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书由奇书网(www.qisuwang.com)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   秋池无声   简介:请允许我与您并肩   作者:季南安   主题信息:原创小说-混合性向-长篇-完结-HE-支配服从-现代-BDSM|边缘限制   首楼:   他在被占有的同时拥有着,并且是一切。 第1章   概要:谢秋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直面这种场景   今年夏天好像尤其热,蝉拼了命地拉长声音,吵得树叶都仿佛干枯了似的,在燥热的空气里无力地垂着。   谢秋池把鸭舌帽的帽檐又往下压了压,遮住了直晒眉眼的阳光。但这没用,汗还是水一般地往下流。   因此他实在没有想到,在这鬼天气里,还会有人躲在厕所里干那档子事儿。   “乖狗,好好舔。”   男生说完话终于发现了他,一边将抓着身下人头发的手顺势滑下来将他的上半张脸遮住,一边投过来一个带着警告的眼神。   谢秋池的视线落在他身前的地上。   男生跪在地上微微仰着头含着别人的性器,黏腻的水声从他的口中发出来,他努力将性器吞得更深,同时不断用舌头去舔吻它。谢秋池透过某个间隙甚至还能看见男生鲜红的舌头滑过深色的性器,留下透明的水痕来。   而站着的男生只是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时不时轻轻一顶,换来身下人不知是难受还是快乐的呻吟。   天气确实很热,男生穿着的t裇下摆被汗打湿,贴着肉,隐隐约约透出他劲瘦的腰线来。   好像还有腹肌。   谢秋池微微偏开头,不去看面前这淫靡的一幕,右手不自觉攥起了拳。   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进了洗手间——他头上全是冰红茶,这让爱干净的他实在有些受不了,再说,现在才走,更显得不正常。   谢秋池小心翼翼地回避着视线,万幸的是跪着的那个太投入甚至没发现有人,而站着的那个——他好像并不在意被人看去。   现在的人胆子都这么大了么?   温热的水冲了一会儿才逐渐变得冰凉,谢秋池闭着眼睛用最快速度将头冲干净,心里颇为茫然地想道。   关上水龙头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厕所里安静下来了——没有水声,也没有刚才听到那让人脸红的声音。   谢秋池本能地感到不对,抹干净脸上的水珠睁开眼睛,回过头时就见厕所里只剩下了一个人——跪在地上的男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了,只剩下另一个人,正抱着手倚在门口盯着他。   谢秋池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地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下意识紧张起来。   虽然男生一直只是看着他而没什么动作,但他的视线极具侵略性,给了谢秋池很大压力。   谢秋池强自镇定地走过去,就在他要迈出门的那一刻,男生悠哉伸出腿抵在门的另一边,拦住了他。   厕所门本来就窄,男生的腿偏偏又很长,被裹在牛仔裤下的小腿看起来充满了爆发力。他没有穿袜子,脚踝裸露着,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谢秋池移开落在他腿上的目光,故作平静地与男生对视。   男生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谢秋池。   谢秋池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只是来洗个头,什么都不会往外说。”   “你这又看又听的,说话可信度不大高。名字,学院,寝室号。”   谢秋池皱了下眉:“我不会……”   “名字,学院,寝室号。”男生打断他的话,重复道,腿稳稳地抵在门边,“不用担心,我不会主动找你麻烦,只是预防一下。”   谢秋池跟他对视了一会儿,轻轻呼出口气来:“谢秋池,中文系,C栋303。我能走了吗?”   “行。”男生放下腿打算放他过去,却突然顿了一下。   他比谢秋池高一些,微微俯身凑近谢秋池:“你确定你现在就走?”   谢秋池瞳孔倏地缩小,然后猛地闭上眼睛。   男生看着他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厕所。   谢秋池还站在门口,此时已经是下午了,蝉鸣一片热闹得很,谢秋池修剪得整齐而短的指甲扣入手心,带来一阵钝痛。   谢秋池靠在墙上深呼吸。   他知道男生是什么意思,因为他刚才……硬了。   如今同性恋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也多的是人招摇过市以此为荣,可他不一样。   他不但喜欢男人,他还……   喜欢做狗。   谢秋池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男生嚣张的眼神,不知道是因为身高还是因为习惯,他看人的时候是从上往下看的,高高在上。   让人想跪在他面前,让人想……   谢秋池颤抖着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刚才那一幕冲击太大,他甚至不需要努力回想,就能回忆起那张有着睥睨眼神的脸,跪在他身下的人努力吞吐的样子,还有他光裸着的脚踝上颜色漂亮的血管。   手上只草草动作了几下,谢秋池便脑子一空,回过神来时手上已经溅满了精液。   谢秋池喘着粗气,狠狠往墙上捶了一拳,又走回水龙头前,打开水龙头将手洗干净。   帽子在墙上蹭歪了,谢秋池那略显阴郁的眉眼遮不住,只有脸上还带着点红,为他苍白的面容添了些色彩。   他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再放下手来时,除了眼角还有些发红之外,一切如常。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谢秋池,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只是件小事……   只是一件小事……   谢秋池镇定下来,男生的表情和动作一格一格在他脑海里回放。   那是同类。   所以没有问题,就算他发现了,自己也不会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可能性。   他撑着镜子看自己,直到情绪缓过来,才将帽子理好走出了厕所。   谢秋池湿着头发回到宿舍,自然又引起了室友的注目。   他视若无睹地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翻开专业书。   室友们对视一眼,默契地拿起手机开始打字,在排除开谢秋池的小群里面讨论今天又发生了什么。   “他头发怎么全打湿了?”   “谁知道呢,估计又遇上肖轻那伙人了吧?”   “啧啧啧,真惨。”   “谁让他要招惹他们呢?活该,自己不掂量掂量自己轻重。”   “但这也欺负得够久了吧,我看他也挺可怜的。”   发这句话的是崔胜奇,他不是很看得惯肖轻那一伙人猖狂的架势,有感而发。   刚才说活该的熊毅忍不住冷哼一声,瞥了眼背脊挺得笔直的谢秋池,手指动得飞快:“谢秋池就他妈是个神经病,我劝你还是收收好你的同情心,别去掺和。”   剩下的两人都发了好几个问号,期待着新的八卦。   “我哥们儿,初中和高中都和他一个学校。我听他说过,谢秋池有病。”   有病。   骂人的时候这个词汇被广泛使用,但熊毅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他朝崔胜奇与另一个瘦瘦弱弱的男生张之扬做了个怪模怪样的表情,打字道:“这个不好在qq上说,晚上出去吃个饭,我当面讲给你们听啊。”   三个人的交流没有显露出分毫痕迹,但谢秋池却“砰”地一声合上书。   这动静吓了几人一跳,都有些心虚,还是熊毅最先反应过来,骂骂咧咧的:“干嘛呢你,在外头屁都不敢放一个,回寝室来给谁找不痛快呢?”   谢秋池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眼神很平静,但熊毅想起自己哥们儿说过的话,总觉得里面泛着阴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避开了他的视线,当做自己什么也没有说过。   谢秋池根本就没有和这种人计较的心思,他随手收拾好桌子,又从储物柜里翻出一个黑色的带锁的扁盒子装好,谁也没看,就那么拎着包走出了寝室。   待他走后,熊毅才撇撇嘴:“跟谁装呢,还搞离家出走那一套,神经病。”   谢秋池看不下去书当然不是因为那三个人,他压根就不知道他们怎么议论自己的。   他看不下去书,纯粹是因为关于那个人的画面不停地在脑子里切换个没完,再这么下去,他可能又要硬了。   谢秋池直奔目的地——   他找了个宾馆开房。   这宾馆他来的次数不算多,但他觉得房间都挺干净的。   反锁好门,谢秋池深呼吸一口气,将盒子从包里拿出来,然后开始脱衣服。   他动作利落,不一会儿就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干净,叠好放在一边之后毫不犹豫地双膝着地。   盒子的钥匙他一向随身带。   除他之外,谁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   狗耳朵,带着毛茸茸狗尾巴的肛塞,铃铛乳夹,有吸盘底座的多功能假阳具,跳蛋,润滑剂。   谢秋池将东西一字排开,在跳蛋和肛塞上涂好润滑液,手指也沾上些往后面抹,又草草扩张了几下后先将跳蛋塞了进去,再把肛塞也缓慢往里面塞。   完全塞进去的时候他闷哼一声,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兴奋了。   继续将狗耳朵戴好,又把乳夹夹在乳头上,谢秋池忍着不去管自己硬得流水的下身,拿起假阳具将它固定在地板上。   调整了一下姿势,谢秋池俯下身去含住假阳具顶部的同时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跳蛋尽职尽责地疯狂跳动起来,不知道戳到了哪一点,谢秋池被激得狠狠一抖,乳夹上的铃铛就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谢秋池的耳根有些发红,俯趴在地上,双手撑地,高高撅起屁股,又努力伸出舌头去舔立在地上的假阳具。   舌尖滑过龟头,舔弄着柱体,他上上下下将假阳具整个打湿后试着将它含进嘴里。   阳具太长无法含完,他只吞下约莫三分之二就感到恶心,于是不再往里吞,只专心致志转动着舌头小心地舔含进嘴里的一部分。   水声渐起,配合着后穴里跳蛋转动的呜呜声和铃铛的响动,让谢秋池有些恍惚。   他让自己想象着自己现在下贱的样子,又想象自己舔弄着的是男人勃起的真正阳具,男人正盯着自己,后穴的刺激更为他添了一把火,他不自觉晃动着屁股,含糊地呻吟了起来。   最后他一边吞吐着假阳具,一边将跳蛋又开大了一档,手指终于在自己下身撸动起来,达到了高潮。   白光闪过的那一瞬间眼泪也流了下来。   谢秋池瘫软在地板上,眼神迷茫地看着面前沾满了唾液的假阳具,脑子里想着的却还是那个人站着的样子。   谢秋池,你这个变态。   他把脸埋进手里狠狠骂道。   备注:重新开始,希望这一遍可以把人物形象展现得更饱满【即便现实骨感O_o】 第2章   概要:你说你做过功课?   在厕所那里遇到的事成了一个心结。   谢秋池面上仍然不显,但偶尔看书的时候,书上的字渐渐模糊,最清晰的竟然是那个人一双眼睛。   指尖摩挲著书页,谢秋池的脑子里飘出个念头——那个人……是单纯提醒他,还是看出什么来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谢秋池微微攥紧了右手。   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心情有波动的时候都会用这个动作来平复。   但这一次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就平复下去。   谢秋池在心里叹气,默默合上书放回书架,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离开图书馆打算去上课。   他今年大二,成绩不算拔尖,偶尔发挥好了能混个前十而已。他并不是十分聪明的人,只不过勤能补拙罢了。   去教室的路上经过操场,谢秋池本在心里想着自己的事没有注意,却冷不防听到一阵喝彩声,下意识朝操场望去。   扣篮的人平稳落地,在掌声中表情平淡,又引来了几声女孩子的尖叫。   谢秋池脚步不由得一顿。   看来人后不但不可议人非,还连胡思乱想都不要有——扣篮的那个正好是他烦心事的主角。   “穆柘!穆柘!穆柘!”   谢秋池听到了喊那个人名字的声音,把这两个字的发音翻来覆去想了许多遍也没能确定到底是哪两个字,心里顿时纠结开了。   要……去打听打听他是谁吗?   接着又否定掉——他根本没地方打听去。   要不去刷一刷学校的论坛?   他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这种东西,不过看那个人的样子,在学校里应该很出名吧,说不定在上面能找到点他的资料。   算了……打听这些做什么,他难不成……   太阳晒得人头皮发烫,谢秋池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微微发凉的手指。   比赛结束后,穆柘打发走围观的人和队友,一边喝着宋倾声递过来的水,一边随意地四处看。   因为谢秋池离操场不远,穆柘很容易就注意到那里有个人。   花痴的人多了去了,可那个人站在那儿不动也不喊,显得很突兀。   穆柘看清是谁的时候,不禁将眉一挑。   巧了,谢……秋池是吧?   想到这件事他心里有些窝火,那天烦着收不收奴的事,太粗心了,竟然没及时注意到人,他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到底是有个埂,无法接受自己出这种差错。还好被看到脸的只是他,即便真出了事也能把另一个人摘出去。   谢秋池还在心里作斗争,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站在他旁边的宋倾声却注意到了,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了站在一边发呆的谢秋池。   “认识的?”   穆柘“唔”了一声:“见过一面。”   她远远打量着谢秋池:“啧,长得那么周正……”   穆柘叹气:“你成天吃饱了没事就寻思这个呢?”   “这不是关心你感情生活和性生活么,上回那个我看身材挺好,瞧着也喜欢你,怎么你都没收?你不是性冷淡了吧?”   宋倾声跟穆柘认识得早,正巧又都是圈内人,知道他不反对跟奴谈感情,就是也不热衷,这几年又没遇到合适的。穆柘寂不寂寞她不知道,反正她看着寂寞,所以经常想撺掇穆柘也交个男朋友。   穆柘一提这事儿就往谢秋池那边扫了一眼,发现他已经走了,他“啧”了一声:“他没什么奴性,就一直缠着把我给缠烦了,勉强着试了一回,就给我跪着我都怕把他给弄哭了。”   属性这东西还真勉强不过来,非要调教,那人估计也是受不了的,他自己也没多大快感。   “你不就喜欢把人弄哭么?”宋倾声奇道。   “看狗哭跟看个大老爷们儿哭能一样?心里那道坎过不去调教出个好歹来,我担不起那责任。”穆柘道,“再说了……上次偏巧不巧出了意外,他回过神来吓得够呛。我主动提了一下他也就答应了。”   “意外?”   穆柘用下巴指了指谢秋池站过的地方:“被他见着了,估计还听到我喊人狗了。警告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竟然还会犯这种错?!”   “顶烦掂不清自己斤两的人,本来打算给他个难题,估计就知难而退了,没想到……”   “没想到人还有点英雄胆色,迎难而上,你俩就不可言说地被人给撞上了是吧?”宋倾声语调夸张。   “……我他妈听你说话怎么就那么膈应呢?”   “只有跪在你脚底下的狗说话你才不觉得膈应。”宋倾声不以为意道,“我看你也不用太担心,他看着不像会往外说的人。”   穆柘被她的逻辑给气笑了:“怎么,因为他长得周正啊?”   宋倾声竟然还点了点头:“对啊,长得好看的人从不传八卦。”   “实验数据出错是因为你把眼神全用在这上面了吧?”穆柘把空水瓶投进垃圾桶里,又道,“不过脸长得确实对我胃口——要是条狗就好了,也不用烦心。”   他跟谢秋池虽然只见过一面,但谢秋池气质特殊,整个人像是跟别的东西隔开一样,与其说是沉静不如说是冷淡,一打眼看上去甚至难得注意到其他。   这要是条狗,调教起来的巨大反差一定要特别爽。   谢秋池那边多日没有动静,穆柘心里也舒服了点,就在他快忘了这事儿的时候,谢秋池却主动找到了他。   “你好,我是谢秋池,请问有空出来吃个饭吗?”   谢秋池?   穆柘看完消息,搁在一边暂时没回,等半小时后他洗完澡回来看见早就黑了的手机屏,才简短地回了四个字:“时间地点。”   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琢磨着这是个什么情况。   硬茬子啊?该不是想用那天的事拿捏他吧?这可就太不会看人了。   他心道,还真想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样。   谢秋池回复得很快:“这周六晚上六点,东街的那个牛排行吗?”   “成。”   谢秋池盯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他有好几个晚上没能睡好,书也看不进去,前天上课的时候他竟然走神了,脑子里还是那个人的脚。   两周之内他已经去了三次宾馆,可每一次跪在地上发泄过后,带来的仍然是无尽的空虚——不管他是想象着跪在男人脚下还是被男人插入。   谢秋池握了握拳。   不管怎么样,他要想办法摆脱这种状态。   他需要一场真实的调教。   谢秋池提前半个小时就在餐厅里等着了,而穆柘直到六点才踩着点进门。   他不紧不慢地落座,脸上带着笑意:“我没来迟吧?”   谢秋池不是很能直视他的目光,垂着眼看桌上的木头纹理:“没有,时间正好。”   这个点踩得很准,他相信穆柘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是施压还是什么别的意思。   穆柘打量着他,看这样子倒真不像是揣着什么坏心思的。他刚想完,又在心里笑了一下——怎么也学上宋倾声那套颜即正义论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穆柘懒得猜来猜去,往后一靠索性开门见山。   餐厅里座与座之间隔得比较远,又用绿植辟出个相对幽静的场所来,以便用餐的人说话。   这是谢秋池特意选的地方,但此时餐厅里很安静,他犹豫了一下,生怕自己说的话太大声被人听去了一般压着声音开口:“您有兴趣……养只狗么?”   他用了敬称,穆柘没费什么功夫就听懂了他的意思,眉峰一挑:“你?”   谢秋池点头。   卧槽,这他妈叫什么事?想睡觉就来了枕头?   穆柘看着他,一时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秋池往后坐了一点,抿着嘴也不再说话。   正好菜上来了,穆柘用手指敲了下桌子:“先吃饭。”   谢秋池闻言放开揪着裤子的手,低着头跟自己盘子里的牛排较劲。   穆柘让他吃,自己却没怎么动,谢秋池感觉到穆柘的视线,刀一不小心就磕到了盘子上。   “不用紧张。”穆柘习惯性地安抚道,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半分钟前他还在想怎么给面前这个人一个教训,结果发现这竟然还是条狗,还是想跪在他脚边的那种。   谢秋池干脆放下了刀叉:“您……”   穆柘做了个手势打断他:“狗要是不听话,没人会有兴趣。”   谢秋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句是指他刚刚说的“先吃饭”,只得把话憋住,重新开吃。   穆柘也慢悠悠切着自己的那一份,他没再跟谢秋池说话,谢秋池也就保持食不言,只是心里还有些忐忑,时不时打量穆柘一眼,不知道穆柘是什么意思。   穆柘自然都注意到了,但没打算在这里过多讨论这种话题——到底是公开场合,他刚粗心大意过一回,虽然现在看来不但没出什么问题,还有意外收获,但还是免不得更谨慎些。   而且刚才谢秋池那不知轻重的举动让他有些烦,干脆就晾他一会儿。   直到吃完,他制止了谢秋池付钱的动作,自行结了账,才道:“走吧。”   谢秋池点点头,起身跟在他后面。   上了车,穆柘才道:“想做我的狗?”   “是。”谢秋池坐得很直,穆柘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紧绷,但他这次没点出来,只问道:“新手?”   “没有受过调教,但……但我功课做得比较足。”   穆柘听到他的自称就皱起了眉,心说这也不见得功课足。   他没就这个多纠结,道:“我暂时没有收家奴的打算,不会全天候与你保持主奴关系,你有这个需求吗?”   “没有。”   谢秋池的答案在穆柘意料之内,他刚才想过,谢秋池之所以找他,不大可能是那天看完现场就突然发现自己属性了,再结合他说没有接受过调教,估计是早就知道,但一直没胆子尝试,这么巧遇上了,才纠结了多日,打算试一试。   头一次调教多半是尝鲜,哪有上赶着伺候人去的。   不过他不管谢秋池现在怎么想,要当他的狗就要乖,他总有办法把他那些歪念头都给打消掉,让他知道,只要跪了就得认真做狗。   他把谢秋池的想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谢秋池却还什么也不知道,忐忑地等着。   直到穆柘再次开口:“跟宿管请假了吗?”   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答应调教他了,谢秋池的心终于放下:“请了……”他顿了一顿,补充道,“主人。”   穆柘点点头没说话,谢秋池观察他的表情,觉得他对自己的改口还算满意。   穆柘把车停进一座小洋楼的车库时谢秋池有些惊讶——穆柘虽然开车,但开的是平价suv,穿的也是普通牌子,而这栋洋楼虽然地段不是最好的,看外观也有些年头,但离市区距离并不算远,即便是经济型,也绝对不是普通学生能随便住得起的。   不过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谢秋池的疑虑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又被紧张代替,走进屋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发紧。   穆柘在门边就停了下来,回头道:“衣服放在这里就行。”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谢秋池和他短短地对视了两秒,垂下视线揪住了衣服下摆。   天气热,他只穿了衬衫和七分裤,谢秋池努力不去看穆柘,迅速伸手解开了衬衫扣子脱下,然后叠好放在一旁的地上。   褪下长裤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干脆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整个人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穆柘面前。   穆柘悠哉地打量着他。   谢秋池显然是紧张的,小臂和大腿都绷着,显出一点肌肉来,他的皮肤偏白,又太瘦,不是穆柘喜欢的那一型,不过腿倒是又长又直。   他把视线转向谢秋池的脸,不同于平时的冷静,他虽然还在竭力维持着正常表情,但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线,眼珠子偏向一边不敢看他,耳根还透着点红。   等打量够了,穆柘才轻轻按了下谢秋池的肩,谢秋池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按吓得颤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就立刻顺着他的力道跪了下去。   膝盖接触到冷硬的地板,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听穆柘道:“跟着我。”   说罢他就往里面走去,谢秋池犹豫了一下,双手撑地,四肢着地跟在穆柘身后。   穆柘的步速不快,显然是有意放慢了在等他,地板硌得他膝盖有些难受,但好在他私下自己一个人偷偷这样爬过,所以尽管是第一次在人前这样做,还是及时跟上了穆柘。   穆柘坐到沙发上,用脚尖点点跟前的地板,谢秋池就爬过去在他点过的地方跪好,低头盯着地面。   硬质地板只有进门的一小段路,其他地方都铺着很厚的地毯,跪在上面并不大疼。   是为了调教铺的吗?   谢秋池在心里默默想道,听到穆柘开口:“还不错,就是姿势不好看。”   他有些难堪地将头埋得更低,却被穆柘用脚抵着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不好意思?”他问。   穆柘只穿了双白色棉袜,肥皂味里混着一点汗味,谢秋池的舌头都仿佛是僵了般说不出话来,只有喘息声重了一些。   穆柘表情一沉:“我他妈在问你话,你哑巴了?”   “……没有,”谢秋池感受着隔着棉袜传过来的温热气息,艰难道,“我……对不起……我忘了注意姿势……”   他有些语无伦次,穆柘放下脚时还僵着脖子没有动。   “爬得好不好看不要紧——但主人问话就要回答,不会回话就抄,一句话抄一百遍,背一百遍,一个字一鞭,打得痛了你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知道了。”谢秋池窘迫地点头。   穆柘靠在沙发上,用脚去轻踢谢秋池的大腿,谢秋池第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僵着任他踢,察觉到他在纠正自己姿势时才顺着力道将大腿分开,再将手背好,挺起胸。   这个姿势让他的前面一览无余,谢秋池忍不住想闭上眼睛逃避,却被穆柘制止了:“眼睛睁大点,看着我,吃饭的时候不是总偷看么?现在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看的机会。”   谢秋池只好与穆柘对视。   穆柘道:“因为你是第一次,我给你说一遍规矩——只说一遍,记不住后果自负。”   “……是。”   “第一点,虽然不是家奴,但我只同时养一条狗,所以我养的狗也别想着去跟别的主子。不想玩了你直说,背着我去舔别人的脚,我保证你担不起这后果。”   “第二点,听话。这是做狗最基本的一点,一句话别让我重复,说了就立马做,做不到不要紧,态度最重要——但做不到也会有惩罚。”   “第三点,我不喜欢狗在我面前穿衣服,也不喜欢狗跟我处于平视状态,所以进了这个门你就给我脱光跪下,除了我指示之外别起来。”   “第四点,你自己想个安全词,喊出来就结束调教,你有一个和我平等对话的机会。但做狗的时候你就好好做狗,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反应不及时会有惩罚。”   “第五点,把你的课程表默写给我,我根据课程表决定你的调教时间,其余时间你要是发骚了自己憋着,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属于我的,要敢没经允许碰了就表明你不想当我的狗,我们可以解除关系。”   “第六点,在调教期间我会保护你,不在你身上留下永久性伤害,如果你有什么实在不能接受的可以告诉我,我会考虑。兴致来了的时候我会在户外调教,但你不用担心,你不会被发现。你所要做的,就是信任我。”   “听明白了?”   穆柘翘着腿,鞋尖在谢秋池面前晃来晃去的,让他很不能淡定,道:“明白了。”   “你没吃饱?”   谢秋池大声道:“明白了,主人。”   穆柘没应声,直勾勾盯着他,盯得他有点懵,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半晌,穆柘才“啧”了一声:“你明白个屁,没认真听吧你?安全词呢?”   谢秋池这才想起来刚才穆柘好像确实说了“想个安全词”,他想了想:“主人,什么都可以吗?”   “嗯。”   “我想用主人的名字做安全词,可以吗?”   “行啊。”穆柘笑了,“平时不能喊,就想趁那时候过过嘴瘾吧?”   “不是的主人!”谢秋池连忙解释。   穆柘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笑骂道:“你他妈跟谁比声音大呢?”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他立马放低了声音道歉。   穆柘却没打算轻易饶他,冷声道:“规矩立完,我们就来算算账。”   谢秋池心下一跳,低眉顺眼地点头。   穆柘冷冷地一眼扫过来:“你说你做过功课?做过功课怎么还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你听哪条狗成天自称‘我’的?”   谢秋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他一时间竟觉得有些羞愧——功课还是没做好。   只能想办法弥补了。   但穆柘不说,他也不知道要自称什么才好,急中生智地学了几声狗叫,俯身给穆柘磕了个头。   这头一埋下去就没能再起来——穆柘踩住了他的头。   谢秋池顿时僵住了。   穆柘踩了几秒,用脚踢踢他的侧脸。   谢秋池会意地在穆柘脚下艰难转头,一边脸贴在地上,一边脸再次被穆柘踩住。   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穆柘被袜子遮住的脚踝和黑色的裤角,但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穆柘的味道,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穆柘听到了他难耐的喘息声,笑道:“这么快就发春了?主人踩得你爽吗?”   谢秋池呼吸声一顿,他想起穆柘刚才定的规矩,不敢不答,抖着嗓子“汪”了一声。   “小聪明还真多。”穆柘不辨喜怒地道,用脚在他脸上摩擦了几下才拿开,谢秋池没有得到允许,仍然将脸贴在地上。   “起来吧,贱狗。”   谢秋池的小心谨慎落在穆柘眼里,心里舒服了一些——小狗虽然太青涩,但好在学得快,调教起来应该挺有意思的。   谢秋池果然懂事,起来之前还先给他磕了头:“谢谢主人原谅贱狗。”   他知道穆柘在故意给他提示,没有为难他,所以心里还真的有些不明不白的感激,穆柘听他改了称呼,也笑了一下:“乖狗。”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说原谅你了吗?”   谢秋池犹豫了一下,老实地摇摇头:“没有。”   “回去抄一百遍。”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谢秋池正想追问,就见穆柘用手撑着下巴,笑眯眯问道:“狗鸡巴硬了,什么时候硬的?”   谢秋池垂下眼,看到自己的性器果然已经翘起。   他用手指绞紧地毯的毛,难堪地答道:“刚才……被您踩着的时候……”   “会回话吗?学过的语文都还给老师了?”   穆柘有心寒碜人的时候,说话弯弯绕绕极尽讽刺之能,还好谢秋池心思通透,反应及时:“贱狗是……被主人踩脸的时候硬的。”   他说话还是有点犹豫,穆柘道:“重复。”   “贱狗是被主人踩脸的时候硬的……”   “继续,别停。”   谢秋池只能反复地将这句话说给穆柘听,直到够流畅了,穆柘才吩咐他停下来:“就抄这个,好好抄,别给我敷衍。”   “是。”   “骚货。”穆柘骂道,谢秋池下意识回了个“是”字,刚说完脸就红了。   这反应跟他平时的样子有些差距,穆柘倒觉得挺可爱,摸狗似的顺着他的头发。   谢秋池颤了一下,脸更红了。 第3章   概要:既然收了你,我也不会嫌麻烦   “喜欢被踩?”穆柘问道。   他嫌谢秋池离得远,也懒得开口让他过来,就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得前倾,谢秋池就保持着那个姿势让他在自己头上动作。   “喜欢……”谢秋池下意识简短地回答,顿了顿,自觉补道,“贱狗喜欢被主人踩。”   “想我踩你哪儿?”   谢秋池想了想:“主人……能踩贱狗……下面吗?”   “什么下面?”穆柘收回手,把脚架在谢秋池肩膀上,“说清楚点。”   “……”   谢秋池的下身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充血状态,胀痛得他受不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羞耻,捡穆柘可能会喜欢的话说:“贱狗求主人踩贱狗的鸡巴。”   他放荡的词汇果然让穆柘满意,答应得很干脆:“行啊。”   谢秋池沉默不语,他看出穆柘还有后文。   果然,穆柘道:“踩你可以,但今天不准射。”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谢秋池还是愣住了。   他马眼里直冒水,性器硬得生痛,觉得自己马上都能自行高潮了,穆柘竟然说他不能射?   穆柘看他难以掩饰的震惊就觉得好笑,动动脚趾去按他的鼻子:“怎么,你功课不是做的挺足的么高材生,你还觉得作为一只狗有自行高潮的权利?”   谢秋池听他语气不善,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那个意思,随即就看穆柘敛了笑意,踩他脸的脚越来越重:“那你他妈惊讶什么,表现成这样还想射来着,把你绑火箭里往天上射要不要啊?没点儿规矩的骚狗。”   “今天就两个选择,要不你自己忍着,要不我给你绑起来。”   谢秋池被踩得难以思考,好不容易才消化完穆柘的话。   他自然知道要是今天自己未经允许射了,穆柘一定会让自己尝到难忘的教训,所以虽然听说被绑住那里很痛,他还是选择第二个。   他尽力地说出“绑起来”三个字,因为还被踩着说得模模糊糊的,没想到穆柘趁他开口的时候直接将脚趾捅进了他的嘴里,在里面翻搅。   脚掌太宽根本没办法全部进入,谢秋池被撑得难受,又被穆柘用脚趾夹住了舌头。   他不敢躲,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任穆柘玩弄自己的舌头。   好不容易等他退出去之后,谢秋池喘了半天粗气,又偷偷用力掐了自己手心一下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半仰起头几乎是乞求般道:“主人,您把贱狗绑上吧。”   他这下确定了,要是自己不绑,穆柘有的是办法让他控制不住。   穆柘很有绅士风度地点点头:“听你的。”   谢秋池欲哭无泪——他有的选吗?   他正想着穆柘要用什么绑他,就看到穆柘悠哉哉拆起了鞋带。   谢秋池光想想就觉得受不了,转过视线不再去看那即将绑在自己性器上的鞋带,怕自己一个激动就憋不住了。   穆柘手上动作不停,嘴上也不歇气,一边拆鞋带一边道:“你自己看看你口水把我袜子弄成什么样子了,八百年不吃肉的狗都没你馋。”   他袜子前端被口水打湿,颜色深了一些,在灯光下还亮晶晶的,谢秋池又咽了一回口水。   等穆柘把鞋带给他绑好,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忽然问道:“你刚不是想让我踩你么?”   谢秋池悚然一惊。   但穆柘并不打算给他反应时间,已经踩在了他性器上,恶意地碾了几下。   谢秋池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腰,手也动了动,下意识往下身探去。   老实说穆柘踩得并不重,但那毕竟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之一,更何况上面还被绑了一根鞋带。   穆柘却又加重了力道,同时斥道:“别动!”   谢秋池被吼得心头一跳,伸向下身的手僵在半空中几秒,艰难地收回了身侧。   最开始还是被踩的痛,没过几秒痛劲缓过来他感觉自己的性器竟然更硬了——于是理所当然又被鞋带折磨得死去活来。   穆柘移开脚时谢秋池额上的冷汗已经在往下淌了。   穆柘的眼神很严厉。   “我刚说过的规矩,第五条,背。”   谢秋池顾不得与下身的疼痛作斗争,拼命去回忆穆柘刚才说的话。   第五条……   “贱狗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属于主人的,未经允许碰了就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穆柘提高了声音:“那你他妈刚才动什么动!啊?你想干嘛?!你眼里面还有我这个主人?!有吗?!”   他说一句就踢谢秋池一下,因为动了肝火,这几脚都踢得很重,谢秋池用尽了全力才保持不动,任凭穆柘踢他。   然后穆柘猛地起身,一句话也没留往书房走去。   谢秋池吓了一跳,正想起身去追,可刚因为乱动惹了主人生气,他不敢再犯,只能忍着痛跪在原地等穆柘回来。   穆柘一直在书房待了快半小时才回来,面色仍然不好看,看到他依旧跪着,这才缓了缓神情坐下。   他低头看了看表:“半小时,你反省完了没?”   “反省完了,主人。”谢秋池连连点头,得到穆柘示意之后立马接着坦白错误,“贱狗不该在没有允许的时候动,更不该……想去碰主人的所属品。”   他这个“所属品”用得很合穆柘心意,穆柘弹了他脑门一下:“嘴甜是吧,管得住嘴怎么管不住手呢。”   “贱狗不敢了。”   穆柘点点头:“还有呢?”   谢秋池被塞了一脑袋问号,疑惑地看着穆柘。   穆柘这回没再做什么,只是道:“我给你半小时,你就给我一句话,你这句话是金子做的吧。”   谢秋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只能垂下头道:“主人,贱狗真的错了,您惩罚贱狗吧。”   穆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些无奈一样:“你起来说话。”   谢秋池一愣,顿时急了:“主人,您说贱狗哪里错了贱狗都改。”   穆柘“啧”了一声:“你他妈急什么,叫你起来就起来,我说什么了吗?还是你就乐意跪着跟人说话?”   谢秋池刚才还以为穆柘要解除关系,吓了一大跳,听了口风才明白自己会错意了,不好意思地要站起来。   这一动他才觉出痛——膝盖里的骨头仿佛被压扁了一样,刚挪了一寸就钻心的痛,他差点又趴下去了。幸亏穆柘及时伸手扶了一扶,才勉强站稳,仍是龇牙咧嘴的。   穆柘把他往沙发边拉让他坐好,解放了他早就因疼痛而软下去的性器,又顺手给他揉了两下膝盖,道:“第一次跪,跪得太猛了,回去自己多揉揉。”   谢秋池这下简直受宠若惊了。   穆柘微低着头的角度显得面部轮廓有些柔和,他实在没有想到刚才还那么高高在上那么严厉的人一转眼就替他按摩起膝盖来,而且动作还这么自然。   他这么想着想着就笑了,穆柘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眉尖一挑:“怎么?”   谢秋池摇摇头。   穆柘笑骂:“胆子肥了。”   谢秋池心说现在这意思不是平等相处了么,他胆子当然大了。   同时他也明白,穆柘让他起来,就是怕他没个度把膝盖跪伤了。   他细细打量穆柘的侧脸。   穆柘的长相很具攻击性,并不是狰狞,而是一种锋利的美,尤其是眉峰和微微上挑的眼尾,像剑一样凌厉,如果不笑的话总让人有些畏惧。   因此他实在想不到穆柘竟然会这样细心。   穆柘抬起眼来时撞上的就是谢秋池带着探究意味的注视,他顿时生出一种重新把这个人按到地上去的冲动。   但他最后还是摇摇头,收回了帮谢秋池揉膝盖的手,脸上表情一肃。   谢秋池也跟着紧张起来。   却听穆柘说起了刚才未完的话题:“你知道你犯的最重要的一个错是什么吗?”   谢秋池诚实地摇摇头。   穆柘轻轻叹了口气:“这也不能全算你错,我从来没有调教过新手,所以你传达给我错误信息之后我没有仔细考虑过你的不同,把你当老手来调教了。”   错误信息……   他顿时醒悟。   就是因为他信誓旦旦说自己做足了功课,穆柘才会放心调教他,只讲了最重要的规矩。但他了解的终归还是太少,或者又因为仅仅是纸上谈兵,这才导致了穆柘刚才巨大的怒气。   想到这里谢秋池愧疚起来,尤其是穆柘还说不能全算他错的时候。   “对不起,我之前太高估自己了……”这绝对是他道歉最真心实意的一次。   穆柘摆摆手:“我没能正确判断你的话。”   虽说他意识到了,但习惯还是没改回来,就像谢秋池需要适应他的新身份一样,他也需要适应一个稚嫩的新手,从头教起。   这种事其实比较麻烦,但穆柘一向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事,将一只狗从头养起就意味着养了一只拥有自己印记的狗——一只狗的第一个主人总是影响力最大的。再者,谢秋池目前看来最大的优点是好学,这让他能省不少事。   至于别的更多的。   穆柘随手揉了揉谢秋池的头:“既然收了你,我也不会嫌麻烦,从头教起吧,只要你配合,我就能把你调教成一只好狗。”   谢秋池喉头一动,穆柘收回手之后他才点点头,轻声道:“是,主人,贱狗会配合您的。”   这次不用穆柘说,他自发地就进入了状态。 第4章   概要:人是一种会轻易上瘾的动物   谢秋池关掉学校的论坛,长吐出一口气。   他想的没错,穆柘虽然是大一新生,但因为颜值瞩目,很快就受到了欢迎,更别提他还是个球技一流的学霸。   只是谢秋池向来不关注这些,所以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他翻开一本快看完的书,心想穆柘可半点不像个大一新生。   这并不是说穆柘显老,只是他的气质很成熟,跟他待在一起会给人一种安全感。   这些天穆柘没有提出要调教他,谢秋池每天只是按他要求的那样向他请安,而穆柘最多就回个“嗯”字,此外什么也没说。   去还书的时候经过球场,谢秋池下意识往那里张望了一下,没发现穆柘,收回目光的时候平白有些失望。   直到坐在图书馆里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默默叹了口气。   人总是贪婪的,他本来只想用一场调教来逃脱之前异样的状态,现在却食髓知味了。   谢秋池又翻出手机来。   他电话簿里只存了一个名字,早在调教当天回来已经改成了“主人”。   他就盯着手机出神。   那天穆柘说完从头教起后就没再让他跪下,只是又跟他简单聊了几句就让他回去了。   虽然跟穆柘相处时间不多,但他看得出来穆柘是那种喜欢等别人主动的人。   毕竟他那么受欢迎。   谢秋池突然想到,也许穆柘身边也有很多想做他的狗的人——就像那天在厕所看见的一样。   谢秋池无意识地握紧了手机,盯着那个名字。   他缓缓打字:“主人,请问您今天有时间调教贱狗吗?”   写完又删掉,将手机扣在桌上不去看它。   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瞥了两眼手机,又原样将刚才的话打上去。   短信显示“正在发送”的时候,谢秋池莫名有些紧张。   虽然他在穆柘面前已经做过一次狗,可现在他再一次主动要求,那种煎熬感还是紧紧围绕着他,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分钟、两分钟……   发送成功的短信静静地躺在那里,谢秋池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它,但手机始终没有新的动静。   谢秋池又把手机扣回去,翻过一页书。   翻书的动静有些响了,坐在斜对面的人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谢秋池尴尬地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他努力地摈弃杂念,去读书上的字。   但不一会儿思绪又飘开了。   他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手机才突然震动一声,谢秋池眼疾手快地抓起来看。   “今晚六点,西校门等我。”   谢秋池飞快地回:“是,主人。”   然后他才彻底把手机忘在一边,真正看起书来。   谢秋池晚上依然是提前半小时就到了,站在门口的一棵大榕树下面等穆柘。   等得无聊的时候他蹲下去揪了根草来玩儿,把草在手里揉来揉去。   在听到一声熟悉的“喂”时,谢秋池手一抖,“啪”地一声,草从中间断成两截。   谢秋池深吸了一口气才站起来转过身去,看着肖轻。   肖轻抄着手似笑非笑地打量他:“哟,够有童心的啊,玩儿草呢。”   “有事么?”肖轻站得太近,谢秋池有些不自在,但他仍然面无表情。   肖轻还没说什么,他身后的两个小弟先被他这种冷淡的语气激怒了,粗声道:“肖哥问你话,你他妈转移什么话题。”   谢秋池看了他们一眼,又收回目光直视肖轻,重复道:“有事吗?”   肖轻没说话,伸手去揽他的肩。谢秋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让开了他的手,肖轻脸色微沉,过了片刻才重新笑起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找你聊聊天儿。”   那只手最终还是搭在了谢秋池肩上,谢秋池僵着身子,忍住没动:“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你想干什么直接说。”   “姓谢的,我发现你还是这么不识好歹啊,怎么,上次没把你教乖?”   他不提还好,一提谢秋池顿时想起来那天的事——那天要不是肖轻往他头上浇了冰红茶,他一定不会进厕所去。   谢秋池一时间甚至没想清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给肖轻脸上来一拳。   但他第一个动作竟然是看表。   他知道一般肖轻说出这种话时,事情就还没完,估计又想给他点什么教训了。   五点四十。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谢秋池默默叹了口气:“你想干什么,直说吧。”   肖轻可能这辈子都学不会好好说话。   他露出个嘲讽的笑:“反正我又不干你。”   跟着他的人也哄笑起来。   肖轻在这哄笑声中仿佛找到了乐趣似的,道:“你非要让我们干点什么,我们对你也没那个兴趣啊,是吧?”   笑声更大了。   谢秋池眼神冷下来:“肖轻,你……”   肖轻搭在他肩上的手猛地收紧,谢秋池吃痛,话就断了,他趁机俯过身来。   在他靠近谢秋池耳边的时候,谢秋池觉得自己快忍到极限了,但肖轻的话还是把他定在了原地。   “你他妈最好给老子老实一点——如果你不想你的事被全校知道的话。”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蛇信一样舔舐过谢秋池的耳朵,阴冷而黏腻。   谢秋池打算掀开他的手停住,他努力平息了一下情绪,再看向肖轻的时候脸色无端有几分苍白。   肖轻见达到效果,满意地收回了手,他抬抬下巴:“今天哥几个有个聚会,我看你呆这儿挺无聊的,就打算发挥一下同学之间互帮互助的情谊,带你跟我们去玩玩。怎么样啊,谢同学?”   他当然不会有这么好心,话说得好听,不过是找个地方再拿他取乐子而已。   肖轻是他这辈子见过把校园欺凌这种东西玩儿得最花样百出的——而且他眼睛够毒,总能抓住别人的痛脚。   如果是平时,肖轻说出刚才那句话之后他就该全方面妥协了。   可今天……   谢秋池觉得呼吸困难,他就那么不显情绪地看了肖轻一会儿,直到肖轻微微撇了撇嘴等得很不耐烦时,他才低声道:“我今天真的有事,我在等人……”   “什么人能比咱俩感情深啊,是吧?失个约呗。”肖轻眼睛里全是笑,语调很轻松,但他说的话却让谢秋池轻松不起来,“要不我帮你给人发个短信,做人要有礼貌嘛。”   他说完就伸出了手,好像真的打算让谢秋池把手机给他,谢秋池放弃跟他讲理了,只道:“不用了,我跟你去。”   但肖轻的手还伸着:“出去玩就要专心嘛,带着手机干嘛呢,我帮你保管。”   谢秋池皱眉:“我不会录音,也不录像。”   “哟,这话说的,跟咱多不信任你似的。”肖轻一边说着一边就迅速把手伸进他衣服口袋里,飞快掏出了他的手机,拿在手里晃了晃,“我说帮你保管就帮你保管,你他妈废什么话。”   谢秋池握紧手压抑自己抢回手机的冲动,冷冷看着他,肖轻按开手机,嗤笑一声:“还设着密码呢。”   他下意识紧张了一下,怕肖轻让他打开。   所幸肖轻没打算看他手机,只关了机往小弟手里一塞,偏偏头:“走呗,玩儿去。”   谢秋池跟上去时又看了眼表。   五点四十八。   不知道穆柘一会儿到的时候会不会气疯——他竟然一声不吭地失约了。   他苦笑一声。   肖轻他们还约了几个人,聚在酒吧。   谢秋池被震天的音乐声吵得脑袋痛,五颜六色的灯光疯了一样到处闪,奔着把人闪瞎去的。他冷眼看十多个男男女女跟磕了药似的兴奋,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酒,就觉得反胃。   肖轻进了酒吧之后好像就把他忘记了,他就尽量在这群人旁边找了个最不显眼的角落坐。   可惜他的举动本身就足够引人注目了。   看到有人指着他对肖轻说什么的时候,谢秋池就暗自叹了口气。   果然,下一刻肖轻就冲他扬了扬下巴:“介绍一下,谢秋池,人家可是优等生。”   这话里面说不尽的嘲讽,谢秋池无动于衷,只淡淡点了点头。   却有人走过来往他身边一坐,举起了酒:“帅哥,喝一杯啊。”   “我不会喝酒。”端着酒的女孩儿穿得太凉快,看架势下一秒就能蹭他身上去,谢秋池轻轻皱眉,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肖轻架起腿,笑道:“不给人面子啊,谢同学?”他又转头对别人道,“你们别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能喝着呢,千杯不倒的主。”   这话一出,众人都兴奋了,敲着桌子让谢秋池走一杯。   谢秋池跟肖轻对视一眼,把那句“真的不会”吞了下去,拿起桌上一瓶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他没撒谎,他的确不会喝酒,但肖轻既然这么说了,他怎么可能逃得过去。   冰凉的酒液滑进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去。   谢秋池开始还控制着速度,但耳边的起哄声吵得他心烦意乱,被人逼迫着到这里来的情绪也被酒气发酵了一样,挤到喉口来,他不知不觉就加快了速度。   等他喝完这一杯酒时,肖轻不轻不重地给他鼓了个掌,对众人道:“看看,我没说错吧。”   先前那个坐到谢秋池身边的女孩儿附和了一声:“肖哥说得当然没错。”   肖轻道:“可惜人不喝你敬的酒,小乐你不行啊,人不待见你。”   女孩儿嗔道:“肖哥你就知道拿我开玩笑。”她又很不甘心地往谢秋池那里凑了凑,“帅哥,我们碰个杯嘛。”   谢秋池脑子里好像也被酒塞满了,昏昏沉沉坐在那里,小乐靠近的时候他根本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性地一躲。   这一动的幅度有点大,任谁都看出来了,小乐尴尬地直起身子,看了眼肖轻。   肖轻“啧”了一声,随手抓起面前的烟盒往他这边一砸:“谢秋池,你他妈给脸不要脸呢,什么玩意儿。”   谢秋池躲也不躲,烟盒的一角恰好擦过他的脸,一阵钝痛。   场面有些静。   谢秋池看了眼尴尬的小乐,垂下眼:“对不起,喝得有点儿懵了。”   小乐倒是挺通情达理的,连忙摇摇头:“没事儿没事儿,”她笑笑,对肖轻道,“肖哥你脾气怎么还那么暴呢。”   肖轻冷哼一声:“有的人不识抬举,不挨打骨头痒呗。”   有人赶紧劝了劝肖轻,又活跃了下气氛。   谢秋池盯了会儿桌子,直到觉得视线没那么晃了,才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对小乐举了举,没说什么,干脆地又喝下去——他其实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最后一口喝得太急被呛到,咳了个昏天黑地,周围有嗤笑声,他当做没听到。   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他声音平静:“家里还有点事,肖哥,我能先走了么。”   肖轻眯着眼睛,心情很好般:“行啊,我又不逼你坐这儿,你想走就走呗,还问我干啥。”   谢秋池扶了一下桌子,冲在场的人一点头,慢慢往外走。   “等等,你东西还在我这儿呢。”   他脑子有点混沌,想了一下才发现是在喊他,回过头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手机朝自己飞来,正砸在胸口,他被砸得后退一步,接住手机,没看任何一个人,转身走了。   酒吧外的冷风一吹,酒意反而更浓,谢秋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学校的,站在寝室门口的时候腿有点发软,不抱希望地去敲了下门。   一般寝室里只要关上门,就不会给他再开,他早就习惯了,平时如果遇上什么事太迟,一般就不回再回来吃闭门羹。   但今天他晕得厉害,一时竟然忘了这一点,更奇的是门里面一阵动静之后,竟然有人过来打开了门。   谢秋池站在门口发愣。   开门的是崔胜奇,表情怪异地向他努努嘴:“有人找你。”   谢秋池越过他的肩膀,就看到了正坐在他床上,冷冷看着他的穆柘。   他脑子里一个激灵,觉得酒都醒了大半。 第5章   概要:你他妈能别这么垂头丧气么   谢秋池硬着头皮想进去,穆柘却已经先一步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对那三个室友道:“既然秋池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了,再见。”说完走出来扶了谢秋池手肘一下,把他往外面推,“走吧,我们出去,别打扰你室友休息。”   谢秋池被他半推着转身,穆柘说了那句话之后便走到了前面去,没有再管他。   穆柘走得很快,而谢秋池不但腿使不上力气,身体也沉头也痛,只想倒在地上结结实实睡一觉,跌跌撞撞跟得很吃力。   可穆柘并没有等他的意思,他也只好咬牙跟着。   脑子里还有一线清明,他没兴趣去想刚才的遭遇,只模模糊糊想道——穆柘生气了。   但他没有说什么的打算。   说什么呢?   有什么好说的?   在穆柘眼里他确实没赴约——虽然他提前半小时就到了。   他还没有一句解释——虽然是没办法解释。   但就像他不愿意把心思放在那些受到的欺辱上一样,他也不想告诉别人为什么。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又何必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已经是个没什么尊严的小丑了——尤其是在穆柘面前,但他还是想把最后的底线守好,不要像一个祥林嫂一样巴巴指着自己伤口给人看。   毕竟哪里会有人真正在意这些,笑柄罢了。   穆柘突然回过身来抓住他手臂的时候,谢秋池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在原地没动了——他还以为自己一直在走呢。   穆柘拽了他一下,动作有几分粗暴地把他塞进车里,上车的时候门关得很响,谢秋池被震了一下。   他垂着脑袋看脚下的地毯——一半是头重,一半是暂时不想面对任何人。   穆柘没发动车子,先叹了口气:“你他妈能别这么垂头丧气么,不知道的还以为等了别人三个多小时的是你。”   谢秋池手指抖了抖:“对不起。”然后又把嘴闭上,抿成薄薄的一线,透着点很苍白的倔。   穆柘有些哭笑不得。   他本来是真的要气炸了,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被放鸽子的事,还是打了十几通电话都关机的。以为是谢秋池出了意外,想半天不放心,打听到他寝室号去找他,结果等回来这么个喝得晕晕乎乎的醉鬼。   只是他气归气,到底还有理智在——总不能让他像个傻子一样,觉得谢秋池会莫名其妙在有约定的前提下跑去喝酒鬼混吧。   眼下看谢秋池这样子,大概还是出了事。   只是……   穆柘皱着眉,心说,怎么是个锯嘴葫芦。   他敲了敲方向盘:“安全带,你是真的狗么,这个都不会。”   “会的。”谢秋池低声答道,伸手去拉安全带。   穆柘微微偏头看着他。   谢秋池垂着眼睛的时候本来就很显乖巧,现在脸颊通红,嗓子又被酒气熏得软软的,其实很讨人喜欢——至少穆柘很喜欢他这种状态,乖,符合他对狗的要求。   啧,可惜只是显得乖。   一踩油门,穆柘回到刚才的话题,沉声道:“光道歉不管用,我也不爱听狗成天只知道道歉,从这儿到我家要十二分钟,进门的时候你最好想好两件事,一是你的解释,二是你要受的惩罚。”   “是,主人。”谢秋池闭着眼睛将头轻轻靠在座椅上,右手无意识抠着身下的皮革。   穆柘一眼瞄见,斥道:“手给我安分点!”   谢秋池刚想道歉,所幸记起穆柘刚才的话,便只是把手收了回去,两只手握在一起,一只手悄悄掐进手心。   他头太痛了,需要别的疼痛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一边掐自己,一边努力去想穆柘说的第二件事。   其实这种自己定惩罚的做法才是最折磨人的。   主子定惩罚,做狗的只要忍着就好了,可要自己想,那就两头苦了——既怕想得太重自己受不了,又怕太轻主人发火。   谢秋池一边纠结着,一边扛不住脑子里的混沌,那一线清明他最终也没能守住。   被穆柘拍醒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随即就感到一阵恶心,他猛地推开穆柘弯下身子去吐。   