,盛怒之下当场斩立决。李治对魏国夫人的死痛不欲生,事后回想起来,是不是武则天借刀杀人,他越想越怕,更感觉到孤独无援,对武则天也产生了厌恶,便把自己幽闭起来,拒绝见武则天。武则天去找李治谈心,吃了闭门羹。太子李弘担心父亲的身体,责怪母亲,李贤也站在哥哥一边,让武则天很伤心。这时她才发现,她为了朝政贬抑外戚势力,致使自己的武氏一族基本死光,后继无人,现在连儿子也反对她,真是悲从中来,唯有去跟自己最喜欢的女儿太平公主一诉愁肠。 第一百四十三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七) 武则天跟女儿太平公主一诉愁肠,相拥而泣。太平公主为母亲打抱不平,找父皇去理论,李治极受触动,去找武则天,两人和好,李治承诺会和武则天形影不离,生死相依。武则天召贺兰敏之进宫,贺兰敏之在等候时来到魏国夫人的寝宫凭吊,悲不自胜,痛哭失声。李治恰好也来悼念,触目都是魏国夫人的遗物,悲恸不已。正与贺兰敏之相遇,敏之同样认定是武则天毒死了自己的妹妹。李治悲痛中顾不得皇上的身份,拉着贺兰敏之的手大哭着问他,魏国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贺兰敏之不敢出自己的怀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有心腹太监马上把此事密报给武则天,武则天知道他们在怀疑自己,虽然外甥女不是她所杀,但却因她而死,武则天对魏国夫人还是心怀歉疚。为消除误会,她赶到寝宫,李治和贺兰敏之心里有鬼,对她的突然出现很惶恐。武则天看出贺兰敏之对她的怨怼,反而大度地作出一个决定,让贺兰敏之成为武家的继承人,赐为武姓,承袭父亲的周公爵位。李治非常感动,对自己误解武则天很愧疚,而贺兰敏之完全不敢相信武则天会对他这么好,等清醒过来赶紧叩头谢恩。武则天跟弘儿商讨册立太子妃一事,太子弘怒而表示不愿取杨姐,武则天不明所以,太子弘要武则天自己去问贺兰敏之。贺兰敏之就变成武敏之,成为武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他人得志,一方面打着武则天的旗号为所欲为,另一方面仍不忘向武则天进行更为恶毒的复仇。他决定继续挑拨武则天与太子弘的关系。他再次去强奸了武则天亲自替李弘选定但尚未成亲的太子妃杨氏,试图进一步挑起李弘与武则天的矛盾。武则天派德官公公召来杨思俭问罪,弄清了缘由,决心查明真凶。派许大人前去调查缉拿真凶。 许大人等埋伏在杨府,瓮中捉鳖,当场捉住了贺兰敏之。将贺兰敏之押到武则天处,武则天极为震怒,要杖打40,荣国夫人前来解救。贺兰敏之和武则天起了激烈的冲突,武则天下令将他押进大牢扬言要杀他,荣国夫人苦苦相求,武则天答应保住武家的这根独苗,但把武敏之判了流刑,押往雷州。李弘得知未婚妻被玷污含羞自尽,武敏之却并未按国法处死,对母亲宠信武敏之怒不可遏,认为这个悲剧就是母亲骄纵武氏家族造成的,冲动之下拔剑要武则天严惩武敏之,否则他亲手去杀了这个禽兽。武则天这才痛下决心,派人紧急赶去,在途中把武敏之杀死,并要太子弘尽快振作起来。官差在押送途中,趁敏之喝水之际勒死了敏之。为安抚李弘,武则天又为他另选了太子妃裴氏,李弘在母亲的关爱下走出阴影,和裴氏结婚并举行大典,大喜之日,李治和武则天也忆起当年,甚欢。太子来时正撞见李治在舔武则天浸着酒香的衣袖,太子弘很生气,太子妃安慰太子,非常恩爱和睦。 李治伤心之时来到冷宫,看望两位被囚禁于此的公主,武则天随后赶到,却并未入内,让李治和公主他们父女好好话。武则天跟皇上商议,李治和武则天驾幸东都洛阳,考虑治国之策,让李弘留京都监国,锻炼其治国能力。李弘经过杨氏之死,跟母亲之间的裂痕加深。他积极谋划,准备帮助父亲保住李姓江山,不让大唐江山被母亲夺走,欲趁此监国之际,在政治上树立自己的形象。在武则天思虑治国之策的时候,太子李弘也开始,扩大影响,有一年,刚好长安大涝,李弘立刻下令把宫中的粮食分给百姓,设棚施粥。此举赢得了大臣和老百姓的赞誉。李弘又针对朝廷处置士兵逃亡者,家属要没籍为奴的法令,上奏李治,根据实际情况放宽处置。李弘的仁慈之名于是天下皆知。武则天为儿子的这番作为感到高兴,但她不知道,李弘这样做有他的目的。果然,武则天很快就发现,李弘越来越不听她的话,而且非常固执,常拿出圣贤的话来反驳,甚至批评母亲,武则天心里很不安。武则天为富国强兵,也着手实行新政改革。武则天以天后的身份向李治上了一道奏章,提出了治理国家的十二条意见,“建言十二事”是武则天系统阐发自己的政治主张,每一条都切中时弊,得到李治的大力支持,李治更敬佩武则天的治国才能,意识到她远远比自己高明。武则天的这些主张也受到朝廷大臣和百姓的欢迎,且由许敬宗奏请将皇上进号天皇,皇后进号为天后。太子为此事很不开心。 天皇和太子商议,为避免朝政全落在武则天的手中,于是合计将许敬宗罢黜官职,使武则天失了左膀右臂。李治和太子弘都很宽慰。李治让太子弘看望两位公主,并奏请母后为其找个好人家。李弘到冷宫看望被幽禁在宫中二十多年的两个姐姐,即萧淑妃生的义阳公主和宣城公主。此时,这两位公主都成了三十多岁的老姑娘,还没嫁人。李弘非常同情她们,当即奏请武则天。武则天和太子弘有了冲突,他在冲动之下指责母亲太过分。萧淑妃的死本来是武则天的心病,被李弘揭了伤疤,武则天非常恼火,感觉儿子跟她离心离德。但她还是答应了李弘,当即把两位公主嫁出宫去,却把这两个公主嫁给宫里的。但是为避免非议,武则天决定给予最高标准的婚礼和嫁妆,并将两个翊卫提升为刺史。天下都在颂扬天后的恩德。太子赢得了仁慈的名声,天后赢得了宽厚大度的美誉。武则天意识到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太子弘也深感忧虑。吐蕃国君派使节出使大唐,指名要太平公主远嫁和亲,不然将兵戎相见。天皇天后很是为难,既不想嫁往吐蕃,又不愿开战。郝大人在朝堂谏言,与太子不谋而合,皇上被气倒,太平公主前来探望,天皇天后承诺太平不会将她远嫁吐蕃也不会轻易开战。 太子李弘主战,想要亲自带兵征战沙场,而武则天想出让太平公主出家做一名道姑,既避免了公主的远嫁他乡,又使得吐蕃没有开战理由。太平公主重回太平观,李治和武则天不忍,但终平定吐蕃挑衅和朝中纷争。李治老病复发,意志越来越消沉,李弘常去看父亲,李治在李弘身上看见了希望,心里萌生了传位给李弘的念头,李弘暗自高兴。天皇与太子弘合谋试探武则天。武则天知道之后,也开始大力培植武家势力,将流落在岭南的武承嗣、武三思和武攸暨召回到洛阳,同时将犯法的李姓皇族重重处置,武则天和李家矛盾进一步激化。迫于武则天的压力,周王李显也只得将常乐公主的女儿,自己的爱妃赵氏打入偏房。朝中大臣联名上奏,让李弘继承大统,一时在朝中形成了拥戴李弘接位的阵势。李弘雄心勃勃,准备接替父亲登上皇位。武则天见局势难以挽回,以退为进,同意李弘继承皇位。家人团聚的饭桌上,太子弘却忧心重重,后去见自己的皇帝周王李显,看到被打入赵氏的偏房和显家的窘迫境况。 第一百四十四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八) 李弘已经开始和武则天针锋相对,他决定在登基之后让武则天回到后宫,不再干预朝政,而朝中大臣也纷纷响应李弘的决议。在太子李弘的喜庆宴会上,李弘喜不自胜,和兄弟们及大臣们喝酒庆贺。武则天明知太子李弘体弱多病,不能饮过多的酒,却还派身边太监送大量的酒到李弘的宴会上。在与自己妃子裴婉莹的对话中,李弘道,武则天不是他母亲,他的亲生母亲是韩国夫人,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替韩国夫人报仇。此时由于喝了太多酒的李弘肺痨病复发,昏迷了过去。 太子李弘半夜昏过去,武则天和李治闻讯马上赶往东宫,同时武则天重新又夺得了朝政大权。常乐公主偷偷回到洛阳密见李弘,一番对话之后,李弘将常乐公主带过来的杀手带进皇宫,准备刺杀武则天。刺杀不成,太子李弘万念俱灰,回到东宫大量饮酒。而武则天也猜到是李弘要杀她,感到万分痛苦。李弘准备喝鹤红自杀,而此时李治赶到,制止了李弘的这一行为。武则天也赶到东宫,狠狠地教训了李弘。李弘此刻才发现,母后实际上是为了国家社稷,而不是不放权于自己。李弘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过错,而武则天经过深思熟虑也准备让李弘马上即位,但李弘却喝鹤红自杀谢罪。李弘死后,李治极为哀痛,病情加剧。武则天内心也很痛苦,厚葬了这个儿子。很快得,李贤被立为太子,原先辅佐李弘的东宫大臣全都归到了李贤的门下。李贤文武双全,很有才华,也很有雄心,深得李治和武则天喜爱。他被立为太子后,很想有一番作为,让李治早让位给他。此时,上官仪的孙女上官婉儿长大了,才貌双绝,成了武则天最宠信的人。而上官婉儿却忘不了自家的灭门惨案,总在找机会向武则天报仇,可另一方面,她又目睹了武则天的雄才大略,对她十分仰慕,这样,上官婉儿始终生活在矛盾中,很是痛苦。 李贤爱上了上官婉儿,上官婉儿也喜欢李贤,两人常偷偷幽会。不过,上官婉儿内心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拿李贤来压倒武则天。闻知太子李弘自杀而亡,周王李显的爱妃赵氏也绝食死掉了,李显痛彻心扉。在朝堂之上,武则天决定要在全国张榜,招考武状元。上官婉儿让李贤也去参加武举人的比武。第二天太子李贤打出风头,而最终却是李显被派往前方战场。李贤为显示自己的才能,想做一件引起轰动的事,于是他注释起了后汉书,此举使武则天警觉起来,她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在影射自己后宫参政。而此时,武则天也发现上官婉儿和李贤之间相互喜欢。 李贤注释了后汉书,此举赢得了大臣们的赞扬,李治很高兴,对李贤大加赏赐。还号召诸王效仿太子,把国家社稷放在心中。李贤名震天下,大臣们一致认为,将来李贤承继大位,必定给大唐带来福祉。李贤听了这些赞扬,有飘飘然,常常梦见自己当了皇上,像太宗皇帝一样威风。后汉书记载的是西汉大权落在吕后和外戚手里,注释这部书,实际上是在讥讽武则天,李贤心里当然明白,也想用这件事来警示李治和朝廷大臣。武则天是何等聪明的人,她当然看穿了李贤的心思,但只是一笑置之。上官婉儿没想到武则天这样大度,便又把李贤梦见自己成为太宗一样贤明君主的事告诉了武则天,她希望看到母子相残的场景。武则天这才担忧起来,觉得李贤好高骛远,便让上官婉儿给他带来孝子传、少阳正范两本书,让他好好学习,领悟其中要旨。李贤误解了母亲的爱意,以为母亲认为他做了不忠不孝之事,用这本书来警示他。 太子李贤开始监国,并与上官婉儿一同理政,时间久了,李贤发现上官婉儿相当能干,且老是以教训的口吻来跟他讲话,让他日益生厌,反而和户奴赵道生越走越近。李治的身体越来越差,此时,明崇俨出现了,在他的悉心指导和照料下,李治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明崇俨无意间对武则天和李治道,李贤聪明睿智,但福薄寿短,恐怕没有天子之命。武则天听后,对李贤更是担忧。不料,在一边偷听的上官婉儿把明崇俨的话告诉了李贤,而且添油加醋,武则天已相信了明崇俨。李贤极为愤慨,赵道生更是怂恿李贤杀了明崇俨这个奸人,以清君侧。上官婉儿见武则天母子之间形同水火,马上要火拼一场,暗中得意,她觉得,她马上就要替上官家报仇了。而此时上官婉儿也看出李贤有同性恋倾向,跟李贤闹崩。李贤和赵道生带了一帮杀手出动,暗杀了明崇俨,武则天令狄仁杰追查,查出是李贤所为。 上官婉儿终于含泪将自己与太子李贤的恋情告诉武则天,还她也将偷听到明崇俨的话告诉了李贤,于是婉儿被武则天打入了大理市监狱。上官婉儿不在的时日武则天想念异常,又亲自前往把她从监狱里接了出来,而上官婉儿对武则天的仇恨也在一地化解。武则天和李治并为惩治李贤,而是把他轰出了洛阳,李贤带着户奴赵道生回到了长安监国。在长安的李贤开始想方设法地与武则天对抗,且终日沉溺于酒色,还在偷偷操练士兵。武则天派上官婉儿和狄仁杰前往长安将李贤接回了洛阳东宫。 在户奴赵道生的挑拨离间下,李贤和武则天的矛盾进一步加深,他终于决定要造反了,并想出要扣留天皇李治和太平公主作为人质的妙计。武则天震怒,派兵马包围东宫,搜出五百套盔甲兵器,便把李贤逮捕。武则天没想到儿子竟然想谋反,哀痛之余决心严惩,李治伤心欲绝,躲到了太平观。武则天也痛哭失声,但还是表示要大义灭亲。武则天于是下令把李贤废为庶人,赵道生等人一律处斩。在行刑的时候,武则天亲至刑场,将从东宫搜出来的五百套盔甲当众烧毁,以警示朝野。李显被册立为了太子,李显移居东宫。此时李显和韦莲儿相遇并相爱,李显更是给武则天带回来能使容颜常驻的药方。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九) 韦莲儿进宫接受武则天的接见,并被封为太子妃。太平公主从太平观中还俗,武则天准备为其选一个才貌双全的驸马。李显和太平公主的喜事共同举办,双喜临门,李显娶了韦莲儿,太平嫁给了薛绍。李治突然准备要到嵩山封禅,并想要将皇宫迁回长安,武则天感到有些惊恐。李治和武则天前往嵩山,李显被留在洛阳监国,此时韦莲儿显示出了她的野心。李治在前往嵩山的途中病倒。此时李显和上官婉儿由于长时间在一起理政,也产生了暧昧关系。 李治回到洛阳,准备大赦天下。李治颁布完遗诏,没有回到长安就病逝了。在李治生命最后的日子里,武则天尽心尽意侍奉在他身边,两人相亲相爱,相濡以沫。处理完李治的丧事,武则天把李显扶上了帝位,是为中宗。武则天把朝政交给了李显,她自己完全沉浸在失去李治的哀伤中。上官婉儿对武则天日益敬慕。李显是极其平庸之人,登基之后不仅置武则天之前的建言十二事不顾,还在朝堂之上与裴炎对着干,一时之间,李显陷入了两难境地,武则天又开始出山,干预朝政。 朝中裴炎专权,而武则天也有自己的势力,想要干一番大事的李显显得势单力薄。李显对皇后韦氏言听计从。韦皇后是个贪得无厌之人,她向李显提出要把父亲提为宰相,家人全部封官进爵,甚至连奶妈的儿子也要封为五品官。李显全部答应,上官婉儿得知后,去劝李显要把目光放得长远一些,韦皇后反而把上官婉儿痛骂了一顿,上官婉儿对李显和韦皇后很是失望。 宰相裴炎把李显要大封韦皇后家族一事禀报给武则天,武则天大怒,指斥李显败坏纲纪,决定废去李显。武则天召集众大臣,宣布废李显为庐陵王,李显只当了两个月的皇帝就下了台,李旦被立为新皇。李旦忠厚老实,见几个兄弟都没好下场,在武则天面前战战兢兢,任由武则天管理朝政。从此,武则天在紫宸殿内视朝听政,睿宗这个皇帝形同虚设。为了独掌大权,打压李姓皇族势力,武则天把武承嗣提升为宰相,重用武姓,李家王朝眼看就要被武家所取代。朝廷的变故全都传到远在巴州的李贤那里,他眼看着母亲把弟兄们一个个都处置掉,心里悲伤,读着之前自己所创作的黄台歌词: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可为,四摘抱蔓归。在个人情感方面,武则天感到越来越寂寞和孤独。跟她最贴心的女儿太平公主知道母亲最缺什么,开始为她母亲物色情人。 太平公主将冯宝献给了武则天,武则天赐名薛怀义。流放巴州的李贤,尝尝感到心里害怕,日夜担心母亲会派人杀他,最后竟至心理变态,常常换上女人的衣服,把自己扮作一个婢女,而且没夜睡觉换一个地方,躲避刺杀。武则天听后心里悲凉,想安慰这个儿子,便派左金吾将军丘神绩专门去巴州,代她探视李贤,同时让他带过去一壶酒。不料,丘神绩误会了武则天的意思,他以为武则天让他去探视李贤,实际上是要毒死李贤,因为此时扬州有人准备谋反,打得正是李贤的旗号。于是,丘神绩到了巴州,要李贤反省做了什么不忠不孝之事。李贤也误会了丘神绩的意思,以为母亲是要杀他,于是在恐惧和绝望中,李贤拔刀自尽。李贤的死让武则天悲痛欲绝,她为自己的儿子举行了盛大的国葬,同时将丘神绩发配边疆。 武则天还沉浸在丧子的哀痛中时,一场叛乱突然爆发了。徐敬业在扬州起兵,诸多李姓皇族都参加了讨伐武则天的大军,形势急转直下。一次,苏良嗣在上朝路上遇到了薛怀义,薛怀义对苏良嗣傲慢无礼,苏良嗣因而大怒,命令左右的人把薛怀义拽下去,打了数十个耳光。武则天知道了这件事情后,对薛怀义:禅师应该从北门而入,南衙是宰相往来的,你别冒犯他们啊。监察御史薛仲璋请求前往扬州调查徐敬业谋反的事,实际上他去扬州是跟徐敬业等人汇合,决定与他们里应外合,一同谋反。徐敬业假造圣旨,把扬州的军政大权掌握在手里,调集军队后一举起事。徐敬业还发布了由骆宾王写的传檄天下文,顿时朝野震动,广为传颂。 武则天对骆宾王的文采赞叹不已,差人出钱将其的诗篇集结出版,上官婉儿和众大臣全被武则天的胸襟和气度震慑。在朝堂之上,武则天运筹帷幄,准备将叛军一举剿灭。徐敬业的叛军节节胜利,眼看就要逼近京城了。此时在朝堂之上,裴炎道徐敬业打的旗号是匡复庐陵王,只要武则天归政于庐陵王李显,徐敬业便会不讨自平。武则天洞察到裴炎跟徐敬业等人有牵连,便差人监视裴炎。而徐敬业也派骆宾王去京城秘密联络宰相裴炎,一举****武则天。为了让裴炎上钩,骆宾王精心设计了一个圈套,他让孩在裴炎宅院门口唱一首儿歌:一片火,两片火,绯衣儿当殿坐。骆宾王去见裴炎,闲谈中提及这手儿歌,骆宾王为裴炎解释,“绯衣”就是“裴”字,“一片火,两片火”是“炎”字,“当殿坐”是裴炎当有天下。裴炎听了大喜,认为自己将命中大贵,便答应骆宾王里应外合。骆宾王策划了一个阴谋,他让裴炎想法让武则天出游龙门,然后派人埋伏突袭,干掉武则天。而已经看出裴炎有阴谋的武则天明里答应裴炎要去龙门,暗里却调动了重兵前往剿灭埋伏的叛军。回到宫中的武则天瞬间将裴炎逮捕。 朝廷上的大臣集体恳求武则天赦免裴炎,武则天让狄仁杰负责审理裴炎的谋反罪,裴炎被处斩。经过一番苦战,武则天终于扭转乾坤,取得了战争的胜利,叛军终于被控制住了。败退之后的徐敬业及其家人被部下杀死。武则天大赦天下,除了参与叛乱的几个头目之外,赦免了其他所有的叛军。而失败后的骆宾王开始云游四海。睿宗李旦写了辞皇帝书,恳求母亲当皇帝。而武则天并不急于登基为王,而是指示武承嗣大造舆论,武承嗣导演“天授圣图”的好戏,薛怀义也不甘落后,与高僧一起炮制大云经,武则天是天女下凡,佛祖让她代替李唐做皇帝,一统天下。李旦再辞皇帝,自愿降为皇嗣,并改为武姓。武则天终于登上了则天门,举行盛大的登基典礼,她成为了中国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正统的女皇帝,并改国号为周。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十) 武则天为唐开国功臣武士彟次女,母亲杨氏(出身于隋朝皇室,父为隋朝观德王杨雄之弟遂宁公杨达),祖籍并州s县于武德七年生于利州。有异母兄长武元庆、武元爽,另有同母姐妹两人,一位是韩国夫人武顺,另一位是郭夫人。 其父武士彟从事木材买卖,家境殷实,富有。隋炀帝大业末年,李渊任职河东和太原之时,因多次在武家留住,因而结识。李渊在太原起兵反隋以后,武家曾资助过钱粮衣物,故唐朝建立以后,曾以“元从功臣”历官工部尚书、黄门侍郎、判六尚书事、扬州都督府长史、利州、荆州都督等职,贞观中,累迁工部尚书、荆州都督,封应国公。父亲武士彟在贞观九年逝世后,堂兄武惟良、武怀运及武元爽等对其母亲杨氏失礼。 贞观十一年十一月,武则天年十四岁时,唐太宗听她仪容举止美,召她入宫,封为五品才人,赐号“武媚”,后世讹称武媚娘。武则天入宫之前向寡居的母亲杨氏告别时:“侍奉的圣明天子,岂知非福?为何还要哭哭啼啼、作儿女之态呢?” 对于唐太宗时期武则天在宫中的生活,史书并没有详细的描述,仅见武则天在晚年时回忆自己为太宗驯马一事。太宗有马名叫狮子骢,肥壮任性,没有人能驯服它。武则天当时侍奉在侧,对唐太宗:”我能制服它,但需要有三件东西:一是铁鞭,二是铁棍,三是匕首。用铁鞭抽打它,不服,则用铁棍敲击它的脑袋,又不服,则用匕首割断它的喉管。“唐太宗夸奖武则天的志气。 但武则天并未得到唐太宗的宠爱,做了1年的才人,地位始终没有得到提高,在唐太宗病重期间,武则天和太子李治建立了感情。 贞观二十三年,唐太宗驾崩,武则天依唐后宫之例,和部分没有子女的嫔妃们一起入长安感业寺为尼,但她与新皇李治一直藕断丝连。 永徽元年五月,唐高宗在太宗周年忌日入感业寺进香之时,又与武则天相遇,两人相认并互诉离别后的思念之情。 永徽二年,因无子而失宠的王皇后看在眼里,便主动向高宗请求将武则天纳入宫中,企图以此打击她的情敌萧淑妃。李治早有此意,当即应允。 永徽二年五月,唐高宗的孝服已满,武则天便再度入宫,入宫前武则天已怀孕了,入宫后生下儿子李弘。武则天回宫后的确迅速打败萧淑妃,获得李治的宠爱,次年五月,便被拜为二品昭仪。当时王皇后、萧淑妃经常与武昭仪争宠,互相坏话,李治都不听。 武则天攻于心计,心狠手辣,兼涉文史。永徽五年,武则天产下长女安定思公主,在安定思公主出生后一月之际,王皇后来看望,怜爱并逗弄公主玩,王皇后走出去后,武则天趁没人将女孩掐死,又盖上被子。正好李治来到,武则天假装欢笑,打开被子一同看孩子,发现女儿已经死了,武则天啼哭。问身边的人是怎么回事,身边的人都:“皇后刚刚来过这里。”李治勃然大怒,道:“皇后杀了我的女儿!”武则天于是哭泣着数落王皇后的罪过。王皇后无法解释清楚,李治从此有了”废王立武“的打算。 永徽六年六月,在后宫有谣言王皇后与其母柳氏行厌胜之术,李治得知后,大怒之下将其母柳氏赶出皇宫,而且还想把武昭仪由昭仪晋封为一品宸妃,由于受到宰相韩瑗和来济的反对,最后不能成事。当时朝廷以长孙无忌、褚遂良为首的元老大臣势力强大,李治的权力受到很大限制,外廷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很多大臣反对唐高宗废王立武,武则天前进的道路也因此充满艰辛。李治企图借“废王立武”重振皇权,打击元老大臣势力。于是,武则天开始成为高宗政治上的“战友”。 不久,中书舍人李义府首个支持”废王立武“,得到李治和武则天的重赏,很多中层官员看到支持“废王立武”有利可图便转而支持立武则天为后,许敬宗、崔义玄、袁公瑜等大臣纷纷向李治连投递了请求立武昭仪为后的表章。李治看到有不少人支持,废立之意再次萌生。功臣元老中的李勣又了一句“此陛下家事,何必问外人”,彻底打动了李治的心,使李治和武则天在废立皇后的问题上的不利局面一下扭转过来了,同年十月十三日,李治终于颁下诏书:以“阴谋下毒”的罪名,将王皇后和萧淑妃废为庶人,并加囚禁;她们的父母、兄弟等也被削爵免官,流放岭南。七天以后,李治再次下诏,将武则天立为皇后;与此同时,又将反对最力的宰相褚遂良贬为外州都督。 显庆四年四月,武则天与唐高宗达成共识:将长孙无忌、于志宁、韩瑗、来济等人削职免官,贬出京师。至此,李治基本实现了君主集权。“废王立武”事件沉重打击了关陇贵族,自魏晋南北朝以来皇权不振的情况被改变,对中国历史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显庆五年十月,李治风疾发作,头晕目眩,不能处理国家大事,于是让武则天处理朝政。然而也让武则天和李治出现了裂痕,也导致了武则天差一被废。 龙朔元年正月,武则天请禁止天下妇女为俳优之戏(古代指演滑稽戏的艺人),李治采纳并下诏。四月,李治欲亲率大军进攻高丽,武则天抗表进谏以为不可,被采纳。 麟德元年,李治让宰相上官仪起草了废掉武则天的诏书。墨迹未干时,武则天及时发现,软硬兼施,废掉皇后的事只好以失败告终。于是,武则天向李治建议让她一起上朝,临朝听政。合称二圣,使她的政治经验和影响力进一步增长了。 但武则天还不满足,她要与李治封禅泰山。由于唐高宗年间国力昌盛,武则天积极窜掇李治封禅泰山。祭祀昊天上帝时先皇配享,祭祀皇地祇时太后配享。封禅的时候先由皇帝初献,公卿当亚献。但封禅毕竟没有皇后的事,于是她又,封禅为祭地之仪,由太后配享,彰显后土之德。让公卿当亚献非常不妥,因为男女有别。不能让外臣来祭祀。所以要让她自己充当亚献,好孝敬孝敬自己的婆婆,李治果然答应。后来在麟德三年正月初一这天,她与李治一块封禅泰山,充当亚献,而且还给百官赐爵加阶,使百官对她感恩戴德。 乾封二年,李治因久病不愈,命太子李弘监国。 上元元年八月,李治称天皇,武则天称天后,名为避先帝、先后之称,实欲自尊。十二月武则天上表建议十二事: 一,劝农桑,薄赋徭。 二,给复三辅地(免除长安及其附近地区之徭役)。 三,息兵,以道德化天下。 四,南、北中尚(政府手工工场)禁浮巧。 五,省功费力役。 六,广言路。 七,杜谗口。 八,王公以降(下)皆习《老子》。 九,父在为母服齐衰(丧服)三年(过去是一年)。 十,上元《年号)前勋官已给告身(委任状)者,无追核。 十一,京官八品以上,益禀入(增加薪水)。 十二,百官任事久,材高位下者,得进阶(提级)申滞。 李治都同意,下诏颁布施行。武则天能够重视农业生产,规定各州县境内,“田畴垦辟,家有余粮”者予以升奖;“为政苛滥,户口流移”者必加惩罚。所编《兆人本业》农书,颁行天下,影响很大。而武则天执政期间,其宗教政策乃以佛教在道教之上。 上元二年,李治患的风眩症更厉害了,便与大臣们商议,准备让武则天摄政。宰相郝处俊谏道:“陛下奈何将高祖、太宗的天下,不传给子孙而委任给天后啊!”李治因而暂时停议。武则天得知后,就召集了召集大批文人学士,大量修书,先后撰成《玄览》、《古今内范》、《青宫纪要》、《少阳正范》、《维城典训》、《紫枢要录》、《凤楼新诫》、《孝子传》、《列女传》、《内范要略》、《乐书要录》、《百僚新诫》、《兆人本业》、《臣轨》等书。且密令这批学者参决朝廷奏议,以分割宰相的权力,被当时的人称作“北门学士”。同年,太子李弘病逝,改立李治与武则天的二子李贤为太子。 调露二年,李贤因谋逆罪被废为庶人,流放巴州。因此,又立了三子李显为太子。 永淳二年,李治驾到奉天宫,当时武则天从封泰山以后,劝李治封禅中岳。李治因患病而终止。李治苦于头痛不可忍耐,侍医秦鸣鹤道:“刺头微微出血,可以治愈。”武则天在帷帐中道:“此医可斩首,想要在皇上头上刺出血来吗!”李治:“我苦于头痛,出血未必不好!”侍医就用针刺百会,李治道:“我的眼睛看见了。”不久,诏命皇太子李显代理国政,裴炎、刘齐贤、郭正一等人在东宫任同平章事。李治从奉天宫回东都,病得很厉害,宰相以下大臣都不能晋见。同年十二月,李治驾崩,临终遗诏:太子李显于柩前即位,军国大事有不能裁决者,由天后决定。四天以后,李显即位,是为唐中宗,尊武则天为皇太后。 光宅元年二月,李显打算任命韦皇后之父韦玄贞为侍中,宰相裴炎力谏,李显生气地:”朕即使把天下都给韦玄贞,又有何不可?还在乎一个侍中吗?”武则天以此为借口将李显废黜为庐陵王,并迁于房州。立第四子豫王李旦为帝,是为唐睿宗,武则天临朝称制,自专朝政。同年九月,徐敬业、徐敬猷兄弟联合唐之奇、杜求仁等以扶支持庐陵王为号召,在扬州举兵反武,十多天内就聚合了十万部众。武后当即以左玉钤大将军李孝逸为扬州道大总管,率兵三十万,前往征讨。十一月,徐敬业兵败自杀。 垂拱二年三月,武则天下令制造铜匦,置于洛阳宫城之前,随时接纳臣下表疏。同时,又大开告密之门,规定任何人均可告密。凡属告密之人,国家都要供给驿站车马和饮食。即使是农夫樵人,武则天都亲自接见。所告之事,如果符合旨意,就可破格升官。如所告并非事实,亦不会问罪。同时,武则天又先后任用索元礼、周兴、来俊臣、侯思止等一大批酷吏,掌管制狱,如果被告者一旦被投入此狱,酷吏们则使用各种酷刑审讯,能活着出狱的百无一二。这样,随着告密之风的日益兴起,被酷吏严刑拷打致死的人日渐增多。于是在朝廷内外便形成了十分恐怖的政治气氛,以致大臣们每次上朝之前,都要和家人诀别,整天都惶惶不可终日。为奖励告密,武则天对告密者破例授官。是年杀安南王李颖等宗室十二人,又鞭杀故太子李贤二子,唐之宗室被杀戮殆尽,其幼弱幸存者亦流岭南。 武则天谋夺李唐的社稷,翦除唐宗室,诸王不自安,欲起兵对抗。还未有共识的时候,博州刺史琅邪王李冲,垂拱四年八月于博州举兵。豫州刺史越王李贞起兵豫州呼应。武则天分遣丘神勣、魏崇裕击之。琅邪王李冲起兵七日败死;九月,越王李贞兵败自杀。武则天想尽除李氏诸王,使周兴等审讯之,迫韩王李元嘉、鲁王李灵夔、黄国公李撰、东莞郡公李融、常乐公主等自杀,亲信等均被诛。 同年,武则天命令薛怀义率令万多人,毁乾元殿,建明堂,花了近一年落成,高二百九十四尺,阔三百尺。共三层,上为圆盖,有条九龙作捧著的姿态。上有铁凤,高一丈。饰以黄金,称为“万象神宫”。明堂既成,又命僧薛怀义铸大像,大像的指也可以容纳数十人,于明堂北起五层高的天堂来收纳这个大像。所花费用以万亿计,政府财政为之枯竭。武承嗣命人凿白石为文曰:“圣母临人,永昌帝业。”号称在洛水中发现,献给武则天,武则天大喜,命其石曰“宝图”。之后武则天加尊号为“圣母神皇”。 载初二年七月,法明等撰《大云经》四卷,武则天是弥勒佛化身下凡,应作为天下主人,武则天下令颁行天下。命两京诸州各置大云寺一所,藏《大云经》,命僧人讲解,并将佛教的地位提高在道教之上。九月侍御史傅游艺率关中百姓九百人上表,请改国号为周,赐皇帝姓武。于是百官及帝室宗戚、百姓、四夷酋长、沙门、道士共六万余人,亦上表请改国号。武后准所请,改唐为周,改元天授。尊号圣神皇帝,改元天授,但仍以李旦为皇嗣,赐姓武氏。立武氏七庙于神都,追尊周文王曰:始祖文皇帝。立武承嗣为魏王,武三思为梁王,其余武氏多人为王及长公主。 长寿元年九月,武则天派王孝杰与阿史那忠节率军出征西北。十月二十五日,王孝杰大破吐善,收复龟兹、疏勒、于阗、碎叶安西四镇,设安西都护府于龟兹。在群臣一致反对的情况下,武则天毅然加派安西四镇成兵万。这一措施使安西四镇从此安定,直到唐玄宗时再无反复。 长寿二年正月初三,杀皇嗣李旦的妃子刘氏、德妃窦氏。初七,将皇孙李成器降等封为寿春郡王,恒王李成义降为衡阳郡王,楚王李隆基降为临淄郡王,卫王李隆范降为巴陵郡王,赵王李隆业降为彭城郡王。九月初九,武则天加号“金轮圣神皇帝”,施行大赦,赐准聚饮七日,制作金轮、白象等“七宝”。十四日,武则天追尊曾祖父烈祖昭安皇帝为浑元昭安皇帝,祖父显祖文穆皇帝为立极文穆皇帝,其父太祖孝明高皇帝为无上孝明高皇帝。 长寿三年,武三思率四夷首领请以铜铁铸天枢,立于端门外,以歌颂武则天的功德。武则天亲题曰:“大周万国颂德天枢”。天枢铸造历时八月而成,高一丈,用铜铁二百万斤。 天册万岁元年正月初二,武则天加号为“慈氏越古金轮圣神皇帝”,改年号为“证圣”。施行大赦,赐准聚饮三日。五月,契丹首领李尽忠和孙万荣率兵起义,攻陷营州,杀都督赵文翙。武则天派将军曹仁节、张玄遇、李多祚等率兵征讨。由于误中吐蕃伏兵,全军覆没。接着,武氏再派武攸宜、王孝杰等率兵讨伐,均大败而归。神功元年四月,武则天又派武懿宗、娄师德、沙咤忠义率兵二十万,讨伐契丹。六月,孙万荣兵败被杀,契丹余众归降于突厥。 神功元年,酷吏来俊臣欲罗告武氏诸王及太平公主,又欲诬皇嗣及庐陵王与南北衙共同谋反,拟一网打尽。武氏诸王与太平公主都十分害怕,共同揭发其罪行,下狱处以极刑。仇家争食其肉,不一会就食尽。来俊臣凶狡贪暴网罗无辜,织成反状,杀人不可胜计。“赃贿如山,冤魂塞路”,武后亦知天下愤怨,下令数他的罪状,并没收其家财。 圣历元年,武承嗣、武三思谋求当太子,几次使人对武后:“自古天子没有以异姓当做继承人的。”武则天犹豫未决,狄仁杰对武后:“姑侄之与母子,哪个比较亲近?(武承嗣、武三思皆武后之侄,中宗、睿宗则武后之子),陛下立儿子,那么千秋万岁后,会在太庙中作为祖先祭拜;立侄子,那么从未听侄子当了天子,把姑姑供奉在太庙。”又劝武则天召还李显。从此,武则天没有立武承嗣、武三思为太子的心思,于是召李显回洛阳,皇嗣李旦请求逊位于庐陵王,于是武则天立李旦为皇太子,命为元帅,狄仁杰为副元帅率兵击突厥。 武则天解决了继承人的问题后,武则天已经没有什么棘手的问题需要解决,她志得意满,加上年龄增长,开始耽于享乐。 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年少美姿容,入侍武后。二人常傅朱粉、穿着华丽的衣服。武承嗣、武三思等都争着追捧他们,甚至为他们执鞭牵马。当时武则天已经进入真正意义上的暮年,老病缠身的她长时间不能上朝,对朝政的控制力下降,她将二张兄弟当做耳目,二张兄弟逐渐插手朝政,陷害宰相魏元忠,不仅跟大臣结怨,也使得武则天回归李唐、传位太子的形势发生逆转,引起了政局的复杂化,武则天母子、君臣关系也因此空前紧张起来。据史料记载,武则天孙女永泰公主因与丈夫武延基和皇兄、时为邵王的李重润一起议论面首张易之、张昌宗兄弟,被处死。 神龙元年正月,武则天病笃,卧床不起,只有宠臣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侍侧。宰相张柬之、崔玄暐与大臣敬晖、桓彦范、袁恕己等,交结禁军统领李多祚,佯称张易之、张昌宗兄弟谋反,于是发动兵变,率禁军五百余人,冲入宫中,杀死二张兄弟,随即包围武则天寝宫,要求武则天退位,史称神龙革命。 武则天被迫禅让帝位与太子李显。李显上尊号为“则天大圣皇帝”,武周一朝结束,唐朝复辟,百官、旗帜、服色、文字等皆复旧制,恢复以神都为东都。 神龙元年农历十一月二十六日,武则天在上阳宫病死去世,享年8岁,遗诏省去帝号,称”则天大圣皇后“。神龙二年五月,与高宗合葬乾陵。 第一百四十七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十一) 红佛女听完花无双讲的有关武则天的故事,不由的惊叹道:“好个出色的女子,好个可称万世楷模的女皇帝!只是这个女皇帝的故事与我们今天的故事有关吗?我们知道了我们以后的历史,又对我们有什么意义呢!” 花无双道:“这是我手中的历史,这是可以流传到后世的历史,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完全按照这个历史的发展而发展,最后这里的一切才会流传下去,否则这一切,就会像我的所见到的世界一样,全部都在那一瞬间,全部消失不见!” 长孙垢道:“什么情况?难道?” 花无双道:“是的,那时那世的时候,我还是个男人,那年我快六十岁了,那年的皇帝已经变成了李治!那天是他爹李世民驾崩了一百天的日子!那天他的遗体从东都洛阳运到了长安的感业寺! [深秋,黄昏,远处:房屋鳞次栉比,近处佛堂内佛香袅袅,一尊大佛慈眉善目,端座正中。两只大水缸放在两边。 [年轻太监骑马上,来到咸业寺门前下马。 太监(敲门):开门!开门!” 尼姑(上)“谁呀!” 太监宫里来的! 尼姑(开门):“哎哟,原来是公公到了!请进,请进!” 太监(进门):“快请主持,皇后娘娘有旨给她。” 尼姑:“是,是,公主请坐片刻,待我禀于主持。” 太监(坐下):“快去,快去!” 尼姑(向幕后喊):“皇后娘娘有旨,有请主持接旨。” [若主持尼姑玄一。六十岁左右,精神不错,气冲上上。 玄一(上):“哎哟哟,原来是公公到了,辛苦,辛苦了,上茶,快上茶,上好茶。” 尼姑是。(下去端茶上) 太监:“玄一接旨。” 玄一(跪下):“感业寺住持玄一接旨。” 太监:”皇后娘娘问你,武才人近况如何。” 玄一:“回皇后娘娘的话,武才人还是老样子,面黄肌瘦,情绪低落。” 太监:“皇后娘娘问你,放松了对武才人的管教没有。” 玄一:“回皇后娘娘的话,玄一一刻也不敢放松对武才人的管教。” 太监:“皇后娘娘,先皇忌日将到,皇上要到咸业寺上香,你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严密监视武才人,阻止她和皇上相见,以免武才人旧情复燃,迷惑皇上。” 玄一(一愣):“接娘娘旨,玄一一定尽力做到。” 太监(不满):“恩?不是尽力做到,是一定做到,否则,哼……” 玄一(打一冷战):“是,一定要做到。” 太监(起身)告辞了。 玄一送公公。[太监下。 玄一(擦冷汗):“皇上和武才人有旧情,谁能阻止得了?若不阻止,得罪了皇后娘娘也得罪不起,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呵呵,我何不作个月老! [玄一似乎看见太监走远,满心欢喜絮叨着下。 [灯暗复灯亮。 【武则天青衣帽,脸色苍白,手脚无力,肩挑着两只大水桶上。 她气喘吁吁的把桶中水倒入大水缸中,以手擦汗,悲愤无奈。 [幕后词: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然,大事可成也。 武则天(悲凉的)的道:“太宗驾鹤归天上,害苦才人武媚娘。一道圣旨宣天下,感业寺中尼姑当。青衣孤灯配寒夜,挑水劈柴苦非常。深墙高院锁春深,黄连凄凄心悲凉。枯树昏鸦花将败,乌云欲摧志将亡。苦熬二年熬不尽,油尽灯枯枯断肠。苍天哪,何时救我出苦海,高宗呀!为何食言把我忘。母亲哪,可知女儿把罪受,媚娘呀!何时才能出高墙。 [老主持玄一,带二个手持竹板的中年尼姑上。 玄一:“空明,不去挑水,磨蹭什么,想偷懒吗!” 武则天:“是!”(赶紧挑起水桶要走) 玄一(喝斥):“是什么是!是想偷懒吗?” [武则天不理智方,挑起水桶下。 玄一:“站住!” 武则天(站下回身):“不要误了我挑水,我没有偷懒!” 玄一:“好呀!你竟敢这样和我话!我问你,你今天的任务是多少担?” 武则天:“二十担。” 玄一:“挑过多少担。” 武则天:“十五担。” 玄一:“还有多少担!” 武则天:“还有五担。” 玄一:“天近黄昏,还有五担未挑,还没有偷懒。” 武则天:“这五担挑不完,我就不去吃饭。” 玄一:“你还想吃饭?吃板子吧!来人。” 二尼姑:“有。” 玄一:“寺规伺候,打她十大板。” 二尼姑:“是!” 武则天(昂首挺胸,怒目而视):“为何打我,空明不服!” 玄一:“打的就是你这身傲气!不服?不服是吗!再加十板。看你服不服!” [二尼姑不由分,竹板劈头盖脸打来,边打边报数。武则天咬紧牙关,忍住剧痛,在地上翻滚! 玄一:“只要开口求饶,我就放了你。” [武则天仍在地上翻滚,绝不求饶。 二尼姑禀主持,二十板打完。 [武则天浑身红色,衣衫破烂,摇摇晃晃站起来,握紧拳头,怒目而视。 玄一(来到武则天面前):“告诉你,皈依佛门,就要吃斋念佛,了却尘缘,青衣素食,诵经修行。还想走出感业寺,回到皇宫去,没门!想也别想,死了这条心吧!” [武则天傲骨再现,扭头向一边。 玄一(向二尼姑):“派人看住她,不准吃饭,罚她今夜不能睡觉。跪在佛像前诵经思过。 二尼姑:“是!(玄一下) 二尼姑:“听到没有!不准吃饭,今夜跪在佛像前诵经思过,跪下!” [武则天一扭一拐的来到佛像前跪下。二尼姑下。 [灯暗,一束追光打在武则天身上,更鼓声响。 武则天:夜蒙蒙灯光暗更鼓声声,深秋夜刮来了飕飕凉风。抚棒伤只觉得浑身疼痛,衣衫薄腹内空寸步难行。老主持专对我恶语相象。二十板打得我难以支撑。似这样苦日子何时有尽,谁能来救救我逃脱牢笼。人常佛法无边救苦救难,求求你老佛祖快快显灵。 [武则天给佛祖连连磕头,昏倒在地!玄一慢慢上台。 玄一:“别装了,不要得那么可怜,我刚刚打你的棍子是用鸡毛做的,快起来,把饭先吃了,美女这东西得好好的伺候,要不就成为丑八怪了! 武则天(笑嘻嘻的从地上爬起来):“我的好干娘,我演的如何!” 玄一:“不错不错!可笑皇后,竟然给我下了那么奇怪的命令!哎!九李治快来了,你好好准备一下,不定你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武则天:“干娘,我不想离开你!我?” 玄一:“我都独守了快百年的空房了,我知道女人的苦,你可得千万利用好这个机会!要不像我一样,百年的老处女,多么的可怕!我好想老天给我赐下一个精壮的男子啊!我一定会助你进宫的,明天你只要装作激烈的样子就行了!越激动越好!” [二幕闭。 [四名侍女上,四名太监上,唐高宗李治上。 唐高宗:“先皇忌日今天到感业寺内把香烧。求拜佛祖常保佑,青烟袅袅上九霄。” [幕后喊:皇上驾临感业寺。 [二幕启:玄一率众多尼姑跪迎。 众尼姑:“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高宗:“平身、平身、都起来吧!” [武则天挣扎着冲上,被二名尼姑死拉硬拽又拉下去。 众尼姑(起身):“谢万岁!” 唐高宗:“玄一主持,今日是先皇忌日,朕前来祭拜,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玄一:“回皇上,一切都准备好了。请皇上喝茶休息,再拜佛祖。” 唐高宗:“不用,不用,先拜佛祖,再休息不迟。” 智方:“遵命。”(命众尼姑)“各就各位,打坐诵经。” [众尼姑打坐诵经。木鱼响起。 [武则天又冲上场,又被两个尼姑拉下去。 [唐高宗燃佛香,插上香台,行跪拜大礼,礼毕。 玄一:“请皇上客厅用茶。” 唐高宗:“好吧!请这些师傅们为先皇多多诵经吧!” 玄一:“遵旨,皇上请吧。” [二幕闭。唐高宗、智方、侍女太监下。 [武则天又冲上场,又被两个尼姑拉下去。 [二幕启:客厅、侍女、太监、玄一、唐高宗上。 玄一:“皇上请坐,上茶。” [唐高宗坐下,二名尼姑上茶下。 [武则天不顾一切再次冲上,又被两个尼姑假装死死拉住。 武则天:“皇上,皇上。” [二尼姑往下死死拉武则天,武则天无比愤恨,性急智生,她用双脚狠跺二尼姑双脚,疼得二尼姑抱住双脚“哎哟”。武则天抓住机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客厅,一把抱住皇上的双腿。 武则天(急迫的):“皇上,皇上,我是媚娘,媚娘!皇上忘了吗?” 唐高宗(自言自语):“媚娘,媚娘是谁?” 玄一:“大胆空明,竟敢扰乱皇上,违犯寺规,拉下去打四十大板。” [上来两名尼姑,架起武则天,往下拉! 武则天(挣扎着喊):“皇上,皇上,我是武媚娘,武媚娘!皇上想起来了吗?” 唐高宗(若有所思):“武媚娘,武媚娘,名字这么熟悉,熟悉……” [二尼姑拉着武则天将要下场,唐高宗一声断喝!玄一悄悄拍了拍胸口! 唐高宗:“住手!把武媚娘带上来!” [二尼姑又把武媚娘带回来,放开手。 武则天(迫切的):“皇上,皇上……” 唐高宗(近看武则天):“媚娘,你真的是武媚娘?” 武则天(跪下):“皇上,奴婢真的是武媚娘!” 唐高宗(双手捧起武则天的脸):“让朕仔细看看!怎么面黄肌瘦?花容失色,不象媚娘了!”(反复端详,高兴的)“不错,真的是媚娘!是媚娘!” 武则天(喜极而涕):“皇上,皇上,皇上终于认出媚娘了!” 唐高宗(拉起武则天):“媚娘起来!你受苦了!” 武则天(起身,扑在皇上怀中):“皇上,皇上……” 唐高宗(一挥手):“都下去吧!” [玄一耸肩,双手一摊,无奈满脸高兴的下,侍女太监下。 [武则天离开唐高宗,上下打量皇上。 唐高宗:“媚娘,都是朕的不对,让你受罪了! 武则天(大哭着扑向唐高宗怀中):“皇上……” 唐高宗(抚摸武则天):媚娘,来,坐下!” [二人坐下! 唐高宗:“有何委屈,你就出来吧!” 武则天:“皇上呀……!想当年你和我二厢情愿,暗地里私订了终生姻缘。太宗帝架鹤去魂归西天,武媚娘被送到感业寺前。老主持心肠狠恶语相向,全不象佛家人宽厚良善。专和我过不去找碴使绊,一句话不如意棍棒皮鞭。可怜我遍体鳞伤都伤遍,可怜我泪水伴饭下咽难。可怜我呼天喊地都不应,可怜我苦熬二年度日如年。皇上呀!可记得我和你苦苦相恋,可记得你和我苦辣酸甜。可记得你发誓早接奴回转,可记得分手时泪水涟涟。感业寺奴天天都把你想念,想念着咱二人何时团圆,想不到皇上你忘记了俺,忘记了俺。想不到皇上你食了前言,食了前言。千盼万盼天天盼,千等万等等二年。终于等到这一天,媚娘擦泪换笑颜。求皇上快带奴回转,回宫去伺候您再续前缘,再续前缘。” 唐高宗(为武媚娘擦泪):“听媚娘哭诉了苦难真情,不由得唐高宗后悔心疼。都怪朕负了你薄情寡意,朕这里赔不是认错负荆,叫媚娘放宽心再做忍耐,朕回去安排好接你回宫。 武则天(急迫的):“皇上,咱今天不能一起回宫吗?” 唐高宗:“媚娘,你是先皇的才人,用什么理由回宫?回宫后安排什么名分?大臣们同意不同意?皇后有没有意见?都需要做工作。所以,还要耐心等待。” 武则天(伤心失望的):“皇上,媚娘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我会死在感业寺的。” 唐高宗:“这个……媚娘放心,来人!” 王福胜(上):“皇上有何旨意?” 唐高宗:“传感业寺主持玄一。” 王福胜:“遵旨!传感业寺主持玄一。” 玄一(上):“皇上有何旨意!” 唐高宗:“给武媚娘按宫中标准单独安排食宿,免除一切杂役。 再敢虐待于她,心你的脑袋!” 玄一(赶紧跪下):“是,谨遵旨意!” 唐高宗:“起驾回宫!” 王福胜:“是,起驾回宫!” [唐高宗武则天抱在一起泪别。 武则天:“皇上,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还能见到皇上。” 唐高宗:“媚娘放心,朕会经常来看你的。” [唐高宗下,武则天久久遥望。智方起身。 玄一(恭敬的):“请空明沐浴更衣。” 武则天(回过神来,拂袖):“什么空明空黑的,我是武媚娘。呵呵!” 玄一:“是,是,请武媚娘娘下去沐浴更衣。” 武则天(昂首挺胸的):“哼……!” [武则天下,智方高兴的跟下。 [王皇后宫中,晨,客厅。王皇后上,二宫女跟上。 王皇后:“王皇后打坐在中宫,为皇上解忧很聪明。感业寺召回武媚娘,肖淑妃当时失了宠。收为侍婢伺候我,皇上喜欢我高兴,用尽手段穷折磨,定要她又惧又怕,又畏又敬。心服口服,不敢不从!来人。” 侍女:“娘娘有何懿旨。” 王皇后:“传武媚娘伺候洗漱。” 侍女:“武媚娘伺候娘娘洗漱。” [武则天身怀六个月身孕,行动缓慢,双手端面盆上。 武媚娘:(把面盆放在盆架上,跪下):“请娘娘洗漱。” 王皇后:“恩……” [武媚娘起身向前,拿起盆中毛巾,轻轻拧水,给王皇后擦脸。王皇后一个巴掌打在武则天脸上,武则天措不及防,后退倒地。 王皇后:(怒)“你这个贱人。为何轻慢哀家,这时才到?” 武则天:(赶紧爬起跪下)“是,是奴婢有罪!请娘娘责罚!” 王皇后:“恩,快伺候哀家洗漱。” 