干呕了一下,什么也没吐出来,倒是穆柘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谢秋池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顿时不淡定了,有些惊惶地看着穆柘:“主人……”   穆柘摆摆手:“到了,先下车。”他犹豫了一下,“你站得稳吗?”   谢秋池一咬牙:“站得稳。”   他其实连路都不大看得清了,扶着车缓了几秒才喘上口气来,察觉到穆柘放慢了速度等他,心里隐隐有些愧疚。   穆柘要直接对他发火,他倒是还好受些,可他虽说态度不好,却处处关心他情况。他心里闷得像是塞了个不大不小的气球,堵得难受。   进屋之后谢秋池在门口站了一下,想起穆柘的要求,撑着把衣服给脱了,正打算跪下时穆柘冲他扬了扬下巴:“跪到沙发那儿去。”   谢秋池听话地点点头,走过去跪在沙发旁边。跪下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穆柘家的沙发很软,跟他的作风并不很搭,让人想一头栽进去睡个舒服。   穆柘让他跪下后独自进了厨房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不敢乱动,只用手撑着地保持跪姿,在心里背书。   背到已经忘记自己背到哪里的时候穆柘终于出来了,谢秋池低着头,只看到他的裤角和鞋,一直走到自己面前才停下来,然后将一个玻璃杯放在他面前的地上。   玻璃杯里装的竟然是牛奶,冒着点热气,穆柘的声音从高处飘落到地上:“喝了。”   谢秋池一愣。   他知道牛奶能解酒,但他实在没想到穆柘是去帮他热牛奶了。   穆柘看他盯着牛奶发愣,“啧”了一声:“听不懂人话?”   谢秋池眨眨眼睛:“主人,贱狗能用手吗?”   杯子很高,杯口又窄,用舌头舔显然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觉得要问一问才安心——今天犯的错已经够多了,他实在不想再出纰漏。   穆柘被他问笑了:“你狗舌头伸得了那么长么你。”   谢秋池这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热牛奶流进胃里,他顿时舒服了一些,捧着杯子一口接着一口地喝,喝完时鼻尖冒了点汗,他忍着头晕给穆柘磕了个头:“谢谢主人,贱狗现在去洗杯子?”   “我养的是狗,不是钟点工。”穆柘拿过杯子,语气放沉了些,“先听第一件。”   谢秋池沉默了下来。   他的额头贴着地,穆柘只看得到他脑袋上的发旋,还有他揪着地毯毛的手指。   直到穆柘不耐烦伸脚去踢他的时候,他才挤出几个字来:“请主人惩罚贱狗。”   穆柘冷声道:“我什么时候给你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力了?”   谢秋池缩了一下肩膀,仍然重复:“请主人惩罚贱狗。”   穆柘一脚踹翻他,“砰”地一声把手里的杯子近乎于砸地放到了茶几上,怒极反笑:“行啊,那就先完成第二项,我刚才叫你想,你想好了么?”   “贱狗领鞭子,”谢秋池爬起来重新跪好,顿了顿,“五十鞭。”   穆柘的目光像剑一样刺在他身上,他忍不住屏住呼吸,下一秒,穆柘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往前拖。   谢秋池吃痛,不由自主顺着穆柘的力气跌跌撞撞往前爬。   穆柘手下大概是没有留力气的,他一个成年男人,硬生生被拖了好几步,感觉头皮都被扯下来了,支撑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求饶。   穆柘一言不发,也不管他的姿势能不能跟上,一直就那样把他拖上楼,谢秋池在楼梯上绊了好几下,撞得生疼,然而等穆柘停下来打开楼上一扇门时,他一下子忘了痛。   他上次来的时候只呆在客厅,还一直在琢磨穆柘平时到底是在哪里调教奴的,看到穆柘打开的那扇门里的景象时,呼吸一窒。   放眼望去,他能想到的调教工具这间房间里都备得十分齐全,还有一些稀奇古怪他根本就不知道拿来干什么的。   最显眼的是一个双开的玻璃柜子,里面摆了形形色色的鞭子,散鞭蛇鞭教鞭长鞭短鞭……还有各式各样的手拍,让人眼花缭乱。   穆柘把谢秋池往里面一推:“跪好。”   这么一段路,他的怒气好像就平息下来了,声音很冷静,好像和平时没什么差别。   谢秋池忍着痛跪好,将手背在身后交叉放好,挺直了背。   头皮火燎似的痛,身上也痛,磕了一路,明天可能要青了。   但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又觉得刚才发生的不过是小意思。   头还晕着,想吐。   如果能再喝一杯牛奶就好了。   谢秋池默默地想,但他知道不可能了。   穆柘看起来凶,其实却很细心,可能是因为这种反差,他照顾起人来让人格外感觉受宠若惊——更何况他们还是主和奴的关系。   他从上一次就看出来这一点了,不然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再次联系穆柘。   他知道穆柘一定还没有消气,越是知道就越是觉得愧疚。   他大概是最没用的奴了,不但是个新手,还在第二次调教就惹主人生了那么大的气。   但是……   不想开口。   不想说。   不想让他知道。   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穆柘站在他身后,让他跪好之后就没再说话。   谢秋池盯着那个柜子,一会儿想着来场大风把这些玩意儿都吹走,一会儿又想着让穆柘打他一顿出气。   过了半天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一愣。   他不喜欢疼痛,本能地畏惧鞭子,但他突然发现,如果这样能让穆柘消消气的话,竟然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谢秋池垂下眼睛看地面,轻声道:“主人,您打贱狗吧。”   “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鞭子玩儿得挺不错的?”穆柘用脚踩着他的头逼他跪趴下去,终于开口,“我给你折个半,二十五鞭。”   谢秋池心里一跳。   “不用你报数,但可以叫,不许躲,躲一次加一鞭。”   穆柘走过去打开柜子,选了根皮制的短鞭。   短鞭打起人来其实比长鞭更痛——他今天就是要让谢秋池痛。   谢秋池额头抵在地上,看不见穆柘拿了什么鞭子,但能听到穆柘试鞭的时候划破空气那凌厉的风声,忍不住轻抖了一下。   “重复我刚才的话。”   “回主人,贱狗可以叫,不可以躲,躲一次加一鞭。”   “很好。”穆柘弯了弯鞭稍任它弹开,然后猛地将鞭子一扬。   第一鞭落在谢秋池的屁股上,鞭子在臀瓣上像火一样舔舐而过,留下一道迅速变红的痕迹,短短两秒就肿了起来。   谢秋池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手指在地毯上猛地收紧又迅速放开,如同触电。   穆柘不为所动,继续扬鞭。   他的速度一直不紧不慢的,每次都等五秒才打下一鞭,落点也不固定,有时是准确地叠在上一鞭的位置,有时是突然换个意想不到的角落,于是每一鞭的痛苦都被放大到了极致。   打到第十鞭的时候,谢秋池嗓子已经叫哑了,眼泪与额上的汗一滴滴砸下来,跟身后被打的地方一样滚烫。   穆柘捏住鞭稍,停了下来。   鞭稍上还沾着谢秋池的体温,皮制的鞭子摸上去是暖的。   谢秋池低低地抽噎,但除了最开始在地毯上抓的那一下,他真的没有再动过。   穆柘沉默地看着他肩上、背上、屁股上的红痕。他力道控制得很好,都没有破皮,但用了最让人痛的打法。   “还有十五鞭,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对不起……主人。”谢秋池哑声道。   “操!”穆柘狠狠骂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鞭抽在臀缝,从上而下倏地滑过去,谢秋池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像落在沙滩上的鱼一样痉挛了一下。   又是一鞭,落在谢秋池分开的大腿内侧,然后是他的腰窝、翘起的臀、肌肉紧绷着的小腿……   穆柘手里的鞭子像是活了过来,打下去的角度都刁钻得很,但跟之前的打法好像又有细微的不同,鞭子在皮肤上一滑而走,只留了个突兀扬起戛然而止的尾音。   最后一鞭的时候,谢秋池的惨叫声也扬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简直不像是因痛而发出的声音了,倒像是……   倒像是在床上的暧昧呻吟。   谢秋池一边痛得发抖,一边红了耳根。   穆柘“砰”地一声将鞭子扔到地上:“叼好。”   谢秋池爬过去,乖乖咬住鞭柄。   鞭柄被穆柘握得久了,被他的温度浸透,谢秋池好像还能感受到穆柘身上的热量,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   穆柘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耳光:“叼着东西不说话正合你意是吧?!”   谢秋池难为情地低下头,却刚好看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得笔直的性器,被针刺了一般又仓促抬起头来。   穆柘看在眼里,闷声笑了一下,讽刺道:“哪儿来的骚狗啊?怎么被罚了还要发春?”   谢秋池下意识用力咬了下鞭柄,牙齿被磕得有点疼。   穆柘看出来了,上去拿住鞭子示意他松嘴。   谢秋池张开嘴任穆柘把鞭子扯了出去,却想不到穆柘反手又将鞭柄竖着塞了进来,往他嘴里捅了捅。   谢秋池茫然地张着嘴。   “吞进去点儿,”穆柘不耐烦地指示,“好好舔。”   谢秋池这才明白穆柘的意思。   鞭柄有些粗,几乎把谢秋池的嘴塞得不剩什么空间了。   他努力地转动着舌头去舔湿鞭柄,偏偏穆柘逗他,将鞭柄左摇右晃,时不时又一抽,让他伸着舌头去够。   谢秋池往前爬了两步再将鞭柄含进嘴里,穆柘一脚踩住他的手,碾了一下放开:“屁股再翘高点儿,把狗穴露出来。”   谢秋池塌下腰,刚将屁股高高翘起来就被穆柘拍了一下。   屁股刚才被打了好几下,穆柘一打谢秋池就忍不住含糊地叫了一声。   穆柘抽出已经被谢秋池舔得水光一片的鞭柄,顶上了谢秋池的后穴。   可是虽然已经被舔湿,鞭柄还是粗了些,穆柘往里面捅了几下没能捅进去,顺手又在谢秋池屁股上拍了一下:“自己掰开,主人我给你安个尾巴。”   谢秋池脸上烧得厉害,好像酒气还没退似的,他用肩膀撑着地,依言将手伸到后面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穆柘又吐了口唾沫在谢秋池的后穴上抹开,这才将鞭柄全部插了进去。   “自己看看,好看么?”   谢秋池回过头去迅速瞥了一眼又转回来,低声道:“好看。谢谢主人。”   穆柘踢了他一脚:“尾巴都不摇一摇就算谢谢了?”   谢秋池不得已晃了晃屁股,拖在地上的鞭稍也跟着摆了两下,带动了身体里的鞭柄,他身下的性器淌了一地的水。   穆柘用鞋尖点点地:“地都被你流的水弄脏了。”   “贱狗马上舔干净。”谢秋池俯下身去将地舔干净,鼻子边就是穆柘的鞋,他忍不住露出了渴求的表情来。   穆柘却不让他舔,收了脚往外走,走到门口看见他还留在原地,不耐道:“你他妈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跟上。”   谢秋池难掩失望地跟着穆柘下楼,视线一直跟着穆柘的鞋上。   下楼的时候鞭子拖在地上,摩擦的动静总能一直传到鞭柄,他时时刻刻地能感觉到这个“新尾巴”的存在感,一路爬一路都在流水。 第6章   概要:你现在想说,我也不想听   穆柘拍拍沙发:“上来。”   谢秋池犹豫了一下,嗫嚅道:“贱狗会把沙发弄脏……”   “刚在上面狗鸡巴流水流得那么欢实,怎么不怕把地弄脏了?”   谢秋池只好爬上沙发,很自觉地跪趴在上面,记着穆柘刚才的指示,他仍然努力忍住羞耻,把屁股翘起来。   穆柘在他身后不知道翻什么,过了会儿拿着支药膏走过来坐下:“趴腿上来。”   谢秋池呆愣地张了张嘴,小心翼翼将自己挪到穆柘腿上,不敢趴实了,就撑着沙发虚虚挨着。   “你他妈不累么,”穆柘没好气地把他按下去,“我不是纸做的,不至于让你压坏了。”   谢秋池哑口无言,手指在沙发上搓了两下:“谢谢主人。”   他已经知道穆柘是要给他上药。   穆柘道:“道歉和道谢倒是顺溜。”   他一边说一边在手心里揉开了药膏,往伤处抹,力气有些大,抹过的伤口先是火辣辣的,接着又清凉起来。   谢秋池将脸埋进沙发:“主人,您……还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   穆柘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对像在反问,补上一句:“主奴间要的是坦诚,左瞒右隐,关系不会太长久。”   谢秋池被按到痛处,轻嘶一声忍过了这阵痛,愧疚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却又听穆柘道:“但如果你要的只是几场调教,这些确实不用对我说。”   谢秋池霍地抬头去看穆柘:“不是的!”   喊完他自己就愣了一下——   他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像生怕穆柘不再留他做狗一样。   穆柘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谢秋池咬咬牙,继续道:“狗狗是因为其他原因。”   穆柘伸手就把他头拍了下去,斥道:“让你起来了么,趴好!”   谢秋池又乖乖趴下去,心里无端有几分忐忑。   “打过你一顿,这件事我就不会再追究。你犯了错不要紧,我不是暴君,不会时时刻刻对你实施高压政策,但我需要知道你犯错的原因和你的想法。”穆柘一边抹药,一边道,“所以如果再有下次,你还是宁愿被打也不愿说原因,你就别跪在我旁边了。”   他感觉到谢秋池趴在他身上的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谢秋池的脸仍然埋在沙发里,他没再试图抬起头,但声音明显是焦急的:“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今天是因为……”   “闭嘴。”穆柘声音一沉,“我刚才说过不再追究,你现在想说,我也不想听。”   谢秋池听话地安静下来。   涂完药穆柘让谢秋池重新跪回了地上。   谢秋池整个人都有些怔愣,就在穆柘考虑是不是真的打重了的时候,就听谢秋池道:“主人,您还生气的话,就再抽贱狗鞭子吧,抽到您不生气为止。”   穆柘不由自主一挑眉,将脚搭在谢秋池肩上,心想还真是无知者无畏:“我要真打你,用不着十鞭就能让你在床上躺一星期,怎么,想试试啊?”   谢秋池闻言抖了一下。   先前那顿鞭子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但他想起穆柘刚才不辨情绪的话,觉得那比鞭子抽在身上还难受。   “只要主人不生气就好。”   穆柘笑着踢了他一脚:“这会儿嘴甜了,该软的时候偏跟老子硬气?”   “那……”   “歇着吧你,挨鞭子的时候倒挺听话,饶你这一次。”   “贱狗谢谢主人。”   谢秋池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却又被穆柘踩住不让起来,道:“哪只狗是这么跟主人谢恩的?”   谢秋池这才想起后穴里还插着的短鞭,犹疑着抬高屁股摇了摇。   短鞭随着他的摇动晃来晃去,倒真像条长尾巴。   穆柘却不太满意,踩他的力道又重了点。   谢秋池只好拼命地摇,屁股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鞭稍有好几次都抽到自己身上去了,还学了几声狗叫。   穆柘放他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呼吸粗重,身下又淌了许多水。   “真是条骚狗,屁股晃得这么厉害是想勾引你主人呢?”穆柘用脚碰了碰他的性器,又放下去踩住了他的两只手。   谢秋池根本不敢看穆柘的脸,微垂着的视线就刚好落在穆柘腰腹处,愣了一下。   穆柘竟然硬了。   而他刚才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上次调教的时候他光顾着自己了,这次又犯了错,现在才想起来从那次到现在,他还没有真的伺候过穆柘。   他不知道穆柘有没有自己发泄过,但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想伺候穆柘一次,让他舒服。   他等了一会儿,穆柘只是踩着他的手做垫脚的,拿了本书来看,没有其他指示。   谢秋池下定决心,轻轻“汪”了一声,同时摇了摇身后的“尾巴”。   穆柘看也不看地道:“说。”   谢秋池吞了口口水:“主人,贱狗伺候您吧。”   “嗯?”看到谢秋池的眼神黏在他的下身,穆柘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戏谑道,“你是想伺候我,还是想自己爽啊?嗯?”   谢秋池抿了抿唇,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根本不能让人相信,便道:“主人把贱狗绑起来吧,贱狗一定不射。”   他直直地地看着穆柘:“贱狗想伺候主人。”   穆柘“啧”了一声,随意将腿分开点:“来吧,小骚狗。”   谢秋池本来比穆柘大一岁,是他的学长,这个称呼实在让人难为情,偏偏从穆柘嘴里念出来又透着点亲昵,谢秋池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有些慌乱地往前爬了两步,将头凑到穆柘胯前挡住自己通红的脸。   但闻到穆柘身上气息的时候他就忘了自己刚才的无措,谢秋池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不住用鼻子隔着裤子蹭了蹭穆柘勃起的性器。   穆柘有些难耐地将手插进他头发里,哑声道:“别磨磨蹭蹭的。”   谢秋池从来没有帮人口交过,但到了这种时候好像都是无师自通般,他闻言毫不犹豫用嘴衔住穆柘的裤子拉链,然后隔着内裤用舌头在上面打转。   舔了几圈后他才小心翼翼叼着内裤边缘将内裤拉下来一点,穆柘勃发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他脸上划过一道水迹。   谢秋池先是将它从上到下舔了个遍,然后才试着张大嘴含进去。   穆柘的性器他只在厕所那次看到过一点,这次总觉得比那次要大,谢秋池要全部吞进去很艰难。性器很快就抵到了嗓子眼,腥热的气息萦绕在他鼻间,谢秋池忍着干呕,又往里面吞了点。   舌头被挤压得几乎没有空间,谢秋池费了很大力气才在收着牙齿的同时活动舌头,努力去舔穆柘巨大的性器。   但他还是太青涩,牙齿时不时会磕穆柘一下,穆柘吸了口气:“你这技术……”   他摇摇头,按住谢秋池的头就顾自往前动起了腰。   谢秋池被顶得呼吸困难,但他还是乖乖张着嘴,尽力收好牙齿,任由穆柘就着那个姿势在他嘴里抽插。   穆柘射出来的时候谢秋池做好了准备,只呛了一下便将穆柘所有的精液都含在了嘴里。   “张嘴。”   谢秋池闻言乖乖张嘴,把满嘴的精液展示给穆柘看,穆柘点点头:“赏你了。”   谢秋池没有他预料的那样激动万分,反而有些恹恹的,吞了精液磕头谢恩之后低着头,一副连耳朵都垂下去了的样子。   “你是条死狗吗?做这副要死的样子干什么。”穆柘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谢秋池迟疑了一下:“主人,贱狗技术太差了,没有伺候好您。”   “你他妈也知道,”穆柘顺口道,看他好像真的很失落,有些哭笑不得,“回去练,练不好我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上下两张嘴都塞着鸡巴,看你练不练得好。”   “是,主人,贱狗知道了。”谢秋池一口答应,竟然还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怎么,我操你的嘴还把你操爽了是吧。”   “是,主人,贱狗被主人操嘴操得很爽。”谢秋池拼命讨好穆柘,要不是他现在没有摇尾巴,活脱脱就是条吐舌头逗主人开心的大狗了。   说完他才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明明是伺候穆柘的,怎么三言两语,说的又好像是自己发骚了?   穆柘却还没逗完,一边用脚趾夹着他的乳头拉扯,一边笑道:“我知道了,小骚狗就喜欢被男人用鸡巴操嘴吧。”   谢秋池被玩得呼吸急促,闻言却认真地摇摇头:“贱狗只喜欢被主人操嘴。”   穆柘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才伸手过来揉了把他的头发,道:“乖狗。”   他收过很多奴,大多数都嘴很甜,但他听着也不觉得有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谢秋池嘴甜起来就这么不一样。   穆柘用手指绕着谢秋池的头发玩了一会儿,心想大概是谢秋池大多时候都绷着,所以讨好人的时候就犹显真诚吧,格外让人舒心。   穆柘看了下表,已经挺晚了的。   他问道:“今晚还回去么?”   谢秋池反应过来,眼睛瞬间亮了:“可以吗?!”   “睡地上。”   “谢谢主人!”   穆柘瞥了他一眼,谢秋池顿时明白该怎么道谢了,毫不犹豫地冲穆柘摇起尾巴来。   穆柘把鞭子从谢秋池后面取出来,检查了一下后穴有没有受伤,然后又扔了个贞操锁让谢秋池自己戴上。   他把奴当宠物,所以一般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等他清洗完鞭子又消完毒,翻出一个小毯子扔在地上再出来看时,谢秋池已经无师自通地把锁戴上了,跪得端端正正,脸上表情有点亢奋。   穆柘走过去轻轻踢了一脚谢秋池戴着锁的性器:“还不老实,信不信今晚让你硬一晚上。”   谢秋池闷哼一声,性器竟然又涨了一点,他不好意思地埋下头。   穆柘拿了条带着项圈的狗链出来,扣在谢秋池脖子上拉着他往楼上走。   穆柘把狗链收得很短,谢秋池不得不微微仰着头跟着他爬,进房间后穆柘把狗链拴在床脚,指了指扔在地上的毯子:“盖这个。”   说完就自顾自爬上床,谢秋池捡起毯子盖好,关灯前又给穆柘磕了个头:“主人晚安。”   “嗯,睡吧。”   房间黑下来,谢秋池蜷在床脚,过了一会儿忍不住抬头去看穆柘的背影,看了好久才又把头缩回去,悄悄闻了一下毯子的味道。   是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不是穆柘身上的气息,他有点失望,但还是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连下身的胀痛都忽视了。 第7章   概要:贱狗心里舒服   7   做题的时候又发了会儿呆,手里转着的笔掉了下去,谢秋池俯身去捡的时候扯动了背上还没好全的鞭伤,疼得抽了口气。   他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面前看过背后的伤口,穆柘说他鞭子玩得好真的一点没错,那天他分明痛得要死,结果却发现背上肿是肿了,却一点皮都没破,只是叫人疼,却不真正伤到人留下疤痕——不过倒是挺难好,这都一周了,还隐隐作痛。   谢秋池每次想起那顿鞭子就害怕,但发现穆柘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并没有真正伤害到他,又觉得从心底漫出暖意来。   他从前对主奴关系的理解,就是一方的绝对劣势和另一方的为所欲为。   而穆柘出乎意料的细心和温柔彻底颠覆了他的看法。   跟穆柘呆在一起的时候,他本来以为自己会一直很紧张,却没想到最后只要穆柘在他身边,他就能够非常安心。   依恋?   脑子里蹦出这个词的时候谢秋池笔尖一顿,在纸上戳下个墨点。   他皱眉盯着那个墨点,在上面打了个叉。   不是这个词,但想了半天,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词能够代替,最后他把纸揉成一团。   可能就是犯贱吧。   谢秋池撑着下巴去看窗外的树影,心情无法抑制地沉了一下。   寝室门被大力推开,熊毅走进来看到他在,阴阳怪气道:“大白天关什么门,不知道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谢秋池背一僵。   他倒是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却在想对他做那些事的人。   他暗暗叹了口气,仍然保持沉默。   谢秋池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他有很大的敌意,原先的室友虽然对他也没有特别的亲近,但总不会这样处处针对。但换了寝室之后他就像是老旧的电子程序,和这个全新的系统无法兼容,被拼命排挤。   应该不是肖轻的原因,在肖轻找上他之前他们就异常冷淡,而之后,发现肖轻肆无忌惮地欺凌他之后,他们只不过是比原先排挤得明目张胆了些罢了。   尤其是这个姓熊的,长得与姓还挺符合,就是做派到像个尖酸刻薄的娘们儿,谢秋池经常忍不住想他会不会像街头那些中年女人一样叉着腰骂人,还翘个兰花指。   可惜他还没见过熊毅骂人——只是常阴不阴阳不阳地讽刺人罢了。   看他沉默,熊毅冷哼一声坐下,低声骂:“哑巴。”   谢秋池不理不睬,专心做最后一道题。   自己这种态度简直就是年度吞声忍气第一人,也怪不得他们得寸进尺。照理说除了肖轻外,他并没有怕任何一个人,不过他实在懒得动,既懒得动手又懒得动嘴。   像个站在原地对所有人摊手的木偶,沉默着,只有眼睛里雕了三个字:“请随意。”   除此之外一切空白。   他好像没有任何心思,加入任何一场交流中去。   题终于解出来了,填上答案的同时谢秋池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轻松,他突然就做了个决定——租个房子住。   昨天他去查了卡,里面又多了一笔钱。   他妈给他生活费的时候不会打电话也不会发短信,只是打笔钱进来——她一定不记得除了他银行卡外的所有东西,就像他不刻意去想,连那个女人的脸都想不起来一样。   谢秋池算了一下,自己之前还存了点钱,长期在外面租房子压力并不大,手头还很宽裕。   虽然他之前也想过租房,但一直没有付诸行动,因为很多时候他都可以通过告诫自己“有人”,来压抑自己,不过他不再需要像以前一样借助室友,强迫自己约束欲望,再加上有时候确实不方便,搬出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周六穆柘来接他的时候,他对穆柘说了这个决定。   穆柘随意点点头:“搬出来确实方便点,搬的那天我帮你拿行李吧。”   谢秋池赶紧摇头:“不用麻烦主人,狗狗自己能搬。”   穆柘没勉强:“房子找好了么?”   “还没有,打算明天去看看。”谢秋池好像想问什么,最后又没开口,偷偷从后视镜里瞥了穆柘几眼。   穆柘却注意到了:“有话就说,你见过吞吞吐吐的狗吗?”   谢秋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犹豫了一下,才鼓起勇气道:“主人家附近还有房子出租吗。”   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解释:“狗狗住得近一点方便伺候主人。”   穆柘开着车一时没留神,随口嘲讽道:“我看你是成天发骚吧,那直接住进来多方便啊,随时随地都能发骚。”   说完就意识到不对——他这么说倒像是在让谢秋池住进他家了。   他虽然经常带狗回家,但从来没有让哪只狗住进来过,毕竟调教狗是调教狗,住在一起关系就说不清了,又不是养家奴,这话说出去岂不是让人多想么?   他正想说句什么来打一下岔,谢秋池却迅速反应过来了他的无心,道:“狗狗不敢打扰主人。”   正巧红灯,穆柘偏过头去看了谢秋池一眼。   谢秋池最常做的小动作就是低头,手指绞在一起,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眼角微垂,有点乖,又显得有些落寞。   穆柘看了一会儿,重新启动车子:“上次路过的时候好像看到有招租的,明早领你去瞧瞧。”   “谢谢主人。”   “还要我教几遍?别总拿话谢,真谢就拿表现来谢。”   “贱狗明白了。”谢秋池有些进入状态了,“贱狗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有了这句话,谢秋池进屋之后脱衣服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些,跪坐的姿势很标准。   穆柘取过放在一边的狗链,套在他脖子上,往他背上一坐,扯了扯狗链:“去沙发。”   谢秋池在穆柘坐下的时候就自觉放平了背,但他虽然不瘦小,却还是比不上常年运动的穆柘,每一步都爬得很艰难,驮着穆柘爬到沙发的时候已经出了汗,穆柘拉着狗链逼他仰起头来:“这点力气都没有还说好好伺候我,嗯?”   谢秋池艰难地喘息着,穆柘这才从他身上下来,让谢秋池帮他脱鞋。   脱鞋的时候穆柘故意将脚晃来晃去,有时候还去踩谢秋池的脸,好不容易将鞋脱完,谢秋池已经被刺激得硬得不得了了,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乞求。   “用狗舌头帮你主人洗脚,洗得干净袜子就赏你了。”   谢秋池顿时激动起来,趴在地上先用嘴脱掉了穆柘的袜子,然后将穆柘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穆柘舒服地喟叹一声,将脚又往谢秋池嘴里伸了伸。   谢秋池的舌头比原来灵活了些,时轻时重地吻舔着,连脚指缝也没有放过,舔得尤其专心,好像穆柘的脚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   穆柘对他的这种状态很受用,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时不时用脚趾去夹谢秋池的舌头。谢秋池每次都乖乖顺着他的力道将舌头伸出来,被夹得痛了就发出含糊的叫声,但还是没有挣扎。等穆柘玩够了他才继续为他舔脚。   两只脚都被一一舔过之后他吩咐谢秋池直起身来,将脚抵在他胸前,玩起了他的乳头。   脚上的唾液又沾到了乳头上,潮湿而温暖,穆柘的脚在他身前重重摩擦,时不时狠狠夹住乳头一扯,谢秋池很快就受不了了,性器胀痛。   “主人的脚好吃吗?”   “唔……好吃……”谢秋池一边忍受着欲望的折磨一边回答。   穆柘把脚往他脸上一蹭:“喜欢吃是吧?贱狗,流那么多水。”   “嗯……”谢秋池下意识偏着脸想去闻穆柘的脚,穆柘却不遂他的意,拿开了脚。   谢秋池按捺下失望,突然想起了穆柘之前说的话,忍不住期待地望向他:“主人……贱狗洗得干净吗?”   “你自己看看,上面全是你的口水,脏死了。”穆柘故意道,看见他的神色一下子垮下来,才漫不经心抬起下巴指指脱下来的袜子,“勉强合格,拿去吧。”   “谢谢主人!”谢秋池双手捧起袜子,却又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穆柘一乐:“有够蠢的,塞一只进嘴里去,不然你这口水得流一地。”   他一边指导着,一边用脚分开谢秋池的双腿。   谢秋池顺着力道将双腿分开了一个巨大的角度,有些艰难地维持着姿势,还在想着另一只怎么办,就听穆柘吩咐道:“狗鸡巴硬成这样了,剩下那只套上去,你他妈不是喜欢袜子么,套着撸。”   谢秋池嘴里全是穆柘的味道,性器早就翘得老高,袜子套上去,更像面旗帜了。   他抿着唇,慢慢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套弄。   他以前自己撸的时候快感并不强烈,但今天可能是因为性器上还套着主人的袜子,嘴里也塞着东西——更重要的是穆柘一直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羞耻感让谢秋池连脖子都红了,才动了没几下就“呜呜”叫着射了出来,眼角有些湿润。   穆柘笑骂道:“小骚狗。”   谢秋池含着袜子说不出话,“呜呜”两声表示回答,穆柘又让他把性器上还包着精液的袜子一起塞进嘴里,道:“明天去看房子,今晚就这么睡。”   谢秋池磕头谢恩,他嘴里塞着两只袜子,把腮帮撑得鼓了起来,偏偏自己还浑然不觉,一脸认真地看着穆柘。   穆柘忍不住偏着头笑起来,把他拉过来戳他的脸:“你是狗还是猪,这么睡一晚,你这嘴还要不要?”   说完他命令谢秋池张嘴,把袜子抽了出来甩给他。   谢秋池仍然捧着袜子,穆柘叫他去睡觉的时候他才把袜子放在脸边。   “好闻?”穆柘看着他的举动,出声道。   “好闻。”   “你说你贱不贱?”   谢秋池喘了两口粗气,答道:“贱。”   穆柘抬脚跨过蜷在地上的他,道:“晚上射了明天自己领罚。”   “是,贱狗知道了。主人晚安。”   等穆柘关灯之后,他将鼻尖凑到袜子上,让穆柘的气息包裹自己,犹豫很久,才用嘴唇挨了一下袜子,闭上了眼睛入眠。   穆柘第二天就带谢秋池去看了房子,不过出门的时候他打量了谢秋池一会儿,踢了一脚他的屁股:“先等等,在这儿跪着。”   谢秋池有些疑惑地跪下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穆柘去了二楼一趟,再下来的时候手里就拿了一把红色的细绳。   他又让谢秋池把衣服脱了,在他身上扫了几眼,抖开绳子就开始往他身上绑。   穆柘绑绳子的手法很娴熟,绑到下身的时候他让谢秋池站起来,将绳子从前绕到后面去,细绳立刻就陷入了谢秋池的股缝,谢秋池难耐地扭了一下,立刻被穆柘扇了一耳光:“站直。”   谢秋池顿时不敢动了,由着穆柘在自己身上像绑粽子一样动作着。   绑好之后穆柘让他对着镜子看:“好看么?”   “好看。”谢秋池吞了下口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生得白,红绳缠在身上尤其显眼,穆柘绑在身前的绳子绕过胸,又从上到下排列成几个菱形,其中一个刚好将他的胸部凸显了出来。   穆柘拉了一下他身后的绳子,绳子一动顿时摩擦起了下身,谢秋池闷哼一声,被绳子折磨着的性器就颤巍巍立了起来。   穆柘在他乳头上一揪:“大清早就发骚呢?想硬着出门啊?”   谢秋池乞求地望着镜子里的主人:“您把贱狗锁起来吧。”   “自己锁。”穆柘把贞操锁扔在地上,在谢秋池拿起锁往性器上套的时候,他就在后面扯着绳子玩。   谢秋池被拉得难受,难耐地喘息着,而穆柘手下不停,从背上顺着绳子将手按进了谢秋池股沟里,戳了几下谢秋池被绳子摩擦着的后穴。   谢秋池抖了一下,就听穆柘道:“我怎么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呢。”   谢秋池锁好了前面,正撅着屁股方便穆柘玩自己后面,闻言茫然地看他。   “还差个尾巴吧,你是没尾巴的狗么?”穆柘在他屁股上面弹了一下,满意地看到上面很快红了起来。   谢秋池轻轻皱起眉,低声求道:“主人……”   后面塞个尾巴,出去一定会被看出来的。   穆柘很大方一样:“那不塞尾巴,你说你的骚狗穴里面还差点什么?”   他往里面抵进了一个指节,手指轻抠,就等着谢秋池自己开口。   谢秋池考虑了一下:“主人给贱狗塞肛塞行吗?”   “肛塞能满足你?”穆柘一边扩张,一边狠狠又拍了他屁股一下,“翘高点儿,没点眼力见儿。”   谢秋池努力塌下腰,将屁股又翘高了点,送到穆柘手上去,揣摩着穆柘的意思道:“跳蛋,求主人给贱狗塞个跳蛋。”   “为什么啊?”穆柘笑眯眯的。   谢秋池有些为难了,穆柘突然捅进第二根手指,他猝不及防“啊”了一声,终于道:“因为贱狗发骚了,求主人满足贱狗。”   于是在谢秋池的“恳求”下,穆柘“勉为其难”往他后穴塞了个跳蛋,给他找了件有领的衣服出来扔给他穿。   穆柘骨架比他大,衣服穿在他身上就有些空荡荡的,还大了一截,谢秋池身上还绑着绳子,后面又被塞了东西,穿完衣服绳子又折磨了他好几次,后面也胀着难受,脸都红到了耳根,呼吸不稳。   不过衣服大点刚好把绳子遮得看不出来,谢秋池跪在门口帮穆柘穿好鞋,又跟在他后面出了门。   穆柘说的房子离他家不远,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所以两人都是步行。   每走一步谢秋池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束缚,有些不自在,但穆柘的背影给了他一点安慰。他跟穆柘靠得很近,只落后了他小半步,穆柘偏头看了他一眼,压着声音问:“舒服么,贱狗?”   谢秋池乖乖点头:“贱狗舒服。”   其实被绑着并不是很舒服,但是这种被束缚的状态让他觉得自己被掌握在穆柘手里,感觉很踏实。   穆柘看不出意思来地笑了一下:“贱狗还会骗人了。”   “不是的,”谢秋池有些着急地解释道,“贱狗没有骗主人。”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贱狗心里舒服。”说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偏过了头。   穆柘笑着揉了一下他的头:“乖。”   谢秋池忍不住在他手心里蹭了一下,嘴角抿出点笑意来。   他取悦了穆柘或者有什么做的比较好的,穆柘都会夸他一句,虽然这夸奖轻飘飘的,算不上什么,但他还是觉得高兴,就像现在一样,想给穆柘打个滚,窝在他脚下。   房子还没租出去,屋主租金开得并不高,谢秋池问了几句觉得还行,想着这里离穆柘确实很近便决定租了。   正打算说的时候,一直没出声的穆柘把手伸进包里不知道做了什么,谢秋池体内的跳蛋突然疯狂地转动了起来。   谢秋池脸色顿时变了,他强忍着没有出声,但说的话断了一下。   房主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了?”穆柘若无其事地问他。   谢秋池摇摇头,努力维持表面的正常:“咬到舌头了”   穆柘笑了笑:“怎么这么不小心。”   房主还在给他介绍房子,他不得不跟着房主走。   体内的跳蛋不停旋转戳刺着,他腿都软了,没走一步都是一种折磨,更何况前面还被锁着,又爽又痛。   他趁着房主不注意的时候回头看穆柘,用口型求他放过他,穆柘不为所动,示意他跟着房主走,主动与房主交谈。   谢秋池只得上前去,绞尽脑汁地主动问问题。   穆柘默默地打量他。   除了最开始的惊慌失措,谢秋池其实表现得很平静,仿佛一切正常。   小狗还挺能装的。   穆柘又开大了一档,看到谢秋池狠狠一皱眉,随即又恢复如常。他就这么开开关关,调不同的档,然后抱着手在一边欣赏谢秋池的表情和动作。   谢秋池一直感觉到穆柘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走路的时候手脚都有些僵硬了。   好不容易等穆柘表示“可以了”,他才点点头说先租两个月,终于逃脱了这种使人尴尬的场景。   但一直走到家穆柘也没有关跳蛋,谢秋池不敢再求他,只能默默地忍着。   进门跪下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腿已经软了,前面湿得一塌糊涂,有的地方都被挤出笼子了。   穆柘轻轻踢了他的性器一下:“锁着还不老实。”   “主人,您饶了贱狗吧。”谢秋池真的痛得有些受不了,给穆柘磕了好几个头。   穆柘心情挺好,让谢秋池一路追着自己的脚闻,到沙发那边坐下,将腿一伸把钥匙扔给他:“解开吧,允许你蹭出来。” 第8章   概要:小狗,放开点,别想太多   谢秋池如蒙大赦地凑过去:“主人,贱狗能抱着蹭吗?”   “嗯。”   谢秋池用手小心翼翼地抱住了穆柘的腿,抿着唇在他的腿上蹭了一下。   性器与粗糙的裤料摩擦,他瞬间就兴奋了起来,激动地晃着腰将自己的那根东西往穆柘的小腿上戳。   穆柘捏着他的乳头玩,时不时扯一扯那根细细的红绳换来一声黏腻的呻吟:“贱狗,爽死你了吧。”   谢秋池脑子都有些混乱了,一个劲儿地点头,晃腰晃得很起劲,他眼角发红,里面全是情欲,只知道往他腿上蹭,像一只发情的狗。   那样子看得穆柘也有了感觉,谢秋池喷射出来的时候他拍拍他脑袋:“爽够了吧贱狗。”   “……嗯。”谢秋池缓过劲来,磕了头谢恩,额头抵在地上不好意思地笑笑。   “过来。”   穆柘示意他爬到自己两腿之间,然后用腿将他夹住。   谢秋池被主人的气息包裹住,试探着探了探头,见穆柘没有反对,就将鼻子埋进了穆柘胯间,声音隔着布料传出来:“主人,贱狗伺候您吧。”   “胆子真大,”穆柘笑骂了一句,“想吃?”   “贱狗想吃。”   “小骚狗,还记得我上次说什么吗?”   谢秋池点头,低声道:“贱狗认真练过了。”   “行啊,那我今天检验检验你的成果。”穆柘往前挺了下腰,顶到谢秋池脸上,吩咐道,“好好舔。”   谢秋池拉开内裤,含住了穆柘的性器。   舌头在上面舔过,发出水声,他像吃棒棒糖一样用舌头裹住前端,轻轻吸吮了一下龟头上面的小孔,穆柘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   他眯着眼打量谢秋池。   谢秋池埋在他胯间耸动着头的样子很认真,嘴上的功夫比起上次确实好了不少,看来回去还真的是练过。   他想象着谢秋池自己躲起来吞吐着东西练口交技术的样子,觉得实在有趣。   穆柘用腿夹了一下谢秋池:“看着我。”   谢秋池嘴上还忙着,只能将头微微抬起,吃力地看着穆柘。   穆柘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好吃吗?”   谢秋池含糊地嗯了一声,微微撇开了眼神,穆柘捏他脸的手顿时重了起来,语气也冷了:“我他妈让你看着我。”   谢秋忙不迭又重新看向穆柘。   不看穆柘还好,这一看他心里面的羞耻感都要溢出来了,穆柘的眼神随时提醒着他自己在干什么,他有些无地自容。   但嘴上还是不敢放松,直到穆柘闷哼一声射出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但嘴里的东西还来不及吞下去,穆柘就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往下按,谢秋池猝不及防地撞在地上,呛咳了起来。   穆柘不为所动地按着他,等他咳嗽平息了才放开他:“滚起来。”   谢秋池不知所措地抬头,可能是太白的缘故,他身上很容易见红,刚才那一撞并不算痛,但额头上还是被撞得发红,穆柘看着他额角的红印,叹了口气:“蛤蟆都知道戳一下动一下呢,你特殊,要让人戳你两下,喜欢给自己找罪受是吧?”   谢秋池回味了一下他刚才说的话,顿时明白是自己那一偏头坏了事,立马小心翼翼地认错:“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   “你错哪儿了?”穆柘挑起一边眉,不咸不淡道。   谢秋池跪好,望着穆柘:“贱狗不该让主人提醒两遍,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贱狗不会再犯了。”   他顿了一下,微微垂下眼睛挡住了自己的神色:“求主人原谅贱狗这一次。”   穆柘抬脚踩在他肩膀上,随手扇了他一巴掌:“说错了,重点不在这里。”   谢秋池诧异地眨了眨眼睛——不是这个是什么?   穆柘也没指望他能自己想出来,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脸,道:“你主人我养狗呢,不但要听话,还要够骚,我就喜欢看狗发骚,所以别在我面前扭扭捏捏的装清纯,听懂没有?”   “贱狗听懂了。”谢秋池立马点头。   穆柘冷哼一声,他顶烦奴放不开,所以看到谢秋池那副模样就有些恼火。   “听懂了是吧?”他踢了一下谢秋池,“来,你主人现在要看你发骚。”   谢秋池愣住了,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做。   穆柘道“看过片儿吧?自慰总会吧?”   “贱狗会,主人。”谢秋池咬了下牙,把手放在自己性器上撸动。   “你这是打飞机还是干嘛呢?什么表情?你觉得自己够骚吗?”   谢秋池被穆柘的话逼得难受,不想再惹他生气,只能努力回想着自己以前偶尔看过几次的gv,一只手撸着性器,一只手往胸上摸,自己抓住自己的乳头揉捏。   “你这就叫发骚了?往大街上一摆都没人乐意看你。”   穆柘把脚按在谢秋池胸上,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谢秋池顺着快感呻吟出来,下意识主动扭着腰去蹭穆柘的脚,轻轻晃着屁股:“主人,您踩踩贱狗吧。”   “踩你哪儿啊?”   “求您踩贱狗的脸。”   穆柘重重一脚踩在他脸上,拿脚趾去捂他的鼻子,谢秋池只能张大嘴呼吸,嘴里的热气都喷在穆柘脚底,穆柘又在他脸上按了按:“你自己说说你贱不贱?”   谢秋池含糊地应了一声,从穆柘的语气里他听不出什么来,但穆柘没喊停,他就只能继续。   他在穆柘脚下艰难地喘息着,把腿摆成M型。   穆柘放松了脚,随意搭在他肩上,指导他:“腰,屁股,这也要人教。”   谢秋池又塌下腰撅起屁股,用手掌撑地,他喘得还有些厉害,但摆好姿势之后就默默承着穆柘的重量没再动。   “又哑巴了?”   谢秋池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请主人检查……检查贱狗够不够骚。”   穆柘拍了下他的屁股:“行了,以后记住了,在我面前,有多骚就给我表现得多骚,别犯我忌讳。”   “是,主人,贱狗记住了。”   穆柘又让他那样趴着把地摊上的精液清理了,才算饶过他,给他解了绳子。   “滚去洗澡。”   谢秋池洗好澡过来,自觉在穆柘脚边给他摆的软垫上盘腿坐下。   他看着穆柘被他舔湿的脚,犹豫了一下问道:“狗狗帮您把脚洗干净吧?”   穆柘不在意地扫了一眼:“茶几上有湿巾。”   谢秋池勾着身子去拿湿巾,得到允许后把穆柘的脚捧到自己腿上,细细擦拭干净,又恭恭敬敬放回去。   穆柘让他跪直,检查了一下有没有被绳子磨伤的地方,一边看一边道:“今天绑着你,怎么感觉你比之前亢奋呢?喜欢被绑?”   谢秋池没好意思说那些绳子一直磨着他敏感的地方,只道:“狗狗以前没试过这个。”   “你没试过的多了去了。”穆柘道,“我看你还挺爽的,下次给你绑个更难一点的,看能不能直接把你的狗鸡巴给爽射了。”   谢秋池咽了口口水,下意识低头,听到穆柘“啧”的一声又赶紧抬起来,答话:“是,狗狗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知道?问牛答马,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不是……”   穆柘淡淡道:“有话就说,少给我来这种犹犹豫豫的语气。”   “……狗狗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回您的话。”谢秋池有些挫败地道。   穆柘当然知道这个,调教过程里只有他引导着谢秋池,谢秋池才会顺着他说些他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话。   “不是你不知道,是你不愿意去想。你主动性太低,”穆柘道。   “……狗狗去学行吗?”谢秋池埋着头。   “学什么?学怎么犯贱啊?”穆柘乐了,推了他一下让他抬头,“这还要学?这不是你们狗的本能吗?”   谢秋池听懂了,轻声答道:“是,贱狗不用学,贱狗就喜欢给主人犯贱。”   “嗯。”穆柘随手拍拍他的头,“就是这样,小狗,放开点,别想太多。”   “狗狗知道了,”谢秋池看着他的眼睛,也露出个笑了,“谢谢您。” 第9章   概要:玩儿狗就不忙   谢秋池搬出来那天只是给穆柘发了个短信,穆柘又问了句要不要帮忙,他委婉拒绝之后穆柘便没再回消息过来。   他确实没有太多要拿的东西,打个车跑一趟,就差不多了,觉得没必要让自己主人跟着跑一趟。   穆柘虽然不奉行“跪地为奴起身为友”那一套,但在调教之外对奴的要求没那么高,也挺温和的,但他对穆柘还是有一点类似于敬畏的感觉。   况且,除了这一段关系,他还是不愿意让穆柘太多地牵扯到他生活里去。   牵扯多了就容易分不开,分不开不管是对他还是对穆柘都不好。   谢秋池打扫干净新屋子,累得瘫在沙发上。过一会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确认穆柘是真的没理自己,就开始想是不是刚才的话没说好,又惹穆柘不高兴了。   毕竟穆柘很少不回消息,两人的对话大多以他的一句“嗯”结尾,他一直觉得穆柘的这个习惯很让人安心,不过这下穆柘一不回,又会导致他有些提心吊胆。   还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可以消磨,谢秋池不知道穆柘有没有事忙,考虑一下之后还是给他发了短信。   “主人,您忙吗?”   这次穆柘的消息很快就回过来了:“玩儿狗就不忙。”   “那狗狗来找主人好吗?”   “十分钟。”   从这里到穆柘家走路大概二十分钟,十分钟太紧了,谢秋池立马站起来就开始往穆柘家跑。   到的时候他看了眼表,还差一分钟,还好没有迟到,然而穆柘打开门把他放进来,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道:“十个耳光,自己扇。”   谢秋池愣住:“还有一分钟才……”   他在穆柘倏然冷下来的脸色下止住了声音,跪下来一下一下地扇起了自己耳光。   十下过后穆柘掰着他的脸看了看:“再加十下,报数和道歉懂吗?”   “贱狗懂。”谢秋池有些轻喘,但扇自己耳光的力道还是没有减,还有意加重了些。   “一,主人,贱狗错了。”   “二,主人,贱狗错了。”   “三,主人,贱狗错了。”   “……”   等二十下全扇完,谢秋池脸上已经红成了一片,手和脸都痛得麻木了。   “知道为什么让你加十下么?”   他试探着道:“贱狗之前扇得太轻?”   “错。”   “贱狗在主人第一次命令的时候没有立马服从。”谢秋池想了想,肯定地道。   “这回对了,”穆柘抬脚踩在他大腿上作为奖励,“那第一次呢?”   谢秋池本就是因为疑惑才没有第一时间执行命令,这会儿哪猜得出来,只好诚实地摇摇头:“贱狗不知道。”   “因为我喜欢看你这么做。”穆柘笑了,“我的喜好是你行为的第一标准。”   谢秋池呼吸一紧:“贱狗知道了。”   “楼梯口去。”   谢秋池脱完衣服,跟在穆柘后面爬到了楼梯口,跪在旁边将双腿分开,脚踝并在一起,因为这个姿势,只能用手撑着地才维持得了平衡。   穆柘没有多为难他,只是给他拴上了牵引绳,让他跟着自己爬上楼。   谢秋池上次进二楼那个调教室还是因为挨鞭子,本能对它就有些恐惧,爬到门口的时候下意识顿了一下。   穆柘立马感觉到了,反手一巴掌:“我让你停了吗?”   谢秋池摇摇头,立马跟紧了,不敢再迟疑。   穆柘把他牵到调教室里的一面大镜子面前,让他将膝盖分开,双手背在脑后,又半轻不重地在他已经翘起来的性器上弹了一下:“扇耳光都能硬?”   谢秋池轻轻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垂眼,立马被扯住头发:“看镜子。”   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为什么硬?”   镜子里的人脸颊通红微肿,看着都疼,身下的性器却硬着,显示其主人的兴奋。   谢秋池急促地喘了两下:“因为贱狗在主人面前扇自己……所以才硬了……”   “喔……原来你是只喜欢犯贱的骚狗。”穆柘道,又问,“狗穴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主人。”因为有时候穆柘会在他后面插东西,所以他已经习惯了先做清理。   “这么迫不及待?”穆柘揪了一下他的乳头,又在上面来回地揉搓,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想挨操了吧,贱狗?”   谢秋池愣了一下:“主人要……”   他没有说完,穆柘挑眉看他:“怎么?”   “主人要操贱狗吗?”   他说得又低又快,像蜻蜓掠过水面一样,穆柘要不联系前后文都听不清,他有些惊讶:“你不接受10?”   “不是的,”谢秋池犹豫地摇头,“贱狗没有想过。”   穆柘乐了:“你他妈该想的不想,不该想的倒想得挺多。”   谢秋池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不该想的,穆柘就已经把话转开了:“今天不操你。”   谢秋池把问题咽回去,乖乖点头,心里面松了一下,却没分清楚是什么意味。   穆柘把牵引绳换成带铐的狗链,项圈收紧,然后把谢秋池拷在墙边。   “来,选一个你喜欢的,可别说你主人我没给你选择权。”   谢秋池还没从穆柘那句话里脱出来,转眼就看到穆柘拉开一个抽屉,里面全是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假阳具。   “……”他有点懵,不是说不操吗?   穆柘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脑门儿上弹了一下:“不操你,你以为就把你后面闲着了?闲得住么你?赶紧,别磨蹭。”   谢秋池顿时明白自己会错意了,穆柘说不操他,只是不自己上而已。看见穆柘颇有点不耐烦,他赶紧挑了个正常大小的,捧着看着穆柘:“主人,有润滑剂吗?”   穆柘没说话,看样子是没打算让他用润滑剂了。谢秋池只有把假阳具举到嘴边用舌头舔湿,再往下面塞。   虽然早上才清理过后面,但推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干涩,谢秋池在穆柘的目光下趴在地上,又用两根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才忍着痛将那根假阳具塞进去了。   他还是第一次塞这东西,比跳蛋难适应一点,胀得他难受,缓了一会儿才又缓缓跪直。   谁知道穆柘抬脚踢他,漫不经心道:“没看清啊,再塞一次。”   谢秋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穆柘问:“你要我再说一次?”   他一个激灵,立刻把假阳具重新抽出来,拿在手上有些苦恼。   怎么才看得清楚啊?   他想了一会儿,从跪姿换成坐姿,将膝盖屈起来大大分开面对着穆柘,正要重新塞一次的时候穆柘又道:“你不看看你怎么吃进去的?”   谢秋池顺从地将目光对准镜子,一边看着自己一边把假阳具重新一点点吞了进去,吞完他就已经激动得受不了了,喘着气从镜子里看穆柘。   穆柘跨上他的肩膀,骑在他脖子上:“今天准你射,自己插。”   “谢谢主人。”   假阳具很仿真,上面连凸起的青筋都有,谢秋池抽插的时候差点产生了自己真的在被操的错觉,有几次擦过前列腺,刺激得他整个人都有点抖。   他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但穆柘偏偏喜欢听他呻吟,一见他咬嘴唇就会把手伸进他嘴里玩儿他的舌头,呻吟就从唇间溢出来,压都压不住。   几次过后谢秋池就明白了穆柘的用意,也不再试图压抑,穆柘便转而去揪他的乳头玩,时不时拍拍他的脸:“用力点插,不想射吗?那就一个月都别射了。”   谢秋池绷直了腿,连脚趾都蜷到了一起,可是不管怎么插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他就是射不出来,只能仰着头求穆柘:“主人,求您、求您踩踩贱狗吧……”   “踩你哪儿啊?”穆柘用力揉着他的胸,一路按下去,一边问,“踩这儿?踩这儿?还是这儿?”   手滑倒要紧地方的时候偏偏停了。   谢秋池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想拿自己的性器去蹭穆柘的手,还好中途回过神来强行制止了自己,憋得眼角通红:“求主人踩贱狗的鸡巴。”   穆柘这才把脚放到他挺立的性器上,摩擦了几下,脚趾在龟头上恶意刺戳着。   谢秋池叫的声音顿时大了起来。   “爽吗,贱狗?”   “嗯……爽、贱狗爽……啊……主人……”他一边叫着一边在穆柘脚底蹭,在后穴抽插的手也没停,很快就受不了了,“主人……贱狗要……啊……要射了!”   穆柘倒没让他忍,大方道:“射吧。”   谢秋池射完后喘了几口气,很快就缓过来,向穆柘请示:“贱狗帮主人清理干净行吗?”   他刚才射精的时候几乎全溅在了穆柘脚底。   “这还用问?脚全被你的东西弄脏了,下次自觉点。”穆柘抬起脚往他胸前蹭,将大部分精液蹭在谢秋池身上后才按在他脸上让他舔干净。   拉他到镜子面前让他看自己浑身精液的样子:“你看看,真是条小骚狗。”   谢秋池脸上激动的红潮还没完全褪下去,闻言又添了几分,穆柘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晚上才能洗,明白没有?”   “贱狗明白了。”谢秋池点点头。 第10章   概要:他在穆柘面前敞开自己,一定是从这一秒开始的   一只手按在书边的时候谢秋池愣了愣,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抬眼看到是穆柘的时候才放松下来,露出一个笑。   “主人好。”   因为是在图书馆,不方便说话,谢秋池只做了个口型,起身让了个位置。   穆柘自然地在他位置上坐下,打开手上的书,轻声道:“图书馆是你家吗,什么时候都在这里。”   谢秋池没有再坐下,闻言回道:“狗……我没什么别的事做。”   穆柘笑了一下:“这话说的,我让你太闲了是吧?”   “没有!”谢秋池看了周围一眼,索性蹲下来,低声解释,“狗狗没有这个意思。”   他说的那句话只不过是实话,看书是他除了跟穆柘在一起外为数不多的消遣,何况他对自己学习的要求很高,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图书馆,他没想到穆柘会这样理解。   穆柘乐了,谢秋池好像一直不大分得清打趣和真的生气之间的差别,不过这样正好,穆柘每次都觉得逗他十分好玩儿。   穆柘没去管他,翻了一页书,谢秋池依然蹲着,视角有些低,他想方设法找话题:“您在看什么?”   穆柘将书的封面立起来给他看。   竟然是原文版的《情人》。   