武则天:(心的)“是!” [武则天拧紧毛巾给王皇后擦脸,王皇后一脚把武则天踢倒。 王皇后:(怒)“水这么热,你想烫死哀家吗?” [武则天倒地又赶紧爬起跪倒。 武则天:“奴婢有罪,奴婢再去换水。” 王皇后:“快一!” [武则天爬起来下去换水。 王皇后:“这个贱人,一定要她又惧又怕,又畏又敬,才能听命于我。” [武则天端水上,放在盆架上。 武则天:“请娘娘洗漱。” [武则天拧干毛巾,给王皇后擦脸,王皇后又一个巴掌打在武则天脸上,下面又是一脚踢过来。武则天手捂脸,倒地。 王皇后:(怒)“贱人,水这么凉,你想冻死哀家吗?” [武则天赶紧爬起跪下。 武则天:“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娘娘责罚。” 王皇后:“叫声贱人你该打,心存不服慢哀家。宫中自有规矩在,家法把你的威风杀!来人! 二侍女:“有。” 王皇后:“给这个贱人上家法。” 二侍女:“是。” [二侍女上前施家法,武则天双手架住求饶! 武则天:“娘娘,娘娘恕罪呀!求娘娘且息怒听奴容禀,武媚娘牢记着娘娘的恩情。若非是娘娘您心地善良,武媚娘定死在感业寺中。奴发誓知恩图报效忠娘娘,赴汤蹈火至死不渝言听计从。求娘娘开恩饶奴一命,再不敢怠慢您忠心耿耿。 王皇后:(偷笑、旁白)“这个下马威怎么样?她服了吧!”(又严厉的)“不行,给我狠很的打,叫她记住这个教训。” 二侍女:“是!” [二侍女挥仗要打,武则天又架住,苦苦哀求。 [大太监王福胜带二个太监上。 武则天:“娘娘,娘娘饶命呀!” 王皇后:(狠很的)打,打,打! 王福胜:“圣旨下,皇后娘娘,武媚娘接旨。” [王皇后、武媚娘、侍女跪下接旨。 王福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册封武媚娘为昭仪,即刻进驻朝仪宫,钦此。” [王皇后、武媚娘都惊呆了。 王福胜:“都领旨谢恩哪!” [王皇后、武媚娘惊醒。 王皇后:“谢主龙恩!” 武则天:(喜)“武媚娘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福胜:“武昭仪,这就随奴才进驻昭仪宫吧!” 武则天:(拜王皇后)“谢娘娘不打之恩!走吧!” [王皇后颓然坐在椅子上,大为沮丧。 [二幕闭。武则天,众太监下 第一百四十八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十二) [二幕启。三年后,春,昭仪宫,青儿、花儿两宫女待立。武则天怀抱半岁的安乐公主高兴的上。 武则天低声的道:“三年来儿女先后生,安乐公主儿李弘。王子长得很可爱,公主长得真水灵。一双宝贝心肝肉,渴着饿着都心疼。(喊)乳娘,乳娘!” 乳娘(上):“昭仪娘娘有何吩咐?” 武则天:“公主刚睡醒又饿了,快喂奶。” 乳娘:“是!”(接过公主,抱下) 太监(上):“禀昭仪娘娘,线人来报,王皇后娘娘要来昭仪宫看公主。” 武则天:“什么?王皇后要来看公主?什么时候?” 太监:“回娘娘,正在路上,马上就到!” 武则天:“知道了,下去吧!” 太监:“是!”(下) [武则天紧张的思索考虑着,主意已定。 武则天:“对!就这么办!” 乳母(上)“禀娘娘,公主吃饱又睡了。” 武则天:“知道了。” 乳母:“是。”(站在一旁) [武则天匆匆回房下,少时回来上。 武则天:“青儿,花儿,乳娘,我要去花园看弘儿,你们心伺候着。不要打搅公主睡觉。” 青儿:“是!” 花儿:“是!” 乳娘:“是!” [武则天下。王皇后带二宫女上。 王皇后心里想道:“感业寺接来武媚娘,前门拒虎后门又进狼。三年来受尽窝囊气,无儿无女心发慌。皇上只宠武昭仪,狠得我牙根直痒痒。联合淑妃对付她,不怕打翻大醋缸。” [王皇后带二宫女进昭仪宫。 青儿(礼)“见过皇后娘娘。” 花儿(礼)“见过皇后娘娘。” 乳娘(礼)“见过皇后娘娘。” 王皇后:“武昭仪呢,叫她出来见哀家!” 青儿:“回娘娘,昭仪娘娘去花园了。” 王皇后:“公主在哪里,哀家去看看!” 青儿:“回娘娘,公主正在睡觉。” 王皇后:“你们都等在这里,哀家去看看。” 二宫女:“是。” 花儿(阻拦)“昭仪娘娘不让打搅,公主睡觉。” 王皇后(恶狠狠)“你想找死吗?滚开!” [花儿无奈让开。 [王皇后下,少顷,王皇后满脸惊慌,跌跌撞撞跑上来。 王皇后:“不好了,不好了,公主死了,公主死了。” [青儿、花儿、乳娘惊呆了,赶紧下去一看,也惊叫着跑上来。 青儿:“不好了,公主真的死了。”(哭) 乳娘(浑身打颤)“公主,公主,你的命好苦呀!” [唐高宗、武则天同上,进宫听到一片哭声。 武则天(厉声)“哭什么哭?出什么事了?” 花儿(哭)“皇上、娘娘,公主升天了。” 武则天(晴天霹雳,抓住花儿前胸衣服)“什么?你什么?” 花儿:“娘娘,公主升天啦!” [武则天向后倒,唐高宗赶紧扶住,看见王皇后。 唐高宗:“皇后,你怎么在这里?” 王皇后(惊魂未定)“我来看公主,一看她就死了。” 唐高宗:“好呀,原来是你害死了公主。” 王皇后(惊慌)“不是,不是,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害死的。” [唐高宗把武则天扶坐在椅子上。 唐高宗:“你不来看她不死,你一看她就死,不是你害死的,难道是她自己死的。” 王皇后(哀求)“皇上,皇上,真不是我害死的。” [武则天醒来,疯一样跑下。 武则天:“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武则天抱出来公主给唐高宗看,果然满脸青紫,气绝身亡。 唐高宗(怒不可遇)“,都有谁进过公主的卧房。” [众宫女大气不敢出,纷纷跪下。 唐高宗(一脚踢翻椅子):“,快,再不,朕通通杀了你们。” 武则天(哭):“公主,你死的好冤呀!” 青儿(回皇上):“只有皇后娘娘一人进去。” 唐高宗:“你们没陪皇后一同进去吗?” 乳娘:“回皇上,皇后娘娘不让我们进去。” 唐高宗:“王皇后,你还有何话?” 王皇后(绝望的):“皇上,皇上,我没有害公主,真的没有害公主。” 唐高宗:“事实俱在,你还敢抵赖!来人。” 二太监(上):“皇上有何旨意?” 唐高宗:“把王皇后押进大牢,严加看管!” 二太监:“遵旨!” 王皇后:“皇上,皇上,我冤枉,冤枉呀!我真的没害公主,没有!” [王皇后跪倒在唐高宗面前,抱住唐高宗双腿,苦苦哀求! 唐高宗:“你这泼妇,醋坛子,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加害不满半岁的公主,太可恶了,实在太可恶了。朕要废了你,废了你,废—了—你!” [王皇后绝望的颓然倒地。灯暗。 [昭仪宫,二宫女上、武则天上。 武则天低声的叹道:“宫廷争斗如火红,废后立后两相争。船头掌舵须稳定,大风大浪心不惊。” [许敬宗上。 许敬宗(礼):“臣许敬宗见过昭仪娘娘。” 武则天:“免礼,赐座!” 许敬宗:“谢娘娘!” 武则天:“许爱卿,事情进展如何!” 许敬宗:“禀娘娘,昨天早朝庭议,长孙无忌和楮遂良出大篇谬论,死活不同意废掉王皇后,册立武皇后,争论十分激烈,长孙无忌和楮遂良顽固不化,对娘娘成见很深,若不能扳开这两块绊脚石,不但废后立后受阻,册立新太子更加难办。” 武则天(站起思考):“是呀!许爱卿的极是,有什么好办法吗?” 许敬宗:“长孙无忌官居太尉,掌握军政大权,又是先朝老臣,一般罪名是扳不倒他的,除非……” 武则天:“除非什么?” 许敬宗:“除非是谋反大罪!” 武则天(思虑,猛转身):“对就告他叛逆谋反!要认真谋划,证据确凿。” 许敬宗:“娘娘放心!这废后立后之事,应该如何?” 武则天:“许爱卿有何高见!” 许敬宗(思考):“这废后立后之事,本就是皇上的家事,何必要庭议呢?皇上直接下旨不行吗?” 武则天(眼睛一亮):“好!好主意!就这么办!王皇后残害公主,皇上十分震怒,一定要废了她。我会服皇上当庭下旨。二位在朝堂上一定要拒理力争,见机行事。” 许敬宗:“是。” 武则天:“下去吧。” [二幕闭。 许敬宗心里想道:“这个女人不简单,罗纬之中有深算。紫罗裙下有计谋,呼风唤雨起狼烟。这是左膀撼大树。这是右臂砍大山。冲锋陷阵往前闯。全力扶助武则天。 [二人下。 [二幕启:皇宫大殿、侍女、太监上、长孙无忌、褚遂良。许敬宗、李义府等六大臣上。 太监:“皇上驾到!” [唐高宗入龙座。 众朝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高宗:“众卿平身!” 众朝臣(众臣起身):“谢万岁!” 唐高宗:“昨天庭议废立皇后之事,众卿还有异议吗?” 褚遂良:“皇上,废立皇后,乃天下大事,臣以为不可!” 唐高宗(不耐烦):“有何不可,出新的理由来。” 褚遂良:“安乐公主死因不明,怎能确定是王皇后所害,况且……” 唐高宗:“况且朕就在现场,你是朕不明事理,冤枉了皇后?” 褚遂良:“臣不敢,王皇后出身名门,索知礼仪,是先皇为陛下所选,决不会滥杀无故,如果……” 唐高宗(斥责):“又是这一套,退下!” 褚遂良:“皇上,武昭仪乃先皇才人,天下人无所不知。一女伺候二皇本就惹人耻笑,若再封为皇后,有违国体,有违民意,有违……” 唐高宗(大怒):“住口!褚遂良你好大胆,竟敢把本皇骂一番。皇后无德你偏要保,昭仪有才你看不惯。念你是老臣忠心在,朕不问罪你站一边!退下!” 长孙无忌:“皇上,褚大人句句属实,言言在理。皇后乃一国母仪,设立不当,将危机皇统,倾复社稷,王皇后不能废。武昭仪不能立,请皇上三思,三思呀!” 褚遂良:“皇上,臣是先皇托孤之臣,岂能……” 唐高宗:“又来啦,又来啦,你是托孤之臣,朕还是三岁儿童?” 褚遂良:“皇上,无论如何,王皇后不能废,武昭仪不能立。” 唐高宗:“这个不能废,那个不能立,朕当皇上了不算,你了算,这个皇上你来当好了!” 褚遂良(跪下):“臣出口不逊,冒犯皇上,罪该万死!” 唐高宗:“朕不要你死,贬做剡州刺史,即刻上任去吧。” 长孙无忌:“皇上,褚大人是先朝老臣,忠心为国,一片真心,对天可表,怎能贬出京城!” 唐高宗:“朕不明白,王皇后残害公主,心狠手辣,就因为是先皇所选,犯死罪不能废,武昭仪才德兼备,贤淑良善,就因为是先皇侍侯过的才人,就不能立为皇后,哪有这个道理?” 王福胜(上):“皇上,奴才奉旨搜查中宫,在王皇后寝宫后边的偏房里,抓获巫婆一人,查获巫盅一套。针扎纸人一个,请皇上御览。” [王福胜递上,唐高宗看后又怒。 唐高宗:“看看,王皇后后宫施行巫术厌魔之法,针扎的纸人上写着武昭仪的名字,如此品行恶劣,明知故犯,你们还要保她,为她情。如此不分好坏,不分善恶,你们都老糊涂了吗?” 长孙无忌:“皇上,一定是有人陷害王皇后!” 唐高宗(无奈):“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许敬宗:“禀皇上,王皇后残害公主,施展巫术,证据确凿,事实明白,应该早废,武昭仪德才兼备,贤淑良善,应该早立,这本是皇上的家事,谁也不能干涉。皇上何不早颁圣旨,了却这桩大事!褚遂良和长孙无忌屡次撞皇上,冒犯皇威,已犯了大不敬之罪,请陛下将他们治罪!” 长孙无忌:“你这个人……” 褚遂良:“皇上,如果废了王皇后,立了武昭仪,我,我,我就一头撞死在朝堂之上。” 唐高宗(不理):“皇后废立,是我李家的事,谁也不能干涉。王福胜,传朕旨意,废王皇后为庶人,立武昭仪为皇后。钦此。” 王福胜(宣旨):“皇上有旨,废王皇后为庶人,册立武昭仪为皇后。钦此。” 唐高宗:“许爱卿,起草诏书,诏告天下。” 许敬宗:“臣遵旨。” 褚遂良:“皇上,臣苦劝无用,有负先皇所托,今天就撞死在朝堂上。”罢,大声喝道:“武死战来文死谏,一片真心可对天。苦口良药利于病,忠臣才敢吐真言。好呆讲不听劝,一头撞死在堂前。” [褚遂良一头撞在龙柱上,血流满面。昏死过去。 长孙无忌(拦没拦住,急忙抱起褚遂良):“褚大人,褚大人。” 唐高宗:“退朝!” 长孙无忌(放下褚遂良,跪下):“皇上,皇上,褚大人一心为国,皇上为何不听劝呢?” 唐高宗:“舅舅,因为你是朕的舅舅,朕尊敬你,可你,为什么老和朕对着干呢!你老糊涂了吗?舅舅,朕的舅舅!退朝!” [看唐高宗拂袖退朝,众臣退朝,长孙无忌一屁股蹲在朝堂上。 长孙无忌(面对苍天跪下):“苍天呀,臣有负先皇所托,对不起先皇呀!” [灯暗。有歌声隐隐的飘来! “春游曲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井上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花中来去看舞蝶,树上长短听啼莺。林下何须远借问,出众风流旧有名。唐享昊天乐。第一太阴凝至化,真耀蕴轩仪。德迈娥台敞,仁高姒幄披。扪天遂启极,梦日乃升曦。” [歌声渐渐变弱,渐不可闻! 第一百四十九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十三) [唐高宗书房,桌上放满奏折。唐高宗正在批阅,武则天高兴的上。 武则天心里想道:“乌云散去艳阳天,当上皇后心中欢。浴血奋战终有果,辅助皇上显才干。” [内喊:“皇后娘娘驾到,唐高宗起身迎接。” 唐高宗:“皇后到此何干,快坐,快坐!” 武则天:“哀家谢座!皇上哀家有本要奏。” 唐高宗(喜):“什么,皇后有本要奏。” 武则天:“正是。哀家的奏本叫《外戚诫》。” 唐高宗:“什么叫《外戚诫》?” 武则天:“武家的家人亲戚应遵守的戒律戒条。请皇上御览!” [武则天递上,唐高宗翻看。 唐高宗:“《外戚诫》好!好!还是皇后想的周到,有思想,有智慧。” 武则天:“皇上过奖了。自古以来,外戚专权,仗势用事,扰乱朝纲,终至叛逆,如西汉初诸吕专权,汉平帝时王莽专权,汉南大帝时魏武专权等等!臣妾贵为皇后,武家人的亲兄弟,堂兄弟及亲朋好友皆不能在朝廷为官,以免尾大不掉,危乱朝纲。” 唐高宗:“好!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朕的好皇后,大公无私。” 武则天:“皇上过奖了。臣妾是为朝廷着想,为皇上着想,尽皇后职责罢了。” 唐高宗:“就依皇后《外戚诫》所言,诏告天下,武姓人一律不得在京为官。” 武则天:“谢皇上!” [唐高宗又拿起一本奏章翻看,大吃一惊! 唐高宗:“啊!舅舅谋反?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朕的亲舅舅呀!” 武则天:“皇上,这是谁上的奏折,竟敢告长孙太尉谋反!” 唐高宗(翻看一下)“许敬宗。” 武则天:“传许敬宗详细询问,可知端详。” 唐高宗:“来人!” 王福胜(上):“皇上有何旨意。” 唐高宗:“速传许敬宗见朕。” 王福胜(下):“遵旨!” 唐高宗心想:“看罢奏折吃一惊,舅舅谋反怎可能。若要相信不可信,若要不信疑窦生。细细想来无主见,招来爱臣许敬宗。” 武则天声道:“长孙舅舅有反情,树干摆动才有风。无风还有三尺浪,浪头下面暗潮涌。防微杜渐细察问,保得社稷擎天庭。” [唐高宗、武则天的双手拉在一起,互相支持。 [幕后喊:中书令,许敬宗大人到! 许敬宗(上):“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唐高宗:“许爱卿,坐下话。” 许敬宗:“谢谢皇上”(坐下) 武则天:“许大人,你密奏长孙太尉谋反的奏折,皇上已经看过,真有其事吗?” 许敬宗:“禀皇上、娘娘、经臣细察,太尉确有谋反之心,奏折中已奏的明白详细,他的同谋就是褚遂良。” 唐高宗:“舅舅谋反,有证据吗?” 许敬宗:“皇上细想,自皇上登基以来,事大事,有几件是皇上了算?还不都是长孙无忌、褚遂良了算。王皇后丧失母仪,残害公主,皇上要废后,他们百般阻挠,皇上要立武昭仪为皇后,又是他们横加指责,百般刁难,皇上要废太子李忠,立代王李弘为太子,他们更是结党营私串通大臣,违逆皇意。皇上,他们已同皇上不一心了!据臣下所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唐高宗(跌坐龙椅上):“果然如此?这便如何是好?” 武则天:“皇上,人心难恻,不得不防呀!” 许敬宗:“更有甚者。自立新太子以后,他闭门不出,不上早朝。对皇上大放厥词,皇上昏庸无能,先皇瞎了眼,不该立皇上为皇上。他还写下反书《五代史志》借古讽今,含沙射形,羞辱皇上。皇上请看!” [许敬宗递上五代史志,唐高宗接过放在桌上。 唐高宗(头疼):“别了,俺李家咋光出谋反人呀!他可是朕的亲舅舅呀!” 许敬宗:“皇上恕臣直言,高阳公主也曾谋反,她可是皇上的亲妹妹呀!” 唐高宗(有所悟):“朕一定要亲自问舅舅,为何要谋反?” 许敬宗:“万万不可,皇上一问,岂不打草惊蛇?长孙无忌是先朝老臣,苦心经营几十年,掌握朝廷军政大权,党羽众多且都身居要职。如果惊动了他,他提前动手,岂不危及皇上,有倾复社稷之险呀!” 唐高宗:“依卿之意,该当如何!” 许敬宗:“皇上!长孙蓄意要谋反,只能暗中细察看。先除封号夺兵权,贬往外地吃闲饭。群龙无首难成事,皇上顺势挽狂澜。一旦证据查实了,再治重罪也不难!” 武则天道:“许爱卿主意是两全,皇上社稷都平安。扳去朝廷拦路石,皇上才能有威严。诛去逆臣和贼子,眼不见来心不烦。” 许敬宗:“恳请皇上早决断,免除祸患在眼前。” 唐高宗:“可他是朕的亲舅舅,狠心下手实在难。” 许敬宗:“亲戚忌恨要谋反,历朝历代不罕见。舅舅谋反是死罪,本该抄家受株连。贬流外地不杀她,已是皇上大恩典。快快动手除后患,万不可优柔寡断,心慈手软。” 唐高宗(双手抱头):“这,这,这……朕头疼,朕又头疼了!” 武则天:“许大人下去吧,这么大的事,皇上总要仔细考虑考虑再作决断。” 许敬宗(下):“是!” 唐高宗(抱头):“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王福胜(上):“禀皇上、娘娘,已废王皇后悬梁自尽,死了。” 唐高宗(惊):“什么?王皇后死了!” 王福胜:回皇上,王皇后悬梁自尽,死了。 唐高宗(怀疑):“朕昨天去看她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死了?” 王福胜:“回皇上,王皇后死前高喊,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公主,愧对上天,不想活了,就在夜里悬梁自尽死了。” 武则天:“皇上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福胜(下):“是!” 唐高宗(怀疑):“不会的,不会的。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死了!” 武则天:“会的,皇上,她真的死了,是天良发现,畏罪自杀!” 唐高宗(猛醒):“难道是你……害死了她?” 武则天:“皇上冤枉臣妾了,她是畏罪自杀!” 唐高宗(无奈):“唉!反正已死了,死就死了吧!只是…… 唉!你也太狠了!” 武则天:“皇上,不这些烦心的事了,咱们去看看才出生的皇子吧。” 唐高宗(摇头):“唉!这事太难了!走吧!” [武则天扶着唐高宗下。 [灯暗,皇宫大殿、侍女太监、众大臣陆续上朝,排班站立,唐高宗、武则天上,坐定。 [幕后喊:皇上皇后驾到。 众朝臣(跪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高宗(有气无力):“免礼,平身!” [众大臣平身,看武则天也在皇位上,议论纷纷。 大臣甲:“皇后坐上皇位,自古未有。” 大臣已:“是呀,她怎么坐上皇位了。” 大臣丙:“后宫干政,不是好兆头!” 唐高宗(干咳):“王福胜、宣诏。” 王福胜:“是!诏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体弱多病,头疼欲裂,体力不支,自即日起皇后上朝代理朝政,批阅奏折。钦此。” 上官仪(出班):“皇上,万万不可,自古……” 唐高宗:“住口!退下!” [上官仪只好退下。 唐高宗:“王福胜、宣诏!” 王福胜:“遵旨,诏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孙无忌,倚老卖老,目无皇上。冒犯皇威,有谋反之嫌疑和大不敬之罪。且编造反书《五代史志》借古讽今,羞辱皇上,革去国公爵位,贬为庶人,流放黔州。待查明谋反之实,一并定罪。念其是朕舅舅,仍食一等公俸禄,家人流放岭南,其他同党之人,按律定罪,钦此!” [此诏一宣,朝堂如同爆炸,议论纷纷! 长孙无忌:“皇上,臣冤枉,请皇上明察。” 上官仪:“皇上,长孙无忌是先朝老臣,又是托孤大臣……” 唐高宗:“所以把朕当成三岁孩,玩弄于股掌之上,不高兴了就想取而代之,是吗?” 长孙无忌:“臣虽然冒犯皇上,也是为皇上社稷着想,并无谋反之心,青天可鉴。” 武则天(厉声):“来人!” 御林军(二人上):“有!” 武则天:“把罪臣长孙无忌摘下戴,脱去朝服,即日押送黔州,严加看管!” [二御林军把长孙无忌脱去朝服,摘下官帽,戴上刑具,架起就走。 长孙无忌:“放手,我自己会走。武才人,你这个毒狠无耻的女人,李唐天下就要毁在你的手里。骂声无耻武才人,心狠手辣是人。侍奉先皇成尼姑,再嫁儿皇辱先人。害了皇后害淑妃,废了太子立儿臣。前日害了褚遂良,今日又害舅长孙。害了这个害那个,最毒莫过妇人心。今日栽在你的手,我死不瞑目是忠魂。” [长孙无忌面向南天,跪在地上喊:“先帝:老臣有负重托,对不起你呀!”长孙无忌磕头后站起大义凛然,拂袖而下,二御林军跟下。 上官仪:“皇上,皇上,事实尚未查清,怎可先行定罪?应该……” 武则天:“上官仪,你一再为长孙无忌情,不怕也是他的同党吗?” 上官仪:“臣不敢,臣只是仗义执言,公道话……” 武则天:“糊涂!谋反大罪,别人避之犹恐不及,你却引火烧身,你想干什么?还不退下!” [上官仪无奈退下。 唐高宗:“退朝!退朝!” 王福胜:“退朝!” [众朝臣退下,二幕闭。 唐高宗:“看着舅舅那个样子,朕真的于心不忍哪。” 武则天:“皇上,防患于未然,才是上策,是他不仁在先,怎能怪皇上无情呢,好了,好了,下得朝去,让臣妾为皇上按摩医治头疼吧!” 唐高宗:“唉!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了,走吧!” [二人下。 [二幕启:皇上书房,武则天正在批阅奏章。 武则天心里想着:“皇上头疼体有恙,皇后辛苦看奏章。为主分忧是本分,一丝不苟责任强。辅佐吾皇治天下,再苦再累也应当。” [幕后喊:“魏国夫人到。”贺兰蓉上。 贺兰蓉:“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姨妈!” 武则天:“蓉儿免礼,快坐,快坐。” [蓉儿坐下,宫女上茶后下。 贺兰蓉:“今日来见姨妈,有一事请教。” 武则天(笑):“讲!” 贺兰蓉:“我娘韩国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武则天(愣):“这个……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已责成大理寺尽快捉拿凶手,还你娘一个公道。” 贺兰蓉(冷笑):“只怕是贼喊捉贼,永远也没有公道。” 武则天:“你……你什么?” 贺兰蓉:“好,不这个了,姨妈和我心知肚明,何必破!” 武则天:“你这孩子,话阴阳怪气的,你想干什么?” 贺兰蓉:“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替我娘报仇!” 武则天:“听你和皇上走的很近,这不太好吧!” 贺兰蓉:“不是很近,已经住在一块了,感觉很好!” 武则天:“你妈生前跟皇上,你现在又跟皇上,母女共侍一夫,有失妇道之仪。” 贺兰蓉:“姨妈不是先跟皇上做才人,又跟皇上做皇后,一女共侍父子,难道不失妇道之仪吗?” 武则天(勃然失色):“你……放肆!” 贺兰蓉:“姨妈不要动怒,我还有事同姨妈相商。” 武则天:“快讲!讲完了出去!” 贺兰蓉:“我要皇上同姨妈讲,皇上不敢讲,只有我来讲了。现在呢,是白天我陪皇上睡,姨妈晚上陪皇上睡,这太不公平。我希望皇上隔夜陪我睡。咱俩个轮流坐桩,隔一夜换一次,不知姨妈同意不同意?” 武则天(气恨起立):“这个皇后的位子,你是否也想和姨妈轮流坐桩呀。” 贺兰蓉(得意忘形):“如果姨妈让位,蓉儿求之不得。” 武则天(怒不可遇,一巴掌打在贺兰蓉脸上):“蹄子狂妄至极!你这忘恩负义的妖精,狂妄之及不知凶。我先接你娘享富贵。再接你来到宫中。荣华富贵享不尽,位极人臣百媚生。没有姨妈提拔你,何来今日逍遥宫。不思报效也还罢,总该念我一片情。想不到,你恩将仇报记恨我,想不到,你还想中宫来争宠。罢罢罢,从今后咱恩断义绝不相识,就算我让着你贺兰蓉。姨妈我大人不记人过,你不要得寸进尺太精明。” 贺兰蓉:“哟,姨妈发火啦!哈!哈!哈……!” 武则天:“滚!滚出去!” 贺兰蓉:“哼,滚就滚,谁怕谁!走着瞧!” 武则天:“站住!你这是向姨妈下战书吗?” 贺兰蓉:“就算是吧1怎么样?敢应战吗?” 武则天:“好,好!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在你年纪不懂世事,不知深浅,不知凶险,姨妈奉劝你一句,不要挑战姨妈的忍耐极限,适可而止!” 贺兰蓉(冷笑):“姨妈,你害怕了?” 武则天:“我害怕?是,是!哈哈……!我害怕!我害怕了!哈哈……!” [武则天大笑,贺兰蓉在笑声中不寒而栗。匆匆跑下。 [幕后喊,太子驾到。 李贤(上):“参见母后。” 武则天:“皇儿免礼,快坐,坐!” 李贤(坐下):“谢母后!” [侍女上茶后下。 武则天:“皇儿来此何事,尽管讲来!” 李贤:“皇儿给母后问安来了,母后身体可好!” 武则天(笑):“好,好!皇儿一片孝心,母后甚为高兴!” 李贤:“皇儿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母后!” 武则天:“但讲无妨!” 李贤:“自从春秋以来,凡皇上有事,都是太子监国,代理朝政,不知母后知道否?” 武则天(收住笑):“皇儿此话什么意思?” 李贤:“若照此章法,父皇身体欠佳,不应该由皇儿代理朝政吗?” 武则天(厉声):“皇儿,你又听什么人挑拨离间了?” 李贤:“满朝文武大臣,齐聚太子府,一致要求母后放权,交给皇儿监国!” 武则天(拍桌子):“混帐,母后代理朝政,是你父皇的旨意。岂容他人胡言乱语?” 李贤:“汉高祖刘邦升天,吕后****,****后宫,滥杀无辜。” 武则天(大怒):“住口!母后受父皇所托,代理朝政,治理天下,每天辛苦劳累,不胜繁重,你身为太子,不知体谅母后,帮助母后,维护母后,与母后同心同德,却听信人谗言挑拨,把母后比做吕后,你!你太让母后失望了!” 李贤:“母后口口声声疼我,爱我,就该把皇权交给我。依我看,母后根本就不爱我,爱的是父皇的权力。” 武则天(气极):“你,你,你……!” 李贤:“我知道我是韩国夫人所生,不是你亲生,你永远不会把权力交给我。” 武则天(一巴掌打在李贤脸上):“你,你这个不孝的畜生!听一言道一语心肺气炸,不孝儿他竟然不认亲妈。是什么迷住了你的双眼,分不清世上的毒草鲜花。压怒火上前去细讲前事,但愿得母子情能把他感化!” 李贤:”皇儿我是太子已经长大,分得清善恶苦要听真话。是亲妈你就把皇权交给我,若不是请你把皇儿来杀。” 武则天(连哄带劝):“叫皇儿近前来你消消气,亲娘我有话讲儿听仔细。忍不住怒气生娘打了你,娘这里赔不是声对不起。想当年十月怀胎有了喜,东西你娘肚里又蹬又踢。为娘我茶饭不思又吐又泻,为娘我行走不便难卧难立。为娘我脚腿肿胀头晕目眩,为娘我吃尽苦累血流汗溢。只盼着有朝分娩皇上高兴,只盼着我的儿早日落地。生你时我呼天喊地痛不欲生,生你时两天两夜昏死过去。为生儿你娘我险些丧命,若不信可问父皇事实真谛。哪知你不分是非不信亲娘,哪知你听信谗言母子分离。你这样好坏不分意气用事,怎能够当皇上为国而立。儿还要多磨练提高自己,长见识长能力等待时机。” 李贤:“过来道过去母后不放权,还是不让皇儿代理朝政呀!” 武则天:“皇儿你要擦亮眼睛,明辨是非,提高能力。” 李贤:“别了。一千道一万,母后不是皇儿的亲娘。” [李贤怒冲冲下。 武则天(又气又无奈):“皇儿,皇儿!” [灯暗。歌声渐起:“淳熙丙申至日,予过维扬。夜雪初霁,荠麦弥望。入其城,则四顾萧条,寒水自碧,暮色渐起,戍角悲吟。予怀怆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第一百五十章 则天女帝的往事重提(十四) [皇家花园,春夏之交,花团锦簇,鸟语花香。 [两个太监,侍女上。唐高宗武则天上。 武则天念道:“阳光普照耀蓝天,” 唐高宗应道:“牡丹花开日日鲜。” 武则天和道:“桃花梨花美不尽,” 唐高宗:“碧水荷珠露尖尖。” 武则天:“花团锦簇香天下,” 唐高宗:“莺歌燕舞喜满园。” 武则天:“大唐河山苍翠秀,” 唐高宗:“国泰民安百姓甜。” 武则天:“全靠皇上治理好,太平盛世赶贞观。” 唐高宗:“若无皇后来辅佐,哪有今日天下欢。” 武则天笑着道:“谢谢皇上缪夸赞,为皇分忧理当然。” 上官仪(上):“禀皇上,许敬宗大人病逝。” 唐高宗:“什么,许丞相死了!” 武则天:“皇上知道了,按丞相礼仪厚葬。” 上官仪:“遵旨!奉皇上旨意,御林军对太子府秘密搜查,搜出大量军马兵器,太子对谋反一事供认不讳。” 唐高宗:“天哪,太子真的要谋反?要谋反?皇后,他可是咱的亲儿子呀,把他带上来。” [李贤上,不屈的跪下。 唐高宗(上前一脚把太子踢倒):“为什么要谋反?为什么要谋反?你是太子,天下早晚都是你的,等不及了是不是?想叫朕早死是不是?” 武则天(上前扶起太子):“皇儿,你糊涂了,谋反可是杀头大罪。你是太子,为什么要谋反哪?” 李贤(站起:绝望道白):“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自可,摘绝抱蔓去。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自可,摘绝抱蔓去。为何要谋反,不被皇后欺。把他拉下马,才出心头气。今日事败露,宁死也不屈。” 唐高宗(挥手):“带下去,带下去吧!” [二名御林军,带李贤下。 [二幕闭。 唐高宗:“回宫!” [侍女太监下。 武则天(伤心):“皇上,李贤是咱的第二个儿子,又是太子,他为什么不和咱们一心哪。” 唐高宗:“是呀!他这么糊涂,将来怎么治理国家,唉!” [二幕启:唐高宗、武则天回到书房,上官仪跟上。 唐高宗:“上官爱卿,还有事要奏吗?” 上官仪:“禀皇上,黔州府来报,长孙无忌自杀了。” 唐高宗(大惊):“什么!舅舅自杀了。” 上官仪:“是,上吊自尽了。” 唐高宗:“别了,下去吧。” 上官仪(下):“是!” 武则天:“皇上不必难过,无论何人,犯了谋反之罪都是要死的。” 唐高宗:“可他是朕的亲舅舅呀!我能不难过吗?” 武则天:“咱的儿子犯了谋反之罪,罪不可恕,何况舅舅!” 唐高宗:“舅舅的谋反罪名尚未查明,怎可处死,如果……!” 武则天:“如果舅舅谋反成事实,皇上就是阶下囚了,到那时悔之晚矣!” 唐高宗(醒悟):“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干的,是你杀了舅舅!” 武则天:“好,就算是我干的,难道不对吗?为了皇上,为了大唐,他对皇上大不敬,又蓄意谋反,难道不该杀吗?为永除后患,以免死灰复燃,杀他错了吗?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皇上过分仁慈,后悔就晚了!” 唐高宗(气):“你!朕不过你!你也太狠毒了!太狠毒了!” 武则天(撒娇):“皇上,皇上,臣妾都是为了皇上好,皇上不要生气了。” 唐高宗(消气):“唉!媚娘呀,难道要把反对你的人都赶尽杀绝吗?” 武则天:“皇上不这个了,高兴的事吧!” 唐高宗(忽然抱头):“头疼,头疼,朕忽然头疼,哎哟。” 武则天(喊):“传太医!快传太医!” [灯暗。 [皇帝上书房,唐高宗一副病态,以白布缠头,在床上来回翻腾,两个太监宫门外侍侯。 唐高宗:“唉,朕的头疼病越来越厉害,身体越来越虚弱。魏国夫人多日不见,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朕要她来侍寝,就是找不到。唉!这个王福胜真是越来越不会办事!头疼欲裂反复发,体弱多病没办法。太医无能不治病,终日虚虚如针扎。只怕时日无有多,想来想去心中怕。” 王福胜(上):“禀皇上,魏国夫人找到了。” 唐高宗(急迫):“找到了?在哪里?快传她来见朕。 王福胜(低声):“她死了!” 唐高宗:“什么?再一遍?” 王福胜(高声):“回皇上,她死了!” 唐高宗(大惊跌坐椅子上):“她死了!不可能,不可能,她才16岁,怎么会死呢!” 王福胜:“魏国夫人不心跌进护城河,溺水而亡。” 唐高宗:“她不好好在宫中待着,到城外河边干什么?干什么?” 王福胜:“这个……奴才不知道!” [唐高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 王福胜:“万岁爷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呀!” 唐高宗(猛醒):“是她?!对!一定是她!是她!是皇后,是皇后害死了魏国夫人。” 王福胜:“皇上,魏国夫人是淹死的,怎能去怪皇后呢!” 唐高宗(咬牙切齿的):“朕太了解她,太了解她了,凡是不利她的人,都要赶尽杀绝,这个恶毒又狠毒的女人,太恶毒了,太狠毒了!” 王福胜:“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保重龙体!保重龙体!” 唐高宗(大喊):“朕要废了她,废了她,废了她!” 王福胜:“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唐高宗:“你除了皇上息怒,还会什么?” 王福胜(跪):“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唐高宗:“去,传上官仪立即来见朕,起草废后诏书,快去!” 王福胜:“遵旨!” [王福胜出门,同太监耳语。 王福胜:“十万火急,皇上要上官仪起草废后诏书,快去告知皇后,立即来上书房。” [太监下,王福胜下。 唐高宗骂道:“皇后办事能力强,心机太重有狂。杀了这个杀那个,魏国夫人也不放。若不现在废了她,枉对先帝和大唐。今天实在气不忿,狠狠心除了这头狼。 [幕后喊:“上官大人到。” 上官仪(急急上):“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有何旨意!” 唐高宗:“快,起草废后诏书。” 上官仪(大惊):“皇上,废后可是震动天下的大事,不可草率。” 唐高宗:“叫你写你就写,哪有那么多废话!” 上官仪:“是!是!” [上官仪坐下,铺好纸张,拿起笔问唐高宗。 上官仪:“皇上废除皇后,用什么罪名?” 唐高宗:“这个,杀害魏国夫人!” 上官仪:“皇上有证据吗?” 唐高宗:“这个,将来会有的!” 上官仪:“皇上一无证据,二无罪名,不能轻言废后呀!” 唐高宗(发火):“叫你写你就写!你想抗旨吗?随便安一个罪名,只要能废了她就行!” 上官仪:“是!是!臣遵旨!” [上官仪略一思考,龙飞凤舞就念给唐高宗听。 上官仪:“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专权,恣意杀人,海内失望,宣废之以顺民心。” [幕后喊:“皇后驾到。” [武则天上。在门外已听到上官仪念诏书,急忙冲进来,一把从上官仪手中抓过诏书,几把撕得粉碎,狠狠砸在上官仪脸上。 武则天(气):“皇上,皇上,臣妾犯了什么大罪,为何要废掉皇后!” 唐高宗:“(泄气)你,你,你怎么来了!” 武则天(哭):“皇上,皇上体弱多病,臣妾一心一意为皇上解难分忧,代理朝政,日夜操劳,皇上就这样对待臣妾吗?” 唐高宗(再泄气):“这,这,这……唉!” 武则天(哭):“咱夫妻恩爱几十年,夫唱妇随。多子多福。皇上不念夫妻情分,就忍心让咱的儿女失去娘亲吗?” 唐高宗(又泄气):“唉!是我……他……我……他……” 武则天(悲愤的):“一听皇上要废后,我浑身上下全凉透。百般无奈难下咽,千般委屈涌心头。” 唐高宗(无奈):“媚娘,都是朕不好,朕气昏了头。” [上官仪一看皇上倒风,自知罪责难逃,不由长叹一声。 武则天(凄情的)道:“皇上你一怒之下废皇后,全不念咱当年的情深意稠。想当年你风流英年气盛,想当年我貌美君子好逑。咱两个一见倾慕话不够,***我和你心心相投。先皇他驾鹤去西天游走,感业寺我当尼姑磨难春秋。正当我苦无尽头哭天无救,是皇上水火中把我收留。为报恩辅佐你大事谋就,为报恩我为你分忧解愁。为报恩我为你代理朝政,为报恩我为你白发上头。几十年夫妻情情深似海,几十年夫妻情浓香似油。几十年夫妻情天深意厚,几十年夫妻情美不胜收。咱两个肩并肩手拉着手,。咱两个几十年风雨同舟想不到你薄情寡意全忘掉,悲愤中心凄凉气塞咽喉。皇上呀,皇上你,抬起手放胸前扪心自问,口问心!心问口!媚娘我冤不冤?屈不屈?泪向谁流?” 唐高宗(劝擦泪):“媚娘,媚娘,不要哭了,都怪朕不好,朕气昏了头。”(冲上官仪发火)“都是你,你,草什么诏,废什么后,都怪你,还不快给娘娘请罪!” 上官仪(跪下):“是罪臣草诏废后,不怪皇上,请娘娘降罪。” 武则天(止哭):“都是你这奸臣贼子,唯恐天下不乱,对皇上乱语谗言,还不退下!” 上官仪:“是,是,罪臣退下!” [唐高宗忽然头疼欲裂,天旋地转,轰然倒下。 武则天:(扶之不及,惊叫)皇上,皇上。 上官仪:(扑过去)皇上,皇上。 [灯暗,幕后喊,皇上驾崩了,皇后失踪了。 [深秋,黄昏,远处:房屋鳞次栉比,近处佛堂内佛香袅袅,一尊大佛慈眉善目,端座正中。两只大水缸放在两边。 [一身褴褛的武则天骑马上,来到咸业寺门前下马。叩响了寺门!门突然打开,出现了一个和尚,那个和尚赫然脸色一暗,慢慢的变成了尼姑,那个尼姑武则天很熟悉,她是玄一主持! 玄一看着武则天,高兴的道:“你终于来了!”罢,玄一主持身体向后一仰,重重的摔倒在尘埃之中。 武则天惊讶的发现自己眼前的世界开始渐渐的消失,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的如同融化在空气中一样,开始漫漫的变成了通明透明,自己与整个世界消失了…… 长孙垢与红佛女听着花无双讲的故事,或者是已经发生或者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不由的惶恐害怕了起来,这时突然听见自己家的屋门一响,薛礼竟然漫漫的走了进来! 看着屋里的三个女人,薛礼笑着道:“花无双讲的是那武则天的往事,那我在我的故事吧!我所经历的过往更加精彩,我的故事可能是这个世界最为精彩的故事!我们的人和我们周围的人都死光了,我们的时间或者很多,或者很少。我想我们最后的时光,如果有一些精彩的故事,应该在我们上路的时候,可以增加一些欢愉!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叫薛礼薛仁贵(一) 那一年李世民被渤辽兵马大元帅铁世文追杀,惊险之余却原来只是南柯一梦,朝上,满朝文武朝上都只有看着愁眉不展的李世民;薛仁贵跟随李靖已经学有所成,李靖嘱咐他下山接受新的世界,满心喜悦的薛仁贵回到lm县家里却遭逢惨变,父亲薛英死在天火之下,一时之间薛仁贵求助无门,来到求助叔叔薛雄时,却被指因习武而害死父亲,让薛仁贵终于晕倒在山野之中。徐茂公在殿上为李世民解梦,凭着梦里的四句诗,解救驾的白袍将名叫薛仁贵,是李世民的“应梦贤臣”,只要到slm县招够十万兵,薛仁贵必在其中;张士贵与李道宗心怀鬼胎,上奏何宗宪也有可能是“应梦贤臣”,李世民召见后却心存疑虑,让张士贵与李道宗的奸计暂时不能得逞。铁世文截劫渤辽上呈大唐的贡品,威迫渤建王兵犯大唐,渤建王优柔寡断,世子罗指铁世文想胁天子以令诸侯,要赶快做安达儿的工作,才有机会缴回铁世文手中的兵权,昭阳公主劝渤建王暗杀铁世文,渤建王不允昭阳公主所请,在渤辽中,隐藏着一场暴雨腥风。王茂生在山野中救起了薛仁贵,把他带回家料理,不料薛仁贵食量惊人,王妻担心养不起薛仁贵,王茂生却为表诚意,与他结为兄弟,薛仁贵的饭量不仅自己觉得有所负累,连王妻也经常给他弄致哭笑不得。渤辽来使求见李世民,才让李世民知道铁世文把贡品劫去,还把战书写在来使的脸上,气得李世民要御骂亲征,平定渤辽;李道宗,张士贵及张美人有见及此,马上一起密谋,觉得此事要在找薛仁贵方面入手。 张美人献计如果真有薛仁贵其人,亲则近之,远则杀之,李道宗派张士贵前往招兵时,要想尽办法对付薛仁贵;李世民为了平定渤辽,与众将士商议元帅一事,尉迟恭自荐为帅,秦叔宝也争着出战,二人斗举金狮定夺帅印,尉迟恭举不起金狮,秦叔宝却在举起金狮后吐出血来,让李世民感到身边的人都是老将。世子罗看见势头不妙,利诱安达儿对付铁世文,但安达儿却在铁世文出现之前,临阵退缩而去,气得世子罗与渤建王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薛仁贵在柳家庄得到一份工作,他无论干活与吃饭都是四个人的量,工人们看不惯他的怪相,但管事计算过后,感到没有吃亏,让他得以继续在柳家工作。昭阳在世子罗约见铁世文时出手刺杀铁世文,但不是铁世文的对手,幸得世子罗的临时应变,才得以全身而退;柳家大姐柳银环与田氏一起前来偷看传闻中的怪人,意外中差被建筑材料所压,幸得薛仁贵力大无穷,救回银环一命,让银环对薛仁贵有了好感。世子罗以圈地来利诱安达儿效忠渤辽,与渤建王向铁世文上演一场“杯酒释兵权”之计,铁世文不允,安达儿出现像要制服铁世文,可他临时又改变主意,表示只是前来辞行,完全没有对付铁世文的打算。 夜里,薛仁贵在烧水之余,不忘研习李靖送他的龙门阵法,银环经过看见薛仁贵文武双全,觉得他肯定有过人之处,同时还会阵法,劝薛仁贵不要为目前的困境而担忧,薛仁贵在银环的体贴关怀下,在自己的心里对银环也默默地产生了好感,但碍于身份,只得把感受隐于心里。 银环反对柳员外答应别人的提亲,提出用抛绣球的方法来选婿,原来银环已一心向着薛仁贵,命奶娘给薛仁贵送信,薛仁贵虽明白银环的好意,但感觉自己会负累佳人,不愿接受美意,但天意弄人,薛仁贵虽不想接绣球,绣球却不偏不倚的落到他的头上,但柳员外却因为薛仁贵的身份,反口指薛仁贵没有参加争绣球的资格。 徐懋功自荐招兵,李道宗力荐张士贵是个理想人选,李世民权衡利害,下旨张仕贵前往招兵,徐懋功担心张士贵他们弄虚作假,尉迟恭奏请皇上派卧底跟张士贵前去招兵,以探虚实;李道宗以防有失,再派其义子李剑山私下前往寻访薛仁贵,李剑山未有问清原因就匆匆上路;柳员外因无人看守木材,唯有留住了薛仁贵,薛仁贵在夜里饥寒交逼,瑟缩一角,银环于心不忍,叫顾妈妈悄悄送上食物和柴火,但给柳员外撞破;银环看着大雪,测隐之心又起,悄悄把棉袄抛到薛仁贵的窝棚前,但却拿错了“火鸡缎”红宝衣。薛仁贵穿上了红宝衣,柳员外误会他与银环存有奸情,拷打薛仁贵,柳夫人及柳刚逼着要银环用假死来瞒骗父亲,最后薛仁贵与银环分别逃出柳家,却在喜神庙内相遇,银环并无藏身之所,薛仁贵就带银环与顾妈妈回自己的寒窑。渤建王修了两封和议书,要世子罗和昭阳公主亲手交给李世民;铁世文派出梅丽及手下追捕,过程中杀死了世子罗,昭阳公主也因此而受了伤。顾妈妈为了日后生计,要薛仁贵跟银环成婚,并指薛仁贵已接花球,良缘早已注定,薛仁贵唯有答应婚事,王茂生笑至合不拢嘴,指薛仁贵福气不错,然后为他们举办了婚礼。李世民来到秦府要拿帅印,秦叔宝在皇上面前教导尉迟恭如何做个称职的元帅,尉迟恭不满秦叔宝对他的傲慢态度,与秦怀玉引起了事非争执,李世民随后宣旨大军等候招兵完成后,择日出发攻打渤辽。 张士贵向李世民来奏,十万大军已经招好,但在投军者中,根本找不出薛仁贵其人,李道宗与张美人商量如果找到薛仁贵,而他又能投入麾下,也不尝是个好事。薛仁贵与银环在汾河湾过着幸福的日子,薛仁贵就在射开口雁之时遇上微服前来找他的李剑山,二人在比武时,因识英雄重英雄而交上了朋友,李剑山怀疑李道宗要找寻薛仁贵的真正原因,派王成去找寻线索。周青在前往投军前,遇上薛仁贵,劝他一起前往,原来薛仁贵想投军的愿望,早从与银环成亲后而放弃,但旁边的银环看出一切,她虽不愿薛仁贵离开自己,同时还怀有身孕,但想到薛仁贵只有在战阵上,才会有所作为,遂劝薛仁贵前往投军,薛仁贵深感银环的大义。渤建王接到禀告,得知世子罗遭逢不测,铁世文表示应该先发制人,攻打大唐,渤建王仍不认同;王成向李道宗禀报,李道宗知道真有薛仁贵的消息,张美人提议一同到lm县与张士贵想办法对付薛仁贵;薛仁贵与银环难舍难分,银环好不容易才将薛仁贵送出了村口,一丝丝泪水淹盖着她看薛仁贵离去的目光。昭阳公主和灵采儿赶往长安路上,又被杀手发现,罗通发现昭阳公主与灵采儿神色可疑,正要上前问话,这时杀手扑出,罗通打走了杀手,昭阳公主向罗通明一切,希望罗通能为她引见李世民,罗通带昭阳公主回家,请母亲出主意,罗母晓以大义,要等程咬金回来,才有成功的希望。周青与薛仁贵前来投军,周青顺利成为了旗牌官,轮到薛仁贵时,张士贵吓了一大跳,没想到真有薛仁贵其人,本想借意杀了薛仁贵,但苦无藉口,周青还在一边求情,张士贵唯有表示薛仁贵的名字中有贵字,是冲撞了他张士贵的名字,把薛仁贵打了四十军棍,轰出大营。 周青看不惯张士贵的做法,劝薛仁贵离开军营一同回老家,薛仁贵安慰周青,表示自还有投军的信心;罗通找军医来为昭阳疗伤,看见满怀心事的昭阳公主,为了博得红颜一笑,罗通用尽了一切办法,终得昭阳一笑。张士贵没想到打了薛仁贵后,他还有胆前来投军,这次又重施故技,把薛仁贵打了八十军棍,轰出于大营之外,后一步来到大营的李道宗与张美人,知道张士贵打走了薛仁贵,张美人又使计诱骗李剑山前往试探薛仁贵,是否可以归顺李道宗,李剑山来到探问薛仁贵时,薛仁贵义无反顾地表明自己只愿意追随瓦岗派的英雄好汉。