谢秋池有点惊讶,穆柘随意把手肘撑在他肩窝上,按了按,刚合适,就那样撑着没动:“怎么了?”   “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您竟然会看这种类型的书。”   “怎么,”穆柘拿书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我长得太凶是么?”   “不是的,”谢秋池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低声道,“您长得很帅。”   他只是没想到穆柘还喜欢这类文艺青年的书,中文的他都看得脑子累,穆柘还看原文。   谢秋池心里竟然莫名有种“果然不愧是我主人”的感觉,他晃晃脑袋把它晃出去,穆柘按住他头,装严肃装不下去了,也笑起来:“别晃了,一边儿坐着去。”   谢秋池乖乖起身去旁边坐着,看自己的书。   他的专业是汉语言文学,不但要研究汉语学贯古今,还要求学贯中西,这几天正捧着本外国文学史啃,把人名与作品名对号。   他一边看一边心想穆柘果然属于天才型的那类学霸,基本不来图书馆,来了还悠哉哉看着晦涩的闲书。   想着想着目光就不由自主瞟过去了,瞟了几次,穆柘眼睛抬也不抬地伸脚踩住了他的脚,碾了两下才收回去。   谢秋池顿时明白自己被发现了,尴尬地垂下头。   可是头低下去了,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浮现出刚才穆柘看书的样子。   主人真帅啊。   穆柘在他书页上敲了敲:“认真看书。”   谢秋池窘迫地点头应是。   穆柘看书的样子很沉静,不过谢秋池不敢再多看了,一个劲埋着头啃书,脑袋都没有再抬起来过。穆柘起身时他才茫然地抬头看他,再看看手表,惊讶地发现自己和穆柘竟然就这么在图书馆里呆了快三个小时。   跟着穆柘出去之后谢秋池才觉得有些紧张。   上次喝醉了脑子有些混沌,这还是他第一次清醒着跟穆柘一起走在校园里,感觉很新奇。   他特意落后穆柘小半步跟着他,走了一会儿之后穆柘微微偏头道:“去吃饭?”   “好,您想吃什么?”   “芝士焗饭。”   谢秋池略微为难地蹙眉:“学校附近没有……”   穆柘一挑眉,没说话。   谢秋池的眼睛顿时亮了:“我给您做行吗?”   穆柘点点头:“多放点儿芝士,家里有吗?”   “有的。”谢秋池开心地笑起来,心里还在想着穆柘那句无意的“家里”,有点轻飘飘的。   但这顿饭还是没有吃成——穆柘被人叫住了。   小跑过来的女生有些面熟,将额发随意往耳边一撩,半笑半埋怨道:“电话也不接,叫我好找。”   “刚从图书馆里出来,静音了。”穆柘一边说一边掏手机,果然好几个未接电话,“下次请你喝东西赔罪行吧?大小姐。”   “那就说定了。”女生又偏头朝谢秋池笑笑,“你好啊,我叫宋倾声。”   她的音色甜而不腻,像荷叶上蹦跳着洒落的水滴,谢秋池这才想起自己刷学校论坛的时候见过她的照片。   宋倾声的长相也与她的声音一样,是属于甜美型的,笑起来让人十分舒服,谢秋池虽然对女生不感兴趣,也被她的笑感染到了似的笑了一下,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礼貌地点点头:“你好,我叫谢秋池。”   还好穆柘及时插话:“你急着跑过来,就为了跟他做自我介绍?”   “当然不是,”宋倾声瞪他一眼,“导师找你有事,就让我来充当跑腿的咯。”   穆柘看了谢秋池一眼,有些迟疑:“很急?我明天找他不行吗?”   “非常急!老路找不着你都要疯了!不然我才不替他在外面跑呢,发型都给我跑乱了!”   穆柘叹口气,转向谢秋池:“秋池,我得……”   谢秋池理解地点头:“您……”他咬了下舌尖,“你去吧,忙正事要紧。”   宋倾声闻言立马拉过穆柘的胳膊,笑开:“那秋池学长再见啦!”   “再见。”   穆柘只来得及嘱咐了一句“路上小心”,就被宋倾声急吼吼地拉走了,谢秋池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   其实也没什么的,当然是学业为重,更何况这边又没什么要紧事,穆柘根本没义务要拒绝导师的召唤。   可是竟然还是有点失落。   他厨艺其实还不错,挺想露一手的。   谢秋池呼出一口气,抹了把脸,才往家里走去。   从那天在图书馆偶遇之后,谢秋池就有意无意观察起穆柘的行动规律来。发现他是个非常有规律的人,每周二和周四会来图书馆,周三打篮球,校内校外的篮球比赛基本都少不了他,谢秋池偶尔会偷偷去看,但还没有去打过招呼——在学校里他面对穆柘不如在外面自在,更何况穆柘一下场身边总会有几个巧笑倩兮的姑娘围着,他贸贸然插进去算个什么事?   而且……穆柘也不一定想看到自己,他记得那次搬家的时候穆柘一时没留心说错了话后的皱眉,心想穆柘大概也和他想的一样,并不喜欢在主奴关系外掺杂太多东西。   所以他也小心避着,不去给对方找不自在。   但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往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又在找穆柘了——不但变态,还是跟踪狂。   今天有篮球比赛,穆柘又进了一个三分之后全场欢呼,谢秋池也跟着鼓掌。身边的人要不兴高采烈地大喊大叫,要不骂娘,只有他一个人沉默。   比赛结束后他自然跟以前一样悄悄离场,说来也巧,刚走开没一会儿就收到了穆柘的消息,让他下午四点准时。   谢秋池去的时候穆柘还没回来,敲了门也没人应,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看到穆柘走过来,赶紧迎过去:“您回来啦。”   “等了很久?”   “刚到一会儿。”   穆柘拍了一下他的脸:“看门狗。”   谢秋池笑着点点头。   他伺候着穆柘脱了鞋,正打算拿去放好,却被穆柘制止了。   穆柘从他手里拿过鞋,打了个结把两只鞋都挂在了他脖子上。   他打完球还没换过鞋,鞋里暖烘烘的汗气就在谢秋池鼻子周围飘来飘去,谢秋池还没爬到调教室就已经硬了。   穆柘把他按到地上去:“看把你馋的,就差流口水了。”   他说着就拿了个口塞来,让谢秋池张嘴。   谢秋池乖乖张开嘴让穆柘把口塞塞进他嘴里。   口塞上面有几个小圆孔,含不住的口水就要顺着孔往外流,谢秋池有点着急地“呜呜”叫,想把口水吸回去的时候挨了一耳光。   “叫什么叫,狗嘴塞上还不老实吗?”穆柘又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怎么,害羞?”   谢秋池犹豫了一下,诚实地点点头。   穆柘皱着眉:“你这个毛病今天要给我改不过来,这玩意儿就别取了。”   谢秋池惊慌地看了他一眼,刚想求饶,又被按下去了,额头抵着地。谢秋池没有挣扎,自然地手肘撑地,又把腰塌下去。   穆柘在他腰上不轻不重踩了一脚,看他没有晃动后脸色才好看了一点,道:“好好趴着。”   他从角落拖了个懒人沙发过来,把脚往谢秋池背上一搭就自顾自玩起手机来,将谢秋池当成了个放脚的垫子。   谢秋池一边闻着主人的鞋,一边稳定着身形,本来不算什么,之前也有几次接受过静物调教,但这次嘴里塞了东西,口水不断往外流,因为姿势问题有的口水还直接流到了脸上去,谢秋池又羞又臊,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   穆柘让他就那么趴了快半个小时才放他起来,瞥了一眼他流得到处都是的口水和微红的眼角,当真没打算给他摘口塞。   他用脚抬起他的下巴,问道:“害羞?”   谢秋池摇摇头。   “少给我装。”穆柘踩在他肩膀上,“觉得这样难看是吧?”   谢秋池一时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所幸穆柘也没有要他回答,只道:“骚的时候比谁都骚,脑子却经常转不过弯来,主人愿意怎么打扮狗就怎么打扮,难道是因为狗喜欢自己这样?你见过有哪条狗因为被主人剃了毛或者穿件不好看的衣服就害羞和不愿意吗?”   谢秋池摇头——这一次比上次认真了很多,穆柘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想自己说的话。   “那你觉得你应该害羞吗?”   谢秋池又摇头。   “第一次调教你的时候我说过,我对狗的听话要求很高。除了行动上的,还有心理上的,调教的时候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我让你干什么都不是为了你高兴,而是因为我喜欢,清楚吗?”   穆柘跟他对视着,谢秋池呆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地点头。   “回应得这么坚决,做不到也一点用都没有。”穆柘淡淡道。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把谢秋池拉近了,给他把口塞取出来。   满是口水的口塞被他握在手里,他也不见有什么嫌弃的表情,反而又顺着谢秋池还没合上的嘴把空着的手指伸进去搅弄。   手指灵活地在口腔上壁刮擦,夹起谢秋池的舌头,最初的时候谢秋池的舌头还有些僵硬,慢慢才恢复,主动地去舔穆柘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吸吮,发出水声。   等穆柘玩够了之后,他就有些兴奋了。   却不料穆柘抽出手,在他胸口上擦了一擦,道:“饿了。”   “贱狗给您做饭行吗?”谢秋池望着他。   “嗯,就做我那天说的,”穆柘眯了下眼睛,“没忘吧?”   “贱狗没忘。”谢秋池犹豫了一下,“那……”   “材料都在冰箱里,赶紧去,我去洗个澡。”穆柘走到门口,又特意叮嘱了一句,“围裙在墙上,起来吧。”   这就是只穿围裙的意思,谢秋池从地上爬起来,到了厨房一看,有些哭笑不得——那条围裙竟然还是少女系的,粉嫩的爱心都要从围裙上跳出来了。   但既然穆柘说穿,他就只能穿上,只不过做饭的时候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穆柘戴着这条围裙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穆柘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闻到了芝士香,谢秋池在收拾剩下的食材,没发现他出来了。   谢秋池是偏瘦弱型的,身上没什么肉,不过屁股还挺翘,生得又白,浑身上下只穿着围裙的样子有些撩人。   穆柘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一会儿,没出声。谢秋池转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差点把盘子给摔了。   “小心着点儿,摔了让你舔干净。”   “您吓死我了。”谢秋池稳住盘子。   “怎么,我看狗还用你同意?”   谢秋池流畅地接道:“不用,您随便看。”   穆柘一乐:“学会贫嘴了是吧,还不赶紧端出来,你主人我饿着呢。”   焗饭味道还不错,穆柘看到谢秋池跪在他旁边,没有再进厨房的意思,挑了下眉:“只做了一份?”   谢秋池理所当然地点头。   穆柘有点哭笑不得——该乖的时候不够乖,不该乖的时候偏偏又乖得很,谢秋池真是sub界一朵奇葩。   他想了一下:“别跪这儿,垫子上去坐。”   垫子摆的位置离穆柘不远,正对着他,谢秋池爬过去盘腿坐下。   “腿,伸直,分开点。”   于是谢秋池就从盘腿的姿势改成双腿大张,性器正对着穆柘,不巧还高高翘起。   穆柘将脚放在他大腿根,开始吃饭。   谢秋池掰着自己的大腿保持这个姿势,穆柘的脚偶尔蹭到他翘得老高的性器,他都忍不住一抖,穆柘干脆踢了他一脚:“帕金森么,抖什么抖?”   谢秋池一边被焗饭的香味勾着,一边又被穆柘的脚蹭着关键部位,又爽又难受,哼唧了两声。   穆柘不满意了:“我问你话呢。”   他一时没想到那还是个需要回答的问题,愣了一下才小声道:“贱狗忍不住……”   “怎么,挨你两下就把你挨爽了?骚水都沾我脚上了。”   谢秋池的性器一颤,更精神了。   “还愣着干嘛,舔干净。你没做自己的那一份饭,就想着吃我的脚吧?”   谢秋池犹豫了一下,迎合着点头:“是,贱狗就想舔主人的脚。”   不过这个姿势要埋下头去对柔韧性要求太大了,谢秋池筋骨不够软,有点犯难,请求道:“主人,贱狗能换个姿势吗?”   “趴着舔。”   谢秋池小心翼翼捧着穆柘的脚换了姿势,让穆柘踩在自己手心,先埋下头深深吸了口气,才把穆柘的脚趾含进嘴里,啧啧有声地舔了起来。   穆柘享受着他的伺候,把吃了一半的焗饭放在一边,抱着手看了一会儿。   “舌头伸长点,看不清楚。”   “表情再贱一点。”   “用力,没感觉到你喜欢舔脚啊小骚狗。”   谢秋池喘息声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在穆柘脚上,穆柘眯着眼睛:“看你鸡巴硬得,舔个脚都能射出来是吧。”   谢秋池嘴里含着脚趾“呜呜”了两声,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穆柘踩了一下他的头:“行了,起来吃饭。”   谢秋池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等看到一边剩下的饭时才明白穆柘的意思,赶紧摇摇头:“贱狗不饿。”   “谁他妈问你饿不饿了,让你吃就吃!”穆柘不耐烦地皱眉,看到谢秋池忙不迭捧起盘子才轻嗤一声,“不长记性。”   谢秋池很犯难,捧着盘子跟穆柘对视了几秒,才道:“贱狗能去厨房拿个勺子吗?”   “嫌脏?”   “不是!”谢秋池被吓了一跳,他怕的分明是穆柘嫌他脏,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又重复了一遍,“不是。”   穆柘叹口气:“盘子放地上。”   谢秋池放下盘子,他伸脚在盘子里搅了搅,淡淡道:“现在能吃了?狗吃饭还拿什么勺子。”   谢秋池的视线停留在穆柘脚上,没急着去吃饭,小声道:“贱狗帮主人舔干净吧?”   得到许可之后他捧起穆柘的脚,将上面沾着的饭粒一一用舌头卷了起来吃下去,全部舔干净了之后才轻轻放下,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穆柘伸手把他嘴上沾着的一点芝士抹了,拍拍他的脸:“吃吧,小狗。”   人脸的构造跟狗脸毕竟不一样,谢秋池吃完那半盘子饭,沾得满脸都是,穆柘看着挺乐呵,让他自己去照镜子。   “蠢狗,饭都不会吃。”   谢秋池对着镜子,憋了半天,回一句:“贱狗下次努力。”   穆柘挺喜欢他这种又蠢又认真的样子,心情不错地拿了张湿巾亲自给他擦脸。   谢秋池简直受宠若惊,穆柘捧着他脸的时候一动不敢动,脸上就被揪了一下:“你这什么表情,给你擦个脸能吓死你了。”   谢秋池抿着嘴笑。   穆柘看他被揪的地方又有些泛红,干脆又上手搓了两把,感叹道:“我看你这天生就是让人虐的体质,一碰就红。”   谢秋池愣了一下,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穆柘估摸着今天跪的时间有点久了,就让他坐回软垫上去——还是大张着腿的姿势。   电视里还是广告,穆柘无聊,从谢秋池的小腿一点点踩上去,一直踩到大腿根,又用脚趾玩着他一直没有软下去的性器,忽然问道:“今天表现得还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谢秋池其实觉得自己今天表现依然差劲,没想到还有奖励,想了会儿才斟酌道:“贱狗能要主人换下来的衣服吗?洗干净还给主人。”   穆柘把放在一边打算洗的衣服扔给他:“今天不准射。”   “是,主人。”   性器硬得难受,但谢秋池抱着穆柘的衣服,偷偷闻了几口,还是露出个笑来。   “好闻吗?”穆柘瞥见他的动作,打趣道。   “好闻,主人的味道最好闻。”   “我发觉你一犯了什么错,就会溜须拍马了,平时屁都放不出来一个。”穆柘道。   “贱狗说的是实话。”谢秋池低声道。   穆柘笑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谢秋池最近说话为什么这么好听——自从上次他叫他放开点之后,谢秋池就认认真真学了怎么放开,至少话比从前多了,不但问什么答什么,还会学着补充。   他见多了随意敷衍主人的奴,像谢秋池这样不管说什么都会真正去落实的,别说奴了,在哪里都难得见。   虽然这段关系不知道能保持多久,但穆柘还是很希望多维持一段时间的,毕竟这么讨人欢心的狗难找。   穆柘打量着谢秋池,看他抱着衣服左闻闻右闻闻,还悄悄用脸蹭了两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球赛好看吗?”   谢秋池动作顿时僵住,一时间没敢抬起眼来。   穆柘翘着腿,等他回答。   “您……您看到了?”   “你觉得呢?”   他想起自己一出球场穆柘就发来了短信——他早就看到了吗?   谢秋池将头埋在衣服里,挡住自己的表情,艰难解释:“贱狗只是经过的时候刚好……”   “场场都刚好?”   “……”   穆柘有些莫名其妙,抬脚踢他:“又他妈哑巴了?我问你话呢。”   他踢得不重,但谢秋池却颤了一下。   “对不起主人,贱狗以后不敢了。”   穆柘“啧”了一声:“抬头,看我。”   谢秋池顿了一下,抬起头来,这回眼眶倒是没红,可脸上那表情,跟哭也差不离了。   穆柘无语:“你想什么呢?嗯?道的哪门子歉?”   “……贱狗没经过主人同意,就去……”   穆柘忽然道:“谢秋池。”   这还是穆柘第一次在独处的时候喊他名字,他的话一下子就断了,呆呆看着穆柘。   穆柘向前倾了下身,正色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让你看我打球?”   两人间一阵沉默,穆柘的耐心这次出奇地好,没催他,只是与他对视。   过了半天,谢秋池才道:“贱狗以为主人不喜欢在调教之外跟贱狗过多接触。”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意料,穆柘消化了一下,问道:“为什么这样想?”   谢秋池没说话。   穆柘理了下思路,大概猜到了一点:“租房子那次,我说错话了是吗?”   谢秋池微微皱着眉,他下意识地不赞同穆柘这么说自己:“您是无心的,贱狗知道。”   “你甭管我无心还是有意,说没说错我自己清楚。”穆柘有些头疼,“问题是,我有什么想法,我会直接告诉你,你想的太多了。”   他指了指谢秋池:“你算算这是多少天前的事,你憋了多少天没告诉我。发骚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平时就成了个锯嘴葫芦,你自己给自己搞个互补是吧?”   谢秋池紧紧抓着手里的衣服:“对不起,主人。”   前一秒还觉得他称心,后一秒又出问题,穆柘心里烦得很,没理这句道歉,只道:“手放地上去,摊平。”   谢秋池将衣服放好,手心贴地,穆柘用脚踩着他的手,逼他将手指贴紧地,完全打直。   “别一激动就握爪子,小动作少点。”   “是,主人。”   穆柘使了挺大力气,谢秋池默默地忍着被踩的痛,感觉穆柘将手放在他头上,像是思考着什么一样用手指搓着他的头发。   过了好一会儿,穆柘叹气:“我不能让你信任吗?”   谢秋池震惊地想要抬头,却被按住:“别动,好好呆着。”   他被限制了行动,只能着急地道:“狗狗相信主人!狗狗就是……”   “就是不愿意坦诚?”   “这是狗狗自己的问题,跟信任无关!”   “正是因为不信任,才会出现不坦诚的问题。你不愿意向我坦诚,归根结底还是由于你潜意识里觉得我不值得坦诚。”穆柘动作很轻地拍了拍他的头,“你不用着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是我做的不够好,才让你产生了误解。信任不是单方面就能树立的。”   他松开谢秋池:“过来。”   谢秋池爬了两步,跪靠在他脚边,穆柘看到他眼眶真的红了,很无奈:“都说不怪你了,我让你哭了吗?”   谢秋池下意识想掐手,想起刚才穆柘的话又松开手,贴在地上,低声道:“主人很好,都是狗狗的错,狗狗没有问主人,还自己揣测主人的意思,狗狗太差劲了。”   “你这又打开了什么自责新模式?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主人很好。”   谢秋池的语气有点执拗,像只护主的大狗——谁说他主人都不行,连穆柘自己也不能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想,但他一点也不愿意听到穆柘自责,他倒是宁愿穆柘骂他罚他,用鞭子打他一顿都行,他受不了穆柘因为他的不坦诚而产生自我怀疑。   “主人对狗狗很好。”他悄悄伸手抓住了穆柘的裤角,不敢惊动穆柘,只捏住一点点,像是找个支撑。   穆柘垂着眼看他。   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狗。   他心想。   “我那天把那句话打岔过去,是因为我怕你多想,我不清楚你是不是愿意把主奴关系的范围扩大,但没想到造成了你的误会。这是我考虑得不周到。”   穆柘的声音很低,敲着谢秋池的耳膜,震得他眼睛发酸,他用力闭了下眼睛,才道:“狗狗没有体会到主人的用心。”   “别急着献殷勤,”穆柘笑了一下,继续道,“主奴关系很大程度上不但不稳定,还很危险,主对奴的判断如果有偏差,调教得不愉快是小事,影响到奴的生理或者精神状况才是大事。控制欲肯定是有的,但维持关系、确定奴的状况,这才是主要求奴坦诚的最大原因。如果我无法确定你的状况,我说的话、我的行为,很可能就会对你造成精神压力,主奴关系追求的是快感与舒适,不是这种本来可以避免的额外压力。”   他像是在组织语言,顿了一下才郑重道:“确定关系的那天我说的可能还不是很明白,鉴于我养了一条心思重的小狗,我再重新说一遍吧。”   “掌控欲和虐待欲是我与生俱来的东西,它让我享受被臣服的快感,但用理性来节制它并且认真对待一段关系才是一个主的修养,我自认做得还行,也在继续努力,谢秋池,作为我的狗,你应该对此拿出最大的信任来。”   他的语气强硬,谢秋池抬头望着他,过了好久才重重点头:“是,主人。”   他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这次他没再躲。   很久之后谢秋池回想起这一幕,才确定,他在穆柘面前敞开自己,一定是从这一秒开始的。   穆柘动作算不上温柔地给他擦了擦眼泪,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   谢秋池把穆柘沾了泪水的手指舔干净,摇摇头:“我是您的狗。”   “嘴真甜,”他把谢秋池的头往自己腿上按了按,突然接上了谢秋池之前的话,道,“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哪里有养狗的人不疼狗的道理。但世界上也没有不犯错的、全知全能的主人,那是神。”   不。   谢秋池贴着他的腿抬起眼,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他微蹙的眉峰,在心底坚定不移地反驳道。   您就是我的神。 第11章   概要:宋倾声的陈舒尘   穆柘的导师路学扬是个挺有意思的老头子,虽然满肚子学问,但不见迂腐和严肃,在治学以外倒是天真得很。穆柘有时候敬重路老爷子,有时候又嫌他烦——老爷子最乐意打磨自己的得意弟子,爱把事情丢给他做,正事也就算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也爱拉他,往外一带,跟炫耀他大孙子似的,穆柘三天两头被从球场上拉回去,听老爷子叨叨,拔光他头发的心都有。   才忙完老爷子交代的事,穆柘坐在一边歇着,心说下次再不被老爷子哄骗来了。   宋倾声也在,两人坐着闲聊,聊了没一会儿她手机就响了,接起来“嗯”了几声:“在,你去东门等吧。”   “没干嘛,嗯,跟穆柘一起呢。”   “好,我问问他。”   她挂了电话,还没开口,穆柘就笑了:“哟,你家的怎么还查起岗来了。”   宋倾声被挪揄也不生气,还挺得意地挑挑眉:“我乐意,羡慕呢你?”   “看把你给美的。”穆柘“啧”了一声,“就没见过被管着还开心得不行的主。”   宋倾声用手指指他:“你就说你是不是嫉妒吧?没人给你打电话查岗挺空虚的是吧?”   还真没人查穆柘的岗,他爸妈是放心他,从小到大基本上属于放养,不逢年过节指不定都想不起自个儿有个儿子来。   而别的人……他高中的时候倒是交过几个女朋友,但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性取向和性癖,之后就一直在圈子里混,净养狗去了,男朋友一个都没交过,哪里来的人查岗?   宋倾声不一样,她收奴都是与感情挂钩的,跟打电话来的陈舒尘谈了快半年恋爱,好得蜜里调油似的。   羡慕谈不上,穆柘本来也没想着非要找个奴谈恋爱,就是每次吃狗粮吃得挺撑。   天色有些晚了,穆柘就干脆陪着宋倾声溜达过去,边走边问:“他让你问我什么?”   “这不快暑假了么,他刚好有假,问你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吗。”   “我?”他有些惊讶,“去当个一千瓦的大灯泡?”   “少来。你不是收了个新奴吗?去培养培养感情也不错呗。”   穆柘无奈:“你的月老之魂能消停点儿么?要我身边没个男的,我还真怕你把猪拉来跟我凑一对儿。”   “唉,狗咬吕洞宾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道德沦丧啊!”宋倾声戏精附身,捶胸顿足。   穆柘瞥了她一眼:“继续演,陈舒尘要看见还挺喜欢的是吧?”   “那可不行,”宋倾声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我往我自个儿身上招呼他不得心疼啊?往他身上招呼他才乐呢。”   穆柘:“……”   他晚上真吃饱了,用不着狗粮充饥。   宋倾声压根不在意他的心理活动,还在八卦:“你换口味了?我看谢秋池也不像你爱收的那类啊,你不是喜欢热情点儿的、磨人小妖精那种的?”   穆柘投降:“……求你说人话吧。”   “哼,你还欠着我顿奶茶没请,我这样跟你说话够对得起你了啊。”   穆柘道:“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倒想起来了,你上回故意的是吧?”   “故意什么呀?”宋倾声装傻。   “还装——我跟你认识以来你什么时候挽过我胳膊?在我的狗面前跟我装亲密,你当我不敢打你呢?”   “哎呀我怕死了!”宋倾声抱着头跑了几步,回过头来笑嘻嘻地,“助人一臂之力舍我其谁——你还别说,我偷偷看了他几眼,他真挺失落的。”   穆柘张嘴正要说什么,就看见了正走过来的男人,当即喊道:“陈哥!你赶紧把你家小疯子领回去!”   宋倾声听到他喊已经来不及反应,一头扎进陈舒尘怀里,被稳稳当当地接住了。   “主人晚上好。”陈舒尘搂了她一下,先给她理好了衣服,才笑着跟穆柘打了招呼:“麻烦你送她过来了。”   宋倾声舒舒服服地靠着他,闻言伸手去揪他的脸:“麻烦什么呀,他还想打我呢,赶紧给我报仇呗。”   “是,我打他几拳给您出气行吗?”   穆柘无奈:“陈哥,你跟着她都学坏了。”   陈舒尘自从见到宋倾声脸上的笑就没消下去过,道:“狗随主人。”   “乖狗,”宋倾声夸了一句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你这不是承认我坏么?造反啊?”   “狗狗没有。”陈舒尘闷笑。   宋倾声熟练得跟个老流氓似的,反手拍了他屁股一下,警告道:“你完了,回去等着吧。”   穆柘还看着,陈舒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任她在自己身上动作着,爽快认错:“狗狗错了。”   “错哪儿了?你给我好好说说?”宋倾声不饶他。   穆柘看也没自己什么事了,朝陈舒尘点点头就往回走。   宋倾声这个小疯子,真是……   “你还别说,我偷偷看了他几眼,他挺失落的。”   他笑着摇摇头。   他当然知道宋倾声在暗示什么,但天底下的狗,哪只喜欢看自己的主人扔下自己去干别的?虽说谢秋池跟他没到那份上,可任谁被爽约,心里也会不乐意的,还真不能代表什么。   在车上的时候陈舒尘时不时看宋倾声一眼,她在封闭空间里有点烦躁,不停地切着歌。   “您又在外面跑一天了么?”陈舒尘忍住去揉开她眉眼的冲动问道。   “嗯。”宋倾声皱着眉又换了首歌。   陈舒尘把她那边的车窗调下来,她表情才稍微好看点,又有了笑意:“怎么看出来的?”   “您头发有点乱。”   宋倾声对自己的外形很看重,坚持“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那一套乱七八糟的,要不是忙得实在顾不上了绝不会不管发型。   陈舒尘还从来没有问过她要是头都断了还要发型来干什么——他估计自己要是问了得被折腾惨。   宋倾声掏出镜子看了两眼,不乐意了:“我刚才就是顶着这头发走过来的呀?都怪穆柘凶我,准是我跑过来的时候跑乱的。”   您还挺能怪的——陈舒尘心道,笑了一下:“您怎么样都好看。”   “是吧,我也觉得,”宋倾声对着镜子抛了个媚眼,笑吟吟往他身下摸了一把,“我家狗就是嘴甜。”   陈舒尘差点被摸起了反应,吓了一跳:“我开车呢!”   “唔,”宋倾声往后一靠,瞥了他一眼,“那回去再玩儿你。”   陈舒尘脸上有点可疑的红:“您都忙一天了……”   “玩儿狗的力气还是要有的对吧?不然我家小狗多寂寞啊?”   “那狗狗回去先帮您按摩一会儿吧。”   宋倾声闭上眼睛:“嗯,准了。”   她知道陈舒尘工作一天也很累,但她有时候就是享受他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   哎呦……我这是养了条狗,还是被狗给养了啊?   她在心里感叹道,还挺乐。   陈舒尘半跪在床边给宋倾声按摩的时候她也没闲着,一只手探过去抓着陈舒尘的性器揉,把沾上的前列腺液往陈舒尘脸上抹。   陈舒尘呼吸有点儿急促,手上的力气也用大了些,宋倾声被按得直皱眉,顺手扇了他一巴掌:“你吃了大力丸吗?痛死我了。”   他赶紧放轻力道:“对不起,主人,狗狗没注意。”   宋倾声往他身上靠了靠,用手摩挲着刚才打过的地方,给他揉了几下,没一会儿却又开始使坏,捏住他的鼻子命令道:“嘴也闭好。”   宋倾声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他喘不过气来把脸都憋红了的样子才放手,终于安安分分靠着他了。   陈舒尘半跪着不稳当,看宋倾声的姿势也难受,就把她给抱下来,跪在地上将她揽在怀里继续给她捏肩,低声道:“您睡会儿?”   他看宋倾声眼睛都快睁不开,估计真是累坏了。   “不睡,”宋倾声往他胸前窝了窝,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枕着,“说要玩你就要玩你,绝不食言。”   陈舒尘哭笑不得:“您说了算。”   又按了一会儿,宋倾声抓住他的手:“行了,一边跪着去。”   陈舒尘依言松开她,去一边跪着,就见宋倾声去衣柜里左翻右找的,忍不住问道:“您找什么?我帮您找。”   宋倾声那个德性,看样子能把衣柜给翻过来,偏她还不领情:“闭嘴啊,当心我抽你。”   看到陈舒尘脸上带笑她才反应过来:“喔……我要是抽你你还挺开心的是吧。”   陈舒尘点头:“主人对我做什么我都开心。”   宋倾声恰好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扔给他:“真的啊?那赶紧穿上。”   那竟然是条lo风的长裙,粉蓝色,蕾丝层层叠叠的,虽然宋倾声没让他穿裙撑,但胸口那个蝴蝶结的浮夸飘逸就已经打败陈舒尘了,这裙子要穿在宋倾声身上陈舒尘能立马硬了,可惜它明显太大。   宋倾声靠在衣柜边上盯着他:“专门给你定做的,感动吧?”   陈舒尘:“……感动……”   “感动就快穿呗,还等着干嘛。”   陈舒尘苦着脸拎起裙子:“真穿啊?”   “再废话明天让你穿出去信不信?”   当然信了。   没办法,陈舒尘只好开始研究这裙子怎么穿,还好宋倾声是按着他身材来订的,穿上去不费劲,就是别扭,他穿好后摸着上面的蕾丝,心里简直不知应该作何感想。   宋倾声没玩够,拉他到镜子面前,给他调整了一下,笑眯眯夸道:“宝贝儿,你真漂亮,我都要看硬了。”   她还真把陈舒尘刚才想的话说出来了。   可是……您拿什么来硬啊?   陈舒尘又脸红又觉得好笑。   他的轮廓比较硬,长得又壮又高,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女气,穿着长裙简直不伦不类的,不过既然宋倾声高兴,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就像他说的那样,宋倾声不管对他做什么,他都开心。   宋倾声还在耍流氓,隔着裙子摸他的胸和腰:“喜欢吗?”   他低头亲了下宋倾声的额头:“喜欢,主人挑裙子的眼光真好。”   “乖啊,我也去换件衣服,等着。”   她想保持神秘感,不过陈舒尘大概能猜到她会穿什么。   宋倾声让他换身女装,估计是要玩角色扮演,应该会穿件男装。   不过等宋倾声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他还是被惊艳到了——她穿了身暗蓝色的骑士装,踩着擦得光亮的马靴,手里黑色的马鞭衬着银手柄,陈舒尘的情绪立马就被挑起来了。   “主人……”   宋倾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咬住鞭柄,示意他跪下来,然后将他的手反绑。   “公主,从现在开始,你可成了阶下囚了。”她摸了一把陈舒尘的脸,“听懂没有?”   这个剧本……   陈舒尘无奈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会意地偏过头去做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听话,可有的是苦吃,听话么……”宋倾声用马鞭梢划过他的胸口,“我就会让你快乐。”   “别碰我!”陈舒尘配合着往后躲了一下,立马被赏了一耳光。   马鞭套上他的脖子,宋倾声一只手把他拉近,另一只手顺着裙摆摸上去,握住了他挺立的性器:“不让人碰?不让人碰你怎么流水了?口是心非,你该尝点教训了,公主。”   “你想干什么?!”他愤怒地看着她。   “让你长长记性。”宋倾声抖开鞭子,凌空甩了一下,很满意地看着陈舒尘有八分都是装出来的害怕。   第一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他左胸,陈舒尘闷哼一声,心说一个娇弱的公主估摸着还真受不了这个,立马顺着狗血剧本开始求饶。   宋倾声又打了两鞭才收手,用鞭柄抬起陈舒尘的下巴:“知道错了?”   陈舒尘屈辱地点头。   “能听话么?”   “……嗯。”   “很好。那我有几个问题,公主能告诉我答案吗?”   “能。”   “公主正在流水的,是什么东西呢?裙子都被你打湿了。”她笑眯眯道。   “……”陈舒尘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现在是公主吧?公主能长鸡巴?什么玩意儿?   宋倾声看着他有点迷茫的神色,提示道:“公主只需要告诉我你长那东西来干什么就行了。”   陈舒尘顿时明白了,但他其实很少说这种骚话,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长来……给您玩的。”   “我为什么要玩它?”   “因为它……它喜欢被您玩。”   话刚说完他的性器就又涨了两分,宋倾声随意摸了两把就不负责任地移开了手,道:“公主回答得真棒,我考虑奖励你。”   她一边说道一边往上摸,在陈舒尘的腹肌上挑逗了几下就熟练地捏住他的乳头揉搓。   裙子本来就贴身,穿着都能透过布料隐约看到他的腹肌和乳头,她的手在里面动作十分明显,比直接露出来还要让人浮想联翩,陈舒尘微微仰着头喘息。   “噫,公主你的奶头怎么不出奶呢?”宋倾声假装惊讶道。   陈舒尘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红了,宋倾声揪了他一下:“我在问你。”   “……您多揉揉它就出了……”   宋倾声笑了,凑近他:“你让我揉,是因为它能出奶,还是因为它想被我揉?”   “都有……”陈舒尘挺了挺胸,难耐地唤道,“主人……”   “真乖,”宋倾声又捏了几下,抽出手来,眼睛往自己鞋上一瞟。   陈舒尘立马道:“您的鞋脏了,我帮您弄干净吧。”   “这么想舔?”   “想舔。”   陈舒尘顺着宋倾声按他头的力道用脸贴地,宋倾声的锃亮马靴就在他面前,大方地挨着他的脸:“赏你了。”   他迫不及待地把鼻子和嘴贴在鞋帮上,嗅了几下才伸出舌头,舔得津津有味。   宋倾声嫌他屁股翘得不够高,拍了一下,陈舒尘顺从地抬高屁股让她继续打,她时不时拍打一下,然后撩起裙摆去看颜色,满意地看到他古铜色的肌肤已经有些泛红。   “刚才不是还三贞九烈么?现在怎么这么淫荡?”她的手指在他的后穴上轻轻戳刺着,随口道,“都湿了。”   陈舒尘闻言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后穴,宋倾声看准机会插进一根手指,他闷哼一声,嘴上动作慢了,脸马上就被踩住。   他一边继续艰难地舔着她的鞋底,一边摇着屁股去迎合她,过了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主人,求您操贱狗吧。”   “怎么成贱狗了?”宋倾声仍然不紧不慢地插着他,“你不是公主吗?”   她松开踩他的脚,陈舒尘就那么贴在地上微微抬起眼睛,一对上她的眼睛就顶着脸上的鞋印冲她笑了笑:“您让我当什么我就是什么,但我永远是您的狗。”他的声音还有点喘,压不住的欲望,“主人,求您操您的贱狗吧。”   “被我操射?”她抚摸着他泛红的屁股。   “嗯,被您操射。” 第12章   概要:小狗是胎生的   谢秋池有好几天没见穆柘,想得厉害。那天在穆柘面前坦白了想法后穆柘让他去看篮球赛时主动过来给他请安,但这些天穆柘好像很忙,连篮球都没怎么去打,他也就克制着自己不去找穆柘。   他觉得自己心态的转变挺奇怪的,最初克制是不希望自己变得那么贱,现在却成了不给穆柘添麻烦。   等穆柘终于透露出要他伺候的意思来时,他在电话这头听着穆柘的声音都差点硬了,语调有些不自然。   穆柘自然察觉到了,笑了一下:“小骚狗,硬了?”   他笑时的气音通过电流传过来,电得谢秋池耳朵发烫,他咽咽口水:“嗯,贱狗硬了。”   “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也发骚?”   谢秋池换了一只耳朵听电话:“贱狗听到主人的声音,没忍住。”   “你给我忍住了,忍不住就绑东西。”穆柘道,“赶紧来,你主人要看狗发骚。”   “是,主人。”   这几天穆柘没给他带锁,谢秋池找不到绳子,就把鞋带抽了出来,左比右划,最后学穆柘,给自己那玩意儿打了个蝴蝶结。   进门的时候谢秋池看着穆柘摆在玄关的鞋都有些难耐,当场就想跪下把鞋舔个遍。   穆柘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就踩着他的头:“想闻啊?”   谢秋池微微低头让穆柘踩得更舒服:“是,贱狗想闻。”   “你做什么了就想让我赏你?”   谢秋池想不出来,知道穆柘喜欢看他学狗,就给他摇了几下不存在的尾巴:“求主人赏贱狗吧,贱狗想主人的味道。”   “有多想?”穆柘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摸了一把,“哟,是挺想的,骚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谢秋池下意识往穆柘手上一蹭,穆柘没留情地弹了他一下,看他痛得眉头皱在一起,淡淡道:“才几天,忘了规矩是吧?”   “贱狗错了。”   “过来,我看看你给自己绑的什么。”   看来今天是没机会舔主人的鞋的,谢秋池往那边瞥了几眼,乖乖跟在穆柘脚后爬过去,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穆柘看着他用黑色鞋带给自己绑的蝴蝶结,用脚趾拨弄了几下,勾着蝴蝶结往外带。谢秋池被带得不由自主往前倾,收到警告的眼神后才努力稳住身形。   穆柘玩得他出了很多水,都沾在脚上,也不让他舔,只往他胸上蹭,夹他的乳头,谢秋池忍不住轻声喘息。   “我看你这几天没好好伺候人,都不会跪了。”   谢秋池闻言尽量打直背,又挺了挺胸将乳头送到穆柘面前,大大分开腿。   穆柘眯着眼睛看他调整姿势:“勉强吧。”   他俯过身去用手指捏了捏谢秋池发硬的乳头:“小狗,这里怎么硬了?”   “贱狗被主人玩硬的……”   “这么容易就硬了?你骚不骚啊?”   “嗯……”谢秋池小声道,“贱狗骚……”   穆柘道:“那骚狗今天就被玩乳头玩射怎么样?”   谢秋池吓了一跳——被玩乳头就射?怎么可能?!   他怕穆柘说到做到,但想反对又不敢,只哀求似的喊了句“主人”,眼巴巴看着穆柘,希望他不要真的突然兴起。   “看把你给吓得,”穆柘笑着揪了他一下,看到他疼得直吸气才继续道,“今天不准射,小狗这蝴蝶结绑得多好看啊,我怎么舍得给你摘下来?”   谢秋池听到不能射却是大松了口气,恨不能磕头谢恩,穆柘看在眼里简直要笑出来了——还真是条蠢狗,十次里能有九次要钻进他套子里。   不过还好他就喜欢养条蠢点儿的狗,太聪明的往往不听话,蠢点正好,逗弄起来有意思多了。   他示意谢秋池正面朝上躺在自己脚下,踩着他胸口当脚垫,问他:“你下午有课是吧,那今天就陪我看会儿书。”   谢秋池没想到穆柘真的把他课表记下来了,有些感动地点点头。   穆柘一只脚踩在他胸上,一只脚捂着他的嘴,恶趣味道:“不许闻。”   谢秋池闻言立即屏住呼吸,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不对——嘴也被捂住了,他怎么喘气啊?   穆柘终于没忍住,弹了他额头一下:“蠢狗啊!”   谢秋池明白过来穆柘这又是逗他玩儿了,觉得自己还真是有点蠢,他“呜呜”几声,穆柘放开一点让他说话,他连忙道:“求主人让贱狗闻吧,贱狗好想主人。”   穆柘一挑眉——这还是谢秋池头一次主动表示他想他。   虽然这种表明心情的举动他仍然做得很笨拙,但穆柘十分受用。   谢秋池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尽力维持表情自然,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抿了下嘴。   穆柘往他鼻子上移了移脚:“想了几天吧?”   谢秋池点头。   “不过可不是你想闻随便就闻了,有条件的——一会儿后面含着跳蛋去上课。”   谢秋池只犹豫了一下,立马道:“贱狗听主人的。”   “乖狗,回来给我归纳上课内容,答不出来你自己想想后果。”   “是,主人。”谢秋池忍不住笑了——穆柘是担心他上课想太多听不进去吧?   穆柘终于又踩回去:“好好闻着,正好我下午也回学校,一会儿送你去上课。”   谢秋池立马用力呼吸起来,穆柘听着他喘气,随便找本闲书来看着,看了几页就去看他的小狗。   小狗嘴被堵得严严实实,鼻子也被挡着了一些,呼吸不大畅快,脸都被憋红了,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脚面,有些不稳,但表情却很享受。   穆柘又让他闻了一会儿,便东一脚西一脚的在他身上踩了起来,踩到他性器时谢秋池惊喘一声,眼眶都红了,看起来痛得很。   “难受?”   谢秋池点头。   “我就喜欢看我的狗忍着的样子,”穆柘道,“不过你有课,所以你想射也行。”   他用脚抬起他的下巴:“想怎么射?”   谢秋池看着他,摇头。   “原因。”   “主人喜欢看贱狗忍着贱狗就忍着。”   “你想讨我开心?”他用脚趾挠谢秋池的脖子。   “嗯,贱狗的作用就是让主人开心。”   “又卖乖,起来,往你狗穴里塞蛋了。”穆柘踢踢他的肩膀。   谢秋池换了狗趴的姿势,翘起屁股等待。   穆柘打着转将跳蛋往他后穴塞,一边塞一边道:“用骚逼好好孵着,看晚上回来能不能生一只小狗出来。”   谢秋池满脸通红地“嗯”了一声,又忍不住道:“主人……小狗是胎生的……”   穆柘在他屁股上用力一拍:“就你有嘴是吧?话这么多?喜欢说话就叫给我听。”   跳蛋正抵上g点,谢秋池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差点叫出声,缓过来之后便学狗叫了几声。   穆柘摸狗似的摸他的头,哄道:“小狗,多叫几声。”   谢秋池卖力地学了起来,但穆柘打开跳蛋后几秒他的叫声就变了调,偏偏穆柘还拍打着他的屁股引起更多的震动,他不自觉摇晃着屁股,不知道是想迎合还是想躲。   “把这里打红,露出来给所有人看看你是多么淫荡怎么样?”穆柘朝他耳朵吹了口气,捏起来揉了揉,“耳朵都红了,是不是觉得我的建议很好?让你更爽?”   “汪汪!”谢秋池一边摇头一边把屁股往穆柘手上送,“贱狗只给主人看……”   穆柘掐了他屁股一下:“我他妈让你动了?趴好。”   谢秋池顿时定住,低叫了两声认错。   穆柘用力揉着他的屁股:“被打也能发情,你说你贱不贱,嗯?”   谢秋池被跳蛋的震动弄得整个人轻轻颤抖,听他问话,条件反射地点头答是,穆柘把他翻过来让他面向自己,给他理了下头发:“穿好衣服去洗个脸。”   “是,主人。”   出门的时候谢秋池脸上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他恢复状态的样子看起来太冷淡,穆柘把手伸进他衣服玩了他几下,又让他情动后才满意了一点。   谢秋池上车时习惯性想坐副驾驶,穆柘递了个眼神给他:“后面去。”谢秋池乖乖坐到后面去。   穆柘发动车子,从后视镜里看他:“裤子拉链拉开,不用脱,把狗鸡巴露出来就行。”   谢秋池穿着白色内裤,跟性器上绑着的黑色绳子形成了鲜明反差,对视觉的冲击感很强,他在穆柘不带什么情绪的注视下又兴奋了起来,性器半硬。   不用穆柘说他就已经主动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反手撑住坐垫,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尽力呈现在穆柘面前,胸口也往前微挺着,像是邀请人来蹂躏。   穆柘嘲讽道:“看你两眼就硬,胸挺那么高干什么,等着我来玩你的乳头么贱狗。”   谢秋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顺着穆柘的话点头。   他不太敢往外面看,虽然穆柘的车窗上贴着单向膜,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他却能够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人群和车辆,总有一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错觉。   即便穆柘刺激他两句后就不再看他专心开车,他还是被那种心理刺激着,性器涨得生痛。   红灯的时候穆柘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一样,偏头笑道:“我们家小狗一会儿就准备硬着去上课吗?要不要主人帮帮你?”   谢秋池当然知道穆柘的“帮忙”不会是什么好事,但他还是乖巧答道:“要,贱狗求主人帮帮贱狗。”   穆柘把跳蛋开成最大档,谢秋池一时不备,整个人都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脑袋撞在车顶上,痛得半天没缓过来。   连穆柘都被他惊住了,心里一紧,立刻关掉了跳蛋:“谢秋池?”   谢秋池忍着痛回道:“主人,狗狗没事。”   他朝穆柘笑了一下,因为头上还痛着笑得有些龇牙咧嘴,穆柘“啧”了一声:“蠢死你算了,坐稳点,你主人要操你屁眼儿了。”   “是,主人。”他点点头,耳根又红了——虽然他知道穆柘在说跳蛋,但是……   他让自己不要乱想,一边被跳蛋刺激着,一边眯着眼睛去看映在后视镜里穆柘的半张脸。   穆柘开车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整个人的气质沉下来,显得既认真又锋利,偶尔皱眉,停车的时候手指会下意识轻敲方向盘。   谢秋池看人不看脸——反正也不会留下太深印象,但面对穆柘时却总会生出一种“主人真帅”的感叹来,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整天对着别人的脸犯花痴,怎么也不合适。   他正想着,冷不丁与穆柘对视上了,穆柘愣了愣,冲他扬起笑容,做了个口型:“小狗。”   谢秋池抿抿唇。   他本来以为到学校的路会很难熬,但即便以那样羞耻的姿势坐在后面被玩具玩弄,还时不时被羞辱着,他竟然也没有觉得有多困难,反而是看到学校校门的时候心里隐隐有些失落——要有一下午不能看到自己主人了。   穆柘停好车,扔给他湿巾让他再整理一下自己。   “主人,这里……”谢秋池指着被他性器流出来的水打湿的地方请求穆柘同意。   穆柘看了眼时间,没让他跪下来舔干净:“不早了,先去上课。”   他顺手捏了把谢秋池的屁股:“给你开最小的档,夹好了,上课不能走神。”   “嗯,谢谢主人。”   “一心二用,学长,加油哦。”穆柘调笑道。   谢秋池脸又红了:“主人,您别……”   “别什么?”   “没……”他摇摇头,“主人晚上见。”   “嗯,去吧。”   夹着震动的跳蛋走路,每一步都觉得跳蛋在体内滑动,谢秋池坐到教室里的时候甚至松了口气。   但震动感还是难以忽视,他脑子里不停回放着穆柘的声音和面容,甚至还能想象出穆柘踩着他的感觉,忍不住往前面坐了坐来遮掩自己的生理反应。   他觉得穆柘没有给自己解开性器上的鞋带真是有先见之明——要是没绑上的话他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升旗敬礼了。   但是老师走进教室他还是认真了起来,努力忽略下身的不适感和快感听起了课。   为了减轻那个感觉,他不由得向前倾身来让自己虚坐在凳子上,一节课光保持这个姿势就受不了了,他下课之后立马躲到厕所给穆柘发消息求饶。   “前面胀得难受还是后面难受?”   谢秋池知道穆柘没那么大方能让他两边都解放,就选了个最急迫的:“主人,狗狗前面难受。”   “鞋带解开自己撸,射在手上,舔干净。”   “是,主人。”   他将内裤拉下来一点放出肿胀的性器,拍了照片发过去,一手拿着手机看穆柘给他发过来的一张他穿的运动鞋图片,一手握着性器开始撸动。   因为憋了太久,他这次很快就射了出来,把满手的白浊又拍给穆柘看,最后舔干净手的时候还特意将舌头拍了进去。   穆柘果然很满意:“小骚狗今天有进步,自己的东西好吃吗?”   “主人的最好吃。”   “晚上表现得好了就给你机会。”   谢秋池飞快打字:“谢谢主人,汪汪汪!”   “认真听课了?”   “狗狗听了,讲的北欧神话。”   “嗯,回来讲给我听,狗逼里的东西含好,一会儿没电了你自己夹着它收缩屁眼来操自己,明白?”   谢秋池手抖了一下,答道:“狗狗明白了。”   “明白什么?”   “狗狗自己夹着跳蛋操自己。”   “乖,去上课。”   谢秋池收起手机去洗脸,往脸上浇了好几捧冷水才把热度消下来,之后听课的时候心态跟刚才就完全不一样了——刚才是希望跳蛋马上停,现在竟然有些怕它停下来了。   但课上到一半跳蛋就真的不动了,谢秋池不敢违背穆柘的嘱咐,偷偷打量四周发现没人注意他之后尝试着收紧了一下自己的后穴。   跳蛋在里面轻轻地滑动了一下,他微微俯下身将自己的脸挡在书后,按穆柘说的那样反复放松和缩紧,让跳蛋在里面反复滑动,偶尔碰到敏感点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抓紧书页。   在课堂上做这种事情让他简直无地自容,今天坐得靠后,基本没什么人,他的心还是悬成了一线。   暴露的危险感让快感更强烈,下课时谢秋池迟迟没有起身,等到听不到动静了才缓缓站起来打算回去。   “谢秋池!”   他吓得一抖,还以为被人发现了,僵硬着偏过头去才看清是那个跟穆柘关系很好的女生。   宋倾声略带担心地看着他:“你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谢秋池紧张地咳了一声,含糊道:“可能……有点……”   “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谢秋池摇头:“不用,我家很近,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很少有人对他表示关心,他有些无所适从地笑了一下,“谢谢。”   “没事儿,”宋倾声挥挥手,“那我先走啦,再见。”   “再见。”   谢秋池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呼出口气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上次见面的时候宋倾声表现得娇蛮可爱,没想到还这么热心肠。   这种姑娘不管放在哪里一定都很招人喜欢,谁也讨厌不起来,喜欢异性的男人大概都会被她吸引吧?   谢秋池扪心自问,即便自己是个同性恋,也会想要亲近她。   那……   那穆柘呢?   他知道很多直男也会找同性主或者同性奴,因为调教起来比较爽。   穆柘呢?穆柘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他从来没有透露过这一点。   谢秋池站了很久,突然如梦初醒,扇了自己一耳光。   因为刚才的惊吓,跳蛋往外滑了一点,他小心翼翼地收紧后穴又将它往里面吞,撑着桌子看上面的纹理。   我只是好奇。   他在心里道。   手机突然响起,谢秋池手忙脚乱接起来,听到穆柘冷淡的声音:“你知道下课多久了吗?”   谢秋池紧紧地握着手机:“对不起,主人……贱狗忘了时间……”   “银杏长廊。”穆柘说完便挂了电话。 第13章   概要:你第一个要考虑的绝对不是我们的主奴关系,而是你自己的安全   谢秋池赶去银杏长廊的路上很忐忑。   说是忐忑也不对。   他对自己很失望——不只是因为让穆柘等自己,更因为他发觉自己最近总在想一些不该他想的事情……   谢秋池看到穆柘的时候他正倚着一棵银杏树玩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低着头走过去:“主人……”   穆柘一言不发地点点头,收了手机率先往校门处走   他想开口认错,却被穆柘摆摆手打断了:“回去再说。”   谢秋池自知惹了他生气,不敢离穆柘太近,只好往后面退了点落后两步跟着。   上了车之后,谢秋池一狠心,就在狭窄的空间里给穆柘跪下了:“主人,您罚贱狗吧。”   穆柘倒是愣了:“什么?”   “贱狗让您等了……”   “我还不至于为这个生气,”穆柘一乐,“赶紧起来,狗脑子里想什么呢。”   谢秋池尴尬地坐起来:“贱狗还以为……”   “以为什么?我就这么小气?”   “不是的……是贱狗想得太多。”谢秋池在心里叹气。   “唔,那确实是该罚。”他语气不知真假。   谢秋池也搞不明白他是真的想罚自己,还是又在逗他,他想了想,认真点头:“贱狗听主人的。”   穆柘笑了一下:“今天怎么忘了时间,听课听入神了?我还以为你后面塞着东西根本听不下去呢。”   谢秋池心说其实后半段真的没听进去什么,穆柘猜得还真对。   他将头埋了一点,在原因里挑了个无关紧要的来说:“贱狗遇到人搭话……有点紧张了。”   “朋友?”   “您的朋友,就是那天遇到的女孩子。”   “喔……”穆柘笑了一下,“你还怪招人喜欢的。”   谢秋池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来这一句,但穆柘已经岔开了话题。   “周末有事么?”   “没有。”他老老实实地回答。   “怎么每周都没事,这么喜欢被我调教?”   谢秋池没有朋友,自然不会被人约出去,以前他周末的时候大多呆在寝室里看书,和穆柘认识之后才多了一项活动,自然不会没有空。   “是,贱狗喜欢被您调教。”   穆柘被他的诚实取悦了,笑道:“那你可得努力点儿伺候,周末你能被调教多久,就看你今天表现了。”   “贱狗会努力争取的。”   到了穆柘家,谢秋池脱完衣服后就被命令爬上二楼,跪趴在调教室最中间。   穆柘走过来捏了下他脖子,伸手插进他的后穴。   那里因为被跳蛋开发了一下午,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他用手指搅了搅,里面全是肠液,湿哒哒的。   “被玩具操得舒服吗?”他一边问道一边两根手指捏着跳蛋往谢秋池的g点上摩擦。   “舒服……”谢秋池抖着嗓子答道。   穆柘道:“舒服就自己来蹭,你今天下午怎么用它操自己的?学给我看。”   谢秋池觉得穆柘的手指插在后面跟跳蛋完全是两种感觉,他闭着眼睛往后翘着屁股让跳蛋继续在自己穴内摩擦,动作幅度大了就能碰到穆柘的掌根,滚烫的。   他用力地收缩穴口夹紧穆柘,来回抽插的时候显得依依不舍。   “这么饥渴,手指能满足你吗?”   谢秋池摇头。   “小狗想用什么来塞满自己的骚穴?”   谢秋池抖得更厉害了,他的后穴缩到极致把穆柘绞紧,喘了几口气,颤声道:“贱狗……想要主人的鸡巴。”   穆柘摸他脸的手顿了一下,扳住他下巴让他看向自己:“我还以为……”   他上次还以为谢秋池不大能接受10,不想强迫他,也就没再提过。   “你是真的想被操,还是想讨好我?”   “不是……”   谢秋池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不是……没有那样想……”   他突然后悔刚才自己就那么说出来了。   穆柘的手牢牢抓住他的下巴,他跟穆柘对视着,终于道:“贱狗以前没有想过,但主人上次说了之后……贱狗……贱狗就想被主人操。求主人操贱狗吧……”   穆柘看着他没说话,谢秋池忐忑地等待着,正惴惴不安地想移开视线的时候,穆柘就将手指从他后面抽了出来,伸进他嘴里:“今天不行,今天要用上面这张嘴来伺候你主人。”   他见谢秋池没有反应,一挑眉:“怎么,忘了我说的话?”   谢秋池用舌头卷住穆柘的手指把它舔干净,摇头。   穆柘让他转过来,靠着沙发,居高临下地将半硬的性器插进他嘴里:“没忘就好好舔。”   但谢秋池舔了几下穆柘又变了主意,按住他的头自己动起腰来。   自从谢秋池的口活练得越来越好之后穆柘就很少自己上阵,都是让他主动伺候的。