张美人一计不成,二计又起,对李剑山表示薛仁贵两次投军,也没有成效,要李剑山带薛仁贵亲自前来参见李道宗,让李道宗为薛仁贵做个安排,另一方面,李道宗则派何宗宪安排陷阱,等薛仁贵前来致他于死地。这时的薛仁贵已经无心再次投军,却在一山岗上救了被猛虎追赶的程咬金,程咬金知道薛仁贵的理想是要投军后,送了他一支金皮令箭,表示拿着它,投军时就可以无往不利。程咬金匆匆赶回到长安,遇上等候多时的罗通,对他出昭阳公主的事情,程咬金试探完昭阳公主后,答应为昭阳公主代为引见李世民。阴差阳错之下,李剑山四处也找不着薛仁贵,薛仁贵却在这时来到了大营准备投军,李道宗,张美人与张士贵暗喜,认为薛仁贵这次应该难逃一死,薛仁贵就在何宗宪的带下,准备前往训练场表现身手,薛仁贵不知道他是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死亡的陷阱。 第一百五十二章 我叫薛礼薛仁贵(二) 薛仁贵在陷阱中危险万分,李道宗等人在暗喜成功在望,但在薛仁贵最危急的时候,李剑山回来救出了薛仁贵,还痛骂李道宗等人言而无信,不料王成却出来承认自己才是主谋,李剑山不相信跟随自己多年的人,会杀他的朋友,此时张美人见事已到此,暗中要张士贵对薛仁贵下手,李道宗就装病把李剑山一道骗回长安。张士贵看见薛仁贵有程咬金的金皮令箭,逼得把薛仁贵收入军中,但只安排他在火头营工作,周青见这是埋没薛仁贵的能力,又再劝他回老家,本来也想回家的薛仁贵,却反过来劝周青,自己有能力,应该总会有出头之日;这时的张志龙与何宗宪,不服薛仁贵的能力,想尽办法对薛仁贵进行凌辱,周青想到张士贵的举动,决定留在旗牌营做卧底,看看要对付薛仁贵的,是否就是张士贵。程咬金为昭阳公主引见李世民,李世民知道一切都是铁世文所拨乱,愿与渤建王合计,但要昭阳引见渤建王,才能相信他的诚意;李道宗继续在李剑山面前装病,李世民来探望时,李剑山要求为朝廷效力,但李道宗一力反对;何宗宪与张志龙再戏弄薛仁贵,要他做五鞭菜。薛仁贵与周青很困难才找了材料回来,但二人又不对,叫薛仁贵再找。几经辛苦,薛仁贵找来上乘材料,且做成精致的鞭菜,不料何宗宪他们又做得不好,气得薛仁贵与他们吵了起来,决定不再从军,愤然而去。张士贵收到李道宗密函,表示军中大营内,有尉迟恭派来的卧底存在,张士贵正想传召薛仁贵,何宗宪已经赶走了薛仁贵,张士贵不理何宗宪等人的拦截,追上了薛仁贵,还向薛仁贵出“应梦贤臣”的事,但却反成了是“应梦反臣”,吓得薛仁贵更加想逃,张士贵劝他将计就计,改名薛礼,留在火头营中等待戴罪立功机会,薛仁贵表示肝脑涂地报答张士贵的大恩。 张士贵知道军中有尉迟恭的卧底后,想利用薛仁贵把他们找出来,遂把薛仁贵劝了回到军中;张志虎与何宗宪就故意在军中散播谣言,火头军中有个怪人,消息流传得很快,消息终于落到两名卧底耳中,就在卧底接触完薛仁贵,想写信给徐懋功时,张志龙与何宗宪二人突然出现杀掉二个卧底。郁郁葱葱的薛仁贵,回想起与银环以前幸福的日子,在写信给银环时,害怕银环担心,骗他投军后已经当上了旗牌官;银环看过来信后大慰,王茂生夫妇则表示薛仁贵确是个人物。此时的银环腹大便便,憧憬着将来薛仁贵回来后,可以一起过幸福的日子。李世民知道十万大军已经招齐,却奇怪名单上没有薛仁贵,徐懋功坚信薛仁贵定在军中,认为要大军从sd直奔登州,就会发现薛仁贵,李世民准奏。张士贵接到圣旨后,命先锋营大军浩浩荡荡向sd进发,大军路过天盖山时,该山寨主董奎冲出来要截劫军粮,两下子就打败了张志龙与何宗宪,薛仁贵从容不逼,随手拿起兵器迎击,不出三个回合就把董奎打死,待周青来要为薛仁贵报功时,张士贵却指火头营对付山贼耽误了做饭时间,如果不能依时做好饭菜,就要降罪于火头营,薛仁贵想起了可以弄一顿汤泡饭,然后施展看家本领,准时做出美味可口的汤泡饭来,让张士贵他们的奸计又一次失败。张士贵与子婿决定利用犒赏吸引薛仁贵的注意力,让薛仁贵又一次落入了张士贵的陷阱之中,还好得到身为卧底的周青帮助,及时救出了薛仁贵;张士贵以为薛仁贵已除,连忙通知李道宗。昭阳公主与灵采儿正在赶路时,遇上山贼李****等人,被李****发现她女儿之身,死缠着要娶她为压寨夫人,巧合中昭阳公主逃到了樊家庄,李****依然死缠不放,就在灵采儿买药时又钉上了昭阳公主,昭阳公主无奈有伤在身,力敌李****而被所擒;薛仁贵与周青在追赶大军时,路经樊家庄发现昭阳公主的事,誓要为民妇出头,在樊家中得方天画戟后,活捉了二寨主及三寨主。 薛仁贵最后施展浑身解数,终于收服了李****,救出了昭阳公主,薛仁贵与李****等人四人结义,并要带他们前去投军,樊庄主劝昭阳公主下嫁薛仁贵,薛仁贵无心婚娶,只给昭阳公主留下药方就匆匆而去,在路上再遇上表弟薛先图等人,加起上来就有九个兄弟,一起前往投军。灵采儿找到罗通求他前去救昭阳公主,二人前往樊家庄后,才知道昭阳公主已经赶回了渤辽;薛仁贵带着李****等八人赶到大营投军,张士贵见每个人都武功高强,都愿封他们为旗牌官,不料李****他们只愿追随薛仁贵做火头军,众人问周青为什么不与他们一起做火头军,周青不想暴露身份,只有支吾以对。李道宗收到张士贵的传书知道薛仁贵未死,又与张美人一起商议奸计;昭阳公主回国向渤建王禀告一切,并已经见过李世民,向渤建王请了一道停战的圣旨;昭阳公主带着一队精兵赶赴前线,在半路上意外碰上罗通与灵采儿。罗通知道昭阳公主往找铁世文,好言相劝她不要送羊入虎口。李世民为“应梦贤臣”之事,问计于徐懋功,徐懋功计议在海滩上摆一个龙门阵,届时“应梦贤臣”将会出现;李世民下旨尉迟恭摆龙门阵,尉迟恭因不懂摆阵,差激怒李世民,徐懋功指引他去找张士贵想办法;昭阳公主想起现今能与铁世文匹敌的只有安达儿,决定在他身上想办法。张士贵也不懂摆龙门阵,而去求助薛仁贵,但火头军又向张士贵提出要有战衣的要求,何宗宪不满,认为自己可以想办法,并向张士贵献计,可用一字长蛇阵加上四支脚来冒充龙门阵,尉迟恭观看何宗宪摆下的阵,以为这就是龙门阵,开开心心去请李世民观阵。昭阳公主与灵采儿来到独木关找安达儿,安达儿对昭阳公主避而不见,昭阳公主命人换过旗帜,在城外周边游动,让安达儿怀疑铁世文对他不利,然后施施然出现在安达儿的眼前,并拿出渤建王停战的手御向他宣读,要安达儿与朝廷合作,安达儿表示可以考虑。李世民观阵后,问徐懋功为何不见薛仁贵,徐懋功表示眼前的怪阵,并不是龙门阵,李世民这时也看出是个“一字长蛇阵”并加上四只足的怪阵,悻悻而去。 李世民回营后大骂尉迟恭,责令他七日内再摆龙门阵,尉迟恭找来张士贵,命他五日内摆阵,张士贵再找薛仁贵帮忙摆阵,薛仁贵只好拿出秘籍,回想李靖如何教他摆龙门阵。安达儿终于答应昭阳公主所求,但首要解决的是前来迎接他的黑风关人马,昭阳公主一口承诺;薛仁贵摆下龙门阵,李世民前来观阵,果然看见一个气势磅礴的龙门大阵,徐懋功要阵活动起来,薛仁贵上阵指挥,阵法更加精妙,李世民遥见薛仁贵,怀疑他是否就是“应梦贤臣”,尉迟恭自荐入阵中去抓人,张士贵看见尉迟恭想突击检查,向薛仁贵谎尉迟恭要来捉他领取头功,让薛仁贵一看尉迟恭就马上逃跑,尉迟恭想追时却陷于阵中,张士贵赶来装作救尉迟恭,还骗刚才逃跑者就是何宗宪,尉迟恭即传何宗宪问话,何宗宪死口刚才逃走的确就是他。李世民见过了薛仁贵的武功,但想知道他的文采如何,徐懋功表示要尉迟恭写“平渤论”就可知道薛仁贵的文采,尉迟恭又一次被李世民要求写“平渤论”,但不识字的他,只有前去求助于张士贵,张士贵也只得前来求助于薛仁贵,薛仁贵也就答应下来,众兄弟担心薛仁贵不会写“平渤论”,周青指他有信心,薛仁贵一定可以写成“平渤论”;薛仁贵拿出李靖所赠的两卷秘籍,细心阅读后,把“平渤论”写成,张士贵马上呈上,但谎是何宗宪所为。李世民看过“平渤论”后,赞叹薛仁贵有此胸襟,知道他们这个要平定渤辽,需要十一年的时间,欲想召见,徐懋功认为时机未到,勉强而为只会误了时机。这时薛仁贵在军中已经非常受人敬仰,一众旗牌官想追随薛仁贵,一起投入火头军中,何宗宪在偷听众人话时,知道周青留在旗牌营,是想为薛仁贵找出陷害他的人,张士贵被逼让旗牌营的人去做火头军,但向何宗宪表示要设法对付周青,一众兄弟来投火头军时,让李****等人非常开心火头营在薛仁贵的带领下,有如此地位。铁世文与渤辽各地守将开军事紧急会议,义正辞严一番,吩咐各人坚守城关,且指派安达儿负责打响头炮,安达儿有苦自己知,一方面讨好铁世文,一方面想着如何面对昭阳公主。 铁世文收到安达儿按兵不动的消息,并探得昭阳公主留在独木关,觉得事有蹊跷,梅丽表示自己可以前往探个究竟;薛仁贵独创“煎、炒、焖、烩”四式拳法,众火头军不停苦练。薛先图问薛仁贵有否写信给银环,薛仁贵感慨这次东征可能需时十一年,生死难料;银环辛苦地生下一对龙凤胎,男叫薛丁山,女叫薛金莲,王茂生夫妇忙着处理大事务,柳员外无意下得知银环尚在人间,暗中跟踪顾妈妈,发现银环时要胁她如果想回家,就要抛弃刚出生的一对宝宝,银环死也不从,还发誓定将儿女抚养成人,王茂生慨叹银环命运坎坷。安达儿在昭阳公主的指示下,拖延铁世文在黑风关的来人;此时大唐船只已到渤辽海岸,黑风关都督带领善于水性的手下,准备带人潜入水底凿唐军的大船,但薛仁贵运用精妙的箭法破了金沙滩,杀彭铁龙与彭铁虎。铁世文正欲去对付罢兵的安达儿,得知“火头军”从另一方向打突击,有乱了阵脚,暂时放下安达儿,急召天山守将一定要坚守城池,自己回渤辽胁持渤建王。天山三大守将不相信薛仁贵能在短时间内,夺黑风关,抡金沙滩出营,来到唐营前指名道姓要火头军薛礼出战,张士贵也不满自己子婿几人就不能对付渤辽兵,遂派张志龙上阵,但不一回合,辽龙就把张志龙打得落荒而逃,火头军再次奉命出阵,薛先图第一个对辽龙,打了二十个回合,李****上马赶来,但还不是对手,薛仁贵提戟上马与辽龙对阵,十多个回合后,辽龙终于败阵而逃,辽龙一撤,辽虎便催马上来,薛仁贵施用妙计,三箭定了天山。铁世文闻得天山又告失守,气得暴跳如雷,铁世文命手下带领一队人马,要早昭阳公主一步回去,胁持渤建王,昭阳就早一步回到了渤辽,向渤建王表示一定要先擒下铁世文,但渤建王仍是不够果断,这时铁世文赶回来要胁持渤建王,渤建王才相信铁世文已经不在自己控制之下。张士贵来向尉迟恭报功,硬把定天山的所有功劳,全归到何宗宪的头上,尉迟恭不防有诈,就给何宗宪记下了功劳。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叫薛礼薛仁贵(三) 薛仁贵夸下海口,要张士贵让他带一万士兵,便可把凤凰城拿下,直接驻城,张士贵同意,薛仁贵来到凤凰城叫阵,但铁世莫却高挂免战牌,薛仁贵最后想出用轮流战的作战方案,周青、李****等兄弟轮着上场叫阵,日夜攻城,突然休战,铁世莫以为唐军终于要竭息,战意松懈下来,这时薛仁贵带着奇兵,攻凤凰城一个出其不意,拿下城来,铁世莫眼见大势已去,弃城而去。周青等人迎接张士贵入城,张士贵以为是他们的功劳,重赏了他们,“旗牌官”与“火头军”一起庆祝胜利,兄弟感情更加牢固,张士贵看见,又爱又恨;昭阳公主禀告父皇,为今之计,只有正式与李世民面谈和议,渤建王便与昭阳公主商讨拜见李世民之事;一众手下怂恿铁世文马上称帝,但铁世文指为时尚早;李世民进驻凤凰城,下旨张士贵向东北的金山挺进。李世民接见昭阳公主,昭阳与李世民商量和议细节,地选在凤凰山麓;徐懋功分析大势,认为罪魁祸首是铁世文一人;铁世莫接到铁世文密报,在凤凰山事先埋伏;李世民来到凤凰山麓与渤建王和谈,铁世莫突然杀出,马三保立即护驾,杀退铁世莫之际,铁世文赶至,马三保力敌铁世文,但终被铁世文所杀,徐懋功有备而战,派出二十六总兵增援,但都被铁世文的九叶飞刀一一杀掉。铁世文要李世民放出渤建王,限三日之内签下降书,否则移平凤凰山,李世民与渤建王商讨突围之法,徐懋功认为现时只有“应梦贤臣”方能解窟,李世民立即降旨张士贵交出“应梦贤臣”,昭阳公主自荐杀出去传旨,程咬金愿作掩护。程咬金以“激将法”引铁世文的注意力,昭阳公主乘机杀出重围,昭阳公主来到先锋营找到薛仁贵,薛仁贵带她去找张士贵传旨;张士贵硬称“应梦贤臣”正是何宗宪,但在昭阳的苦苦相逼之下,张士贵顿时想下杀机。 何宗宪正想对昭阳公主下杀手时,薛仁贵误打误撞来到救了昭阳公主,张士贵在无计可施之下,派薛仁贵等九兄弟前去解李世民危困;李世民下旨程咬金返长安招二路元帅,程咬金用计出了城,铁世文料程咬金可能回去搬兵,马上带人追赶,尉迟恭坐困愁城,突然失去常性,单枪匹马杀出去为一众兄弟报仇,尉迟恭杀入铁世莫营中,不料中了陷阱,尉迟恭被押解之际,薛仁贵等人刚好杀到,把铁世莫的军队打得节节败退,尉迟恭向薛仁贵大喊救命,可是薛仁贵看见尉迟恭,又吓得夺路而去。薛仁贵在逃跑时遇上张士贵和何宗宪,出遇上尉迟恭一事,张士贵前来救出尉迟恭后,又救他的人的是何宗宪,尉迟恭再来大营查问,问不出东西;秦叔宝快到人尽灯枯,仍向秦怀玉诲而不倦,罗通风尘仆仆赶至,秦叔宝叫罗通和怀玉至床前,训诲二人一番。李道宗游李治重用其义子李剑山,李剑山完全忠心朝廷,李治支吾以对;李治摆驾秦府探病,秦叔宝向李治请求招二路元帅,李道宗认为秦叔宝心怀不诡,欲乘机提拔其儿子怀玉,二人各执一词。李治得知秦叔宝辞世后,且前往致祭这位老功臣;程咬金刚回长安,得悉秦叔宝去世,即往拜祭这位跟他出生入死半辈子的瓦岗寨兄弟,直至李治问他,他才向李治禀告急招二路元帅救驾,李治想封怀玉和罗通为二路元帅,李道宗强烈反对,指其义子李剑山可当大任,程咬金建议用比武来挑选二路元帅;罗母向程咬金表示不想罗家绝后,不愿罗通当上元帅,罗通回来,向母表明要当元帅,罗母不同意,但见罗通心意已决,罗母细想办法。李剑山准备参加比武,李道宗期望甚殷,张美人仍是不放心,与御医研究“神”药,希望李剑山一战功成,李剑山抖擞精神,整装待发,张美人亲自送上调理身子之药,李剑山不虞有诈,把药一口喝下。 程咬金与其儿子程铁牛切磋武功,他对儿子不抱任何期望,只求他积极参与和支持,程铁牛不服,欲争一日长短,但敌不过程咬金的三度板斧;罗母指示下人用黑布把罗通的窗户全部密封起来,罗通全然不知,只在房中作着甜梦。早上,比武开始,罗通乍醒,发现室内漆黑一片,误会还未天亮,继续蒙头大睡。比武到最后,秦怀玉轻松打败了程铁牛;李剑山也不费吹灰之力把刘弘基女儿打败。罗通渐渐怀疑,下床细看,发现上当受骗,马上赶往比武场。秦怀玉与李剑山决赛,二人互不相让,李剑山突然浑身是劲,把热门人选秦怀玉打败,罗通快马赶至与李剑山公平决斗,李剑山突然药力发作,一举击败了罗通,但自己也失控地狂奔而去;李剑山返回王府找药渣查看究竟,李剑山质问御医所开何药,御医坦言出此药有兴奋作用,供出李道宗和张美人指使所为。李剑山指证李道宗陷他于不义,李道宗矢口否认,李剑山尽数李道宗的脏事臭史,还表示要向皇上是他害死薛仁贵,李道宗与李剑山争吵之时用剑刺伤了李剑山,李剑山悲忿而去;李道宗上朝谢罪,诈称李剑山着了魔,不配当帅。罗通欲溜走,被其母和一众女孩子缠住不放,幸突然圣旨到,秦怀玉、罗通领兵十万出征,罗母含泪送别罗通,一众女子表明等着罗通回来迎娶她们;铁世文下令铁世莫起兵凤凰城,张士贵接报,再次请教薛仁贵破敌之法,薛仁贵指用“悬羊擂鼓,饿马嘶铃”来威吓渤辽军退兵。铁世文率领大军,且派出铁世莫骂战,李世民觉得来者不善,不敢贸然迎战。突接秦叔宝死讯,众人悲痛不已,李世民命令全城上下默哀,同时高挂免战牌。 张士贵率领大军用薛仁贵所教的方法来威吓渤辽大军,辽军受到惊吓,一时间惊惶失措,薛仁贵认为时机成熟,请求张士贵出兵突袭敌军,李****仗仗争先,张士贵认为是立功的机会,派出何宗宪与张志龙先出战,梅丽抢先要求出战,何宗宪与张志龙二男敌一女,但都不是梅丽的对手。李****抢出,梅丽诱敌深入,李****不虞有诈,被梅丽放出蜈蚣咬伤,中毒倒下,姜兴本前来助阵,也被蜈蚣所伤,薛仁贵马上上阵,梅丽不敌,放出毒虫,咬伤了薛仁贵,周青等六兄弟冲出,梅丽再放蜈蚣,把所有人都咬伤。薛仁贵正要被梅丽所擒之际,昭阳公主杀出,救走了薛仁贵,军医前来疗伤,出此等剧毒,中原未曾一见,昭阳公主为之心焦,立即回凤凰城再想办法;铁世文犒赏大军,昭阳公主潜入凤凰城,要渤建王返回铁世文身边,由自己偷药。昭阳公主用计把渤建王送回铁世莫大营,铁世文当作无事发生,对渤建王依然恭敬有嘉,昭阳公主在灵采儿的掩护下,无意听到铁世文吩咐梅丽妥善收藏解药,昭阳公主看到一切,悄悄偷去解药。昭阳公主送来解药,兄弟们不太相信,薛仁贵却主动试药,但服解药后突然面有难色,中毒更深,晕倒当场,昭阳公主大惑不解,周青等人出言不逊,怪责昭阳公主存心陷害,昭阳公主百言莫辩。昭阳公主返回军营,痛骂铁世文意图以毒药陷害于她,不料铁世文反她私通敌国,笑知道她回来,定是为了解药,昭阳公主再偷窥梅丽饲养蜈蚣,昭阳公主在梅丽没有防备下偷解药,不料铁世文早有防备,派人追杀昭阳公主,大批士兵追至危急时,李靖经过救了昭阳公主,教了她如何解毒的针法,如何破九叶飞刀之法,要她传与薛仁贵。 昭阳公主来为薛仁贵等人针治,昭阳除为薛仁贵治病外,还要为几个兄弟医治,薛仁贵和其它兄弟渐渐好转,但李****和姜兴本中毒甚深而失救,李****无恢做了薛仁贵的兄弟,让薛仁贵激动得热泪盈眶;梅丽建议铁世文立即出兵,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昭阳公主潜入,看见新的作战图,梅丽看见自己也中毒而落发,哭诉这全是为了成全丈夫鸿图霸业;昭阳公主给薛仁贵送来李靖所赠之金针,震天弓及穿云箭。还向薛仁贵报告辽军之军情,薛仁贵表示会谨慎从事。薛仁贵问渤建王近况,昭阳公主积存已久的情绪被引发出来,以前以为自己武艺学有所成,不料却于事无助,薛仁贵只得劝解她,周青多谢灵采儿这段时间为他们兄弟受了那么多苦,薛仁贵等七兄弟拜祭李****和姜兴本,起誓要为他俩报仇雪恨;铁世文大举进攻,薛仁贵稳住阵脚,铁世文看见薛仁贵,大吃一惊,梅丽掩至,遇上薛仁贵,梅丽招架不住,又放出蜈蚣,薛仁贵即抛出金针,刺死蜈蚣,薛仁贵一举把她杀掉,铁世文目睹妻子梅丽死去,疯狂追击薛仁贵,二人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李世民等遥远观战,相信能与铁世文匹敌的只有“应梦贤臣”薛仁贵,尉迟恭为了求证此事,要抢着去抓他回来;铁世文放出“九叶飞刀”,薛仁贵拿出震天弓及穿云箭,把铁世文的飞刀尽数射落,尉迟恭偷偷打开城门,铁世文被薛仁贵打至吐血,急忙逃跑,薛仁贵穷追不舍,尉迟恭突然扑出,抓住薛仁贵,薛仁贵割袍逃生,尉迟恭只拿着被割下的一块袍布;铁世文败阵后,返回营中,下令紧守营门不出。铁世文丧妻之痛,起誓与薛仁贵势不两立,把昭阳公主软禁起来;张士贵入凤凰城见圣驾,李世民问何人解围救驾,张士贵又是何宗宪。尉迟恭借意给张士贵及何宗宪记功,乘何宗宪不备,抓住他的袍子一翻,没想到何宗宪的袍子也有一个缺口,所失的布与尉迟恭手中的布完全吻合,尉迟恭决意要到军营找寻薛仁贵,李世民下旨给尉迟恭奉旨戒酒。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叫薛礼薛仁贵(四) 张士贵推测尉迟恭这样前来犒赏,定是为了薛仁贵而来,要先调走他,尉迟宝林和宝庆陪父亲尉迟恭,准备稿奖三军,兄弟两看见父亲就是不喝酒,感觉父亲真是要戒酒。在铁世文的胁持下,渤建王下旨安达儿起兵,安达儿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召驻守独木关的蓝天碧前来助阵;宝林拿花名册,逐一将,然后送出酒肉,周青猜度尉迟恭来意,都认为薛仁贵应该去见尉迟恭,个明白,薛仁贵坚拒之,张士贵来骗尉迟恭是来抓他问罪,要他们到喜神庙暂避风头,薛仁贵无奈下同意。张士贵命人用计引起尉迟恭的酒瘾,还拿酒当茶来供他饮用,终把尉迟恭灌醉,张士贵取回花名册,匆匆把酒肉犒赏了三军;昭阳公主指示灵采儿与薛仁贵联系,灵采儿凭着机智,溜出营外;尉迟恭酒醒后后悔不已;喜神庙内,薛仁贵回想自己立了那么多的功劳,还是要左逃右逃,不意间病了下来。灵采儿求见薛仁贵,看见薛仁贵一脸病容,薛仁贵求灵采儿送信给昭阳公主,灵采儿潜回军营被捉,灵采儿吞下薛仁贵的信,铁世文向灵采儿又灌水,又毒打,灵采儿宁死不从,铁世文把灵采儿困在一起,并警告她们以后不要再弄虚作假,否则杀无赦。昭阳公主看见灵采儿被折磨成不似人形,非常心痛。蓝天碧报到,与安达儿商讨退敌大计,铁世文需要养伤,交由安达儿全权指挥,安达儿听唐军进迫而来,安达儿决定静观其变;张士贵率领大军围困辽营,指示何宗宪打扮成薛仁贵的模样;安达儿派出蓝天碧应战。蓝天碧不管来者是何宗宪或是薛仁贵,上阵即打,蓝天碧功夫了得,不出十个回合就活捉了何宗宪,张志龙上前营救,也被蓝天碧打败。张士贵见势不妙,立即鸣金收兵。安达儿以为活捉了薛仁贵,审问下才知是个冒牌货,很是气愤,但何宗宪未受大刑就供出唐军中一切,安达儿细想之下与蓝天碧,蓝天相商量,乘夜偷袭唐军大营。 薛仁贵得知何宗宪被擒,马上召集各兄弟准备在长蛇沟好好的打一仗;周青与其它兄弟却有些按耐不住,险些误了军机,但最终还是杀尽了辽军的三千士兵,还把蓝天碧与蓝天霸痛击了一顿,周青等人凯旋而归,周青指姜兴霸违反军令,处罚他清洁所有厨具,把所有的水缸装满。张士贵前来问战况,得知仍未救出何宗宪,不禁有失望,但为了逗着他们,还是有赏;蓝天碧败阵,安达儿极力安抚;姜兴霸、薛先图受罚,李庆先等其它兄弟暗助二人,周青发现,装作甚么都看不见;张士贵想让周青打头阵,遂叫何智德去传周青来,何智德却遇上薛先图,何智德仗着是张士贵的亲信怒打薛先图,争执之间,撅折了令箭,张士贵听张智德坏了事,反把他绑了起来,押他去找薛仁贵,还把折令箭的事了一遍,气得薛仁贵痛骂薛先图不长进,薛先图愿上阵赎罪。薛先图叫阵,但安达儿要等蓝天相到来才肯对阵,薛先图沉不住气,欲杀入敌营,突然想起薛仁贵的训诲,立即勒住马缰,蓝天相赶至,与薛先图展开一场遭遇战,薛先图把一腔怒火化为力量,十招之内把蓝天相生擒,蓝天碧见状杀出去与薛先图拼个死活,但过于心烦气燥,反被薛先图生杀败,安达儿马上跃出,二人一交手,薛先图就知道不是对手,前线来报,指薛先图力有不递,薛仁贵感到时机成熟,众人有如脱缰的野马冲杀而出。周青等兄弟杀出,联手与安达儿缠斗,但还不是安达儿的对手,情势相当危急;李世民等在山上观战;薛仁贵带病披甲上阵,只见他穿衣上马都十分困难,火头营的兄弟也劝他不能上阵,但他坚持上阵。薛仁贵上阵,抱恙与安达儿大战一场,最后把安达儿杀死;李世民和徐懋功等看到了英勇杀敌的薛仁贵,李世民坚信薛仁贵就是“应梦贤臣”,张士贵又重赏了火头军,铁世文知道安达儿和蓝天碧兄弟被杀,不敢对阵,决定后撤,昭阳公主和灵采儿乘混乱逃走;尉迟恭见张士贵时,用打王鞭逼他出薛仁贵之真相,张士贵终被迫承认蒙上骗下之过。 尉迟恭命令张士贵带薛仁贵到朝上面圣;张士贵苦着脸回来,何宗宪向张士贵献计,要杀了薛仁贵等人,来个死无对证;尉迟恭回城前遇上昭阳,起张士贵承认一切,灵采儿知道这会逼张士贵下毒手,二人匆匆拿爆药赶去天仙谷。张士贵把薛仁贵骗到天仙谷,待他们进入后,马上命人把洞口堵死,薛仁贵他们进谷后,耐心等候下一道指令,张士贵下令,火球就往洞内抛入,薛仁贵发现张士贵才是屡次害自己的仇人,张士贵则口口声声奉旨除掉“应梦反臣”;昭阳公主与灵采儿赶至,向张士贵他们抛下炸药,不料炸药过猛,连谷口也炸毁,昭阳公主和灵采儿来到谷底,炸开一个洞口,救出了薛仁贵等人。张士贵认定火头军必死无疑,安然而去;张士贵匆匆面圣,骗薛仁贵及其火头军全部殉难,尉迟恭震怒,但张士贵在李世民面前死口不认,尉迟恭要打死张士贵,徐茂功劝止,阵上不能斩先锋,要他立即拨寨起营去三江越虎城,然后将功抵过。众兄弟没有埋怨薛仁贵,反令薛仁贵自惭,昭阳公主好言相劝;张士贵发现三江越虎城是座空城,何宗宪感觉要把皇上接进城来,方可自保;突接来报,镇守战船的守将病倒。李世民立即下旨张士贵前往守船,昭阳公主刚要进城,突然城外炮火连天,原来铁世文把整个越虎城团团围住,发炮攻击。徐懋功知道中了“空城计”,突然接来铁世文令箭,限李世民他们七天之内投降,程咬金认为二路元帅快到,他想杀出去与他们会合,尉迟恭则认为死守城池方为上策,二老又吵起来。最后,李世民准程咬金所奏,程咬金杀出去时遇上昭阳公主,把昭阳公主带往见驾,李世民得知“应梦贤臣”未死,即下旨传召薛仁贵及派人引二路大军前来。限期将届,李世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问计于徐懋功,不料徐懋功因病引起旧患发作,突然陷入昏迷,李世民决定用自己的龙须为徐懋功治病。 秦怀玉率领二路大军,浩浩荡荡向三江越虎城方向进发;铁世莫建议提早攻下三江越虎城,但铁世文坚守诺言;昭阳公主终于找到了二路大军,大军刚刚竭息,但秦怀玉救驾心切,立即下令全速行进;天仙谷内,薛仁贵要出去打探,灵采儿反取笑他想出去找昭阳公主;程咬金终于找到了火头军,程咬金保证他们回去定会加官晋爵,但众兄弟坚持要等薛仁贵回来。铁世文又来逼李世民交出降表,徐茂功渐渐康复,问过军情,徐茂功人急智生,找来一个貌似薛仁贵的士兵来滥竽充数,暂时压住铁世文咄咄逼人的气焰;昭阳公主带领罗通从左面杀入盖营,秦怀玉带领程铁牛等从右面冲破十三道营。铁世文有阵脚大乱,尉迟恭听救兵杀到,回想曾经被秦怀玉侮辱过,尉迟恭指令秦怀玉先杀向南门,西门,北门,东门,秦怀玉开始明白尉迟恭存心报复,被逼尽力而为,秦怀玉来到东门,遇上铁世文,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罗通杀至,二人合力击退了铁世文;李世民亲自迎接秦怀玉、罗通、昭阳公主入城,李世民赏罚分明,惩罚尉迟恭公报私仇,程咬金匆匆回禀,指薛仁贵未归,一众“火头军”正在等待见驾。徐懋功研究军情,知道铁世文一定会去借兵,遂给昭阳公主一个锦囊,吩咐他要交给薛仁贵;罗通再追问昭阳公主,昭阳公主骗婚姻大事要得父皇御准,罗通保证不日就会铲除铁世文,救出渤建王。渤建王乘机劝铁世文向大唐进行和议,并可免他死罪,铁世文怒打渤建王,且要他亲自拜祭其弟铁世莫,重振声威;昭阳公主带罗通来天仙洞宣旨,邀一众“火头军”兄弟回去疗伤和接受封赏,灵采儿与一众“火头军”先回去治病疗伤,罗通陪着昭阳公主,终逗得昭阳公主嫣然一笑,李世民接见“火头军”得找得薛仁贵后再给他们论功行赏;昭阳公主留下字条及锦囊,回去找父皇了解情况,罗通跟随。 李世民的“应梦贤臣”迟迟不能出现,徐懋功坚称不忍则乱大谋,劝皇上去打打猎、散散心,“应梦贤臣”会出现,但在去之前必先写下赦旨,保准薛仁贵可以安享晚年;铁世文逼渤建王签下文书,向邻国借兵;薛仁贵在天仙谷看昭阳公主的留言,打开徐懋功的锦囊,得知皇上有难要自己去救驾;李世民出城打猎,射中一兔,追了二十里,李世民欲抓兔子时,遇上了铁世文,李世民大惊而逃,铁世文穷追不舍,李世民落入陷阱。在铁世文威逼李世民写降书时,薛仁贵现身打走了铁世文,李世民梦想成真的开心,回路上,薛仁贵把他如何投军,张士贵怎样瞒骗他,他呆在火头军多年,还在天仙谷差被烧死的所有经过和盘托出。李世民龙颜大怒,下旨急召张士贵回越虎城问罪。程铁牛接命前去传旨。李世民以高姿态接待了薛仁贵,尉迟恭也收了薛仁贵为干儿子,薛仁贵对此非常开心,徐懋功为薛仁贵引见秦怀玉和罗通,薛仁贵知道罗通爱上昭阳公主,准备成全他们二人。薛仁贵与“火头军”兄弟重逢,喜不自胜,昭阳公主前来看见薛仁贵,薛仁贵尽量跟他保持距离,周青求灵采儿帮忙,灵采儿也觉薛仁贵与昭阳公主是理想的一对;灵采儿安排一切,灵采儿和周青分别把二人骗到一起,昭阳问薛仁贵为何故意回避,薛仁贵罗通对她有意,如果昭阳公主无意见,他愿意为媒,昭阳公主问薛仁贵会否想过自己喜欢他,薛仁贵表示从未有如此想法,昭阳公主气得匆匆而去。周青问薛仁贵为什么为罗通做媒,薛仁贵表示知道昭阳公主对他有意,但他不想辜负银环对他的恩德;罗通求程咬金为自己做媒,程咬金答应;灵采儿得知薛仁贵是喜欢昭阳公主的;程咬金游昭阳公主下嫁给罗通,昭阳公主努力推辞。程铁牛向张士贵传旨,张士贵觉得事有可疑,贿赂程铁牛,不料程铁牛的脾性比其父更坏,收了一大把钱也不一个字,张士贵看不出什么端倪,跟程铁牛启程。张士贵入殿面圣,李世民传召薛仁贵,薛仁贵与张士贵当面对质,但张士贵仍死口是何宗宪的立了功劳。薛仁贵来到庵堂,昭阳公主表示自己已经出家为尼,出家人与世无缘,薛仁贵指虽有妻儿,不介意多有一妾在家,昭阳公主指不会嫁一个对自己只是履行君命的人,薛仁贵失望而去;周青向灵采儿出薛仁贵的单思惨况,周青暗示为什么感情会如此复杂,灵采儿问周青,难道也不介意她已经有归宿了,周青不出话来。罗通来找昭阳公主,希望她给予薛仁贵机会,昭阳公主解释,不会为感情的事而死缠难打;两国国王协定没有婚盟也可和睦相处;大唐军队凯旋而归,沿途净水泼街,非常热闹。张美人骂李道宗是窝囊废,连自己岳父也保不住,李道宗别无他法,召来女儿的塾师张仁来陪她把酒言欢,张美人心仪张仁已久;渤建王下旨给昭阳公主回皇宫共襄国策,不料昭阳公主逆旨,不肯返回宫中。唐军入城,李治等迎接;薛仁贵没有府邸,暂住被安排入住金亭驿馆;李道宗向皇上谢罪,李世民太了解他的性格,出他因贪污曾被贬过一次,表明会功过分明;李道宗来到天牢,向张士贵出皇上将会治他死罪,但暗示届时将会用偷龙转凤的方法救他逃出生天。张士贵感激流涕。三司会审张士贵等人,尉迟恭朝上抱死了何宗宪,李世民判罗通要娶丑女,程咬金保证能够一力承担,程咬金找来很多极丑的妇女,程咬金也觉得满意,连忙带她们去给罗通挑选,不料罗通一看要求再找。大牢中,李道宗命令手下与张士贵交换身份,但尉迟恭早料有此一着,在他们交换时,把张士贵鞭死当场,李道宗求李世民给张家留条根,李世民就留下张志龙一人性命,其他人等一律判死罪;程咬金用计骗过罗通以为娶的是丑女,其实娶的并不是丑女。罗通暗谢李世民。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叫薛礼薛仁贵(五) 徐懋功想出折衷办法,要薛仁贵与张士贵决斗拿下摩天岭和白玉关来定输赢,在徐懋功的安排下,张士贵抽了攻打摩天岭的命令;薛仁贵叫火头军马上起程,抢先拿下白玉关,众人如箭在弦,非常雀跃。罗通再来问昭阳公主,昭阳公主坦言不可能跟他结合,罗通与昭阳分手前,当初其实他也爱突芦公主,但为了兄弟而逼死了她,这次他决意要为昭阳公主救出渤建王;薛仁贵等人出发,徐懋功临别赠一锦囊。罗通不理阻拦冲了出营,怀玉等人赶去营救,但追上罗通时,已经接近敌营;张士贵下令众人立即抢先攻下摩天岭,强调这是生死之战;罗通与程铁牛等子爵冲入大营,把敌兵杀得落花流水;张士贵大军来到摩天岭,看见地势险要,急急起书给李道宗请求对策;罗通潜入营中突袭铁世文,不料铁世文去了邻国借兵,看守渤建王的守卫看见有人来袭,奉旨杀掉渤建王,幸罗通及时发现,救了渤建王一命。张士贵与子婿决定拿走狮子口的所有战船,带同十万大军返回中原,攻下长安城,自立为王;徐懋功怕张士贵叛乱,派薛仁贵前去追赶张士贵,再指示昭阳公主赶赴狮子口协助。张士贵假传圣旨骗走战船;昭阳公主与灵采儿找出当年她西渡的船只,帮助薛仁贵渡回长安。渤建王关心女儿的婚姻大事,希望她嫁给罗通,因为昭阳公主不能为妾,昭阳公主表明不会嫁给罗通,渤建王有生气。李道宗接到张士贵密函,知道张士贵正率领大军回来谋反,张美人有失措,李道宗依计想胁持李治,魏征突收来报,指张士贵率军要开启承天门,魏征马上去察看究竟;李道宗派人出城门观察,自己来到禁卫城,见人就杀;魏征在城楼上,看见杀气腾腾的张士贵。 张士贵叫魏征弃暗投明,魏征想起李治正要接见李道宗,连忙带兵赶去营救李治;张士贵还在咆哮之际,突然出现了薛仁贵,张士贵见薛仁贵只有七个火头军,肆意侮辱薛仁贵不是对手;李道宗正要杀入大殿,却与魏征相遇,李道宗突然变脸大叫,入宫是为了前来救驾。张士贵下令一众将士诛杀薛仁贵,不料所有将士都靠薛仁贵那边站,张士贵等被迫垂死挣扎,薛仁贵不消一下功夫就把他们一网成擒,李治下旨城门大开,魏征下令把张士贵等人暂时收监,等候皇上圣裁;薛仁贵向李治禀告东征概要,薛仁贵再看锦囊,徐懋功表示铁世文可能向邻国借兵,命他平乱后星夜赶回渤辽助阵;铁世文果然向邻国借兵,渤海王不敢贸然与大唐为敌,但最后还是答应了向铁世文借兵;铁世文带着十万借兵,浩浩荡荡开往三江越虎城;薛仁贵星夜出潼关,长孙丛给予大力协助。李道宗探监,向张士贵表示有方法救出他们;铁世文大军接近三江越虎城,罗通突然杀出,与铁世文对阵,但不是敌手,秦怀玉前来相助,但现在的铁世文有备而战,信心十足,杀得他们落荒而逃,且下令大军乘胜追击;罗通、秦怀玉逃入城中,紧闭城门,铁世文追至,尉迟恭高挂免战牌,李世民痛骂罗通擅自出兵,徐懋功与程咬金尽力为罗通解辨;薛仁贵在狮子口与昭阳公主、灵采儿及众兄弟会合,赶赴三江越虎城;路上,昭阳公主尽力为薛仁贵做一些侍候工作,反让薛仁贵想起了银环。银环在家用蟒皮为薛仁贵做衣服,丁山和金莲放学回家,路过的梁好友上前向银环侮辱,讽刺她不顺从自己,金莲拿出弹叉射张一平,丁山也用弹叉对准坐骑射出,马儿受惊奔驰,梁好友抛下马身,匆匆的被马儿拖走,及后薛坤又来向银环追债,银环要等王茂生回来再。昭阳公主劝薛仁贵回去后好好作出补偿;薛仁贵决定要用阵法来来制服铁世文,李世民不敢应战,并向薛仁贵出和亲一事,薛仁贵指杀了铁世文再;罗通再向秦怀玉求助,秦怀玉苦劝他认命;渤建王问昭阳公主,如果她真不愿意和亲,他也不想断送女儿的终身幸福。 薛仁贵为免李世民担心自己的龙门阵,潜心再思索摆龙门阵的阵法,终于得到李世民的认同,薛仁贵分派众将上龙门阵,罗通看到龙门阵,眼界大开,不由得暗暗佩服薛仁贵,昭阳公主看见龙门阵,也感到薛仁贵的英勇,铁世文观阵,自知此劫难逃;铁世文负隅顽抗,前来破阵,首对薛仁贵,不战而败,过北门,西门,南门,最后东门再遇薛仁贵,战死在薛仁贵手下。李世民问薛仁贵和亲一事想得怎么样,薛仁贵被逼从命,渤建王和昭阳公主向李世民表示要返回京都;临行前,昭阳公主不觉偷听到,薛仁贵向罗通出自己爱的是家中的贤妻,昭阳悲愤离去。李世民论功行赏,封薛仁贵为平渤王,周青等火头军被封为御总兵;银环搬回寒窑居住,丁山跟人打架,银环误会他不长进,动手打他,金莲才出哥哥是为了她而教训坏人,银环知道自己错怪丁山,饮泣起来。丁山表示日后会做个天立地的男儿,银环抱着一对儿女痛哭。渤建王向文武百官宣布会学习李世民的贞观之治,大婚之日,周青等众兄弟以男傧相身份陪着薛仁贵。灵采儿也为昭阳公主穿上婚服,昭阳公主这时却表现得郁郁寡欢,在灵采儿的追问下,才已决定出家,薛仁贵等人来到皇宫大殿,准备迎接新娘之际,灵采儿气匆匆走出,向他们出昭阳公主已经出家为尼,薛仁贵等人震惊反应,大家马上上马准备把昭阳追回来。 薛仁贵来到庵堂,昭阳公主表示自己已经出家为尼,出家人与世无缘,薛仁贵指虽有妻儿,不介意多有一妾在家,昭阳公主指不会嫁一个对自己只是履行君命的人,薛仁贵失望而去;周青向灵采儿出薛仁贵的单思惨况,周青暗示为什么感情会如此复杂,灵采儿问周青,难道也不介意她已经有归宿了,周青不出话来。罗通来找昭阳公主,希望她给予薛仁贵机会,昭阳公主解释,不会为感情的事而死缠难打;两国国王协定没有婚盟也可和睦相处;大唐军队凯旋而归,沿途净水泼街,非常热闹。张美人骂李道宗是窝囊废,连自己岳父也保不住,李道宗别无他法,召来女儿的塾师张仁来陪她把酒言欢,张美人心仪张仁已久;渤建王下旨给昭阳公主回皇宫共襄国策,不料昭阳公主逆旨,不肯返回宫中。唐军入城,李治等迎接;薛仁贵没有府邸,暂住被安排入住金亭驿馆;李道宗向皇上谢罪,李世民太了解他的性格,出他因贪污曾被贬过一次,表明会功过分明;李道宗来到天牢,向张士贵出皇上将会治他死罪,但暗示届时将会用偷龙转凤的方法救他逃出生天。张士贵感激流涕。三司会审张士贵等人,尉迟恭朝上抱死了何宗宪,李世民判罗通要娶丑女,程咬金保证能够一力承担,程咬金找来很多极丑的妇女,程咬金也觉得满意,连忙带她们去给罗通挑选,不料罗通一看要求再找。大牢中,李道宗命令手下与张士贵交换身份,但尉迟恭早料有此一着,在他们交换时,当场结果了张士贵,李道宗求李世民给张家留条根,李世民就留下张志龙一人性命,其他人等一律判死罪;程咬金用计骗过罗通以为娶的是丑女,其实娶的并不是丑女。罗通暗谢李世文。 薛仁贵拜别李世民返回lm县在射开口雁的地方遇上丁山,见他的射雁本领并不比自己弱,但恰遇野兽袭击,薛仁贵出手相救时却误伤了丁山,就在老虎正要叼走他时,一个老道把他抢走。薛仁贵回到寒窑,重遇银环,二人深深的拥抱,银环表示等了这十一年,已经想得清楚,只要薛仁贵回来就好,薛仁贵听到,深受感动,薛仁贵出自己做了“一字并肩王”,金莲回来马上相认,薛仁贵向银环出与昭阳公主情深义重之事,银环大方可以接受他纳妾,薛仁贵唯有出昭阳公主却选择了出家。王茂生路上遇周青,才知道薛仁贵做了元帅,王氏来找薛仁贵,希望他能帮助梁好友讨个公道,原来梁好友原来与张一平一起做生意,但在得到甜头后想把梁好友赶走,梁好友就往找张一平去讨公道,而张一平自持自己有个做官的哥哥,而陷害了梁好友,薛仁贵答应为梁好友处理这困难。周青带人找张一平,打了张一平一顿,还把他的家财送给村里的人,张一平就跪在薛仁贵面前认罪,薛先图回来把县官摆平并招出一切,薛仁贵下令杀了张一平。程咬金来将军府已经建好,与薛仁贵等人一同去绛州,回到将军府中,很多人前来送礼,连薛仁贵的叔父薛雄也来送礼,薛仁贵己放下恩怨,但周青把薛雄气走,薛仁贵对这些堂皇的事感到很不习惯。 第一百五十六章 我叫薛礼薛仁贵(六) 酒席开,薛仁贵发现不见了银环,就马上带人跟了出去,银环回到柳家,好不容易才见得了柳夫人,向她出一切,柳夫人不太相信薛仁贵做了大官。一个知府来找柳父,柳父恭敬出迎,知府是有王爷要来探望,柳父奇怪自己没有王亲国戚,银环那就是薛仁贵,柳父大骂银环不来借钱已经可以,还吹薛仁贵做了王爷,这时薛仁贵刚好来到,知府向他下跪,柳父逼于无奈要下跪时,薛仁贵上前接住,首先下跪,拜过丈人,柳父立时脚软,终于一家团圆。酒宴上,薛仁贵拿王茂生的酒来庆祝,知是清水,但他也不管是酒是水,全数饮下;薛仁贵在大将军府每天教金莲学武,一家乐也融融,周青拜祭父母,遗憾没本事带灵采儿回来,灵采儿仍是忠心不二,在庵堂侍奉昭阳公主左右。三年后,李世民病重,正式传位给李治,托孤给长孙无忌、李道宗、诸遂良,也出当日无故贬徐懋功去叠州,实则在试探他有否谋反之心,现在证明可以重用。李世民怕李道宗日后遭人暗算,遂赐予他“不能到李府查案,没有绑李道宗的绳,杀李道宗的刀。”李道宗感激流涕,李世民死后,张美人与张仁齐向李道宗献出一个向薛仁贵报仇的妙计,但先要得一道圣旨。李道宗诈称要回老家,骗得李治一道圣旨,张美人要张仁依计而行;张仁假扮钦差宣旨,来到绛州,请薛仁贵马上入京面圣,薛仁贵随张仁来到长安,不料遇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李道宗。李道宗请他过府作客,李道宗大排筵席,张美人叫翠云郡主敬陪席间,翠云郡主尊敬薛仁贵为人,不知其中有诈,不断劝酒,薛仁贵喝过酒后,不久醉倒。 张美人想利用翠云郡主嫁祸薛仁贵强奸之罪,张仁等合力把薛仁贵抬到郡主卧房中,郡主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越想越生气,终于撞死八仙桌下,张美人将计就计,将尸体与薛仁贵同床,来个死无对证。李治痛爱这位堂御妹,大怒指薛仁贵只不过做了三年平辽王就为所欲为,怀玉与罗通快马赶往刑场,途中遇上程咬金,三人同往刑场,暂时阻止了行刑。程咬金去求李治放过薛仁贵,李治还是不从,程咬金欲延期,从八十年求到八十天也不被答应,利用假死才得到薛仁贵多活一百天,但仍觉得只有写信给尉迟恭与徐懋功让他们赶回来,才能救得薛仁贵。张仁通知李道宗,薛仁贵的死期得延,李道宗要去大牢看守;银环得报知薛仁贵在长安出事,与王茂生商讨如何解决;李道宗正襟危坐,守在大牢前,不让别人给薛仁贵治病和送饭。怀玉与众人讨论,秦英想给大人献计,被怀玉把他轰走;金莲见银环情绪有异,问过来由,金莲主张召来六家御总兵救父。秦英与御书房帮的孩子们合计,把李道宗打了一顿,见李道宗走后,拿饭菜托人交给薛仁贵,秦英害怕李道宗会对怀玉不利,先下手为强,把自己打伤,编了个故事欺骗母亲。怀玉不相信秦英,与静罗公主吵了起来;静罗公主带着秦英来找皇后与李治,皇后看见也深为秦英抱不平,李道宗一大早击鼓鸣冤,指秦英殴打他,但李治李道宗现在已经是被告。 秦英上殿与李道宗对质,秦英解开纱布,承认打过李道宗,但却指李道宗假传圣旨,不准许给薛仁贵送饭,还未闻有例可把监犯饿死,李治就算过此事;众人齐赞秦英聪明,程咬金骂徐茂公不能回来,再派人往找尉迟恭。张美人猜出程咬会动员满朝文武百官去跪求李治,叫李道宗后发先至;李道宗奏明圣上,为了阻止大臣们前来胡闹,求李治颁他一道圣旨及赐尚方宝剑一把;程咬金带着文武百官上殿求情,李道宗宣旨,任何上殿求情者,他手中的尚方宝剑定斩不饶。周青等六个御总兵接信,匆匆起程;灵采儿收到周青寄给昭阳公主的书信,昭阳公主不管尘缘世事,要把书信烧掉,灵采儿强行读信给公主听,昭阳公主稍触动了一下,继而又专心法事。银环、金莲和六家御总兵来到潼关,长孙丛没有留难他们,但要跟金莲比武,得胜才可过关,比武时,长孙丛故意让招,原来他也是想放他们一马,只是为了找个下台阶;周青领着其它兄弟来到长安城承天门下叫阵。李治误会六家御总兵联合起来造反,气上心头,亲自上城楼看个究竟。尉迟恭接到程咬金的来信,马上起程去长安,城楼上,周青与银环分别出薛仁贵的冤情,但拿不出证据,金莲竟向李治叫阵,李治下旨盛彦出战。阵上金莲打伤了盛彦。程咬金劝李治回朝,程咬金出城,答应这事由他一力承担;尉迟恭赶至,看见六家御总兵的军队,他向银环表态,力保薛仁贵。周青接得灵采儿的来信,不信昭阳公主真的那么绝情,偷偷离开。尉迟恭回忆,师父曾对他过:“鞭在马在人就在”尉迟恭抱马痛哭,尉迟恭向黑白双氏出师父的意思,黑白双氏劝他别太迷信;周青向灵采儿,想出了一个办法试探昭阳公主;程咬金李道宗有圣旨在手,求情者先斩后奏;尉迟恭不理,硬要上朝,李道宗阻止,尉迟恭一拳打掉李道宗一只门牙,李道宗向李治投诉,程咬金是李道宗自己跌倒所致。 尉迟恭为薛仁贵求情,李治拒奏,尉迟恭起薛仁贵东征的功劳,李治还是不从,尉迟恭提鞭要打李治;李治逃到紫禁门,尉迟恭用鞭打门,不料鞭子断去,尉迟恭又想起师父之言,知道自己死期已到,一怒撞死在紫禁门前;李道宗闻得尉迟恭去世,非常开心,张美人觉得他们不会放弃营救薛仁贵,要密切监控他们的行动。灵采儿带着假骨灰回来,薛仁贵已死,昭阳公主压抑着情绪,灵采儿将骨灰放在庵前大殿;宝林、宝庆来找黑白双氏,出父亲已死的惨事,二人一听就怒不可竭,纷纷穿甲拿刀,只要讨回公道;昭阳公主偷偷来到大殿,拿起假骨灰,声泪俱下;李治听到黑白双氏要杀进午门,黑白双氏要李治答应三件事,李治答应不来,在程咬金的劝阻下,薛仁贵的刑期再加一百日.周青突然走出,那是假骨灰,只是想试探昭阳公主对薛仁贵的爱,昭阳公主终答应与他们一起想办法救薛仁贵;程咬金通知银环,指薛仁贵死期一再押后,同时还出尉迟恭已去世;银环带着金莲和其它御总兵为尉迟恭超渡亡魂,同时安慰黑白双氏,周青买通了监狱头儿,让昭阳公主扮作狱卒,在牢内照顾薛仁贵。昭阳公主偷偷进入大牢,看到仍然未醒的薛仁贵,表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救出爱郎;薛先图出昭阳公主为薛仁贵做了这三年尼姑,话时无意让银环听到,银环也觉薛仁贵应珍重昭阳公主。徐懋功终于回到长安,徐懋功拿出先皇李世民曾给薛仁贵的赦旨,李治终于同意放人;李道宗找张仁到狱中对薛仁贵下毒;张仁来到天牢,灌薛仁贵吃下毒酒,昭阳公主后知后觉,打走了张仁,但却被刺伤了,昭阳公主为薛仁贵施救时,不料把他以前塞在咽喉中的东西全吐了出来,银环看着鲜血四冒的昭阳公主,深深的被打动。薛仁贵醒过来,银环向他昭阳公主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坚持要昭阳公主嫁入薛家,薛仁贵没有反对;银环来来求昭阳公主嫁入薛家,昭阳公主已经不敢反对就答应了,周青带着薛仁贵推开大门,薛仁贵与昭阳公主含笑对望。 张仁失手回来,张美人要张仁去找寻“天下第一刺客”必要致薛仁贵于死地而后快;薛仁贵与两位夫人上路,六兄弟送他们回绛州,路上,薛仁贵鼓动周青向灵采儿求婚,周青要三书六礼,以示隆重,灵采儿暗喜;张仁回来禀告已找到“天下第一刺客”,就是他的表兄张鹏,如果把他重病的母亲治好,张鹏必会为张美人卖命。众人回到绛州,众人马上备好三书六礼,要周青马上求婚,周青马上求婚,但灵采儿认为感情不是施舍,要多时间考验周青是否出于真心,昭阳公主帮他做主张,要周青嫁到渤辽国去,徐懋功上太极殿,奏请皇上钦周青为大唐驻渤辽国使臣,李治准奏。时间一过,西凉传来反表,徐懋功指罗通不是苏宝童的对手,要请薛仁贵出师为帅,李治唯有派怀玉与罗通往请薛仁贵;李道宗知道后,感觉这会对他们不利,命张仁要张鹏早些下手对付薛仁贵。怀玉与罗通来到将军府请薛仁贵,薛仁贵表示已无面子入京,更不愿为帅;夜里张鹏来暗杀时被罗通与怀玉所擒,薛仁贵要求罗通二人早日回京复命;夜里大伙审问张鹏,但他宁死不招,周青建议将计就计,实行诈死。李冶知道薛仁贵不肯回京,大怒要罗通帔甲上阵,徐懋功仍坚持只有薛仁贵出师,方可获胜,李冶只得再派罗通,怀玉加上宝林与宝庆一起去请。几兄弟再来薛府,不料薛府上下正在举丧,昭阳与银环都向罗通他们薛仁贵已经死去,银环向他们了薛仁贵的死因。罗能与怀玉等人回到长安向李冶上奏,薛仁贵已死,满朝上下无不大吃一惊,此时的程咬金却放声大笑,表示不相信薛仁贵就这样死去。 李治即派程咬金去请薛仁贵,将军府内昭阳公主坚持薛仁贵已死,程咬金偏薛仁贵未死,来到灵堂,当他拍打薛仁贵的棺木时,觉得里面真的有尸体。在起灵出殡时,程咬金默不作声,暗中观察银环、昭阳公主等人的行色,看不出半端倪,棺木下葬,程咬金提出要守坟百日,尽管银环及昭阳公主等人阻止,最后还是不过程咬金,让他在坟边搭席棚守坟。银环等要回到大王庄时,周青暗地里向罗通,刨坟会对死者带来灾难性的祸害;程咬金对着坟头劝薛仁贵不要吓他,对着坟头念叨了很久,经怀玉他们劝后才回草棚睡觉;夜里程咬金醒来,要众人出所作的梦,各人分别出,程咬金借梦来解释要刨坟开棺,罗通出如果开棺,会给死者与家属带来灾难性的祸害,程咬金表示自己那么怕死也不怕薛仁贵来找他,大家还怕什么。程咬金凭着他三寸不烂之舌服了乡亲,合力刨坟,发现里面的原来是顾妈妈,程咬金分配工作,要到大王庄招二百男丁和八个女丁来协助计划,一大清早,众人一起出发,众人来到绛州城前,程咬金命怀玉与罗通往刺史府,怀玉与罗通用酒灌醉了周青等人,程咬金带着所有人,人人头戴黑纱,进入薛府行劫,黑纱人捉住了银环,昭阳公主与金莲听到叫声,急忙跑出去看个究竟,不料被埋伏的人施以绊脚索捉拿,留下了王茂生,梁好友回来,替王茂生松绑,知大事不妙,马上通知在地牢内的薛仁贵。薛仁贵马上提戟上马,追赶黑纱人,追上了黑纱人,黑纱人要他通报姓名,薛仁贵拒,这时,程咬金出现在他面前,薛仁贵才知上当,薛仁贵出自己诈死是因为曾有刺客前来行刺,程咬金要亲自审问刺客,但刺客守口如瓶,气得他要动用“非刑”,“非刑”把刺客弄晕后,程咬金又对他了一大堆道理,看见刺客心有所动后,命人再动刑,刺客就出是李道宗是幕后黑手;程咬金再以什么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借口逼薛仁贵就范,薛仁贵同意当元帅,但一定要拿李道宗祭旗,程咬金随意答应。 回到长安,程咬金向李冶禀明薛仁贵同意当元帅,但有条件,然后把条件一一来,越的条件越,李治不耐烦地全部答应要求;回到金亭馆,薛仁贵问为何没有把要李道宗祭旗的要求提出,程咬金要薛仁贵带刺客张鹏上殿启奏。薛仁贵带刺客上殿,出行刺一事,程咬金要找张仁来对质,李治迫于无奈准奏;张仁来到大殿与张鹏对质,张仁完全否认张鹏的法,程咬金又用“非刑”对付张仁,没想到张仁根本不是什么硬汉子,一动刑,他就和盘托出;张仁回到殿上招供一切,薛仁贵怕日后再遭李道宗毒手欲辞官,李治没有办法,唯有召李道宗上殿。李道宗上朝后,把一切罪状全推在张仁身上,自己只是一时胡涂,李治也没他的办法,让李道宗施然离去;离殿后,薛仁贵再追问程咬金,如何可以履行杀李道宗的诺言,程咬金劝他放心。出征当日,程咬金一大清早把怀玉叫来,把要捉拿李道宗的事向他出;李道宗在王府内用茶,听见怀玉来到,命人请过,怀玉出征前绑儿过府为的是化解以前的恩怨,李道宗听后立即要出去放秦英。李道宗正走出府外释放秦英,只见他一步出府外,程咬金就用铁链把他捆,张美人追出,被昭阳公主抓住,向她灌毒酒;李治与众文武百官已经在教场准备,但不见程咬金与怀玉的踪影。程咬金用一个大铁钟把李道宗扣上,将四周的干柴燃起来,然后叫怀玉去请李治前来;李治到达时,李道宗已被烧死;程咬金解释当日回朝时,李治曾答应薛仁贵所有要求,而且他没有在李道宗王府办案,是在府大门外锁拿的,绑他的不是绳子而是铁链,杀他的不是刀而是火。徐茂功指李道宗罪当赐死。程咬金李道宗临终前供出张美人是罪魁祸首,李治即赐死张美人,不料张美人已被昭阳公主灌下毒酒,死去多时。薛仁贵整装待发,出征西凉。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叫薛礼薛仁贵(七) 公元614年薛仁贵生于s绛州龙门(今s河津东南) 公元644年唐贞观18年薛仁贵于s帅正堂投军于左屯卫大将军张士贵处,(历史记载是洛阳,民间是s帅正堂) 公元645年月1日贞观19年唐太宗于洛阳出发出征高句丽。 公元645年月薛仁贵单人斩杀高句丽一将,解郎将刘君邛之围。(ln盖县东北), 公元645年6月0日唐进军安市城(ln海城东南营城子) 公元645年6月日唐军于安市城外伏击高句丽总督高延寿,高惠真军二十万余人,薛仁贵着白衣单骑冲阵,使其乱而无法战斗。 公元645年6月日薛仁贵受太宗接见,封游击将军,云泉府果毅,命守长安皇宫北门---玄武门。 公元645年9月18日唐军受安市大将杨万春顽强抵抗,太宗下令撤军。 公元645年10月11日唐军到达营川(今lncy市太宗再次召见薛仁贵,对其:“朕旧将并老,不堪受阃外之寄,每欲抽擢骁雄,莫如卿者。朕不喜得辽东,喜得卿也。”再次加封薛仁贵 右领军郎将。 。。。。。。。。。。。。。。。。。。。。。。。。。。。。。。。。。。。。。 公元654年月唐高宗永徽五年闰五月初三夜天降大雨,山洪爆发。水冲至玄武门,薛仁贵冒死登门框向皇宫大呼以救高宗。高宗感其恩,并特赐御马一匹。 公元657年闰月正显庆二年右屯卫将军苏定方进军西突厥薛仁贵虽没参加,但献出了最重要的政治决策,为苏定方灭西突厥做出重要贡献。 公元658年六月薛仁贵随营州都督兼东夷都护程名振骚扰高句丽,薛仁贵甩众一举攻克赤烽镇,斩首400人俘100余人。 公元658年6月高勾丽派遣大将豆方娄率万人迎战唐军,被唐军击败,斩首500级。 公元659年月左骁卫大将军契苾何力负责经略辽东。 公元659年11月薛仁贵率军与高丽大将温沙门大战于横山(今辽阳附近华表山),薛仁贵匹马当先。高句丽军无法抵挡,大败而逃。 公元659年11月唐军与高句丽军战于石城,薛仁贵单骑冲阵活捉高句丽箭手。 公元659年1月薛仁贵与辛文陵在黑山击败契丹。擒契丹王阿卜固及诸首领,押送东都洛阳。薛仁贵因功升任左武卫将军,封为河东县男。 (守了1年半的玄武门,1年不鸣,一鸣则惊人。) 公元661年10月龙朔元年铁勒进犯唐边。薛仁贵为铁勒道行军副总管。出发前夕,薛仁贵一箭射穿5重重甲。 公元66年龙朔年月铁勒九姓(九部落)得知唐军将至,便聚兵10余万人,凭借天山(今蒙古杭爱山)有利地形,阻击唐军。 公元66年三月初一唐军与铁勒交战于天山(今蒙古杭爱山),薛仁贵挑战10余员铁勒将领,连发三箭射杀人,铁勒将不敢敌之,下马请降。 公元66年三月薛仁贵下令将投降的贴勒士兵将近10万余人全部活埋。 公元66年三月薛仁贵挥军追击至漠北,俘叶护兄弟人而还。铁勒由盛转衰。 公元66年三月铁勒道行军大总管郑仁泰纵兵杀掠。使大量投降的铁勒贵族逃跑。将军杨志率部追击,被击败。 公元66年四月郑仁泰又根据侦察兵的报告:“虏辎重畜牧被野,可往取。”遂率轻骑兵14000人,昼夜北进,越过大沙漠,至仙萼河(即仙娥河,今蒙古色楞格河),不见铁勒兵,结果粮尽而还。时遇大雪,士卒饥寒交迫,只得丢弃铠甲兵器,杀马充饥,甚至人自相食。等到回到边塞,只剩下800士卒 公元66年七月司宪大夫杨德裔以此弹劾唐军诸将。高宗皇帝将薛仁贵等人将功折罪,没有惩罚他们。随后,唐高宗任命右骁卫大将军契苾何力为铁勒道安抚使,前去安抚铁勒余众 (天山之战本来可以一举消灭铁勒,开拓唐朝西北边疆,从而遏制******势力的发展,但由于主将郑仁泰的严重********使得次战前功尽弃。 公元666年乾封元年高丽泉盖苏文死,长子泉男生继任莫离支,与其弟泉男建、泉男产不和,泉男建自称莫离支,发兵讨伐泉男生。泉男生于是派其子泉献诚到唐朝求援。 公元666六月初七任命右骁卫大将军契苾何力为辽东道安抚大使,领兵救援泉男生;任命泉献诚为右武卫将军,担任向导。 公元666左金吾卫将军庞同善、营州都督高侃为行军总管,共同讨伐高丽。 公元666年9月庞同善大败高句丽军。 公元666年9月薛仁贵统兵出征。 公元666年1月命李绩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司列少常伯郝处俊为副大总管,契苾何力、庞同善亦为副大总管并兼安抚大使,水陆诸军总管和运粮使窦义积、独孤卿云、郭待封等亦受李绩节度,诸路合击高丽。征调hb诸州县的全部租赋以供辽东军用. 公元667年9月14日乾封二年李绩兵取高丽军事重镇新城(今ln抚顺北高尔山城).留契苾何力镇守,并趁势将附近的16座城池全部攻下. 公元667年9月泉男建派兵夜袭二人的军营,新城告急.薛仁贵当即率部援救,纵兵大击,将其击败,斩首数百级. 公元667年10月薛仁贵于高句丽主力部队(有书记载高句丽军出战士兵多达0万)会战于金山(今ln本溪东北之老秃山),薛仁贵率部灭其两翼,拦腰截段.大胜之.斩首5万余. 公元667年10月唐军乘胜攻占南苏(在今ln抚顺东苏子河与浑河交流处)、木底(今ln新宾西木奇镇)、苍岩(今jl集安西境)城,与泉男生部会合,赢得了金山之战的胜利。 (金山之战是唐朝初年规模庞大的遭遇战,是消灭高句丽的最关键战役.) 公元667年11月下薛仁贵率领000千人进攻扶余城(今ln四平).率前锋部队前进,路上大败前来阻击的高丽军进10万余,斩俘两万余人. 公元668年月0日以薛仁贵为主的部队攻占扶余城.扶余川中40余城全部投降.薛仁贵随即沿海略地,一时“威震辽海”最后与李绩大军会师于平壤. 公元668年九月十二日在唐军长达6个半月的围困下,平壤城被唐军攻破.泉男建自杀未遂,被唐军俘获.高句丽灭亡. 公元668年十二月七日薛仁贵任安东督护,本卫大将军,封平阳郡公.帅万人震守东北. 公元669年薛仁贵编撰amp;lt;周易新本古意amp;gt; 670年咸亨元年四月噶尔·钦陵率军号称40万北上,先取于阗(今j和田)、疏勒(今j喀什),再联合于阗挥戈东进,攻陷龟兹(今j库车)的拨换城(今j阿克苏),而后攻占焉耆(今j焉耆)以西数镇,使唐朝在西域的地位发生动摇. 670年四月初九唐高宗任命薛仁贵为逻娑道行军大总管,右(一左)卫员外大将军阿史那道真、左卫将军郭待封为副总管,领兵5万(一10余万)反击吐蕃军,以夺回安西四镇,并“护吐谷浑还国” 670年咸亨元年5月薛仁贵即率主力,轻装奔袭。两军于河口(今qh玛多)遭遇。由于薛仁贵行动迅速,使吐蕃军猝不及防,薛仁贵指挥唐军大败吐蕃军,使其伤亡甚众,损失牛羊万余头。随后薛仁贵乘胜进占乌海(今qh喀拉湖)城,以待后援。 670年咸亨元年6月到8月吐蕃军抓住战机,以0余万之众攻打郭待封,郭待封不能抵敌,弃军而逃,唐军的辎重、粮草尽失,薛仁贵见势不妙,被迫退保大非川. 670年咸亨元年8月吐蕃军在噶尔·钦陵的指挥下,以40余万大军逼唐军决战。薛仁贵无险可据,更无粮草供应军需,结果大败,几乎全军覆没,薛仁贵等只得与噶尔·钦陵约和而还。 670年咸亨元年8月大司宪乐彦玮到军中查核实情,然后将薛仁贵三带上枷锁押回长安。唐高宗念及以往的战功,将三人免去死罪,贬为庶人。 元年间(674—676年)唐高宗重新起用薛仁贵为鸡林道总管,经略辽东. 元年间(674—676年)薛仁贵因一件事受到牵连(有书是杀人,但没考证),被贬到象州。不久,朝廷大赦,薛仁贵才得以回归. 开耀元年(681年)高宗思念薛仁贵从前所立的战功,召见了薛仁贵. 开耀元年(681年)于是薛仁贵拜瓜州(治晋昌,今gs安西东南锁阳城)长史,不久,******不断侵扰唐北境,薛仁贵又拜右领军卫将军、检校代州(治雁门,今sd县都督 68年突厥酋长阿史那骨笃禄招集突厥流散余众,扩展势力,自称可汗,于永淳元年据黑沙城(今nmghhht东北)反唐 68年单于都护府(治今nmg和林格尔西北)检校降户部落官阿史德元珍(因犯罪被囚),闻阿史那骨笃禄反唐,便诈称检校突厥部落以自效,趁机投奔于阿史那骨笃禄。阿史那骨笃禄因阿史德元珍熟知唐朝边疆虚实,即令其为阿波大达干,统帅突厥兵马,进犯并州(治晋阳,今s太原西南)与单于府北境,杀岚州刺史王德茂。 68年冬69岁高龄的薛仁贵冒雪率军进击,以安定北边. 68年冬薛仁贵率军进至云州(治云中,今s大同),与阿史德元珍相遇.仁贵脱帽以示敌军,敌军被震,10余万众皆下马列拜.薛仁贵抓住战机,乘势挥军追击,大破突厥军,斩首万余级(一万级),俘虏生口万余(一万)人,缴获驼、马、牛、羊万余头 永淳二年二月二十一日(即公元68年月4日),薛仁贵因病于雁门关去世,享年七十岁.唐高宗追赠他为左骁卫大将军,幽州(洽j县今bj城西南)都督. 奇_书_网_w_w_w_._q_i_s_u_w_a_n_g ._c_o_m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叫薛礼薛仁贵(八) 薛仁贵,河东道绛州lm县人,大业九年出生,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的后代,属于河东薛氏家族,曾祖父薛荣,官至北魏新野、武关二郡太守、都督,封cc县公。祖父薛衍,北周御伯中大夫。父薛轨,隋朝襄城郡赞治,其父薛轨早丧,因此家道中落。薛仁贵少年时家境贫寒、地位卑微,以种田为业,娶妻柳氏。 薛仁贵准备迁葬先辈的坟墓,柳氏:“有出众的才干,要等到机遇才能发挥。如今皇帝御驾亲征辽东,招募骁勇的将领,这是难得的时机,您何不争取立功扬名?富贵之后回家,再迁葬也不算迟。”薛仁贵应允,于是去见将军张士贵应征。 贞观十九年,唐太宗于洛阳出发出征高句丽。三月,在辽东安地战场上,唐朝将领刘君邛被敌军团团围困,无法脱身,无人能救,在此危难时刻,薛仁贵单枪匹马挺身而出,直取高句丽一将领人头,将头悬挂于马上,高句丽军观之胆寒,于是撤军,刘君邛被救。此役过后,薛仁贵名扬军中。 贞观十九年四月,唐军前锋进抵高句丽,不断击败高句丽守军,六月,至安市,高句丽莫离支遣将高延寿、高惠真率大军5万依山驻扎,抗拒唐军。唐太宗视察地形后,命诸将率军分头进击。此战薛仁贵身着白衣,手持戟枪,腰挎双弓,单骑冲阵,唐军大举跟进,高句丽军大败。战后,唐太宗召见还只是兵的薛仁贵,赐马二匹,绢40匹,生口10人为奴,并提拔为游击将军、云泉府果毅。 后唐军被困在安市城,江夏王李道宗献策派兵偷袭平壤,以调虎离山之计将安市城高句丽军引向平壤一线,以攻取安市城。因为唐太宗在军中,长孙无忌极力劝阻,恐唐太宗安危,不敢偷袭平壤,未成。加之李勣大放厥词,破城之日,屠杀城内军民百姓,以至于守城将士更加齐心合力,此后久攻不克,后值冬天大雪,粮草不济,隧撤退。途中,李世民对薛仁贵了这样的一番话:“朕旧的将领都老了,不能承受战地指挥的繁重工作,每次都想提拔骁勇雄健的将领,没有比得上你的,我不高兴于得到辽东,我高兴得到你啊。”并提拔薛仁贵为右领军中郎将,镇守玄武门。 永徽五年(654年)闰五月初三夜,天降大雨,山洪暴发,大水冲至玄武门,守卫将士尽皆逃散。薛仁贵愤怒道:“哪里有天子情况紧急,立即就怕死逃跑的?”然后冒死登门框向皇宫大呼,警示内宫,唐高宗因此得以避过灾难。不久大水淹没唐高宗的寝宫,唐高宗感恩道:“幸亏是你啊,才避免被淹没,我才知道有忠臣啊。”于是赐给薛仁贵一匹御马。 战功赫赫 显庆二年闰月,右屯卫将军苏定方进军西突厥,征讨反叛的阿史那贺鲁。薛仁贵上疏:“臣听师出无名,所以战事不会成功。明示天下敌人是贼寇,那么才有降伏敌人的可能。现在泥熟依仗一向拥有的才干,不愿屈居贺鲁之下,结果被贼寇击破,妻儿子女都被俘虏。汉兵之中有在贺鲁诸部落得到被击破的泥熟等人的家眷人口,将要把他们充入贱籍,处置方式是妥当的取回并且送还给泥熟等人,仍然一样赏赐。那么即同情怜悯了泥熟等人无枉被攻打的事件,又让百姓明白清楚贺鲁等部性如贼寇,知道陛下恩泽广布。”唐高宗听取了他的意见,派遣人搜索贺鲁部的人送了回去,于是泥熟部的人请求跟随唐军效命。 显庆三年(,唐高宗李治命程名振征讨高句丽,以薛仁贵为其副将。薛仁贵于贵端城击败高句丽军,斩首三千余级。 显庆四年,薛仁贵又和梁建方、契必何力等,与高句丽大将温沙门战于横山。当时,薛仁贵手持弓箭,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所射者无不应弦倒地。接着,又与高丽军战于石城,遇善射敌将,杀唐军十余人,无人敢当。薛仁贵见状大怒,单骑突入,直取敌将。那个敌将慑于薛仁贵勇武,来不及放箭,即被薛仁贵生擒。十二月,薛仁贵又与辛文陵在黑山击败契丹,擒契丹王阿卜固以下将士,战后他因功拜左武卫将军,封河东县男。 龙朔元年,一向与唐友好的回纥首领婆闰死,继位的比粟转而与唐为敌。高宗诏郑仁泰为主将,薛仁贵为副将,领兵赴天山击九姓铁勒。临行,唐高宗特在内殿赐宴,席间唐高宗对薛仁贵:“古代有善于射箭的人,能穿透七层铠甲,你射五层看看。”薛仁贵应命,置甲取弓箭射去,只听弓弦响过,箭已穿五甲而过。唐高宗大吃一惊,当即命人取坚甲赏赐薛仁贵。 郑仁泰、薛仁贵率军赴天山后,九姓铁勒拥众十余万相拒,并令骁勇骑士数十人前来挑战。薛仁贵临阵发三箭射死三人,其余骑士慑于薛仁贵神威都下马请降。薛仁贵乘势挥军掩杀,九姓铁勒大败,所降全部坑杀。接着,薛仁贵又越过碛北追击败众,擒其首领兄弟三人。薛仁贵收兵后,军中传唱:“将军三箭定天山,壮士长歌入汉关。”从此,九姓铁勒衰败,不再为边患。 铁勒有思结、多览葛等九个部族,原先据守天山,等郑仁泰率领部队来后,他们恐惧投降,郑仁泰不接纳,俘虏他们的家室来赏给将士,敌人陆续逃走。有个候骑报告:“敌人的军需物资牛羊马匹遍布原野,可以去夺回来。”郑仁泰挑选了一万四千名骑兵,脱掉铠甲轻装奔驰,穿过大沙漠,到了仙萼河,没有看到敌人,粮食吃光才往回撤。人们饿得相互厮杀吞食,等回到军营时,剩下的骑兵只有二十分之一。薛仁贵也把他部下抓来的铁勒族女人当作妾,接受了很多贿赂赠送的财物,被有关官员向高宗检举弹劾,因立大功而受宽恕。 乾封元年,高句丽莫离支泉盖苏文死,其子泉男生继位,但为其弟泉男健驱逐,特遣使者向唐求救。唐高宗派庞同善、高品前去慰纳,为泉男健所拒,于是,唐高宗命薛仁贵率军援送庞同善、高品。行至新城,庞同善为高句丽军袭击,薛仁贵得知后,率军及时赶到,击斩敌首数百级,解救了庞同善。庞同善、高品进至金山,又为高句丽军袭击,薛仁贵闻讯后,率军将高句丽军截为两断奋击,斩首五万余级,并乘胜攻占高句丽南苏、木底、苍岩三城,与泉男生相遇。对此,唐高宗亲自给薛仁贵写信:“金山的战事,贼兵非常多,你冲在士兵前面,奋力杀敌,不顾自己的性命,左冲右击,所向无前,各部军队非常的有勇气,才使得这次战役很快就取得了胜利。应该好好地建功立业,成全这美名啊!”接着,薛仁贵又率两千人,进攻高句丽重镇扶余城,这时,部将都以兵少,劝他不要轻进。薛仁贵:“兵员在于会用,不在人多。”于是率军出征,这次战役,他身先士卒,共杀敌万余人,攻拔扶余城,一时声威大振,扶余川40余城,纷纷望风降服。之后薛仁贵一路凯歌,与李勣大军会师于高句丽都城平壤城外。高句丽归降,唐朝分其境为九都督府、四十二州、一百县,并于平壤设安东都护府以统之。诏命薛仁贵率兵二万人与刘仁轨留守平壤。薛仁贵以功授右威卫大将军,封平阳郡公,兼检校安东都护。薛仁贵移至新城,抚养孤儿,赡养老人,治理盗贼,提拔任用高句丽的人才,表彰奖励品德高尚、行为优异的百姓,一时间高句丽人都非常喜悦,甚至忘却亡国之痛。 咸亨元年,唐朝为了打击吐蕃和光复吐谷浑,出动五万大军护送吐谷浑王还qh以薛仁贵为逻娑道行军大总管,阿史那道真、郭待封为副总管。郭待封是名将郭孝恪之子,曾为鄯城镇守,他不甘心屈居薛仁贵之下,经常违抗薛仁贵的节制。唐军抵达qhhn面的大非川,将要赶往乌海,薛仁贵对郭待封:“乌海地势险要毒气又多,我军进必死之地,真是条险路,但是行军迅速就会成功,缓慢就会失败。这里大非岭宽阔平坦,可以设置两座营栅,把全部军需物资藏在营栅里,留下一万人守卫,我军快速挺进,乘敌人没有准备去袭击他,就可消灭了。” 薛仁贵率军先行,至河口遇到吐蕃军,击破吐蕃军,斩获略尽,收获其牛羊等万余头,回军至乌海城,以待后援。郭待封傲慢,不听从薛仁贵之命,领着粮草辎重等缓缓前行。等郭待封军进至乌海时,吐蕃二十余万大军来救乌海,进击郭待封军,郭待封军惨败,军粮及辎重都被吐蕃军掳掠而去。薛仁贵只得退军,屯驻于大非川。吐蕃派出四十余万大军进攻唐军,唐军不敌,大败。薛仁贵无奈,只好与吐蕃大将论钦陵约和,才得以退军,然而吐谷浑自此沦陷。薛仁贵叹息:“今年是庚午年,降娄星当值,不应该到西方打仗,当年魏国的邓艾因此死在蜀国,我本来就知道必然失败。”因为战败,薛仁贵被革职除名为平民。没过多久,高丽留下的军队叛乱,薛仁贵被起用为鸡林道总管。又因事获罪流放到象州,碰上朝廷大赦才回家。 开耀元年,唐高宗念及薛仁贵旧功,召见薛仁贵,对他:“以前在万年宫,没有你,我都变成鱼了。你还曾经为我消灭过九姓突厥,高句丽,中国北方、东方的向中国称臣,这都是你的功劳啊。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但是,有人在我跟前告你,你在乌海城下故意放跑了敌人,以致于失利。这件事让我非常遗憾现在辽西不安宁,瓜州沙州的路都不能通了,你怎么能安稳地睡在家里,不给我指挥打仗去呢?”就这样,薛仁贵被重新起用了,官拜瓜州长史、右领军卫将军、检校代州都督。 永淳元年,突厥阿史德元珍率军入侵云州,薛仁贵奉命征讨。突厥人问:“唐朝的将领是谁?”回答:“薛仁贵。”突厥人:“我听薛将军流放到象州已经死了,怎能复生?”薛仁贵脱掉头盔去见他们,突厥人仔细一看大惊失色,都下马排队拜揖,渐渐逃走。薛仁贵乘势追击,大败突厥,斩杀突厥军上万人,俘虏三万人,夺取驼马牛羊三万余头,取得云州大捷。永淳二年,薛仁贵去世,终年七十岁。追认为左骁卫大将军、幽州都督,官府提供车马,护送灵柩返回故乡,另一埋葬于sd省j县看着满嘴唾沫的薛礼,看着他手舞足蹈地着他自己的历史生平,那三个女子脸上的惊讶之色渐渐的消失,变得越来越平静! 薛礼又大声的喝道:“弦张偃月,箭射苍狼。河东巨擘,天中栋梁。薛门将军济济,仁贵家声名扬。白袍锦里,尽是铁肝义胆;征马鞍上,常飘仁芬德香。奔于西东,叱咤雷电;战于昨今,席卷风尚。任黄沙漫卷兮,抚汹涌海浪;看流星奔驰兮,追岁月沧桑。公岂好战兮,世不太平;心之所系兮,天下康庄。大哉乾元,本志之清。秉孝道持家,忠厚暖寒洞。谨尊师敬长,敦实壮底功。涵瞳光炯炯,看大千之明;养胸怀坦荡,娶柳氏之英。修身钦内,缓迁坟茔;汾河射雁,目穿苍穹。纵困于胡虏,不改乎初衷。突血肉重围,破钢桶敌情。铁臂护全节,爱国了终生。道之存也,一以贯通。至于臂堪千金重,力能挽狂澜。脱帽威退敌,三箭定天山。身之有正气,勇谋之贯也。单枪入阵,胡领跌落;匹马从容,军观士寒。掩护老弱,率从断后;退缩众可,独我向前。亚夫满盘皆奇,子龙一身是胆。沙秋兵,万象胸罗;木春警况,隔水烽传。可惊可喜,世民不惜辽东;可倚可靠,君臣还仗江山。 至哉!大义斯将军,有情亦丈夫。治盗贼,掖突出;恤鳏寡,体孤独。军乎高声,民赞朴素。白袍堪美髯,画戟跨赤兔。洪来臂膀掩,冒死卫玄武。若无果毅力,何以震凡俗。腾骧万里,不减孤胆半分;垂耀千秋,永继先贤雄图。有仁可贵,不阋于墙内;何须仰岳,共御于外辱!赞曰:薛氏贤昆,安都美裔。绛州将才,龙门巨子。年少白袍,忠孝仁义。志携风雷,敢斗霹雳。将军鹰扬,铁勒鼠栗。脱帽爱民,青史铭绩。策息干戈,酣畅淋漓。阴阳八卦,娴熟六艺。周易兵书,阐释新意。共抵外略,不争域内。石矗山海,载道口碑。飘洋传颂,悠悠万世!丑虏侵塞,将军耀威。弓一弯而天山未定,箭三发而铁勒知归。骁骑来时,叠利镞以连中;宫人祭处,收黄尘而不飞。始夫寇犯朔方,檄传边壤。高宗乃将钺斯授,仁贵而君恩是仗。初持汉节,鹰扬貔虎之威;爰臂燕弧,肉视豺狼之党。军压亭障,营临塞垣。九姓犹凭其桀骜,六钧亦昧於戎蕃。既而胡兵鸟集,贼骑云屯。将军於是勇气潜发,雄心自论。拈白羽以初抽,手中雪耀;攀雕鞍而乍逐,碛里星奔。由是控彼乌号,伸兹猿臂。声穿劲甲,俄骇胆於千夫;血染平沙,已僵尸於一骑。期後箭之中也,尚猖狂而背义。是用再调弓矢,重出麾幢。曜英琥於非类,昭雄棱於异邦。赤羽远开,骋神机而未已;胡雏又毙,惊绝艺以无双。斯二箭之中也,犹凭陵崦未降。且曰:志以安边,誓将去害。苟犬羊之众斯舍,则卫霍之功不大。又流镝以虻飞,复应弦而狼狈。斯三箭之中也,遂定七戎之外。昔在秦汉,尝开土疆。或劳师於征伐,徒耀武於张皇。未若弯弧手妙於主皮,大降虏众;骋伎心同於偃月,遂静沙场。” 花无双突然一脚把薛礼踢倒,嘴里骂道:“好不要脸,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自己夸自己,好不要脸!” 红佛女看着那三人,嘴里叹道:“你们都是名人,名载史记,我是个无名之人,我就不加入你们了,我家刚刚死了人,我要去守节去了!” 薛礼听了红佛女的话,连忙道:“我的偶像,你在我们的时代,那可是鼎鼎大名,听我给你讲讲!” 第一百五十九章 红佛演艺生活(一) 李靖、红拂、虬髯公世称风尘三侠,隋朝末年,他们三人都在洛阳城里住过。大隋朝的人,洛阳城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但唐朝的人又,长安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宋朝的人,汴梁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所以很难搞清到底哪里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洛阳城是泥土筑成的筑城的。土是用远处运来的最纯净的黄土,放到笼屉里蒸软后,掺上孩子屙的屎(这些孩子除了豆面什么都不吃,除了屙屎什么都不干,所以能够屙出最纯净的屎),放进模版筑成城墙。过上一百年,那城就会变成豆青色,可以历千年而不倒。过上一千年,那城墙就会呈古铜色,可以历万年而不倒。过上一万年,那城就会变成黑色,永远不倒。这都是陈年老屎的作用。李靖、红拂、虬髯公住在城里时,城墙还呈豆青色。这明城还年轻。可惜不等那城墙变成古铜色,它就倒了,城里的人也荡然无存。所以很难搞清城墙会不会变成黑色,也搞不清它会不会永远不倒。 洛阳城墙筑好之后,渐渐长满了常春藤。有一些好事的家伙派人把藤子从墙上扯下去,墙上就剩下了细的藤蔓,好像四脚蛇断掉的尾巴。与此同时,被扯下墙的常春藤在地上继续生长,只是团成了团。有些叶子枯萎凋落,有些叶子却蓬勃向荣。这些藤子在地下,就像一堆堆的垃圾。而立着的城墙却被断裂的藤蔓染上了花纹,好像一匹晾在空中的蜡染布。然后又有些人觉得有花纹的城墙不好看,又派了一些人出来,举着绑了刀片的竹竿,把花纹都刮掉了。久而久之,城墙上就被刮出了好多白斑,好像脸上长了藓。我不明白既然一堵墙已经修了出来,为什么不能让它好好呆着――人活着受罪,干嘛让墙也受罪呢。 李靖他们住在洛阳城里时,这里到处是泥水。人们从城外运来黄土,掺上麻絮,放在模版里筑,就盖成了房子。等到房子不够住时,就盖起楼房,把巷投进深深的阴影里。洛阳的大街都是泥的河流。那时候的雨水多,包铁的木车轮子碾起地来又厉害,所以街上就没有干的时候。泥巴在大街上被碾得东倒西歪,形成一道又一道的山脊,上在阳光下干裂了,底下还是一堆烂泥,足以陷到你的膝盖。那些泥巴就这样在大街上陈列着,好像鳄鱼的脊梁。当时的人们要过街,就要借助一种叫拐的东西。那是一对带有歪杈的树棍,出门时扛在肩上,走到街边上,就站到杈上,踩起高跷来。当时的老百姓都有这一手,就像现在的老百姓都会骑自行车一样。谁也不知道将来的老百姓还会练出什么本事来――假如有需要,也许像昆虫一样长出六条腿。当然,各人的道行有深有浅。有人踩在三尺短拐上蹒跚而行,也有人踩在丈八长拐上凌空而过。比较窄的街段上,有些人借助撑杆一跃而过。在泥水中间,又有无数猪崽子在游荡。老百姓和猪就这样在街上构成了立体画面。除此之外,还有给老弱病残乘坐的牛车,有两个实心的木头轮子,由一头老水牛拉着,吱吱扭扭,东歪西倒。从城东到城西,要走整整半天。假如它在路中间散了架,乘车的都要成泥猪疥狗。不是老百姓的人坐在八匹马拉的轿车里呼啸而过时,泥水能溅到路边的店铺里面。正如今日有些豪华轿车跟在你自行车后猛按喇叭,嫌你聋得还不够快。老百姓总是恨非老百姓,这是原因之一。 那些在洛阳大街上横行的马车就像鱼雷艇,这种高速船只宜在空旷处行驶,不该开上大街。但是谁也没有对马车提出意见,因为谁都不敢。人们只是上街时除了带着拐,还带一把油纸伞,见到马车过来,就缩在路边,张开伞接泥巴。还有一些人不带雨伞,而是穿着油布的雨披。不管你怎么心,总有弄到一头一脸一身泥巴的时候。所以又要带上一个防水的油布口袋,里面带着换洗衣服。但是要洗手洗脸,总要用水。井倒是好找,洛阳每个街口都有一间白色的房子,里面就是水并。但是房子里有人看着,用水要钱。所以图省钱的人就在脖子上拴两个牛尿脬,里面放上水。但是你虽有换洗衣服,总要有地方换,总不能当街赤身**,找更衣处(现代话叫收费厕所)也要钱;所以图省钱的人就不是带一把伞,而是两把伞。更衣时把两把伞前后张开遮住。这样一个图省钱的人出门时,脚下踩着一对拐,脖子上挂了两袋水,背后插了两把伞,腰里还接着鼓鼓囊囊的口袋,实在是很累赘。其实你只要用一钱,就可以清清爽爽的到任何地方,这个办法和现在是一样的:坐tai。所以那些人是自愿活得那么累坠,因为他们想省钱。他们想省钱的原因是他们没有钱。 大隋朝的tai没有轮子,那是一些黑人,脑袋后面留着辫子,赤身**,只穿一条兜裆布,手里拿着一条帆布大口袋。问好了去处,他就张开口袋把你盛进去。一个大钱一公里,他可以把你驼到任何地方,身上也不会沾一泥。但是在坐tai前,必须在他脸上摸一把,看看是真黑人,还是鞋油染的。有些无赖专门冒充tai,把人扛到臭水坑前面,脑袋朝下地往下一栽。这些无赖以为这样干是有幽默感,其实一也不幽默,因为这样一栽常常把别人的颈椎栽断。别人的颈椎断了,他们就把钱袋摸走。这也如你今天乘出租车时,也必须研究一下司机和车子,万一乘错了车,就会被人把脸打扁。众所周知,tai只对外国人和阔佬是安全的。坐tai出门太贵,又有折断颈骨的危险,所以在洛阳城里,大多数人平常出门时都是全副武装,十分累赘。只有那些走街串巷的**最潇洒。那种人身穿皮子的短上衣和超短裙,溅上了泥后,等干了一刮就掉,多剩下一白色的痕迹。过街时只要招招手,就有老黑来把她扛过去,连钱都不要。当然,走在路上时tai的手不老实,要占便宜。她们什么都不带,因为什么都用不着,只带一个手提包,包里有刮泥子的竹片子,手纸,镜子等等,但是没有很多钱,钱多了流氓会搜走。但也不能一钱都没有。 那些流氓穿着黑绸子的长袍,头发用榆皮水梳得贼亮,嘴里嚼着蜜泡过的老牛皮(当时已经有了阿拉伯树胶做的口香糖,但是太贵,一般人买不起)。**的包里要是没钱,流氓发起火来什么事都得干出来。好多年以前,洛阳城就是这样。好多年以前,李靖就是这么个流氓。 我在讲李靖的事时,他就像一座时钟一样走着。但是这座时钟走得并不总一样快。讲到别的人时也是这样。举例而言,现在是故事的开头,时钟就相当缓慢。也不知讲到什么时候它就会突然快起来,后来又忽然慢下去,最后完全不走了。这是我完全不能控制的。因为不但李靖,连我自己也是一座时钟,指不定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 什么时候会停摆。我们现在知道,李卫公是个大科学家,大军事家;其实他还是个大诗人,大哲学家。因为他有这么多的本事,年轻时就找不到事做,住在洛阳的祖宅里(那座祖宅是个土墙草的房子,草露了天,早该换草了),有时跑到街上来当流氓聊以为生。在这种时候他只好尽量装得流里流气,其实他很有上进心。年轻时李靖住在洛阳一条铺石板的巷里,有时一天只吃一顿饭,晚上着蓖麻油的灯熬夜。那种油是泻药,油烟闻多了都要屙肚子。当时他可没有当大唐卫公的野心,只想考上个数学博士,在工部混个事就算了。但是这样的事他都没找到。 我知道李卫公精通波斯文,从波斯文转译过《几何原本》,我现在案头就有一本,但是我看不懂,转译的书就是这样的。比方,李卫公的译文“区子曰:直者近也。”你想破了脑袋才能想出这是欧几里德著名的第五公设:两间距离以直线为最近。因为稿费按字数计算,他又在里面加了一些自己的话,什么不直不近,不近者远,远者非直也等等,简直不知所云。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段落具有维多利亚时代地下风格,还有些春宫插图。这都是出版商让加的。出版商,假如不这样搞,他就要赔本了。出版商还,你尽翻这样的冷门书,一辈子也发不了财。因此李靖只好把几何与性结合起来。这是因为这位出版商是个朋友,他有义务不让朋友破财。每次他这么干的时候,都会感到心烦意乱,怪叫上一两声。但是他天性豁达,叫过就好了。 李卫公多才多艺,不但会波斯文,而且会写****,会作画。他的书里的插图都是自己画的。有时候他也用烧红了的铁笔给自己在木板上画名片,用大篆写上“布衣李靖”,写完了又觉得不过瘾,于是擅自用隶字加上了一行字:“老子第十六世孙”。这么写也不纯是唬人,因为姓李的都可能是老子的后裔,但是第十六世可一依据也没有。他每天早上用冷水洗澡,不论春夏秋冬;上街时拄两丈长的拐,那拐是白蜡杆制的,颇有弹性,所以他走起来比马车还快。现在有些年轻人骑十速赛车,走起来也比汽车快。 当年李靖遇到红拂时,他很年轻。 后世的人们,李卫公之巧,天下无双,这当然是有所指的。从年轻时开始,他就发明了各种器具。比方,他发明过开平方的机器,那东西是一个木头盒子,上面立了好几排木杆,密密麻麻,这一像个烤羊肉串的机器。一侧上又有一根木头摇把,这一又像个老式的留声机。你把右起第二根木杆按下去,就表示要开的平方。转一下摇把,翘起一根木杆,表示的平方根是1。摇两下,立起四根木杆,表示的平方根是1.4。再摇一下,又立起一根木杆,表示的平方根是1.41。千万不能摇第四下,否则那机器就会哗喇一下碎成碎片。这是因为这机器是糟朽的木片做的,假如是硬木做的,起码要到求出六位有效数字后才会垮。他曾经扛着这台机器到处跑,寻求资助,但是有钱的人,我要知道平方根干什么?一些木匠,泥水匠倒有兴趣,因为不知道平方根盖房子的时候有困难,但是他们没有钱。直到老了之后,卫公才有机会把这发明做好了,把木杆换成了铁连枷,把摇把做到一丈长,由五六条大汉摇动,并且把机器做到房子那么大,这回再怎么摇也不会垮掉,因为它结实无比。这个发明做好之后,立刻就被太宗皇帝买去了。这是因为在开平方的过程中,铁连枷挥得十分有力,不但打麦子绰绰有余,人挨一下子也受不了。而且摇出的全是无理数,谁也不知怎么躲。太宗皇帝管这机器叫卫公神机车,装备了部队,打死了好多人,有一些死在根号二下,有些死在根号三下。不管被根号几打死,都是脑浆迸裂。卫公还发明过救火的唧筒,打算卖给消防队。但是消防队长,猴年马月也不失次火,用水桶也能对付。这个发明就此没卖出去,直到二十多年以后,才卖给了大唐皇帝。当然,卖了的唧筒是铣铸的,不喷水,而是喷出滚烫的大粪。这东西既不能救火,也不能浇花,只能浇人。浇上以后就算侥幸没有死掉,也要一辈子臭不可闻。皇帝把它投入了成批生产,命名为卫公神机筒。假如老百姓上街闹事,就用屎来浇他们。卫公有过无数的发明,都是一辈子卖不出去,最后卖给了太宗。太宗把它们投入生产,冠以“神机”之名。现在我们一听到神机两个字,就把它和虐待狂划了等号,怎么也想不到消防和开平方。卫公年轻时,做梦都想卖发明来救穷,但是一样也卖不出去。等到他老了以后,这些发明倒全卖出了大价钱,但是这会儿他已经不缺钱了。 据我所知,李卫公年轻时只卖掉了一件发明,那是一架用手摇动的鼓风机,他把它卖给了邻居的饭馆,卖了二十块钱。做成了这个买卖之后,他高兴得要了命,以为从此自己有了正当的生计,不用再当流氓了。――在此之前,饭馆里都用人来吹火。每个灶眼都要雇五个人,手持吹火筒轮番上前。有些人干了一辈子,就再也用不着吹火筒。他们的嘴唇长了出来,好像鸭子,稍一用力就能形成个肉管子。谁知过了不到三天,人家就把被火烧糊了的鼓风机送了回来,不但让他把钱退回去,还想要他包赔几乎造成火灾的损失。其实卫公做的鼓风机再好使不过,只是不能倒过来摇。假如倒过来摇就不仅不能鼓风,反而要把灶膛里的火抽到鼓风机里,把木制的叶轮烧着。这个例子告诉我们的是,再好的发明到了蠢货手里也不能起作用。可惜的是这世界上的蠢货总是那么多。但是人没法子和蠢货争论。人家要他退钱,他就老老实实地道:花完了,退不出了,然后就伸出额头来道:打几下罢。他老拿额头来付帐,以致上面老是有三道以上的紫印子。不认识他的人总以为他像一些老婆子那样,喜欢把脑门子刮紫,并且以为这样做了以后百病不生,其实不是的。 有关这件事我们还可以补充,这架鼓风机后来也卖了出去,还是卖给了大唐皇帝。而大唐皇帝还是用它来打仗――在风向有利时,用它吹起石灰粉和研碎的稻糠,可以迷住敌人的眼睛。但皇帝的御厨房里依旧用人来吹火,而且那些吹火的人的嘴唇像融化了挂在半空的麦芽糖。 我们还可以古时候的人怎么开平方――工匠需要知道平方根,不管在哪朝哪代――干那件事首先是需要棍子。古时候用筹算法,除了职业数学家谁也不把算筹带在身上,以免别人怀疑你是个卖筷子的。所以你走在隋朝的大街上,吃着烤羊肉串,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你,千万不要诧异。那都是些木匠的徒弟,在给师傅找算筹,图的是你手里的那根竹签子。有些人图简便,就把平方根表刺在身上,但是中国字占地方,数表又长,脸上手上的皮远远不够。所以刺得浑身都是,干着活就会突然脱到光屁股。因为这个原故,所以大隋朝的法律规定泥水匠当街干活必须戴斗笠。这东西不光是为了遮风挡雨,还可以在查平方根时把前面挡上。 李卫公老年时是大唐的名臣,所以不知他还能不能记得年轻时驾两丈高双拐走在洛阳大街上的事。当时每个走在他下面的人都恨他恨得要死。这是因为他总从别人头上跨过去,使别人蒙受胯下之辱,还因为他在那件黑绸长袍底下什么都不穿。这一在平地上不是个问题,悬在半空中就十分让人讨厌。当时洛阳城里的女人在巷口看到一对白蜡长杆从面前走过,感到一个影子从天飘落,遮住了阳光时,大多马上尖叫一声,闭上眼睛蹲在地下,表示她什么都不想看。也有些泼辣的娘们见到这种景象就怒吼一声,从家里拿出门杠,踏泥涉水地猛扑过去,追打那对白蜡杆,要把李靖从天上打下来。这也很难得逞,因为李靖的速度快着哪。他飞快的跑掉了,留在街上一串奸笑。只有在街边上徘徊拉客的***才会嚼着嘴里老牛皮,扬起脸来看半空中的李靖――他长袍下襟下露出的两条毛茸茸的腿和别的东西。但是她们对这些东西早就司空见惯了。为了引起她们的注意,李靖在腿上和别的地方都刺了骇人听闻的图案。这件事就是这么古怪: 李靖在地面上时,她们服从他,千方百计的讨好他;而等他到了天上后,事情就反了过来。假如一个流氓在街上走过时,没有**的喝彩,那他就很难在洛阳城里混了。所以流氓要在天上表演各种花样,就像演员在台上表演一样。李靖在天上行走时,就像一只大鸟。这是因为他站在拐上时撅起屁股,把上身朝前俯去。这种乘拐姿式在洛阳城里得到最高的评价――被认为是最帅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却像个淘气的女孩子尝试站着撤尿一样,不上有什么好看。他在街上走时,两腿岔得很开,一条腿踩在街的左边,另一条踩在街的右边,这样重心稳定不容易摔倒;而且假如有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迎头撞过来,也只会从他两腿之间冲过去,不会碰着他。李靖在洛阳城里走动时,就像一只在河沟里觅食的鹭鸶,脚下是一条污浊的水道。用这种姿势行走时,他的****朝前伸着,****缩紧,从下面一看就如天上的一只飞鸟一样。假如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他的****上刺了一只飞翔的燕子,这是那时的时尚。其实这样的行走方式一都不好,万一失去了平衡,会从天上摔下来,而且根本不知道会掉到什么地方――这就像飞机失掉了控制,掉到哪里都可能,甚至会掉到粪坑里。除此之外,他还能感到一股污浊的水汽从他两腿之间升上来。在他两边是深褐色的屋,有些铺着长满了苔藓的瓦,有的铺的是树皮――上面长了叫作狗尿苔的菌类。他耳畔响着一座城市熙熙攘攘的声音,鼻端充满了这座城市恶臭的气味。这种时候他总是在为生计奔走。直到他从那两根长竿上爬下来时,才不是在奔走。但那些时候他又在为生计老着脸皮求人,或者厚颜无耻地敲诈别人,卫公年轻时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后来他成了大唐的卫公;这就是,后世的人再也不好意思、也不敢起他在洛阳街上行走时,因为不穿内裤,又因为受到污浊水气的熏蒸,经常患上****搔痒症,那东西肿得像火鸡的脸一样;这种情形被在他身下面的**看到了。就会受到耻笑;所以他只好用姜汁把患处再染成黄色;这样不但受到骚痒的煎熬,还要忍受姜的刺激,感觉实在很不好。 李靖在洛阳城里当流氓,却是流氓中最要不得的一种。这就是,他想向市场上的贩要保护费,却不好意思开口,也不好意思伸手,这就使问题复杂化了。假设你是ly市场上一个贩,见到一个穿黑衣服梳油头的家伙从你摊前过来过去,满脸堆笑地和你打招呼,你也想不到他是要讹诈你吧。然而他来的次数多了,摊面上就会发生一些可怕的事:不是雪白的布面上被用****打了叉子,就是汤锅里煮上了死蛇。假如你对这些事情还能熟视无睹,就会有活生生的大蝎子跳到你摊上来。以上过程一直要重复到你在摊面上放了一叠铜钱,这叠铜钱无声地滑到他的袖口里为止。反正都是要钱,不明的就更讨厌。向**要钱的时候他也板不起脸来,只是嬉皮笑脸的上前纠缠,和人家讨论音乐和几何学,直到对方头疼得要死,掏出钱来为止。所以无论贩还是***都对他切齿痛恨,希望他早患时疫瘟死。这种敌意表现在人们看到他时一笑容都没有,而且谁也不搭理他。他的笑脸就像一个个肥皂泡,掉到水里不见了。他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他自以为是知识分子,要面子,不能对别人恶语相向。晚上回了家以后,他脱掉黑绸的长袍,换上白麻布的短装,用灶灰水把头发洗得蓬蓬松松披在肩上,就跑到酒馆或者土耳其浴室一类的地方,和波斯人、土耳其人,还有其他一些可疑人物讨论星相学,炼丹术等等,有时还要抽一支******烟。那种地方聚集着一些自以为是知识分子的人,而且他们中间每个人都自以为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识分子。那些人都抽大麻,用希腊语交谈,搞同性恋;除此之外,每个人都像李靖一样招人恨。他们就像我一样,活着总为一些事不好意思,结果是别人看着我们倒觉得不好意思了。 据我所知,自从创世之初,知识分子就被人看不起。直到他们造出了原子弹,使全世界惶惶不可终日,这种情形才有所改变。李卫公年轻时被人成大烟鬼、屁精、假洋鬼子,也没有卑鄙到想造原子弹来威胁人类。他在土耳其浴室里吸了一根******烟。迷迷糊糊地想出了毕达哥拉斯定理的证明,就像阿基米德一样,大叫一声“欧力卡”!光着屁股奔出澡堂跑回家去,连夜把定理写了出来,把门板锯了刻版,印刷了一千份,除了广为散发,还往六部衙门投寄。其结果是后来被衙门提进去打了一顿板子,罪名是妖言惑众,再加上那天晚上**奔跑,有伤风化。其实他无非是想让当官的注意他的数学才能,破格提拔他当数学博士。挨板子的时候,他又证明了费尔马定理,但是他这回学乖了,一声也没吭。 李卫公年轻时在洛阳城里。总想考数学博士,然后就可以领一份官俸,不必到街上当流氓。这是知识分子的正经出路。但是他总是考不取。这倒不是因为他数学不够精通,而是因为考博士不光是考数学,还要考《周易》,这门学问太过深奥,而且根本就不属于数学的范畴(我看属于巫术的范畴),所以不管他锥股悬梁,还是抽大麻,总是弄不懂。所以每次考试他只能在《周易》的考卷上写上“大隋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再署上自己的名字交上去。这样的卷子谁也不敢给他零分――实际上他得的是满分―――但是考官觉得他在取巧,就给他数学打零分。这种结果把李靖完全搞糊涂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把那些学的四则运算题全算错了,痛苦得要自杀。假如他知道内情,就该在数学答卷上也写皇帝万岁,这样就能考取。但是这些事不明李靖笨。事实上他聪明得很。那次因为投寄毕达哥拉斯定理被捉去打板子时,他很机巧的在衣服底下垫了一块铁板,打起来当当的响,以致那位坐堂的官老爷老问“谁在外面打锣”。但是像这样的聪明只能使他免去一些皮肉之苦,却当不了饭吃。当然他的聪明还不止此。打完了板子之后,他还要被拉到签事房里去在屁股上涂上烧酒――表面上这是为了防止伤口化脓,并且表示一下头头们对被责者的关心;其实是要看看是否打得够重,是不是需要补打几下。这时李靖把铁板藏起来了,他的屁股上早就涂了烟灰水,看上去乌青的一大片。涂酒时,公差的手也变成了乌青一片,好像也挨了打,故而大家都打得够厉害。挨了这顿板子以后,李靖幡然悔悟,决定不再装神弄鬼,要做个好流氓。出了衙门见到第一个***他就把眼睛瞪到铜铃那么大,走上前去,不谈几何,也不谈音乐,伸手就要钱。而那个女人则瞪大了眼睛道:钱?什么钱?这个女人就是红拂。李靖这样讲话时,已经不像个知识分子了。知识分子有话从来不明,嫌这样不够委婉。 第一百六十章 红佛演艺生活(二) 在本节里作者首次用到了“想入非非”这个词。对此也不能作字面上的理解。作者是指一种人类与生俱来的性质。意思和弗洛伊德所的“****”差不了太多。李靖在天上行走时,不光可以看到脚下污浊的街道,还可以看到远处的景物,一直看到地平线。地平线上有一层灰蒙蒙的雾气,雾气下面是柳树的树冠,遮住了城墙。树冠里面是高高低低的房,还有洛阳城中高处的石头墙。那堵墙有两丈多高,遮断了一切从外面来的视线。住在墙外的人只知道里面住了一些有身份的人,却不知道他们是谁、怎样生活。李靖想过,假如再从城外运来纯净的黄土,掺上孩子屙的屎,再多加些麻絮纸筋,就能筑起一座五丈多高的土楼――你不可能把土楼修得再高,再高就会倒掉――然后在土楼上再造一座五丈高的木头楼(木头楼多也只能造到五丈高,再高也会垮),然后再在木楼上用毛竹和席子搭起一座竹楼,这样三座楼合起来就有十好几丈高了。事实上没有人肯在那么高的地方造竹楼,因为来一场大风就会把竹楼吹走,连毛竹带席子你一样也拣不回来,而且这两样东西都还值一钱,别人拣了也不会还回来。但这在李靖看来并不要紧。他只想在那座竹楼被风吹走前爬到上面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自从有了城市以来,所有的城市都分成了两个部分,一座upton,一座donton。李卫公住在donton,想到upton去看看,这也叫想入非非。我现在得闲时,总要到学校的教授区里转几圈,过过干瘾。那是一片两层的楼,大面积的铝制门窗,只可惜里面住的全是糟老头,阳台上堆满了纸箱子。我喜欢从窗口往里看,但我没有窥春癖,只有窥房子癖。李靖在天上行走时,还看见红拂在下面街边上木板铺成的人行道走着,穿着**的装束。