今天穆柘的动作却尤其粗鲁,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谢秋池不住地干呕,喉咙收紧的时候穆柘还往里面用力地顶,爆发出来的精液全部射进喉管里,谢秋池被放开的时候咳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拿手去捂嘴。   穆柘踩着他的小腿看他咳,等他咳够了才伸手去帮他擦掉嘴边的精液,又抹在他嘴唇上,问道:“好吃吗?”   “好吃。”谢秋池嗓子有点哑,“谢谢主人。”   “眼睛闭上。”他摸了下他的头。   谢秋池听话地闭上眼睛,感觉到穆柘去拿了什么东西走过来,然后将那东西罩在他眼睛上。   眼前突然就全黑了下来,应该是眼罩。   眼罩的遮光性很强,谢秋池一丝光都看不见,他突然恐慌起来,下意识动了一下,立马被穆柘警告了:“跪好!”   谢秋池停下来。   眼罩戴好后,穆柘又在他头上摸了一下,没说什么。   他听到穆柘的脚步声,终于忍不住出声:“主人!”   “主人!求您……求您别走!”   穆柘没想到他今天能这么不听话,皱着眉:“我没走!别动!我看你今天是真的想被罚了。”   穆柘打量着谢秋池,他看出谢秋池好像有些怕黑,所以也没纠正他不大标准的姿势,只道:“我需要你这样呆一个小时,你能做到吗?”   他给了个明确的时间以减轻谢秋池的心理压力。   谢秋池咬着牙点点头。   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穆柘好像在不远处坐下了,但他脑子里有些混乱,感觉不出穆柘的声音离得有多远,只下意识认为他离得太远了,自己像是跪在孤岛上。   黑暗像粘稠的液体牢笼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他,给了他巨大的压力。   谢秋池脑子里全是纷乱的景象,有一闪而过的车景,挥动的鞭子和巴掌,被车轮碾碎的糖,还有哭声和骂声,最后被关上的大门掩在了外面。   他用力地捏紧手控制自己不要发抖。   一个小时。   只有一个小时。   只要一个小时。   ……   “谢秋池?”   惊醒他的是穆柘的脚步声,下一秒眼罩就被解开,穆柘掰着他的脸让他看他:“你怎么回事?!”   调教室里的光开得很柔和,但谢秋池还是被刺激得睁不开眼睛,穆柘这才想起来将他眼睛挡住,忍不住叹了口气。   急昏头了。   他发现谢秋池情况不对是在五分钟前,他的呼吸突然重了起来,本来没放在心上,谁知道不一会儿谢秋池就开始发抖,那样子太不正常,看着绝对不是普通的不适应或者怕黑,他这才赶紧过来。   谢秋池的额上全是冷汗,穆柘按了一下他的肩膀,肌肉不知道绷了多久,都僵硬了。   他垂眼看着谢秋池紧紧抓住他小臂的手,犹豫了一下,把他往自己这边揽了揽,出言安抚:“没事了。”   谢秋池过了两秒才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放开无意识中抓住穆柘的手,哑声道:“主人对不起……”   穆柘感觉到捂住他眼睛的那只手手心微潮:“怕黑?”   “是。”   “为什么不说?我怎么告诉你的?”他应该能适应光线了,穆柘放开手,沉着脸看他,“谢秋池,你见过有哪条狗,要主人来猜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怕什么不怕什么?”   “对不起,贱狗错了。”谢秋池下意识想磕头认错,却被穆柘拦住了。   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说?”   谢秋池埋着头:“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他顿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接着道:“贱狗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扫您的兴。”   穆柘又好气又好笑:“你觉得这是小事?”   “……贱狗以为自己能克服。”   “那我要是把你捆着扔这儿,自己走了呢?”   谢秋池闻言抬眼看他,竟然笑了:“您不会。”   穆柘“啧”了一声,抬手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耳光:“我看你他妈不但高估了自己,还高估了我,我是会读心还是怎么的?”   谢秋池不知道该怎么回,只好道:“您再打贱狗几下吧,贱狗真的知道错了。”   “你倒是想得美,你脸不疼我手还疼呢。”   “那贱狗自己扇行吗?”他小心翼翼地望着穆柘。   “我喊停再停,”穆柘瞥了他一眼。   谢秋池立马左右开弓地扇起了自己耳光,穆柘踩着他的大腿冷眼看他。   他调教过的狗大多都很熟练,偶尔有生涩的,挨罚也通常是因为任务完成得不好或者心态不端正。   只有谢秋池,是做得过头。   比如现在,他自扇耳光时一下下听得穆柘都替他疼,要不是他了解谢秋池的兴奋点,都要以为他是嗜痛了。   扇到第十个的时候穆柘踩了他一脚让他停下。   谢秋池两边脸颊已经发红,穆柘捏着他下巴看了眼,看到上面的血迹时不由得皱眉:“手摊开。”   谢秋池下意识藏了一下,但在穆柘的逼视下迅速缴械,乖乖摊开了手。   果不其然,谢秋池的手心已经被自己抓破了。   “操,”穆柘骂了一句,揪着他头发把他往一边带了带,“滚过来。”   谢秋池跟着他爬到一旁的柜子前。   穆柘拿出医药箱打开:“知道抹什么吧?自己抹上。”他又斟酌了一下,“起来。”   平时穆柘要是这么说就代表调教结束,但这次谢秋池犹豫了一下,请求道:“狗狗继续给您跪着可以吗?”   “用不着你表忠心,让你起来时不想起来,我是主还是你是主啊?”   谢秋池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句话又要把穆柘惹火了,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您是主人,狗狗是奴!狗狗知道错了!”   “你一天得道歉几回你数过吗?”穆柘道,不等谢秋池回答,又命令,“别废话,把药抹了。”   谢秋池只好把解释的话吞回肚子里,低头抹药。   穆柘等他抹完药又带着他下楼,找出冰袋来让他敷着。   谢秋池被允许坐在沙发上,但他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只往里坐了一点点。   之前调教结束后谢秋池一般就回去了,还没有经历过这种略显尴尬的气氛,何况他才刚犯过错,无论如何也没法子若无其事。   穆柘看他掩饰着紧张的样子,便道:“上课听了么?”   谢秋池闻言回道:“听了。”   “讲吧。”穆柘将脚踝搭在膝盖上放松地往后一靠,闭上眼睛,“讲好听点儿,我就当听个睡前故事了。”   谢秋池“嗯”了一声,理着思路。   “奥丁被吊在世界树上九天九夜,鲜血顺着插在腹部的长矛不断涌出来,他在死亡边缘才领悟了力量,用两只乌鸦来看世界。”   “洛基喝了酒之后无法控制自己,但还好他拯救别人的次数与他惹的麻烦一样多,所以狡猾的他得到容忍。”   “托尔的雷神之锤妙尔尼尔要用铁手套才能握紧,他是最强壮的神祇,直率爽朗,跟父亲奥丁一点也不像。”   “孤独的火焰巨人苏尔特尔,他站在雾被烧成光明的地方,一直等待着诸神的黄昏。”   “还有贯穿尼伯龙根的十二条有毒的大河。”   谢秋池讲故事的声音比平常低一些,很轻缓,也没有紧张地绷着了,但讲到那十二条大河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主人。”他不知道为什么喊了穆柘一声,穆柘懒懒应道:“怎么?”   “据说巨人的血液里就掺着河里的毒,所以巨人才都是邪恶的,您认为呢?”   “问这个做什么?”他睁开眼睛看向谢秋池   “想知道您的想法。”谢秋池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   “无稽之谈。决定思维的只能是思维,不是血液。”穆柘道,“怎么,你觉得血液决定人格?文艺小狗?”   谢秋池因为这打趣笑了:“神话本来就是无稽之谈。”   “那你还拿来问我。”   谢秋池却没有直接回答:“您……还生气吗?”   “怎么,怕我生气?”   “怕。”谢秋池答道。   “怕挨鞭子?”   “挨鞭子也怕,但更怕您不罚狗狗。”   特别是刚才,在黑暗里感觉到穆柘离开的那一瞬间,理智上他分明知道这只是调教的一部分,但潜意识却不受自己控制,还是觉得穆柘是对自己失望,要丢下他——尽管穆柘已经告诉他自己情绪不佳与他无关。   穆柘笑了:“过来。”   谢秋池起身靠近他,蹲在穆柘腿旁。   “坐。”   谢秋池盘腿坐下,穆柘把手按在他头上:“怕黑的原因是怕被丢下?”   他基本能猜到这一点,谢秋池之所以怕主人不惩罚自己,和大多数狗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被惩罚说明主人还对狗有希望,犯了错却不被罚,那么大概主人对狗已经完全失望了——就好像是义务教育时期,老师还愿意惩罚学生,总是希望学生改过的,唯独已经被放弃的学生,老师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于不闻不问。   但谢秋池对于黑暗的反应太大,他觉得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谢秋池果然摇了头:“不全是。”   穆柘观察着他的表情:“不想说?”   谢秋池仿佛在心里作了剧烈的挣扎般,用力闭了闭眼睛,才道:“您……您想知道的话,狗狗不会瞒着您。”   “不用,”穆柘安抚地捏了捏他的后脖子,“我不会干涉这个,也允许你有秘密——我不会剥夺小狗将骨头埋在主人不知道的地方的权利,这是你的私人空间,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在什么时候会产生这种情况?”   “……狗狗也不清楚……以前很常犯,最近几年好了很多,狗狗没有骗您,真的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嗯。”穆柘想起他留宿的那一次,在灯灭之后确实表现得很正常,“只有这次害怕?你能想出什么原因吗?”   “……可能是姿势问题,还有怕您离开。”谢秋池说得很艰难。   穆柘皱起眉——姿势问题?跪着?   但他没有问出口,拍拍谢秋池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腿上:“我以后不会再对你进行类似的调教,不用担心。”   谢秋池的脸贴着穆柘的腿,感受隔着裤子传来的温度,他闭上眼睛:“谢谢您。”   穆柘又道:“我一开始就说过,在无法忍受的时候你有中止调教的权力,你的安全词呢?”   谢秋池被问懵了——他真的忘了这回事。   “谢秋池,在服从命令之外,你还应该有自己的判断,我问你原因,你既然知道,那就代表你心里对自己的情况是有所了解的。”   穆柘沉声道:“现在,谢秋池,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想法,而是告诉我你可以做到?”   “……对不起……”   谢秋池不想让穆柘觉得自己只会道歉,可每次这种时候,他除了道歉外什么也没办法做。   最后还是穆柘叹口气:“你服从性强,这很好,但不论如何,你第一个要考虑的绝对不是我们的主奴关系,而是你自己的安全,明白吗?”   谢秋池睁开眼睛看着地面,良久才点头:“狗狗记住了。”   备注:我又活过来了!向大家报告——因为手机被班主任盯上了,周周上交,所以……一言难尽啊难尽啊!更文速度将会变成一周一更【保守估计】,要是写得不顺,估计就只有两周一更了……【为了补偿大家,今天写了很长O_o】 第14章   概要:您把贱狗踩软吧   “分开点。”穆柘懒懒地把自己陷进懒人沙发里,眯着眼睛看谢秋池。   谢秋池依言想将腿分得更开,但他柔韧性本来就一般,又是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更加难以动作,只好向穆柘请示:“主人,贱狗能用手吗?”   “抱着大腿吧。”   谢秋池伸手抱住大腿将腿往两边掰,搭在扶手上。腿绷得很痛,他出了满头的汗,艰难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小狗,大腿分那么开,是不是想把骚穴露出来给我看啊?”穆柘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走过来,捏着他的乳头玩。   “是……”   大腿内侧立马被打了一巴掌,谢秋池一个激灵,才说出标准答案:“贱狗分开腿就是为了给主人看……骚穴。”   穆柘知道谢秋池在被言语羞辱时虽然很爽,但一直不是很能放开,回答问题常常不能立马反应,总要挨打才学机灵,还老是结结巴巴的。   不过好在被穆柘警告过之后再没犯过一害羞就回避问题的错,反而在学着讨他欢心,所以穆柘倒乐意欣赏小狗忍着羞意说一些淫荡词汇的表情。   他继续问道:“为什么要给主人看骚穴?”   谢秋池的脸又涨红了,他急促喘了口气:“因为贱狗……想被主人玩了。”   “骚货。”穆柘评价道,同时用指尖恶意刮擦着谢秋池的乳首,谢秋池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知道穆柘还在等他表态,便主动将胸膛挺了挺让穆柘捏得更方便,答道:“是、贱狗是骚货!求主人玩骚货!”   “我这不是在玩你了吗?怎么?还不够?”   “是……”   谢秋池闭着眼睛,随着穆柘的用力大小而时高时低地发出呻吟。   “贱狗一条,要求还挺多。”穆柘道,“小狗,叫几声,把主人我叫高兴了我就好好玩你。”   谢秋池抱着大腿的手太用劲已经有些酸了,轻轻发着抖。穆柘就近拿了一小捆细麻绳来抖开:“赶紧叫,我给你加点装饰品你叫起来更爽对吧?”   麻绳绕过大腿将手臂与腿绑在一起,最后再将手腕与脚踝捆紧,谢秋池被绑着反而更轻松一些,他保持着这个屈腿大张开的羞耻姿势,忍不住道:“谢谢主人。”   穆柘随手就扇了他两耳光:“狗是这么叫的?”   谢秋池立马“汪汪”地叫起来,穆柘这才笑了:“你这叫得不够骚啊,谁他妈有兴趣玩你?”   他说着就要走开,谢秋池实在不知道狗叫还能怎么个骚法,急得顾不上羞耻,放大了声音。   “真有劲儿,”穆柘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继续叫,不准停。”   他说完就出了调教室,谢秋池听到下楼的声音,暗暗猜测主人到底去干什么,嘴上却还不敢停,一直学着狗叫。   穆柘回来的时候他嗓子都叫得痛了,好奇地盯着穆柘手上的冰桶。   “渴吗?”穆柘问道。   谢秋池迟疑地点点头,嘴里立马被塞了一小块冰。   他猝不及防地仰了一下,被穆柘抓住头发不耐烦地拉回来:“保持好姿势不许动,你他妈不是就想被玩儿吗?主人现在要玩你了,高兴吗?”   “高兴。”谢秋池含着冰块含糊地回道。   “先把冰吞了,我要听你叫。”   冰块有些大,谢秋池用力咬了一下把它咬碎,将冰水和着碎的冰一起咽了下去。   “吃这么快干什么,等不及被玩了是吧?”   谢秋池“汪汪”两声代替了回答。   “别急,先给你降降温。”穆柘笑道,谢秋池看着他的笑容,本能地觉得不好。   果然,穆柘从冰桶里又拿出一块长一点的冰,也不废话,直接就按在了谢秋池的乳头上。   那里刚刚被穆柘的指尖搓得发烫,热与冷骤然转换,谢秋池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穆柘挑眉玩味地看着他。   谢秋池反应过来了:“汪!”   “乖狗。”   他捏着冰块在谢秋池的乳首上戳刺了几下,又游走到别的地方,冰块的凉气一路惊起鸡皮疙瘩无数,被冰块滑过的地方又接触到燥热的空气,谢秋池感觉那里好像燃烧了起来。   穆柘的手滑到小腹的时候谢秋池终于忍不住害怕地小幅度动了一下。   脸上顿时挨了一巴掌:“动什么动,再动老子让你穿胶衣。”   谢秋池不敢再动,但眼看着冰块逼近自己挺立的性器,心里越来越急,连狗叫都学得走调了,听着更像呜咽。   穆柘瞥了他一眼,终于还是把冰块从谢秋池的性器上滑过,从头部到根部,速度虽然快,但却一处都没放过。谢秋池被刺激得大叫一声,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还好他被绑着,动弹不得。   穆柘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头:“乖一点儿。”   他又用手指戳了一下谢秋池暴露在他面前的后穴:“骚逼也这么烫,要降温吗?”   谢秋池被刚才那一下惊住了,一时死死抿住唇没有说话,哀求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但穆柘不为所动,又问了一遍:“要吗?”   “……要。”谢秋池狠下心来回答道。   “说清楚点,要教你几遍?”   “……贱狗的……贱狗的骚逼烫,求主人帮忙降温……”   穆柘手里的那块冰已经化了一半,剩下的棱角已经圆润起来,加上融化的水润滑,轻松就塞进了一个头。   谢秋池冷得不由自主收缩穴口,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放松,不然怎么进得去?”   他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忽略那股冷意,又听穆柘命令道:“自己吞进去。”   等终于把冰块吞进后穴,谢秋池感觉自己那里已经被冻得麻木了,被体内热量融化的冰水直往下流,打湿了大腿和椅子。   穆柘不满地甩了他一巴掌:“夹紧,骚逼再流水就滚下来给我舔干净。”   谢秋池用力尝试了几下,但不论如何还是有水流出来,只好求助穆柘:“主人……贱狗夹不紧……”   “还没操你你就松了?”穆柘一边说一边拿过一个肛塞给他塞进去,堵住了不断流水的地方。   谢秋池却被问得一愣。   他不清楚穆柘有没有操他的兴趣,那天贸然开口本来是他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已经晚了。   所幸穆柘没有表现出排斥。   但到底还是被拒绝了,此后穆柘再没提过,他自然就更不敢提。   谢秋池很清楚这份主奴关系的脆弱性,他怕一个行差踏错,自己就失去了跪在穆柘身边的资格。   穆柘见他不答,全当他又害羞,又给了他两耳光,谢秋池被打醒过来,连忙道:“谢谢主人。”   穆柘突然伸手握住谢秋池的性器。   那里刚刚被冰块冻过本来有些发软,却又在穆柘往后面塞冰块的时候激动得硬起来,穆柘随手撸了两下,道:“刚才叫得那么欢,我还以为你真怕呢,怎么这根狗鸡巴反而更硬了?”   谢秋池还从来没有被主人用手碰过性器,一时间兴奋地闷哼了两声,才答道:“贱狗……贱狗被主人玩后面的时候硬的……”   穆柘用指尖轻轻刮擦着龟头上的小孔,谢秋池“啊”地一声叫起来,性器立马被狠狠捏了一下,疼得直皱眉。穆柘却不管他疼不疼,问道:“骚逼冷吗?”   “冷……”   “忍着,”他道,“把冰水捂暖了告诉我。”   “是,主人。”   穆柘又给他上了乳夹,乳夹上挂着小铃铛,只要谢秋池一动铃铛立马就会响。   “那么爱动,就该把铃铛给你塞后面去,一走路让你响个高兴,随时随地提醒你自己是条骚狗。”   穆柘的手时不时在谢秋池性器上动作一下,吊得谢秋池不上不下的,快感每次要到顶峰了又被逼着退下来,反反复复,他憋得眼睛都红了,最后求穆柘:“主人,求您让贱狗射吧,贱狗受不了了。”   “凭什么啊?我今天就想看这玩意儿憋着。你说好不好啊?”   谢秋池看穆柘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再求也没用,他下身胀得生痛,在穆柘的逼视下点点头:“……好。”   穆柘是个特别“通情达理”的主人,凡事一定会征求狗的意见,他就喜欢看狗明明不愿意还要咬着牙答应,为他忍着的样子,而谢秋池的反应恰好每次都是他想要的。   看到谢秋池隐忍的表情他就起了反应,把谢秋池从椅子上放下来命令他跪靠着椅子,让他给自己舔了几下,抽出来对着他撸,最后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   “接好。”   谢秋池闻言仰着头,尽量不让穆柘的精液流下去。   这么一动就感觉后穴里融化的水在流,有些胀,但那水被捂得温热,又给他带来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再加上被主人的气息包围着,谢秋池感觉自己下面更痛了:“主人,您给贱狗戴锁吧,贱狗忍不住……”   “真他妈没用,你硬成这副骚样子,老子怎么给你戴?”   “……您……您把贱狗踩软吧。”谢秋池狠下心道。   穆柘自然不会拒绝这种提议,一脚踩上去,谢秋池忍着没有叫,等穆柘收回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但没有软,反而更硬了,他欲哭无泪:“您用力点踩……”   穆柘倒是看乐了:“越踩越精神,你自己说你骚不骚?”   “……骚。”谢秋池低声答道。   穆柘下一脚是真的用力,谢秋池软倒是软了,却痛得眼眶发红,半天没缓过来。   穆柘把鸟笼子给他戴上,随意又在他大腿上踩了几脚,看到他的性器又慢慢复苏发胀,就按着他的头让他自己看:“戴着也不老实,活该你痛。”   谢秋池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的性器,不知道该说什么。   穆柘让他驮着自己爬了一圈,爬完之后谢秋池累得出了汗,喘着气向主人报告:“主人,贱狗把水捂暖了……”   于是他就被牵着爬去了浴室,穆柘站指导他跪好,抬起一边腿,然后把肛塞给他取了命令道:“小狗,撒个尿。”   谢秋池被取了肛塞后还在努力收缩着后穴怕水漏出来,闻言一时间有些犹豫。   肩膀被踢了一脚:“尿。”   谢秋池闭了闭眼睛将括约肌放松。   水流顿时冲出来,有些滴滴答答漏到了地上,有些则顺着大腿流下来,因为在体内待太久,水已经有了温度,谢秋池倍感羞耻,一直到穆柘摸了摸他的头才睁开眼睛。   “清理干净再出来,不用跪着了。”   “是,主人。”   谢秋池目送着穆柘离开,在穆柘的身影消失之后,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给穆柘磕了一个他看不见的头。   备注:俺又回来啦! 第15章   概要:我他妈可长见识了   “主人,狗狗今天有事,能跟您请假一天吗?”   穆柘收到消息的时候不由得一挑眉。   调教他这么久了,谢秋池还从来没有在约定好的时候跟他请过假。   “要是不能呢?”   那边立马回复过来,自称已经换了:“主人之后想怎么惩罚贱狗都可以,求您了,贱狗真的走不开。”   穆柘把今天要用的东西都买好了,一时间还真的有些扫兴,不过他看见谢秋池的那个“求”字,又起了逗狗的心思:“卖个萌,说不准我就同意了。”   谢秋池这次消息回得没那么快,差不多半分钟后穆柘才见他发了个表情包过来——贱萌贱萌的兔斯基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脸荡漾,脑门上还挂着“求求你”三个字。   穆柘立马笑场了,心说亏他想得出来。   但他仍然不动声色:“你不是狗吗?”   “对不起,主人,狗狗没有找到狗的表情包。”谢秋池有些尴尬,他从来不用这种东西,临时去找才恰好看见了这个。   那边穆柘的消息却又来了:“蠢狗,我怎么觉得这只兔子跟你挺像呢?”   谢秋池看了看兔斯基的样子,没觉着哪里像:“狗狗看不出来。”   “跟你一样浪。”穆柘笑着敲下几个字,“准假了,跪安吧。”   “谢谢主人。”谢秋池连忙回道,他看着屏幕上的兔子,犹豫了一下,抬手摸摸自己的脸。   他在穆柘脚下跪着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吗?   大概确实够贱的吧。   谢秋池又看了眼聊天记录,终于把手机收起来,提着几瓶水往球场走。   肖轻占着球场正在打球,瞥见他来了,走过来随意翻了瓶水出来喝:“我让你去买水,你筋斗翻过头了?”   他语气凉凉的,说完一个抬手,把剩下半瓶水从谢秋池头上浇了下去:“看你跑得怪热的。”   冰水浇下来的时候谢秋池心想还好这次拿的是矿泉水。   他随便抹了把脸,站着没动,肖轻把篮球扔给他:“来,好学生,今天教你打球。”   篮球是一项很容易发生身体碰撞的运动,在肖轻这里,这种碰撞也变得更容易。   谢秋池打篮球的技术基本只停留在知道规则上,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需要太讲究规则,他需要注意的是不要被撞得太狠。   但即便他注意避开了好几次故意撞人,有些还是避不开。   肖轻从谢秋池手上截球的时候顺便用球撞了一下谢秋池的右手。   谢秋池捂住被球撞得反折了一下的右手,听他道:“老实点儿,再躲试试?”   肖轻球技应该不错,把球扔给谢秋池的时候会先喊一句“左肩”、“右肩”、“肚子”之类的,只要谢秋池站着不动,基本都能被打中,每打中一次,肖轻就会吹一声口哨来应和。   篮球再一次朝着肚子飞过来的时候谢秋池下意识用手拦了一下,才发现右手手腕也肿了——大概是刚才撞的。   球改变方向飞出球场,肖轻骂了一句什么,让他去捡。   谢秋池刚动了一步,被撞到过的肋骨隐隐作痛,他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看到一个人把球捡起来在手上抛了两下。   那个人太熟悉了,谢秋池僵在原地,看着穆柘朝这边走过来。   穆柘面色平静,还冲他扬了扬手上的球:“打球呢?”   谢秋池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下意识朝他走了一步,却是肖轻先开口:“你谁啊?”   穆柘没理他。   他来球场有一会儿了,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打,最后那一下他很清楚那个人是故意把球往谢秋池身上撞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谢秋池好像没有一点反抗。   如果不是这一点让他疑惑的话,他大概会转身就走,只给谢秋池发个结束关系的短信——他可以容忍奴很多东西,但不会容忍一个随便撒谎骗他的奴。   穆柘往前递了下球,谢秋池像是被启动了开关的机械人一样,终于上前双手接过球。   “走吧。”穆柘道。   谢秋池愣了一下,回头去看肖轻。肖轻被无视了正打算做点什么,见状不由得骂道:“姓谢的你他妈招来的什么人?走?走哪儿去?老子还没玩儿够呢!”   穆柘心里正烦,他脾气一向不好,这会儿也懒得压了,抓起谢秋池抱着的球就往肖轻砸去:“跟你说话吗?!”   谢秋池被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穆柘发脾气。   那一球被肖轻接住,他立刻炸了,把球一扔就要冲上来。谢秋池毫不犹豫地迎上去想挡住他说些什么缓和局面,肖轻却根本不想听,顺势一拳砸向谢秋池。   谢秋池一惊之下条件反射地抬手去挡,却突然被人掰着肩膀甩开,与此同时他听到穆柘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个“操”字。   手臂跟手臂碰撞的声音,谢秋池反应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肖轻踉跄后退了几步。   穆柘甩了下手——刚才那下太匆忙,接了一拳把人往后推的时候状态没调整好,手臂都麻了。   他冷冷看着肖轻,肖轻一脸震惊:“我操你妈!你谁?!”   “我是谁关你屁事,”穆柘道,突然冲谢秋池扬扬下巴,“你刚才想说什么?说。”   谢秋池脸上完全没有喜悦之色,反而是抿着嘴,看到穆柘看他,他迅速压下脸上的那点紧张,摇摇头低声道:“不用了……”   肖轻反而笑了:“你他妈有种说啊,这不是有人给你撑腰吗?还不敢说了?”   穆柘“啧”了一声,向前跨了一步。   谢秋池却突然拉住他:“别……”   他飞快地瞟了肖轻一眼。   “我们回去吧……”   穆柘不解地回头看他。   这只狗是不是他妈的没搞清楚状况?   穆柘有些恼火,当下沉声道:“放开。”   谢秋池没立即放开,在他的眼神下才犹豫着慢慢松开手。   肖轻嘴上还是没停:“谢秋池你装什么样,怕我……”   穆柘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怕你妈!找抽是吧?!”   谢秋池脑子里乱成一团,他看见肖轻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像一条吐丝的蛇,他慌张地抬起手想把穆柘推开不让他听接下来的话,但手刚挨到穆柘衣服又硬生生逼着自己停下来。   他收回手死死攥紧,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对不起。”   “……对不起,我……”   替人出头竟然还有人不买账,穆柘感觉自己被搞得仿佛一个傻逼:“谢秋池!你他妈在这儿犯什么贱?!”   谢秋池脸色发白地看了穆柘一眼,眼里全是祈求。   肖轻很得意地笑起来,朝他道:“英雄救美?可惜人不买账啊。”   他忽然又把笑收了:“不过……姓谢的,你这道歉也太晚了点,怎么,怕你的小情郎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谢秋池的瞳孔瞬间紧缩,冲上去想阻止他,但肖轻已经说了出来:“我说这位同学,你知不知道你护着的不但是个走后门的,还是个……”   谢秋池僵在原地,穆柘也愣了一下,然而在肖轻说完之前他就大步走向肖轻,肖轻往后退了半步刚举起手来挡,却被一脚踢中腹部。   穆柘顺手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地上,肖轻挣了两下没挣动,反而挨了一拳,穆柘把手卡在他脖子上:“我他妈可长见识了,同性恋关你什么事?你蹦哒个什么劲?就你这幅德行,走后门也不走你的后门,你再嘀咕一句试试?我让你废在这儿信不信!”   “你!”   肖轻还在试图把穆柘甩下去,穆柘一拳砸他脸上,转脸看谢秋池:“他叫什么?”   谢秋池愣愣地看着他:“……肖轻。”   “肖轻是吧,”穆柘避开肖轻流下来的鼻血,道,“今天这事儿,你以后还是一个字都别提的好。”   穆柘也没想到还有这种破事儿,他知道谢秋池的事要是被传出去了绝对不好听,顿了顿,终于道:“我叫穆柘,穆执章的穆,你多说一个字,就别在这块地呆了。”   肖轻呼吸不畅,脸涨得通红,拼命瞪着穆柘的眼睛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睁大了。   穆柘看他听懂了才把手放开站起身来,肖轻从地上坐起来,狠狠用手擦了把鼻血,看着他的眼神依旧不善,但也没再说任何话。   “我教你个乖,惹事的时候瞧着点人。”穆柘说话的时候没看谢秋池,只盯着肖轻,“你愿意在别的地方逍遥我没意见,但最好离他远点。还有,我管你是恐同还是怎么着,都给我藏好了别露出来。”   他说完就转身往外面走,理也没理在一边站着的谢秋池。   肖轻按着鼻子仰了仰头,好像想把流出来的血都塞回去。   那样子怪狼狈的,谢秋池扔了包纸巾给他,肖轻嗤笑一声,把纸巾一脚踢远。   那一头穆柘已经快走出球场了,谢秋池来不及考虑肖轻,赶紧追了过去。   备注:上周没更实在抱歉……最近都在准备考试,今天刚放学,对不住对不住…… 第16章   概要:你说说你怎么想的,不用顾及身份   穆柘走得很快,虽然不是横冲直撞的走法,却也摆明了不想搭理谢秋池。   有了前车之鉴,谢秋池不敢再拉穆柘,只好保持着同样的步速跟在他后面。   正要认错,穆柘就掏出手机给人打了个电话:“今天不来了。”   “嗯,有事。”   “下次吧。”   “行,我请。叫上猩猩。”   谢秋池心里这才回过味来,明白穆柘为什么出现在球场。   估计他跟穆柘请假之后就有人约穆柘打球,现在穆柘又放人鸽子了。   他听到穆柘还在零星地应着那边人说的话,最后笑了下:“不是什么大事儿,养的狗出了点问题要处理。”   那边大概很惊讶,以为穆柘养了条货真价实的狗,穆柘又道:“没品种,土狗。”   谢秋池忽然感觉刚才还悬着的心好好安了回去,安得也不稳,发出咔擦一声,刮擦得生疼,但好歹没有了那种随时会窒息的感觉。   主人还要他。   穆柘打完电话,脸上刚出现的那么点笑意又没了,谢秋池一直注意着他的神色,斟酌了半天,终于还是没说话,默默跟着。   一直到上车,穆柘都没理他,谢秋池在车子旁边停下穆柘才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恼火:“怎么,还有事是吧?”   谢秋池想到自己的请假理由,被咽了一下,赶紧摇摇头坐上了车。   “安全带。”   穆柘提醒道,他这才反应过来,将安全带系上。   穆柘看着他的动作,皱眉:“手是刚才撞的?”   他刚才站得远看得并不真切,现在才注意到谢秋池的手腕发肿,动作有些不利索。   谢秋池下意识把手缩了一下,想藏起来一样,顿了顿才道:“嗯,没事。”   穆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发动了车子。   气氛又沉默下来,谢秋池想说点什么:“主人……”   “你……”穆柘与他同时开口,他立马停下来,等穆柘说。   穆柘看着前面的路,接着说下去:“你这样多久了?”   “……大一开学一个月左右。”   穆柘诧异地挑了挑眉。   他看得出来谢秋池已经习惯了这种欺凌行为,但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久——竟然有两年多。   他实在难以想象,一个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能够忍受这种事情这么久。   谁碰上这样的事也不免尴尬,他刚才那股冲动的怒气一过去,人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还是欠缺考虑——谢秋池既然瞒着他没说,还跟他请假,那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他偶然撞见,虽然看起来是帮人出了头,可谢秋池却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他想起谢秋池拉住他的样子,觉得莫名烦躁——但这种烦躁却绝对不是因为养的狗擅自碰了自己。   穆柘在红灯前停下:“你说说你怎么想的,不用顾及身份。”   他这么说就是暂时不用管主奴身份了,谢秋池有好一会儿没说话,直愣愣盯着系好的安全带,最后才挤出一个很浅的笑来:“我没怎么想,肖轻知道我的一些事,我不想他宣扬出去,所以一直忍着。打肖轻一顿是没用的,他是条躲在阴沟里的毒蛇,会在最出人意料的时候跳出来咬人一口。”   “你现在不用担心这个了,他不敢说。”穆柘不自在地揉了揉眉心。   “……您刚才对他说的……”   穆柘“啧”了一声:“我用我爸的名号威胁了他,你不用管。”   他罕见地觉得有些憋气,毕竟他从小就没有拿家庭背景来说过事,第一次这么干,实在是心里不舒坦,总觉得窝囊。可是刚才那种情况也由不得他多想,他既然收了谢秋池,就不能让自己的狗在自己面前遭受风险。   谢秋池点点头,不再说话。   穆柘用眼角余光看着他。   谢秋池可能是真的不爱说话,调教的时候这个毛病虽然改了很多,但一遇上事,他心情波动,就什么都忘了,闭上嘴的样子好像是要把自己关进某个暗不见天日的黑匣子里。   “你不想我参与这件事,对吧谢秋池?”   “……”谢秋池依然低着头,“是,我不希望您知道。”   他依然用了敬称,穆柘也没有纠正。   “不想我知道的是哪一件?”穆柘问道,“你被人欺负还是你喜欢男人?”   谢秋池嗓子发紧,艰难地憋出两个字:“都有。”   不是的……不是这个……   他想道。   那种黏稠的窒息感又将他包围起来,他只能紧紧地攥住扁扁的安全带,像是不这样做就会沉下去。   穆柘沉默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怕,喜欢同性并没有什么可耻的。你怕非议?”   “可能是吧……”谢秋池低声答道,“我花了很长时间,做了很多努力,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肖轻想要宣扬出去的东西会破坏我现在的生活。”   夏天已经到了尾声,蝉鸣虚弱。   它们热烈地鸣叫了一个夏天,即将死去,像是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   而太阳依然灿烂,从来不在乎这种小虫子的生与死。   谢秋池微微偏头看着窗外,他眼睛里映着浩荡天光,本应该是波光潋滟的,却透着种死气沉沉的灰。   他知道穆柘不会懂的,穆柘不知道他的全部,他没有看到过那个在绝望里面拼命游着的人,是怎么样在以为自己终于上岸时又被人恶意推回水里,并以此取乐。   但是肖轻将他推进的只是浅水区,他尚可以存活,并且为了不被再次按入深黑的海里甚至不敢挣扎。   “我胆小怕事,您对我失望了,觉得我在犯贱是吗?”   “我没……”穆柘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他刚才确实对谢秋池说过这样的话。   “对不起,”他突然道,“我刚才口不择言了,我没有那样想。”   谢秋池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他。   他从来没有想过从穆柘的嘴里会听见这三个字,他赶紧摇摇手:“我不是……不是在怪您,我……”   谢秋池苦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这样,喜欢被羞辱的性行为,喜欢当狗——但这些都只在穆柘面前。   可穆柘大概觉得他对着谁都一样。   黄灯亮起,转换为绿色,车子在轰鸣声中再次出发。   “谢秋池,对不起。”   谢秋池忽然觉得鼻子泛酸,他忍了一下,终于轻声答道:“没关系。”   “我脾气不大好,情绪一上来说话容易不过脑子。”穆柘单手点点自己脑门,“如果有什么话伤害到你了,你得告诉我。我知道你喜欢憋着——”   他偏头飞快地看了谢秋池一眼,挑眉:“但你的感受必须告诉我,这是命令。”   “是,”谢秋池看着他的侧脸,“您的脾气很好。”   “是么?”穆柘笑了下,“那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罚你的时候都没罚结实。刚要不是你拦了一下,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我真能把他打进医院。”   “您没有添麻烦,今天真的谢谢您。”   穆柘张了张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没说,转而道:“我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向和性癖,可能因为性格原因,恐慌的时间非常短。我当时就觉得,世界上有那么人怀着肮脏的心思生活在下水道里,如果他们都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的话,我为什么不可以活得更好更放松?我只不过是喜欢同性而已,只不过是有特殊爱好而已,不偷不抢,你情我愿,没什么好恐惧的。”   谢秋池听了好几句才意识到穆柘这是在与自己“交换秘密”,喜欢同性四个字在他脑子里反复回响:“您……不怕被人知道吗?”   “不算太怕,性向我从来没有遮掩过,至于喜欢BDSM这一点,被人知道大概确实会受到诟病,不过只要没有牵连到别人就无所谓。”   “您很厉害。”谢秋池真心道,“我不一样。我怕惹麻烦。”   麻烦永远是无止境的,会牵扯出你的所有东西,把它们摊开曝晒在阳光下,让你永无宁日。   他可以忍受欺侮,可以忍受嘲笑,可以忍受孤独,可以忍受很多东西,却不能忍受有人要翻开他的过去。而肖轻恰恰是有这个本事的人——他什么都知道。   “您……”他声音有些颤抖,谢秋池攥紧手花了很大功夫才让它平静下来,“您不会明白的。”   穆柘不会明白他的恐惧从何而来,他也不敢让他明白。   “你说的对,我确实无法理解。”穆柘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拿出勇气来,也许你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 第17章   概要:叫好听点儿   穆柘回去后先把医药箱找出来检查了一下谢秋池的手,所幸没什么大碍,就喷了点雾剂,又贴上张膏药。   谢秋池闻不惯这个味道,皱眉的时候被穆柘瞪了一眼:“你再做这个表情我把这个贴你嘴上。”   谢秋池赶紧调整表情,规规矩矩地伸出手。   因为穆柘的语气,他下意识进入了角色,就要给穆柘跪下,却被穆柘拦下了:“还想玩吗?”   “想。”谢秋池点头。   其实他现在没什么心情,但他想呆在穆柘身边。   “脱衣服,上楼再跪,”穆柘道,又嘱咐了一句,“注意手。”   “是,主人。”   谢秋池脱衣服的时候不大利索,穆柘也就不讲究规矩了,上去帮了他一把,等他脱完后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赶紧的,你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   谢秋池呼吸一紧,低低地应了一声。   穆柘在他面前摆出几个小袋子的时候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挑一个。”穆柘指了指袋子。   袋子是不透明的,里面装了什么谢秋池只能从轮廓上猜。   有一个像是装了个小圆球,像是口塞,有一个可能是跳蛋,还有一个大概是贞操锁,剩下的那个……谢秋池不确定地看了两眼,扁扁的,从外面难以推断。   他只犹豫了几秒就俯下身叼起那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袋子,往穆柘面前递了递——他知道主人一定想让他选这个。   果然,穆柘翘起嘴角,他慢悠悠地打开袋子给谢秋池看:“小狗今天要遭点罪了。”   那里面是一根细长的棍子。   谢秋池见过这个——尿道调教棒。   他看过那些用过的人的“中奖感言”,有说痛的有说爽的,总结起来就是又痛又爽,至于两者间孰多孰少,就真的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谢秋池抿了抿嘴没说话。   “会很痛,插的时候不准动。”穆柘一边说着一边引他膝行到墙边。   那里装了一套可以调节的金属束缚装备,从头到脚都齐全了。穆柘调节了一下高度,先把谢秋池受了伤的右手小臂扣住,然后又把那上面自带的项圈扣在了他脖子上。   黑色的皮革上的金属扣子冰凉,略微有些紧,谢秋池喉结滚动的时候能够清楚感受到那种阻碍。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安心,按照穆柘的指示分开双腿跪直,把下半身完全展露出来。   穆柘看了他一眼:“被吓到了?”   他今天状态不大好,性器还软着,谢秋池尴尬地垂下眼睛“……可能……”   拿来了要用的东西,穆柘走过来将杂七杂八的玩意儿放在一边的架子上,一只脚就那么抵在了谢秋池性器上:“现在呢?”   其实他压根不用问,脚放上去的那一瞬间谢秋池就起了反应,棉袜在性器上摩擦着,谢秋池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忍不住挺了挺腰。   不过穆柘没想过要伺候他,随便蹭了两下看见他的性器硬得差不多就收了脚,踩在他肩头:“脱。”   谢秋池偏过头去,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用嘴帮穆柘把袜子脱了下来。穆柘顺手把袜子全部塞进他嘴里去。   “小狗,叫两声。”   谢秋池的叫声闷在嘴里,只有呜呜的声音。   “记住我说的,不准动,痛就叫。”穆柘道,给谢秋池上了两个乳夹,然后动作熟练地给那根调教棒消毒,再给谢秋池的性器涂好润滑。   他捏住谢秋池性器的时候谢秋池有些畏缩,但忍着没动。被主人用手触碰的感觉太好了,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主人的手上,不去想那根小棍子。   用手指拨了几下,穆柘对着马眼缓慢地将调教棒插进去。   穆柘的手很稳,往里推的时候也足够小心。   但谢秋池还是觉得痛,马眼里的异物感太明显,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嘴里也“呜呜”地叫了好几声。   穆柘不为所动,直到把调教棒完全塞进去了,用一个中空的龟头环固定好,才伸手把谢秋池嘴里的袜子取出来:“感觉怎么样?”   “贱狗还能忍住。”谢秋池道,只是憋得通红的眼角和明显发颤的声音说服力不大。   “真乖。”穆柘轻轻弹了一下他左乳上的乳夹,乳夹上的小铃铛立马响了起来,谢秋池闷哼一声微微挺起胸,又听穆柘继续道,“今天本来没打算给你用这个。”   “但我心情有点不好,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看狗痛,怎么样?”他扯起谢秋池的头发逼他抬起头。   谢秋池毫不犹豫地答道:“主人喜欢看,贱狗就痛给主人看。”   他一张脸白得过分,看样子确实很痛,但眼角和嘴唇都红得厉害,眼睛雾蒙蒙的,显出几分艳丽和情色来。   只有在这种时候谢秋池身上会有一种鲜活的气息,衬得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好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阴郁着眉眼的青年只是他的错觉。   穆柘无端有几分心软,下意识低头凑近谢秋池,但很快他就压住了这种情绪,把那一声叹息也压在喉咙里,声音平稳:“左手撑地,趴好。”   头发依然被揪住,谢秋池不得不一边仰高头一边变换姿势,体位的变化带动了性器里插着的工具,他在中途停了好几次,才终于完成这个平时十分简单的动作,满头大汗。   穆柘垂着眼睛看他。   谢秋池一只手还被高高固定着,保持这样的姿势显然很不舒服,不过在姿势上谢秋池从来不让人费心思,乖巧地塌腰翘屁股,很标准。   穆柘随手在他额头上擦了一下,将汗珠给他抹掉,然后把沾着汗的手指送进谢秋池嘴里。   谢秋池用舌头裹住穆柘的手指轻轻地舔起来,汗水的咸味并不让人喜欢,他用舌苔刮擦着穆柘的手指,舔过他微微突起的骨节,努力从中分辨出一丝属于主人的味道。   性器涨得生痛。   穆柘看他舔得起劲,干脆又往里面塞了一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玩,谢秋池配合着他将舌头伸出来,像狗一样喘气。   “就这么伸着。”他随口吩咐,松开手又随意玩了谢秋池一会儿,手从他的脸摸下脖子,扯动乳夹,摩挲着他腰侧,   “等着,这才刚开始,好玩的还在后面。”   穆柘从旁边拿过来的杂物里挑出个方盒子一样的东西,谢秋池注意到上面有几个按钮,像是……   果不其然,穆柘敲了下盒子:“通电的,从最低档开始。”   按下去前他提醒谢秋池收舌头免得咬住,看着谢秋池略显惊慌的表情觉得挺有意思的。   “啊!”   谢秋池抖了一下,没忍住移了下手,立马被穆柘扇了一耳光,穆柘抬脚踩在他背上:“再动一下试试?”   “主人对不起……贱狗、贱狗不敢了……”   他的声音也在发抖,里面泄出藏不住的痛楚。   穆柘觉得站着累,就喊他撑好了坐在他背上,将一只腿搭在他后脑勺上。   时不时去揿一下控制电流的按钮。   每次谢秋池都会闷哼一下,身体小幅度颤抖,坐在他身上都感觉到了,穆柘揉了揉他的头发:“痛?”   他呜咽一声,穆柘摸摸他的脸,发现他眼泪都痛出来了。   穆柘也不时时都按,总是要等个出其不意——他就喜欢听谢秋池冷不防被电了之后的叫声,要让小狗有了准备可就听不到了。   玩了十多分钟,穆柘才从谢秋池身上下来。   谢秋池剧烈地喘息着,眼泪流了满脸,模样倒是怪可怜的。   但水也流了不少,穆柘笑着指指他下身:“你这到底是痛呢还是爽呢?”   电击的痛楚还没完全消下去,可是另一种若有若无的快感又在撩拨谢秋池,他忍不住蜷了下脚趾,低声道:“痛……也爽……”   “挺耐痛的啊,贱狗。”他一拍谢秋池的屁股,“别趴着了,跪直。”   谢秋池缓了两秒,慢慢跪直了。   穆柘这回没提醒,又按了另一个开关。调教棒不再释放电流,而是震动了起来。   持续的震动简直要把谢秋池逼疯了,他一时间控制不住声音,高声叫了起来。   穆柘眯着眼睛欣赏。   他刚才就起了反应,现在才解开裤子将早就硬了的性器露出来。穆柘把性器往谢秋池嘴边送了送,谢秋池下意识用嘴唇亲了一下,想伺候主人。   但主人随即又退开不让他含,反而是对着他自己撸了起来。   谢秋池稍微适应了点这种刺激,叫声也收敛成了低低的闷哼,穆柘道:“叫好听点儿。”   情欲熏得他嗓音低哑,谢秋池觉得自己的耳朵肯定都红了,他不知道怎么叫才算好听,但主人开了口,他也就努力尝试着,“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穆柘伴着他的叫声撸了十多分钟,终于有了想射的感觉,又命令他:“张嘴接好。”   谢秋池张开嘴微微仰着头承接住主人的奖励,在穆柘点头之后才将嘴合上。   穆柘关掉调教棒,看他没有一口吞下全部精液,反而慢条斯理的,略微皱眉踢了他一脚:“磨蹭什么?不想吃?!”   谢秋池一个激灵,赶紧吞下嘴里的精液解释道:“不是的、贱狗想吃!”   “想吃你他妈不情不愿的做给谁看?”   “贱狗……”谢秋池下意识低眼,又迅速抬起来看着穆柘,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原因,但穆柘紧盯着他,他终于低声道,“贱狗……想多……多感受一下主人……”   这下他的脸终于红透了——他刚才的行为完全是自然而然的,做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那么渴求穆柘的气息。   他怎么就……   怎么就这么下贱呢?   穆柘笑了一下:“这么喜欢吃?”   “……喜欢。”   “啧,下次干脆……”穆柘说一半突然吊他胃口似的不说了,只摸了摸他的头,“今天就这样吧,给你洗澡。”   他解开谢秋池身上的束缚。   “取出来会更疼。”他提醒道。   穆柘托着谢秋池的性器,小心地抽出调教棒。   这个过程极其缓慢,穆柘怕伤到谢秋池,还要分神观察他表情,每次他一咬紧牙关就停下动作让他缓缓。   调教棒完全取出的那一瞬间谢秋池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下半身都要抽筋了。   性器又酸又胀,尖锐的疼痛混合着尖锐的快感,谢秋池硬生生又被逼出了眼泪。   穆柘等他又缓了缓,才带了一下他的肩膀:“走着去。”   说罢率先迈步。   谢秋池连忙跟上,下面还疼着,他走路都有点不稳,反应也慢了不少,跟着穆柘走了好几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什么不对——主人……主人要跟他一起去洗澡间?!   穆柘刚才说的不是“你去洗澡”,而是“给你洗澡”?! 第18章   概要:你清理都没做,还敢往我脚下跪?   谢秋池跪在防滑垫上,神色不安地看着穆柘卷起衣袖与裤腿,从浴室墙边拿起一个折叠凳展开搁好。   他有点拿不准穆柘这是真的单纯洗澡还是又有什么花样。   穆柘拿过花洒放掉凉水,又用手试了下水温,才坐下示意谢秋池跪坐。   穆柘生得高大,坐在折叠凳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偏偏他动作从容,捏着谢秋池下巴让他微微仰头:“眼睛闭上。”   水温略烫,流淌过头皮,有种酥麻的感觉,谢秋池也说不清这是因为温度还是因为穆柘的手正在他头发中穿行。   洗发露是绿茶味的,香气很淡,在一片热气中蒸腾,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太紧张,没留意架子上有什么,所以不知道穆柘平时用的是不是这种洗发露,但光这么想一想谢秋池就感觉自己又快起反应了。   他悄悄掐了自己一下,却忘了穆柘近在咫尺,于是立马被警告了。   谢秋池讷讷地单手背后,另一只受伤的手上贴着膏药怕沾水,还一直举着。   他头发短,洗起来并不碍事。穆柘把泡沫都往后面拨,谢秋池的头发也贴在头皮上,闭着眼睛的样子越发清晰。   谢秋池一双眼睛其实很漂亮,只是眼珠太黑,平日里总衬得脸色苍白。   穆柘一只手指按上谢秋池闭上的眼睛,感觉到小狗的眼珠在眼皮下转动得很急,在上面停留了一会儿,他才又拿过花洒,让水流冲干净泡沫,最后一点泡沫干净的同时他忽然起了点捉弄的心思,将谢秋池的头发胡乱抓得竖了起来。   谢秋池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穆柘用一旁的干毛巾给他擦干脸上的水,他这才得以睁开眼睛:“……主人。”   表情竟然透着一点难见的委屈。   “新发型,”穆柘笑着拍拍他的脸,“刺猬头,挺符合你。”   谢秋池抿着嘴没说话。   料理完脑袋,穆柘按部就班往谢秋池身上抹沐浴露,估摸着他手抬得累了,顺便就道:“手可以放我肩膀上。”   谢秋池惊了一下,没敢真的去放,倒是穆柘不耐烦了,往他小臂上一敲:“跟你说话总要说两遍?”   谢秋池左右为难:“主人……狗狗……”   这不是……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穆柘凉凉地抬起眼皮看他:“我给你脸了?”   谢秋池噤声,小心翼翼地把小臂搁在了穆柘肩头。   小臂刚才溅了点水,这下把穆柘衣服也沾湿了,谢秋池又不敢收回,简直坐立难安——穆柘做主温柔他一直知道,可今天这样,他还是觉得自己是在冒犯主人,一时间顾自纠结着,连主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抚摸着都没大注意。   穆柘看谢秋池那副样子就知道他走神了,估计小狗心里正慌着呢。   其实何止谢秋池,连他自己对这种感觉都是新奇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奴洗澡。   做这个决定的时候甚至都没仔细考量过,纯属心血来潮——就好像他让谢秋池搭他肩一样,他从来没有在主奴关系的时候让奴触碰过他上半身。   但现在这样自然而然,他心里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是手下沐浴露的滑腻感在雾气缭绕的小空间里让他有两分心猿意马。   热水冲到性器的时候谢秋池才被痛楚唤回神。   马眼火辣辣地疼,连带这整根性器都在痛。不过还好,这痛在忍受范围内,谢秋池只在最初抖了一下,没吭声。   但他的注意力却被唤醒了,不由得落在穆柘身上。   穆柘每一寸都细细涂抹、揉搓,谢秋池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感受主人的手滑过自己的皮肤,在经过乳头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抹了沐浴露的乳头滑溜溜的根本掐不住,在脱离穆柘手指的那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   “你第一次调教前面,可能要痛两天。”穆柘拨开谢秋池的马眼,那里虽然红彤彤的,但没有破皮。   “撒尿会有些困难,努力适应,”他似笑非笑,“因为我发现你被电的时候特别会叫,以后可能会经常玩儿你马眼。”   “……是,贱狗知道了。”谢秋池被他几句话说得气息不稳,两人隔得那么近,他连眼神都没法躲,所幸穆柘又低下眼继续帮他洗澡了,不用和主人对视,谢秋池在心底松了口气。   但穆柘让他转身,将手伸向他屁股掰开他后穴时他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微微抬高了声音叫道:“那里不行!”   喊完他就心知不好,果然,穆柘用力揪了他屁股一下:“你跟谁说不行?”   穆柘心里刚才的那么点温存散了个干净,他接手谢秋池以来,还没听他说过“不行”这种话,要知道这种生硬拒绝的态度没一个主人会喜欢。   谢秋池硬着头皮解释:“贱狗没有清理……脏……”   不说还好,一说,就避不开今天的那场闹剧——谢秋池本以为自己今天是见不到穆柘了,哪里还会将自己清理干净。   穆柘也回过味来了,自然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做好清洁工作。   气氛一时间冷了下去,穆柘语气冷淡:“你清理都没做,还敢往我脚下跪?”   他这话问得不近情理,仿佛根本没有考虑到谢秋池的难处 谢秋池却没想过要反驳,飞快地跪正了给穆柘磕头:“对不起,贱狗错了。”   穆柘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乱动的手,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瞅着他额头上沾了点泡沫,又觉得发不出火——他有些拿谢秋池没办法了,顿了顿,只道:“你再动一下?手不想要了?”   谢秋池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得差不多了。”   手不是不痛,但他更怕穆柘生气,哪里还顾及得了这个?   穆柘没好气地指了下他脸:“好了是吧?好了一会儿滚去调教室,领十耳光加十鞭子。”   “是,主人。”   “……”   穆柘这还是头一次被奴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当然知道谢秋池不是存心要堵他。领罚领得那么痛快,显然是想顺着他的气。但穆柘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不舒服。   他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罚谢秋池,最终他只是扇了谢秋池两下让他跪好:“两个选择,一,今天就到这儿,你回去好好休息,二,我给你灌肠。”   谢秋池有些犹豫。   他想继续和主人待在一起,但又不想主人帮他做这个。   他难得起了点讨价还价的心思,可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穆柘的眼神镇住了,好半天才嗫嚅道:“第二个。” 第19章   概要: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穆柘的“帮忙”分明就是一种折磨。   软管里温热的水流进入肠道,在内壁里打转,激起小小的水花,像是被禁锢住的海浪,虽然细小,但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早就超过了他平时灌入的量。   谢秋池闭着眼睛发出细细的呜咽声,括约肌死死地绞紧软管,求穆柘:“主人……贱狗撑不住了……求您饶了贱狗……”   他叫得哀哀的,像某个雨夜里惶恐不安的小狗,既怕被人粗暴地打骂,又怕那人干脆丢掉他。   穆柘动作轻柔地将他挡住眼睛的潮湿头发拨开,另一只手却又将管子往里捅了一点:“多灌一点才洗得干净。”   水流在身体里震荡,谢秋池感到一阵尿意,但性器剧痛,根本尿不出来。他咬着牙,额头在潮湿的空气里又被逼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他要撑到极限之前,穆柘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软管,用肛塞塞住那里。   然后他做了个简单的手势。   这个手势的意思他早就教过,谢秋池从来不会忘记他教的任何东西——主人让他仰躺。   谢秋池心惊胆战地躺好,这个姿势让肚子里的感觉更明显,谢秋池难受得不住皱眉。   穆柘居高临下看着他,忽然抬脚放在谢秋池肚子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又扰动了平静下来的水流,谢秋池差点忍不住去抓穆柘的脚踝,但最终他也只是死死扣住自己的手,难耐地喘息着。   穆柘不轻不重地踩了两下:“你不是总想我踩你么?今天满足你。”   谢秋池抽搐一般地抖了一下,回答的声音都是破碎的:“谢……谢谢、主人……”   方向一转,穆柘停止了踩踏,开始用粗糙的鞋底摩擦谢秋池的乳头,小颗粒被挤压变形,玩一会儿之后,鞋尖压上了喉结。   感觉到喉结在压力下狠狠滚动了几个来回,他饶有兴致地碾了两下。   主人的鞋就在自己脸边,谢秋池艰难地吞咽口水,分明身体里还灌着水,性器被玩得通红,还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穆柘嗤笑一声:“小狗,真骚。”   “嗯……是……贱狗……嗯……骚……”谢秋池模模糊糊地应着。   像是买回了一张颇为满意的鞋垫,穆柘来来回回在谢秋池身上踩了好几遍才收脚:“起来。”   谢秋池牙关咬得死紧,才没有在穆柘踩他的时候叫出声。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在地板上撑了一下,勉强跪好,抖得不成样子。   穆柘看着谢秋池泛出血色的嘴唇,用拇指蹭了蹭他的下巴:“乖。”   取肛塞的时候谢秋池因为绷得太紧,穆柘掰着他的屁股试了好几下也没能顺利取出来,烦躁地往上一拍:“我让你他妈放松!”   谢秋池难受地叫了一声,小声道:“……要……要漏出来……您……”   他本来想让穆柘避开,但说到一半就意识到主人根本不可能听他的。   谢秋池羞耻地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   肛塞被取出的那一瞬间谢秋池立刻试图收缩括约肌,但感觉还是漏了几滴出来,他有些惊惶地喊穆柘:“主人……”   穆柘揉搓着他粘在一起的湿润头发,动作温和,语气却冷淡:“就在这儿排出来。”   想起了之前那一次,穆柘又夸了他一句:“你上次就做得很好。”   谢秋池自然记得上次是哪一次——他被要求用肠道温暖冰块。   可上次和这次怎么一样……   谢秋池急得不行,一个劲儿地小声唤着“主人”,他说不清为什么,但他就是不想让穆柘看到这一幕。   “脏……主人……求您了……太脏了……求求您……”   头皮被扯痛了,穆柘声音冷下来:“你没觉得你反抗的次数太多了吗?”   像冷水浇头一般,谢秋池心里一个激灵。   穆柘说完,松了手,谢秋池心里慌乱极了,他大声喊着“主人”,终于不再试着控制。   混着污秽的清水顺着肠道,尽数排出体外,流了一地,谢秋池跪在原地低声道歉。   “贱狗不敢了……您……别生气……”   他埋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但声音微沙,穆柘听得出来他哭了。   小狗委屈了。   穆柘心想。   他知道谢秋池好洁,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为了洗个头,撞破了别人的尴尬情事也不偷偷溜走。戴口球的时候因为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竟然差点哭了。   这次更厉害,不但想反抗命令,还真的哭了出来。   穆柘又好气又好笑,他没有安慰谢秋池,只冷着张脸去打开换气扇,又将他排出来的那些东西都冲干净,才踢了他一脚:“别装死,继续。”   谢秋池惴惴不安地单手撑地,翘起屁股。   穴口因为摩擦而变得微红,还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诱惑人,穆柘捏着软管往里捅,软管有意地在里面戳刺着,突然擦过一点,谢秋池难耐地呻吟起来,又咬住嘴唇。   穆柘恶意在那里磨了好几下,看谢秋池都快跪不稳了才将管子摆正位置。   “真他妈欠操。”他骂道。   谢秋池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灌水的时候谢秋池依然不吭声,穆柘站在他背后细细打量他。   刚才他分明羞愤得要死,说出口的却还是请求原谅,他家小狗还真有些可爱。   越可爱,他就越想欺负,想看他那张脸上布满为自己而生的情欲,想看他哭,想让他在自己给的疼痛中颤抖,想把他一点点打破,再重新拼起来,拼出一只完全属于他的狗,跪在他脚下,渴求着践踏,渴求着他施与的一切。   穆柘思绪一顿——自己硬了。   谢秋池的蝴蝶骨因姿势而显得尤其明显,在单薄的肌肉下颤动着,像春天的蝶,欲振翅。   穆柘屈着指节揉上去,将蝴蝶的灵魂按回躯壳,手指上就沾了还未散去的沐浴液香,声音里也带了点欲望:“小狗,你很能忍痛。”   谢秋池不明所以,所幸穆柘没有要他回答,说了一句便没下文,只顺着他的脊背重重抚摸着。穆柘的手像是比之前浇在身上的热水还要烫,透过皮肤烫进心里,一路炸开花。谢秋池喘着粗气,性器又胀又硬,一半是爽一半是痛。   这次灌的水少了些,不过穆柘还没折腾够,塞进去的竟然是一个跳蛋。   穆柘的衣服早就打湿了,他索性让谢秋池靠在他身上,一边用手揉着谢秋池微鼓的肚子,一边打开了跳蛋。   跳蛋激起更多的水花震荡,穆柘手下也没留情,像对待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对待谢秋池,谢秋池隐忍的叫声里弥漫的全是湿意。   这一次结束时,随着后穴的水流出来的,还有前端淡黄的液体——谢秋池失禁了。   想去挡住眼睛的手被穆柘拍了一下,乖乖待在原地,谢秋池难堪地想偏过头。   “看我。”穆柘命令道。   谢秋池瑟缩了一下,强撑着与穆柘对视。   “做得很好,”穆柘终于还是给了一个安抚的笑,“现在小狗被洗干净了。”   谢秋池灌了两次肠,腿有些软,穆柘又把他洗了一遍擦干,让他出去等他。   衣服是不能穿了,穆柘随手脱下来扔进洗衣篮中,也给自己洗了个澡,又在浴室里撸了一把。   今天要不是谢秋池受了伤,他还真想在这里就把谢秋池给办了——自己把小狗洗得那么干净,不能操哭还真不爽。最好先用鞭子打一顿,打得他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抽噎,然后才狠狠操他,在他爽到一半的时候掐住他的欲望,等他一个劲儿求自己的时候才允许他释放出来,最后还要拖着被操熟的身体乖乖贴在地上把他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穆柘想着,除了情动之外又有几分无奈,其实他早就想操谢秋池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调教的时候总会选择性忽视过去。上次谢秋池主动求操,最后他也只用了他上面那张嘴。   也许时间还没到吧,总觉得差几分火候。   眼前又浮现出一丝谢秋池在水雾中微微颤动的蝴蝶骨。   不过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对了,蝴蝶骨上一定要打一鞭,肯定好看。   穆柘穿上浴袍打开门。   出乎意料的是,谢秋池还端端正正跪在离浴室门不远的地方。   “你跪这儿干什么?”   “主人让贱狗等您,但没说在哪里等,”谢秋池膝行过来,跪在他脚边,“贱狗……想离您近一点。”   “下次少吃点儿糖,”穆柘打趣道,随手挠挠他的下巴,“今天跪得够久了,下午活动一下。”   他想了会儿,又补充道:“带你去个地方。”   “是,主人。” 第20章   概要:我说什么你都不考虑一下就照办?   谢秋池实在没想到,穆柘让他“活动一下”,就真的带他去户外活动了。   看着穆柘收拾出去的东西,谢秋池总觉得他在那里坐着不自在,就想上去帮忙,却被穆柘拦下了:“一边儿去,别添乱。”   但刚说完他又改了主意:“你闲不住是吧?”   谢秋池犹豫着点头:“让狗狗来收拾吧。”   穆柘用下巴指指他的手:“一只手?”   他有点窘,幸好穆柘接着道:“行了,真闲不住,我还缺个脚垫。”   他好像是随口一说,说完就不管谢秋池了,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手里的鱼竿上。   谢秋池立刻听懂了,他想了想,仰躺在穆柘脚边。穆柘把脚放在他肚子上踩了两下,评价道:“挺软的,还算有点用。”   以前那么多露骨的调教,欲望上来了也没考虑到那么多,今天这样却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羞耻。谢秋池微微偏过头去,这样脸就对着穆柘另一只脚,鼻子恰好贴在穆柘脚踝上。   谢秋池忍不住用鼻尖抵着穆柘脚踝呼吸了好几口气。穆柘被他温热的呼吸喷得发痒,在他脸边轻轻踢了踢:“准你闻了吗?”   “贱狗错了……”他做那些动作都是下意识的,穆柘说完他就更不好意思了,赶紧扭过脸去。   穆柘看在眼里,只道:“回来再收拾你。”   “是,主人。”他仰着脸看穆柘。   穆柘已经检查完了一根鱼竿,正在看另一根,他有些好奇地问道:“您喜欢钓鱼吗?”   “不算太喜欢,以前我爸会拉着我去钓鱼,”穆柘将两根鱼竿都检查完毕收起来放进渔具包里,“竿子都是他做的,太久没用了,还好保存得不错,一会儿做好鱼饵就出发。”   他又翻出折叠的遮阳伞来,看了一遍包里的东西:“今天太阳有点儿大,伞也管不了什么,你抹点防晒霜?”   谢秋池皮肤白,他估计不经晒,谁知道谢秋池略显尴尬地摇摇头:“狗狗不用抹。”   穆柘略挑了挑眉:“你晒不黑啊?”   “嗯,以前军训的时候黑过一点,很快又白回来了。”谢秋池道。   就因为这个,他还被骂过娘炮。不过难堪的事情一个接一个,这种小事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穆柘看到谢秋池抿了一下唇,想了想,道:“我还以为是你不爱运动,原来是天生的?我要有你这体质,就不用愁了。”   他开玩笑似的把手放到谢秋池手臂旁边做了个对比,叹口气:“我还跟宋倾声借过防晒霜呢,结果她说我这样子一吨防晒霜都救不回来。”   因为常年户外运动,穆柘的皮肤比小麦色还深一些,偏近古铜色。说实话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个,但看到谢秋池的反应,总觉得他有些敏感了,便不动声色地哄了哄。   谢秋池果然笑了一下,他笑起来右脸上有个不大明显的酒窝,看着便开朗了一点。   “您喜欢白一点吗?”   “我初中那会儿的梦想是当个花美男,不白点怎么行?”   “好了,起来穿衣服。”穆柘放下踩他的脚,伸着手让谢秋池借力,谢秋池愣了一下才搭上他的手,被拉了起来。   他还有些惊讶地追问:“真的啊?”   穆柘顿时被他逗笑了:“当然是假的,我初中的梦想是当鲁滨逊。”   “冒险家?”   “错了,”穆柘竖起一根手指故作神秘地摇了摇,“是奴隶主。”   谢秋池反应过来,他低声道:“那您的梦想实现了。”   “是啊,”穆柘扯着谢秋池的头发把他拉近,谢秋池跪坐在他腿间,“来,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您的奴隶,也是您的狗。”谢秋池乖顺地答道,这是穆柘第一次这么问,但他回答地异常流畅,仿佛早就模拟了几千遍。   穆柘满意地松开他:“乖狗。”   谢秋池觉得今天的穆柘异常温柔,他小心翼翼提出自己的要求:“主人,狗狗能亲您的脚吗?”   “准了。”穆柘将脚踝搭在膝盖上,谢秋池低头去亲的时候他就逗着他玩,晃了几下不让他亲到,很有趣地看着自家小狗追着自己的鞋尖。   谢秋池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将嘴唇停在了穆柘鞋尖上,他很不舍地在上面磨蹭了几秒,才抬起头来:“谢谢主人。”   “黏糊劲儿。”穆柘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还不去穿衣服,要我伺候?”   谢秋池当然不敢,穆柘说过他下午不用再跪,他便将穆柘给他放在一边的一套衣服穿上了。   衣服新的,但刚好适合他的尺寸。穆柘大概是早就料到有这种需要换衣服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准备好了。   但谢秋池摸着衣服的面料,感动的情绪逐渐压不住内心的那种惶恐。   他今天自见到穆柘起,就仿佛被揭去了心里的那层遮光布,从前对自己做的那么多心里建设,筑起的那么多墙都在动摇,墙砖哗啦啦落下来砸得人生疼。   他知道,自己对穆柘的感情越来越控制不住,但他甚至连维持这一层主奴关系的能力都没有,更遑论其他。   一个人的过去是瞒不住的,肖轻是个定时炸弹,与其等他爆炸,不如自己先坦白一切,然后等待穆柘的判决。   但他竟然不敢,不敢说,不敢想象穆柘的态度,不敢想象结果。   他不能确定,如果穆柘选择结束关系,他会怎么样。   如果回到一开始,他知道有个人会这样进驻他的生活,给他关心与陪伴,给他痛苦与欢愉,看到他的不堪与下贱,但从不嫌弃,反而会安慰他,照顾他,高高在上,又从不忽视他的感受,像神俯下身来给信徒以爱。但最后神会离开。   那么他一定不会走近穆柘。   但事实就是,他一步一步,已经走到了今天,如同温水煮青蛙,最后发现水温过高的时候已经跳不出去了。   谢秋池回过神来,下意识去寻找穆柘的身影。   穆柘在厨房混合鱼饵,看到谢秋池穿好衣服过来便问道:“香吗?”   “香。”   鱼饵的香味确实很浓。   穆柘朝他扬扬手,手指上沾了点混合好的饵料:“来尝尝?”   谢秋池走过去,正想含住穆柘的手指,穆柘却又收回了手,眉眼间全是藏不住的笑意:“我说什么你都不考虑一下就照办?这是给鱼吃的,不是给狗吃的。”   他将鱼饵揉成几个球形,放进了密封的袋子里,偏头看到谢秋池还在盯着他看,没拆穿,只道:“一会儿要爬山,去把电视柜左边第一个格子里的防蚊贴带上。”   谢秋池将防蚊贴塞进背包的空隙里,他隐隐有一些期待。   大部分时间两人都在室内调教,穆柘对户外没什么特别爱好,因此跟穆柘一起出去的时候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出去玩。   坐上车的时候谢秋池偷偷瞟了穆柘好几眼,被抓包了一回,才扭头看车外的风景。 第21章   概要:“喊哥。”   穆柘带他去的是附近山上一个小湖,因为山比较矮,没什么特色,也就没被开发成旅游景点,显得很清静。不过正因如此,也没有上山的缆车,得自己爬上去。   “差不多半个小时就登顶了。”穆柘停好车走过来对他道。   “您把包给狗狗吧。”谢秋池主动道。   穆柘看了他一眼,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只把渔包递给他,自己背着装了杂物的双肩包。   今天天气不错,山虽然小了,一路走上去也是青树森森,时不时吹点儿小风,谢秋池倒觉得挺惬意的——尤其是穆柘就在自己前面走着。   他低头看着穆柘迈动的腿,冷不防穆柘停下来,差点撞上。   穆柘敲了他额头一下:“走路你都能走神?想什么呢?”   谢秋池没好意思说自己一直看着主人的腿,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抿抿嘴。   穆柘挑眉:“你又不会说话了是吗?”   谢秋池赶紧摇头:“不是,狗狗也不知道……”   “哦,狗脑子不太好使。”   “您聪明就好了。”   “嘴突然这么甜。”穆柘一边夸他,一边示意他朝右边走点。   右边是几排种得挺密的竹子,谢秋池不明所以,直到被穆柘指导着站进竹子间隙里,才明白了点什么:“您……”   “裤子脱了,把屁股露出来。”   谢秋池瞬间紧张起来,这种命令他都听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第一次在外面。他下意识想张望,被喝止了,穆柘抬手就是一耳光:“你看什么?”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他有些慌乱,解裤子的手都发抖,但还是乖乖地将裤子连着内裤褪到了膝弯,又背过身去,扶着竹子翘起屁股。   穆柘随手扇了他屁股几巴掌,周围安静,这声音就格外响,谢秋池扶着竹子的手忍不住收紧,抠着竹节。   出来时穆柘收拾了半天东西,自然也不会少带了玩儿谢秋池的玩具。   他拿了个大号的跳蛋,直接往谢秋池后穴里塞。   上午才灌过肠,这会儿后穴还有些湿软,但这么粗暴地塞进去,还是疼得谢秋池忍不住哼了几声。   穆柘掐了一把他的臀肉,闲闲道:“再叫大声点儿,嘴里缺东西堵是吗?你想含着口球走?”   谢秋池赶紧摇头,穆柘这才满意,继续把跳蛋往里送,他故意往谢秋池的敏感点戳,等他终于把手指抽出来允许谢秋池穿好裤子时,谢秋池已经腿发软了。   穆柘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谢秋池裤裆:“要不是出来前给你戴了锁,我看你就能在外面发骚了。”   谢秋池脸涨得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痛的,他确实硬了,又硬生生被锁关着,加上后穴里的跳蛋也被穆柘打开,又爽又痛简直冰火两重天。   “我看你不是挺爽的吗,嗯?刚才我喊你脱,你愣着干嘛?”他问道。   其实穆柘当然知道谢秋池为什么发愣。   大多狗在外面都没那么放得开,至于谢秋池就更不用说了,穆柘刚才都担心他抓竹子时将自己指甲抓劈了。   谢秋池低着头:“狗狗担心……被人看见。”   穆柘看着他,突然道:“刺激吗?”   “……”谢秋池沉默了一下,点头,“嗯,刺激。”   “刺激就行了,”穆柘道,“我玩儿你,你只需要投入,我想让你痛就让你痛,想让你爽就让你爽,其他的不是你该担心的。”   “是,主人,狗狗知道了。”   “你刚才犹豫了有三秒钟,三乘三,回去九鞭。”   “谢谢主人。”   “赏你你也谢,罚你你也谢?”   穆柘说着把跳蛋开到最大档,让谢秋池走出来。   谢秋池跟在他背后,走了几步才回道:“您给的,狗狗都觉得感激。”   他的主人给的奖赏固然是巨大的惊喜,但即便是惩罚,也是他的荣幸。   只不过他希望努力做得更好一点,让他的主人满意,而不是用失望的眼神看他,因为他的错误生气。   穆柘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没有哪个主听到这种话心中能没有触动,更何况谢秋池说得这么诚恳,没有一点故意讨好的姿态,仿佛就是自然而然地说出心中所想。   这山路不算太崎岖,但半个小时走下来,谢秋池好几次都忍不住顿住脚步微微躬着腰缓解那过于强烈的快感和痛感。   等终于到了目的地,谢秋池已经出了一头的汗。   湖边没有太多游客,倒是有几个老大爷,隔了老远悠哉哉架着竿子钓鱼。   穆柘翻出包湿巾递给他:“擦擦。”   “谢谢主人。”谢秋池受宠若惊地接过湿巾。   穆柘觉得好笑:“在外面我允许你换个称呼。”   谢秋池一边擦汗一边思考。   换个什么呢?他不想叫先生,好像刚认识还没做狗那会儿一样,太生疏了,可别的也想不出来了。   他实话实说:“主人,狗狗想不出来。”   “叫哥。”穆柘眼睛里透着笑,他一把勾过谢秋池的头揉了揉,“叫来听听。”   谢秋池猝不及防,下意识脱口而出:“哥。”   喊完才后知后觉地羞耻,甚至比喊主人还让人害臊,毕竟喊主人的时候他只觉得安心,心里都是归属感。可穆柘比他还小呢。   他跟穆柘对视一眼,看清他眼里的调侃之意,耳朵尖都红了。   穆柘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他的脸:“乖,就这么喊。自称也注意着,听懂没有。”   “听懂了。”谢秋池答道,见穆柘还意味深长地盯着他,顿了顿补上一个字,“哥……”   穆柘这才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替他随便理了下头发,道:“走吧。”   湖边上钓鱼的老大爷大概是常驻,这儿地僻,来的人大多固定,老大爷见到有生面孔背着渔包往这儿走,老远就好奇地瞄过来了,瞄了几眼,一拍大腿:“穆家小子!”   声音里全是惊喜。   穆柘愣了一下,随即爽朗地笑了,大步走过去:“孙叔!您又来这儿钓鱼?收获怎么样?”   被称作孙叔的大爷得意地抖了抖系在水边的网:“这还用说?光今儿上午就是两条鲫鱼,一条一斤多重,一条有足三斤!”   穆柘毫不吝啬地朝他竖了个拇指:“不愧是我叔。”   “少贫。”孙大爷见到穆柘的确开心,从小马扎上站起来,仔仔细细把穆柘看了遍,评价道,“黑了!壮了!”   “您怎么跟点评牲口似的。”穆柘哭笑不得。   他揽住谢秋池肩膀把他往前推了推:“孙叔,这我朋友,谢秋池。秋池,这我叔。”   “您好。”谢秋池朝孙大爷点点头。他体内的跳蛋还抖动得欢,在长辈面前简直羞愧难当,再加上主人正亲昵地揽着他,即便知道这只是人前的遮掩,他也使了十分力气才撑住了表面上的平静。   孙大爷眉开眼笑地:“小谢,你好你好。你也喜欢钓鱼?”   谢秋池摇摇头:“我从来没钓过。”   “臭小子,”孙大爷一拍穆柘的肩,“人家又不钓鱼,你还把人家拉来陪你。”   穆柘笑着没说话,谢秋池自然要替主人说话:“是我想学,让……穆哥教我的。”   孙大爷哈哈一笑:“小谢你别帮臭小子说话,他啥德行我还不知道?”   “您净损我了。”穆柘道,偏头看见浮漂微动,赶紧提醒,“您上鱼了!”   孙大爷“呦”了一声,赶紧过去拉鱼。   他一转开,谢秋池就绷不住了,眉头皱紧,穆柘看在眼里,低声调侃道:“我们家小狗可真能装。”   “主人……”谢秋池最受不了自家主人这种调调,每次一听就只想跪在穆柘脚边,像条真的狗一样蹭他的裤脚。   “又错了,回去掌嘴。”   “嗯……”   备注:我胡汉三终于回来啦!!!!我的小宝贝们还在吗?!   【小剧场】   我:嗨呀我们家穆哥可真帅   秋秋:哥……   穆哥:唉,我们家小狗叫得真好听   (同样是哥,唉……) 第22章   概要:“我喜欢主动的狗,但不喜欢做一半丢一半的狗”   和孙大爷寒暄完,穆柘就挑了个离得较远的地方布置,摆好折叠凳。天阴下来,准备好的遮阳伞都没用。   说是要教谢秋池,他手腕还肿着,连竿子都甩不了。穆柘便只是教他调钩、挂饵、洒饵,再示范了一下怎么甩竿。   谢秋池眼都不眨地盯着穆柘看,只觉得自家主人连站在湖边往里撒鱼饵的姿势都有种难言的潇洒。   穆柘正回过头道:“竿子要甩用力些,甩远了水深,才有鱼。”   他说着顿了顿,谢秋池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才继续道:“风大容易动漂,拉错竿,或者上小鱼以为是风吹,错过时机饵都被啃没了,所以你一会儿仔细看,分清楚了才容易钓到鱼。”   “好。”谢秋池立刻回答,想了想,又道,“我觉得您好熟练。”   不像对钓鱼无感的样子。   穆柘大概明白谢秋池心中的疑惑,他将竿子都架好,坐回来:“不只是熟练,我连鱼饵都挨个研究过,用的是最招鱼的那种,还自己加了点料。”   “您这么用心……”   “我跟我家老头子学的。”穆柘看起来是想架腿,奈何折叠凳太矮,实在不够发挥,他叹口气将手肘撑在膝盖上,“不管什么事,既然做了,不能用心做到最好那还不如不做。”   谢秋池微微放低了视线,落在穆柘露出一截的脚踝上。   折叠凳太矮了,穆柘坐着不舒服,他现在特别想伏下去给穆柘当坐凳,也想亲主人的脚踝。   但最终谢秋池也只是舔舔嘴唇,问道:“那您这样不会觉得累吗?”   “为什么会累?”穆柘挑眉反问,“我喜欢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感觉,乐在其中。”   他压低了声音,似笑非笑地看着谢秋池:“尤其是养狗,不成为最好的主人,凭什么要求最好的狗?”   “主人……”   谢秋池有些触动,忍不住喊了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头上就挨了一巴掌,穆柘没好气:“喊,喊大点儿声,拿个喇叭广播去?”   “……狗……我错了……”   穆柘不接这句话,只道:“我看你明天得请假了。”   言下之意便是谢秋池要再犯错,他今晚非得把他脸都抽肿不可。   谢秋池懊丧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穆柘本来就是好耐心,坐一下午也没有什么不耐,看着鱼竿如同老僧入定。而谢秋池虽然对钓鱼没有半点兴趣,但是和主人在一起却不同——和穆柘呆在一起,就算是远远看着都够他开心的了,更别说是这样难得的并肩坐着。   一下午穆柘收获颇丰,那边儿孙大爷看着他时不时就钓上一条鱼,忍不住踱步过来,心里酸溜溜的:“你小子跟你那爹一个德性,一来就没我们的地方了。”   “孙叔,我这都多久没钓鱼了,这是都攒一起了。”穆柘象征性地谦虚两句,实则满口胡说,眉梢上挂着的都是得意。   谢秋池倒是与有荣焉,背都挺得直了,穆柘看得好笑,又有些说不出来的触动感。   他扒拉了一下水里的装鱼的网。   湖里大鱼不多,小鱼倒是钓了不少,穆柘将网拎起来,回头道:“我看差不多了,今晚吃鱼?我炸的鱼干还不错。”   谢秋池条件反射地点头,点完才意识到——主人说要做饭给他吃。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要是有尾巴,估计现在就摇得只剩残影了。   穆柘撑着头盯着他看:“来,给哥笑一个。”   谢秋池一愣,抿抿嘴露出个笑。   他笑得有些羞赧,但眼神还是亮的,黑色的瞳仁里的欢欣还没有褪去,眼尾弯弯的。   “笑起来不是挺好看的么,”穆柘一边将鱼倒进鱼桶里,一边借着水声道,“平时木着张脸给谁看?”   “我?”谢秋池一脸茫然。   “不是你难道是我?”   穆柘提着桶过来,谢秋池便迎上去接,他也没拒绝,就让谢秋池提着。   “叔!我们回去了!”他喊一声,谢秋池也朝孙大爷点点头,穆柘偏头看到,忽然道:“就是这个表情。”   谢秋池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我……”   “不爱笑?”   谢秋池终于明白主人在说什么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不笑,为什么不与人交谈,为什么离人群远远的。   仔细想了想,他回道:“也不是,是因为平时没有什么好笑的。”   彷晚有风,吹起来将最后那点余热都卷走了,谢秋池跟在主人身后,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他有些沉默,穆柘也暂时没开口,两人好像都沉浸在凉风里了。   过了好一会儿,谢秋池才听穆柘道:“调教你的时候倒笑得多,当狗就高兴?”   “……高兴。”谢秋池低声答道,“当主人的狗高兴。”   他指的仿佛并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下跪的对象,穆柘往后瞥了一眼,好像什么都没听出来,继续问:“发骚的时候最高兴了是吧。”   “嗯……”   “不会说话?”   “……贱狗发骚的时候最高兴……”   谢秋池气息已经有点不稳了,穆柘便又转而说别的,听着自家小狗回应自己,因为性器勃起却又被锁住而声音发颤。   他说两句无关紧要的,又说几句话来刺激谢秋池,欣赏谢秋池因为他几句话而心情激荡。   好不容易下了山,谢秋池习惯性要去打开副驾驶的门,穆柘递了个眼神:“滚去后面。”   谢秋池深呼吸一口气,坐进了后座。他知道一般这样就是穆柘想玩自己了。   所以谢秋池进去就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脱裤子打算在坐垫上跪下。   穆柘一眼看过去,忍不住笑:“你急什么?这么着急我玩你?忍不住想发骚?”   谢秋池顿时定住了,无措地看着穆柘:“主人……”   穆柘脸色一沉,看着他没说话。   谢秋池这才反应过来主人刚才的问话自己竟然没有回答,赶紧跪正了答道:“贱狗……贱狗急着被主人玩、想……发骚给主人看。”   他低下眼睛,裤子脱到一半不敢再动,就任它半垮着,一张脸羞得通红——他刚才其实没有急着发骚犯贱,只是单纯想主动一点让主人满意,哪里知道却弄巧成拙。   穆柘也不发话,从后视镜里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冷声道:“问话不会好好回答,我看你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了。”   调教之外穆柘不喜欢给奴压力,也不需要尊卑分明,但他更不希望奴因为这一点就忘记规矩。更有甚者,忘记自己身份。   “贱狗没有,贱狗是主人的狗!”谢秋池着急地往前倾身,“贱狗错了,主人……”   “坐好。”穆柘斥道。   谢秋池只好闭嘴,艰难地从跪姿换成坐姿。他这回不敢再自作聪明,手放在两边,没受伤的手抓紧了坐垫。   穆柘这才发车。   他不看谢秋池了,只是对他道:“三分钟时间,想好错在哪里。”   “是,贱狗知道了。”   谢秋池甚至觉得三分钟都太长了,等时间一到,他就像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一样,穆柘刚说完那个“说”字,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贱狗犯了三个错误,第一是不等主人命令就自作聪明以为主人要玩贱狗。第二是主人问话没有及时回答。第三是不该犯同样的错误。”   穆柘对于他总结的第三条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满意,脸色也稍稍柔和了一些,道:“我喜欢主动的狗,但不喜欢做一半丢一半的狗。教过的事再教,我不是老师,没那个心情。”   “是,主人,贱狗知道了。”   谢秋池忐忑应下,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穆柘的表情,却刚好和穆柘对视了,谢秋池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   穆柘嗤笑一声摇摇头——他是洪水猛兽吗?   不过怕他倒是好,怕就少犯点错,他懒得一次又一次因为狗的错误伤神。   穆柘随口下命令:“不是想脱么?脱光跪好。”   谢秋池费力地单手将自己脱光,座位窄了些,又要把自己展示给主人看,他只有尽力分开膝盖才能跪好。由此一来,前面就暴露无遗,谢秋池忍住羞耻:“主人……贱狗跪好了。”   “狗逼里的蛋呢?”   谢秋池顿了顿,磕磕巴巴地答道:“贱狗……狗逼里的蛋没电了。”   他这下倒是学乖了,回答的时候就照着穆柘的问题回答。下身又硬了,痛得难受。   “自己在右边的包里再找一个塞进去,免得你逼里空着就发骚。”穆柘瞥他一眼,“你就是贱的。”   非要惹他不高兴了才知道改正。   “是……主人。”   穆柘没有让他把原来的跳蛋取出来,他就只能把新的跳蛋一起塞进去,撑着坐垫有些难受地喘气。   “主人,贱狗塞好了。”   “什么?”   “……贱狗把蛋塞进狗逼里了……”   “你主人要做正事,小狗就自己玩自己吧。”   谢秋池点头应是,犹豫了一下,低头用嘴将遥控器叼出来,按开了开关。   他不敢敷衍穆柘的命令,就不停地调着跳蛋的震动方式,时不时因为戳到了地方而忍不住呻吟。   下车的时候小狗因为腿软差点摔了,还好穆柘扶得及时,调笑道:“你他妈自己都能把自己玩的这么爽?”   小狗低着眼睛不看主人,声音低得都快听不见了:“贱狗想被主人玩。”   “再说一遍?”穆柘眼神一暗。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跳蛋还在疯狂震动的缘故,谢秋池呼吸急促,他这次大声了一点:“贱狗想发骚给主人看,想被主人玩。”   “骚狗,”穆柘将他往前一推,“滚进去。”   备注:也许下一更能把这个剧情更完???? 第23章   概要:小狗太合胃口了,他不想轻易放走   穆柘嘴上说得冷硬,进了屋让谢秋池跪下,还是先拿来了医药箱。   “手。”   谢秋池乖乖伸出右手,消肿了一些,穆柘给他换了张膏药贴,才示意他到沙发边去跪。   谢秋池一脸渴望地看着穆柘换下来的鞋子,穆柘踢他一脚,训道:“发什么骚,犯了错还想要赏?”   “对不起,主人……”谢秋池收回目光,膝行到沙发旁,跪在了常跪的地方。   穆柘拎着鱼桶正想去厨房,路过的时候看见谢秋池跪得极标准,“啧”了一声:“怎么觉得缺点儿什么。”   “小狗,你觉得你缺点什么?”他问道。   谢秋池抬了抬眼,老实地摇头:“狗狗不知道。”   “狗没有尾巴?”   谢秋池呼吸一顿。   “……主人……请主人给贱狗安上尾巴。”   他伏下去,却翘起屁股,忍着羞耻请求穆柘,希望能讨主人欢心。   穆柘放下桶,拿了个狗尾巴肛塞过来,揪了谢秋池的臀肉一把:“不是想要尾巴吗?夹这么紧干什么?”   谢秋池一边道歉一边放松,但体内已经塞了两个跳蛋,其中一个还在尽责地震动着,他实在放松不了。   肛塞在他后穴上戳弄了几下,穆柘用力扇了谢秋池几巴掌,看到他臀肉泛红,才骂了一句。   他懒得再去拿润滑液,直接往谢秋池后面吐了口口水,用肛塞抹开了便往里面捅。   谢秋池自然感觉到了,他几乎是瞬间兴奋了起来,难耐地喘了几声。   肛塞本身不太大,但加上那两个跳蛋,还是胀得难受。谢秋池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在穆柘打算走之前还赶紧摇了摇屁股:“谢谢主人。”   毛茸茸的狗尾巴在刚被打过臀肉上扫过,一阵麻痒。   主动做出这种动作的小狗满脸通红,穆柘倒确实被取悦了,他随手撸了两把谢秋池的狗尾巴:“小狗乖。”   明明是个假尾巴,但穆柘一模,那尾巴就好像长在了他身上一般,谢秋池被摸得耳朵尖都麻了,脚趾忍不住蜷了一下,被穆柘看到了,当下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   “别发骚,晚上再骚给你主人看。跪直。”   谢秋池依言跪起身,穆柘看他性器硬得都快挤出笼子了,但却从头到尾都没求过一句,终于还是开恩给他拿来了钥匙开锁。   性器被解放的那一瞬痛得尖锐,谢秋池缓了一缓,立刻给主人磕头:“谢谢主人。”   穆柘用鞋帮拍拍他的脸当做回应。   沙发旁边的软垫是专门给谢秋池放的,与地毯相比又不知舒服了多少,谢秋池跪着,听穆柘在厨房里鼓捣,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也许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脑子里安静不下来,反复地转着,不知道是要找个出路,还是求个一时安心。   软垫并不新,谢秋池低头盯着看,看了半天,忽然冒出个念头来:有多少只狗在这里跪过呢?   他知道圈子里多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本来如此,穆柘一次只收一个奴已经是少见,他高兴之余,自己也安安分分,从来没有生过独占主人的心思,但今天他突然就认认真真思考了起来。   他是穆柘的狗,唯一的狗——当然要加一个“在这段时间内”的前提。   主人对他足够好,但他对每只狗都会这样好。   会严厉地调教他们、责备他们、惩罚他们,也会温柔地抚摸他们、安慰他们、奖赏他们。甚至帮他们上药,洗澡,带他们出去玩,也会做饭给他们吃——穆柘是个好主人,他对每一只狗大概都是这么体贴。   谢秋池只是某一个时间节点的唯一,而非始终。   谢秋池眨眨眼睛,他用手指搓了搓掌心的掐痕,希望它们早点消失,不要被主人看到。   他要更加安分,更加努力,做得更加好,才能将这个时间节点拉长,多享受这种幸运。   谢秋池心想。   主人并没有看着他,但他还是一丝不苟地跪着,夹着条狗尾巴的屁股微微翘起,随时等着主人玩弄。   炸鱼的香味渐渐飘出来了,谢秋池的目光不由自主往厨房望去。   穆柘端着盘子走出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么副翘首以盼的样子,忍不住微笑起来:“小狗饿了?”   谢秋池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有一点。”   穆柘若有所思:“也是,下面那张嘴塞得满满的,上面那张嘴却空着,是该饿。”   他这么轻描淡写一说,谢秋池却受不得撩拨,性器硬得直流水。   还好穆柘不用他回答,只让他起来。   “去那儿坐。”   他指的是餐桌方向,却是他自己坐的位置,谢秋池一看便懂了,站起来走过去,在椅子前盘腿坐下。   只是他这一坐,不但把尾巴压在了屁股下,连带着体内又是一阵运动,忍不住闷哼一声抬抬屁股,无措地看向穆柘——戴着条尾巴,怎么坐啊?   穆柘不理他,自顾自放了盘子,又进厨房,倒是临走前还不轻不重地踩了谢秋池一脚。   这种不把他当一回事的态度立马让谢秋池又兴奋了起来。   穆柘再出来时,很有兴趣地用脚轻踢着谢秋池的性器问道:“怎么狗鸡巴又比刚才硬了?”   谢秋池吞了吞口水:“贱狗被主人踩硬的。”   “那我再踩踩?”穆柘提议道。   “嗯……请主人踩贱狗……”   “想得美,你还当真了。”穆柘逗了狗,取下围裙心情很好地坐下,刚好把腿架在谢秋池肩上,谢秋池的头就被他夹在腿间。   穆柘炸鱼的手艺确实不错,小鱼炸得金黄酥脆,让人看着就十分有食欲。除了炸鱼,他还煮了皮蛋瘦肉粥,配了切得细细的酸豇豆炒蕹菜茎。   如果谢秋池刚才只饿三分,现在就饿七分了,不过他总是下意识往一边看,这种姿势下他一点动作都十分明显,穆柘扯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什么呢你。”   他顺着谢秋池的目光看过去,哭笑不得地发现那是他刚脱下来的围裙——就是上次他让谢秋池穿着,印了大大的爱心的那件。   穆柘逼他仰头,故作恶声恶气地道:“怎么,我不能穿?”   “没有……”谢秋池仰着头说话有些困难,小动作被戳穿了也有些尴尬,但他几乎是着迷地看着穆柘,低声道,“狗狗是觉得……主人穿着……”   他不敢往下说了,却被穆柘捏着脸威胁:“说。”   “跟平时不大一样,很……有点反差萌……很温柔。”   穆柘愣了一下,加重了捏他脸的力气:“我平时可凶了是吧?”   “不是,狗狗不是这个意思,主人平时也很温柔,但……”   穆柘不等他说完,就着这个姿势扇了他一耳光:“我平时也温柔?”   那一耳光没留力,谢秋池被扇懵了,一时拿不准要怎么回话,嗫嚅道:“主人……”   穆柘就爱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咳了两声,憋着笑推了推他的头:“闭嘴,吃饭。”   谢秋池乖巧应是,穆柘给他盛了一碗粥倒在狗食盆里,又把分出一盘菜和炸鱼放在地上,递给他一把勺子。   右手不方便,勺子刚好,谢秋池感激地道谢,等穆柘喝下一口粥之后才开始享用自己的晚餐。   他食量不太大,最后连穆柘分给他的菜都没吃完,穆柘正打算收盘子,看着盘子里剩下的好几条小鱼,心思一转:“吃不下了?”   “狗狗吃不下了。”谢秋池颇为不舍地看了两眼盘子——这可是主人亲手做的东西呢。   “肯定是调味料少了,小狗不爱吃。”穆柘说着随手捏起一条鱼,往谢秋池下身蹭。   谢秋池吓了一跳,强忍着没躲,就见穆柘在炸鱼身上蹭了些他性器上的液体,支在他嘴边:“这样好吃了吗?”   谢秋池为难地看着那条裹了体液亮晶晶的鱼,穆柘不耐烦,直接怼到了他唇上:“张嘴。”   谢秋池就这样把盘子里剩下的鱼都吃了,穆柘这才满意,还不忘问一句:“好吃吗?”   “主人炸的鱼好吃。”   “你自己的骚水不好吃?”   “……”谢秋池难堪地摇头,“不好吃……”   “我喂给你还不好吃?你架子可真大。”穆柘连着又是几耳光扇过去,然后又给了颗蜜枣,“骚水不好吃,想不想吃点别的?”   他晃晃脚。   “想!贱狗想吃!”谢秋池急切地看着穆柘架在他肩上的脚。   “你不是吃不下了吗?”穆柘却道。   谢秋池都快被逗哭了:“主人……”   “我问你问题呢,你喊我干什么?”   谢秋池费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去闻穆柘脚的冲动:“贱狗吃得下……只要是主人的东西,贱狗都想吃。”   “乖。”穆柘终于夸了一句,赏谢秋池闻了两分钟脚,不过没赏他舔,两分钟一到他就把谢秋池踢起来,悠哉哉去洗碗了。   不过等到晚上算惩罚的时候,谢秋池才知道自家主人有多“记仇”——穆柘拿来刚才那条围裙让他裸身穿上,在镜子面前摆弄半天,拍了不少发骚的照片,然后才把谢秋池按在地上,问他今天要挨几耳光。   谢秋池回忆了一下:“狗狗犯了三回。”   穆柘没说过一次是多少下,他就也只说犯错的次数。   他今天已经挨了不少个耳光,两边脸都红彤彤的,穆柘当然不可能真的让他明天请假,便道:“三鞭。”   “谢谢主人。”谢秋池明白主人换惩罚方式的原因,去叼了鞭子过来呈给穆柘,然后跪直。   穆柘摸了摸他的蝴蝶骨:“报数就不用了,打一鞭跟我发一句骚吧。”   这要求比报数还难,谢秋池最怕的就是主人让他说骚话,但也只能咬着牙应承下来:“是,主人。”   第一鞭就很重,谢秋池差点被打得跪伏下去,所幸最终还是撑住了。   “贱狗……贱狗想给主人舔脚。”   “这不是你该做的吗,也算发骚?”穆柘从镜子里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表情冷漠。   谢秋池正想开口弥补,又一鞭下去,穆柘道:“第一鞭。”   也就是之前的那一鞭作废了,谢秋池心念电转,喊道:“……贱狗的狗逼好痒……呜……求主人玩贱狗的逼。”   “是挺骚,”穆柘笑了,顺便把跳蛋推到最大档,“这不是在玩吗,你急什么。”   跳蛋戳到了g点,谢秋池被刺激地浑身一颤,恰好下一鞭到来。   “啊!”谢秋池撑了一下地,赶紧又爬起来,“贱狗的骚乳头也好痒,想被主人玩。”   “正好,给你止痒。”穆柘拿了对乳夹给谢秋池夹上,顺便也走到了谢秋池面前来,挥动最后一鞭。   他特意擦着乳夹打下去,谢秋池痛得哀叫一声,却不敢怠慢,想着第三句话应该怎么说。   他在疼痛中斟酌着:“贱狗浑身上下都是主人的玩具,都想被主人玩……主人随便怎么玩……贱狗都喜欢。”   他说到最后简直想掐自己一下——太贱了,贱得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但谢秋池还是说完了这句话:“贱狗是主人最骚的母狗……”   他卑微到地底,自我轻贱已是家常便饭,但更痛苦的是,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他比最廉价的娼妓还缺少廉耻,抛弃所有的自尊,只想在穆柘脚底获取片刻的温暖,只要穆柘想,只要穆柘要他。   穆柘顿了一下,放下鞭子,捏着谢秋池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他有些意外地看到谢秋池脸上只有忍痛的汗水,没有一滴泪——他还以为小狗哭了。   穆柘说不清是松一口气还是其他,他摸摸小狗的头。   在调教最后,穆柘用手撸动谢秋池的性器,允许他释放,然后在他不应期中操他的嘴,射在了他嘴里。   谢秋池跪在地上,一脸珍惜地咽下了穆柘的精液,连嘴角的残留都舔干净。他胸前和背后还有鞭子留下的痕迹,已经开始发紫,乳夹将乳头夹变形,屁股里还夹着跳蛋和尾巴,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淫荡的。   骚母狗。   穆柘咀嚼着这个词。   不赖,他喜欢听小狗这么说,或者他喜欢的不是这个词,而是小狗用紧张而渴望的表情说自己是他的。   穆柘在三鞭之内放弃了一整天的思考。   他原本的打算是引导谢秋池走出来冷静一段时间,谢秋池是个很好的sub,但他顾虑重重,也并不愿意将自己的所有顾虑告诉穆柘。长此以往,穆柘担心他压力过大,出现心理问题。   但他现在改主意了。   穆柘蹲下与谢秋池平视,谢秋池往后仰了一下,瞳孔放大,看来被吓得不轻——他这么跪着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和主人平视过。   “谢秋池,”穆柘伸手替他卸了乳夹,沉声问道,“你觉得害怕吗?”   小狗愣了一下,露出个疑惑的表情。   “主奴关系,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害怕吗?”   谢秋池有些慌乱,他张口想说些什么,穆柘看出来了,按了按他的肩:“认真想,再回答我。”   谢秋池在沉默中缓缓点了点头。   穆柘未对此有任何评价,却听谢秋池继续道:“但跟主人一起,不害怕。”   最终,穆柘只是点点头:“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谢秋池应了一声,穿好衣服跟在穆柘身后,依旧是落后半步。   小狗不知道的是,他的主人在这个晚上,决定要陪着他好好走一段路——不是要将他送回原点,而是让他走得更远。   如果曲路难行,就辟新路。如果前路黯淡,就燃星辰。   即便谢秋池有所畏缩,他也要把狗绳拽得牢牢的。小狗太合胃口了,他不想轻易放走。   他瞥了一眼乖乖跟着的谢秋池——不过亲耳听到小狗说这样的话,穆柘还是觉得实在舒心,以至于他上了车才发现自己嘴角一直是无意识翘着的。   备注:祝宜宾人民平安,虽然一晚上看视频很乐,但是想起汶川真的还是蛮难受的。(一边地震一边码完了最后几个字的我不愧是四川人) 第24章   概要:不论什么时候回来,都有一条狗跪在门边第一时间迎接自己   接到宋倾声电话的时候穆柘刚把谢秋池绑好,小狗左腿被高高吊起,与右腿几乎形成了一个直角,双手也被绑在一起抬高,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对着穆柘,因为体内的按摩棒而脸色微红。   穆柘一边抽动着按摩棒一边接通电话,欣赏着谢秋池不敢出声的模样。   但没几秒钟他就皱起了眉,放开了玩弄谢秋池的手,沉声问道:“你在哪儿?”   “一间。”宋倾声在那边笑,“穆柘,来喝酒,咱俩好久没喝过酒了。”   穆柘叹口气:“我马上来,你喝多少了?”   “嗯……也没多少呀!”宋倾声像小孩儿一样点着桌上的酒瓶,一边点一边念,没念几瓶,又忘了一般从头计数。   穆柘挂了电话,还没对谢秋池解释,谢秋池就已经道:“您有急事就先去吧,狗狗没关系的。”   “她喝醉了,我得去一趟才放心。”穆柘抱歉道,给谢秋池解开绳子,“今天就先这样,下次……”   兴许是今天情况特殊,兴许又是前段时间穆柘表现得太过温柔,谢秋池明明听出这是调教结束的意思,却在穆柘收拾绳子时跪了下去。   腿刚才被拉得有点痛,谢秋池缓了缓,低声恳求道:“狗狗能……等主人回来吗?”   穆柘闻言一愣:“你不用,今天可能会耽搁很久,我回来会很晚。”   他还不知道宋倾声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不想让谢秋池白白等他。   谢秋池却低着头没说话,他好像是在和自己作斗争,撑在地上的手很用力,骨节发白。   “狗狗想等主人回来,”最终他道,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主人不用调教狗狗,狗狗只是……”   穆柘在他下巴上垫了一下的脚尖截断了他有些无措的解释。谢秋池顺着力道乖顺地抬起头来与穆柘对视。   “垫子叼去门口。”穆柘终于道。   谢秋池反应过来,激动地道谢,然后叼起垫子迅速往门口爬,生怕穆柘反悔的模样。   穆柘看得好笑,他任由谢秋池伺候自己换鞋,用鞋底在他头顶蹭了蹭。   谢秋池伏在地上,感受着主人的脚踩着自己的力度,性器便硬了。穆柘自然注意到了:“把狗鸡巴给我管好,别一天到晚发情。”   “是,主人,贱狗知道了。”   穆柘走的时候本来已经关了灯,手顿了顿,又转而开了壁灯——他还记得谢秋池上次对于黑暗的惧怕,虽然谢秋池保证过这情况并不常出现,也还是小心些好。   他看着跪在地上摇着屁股送他的狗,心想,小狗真会讨人欢心。   穆柘的好心情只持续到见到宋倾声前。   宋倾声喝得很醉了,半趴不趴地坐在桌边,用手去拿酒,拿到的却都是空瓶,她脾气上头,差些一挥手砸了瓶子。   还好穆柘及时阻止了她,他把瓶子都推远,坐到宋倾声对面,脸色严肃:“吵架了?”   宋倾声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看他,反应了一下,才“哦”一声:“吵架……”   她把脸贴在桌面上,企图借此降温:“他哪儿敢啊。”   “叫酒,没喝够,继续喝。”她又道。   穆柘连犹豫都没有,抬手又叫了一打酒:“我看着你喝,等你喝完给陈舒尘打电话。反正心疼的又不是我。”   宋倾声不说话。   酒送来了,穆柘倒好一杯推给她,冷声道:“喝啊。”   宋倾声接过来,喝干。穆柘又倒一杯,再给自己倒一杯,不理她碰杯的要求,自顾自喝完这一杯,才沉声道:“宋倾声,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酒吧里乐声吵闹,话题隐私,穆柘声音便不高,只恰让宋倾声听得清楚。宋倾声的手指在玻璃杯上滑了几下,盛过冰酒的杯子犹带寒气,凝结的水珠沾湿她指尖。   “我说过的话多了去了。”她带了狠劲般蛮不讲理。   穆柘叹口气:“做主的要是连一点自制力都没有,还能干什么?”   他知道宋倾声是大小姐脾气,最受不得激,若是平时,她早跳起来了,可今日她仍然没骨头似的趴着,不应这句指责。   穆柘便不说话了,只继续喝酒——等宋倾声想说了,总会说的。   他喝完第二瓶时宋倾声才闷闷开口:“……他喜欢小孩儿。”   穆柘略抬了抬眼皮:“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宋倾声道,“他不会说。”   陈舒尘是什么样的狗?   他清楚主人的喜好,清楚所有的难题,并且从来不会把困扰主人的事情带到明面上来。   可宋倾声不觉得有多舒心。   他们是主奴,更是恋人,她喜欢奴处处迎合,但不喜欢恋人一味忍让和压抑。   陈舒尘看见小孩儿的时候眼睛里温柔的光她从来没有忽略过,陈舒尘却一个字都不提。   “他顺你意,你还不乐意了?”   穆柘知道宋倾声一直没有生孩子的意愿。   宋倾声瞪了他一眼:“你什么直男思维?”   穆柘但笑不语,她顿时又反应过来,迷瞪瞪地把额头往桌子上一搁:“喔……对,你不直……”   “所以你也没有跟他谈过这件事。”穆柘转而道。   “谈什么?跟他说你要是真想要个孩子的话我们两个就一拍两散,因为老娘我没那个打算?”宋倾声顿了一下,小声道,“那我还是人吗?”   养狗是一回事,逼狗做选择又是另一回事,宋倾声做不出来。   陈舒尘多喜欢小孩儿啊,上次在公园遇到那个迷路的小孩儿,陈舒尘的耐心都快赶上对她了,要是逼陈舒尘在她和孩子之间做选择,那他得有多难受?   穆柘沉吟了一下:“今天发生了什么?”   宋倾声不是没事就伤感的人,一定是有什么她掌控不了的事情发生了,才会情绪波动。   “……你可真是我亲死党啊,”宋倾声终于笑了一下,“他跟我求婚了,我没答应。”   穆柘难得无言。   “穆柘……”宋倾声有些茫然地喊了他一声,她好多年没哭过了,这次可能是酒精上头,眼眶憋得发红,“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啊……”   “这不是你们任何人的错。”   “好像也是,”宋倾声整个人都有些混乱了,刚附和完穆柘,又反驳,“但我不应该拖着他啊。”   穆柘不说话,她便自言自语:“可赶走小狗,小狗会伤心的。”   “而且……我才舍不得呢……”   她顶着被压红的脑门看穆柘:“你不懂这种感觉啊穆柘……你个单身狗……单身狗……”   穆柘不知道话题怎么还跑到自己身上来了,他闻言一挑眉,突然想到谢秋池,心说也不是完全不懂——不管是主奴还是恋人,至少不想放手的感情都是一样的。   宋倾声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眼眶和脸一样红,扒着桌子,好像要滑下去一般,声音越来越低,听不清在念些什么。   看来今晚上是没得说了——他能指望跟醉鬼讲什么道理。   结了账,穆柘翻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给陈舒尘打电话。他叫了个代驾,将宋倾声送回家。   宋倾声酒劲这会儿发了,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穆柘当了个人形支架,心说明天还得跟这丫头好好聊聊,想着想着,又想起谢秋池那次喝醉。   他家小狗喝醉酒可乖的不得了,又倔得不得了,连鞭子都打不出一句实话来。   所以那天又发生了什么呢?也和那个叫肖轻的小流氓有关?   他莫名不爽,但想到谢秋池还在家里等他,心情又舒缓了一些。   家里,等他,两个词都格外地令人愉悦。   送宋倾声下车的时候,穆柘一眼就看到坐在楼下花坛边的陈舒尘。   他好像没来得及回家,还穿着西装,手肘抵在膝盖上撑着额头,弓着背很疲惫的样子。   他在走神,穆柘喊了他一声才抬起头来,看清了眼前的状况,愣了几秒才走过来接过宋倾声。   “喝酒了?怎么喝成这样?”陈舒尘皱着眉。   宋倾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把大半重量都卸在陈舒尘怀里。   “狗狗……头痛……”她把头埋在陈舒尘胸前。   陈舒尘熟门熟路地替她揉按太阳穴,将她又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让她靠得更舒服。   “她心情不太好。”穆柘道。   “……我还以为心情不好的会是我。”陈舒尘自嘲一笑。   求婚失败,像只流浪狗一样在街上游荡半天,最终还是回到宋倾声家楼下静坐,却不敢联系她。   “陈哥,她有一些顾虑,可能暂时没办法都告诉你,但从我的角度来看,你是她这些年来最喜欢的人。”穆柘诚恳道。   陈舒尘沉默了一下,道:“其实我想过,她不会这么早就结婚。是我太等不及了。”   想跟她拥有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也想把所有都交给她。   “作为主奴,你们之间也许还少了点坦诚。”穆柘直言。   有些事情,明明双方都知道,都是为对方着想,但藏着掖着,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会变成一个绕不出来的圈。   但穆柘到底是外人,这事情还是要他们自己解决。   陈舒尘笑了笑:“谢的话就不说了,改天出来喝酒。”   “行,我也得回去了,家里小狗还等着呢。”   “你收家奴了?”陈舒尘讶异道,以他所知道的来看,穆柘不会轻易把奴留在家里自己出去。   穆柘没有立马回答,默了一瞬,才道:“暂时没有。”   陈舒尘好像从这个回答中感觉到了什么,但没追问,只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穆柘摆摆手:“那我就先走了。”   到家的时候天已半黑,穆柘想起陈舒尘的那句疑问,心里有些异样。   他并没有让奴来全天候伺候自己的习惯,也没有收家奴的打算——第一次调教谢秋池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达成了共识。   但他忽然觉得,其实养条随时属于他的狗也不错,尤其当这条狗是谢秋池的时候。   这个想法在打开门,看见谢秋池跪坐在一片昏暗中朝他磕头摇屁股的时候更强烈了。   穆柘踩住谢秋池的头,谢秋池温顺地将脸贴在地上。   他踩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打开灯,谢秋池因为他的一踩而呼吸急促,穆柘往他脸边伸了伸脚:“你他妈还真是条没规矩的狗。”   谢秋池反应了一下,试探着亲吻了一下穆柘的鞋面:“主人,欢迎回来。”   “脱鞋,一会儿就满足你,好好玩儿你。”   谢秋池有些脸红:“谢谢主人。”   穆柘看着他低眉顺眼地用嘴替自己脱鞋,灯光在他脸上晕染开,投下深深浅浅的影子,显得斑驳而温柔。   不论什么时候回来,都有一只狗跪在门边第一时间迎接自己。   这种感觉并不赖。   备注:副cp线太难写了……虽然早就想好了但是纠结好久了好久该怎么写o_O   顺便我觉得穆哥这个想法很阔以? 第25章   概要:想多了吧   学期末太忙,谢秋池有快一个月没见到穆柘,只偶尔穆柘会给他几个不痛不痒的任务,他翻了翻手机。   微信上的交谈多半是他请安时的寥寥数句,穆柘一个“嗯”字就能让谢秋池退缩。   晚上的时候谢秋池拿着手机百般为难——怎么才能和主人多说几句话呢?   正纠结着,却是穆柘先发来消息,问他戴锁的情况。   谢秋池赶紧回消息:“回主人,狗狗今天痛得厉害,冲了凉水。”   他很少戴锁,因为总是不习惯,这次穆柘让他戴一周,但他每天都被痛醒。   穆柘竟然抖了个视频过来,谢秋池惊喜地接起。   “我看看。”穆柘道,他说完这句话又埋头不知道在写什么,谢秋池应了一声,赶紧脱了裤子把可怜巴巴缩在锁里的阴茎展示给穆柘看。   “看不清楚。”穆柘瞥了一眼,懒散道,他往后一靠,架起腿,“分开点。”   谢秋池跪在地上把手机的角度摆弄好,用力掰开自己的腿,往屏幕前凑了点。   穆柘嗤笑一声:“刚才不是还软着吗?怎么又硬了?”   就几秒功夫,谢秋池阴茎已经半硬,鼓鼓涨涨地挤在笼子里,他有些难堪,又越发兴奋:“主人看着贱狗……就硬了。”   “打开吧。”穆柘道。   谢秋池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为了避免意外,阴茎锁的钥匙留在了谢秋池这里,但今天才是第四天,还远远没有到穆柘说的一周,谢秋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让你打开就打开,愣着干什么?”