于是他把双拐插在道边上的烂泥里,从空而降,截住了她的路。李卫公从拐滑下来时姿式潇洒,就如一只大鸟从天上落下来,收束翅膀,两脚认准地面。好几个过路人都准备要喝他一句彩,只可惜他落得匆忙,不心把怀里那些东西摔了出来,其中有一条死蛇,好几只活蝎子――这都是给贩们准备的――所以那些人就把喝彩收了回去,给他一阵哄堂大笑。这种在**面前出彩的事叫人很难忍受,假如是被别的流氓碰到,一定会把红拂杀死来藏羞。但是李靖只是羞红了脸皮,伸出一根手指摸了一下鼻子,根本就没起杀人的念头。这明李靖虽然下了决心要当个好流氓,但他还是当不了。他狠了狠心,决心管她要双倍的保护费,但她却一个子儿也不给。然后他又狠了狠心,把这耍赖的娘们吃饭的家伙没收掉。那东西就是羊尿泡做的避孕套。没有这东西,做起生意来就会赔本――所挣到的钱正好够付打胎的费用,而且讨了钱还不一定能打下来。我以为应该给发明避孕套的人发一枚奖章,因为他避免了私生子的出生,把一件很要命的事变成了游戏。但是奖章一般只发给把游戏变得很要命的人。李靖要是早明白这一,年轻时也不会这么穷。 在李靖看来,红拂是很古怪的娼妓,她的身材太苗条,个子太高,远看起来,有头重脚轻的样子,因为她梳了个极大的发髻,简直有大号铁锅那么大。她的皮肤太白,被太阳稍稍一晒,就泛起了红色。她就这个样子站在街边上东张西望。李靖走过去,伸手把她的皮包抢下来,翻来翻去,她就瞪着眼睛看他,一副忍不住要话的样子,但是终于没有。最后李靖把包还给她,瞪着眼吼了一声:你把钱藏在哪里了?红拂:我没有钱。李靖又,你把那东c哪里了?红拂就问:什么东西?李靖:岂有此理。搜了哇!红拂就伸直了胳臂闻自己的胳肢窝。把两边都闻遍了以后,:我每天都洗澡,怎么会馊。李靖瞪了一会眼,后来笑了笑,挥挥手让她走了。李靖后来,他在红拂的兜兜里发现了好多进口货,像西域来的镜子,南洋的香粉等等。她穿的皮衣皮裙都是真正摩洛哥皮的,又轻又软;不像别的***穿着土硝硝的假摩洛哥皮,不但格格作响,而且发出臭气。她身上还散发着一种撩人的麝香气,麝从来就不好捉。像这样的**没有钱,叫人实在没法相信。要是真正的流氓遇上了这种要钱没有的情形,一定要当街闹起来,会把她推倒在泥水里,会把她的包包扔到房上去。但是他没有做这样的事,只是在她走过以后留下的香气里停留了一会,就爬上拐去,在那里东摇西晃的找了一阵平衡,然后朝前走了。这件事明了李卫公这次幡然悔悟已经结束了,很快他就开始想入非非:想像这个女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并且和她开始一场爱情。无须乎,像他这样的人不堪重用。 假如红拂真被看成了***就会有好多麻烦。所幸她那个装束只是似是而非,不但嫖客见了不敢嫖,连胆大妄为的流氓都不敢贸然过来收保护费。只有李靖这个楞头青上来就抢她的包。等到他走开以后,红拂听见一边有人:好嘛,两个便衣碰到一起了。这话得其实不对。就是女便衣也穿不起摩洛哥皮。但是洛阳街头的流氓有几个认得摩洛哥皮,更不要知道它的价值了。非得像李卫公这样博古通今的人才知道。而李卫公脑子里整天都在想几何题,所以发现了是摩洛哥皮,当时也没觉得奇怪,直到上了拐,走到大街上,才高叫一声妈的,不对头!当时他想要转回去再看看红拂,但是跟在他后面的一个赶驴车的却:****你妈!这是走路呢,还是拉磨?他就没回去,只是到东城见了那位出书的朋友后告诉他今天撞见了一个穿摩洛哥皮的***那位朋友,好悬,准是便衣。她要是告你非礼,够你蹲半年大狱了。李靖:别逗了,摩洛哥皮每平方寸卖二十块。那朋友:高级便衣。李靖就:算了,不管她什么便衣。告诉你,我证出了费尔马大定理。这个定理费尔马自吹证出来过,但是又不把证明写出来,证了和没证一样,而且也不知他真的证出来没有。李靖想让朋友给他出一本书,发表他这项了不起的发现。那位朋友却:得了罢你,板子还没挨够哇。他让李靖给他画春宫,每幅给十块钱。因为刚刚挨了一阵板子,李靖就答应了。这是因为画了人书就可以拿到钱,毕竟是看得见摸得着,比之虚无缥渺的数学定理好得多。但是过了一会,就想到画一幅画只值半平方寸摩洛哥皮,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最后他终于把费尔马定理写到春宫人书的文字里了,这明他还是贼心不死,继续想入非非。像这样的事并不少见,比方吧,中国古书里有这样两句顺口溜: 三人同行古来稀,老树开花廿一支。 这竟是一种不定方程的解法,叫做韩信暗兵――我不知道韩信和老树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这明古时候有不少人像李靖一样淘气。如果我们仔细的研究唐诗宋词,就会发现里面有全部已知和未知的现代数学和物理学定理。现在我确知李卫公所写的春宫解词里包含了费尔马定理的证明,但我没法把它读出来――这是因为费尔马定理的证明应该是怎样的,现在没有人知道,或者,现在还没有人能够证出费尔马定理。它就如隋时发明的避孕套,到唐代就失传了,因此给了洋鬼子机会,让他们可以再发明一次。因为它已经失传,所以我也不知该怎样解释这些明词。最简单的解释是:那是一些****的诀窍。但是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不应该的原因是有我们存在。我们的任务就是把****的诀窍解释成数学定理,在宋词里找出相对论,在唐诗里找出牛顿力学。做这种工作的报酬是每月二百块钱工资。所以我也常像李卫公那样想:这样的生活有啥意思。我和卫公的心灵在一部分可以完全相通,另一部分则完全不通,其它部分则是半通不通。相通的部分就是我们都在鬼鬼祟祟地编造各种术语,滥用语言,这些念头和那些半夜三更溜进女宿舍偷人家晾着的乳罩裤衩的变态分子的心境一样的叵测。不通的部分是我证不出费尔马定理,李卫公是天才,而我不是。半通不通的就是他不够天才或者我不够鲁钝的地方。但是这些区别只有我才能够体会,在外人看起来我们俩都是一样的神秘兮兮。我能够想像李卫公晚上在家里画春宫的样子:他手里拿了一根竹签子做的笔,用唾液润湿墨锭,弄得满嘴漆黑,两眼发直地看着冒黑烟的油灯,与此同时,煞费苦心地把费尔马定理的证明编成隐语,写进春宫的解词。他就这样给人世留下了一份费猜的东西。我有一个朋友在翻译书,煞费苦心地把totalitarianism(极权)译成全体主义。我还有一个女朋友搞妇女研究,也是煞费苦心地造出一个字――“女性主义”(女权)。 现在这个“权”字简直就不能用,而自己造些怪词,本身就是一种暗示。我现在写着这个古代大科学家李靖的故事,也在煞费苦心的把各种隐喻、暗示、影射加进去。现在的人或者能够读懂,后世的人也会觉得我留下了一些费猜的东西。鬼才知道他们能不能读懂,但是不给后世留下一份费解的东西,简直就是白活了。 人们知识分子有两重性,我同意。在我看来这种性质是这样的:一方面我们能证明费尔马定理,这就是,我们毕竟有些本领;另一方面,谁也看不透我们有无本领。在卫公身上,前一个方面是主要的,在我身上后一个方面是主要的。好在这种差异外人看不大出来。在他们看来,我们都是一样的古怪。 根据史籍记载,李卫公身材高大,约有一米九十五到两米的样子,长了一个鹰勾鼻子,眼睛有黄;身上毛发很重,有一体臭。这明他不是纯粹的东亚黄种。经过了五胡乱华,这原是常有的事。当时洛阳城里也有各方的人物。有大鼻子眼睛的犹太人,兜售劣质的绿玻璃珠子,却一口咬定是绿玉做的;有戴斗笠穿肥腿裤子的高丽人,在路边生起冒黄烟的炉子烤咸鱼干卖,发出又甜又腥的味道;还有面色黝黑的印度人,按照相似疗法的原理出售各种药材:比方,象牙是固齿的药材,斑马尾巴是通大便的药材,驴蹄子治脚垫等等,其实都是没影的事。最不该的是犀牛角壮阳――连想一想都不应该,角对犀牛来不是**官,抵架也不是****,这里有黑色幽默的成分,需要想一想才能知道。这些人和李靖一样住在donton。这个地方李靖早已住腻了,他连做梦都想搬进石头墙里面去。但是等到他当了大唐卫公,尝到了这种滋味之后,却觉得它并不是太好。他真恨不得穿上黑绸子衣服再到市场上去。假如他这样做了,那他就是长安最老的流氓。 我对卫公的这一倒是深有体会――他年轻时觉得眼前到处是机会,比方,这世界上没有开平方的机器,鼓风机等等,这些机器都很有用,而且是别人发明不了的,而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发明出来了。我相信爱迪生年轻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爱迪生遇到的事可没落到卫公身上。假如他有爱迪生的机遇,中国就会有一个有千年历史的大国际公司:eigonglee,international。最起码要比什么贝尔实验室有名得多。满眼的机会抓不着,就有一种不得其门而入的感觉。 在李靖看来,红拂是很古怪的娼妓,不是donton里所有的。但是在红拂看来,李靖也是很古怪的流氓。其实她并不知道真流氓是什么样子的,只是觉得他和街头巷尾扎堆聊天的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有区别罢了。李卫公身材高大,长一把山羊胡子,眼珠子是黄的;而洛阳的流氓全是蒙古人的脸相,五短身材。李卫公话抑扬顿挫的很好听;而洛阳的流氓话含混不清,好像没鼻子一样。因为这些原因,那些人都李靖是个“雷子”,换言之,他是上面派来的便衣侦探,或者是领某种津贴的线人。当年洛阳城里这种人可多了,比前东德所有的雷子加起来还多。在饭馆里吃着饭,就会有个人站起来,从腰里拿出个牌牌来,往桌上一拍:刚才你什么来着?再一遍!听见这话的人就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长这根舌头。胡乱道就像今天闯了红灯一样,要罚五块钱。洛阳街头也有红绿灯,那是两块牌子,上面写着“下拐”、“回避”,遇到有要人的马车通过时就亮出来。闯了那种红灯会被关起来,就像今天胡乱道了一样。 人家李靖是个雷子的事,红拂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她站在大街上时,李靖没有像别的穿黑衣服的人那样,过一会就走过来,假装无意拍拍她的屁股,碰碰她的***这是因为那些人怀疑她不是真正的娼妓,也是个雷子。假如是真的娼妓,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叫出来:犯贱!找死!或者是:想干?掏钱!别占便宜!这些话红拂都不会,她只会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人。这是因为她也不是真正的娼妓。其实她是个歌妓。这一字之差,就有好多区别。所以别人碰了她以后,她还会追上去解释:是真的――我没装假***在洛阳大街上讲这些话,就像个疯子一样。 红拂后来一直记着她在洛阳大街上看到的景象――车轮下翻滚的泥巴,铅灰色的水洼子,还有匆匆来去的人群。这些景象和她所住的石头花园只是一墙之隔。假如你不走到墙外面来,就永远不会知道有这样一些景象。假如你不走出这道墙,就会以为整个世界是一个石头花园。而且一生都在石头花园里度过。当然,我也不出这样有什么不妥。但是这样的一生对红拂很不适合。 红拂当年站在路边上看着泥水飞溅的大街时,她并不住在这里。泥水飞溅的洛阳城并不是全部的洛阳城,还有一个石头铺成的洛阳城。这两者的区别很大,泥水洛阳只有娼妓而没有歌妓,石头洛阳只有歌妓没有娼妓。当时红拂是到了她不该去的地方,看人家在大街上乘拐来去,觉得很新鲜。石头洛阳里没有泥,也就没有拐。李靖和她分了手,就上了他的拐,好像乘风驾雾,转眼就不见了。泥水里还有好多人来来去去,高高矮矮的好像参差不齐的树林。除了人,泥水里还有各种各样的车。实心轮子的牛车走起来向两边移动;平板驴车只能坐一个人,拉车的假如是叫驴,看见了草驴就会站下来叫唤。还有自行车,好像装了两个轮子的长条板凳。乘车的人把两腿翘在前面扶着把,手里拿了两条棍子撑地前进。除了人和车,泥水里还有死猫死狗。在这些东西中间、有数不尽的苍蝇。而在石头洛阳里,苍蝇很少,头头们就觉得苍蝇应该是可以灭绝的,发给每个歌妓,门客,厨子和奶妈各一个******,以为靠这些人就能把苍蝇打绝了。而在石头墙里,苍蝇是一种极可怕的动物,当你走在回廊上,苍蝇就“轰”地一声飞了出来,眼睛像两个车轮,嘴像一把剑,腿上还长着狰狞的毛,恶狠狠向你逼近,这一瞬间如果你不掩面痛哭,就不是一个淑女。但是在石头墙外就不是这样。这里有这么多的苍蝇。苍蝇一多,连个头都显得了。我已经两次用到了这个字眼――“头头们”,但我还搞不清它是动词还是名词。它的意思就像俚语“爷们”,简单地,是指一个或一些男人。复杂地,它指按辈分排列。比方,我要是论“爷们”,可能是某人的二大爷,也可能是某人的大侄子――这个大字还是给我脸上贴金。这只不过是讨论字义,实际情况和这不一样。头头们这个字眼能叫我想起一张准备打官腔的脸,这张脸又能让我想起一只水牛的臀部。这张脸到了会场上,呷上一口茶水,清清嗓子,我就看到那只水牛扬起了尾巴,露出了***马上就要屙出老大的一摊牛屎――这个比方里没什么坏意思,只是因为我听美国人管废话叫作“牛屎”。坐在我身边上的人把手里的烟捻灭,在手指之间仔仔细细捻烟蒂,直到烟纸消失,烟丝成粉,再上另一支烟。这就是头头们出现时的景象。一般情况下它不出现,但总在我们身边。 红拂到了四十多岁还是很漂亮。她的头发依旧像二十岁时一样,又黑又长。但是她自己已经老了。这是因为她的发梢都分了岔,就像扫帚苗一样。因为这个缘故,静夜里可以听见她身上发出沙沙声,好像一盘蚕在吃桑叶一样。这是因为她的头发梢正在爆裂。在夜里还能看见她头发上爆出细的火花,好像水流里的金沙。她的头发好像是一团黑雾一样捉摸不定,这是因为头发的末梢像一团蒲公英。而年轻时不是这样的。红拂的皮肤依然白皙平滑,但是已经失去了光泽,这是因为她已经有了无数肉眼看不到的细皱纹,一滴水落上去,就会被不留痕迹地吸收掉,洗过澡之后,身体就会重两斤。她的眼睛已经现出古象牙似的光泽,而年轻时红拂的眼睛却没有光泽,黑色而且透明。她的身体现在很柔软,而年轻时她的身体像新鲜的苹果一样有弹性。所以红拂自己已经老了。老了和漂亮没有关系。 到了四十岁时,红拂是卫公夫人,是大唐的一品贵妇。但是年轻时她当过歌妓,这一后来很为人所诟病。其实歌妓不是***不过是对她美貌的一种肯定。但是这一却很难向大唐朝其他贵妇们解释清楚。当时她是在大隋朝的太尉杨素家里当歌妓,因此人们就,她和杨素有不正当的关系。其实她根本就没见过杨素。当时她的头发比现在长得多,足有三丈多长。洗头时把头发泡在大桶里面,好像一桶海带发起来的样子。那是因为在太尉府里闲着没事干,只好留头发。这也是头头们的安排,头头们,既然你闲着没事干,那就养头发罢。别的歌妓也闲着没事干,有人也养头发,还有人养指甲,养到了一尺多长,两手合在一起像一只豪猪。还有一些人用些布条缠在身上,把腰缠细,把脚缠等等。这和现在的人闲着没事干时养花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养这些东西比养花付出代价要大。养指甲的人要给自己戴上手枷,好像犯人一样,否则指甲难保。缠细腰的人吃过饭后,等到食物消化了一些就要喝肥皂水来催吐,这是因为到下面的通道已经堵塞了,饮食和排泄只能用上面的通道。缠脚的坏处我们都知道的。起来留长发害处是最少的,但是洗起头来麻烦甚大,只要你涮过墩布就知道了。 当年红拂当歌妓时,只有十七岁。当时她就很漂亮,而且是处女。本来可以去当电影明星,或者当时装模特,但是当年没有这些行当,只好去当歌妓,住进了那座石头花园。这就是,本来可以当展览品,但是只好当了收藏品。不管是哪一种品,反正是艺术品,观赏价值是主要的。比“实用价值是主要的那些女人”强。离开太尉府以后,红拂再也没有留过三丈长的头发。现在她的头发只有三尺多长,但是显得非常之多,满头都是,因为她的每一根头发刚长出来时是一根,到了末梢就起码是十四五根了。她就披着这些头发走来走去,告诉别人,她的头发束不得。因为这些头发在自行膨胀,会把束发的缎带胀断。但是这一没人相信。相反,人们却,红拂每天晚上都用爆米花的机器来崩自己的头发,使它显得蓬松。她这样披头散发,显得很潇洒。有些姐们看了很羡慕,也把自己的头发弄成这样。她们的母亲就:你怎么不学好呢?专跟当歌妓的人学! 我们知道,大唐朝的风气和大隋很不一样,官宦人家不但不养歌妓,而且伺候老爷太太的女佣人都是些年过五旬、丑陋如鬼的老婆子。这明大唐的女权高涨,也明了唐朝的老头子们为什么经常和儿媳妇扒灰。大唐朝的姐们从来没见过歌妓,听到了这个词就心里痒痒。她们全都无限仰慕这位当过歌妓的红拂阿姨。而大唐的贵妇们也没有一个见过歌妓,这是因为从隋到唐经过了改朝换代,所以贵妇过去都是在泥水里打滚的人。这也明了大唐的老头子们为什么专门和儿媳妇扒灰。大唐的老头子们过去都是穷光蛋,也没有见过歌妓,这明了大家见了红拂为什么要发呆。但是在大隋,哪个官宦人家不养歌妓,就像今天的官儿没有汽车,不像个真正的官宦人家了。但是歌妓就是汽车,也有不对。她们不像汽车,倒像些名人字画。大隋朝的官儿张三到李四家里做客,李四,张兄,看看兄弟养的歌妓;打个榧子,那些姑娘跑出来给张三看,就像后来的官儿请人看自己的郑板桥张大千;其中的区别就在于字画不会跑,歌妓不能挂到墙上。看完后打个榧子,那些姑娘又跑回去。红拂见到李靖时,在太尉家当歌妓。那里歌妓很多,分成了三班,轮流跑出去给人看。不当班时,红拂就跑出去玩。这件事假如有人打报告就坏了。像这样的生活问题,就怕同宿舍的家伙和你不对付。当时和她同宿舍的是虬髯公,是个男的。――这种居住方式叫做合居。我现在也在和别人合居,但是合居的确是古而有之――一般来,男人不打女人的报告。我就没有打过。 第一百六十一章 红佛演艺生活(三) 红拂初见李靖时很年轻,但是很不快活。这是因为没事可干,也没有人可以聊天。唯一一个经常见面的人是虬髯公,而虬髯公一辈子都在打麻鞋。红拂觉得他很讨厌。我们知道,虬髯公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剑客,他开始练剑的时候,以古树、巨石为靶。后来他对这些目标失去了兴趣,就开始刺击暗夜里的流萤、花间的蝴蝶、水面上的蜉蝣。再后来他对这些目标也失去了兴趣,就开始刺明月,劈清风。等到对一切目标都没了兴趣,他就跑到洛阳城里,坐下来打麻鞋。先打出像孩子的摇篮一样的大的鞋胚子,然后放到嘴里嚼,麻绳做成的鞋子就逐渐变了。刚开始嚼时,新麻苦得要命,绿色的口水从虬髯公嘴角流出来。使他看上去像一只吐绿水的槐蚕。硕大的鞋胚子把他的腮帮撑到透明,透过去可以看见鞋底,整个脸都变了形,好像一个吹胀了的牛尿泡。嚼到后来,鞋子渐渐了,他的脸相也就不那么难看。但是当他把鞋从嘴里吐出来时,模样还是非常的恶心。虽然打麻鞋的模样难看,他打出的鞋子质量却是非常好的,拿到手里冷飕飕、沉甸甸的,一也看不出是麻做的。他打的麻鞋永远也穿不坏,放到火里也烧不坏,还有好多其它好处。但是鞋子也把他的腮帮撑坏了。到老时,腮帮就像两个空袋子一样垂在他肩上,把胡子都压到下面,使他的脸像个海蛰的模样。 他一辈子打了二十来双麻鞋,其中一双就是给红拂打的。他们俩是老相识,在太尉府里就相识。那时候虬髯公是个门客,红拂是个歌妓。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除了给红拂打麻鞋,虬髯公还教过红拂用长剑去斩飞蝇的脑袋:太尉府里没有苍蝇,需要到外面捉回来。虬髯公在杨素家里当门客时,他还没打过几双麻鞋,也就是,他的腮帮子还没有后来那么宽大,他只不过是个面颊松弛的人罢了。杨素家里有个石头花园,里面的一切都是石头的,比方,水池里的水是青石砌出来的,花坛是五色的碎石拼的;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白色花岗石砌成的。那些石头里包含的白色的云母片在太阳下闪着白光。正午时分,虬髯公总是盘腿坐在花园里,着阳光,嘴里费力地嚼着鞋子,这时候他满脸都是油汗。透过青色的半透明的腮帮,可以看见他的舌头像怪蛇一样在麻鞋中间拌来拌去,这个景象真是十个毕加索也画不出来。这时候红拂从外面回来,他总是费力地想站起来,想把嘴里的鞋子拿出来。而看到这种样子,红拂总是皱紧了眉头,加快了脚步跑开了。 石头花园旁边有一座石头房子,是两层楼。虬髯公和红拂就住在里面。那座房子也是白色的花岗岩做的,石头门扇,石头的窗棂,窗格子上镶着白色的云母,在阳光下,那些云母也在闪着光。红拂急匆匆跑过去时,身上穿着闪亮的皮衣服。这就是,她到外面去了。有时候她也会穿着蓝底白花的蜡染布和服走出来,这就是,她要向虬髯公学剑了。她从来没有和虬髯公过话*如果这不可信的话,那么可以她从来没有用自己的声音和虬髯公过话。在太尉府里,姑娘们都用一种训练出来的嗓音话,那种声音就像鸟“啾啾”的叫声一样,或者像鸡脖子被踩住了一样,假如不注意就听不见。 这是因为那种声音的频率太高,几乎属于超声波。看到了这种情形,或者听到了这种声音,虬髯公就把鞋胚子吐到地上(那东西**软绵绵,就像刚生出的死羊羔),跑到屋里去把剑拿出来,虬髯公,红拂是他的红颜知己。可怜他连这位红颜知己的嗓音都没听见过。他只听见一阵阵“啾啾”的声音,虬髯公不知道在太尉府里谁话都是这样的,他还以为红拂话就是那种声音呢。他教红拂剑术倒是尽心尽力的,为此每天都要到外面臭烘烘的公共厕所里去抓苍蝇。除了气味难闻一,苍蝇倒不难捉。最难的是要把剑磨到对苍蝇的脖子来锋利,干这种工作最好是有显微镜,但是虬髯公却没有这东西。随着剑术的精进,还要练习斩蚊子,斩蠓虫,磨剑的任务越来越重。而红拂一也不想分担磨剑的任务。幸亏红拂总是停留在斩苍蝇的地步,否则虬髯公一定要变成个瞎子。就是这样,虬髯公教了半年剑后,就变成了三百度的近视眼。幸亏他斩苍蝇用不着看,听声音也能砍到。 后来虬髯公也承认,红拂根本学不会用剑,她充其量也就能学到把苍蝇砍成乱七八糟的两块。这是因为女人不可能以用剑为主业,她们的主业是保持漂亮,生孩子等等。但是他还是尽心尽力地教,因为除了打麻鞋和用剑,他再不会别的了;而打麻鞋根本讨不到女人的欢心。教剑的时候,虬髯公又禁不住要一本正经。这是因为剑术是他的事业,他不可能不一本正经。他把每一只被斩落的苍蝇都拣起来,盛进一个纸盒,把头和身子拼好,埋葬后,还要在地上插上一个写有“苍蝇之冢”的竹签。葬完了苍蝇,虬髯公要对红拂解释尊重对手(哪怕它是一只苍蝇)是剑客应有的道德,但是红拂早跑得投影了。 红拂永远成不了剑客,这是因为她不能从剑术的精进里得到乐趣。偶而她砍中了苍蝇,就“啾啾”地尖叫着“砍中了”,扔下剑跑了。她不可能像虬髯公那样,剑尖垂地,认真地察看苍蝇的轨迹。假如那一剑正确地砍掉了苍蝇的脑袋,没头苍蝇就会呈螺旋状升上天去。落下来时,虬髯公正好拿出纸棺材来接住它。虬髯公不知斩过了多少苍蝇的脑袋,但是再斩时,他还是那么认真,不管它是绿豆蝇,灰麻蝇,还是大肚子母苍蝇。虬髯公还给红拂表演过斩蚊子,但是她打着呵欠,这不好看。虬髯公还给她表演了斩蠓虫的绝技,红拂却:你装神弄鬼的干什么?原来她根本没看见斩了什么----其实只要仔细看,是可以看到的。但是红拂不想仔细看,她只想换衣服去逛大街。女人就是有这种毛病。 李靖初见红拂时,她就是跑出去逛大街了。当时她穿那套衣服是杨府发的,上身是皮子的三角背心,下身是皮制的超短裙,脚下是六寸跟的高跟鞋。头头们还交待,穿这套衣服时,要画紫色的眼晕,装假睫毛,走路时要一扭一扭,这些要求像对今天的时装模特儿的要求一样。她们穿这套衣服给一个什么官儿表演过一次,那个官儿几乎当场笑死了,道:杨兄,真亏你想得出来!和大街上的――一模一样!红拂记住了大街上那几个字,跑出去时,就是这副装扮。她不知这是**的装束。而**这个字眼她从来没有听过,就算是听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一天红拂是初次到大街上去。后来她又去了好几次――她很想再看见那个紫眼睛,话好听的男人。但是李靖在家里忙着画春宫人书,没有出来,所以她没见到。她只见到了很多黑眼珠,话难听的家伙,那些人管她叫雷子。后来她从虬髯公那儿打听出来雷子是什么,就对那些人:我不是雷子。人家就问她:你不是雷子,是什么?她又答不上来,只好转过身去,扭着腰走了。她不论到哪里都很方便,过街时一招手,tai就过来了。那些黑人还争先恐后,道:姐,到哪儿我驼你去。咱们从来不欠税。等到乘上去就:您认识管路考的那个胖子大叔罢?咱其实是扛得动他,可要跑那么快就费劲了。要不就是:我有个兄弟从索马里来,您能和管居留证的大叔过句话吗?原来这么巴结是想走后门。相比之下咱们中国的**都更有骨气,见了她,就瞪着眼,哑着嗓子:甭过来,你丫挺的!这就使红拂觉得寂寞得很。 洛阳大街上的**对红拂是最不客气的了,动不动就转过身去,撩起裙子来,给她看光溜溜的屁股。见到了这些屁股后,红拂才知道这些人原来不穿内裤。不穿内裤仿佛是要突出屁股,然而那些屁股本身并不好看。然后她们又转过身来:想逮人吗?回去打听打听,老娘是几进宫!见到这种场面,红拂只好隔得远远地站着,看人家嚼嘴里的老牛皮,自己也拿出阿拉伯树胶制的口香糖来嚼。嚼烂的牛皮也能吹出泡来,但是没有口香糖吹得大。有时会有位木匠师傅走过来,提着桶,手里拿着新的泡蜜牛皮,对每位**鞠躬,道:姑奶奶,行行好。那些**就把牛皮胶吐到桶里去,拿一块新牛皮。原来嚼出的胶比熬出来的好,粘起东西来比焊的都结实。但是人家也不来找红拂。谁都知道口香糖不能粘椅子。假如硬要粘的话,就会粘出一件虚无之物,看着是有的,坐下去就没了。这明红拂毫无实用性,连她嘴里的口香糖在内。红拂在这里也无事可干,只能逛大街。别人逛街是为了买东西,但是她不能买,因为她没有钱。本来她可以向虬髯公借,但是虬髯公也没有钱。杨府里别人也没有钱。石头洛阳里每个人都没有钱。有吃,有喝,要什么有什么,但是没有钱。钱这个字眼,她也没听过。 红拂没有事干,又找不到李靖,就回去了。她想自己既不认识管路考的大胖子,也不认识管居留证的人,不该坐不花钱的tai。因此她就想串胡同回去。但是胡同也不好走,因为到处都在盖房子,搭着高高的脚手架。有一些牛车从城外运来了黄土,又有些人在黄土里掺上麻絮,送上了高架,放到黄土里筑。有人把自行车骑到了胡同里,这里没了泥水,就把脚从车把上拿下来,有些人为争路而争吵,另一些人息事宁人地:路窄人挤,最好大家都去坐地铁。在拥挤的人群尽头是一片开阔地,地上有一对华表。华表是一道国界。在华表里面是一片石头地面,连一土都看不见。石头中间长了一些松树,全都向地面萄伏,越老的树长得越矮。假如有一棵树长到了五百年,它的树干就会紧贴在地面上。假如一棵树长到了一千年,地面上就只剩了树冠。根据这个道理,石头缝里的一簇松针就是更老的树。当然,最老的树只有把石头掀翻过来,才能在石块背面看见。但是没有人敢在这里翻动石块。一棵树不见了,就会有人到深山里去找一棵相当老的松树来补种上,直到它在石头花园里长到不见了为止。除了这些一览无余的空旷地方,就是一些石头墙围成的府邸,每个府邸的正面都有一对石头华表,没有门,也没有人把守。其中只有一个红拂能够进去,她除了那个地方无处可去。 李卫公在洛阳城里有一座祖宅,是用搀了砂子的土筑的。经过了很多年以后,四堵墙逐渐分开,出现了很大的缝,阴面长满了青苔,房上的草也逐渐稀疏。很显然,这房子逐渐趋向于塌倒*李靖很想为它干什么,但是又不知从何下手。要知道李卫公虽然多才多艺,却不会做泥水匠,虽然掘土合泥的活计人从出世就会,但是他早把那些先天的良知良能忘掉了。现在他能干的事,除了装流氓唬人,画春宫,做出各种荒唐发明,就剩下一脑子的数学和几何学。首先,他证出了毕达哥拉斯定理,为此他挨了一顿板子;然后他又证出了费尔马定理,为此他又在洛阳城里呆不住,不得不逃了出去。要明后一件事,我感到头绪繁多,不知从何起。首先应该费尔马定理应该是什么――用费尔马本人的话来,是这样的:假设有,y,z,各代表一个未知数,另有一个已知的实数n,设z的n次方等于、y之n次方之和,当n大干时,,y,z不得均为整数。但是李卫公绝不会这样表达――首先,有,y,z就太简单了,古人绝不会这样讲,最直截了当的法也是“二友对弈,一人观局”。但这不是真有张三李四在下棋,另有个王二麻子在看;而是以两个下棋者加一个观棋者代表,y,z。稍复杂的法就要扯上紫微太乙之类天文学术语,或者黄帝**东方朔一类的历史人物。考虑到李卫公的证明写在春宫里,后一种可能性相当大。 再那个n,古人绝不会老老实它大于,,4;肯定要用两仪,三才,四像一类的法代替;更可能它是太极之像,河洛之像等等。根据这些原理,李卫公画的一幅春宫,上面有黄帝和**在床上干好事,床下有个矮子在看,半空中又画了个太极图,就是费尔马定理的表述,但是证明在哪里,我还没找到。因为整数,有理数,无理数这些概念,古人成什么的都有,所以假如李卫公证出了费尔马定理,把它写成个什么样子实在是很难猜的事。到现在我也没把它猜出来。 我李卫公把费尔马定理写在了一本春宫人书里,有些同行,这是不可能的事,春宫里不可能包括一个数学定理。但是你又怎么能相信“老树开花廿一支”是在解不定方程?任何事都可以举一反三,由不定方程的解法是一支顺口溜,可以推断出有一个时期头头们不准大家解不定方程,但是有一个人解了出来,就把他编到了歌谣里。既然如此,李卫公年轻时,头头们也不准大家证费尔马定理,他证出来后,不把它写进春宫,又往哪里写? 李卫公证出了费尔玛定理之后不久就从洛阳城里逃了出去,这是一件极不寻常的事。这是因为从来就只有人想方设法往洛阳城里混,没有住在城里的人往城外跑。隋炀帝在位时,常在洛阳城外招募菜人,应募者可以从城外搬到城里住些日子,有吃有喝有房子住。等到他养得肥胖,皇帝大宴各国使节时,就给他脑后一棒,把他打晕,然后剥去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在身上抹上番茄酱,端上桌去招待食人生番。端上桌时是活人,端下来就只剩一副骨架。有时候碰上那些酋长的胃口不好,只把内脏吃掉了,剩下空梆子却活过来,那就是最可怕的事。那个菜人从盘子里醒来,抬起头来一看,原来鼓鼓的肚皮只剩了个大窟窿,总要惨叫一声:“怕得就是这个!据我所知,每次皇帝招募菜人,应募者都极多,这都是为了在被吃掉之前能在洛阳城里住几天。这一在我看来很难理解,因为洛阳不过是个烂泥塘罢了,而且相当招蚊子,但是有好多人并不这样看。对于他们来,洛阳是宇宙的中心,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洛阳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都城。除此之外,李卫公在洛阳城里还有一间房子,它对他不仅是财产而已。它是他唯一的财产。这种财产最不容易下决心放弃。 第一百六十三章 红佛演艺生活(五) 李卫公死了以后,红拂也不想活了,她想自杀死掉,但是大唐朝制度严明。一切都要纳入计划,所以她每天都要往各种衙门跑,给自己办理殉夫的手续。官员们对她很客气,对她的打算也很赞成,但是还是要她等指标。她需要各种指标,首先,需要一个非正常死亡指标。这是因为长安城里每年只能有三百人非正常的死掉,死于车,兵,水,火的都在内,毒药也在内,只有病死老死不在内。这件事要由刑部衙门办理。管这件事的官儿查来查去,发现各种死法的人都已大大超过了指标,只有下月上吊死的人还有空额,所以就批准她上吊死掉。红拂对这种死法很反感,又皱眉毛又翻白眼。吓得那位官员连忙给她跪下来,道:夫人,这件事一定要求你多多关照。假如你随随便便抹脖子死了,我们全科的俸银都要罚掉,大人孩子都要喝西北风了!拿到了准许上吊的批件后,又要到礼部去办手续,这是因为寡妇殉夫属于意识形态的范畴。礼部风气司的官员却,这个季度殉夫的人太多了,使整个社会空气趋向悲观。所以起码要等到下一季度。为这件事又得和刑部扯皮。除此之外,还要在死掉之前注销各种注册,户籍,会员等等。这些事情多得简直办不完。而且不能托别人办。不管怎么,她有车子,有身份,已经占了好大的便宜。最起码到了礼部可以在贵宾室喝着香片等候接待,用不着像那些寡妇那样,在办公室门外站队,战战兢兢地听到里面怒吼连声:光想自己立贞节牌坊,就不想想给我们的工作带来多少麻烦!红拂是个极富想像力的人,偶尔听到人家在喝斥别的寡妇,就要联想到自己身上去。虽然每个人都对她,大唐朝的命妇申请殉节她是第一人,光这一就很值得尊重,但是她还是觉得这些话是在她。在礼部填写有关表格时,在“殉节动机”这栏里,她填上了“觉得活着太麻烦”。后来在别人的一再启发下,才添上了思念卫公。这样添了以后,她觉得活着更麻烦了。后来她又发现表格上有“殉节方式”一栏,就填上了“割腕”两个字。后来礼部官员看那张表时,就刑部批您上吊,您怎能割腕呢。这份表只好重填,想要贴上张白纸条改过是不成的,因为这是命妇殉节,有关材料恐怕要呈皇上御览,有贴补的地方不行。可是那些表格少的也有三四十页,全都要用工楷填写。重填真是麻烦死了。 后来红拂才发现,想死掉也不容易,这些手续老也办不完。正是因为这些手续老也办不完,所以长安城里每个寡妇都在办殉节手续。这样可以寄托她们的哀思,同时也表示死了一个丈夫她不是无动于衷。有了这样的名声,将来再醮起来也方便。所有殉节的寡妇要去的衙门,墙上都贴满了征婚启事,而且有无数执绰子弟在那里和排队的女人歪缠。有好多女人排了几次队,就和别的男人结婚了,真正坚持到底死掉了的,十个里也没有一个。而且就是那个死了的,别人还要她是找不到对像绝望而死的。幸亏红拂有大唐第一美女之名,所以还没人她是因为再嫁不出去才要寻死的,但是所有外面的人见到了她,总要她有志气。家里的对她则有另外一种法,比方,她女儿就老:妈,你都那么大年纪了,还出这种风头干嘛?就和现在一个人报名去c时人家他的一样。红拂被这种境遇逼得要发疯,但是手续还是办不完。有时候人家,还要再研究一下。有时候人家,已经报上去了。但是到上面去一问,却没见到来文嘛――大概是送公文的老鼠碰上猫了。直到她忍无可忍,宣布不办这些手续了,自己要去找根绳子吊死算了。这一下大家都着了慌,忙着给她四下催办。这样在李卫公死了六个月之后,红拂的殉节手续总算是办妥了。 有关红拂想要自杀的事,还有必要补充几句。做为大唐朝的一品夫人,她很少出门去为指标奔忙。这一和别人很不一样――假如你是个贩,对指标就不会这么陌生,月初月尾你都在各种衙门里,为自己的摊位指标而奔波,故而长安城里的市场在月初月尾总是空空荡荡,连瓶酱油都买不到。假如你是个泥水匠,对指标这件事也不会太陌生,因为不管谁来请你盖房子,你都忘不了问一句:搞到盖房的指标了没有?但是她也有需要指标的时候,最起码在自杀时是要的。虽然她过要不办手续径直吊死,但是并未准备实行。这是因为她不是没有责任感的人。这就是,她也怕人家骂她。假如我生在唐朝,是个做买卖的,就因为邻居吊死了个李卫公夫人就要把我提起来打一顿,我也要破口大骂。做为一个贵妇人责任十分重大,最起码街坊邻居屁股的安危全系于她一身。 等到手续办妥,尽到了对邻居的责任,红拂以为可以洗洗脸梳梳头就上吊了,家里却来了一大群人,其中为首的是个魏老婆子。这位老太大在宫里面工作,专门负责嫔妃上吊事宜。她来传达皇后娘娘的慈旨,红拂这个蹄子,干什么都是乱七八糟。魏大娘,你去替我指导指导。从那时起,红拂上吊的准备事项就在专家的领导下进行,和她自己没了关系。这件事已经列入了计划,拿到了指标,此后的事情虽然还很复杂,比方,工部要行文到岭南,要当地砍一棵上等的楠木,来给红拂做棺材;国子监要把红拂写入明年魏征丞相的国情咨文内本年度社会风气继续好转一节;国史馆要把她修入正史;中书省要给她拟定谥号等等,这些都和她没有了关系。她只管等到一个良辰吉日死掉就可。而且这一也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不到那个日子,她想死都死不了,到了那个日子,她想活也活不成了。这就是,虽然红拂暂时还是活着的,但是我们已经可以把她当作一件事了。 有关红拂殉夫自杀的事,还有些可以补充的地方。她初萌死志时,觉得自己在如何死掉这方面缺少想像力,就跑去逛自杀用品商店。据我所知,现代所有的自杀方式,在大唐都有了。比方,现代有用手枪自杀的,唐代也有,只不过是用单手操作的短弩,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发射一支七寸长的弩箭。现代有用管道煤气自杀的,而在唐代是用铜皮制做的烧炭的炉子烧出煤气来,再经过水洗冷却,用管道导到口鼻里,保证你吸到纯净的一氧化碳。只有触电自杀很麻烦,必须在雷雨天放出铁线风筝去招引天上的雷电。 不管怎么,在大唐朝的长安城里,想要死掉的人可以得到一流的服务。自杀用品商店甚至拥有一支打井队伍,供那些决心投井而死,但又不想污染水源的人服务。但是在出动那支队伍之前,店里的自杀顾问总要劝你淹死在一个水晶槽子里。那个槽子里养了各种金鱼热带鱼,还有几只绿毛乌龟,在那里你可以与家人挥手告别,一面就近欣赏美丽的水族,一面从容步入阴曹地府,这种死法实在很高尚――当然,也花费不菲。红拂虽然当时正在丧偶的哀痛中,见了这样琳琅满目的商品,也不免精神为之一振。你知道吧,女人就是喜欢这种景象。众多的式样,众多的质地,众多的选择。这就叫消费。当时她:我恨不得把各种死法全都来过。等到和店里的经理谈过之后,才知道此地众多诱人的死法里没有一种是属于她的。她是朝廷命妇,死法要由头头们安排。当时她一气之下就大放厥词,丧心病狂地攻击大唐朝的制度,顺便也把已死的卫公骂了一顿,因为这些制度都是卫公制定的。像这样的话当然不能让她白了,早上十钟她乱了一顿,吃午饭时现场记录就装订成册,冠以《李卫公未亡人反动言论》的题目,呈到了皇上手里。皇上看了勃然大怒,几乎要下一道旨意,宣布李靖是前朝反动头子杨素的走狗,是埋进大唐心脏的一颗定时炸弹;这样就可以“办”李靖,顺理成章地宣布红拂是他的同谋,把她抓起来收拾一顿。幸亏皇后及时劝道:急什么呢?红拂没死,还在我们手里;皇帝以为此言有理,就没有下那道旨意。否则的话,我们就不会知道世界上有过一个李卫公,更不会知道他证出了费尔马定理。中国历史上有好多人都被“办”过,然后就消失了,好像从来就没存在过一样。 现在可以红拂为什么对大唐的制度不满意。李卫公在大唐位极人臣,红拂的地位也极高,两口子的薪水加在一起什么都买得起,但是什么都不能买。举例言之,假如红拂需要一件内衣,她本可以去买一件纯棉的,或是真丝的,或是开斯米,或是毛麻混纺的;虽然最终只能买一件,但是当她在纯棉、真丝、开斯米、毛麻混纺中选择一件时,就等于把上述织物一齐占有。做为女人,生命的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纯棉或真丝或开斯米或毛麻混纺,但是她只能拥有一件粉红色的厚法兰绒睡袍,穿上好像卡通片里的粉红豹。这就不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实在的,假如不嫌金子太沉、太冰人,她完全可以买件金片内衣穿上。主要的问题是她不能买。 按照大唐的制度,一品命妇只能够穿法兰绒的粉红睡袍。而这种睡袍也只能够有一种式样,这种式样又是卫公做的设计――谁让他是大唐第一聪明的人呢,所以他除了设计城市,设计制度,还要设计女人的内衣。这种睡袍长及足踵,有一个风帽,还有六个盛东西的口袋,正面有二十四个绊扣,既不好穿,更不好脱,总体上像个结构复杂的布口袋。套在这种口袋里,红拂一尺七的腰围和肥婆三尺三的腰围就没了区别。李卫公还活着的时候,每天晚上红拂都要穿着这种袍子把他臭骂一顿。而在那种时候,李靖总是只睁一只右眼躺在床上,为她解那些扣子,等到扣子解完,红拂骂完,他才把两只眼睛全睁开。李靖一死,红拂没有了可骂的人,觉得活着没有意思,就想寻死了。这个故事明,想证明自己是聪明人是一件很要不得的事,不但会给自己招来麻烦,还会连累老婆。但是李卫公当年急于证明自己很聪明时,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等到已经证明了自己聪明,就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李卫公住在洛阳城里,背后跟着两个公差时,感到很大的压力。这件事的起因是头头们已经知道了他是个聪明人,对聪明人头头们总是要严加防范。然后他就把全部聪明放在了摆脱那两个公差上,取得了很大成功。有一天中午,他一个人跑到酒楼上喝闷酒,喝醉了之后和酒保打了起来。李卫公是一个流氓,身上藏有凶器,具体地,是一根带有倒钩的铁链子,人称蜈蚣鞭那一种,一下打在对方的脸上,把整张脸全扯掉了。后来这个酒保伤好了,每天出门前都要用蜂蜡在脸上塑出五官。看起来还是满漂亮的,只是不能喝热汤。只要他把脸对着一盆热汤,整张脸都要软化,下坠,甚至流淌,坐在他对面的人则有可能被吓死。卫公干了这件坏事,大家都觉得不能原谅他。全体酒保,大厨,甚至老板娘都拥到楼上来打他,手里拿着菜刀,火叉,门杠;别的客人则向他投掷酱油壶。李卫公不能抵挡,就从窗户跳了出去,落到了邻居的房上。这一下更糟了,隋朝的房是一层单批瓦放在椽子上,被他一踩稀里哗啦。房主在下面看得清清楚楚,一脚一个天窗。这种情形谁都不能忍受,所以那些人也跑了出去,拣起碎砖烂瓦就打他。 有关这件事有需要补充的地方:不管哪朝哪代,总是砖比土坯值钱,瓦又比砖值钱。我们花了钱买了瓦铺在房上,可不是为了叫人踩碎的呀。我年轻时在yn插队,有一阵子在副业队里,制过瓦。这种工作的烦难之处是要制出上等的泥巴。这种泥要能够在地上垛成矮墙而不倒塌,然后从泥垛上用弓割下一片泥,制成筒形,等它干了破成三片,就是瓦坯。这种坚韧的泥则是要用土和水经反复践踏来制成。这一步可以用老水牛来完成,但是必须制止它往泥里屙屎,不管多大的一摊泥,进了一泡牛屎就全完了。好在牛屙屎前要扬起尾巴,在这种时刻你必须猛扑过去,按住牛尾巴,把它拖出合泥的现场。而牛在大便时被人打断,脾气则会变得非常之坏,完全不肯合作。我常在干这种事时被它们甩出老远,甚至被甩到草房上。 另一种办法是在干活之前找一块橡皮膏把它们的****贴住。但是干完了活非常累,往往会忘记再把橡皮膏揭下来。牛感到肚胀时(这往往是夜里十二),它就来找我,撞开宿舍门,挑开蚊帐,来舔我的脸。我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眼前一个硕大的牛头,就会想到自己平生所做的亏心事――它们准是我下到地狱,面对牛头马面的原因。我讲这些事是要明瓦片来得不容易,应当珍惜。因而我要是生在大隋朝,一定也在追打卫公的行列里。卫公已经醉了,又被打得晕头转向,就在房上飞奔起来,所以追打他的人越来越多,后来还引起了一场骚乱。这件事表面上是因为李靖自暴自弃,酗酒过度造成的,其实却不是这样。这主要是因为一朝一代,一时一地容不下很多聪明人。举例言之,杨素是大隋朝的聪明人,他建立了隋朝的制度,建造了洛阳城,李卫公活在其中就觉得格格不入,早晚要在这里招灾惹祸。而杨素早就知道他要招灾惹祸。这是因为杨素也爱好几何学,发现了几种做图法,但是没有证明毕达哥拉斯定理。他也爱好数学,发明了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杨素级数”,但没有证出费尔马定理。因此李靖活着就有危险了。古代就是这么糟糕,总共就这几门学问,大家老撞车。相比之下,生活在近代是多么幸福。近代的领袖人物都喜欢哲学,那咱们就去搞别的学好了。偶尔有个把斯大林喜欢语言学,喜欢语言学的聪明人可以改行研究化学。现在杨素、李卫公、马克思都死了,我来研究数学并无妨碍。但我绝对不会去碰经济学、政治学、还有社会学,而把它们留给有身份的人。 以下的例子可以明李卫公比杨素要聪明,但这种聪明是老年以后的事:杨素是个相当不错的数学家,自己编了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杨代数》《杨几何》,结果遭致大隋皇帝的嫉妒,他的数学书有政治问题,全部禁掉了,到现在一本也找不到。李卫公却把他的数学成就写进了大唐朝的历书,当然,用了一套极复杂的术语。比方,有一个变量时就是皇上,圣上等等,再有一个变量y,就母后,皇后;万岁是平方,万万岁是立方,万寿无疆是常数。故而一个的多项式――二倍的平方加立方加一个常数项就可以表达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寿无疆”。假如这个多项式等于另一个变量y,就写作:“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寿无疆”。当然这还要看上下文,否则连****也成了数学家。这样写成的数学书观赏性实用性齐备,当然没有政治问题,唯一的不便之处就是非常的难懂。我懂得他的一切把戏,又知道他的全部数学知识(费尔马定理除外),看他的书还是十分费劲。 李卫公年轻时是这样在洛阳城里招灾惹祸的――他喝醉了酒,在房上奔跑,引来了一大群人跟在他背后抛砖打瓦。这在看街的公差看来很像是聚众闹事的样子。当然,造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卫公,但是公差们不肯往房上看,所以把他漏过去了;他们只看到地下有成群的人在跑,就挥舞着棍子朝他们冲来。洛阳城里的百姓很是本份,见到官差冲过来也不跑,反而站在原地不动:见到棒子打过来也不躲,反而用脑门子去迎,然后就一人挨了一棍倒在地下。在这方面我可以举出一个例子来:假如我骑车闯了红灯,警察只要伸出一根手指一勾,我就老老实实地过去;他朝我大喝一声:你瞎呀!我就:我瞎我瞎;他又:瞎怎么骑车?我就:刚才瞎了;就这样一问一答,直到他让我滚蛋为止。这件事到此本可告一段落――我们都已犯过错误,受过了惩罚,可以老老实实回家了,谁知又出了岔子。有人发现李靖这子一下都没挨地跑掉了。于是大家就去和公差讲,然而公差绝不承认有什么李靖在房上跑。如果承认了这一,就是承认了大隋朝的官差办事不力,刑名不公正,进而动摇国基。但是当时有上百人看见了李靖喝得烂醉,在房上奔跑。两边争吵了起来,吵到了最后,有成千的人聚了起来,围着公差起哄。