穆柘一皱眉,“五耳光,扇响点。”   遭了罚,谢秋池不敢再犹豫,用力扇完耳光,赶紧爬着去叼来钥匙打开锁。   开了没几秒,谢秋池的性器就完全硬了,直挺挺地戳在空气中。他有些不适应这样通过视频展示自己,不自在地扭了扭。   “骚死了。”穆柘让他凑近点仔细看了看,评价道,随后给了任务,“今天养生,小狗,去喝两杯水。”   谢秋池倒了两杯矿泉水喝尽,结果仅仅是因为最后半杯时吞咽的动作慢了,又被穆柘多罚了一杯。   三杯水下肚,谢秋池心里惴惴不安——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主人好像是故意找茬罚他的。   穆柘看了眼表:“十点之前不准尿,十点之后看表现,憋不住给我发消息。听懂了?”   “贱狗听懂了。”谢秋池点头,踟躇着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有话就赶紧说,吞吞吐吐你表演什么呢?”   谢秋池跪着往后退了两步,给穆柘磕头,额头贴地:“贱狗错了。”   穆柘没答声。   他自动补充道:“贱狗不应该错过向主人汇报的时间,还要主人主动来问贱狗。”   “请主人惩罚贱狗吧,贱狗知错了,以后不会犯了。”他这才微微抬头看向屏幕中的穆柘。   其实他只是迟了七分钟而已,但他表情诚恳,没有一丝要狡辩的想法。   穆柘用手撑着下巴,突然轻声笑了一下:“狗嘴认错怎么这么流利呢,一套一套的你喊词儿呢?”   谢秋池细细辨认着穆柘的表情,拿不稳这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着,他有些难受地低下头:“贱狗总是犯错惹您生气……”   最初还总要穆柘提醒,问他错哪里了,想不出来或者答得慢了还要挨鞭子。谢秋池不觉得委屈,但他不想犯错,也不想惹穆柘生气让他失望。现在鞭子倒是挨得少了,不过错也没少犯,只是学聪明了会认错了而已。   谢秋池有些丧气,明明想做到最好,却总是做不到,还老是反应不过来——就拿今天来说,要主人明里暗里找茬罚他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错。   “知道自己经常犯错就少犯点,都说多少次了还记不住,我说过记不住怎么办?”   “抄。”谢秋池这次反应很快。   “老规矩,一百遍。不过没让你现在抄,放假之后慢慢抄,再写份表把你这个月犯的所有错都列出来。”   “是,狗狗知道了,谢谢主人。”   “谢什么谢,我说完了吗?”穆柘反问道,“这是罚你犯错不长记性的。今天的惩罚还没给呢,想要什么惩罚?”   一般穆柘这么问,就有的他受了,谢秋池不敢再不长眼地回答“都听主人的”,自己斟酌着道:“主人打贱狗七鞭行吗?”   “你想挨打,我还懒得动手呢。”穆柘淡淡道。   谢秋池咬咬嘴唇,说了一个自己最难接受的:“那就罚贱狗再多被锁七天?”   穆柘想了两秒,点头:“行,狗鸡巴是该好好管管。请安的时候多加一张照片。”   加的自然就是被锁住的地方的照片了,谢秋池恭敬应声之后乖乖跪着,等下一个命令。   但穆柘看着他期待的表情只是摆摆手:“挂了吧,专心做事。”   “是,主人。”谢秋池磕头道别,挂了视频又在原地跪了一分多钟,才站起来。   他翻开笔记复习,好不容易才静下来,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到了尿意。   一看手表,离十点还有近一个小时。谢秋池有些难受地换了个姿势,微微夹着腿。   憋尿的时间特别难熬,他时不时就换个姿势转移注意力,等意识到自己总是看表的时候,谢秋池忍不住掐了自己手心一下。   专心、专心……   他默念着,又把视线放回笔记。   用三种颜色工工整整写下的字都扭动了起来似的,谢秋池努力集中注意力,习惯性要去掐手。   但他下一秒又想起穆柘的话——“手摊平,再掐手就给你打断。”   穆柘挑眉的时候眼尾更显狭长,有种锋利的透着野性的美,冷淡而性感。谢秋池对他的这种表情着迷得不行,总是忍不住偷偷多看几眼。   谢秋池把手撑在书桌上深呼吸,将笔头戳在本子上强逼自己看下去。   设定的闹铃终于响起时谢秋池大松一口气,给穆柘发消息:“主人,贱狗想尿。”   穆柘发了条语音过来:“狗鸡巴想尿了?那就继续想吧。”   谢秋池知道主人又在捉弄自己,委屈地又发了一条:“主人,贱狗憋不住了……求主人让贱狗尿吧。”   “你想尿就尿?规矩学到哪里去了?我说了,表现好才能尿。”   被训了一通,谢秋池不敢再求,可是膀胱像要爆炸一样,他早就憋得满头大汗,动一下都酸胀无比,像受刑一样。   穆柘又开了视频,吩咐谢秋池去卫生间:“自慰吧,什么时候让我看爽了你就什么时候能尿。”   看着谢秋池艰难地跪好,把腿分开,穆柘心说自己可太仁慈了点,最后还是给了小狗引导。   谢秋池把手放到性器上的时候被刺激地颤了一下,这种时候特别敏感,他上下撸动着,尽管手法粗暴,还是被尿意和快感共同逼得眼角通红。   “主人……主人……”   谢秋池小声喊他,又按照着穆柘以前教的那样,去玩自己的乳头,又捏又掐让它们挺立起来。   一番动作下来他有些受不了了,叫声中都带了哭意,穆柘道:“叫大声点,不叫出来我怎么知道你骚?”   谢秋池依言抬高了声音,但他摸自己的动作草率,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羞耻得不得了,叫得都不成调子。   好在穆柘终于道:“行了,尿吧。”   谢秋池跪在地上不方便尿,穆柘就要求他就地尿出来,他努力了一会儿也没能尿出来,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忍不住抬头去看穆柘:“贱狗尿不出来……”   穆柘被他这副又着急又委屈的模样逗笑了,他难得温和,像指导一只奶狗:“别急,放松。”   谢秋池跪在那里缓了半天,终于在性器半软的时候尿了出来,尿液缓缓流出来时有些痛,他难堪地低着头喘息着。   等尿完了,谢秋池受不了跪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正打算挪开,却被穆柘叫停。   “急什么,”穆柘微抬下巴,“你还没有清理干净呢。”   谢秋池愣了一下,但穆柘补充的话证明他没有想错:“小狗,舔干净。”   谢秋池震惊地睁大双眼:“主人……”   “不想舔?”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   “你没说过不接受圣水。”   “只……主人的……只想要主人的。”   “想,还有不想,”穆柘声音一冷,“你是来享受服务的?”   “不是,贱狗不敢……贱狗错了……”   谢秋池有些承受不住穆柘冷淡的视线,他低下头去看着自己身下的那滩液体。   终于埋首的时候谢秋池撑着地的手臂都在轻颤,穆柘盯着他慢慢俯身,舔舐自己的排泄物。   等了好几秒,穆柘才允许他起身。谢秋池果然哭了,眼睫都被打湿粘在一起,看样子怪可怜的。   “乖狗,怎么还真哭上了,”穆柘笑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欢看狗哭?”   谢秋池越哭,穆柘就越想折腾他。不过他知道谢秋池今天真的有些崩溃了,带着水色的眼睛看着他,让他有点心软。   穆柘摆摆手:“行了,自己洗个澡吧。”   他说着就伸手拿起了手机,是要挂断的模样,谢秋池回过神来,忍不住小声喊了句“主人”。穆柘停下看着他,等待后文。   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好要说什么,谢秋池沉默了一下,鼓足勇气道:“狗狗好想伺候主人。”   他乖顺地低着头不敢看穆柘的眼睛,嘴里还有一股腥臊气味,让他又恶心又委屈,但想见主人的愿望却越来越强烈。   穆柘的沉默让他有些羞赧,正想随便说点其他的打岔过去,却听到穆柘突然开口:“我也想你了。”   直到视频结束,谢秋池都还在发愣。   他刚才没有听错吗?主人说想他?   谢秋池漱了好几遍口,呆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想多了吧,主人怎么可能是那种意思。   备注:【一个小采访】   某咸鱼:穆哥请问一下你对你今天这一记直球有什么感想?   穆柘:哦,小狗脸皮薄不好意思直说,我帮他说了。   【本来早就该更了,但前几天因为一个小可爱的评论意识到自己的大纲(如果真的有这玩意儿的话)全都乱了,所以理了一理,努力弥补ing】 第26章   概要:他也配说占有吗?   谢秋池被固定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脸贴着地,腿大大分开,腰陷下去,显出形状漂亮的腰窝。   这个姿势难以使力,谢秋池抓了抓地毯上的毛,立马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得他臀肉轻颤,谢秋池乖乖摊平手,艰难地维持着平衡,轻声道歉:“对不起,主人。”   眼睛被蒙着所造成的紧张让四周的动静都显得更清晰,他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空气中浮动着一点点温热的香。   肩膀处一烫,谢秋池猝不及防间哼了一声,这次穆柘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手拍,打在屁股上“啪”的一声,十分色情。   烛油凝结得很快,穆柘用指腹轻触,微硬蜡壳下的身体抖了一下。   红色的烛油越来越多,在腰窝处汇成小小一滩,很快凝固,在灯光下反光。谢秋池偏白的肤色被红色一衬,出乎意料的合拍。   小狗不敢动,乖乖固定着忍受时不时的烫热,还有烛油凝固之后奇怪的感觉。   穆柘狠狠揉了几把谢秋池的臀肉,看那两团白软的肉泛红,透出点蜜桃诱人的颜色,才继续往上滴蜡。   烛油滴上臀尖,再顺着弧度慢慢向下流。穆柘故意往陷下去的暗色缝隙里滴,烛油一直流到大腿内侧才依依不舍地停住,凝成不规则的溪流状,而小狗果然呼吸急促,几乎要呜咽出声。   “翻身躺好,腿举高。”   谢秋池从跪趴的姿势换成躺姿,腿高高举起。眼罩被取下了,他有些无所适从,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后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因为这个姿势,腿大大地张开,露出了硬得流水的性器和沾了烛油的后穴。   谢秋池的脸和烛油一样红,眼睛水润润的,不知道是烫的还是羞的。   穆柘故意冷着脸去按他的性器:“鸡巴翘这么高,急着让人玩?”   谢秋池倒抽一口气:“嗯……给主人玩的。”   “既然是给我玩的……”穆柘晃晃手里的蜡烛,里面又聚了一小汪烛油,泛着胭脂色的光,“用这个把它包起来怎么样?”   就算是低温蜡烛,滴在身上也足够烫,更何况是敏感的性器。   穆柘看着小狗眼里短暂的挣扎,但很快,谢秋池就闭上眼睛:“都听主人的。”   蜡烛微微倾斜,谢秋池被烫得一抖,忍不住咬紧了牙。   这次穆柘倒得很慢,偶尔也将烛油滴在谢秋池胸口上,等小狗慢慢适应。   他对最终的成品很满意,谢秋池的性器被烛油整个地裹起来,像是雕塑。   “乖狗,跪起来。”穆柘扯了扯谢秋池的项圈链,让他爬到镜子面前。   他替谢秋池拨开汗湿的头发,揉了揉他的头:“好看么?”   下身还隐隐作痛,谢秋池直面镜子里的自己,不知廉耻地点点头,臊得脸通红。穆柘犹嫌不够,拍了一张他后背的照片递在他面前:“看仔细点。”   谢秋池不得已又对着那张照片看了快一分钟,穆柘才悠哉哉删了照片。   帮谢秋池清理身体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宋倾声昨天的电话,问道:“暑假想出去玩吗?”   之前宋倾声提过一嘴要出去玩的话,不过那时候穆柘也没动心思,昨天她却又打电话来催着做决定,穆柘便打算先问问小狗。   滴在性器上的烛油很不好清理,谢秋池正全神贯注跟它作斗争,愣了一下,简直是雀跃地抬头看主人:“您要带狗狗出去玩吗?”   “嗯,我朋友打算去海边,你想去吗?”穆柘又补充道,“她也是圈里的人。”   “你也见过,宋倾声。”穆柘似笑非笑。   谢秋池愣了一下,才想起那个眉眼娇俏的姑娘,他顺带着又想起第二次见到宋倾声时发生的事,突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谢秋池深觉难堪,埋着头找话题:“宋……她也是……”   “哦,她跟我一样,到时候她也会带她的奴。”   谢秋池似乎是仔细地考虑了一下,点点头:“狗狗想去。”   “嗯,下周通知你。”穆柘蹲下身来,自然而然地握住谢秋池的性器,他随意地撸动了几下,就看到谢秋池性器原地起立。   小狗又惊又羞,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又僵住不敢动。   “今天表现得不错。”穆柘笑着看他。   “谢谢主人……”   “想射吗?”   “想,”谢秋池点点头,又道,“但狗狗听主人的。”   “今天可以射。”   “谢谢主人。”   穆柘的手和他平时被要求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谢秋池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就蜷着脚趾缴械投降。   他已经有很久没射过了,一时间缓不过来,坐在地上喘粗气。穆柘朝他抬了抬手——他手上沾满了谢秋池射出来的东西。   谢秋池便凑上去含住穆柘手指细细舔舐,舔到手心的时候穆柘被痒得忍不住敲了他脑袋一下:“使点劲,你挠谁痒痒呢?”   谢秋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加重了舌头上的力度。   手上的精液被舔干净了,谢秋池仍然有些依依不舍地吸吮着穆柘指尖,舌头绕着打转。   穆柘拍拍他的脸:“少撒娇,起来洗澡。”   这代表今天的调教又结束了。   谢秋池听话地吐出穆柘的手指,磕头,然后看着主人洗了手走出浴室。   他难掩失落,一边希望穆柘知道自己的舍不得不是因为撒娇,一边又庆幸穆柘此时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读书期间好歹还有学习分散心思,放假后,他跟穆柘呆在一起的每一秒有多开心,独身一人的时候就有多寂寞。   但他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奴,其实穆柘和他玩的时候也算多了。只是无论如何也都不能满足。   就好像刚才,他简直想咬住穆柘的手指不放——就好像一只狗要咬住自己抢来的骨头。   有些疯狂的占有欲。   谢秋池开了凉水从头上往下冲。   在让人喘不过气的冰冷水瀑下,他摇摇头。   他也配说占有吗? 第27章   概要:我的祖宗啊……你可真能折磨人   穆柘在宋倾声与陈舒尘都假装无事发生的第二天问过关于两人之间的情况。   宋倾声新做了指甲,仍然是抱着玩偶一个劲儿地戳:“我只谈恋爱,暂时不结婚,永远不生娃。”   “你就这么跟他说的?”   当然不是。   她在酒醒后把陈舒尘绑起来打了一顿,然后跟他接了个吻。   “我打你是因为你不相信我。”宋倾声摸了摸陈舒尘的脸,他今天甚至忘记刮胡子了,摸上去有点扎手。   陈舒尘听懂了,闷闷地笑了一下:“您觉得我为什么……跟您求婚?”   “不信任我,”宋倾声果断道,“你觉得我们这样不稳固,你想……”   她说着有些生气,扯着陈舒尘的项圈瞪他:“你想拴住我。”   “倾声,”陈舒尘的嗓音里还带着疼痛过后的微哑,他顺着项圈处传来的力道凑近宋倾声,看进她的眼睛里,“我不想拴住你。我属于你,我是你的狗,愿意被你禁锢在任何有你的地方。我也是你的男人,我想拥有你的全部,成为你的丈夫。我对此迫不及待。”   他对他的野心供认不讳,高大的狼犬直勾勾盯着她,但从不会对她露出獠牙。   宋倾声不大记得喝醉之后的事,但一看陈舒尘眼睛里的血丝就知道他昨晚又熬夜照料她了。   她撇撇嘴,解开吊起陈舒尘的绳子让他能跪坐着,又把项圈调松了点:“你还没问我为什么亲你。”   陈舒尘愣了一下。   她竖起三根指头。   数到第二秒的时候陈舒尘飞快地回答了:“因为您爱我。”   宋倾声伸了一只脚蹬在他胸口上,看着他自然而然地埋下头去舔,没说话。   她有些忘记两人的这种默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陈舒尘总是能第一时间知道她想说什么想要什么,做出最正确的反应——除了昨天的失控。   “你说对了……”宋倾声又把脚往上送了送,让陈舒尘舔起来更方便,“但我只爱你,不爱你带来的附属品,比如孩子。我很自私的。”   陈舒尘顿了顿才抬起头来。   “我知道,所以……”他挑起眉,眼神亮了点,“就因为这个?”   “也许。”宋倾声模棱两可。   “……我的祖宗啊……你可真能折磨人。”陈舒尘叹口气,不等宋倾声发飙便继续道,“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和我之间会是普通夫妻的模式,你只爱我就够了,别的都不需要。”   宋倾声被气笑了:“你愿意委屈你自己,我还不接受呢,你凭什么啊?”   蛮不讲理的语气,他家主人秉持着一惯不说人话的德行,却永远考虑着他的感受,陈舒尘忍不住想凑过去:“我想抱您。”   他撒娇起来杀伤力太大,宋倾声一脸嫌弃地用膝盖顶着他不许他靠近:“跪好!”   陈舒尘察觉到宋倾声拒绝的力道很大,便乖乖地缩回去跪直了,他微微仰头看着宋倾声:“我确实很喜欢小孩,但跟你在一起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你不喜欢小孩,不要小孩,这都不影响。”   “你说不影响就不影响?”   宋倾声瞪他。   她想不明白怎么陈舒尘这么成熟的人能有这么幼稚的发言,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陈舒尘看着她瞪圆眼睛的模样忍不住笑:“倾声,你也要相信我才行,我能处理好一切。”   “你都处理好了那还要我干嘛。”宋倾声很烦躁地道。   “我错了。”他很爽快地认错,改口道,“不管是挫折还是分歧,我们都一起面对。”   陈舒尘用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和语气又补充道:“但是你不能再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推开我,好不好?”   “卖萌可耻!”宋倾声鄙夷道,一指头戳在他额头上,“你才莫名其妙呢!我连二十岁生日都没过!”   陈舒尘稳稳地被戳了好几下,才委屈道:“所以我送的是订婚戒指不是结婚戒指啊。”   “……”宋倾声竟然无法反驳,最后只好恨恨道,“我管你是什么……不要就是不要!”   陈舒尘思考了一晚,早就从自我纠结和自我怀疑里走了出来,闻言也不多沮丧,只是认真道:“我知道了,是我太着急了,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直到你愿意接受戒指……倾声,所以我现在能抱你了吗?”   宋倾声对于他这张违背理科男属性的嘴一向招架不住,只好冷哼一声,在敷衍地凑过去却被狗爪子按住抱了半天之后赶着他去休息。   简单地讲完,看穆柘一脸难以言表,宋倾声又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热恋中的男女果然难以理解的表情。”穆柘槽道,也替朋友开心,“没事就好,不过……果然只有陈哥能收服你。”   “什么叫收服!”宋倾声抗议道。   穆柘笑着转移话题:“旅游时间定了吗?”   “下周末。”宋倾声眨眨眼睛,顿时明白了什么似的笑得极其暧昧:“你告诉你们家小秋秋了吗?认识这么久了才带出来让我们见见,还是不是亲友了?”   “……”穆柘花了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极其恶寒的称呼,还是没有消化成功,“你瞎喊什么?”   他回顾了一下宋倾声的不着调,忍不住嘱咐:“你别逗他逗得太过分了,他脸皮薄。”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宋倾声点评道。   “你开学要做新课题。”穆柘根本不接她的梗,只抛了个炸弹给她,果不其然,宋倾声由得意转为痛苦,叽叽咕咕地蹂躏着怀里的熊。   备注:没想到宋倾声和陈舒尘这个原定的甜饼最后写得这么纠结……主要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两人之间的想法和表达了……凑合着看看吧。 第28章   概要:不然早抽死你了   周一一大早,穆柘便带着谢秋池与宋倾声俩人会合,因为离北海并不远,所以决定自驾游,由陈舒尘开车。   宋倾声从副驾驶上扭过身来笑眯眯地跟谢秋池说话:“学长,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能一起旅游了。”   虽然之前简单介绍过,大家都算互相认识了,但谢秋池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太多与人交流的经验,闻言只笑着点点头:“嗯。”   穆柘瞥了他一眼,突然往车门上一靠,顺便把腿搭在谢秋池腿上了,低头开始看自己的kindle。   谢秋池没想到穆柘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惊得抖了一下,愣怔地看着穆柘。   宋倾声“哟”了一声,满满都是调侃,她唯恐天下不乱地偏过头去对陈舒尘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咱穆哥护着谁。”   “我也是。”陈舒尘附和道。   谢秋池本来就僵住了不好意思看他们,被一调侃更是耳朵都红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忍不住看穆柘。   “我的狗我不护着,就让你调戏啊?”穆柘果然开口了,“陈哥,你管好你主子,你看她这张嘴,三句话憋不出一个好来。”   “只有主人管我,我怎么能管主人。”   陈舒尘目不斜视,换来了宋倾声一个落在颊边的吻:“乖狗狗。”   “注意影响注意影响啊。”穆柘敲敲椅背。   他看着依然十分不自在并且明显在走神的谢秋池,在心里叹口气。   谢秋池跟普通人不一样。   这是他在几个月的相处中慢慢发现的。   谢秋池很多时候和他养过的其他狗差不多。   他会在情欲里翻滚,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睛喊主人。   他会被羞辱得浑身发颤,但是性器勃起,越来越兴奋。   他聪明而乖巧,总能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   他会摇着尾巴乞怜,蹭他的裤脚。   会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他,或者伸出舌头贴在地上为他舔脚,因为被他踩住而激动难耐。   但谢秋池又是不一样的。   他低声讲述北欧神话,末了抬起头来问他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对黑暗有种奇怪的抗拒,偶尔被允许留宿时,穆柘半夜起床喝水,看到他蜷在床脚把自己揉成小小的一团,眉头打成死结。   他孤僻得像是不需要社交——与其说是不需要,更像是没有人愿意和他来往,而谢秋池却浑不在意。   他遭受霸凌,但是不言不语,沉默以对,甚至拒绝有人来援助。   谢秋池像是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容器,他的所有激情和热烈只在调教过程中迸发,其余时间都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这是和谢秋池同学院的一个女生说的,穆柘那时候同她询问谢秋池的可能去向,女生诧异道:“谢秋池?你说那个木头人吗?”   这是一个并不带太多善意的外号,穆柘压抑着奴不守约定的怒火问了两句,女生颇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啦,就是……他都不和我们讲话的,然后……整天没有表情,就像一个做工很精致的娃娃一样,而且……”她忽然又不说了,转而道,“你是他的……朋友吗?诶很难想象他会交朋友呢,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哦。”   穆柘本来是无所谓的,谢秋池在他面前够乖巧够骚,做条好狗就行了,他不是谢秋池的家长,还要负责操心他的人际关系。   但他也好奇过谢秋池性格的塑成——大概是家庭暴力童年阴影一类的。他很体贴地从不过多追问,只是在谢秋池留宿时给他留一盏昏暗的夜灯。   穆柘自认为做得不错。   只是时日渐久,他发现自己的好奇心越烧越烈——他想了解谢秋池,不止是了解他的敏感点,了解他喜欢的力度,了解他发骚时眉眼间的欲望。他想了解谢秋池的过去,如同那日在 车上的长谈,他想了解谢秋池的一切,了解他的所有想法。   这和以前完全不同,是已经越了界的掌控欲。   如果说得煽情一点——穆柘觉得他可能喜欢谢秋池。   想通这一点的时候穆柘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把“可能”两个字给删去,然后拨通了一家工具定制的电话。   这才是他带谢秋池来旅游的原因,否则他难不成还真是来当电灯泡的?做梦都别想。   不过……   穆柘用手指敲了自己的大腿两下,一直偏头看着窗外的谢秋池立马回过头,熟练地替他按起腿来。   他默默打量着谢秋池的紧张。   在来之前穆柘就给谢秋池打过预防针,让他不必觉得拘束和紧张,目前看来都是白费口舌了。   他觉得有些头疼。   谢秋池无疑是害怕的,他对主奴关系的敏感度更胜常人,也更容易陷入焦虑。穆柘清楚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状态大多时候都非常好。   但这不够。   他希望自己的狗是自信的,不管在哪里都一样,不管在哪里都能骄傲地挺直背脊——跪在他脚边。   而谢秋池显然还做不到。   得亏老子有耐心。   穆柘心里暗道,不然早抽死你了。   备注:穆哥的内心独白上线? 第29章   概要:没关系   从服务站出来,宋倾声就因为头痛跑去后排坐了,陈舒尘也就换了穆柘开车,去后面帮自家主人按摩。   宋倾声很自在地躺在陈舒尘腿上指挥:“轻点,对,太阳穴太阳穴……”   陈舒尘将手举在她的眼睛上方给她制造了一个偏暗的空间,忍不住道:“您昨晚熬夜追剧我就提醒过您了,医生都说了您就应该多休息,您老是不听,上学的时候学业重就算了,但这都暑假了,您……”   提起这茬宋倾声颇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她被陈舒尘闹烦了,可是把他好好折腾了一顿,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犯了头疼。   但她是决计不肯承认的,招招手示意陈舒尘低头,他低下脑袋来,冷不防被她亲了一口,宋倾声笑眯眯的:“这样就一点都不疼了。”   陈舒尘拿她没有一点办法,顿了顿,在她太阳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您睡一会儿。”   谢秋池微微抿着唇并腿坐在副驾驶上,显得有些难受——刚才他在服务站的厕所里被穆柘塞了一个跳蛋,还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他时不时瞄穆柘一眼,直到穆柘被看烦了,敲了下方向盘:“坐好。”   语气中的威胁意味让谢秋池连手都安安分分地放在了膝盖上,不敢再有小动作。   陈舒尘早就心如明镜,当下忍不住面带笑意,偏巧谢秋池在后视镜看到他的表情,顿时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仓促地埋了埋头。   好在到下一个休息站的时候穆柘同样示意谢秋池跟着他去厕所。   "  宋倾声并未睡熟,从车窗处探出头来嘲笑穆柘:“你怎么这么急着欺负我们学长啊?这还赶路呢,you see see you,one day day的。”"   穆柘转脸问谢秋池:“想不想去?”   “……想。”谢秋池低声回答,穆柘就耸耸肩:“看到没,他这么想去,我能怎么办?”   宋倾声深深为他的逻辑折服,转而对谢秋池道:“你看看你家主子,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谢秋池不好接话,依然只是笑。穆柘拍了下他的背:“赶紧走,别被她给带坏了。”   “啧啧啧不知道是谁坏呢,”宋倾声缩回头对陈舒尘道,她刚才蔫了小一会儿,现下就又活泼乱跳,唯有陈舒尘还不放心,揽了揽她的腰:“您这会儿不痛了?”   “哎呀不痛不痛,”宋倾声掰了掰他的手,警告道,“狗爪子收回去啊,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特别闹腾呢?”   陈舒尘无奈地收回手,认了这个恶人先告状,而宋倾声兴致勃勃地往他身边凑了凑:“诶诶你有没有觉得……穆柘不对劲啊?”   她举例子:“你看啊,以前咱穆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护狗了?喏,那天你还说呢,把人家留到家里留那么晚,这要不是想收家奴,他能干出这事儿?”   不是她瞎掰,穆柘别看长了一副刻薄样,脸色一沉能吓得人噤声,但做主是出了名的严格又体贴,一般哪会丢下奴就那么出去?   她最后信誓旦旦地下了结论:“穆柘肯定看上小秋秋了!”   “不看上也不会收了,”陈舒尘笑道。   “啧,”宋倾声很不满意他的洞察力,“我说的是谈恋爱的看上!”   “狗狗笨,看不出来,但您说的都对。”他忽然伸长了手将贴了单向膜的窗户按合,从座位上滑下来跪着。   男人腿长肩阔,跪得很不舒服,他撑着坐垫看宋倾声,委屈似的道:“您净分析别人去了。”   “哦。”宋倾声看着他演。   没谈恋爱那一会儿她规矩大,奴要什么都必须求,之后当然没那么严了,但陈舒尘养成了习惯,有时候就爱披着这层可怜巴巴的规矩撒娇。   人高马大一条狼犬,时不时装小狗,真让人受不了。   宋倾声老实不客气地踩上了他腿根:“又干嘛呢?外面全是人,你就在这儿发浪?”   陈舒尘喉结滚动了两下:“主人,狗狗想亲您。”   “刚才不是亲过了么?”她明知故问。   蜻蜓点水似的一碰也算?   陈舒尘半握着拳搭在宋倾声膝盖上:“不够,主人……求您让狗狗亲您吧。”   “我可没带鸟笼子,一会儿升旗了不管你。”宋倾声一边说着一边扳过他的头,低下头去用舌头撬开了陈舒尘的唇。   陈舒尘顺从地张开嘴回吻,与她舌尖交缠。   两个人亲得气喘吁吁才分开,宋倾声用手指夹着他的舌头不许他收回去,调笑道:“多吐一会儿散散热。”   她往下一看,陈舒尘果然立起帐篷了,她拍拍他的脸:“喜欢跪就继续跪。”   陈舒尘点头,张着嘴喘气,还不忘抽出张湿巾帮主人擦手。   谢秋池原以为穆柘让他来是终于肯放过他了,哪里料得到一进隔间穆柘又掏出个新的,用膝盖顶了顶他的屁股:“磨蹭什么。”   谢秋池褪下裤子,自觉地撑在墙上翘起臀。   穆柘随手扇了他两下,看到臀肉泛红,才将手指抵进谢秋池的后穴扩张。   先前才塞过一个,这次就顺畅得多了,但穆柘不怀好意地将之前那个跳蛋又往里面推了推,谢秋池果然耐不住似的轻哼了起来。   “闭嘴。”   他故意屈起手指在里面抠挖,谢秋池腿都开始发抖,还是咬着唇不敢出声。   玩了好一会儿穆柘才把新的跳蛋送进去,顺便揉了一把红印浮现的臀肉:“夹好。刚才在车上扭什么扭,骚逼空虚了?现在给你填满点,满意了?”   两个跳蛋都开到最大,频率还不一样,谢秋池连喘气声都不一样了,又不能不答言,他有些怕人听见,声音很小:“……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   “谢……谢谢主人把骚逼填满……”   他声音更小了,跟贴着耳朵说话似的,穆柘懒得理他,让他出去了,然后才解决自己的“三急”。   出去的时候他乐了——谢秋池直不楞登守在门口,眼睛转都不转地盯着门,见他出来才回神似的偏了目光。   穆柘当没看见,洗手的时候才突然问道:“渴了?”   他意有所指,谢秋池手一抖溅了点水在身上,他收回手去烘干,在烘干机的噪音里红着脸点头:“嗯……”   穆柘斜睨他一眼:“今天表现这么差还想要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狗胆这么大?”   谢秋池沮丧地垂下眼:“对不起……”   穆柘不爱用烘干,招招手让谢秋池靠近,直接在他衣服上擦手,似笑非笑道:“没、关、系。”   谢秋池哪里受得起这句话,当下就知道要不好,果然,上车前穆柘让他去买水,他点点头正要去,就听穆柘体贴地嘱咐道:“你刚才不是说渴吗,多买点,你起码得喝个三四瓶才能解渴。”   穆柘说了“三四瓶”,谢秋池就不敢只给自己买三瓶,他抱着整整七瓶水上车,还没替自己哀悼完,又看到陈舒尘跪在后排,顿时懵了。   宋倾声看到他抱了满怀的水,好奇道:“怎么买这么多……”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笑得很暧昧:“喔……”   谢秋池臊得不想抬头,但他从刚才起一直想着穆柘那句“表现不好”,琢磨来琢磨去觉得就是在说自己面对穆柘朋友时的态度问题。   于是他假装听不懂宋倾声的揶揄,将袋子里的水展示给她看,主动开口道:“不知道你喝得惯哪种,你看一看。”   宋倾声感动到无以复加:“你太贴心了,穆柘每次都只会买矿泉水!”   她挑了一瓶奶茶,察觉到谢秋池不好意思叫陈舒尘,就直接又拿走一瓶脉动,拍拍陈舒尘的头:“喝水吗?”   “您喂狗狗行吗?”陈舒尘倒是很自在。   “自己喝!”宋倾声把水塞在他手里,连着自己的一起。   陈舒尘笑着拧开瓶盖,又对谢秋池点点头:“谢谢。”   “不谢不谢。”谢秋池摆摆手,正要坐回去,体内的跳蛋频率就变了,刚好抵在敏感点上,他差点没坐稳。   定了定神,才若无其事地问穆柘:“您现在喝吗?”   “不渴。”穆柘老神在在。   那自然是谁渴谁喝。谢秋池简直后悔死自己先前的口无遮拦了,看着袋子里的四瓶矿泉水陷入苦思中——这怎么喝得完啊。 第30章   概要:光顾着自己舒服?   穆柘最后还是很宽宏大量地让谢秋池只喝了两瓶水,另外两瓶留着到了北海再喝。   谢秋池此前坐立难安,现下却是抓着座椅边沿努力保持静止,但是身体里的跳蛋尽职尽责地震动着,连带着喝下的水也来回激荡,谢秋池忍得满头大汗。   宋倾声闲不住,想逗逗这个看起来很安静的学长:“学长,空调是不是开得有点小呀,我看你很热的样子。”   “……没有,不热。”谢秋池偷偷看穆柘,发现这次主人没有替自己解围的意思,只好自己答道,“只是有点虚汗……”   “……”陈舒尘微微低头含住宋倾声的手指,宋倾声看了他一眼:“喔……我家小狗吃飞醋了。”   “……”   当然不是!陈舒尘在心底反驳道,他不过是看谢秋池实在尴尬,想让自家主人收敛点罢了。不过他也乐得被误会,舌头在宋倾声手指上恋恋不舍地绕了好几圈才放开,然后把头搁在宋倾声腿上。   宋倾声见状也不逗谢秋池了,摸了摸他的头发:“是不是有点累,上来坐吧。”   昨晚陈舒尘为了处理文件又熬了夜,太折腾也不好,何况车里狭窄,他跪着是尤其不舒服的。   陈舒尘摇头:“不累,就想靠着您。”   后面温情脉脉,谢秋池坐在前面却煎熬得很,又忍了一个多小时,车终于停了下来,穆柘拔了钥匙:“后面两位抱着的乘客,该下车了啊。”   说是抱着,其实是宋倾声窝在陈舒尘怀里,而陈舒尘揽着她小睡——他最后还是被主人揪着耳朵提起来坐下了。   穆柘一脸被坑:“说好了陈哥开车,结果我当了一路的苦力,还要吃狗粮。”   陈舒尘睡得气饱神足,完全不带歉意地笑着说了句“抱歉”,还有宋倾声撑腰:“那你吃饱没有?吃饱了今天中午还少点一个人的饭。”   穆柘还想反击,转眼看到谢秋池倚在车门上微微弓着身子,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又有种欺负成功的快感,便懒得和宋倾声计较了。   他抓着谢秋池的肩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谢秋池一动就觉得膀胱酸胀难耐,眼睛都憋红了,还是乖乖地凑近主人,低着头等吩咐。   “舒服吗?”穆柘轻声问道。   谢秋池在说好听话和说实话之间徘徊了一下,诚实地摇摇头:“……难受。”   “再忍一会儿,”穆柘拈着他的耳垂搓了几下,“还忍得住吗?”   谢秋池被这过于亲昵的动作和有些温柔的询问弄得一愣,一时间脑子空白,下意识点头:“嗯。”   他点完头,耳朵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眼睛不由自主往旁边瞥了一下,看到宋倾声他们注意力不在这里才放下心来一般。   穆柘这才放开他:“先去吃饭。”   他们并不赶时间,所以到了景点也不着急,先去找地方吃东西。   北海的食物特色鲜明,几人点了鸡饭、白灼沙虫、椒盐弹虾、梅子蒸普鱼,又配了个鱼汤。   谢秋池时不时就要停下动作来缓过想要释放的欲望,连饭都没吃几口,最后很快就停了筷子,说过“慢用”之后埋着头坐在一边,紧紧并着腿。他犹豫了一会儿,悄悄在穆柘看不到的那一边用手掐着大腿。   跳蛋关了之后比先前好受得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释放的欲望越来越强,谢秋池拼命在脑子里想各种东西分散注意力。   但他的想法被推过来的一小碗鱼汤打断了。   “我记得你喜欢喝。”穆柘夹了一筷子菜淡声道。   他确实是很喜欢喝鱼汤没错,但是……   谢秋池捧着碗有点想哭了。   他觉得之前从厕所里出来之后主人的情绪好像一直不对,像是生气,可是又没有像以前生气一样冷淡,反而……   谢秋池耳垂有些发烫,他将碗凑近嘴,终于还是小口小口喝了起来,但只喝了几口他就僵住了,拿着碗的手有些抖。   “主人……”他慌张地用气音喊穆柘。   穆柘偏过头,就看到小狗脸通红,眼睛里沁着水光,用要哭不哭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好像……”   他说不出口,穆柘看他的样子哪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道:“去等我。”   谢秋池听话地放下碗起身,努力保持着正常的姿势去洗手间,穆柘迎着对面两人调侃的目光顿了顿,忍不住炫耀道:“可爱吧?”   陈舒尘低头喝汤,笑而不语。宋倾声“啧”了几声:“嘚瑟!”   穆柘笑起来,又等了两分钟,才起身去找谢秋池。   洗手间里只有一个隔间紧闭,穆柘抬手敲门:“门打开。”   门很快开了,谢秋池微微侧着身体让穆柘进来,穆柘看了眼他下身:“尿了?”   他语气轻嘲,谢秋池难堪地埋下头:“嗯……”   其实在察觉到之后谢秋池就已经惊惶地试图忍住了,所以最后漏出来的尿液只是沾湿了内裤,但是看着白色内裤上洇开的湿迹,谢秋池还是臊得不敢抬头。   “行了,尿吧。”穆柘没再为难他,不过也并没有出去的意思。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主人面前做这种事情了,谢秋池低声说了句“谢谢主人”,终于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肌肉。   憋了太久一开始甚至尿不出来,性器酸胀难忍,还有些刺痛,但当尿液涌出来的时候,生理上的快感让谢秋池眼角泛红,而被主人注视的感觉又让快感更汹涌。   穆柘听着小狗因为舒服而发出的不自觉的呻吟声,伸出手揉捏起他的臀肉来:“爽吗?”   他又打开了跳蛋,谢秋池猝不及防,调子拔高了点,有些颤抖地答道:“爽……”   “喜欢被人看着撒尿?”   谢秋池下意识咬了咬唇,牙齿在唇上留下了一瞬的白印,随即更红。   “喜欢……狗狗喜欢。”   喜欢被控制,喜欢被看着,喜欢失去尊严。   穆柘笑了一下,突然道:“停下。”   尿到一半中途停下来太折磨人了,谢秋池甚至用了点力握了一下自己的性器才停住,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穆柘。   “看狗撒尿看够了,出去继续吃饭。”穆柘道。   谢秋池仔细分辨着他的神色,发现主人又在逗自己,露出了有点委屈的表情:“求您了……”   “现在的小狗太不知羞耻了,非要让人看着才能尿?”   谢秋池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低声道:“求您……求您让狗狗尿……求您看着狗狗撒尿……”   他这句话刚落忽然听到洗手间门被打开,脚步声接近。   于是穆柘便也没回答,两人沉默地对视着。   等那人出去,穆柘才笑:“光顾着自己舒服?”   谢秋池眨眨眼睛,听懂了,试探着问道:“狗狗伺候主人,帮主人舔行吗?”   穆柘往后退了一点给他留出空间来,谢秋池乖顺地跪下去用嘴拉开穆柘裤子拉链,咬着内裤将他的性器露出来。   主人已经半硬了,这个认知让谢秋池有些雀跃。   他含住顶端吮吸了几口,用舌尖沿着冠状沟勾勒,用舌苔摩擦头部,等穆柘完全硬了之后才慢慢将硬热的性器纳入口中。   穆柘舒爽地叹了一声,又扯住谢秋池的头发继续把他往自己身下按。   谢秋池小心翼翼地收好牙齿放松喉咙,以便将性器全部纳入。   他试着深喉了好几次,因为呼吸不畅而脸色通红,喘息粗重,喉咙的蠕动将穆柘绵密地包裹起来。   他努力了好半天穆柘才射进他嘴里,并且提醒道:“不许吞。”   于是谢秋池就含着主人的精液,有些尴尬地站回了马桶前——他刚才硬了,现在竟然有些尿不出来。   穆柘一脸好笑:“自己想办法。”   谢秋池闭上眼睛赶紧在心里转移注意力,还好最后虽然艰难,他还是断断续续尿完了,又在穆柘的吩咐下将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抹在性器上。   他穿好裤子,对穆柘笑了一下:“谢谢主人。”   虽然性器还很难受,但是他却没有刚才吃饭时的忐忑了——主人生气时是不会赏他东西的,所以主人一定没有生气。   “嗯,出去漱漱口。”穆柘打开门道。   备注:害,每次想写到重要剧情就每次都有新想法,我简直是个拖拉机,疯狂拖剧情…… 第31章 七夕番外   概要:节日快乐   谢秋池对节日没什么太大的概念,过年还好,团圆的日子里自己纵然是孤零零一个人,也能从天空中骤然绽放的烟花里汲取温暖。而其他节日里的热闹就完全和他不沾边了。   七夕来得悄无声息。   谢秋池注意到路边店铺的装饰换了一茬,也注意到有抱着玫瑰的小姑娘,但他太久没有尝试融入这种节日,因此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   穆柘看他盯着路边的小姑娘看了好几眼,道:“怎么,看上人了还是看上花了?”   谢秋池尴尬地收回眼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狗狗没有……狗狗只是刚想起今天是七夕。”   “……”   你还真敢说啊。   穆柘看着谢秋池一脸“主人也应该不知道吧”的表情,不自在地偏过头去咳了一声。   还好谢秋池很上道:“您想要花吗?狗狗记得您上次说喜欢桔梗,但今天日子特殊,玫瑰可以吗?”   穆柘并没有帮他保管财产,谢秋池眼睛亮亮的,跃跃欲试。   说实话在此之前他都没有想过自己还可以送主人礼物,谢秋池在内心反省自己,表情就更加积极。   积极到穆柘连嘲带讽的拒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他摸摸鼻子:“要去就去,你给人买东西还要问过同意?懂不懂什么叫惊喜?”   谢秋池从善如流地道了句“对不起”,快步走向路边抱着玫瑰的姑娘。   穆柘站得挺远,很矜贵地等着小狗把给他的花送来。   他看见谢秋池跟人交流了几句,脸上带着笑,那姑娘又问了什么,谢秋池点点头。   穆柘也忍不住嘴角微扬——谢秋池真的变了很多,他想起最开始的时候,还有偶然几次在校园里碰到独处的谢秋池的时候。   谢秋池抱过了小姑娘手里的所有玫瑰:“谢谢,早点回家。”   小姑娘笑着摆摆手:“我才要谢谢你呢。”她好奇地望了望远处的穆柘,声音甜甜的,“祝你们幸福哦,我的玫瑰会给人带来好运。”   谢秋池低头看了眼还带着水珠的玫瑰:“谢谢。”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会的。”   穆柘无奈地看着他抱着一大捧玫瑰走回来,像献宝一样递给他。   “主人,节日快乐。”   穆柘在心里叹口气,接过了玫瑰将怀里占得满满的:“少了一句。”   谢秋池满脸疑惑。   算了,对男朋友也不要求那么多了。   夏日里带着暑气的微风吹过玫瑰,淡香涌动。   穆柘示意谢秋池靠过来一点,发现自己腾不出手,便偏偏头:“男朋友,节日快乐。”   谢秋池愣了一下,又听他不耐烦道:“傻站着干什么。”   他看着穆柘微微偏过来的头,总算开窍了,凑上去在穆柘唇角留下一个吻,谢秋池笑起来眉眼弯弯:“男朋友,我爱你。”   “腻歪。”穆柘道,“还不走,电影都要散场了。”   “哦。”谢秋池点点头,心说怪不得今天突然要看电影呢。   走了几步,穆柘发现谢秋池又在偷偷瞥他:“看什么?”   谢秋池心虚地移开眼神:“我刚才忘了说……”   “说什么?”   其实不是忘了说,是不好意思开口 谢秋池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刚才那个女生祝我和女朋友节日快乐,我说我送给男朋友的。”   穆柘用膝盖都猜得到他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苦于腾不出手来敲他 便故作严厉:“怎么,你觉得你说错了?”   “不是……”谢秋池被他语气一带,自称又改回去了,“狗狗怕您不喜欢……”   “是挺不喜欢的,”穆柘看他微微睁大了眼睛,才慢悠悠地接下去,“下次可以说老公。”   路边为了迎合节日气氛,挂了亮闪闪的彩灯,谢秋池的脸红却连彩灯都遮不住,他噎了一会儿,开始没话找话:“您手累吗?我帮您抱着吧?”   “想得美,刚送了人就想要回去?”   备注:其实没有打算写番外的……哈哈哈你们得感谢沈祈漾小朋友。并且鸽子如我因为写不出来甜番外第一次失手写成虐了……那个虐的就明天放吧。爱你们,七夕快乐!我的番外也和玫瑰一样有魔法哦! 第32章 随便写的番外   概要:故意跟我作对?   谢秋池抽过一段时间的烟,少年时期,在气味芜杂的厕所里。   他并没有多喜欢抽烟的感觉,但烟所带来的除了辛辣的气味和不真实的快感,还有“和别人一样”的错觉。   和所有青春期的男孩子一样躲着老师的视线吞云吐雾,让他觉得自己和所有青春期的男孩子有着一样的人生。   这种错觉在再一次被堵在厕所里之后消失,他抽烟的时候被肖轻看到,肖轻很熟练地点燃一支烟,然后对身边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   记不清面孔的人上前来按住他,他手里的烟还没有抽完,沉默地燃烧着。   “好学生?”肖轻的嗓子有点哑,“躲在厕所里抽烟?”   然后他大笑。   谢秋池在被剥掉上衣的时候有过短短的挣扎,手里的烟落在地上,猩红的火光被鞋底熄灭。   他很快安静下来。   肖轻举着烟吸了一口,将烟圈喷在他脸上,然后在他肩膀四周比划着:“烫在哪里比较好?”   谢秋池抖了一下,没答话,肖轻就点点头:“你不说,我就随便了。”   “肖哥……”   “没事儿,”肖轻道,“他连屁都不敢放,是吧?”   那时候的肖轻似乎下手并不狠,烟头在他肩膀上摁了三次之后熄灭,他抖得像是雨里的叶,但终究一声不吭,回家之后才发现只是起了水泡。   只是水泡而已,带着血丝的脓液染脏了校服,谢秋池将校服丢掉重新买了一套,然后再也没有抽过烟。   再一次捡起烟,是和穆柘谈恋爱后,他焦虑到无法抑制,夜晚变得很长,他常常睡不着,在夜灯昏昏沉沉的光线中长久凝视穆柘的脸。   被中途醒来的穆柘发现过一次之后他就改掉了这个习惯,开始乖乖按时睡觉,与此同时抽烟。   背着穆柘偷偷地抽,一抽就是好几根。   结果有一次穆柘突发奇想要揽过洗衣服的活,他内心关于主人不要过于明察秋毫的祈祷告破——穆柘拎着衣服走出来:“你抽烟?”   他没有明令禁止过谢秋池抽烟,但他瞒着他抽烟就是另一回事了。   谢秋池讷讷:“偶尔……”   “我准了?”   谢秋池膝盖发软,忍不住就给主人跪下了:“狗狗错了,狗狗不该瞒着您……”   穆柘冷着脸将衣服兜头扔过去:“闭嘴。”   谢秋池被衣物笼罩,一动不敢动,默默地跪在一边听着主人的动静。   穆柘晾了他小半个上午,才过来让他透气。跪得久了膝盖疼痛,谢秋池被牵引着爬行时差点摔了,穆柘也不等他,将牵引绳收得很紧,声音听不出喜怒:“烟藏在哪儿了?”   “……衣柜里上锁的那个抽屉。”   穆柘不爱做杂物,更不会没事儿翻衣柜,藏在哪里很安全。   “还挺会藏。”穆柘嗤笑一声,不理会谢秋池低声下气的道歉和反省,把那几包烟翻了出来扔在他面前:“抽,今天不用躲着我。”   谢秋池哪里敢信,拼命摇头:“狗狗真的错了,您别这样,狗狗以后不敢了……”   他见穆柘神色不动,俯身下去给穆柘磕了好几个头,直到额头被鞋尖垫住,穆柘语气冷沉:“背着我抽烟,谢秋池,你长能耐了啊。既然那么喜欢抽,让你抽你又不抽了,故意跟我作对?”   “没有!狗狗不敢,狗狗没有喜欢抽烟……”谢秋池急切地伸手抱住穆柘的腿,“您听狗狗解释行不行?”   “松手。”穆柘皱着眉,“我封你嘴了吗?”   谢秋池收回手背在身后。   他有心解释,却又说不出口。   最后他含含糊糊道:“狗狗只是偶尔……心情不好就……”   “挺好,”穆柘笑,“心情不好抽烟就行了,看来我也没什么用。”   谢秋池只摇头说了句“狗狗没有这样想”,便又说不出话来般沉默了。   穆柘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说话,失望至极:“你应该知道我在意的不是你抽不抽烟。”   “狗狗知道……”谢秋池望着穆柘,觉得难受极了,他闭了闭眼睛,终于道,“您太好了,狗狗配不上您。”   主奴关系他尚且如履薄冰,遑论情侣。   还单纯是奴的时候,他一边觊觎着穆柘,一边鄙夷着自己的不轨之心。后来当今一朝愿望成真,他又觉得自己活在泡影里,一不小心所有的幻象都会消失。他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觉,反复睁开眼睛确认穆柘是否存在,压力过大的时候就只有抽烟,用年少时铭刻在心的痛苦提醒自己眼前一切都是真实的——既然烟雾缭绕下的快意是假的,那他的生活就是真的。   穆柘愣在原地,好几秒之后他才“操”了一生气,站起身来回走了两步,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一脚踢倒谢秋池,用膝盖将他狠狠压制在地上。   “你他妈狗脑子里面都装的是什么玩意儿?!老子真想剖开看一下!你刚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   谢秋池很少看到穆柘生这么大的气,他想说点什么来安抚穆柘,还没开口,穆柘已经埋头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毫不客气地撬开已经见血的唇进驻。   谢秋池呜咽了一声,张开嘴任由穆柘舌尖舔遍口中每一个角落。穆柘亲得很用力,恶狠狠地用舌头抵着谢秋池上颚按压舔弄。   亲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已经脸红气喘的谢秋池,穆柘伸手捏住他两颊:“听清楚了,我喜欢你,你就是最好的,再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还敢给我藏着……”   他本来想说“你就收拾东西滚蛋”,但谢秋池可怜巴巴的模样实在有点招人,唇上艳色的血珠和晶亮的口水掺杂,穆柘眼神一暗:“再有下次,我就操死你。”   备注:写完才发现还是挺甜的,亏了亏了,早知道昨天就放这个了o_O 第33章   概要:“看表现吧”   上涠洲岛的时候赶上了日落,滴水丹屏的绿植被通红的太阳和霞烧成了淡粉色,连海也泛着赤光,海天一色,滴水丹屏上闻名而至的人都被这种温柔的颜色包裹住。   世界上最惊动人的奇景,莫过于天地造化。   细沙还泛着潮气,偶尔有螃蟹在沙滩上迅速爬过,翻滚进阴凉的石缝里去,但坐在海滩上的人大多安静无声,或有几声惊叹。   金乌坠。   兴奋的讨论声逐渐多了起来,宋倾声站在刚退潮不久的沙滩上,赤着的脚陷入潮湿的沙里。刚退潮的沙微凉,她用脚拨动着半埋在沙里的贝壳。陈舒尘蹲下身去挑了个小巧精致的递过去:“这个怎么样?”   他刚才在众人都观赏落日的时候被宋倾声亲了一下,现在开心得很。   “还行。”宋倾声一拍陈舒尘的背,“别捡这玩意儿了,去游泳!”   陈舒尘无奈地仰着头看她:“正退潮呢。”   眼见着宋倾声不满地皱眉,陈舒尘朝穆柘递了个眼色。   穆柘坐在一边的礁石上,谢秋池站在他一边。   谢秋池还是在很小的时候看过海,记忆里只有海风的咸腥,没有落日的壮观,他恋恋不舍地望着天边残余的红色和逐渐变得颜色深沉的云霞。   “这会儿下水你就可以安眠了,”穆柘接收了求救信号,乐得怼宋倾声,又转头看着还一脸沉浸的小狗,“会抓螃蟹么?”   谢秋池回过神来摇头:“没抓过。”   “抓螃蟹去。”穆柘翻下礁石,指了指一边,“先去买几个渔桶和小铲子。”   宋倾声用膝盖抵了抵陈舒尘的肩膀:“一会儿必须比他抓得多!”   陈舒尘:“……好。”   然而无论保证得多好听,抓螃蟹这事儿还是靠经验,穆柘带领着自家小狗找螃蟹洞,一挖一个准,没一会儿就抓了挺多只小螃蟹,挤挤攘攘地呆在渔桶里还挥着细细的螯想往外爬。   陈舒尘就只能靠运气了,宋倾声本来站在一边看他找螃蟹,过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默默地把长裙打了个结蹲下来陪他一起挖。   “还是主人心疼我。”陈舒尘笑眯眯地道。   宋倾声恶狠狠地:“那也没见你也抓住多少。”   穆柘正撺掇谢秋池伸手指进螃蟹洞里:“试试,都是小螃蟹。”   谢秋池犹豫了一下,伸了根手指进去,穆柘看他一脸英勇就义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你他妈什么表情,老子能害你?”   谢秋池紧张地摇摇头,突然感觉手指上爬过了什么,吓得叫了一声,立马拿出了手看——一只小得几乎半透明的螃蟹正抱着他的手指,一只螯上还挂着个小小的贝壳。   这么小的螃蟹,只挠得人手指微痒,谢秋池为方才的反应有几分羞赧,愣愣地看着手指上挂着的螃蟹。   穆柘这次真的笑了:“还不快扔进来?”   “哦……”谢秋池取下犹自张牙舞爪的螃蟹扔进渔桶,顿了顿,又道,“狗狗能要这个吗?”   他指了指螃蟹螯上的小贝壳。   谢秋池很少要什么东西,穆柘好奇地将小贝壳摘下来看了几眼,递给他:“行啊。”   谢秋池伸手来拿,穆柘却突然握拳,将贝壳藏起来:“就这么拿了?”   “谢谢主人。”谢秋池直盯着穆柘的手瞧。   “嗯?”   “……狗狗今晚好好伺候您……”谢秋池左右瞄了两眼,低声道。   “这不是应该的吗。”   一句话堵得谢秋池哑口无言,穆柘朝他摇了摇自己的手:“看表现吧。”   备注:因为是个稻米所以最近在忙稻米节的事,还望见谅 第34章   概要:靠过来,低头。   谢秋池跪趴在穆柘脚边不住轻颤,穆柘一只手握着按摩棒摆弄,一只手沿着他的背脊抚摸。   冷气开得有些低,他指尖泛凉,在温热的肌肤上激起战栗。谢秋池呜咽了几声,后穴忍不住绞紧了,穆柘往外抽按摩棒,往他屁股上一拍:“这么喜欢就让你含一晚上。”   谢秋池摇摇头,努力放松,按摩棒却在抽出的那一瞬间又被重新捣进去,深嵌进滚烫柔软的穴内。谢秋池短促地叫了一声,穆柘掐住他因刺激而下意识仰起来的下巴,将他的头往自己下身按。   察觉到主人的意图,谢秋池乖顺地凑上去用嘴拉开裤子,隔着内裤可以看到穆柘鼓胀的性器,内裤上已经有洇开的湿迹。   他贴着内裤轻吻,弄得穆柘有点痒,索性按着他的后脑勺将他按下去。谢秋池一边翘着屁股方便主人玩,一边衔着内裤边缘拉下,性器弹出来,从他鼻尖蹭过去,腥热的味道让谢秋池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穆柘低低地笑了一声,在谢秋池含住他性器的同时又一次将按摩棒捣进深处,准确地按在谢秋池体内那一点上。   小狗夹紧了的臀部按上去极有弹性,发出呻吟的口腔温暖滑腻,因为发声而震颤着,穆柘被伺候得很舒服,揪着他头发的手改成顺着头发摸。   谢秋池被鼓励了一般,更加卖力地舔弄,穆柘稍稍合拢腿将他夹在自己腿间,看着小狗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耳尖。   他把按摩棒插到底,吩咐小狗夹紧,谢秋池首尾难以全顾,只得拼命缩紧后穴将不断震动的按摩棒留在体内。他被一根棍子操得眼角发红,又被主人的气息包裹着,兴奋得直流水,嘴里含着东西也忍不住呜呜直叫。   穆柘觉得今晚小狗的反应很不错,他用指尖挨了挨谢秋池的耳垂,然后捏起来揉着玩,看那一点粉色变得更加艳丽:“怎么这么乖?”   谢秋池其实一直很乖,不过要看到他在没有提示的状态下主动抛开羞耻还蛮难的。   前后两张嘴都被占用着,谢秋池反应慢了半拍,臀肉被揪了一下才讨好似的朝穆柘摇摇屁股。他吐出穆柘的性器,看着自己口水拉出的一道银丝,本来想好的话卡了一卡。   穆柘伸手帮他抹掉,擦在他脸上。   谢秋池眨了眨眼睛,才道:“狗狗今晚好好伺候主人。”   “所以平时都不是好好伺候?真行啊你。”穆柘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按谢秋池浸了水光的唇,比平时颜色要深,也比平时软些。   谢秋池赶紧含住主人的手指,摇头认错,声音含糊在唇与手指的间隙里:“狗狗说错话了。”   穆柘抽出手指照样在他脸上擦了两下,眼睛瞥了瞥自己还硬挺着的性器,谢秋池很自觉地重新埋头将主人硬热的东西纳入口中,再一次使出浑身解数讨好。   等穆柘将精液赏给他后,谢秋池磕头谢恩。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好几次摇摇欲坠,穆柘不许他用手,他就跪坐下去将按摩棒重新吞进去,感受着空虚的后穴被填满,肠壁被按摩棒上的颗粒摩擦着,又热又爽。   他有一段时间没射了,穆柘这次允许他释放,但尽管每一次都试着让按摩棒顶住最敏感的那一点研磨,性器胀得发痛,也还少了点什么。谢秋池受不了了,虚环着穆柘的脚踝恳求他踩踩自己。   “求您踩狗狗……狗狗不行了……”   穆柘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没动,谢秋池声音发颤,他想不知羞耻地在穆柘裤脚上蹭一蹭,但不敢付诸行动,只能跪在原地一遍又一遍地将要滑落的按摩棒抵进被磨得通红的后穴,一遍又一遍地求。   “不行,”穆柘看够了小狗一边自己操自己一边求人踩他的样子,才开口,“骚狗今天要自己射出来,就用后面。”   “做不到……狗狗不行的……”   穆柘抬手就是一耳光:“谁准你说不了?”   “狗狗错了、骚狗错了……”穆柘的表情很认真,谢秋池又绝望又难受,手指不由握住了穆柘的脚踝,一叠声地道歉和认错。   “射出来,就原谅你。”穆柘声音冷淡,却很狎昵地用手指蹭他的脸侧和耳垂。   谢秋池腿酸,后穴更是被磨得发痛,但主人说只要射出来就不计较他说错话了。   跪坐不能很好地控制那根按摩棒,谢秋池求得主人同意,跪趴下去用手握住按摩棒狠狠地操自己,每一次都顶在g点上,下身的淫水像是开了闸。他可怜巴巴地凑过去,尽量离穆柘更近一点,贪婪地呼吸着有穆柘气味的空气。   穆柘看他表演了半天,水流了一滩却还是没能射,叹口气,他终于将一只脚搭在谢秋池脑袋上。   他没留力气,踩得谢秋池差点栽倒,头被踩住,平白多出来的重量让谢秋池的动作更加艰难,但他却感到一种奇异的归属感,好像被这一踩从轻飘飘的云端踩落回地底,手终于贴上了潮湿而温暖的泥土地,连心也安放妥帖了。   谢秋池低着头,穆柘鞋底的纹路透过头发和头皮烙在了心底,他想象是主人怒胀着的性器在他泥泞不堪的后穴里大肆挞伐,也想象着头顶穆柘略带嘲讽和鄙夷的眼神。   他在又一次的g点刺激中达到了高潮。   将射在地板上的精液舔干净后,穆柘问他:“累吗?”   “狗狗不累。”谢秋池将有些发抖的腿并拢,跪在穆柘脚边。   “嗯,发骚只会爽是吧?”   谢秋池从刚才的状态脱离出来之后又觉得难以回答,呆了两秒才点点头。   “又乖又骚,”谢秋池的头发长得有些长了,软软地贴着眉骨,搭在眼睛前,穆柘拈了一小缕搓揉着,慢吞吞道,“真是条淫荡的母狗,对不对?”   谢秋池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您说得对。”   “又不会说话了?”穆柘扯着那缕头发,谢秋池被扯得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对不起,”谢秋池小声道歉,他知道主人要听的是什么,犹豫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狗狗是淫荡的母狗。”   “没听见。”穆柘打了个哈欠往后靠,脚正好踩在谢秋池肩上。   “狗狗是淫荡的母狗。”   这次声音正常了,穆柘还是不太满意,他一皱眉:“你叫什么?”   谢秋池愣了一下:“谢……谢秋池……”   带上名字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谢秋池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好像看到自己赤裸着跪在大庭广众下,也看到自己衣衫整齐地站着,但脑海里是欲念横流,下流又下贱。   他哽了好几下,指节被捏得青白,终于完整地道:“谢秋池是主人最淫荡的母狗。”   他听见自己声音发颤,与空气里细小的令人窒息的颗粒共振。   谢秋池不知道穆柘能不能听出来,但他在心中补充了几个字——“只是您的。”   穆柘眯着眼睛看他。   心里好像被羽毛轻轻搔过,震了一下,很痒,需要有更多的东西来止痒。   谢秋池兀自忐忑着,他为自己擅自加的那几个字感到懊悔,怕穆柘真的发现了他的小心思。他心虚地正要移开视线,忽然见主人朝自己勾了勾手指。   身体的反应是在思维之前的,谢秋池脑袋还发懵,但已经往前倾身。   穆柘竟然也朝他凑近了,近到令人难以压抑情绪的地步,谢秋池在极度的惊讶里看到穆柘眼里放大的自己,神色晦暗而阴郁。   好丑。   他心想道。   下一秒耳垂被烫了一下。   在冷气如此足的房间里穆柘的嘴唇仍然温度很高,因为没喝水的原因而有些干燥,不那么柔软,但动作很轻,几近温柔。   刚才揉弄的时候手感就很好,亲起来果然不错。   穆柘稍微退开了一些,道:“今晚表现不错,这是奖励。”   自己表现不错吗?   主人刚才亲自己了。   主人原谅自己了吗?   主人……刚才在亲我的耳垂。   烟花在咫尺炸开都抵不过此刻的惊讶,谢秋池愣愣地看着穆柘。   “回神。”穆柘颇觉好笑,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   看着小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脸瞬间红彻了,他又悠然道:“还有一个奖励。”   竟然还有?   谢秋池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今晚自己是撞了什么大运。   穆柘却道:“不过这个奖励你可以考虑要不要接受。”   他不解地皱起眉来——怎么可能会不要奖励。   “闭眼,摊手。”   谢秋池乖乖闭好眼睛,伸出右手摊开,他听到主人起身去拿了什么东西,然后一阵金属摩擦的响,最后右手一重,主人将一团冰凉的东西放进了自己手心。   “睁开看看。”   手中是一条银链,谢秋池隐约预感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将银链拎起来——项链上坠着的是一块薄薄的银质牌子,一面刻着一只吐舌头的小狗,另一面则在正中刻着一个日期,右下角是花体的两个字母。   M.Z.   认主的日期,和主人名字的缩写。   这是一块狗牌。   谢秋池握紧了牌子,他惊喜地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先别激动,”穆柘道,“这不只是奖励,也是一个选择。收下这块狗牌,我们的关系就不止现在这样了。我只给家奴这个东西,明白吗?”   “狗狗明白!”谢秋池跪直了,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穆柘简直怀疑如果他有尾巴,尾巴已经甩成残影了。   “你没明白。”穆柘坐直打量他,“当你成为家奴之后,不会再有固定的游戏时间,也不只是在特定的情景里下跪。而是随时随地,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管我在不在,你都是我的狗。你首先要做的是搬到我家来,我会给你一个笼子作为你的窝,决定你睡觉地点的是我的心情。我会在大部分时间里将你当狗,剩下的时间,也看我心情。谢秋池,家奴所代表的是你真正在生活中将你自己交给我,由我来用饲养家犬的方式饲养你。你可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所以你可以明天再答复我。”   谢秋池摇摇头:“狗狗能去拿点东西吗?”   一个出乎意料的请求,穆柘点点头,好奇地看着小狗爬去自己的床边,打开背包在翻找着什么。   他爬动的时候臀肉微颤,腿根处还有未干的肠液偶尔反光,有几分赏心悦目。最后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衔在嘴里爬回来仰着头递到穆柘面前。   一张银行卡。   穆柘挑着眉接过,谢秋池开口道:“狗狗的钱都存在里面,密码是120317,还有一部分在支付宝里,账号是……”   “打住。”穆柘笑起来,将卡放在一边,“从哪里知道我生日的?”   “……学校论坛。”谢秋池声音小了点。   而十七号则是遇见主人的日子。   “张嘴。”   谢秋池乖乖张开嘴,穆柘又将那张卡塞回他嘴里:“从哪儿来的放哪儿去,我养家犬没这规矩。”   他顿了顿,揉了把谢秋池有些乱的头发:“乖狗,其实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你可能会觉得和现在的我相处起来很舒服,但现在,和关系改变之后的状态是不一样的。去,先放回去。”   谢秋池依言把卡放了回去,低垂着眉眼跪得离穆柘很近,他努力了一下,才把想说的说出口:“狗狗已经想很久了。您,对狗狗做什么,狗狗都开心……狗狗之前一直……很担心,主人会……担心您会突然结束关系,狗狗想成为您的家犬。”   他将狗牌握得很紧,银牌在手心里发烫,微潮。   穆柘看着他眉眼间藏着的喜悦和紧张,他故意吓唬他:“我对家犬要求很高,做不好也会收回给你的狗牌。”   “……狗狗会努力的。”   穆柘沉默了一下,伸手:“狗牌给我。”   下意识握了一下,谢秋池才摊开手将狗牌举起来,穆柘捏起链子抖开,手指还能感受到谢秋池手上的温度,他眉间沾了点笑:“离那么远干什么,靠过来,低头。”   谢秋池往前倾身,听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剧烈了起来,在寂静的夜晚里像鼓。他在穆柘为自己戴上狗牌的同时抚了抚心口,穆柘顺势抓住他的手:“乱动什么,想挨揍了吗——狗爪子怎么这么烫?”   “狗狗不知道……”   穆柘抓着他的手捏了两下,一边调笑一边又去摸他的额头:“才射过不久又发情了吧,热成这样。”   他手凉,摸什么都烫,又收回手摸自己的额头,才放心下来——要发烧了还挺难办的。   谢秋池那只被抓过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手忙脚乱了一阵,才想起来还有话没说:“谢谢主人。”   他有些难以缓解激动,踟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问道:“狗狗能吻您的脚吗?”   穆柘把脚往前递了一点,懒洋洋道:“好好舔,舔完去把戒尺找来,刚才哪只手动了自己打十下。”   “是,主人。”谢秋池满足地笑了笑,埋头含住穆柘脚趾。   备注:长长的一章以示咕咕的歉意 第35章   概要:好好珍惜睡床的时间   十下打手心的后果就是痛得难以入睡,穆柘叫了冰块来帮他冷敷,没形象地窝进沙发里看小狗凄凄惨惨地用右手将冰毛巾按在左手手心,忽然又起了兴致,吩咐小狗爬近一点。   皮质的戒尺手感不错,穆柘踢了踢谢秋池的屁股让他抬高,谢秋池手肘撑地,将屁股送到了穆柘手边。   “肉都长到屁股上去了,这么翘,专门给人玩的?”   “嗯……”   刚才打过手心的戒尺又被主人握在手里,摩擦臀肉,谢秋池有些激动,一边回答一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忍不住绷紧了臀。   “放松,绷这么紧谁乐意打?”   谢秋池依言放松,穴口因为前不久才被按摩棒操过而呈现一种微熟的肉红色,微微张开。   穆柘手下没留力,直接打在了臀缝上,谢秋池低叫了一声,因为疼痛而又将肌肉收紧了,穴口再一次被掩在臀缝中。   他没急着来第二下,等谢秋池自己想起来该做什么,果然,谢秋池很快缓了过来,不但将屁股重新翘起来,还主动放松,露出了无意识张合着的后穴。   他今晚一直很激动,臀尖有意无意地往戒尺上蹭,显得迫不及待。穆柘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松了下袖口,戒尺接连不断地落下去,每一下都激起谢秋池饱满臀上的肉浪,原本白皙的臀部很快浮现出大片大片的红痕,微微肿起来,斑驳交错着。   谢秋池逐渐忍不住痛,叫声中带着哭意,染进凌乱的喘息中去。他的手肘在地板上滑了好几次,每次一动都会换来更重的拍打。   他像是在暴雨中躲避的鸟,尾羽被风吹得狂颤,但鸟会躲雨,他却迎着越来越声势盛大的雷电,一次又一次将身体摆正,屁股翘高,等待着主人恩赐的痛苦。   等穆柘终于打够了停下,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腿抖得像是筛子。穆柘及时捞了他一下让他跪好:“还有两下,你猜我想打哪里?”   他声音有点喘,低哑,听在谢秋池耳朵里性感得要命,谢秋池被蛊惑了一般,差点忘记疼痛:“贱狗不知道……”   他仍然维持着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穆柘觉得狗保持这个姿势时是最漂亮的,臀部的线条会非常美,像是一件艺术品,随时等待主人来使用——尤其是现在,上面布满了他亲手印上去的红痕时。   等明天这些红痕颜色就会转深,小狗会坐立难安,疼痛会让小狗时不时想起今天晚上,然后用小心翼翼的眼神偷瞄自己,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耳朵就会变红。   穆柘用拇指拂过谢秋池臀上的痕迹,凸起的伤痕一被抚摸就火辣辣地痛,谢秋池抖了一下,感到主人将戒尺又压在了自己的背脊上,按住了那一块突起的骨头。   “这里,”他又按上另一块,“还有这里。”   “有人夸过你蝴蝶骨漂亮吗?”   谢秋池摇摇头:“没有。”   “我猜也是,”穆柘一边说一边狠狠打下去,戒尺与包在薄薄一层肌肉里的骨头相撞,声音好听极了,“上点颜色会更漂亮。”   他在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小狗在他手下抖得像片叶子,在尖锐的疼痛中飘零,穆柘听见他呜咽了一声,用湿润的声音说:“谢谢主人。”   穆柘扔下戒尺,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小狗脆弱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着。   “乖狗,现在我要操你。”   谢秋池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穆柘立马下了另一个命令:“把你的狗逼掰开。”   谢秋池松开一直紧紧攥着的毛巾,他一边震惊,一边已经第一时间听从了穆柘的话,只用肩膀支撑着自己,在主人面前将手伸到后面,掰开了自己已经被打肿的臀部。   冰凉的手接触到滚烫的臀,谢秋池打了个颤,肉红色的穴口不安地张合着。   “该说什么?”穆柘的手搭在他腰上,垂眼看着小狗的反应。   “请……”谢秋池紧张过度卡了壳,艰难地吞咽完口水,才道,“请主人使用贱狗。”   “错了。”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小狗伏在他身下,扒开臀肉的手指还没回血,青白青白的,与鲜红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他似乎是过于惊讶了,反应比平时慢了很多,顿了好几秒才羞耻地小声道:“请主人操骚逼。”   穆柘没动。   “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穆柘教过他怎么说,谢秋池闭着眼睛从嗓子里挤字。   这个姿势让他脑袋有点充血,他脑子里混沌一片,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地摆臀,撒娇似的。   穆柘在他重心不稳将要往旁边摔的前一秒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他,另一只手握在了小狗的胯上,借着之前留下的肠液与润滑剂直直插了进去。   谢秋池意味不明地叫了一声,滚烫的性器被后穴紧密缠住,和冰凉的按摩棒完全不一样。   “撑稳,”穆柘拍了下谢秋池的手臂,在他乖乖把手撑回地上之后才缓缓动起来,继续往里面插。   扶在胯骨上的手移到了臀上,肆意揉捏着被自己亲手打出的印记,白腻的臀肉混着鲜红的伤痕从指缝中挤出又落下。穆柘的手指也发烫,与同样热辣的伤痕摩擦起来,像是要着火。   谢秋池急促地喘息着,他忍着胀痛感,努力放松又绞紧后穴,想把主人伺候得舒服一点。   穆柘满意地又扇了他屁股一下:“乖狗,叫出来。”   谢秋池哼了一声,立即挨了一耳光:“狗是这么叫的?”   他这才会意,汪呜汪呜地小声叫起来。   狗叫声很快在加速的撞击下碎成断断续续的呜咽,穆柘每一下都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插入,谢秋池的叫声被掩在皮肉撞击声下,显得尤其色情。   穆柘故意折腾他,偏偏不碰敏感点,谢秋池痛得差点又哭了,他拼命忍着,在穆柘抽出时夹紧肠壁,然后又放松邀请穆柘进来。   鬓发已经全部汗湿了,他竟然在这种疼痛中找到了一点隐秘的快感,下身也慢慢抬头。   穆柘听出了他声音的变化,拖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撞,明知故问:“贱狗痛吗?”   谢秋池艰难地捕捉到主人的声音,摇头:“嗯……贱狗不痛……”   “痛吗?”穆柘抽出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又问了一遍。   “痛……”谢秋池知道自己又答错了,他急切地改口,往后撅起屁股想重新吞下主人的性器,“贱狗痛……贱狗喜欢……贱狗爽……”   他几乎语无伦次,但下身翘得更高了。   穆柘难得不计较他的逾越,纵容小狗重新吞下自己硬热的性器,伸手拍拍他的脸:“够贱的啊。”   “唔……嗯……”   谢秋池不知道是承认还是发情,他胡乱点着头,学了两声狗叫,见主人还不动,自己也不敢再动了。   穆柘看着小狗战战兢兢的样子觉得好笑,也不再逗小狗了,再次狠狠挺入,插到最深处。   他用力地捣了两下谢秋池的敏感点,小狗立马发出破碎的叫声,脚趾都蜷在了一起。他眼角有水汽,受不了似的发着抖,难以缓解这种过于刺激的快感,谢秋池抓紧了地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穆柘比平时有耐心一点,诱哄着小狗说一些淫荡又下贱的话,他将小狗操得语不成调,手上的动作却还算温柔,甚至还有闲心摸了摸小狗的眼角,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让他舔一舔自己咸涩的眼泪。   他快要高潮的时候感觉谢秋池也很激动,就堵住他的性器不许他射。谢秋池痛苦地皱着眉,在情欲的折磨下语无伦次地求他。穆柘始终不移开手,享受着因为难耐而夹紧的后穴和小狗带着哭腔的一句句“主人”中射了出来。   肠壁被精液浇灌的感觉难以言喻,谢秋池像是被烫到一般瑟缩了一下。   穆柘抽出性器后谢秋池还有些失神,他顺手在小狗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夹紧,别流出来了。”   谢秋池听话地尝试合紧后穴,被操得殷红的穴肉一时间还翻在外面无法合紧,精液流出来了一些,他不知所措地看向主人。   穆柘“啧”了一声:“你他妈可真没用。”   他按了几下翻在外面又软又热的穴肉,将沾上的精液抹在谢秋池脸上:“乖一点,只能赏你含一会儿。”   “谢谢主人。”   穆柘给他用了肛塞,让他换个姿势坐下,碰到刚才打出的伤口疼得谢秋池倒吸一口凉气,穆柘将脚架上他的肩。   “想被操很久了吧,这下爽了?”   “……嗯,谢谢主人。”   穆柘按了下他的头,一边看着小狗用舌头清理自己的性器,一边缓缓道:“看出来了——狗鸡巴现在都还翘着呢,一会儿给你带锁。”   谢秋池含着穆柘的性器点了点头,又听主人道:“我也想操狗很久了。”   他愣了一下,抬起眼来找主人的眼睛,却被按了下去:“含着别动。”   他就不动,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主人沉甸甸的东西。   穆柘垂眼盯着小狗的发旋看,低声道:“不过总觉得少了点合适的时间。”   好像什么时间都不合适,哪怕是小狗半哭半求地让他操自己,也觉得不合适,直到刚才,他看着小狗的喉结上下滑动,脆弱得像是一只手就能捏碎。   就那么一秒,突然就合适了。   在一只狗完全属于自己的那一秒。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对狗大部分时候都是感兴趣,但刚才那个瞬间,或者说相处中很多个瞬间,他都能听到有声音在响。   不同于兴趣,不同于欲望,不同于征服感,他是需要。   他需要有一只完全属于他的狗,而在这个时间节点里这只狗应该是谢秋池。   他不算是个非常重视仪式感的人,操狗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那个声音让他压住了一些想法,一直等到现在。   听自己的果然没错,随便操一只狗的感觉和操一只自己的狗,确实截然不同。   小狗想要安全感,也许还想要一个不会断的联系,但他不想通过性交这种其实谁都可以的方式给予这种安全感。   谢秋池还一动不动地含着他,穆柘摸摸他的头:“起来吧,去收拾一下,抹完药就去睡。”   小狗爬上自己的床时动作慢吞吞的,穆柘懒懒抬了下眼皮:“好好珍惜睡床的时间,以后可不多了。”   谢秋池愣了下,眼睛里浮上喜色,他压抑住笑容给穆柘磕了个头:“谢谢主人,主人晚安。”   “嗯。”穆柘熄了灯,借着月光能看到小狗睡下去的轮廓,他没有再蜷着身子,只是稍微往下睡了一截。   备注:废文又抽抽啦……嘿嘿,终于吃上真肉了! 第36章   概要:想喝吗?   “昨晚没睡好?”   穆柘有晨跑的习惯,出门在外也会依照生物钟一大早起床,却发现小狗醒得比自己还早,还安安静静地跪在床边等自己醒来——不过眼睛里的红血丝实在有些煞风景。   谢秋池尴尬地揉了揉眼睛,跪在一边为穆柘递毛巾:“嗯……狗狗没怎么睡着。”   “那你挺安静的。”穆柘瞥了他一眼。   一晚上没怎么睡,竟然也没有翻来覆去吵醒他。   “狗狗习惯了。”他又挤好牙膏举高。   穆柘接过牙刷:“习惯什么?”   谢秋池已经戴上那条项链了,细细的链子在颈间若隐若现,他低头嗫嚅道:“睡觉不爱翻身。”   “怎么习惯的?”   “……从小,养成的。”   “敷衍得不错。”穆柘点评道。   谢秋池顿时慌慌张张抬起脸来:“小时候跟妈妈睡一间房,乱动就会……打扰到她。”   穆柘愣了一下没说话,一时间洗手间里只剩下刷牙的声音,谢秋池惴惴不安地偷瞄他,等到穆柘洗漱完,终于开口了:“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听话?”   “偶尔也会调皮。”谢秋池心下松了一口气,连语气都轻快了一点。   “你?”穆柘失笑,“你还能调皮到哪里去?”   “放学不回家,说自己去同学家做作业,其实是出去玩了。”谢秋池认真答道,说完才发现穆柘已经忍笑忍到不行了,顿时尴尬起来,“嗯……这个不算吗?”   “算,必须得算,”穆柘看了眼表,拍拍谢秋池的头,“张嘴,给乖孩子一个奖励。”   谢秋池乖乖张开嘴等着,穆柘一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想喝吗?”   谢秋池意识到了主人的意思,下身几乎立刻兴奋了起来:“想!”   “那就接好了,一滴都别撒出来,听懂没有?”   “贱狗听懂了。”   谢秋池含住穆柘的性器,轻轻舔了两下,他习惯性地将性器含得很深,脸埋在穆柘的腿间,呼吸中都是主人的味道,很快凌乱了起来。   腥臊的味道很快填满了他,谢秋池下意识皱眉,但他还是乖乖地含着穆柘,努力吞咽着味道并不太好的尿液。   他之前被逼着舔舐自己的排泄物,满心的不情愿,还差点惹主人不高兴,最后忍不住哭了。可当对象换成穆柘之后,哪怕依然是难以忍受的气味,也让他觉得有种满足感,甚至想要更多。   谢秋池激动难耐地呜咽着,不断将尿液吞下去,他半仰着头喉结滚动的样子色情极了,穆柘顺手滑到他胸前夹起他乳头把玩。谢秋池惊了一下,好歹才稳住自己没有让主人的东西漏出来。   “贱货,看把你给爽的。”穆柘释放完了抽出性器,随意在谢秋池脸上拍了一下,留下一道湿痕,“去洗漱。”   洗漱完时间还早,穆柘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宋倾声这时候没起床,他坐回房间的沙发上拍拍自己的腿,谢秋池走过来跪下,又伏下身吻了吻他的鞋面。   谢秋池动作还有些不自然——虽然他后穴已经被调教了很久,但第一回 真枪实弹,再加上穆柘压根没留情,他昨晚确实被折腾得够呛。   “把狗穴扒开看看。”穆柘用脚踢了踢他的肩膀示意他转个方向。   在天气没凉下来之前,谢秋池在室内一般是不穿衣服的,因此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大大小小青紫的捏痕与戒尺留下的痕迹,尤其是他微微翘起的屁股——穆柘很喜欢玩那里,用戒尺打完之后又捏又拍,过了一夜简直不忍直视。   后穴上了药,但还是肿着,不过没什么大碍。穆柘又捏了一把谢秋池饱满的臀肉,听着小狗忍不住发出的抽气声,心情很好地又往小狗进献似的掰开的肉穴里塞了一根手指。   肠壁立马软软地缠了过来,谢秋池下意识摆了摆臀讨好主人。   穆柘往里戳刺了几下,昨晚操了那么久,现在那里还是湿软的,裹着手指的感觉很舒服。   抽出来让谢秋池舔干净,穆柘踩着他的背,主奴两人一个坐一个跪趴,穆柘突然道:“发表一下获奖感言?”   小狗一时没听懂,茫然回过头来看他,他故意道:“谢秋池同学,你的主人让你口述一篇小作文,描述你昨晚的被操感想。”   谢秋池的耳朵又红了一点,僵硬地将头转回去,犹豫了一下:“贱狗……不知道怎么说。”   “行啊,那你慢慢想,”穆柘一点都不着急,“一会儿要是宋倾声起床了还可以念给她听,我觉得她肯定很想听。”   威胁意味显而易见,谢秋池知道主人言出必行,有些慌张,磕磕巴巴开口:“您操得贱狗很爽。”   刚说完一句就卡住了,他只在穆柘要求发骚的时候会主动说那些话,现在要他就被操的事情说一大串,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说。   “……”穆柘不说话,只是将脚移到他后脑勺,他顺势就贴到了地上。   被主人踩着带来一种安全感,而背对着的姿势也看不到主人的脸,谢秋池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贱狗以为您不会……操贱狗。”   过了一个晚上昨晚的痛和爽反而更清晰了,后穴里仿佛还残留着被填满的感觉,谢秋池额头抵着地面,闭着眼睛。   “您说得对,贱狗很想被您操,”他坦诚道,“但您之前……所以贱狗以为您不会想操贱狗。贱狗一直想跟您有更亲密的关系,所以昨晚贱狗很开心,谢谢您愿意、愿意给贱狗一个机会成为您的家犬。”   挂在胸前的那块狗牌好像在发烫,谢秋池有些紧张地蜷了蜷手指——他刚才偷换了一个概念,主人应该听不出来。   压在头上的脚移开了,穆柘声音里带笑:“嘴挺甜,我让你表忠心了吗。我问的是——”   “这张嘴吃鸡巴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用脚尖踢了踢谢秋池臀肉,“今天好好想,五百字,晚上念给我听。不难吧?”   “嗯……”谢秋池臊得慌,一边又放松下来,“贱狗知道了。”   穆柘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后脑勺,懒洋洋道:“乖。”   备注:要猜一猜小狗偷换的概念指什么吗?好像也不算偷换概念,而是用遮遮掩掩的方式说了真正想说的话。害,我太难了,写到这里还没有写出自己当初真正想写这篇文时蹦出来的那个场景,烦死了,我好菜。因为一直写不到那里,我最近有点疲倦期,不过不要担心!还是那句话,只要还有人愿意看,我就不会坑的!最近更得太慢很抱歉啦(三鞠躬) 第37章   概要:“他乐意。”“我乐意。”   天主教堂里的神父是寂寞而安静的,在阳光下捧了本书打盹,有游客的脚步声时他偶尔睁开眼看过来,然后不甚关心地收回目光,只是将书翻页,抬抬滑落的眼镜凑近书本。   礼拜日之外的教堂很安静,近年来游客多了些,但大多时候还是只有看门的老人。后来老人被儿女接回家,神父就独自掌了钥匙,每日定时来开门,也定时关门,不管有无人来、有多少人来。   教堂老旧,被经年风霜摧磨着,但透过彩色玻璃射进来的阳光仍然将教堂内部照得有几分绚丽,充满了迷蒙的浪漫色彩。   宋倾声对什么都感兴趣,凑过去与神父搭话。陈舒尘站在她身后也不觉得无聊,半出神地盯着她侧脸看。   谢秋池对教堂的历史有些感兴趣,但他没有和宋倾声一起去听神父讲故事,只是和穆柘一起沿着各处逛。   他难得主动讲起这座教堂,话比平时多一点,有那种在擅长领域特有的光彩,穆柘觉得挺有意思,好像是小狗摇着尾巴叼来自己找到的骨头,希望讨好他一样,也就乐得偶尔指着东西问他,再听他解答。   因为昨晚玩太久了担心今天承受不了,出门前他只给谢秋池绑了个简单的绳,没去折腾小狗还没有消肿的后穴。   绳结被衬衫袖口掩住,但谢秋池总担心行动间露出来一般,动作很小,还时不时就会下意识去拉一拉袖子。   “再遮就让你挽起来给所有人看看,”穆柘提醒道,“专心点儿。”   谢秋池舔了舔嘴唇,小声道:“对不起,狗……我知道了。”   其实绳子并不是他最担心的,毕竟绳子藏在衣服下,让他有些不安的是脖子上的黑色choker,尽管是最简约的款式,只在中间有一个暗银色的环,一个大男人戴着这个也显得有些奇怪了。   “狗项圈太紧?”穆柘明知故问——他特意将choker调到了最紧的那格,存在感极强。   谢秋池低声答道:“合适的。”   穆柘早就习惯自家小狗随时随地的逞能了,道:“那就一直戴着。”   “是。”谢秋池点点头。   下午回到北海,一直想游泳的宋倾声终于满足了心愿,下了海就泡着不想出来。   “我太喜欢海了,我上辈子一定就是海。”   她义正辞严,顺便浇了陈舒尘一脸水,连穆柘都受了波及,心说海不海不知道,浪是真的。   她拍着水正打算招呼坐在一边的谢秋池,看他穿得严严实实,顿时嘴里“啧啧”有声:“老穆啊,过分了吧,出来玩一趟让人家连水都不能下。”   穆柘随手扔了个排球给谢秋池,看他手忙脚乱地接住了才丢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给宋倾声:“他乐意。”   “扯呢,你自个儿乐意吧你。”   “谢秋池。”穆柘喊了一声,谢秋池立马走过来,以为主人是要球还将球也一起抱过来了。   沙滩上人很多,只有他一个人穿得整整齐齐坐在一边,他刚才离得远,是以没听到宋倾声的调侃,只将球递给穆柘。   “想下水玩吗?”   “……我在旁边坐着就好。”谢秋池赶紧摇头,开什么玩笑,他身上全是各种痕迹,怎么可能下去游泳。   尽管是下午,太阳也烫人得很,谢秋池长袖严实,一走动就出了一额头的汗。   宋倾声见有热闹可看,就凑过来逗他:“都热成这样了,下来玩会儿呗。”   穆柘不发话,谢秋池有些尴尬:“不用了……”   他明白宋倾声是不可能不知道原因的,这种知情让他有些如芒在背,他埋下眼,双手将球递到穆柘面前:“您的球。”   “拿着,给你玩儿的。”   “我不会打球。”谢秋池为难道。   “那你不会学吗?学去,别光坐那儿。”   “是。”谢秋池点点头正要回去,又被叫住了。   “昨天不该玩儿那么久,来银滩一趟,不下海挺可惜的吧。”   谢秋池愣了愣,不解地看着自家主人:“为什么……可惜?”   他明明开心还来不及。   他怕主人多想,赶紧道:“我……我不喜欢游泳。”   “那你喜欢什么?”穆柘追问。   那句话差点就要说出口了,又被死死地按回去,谢秋池眼角余光看到陈舒尘识趣地将宋倾声带离了一点,半是羞耻又半松了口气,小声道:“您昨晚做的……都喜欢。”   穆柘笑了一下:“去玩儿吧。”   谢秋池其实一点都不想离主人太远,但他没再说话,只是点点头,抱着球去球网那边观摩。   穆柘吹了声口哨,回头挑衅似的看宋倾声:“听见没?”   宋倾声:“……穆柘你变了!”   谁来告诉她这个酷guy是怎么变成一个掩不住得意的初中生的?她可一点都不记得穆柘什么时候喜欢跟人逞一句话英雄了。   穆柘一挑眉:“我乐意。”   言罢一头扎进水里向远处游去,把宋倾声抓着陈舒尘大喊“你听听你听听!这个男的绝对不对劲!”的声音甩在了后面。   备注:谢秋池:主人不要自责反正我本来就不喜欢游泳!   穆柘:听到了吗他喜欢他乐意嘻嘻。   宋倾声:这个男的有问题!   陈舒尘:我们走远一点听墙角。   (大学生活和我想象中的幸福快乐不大一样o_O一个大学生吃不了每天早读并且即将跑早操的苦!也吃不了辩论队每天疯狂讨论的苦)(今天突然有点灵感爆发,明天说不定随机掉落短小一更但是不要等我因为我还有个辩论稿和演讲和感悟没有写哈哈哈哈哈嗝)(我竟然在笑)(嘿嘿我会处理好三次和更文的啦小可爱们不要担心,么么哒!谢谢催更也谢谢对鸽子的保护!)(今天是话很多的一天呢) 第38章   概要:中暑了可没人伺候你   打沙滩排球的人不少,看到谢秋池抱着排球过来都有些讶异地看着他,谢秋池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袖,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打球。   “来玩吗?”有个年纪差不多的女生招呼他。   谢秋池往旁边看了一眼才确认叫的确实是自己,摇摇头:“谢谢。”   那女生闻言偏过头去和同伴笑了笑,也不再和他搭话。   谢秋池又往旁边站了一点,让自己更不引人注目,可惜他这身打扮在这个沙滩上就已经足够另类的,又直挺挺戳在那儿,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穆柘游了一阵回来找自家小狗,看见他站在太阳底下乖乖看球,便出水往他这边走。   “在想什么?”他故意放轻脚步走过去,谢秋池大概在出神,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他洒了一脸的水,错愕地回头看着他。   “您不游了?”他不知道该不该擦脸,下意识舔了舔唇上的水珠。   “不游了,”穆柘盯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了一下,“擦擦。看了这么久,学会了吗?”   谢秋池依言抬手将水擦干净:“大概知道了,但肯定打不好。”   “打一场。”穆柘偏偏头示意他拎上装衣服的包跟着自己走。   谢秋池有些疑惑地跟上:“我们去哪里?”   “换个衣服。”   谢秋池:“?”   他回头看沙滩上打排球的人——不都是穿着泳装吗?   又走了几步他才明白了过来,觉得脸更热了。   果然,一进更衣室穆柘就示意他跪下,更衣室狭小,谢秋池跪得离穆柘很近,呼吸间总觉得自己嗅到了主人身上海水的咸味,动作隐蔽地又凑近了一点。   “想闻?”穆柘不客气地戳穿他,谢秋池讷讷点头:“嗯。”   “说清楚点儿。”   “贱狗想闻。”   更衣室的板子薄得很,谢秋池声音很小,他以为主人要赏自己闻脚了,结果突然被穆柘扯住头发按到了他腰间。   穆柘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先舔。”   穆柘身上的水还没干,在海里泡得凉凉的,谢秋池的鼻尖抵在他腰侧,闻言既惊又喜——他还是第一次被允许舔主人上半身。   谢秋池下意识在穆柘腰侧蹭了几下,这才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去。   海水咸涩,还在顺着穆柘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有的就此没入泳裤,显得性感而色情。谢秋池用舌尖接住一滴,觉得好像有道电流从舌间往上窜,脑子里都是乱闪的电火花,还有一部分却往下走,他的性器不知不觉间又已经半硬了。   穆柘被舔得有些痒,在他脸上拍了一下:“用点力,你是没断奶的小狗吗?”   谢秋池闻言呜呜地叫了几声以讨主人欢心,又加大力度一路顺着水珠滚落的地方舔过去,将咸涩的海水与穆柘的体温都吞进了肚子里,最后在穆柘的腹肌处恋恋不舍地舔了好一会儿。   “这么喜欢,以后给你加训,一个多月就练出来了。”穆柘道。   谢秋池再次被看穿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贱狗不用……”   “我想看。不乐意锻炼是吧?从回去开始每天跟我一起起来晨练,晚上么……”穆柘一脚踩在他大腿上,促狭地笑了下,“依其他运动的强度来定。”   他本来想看谢秋池脸红又委屈的表情,结果谢秋池愣了一瞬,却是眼睛都亮起来了:“谢谢主人。”   不是不爱运动吗,这会儿又在高兴什么呢?   穆柘失笑:“行了,把干衣服给我找出来。”   谢秋池先将毛巾递给穆柘:“您先擦一擦吧。”   穆柘接过去擦完上半身之后又大大方方脱了裤子擦下半身,谢秋池猝不及防间下意识偏过脸,嗓子一阵发干,又忍不住偷偷瞟了几眼,正好与穆柘意味深长的视线对上。   “你躲什么,没舔过还是没被它肏过?”   谢秋池嗫嚅着正要答话,穆柘手一扬,就将脱下来的泳裤扔到了谢秋池头上,谢秋池顿时被主人的气息包围了。   眼前暗下来,他一动也不敢动地跪着,把呼吸声压到最低,直到穆柘换好衣服问他:“好闻吗?”   “好闻。”他的声音闷在裤子里,隐约有些不稳。   “那就拿着好好闻。”   谢秋池愣了一下,取下裤子捧在手里,依言将鼻子埋进裤子里深深呼吸着。   被穆柘喊停的时候他整张脸上都布满了情潮涌动的红,渴望地看着穆柘。   穆柘却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机:“拍得怎么样?”   他刚才太忘我了,连拍照的咔擦声都没有听到,谢秋池愣愣地盯着照片,脸色白了两分:“主人……”   “问你拍得怎么样,够骚吗?”穆柘打断他。   “……”谢秋池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够骚。”   穆柘顺手建了个新相册又设好密码,将这张其实并不太露骨的照片扔进去,一边道:“以后每天一张,如果找不到我满意的,你就提一个惩罚内容,听懂了吗?”   谢秋池看着他将相册更名为“小狗”,眉间那点并没有掩藏得很好的焦虑散了一些,他郑重地点点头:“贱狗听懂了。”   “衣服脱了我看看。”   一会儿要运动,穆柘将原有的一些结解开,换了一种更简单的绑法,又让他把包叼过来,从里面翻出了几张彩色的小纸片一样的东西。   “扯开贴上,今天太热了,中暑了可没人伺候你。”   谢秋池接过来一看,是清凉贴,胶质的清凉贴挨着皮肤就带来了沁人的凉爽。   “谢谢主人。”谢秋池捏着清凉贴,一时间都有些舍不得用了。   “认真打,赢了我有奖励。”穆柘道。   “狗狗怎么可能赢您……”   穆柘顺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笑了:“看我心情。” 第39章   概要:懒得动   穆柘是被温热的舌头舔醒的,他习惯把空调开得很低然后盖着被子睡,谢秋池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含着他,只有一截金属链子从被子里延伸出来,拷在床边的架子上。   隔着被子按住谢秋池的头让他将性器吞完,穆柘换了个姿势躺得更舒服,感觉到小狗急迫地跟着嘴里的肉棒跑,再一次将它纳入口腔。   谢秋池被又胀大了一点的性器顶得呜咽出声,下一秒,穆柘掀开被子让他暴露出来,他在被子里闷得满脸通红,乍一见空气下意识躲了躲,将头埋得更深。   “头抬起来。”穆柘坐起身来看着他,“好意思发骚不好意思让人看?”   谢秋池便抬起眼睛和他对视,因为刚才被顶得厉害,眼里还泛着生理性的泪花。   穆柘又由着他再舔了几下,便道:“行了。”   谢秋池有些失望,在心里埋怨自己——一定是刚刚躲的那一下惹主人不高兴了。   但前车之鉴,有一次他因为在穆柘下命令之后还下意识吸了一口主人的东西,被罚含着假鸡巴练了一个小时的口交,因此谢秋池将那点失望压下去,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乖乖吐出了还硬挺着的性器,退后给主人磕头:“主人早上好,对不起,贱狗错了。”   铐在脚踝上的链子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   “说来听听。”穆柘用纸巾慢条斯理地将性器上谢秋池的口水擦干净,谢秋池被这一动作又弄得面红耳赤,磕磕巴巴道:“贱狗发骚的时候……应该看着主人。”   穆柘哼笑一声:“专门对着人发骚,可真是有够骚浪的。”   “过来。”他抬了抬手,谢秋池爬了几步链子就绷紧了,穆柘捡过一边的钥匙扔给他,“解开。”   他声音有点刚起床并混着情欲时的沙哑,谢秋池解了链子爬过来将头伸到他手底下,穆柘随便摸了两下,“转过来看看狗穴。”   谢秋池转过身子,将手按在床边翘起屁股给穆柘看。   昨晚他是含着肛塞睡的,毛茸茸的狗尾巴末段隐没在肉穴中,穆柘沿着尾巴根部大力捋了几把,带动了藏在后穴里的塞体,谢秋池感觉自己像是真的长了尾巴,从尾椎骨开始泛起酥麻,他情不自禁揪住了床单。   穆柘玩儿了一会儿,将肛塞拔出来,因为在里面呆了太久,离开穴肉时似乎难以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你的狗穴好像不太想空下来。”穆柘道。   谢秋池舔了舔嘴唇,肛塞取出来之后确实有种空虚感,让他忍不住缩了缩穴肉:“主人……”   “嗯?”   他明知故问,尾音还有几分含混,听在谢秋池耳朵里简直要了命,谢秋池不要脸地摇了摇屁股,将头抵在床边:“求主人肏贱狗。”   “大清早就想挨操?”穆柘懒懒道,摸着他光裸的背脊,偶尔掐两下臀肉。   “想……”谢秋池难耐地将臀肉往他手里送,“想的。”   “懒得动,”穆柘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想被操就自己来。” 第40章   概要:早餐好了   穆柘挤了根手指进去,含了一夜肛塞的后穴软热,殷红的软肉被插了几下,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随着指尖翻出来一点,穆柘见谢秋池没动静,离开他的身体往后一靠。   骤然失去了主人手上的温度,谢秋池有些心慌地往后瞥了瞥,穆柘倚在床头正打量自己。   他退掉之前租的房子搬过来住已经有小半月了,知道穆柘其实有点起床气,刚起床时但凡不顺心就会表现得特别明显。谢秋池私下里回味时总觉得主人这样其实蛮可爱的,像个小孩儿,但真被穆柘冷冷淡淡打量的时候他又扛不住了,他犹豫了一下:“主人,贱狗可以自己扩张吗?”   穆柘应了一声,谢秋池一手撑着床一手摸到后面开始给自己扩张,怕穆柘等久了,他动作有些急促,指甲狠狠地刮擦到软肉,疼得哆嗦了一下,皱着眉又加了一根手指。   草草扩张的动作落在穆柘眼里,哼笑了一声:“几百年没吃过鸡巴了?急成这样。”   谢秋池耳根红透,又插了自己几下,尽量不显得太急色地掰开臀肉往后坐。穆柘却在这时阻止了他。   “转过来,看着我。”他道。   谢秋池茫然了一瞬间。   在第一次被操之后,穆柘偶尔心情好了也会赏他,陆陆续续他也被主人操过几次,但每次都是狗趴的姿势,要求正面,这还是第一次。   谢秋池有些畏缩,怕自己面对着主人时会太紧张表现不好,动作顿了一下才硬着头皮转过去。   他分开腿跪在穆柘两侧,比坐着的穆柘高,谢秋池下意识弓了弓腰,这样一来两人距离更近了。   “还愣着干什么,狗穴不痒吗?”   “……痒。”后穴仿佛真的被穆柘这一句问得瘙痒起来,谢秋池呼吸急促起来,小心翼翼对准穆柘的性器坐下去。   未经允许不敢碰穆柘,谢秋池的手无处安放,只好背在身后绞紧,在穆柘的注视下动作起来。   穆柘的性器到底是一个肛塞比不了的,虽然匆忙扩张过,但是全部吃进去也很吃力,谢秋池痛得直皱眉。   瞧着谢秋池这副受罪一般的模样,又被他夹得舒服,穆柘也就有心情指导:“自己被操到哪里舒服都不知道?”   谢秋池这才试着去戳自己的敏感点,口中溢出几声模糊的呻吟。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看着穆柘,但是又知道穆柘不喜欢他闭眼睛,因此下意识四处乱瞟,又往后仰了一点免得自己的呼吸冲撞到主人。   就这样自己操了自己几十下,谢秋池力气有些不足,喘得厉害,腿一软就差点往后栽倒,还好穆柘反应及时一把揽住他,皱起眉来:“想摔下去吗?”   他语气有些严厉,谢秋池垂下头:“对不起,贱狗错了。”   穆柘看了谢秋池一眼,探过身子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小盒子取出一对乳夹扔给他。   “自己调。”   谢秋池脸上的红潮被吓得消下去了一点,但他还是抿着嘴唇道了谢,乖乖将乳夹调到了最紧,甫一夹上去就痛得倒抽一口气,乳夹上的铃铛随着他的颤抖发出响声。   “一大早就惹我,就是想受罚吧?”穆柘顺手扇了他一耳光,铃铛声音响得更清脆了,“贱得慌。”   他说着又恶意地捏了一下谢秋池被夹住的乳头,换来一声吃痛的叫声,才道:“继续。可以扶着我。”   “是……”谢秋池依言扶住穆柘肩膀,忽然觉得乳夹的痛也不是很难以忍受了。   在铃铛的交响和谢秋池催情的叫声中,穆柘终于将精液射给了他,又给他换上了狗尾肛塞。   他一脸餍足,眯着眼睛打量着谢秋池,忽然道:“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狗尾巴有了,狗铃铛有了,自然是差狗项圈和狗耳朵。将最后两样都戴好,穆柘这才满意地一拽谢秋池连着项圈的链子:“饿了,吃饭去。”   谢秋池准备好的早餐有些凉了,放进微波炉打热,趁着这段时间穆柘检查了一下他的乳头,将乳夹调松了一点。   “谢谢主人。”谢秋池感激道。   穆柘把手机递给他看:“选一张。”   在谢秋池取乳夹的时候他连拍了好几张照片,小狗那一瞬间的表情疼痛又带着点欲望,有种易碎的美感,他很满意。   谢秋池臊得脸热心跳,手指划过屏幕都觉得发烫,随便指了一张:“这个。”   “行,”穆柘把其他的几张都删掉,将这张放入那个专属相册,“今天的照片有了。”   谢秋池伏在他脚边抬头望着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穆柘的那张脸都赏心悦目,但他更喜欢这张脸上的所有表情。专注的,不屑一顾的,高傲的,温柔的,严厉的,漫不经心的,以及现在,手机的光映在他眼里,像是层层笑影的波纹,他嘴角有些微上扬。   “主人。”   他喊了一声。   “嗯?”穆柘目光从手机移向他,眼底的笑意还留了几分。谢秋池感到有一种细微的颤抖从指尖生发,他好像一瞬间被贯穿了,从里到外,从灌满了精液的滚烫后穴到常年不见天日静寂的心。   他下意识抖了一下,干涩着嗓子道:“早餐好了。”   备注:是不是很久没更过这么长的了……(试图挺直腰板) 第41章   概要:我允许你说不想说的事,不是在给你肆意妄为的特权   假期过得很快,谢秋池已经习惯和穆柘形影不离,想到开学每天见到主人的时间就变少了,一时间不太能接受。   他趁穆柘睡着了偷偷爬起来,面朝着穆柘睡觉的方向跪坐着默默思考。   穆柘回来之后把卧室里的地毯换成了更厚的,只给了他一张小毯子,每晚睡觉前都允许他睡在床脚,偶尔还会像拴狗一样将他锁起来。穆柘还给他留了一个小夜灯,暖黄色的光并不刺眼,这大概是因为之前他怕黑的事情,他其实跟穆柘提过一次,说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这种情况了。   但因为“基本上”三个字,他被吊缚起来打了好几鞭,晚上也被赶到调教室睡觉了。也是在那个晚上,谢秋池发现不过短短一个假期,他已经适应了蜷在离穆柘近的地方睡觉。尽管调教室的铁笼里也铺着一层毯子,也有小夜灯,他却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小夜灯的光晕染进周围一圈空气里,谢秋池跪坐在暖光里看着熟睡的穆柘。   穆柘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主人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光,就像此时,穆柘侧躺着,尽管睡着了,手也习惯性地搭在眼睛上。   您做得太多了。   昏暗中,穆柘一只脚露在被子外,谢秋池被蛊惑了一般往前挪动,朝他靠近。   多到……   穆柘的无数个表情、声音、动作飞速掠过,谢秋池几乎屏住呼吸,直到离穆柘的脚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多到……   手指收紧,仅仅是闻到穆柘的气味,他就难以自制地硬了,被锁住的性器胀大,带来痛苦,谢秋池闭上眼睛掐了自己一下。   多到他不但无法控制自己,甚至还心存幻想……   他终于还是没有逾越,慢慢地退回来,跪伏回原地。   他把脸埋进手心里,死死地贴在地上,吐息滚烫,灯光洒在光裸的背上也滚烫,他感觉自己快被烫伤了。   指节在地毯上几乎磨破,谢秋池才小心翼翼地躺回去,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将自己蜷成一小团,贴在床脚紧紧闭着眼睛。   但是尽管恐惧、犹豫,被焦虑翻过来覆过去地摊开煎熬,他也无法欺骗自己——在内心深处,他是如何渴望着穆柘所有的温柔。   这和他之前预想的完全不同,原来真正成为一个人的狗之后,连主人给的疼痛和羞辱都有了温柔的底色。   谢秋池有些神经质地用力搓揉着手心的掐痕,仿佛这样就可以将它连同心底的旧疤一起抹平,当一只干净的狗。   皮肤被搓得发痛,连带着浑身都开始产生幻痛,谢秋池压抑住急促起来的呼吸,费劲地伸出手将夜灯揽进怀里,又握住挂在脖子上的狗牌,才感觉又能够重新呼吸了。   是不论当谁的狗都会这样,还是只有当穆柘的狗会这样呢?   他有些茫然地想着。   开学之后的生活并没有像谢秋池想的那样成日里见不到主人,反而是主奴两人每天一起上下学。穆柘一改只有调教时才找他的风格,除了上课,两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太少。   谢秋池一边觉得惊喜,一边又有所顾虑,一次他看穆柘打球,走神得太厉害连主人下场了都没发现。穆柘也没有过来,等他回过神来时便发现穆柘身边多了个女生,正在给穆柘递水。   穆柘远远地看了他一眼,接过水道谢,谢秋池被看得心里一紧。   在去食堂的路上穆柘却并没有发难,反而是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这是穆柘生气时候的表现之一,谢秋池渐渐能摸清他的行为模式了。穆柘很少立即发火,他总要沉默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确认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语言和行为之后再跟人讨论事情本身。   谢秋池没有再试图插嘴,安安静静跟在穆柘身后,手里还拿着那瓶打算递给穆柘的矿泉水,但穆柘却打开了自己手上的那瓶喝了起来。   谢秋池失落地低下眼睛。   喝了两口水心火似乎也没那么旺了,穆柘往后一瞥,终于开口:“最近发生了什么?”   他话只问一半,谢秋池听懂了,却答不上来——最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经常走神?   “……狗狗以后会注意的,主人对不起。”   穆柘缓和了一点的脸色又沉了回去,他捏了捏矿泉水瓶,尽量心平气和道:“我允许你有自己不想说的事,不是在给你肆意妄为的特权。”   这话说得有点重,谢秋池当下就觉得膝盖发软:“狗狗怎么敢!”   他被穆柘一句话劈成了两半,急得几乎是不加思考就脱口而出:“狗狗是在害怕!”   他忘记了压低声音,这一声不加掩饰说得有些响,尽管四周没什么人 穆柘还是踢了他一脚:“喊,告诉全校你是狗。”   谢秋池便不敢再吭声,穆柘叹口气:“你在怕什么。”   他知道谢秋池的性格,所以虽然现在在学校里一直和他呆在一起,也只是出于自己的那些心思,并且几乎不在学校让他做太刺激的事,没想到即便这样谢秋池还是害怕。   这实在不太应该。   穆柘一边等他回答一边在想是哪里出了问题。   谢秋池艰难地抉择着,真话他是不可能说的,他知道如果自己说出来,一定会被判死刑。可是,现在不说已经不行了,如果真的要说……   他窥着穆柘的脸色,终于下定决心,低声道:“狗狗总有点担心肖轻,他不会放过狗狗的。”   其实他已经很少想肖轻的事了,穆柘说过让他不要担心,他就全然相信了,这次扯出来做挡箭牌,心虚得不行,深深埋着头不敢让穆柘看到自己的表情。   穆柘忍住了想刨根问底的冲动——他说过会给谢秋池留空间,那么在不影响相处的情况下就不会逼着谢秋池说不想说的东西。   于是他克制地按了按谢秋池的背:“不用担心这个,他的背景并不复杂,没有太大的能量,不敢轻举妄动的,你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抬头,”他将手放到谢秋池肩上,谢秋池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抬起头来,“我不希望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我说过,你需要学着相信我。给你一个下午思考惩罚,晚上回去之后想出来的答案必须让我满意。”   “是,主人。”谢秋池答道,神经却完全没有放松下来,他不断回想着穆柘刚才说的那句话,他说肖轻背景并不复杂。   主人……调查过肖轻?   他还查过别的什么吗?除了肖轻……他还知道什么吗?   他心里有些慌乱,却不敢多问,只能全部狠狠按回最底层当做没有想过,努力恢复成平时的正常状态。   备注:秋秋心理真的好难把握啊……为什么我不可以简单一点非要给自己设难题……太菜了我……如果大家觉得秋秋或者穆哥的心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以都说出来我看看我哪里有问题o_O 第42章   概要:“因为您在。”   穆柘将一根按摩棒塞进谢秋池嘴里,打开震动,然后坐到一边欣赏他的样子——整个人都被吊了起来,面朝地,大腿屈起,被强行分开被捆了好几圈,露出同样含着按摩棒的后穴。胸前更是着重照顾,单薄的胸膛被挤出了肉感,甚至有了一道浅浅的沟,乳头因为吸乳器的不断吮吸而挺立起来,柔软的小刷子时不时刷过乳头,谢秋池不自觉地颤动着,发出含糊的呻吟。   手臂被反绑,上半身几乎所有重量都由手臂来承担,痛得他有些冒冷汗。穆柘用一皮拍拈起他下巴逼他抬头,顺便将沾上的口水抹在他脸上。   “舒服?”   谢秋池忍着痛点点头。   “这么舒服可不行,今晚你不能舒服。”他说完随意扇了他几下,看到谢秋池两侧脸颊泛红才停手。   在上半身受力不轻的情况下挨了好几耳光,谢秋池冷汗冒得更多了。他自然没忘自己今晚是要受惩罚的——他本来是想挨鞭子,那是他最怕的东西,但穆柘前两天打下的痕迹还没消,检查一番之后作罢,又以他想不出来好的点子为由将他吊了起来。   “既然你想不出来,今晚就由我来帮你想。”穆柘道,他将谢秋池勃起的性器绑住,沉吟了一下,拿过一个眼罩,“闭眼。”   谢秋池心里惊了一下,自从那次发生意外后,穆柘再也没有玩过剥夺视线。但他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任由主人将眼罩给自己戴上。   “我就坐在你旁边,会随时看着你,明白就点头。”   谢秋池费力地点点头,感觉到主人的手离开了自己,气息也退开了,但离得不远。   他集中精神去想穆柘的位置,过了几分钟,突然听到穆柘出声:“后面夹紧点,不然怎么把你操爽。”   谢秋池条件反射地缩紧后穴,按摩棒又被吞得深了点,顶得他一个激灵。   他这样一动作,屁股上的肉绷紧了,是一个很妙的弧度,穆柘随手又拍了一张照片。   “好好含着,牙齿收好,别咬坏了。”穆柘又道。   嘴里那根不算大,但分量也十足,谢秋池苦不堪言,用舌头将它死死抵住才能不让它滑出来。这样一来便顾及不得其他,口水顺着唇角往外直滴,他一想到自己这个样子暴露在主人面前就有些难受,恨不能就地消失。   谢秋池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滚油上煎一样,下身疼得要爆炸,受力最大的手臂更是酸痛难忍,他在脑子里凭空计时,时而幻觉看到的秒针静止,世界安静得令人心惊。   好在穆柘偶尔会说两句话调笑他,或者让他以摇头与点头回答,他才被猛地拉回来,像是从海底突然被拉到空气中,心脏悬空,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濒死的鱼。   “好了。”   他感觉到主人又靠近了,为他揭下眼罩,又解开绳子。   等到终于被放下来的时候,谢秋池几乎瘫在地上,连手指都僵住了。穆柘并不扶他,只是宽容地任由他像一滩泥一样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抬抬下巴。   谢秋池勉力支起酸软的手臂一点点朝穆柘爬去,直到穆柘的鞋尖触手可及,他埋下头去想吻,穆柘却把脚移开:“我准了?”   “……”谢秋池僵了一下,“没有,贱狗错了。”   他这才意识到今晚穆柘除了必要的接触,完全没有碰过他。   没有夸奖,没有抚摸,不允许触碰。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穆柘看着他的表情,笑了下:“坚持了半小时,这不是也能克服吗?”   “……因为您在。”   “上次我不是也在?”   “您上次没有说话,贱狗就……就觉得不真实。”谢秋池努力回答着,希望能够用坦诚打动主人。   穆柘抬起腿,却不去踩他,只搭在一边的矮凳上:“喔……小狗太寂寞了,要有人陪着,听人羞辱自己才舒服。”   谢秋池讨好地“汪”了一声作为回答。   “不过狗就要有狗的样子,”穆柘笑容不变,“小狗还是应该睡在笼子里,对不对?”   谢秋池沉默了一下,点点头。穆柘拿过放在一边的皮拍给了他一巴掌,他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又低低地叫了一声。穆柘这才满意,走过去打开角落里的笼子示意他爬进去。   “跪一个小时然后自由活动,十二点前睡。”   “汪。”谢秋池给穆柘磕了头,眼睁睁看着穆柘锁上笼子,关灯,空间暗了下来,即便穆柘留下的那盏小夜灯还孜孜不倦发着光,但听到关门声的那一刻,谢秋池的心情还是难以抑制地低落了起来。   他心里清楚,今晚又是一个难眠夜了。   分开膝盖,脚跟并拢,双手撑地,谢秋池默默盯着那一小团阴影,又想起穆柘刚才说过的话。   主人在帮他克服恐惧吗?   主人真是全天下最好的主人。   但是,他心中最大的恐惧,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已经变了。 第43章   概要:这次又不罚你,鬼心思真多   z市冷得早,十一月俨然就是冬天模样,穆柘却照常每天把谢秋池拉起来晨跑,有时还要往他身上或者身体里放点什么才遛他出去,说是看他太没精神,帮他提提神。   谢秋池身体素质极一般,属于体测里吊车尾的那一批。因此每天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穆柘却就喜欢看他精疲力尽还乖乖跪着给他舔脚的样子——偶尔兴致上来了也操他。   