官府里派出了更多的官差去镇压,起哄的人很快就多到了上万人。没上街起哄的人在家里也不肯闲着,找出个破铁罐乱敲乱汀,很快整个洛阳城就变得像个黑白铁作坊。这种声音红拂在石头墙后面也听见了,很想跑出去看看,但是当时她刚洗了头发。我们过她的头发有三丈长,刚洗过之后,有四百多斤,故而她只能躺着不动,一动就会扭断脖子。这种声音李靖也听见了,当时他在酒坊街自己一个旧相好李二娘家里,两个人已经上了床,所以不便出去看。他的判断是外面月食了,在这种情况下大家总要使劲敲盆,直到月亮亮了为止。其实不敲盆月亮也会亮,实在这是白费力气,还在铜盆上凿了好多坑。他们俩找了几块棉花把耳朵塞住了。幸亏他们没有出去看,假如出去了,未必能活着回来。当时街头的骚乱非常的厉害,官差镇压不了,当局已经出动了军队,千军万马正从洛阳的四个城门开进来。 我过,大隋朝的人非常安分守己,但是也有起哄的时候,那时候大家围着官差乱嚷嚷。这种情形明大家的头上都有痒,需要挨上一棒。在大多数情况下,官差可以满足他们的愿望。但是那天晚上起哄的人太多了,官差打不过来,这就使起哄的人觉得嚷嚷不够过瘾,进而投掷砖头。这种情况明需要有更多的官差和打人的棒子。一个壮年男子,假如棒子趁手,可以一口气打破十个人的头。这明在洛阳城里,差民之比不应低于一比十。在骚乱时,洛阳城里没有达到这个比例。 那一天傍晚时分,大隋的军队开进洛阳城来镇压骚乱,队伍整齐,军威雄壮。来的有装甲步兵、轻步兵、铁甲骑兵、工程兵,炮兵等兵种。太尉杨素骑在一匹大象上指挥。我们知道,那支军队是杨素亲手设计的,那一次是首次上阵。他先派炮兵上前,用弩炮轰击暴民。那种炮也是杨素设计的,别人的炮发射梭镖、炮石之类,弹道是直线,他以为不好,容易闪躲,所以他的炮发射的是一种铁制的飞去来。这种炮弹飞旋而出,不但威力惊人,而且会自动飞回炮位上,所以永远不缺乏弹药。几次齐射以后,大路两边的树全被砍倒了,飞去来全钻进路两边的房子里去了。弩炮没了炮弹,只好退回来。然后他派出装甲步兵上前消灭敌人。大隋的装甲步兵也有与众不同处,本人并不穿盔甲,由两名助手举着盾牌挡护,看上去像个贝类。这样做的好处是他不受盔甲之累,不好处是当两名助手被飞来的砖头击中倒地时,他就失去了防护,好像正在蜕壳的爬虫,既可怜,又无害。杨素只好命令铁甲骑兵前去冲击,这种骑兵披着重铠,头钢盔,暴民投掷的砖头对他们不构成危害;而且三十匹马连成一排,冲起来威力强大。可惜的是城里的街道太窄,只要两边的马撞上了房子,中间的马就停住,马上的骑士全都摔到马前面去了。后来工兵又冲上去拆毁房子,平出了空场,但是暴民谁也不上空场上来,而是往后面的窄街里退。幸亏轻步兵抄了他们的后路,把他们撵到空场上来。铁甲骑兵就对准他们来了一次长矛冲锋。但是几经折腾,铁甲骑兵都累了,端不平手里的重矛枪,在全队飞奔的时候,那些矛尖往往扎到了地上,于是骑士就被矛柄的弹性弹得满天乱飞,砸死了一些暴民,也砸死了一些在家里睡觉的老百姓,还砸死了不少自己人。睡觉者的死亡实属冤枉,他们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忽然轰地一声响,房被铁甲骑士砸穿,骑士头上的盔枪直扎心脏。那些活着的暴民见了这种场面,一面哈哈大笑,一面夺路而逃。 杨素率千军万马折腾了半夜,没杀死几个暴民,反倒折损不少军马。这种重大的损失,完全是李靖导致的。但他自己还一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他从酒坊街回家,看到了很古怪的景象:路边上净是烧毁了的房子,大街上净是杀死了的人,整座洛阳城净是焦糊味、血腥味、还有满街的马粪味,真是可怕极了。举例而言,每棵大树上都有一根梭镖,上面穿了五六个人,好像一根穿好了还没下油锅的羊肉串一样,这种景象决不能是正常。有些人还没有死得太透,正在汀哆嗦。卫公找到了一个看上去较有活力的家伙,朝他脸上连吹了好几口气,那人就醒了过来,道:怎么这么臭(这一倒不足怪,你要是大醉了一场,第二天早上嘴也会臭得像个粪坑)?然后看清了是李靖,就朝他脸上猛啐一口,啐得他掩面而逃。再往前走,就出现了赶着牛车的人,他们把死人往车上拾(要是像这样成串的人搬起来就较方便),遇上了死得不透的人就在他脑袋上敲一下。再往前走,有好多人手持蘸了石灰水的刷子,把烧得乌黑的废墟都刷白了。再往前走,就是一片白银世界,回头看也见不到一个死人,一火烧的痕迹,一滴血。卫公眨眨了几下眼,以为见到了幻像,喝了很多酒之后,看见一些幻像也属正常(没喝酒有幻像也属正常),所以我们还是把它忘了罢。 那一天洛阳城里发生的事我们已经讲了一些,但从这些情形还不能解释第二天早上的景象,因为那只是前半夜的景象。杨素率军镇压暴民,前半夜很不顺利,到了午夜十二,他又累又烦,就下一道命令:就地解散,明早上集合;然后骑着大象回家睡觉去了。那些兵听到这些命令欢呼一声,扔下手里的长枪,脱下盔甲,只穿内衣,拿短刀,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朝胡同里散去了。然后整个洛阳就变得死寂一片,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了。我只知道从午夜到天明的四五个时里,洛阳城里的男人死掉了六分之一。又过了整整十个月,全城的婴儿出生率猛增,而且那些孩子都叫“大军”,“兵”(以上男名),“丽军”,“芳兵”(以上女名)一类的名字,以致后来重名的人极多。这明这些孩子的出世和当兵的有一定关系。其中还有一些孩子皮肤总是冰凉的,不管天多么热,总是不出汗,就是那些铁甲骑兵的作品。除此之外,当夜还发生了无数起火灾。但是洛阳城极大,也有些大兵没到的地方,酒坊街就是其中之一。正是因为这一,李卫公后来就懵懵懂懂,根本不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大家恶狠狠地瞪着他,他还敢瞪回去。回到了自己门口,发现不是只有两个公差,而是四个公差在等着他。而且都是生面孔。昨天盯他那两位已经因为玩忽职守被拉出去砍掉了。以后他再逃掉一次,背后盯梢的公差就要多一倍,根据这个道理,只要他逃掉十六次,身后就会有六万名以上的公差,像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无比壮观。这是这件事光明的一面。不光明的一面是他将会连累死掉几乎是同样数量的公差,砍下的脑袋十辆卡车也拉不完。不幸的是李卫公只看到了事情的光明的一面,看不到事情不光明的那面。 李卫公年轻时在洛阳城里酗酒闹事,连累了半城的人,我却归咎于他心情不好,是头头们的问题。这种思想方法连我自己都觉得古怪,但我并不觉得它有什么不对。这是因为我和他一样是个中国的数学家。我现在证不出费尔马定理,也归因于头头们对我照顾得不够――工资不高,没有个漂亮的老婆,没有像样的住房,影响了我的情绪。你想想罢,李卫公证出了毕达哥拉斯定理,马上就往哪里寄?官府里。假如不是挨了一顿板子,证出了费尔马定理也会往官府里寄。我现在要是证出了这个定理,除了向学报投寄,恐怕也要复印几份,寄到上级机关。这件事好有一比:我们俩就像是浮士德,把灵魂卖给了魔鬼。做出了好东西给你,活得不顺心也怪你。当然,我也是有一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和卫公有一定差距。故此我可以想像那个魔鬼就坐在我的对面,狞笑着对我:你连个费尔马定理都证不出,谁要你那糟兮兮中的灵魂!你给我拿回去!(但是我不知道魔鬼为什么也爱好数学,这对我是个不解之谜)。这就是我不敢酗酒闹事的原因。我和我的同事都是这样的,工资很低,没有住房,但也只敢腹诽,不敢闹事,因为我们毕竟没有证出什么东西。但是卫公就不一样了,酗酒、闹事都是他有理。 我觉得我在很多方面可以理解李卫公。比方,有一天,忽然所有的人都不和我讲话了,这是一个坏现象;每个月我可以收到相当多的汇款,这又是个好现象;还有好多警察跟在我屁股后面,这个现象的好坏难以判断。要从这些现象中推出我已经害死了半城的人,我就做不到。但是每次我摆脱了盯梢,背后盯梢的人就要加一倍,而且以前的熟面孔都不见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想逃跑,因为酒坊街有我的老相好,漂亮的李二娘,我要跑去会她。但是这些新来的公差气色越来越不好,甚至显出了忍不住要打我的样子(实际上不止是要打,简直是恨不得吃我的肉,寝我的皮,但我还看不大出),我也会觉得有不对头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要采取一应变措施――因为盯梢者按几何级数增长,所以要谋而后动,更何况我还舍不得每月五十两银子――首先要做的事是锻练身体。因为是在古代,干什么都要有把力气才行,跑得快相当有一辆好汽车,手劲大相当于有把好手枪,能抡动一柄大铁锤相当于手里有了一支火箭筒,如此类推。 这就是每天早上卫公都到城边上去跑步的原因,他跑步时,那三十二位盯梢的公差一字排开站在跑道边上,像一支仪仗队。跑完了步,卫公还要练单杠,那班公差就用环形的队伍把他围起来。除了锻炼,还要注意营养,这一卫公也想到了,除了多吃牛肉,他还买了好多山羊奶酪吃。那种东西难吃无比,但却是高蛋白,吃下去长肌肉。锻练完了,应该洗桑拿浴来消除疲劳,这一卫公也想到了,每天练完了他都去土耳其浴室。那班公差也跟着去,穿得衣帽整齐地坐在蒸汽浴室里,常常热得晕死过去。我能想到的卫公全想到了,只差这一:我在那种情形下会找些类固醇来吃吃,这种药可以增强肌肉,虽是违禁药物,但我也不想参加奥运会。卫公没想到这一,是当时买不到这类药。但是当时他比我现在年轻,身体底子也好,终于达到了极高的水平,完全可以竞选洛阳城的健美先生。做好了这一切,还是想去找李二娘,在此之前还是要把盯梢的甩掉。假如不能甩掉,和李二娘**时,这三十二个混账家伙就会拥进那间卧室,第一排卧倒,第二排跪倒,第三排站立,第四排找凳子,以这样的队形来充当观淫癖。这可不是杞人忧天,每次李卫公上厕所,这班家伙都跟进去,把所有的坑全蹲满了。李卫公这样锻炼身体和摆脱盯梢并不能明他已经和头头们不是一条心,他只不过是多个心眼――我们马上就要知道,他的心眼天生就是特别的多。 等到洛阳城里闹过骚乱之后,红拂又跑到外面去玩,又看到了李卫公。但是没有机会和他话,因为这时李靖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了。他身后的公差已经多到了六十四个,明了二进制的无穷魅力。当时洛阳城里正展开如何处治骚乱的罪魁李靖的全民大讨论,大家都必须提个方案来证明自己的善良――有人主张把李靖千刀万剐,有人主张把李靖五马分尸,有人主张把李靖烧成灰,和上泥做成砖头,砌到粪坑里;有人主张把他和五六口肥猪一道扔进搅肉机,做成包子馅,蒸出的包子全城一人分一个。头头们已经宣布,将来谁的方案被采用了,就可得一大笔奖金。所有的人都被要求提出方案,只有不可靠分子例外。这些不可靠分子是李卫公和他的狐朋狗友,其中还包括了酒坊街的李二娘。对这些不可靠分子,头头们也派人去打过招呼,所以他一风声都没听到。走在街上时,他只觉得别人看他的眼色古怪,一也没想到自己已经被看成了茅坑里的砖头和包子馅。来可怜,当时他正在想一些微分学问题,这是因为他觉得证出了费尔玛定理就得了每月五十两银子,这个买卖并不坏。假如开创了整个微积分,还不知能得些什么好处。 假如拿我来打比方的话,就是这样:我在学报上写文章,从学校邮局取出稿费来,觉得这种生活还不坏――虽然没有自由,但还有刺激,所以走在路上原地起跳转体三百六十度,接着又往前走;丝毫也没看到系里的支书在朝我皱眉头,更丝毫想不到再过几天一大帮警察会拥到我住的地方把我拉到万人体育场批斗,然后再拉到卢沟桥一枪毙掉――像这样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这明我生活的时代比隋炀帝时好多了――我们想不到这些,不是因为缺少想像力,而是因为我们不是托马斯饭时代。我们是数学家,故而我认为,卫公的价不在砌厕所和做包子方面,但是这一很难向别人解释。红拂看到这个未来的砖头面上毫无悲怆之意,不禁偷洒几同情之泪。李靖看到了,心里就起了警惕之心。大天白日的,有人在朝我哭,这无论如何不是个好兆头。 第一百六十五章 红佛演艺生活(七) 人家,虬髯公和红拂也有不正当的关系,这是因为虬髯公送给了红拂一双自己打的麻鞋。当然,这不是一般的麻鞋,甚至你拿到手里也看不出它是麻制的。红拂起初并不想接受这件礼物,因为这双鞋里含有太多的唾液,想起来有一恶心。但她后来还是收下了,因为这东西有奇异之处,只要穿在脚上,就会觉得冷冰冰麻酥酥,好像赤足踩着了眼镜蛇,马上就想拔足狂奔,而且跑上几十里还是惊魂未定。一也不觉得累。除此之外,虬髯公还送了她一对轻剑,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告诉她,这是他珍藏多年的宝物,送给红拂做纪念品――虬髯公的声音不清楚,是因为他总在嚼鞋子,不知不觉把舌头的一部分也嚼掉了――因为这些原因,红拂觉得他对目己很好,甚至到了最后被吊在空中时还在想念他。假如她知道在杨府时虬髯公总在打她的报告,就不会这么想了。每天虬髯公都要向杨素交一份例行报告,红拂今天干了些什么。每次她跑到外面去他都报告了,这种报告一次两次对红拂没有什么害处,积累到一定的数量――比方,一百次――就会产生效果,头头们会派人把红拂用一床大被子裹起来,乱棍打死,然后埋在后花园里。到了大唐朝,人们把杨素的花园挖开来,发现那里就像红色高棉搞的那种万人坑。到了宋朝,又有人到长安去发掘,发现那里到处都是万人坑。所以像这样的事我们还是不要乱打听,知道多了以后就会觉得活着没有意思。除此之外,他送给红拂的那对剑也不是什么宝物,而是铁片做的,一钢火也没有,只能拿来斩苍蝇。 这对剑是这么来的:他给头头们汀个报告:需要一对剑,以便送给红拂作为感情投资;头头们就发下一对剑来。在这种情况下头头们自然不会给什么斩金断玉的神兵宝器,而要给一对切豆腐也费力的铁片。这样比较省钱,也比较安全。简言之,虬髯公住在她的楼下就是监视她的,但是这一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这是头头们交办的任务,不能告诉别人。 根据史籍记载,虬髯公很爱红沸,但是红拂不爱他。失恋以后他就出国去,当了扶桑的国王。这件事明想出国就得赶早,早了可以当国王或者发大财,迟了只能当数学或物理学博士。现在再去,就只能在餐馆里打工了。不过当扶桑国王对虬髯公可不是件好事,因为他最不喜欢吃鱼,而扶桑的御厨天天给他做生鱼片吃。假如有一顿他对生鱼的胃口不好,那些御厨马上就很冲动地跑到大殿上来切腹自杀,所以血淋淋的场面总是不能避免,不是眼前血淋淋,就是嘴里血淋淋。这时候他已经老了,长出了一个鲇鱼嘴,这和他松宽的两颊倒是很相配。我们过吧,他是脸上毛孔很粗的黑胖子,很容易出汗。在杨素家里住着时,除了要打报告之外,他对红拂倒是很好,很喜欢和她聊天,告诉她有关李靖的事――虬髯公的消息相当灵通,知道李靖闹事的始末,知道他是个数学天才,甚至知道李靖在酒坊街有一个相好,这明头头们很信任虬髯公,虬髯公前途无量。本来红拂逃跑了他应该受到连累,但是头头们很信任他,就不一样了。红拂逃跑以后,杨府只是宣布注销她的乐籍,以后回来永不接纳,仿佛现在红拂已经后悔了,跪在杨府门前似的。而李靖跑掉以后,衙门里却派了二百五十六个公差到处去抓他,并且悬赏缉拿。结果总是拿不到,因为洛阳城大着哪。 假如杨素雇我当顾问的话,肯定很快就能找到李靖。这办法就是出一通告示,贴到一切地方,宣布赦免他的一切罪过,假如有可能的话,再任命他做一个官,用官费给他出版数学书。他就会马上兴高采烈地跑出来。等他出来以后,想拿他怎么办都可以了。当然,我也会建议不拿李靖去做包子或者砖头,但是我了人家听不听就不一定了。这种方法是从我自己的切身经历里推出来的。二十多年前我从这所大学毕业,当时我面色红润,嗓音宏亮,百米能跑到十二秒六;现在头有白。眼有花,二十秒内能不能跑出一百米都是大问题。脱了衣服照镜子发现自己有驼背,还是漏斗胸,筋骨像是些螃蟹腿。在这二十多年里我始终为这个学校服务,头十年住在单身宿舍,一个房间里住四个人。睡上下铺。睡我上铺的是个大胖子,他经常很不自觉地放响屁,其声势穿透褥子和铺板直抵下层。后来又住了十年筒子楼,那里有些人很不自觉。上公共厕所屙了屎不冲。现在上厕所时则面对着―些乳罩和吊袜带,而这些东西和我没有一关系。不管怎么罢,我从来没有想过调到别的地方去,尽管在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有的是机会。假如这个例子不典型,那么我还到过一些贫困地方,那里的人男的穷到连****都吊不住,女的像是一批大怪物,人家也没想到要背井离乡。事实上一种生活越是不像样子,就越是让人依恋,因为这是头头们的安排,自己受苦受难就是替头儿分忧解难。根据这个原理,我认为李卫公在年轻时无限热爱那座泥水浸泡,雾气蒸腾的洛阳城,只要有一分可能就不逃跑。虽然他在其中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这件事一都不深奥。稍有一深奥的是李靖生在洛阳城,不管该城市多么的糟糕,但是它在李靖出世前就存在了,其结果是李靖有几分洛阳城,而不是洛阳城有几分李靖。而后来的长安的情形则恰恰相反。李靖从没想过要从洛阳城里逃出去。他只是被逼无奈。 我出生在北京城,故而我有几分北京城,虽然现在北京城和我出世时大不一样了。后来我考上了某个大学,故而我又有几分某大学。当然这大学和我初考进去时也是大不一样,当时校园里还有些地方有几分像草坪或是花园,现在则全然不像。现在到处都在盖房子,故而到处都像是堆料场。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因为人多了,需要房子住。根据我的观察,北京城和某大学里的人都是一副人头攒动的景象,所以我不像一个人,而像是一大群的人。比方,我在证费尔马定理,心里却老在想假如证了出来,一定能让同事大吃一惊。其实费尔马定理就是费尔马定理,跟同事又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惊吓他们?再比方,我在学报上登了篇论文,心里就老在想不知孙看到了没有。其实人家孙是图书馆的文史部的,看数学学报干什么。我的脑子老像有一大群人在朝四面八方乱扯。李卫公和红拂跑到洛阳城的废土地庙里靠偷人家的菜过活时,他的脑子里也是这样。除此之外,他还老要自怨自艾,:我干嘛要去喝那些黄汤子呢?不喝也死不了的。我干嘛要上别人房上去跑呢?人家打我两下就打两下罢――全是些不知所云的昏话。总而言之,他心思纷乱,情绪低沉。 但是卫公毕竟是卫公,在这样的心情之下,干起缺德事来,分寸丝毫不乱。偷了人家的土豆、芋头,还知道把秧子栽回坑里去。人家来刨土豆,一看底下没结土豆,就以为是没长好。如果是偷南瓜,就用刀子把南瓜肉挖走,把瓜瓤装回去,再把外皮重新拼起来。人家收南瓜时,看到瓜大空心,就记在种籽商的账上,下回再也不买他的种。如果他偷黄瓜茄子,总是把大的偷走,在原来的地方移上中个的,中个的地方移上个的。园主一看,以为自己见了鬼:满园的瓜果越长越,最后都长没了。如果他偷别人一棵白菜,准把剩下的全拔起来,栽到相邻的园里去,让两位园主相互厮打。这明缺德也有天才,卫公就是这样的天才。这片菜园子总是没有人,偶尔有人来收拾一下,也不久呆。除了大家都有别的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因为这里有股气味,十分的厚重。红拂问李靖这是什么味时,卫公是菜园子味,后来又是蔬菜味。其实那是大粪味,只不过是经过发酵,长了蛆的大粪,味道很特别――臭味虽然不够猛烈,但是十分滞重并且令人恶心。人们拿这种物质来浇菜。但是他不想这样告诉红拂,恐伯她知道了这些,就再也不肯吃这些蔬菜了。 在洛阳城的那个废土地庙后面有一口浅水井,井水绿油油的不大干净,里面还有无数的青蛙,当你走近它时,那些青蛙纷纷跳下水去,井里就扑通扑通的乱响。李卫公拿了一个棉花团浸了自己的尿,拴在一根线上放到井里捉青蛙,然后又从井里打水烧来喝。后来他又把这种水盛在一个大碗里叫红拂来喝。开头红拂想要提醒他一句:这水里有他的尿。但是又想到自己已经把头发铰了跑出来,这件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就把水接过来,恶狠狠地盯了它半天,然后猛地喝了一大口。出乎意料地发现这种水倒没有很厉害的骚味――这件事叫我想起我在农村时淘井的事来,我们吃水的井底下其实臭得很厉害,谁都不愿意淘井,因为它可以使你对生活失去信心――除此之外,红拂还下定了决心,不为和李靖私奔的事而后悔,所以在任何时候都要往好处想。 比方,虽然现在要喝这种不干净的水,但是起码不用拖着三丈长的头发走来走去,实在轻松多了。三丈长的头发虽然好看,但是它要从头皮上吸收营养,所以就会使人头脑昏昏沉沉,并且落下耳鸣的毛病。人家还,蓄了一辈子长发的人死掉以后,你把她的脑壳破开,一下子找不到脑子――脑子已经缩到花生米那么大,附在后脑壳的某个地方,其它地方是空的。这种情形在那人活着的时候敲她的脑壳就能听出来,所以红拂在杨府里经常敲自己的脑壳,只是因留长发留得耳鸣,故而听不出空了没有。但是公平地讲,头发也有很多好处。因为它是活的东西,所以冬暖夏凉,比任何卧具都要好,在蓄长发的时候,红拂既不需要睡衣,也不要鸭绒被或者凉席,只要裹在头发里就可以睡着了,但是偏偏有那些东西。现在没有了头发,迫切需要睡衣、被子、席子,但又没有,只有泥地上的一堆茅草。 我们还没有到李靖和红拂**的情形。李卫公以为红拂既然和他私奔,这件事就属自然。但是他首次向红拂提出时,她瞪了他好半天,然后才用喝水时那种毅然绝然的神情:好吧,然后就把衣服都脱掉,:这件事我可是一都不懂。等干完了以后,她坐起来:这件事一都不好玩。假如虬髯公知道她是这样草率地行了苟且之事,一定会气坏了。 有关这件事,红拂后来是这么的:我从杨府里跑出来找卫公,本来是想找有意思的事干干,谁知一见了面他就用那个**子扎我――这件事有什么意思呀!这段话明红拂对性生活的态度始终不积极,她私奔的理由只是追求有趣。在此之前她已经知道了卫公是个怪人,证明了费尔马定理,并且害死了半城的人,因此她就认定了卫公一定是个很有趣的人,跑来找他。这件事叫我想起了十五年前发生的事,那一年是一九七七年,我在一个工厂里当工人。有一位数学界的前辈陈景润在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方面取得了进展,而且陈前辈当时是光棍一条。我的女同事们知道了这个消息,就纷纷写信追求他。她们的理由是陈景润证出了数学定理,他是多么有趣呀。其实纯数学,尤其是数论,乃是世界上最无趣的事。一个人如果不是悲观绝望到了极――比方,像我现在一样,就决不会去碰那种东西。这个例子是要明,要分辨一个人是否有趣,决不能拿他的数学造诣做判据。事实上卫公,我,陈前辈都不是最无趣的人,但是这纯属偶然。我知道很多数学家都无趣之极,但是我本人也是数学家,不能吃里扒外地把他们的名字举出来。 我们知道虬髯公在杨素府里很受头头们信任,这只是一部分情况。其实他本人也是个头儿,而且有责任心。因为这个原因,他只好整天坐在地上,除了嚼草鞍之外什么都不能干;这和今天的头儿只好坐在那里,除了公文什么也不能看是一样的。这件事就叫作上班。一早一晚不上班的时候,他就干以身作则的事:打扫卫生,修整花园等等,扫地时一直扫到红拂的房间里去。这件事的动机是不盲而喻的:他是个老光棍;而红拂在自己房间里总是穿得很少,甚至什么都不穿。但是他一走进红拂的房间,就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把他的脸扭到门口方向,不管怎么转身,脸部的方向总是不改,好像他的鼻子是指北针,门口就是北一样。不要以为像他这样的大剑客会轻易扭断了脖子,也不要以为任何人的脖子可以长久地扭下去。事实上,只要一出了红拂的房门,他的头就会一连转上好几圈,直到转回原位。还有一要补充的地方,不是他自己要扭脖子,而是脖子自己极了过去。对于这件事,红拂是这么评价的:假如虬髯公不是假正经的话,那他就是造大粪的机器。后来这种脾气使他在扶桑大吃苦头,因为他的后妃到他寝室里过夜时,为了郑重,总是把所有的好衣服全穿上。从傍晚到午夜,他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往下剥和服,因为要做到郑重其事,所以半夜都剥不光。从午夜到天明他把脱下来的又重新套上,好像在包装磁器,准备出口欧洲,而扶桑女人为了矜持,一忙都不肯帮。像他这样后妃成群的人还要用****来救急,叫人真不敢相信。假如我是他的话,就在床头放一把大剪刀。当然,像我这样的人也只能做工会组长,当不了扶桑国王。如果不扯那么远,就该到,红拂不穿衣服是什么模样,他一都没看见。假如我写道:当时红拂的****是鲜红色的,好像两个血管痣,或者,像两粒刚摘下来的鲜草莓,看上去很好吃;红拂的****乌黑油亮,仿佛经过梳理;虬髯公就会对我的书闭上眼睛,大叫一声:****! 虬髯公后来他是爱红拂的,不过不是用眼睛来爱,是用鼻子爱。他喜欢闻红拂的气味。但我不知他倒底是爱红拂还是爱香水。他还他爱红拂的声音,也就是,用耳朵去爱,这也很高尚,不过那是假嗓子。我用手捏住脖子也能发出这种音响,不知他会不会爱上我。每回扫过地以后,他把红拂脱落的头发都拣起来,洗干净,收藏起来,就像个拣钢蹦的老财迷一样。等到红拂剪掉自己的头发逃出了杨府,那些头发堆在地上逐渐失去了光泽,他看了又觉得可惜,就把它们都缠到身上,让它得到人体的滋润,却把自己缠得像个乱线团。他还拣到了红拂扔掉的两双旧袜子,洗干净之后揣在怀里。我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分子。除此之外,他在红拂面前嚼鞋子也是故意的、他觉得这样显得勤劳朴实,能给红拂一个好印象,但是红拂却觉得他很贪吃,还觉得他能把整个的猪头放进嘴里去。根据我的经验,只要你在女朋友面前吃一次猪头肉,恋爱一定会失败。类似的食品还有鸡屁股,猪肠子,有臭了的炸带鱼,整根拍扁的黄瓜等等。很不幸的是这些食品我都爱得要命。这就是我总在打光棍的原因。但是这些事扯得太远了。红拂逃走以后,虬髯公终于能够不扭脖子地走进她房间里。那时这间房子里好像炸了一颗炸弹一样,因为红拂临走时收拾了一下。但不是收拾房子,而是收拾行装。虬髯公看了这个景象很伤心,不仅是伤心以后再也见不到红拂,而且也伤心红拂居然逃出了杨府。在他看来,杨府非常好。假如不是得了精神病,就不该离开这里。 李卫公不见了以后,满城的公差都在找李靖,尤其是那二百五十六个即将被砍头的公差――其余的也很急,因为按这种速度很快就要轮到他们――有人想到了李二娘这条线索,于是就闯到李二娘家里去,逼问她李靖上哪儿了。李二娘不知道,那些公差就动手逼供,就地取材地找了四根筷子夹在她左手的指缝里,用力一捏。李二娘的那只手马上变得像只在地上被人踩了一脚的鸡,在这种情况下她当然是晕过去了。醒过来一看,自己的右手也在那些人的挟持之下,就:能让我拿手绢擦擦眼泪吗?擦完了泪,她又要求去便一下。等这件事做好了之后,她回来坐在椅子上,把手指伸到筷子中间,深吸口气,做好了惨叫的准备,就:捏罢。那些公差看她这个模样,以为她不知道李靖在哪里,就不再问她,全都离去了,临走还给她带上了门。其实李二娘完全知道李靖在哪里,但是一开始她觉得李靖是她的老相好,假如未经拷打就出去未免是不够意思。等到经过拷打了以后,她又觉得很疼,因此仇恨这些公差,更不肯出来。这就是,虽然她愿意出卖李靖,却没法子出卖他。正确的作法是先打她一顿,然后去道歉,然后再打。就如先把一个人打成****,然后给他平反;然后再打成他个什么东西,再平反;不管什么东西都经不住这样折腾。 李二娘知道李靖准是藏在菜地里,因为过去他们常到菜地去玩。那地方原来是片沼泽地,后来虽然把积水排干了,蚊子还是特别的多,虽然不是每只蚊子都咬人,但是扑到脸上也很讨厌。他们俩在菜园子中间的路上溜弯时,李靖常常纵身跃过篱笆,到里面采一朵黄澄澄的南瓜花出来,一本正经地献给她。那种花像破纸片一样,很难看,有好多讨厌的花粉,而且是偷来的。但是假如豆角不开花。在菜园子里就不可能有更好的花了,所以李二娘把它戴到头上,然后它就在那里变成了烂糟糟的一团,好像一团屎。她还能准确地知道李靖是藏在那个破庙里,因为有时候李靖把她带到那座破庙里过夜。这种想法和有饭不在家里吃跑出去野餐是一样的。她对烂纸头一样的南瓜花,对破庙里那些扎人的茅草都恨得要命,就像她痛恨李靖一样。 李二娘是个二十六岁的寡妇,到了这个岁数,人就该理所应当地痛恨一切。李二娘只是不痛恨上面,因为大家都应该尊敬头儿。但是上面来的人闯到她家里来,把她的手捏坏,所以她连上面都恨起来了。那些公差走了以后,她跑到后面的作坊里去,把手插进酒糟里止痛。对于没有见过酒糟的人我要解释,这种东西的样子就像是牛粪,因为正在发酵中,它的气味臭不可闻,但总是热烘烘的,可以起到热敷止疼的作用,但是与此同时,酒糟的气味也染到她身上,藏在衣服里面和头发里。现在我们提到一位造酒的风流寡妇,总要想到她满身酒香。其实不然,她们全都是满身糟臭,好像从酱油缸里钻出来的一样。 李二娘在街上走动时,身后留下一道气味的长廊,走到她身后的人闻了总要失口嚷道:酒坊街的!李二娘听了以后气得发疯,大叫起来:我是酒坊街的,干你什么事?洛阳城里破土地庙边上的菜地有老大的一片,简直有半个洛阳城大。除非到了家里没有菜或者该收拾园子的那几天,谁都想不到有这么个地方。那里沟渠纵横,渠边上长着柳树,有半数以上死掉了,树皮绽开,掉下来成堆锯末似的虫子屎,日暮时分,不管是活柳树还是死柳树,都在天上留下黑色的剪影。除此之外,水边上还长满了茅草,那种草是三棱的,异常坚硬,把它割下来苫房是再好也没有了。李靖看到这种草,就想到应该割上几担去补补自己的房子――但是已经晚了,他的房子已经不存在了。因为这个原因,李靖就挑了几担胶泥,把破土地庙抹得平平整整。这件事明,修整自己的家是人们的天性。我住的房子里,厨房是黑油油的,过厅里鞋子纵横,而且有一股馊臭的气味。这叫我感觉心情郁结。于是我就努力收拾了一次,从灶台上刮下了半斤多油泥。这种东西实在弃之可惜,因为里面含有大量的食用油,但是留着也没有什么用。然后我又把自己的房门打开(这是给过厅照明的唯一方法,因为它没有自己的窗户,而灯泡又坏了),收拾过厅,先是清洁了地面,然后去对付那些鞋。我想把它们配好对整齐地放起来,但是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因为左脚的鞋很明显是比右脚的多。这种情形只有在孙长了两只左脚时才有可能,但这和我平时的观察又不一致。就在这时候,门打开了。孙睡眼惺松地走了出来,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你折腾什么呀,真讨厌!我也很想对她她那个样子很难看,但是没有讲出口来。因为我知道这样得罪人。后来她发现我在拣她的鞋子,又显示出一惭愧的样子,不过还是:这房子还不知道能住几天呢,瞎折腾些什么?这种话我一听就头疼。不过最后她还是受到了我的带动,把厕所里的便器刷拿出来――未刷时,那东西呈旧茶缸子的色泽,刷了以后就有五六成新。 李卫公在菜地里又发明了把地面抹得像镜面一样平的方法,他把白膏泥调稀了灌到屋里去,让它慢慢沉淀,地面就变得异常平整,人走到上面都有倒影。然后他又把四壁抹好,用河沟里拣来的卵石抛光。这间房子就此变得像正午时分的沙漠一样亮堂,散发着水和石灰的气味。后来他在这间房子里以红拂为模特画了好多**画,这些画里不包含数学定理,也没有政治寓意,画的也不是领袖人物。所以每一张都是伟大的杰作。这些画都没有流传下来,因为画上的人物既美丽又性感。而根据我们国家的美术理论,画上的人物绝不能美丽,更不能性感。这件事实在可惜,因为这是卫公一生艺术成就的精华,而且他作这些画的态度是非常认真的。举例言之,假如他觉得在一幅画上红拂的眼睛不够黑,就往她眼睛里滴眼药水,使她瞳孔散大;如果觉得太黑了,就用另一种眼药水使她瞳孔缩,以致她经常什么都看不见。假如在一幅画里红拂****的位置稍低,他就用一根翎毛去挑逗,使它翘起来,假如位置太高,往上面哈气使它松弛。这种调整是如此的频繁,以致她:要长茧子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红佛演艺生活(八) 洛阳城里有一片低洼地,里面全是菜园子,李卫公犯了事的时候躲在里面。后来他建造的长安城里就没有低洼地,城墙里面的地面是黄土铺成夯实的一个平面,公差在半寸之内,夏天下起了猛雨,积水都不知自己往那边流才对,经常平地积起一尺多深,但是等雨停了之后,整个长安城里没有一个水洼,而且城里也没有杂草,故而夏天城里一只蚊子都没有。据生在长安城里的人身上不长汗毛,也没有腋毛。这一一定让欧美女人羡慕不已。长安城里没有一只狗,一只青蛙,天黑以后连鸟也不来,故而是寂静无声,十分碜人。李卫公怕皇帝不喜欢,就设计了一种机器青蛙和一种机器蝉,命令每家都要各买十只,天黑以后上足了发条放出去。因为上面写有自己的名字,所以别人拣了以后一定会送回来(留在手里没有用处,只是累得自己多上几个发条罢了)。那种青蛙就呱呱地怪叫着到处乱跳,假如在你家的后墙下别住了跳不动,就会吵得你一夜睡不成觉,因为它的全部发条动力都用来叫,可以把你耳朵吵聋。在这种情形下,唯一的办法是出门去把它找到,这时它的行走部分往往已经发生故障,再也跳不动了,但你可以用三重棉被把它裹起来,放到箱子里,等天亮再做处理;或者是扔到邻居的院子里,让人去解决这个问题。机器蝉放出去以后会一面吱吱叫,一面沿一条极不规则的轨道飞行,因为怕它撞坏,所以机器蝉的外壳是铁铸的,所以对定夜路的人相当危险,撞一下就会头破血流。防止这种危险的方法是天黑以后不出门。李卫公还设计过一种机器萤火虫,在试用阶段就造成了几起火灾;设计了一种机器看家狗,但是在试用时发现它谁都咬,尤其是喜欢咬主人;所以这两种发明就没有投入生产,虽然不是没有改进的余地。 他还发明了一种机器母猫,会***会搔首弄姿,但体内有个夹子,一旦公猫受到诱惑去和她**,就喀答一声把他阉掉。这件发明做成功以后,他就把它放出去,自己躲在屋里,用望远镜远远地监视,一旦有公猫上了当,就拍手大笑。做这些发明时,卫公只有五十多岁,精力旺盛,经常干对不起红拂的事,身上常有各种香水味,脖子后面和耳根子后面常有唇膏印子。红拂指出来的时候,他就恬笑着去洗脖子。后来他忽然就蔫了,只睁一只眼。这就叫老年罢。 李卫公老了以后装傻,是因为他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这时候他觉得拼命去解决数学问题实属无聊,因为就算你不去解那些问题,后世的人也会把它们解出来;做那些古怪发明也实属无聊,因为你不去做那些发明,别人也会把它们做出来。唯一有趣的事就是睡觉。这种想法和我某些时候的想法很相像。我的这些时候就是我想费尔马定理想累了的时候――我已经证明了四十八个引理,每个引理都有二十页厚,而且都证得非常漂亮。这明我的证明能力非常强。可惜的是这四十八个引理都和费尔马定理没有一关系――在这种时候我就躺倒睡觉,一睡就是四十八时。无须明,我睡觉和李卫公睡觉是不同的,他是在证明了一切以后睡觉,我是在证明一切以前睡觉。但我不是利用一切机会睡觉,他却总在睡。年轻人和老人的区别在这里吧。人在年轻时充满了做事的冲动,无休无止地变革一切,等到这些冲动骤然消失,他就老了。 根据红拂的回忆,李卫公一生活力最旺的时刻是他躲在菜地里的时候。从傍晚到午夜,他都在用各种姿式和红拂作爱。而红拂的精力没有他充沛,所以经常干着干着就睡着了。午夜时分他跑出去挖河,表面上的理由是河道里有积水滋生蚊子,实际上是剩余精力无处发泄。天还不亮他又跑回来继续干那件事。这种情形使红拂从青年到中年一**就要睡觉。假如条件许可的话,她总要在背后垫上五六个鸭绒枕,然后就是黑甜一梦。醒来以后如果发现卫公对她进行了某种行动,就打他一嘴巴。事实上自打她逃出了杨素的府邸,就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梦乡。和精力充沛的人在一起就会是这样。在这方面我有切身体会,我们的系主任就是这么个精力充沛的人。他是个黑胖子,每天系里系外狂奔乱跑,假如在办公楼门口遇上我,就在我背上猛击一掌(那力道简直是要打死我),道:王,看了你的论文,写得好哇。再写几篇。然后就扬长而去,把我剩在楼道里,目瞪口呆,脸从上到下,一直红到了肚脐眼。这时候我总想,等他发了论文,我也如法炮制:头儿,看了你的论文,写得好!然后一掌打得他鲜血狂喷。当然,我得事先练练铁沙掌,现在无此功力。他开了四门大课,又带了二十多个研究生,这还嫌不够,星期二五还要召开全系会,从学生考试作弊到厕所跑水个不停,全是他一个人。我到了会场上就伏案打磕睡,睡着睡着,觉得有人在掐我。睁眼一看,是位四五十岁的女同事。她带着怜悯嫌恶的神情,看来你该带个围嘴。原来我的涎水把裤子都打湿了,好像尿了裤子。假如脸朝天就无此情况,但是头儿就会看见在会场上有人头仰在椅背上,四肢摊开,大张着嘴,两眼翻白。不管怎么,现在我还是尊重头儿的,不想这么干。红拂是在背后垫上枕头,两腿翘得高高的,然后就睡着了,我则是头往前一趴就睡着了。这两种情形在表面上有很大的区别,实际上却是一样的。等我睡着了,随便你干什么。 因为红拂的缘故,我对爱睡觉的人很有好感。我本人就是个爱睡觉的人,假如不是要证费尔马定理,我恨不得整天都睡。而孙就是个爱睡觉的人,我经常听见她高叫一声:好困哪!然后她就蓬头垢面,把身子裹在一件睡袍里。跑出来去厕所。我痛恨合居这种生活方式,它使人连睡都不好意思;我还很想回答一句:你睡吧,怕什么。但是没有出来,因为那话不一定是对我的。转瞬之间水箱轰鸣,她从厕所里出来奔回去接着睡了。我很同情孙,作为一位女士,她肯定没有在哪儿都睡的勇气。我不但在全校、全系、教研室的会上酣睡,而且在歌咏比赛上也睡着了。那一天是五一节。校工会组织歌咏比赛,要求教职工全体参加。我和大家一样,换上了白衬衫蓝裤子,就在后台等上场的当儿,我倚着墙睡着了,结果就没有上去唱歌。这对我是一件好事,我的位置是在最后一排中央,站在三级木台上。万一在那里睡着了,从上面一头撞下来,不但我自己性命难保,还要危及校长。因为我准会撞到第一排中央,他就在那里坐着。根据这种切身体会,我认为杨素家里也老开会,有一位老虔婆老在那里作报告,从节约眉笔到晚上别忘了洗屁股,什么都要讲到。 红拂就在那里睡着了。但是睡觉也不敢闭眼睛,因为在杨府里犯了错误,就会被乱棍打死葬进万人坑。因此与其是在睡,不如是愣怔。相比之下,能够生活在今天是多么幸福啊,我们可以相当安全地睡了。在这方面我的觉悟很高,就是在熟睡中被头头们提溜起来训上一顿也不回嘴,因为我深知我们的处境已经大大改善了。文化革命里我插队时,遇到了一位军代表,他专在半夜一两吹哨紧急集合,让大家敬祝**万寿无疆。谁要是敞着扣子,就会受批判。所以我们都是穿戴整齐,头上戴帽子,脚下穿球鞋的睡觉,看上去像是等待告别的遗体。这位军代表是***结婚以前动手术切开,感染了,最后那里肿得像拳头那么大。有同学在厕所看见了,我们就酌酒相庆。我喝了一斤多白酒,几乎醉死了,以后什么酒都不敢沾了。 我自觉得是精力不够充沛的人,和红拂是一样的。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能够睡觉是一种幸福。伴随着睡眠到来的是漫长真实的梦。根据我的统计,一个时的睡眠可以做出二十个时的梦,所以睡觉可以大大地延长生命。另外一方面,醒着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可干,除了胡扯淡,就是开会。所以后来红拂,躲在菜园子里的时候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时期,那个时期真实和梦境都混为一体――死柳树的黑色剪影,篱笆上蓝色的喇叭花,洼地里的积水,表面上蒙满了飞虫,偶尔飞进房里来的大如车轮的白蝴蝶,等等。她还在三十多度的纬度上看到了北极光,这是地理学家无法想像的。她拿出一个皮面大本子给别人看―――那些别人都是些达官贵人的姐,不良少女之类――里面是卫公在土地庙里给她画的**像,因为画的是她,她就以为是自己画的了,这是个不的疏忽。她还告诉她们,大幅的都丢了,真是可惜呀。那些女孩传阅那本画册,画册里有一幅红拂的身体全是些棱面。有人就:这是立体主义罢。红拂大笑着:什么立体主义!这是睡茅草硌的!还有人神秘兮兮地问道:红拂阿姨,当时***一定很和谐吧。她马上就警觉起来,道:不能告诉你们,你们是未成年人。别人劝了她一阵,她才:卫公家伙很大。再过了一会,她就什么都了,而且还格格地笑了一阵。既然如此,还不如当初不警觉。警觉了以后再讲这些,腐蚀青少年的罪名就更加铁板钉钉。 和我们相比,虬髯公是精力充沛的人,所以他就当了大头儿――扶桑国王,把腰板挺得笔直,一天到晚主持会议:臣子们的御前会,后妃会,王子会,公主会,每周还要接见乡下来的老人,忙得不可开交。不管家里家外,事无巨细,他都要过问。所有的人都他是好国王,只有后妃们对他不满意,因为他身上缠着红拂的头发,像个大蚕茧,而且睡觉也不肯解下来。那些女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棕包。有时有人气不愤,想要切腹自杀,他又一本正经地召见,劝解。劝解无效又一本正经地安排一切:自杀穿的衣服,切腹用的刀,等等。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了,那个女孩子走进指定的房间,在四角上蜡烛,就在人家找准了肚脐眼要下刀子的时候,他又一头撞进去:务请铺好席子,拜托了!血水流到了地板上要招蚂蚁。假如不是扶桑少女,准会一刀捅到他喉咙里去。但她只是鞠上一躬。道:哈依!有一我们都要承认:扶桑人比我们抗折腾。 红拂从杨府里逃走之后,虽然头头们并没有责备虬髯公,但他觉得自己有责任。这件事其实是合情合理的,你想想看,假如杨府逃了一个歌妓,头头们出赏格缉拿,岂不显得头儿贪恋女色,很没有水平?另外,悬赏缉拿又会使歌妓们觉得自己很稀罕。而另一方面,假如红拂逃了就让她逃了那也是不行的,这样所有的人都会逃光。解决这个矛盾的方法就是要有不需要头头们讲话就会出来做事的人,而虬髯公就是这样的人。他还知道红拂是和李靖跑了,因为跑以前红拂老是打听李靖。因此他就请了长假,到酒坊街、土耳其浴室一类李靖过去常去的地方打听。而打听这种活儿虬髯公干起来最为熟练,他像一切剑客大侠一样,总是天一黑就换上夜行衣,到所有的人窗下偷听,一听见里面的人属**性质,就闯进去把他们砍成四半。而官府来验尸时,一看是四半,马上就知道是剑客所为,不再追究了。 有关虬髯公的所作所为,有一需要补充的地方。虽然他口口声声道红拂是他的红颜知己,他永远爱她,其实这是个神话。而要解释这个神话,起码要提到以下三个方面:第一,他和红拂之间既没有肌肤相亲,又没有海誓山盟,假如他真的终身不渝地爱上了她,那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很高尚。第二,他自己只爱红拂,这样可以吊吊后妃们的胃口;至于害死了多少女孩子他倒是不在乎。第三,他当扶桑国王虽然是合法的,工作也是无可挑剔,但毕竟是外国人。扶桑的爱国志士们喝醉了酒,总要大吼大叫:咱们堂堂扶桑,难道没人了吗,让外国人当国王?然后就去刺杀他。虬髯公虽然多次遇险,但总是毫发无伤。他几乎是刀枪不入,因为身上缠了一寸多厚的人头发。身为扶桑王,满身缠这些拣来的东西,弄得又馊又臭,又长痱子又长虱子,总要有高尚的理由罢。红拂就是这个理由,因为头发就是她的,虽然她后来不要了。 解释了这些,就该到有一阵子虬髯公想把红拂抓回杨府,以便乱棍打死葬入万人坑,并为此到处奔忙。当然,虬髯公又是一个善良的人。他确实决定了在红拂被逮回去行将被乱棍打死时给她讲讲情。但是我们都知道,像这种讲情连狗屁都不。像这类狗屁一样的讲情话我听得多了。比方,在分房会上有人这样讲:分房首先考虑某主任――然后是某教授――当然了,像王二那种与人合居的情形我们也该适当考虑一下。别人都考虑过了,拿什么来给我适当考虑?我听了这种话,总是道:不要考虑不要考虑,我使得挺好的,邻居是女的,还很漂亮。他们听我这样的男光棍和一个漂亮单身女人住一套房子,当然很是痛心,但是房子紧张,也无法可想。我讲这些话其实一用没有的,但是对狗屁就是要它一下,最起码要让狗出气不畅。 我孙很漂亮,这也是一种神话,最起码不能够一概而论。有时候漂亮,有时候不漂亮。她刚刚睡醒时,坐在过厅里的椅子上,失魂落魄,脸上的光泽就如死人一样灰暗,披头散发,看上去就如一棵正在落叶的榆树。她伸长了脖子两眼发直,又有故作深沉的模样。但是你要是问她怎么了,她就:睡觉睡累了。这种法也有一道理:比之坐在会场上不动脑子的信口雌黄,睡觉是比较累。但是要与证数学定理相比就太轻松。这个女人坐在过厅里时,身上穿一件人造丝的睡袍――那种料子假装不起皱,其实皱起来一塌糊涂――露出很大一片胸膛。上面有好几道皱纹,这种现象明她趴着睡觉,压到了那里。作为一个女人,连自己的胸部都不认真对待,肯定是不可信任。我想她们头头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图书馆里她虽然也算是个老资格,但始终不受重用。 我们从书上可以知道中国历史上有很多名人,还能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情如何,谁是谁的人等等,就是不知道他们吃什么东西,那些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据我所知,红拂和李靖躲在菜地里时,吃的是熬芋头和煮茄子。芋头不是北方产的芋头,蒸熟了绵软那种;而是南方的独头大芋头,二三十斤一个,越熬越硬,最后就变成一锅白汤加上几块碎砖头的模样。而茄子不是北方的大圆茄子,嫩时紫得发黑;而是南方的长条茄子,有黄有绿,只是上带一紫色,煮了以后软绵绵糟兮兮,吃到了嘴里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这两种东西在烹调时有很大的简便性,既不需要油,也不需要盐,只需要若干柴火。我们插队时没东西吃,头头们就让我们吃这些东西,还这都是现在才能吃到的美食。但是我越吃越觉得难吃,吃芋头觉得它太硬,噎得透不过气来;而吃茄子感觉相反,只觉得嘴里有一堆软软的东西往下钻,好像嗓子里进了爬虫,毛骨悚然。我绝不是个胆鬼,所以当时吃下了很多煮茄子,但是后来绝不去碰这种草本的果实。但是红拂的情形和我有很大不同,她以前吃过的一切和这两种物质有本质的不同,所以也就不知如何来评价。 她一边吃一边看李靖的脸色,心里想:只要他一皱眉,我就难吃;只要他一匝嘴我就好吃。但是卫公始终毫无表情,所以她也不知道如何发表意见。后来她就想:发表什么意见干啥,我就跟着瞎吃算了。这明她对这些事一无所知,这样的好处是不存偏见,坏处是显得呆板。吃完了饭,李靖又拿吃剩的芋头汤刷墙,红拂也跟着刷。她觉得这件事比较有意思,就:你别管,我都刷了。根据这种叙述,红拂她躲在菜地里时最为幸福,也是一种神话。那里不过是一大片洼地,里面充满了菜园子味,闻惯了的人一定会很难闻。但是红拂没有闻惯――杨府里到处都是麝香味、檀香味,浓烈得能熏死苍蝇;人吸多了那种气味,也会觉得头晕眼花,鼻塞气重――她闻到了这种气味,倒觉得鼻子通畅,神清气爽。那里还有好多蚊子,但是不大叮她。据那些蚊子反映,红拂的血味道古怪,和以前吸到过的血大不一样,再她的皮肤太紧凑。叮起来有困难。 早上她醒来时,一团冷冰冰的白色雾气闯到房子里面来,还有一个几乎是陌生的男子用扑过来的姿式睡在她怀里,头发粗糙的像马鬃一样。他浑身冰凉,肌肉坚实,用手指轻轻一捏,感觉捏了一匹马。他身上还有一股种马的气味。这种感觉莫可名状,所以她想:这就是幸福罢。这种将信将疑,捉摸不定的情绪持续了很久,直到李靖当了卫公,建好了长安城,还是没有改变。而卫公每天早上醒来时,看到自己躺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怀里,也要想上半天才能记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终日劳作,但并不太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这是因为他脑子太多,一个脑子干的事,另一个一都不知道。与此同时,那二百五十六个公差像发了疯一样满城找李靖,却总找不到。过了十天的期限,他们的脑袋也被砍掉,然后送到四门去悬挂。因为这一回人数较多,头头们派了四个刽子手,还派来了四辆牛车,供运输人头之用。为了把头分得平均,在砍头以前先把他们分成了四队,脸上分别写了“东”、“西”、“南”、“北”,好像一些麻将牌。砍完了以后把他们堆在牛车上运走,这时候那些人头诧异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挤在自己脸上,就彼此瞠目而视。李卫公从自己家里逃走后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红佛演艺生活(十) 李卫公和红拂逃出了洛阳城,往北方逃去,而虬髯公紧追在他们后面。李靖他在太原城里有些朋友,可以落脚安身。因此他们就走在被车轮子碾得稀烂的大路上,过往的车辆又不断地往他们身上泼泥水,所以走了没多久。他们就变得和雕塑家做的粘土模型一样,走累了休息一会,就满身裂缝。这是因为不久之前下过雨、假如不下雨就是另一种景象:到处尘土飞扬,过往车辆又在播土扬尘,以致每个行人都像未下班的面粉工人。假如我生在大隋朝,肯定拣雨天上路,因为脏没什么,可不要得了矽肺。不管下雨不下雨,有一都是一样的,就是只要在逃的犯人逃到了路上,你就再也别想把他逮回来。所以卫公和红拂就很放心,丝毫没想到还有人在跟踪他们。走在路上,天下就乱了。他们俩跑到太原去投了军。而虬髯公跟到了太原,也没得到亲近红拂的机会,觉得很无聊,就到挟桑去了。他们三个人离开洛阳的事就是这样。 离开洛阳城对于风尘三侠来,意味着以前的生活结束了,这一对谁都没什么两样。但是他们每个人以前的生活都有不同的内容。李靖离开了洛阳,就再也看不见那些泥泞的街道,看不见大街上高高矮矮的行人,再也不能到铺满了酒糟的酒坊街去找那位巧玲珑的李二娘。他再也没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士房子,再也闻不见房子里的尿骚味。这些都结束了。旧的游戏结束了,正好开始新游戏。但是李卫公对洛阳城始终恋恋不舍,这是因为在洛阳城这一局里,他还没有赢。不管是在什么游戏里,先赢了一局,再开下一局才有意思。而只有赌输了的人才会依恋旧的赌法。假如他在这里考上了博士,主管了工程,贪污了工程费(考博士就是为了主管工程,主管工程就是为了贪污工程费),再讨一个家碧玉为妻,逃走的时候可能心里会更得意一些。李卫公不得不离开洛阳城,这时候他心里充满了被淘汰出局的感觉。所以他是怀着懊恼的心情开始新的游戏。他早就忘掉了自己是从什么样的一局里逃了出去――在这里他差被碾碎了做成包子。假如他记着这一,后来就不会那么卖力的建造长安城了。 虬髯公在泥水里艰苦跋涉,浑身冰凉,心里想着杨府里的面片汤。在杨素门下做门客时,假如天气潮湿,晚上就吃面片汤。那种汤里有孩子皮带那么宽的面片,里面不但含有白面,还有荞面。汤里有细丝状的紫菜,虾皮,芫荽等,加上胡椒,非常的好吃。后来他在扶桑想吃这种东西就吃不上,因为他不大会扶桑话,而且扶桑厨子脾气又很坏,听他了两句,就把厨刀往他手里一塞,:你自己做!然后就奔出去切腹自杀。所以以后他再也吃不到这种食物。在杨府吃面片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个橡木桶――瓷器是贵人用的东西,漆器是女人用的东西,所以门客们用木器,像他这样习武的人饭量大,所以用个号的桶,因此就被人讥为饭桶,但这无关紧要,桶的容量大,盛来的东西能够吃饱。在杨府上吃饭又有规矩,女人们吃饭不准有声响,因为她们可能会和贵人同桌吃饭,而门客吃饭必需咂嘴,因为他们并不是贵人。所以他们又被讥为是一群猪。但是这些都无关紧要,反正他可以吃到想吃的东西。他在盯红拂的梢时,就是这么三心二意,又想往前走,又想回洛阳去。但是他在泥水里继续前进,盯住了同样在泥水里的红拂和李靖。不管怎样,他不想再回到杨府的花园里,嚼着麻鞋坐在地上,鬼鬼祟祟的偷看女人了。当时他想的是要把红拂抢到手里,但是不知为了什么,他后来又把这事忘掉了。虬髯公离开洛阳的理由可能是嫉妒,也可能是绝望的爱情,不管是为了什么罢,这种强烈的感情出现在近乎木讷的虬髯公身上,可真是够怪的了。 而离开洛阳城对于红拂来,就意味着再也看不见杨府里那些石头道路,那些青翠的没有树干的松树,再也回不到她那间石头楼上的卧室,也再不会泡进屋角那个洗头的大橡木桶里。对于这些她丝毫没有懊恼之情。这件事使我想起了十六岁时离开家到yn插队。插队这件事对于十五六岁的孩子来是足够糟糕的,因为它意味着从此吃不饱,得不到医疗上的照顾,不适应的气候条件等等。去了以后不久,就死了一些人。不管怎么,一种条件能让实验动物中一部分死去,对于活着的动物来就是足够恶劣的了。但是我们这些人离开家前去插队时全无悲戚之情。我们以为自己离开了北方,到了热带地方,以后就该遇上一些有趣的事情了。这明我们都太年轻。红拂离开洛阳时,比我去插队时也大不了多少。对于她这个年龄的人来,离开一座居住已久的城市,还不像中止了旧的一局开始新的一局。因为对她来,旧的一局也没有开始。 本书的这个部分是关于李卫公的。我早就过,我和卫公不是一样的人。他比我精力充沛得多――虽然我们俩都是数学家。他逃出洛阳城后在唐军里作战,就以精力充沛闻名。那个时候红拂和他在一起并肩作战,却没有他有名,虽然红拂杀掉的敌人一都不比他杀的少。打仗时,红拂穿一身皮甲,骑一匹马,坐在侧鞍上,――像一般战士那样骑马是不行的,女人分开两腿跨在马上会被敌人笑话,――手里拿着弓细箭。这样骑马不能和敌人正面作战,很容易把脖子扭歪,所以那马侧着身子用舞步前进,红拂是端坐着正面接敌。这样的骑术敌人见了也要喝彩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弓箭的射程内。红拂弯弓,发射,姿势美妙,然后挥手和自己的目标们告别,回到自己阵上去。对方在鼓掌喝彩之中不知不觉倒下了好多人,因为她射得非常之准。这种作战方式非常女性,虽然非常有效,但敌人并不害怕。而卫公作战的方式则是男性的,他身披铁甲,站在八匹马拉的战车上,有如天神,手舞铁制的狼牙捧,吼声如雷,冲锋陷阵。特别要指出的是此时卫公的男根直撅撅地露在外面,非常的显眼,也非常的放肆。不管谁看见了都禁不住想往上砍一刀。需要明的是往上砍的不光是敌人,还有战友,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佩服他的。一刀砍中以后总是火星乱冒,虎口进裂,假如那把刀没有弯掉,就算它打得好。至于刀刃,自然是锛得一塌胡涂。但是穿了就不是那么伟大,因为那其实不是卫公的男根,而是一根实心的铁棍,外形和男根一模一样,外面拿颜色画过。只要不动电气焊,谁也莫奈它何。他脸上带了铁制的彩绘的面具,也十分像他的脸,但没有下面那个东西有威慑力。在战场上人家一箭射在他脸上被弹了回来,不过是惊叫一声:好厚的脸皮!要是一刀砍在那个地方,崩环了刀口,就会惊恐万分,落荒而逃。因为这个缘故,他有军中第一奇男子的美称。老有人问:李将军,成天挺着不累吗?卫公就答道:一打仗它就是这样,我也不知为什么。所以李靖被尊为军神(还不如李卫公的****被尊为军神),青云直上。因此他觉得很得意,晚上睡觉也不摘下护挡。但是晚上宿营时,红拂常和他在帐篷里打架,大吼大叫:李药师,你这搞鬼的家伙!捣到我这里来了!这件事不但明了当时的人有男性生殖器崇拜,而且明了李卫公最善装神弄鬼。所谓装神弄鬼是指这个方面:别人打仗时,心惊胆战,大汗淋漓,他却能够直挺挺,似乎是个人瑞――但却是个假人瑞。相比之下我是个诚实的人,软就是真软,硬就是真硬。假如能证明我是个人瑞固然好,不是我也不装。孙看到了这个地方就和我吵起来:我嫌你软了吗?我嫌你软了吗?呀! **教导我们,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这话着实有几分道理。孙为了一个硬字和我争起来,叫我无言以对。李卫公脸上挂着面具,一表情也没有,这叫人觉得他毫无幽默感,为了一句玩笑话就能打你的报告;腰间挺着个铁****,这叫人觉得他没完没了,坚持到底。为一屁大的事能够和你纠缠三天三夜。这两种样子合在一起,就让头头们觉得他是个可以信任的人。后来他就当了官,并在大唐建国以后被委以建造都城的重任。而这恰恰是他梦寐以求的事。而这些事被虬髯公知道了后就:装神弄鬼不是真本领。这话可不是白的,虬髯公的脸就像死了一样,别没有笑容,连哭容都没有。至于坚持到底,根本就是他的本性。 李卫公开始装神弄鬼之后,告诉红拂:我可算是找到了作人的门道了。这话可不是自的,自从发现了这个门道之后,李靖就一帆风顺,一直做到了卫公,出将入相,只在一人之下,却在万人之上。这个门道就是作假。战场上金鼓齐鸣,刀枪并举,血肉横飞;男人见了这种景象,无不是阳缩如蚕,他却装得****如坚铁。会场上气氛凝重,人人昏昏欲睡,他却眼如铜铃;无怪他能得到头头们的重用。这样干了以后,他还能得到一种把大家都骗了的快感,因为这种缘故,他才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下来。后来才发现,除了装得精神抖擞,他装病装死也是一把好手。 李卫公设计长安城时,还保留了她想像力丰富,爱好发明的本性。这种本性就是红拂爱他的原因。最早他想把长安建在海边上莱州一带,理由是海边上风大,有取之不尽的能源。假如这个方案被批准了,长安城就会是一片重重叠叠的石头高塔,塔上是无数的风车。使在里面的人靠风力来提水,磨粉,就连出门也要坐在带帆的车里,在石头铺砌的道路上前进。李卫公还设计了风力灯,那是一对风力带动的火石轮,靠磨擦打出火星来照明。有风的时候大家出来工作、没风时躺倒了睡觉。这一和我们这里是一样的:来电时工作,没电时睡觉。除了能源方面的考虑之外,李卫公还特别喜欢海,想要夏天和红拂一道到海里去游泳,把身上晒得黑油油。但是这个方案被皇帝否定了,理由是“朕的都城当与风磨有异”,除此之外,皇帝也不喜欢海,身为一国之君,在海滩上赤身**,不像个样子,晒黑了也有碍观瞻。后来李靖又把长安设计在峨嵋山腰上,这样长安城就由各种水道组成,这些水道通过水闸,带动数不清的水轮,水轮又带动登山的缆车,碾米的碾子,还有水力灯。整个城市都用木头建造,到处是木头掏成的水槽,木制的水轮,这样的长安城就像个半山上的威尼斯,在不停的旋转之中。李靖还喜欢登山,尤其是草木葱藐的山。他想和红拂一道去打猎。但是它又被否定了。理由是“朕的都城当不同于水碾”,而且皇帝也不喜欢山,尤其是草木葱笼的山。最后李卫公才提出了用泥土建造一座长安城,像古往今来中国的一切城池一样,用人力来驱动。为了防止人力想人非非,采用了一切必要的措施。皇帝这回满意了,没有“朕的都城当不同于猪圈”,而是“李爱卿有一颗聪明的脑袋,但他不知道怎么用”。这就是,经过了他的提醒,李卫公总算知道了怎么使用自己的脑袋,也就是,李卫公尽管聪明盖世,却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人。 我过,卫公和我一样,是个数学家。真正的数学家不相信自己就是程式,认为自己是个学习推导程式的人。 李卫公设计了风力长安,是因为他喜欢风,尤其是海风。他到了海边上,就坐在石头上,闻着海风的腥味。那种风简直能把人的耳朵刮掉,但是很可爱。海风是蓝的,带一云彩的白色。他对红拂,我将来一定要在海上建一座城市!但是这个决心因为不合皇上的心意,所以落空了。他也喜欢水,尤其是山上流下来的水。那种水冰冷刺骨。虽然透明无色,但是总带绿荫的黄绿色。只是没听过他喜欢人。虽然红拂,李靖一直很讨人喜欢,就连在装神弄鬼的时候也有些可爱之处。但是一开始搅到人力长安的事里就不再讨人喜欢了。 李卫公设计了长安,采用了永久性原则。这就是,要让这个城永远不出毛病。在这方面他倒是驾轻就熟,因为他毁掉过洛阳城,知道保住一座城市的关键所在,就是让里面的人永远不要想入非非,所以他就把这座城造得四四方方,土头土脑。这一其实非常重要,有先贤的论述为证――罗素大师过:古埃及人呆头呆脑的,怎么能知道地球是圆的?希腊人聪明无比,怎么就不知道地球是圆的?这其中的原因是这样的,埃及那地方光秃秃的,举目四望,除了周围圆形的地平线什么也看不见,所以他们呆头呆脑;希腊人抬头一看,四周有海有山,风景如画,所以满脑子古怪。但是在希腊很难看到地平线,故而不知地球圆,反而以为它是个大砂盘。驼在鲸鱼背上,鲸鱼一蹭痒就闹地震。幸亏扶桑人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准要把这条鲸鱼打了去熬油,他们才不管咱们大伙会沉到什么地方。李卫公学贯中西,设计出的长安城让大家住进去之后,既呆头呆脑,又不知道地球是圆的。这样就把长安城建在了极坚实的基础上。我们大家看着四周方方的城池,只知道天圆地方,像个茅坑的模样。因此就很不自觉,到了哪里都随地大便。 我们长安城土头土脑当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这座城除了土坯泥巴,就是砖瓦陶器,不是黄就是灰。除此之外,大多数的人都穿土黄色的衣服,以至近视眼都看不到对面有人,非要撞到怀里才知道。城里的房子也都一模一样,有一个土坯墙的院子,一个高高的门楼,走进去是一条砖铺的甬道,左手是一个水井,从里面打水来用,右手是一个渗井,把用过的水再倒回去,如此循环往复,以至无穷。站在井台中间往前看去,在一片屎黄之中立着一个灰色的瓦,这就是大堂的所在。没有事的时候,主人和主妇就并肩坐在这里,男左女右,这座院子的主轴线从男人的右肩和女人的左肩之间通过。长安城里每一所房子都是这样。只是宅基地有大有。长安建好了之后,城里就再也没有过一丝风,连飞鸟都不来。有一种下流的法,是在长安城里住久了,**都会变成方的,会屙出四方形截面的屎橛来。假如真是这样,也没什么可怕的,大家都惊异于这座城市的严整,卫公真是天纵之才,仿佛他天生就是个人端一样。但是据我所知不是这样的。卫公从来就不是真正的人瑞。他和我一样是假装的。后来他被人砍了一刀就蔫掉了,真正的人瑞绝不会挨了一刀就蔫掉。大清朝的雍正皇帝养了一帮血滴子,看谁不顾眼就派他们去砍该人一刀。只要没砍死,那人后来必然会努力工作,每夜加班到凌晨四。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人瑞呢。 李卫公建好了长安城的城墙、房舍之后,就给它制定各种制度。如前所述,这些制度是为了防止大家想入非非,但是他不以为防止的对象应该把自己也包括在内。除了制定各种制度,他还在发明各种器具,想起一件干一件,而且完全不分轻重缓急。皇上看一份官制方面的奏章,发现有墨迹从背面透了过来。翻过来一看,竟是一份放在客栈里那种木头女人的设计图,图边还有一个箭头指向她的阴部,有一行字注着“里面用绒布”。皇上正在摸不着头脑,李卫公从外面闯了进来,嘴里大叫着:臣忙昏了头,把奏章和图纸写到一块了。待臣回去誊清了再奏罢。完劈手把奏章抢过来,拔腿就跑掉了。他还借口工作忙,做了一双木头旱冰鞋,在皇宫大内的砖地上滑行,发出可怕的噪声,连太监见到他过来都要双手掩耳。但是皇上容忍了他,道:李卿性情活泼,很可爱!但这不是他对李靖完全放心了。据皇上的贴身太监,皇上确实过:李靖这子造木头女人,用的是谁的钱?是我的钱呀! 皇帝对李靖不放心是有理由的。这个人除了举止张皇颠三倒四-之外,还有想入非非的毛病。他的风力长安、水力长安都被否定了,但他依然不死心,还在做实验。他家里大堂上有三个大沙盘,左面一个上贴了个标签“风力长安”,上面有纸浆做成的高塔,风车,街道等等,有一个人拿着扇子,不停的对它扇风。右面的一个贴了“水力长安”的标签,有水轮水道等等,上有个蓄水池,有个人用水桶往里灌水。中间一个是土黄色的沙盘,似乎上面什么都没有,仔细的看才能看到房屋和街道,这就是人力长安的模型。这三个模型的居民都是蚂蚁,而且每只蚂蚁身上都糊了一张纸,写明了它的身份。不但有庶民蚁,公卿蚁,还有三只蚂蚁大逆不道地当了皇帝。所幸当时是大唐开国之初,各种制度尚未完成,否则连李靖带他的三只蚂蚁,都该受千刀万剐之刑。李靖完全知道这一,他嬉皮笑脸地:我就是钻这个空子。实验的结果是风力长安里的蚂蚁比较聪明,水力长安里的蚂蚁比较强壮,人力长安里的蚂蚁最为安分守己。这个结果证明了皇帝的圣明。皇上始终知道李靖在干什么,还知道他得到的结论,但只了一句:朕之圣明何需他来证! 第一百六十九章 红佛演艺生活(十一) 长安城刚建好的时候,李卫公只有五十来岁。长安城黄澄澄的,四四方方,好像一块用玉米面蒸好的新鲜切糕,而李卫公精神抖擞,就像糕上面一粒蒸熟了的小枣儿。有一伙法国人远涉重洋而来,在长安城中间的十字路口上修起了一座大磨坊,出售法国式的面包和面点。这座磨坊是靠风力推动的,但是长安城里没有风,所以只好修了一座高入云霄的高塔到天上去找风。那些法国人每天早上三点就要起身往塔上爬,五点钟可以爬到工作岗位。李卫公每天起绝早到这里来,买一根新鲜的长棒面包,撅下一大截装在裤挡里,把剩下的吃掉做早点。这样在上班的时候他就显得雄赳赳气昂昂。人家问他为什么这样,他就说:给公家干活,为主上分忧时它总是这样。我们还要补充说,刚一打完仗,红拂就把他的铁棍扔掉了。所以他要用面包来壮大自己。除此之外,他还描眉画目涂红嘴唇,使用镜子的频率比红拂还要高,假如被红拂看见了,就用手指刮脸来羞他。当时正是大唐开国之初,无论君臣,都在拼命地抖擞精神,就像我们这里评定职称之前一样。假如人人都像卫公一样,就会比谁裤子里藏的面包大。幸亏不是人人都装神弄鬼,否则就太浪费粮食了。 我觉得我的毛病就是不会装神弄鬼,所以现在是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好不容易证出了费尔马定理,却不知怎么把它发表。当然,我可以把它叫做“李卫公定理”,发出去没什么问题,但是我已经不乐意这样干了,因为它是我证出来的,和卫公没什么关系。其次,我可以说是我证出来的,但我需要一个故事:我为什么要证它。要给自己编个故事,就必须不那么肉麻。假如说我是为国争光,在数学事业上拼搏,那就太过装神弄鬼了。满脑子崇高的思想,拿什么去想数学题?这就像卫公在战场上直挺挺一样不可能。这一条暂且不论。最后我还得说自己是怎么把它证出来的。这在早两年倒不成一个问题,因为必须说是读了某一条毛主席语录后,心胸豁然开朗,等等。实际上我证这个定理的动机是想自己露一手,并且是在小孙的肚皮上证出来的。但是这些情形都不能讲。最后只能求助于加州伯克利。相比之下,费尔马根本就没有证明这个定理,却名震四海。这完全是因为他会装神弄鬼。 现在该说说装神弄鬼是什么意思了。在我看来(再说一遍,是在我看来),这世界上最重要的定理是这样的:凡以两足直立行走,会使用一种语言的,都是人类,不管他是黄白黑;反正饿了就想吃,困了就想睡以前硬,以后软。还有一系列重要特征,比方说听报告就犯困,贫困时就会想入非非等等。这些都是不能改变的,谁要说他不是这样的,就是装神弄鬼。由此派生出第二个重要定理:就是自打有了人类,就有人装神弄鬼。当然了,一开始是想占点便宜,但是后来没便宜也要装,这就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我这个定理不能把虬髯公包括在内,因为他是有史以来最难猜的东西。 李卫公实际上设计了三个长安,但是人们看到的只有一个。他不但设计了城市,还有和城市有关的一切东西。在第一个长安(风力长安)没有城墙,因为城墙挡风。为了防御,每一座高塔都修得十分坚固,可以住上千的人。那里的人都穿白色的紧袖衣,白色的灯笼裤,头上的无檐帽有黑色的飘带,时时刻刻提醒每个人风从哪里吹来。这些人驾驶着风帆,从所有的地方运来必需的物资,修理索具和风车,使用六分仪和航海时计,必要的聪明实在是必不可少。为了头脑的需要,就得多吃鱼,而且必须吃好鱼,比方说金枪鱼、马林鱼之类。这些鱼可不像我们现在吃的带鱼、橡皮鱼那样好捞,只有驾了大船到远海才能钓到。这样我们就要变成一个航海民族了,每个人都是黑黝黝的,我们的都城也会沉浸在大海的腥味里。一个航海民族的兴衰取决于头脑聪明,技艺高超,所以不会有这么多的人。在我国首都的石头墙上,一年四季都渗入了大海的蓝光。我对此毫无意见,因为我精通球面三角,在那里不当船长也得当大副。 在第二个长安里也没有城墙,因为要让水流通过,所以用巨木为栅栏,整个城市淹没在一片绿荫中――到处都是参天巨树或者是连片的绿竹,因为没有木头竹子简直就不能活。除此之外,还特别潮湿,连皮大树的旋转水槽下面,木板墙上,到处长满了青苔,林下也长满了草。那里的人都穿黑皮衣服,衣襟到衣襟还有半尺宽,中间用皮条系住,以便露出黪黪黑毛。不管是砍树,还是扛木头,都得有把子力气才好。所以人都是一米九高矮,百公斤左右的大汉。像这样的人必需吃肉,所以我们就变成一个吃肉民族了。一个吃肉民族不会有很多的人,因为必须留有放牧畜群的地方,藏有野味的树林,不能哪儿都是人。这样我们的首都就会是一些崎岖之地,在树荫的狭缝里有一些零星的天空,而且不分晴雨,头顶上老落水滴――树林子里总是这样的。我对此也是毫无意见,虽然我身体瘦弱,人家准叫我去牧牛或牧猪,但是我喜欢动物,不管是哪一种。甚至见了眼镜蛇和老鼠,都不愿把它们打死。只有人力长安对我不合适:像我这样失魂落魄,想入非非,一定常被捉到衙门里去,这样我既不是船长大副,又不是牧人,而成了个挨打的屁股。但是像到哪个长安去这样的事必须由头头们拿主意,我们说了都不算。 李卫公在世的时候,长安城气派非常。这不是说长安城里都是石头砌成的高楼大厦,门前有青翠的草坪和喷泉,而是恰恰相反――长安城里见不到一片石头,一棵活着的草,一股流动的水。所有的房子都用砖瓦木料,并且全是一层的。那时在长安路上骑马的人都带一包土,假如自己的马在大街上撤了尿,就要马上下来,把流动的尿用土盖住。更没人敢当街倒脏水。长安的房子很矮,但是街道很宽。地上没有草,但是每一寸地面无不印着条帚的痕迹。在街上走的人自动追上前面的人,或者放慢了脚步等待后面的入,以便结成队伍,迈开齐步走的步伐。但是一旦跟上了队就不好意思从队伍里离开,所以原准备到隔壁看看邻居,就可能被裹着走遍了全城,直到晚上才精疲力尽的回家,把看邻居的事也忘了。那时候的外国人到了长安,看到大街上尘土飞扬大队人马在行进,常常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再也闭不上。不过长安刚刚建好时,里面的居民有三分之二是退伍老兵,擅长队列科目,对于齐步、正步、向左向右转等等,都是无比熟练。而别的人想要迁到城里来住,也要经过三个月的队列训练。这一点外国人并不知道,只以为是水土的关系。他们对自己的懒散很惭愧,放而拼命喝长安城里又咸又涩、带有轻微尿味的井水,不喝优待外国人的矿泉水;并且到了饭馆里就说:把你们吃的东西给我来一份!这样做的效果不显著,就去买来嫩核桃把自己染黄,动手术把双眼皮缝上,装出单眼皮的模样。虬髯公派来的大批的遣唐使,还未来得及学习大唐的制度,看了这种景象,就跑回去赞不绝口,说咱们永远赶不上――除非从现在开始不吃鱼,光吃小米饭。但是扶桑这个地方不吃鱼就要闹粮荒,而且谷子不耐涝,那个地方雨水又特别多,所以就没有完全照卫公的法子办,只是采用了他发明的礼节。光这一条就够他们受的了。 我们知道长安城里有一座钟楼一座鼓楼,钟楼里有一个老兵在绕钟走动,每走一圈是一分钟,走满六十圈就击钟一次。长安建城之初,这座钟非常之准,简直不下于英国的大笨钟。过了一些年,这个兵脚上长了鸡眼,这座钟就慢了下来,逐渐慢到了每天慢两个小时的程度,长安城里开始日月颠倒。又过了些年,这个兵又得了痛风病,这座钟就达到了每天慢二十四小时的程度,于是长安城里就出现了两种时间,公家时间和太阳时间。按公家时间一小时行人可以走二十里,按太阳时间则减半。按公家时间每天太阳升起两次,按太阳时间也减半。你在长安城里问一个半老徐娘年纪,她说二十岁,实际是二十公岁。你去问位老人家高寿,他说七十岁,那就是太阳岁了。这样就增加了计时的复杂性。等到那座钟楼一天慢七十二个小时,公家时间就被废掉了。那时候该老兵已经中风患了半身不遂,还在挣扎着绕钟行走。好在他已经没有击钟的力量,敲出的声音只在钟楼里才能听见了。 而那座鼓楼的故事是这样:楼里有个大鼓,由鼓手在上面击出鼓点来,让全城的人踩着它行进。这种工作十分累,要用一大群健壮的人以便轮换;而且它又非常枯燥,所以有些鼓手后来就精神崩溃了,不顾一切地在鼓上击出些花点,让全城的人不走正步,而是扭秧歌或跳着迪斯科。干完了这样的坏事,他就说:要杀要剐随便罢。因为这个缘故,后来击鼓的制度就被废除了。好在那些老兵也都到了风烛残年,也觉得走正步太累,也没有提出意见。长安建城之初,假如有人在路上拣到了铜钱,就把它交给头头,头头们再设法交还给丢钱的人。令人遗憾的是虽然人人拾金不昧,但是铜钱的总数也不会增多,大伙还是那么穷。既然是那么的穷,所以丢钱的事也很少发生。后来头头们又规定,一枚铜钱经过了一次拾金不昧,就在上面打一个钢印,可以当两枚花。这使大伙在路上故意抛撤铜钱,长安市上的钱很快都打满了钢印,造成了严重的通货膨胀。不管打不打钢印,铜钱是一文不值了。长安城里拾金不昧的好事总数却直线上升。但是后来大家发现没有了铜钱很不方便,就把这项制度也废掉了。 上节所说人力长安的故事只是故事的一半。这座城里既不靠山又不靠海,城里倒有好多人要吃饭,所以就有一大批脚夫专门到黄河边上背粮食。这些人五十人为一队,左臂上有嵌进肉里的铁环,铁环上有皮条把他们穿成一串,肩上扛了一条大口袋,有十丈长,能盛几万斤粮。他们就像大蜈蚣一样,成年累月在黄河码头到城里粮仓间往返不停。久而久之,成了一个奇特的人种,浑身上下都没有肉,只是在小腿上端有一块小足球大小的肌肉,还有一双两尺多长的大脚丫子;而手却因为老不用退化了,就如一对鸡翅膀。据说脚夫们的脚极为灵活,就用脚拿碗吃饭。粮食到了城里又要有人把它摊晒扬净才能入库,就有一批手持木锨的库丁,不分昼夜的扬场,最后也变成了大手小脚的奇特人种,出门就拿大顶。至于城市近郊的菜农,他们四肢并用,公家就发一条大皮带,让他们把腰牢牢束住,多干活少吃饭。后来长安的菜农的体形就变得无比性感,让人看了怦然心动,有些不争气的家伙就把菜地撂荒,跑到城里当******卫公把长安城建好了以后,心里非常高兴,当时长安城崭新崭新,一点毛病都没有。他觉得这是自己一生最伟大的发明,远胜过证明费尔马定理、造出开平方的机器,因此他就向皇上建议说要把长安城更名为“新洛阳”。皇上一听,马上不尴不尬地笑了一下说:李卿,朕的都城叫这么个古怪名字,恐怕不大好。但是李卫公正在兴头上,还是继续讲他的理由――多年之前,他和红拂从洛阳城逃了出来,当时他就下了决心要建一座大城等等,所以叫这个名字有纪念意义等等,讲着讲着皇上就不见了。于是他就回自己的衙门去,丝毫也没看到皇上当时的模样,好像正在发疟子。皇上觉得这是两个可怜虫的古怪游戏,把它讲出嘴来实属肉麻。不管怎么说,他是皇上呀,倒霉的李卫公居然把这一点给忘了。晚上下班时,刚一出门,路边跳出一个黑衣人来,砍了他一刀,正砍在钢盔上,火花乱冒,把他都砍楞了。幸亏当时正是大唐建国之初,不论文臣武将,出门都穿礼服。卫公的礼服不仅头上有钢盔,身上有铠甲,还佩有腰刀。他一面想:我设计长安时,可没把刺客这个行当设计进来呀!一面就去拔刀。但是他的卫士长站在他身后,一把按住他的手。李卫公急忙嚷了起来:有人刺杀我,快去逮他!那人却笑着说:没有哇!李卫公回头一看,那黑衣人正在前面飞跑,就急赤白脸的嚷嚷:还在那里!快去逮他!嚷了半天不见有人动弹。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他的卫士长正在甩着手走开。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自己一想,白天和皇上胡扯了一阵,犯了错误。原来长安是皇上的都城,不是他的新洛阳。所以他回了家赶紧写辞职报告,皇上不准。再过了几天,卫公就病了。不管怎么说,这是个重大的损失,因为要找卫公那么聪明的人,一时还找不到。而虬髯公在扶桑得到了这个消息却说:像这样一个只有点小聪明的不可靠分子居然钻进了国家的庙堂,只能说明大唐朝无人了。这种话别人讲出来就该打嘴巴,他讲就不同了。虬髯公后来活到了二百岁,在一百五十岁上还能御女成胎,统治扶桑一百余年,何止是百岁人瑞而已。但是当过他太子太孙的人就倒霉了。这些中日混血儿读过中华的典籍,一句都记不住,只记下了《论语》上的一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 长安建城之初,李卫公就这样一时兴之所至,在皇上面前胡扯八道,结果是挨了一刀,然后就蔫掉了。这个故事远比在这里讲到过的复杂,并且涉及到了生活的一些基本的方面,暂时不能完整地叙述出来。现在我们可以对事件作最简单的理解:李卫公造长安城,就如瓦特先生造他的蒸汽机。经过很多日夜的努力,蒸汽机终于造好了,运转自如,而且既不爆炸,也不大漏汽。瓦特先生很高兴,跑到大街上唱歌跳舞,抱住过路人亲吻,结果被警察打了一棒。这一律对于不列颠是无关紧要的,因为烧煤的机器已经造了出来,烧汽油的机器一直要到得克萨斯的油田开发出来才有需要,所以打了也就打了,没什么损失。但是对卫公的一刀砍得却是太早了。当时他正在编小学一年级的课本,已经编了四课――一,皇上万岁;二,皇后万岁;三,王爷千岁;四,王妃千岁。假以时日,让他完成这项工作,就能从根本上防止大家想入非非。除此之外,他还有好多工作在朝气蓬勃地进行。假如全部完成,大家就不再需要想了。不想就不会非非。 想要防止想入非非,必须由最擅长想入非非的人来制定措施。李卫公正是合适的人选,有一段他正在兴致勃勃地办这件事,谁知后来事情起了变化,卫公开始整天迷迷登登的,裤挡里那直撅撅的东西也不见了。他再也不管长安城的事情。这座城市就如没人管照的院子一样,马上就长满了荒草。大家都把院子向大街上伸展,街道很快就变窄了,路边上的水沟里也有了积水。后来长安城里的地皮也不够了,开始出现了楼房。甚至在一些小巷里,人们不待批准。就用石板来铺地。照我的观点,这种事态和好多因素有关系,比方说,人口增多、商业发展等等。但是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卫公身上。好客人以为只要卫公能重振雄威,所有的事都能变好。前面提到有一位勇敢的女士给卫公做过blojob。当时她的确是想从卫公嘴里套出话来,但也有部分原因是要挽救长安城――只要卫公能直起来,长安城就有救了。后来她发现卫公那地方苦极了,其实那是黄连水的味道,但是她一点也没想到卫公有幽默感,只是摇头晃脑地背诵起孟夫子的名言: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智。卫公的那个地方要是不苦,倒是怪了。她想使自己聪明起来,就每天吃一副猪苦胆。吃到后来,一吃糖就觉得苦,吃饭也觉得苦,只好永远以胆汁佐餐。到了最后整个人都变成了绿的,所到之处,丈余方圆,全部笼罩在一片苦雨腥风之内。但是据我所知,卫公那地方的苦是假装的,所以她吃了那么多苦也没使自己聪明起来,相反,因为胆酸中毒,倒变得有点傻,换言之,白白变成绿色的了。不过她倒是因此成为了人瑞,被公认为大唐最伟大的史家,因为像这样怪模怪样的人再也找不到了。 想要挽救长安城的还有大唐皇帝本人,他异想天开地研究了几本医药书,绘李靖开起药方来。有时候他派太监给卫公送去自己研制的“至宝三鞭酒”,但是这种酒他自己从来就不喝。那种药酒里除了像海马、鹿茸那样的壮阳药物之外,还泡进了各种动物的鞭,包括鹿鞭,虎鞭,大象鞭等等。为了保证疗效,他还让宣旨的太监当场倒出一碗,眼看着卫公喝下再回宫去。倒酒时卫公看到酒坛子里泡了整整一具猩猩鞭――那东西和男人的生殖器一模一样,酒是淡红色的,看上去好像是稀薄的血。味道就像洗咸肉的水,还有点陈腐的尿骚味。勉强喝下一碗,肠翻胃倒,脸色苍白,撑到太监离去,就狂呕起来。要不了十分钟,就变得面如死灰,双手冰凉。人都到了这个样子,还得不到红拂的同情。她说:该!谁让你装神弄鬼!至于卫公的同僚下属,对卫公的情况更是关心,从天南海北给他找来各种补药,但是他都不吃。可怜大唐的君臣都没发现症结所在。卫公直不起来,是因为那几个法国人做生意赔了本,关掉磨坊回乡去了,长安城里再没有长棒面包供应。所以解决问题的办法是应该把那些法国人找回来,并且禁止在长安城里蒸馒头,这样他们就不会再赔本,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长棒面包。但是这样做了之后也未必能解决问题,因为卫公早就觉得活得太累,不想再干了。人要是动了这种念头,不管是至宝三鞭酒,blojob,还是长棒面包都不能让他重振雄威。 李卫公精神不振,大家把这笔帐记到了红拂帐上,最起码是她没把卫公的伙食管理好。除此之外,皇上也说过:“这小子(指李卫公)还有用,不该拿刀去砍他。”但是这话大家没有听到。因为这个缘故、皇帝就派御厨接管了卫公的伙房,从那一天开始。卫公吃的每一口肉里都有骨头,蔬菜也大多是竹笋一类看起来挺然翘然的东西。他餐桌上最常见的是炸鸡腿,整根烧的猪肘子,而且端上桌时还是竖直的立在盘子里。给他吃的饭也都硬得厉害,几乎是生米。偶尔卫公提出要吃顿面条,那些面条像钢丝一样硬。御厨一滴滴往面粉里加水,和成了世界上最硬的面团,又用斧子砍成面条,卫公吃了几口,险些噎死。以后他再也不敢说要吃面条。但是给他吃的烙饼也像鞋底子一样硬,他一有机会就从餐桌上偷走几张,让红拂给他揣在怀里,捂软了再吃。 现在可以说说丧失了卫公的管理之后,长安城是什么样子。这时候大街小巷都铺上了石板,好像一些乌龟壳。大街两面都是铺面房,那种房子正面都是木头门板,年代一久,被油泥完全糊住。屋檐几乎要在街面上空汇合,所以街上非常之暗,只有铺街的石板上反射着一点点天光。万一失了火,就要烧掉半个长安城,而卫公管事时,失了火只能烧掉一条街,这就是区别所在。偶尔有一个***穿着短得不像话的裙子,露出了洁白无疵的两条腿,踏着钉了铁掌的木屐从街上快速的跑过,留下一街的火星,让大家看了都很过瘾。在卫公管事的时候决不准女人露着大腿在街上跑,这也是区别之所在。卫公管事的时候规定了良家妇女上街必须穿三条裙子,衬裙和围裙可以比较短,但是主要的裙子必须长及地面。而**上街必须穿六条裙子,每一条都得长及地面,所以脱起来甚为麻烦。谁穿的裙子不足此数或者超过了此数,就要抓到衙门里去打板子。打以前先要用磁石吸她一下,看看裙子里是否夹带了铁板。这些规定让卫公绞尽了脑汁,因为就连女人穿裙子数都要有典籍依据,或者是从数学上证明。但是老百姓偏不体谅他的苦心,专门来找麻烦。有一个服装商生产了一种裙子,下面有三层滚边,看上去是三条裙子,其实只是一条――不就是想省几尺布吗。还有个商人生产了一种护臀板,是木头做的,磁石吸不出来,但是打上去梆梆响――不就是怕打吗。卫公也怪不容易的了,你让他打两下子怕啥。 出了这种事,卫公又规定遇到屁股上有木板的女人,掌杖的衙役必须用三倍的力气来打,连木板带屁股一起打烂。但是那些衙役又抱怨说粮食不够吃。由此你就知道大唐朝的长安城里,各种人都有粮食定量,和后来的bj城一样。在后来的bj城里,牙医吃钳工的定量,乐团吹大号的吃翻砂工的定量,规定得十分合理。而在长安城里打女人屁股的衙役原来吃中等体力劳动的定量,因为女人往屁股上垫木板长到了重体力劳动,那些人还不知足,说是抡棍子打木板,撞得手上起了血泡,肩膀也疼,这两种毛病应当算是职业病。按大唐的劳保条例,职业病应当全薪疗养。手上打了泡就可以吃干薪,实在太便宜。卫公想了半天,决定发衙役几双线手套,而那些衙役领了回家,交给老婆拆了织袜子。这说明那些衙役根本就不怕手上打泡,而是以血泡为说辞,向公家要更好的待遇。像这样的事太多了,吵得卫公脑子疼。最后他装病躺倒不干了。长安城没有了他,就变成这个鬼样子――想穿什么裙子就穿什么裙子,想多长就多长。又有一些老百姓说,这简直是在毒害青少年。群众来信成麻袋的寄往卫公府上,但是他只睁一只眼,所以连看都不看,就把信送到厨房烧火了。 卫公病了乃至死了以后,他制定的各种制度依然在乱七八糟的起作用。比方说,红拂要自杀,经过了各级机构的批准,皇上已经派了魏老婆子来办这件事,为了让她死后更好看些,正在把她倒吊在房梁上,这时老有人到门口找她。这时候只好把她从梁上放下来,把她搀到门口一看,是几个糟老头子,是从市政司或者其它鬼衙门来的,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卫公遗制,皇上恩准,寡妇殉节本司有一份福利。李张氏签字收领,谢恩!这就是制度的作用。小孙在图书馆工作,每月领两副套袖,回来当抹布擦桌子。福利就是不管你用着用不着都要发下去。再看那些福利,或者是陈仓老米,本身是大米,却黄澄澄的像玉米;或者是干的咸鲐鲅鱼,不知有多少年头了,绿的地方是霉,不绿的地方一片金黄。咸鱼发了黄,就是哈喇了,带有一股桐油味。再不然就是一口柳木棺材,板子薄得透明。红拂一面签字一面骂道:这个老鳖头子,他死了倒干净(这是骂卫公)。魏大娘,给我拿个垫子来。魏老婆子问:要垫子干什么?她说:******,跪下谢恩呀!后来回到屋里去,一面被倒挂上房梁,一面说:魏大娘,看来咱们得用个滑车了。后来她又在房梁上大头朝下的说道:姓李的这家伙是自己作死,把我也连累了。照她看来,李卫公既然是个想入非非的家伙,就不该去装神弄鬼。而皇上知道了这些话,就为自己辩护道:我早就知道李靖是个想入非非的家伙,但是我现在正用得着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在头头面前,装神弄鬼是没有用的。李卫公的种种小聪明,早就被头头们识破了,他应该为不诚实付出代价,但还没到时候。但是作为一个群众,我不相信头头的话。我觉得这是他们编出来吓唬我们的。 我把卫公的故事都写完了,但还是不知道怎样来评价卫公,正如我活到了四十岁,还是不知道怎样评价自己一样。我十五岁时开始学习平面几何,以《几何原本》为课本,以rb人长泽龟之助的《几何学辞典》作为习题集――独自坐在一间房子里,面对着一本打开的书,咬着铅笔杆――像这样的经历卫公也有过,不过是读波斯文的《几何原本》,用波斯人写的习题书。这和就着《朱子集注》读《论语》可不是一回事。前者是一种极为愉快的经历,后者则令人痛苦。虽然有这样的共同经历,我还是不能完全了解他。他是这样的喜欢演戏,像个演员一样活在世界上。这一点我永远都学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像个演员活着利益更大,也没有比这危险更大的事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红佛演艺生活(十四) 红拂殉夫以前发生的事是这样的:长安城还没有完全建好,李卫公就病了,眼睛再也睁不开。在家里的时候,他总把自己裹在毯子里,把脚放在脚炉上,一年四季总是这样的。脚炉里的炭有时已经熄了,有时却会把卫公的后脚跟烤焦,让他的脚看上去像只烤鸭子。但是你用不着为卫公操心,他脚上的皮早死掉了,用热水泡透以后可以刮下一寸多厚的一层。从这一点看来卫公是老了,虽然他还不到六十岁。 从别的方面来看卫公也是老了。他的胃气很不好,哈气时好像一窖冻坏了的红薯,散发着甜里透苦的怪味,这种气味是有毒的,可以熏死苍蝇和蚊子。当然,这和他的食物不好消化有一定的关系。他的手也抖了起来,拿不住东西。而且他的头发全都白了,面容和嗓音却都童稚化了。这就叫鹤发童额罢。他总是坐在自己的书房中的一张躺椅上,周围是各种正在发明中的器具――那些东西上面积满了尘土。卫公过去喜欢把一切家具和自制的设备都涂上黑漆,所以这间房子里有点黑。卫公过去习惯把工具和文具全放得乱七八糟,所以这间房子里还是乱七八糟。像一切科学家一样,卫公禁止任何人打扫他的书房,扫房子的事都是自己来干;但是他有好长时间不干这件事了。过去天刚一黑,卫公就要在房间里点满牛油蜡烛。那些蜡还在那里,但已被耗子啃得乱七八糟,剩下的都太陈了,啃起来像肥皂,所以耗子也不肯再把它们吃掉。他的书桌上笔架里有各种毛笔,鹅毛笔,芦苇笔;牛皮纸,羊皮纸,绢纸,藤纸;但他已经好久不拿笔了。这间房子散发着腐败墨汁的臭味。他的工作台上有各种手锯,锉刀,量具,铜材,木材,但是他也有好久没有做过东西。这间房子散发着刺鼻的尘土味。与此同时,长安城也被他放到了一旁,好像一件没做好的器具,一堆垃圾。这座城市再也引不起他的兴趣。他只是坐在椅子里,看着被阳光照亮的窗户纸。这种馈形就叫老年罢。 在卫公老了的同时,长安城里别的人也老了。他的同僚多数虽理出鹤发童颜的模样,有些人还驼了背,见了面一聊天,总是在说车轱辘话。这种情形使大家都感到惭愧,所以都雇了书记员,让他把说过的话题记下来,每重复该话题一次就在前面画上一划,积满了五次,就是一个“正”字。两位先生见了面聊一会之后,把谈话记录拿过来看,看到上面正字太多了,就握手告别。除此之外,大家撤泡尿都要半个钟头。大家都最爱说的话就是:我们都老了。卫公有时感到自己已经很老了,有时却觉得自己还没有长大成人。每回他见到一堆砂土,都要极力抑制自己,才能不奔到砂堆上去玩耍。他喜欢拉住红拂的裙角,用清脆的男童声和她说话。他还很想掘土合泥,穿上开裆裤、以便可以随地大小便。这种情形经常使红拂头皮发炸,因为她没有和他一起变老和变小;所以当李卫公用极为缠绵、极为可爱的神情和声调对她说“红红,做爱爱”时,她没有****勃发,反而要给他一个大嘴巴。这一嘴巴有时候能收到很大效果,卫公马上就长高了,嗓门也变粗了,厉声说道:“你打我干什么?”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这种装老情况在女人中也存在,所以红拂每天上班之前都要仔仔细细地化妆,把头发盘到头顶上,在眼角和嘴角上画出鱼尾纹。她还要戴上扇贝做的乳罩,那种东西的作用是把**压扁,假如贝背朝下,还能给人以下坠感,并且在乳罩下方挂上两袋水,戴上假肚子,假臀部(这个东西的作用也是使人产生下坠感),然后穿上衣服,洒上香水去上班,这种香水是从发酵的黄豆、淘米水、油烟里提炼出来的,散发着厨房的味道。假如洒得适度,还不是太招苍蝇。 至于上班的情形是这样的:长安城里每个人都得上班,不在衙门里上班,就去各种联合会。红拂得上贵妇联合会上班,这是因为她不在任何衙门里就职。每天早上她都骑着一匹灰色的母驴前往,那驴的样子像只野兔子,主要是脑门和耳朵像,走在路上听见那两袋水晃里晃荡,生怕它洒了,就用双手把它们扶住,显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怪模样。据说得了小肠疝气的男人上了路也是这个模样,并且老要用手去扶灌进了肠子的****。到了班上,看见大家都是这样的愁眉苦脸,并且都学没牙老太太那样瘪着嘴说话。不瘪嘴的话都是凑着耳朵说的:“我得马上回家去,水袋漏了。替我应个卯!”“我告诉过你了,别装水,装沙土。”“漏一身土不是更糟吗。晚上到我家来打牌。”“好罢。不过我不信你的水袋真漏了!”红拂上班的单位是二等贵妇联合会,简称“贵妇联(乙)”,同事的年龄都不太大,而且都有点赖皮。 长安城里除了贵妇联(乙),还有贵妇联(甲)和贵妇联(丙),全称是一等贵妇联合会和三等贵妇联合会。只是这一宇之差,就有很多区别。贵妇联(甲)里面全是些老太太,什么下坠啦,瘪嘴啦,身上的馊味啦,都是自然形成的,用不着假装。而贵妇联(丙)的成员全部蓬头垢面,两眼发直,有些人还要穿着紧身衣由两名健妇押送前来上班。一位贵妇应该成为哪个团体的成员,是由她们婚姻的性质来决定的:假如她是明媒正娶,就是一等贵妇,自然是贵妇联(甲)的会员。假如她是事实婚,**婚,扒灰婚,先奸后娶等等,就是三等贵妇,成为贵妇联(丙)的成员。这种女人本身就有点五迷三道,就算原来达不到疯的程度,等被评上了三等之后,自然也就达到了。红拂的情况当然评不上一等,因为她不是娶来的,和三等也有一定的差距,因为她也不是抢来的。最后折衷了一下,评为二等。其实她在这里也不大合适。这个等级如果不算她,就是清一色的军旅婚。 军旅婚的来历是这样的:大唐的军队在平定四海的战争中,很多战士年龄很大了,但还没有结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了一种作法,每攻下一座城市,未婚的战士们就把贵族女校包围起来,把校长叫出来,用刀柄敲打着她的头说:把你的学生都叫出来,从我们中间跳―个做丈夫――否则血洗了你这个鸟学校!然后那些女孩子就走了出来,穿着白上衣、黑裙子,怯生生的看着脚尖;犹豫了好久之后,走到一个看起来胡子比较少、年龄不太大的大兵面前说:就是你罢,然后就大哭起来了。始终没被挑上的战士免不了怒火中烧,闯进学校,把教师、校长、女校工连同烧火的老婆子全部一扫而光,不过这些人都属于贵妇联(丙)的范畴。第二天早上,那些女孩子全跪在营帐前面给大兵擦军靴,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你的那个怎么样?罗圈腿。讨厌死了。你的呢?满身的毛,也讨厌。我不怕罗圈腿。我也不怕满身毛。于是就换了过来。那些兵大爷对新讨的老婆都认不的确,所以也不管。因为有这种换来换去、乌七八糟的情形,所以对于军旅婚的评价不能太高。但是军旅婚对于稳定军心乃至取得战争的胜利都起过很大的作用,而且这些女人都曾跟随丈夫行军打仗,还有人流过血负过伤,这种情况也不能不予考虑的,所以就有了贵妇联(乙)这个等级。 贵妇联(乙)的成员都曾随丈夫行军,不过都是被皮条捆住了手脚,横担在马背上。战士们一面前进,一面高唱军歌、这些人也在马背上和前后的人聊天:早上起来不该喝水,现在憋了尿。你数数吧,能管点用。我这个老鳖头子捆起人来手真重。你拿他的狗皮褥子做护腕――等他睡着了偷偷的剪。打仗的时候也是横担在马背上冲锋,有人的确负了伤,都是被流矢伤在屁股上。到这时为止,这些女人对军旅生活的参与程度就如一卷铺盖――事实上在冬天她们正是卷在铺盖里。后来战士们找来了小盾牌给她们遮着屁股,她们也用并在一起的双手给战士拿弓拿箭,这就算有了感情罢。这种女人在长安城建好以后还是比较年轻,也比较漂亮;为了表现贵妇的风范,只好在脸上画鱼尾纹,挂水袋。不管怎么说罢,能被分到这个联合会红拂还是比较高兴,在这里可以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还可以说点出格的言论――在贵妇联(甲)里,只有大道消息和正面言论,而在贵妇联(丙)里,没有任何消息或言论,只有呓语和咆哮,一不小心还会被人把耳朵咬掉。现在该说红拂和贵妇联(乙)的其他成员是怎么不合拍的了。在这里每人都有一个很长的故事:开头是原来家里是干什么的――最起码是个县官、有时还要用到枢密节度等等现代很少使用的词。与此相关的是家里有多少老妈子,多少丫环,多少厨房,厨子会烧汽锅鸡、炖熊掌等等。当然,这是前朝的情形,用中国大陆通用的语言,叫“万恶的旧社会”。菜名之类的知识,红拂还是有的,但是不大知道前朝的官名,轮到她讲时只好语焉不详。然后就是新婚之夜的故事,那个“老鳖头子”(这是贵妇联(乙)里对丈夫的标准称呼)怎么把她们扛到营帐里去,扔到狗皮褥子上,伸过一只穿了四十五号大皮靴的脚,让她拽住马刺往下拔。这时她怎样因为恐惧和羞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拔掉了马靴,露出了一只被脚汗捂白了的大脚,臭味轰地一声冲上了帐篷顶,连盘旋中的苍蝇都纷纷坠地。由此可以看出前朝贵族女校里学生叙事时那种浮华、夸张的传统――她们用的都是同一种国文课本,而且在作文课上也惯于互相抄袭,因此故事大同小异――然后,那“老鳖头子”亮出了他那件天上没有、地下绝无的丑恶东西,并且撕裂了她的纯棉内裤。红拂没有受过这种教育,也没有这种传统,更没有经历类似的事情,所以说出来也就是寥寥的几句:“我是自己跑了去的。我喜欢他。”那些二等贵妇听了,就齐声哄她。 红拂和贵妇联(乙)不合拍的情形,头头们早就注意到了。有一天下班的时候,她被几个穿太监服饰的人截住了。那些人亮出了大内的腰牌,对她说:请跟我们走一趟。红拂想:脚正不怕鞋歪,就跟他们去了。这些人下巴光光的,说话奶声奶气,看来是真太监。红拂跟着这些人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地方,遇上了一个人,让她给他们做奸细,汇报同事的各种言论。还说,你的情况我们了解,你是参加了兴唐战争的老战士,和那些前朝余孽不一样。我们正准备把你调到贵妇联(甲)去,在此之前,你要为我们做这件事。红拂干干脆脆地拒绝了作奸细,并且说,她一点也不想去贵妇联(甲)。那人就说:好罢,这也由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咱们将来会再见面的,卫公夫人。红拂觉得此人不怀好意,回来后晚上睡觉时告诉了卫公。照她看,长安城里的一切事卫公都应该谙然于胸。卫公联想到不久前遇刺的事,就连打寒噤,说道:这不是我的设计。你不要去招惹他们。而第二天早上红拂就发现梳妆台上有张纸片,上面画了一个嘴唇,嘴唇上有个叉。这件事把红拂气坏了,走在路上见了穿太监衣服的人就冲他们喊道:我和我丈夫的悄悄话,你们也要偷听吗?那些在内廷服务,抽空出来买草纸的老实巴交的小太监听了,个个都是目瞪口呆。 和这些喜欢瞎打听的太监打交道,红拂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这也不是最后的一次。第一次是在评定贵妇品级的时候,人家把她请到一个废库房里,让她说说当年和李靖私奔的情形――尤其是一切与性有关的细节。红拂说: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结果马上就引起了误会,转眼之间就被剥光了衣服,倒吊在房梁上,在那里摇摇晃晃地像只蝙蝠似地说道:看来我是非告诉你们不可了――把我放下来罢。红拂简直是制造误会的天才,这一点和我是一模一样。她说: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意思是说:这是我和卫公之间的事,和你们其他人有什么关系?但是别人的理解却是:这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事,和你们太监有什么关系?像这样的话公公们当然不爱听,所以就把她倒吊了起来。在把她放下来的同时还给她上了一大课,换言之,狠狠折腾了她一顿,以证明性这件事太监也懂。但是这一课讲的什么,红拂又没有听懂。她对太监们说:你们用的这些代用品比李靖的那个家伙差得远。于是那些太监就面面相觑,搞不清是把她再吊起来好呢,还是放在地面上。不过那一次人家记录了她的交待材料后就放她走了,还给她熨了熨剥皱了的衣服。第二次是请她做奸细,这一次相当客气,既没有剥衣服,也没有倒吊,因为奸细要自觉自愿的人。这两次都算是例行公事罢,你要知道,头头不知道别人的隐私事,又没有奸细,就不成其为头头。但是第三次就不一样了。那些太监见了她就笑嘻嘻地说:卫公夫人,说过我们要见面的,果然见到了吧。而红拂一面和他们寒暄,一面就自己脱下衣服,身手矫健地爬上了房梁,把自己倒吊在那里,然后说道:你们问罢。我准备好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红佛演艺生活(十五) 说起自杀这件事,我以为有各种各样的情形。有人自杀使人觉得可怕,有人自杀叫人觉得可恨,还有人自杀叫人觉得莫测高深。虽然红拂自杀已经得到了头头们的批准,是为夫殉节,但是谁也不信红拂是因为思念卫公才想死掉――众所周知,早在卫公死前好几年,他就只会闭着眼睛打呼噜了(如前所述,李卫公并不是只会打呼噜,但是这一点别人并不知道),谁要是思念他,就是热爱噪音。更何况红拂现在是一品夫人,人又漂亮(如前所述,这一点她自己并不知道),想找多少情人都能找到,不论是男情人还是女情人。故而红拂的自杀是使人莫测高深那一种。红拂这一辈子尽干叫人莫测高深的事。对于这种人,头头们理所当然的对他们没有好印象。 我虽然岁数不很大,但知道不少自杀的人。根据我的记忆,头头们对死人往往比对活人还要仇恨,给他们一大堆罪名――自绝于上面,自绝于人民,遗臭万年等等。但是这些罪名却吓不着死人。不管怎么说,他们给头头们留下了一个大难题,就是如此美好的今生今世,那些狼心狗肺的家伙怎么忍心弃绝。就以红拂为例,假如她真的因为丧夫而求死,这倒是可以原谅,怕就怕她言不由衷。假如是这种情况,就得趁她尚未死透问个明白。但是这件事要留到后面去讲述。现在要说的是红拂是怎样在长安城里制造误会。这些事由我说来娓娓动听,因为我最大的专长也是制造误会。 如果我说,生活是件很麻烦的事,其中最大的麻烦是避免误会;最起码红拂同意。对我来说,次大的麻烦是我不够聪慧,一个费尔马定理就证了十年,这样我在智力生活里所得的乐趣就抵不过痛苦――假如我是牛顿、笛卡尔,特别假如我是欧几里得,一切会好得多。这个说法对红拂就不适用,她以为自己最大的麻烦是不够漂亮,这大概是因为男女有别吧。男人总觉得自己不够聪明,女人总觉得自己不够漂亮。因为这最大的麻烦和次大的麻烦,所以生活中快乐少,苦恼多。但我不抱怨,因为抱怨也没有用。 小的时候,老师就对我说过:看你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你怎么老和别人不一样呢?我听了甚为得意,正在飘飘然,忽然被老师狠狠掐了一把,她说:你以为我在夸你哪?等我长大了,一听到头头们说这句话(看你也是两只眼睛……)就能够领悟,用不到别人掐了。但是我这一辈子也就到了这个程度,没有什么进境,不知道怎样才能不让别人注意到我这种不幸的缺点(只长了两只眼睛和一个鼻子)。最近一次系主任找我谈话,也对我说了这句话,这是因为我听他说话时不专心。这是我的老毛病,而且为此得罪了很多人。后来我发现听别人说话时用力看着他,别人就不容易发现这一点。最早是看他的眼睛,左眼看他的右眼,右眼看他的左眼,研究他眼膜的颜色和质地,瞳孔的形状,看得久了甚至能看出他眼底的血管是否硬化了。但是这种看人的方法很是招人讨厌,现在改为看鼻子,看久了也能把对方的鼻头看到脸盆那么大。我们系主任的鼻子是蒜头形的,任何人都能看出他将来是个酒糟鼻。酒糟鼻是因为皮肤长了瞒虫。我看得清清楚楚,瞒虫怎样从他的这个毛孔钻出来,从另一个毛孔钻进去、但我爱莫能助――如果挥拳去打,虽然可以消灭螨虫,但他的鼻子难免就要受到伤害。红拂和我不一样,我们说到过,她向虬髯公学习过剑术,并且久经战阵;假如一名老兵枪打得很准,那也不足为奇。她和头头们谈话时也是盯着对方的鼻子看,看到了螨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佩剑把螨虫削去。这种助人为乐的行为在事后是很难解释的,因为螨虫只能在高倍显微镜下或者听了头头们半小时的训话后才能看见。所以她根本就不解释,转身收剑而去。别人看到的就是:一等贵妇和大内出来的太监正在和她说话,她忽然掣剑威胁人家。结论是红拂不仅狂妄,而且危险,后来就把她的佩剑没收了。 我和系主任说话时,不但在看他鼻子上的螨虫。而且嘴里还能讲话,这是了不起的成就。但是一心二用必然出错。他对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答道:您知道我早上吃了些什么吗。池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说:这是对建筑行业的污蔑。他说,你这样子怎么为人师表?我说:您的意思是我不够漂亮,这是女生的看法吗?他说,你要知道我国的国情。我说:我怎么不知道?我每月挣三十美元(这是按官价算,按黑市价远没有这么多)。后来他看出我在胡说八道。就说到我长了两个眼睛。这句话使我猛醒,原来他一直在劝我结婚。除此之外,他还知道我和小孙的不正当关系。这一点倒不足为奇,因为行房前后小孙老朝我嚷嚷――责怪我嫌她不丰满,皱巴等等,其实是没影的事――友邻右舍全能听见。他们听到了必然到系里汇报我,否则左邻右舍有什么用处?我告诉他,我正在考虑结婚,他才满意了。其实这是一句谎话。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件事。 我十七岁时在插队,晚上走到野外去,看到夜空像一片紫水潭,星星是些不动的大亮点,夜风是些浅蓝色的流线,云端传来喧嚣的声音。那一瞬间我很幸福,这说明我可以做个诗人,照我看来凡是能在这个无休无止的烦恼、仇恨、互相监视的尘世之上感到片刻欢欣的人。都可以算是个诗人。然后你替我想想该怎么办吧――在队里开大会之前要求朗诵我的诗?我怎么解释天是紫的,风是蓝的,云端传来喧嚣?难道我真的活腻了吗。这一切告诉我说,不能拿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当真、不能拿别人当真,也不能让别人拿我当真。后来我就当了数学家。凭良心说,我当数学家真是不大合适,正如别人当诗人不合适一样。现在小孙老想让我背出一首十七岁时的诗,甚至为此骑上了我的脊梁,用长筒袜勒住了我的脖子――因为她这些轰轰烈烈的行为,我怀疑她是个虐待狂――但我背不出来。我倒能背出几百种艰难的不定积分的解法,但她对这些却不感兴趣。 红拂在长安城里生活,觉得无聊时就把李靖给她画的那些画拿出来看。那些画是画在用芋头汤浆过的纸张上,有些是用颜色画的,还有一些是用水画的。水能在芋头汤上留下永远不褪的痕迹,好像糖在水里溶化,或者阳光下的空气。在这些画上红拂好像空气里的一个精灵。另外一些画是用红蓝两色或者黑红两色画出来的,画中人的相貌除了一双大得惊人的眼睛之外,简直没有任何的近似之处,但还是能够看出画的是她。给她画这些画时,李卫公用了一大把竹笔。他把这些笔叼在嘴里,所以好像一只海豹。卫公给她画这些画时,他们住在土地庙里,四周都是菜园子味。红拂看到的天空是紫色的(这一点可能和吃多了茄子有某种关系),篱笆上开满了大得不得了的喇叭花。李靖告诉她说.喇叭花是**********的象征。红拂点头称是,显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其实她心里想:满篱笆这种象征是什么意思呢?人在年轻时都是这样的,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但又不敢问。等到可以问了,一切又都索然无味。她把这些画拿到贵妇联(乙)去给别人看,并且宣布说:这就是艺术,这就是爱情。而那些贵妇们却说:你们这些土包子懂得什么艺术、爱情! 红拂在贵妇联(乙)里被当作个土包子,因为她没有上过贵族女校,没有穿过白上衣黑裙子,缎面的布底鞋和白布袜子。那种袜子是五趾分开的,样子很怪。但是她被容许混迹于她们之间,参加每旬一次的party。据说这是因为红拂长得漂亮,人又不蠢,所以给她一点恩惠。其实这算不上是一种恩惠,因为贵妇联(乙)内敌视大唐的情绪早就引起了头头们的注意,正如现在我们所说的:她们是一个裴多菲俱乐部式的团体,但是还没到处理她们的时候。这就是说,参加这种party的人最后肯定要倒霉,但不是现在。其实那些女人聚在一起时,只是穿起女校的校服,朗诵少女时代的纯情诗文,并且集资出版诗集,并且把丈夫叫做老鳖头子。我想女人这样并没有犯什么错误,错误就在于说没有上过贵族女校的人都是土包子,不懂艺术和爱情。贵妇联(甲)的成员知道以后十分气愤,大家分头致力于琴棋书画,还奋力去写爱情诗。但是这些娘们见了一等贵妇的作品就捧腹大笑,有人甚至笑出了盲肠炎。这就使一等贵妇们相信自己真的不懂艺术和爱情,再也不肯致力于琴棋书画,也不再去写爱情诗,而是致力于反对艺术和爱情,终于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事实证明人没有艺术和爱情也能活,最起码中国人有这个本领。而世界上没有了艺术和爱情,也就没有人会被叫作土包子了。贵妇联(乙)天天开会学习,改造思想。今天批判张三,明天批判李四。被批判的女人们不堪羞辱,纷纷自杀,而头头们也不加阻拦。红拂在长安城里的情形就是这样的。 长安城里没有风,但是城外经常刮大风,风一起就是天昏地暗。有人说,在城里可以看出这风的干燥程度,因为有时候天是灰黄色,就像干燥的土粉,有时候天是潮湿的黄色,好像风和黄土在天上合了泥。有人说,在城里可以看出风的深度,因为有时候天是地上浮土的的颜色,有时候是地下积土的颜色。到底是哪一种情况,大家都不知道――因为除了那些来去匆匆的外国人和脚夫、车夫,绝大多数的人只要进了长安城,就没有出过城。有些人下定了决心要到城外去玩玩,走到了城门口,看到了门洞里站着的两排守城兵就丧失了勇气,这种情形也像被魇住了一样――假如天色是深黄色,天上就会掉下土来,是长条形的,好像一种虫子屎。在这种天气里红拂下班回了家,先到书房里去看看李靖(她总怕他会突然无声无息地死掉,这种忧虑当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卫公就是一声不吭的死了的),然后回到自己房间里去换衣服。她脱掉外衣,解下胸前的水袋,拿掉假肚子,假屁股。 如前所述,当时外面是昏黄的天气,有一种阴湿的黄色被压到屋子里面来,红赖的身体则是白皙而有光泽的,在这种光线下就闪着蓝黝黝的光,好像她天生就是蓝种人一样。她的**上早印上了扇贝的痕迹,看上去好像两个笊篱,而且肚子上也有一大块红印。这使她本来美好的身体变得难看了。此时的感觉和当年在洛阳城里梳头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因为现在面对的还是恼人的生活,了无生趣。就在这时候她忽然想到自己根本就没有逃出洛阳城,一切和以前仍是一样的,只有些表面上的变化。后来她有了一个主意,实际上还是故技重演,到了晚上睡觉时,她就策动卫公从长安城里再次跑掉,就如多年前从洛阳城里跑掉一样。卫公听了皱眉道:瞎扯八道!往哪里跑?红拂说:跑到海边上去――你不是喜欢海吗?卫公听完了就开始不吭声,一连好几天都皱着眉头,在想红拂的主意是不是有道理。据我所知,数学家都是这样的,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建议,包括最异想天开的建议。我现在正在考虑小孙的一个建议:辞了职到学校门口卖煎饼。这样不但挣钱多,而且省心。最近我总在开会,坐得长了痔疮。假如有外宾,还得穿西服打领带。我根本就不会打领带,只好拿了它在办公楼男厕所里等熟人,简直把德行丧尽。卖煎饼未尝不是好主意,但是我未必吆喝得出来。还有假如因为争摊位打了起来,我打得过谁。数学家的长处是不但要考虑每个主意,而且要考虑周全。李卫公找来了一切地图和地理方面的书,考虑了从东罗马帝国到南美洲的一切地点,研究一切逃走的路线。假如红拂问起来,就说,就算要逃出去,也要策划周全。 每天早上刚起床的时候,红拂总是穿一身白纱的衣服去梳妆。这身衣服和透明的差不多。站在镜子面前,红拂有点不敢相信他们还能逃出长安城。她的下巴现在是浑圆的,脖子上接近下巴处有了一道浅浅的纹路,手背上有五个浅浅的窝;过去不是这样的。过去她是削瘦的。她的**现在很丰满,还能用柔软,圆润等字眼来形容。过去是紧凑的,假如那上面有表情的话。就是一种顽强不屈的表情,或者可以说,那是两个紧握着的小拳头。生了孩子以后腰也粗了,虽然只是一寸半寸、但这里讨论的不是形状,而是身体的表情。总而言之,红拂自己都不相信她还能激励一个男人从长安城里逃出去。现在的这个身体没有了挑战性,只能诱使男人和她做爱,却不能使他对生活不满意。 李靖也不相信他们还能逃出长安。他毕竟是快六十岁了,有关节炎,肠胃也不好。但是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是他感到疲倦,再也不想在路上奔波。所以他宁愿装得衰老或者童稚,以便能在长安城里平安的生活。但是这不妨碍他研究地图,在心里想像南洋群岛的热带风光,北极的冰山,大漠的荒凉;虽然他哪儿都去不了。而我呢,自己也知道除了现在干的事什么都干不了、虽然有时难免想入非非,但是“随心所欲不逾矩”。我们何必要逃出去?坐在椅子上想像也是一样的。我想头头们也该知道这些事。既然如此,就应该对我放心,让我少开几次会。我现在经常照镜子,发现有好多硬毛从我脸上各处钻出来,并不局限于下巴。简直是刮不胜刮,剪不胜剪。这种情形使我想到自己死时会变成一把板刷。红拂想到自己死时的模样,总要联想到“皮囊”这个词。大家都知道这是佛家对身体的指称。过去红拂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词,但到了感觉自己身体开始松弛时,就觉得这个词可悲地形象。由佛家的用语,联想到佛陀离家出走,托钵四方;由离家出走,联想到这个“家”字,它是宝盖之下的一只猪――这只猪又是谁呢。相比之下,别的语言就没有这样自己糟践自己。home,就是h――o――m――e,没有任何能让人联想到pig的东西。 与此同时,长安城还是老模样,而且有趣的事越来越少。红拂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来看蝴蝶,但是长安城里没有好看的蝴蝶,只有一种幼虫吃洋白菜的白粉蝶,孤零零的在一片灰黄色上展开翅膀。为了招来白粉蝶,红拂还特意种了一些洋白菜。但是她不会种菜,所以菜后来都死了,粉蝶也不来了。她还想种些花草,但是一样也种不活,甚至连狗尾巴草也死了――这是因为长安的水土除了槐树,什么都不长――这一点和bj不一样,这里下一场久雨,遍地是杂草,然后居委会的老太太再组织人力把它连根拔掉。她还可以怨恨这一切,把怨恨当做消遗。但是这一切都是卫公的安排。她爱卫公,并且不想改变,虽然爱他这件事干得有点欠考虑。只剩下最后一件事可千,就是盖上贝壳乳罩,挂上水袋,穿上衣服,出去上班。穿上这套可怕的服饰,也就是截断了思想。她的倒霉之处在于只有脱光了衣服,对着一面镜子;或者是抱住了卫公才能想像,但是不能一天到晚总这样。我也不能不去上班,走到灰色的人群里去,一路走一路想入非非。活着成为一只猪和死掉,也不知哪个更可怕。 第一百七十四章 红佛演艺生活(十六) 李卫公死掉以后,红拂殉夫而死。这件事大出人们的意料。这件事的原委是这样的:卫公死之前,他还在与红拂做爱。完了事以后,卫公说:胸口闷,头晕!说完就死了。事后红拂对别人说:干那事时,卫公还挺行的,那杆大枪像铁一样硬,直撅撅像旗杆一样,谁知他会死呢。这种话说起来,简直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但是底下一句话却令人不得不敬:他死了,我也不活了!过几天就上吊!她不光是说说而已,还给皇后上了奏章,申请为夫殉节。自从大唐开国以来,国公夫人为夫殉节的事还没有过,所以这件事引起了很大轰动。嫉妒她的人说:这娘们不是好来路,丈夫死了,在长安城里立不住,想靠这个来挣面子;但是朝廷认为卫公夫人殉节,乃是大大的好事,不但证明了大唐妇女深明大义,还证明贵族阶级的道德水准很高。皇后下旨,旌表红拂为节烈夫人,并且派宫内主管刘公公去主持此事。刘公公觉得兹事事体重大,就请了长安城里办理贵妇自杀最有经验的魏老婆子来作顾问。所以红拂殉夫一事,从开始就操纵在专业人士手里了。 红拂知道,李靖一死,别人就把她当成了死人。说人们把她当死人还不全面,实际上是这样的:如果她表示对活下去有兴趣,别人就讨厌她,如果她表示出自己行将死去,别人就会尊敬她。在皇城边上,有一座温泉,那里只招待有诰命的女人。洗过澡后,还可以躺在铺了熊皮的短榻上喝上一杯冰镇果子露。红拂头天就在那里。她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背后说:妈,这个阿姨是谁?好漂亮!又—个十分熟悉的声音说:甭理她!那是卫公夫人——好没廉耻,死了丈夫还跑出来。红拂一看,是程咬金的夫人,带着女儿,就走过去说:程夫人,好一阵不见。明天我就殉了,抽空出来看看老熟人。程夫人一听,立刻肃然起敬:明天吗?您准备怎么殉?上吊?上吊好。韩国公的小夫人喝毒药,一连三天,上吐下泻,鬼哭狼嚎。最后只好叫了大师傅,拿擀面棍在脑袋上狠敲了几下,脑壳都敲扁了。眼珠子凸出来,像水泡眼的金鱼。还有人吞金针,吞下以后七窍出血,发高烧说胡话,那模样也是十分糟糕。总而言之,上吊是再好不过。但是女人在这种场合说的话都不大可靠,上吊未必真有那么好。站在一个行将上吊的人面前,大家都说上吊好;而站在一个行将投井的人面前,大家又都说投井好。红拂本来是讨厌上吊的,但是自从头头们分配她上吊以后,她也开始喜欢起上吊来了。这是她今生里从未有过的事。过去头头们分配她在洛阳城里当歌妓,她就不喜欢,和卫公一道跑掉了。后来头头们又分配她在长安城里当二等贵妇,她又不喜欢,想要鼓唆卫公再次逃掉。现在分配她上吊而死,她会喜欢,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红拂这样想,站在朱漆的高凳上,脖子上挂着三尺白绫,只要两脚一蹬,就会进入虚无的世界。但是站在这凳子上实在不容易,因为人吊死了,会乌珠迸出,舌头会伸出来,脸会憋得乌紫,还会大小便失禁,弄得臭烘烘。要是一般人,也就顾不了那么多。可是作为卫公的妻子,这样死掉有失体面。为了殉夫而死,她已经绝食三天,还请了医生,用原始的办法灌了肠。然后花半天时间化妆,在脸上敷了极厚的粉。然后穿上一身缟素,站到高凳上去,叫人用缎带把眼睛勒住,防止它掉出来。再叫人用带子把手脚都捆住,以防乱抓乱蹬,没了体统。做好了这些事,底下人就离开那间屋子,等待高凳翻倒的声音。只要凳子倒了,自杀者在概念上就是个死人了。其他人就可以哭丧,分遗产。但是她往往还没有死,为了防止颈骨扭断,官宦人家太太上吊,脖子上要垫上钢条,而绫带又很宽,所以起码要吊三四个小时才断气。有人悬在空中,觉得无聊,就叫家里人拿轿子把女友接来聊天,或者在半空荡来荡去,打起秋千来。这说明想要一蹬腿就进入虚无世界乃是一种梦想。红拂这样想,只是要把自己的处境想得好一点。红拂殉夫一事,并非没有人劝说过她别这么干。比方说,红拂的女儿就说过:妈,殉夫是老太太的勾当。你这么干是假正经!其实红拂当年也有五十一岁,按大唐的标准算是个老太太了。但是她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岁的模样,并且美艳绝伦,姿容绝代,所以大家都不觉得她是老太太。这都要归因于她从四十岁起就不吃羊羔肉和水果以外的任何食品,每天做体操,并且从未停止****别人尚未觉得她老,但是她自觉老了。这不但是因为脸上起了鱼尾纹,嘴里有了气味,还因为**已经开始下坠。这一点别人看不到,是她自己量出来的:****已经偏离了中心位置,并且**下面有了很深的纹路。除此之外,她开始忘事,说话颠三倒四,这些她从别人的脸色可以看出来。因此她常说:我老了以后,准是个招人讨厌的老太太。这些小事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有的人还以能招人讨厌为荣。但是我们不要忘了,红拂一直是以美艳著称的,而且她还老觉得自己还不够美艳。她受不了这个。所以她就决定死了。 红拂上吊的场面远比她想像要壮观。卫公死掉以后,院里搭起了席棚,自从刘公公和魏老婆子来了之后,又把席棚大大的加高,以致好像来了马戏团。红拂想:这也有道理,原来死了一个人,现在马上就是两个了。棚子自然该加高。但是事实证明了她缺乏想像力:棚子里马上就搭起个架子来,有三丈多高,是门形的,用了三根大梁粗细的金丝楠木。红拂见了很诧异,把魏老婆子叫来说:这可是我家的院子,你们要干什么,总要对我说说。这架子是干啥的?那魏老婆子长得像条鲇鱼,穿着紧腿裤子,太阳穴上贴着小膏药,声音刺耳地说:您老人家早该来问了。这是送您归天的架子嘛。红拂说:好家伙!把我吊这么高!有没有搞错?我怎么上去?爬梯子吗?魏老婆子说:底下还要搭台子哪。自动升降,就像攻城的云梯一样。红拂说:这么个架子,底下还搭个台子——那不像是肉铺的柜台了吗?我挂在上面,岂不像一口猪?魏老婆子不高兴了,说道:太太,这事情您不明白,还是忙您的去罢。什么肉铺的柜台?这叫皇上的恩典——一点水平都没有,还当什么节烈夫人。红拂就去忙她的,坐上骡车,到温泉去洗澡,进了澡堂,身后还跟了个小太监。这也是魏老婆子的安排。派人盯住红拂,不让她吃东西,因为她正在殉节前的绝食期间。这可把红拂制得够呛,洗完澡出来,小风一吹,她就休克了。 红拂本人的模样,也是非常的壮观。皇上御赐了一道白绫,放到朱漆盘里,如果她出门,就有人手捧着这盘子走在前面。还有御赐的金枷玉锁,随时都要戴着。这是因为皇上知道红拂身手了得,怕她变了主意,突然跑掉了。这道枷真是沉得利害,要不是红拂有武功,根本扛不动。有关绝食的事,魏老婆子说:这是绝对重要的。起码要绝食十天,否则肠子里有东西,很快就会烂,更不要说吊起来时大便失禁,糟糕得很。卫公夫人奉旨归天,没准儿吊上去了皇上还要来看,可不能出一点岔子。因此到了最后几天,她叫红拂吃棉花,用棉花把肠子擦干净。除此之外,还让她喝藏红花熬的汤,直到红拂出了红汗。这两种东西无比的难以下咽,尤其是没吃饱的时候,这时候吃莫名其妙的东西会犯恶心。红拂感到十分痛苦,就把刘公公找来,提出抗议:难到咱们要殉节的人,就没有一点人权?红花汤里起码可以放点糖嘛。而刘公公说:不可以,这是古代的验方,方子里没有糖。至于人权,那是没有的。这是因为红拂是奉旨归天,只有光荣,没有人权。所以吃饭睡觉全要听专家安排。 红拂上吊那天,皇上赐了一桌酒宴,红拂吃的好不开心。谁知乐极生悲,吃完了还得喝肥皂水,把它完全吐出来。而说到睡觉,红拂苦笑一声,魏老婆子根本就不让她睡觉。回到家里,刚想在炕上歪一歪,魏老婆子就叫来一群小太监,把红拂倒吊起来。这里的道理是:她将来是要吊死的,死时五官,**等等,都会下坠。趁着现在有气儿,赶紧倒吊,可以起校正作用。红拂的女儿去看她妈,只见她倒悬在梁上,面红耳赤,眼前是个小太监,捧着一本倒着的书,女儿就说:叫你别殉节你不听,现在难受了罢?告诉你,吊起来的滋味更糟!红拂就说:咳!咱不是没事想找点事干嘛。你也别闲着,给我揉揉腿,都吊麻了! 魏老婆子说,伺候过多少上吊的,没见过像李夫人这么调皮的,比方说,官宦人家的小姐,被人家始乱终弃,坏了名节,成天哭哭啼啼,乖乖的叫干啥就干啥。或者是七十岁的老太大,躺在床上像个木乃伊,怎么摆布都可以。可这李夫人,好不容易给她弄得里外都干净,可以上吊了,她却还要到外面去兜风。从任何方面来看,她不像个想死的人。但是她也承认,李夫人非常大方,今天一锭金,明天一锭银,都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支出;办这档事可没少挣钱。魏老婆子对以下事实印象深刻:最后那天晚上,李夫人躺在帐子里洗蒸汽浴,她端了一大盆水去给她****。这是很痛苦的事。但是卫公夫人毫不报怨,她像一匹马一样趴着,把臀部高高撅起来。 李夫人的话魏婆子记了不少,后来她出了《节烈夫人殉节语录》一书,可挣了不少钱。兹在此摘录若干: 那天晚上,我和卫公干好事,就是这个姿式。——****时的谈话。 过一会就见着李靖了。那天晚上说,歇会再干,他可别忘了。——临终时的自言自语。 将来你嫁人,可得找个岁数小的。干事之前一定要给他号号脉。——对女儿的赠言。 等会我吊起来,要是勒出屁来,你们可别笑话我。——对众人的临终赠言。 这本书除了语录,还有不少花絮,其中谈到了李夫人的最后一天晚上,须要举行净身仪式,把身上的汗毛都刮光。干这件事的是一群小太监。面对李夫人如花似玉的肉体,太监都动了心,个个魂不附体。李夫人就曲起中指,一指弹去,登时就是个紫疙瘩。等到净身完成,红拂就说:毛都退完了?现在是蒸还是烤? 据目击者说,李卫公夫人殉节时,一身缟素,脸上施了淡妆,显得美丽非常。她从卧室出来,身穿白色睡袍,身后跟了两个小太监,捧着她的三尺青丝,走得非常快,径直上了平台。那平台上有不少伺候的人,底下的人摇动绞车,平台升了起来。那时虽是午夜,但是四下里灯火通明。席棚里人山人海,这是因为大唐卫公夫人殉节,各国使节都来观礼。红拂说,这么多人来看,真不好意思。也不知招待得好不好。刘公公说,这事不劳节烈夫人操心——您老人家的任务,就是死掉。说话之间,他就掏出了御赐的白绫,在红拂脖子上绕了三匝。这时红拂斜眼看了一下铁钩和横梁,说道:我怎么看怎么像吊猪的。说话之间,台子四周搭起了黑纱帐,院子里的人就看不见他们了。然后的事情相当复杂,等到一切停当,刘公公问道:节烈夫人,您老人家有什么遗言?红拂答道:****你妈,快点罢! 第一百七十五章 红佛演艺生活(十七) 关于这件事,有不少细节要补充。比方说,一上了台子,红拂就找板凳,因为她以为,上吊一定要有板凳,但是那台子上并没有板凳。经过询问才知道,在她的事里不会有板凳出现,这是因为她不必在绳子套在脖上时跳起来,把板凳蹬翻。魏老婆子说,那方法不好,经常把人吊得歪歪倒倒。改进的方法是红拂用来拉一根绳子,以此发动机械,使脚下的平台降下去。这是一项新发明,当然也就出乎红拂的意外。红拂拿着绳子试了试,觉得很没气氛。于是她说:这么大的事,你们也不问问我。我一直以为是蹬凳子呢,老在想怎么蹬! 说话间,有个小太监走过来说:节烈夫人,请您老人家玉手。红拂问:干什么。那人说:恕无礼,要把您老人家捆起来。红拂说:你们怕我跑了吗?魏老婆子就来打圆场说:不是的。呆会儿您老升天时,要是乱抓乱挠,那多不好。何况谁都知道,您是一位功夫家,手上力气大,抓一把不得了。就请您受点委屈罢。好在您是要死的人,也不在乎这了。说话间小太监就把红拂捆了起来,捆成个五花大绑,动作十分熟练。红拂说道:你好像经常捆人。在哪儿学的?太监说:就为您的事儿,到衙门里学了三天。红拂说:可真难为你,赏你十两银子,找魏大娘要罢。魏大娘,咱们的银子还有吧? 魏老婆子苦笑了一下说道:有,有,您老人家尽管用。这事的原委是这样的:红拂的私房钱,除了给女儿的,都放在魏老婆子这里,讲好了红拂一死,就归魏老婆子。这时用得越多,最后剩得越少。所以难怪她有意见,又敢怒不敢言。小太监得了赏赐,非常高兴,说道:我是向徐哥学的。每回衙门里出人,都是徐哥主捆。这里好大的学问!捆男人,捆女人,捆贵人,捆强盗,都有不同。捆您老人家,是捆贵人的捆法。您看,捆得多艺术!她低头一看,果然不同凡响。首先,捆住她的是一条大红缎带,这就和麻绳不一样。其次,这根绑绳上打了很多蝴蝶结,挂在腋前,腹下等等地方。胸前是一个大花结,像牡丹花的样子。就是不上吊,也是满好看的。红拂笑了起来,说道:你要不说,我绝想不到是从刽子手那里学来的。我准以为皇上是个虐待狂,这是捆皇后的手法哪。 等把红拂捆绑停当,又有人拿来一条黑缎带,说道:请您老人家闭眼。红拂说:这是干什么?要把我眼睛蒙上?难道怕我看见啥?魏老婆子说道:这您就外行了。要是不拿带子把眼睛捆上,吊起来后乌珠迸出,有说不出的难看。红拂说:啊呀,真是麻烦!我是自己要死,又不是死给谁看!魏老婆子大惊道:您是饿晕了吧!寡妇殉节,谁不是死给别人看! 红拂的眼睛蒙上了。一团漆黑之中,有人说道:给您老人家挂绳子了。请您直直腰。再直腰。好了。您老人家晃晃头怎么样?正不正? 红拂说:正正,快把那根绳子给我罢。魏老婆子说,这可使不得,早着哪。现在把绳子往上紧。您老人家垫脚尖好,再紧紧。于是把红拂笔直地勒起在半空。红拂说、咱们能不能快点?我非常不舒服。魏老婆子说:这可没办法。想舒服,您老人家别死呀。如此调整了有半个时辰,红拂觉得脚尖都发麻了。搞好以后,魏老婆于说:都好了,可以撤帐子。于是听见撤掉帐子的声音。外面的风吹进来,十分清新。但是红拂想吸一点进肺,却办不到。红拂听见底下的人声,一片赞美羡慕之声。红拂说:好了,大家都见到了,把那绳子头给我,我可等不及了。 红拂那时头脑十分清醒,虽然被捆得像铺盖卷一样,眼前漆黑一团,但还记着动作要领,那就是临断气时,要猛绷脚尖,千万别死拳拳了。还有绳套勒脖子时,要把脖子伸直。这一点十分重要。有些人稀里糊涂的乱来、结果是挂在半空时也乱七八糟。有人吊得向左或向右,把颈骨扭断了,死得非常快,但是死了以后像棵歪脖树,难看得很。有人吊的位置太靠后,悬在空中像个被提住脖子的鸭子,这些不好的死相。都会被人耻笑。最糟的是套子的正面勒到了后面,人在空中仰着脖子,像个卧在沙滩上的大头鱼。因为没勒到地方,老也不死。别人也不敢把她放下来,因为放下来之后,她再也不肯试第二遭。因此只好十天半月地挂着。红拂想,我一定成功,因为年轻时习过武,身手矫健,这些体操要领拦不住我。她把魏老婆子叫过来说:咱们这是等的什么?魏老婆子说:皇恩浩荡呀,节烈夫人。皇上和皇后都要来看您。趁这工夫我也得吃点东西了。如前所述,红拂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等死,这一刻非常的长。在一团漆黑中,她等待和死亡会面,死亡似乎是最伟大的情人。这是因为它非常陌生。她的心越跳越厉害,禁不住挪动起屁股来。魏老婆子说:节烈夫人,您的样子不好看了。台下那么多人看着呢。 红拂以为死亡是最伟大的情人,故此心里慌乱起来。不但脸上发红,手也抖了起来。魏老婆子安慰她说:您老人家不要慌,到了这个时候,人人都这样。这时候红拂觉得魏老婆子真讨厌。生命完结的快乐。她一点体验不到。红拂把绳头拿到了手里,心里怦怦跳起来。她很想拉动绳子,但是手不听指挥。魏老婆子说:您老人家后悔了吧?我伺候过多少太太小姐,到了这会都后悔。要不要我替你拉绳子?皇上在底下看着呢。我敢和您打保票,您是不敢拉这根绳。红拂说:扯你的淡罢。 红拂把手里的拉把一拉,脚下的平台往下一垮,登时挂在了脖子上。那一瞬间眼睛望外一鼓,可是被缎带勒住了。绫带勒住了下巴,牙关紧闭。魏老婆子马上走过来,凑在她身上一闻,说道:好极了。您老人家玉体干净,可以直升天界。感觉怎样? 红拂说:扯淡!我脚尖还在地上!魏婆于说:就是这样的。这样半吊不吊的,死时姿式最潇洒。就是时候长点,您没意见罢?现在有啥感觉? 红拂说,憋气。声音好像猫叫。她又说:我怎么变了声?魏老婆子说,大家都这样。您眼睛里有几颗星?红拂说,一颗。两颗。这意思是一只眼一颗,两只眼两颗。老婆子说,不坏。慢慢会多起来。到了九颗时,就是您老人家升天之时。听见什么?红拂说,没有。静悄悄。老婆子说,那还早。快升天时,耳朵里很吵。您要不要喝点醋?喝了比较快。红拂说,不喝。她觉得醋太难喝。老太婆就说,像您这种情况,不喝醋要七天七夜。红拂叹口气,不知是觉得太长,还是太短。 老婆子叫了李靖的儿子女儿(都是小老婆生的)上来,大家大哭一通。有人说,娘呀娘,你怎么忍心。爹去了,您也撇开我们。红拂听了很感动,几乎不想死。可是魏老婆子说道:你娘还没死,这么哭不好。那儿子立刻说道:都吊起来了,谁说没死。红拂听了,立刻就不感动了。后来老婆子说,你们都出去。他们出去了。进来一批丫环下人,又是哭爹叫娘。红拂听了,十分不耐,在半空中扭动起来。老婆子把别人都撵开,然后说道:夫人,怨老身无理,我可要在台上歪歪了。您老人家要是能睡得话,不妨也睡一会。明天的滋味难受得很。过了一会儿,就听见老婆子的鼾声。这时忽然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妈!妈!原来是她自己生的那个女儿来了。这孩子说:不听我的,后悔了罢?要不要我把你解下来? 红拂和女儿说:你上哪儿去了,一晚上都见不到。现在来干什么?女儿说:干什么?我来救您嘛。这几天到处跑,约了一大批有义气的朋友。红拂说:你把我解下来怎么办?女儿说:这我都安排好了。别看您上了几岁年纪,长得比我还好看。弄出去卖到窑子里,保证红。红拂大吃一惊:好女儿,居然要卖妈!那女儿却说:反正您都不想活了,何不废物利用? 根据这种说法,红拂被她女儿称作废物,理由仅仅是自己不想活。当然她就想问问:你想把我卖给谁?女儿说:说出来您又要吃一惊。就卖给我自己。我在外面开了家买卖,生意还不坏。今天把你弄出去,你就归我了。红拂说:好哇,谢谢你了。女儿却说:谢什么?我是您生的嘛。红拂说:好了,不扯淡了。你走罢。以后学点好。女儿大惊道:你不跟我去呀? 后来那位女儿还劝了她半天,说是决不会亏待红拂,保证只给她好客人(“您放心!生我出来的地方,不是谁想去都去得成!”),保证待遇从优(“我要是对自己的妈都不好,别的姐儿能跟我嘛!”),保证不虐待(“您要是犯了规矩,只是饿几顿,绝不打。我还能打我妈吗?”),作为一位母亲,红拂理应对自己的女儿的言行感到诧异,但是红拂没有理她,渐渐迷糊过去了。 虽然被吊在半空中,红拂还是睡着了。一觉醒来,她觉得有点晕眩。在她的眼前,出现了四颗星星,耳朵里也吱吱的响。除此之外,她发现自己在旋转。所以她把魏大娘叫了起来,那婆子说,还早得很。到现在有四颗星,耳朵也响得不厉害,看来七天七夜打不住。红拂说,她不是要说这些事。她想叫魏大娘把她的身体稳住,不要叫她转。她说她最害怕旋转。魏老婆于说,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在她看来,卫公夫人挂得好好的,一点也没转。红拂说,这样下去恐怕会吐。魏老婆子说,这不要紧,吐不出来。红拂说,她确实觉得恶心。魏老婆子说,每个人在这时都觉得恶心。现在是半夜,太太不妨再打打瞌睡。不要老想自己是个活人,这里不舒服,那里难受,这样没有好处。要把自己想成个挂在梁上的死人,就会好得多。 红拂想,假如我是死人,怎么会想?这魏老婆子真糊涂。可是魏老婆子打了个呵欠,猛地伸手过来,把红拂猥亵了一番。红拂被吊在半空.根本挣扎不得。本来她没有这类毛病(同性恋),但是现在她在亢奋时期,不由自主来了快感。事情过后,红拂说:魏婆子,你好大的胆!你就不怕我告诉别人?那魏婆子说:我一点也不怕。您自己不觉得,吊了一夜,您嗓子全变了,听起来是嘶嘶的,除了我谁也不知您说些什么。小妞,你现在是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现在也用不着对你客气了。红拂说:我也用不着对你客气,就像你说的,反正我是要死的人。魏婆子说:姑奶奶,我就是能制要死的人。比方说你,我拿点参汤一吊,十天八天死不了。多少嘴硬的大姑娘,最后都管我叫姥姥。红拂说:魏姥姥,我不死,你也回不了家。这对你也不好。魏老婆子说:改口了?叫姥姥我不爱听,你叫小魏罢。红拂说:我的妈,你叫什么不好! 魏老婆子用两腿夹住红拂的身子说:我可要审审你,这么漂亮的人,干什么要寻死。我的妈,你这对奶长得多好。这双腿直苗苗,小肚子好平呀。下边一一。你这个小蹄子,上吊都不老实!这时候红拂想,吊在空中和人调情,这滋味太不好了。这个故事的结局,是红拂落到了一个坏老婆子手里。 吊在空中,百无聊赖时,红拂开始预见自己的未来。等到人家用镜子在鼻孔上试不出气,把她放下来。那时她刚断气,还没僵硬,赶紧割开血管放血。同时,要用个漏斗插到她食道里,灌入大量的水银。一直灌到血管里全是水银,皮肤上出了水银汗才能算完。这样她的尸体可以永不腐烂。红拂活着时,体重是九十斤。灌了水银后就有八百多斤。这时候她会变成银灰色,拿手指一蹭,指尖发灰,仔细一看,指端有好多细小的水银珠,想一想自己会变得如此之重和这样的颜色,红拂心里很不舒服。然后解去缚眼的缎带,把她扶起来坐着,这时的红拂,肤色如雪,目光流盼,比活着时百倍明媚照人。她将这样在灵堂里端坐,以供万众瞻仰。这件事将轰动整个长安城,因为李卫公的夫人殉夫而死,肯定是了不得的大新闻。上至帝王,下至布衣,都要来看。这需要很长的时间,水银会从眼睛里流出来。为了防止这样的事发生,在红拂死去的第三天,要从她食道里灌入熔化的铅。铅和水银会形成合金,水银就不会从眼睛里漏掉。红拂听见这事就说,我的妈,要拿铅来灌我。可是李靖的儿子说,阿姨,您已经是死人了,怕什么。如果你不乐意,可以不喝铅。红拂说,假如必要的话,喝一点不妨。李靖的儿子说,您要喝多少?红拂说,我怎么知道?李靖的儿子说,从铅汞齐合金的组成来看,喝下两斗水银后,应该喝两斗铅。红拂怎么也不敢相信她能喝下那么多铅,尤其是十几条壮汉把那些铅扛来给她看了以后。她还看见了很多东西,包括裹死尸的白布,睡死尸的棺材,给死尸灌铅的大漏斗,还有粗针大线。人身上的很多口子,死了以后需要缝起来。红拂看见那些针线,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她必须对这些东西发表意见,如果她不点头,这些东西都不能用,而这些东西又必不可少。 我现在就要结束这本书了,这就像揭开一个谜底一样。李卫公已经死了,红拂则被吊在了上吊绳上,后来的事已经不重要了。这个故事已经被红拂自己画上了句号。由此就得出一个结论道:红拂殉夫正逢太平盛世,头头们碰到每一件事都把它往好里解释。这时候有一个红拂为了某种未知的理由想要死掉,头头们也能够泰然处之,并且把它看成一件吉利的事。我遇到的也是这种情形,现在有一个王二因为一种未知的理由、用一种未知的方法证明了费尔马定理,头头们也把它看成是好现象,把我的证明看成了一种成果,把我本人看成了一位人瑞。活着遇到了太平盛世,我们(我和红拂)是多么的幸福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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