小狗含着跳蛋跑完步之后敏感得不得了,穆柘就喊他自己给自己扩张,坐在一边看他气喘吁吁地搞自己,然后挪过来蹭着他的腿求操。   因为太累,谢秋池往往更容易失去控制力,没被操几下就哼哼唧唧叫起来,软得像被熬化的糖稀。   穆柘拍着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他口齿不清地求饶。   谢秋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撒娇,一会儿喊着“贱狗腿软”“主人饶了贱狗吧”,一会儿又自知不听话不好,努力喊出各种穆柘教给他的淫词秽语试图讨主人欢心。   在小狗肩膀上咬了一口,穆柘才憋住笑,一把捞住他的腰抱着他逼着他站起来。   他倒是没撒谎,骤然换了姿势,后穴里还插着令人战栗的凶器,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下意识抓住穆柘的手臂。   察觉到他要松开,穆柘将他抱得更紧了一点,站姿带来的压迫让谢秋池的后穴更紧,正死死咬着他的性器,他舒爽得嗓子都有些喑哑:“抓稳,摔了你今天就完蛋。”   谢秋池光裸的背就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里面的震颤,和后穴里凶狠的顶弄,觉得骨头都酥了。他听话地抓紧穆柘的小臂,但暖气打得足,穆柘小臂上有汗,他掌心也发烫,还是抓滑了好几次,身后穆柘不耐烦地骂了一声,直接将他顶过去贴着墙。   “趴好。”   谢秋池被冷得打了个哆嗦,但后面又是一波接一波的滚烫,破开他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虎鲨坚硬的背鳍破开海浪。他上半身紧紧贴着墙试图找到着力点,臀却翘着,一次又一次地迎合穆柘的操弄。   穆柘狎昵地压在他身上,侧着脸看他迷乱的神色,从侧面看过去小狗睫毛挺长,因为进去得太粗暴把他弄痛了,就会不断地抖。   “狗鸡巴自己握住,握紧别动,今天不能射。”他哑声道,因为靠得近,气流一点不剩地灌入谢秋池的耳朵,谢秋池敏感地抖了抖,闭着眼睛拼命点头。   看着谢秋池用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却半点不敢自己疏解的样子,穆柘满意地进入得更深,打算“帮”小狗舒服一点。   谢秋池被操得越叫越大声,穆柘故意在他敏感点狠命戳刺了一会儿,又晾着不管。   他难耐着,但除了按穆柘教的那样努力留住体内的性器外什么都不敢多做,最后实在被磨得受不了了,欲火烧上头:“主人操贱狗……呜……操贱狗……”   “这不正操着吗,操得你不爽?”穆柘沉声问道,故作不懂。   谢秋池喘了好几下,才又找出空档来求他:“g点,求求您……求您操那里。”   穆柘趁他开口的时候将两根手指一起挤进他嘴里玩弄他舌头,用气音笑了笑:“没听懂。”   舌根被掐住,谢秋池说不出话来,他忍着痛用舌尖卷住穆柘的手指拼命舔吻了一会儿才被放过,穆柘转而掐住他下巴:“想好了,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不然今天没有被操舒服可是你自己的错。”   谢秋池被放开,晕头转向地将脸贴在墙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终于清醒了点,他找到了方向,急切地说出已经说过很多遍的淫荡词汇:“骚点,主人操贱狗的骚点!”   穆柘拍拍他的脸将口水蹭到他脸上,终于满足了他。谢秋池爽得意乱神迷,但直到最后也紧紧握着自己的性器根部没有放手。穆柘射给他的时候他被烫得缩紧了穴口,同时手上失了分寸,差点没把自己掐萎。   清楚地看到小狗脸色由红转白,痛得不行的样子,穆柘拍拍他手腕:“放了。”   他安慰一般摸了摸谢秋池的性器,那根东西顿时又精神了,穆柘“啧”一声,转而掐住他乳尖:“怎么骚成这样,一摸就出水。”   随口一问,他也没等着回答,松开谢秋池去洗澡,准备出门。   谢秋池习惯性地跪在门口等。   后穴里的精液夹不住,慢慢往外流。他想起上次自己因为没有夹好而被罚了一通的经历有些着急,犹豫了一下,他最终还是不顾羞耻地用手指塞进后面,别扭地跪着继续等待。   穆柘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活色生香又实在有些好笑的画面。他心思一转就明白谢秋池是为什么,倚在门边看着他直笑,把谢秋池笑得恨不能劈开地钻进去。   “这么喜欢?”穆柘走过来,站得近了,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和自己一身性爱过后的味道交杂在一起,谢秋池窘迫极了,低着头讷讷不成语。   “这次又不罚你,鬼心思真多。”穆柘托了他下巴一下让他抬头,他这会儿心情不错,懒得跟谢秋池计较,还夸了他两句,“不过知道东西不能乱流是好事,乖狗。一会儿好好清理,然后都吃下去,我得先走了,你拍个视频发给我,懂了吗?”   “贱狗懂了。”   他说完却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爬行着跟在穆柘身后,穆柘低头看他一眼,笑了下没阻止。   看着穆柘选衣服,他有些好奇:“您今天,穿得好正式。”   “嗯,老头子带我去吃顿饭。”   谢秋池知道穆柘说的是他爸,穆柘大概生活在一个氛围宽松并且和谐的家庭中,他提起家人的次数虽然不多,但语气总是带着这种亲昵 。   他点点头:“狗狗等您回来。”   穆柘正在系领带,闻言瞥了他一眼:“还有别的活动,下午可能回不来,你不是有晚课吗。”   还没来得及失望,穆柘又补了一句:“顺路去接你。”   谢秋池眼睛又亮起来,穆柘低头跟他对视,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想做点什么,但最后只是抬抬下巴:“去把澡洗了,脏死了。”   谢秋池这次没有非跟到门口,乖乖地点了头去浴室。   备注:俺胡汉三又回来啦!缓缓恢复更新! 第44章   概要:他咬住手掌,最终也没能哭出声来。   谢秋池收拾好了自己,然后把视频发给主人,犹豫一会儿,没有报备便直接出了门。   他前些日子联系认识的一位老艺术家,厚着脸皮托他帮忙雕了个东西。   老人家看着他拿来的贝壳直皱眉:“这没法雕。”   他拿着放大镜指给谢秋池看:“这儿有条缝,雕出来难看了。”   贝壳实在太小了,一条小裂缝就要了命,谢秋池看着觉得怪心疼的——那是之前在北海时他从主人那里好不容易得到的,也是同一天,他成为了有家的狗。   对他而言这个贝壳很不一样。   “李老……”他纠结了一会儿,“也不用雕得太好看,我就是想……”   李之平故意把脸一沉:“不用雕得好你找我干什么。”   看着谢秋池脸上显出点说错话的慌张,他才笑了:“小娃子,谈朋友啦?想从老爷子这儿拐骗个定情信物回去?”   “不是,”谢秋池急忙否认了,“朋友生日而已。”   “普通朋友你费这个劲儿,还跟老爷子应承了本字帖呢。”   李之平的孙女儿在爷爷这里见过谢秋池在一场书法比赛里写的一篇草书,就喜欢得不得了,缠着爷爷想知道这是谁写的,他被缠得没了办法,才跟谢秋池联系上。   李依依是个活泼的小姑娘,见着那字放诞,觉得甚合心意,可惜见了人大失所望——都说字如其人,结果写出这么酣畅字迹的人竟然索淡无味,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不过鸡蛋好吃也不一定要喜欢母鸡。李依依对书法迷得紧,得了谢秋池同意,把那幅字要过来放在房里没事儿就看两眼。   因此这次谢秋池托他雕东西,他就替孙女讨了本字帖。   谢秋池摇摇头:“不算什么,他对我更好。”   李之平托了托眼镜:“年轻人啊。”   镜片后面的目光有些欣慰,他与谢秋池交往不深,但一来二去,也对他有一些了解。这娃娃身上没有年轻人的活力,这回来,才勉强看出点青春气来,还交了个关系亲密的朋友,总是不错的。   他把贝壳翻过来覆过去看了许久,终于松了点口:“要雕个什么?”   “比特犬。”谢秋池既惊又喜,忙不迭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答案。   “狗?”   谢秋池点点头,下意识遮掩一番:“他……挺喜欢养狗的。”   “哦,现在的小年轻,就喜欢把狗当儿子女儿养。”水开了,李之平把贝壳搁到工作台上,打算给谢秋池倒茶。   “我来吧。”谢秋池被老人无心的一番话说得有些脸热,低眉接过茶壶先给李之平倒了一杯。   蜜色茶汤与氤氲甜香让人不由自主放松了一些,谢秋池恭恭敬敬地递了茶,郑重道谢。   李之平摆摆手:“小事,过段日子来拿就是。”   “那条裂缝……”   “老头子我也就是吓吓你,”李之平笑起来,“保证给你藏得严严实实喽,拿显微镜都看不出来。”   老爷子自信得实在很有资本,谢秋池再次拿到那块小贝壳时,比特犬栩栩如生,连毛发都似乎能飘起来,小裂缝被藏在犬牙纹路中,不但不损美感,反而浑然天成。   他仔细地将那枚贝壳放在自己精心挑选的小盒子里,走出门时迎着难得的太阳忍不住笑了一下。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晚课前,他来得极早,教室里没人,他就把小盒子拿出来翻来覆去地看,突然听到门口有人问道:“看什么呢?”   那声音熟悉地让他产生了一种战栗,谢秋池下意识将盒子藏了藏,冷着表情转过脸去看着他。   肖轻一脸戏谑:“这么防着我干什么。”   自从穆柘帮他出头之后,肖轻再也没有来找过他麻烦,这一次突然出现,明显来者不善,谢秋池看着他没说话。   “出去聊聊吧。”肖轻道。   “快上课了。”   “行,”肖轻笑了,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有人撑腰是不太一样,那咱等你上完课再聊。”   他说完往椅背上一靠,拿出手机来点了几下,往桌上一甩。   谢秋池看清了上面的图片,脸色骤变,就想去拿手机。手机却被肖轻抢先拿起,他蹬着桌子朝谢秋池挑挑眉:“怎么了,拿别人手机,不太礼貌吧。”   “……”谢秋池攥紧了拳,藏住有些发抖的手指,“出去谈。”   “那怎么行,你不是要上课吗。”   “出去谈。”谢秋池又说了一遍,迅速收拾起桌上的书本来。   等他站起来时肖轻还坐在原地不动,打量着他:“变卦有点快吧。”   “肖轻,”谢秋池闭了闭眼睛,“你直说吧,要怎么才肯出去。”   “也不怎么,只是觉得你记性不太好,有了后台就忘记自己应该干什么,我可等了你好几个月呢,你既然没来找我,所以我最近正打算把它们给大家都欣赏一下,”肖轻摸了摸自己被打过的脸,有些咬牙切齿,“尤其是那个……叫穆柘的。”   “跟他没关系。”谢秋池捏紧了书本。   “他跟你有关系就行了。”肖轻说完,正巧陆续有人开始进来,他终于戏弄够他了般,起身走出去,谢秋池忐忑不定地跟在他身后。   太阳刚沉下去没多久,天色就迫不及待地黑了,肖轻找了个幽僻的角落,谢秋池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一阵阵发凉。   “是不是很好奇,照片我从哪里来的?”   “……从哪里?”   “当然是从你老主顾那里了,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想到这件事,又找那个老鬼旁敲侧击问了好几次,他果然留了底。”肖轻面色阴沉,“你们一个二个的,真恶心。”   “这还要感谢你那个相好,要不是他插手,我也用不着去找这种东西。你乖乖让我打几下又能怎么样呢,是吧?”   被穆柘警告过之后,肖轻不敢轻举妄动——他是在道上混的,听说过穆执章的大名,没想到谢秋池新抱的大腿背景这么硬。   他之前威胁谢秋池,但手里除了故事就没别的东西了,这次却拿到了好东西,就算有点冒险,他也不想让谢秋池好过。   “怎么样,再找你的小情人来威胁我呗,”肖轻扬了扬手机,“说起来,你敢找他吗,婊子。”   也许是他语气太过狠戾,谢秋池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睛:“我那时候是被迫的,肖轻,你不能……”   “放你妈的屁!”肖轻一脚踢在他腿上,直接把他踹倒,“那你怎么不去死呢!你怎么没有自杀呢!你他妈该死!”   他扯住他头发逼他抬起头来:“你被迫?!你那个婊子妈也是被迫的吗?!你那个只看得见钱的狗屁爹也是被迫的吗?!”   “你别扯上我妈!”   “你妈不是婊子?我说错了吗?那时候整条街上谁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不是婊子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小婊子来给人操?”肖轻掐住他脖子。   解释都是徒劳的,谢秋池艰难出声:“照片……”   “想要照片?”肖轻按着他的头往地上撞了一下才松开手站起来,“我那儿多的是,都给你啊。”   他翻出一叠打印出来的照片砸在他身上。   那上面无一例外都是谢秋池,最多十岁左右的谢秋池。   有的是赤着身子跪在地上,眼睛被蒙住。有的是身上带着鞭痕,手里还抓着什么东西,像鸵鸟一样缩着。有的是被摆出大张着腿的样子被拷在床上。   谢秋池去捡的时候正捡到一张翻过来的,照片上男孩满脸痛苦,被看不见脸的男人压住,腿根磨得通红。   他手抖得厉害,捡起来的照片几乎捏不住,又掉了一次,哗啦啦散了一地。他慌忙跪下去将它们拢在一起胡乱抓起来。   肖轻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又踢了他一脚将他踢得扑在那堆照片上,撇撇嘴:“有空再找你,安分点。”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放过我。”   “都说了不怎么样。”肖轻拍了拍手,好像拿过那些照片都让他觉得恶心一样,“只要想到世界上有你的存在我就不舒服,看你受罪我就爽了。没把这些东西亮给所有人看已经是我最后的善心,别得寸进尺。”   脚步声慢慢消失了,谢秋池脱力般地伏下身去将自己团起来。   滚烫的泪水沾上冰凉的相纸,他咬住手掌,最终也没能哭出声来。   备注:这章写得我有点难受,简直写不下去了都, 每次虐我儿子女儿的时候都恨不得啥都没发生,害 第45章   概要:偷偷睁开眼将灯关上。   谢秋池第一次翘了课,他将照片都装进书包里,像是带了一整包炸弹一样小心翼翼抱在怀中,坐在长椅上发呆。   入夜了很寂静,这个时节也没有虫鸣,安静到他有时候会产生幻听,听到生了锈的齿轮嘎吱嘎吱地转动,声音冷涩,但是始终给人留了一线希望。   于是怀抱着那一线希望等啊等,也跌跌撞撞地向往前走,循着光,直到齿轮停下来,原来只是转回了原处。   月亮是冷白色的,谢秋池在冷白的霜色下坐得四肢发僵,指尖冷到没有知觉,搓了好几下,才有力气抽出几张湿巾慢慢擦脸,然后擦沾了灰的衣服。   脑子也像齿轮一般涩住了,擦到最后一点的时候他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要等穆柘来接自己。   不能被看出来。   一点都不能。   他无意识地用湿巾擦着指根一颗小小的痣,那颗痣随着年龄的增大颜色慢慢变浅,却也似乎扩散开来,像一块小小的污渍。直到擦得那里快要破掉时他惊醒过来,扔了湿巾打开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模样。   坐了这么久,眼泪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只是面色还很难看,鼻尖通红,嘴唇却青白得吓人,比起平日还显得阴郁。他使劲揉了揉脸试图让表情生动起来。   没关系的。   他安慰自己,像从小到大无数次那样安慰自己。   肖轻不会更出格的,他可以撑下去,偷偷地撑下去。   但肖轻的每一个字都融化成酸液,铺天盖地向他泼来,在无尽的夜色里慢慢腐蚀掉他,甚至有嗤嗤的响声。   谢秋池今晚比往常主动很多,穆柘在他给自己舔脚的时候摸摸他头发,戏谑道:“今天这么骚,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贱狗想好好伺候您。”谢秋池嘴里含着脚趾,有些口齿不清 说完便又卖力地舔起来。   洗过澡之后穆柘脚上已经没什么汗味,反而是沐浴露的清香,谢秋池却不太喜欢,于是更加努力地用舌尖去汲取哪怕一点点穆柘的味道。   “真乖。”穆柘喟叹一声,另一只脚搭在谢秋池身上,脚掌摩擦着腰间,谢秋池难耐地动了一下,又挨了训斥。   皮质的拍子不轻不重地敲在臀肉上,谢秋池稳住身体不敢再动,只剩下舌头还在卖力舔舐。   等他舔得差不多了,穆柘牵着他去书房,让他跪到书桌旁边的垫子上去,又给他擦了脸:“先自己在这里。”   那里摆了张矮桌,是穆柘专门给他用的,这样他就可以和主人一起学习了。   看到谢秋池疑惑的表情,穆柘道:“今晚喝了点酒,有点晕,我去煮点醒酒的。”   谢秋池乖乖点头,翻出书来看自己今天的内容。   酸甜的香味飘过来的时候谢秋池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他迅速抚平书上的褶皱抬起眼朝走过来的穆柘笑了一下。   “渴了吗,来喝一点。”穆柘端了两杯,顺手放了一杯在他桌上。   山楂和蜂蜜混合起来的味道让人很能放松,穆柘靠在一边看着小狗一口口抿着水,自己则将那杯都喝完。   两个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待了一会儿。   穆柘翻了本书出来看,快十一点的时候他开始收拾书本,谢秋池也收拾好了跪在一边等主人来牵自己。   “水喝完。”他用下巴指了指还剩一小半的蜂蜜水。   谢秋池嘴唇刚沾了杯口,他却又改了主意叫停,去拿偶尔给谢秋池用的浅碟来放在桌上,将蜂蜜水倒进去。   “喝吧。”   谢秋池望了望他,心想主人其实还是有点醉了。穆柘酒量不错,又自律,不会喝得酩酊大醉,但偶尔微醺了之后,就会比平时更强势一些。谢秋池对于这种强势没有什么抵抗力——或者说他完全为此折服。   他爬过去学着狗的模样将手搭在桌边,伸舌舔舐。穆柘在他身后鼓励似的用手摩挲着他的肩背。   人舌头到底不如狗舌头,谢秋池舔得认真,水还是洒了一些出来,好不容易将碟子里的水舔完了,他又温顺地用鼻尖推开碟子,想将洒出来的水也舔干净。   岂料穆柘捏住他后颈阻止了他。   手指碾着后颈上的那一小块肉,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小狗抿着唇默默忍痛的模样,他安抚一般松开手给谢秋池顺了毛,忽而低声道:“想接吻吗?”   谢秋池正疑心自己听错了,但穆柘本来就不是在询问他,也不必要回答。   懵懵懂懂的小狗被翻过来,他的头离盛过蜂蜜水的碟子极近,山楂是微酸的,然而蜂蜜甜香四溢,他就在这种甜香中被主人亲吻。   穆柘亲得很野,毫不顾及地横冲直撞,舌头在他口腔里四处扫荡。近距离看到谢秋池那双因为震惊而张大的眼睛,他忍不住带着笑意捏住了小狗的下巴警告道:“不会动吗?”   因为说话而分开的两张嘴唇仍然挨得极近,由晶亮的细丝连接起来,下一秒又被穆柘通通用舌抵进他口中。   僵硬的舌头终于也于这时回神,小心翼翼地探寻着,随即被毫不留情地卷住勾缠。   他不可避免地被穆柘带领着完成了对自己口腔的侵占,穆柘舔遍了每一处,舌尖抵在上颚时有种难言的麻痒。   书桌冰冷的边沿硌得他有点痛,他被越压越紧,渐渐难以呼吸。   穆柘揽住他的背将他半抱起来离开书桌,餍足地从他的领地退出了一些,咬着谢秋池的下唇厮磨,半晌,终于退开,拍拍他的脸:“喜欢?”   谢秋池犹自难以消化方才唇舌交缠的快感与被主人亲了的事实,穆柘又加重力道拍了他几下,将他本来就因缺氧而泛红的脸拍得更红。   “……喜欢。”他答道,“您……”   他有些问不出口——为什么自己会得到这个吻?   “亲狗还需要狗同意吗?”穆柘道。   “不需要,主人想对狗狗做什么都可以。”   穆柘“嗯”了一声,放开他转而收拾桌面,随后才示意回房间。   去卧室的路上穆柘没有再牵着他,而是让他自己咬着牵引绳爬过去。   “小狗要学会自己回窝。”他如是说。   到了卧室他又起了点调戏的心思,问道:“小狗今天想不想被栓起来?”   “想。”   谢秋池欲言又止,穆柘拽着他的链子把他拉到跟前来:“有话要说?”   还没开口谢秋池就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过于得寸进尺,但他犹豫几秒,终于还是点点头:“有的。狗狗能……抱抱您的腿吗?”   问完他就忐忑地缩了缩手指,但穆柘只是挑了挑眉,随即把他按下去:“今晚怎么这么黏人?”   他尾音带着笑,为小狗主动提出的要求而感到惊奇,同时还有那么一点喜悦——谁不喜欢撒娇的狗呢?   谢秋池小心地抱住了穆柘的小腿,近乎奢侈地容许自己将脸贴上棉质的睡裤。   穆柘的热量透过布料散发出来,暖得有些妥帖,谢秋池贪心地多抱了一会儿。   每当他靠近穆柘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像是飘荡已久的什么种子,周围的空气干燥,酷热,不给他留下什么生机。但是穆柘的身边潮湿,还有恰到好处的温暖,于是他就能落下来,生根发芽了。   只是种子落了地就不能再被挖掘出来,如果暴露在天光下,迎接种子的还是一条干涸了生命的路。   他在穆柘裤脚蹭了蹭脸压下泪意,听到主人打趣说自己像只猫,于是证明品种一般“汪”了一声,穆柘好奇地捏起他脸颊上少少的肉上下查看:“亲你一口亲开窍了是不是,这么招人喜欢?”   “谢谢主人。”谢秋池冲着主人笑,因为被捏着脸,说话也口齿不清,穆柘瞧得有趣,捏来捏去玩了个够才让他回去,将项圈松了一点,又收紧狗链子。   谢秋池挨着自己的小夜灯闭上眼睛,等穆柘睡熟了,再偷偷睁开眼将灯关上。   备注:最近大家出门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呀,口罩一定要戴好,回家记得用肥皂洗手,尽量不要去人流密集的场所,家长如果不听劝的话多给他们解释解释。大家要相信这个国家的力量呀,有任何疑问都要通过官方途径了解,不要被谣言带了节奏。要用怀着正能量的眼光看待那些消息呀,少一点点戾气多一点点宽容~亲亲大家(隔着屏幕没有病毒嘿嘿) 第46章   概要:谢秋池答了是,面对一张白纸愁得不得了   日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穆柘亲近的举动渐渐变多,找茬惩罚过他之后总喜欢给点甜头。   就好似某日将晾在自己腿上的两瓣臀肉打得通红,遍布两只宽的拍痕,却又在结束后允许小狗坐在他腿上,细细替他吻干净溢出眼眶的泪。   谢秋池被主人抱在怀里,手悬在一边犹豫半晌才虚虚环住穆柘的腰。穆柘命令他抬起屁股来,他就只好往前倾,用力翘起已经发肿的屁股。   这样一来他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穆柘身上,他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竭力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呼吸声。   穆柘两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因为用力已经暖起来了,另一只还是冷的,捏住臀肉大力揉搓。   “舒服吗?”   谢秋池因为哭过,睫毛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泪意,他吃痛地皱着眉点头:“舒服……谢谢主人。”   被反复拍打的臀肉是滚烫的,像是手心里揉着火,穆柘冰凉的指尖慢慢变温,他凑到小狗耳边低声笑他:“这么烫,刚好暖手,以后天天给你打肿用来暖手怎么样。”   “好。”穆柘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钻进谢秋池耳朵里,他难以自持地颤了一下,乖顺答道。   “自己扩张。”   润滑挤进体内,开始时有些凉,谢秋池倚着穆柘的肩膀将手伸到后面去。   穆柘托着他的腰,呼吸就挨着他的呼吸。   那是个散发着情欲味道的姿势,谢秋池的手指还埋在后穴里,就着润滑撑开穴肉。但它确实和拥抱之间可以画上一个波折得没那么厉害的约等号。   贴着穆柘肩膀的脸被隔着睡衣传来的微薄热量烧着了,谢秋池尽量很自然地将鼻子往穆柘颈窝埋,假装那是不经意的动作。   在主人身上自己做扩张是尤其羞耻的,但能靠得这么近又让他尤其安心。   “你敢找他吗,婊子。”   谢秋池抖了一下,穆柘笑着把他箍得更紧,问道:“戳到哪里了?”   “敏感点……”   “调教这么久,比以前敏感了?”穆柘思忖着,“你说你现在是不是能用后面就射出来?”   “贱狗不行的。”谢秋池有些慌地偏过头看他。   “下次试试。”穆柘不听他的,自顾自规定了,捏住他的手腕往里继续戳刺,埋到指根。   穆柘摸了摸流出来的润滑剂,那已经起了点细小的沫,他示意谢秋池下来,去把旁边那个盒子打开。   盒子里装了条蓬松的狗尾巴 看起来有些像萨摩耶的,但放进体内那一截却是一根粗大的性器。   之前谢秋池用的都是最简单的肛塞式,乍一看到这个有些害羞。   “拿出来自己戴上。”   谢秋池红着耳朵将尾巴拿出来,正准备伸手去够润滑,手就被穆柘踩住了。   “狗会用手?”穆柘垂着眼睛,鞋底在他手背上磨了几下。   他会意,埋下头去将那根橡胶性器含进嘴里。   穆柘还一直看着他,无论多少次,被他这样看着谢秋池都觉得尤其羞赧。好不容易将那根东西打湿了,他松了口气转过身,自己摸索着扒开后穴将它慢慢塞进去——穆柘喜欢看清楚他的动作,这已经成为习惯了。   被完全塞满了,后面有些胀,尾根处的毛又扫在发肿的臀肉上,又痒又痛。   他爬得离穆柘更近了一点,没敢用被踩过的手搭穆柘的膝盖,只规规矩矩地将手放在地上,摇了摇尾巴。   穆柘张开腿把他揽进自己腿间,捏住那根大尾巴顺了几下毛,就抓着尾根抽插起来。   谢秋池努力稳住身体,但还是被抽插的力度逼得不断往穆柘怀里趴,穆柘察觉到他的僵硬,索性按着他的头蹭到自己已经勃发的性器上。   他用牙齿拉下穆柘的睡裤,隔着内裤舔了上去,口水很快就将内裤打湿,染成深色。   咬住内裤边沿拉下,性器就弹了出来,穆柘恰好在这时顶了顶胯,谢秋池的口鼻就都蹭上了前列腺液,他也不躲,凑上去吻住顶端,去吸吮那个小孔。   穆柘将尾巴全部拉出来又狠狠撞回去,谢秋池闷哼了一声,收好牙齿又用舌头裹住冠状沟来回舔舐。   他一边伺候着穆柘,一边被操得腰眼发软,等穆柘终于射到他嘴里时已经快受不了了,用脸讨好地蹭着穆柘膝盖。   “不准射。”穆柘把尾巴给他赛好,顺手撸了一把,问道,“痛?”   谢秋池早就勃起了,但那里被捆得严严实实一点都射不出来,他颇为委屈地点点头。   “谁准你硬了?”穆柘道,让他去一边跪着自己反省为什么要硬。   谢秋池简直被自家主人的说法噎住,但他还是乖乖地磕个头准备跪到一边去。临去前又努力了最后一把,学着狗汪汪地叫了几声,穆柘却不动容,又给他加了个乳夹惩罚他乱叫。   结果晚上的时候穆柘竟然给他纸笔让他把今天反省的内容写下来背诵。   “明晚这个时候背给我听,错一个字就挨鞭子。”   谢秋池答了是,面对一张白纸愁得不得了,晚上入睡的时候都还在思考措辞。结果倒是出奇,他竟然入睡得很快,而且晚上没有惊醒过。   备注:为什么放假之后更新并没有快起来……因为我妈经常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夹缝中生存? 第47章   概要:谢秋池忍不住更大胆地环住穆柘肩背   谢秋池是在最末尾的包厢找到肖轻的,他抽烟抽得很厉害,键盘被打得啪啪作响,脚边还散落着几个空了的啤酒罐。   他松了口气,关上门站在门口等。   肖轻这局游戏结束得很快,因为输了,他表情不太好看,把鼠标一推抬头看向谢秋池:“到底什么事?”   这次是谢秋池主动找上他的,肖轻还有点好奇他到底会说什么,非要见一面。   “……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哟,”肖轻乐了,“我没听错吧?你?请求我?”   “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作为交换……”   谢秋池顿了一下,肖轻需要什么呢?钱?暴力?其实他并不需要这些,如他所说,只要自己痛苦,他就开心。   他想不出什么能够打动肖轻的东西,索性道:“条件随你开。”   他刚说完肖轻脸色就变了,顺手将手边那罐还有一半的啤酒朝谢秋池砸过来。包厢不大,谢秋池下意识退一步就撞上了门,易拉罐冷硬的角砸得他头晕,啤酒淅沥沥地淋了他半身,顺着不易透水的羽绒服滴到地上,还泛起点细微的泡沫。   肖轻站都没站起来,只狠狠地盯着他:“我没听错吧?你跟我提要求?”   “不是要求,”谢秋池扶着门板,“我求你。”   他一只手捂住被打中的地方,不易察觉地微微吸气。   一会儿会肿起来吗?   这次要找什么借口呢?   他不能总是找借口,穆柘不是傻子,会很快发现的,他要能瞒多久就瞒多久,最好是……   他没有再想下去,有的事最好连想都不要想,因为太容易被戳破。   他只是避开肖轻那双显得有些阴毒的眼睛,低声道:“求你了,肖哥。”   “你不是骨头硬吗?”肖轻嗤笑了一声,“之前都不怕挨打现在怕了?”   谢秋池含糊地应了一声,擦了擦眼睛旁边的啤酒勉强睁开眼来看着肖轻。   上次腿被踢青了一块,他说是路过球场被球砸的,穆柘骂骂咧咧地给他上药:“谁啊这么没技术。”   伤在额头上不好找借口,该怎么说呢……   遇到抢劫了吗?   大概可以,只希望主人不要过于追究这种小事,非要问出个始末来。   肖轻扔了啤酒罐似乎冷静了不少,又恢复到那种似笑非笑的状态,也许是被谢秋池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勾起了兴趣,他说:“我很好奇你的原因。”   “我怕被人发现。”   “大冬天的从哪儿发现……”肖轻踢开一个啤酒罐,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厌恶,“你他妈还真跟人搞上了啊?”   他对同性恋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厌恶,但放在谢秋池身上他就觉得恶心。   “真不要脸,姓谢的,你脱光了跟人躺一张床上会不会想起……”   “肖轻!”   谢秋池声音有点抖,肖轻没有停,继续说下去:“想起你被人按在地上操?你还能爽?我就知道,你跟你那个婊子妈是一个货色,你们都是贱人!”   他说着说着似乎气极,起身逼近谢秋池,一把掐住他脖子:“你就喜欢这些恶心的东西吧?要不然怎么能跟男人搞在一起?正常人怎么会像你这样?还说什么你也是被迫,我看你爽得很!”   “你不要……”谢秋池下意识想推他的手,艰难吐字,推到一半又停下来,垂在一边。   肖轻冷笑一声打断他:“装不下去了?又想狡辩?”   他狠狠把他一推,谢秋池的后脑勺便又砸到门上,骤然被放开,他深呼吸了几口,就听肖轻说道:“行,我给你机会,你今天不是来求我的吗,那你就给我磕个头,好好说你做过的事,别狡辩,我就答应你。”   谢秋池看着他,他身上全是呛人的烟气和酒气,似乎为这种出格的报复找了一个圆融的理由。   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有病的不是自己,而是肖轻。他明知道自己荒唐且离谱,却要借着这种荒唐来掩埋真相,试图用谎言铲平陈伤。   他慢慢跪下来,额头触在地面上,离肖轻的鞋只有几厘米远。   肖轻猛地往后退了几步,一时惊怔。   “以前的事都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勾引你爸,勾引他操我,也不应该狡辩说不是我的责任。”他平静地说完了,抬起头来,“还要说什么吗?”   “……你不觉得你很下贱吗?”肖轻表情复杂。   “下贱,你说的没错,我一直是个婊子。”   谢秋池终于承认了,他心里却并没有畅快多少,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躁郁,肖轻坐回电脑前,他想再开一局游戏,但握住鼠标的手发僵,失了力道,将鼠标捏得吱嘎响。   “滚。”良久,他砸出这么一个字。   谢秋池把外套扔了,冒着风回到穆柘家时冻得骨头似乎都在响,他将自己扔进浴室,在一室水汽里慢慢蜷起来。   哗哗的水流声听起来很烫,他恢复了一点体温,便不由自主发起抖来。谢秋池死死扣住膝盖,闭着眼睛把肖轻的声音和更远的声音都赶出去,但他自己的声音还是在响,不断地重复“婊子”两个字。   他艰难地喘了口气,仰起头,很快就被扑面而来的水流打得几乎窒息。   反反复复许多次,他才关了水站起来,将自己擦干净,去穿好衣服,然后出门买菜、回家、跪在门口。   傍晚的时候穆柘带着一身寒气打开门,惯例先摸了摸他的头,谢秋池伏下身吻过他鞋面,再替他脱鞋。   “怎么回事?”穆柘打量了他一会儿,皱着眉抬起他下巴看他被磕过的额头。   谢秋池便将打了好几次腹稿说给他听——关于他出门买菜时怎么样遇见抢包的人,追上去扭打过程中又怎么被包的边沿砸了一下。   “上药了吗?”   “狗狗想等您回来。”他仰着脸答。   穆柘没好气地揪住他脸:“我惯的你?今天别想我帮你,自己滚去上药!”   谢秋池有些失望地自己拎了箱子抹药,完事儿又轻手轻脚地跪去穆柘脚边。   穆柘上了一天课,正在闭目养神,但谢秋池过来他还是伸了手,小狗立刻把毛茸茸的脑袋递到他手下蹭。   “狗狗今天做错了一件事,请主人惩罚。”   安静地呆了一会儿,谢秋池小声请罚。   “什么事?”穆柘闻言精神了,睁开眼好奇地看着他——谢秋池最近很少犯错,大多数都是他有事没事作弄他的,今天自个儿呆家里,还呆出错来了?   谢秋池跪直,低声道:“狗狗今天没到排尿的时候,因为抢包的动作太大,就忍不住漏了。”   他知道说自己不守规矩穆柘也不会信,干脆顺便编了一个,欺骗主人的感觉实在太差劲,他就想挨顿罚,算是帮主人教训瞒天过海的狗。   谁知道穆柘反而被他逗乐:“今天不算你错,不罚你。”   “错了就是错了,要罚的。”他执拗道。   穆柘抬脚在他胸口碾了碾:“我看你是发骚了。上楼去。”   他手指勾住谢秋池的项圈把他拉得趴下,谢秋池跌跌撞撞地爬在他身后。   进了调教室,他立马被绑上了带束带的“x”形木架,架子靠近屁股的地方还安了一根串珠,几乎颗颗都是鸡蛋大小。   穆柘把小狗绑好,倒是不急了,叫他抬起屁股来,慢悠悠给他润滑。   “一会儿哭了也是自己作的,”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抬高点。”   谢秋池脚尖离地,借不上力,只好将腰背死死贴在冰凉的木头平面上借此使力将抬胯。   但穆柘动作太大,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接着敏感点又被故意狠狠擦中,谢秋池不由自主晃起腰来,屁股上立马被打了。   等插出水声之后穆柘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将他穴口撑开,确认可以之后才抽出来,泛着水光的手指抽了谢秋池脸一下,递到嘴边去被乖巧含住舔弄。   “自己吞进去。”   谢秋池沉下腰找到那根粗大的串珠,他吞得有些慢,穆柘见状便道:“要我帮你吗?”   这话自然不能正着听,他赶紧摇摇头,将自己往上一钉,把五颗珠子都吃下去了,小腹上便凸起一块,痛得叫了一声。   穆柘颇有兴趣地隔着肚皮摸那颗珠子:“乖,今天用马鞭,挺久没挨过了吧?”   “谢谢主人。”   “说错了。”   脸上挨了一巴掌,他便又想起来自己是在受罚:“贱狗错了,请主人惩罚。”   穆柘取下鞭子甩了几下,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胸上,两鞭交错,立马就印上了痕迹。谢秋池惨叫一声,整个人都在架子上弹了一下,体内的串珠也趁机进出,简直是挨了双倍的痛。   “一!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   又挨了几下,他便冷汗迭迭,痛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认错的词来。   穆柘宽容地捏住鞭子等他缓了缓,挑逗着他乳尖,等他稍微尝到那么两分酥麻的快感便又重新挥鞭。   他这次打了谢秋池二十鞭,打到最后小狗哭得满脸是泪,声音都有些哑了。穆柘走过去解了谢秋池的束带,却没有准他下来,谢秋池便几乎是整个人都坐在那根串珠上,艰难地踮着脚。   “这下舒服了?”   穆柘沿着他身上的鞭痕摸,调笑道。他活动开了筋骨,这下又听着自家小狗止不住痛的抽气声,心情还不错。   手指上的盐分渗进伤处,火辣辣的,谢秋池哑着嗓子谢谢主人。一滴冷汗砸进眼睛里,他迷迷糊糊正闭着眼睁不开,忽然身体凌空,竟然被抱了起来,穆柘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臂弯,贴在他耳边低声哄他:“刚才是不是没被操爽?现在允许你自己爽。”   谢秋池试着动了几下,但被这样抱着根本没法用力,他可怜兮兮地望向主人,穆柘笑了一声:“抱着我。”   他犹豫着搭住主人的肩,穆柘便揽紧了他将他往串珠上送。   从这个角度他刚好可以看见硕大的珠子在谢秋池穴口破开褶皱不断进出,挤出被打成白沫的润滑液和肠液,珠子圆润发亮。   小狗把头埋在他肩窝,大腿上也全是鞭痕,身体很烫,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呜咽。   穆柘满意地叹了一声,有些得意地眯起眼睛。   也许是有些混乱了,谢秋池忍不住更大胆地环住穆柘肩背,将自己和他紧紧贴在一起,衣料摩擦得鞭伤很痛,他也因此不断流泪。 第48章   概要:指不定还能更好呢   穆柘是被谢秋池的梦中呓语吵醒的,他按开一盏昏暗的壁灯翻身下床,就看见小狗将自己蜷成一团,不断地发着抖,嘴里破破碎碎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蹲下去轻手轻脚地撩开谢秋池汗湿的头发,看见他皱在一起的眉眼,好像一副受了多大痛苦的样子。   “小狗?”穆柘犹豫了一会儿,见他的噩梦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便拍了拍他的脸,打算喊醒他。   约莫是怕用力太过也惊吓到梦里的他,难得是有点亲昵的力度,喊了好几声,谢秋池突然伸手在空中乱抓着什么,穆柘赶紧伸手,被他打了几下,总算握紧了:“秋池!”   谢秋池开始剧烈地喘气,空气进出仿佛要耗尽他所有力气,气流湍急得要吹出尖锐的哨声。   穆柘正待进一步动作,他忽而睁开了眼睛,好半晌,眼神才聚焦到穆柘脸上,还是怔怔的。   “主……人?”   “……你吓死我了。”穆柘吐出一口浊气,“梦到什么了急成这样,真怕你一口气喘不过来,我还要背条人命债。”   他有意开个玩笑让谢秋池放松,但谢秋池表情还是有些难看,目光落到自己被握住的手上,下意识缩了缩,待反应过来,才低声道:“我说什么了吗?”   “嘟囔半天,一个字也没听清。”穆柘道,给他掖了下刚才被一番动作掀乱的毯子,没留意到他悄悄松了口气,“脾气倒是不小。”   谢秋池眸光疑惑,穆柘将他手一并塞进毯子里,又把自己的手指凑到他嘴边,故意皱着眉:“刚才打了我好几下,不守规矩的狗东西。”   “狗狗错了。”他想起身,被穆柘按住了,犹豫了下,便大胆地张口含住穆柘的手指,温顺地舔舐。   明明被打红了的是手背,穆柘还是严肃地点点头表示原谅他:“睡吧。”   谢秋池却没有闭眼睛,还巴巴地望着他,昏暗的光线下他眼睛很黑,又湿漉漉的,像条小狗。   “睡不着了?”   谢秋池默默点头,穆柘便将灯又按亮一盏,正照着谢秋池:“跪着。”   他说完就出去了,谢秋池便从毯子里钻出来将毯子叠好,端正跪着等主人回来。   穆柘热了杯牛奶给他,喝一半再倒盘子里舔一半,洒出来一滴屁股上就要挨一巴掌。   小狗一身光溜溜的,在毯子里又捂得热融融,屁股的手感好得不行。被打疼了也不许叫,声音就闷在嗓子里细细地响,穆柘到底听硬了,迫他转过身来给自己舔。   他坐在床边,低着眼睛看谢秋池的脑袋埋在自己胯间。   舔过牛奶的舌头好像被完全泡软了,又热,谢秋池将他的性器吞得很深,毫不在意喉间的干呕,只将他绵绵密密地裹起来。   一时间空气里都是淫靡的舔吻声,穆柘摸摸他在灯下泛着点光的细软发丝鼓励他。   他看了眼时间,一点,还可以舍些钟头来放纵,也不想就这样放小狗去睡了。   “想睡觉还是想继续?”他还是问了一句。   “想继续,”谢秋池稍稍吐出他的东西,唇却还贴着顶端不肯放,他哑着嗓子大胆发浪,“想被主人玩。”   他刚从泥沼一样的梦里逃出来,半点也不想回去。   声音通过接触的唇舌传来,痒酥酥的,   于是穆柘把精液都射给小狗,又不许他咽。   他做了个手势,谢秋池立马躺倒,举起双腿又抱住膝盖将它们大大分开,暴露出自己的性器和不断翕张的穴眼。   除了例行的灌肠,那里今天还没被碰过,但手指刚摸上去便被急不可耐地含住了一点指尖,穆柘朝他股缝扇了一巴掌:“还没开始操呢你就发骚了。”   谢秋池没法说话,只好羞耻地点点头附和主人,他简直是越养越乖,每个动作都爱讨人欢心。   穆柘倒是没有操他,只是撬开他牙关弄了点射进去的精液出来当做润滑给他扩张,然后用脚趾玩了他后面一会儿。   小狗一开始不出声,但等穆柘的脚放在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上时他终于忍不住哼唧了起来。   穆柘踩的力道粗暴,并没有太多快感,而是疼痛,但他在这种粗暴里感觉到了一种安心,甚至于往上挺腰迎合。   “再踩你一会儿我看能把你踩射。”穆柘哼笑了一声,用脚掌拍拍他的脸,谢秋池眼睛里是薄薄的春潮,呜咽了一声,用滚烫的脸蹭他的脚底。   “小狗,”穆柘忽然喊了他一声,手指又插进温暖潮湿的后穴,“我想尿进来,好吗?”   谢秋池眨眨眼睛,点头,他这时又偏想听他的回答了,便叫小狗咽下早就被含温的精液,不待他再问,小狗就急切地回答他:“狗狗想,想做主人的尿壶。”   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骚话,说完还下意识舔掉了因为吞得急而溢出来的乳白色。   穆柘眼神一沉,握住他小腿几乎将他拉得下半身悬空,然后径直捅了进去。   感受到滚烫的液体打在内壁时,谢秋池羞得闭上眼睛,这和之前的感受都不一样,他有些抖,努力地夹紧了穆柘。   小腿被箍得更紧了,穆柘整个埋进去,吩咐他:“看我。”   谢秋池睁开眼睛看自己的主人。   那盏昏黄的灯照得他一身皮肉温软暧昧,眼睛亮亮的,似羞似怯地吞着光。穆柘几乎又想俯下身去亲他的睫毛。   等他将性器抽出来,为谢秋池戴好肛塞,小狗便又捂着肚子跪伏在地上替他舔干净上面的残留。   “胀得慌?”   谢秋池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但是又接着问:“狗狗可以不排出去吗?”   穆柘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今天你想都不要想。”   “谢谢主人。”他倒是很开心的样子,想凑近穆柘亲他的脚背,又觉得自己嘴里脏,便安静下来,挨着穆柘的膝盖。   “还不困吗?”   周公早就拈棋了,可谢秋池纠结着是摇头还是点头,穆柘察觉到他心思,弹弹他脑门:“还怕做噩梦?”   “……嗯。”   他想笑他两句,可谢秋池埋着头,齿关已然咬紧。   穆柘在心里叹了口气,试探着问他:“是梦到一些以前的事吗?”   谢秋池斜斜瞥过来一眼里含了惊惧,穆柘沉默了一会儿,拉开被子上床。小狗以为他生气,正慌得手足无措,却听他拍了拍床垫:“上来。”   谢秋池爬上床时肚子里还有水声晃荡,他觉得自己大概脑子里也装满了水,都被泡朽了,反应不过来。   他上了主人的床——不是晨醒服务,而是被揽住腰和主人一起跌进梦乡。   梦乡。   他有很久没有这样形容过梦了,那是梦网、梦牢,让人夜不能寐的鬼怪。   穆柘探身关灯的时候看见小狗掩在被子里的脸,哭笑不得:“怎么又哭了。”   “您对狗狗太好了。”他低声道。   哪里有睡到一起去的主奴呢?虽然没有耳鬓厮磨,可他的脸就贴在主人胸膛上 一侧耳就能听到沉稳的心跳声,谢秋池甚至觉得这比穆柘在他身体里时都亲密。   穆柘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灯灭了,他躺回来搂着谢秋池,心想,指不定还能更好呢。   他难得翻覆,觉得想说的话实在不该说,有种诱哄的意味,利用了谢秋池这一时的依靠,对他并不公平,但过了一会儿,仍是开口了:“我不逼你说,但如果哪天你认为我值得信任了,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去他妈的正人君子,他今天就拿这话来埋怨谢秋池一回了!   谢秋池想说些什么,也被他捂了嘴:“睡觉。”   备注:其实正常情况下穆哥是不会主动问别人伤口的,但他现在憋不住,所以不乐意去善解人意了?众所周知,想谈恋爱的人是不要脸的,骗狗上床的事儿都要做! 第49章   概要:初雪   十二月三日,初雪。   早上出门时还见到了点灰白的太阳,午间放学时却已经有了大雪飘摇的姿态,谢秋池撑着一把伞,手里也拿着一把,站在教学楼前的小花园边等穆柘下课。   这种天气在外面自习的人几乎没有,露天的长椅上都落了雪,谢秋池更喜欢这种看不到人的感觉,就安静地听着雪落在伞上的簌簌声。   下课铃响之后教学楼才嘈杂起来,谢秋池下意识退了几步站得更隐蔽,低得遮住脸的伞却抬了点起来,希望第一时间看到穆柘出来。   穆柘是和宋倾声一起出来的,谢秋池在人群里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家主人,他笑起来,迎过去,直接把自己的伞撑到穆柘头上,再接过穆柘的书包背上,向宋倾声点点头。   “怎么没戴手套?”穆柘皱着眉看着他打开另一把伞——谢秋池手都冻得青白了,只指尖还带着点红,芙蓉石样子。   他们裹挟在人群中一起走,谢秋池稍微落后半步,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出门急,忘了。”   其实也不是太急,但今天是穆柘生日,今晚有个聚会要带他一起去,今天谢秋池在衣柜前站了有快半个小时,才决定好穿什么,出门的时候更是一心飞去学校,哪里还记得住什么手套?   穆柘把右手的手套脱下来递给他:“戴上。”   拒绝的话递到嘴边又咽下去了,谢秋池乖乖把手套戴上,右手撑伞,左手放进衣兜里。   宋倾声在一旁啧啧有声:“有人接和没人接就是不一样。”   她今天出门时被陈舒尘盖了一顶毛茸茸的帽子,不仅压住了刚做的头发,还和衣服不搭,所以怨念极大。   谢秋池闻言有些不好意思:“我帮你提包吧。”   伸出去的手却被穆柘打掉了,穆柘挑起眉:“没门儿。”   “怎么,你今天特殊点是吗?幼稚。”宋倾声翻了个白眼。   穆柘左右看了眼,对她做口型:“我的狗。”   “……”   得,这人有病。   宋倾声明白了。   谢秋池被打趣得脸都快红了,握了一掌穆柘手心的温度,在一旁不吭声。   先开车将宋倾声送了回去,穆柘才和自家小狗一起回家,没开两分钟却听谢秋池期期艾艾道:“主人,狗狗在陶山阁定了位子,想请您吃顿饭。”   陶山阁的菌菇火锅是穆柘最爱吃的一家。   穆柘扫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前方,没什么表情:“先斩后奏?”   “您别生气,狗狗错了,您晚上罚狗狗就是,”谢秋池有些紧张地扒住座椅边沿,跪下来看着他,“求您了,和狗狗一起去吧。”   “晚上不是有饭局吗,怎么还想去吃火锅?”他明知故问,等着听谢秋池的答案。   谢秋池斟酌词句好一会儿,才道:“狗狗想单独给您庆祝,您赏狗狗这一次行吗?”   穆柘不吭声,谢秋池忐忑不安地等个回音,越等心里越没底,也不敢再开口了,只默默地跪着,显而易见的垂头丧气。   下一个路口时穆柘却转了个弯,谢秋池眼睛亮起来:“谢谢主人!”   “跪好。”穆柘道。   备注:俺和俺朋友互相监督,现在每天至少一千字,没写完就要吞安利,我觉得我?了,耶,所以以后每天保底一千啦! 第50章   概要:“不是也得是”   谢秋池跪到要下车才起身,一直到走进包间,整个人都完全处于亢奋状态里。   服务员还在一边等着点菜,穆柘点好了正想把菜单递给他,看到他掩饰不住兴奋的表情,就改成踢了他小腿一脚:“点菜。”   “……好。”   这一脚踢得不重,像平常好哥们儿开玩笑,但穆柘靠在座位上看他的表情太高高在上,他自己又十分心虚,因此拿着笔勾画时忍不住偷偷瞥一旁的服务员,看到她没什么异色才稍稍放下心来。   穆柘把他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等服务员出门了,便似笑非笑地问他:“你心虚什么?我还没叫你跪下呢。”   没人在的时候,不用他说谢秋池就已经跪下了,又膝行到他脚边:“您刚才那样,狗狗就想给您跪下了。”   “你这张嘴也没抹蜜啊,”穆柘眯起眼睛捏住他脸,手指也顺势探进他微微张开的唇,“我瞧瞧你今天吃的什么。”   谢秋池乖乖松开牙关放穆柘的手指进去,又用嘴唇轻轻含住那两根在自己口中翻搅逗弄的手指,舌头也不断地迎合着穆柘的动作。   玩得小狗口水都流出来了穆柘才住手:“我发觉你今天特别乖。”   今天早上出门时也是,就差把“舍不得”写脸上了,吻他鞋子的时候都磨磨蹭蹭地多停了两秒,出奇的坦诚。   谢秋池舔干净穆柘手上多余的口水,一边拿着湿巾替主人擦手一边回答道:“您今天生日……狗狗想让主人开心。”   穆柘一听就不乐意了,把脸一沉:“合着平时就没想我开心?”   “狗狗不会说话……”谢秋池为难地皱着眉,“狗狗做得不好,会尽量改。”   “脸伸过来。”   穆柘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两巴掌,笑了:“今天不是挺会说话的吗?你要学讨我欢心,也不需要讲得天花乱坠,只用想什么说什么就行,我喜欢坦诚的狗。”   他把手随意搭在谢秋池肩上,直勾勾地看着他:“比如现在,小狗想要什么?”   谢秋池被扇得起了反应,有些微喘,他仰着头认真道:“狗狗想让您一直开心。”   穆柘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替他擦干净了嘴角晶亮的涎水又抹到他嘴唇上,调笑道:“我还以为你想吃鸡巴。”   “……也想。”谢秋池顿了顿,红着耳根小声道。   “骚狗。”穆柘骂了一声,把脚放在他裤裆处碾了碾那根已经半硬起来的玩意儿,正要再说什么,敲门声便响起来了。   穆柘一愣——这家店的菌汤都是预订后才现熬的,就算等到店了,也还要准备食材,够等一会儿的,怎么这次这么快?   “是狗狗叫的东西。”谢秋池连忙道,就想去开门。   “稍等。”穆柘扬声道,用脚尖点点谢秋池下半身,“你敢去么?坐回去。”   谢秋池又羞又怕,坐回原位低着头,就算知道有桌布挡着,门口的人看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光景,也忍不住用手掩了掩。   东西是谢秋池做好后托店员送来的,穆柘简单感谢了几句便打发了人,关上门回过身来看着谢秋池僵硬的坐姿就觉得好笑:“刚才不是还胆子很大勾引人么,有人就怂了?”   谢秋池讷讷的:“嗯……”   他倒是一点也不会反驳那句“勾引”,穆柘拎着那个盒子,看着造型都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他让谢秋池趴下来,把蛋糕盒子搁在他背上,开始拆上面那个绑得不怎么样的绸带蝴蝶结。   “自己做的?”   “嗯,”谢秋池微微点头,有些羞赧,“您怎么知道……”   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猜的,蛋糕店蝴蝶结怎么可能系得这么歪歪扭扭的。”穆柘揭了盖子,看着里面的成品,忍不住笑起来,“现在是确定了。”   蛋糕做得挺漂亮,竟然还用果酱写了字——“主人生日快乐”。   “写这个不怕被人看到了?”   “狗狗偷偷写的,写完就装上盒子,没人看到。”谢秋池努力保持着平衡 想抬头看穆柘,“主人生日快乐。”   穆柘揉揉他的头:“早上就说过了,你今天还要说多少遍?”   语气里全是笑,谢秋池也跟着笑起来,心想其实凌晨也说过。   穆柘昨晚仍然是雷打不动地早睡了,谢秋池窝在床边,默默地等到十二点,才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吻了穆柘露在外面的脚趾。   他听到穆柘沉沉的鼻息,但即使是这样,他勾着腰半跪在那里,除了轻得几乎没有的一个吻,别的也什么都不敢做不敢说,只能在心里回放,最后嚼碎了再一点点咽下去,等它们在胃里生锈腐烂。   汤锅和食材被送进来时谢秋池已经端正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穆柘从蛋糕上切下了两块,把写着字的都装进了自己胃里,另一块一半喂进了谢秋池上面那张嘴,一半喂进了下面那张。   因此小狗屁股里还夹着白腻香甜的奶油,正襟危坐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好笑。   人一走他又想跪,穆柘摆摆手:“你还跪个没完了,今晚把你吊在笼子里睡?”   谢秋池赶紧坐回去,奶油都快被他内壁的温度烤化了,一动就要往外流,他不由得绷紧了臀将那个出口死死阖住。   不管是替穆柘盛汤还是在锅里涮肉,他都一直不敢掉以轻心,神色很是严肃紧绷。   穆柘看得有趣,一边喝汤一边就脱了鞋子将脚隔着桌子搭到了谢秋池腿上。   谢秋池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他正在替穆柘剥虾,腾不出手来伺候主人,只好在穆柘脚尖的挑逗下分开腿任他踩踏。   他被踩得忍不住叫出声,奶油也夹不住了顺着股缝流出来,羞得他满脸通红,祈求道:“主人……”   “让它流出来。”穆柘直接道,脚下也没停,谢秋池手一抖差点将虾掉了下去,喘了两声,稳定手继续剥虾。   他遵从了主人的命令,任由暖烘烘的奶油慢慢流出来,直到一颗车厘子也从深处被推出来,卡在穴口才止住。   谢秋池眼睛湿湿的,将虾挨个裹上蘸料,推给穆柘。穆柘悠哉地享受这种服务,吃了一会儿收回脚,下了盘羊肉进去。   “不饿?”   谢秋池刚想回答不饿,肚子就叫了起来,他只好点点头,于是两人就面对面坐着吃了一顿还算安分的午餐,除了谢秋池被糊得一塌糊涂的内裤和屁股之外,一切都还算正常。   走的时候穆柘都不忘将蛋糕盒子提着,谢秋池跟在他身后,目光多次落在上面,忍不住笑。   恰好穆柘回头看着他,晃晃手里的盒子:“就一个蛋糕就把我打发了?回去有的收拾你。”   “晚上再给您。”   “晚上?啧,行啊。”   谢秋池看到主人的表情,有些尴尬:“您……不是……”   哦,看来是他想多了,小狗害羞着呢。   不过穆柘还是挑了挑眉,道:“不是也得是。”   备注:今日打卡成功 第51章   概要:你今晚上就带着这个   “好,我知道了,嗯,晚上?晚上和朋友出去玩,”穆柘无奈地叹了口气,“妈,您当我几岁呢?”   手机对面似乎换了人,穆柘小声抱怨:“可千万拦住我妈,她跟小姐妹去逛街打牌不好吗,来给我过生日?她能把我十岁时候的场面搬出来。”   谢秋池不想偷听,但听到这一段时还是没能忍住弯起来的唇角,于是他屁股里塞着的跳蛋又高了一档。   他把呻吟吞下去——他现在正趴在穆柘腿上,手腕被绑蛋糕的墨绿色绸带反绑在背后,穆柘的手刚好搭在他屁股上,一边跟自己老爸通话一边下意识揉捏着已经泛红的臀瓣。   “上次那些人?嗯,应付得过来,跟他们打机锋哪有跟您说话累。”   他说完这句话大概是被自己老子给训了,倒是不气,只不过伸了根手指塞进谢秋池穴口,将那颗不断震动的跳蛋抵在谢秋池敏感点上,又勾起手指摩挲他高热的内壁。   “嗯,行。”   小狗脚趾蜷缩起来,无声地张着嘴喘气,穆柘好像打定主意要让他出声一搬,手指灵活地在他体内抠挖。谢秋池被痛和快感逼出了星星点点的眼泪,却一反常态地咬紧了嘴唇。   穆柘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做口型:“叫。”   巴掌落在臀肉上的声音清脆,谢秋池一下子挣动起来,被反剪在后的手也下意识动了。穆柘眼神一沉,冷冷地看着他,依然是那个无声的口型,只不过手已经从翕张的穴眼里抽了出来。   谢秋池哀求的视线对上主人的不为所动,一时间他好像听到了电流的滋滋声,电话那边的长辈威严而慈悲,看着他的丑态。   “汪……”他最终还是叫了,努力模仿着狗叫声,希望不被察觉出异常,但穆柘的手落到他分开的大腿内侧,将那处细嫩的皮肤掐出痕迹,于是狗叫声也变了调。   “最近养的一只狗,刚才不听话了,”穆柘继续对着那边道,“教训一下。”   谢秋池眼眶通红,像是屈辱又像是心惊胆战,但不再动,乖顺地将脸贴在他大腿上。   “睁眼。”穆柘把手机屏幕面向他,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上面显示通话结束于一分钟前,谢秋池眼睛睁大了一点,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逗了。   穆柘表情却不好看,粗暴地将他从自己腿上拉起来,按跪在地下,然后赏了他两耳光:“叫。”   谢秋池这次没再犹豫,很快汪汪地叫起来,立刻又挨了一巴掌:“让你叫床。”   叫床对于谢秋池来说始终是件难事,被操的时候还能放得开些,这种情况下只有紧张和后悔,他试图回想自己被主人玩的感觉,又绷紧臀肉去夹那枚刚才还很讨厌的跳蛋,暧昧地叫了几声。   穆柘的表情就写着不满意,估计还在为他刚才类似于反抗的行为生气,谢秋池试着道歉:“主人,贱狗错了……”   “没让你停。”穆柘靠在沙发上看着他。   等谢秋池在他的注视下喊出“主人操得贱狗好舒服”之类的骚话时,他才将脚抵在他胸膛上示意他可以停下:“今天心情好,饶了你,下次再犯,你试试。”   “贱狗不敢了。”   谢秋池早就后悔得不得了——他竟然怕穆柘会让他暴露在这场通话中,完全忘了之前因为自己不喜欢在公共场合被调教,穆柘就很少那样做。   他甚至觉得主人太轻易就饶过他。   穆柘解开了他的手腕,沉默地替他揉了几下,又把那根绸带绑到他大腿上:“你今晚就带着这个。”   他系的是个蝴蝶结,像是把谢秋池绑成了一个礼物,小狗惴惴不安地望着他:“狗狗真的知道错了,您罚狗狗吧,您别生气。”   “你以为就完了?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晚上回来再收拾你,”穆柘狠狠道,“真想把你脸扇肿再让你出去。”   谢秋池愣了一下:“好。”   “好个屁。”穆柘在他屁股上补了几下,去找了冰袋帮他敷脸。   备注:来喽。嘻嘻,我真能拖剧情?太喜欢水互动了…… 第52章   概要:他也爱吃这味道的啊   聚餐的人不算多,除了宋倾声带着她家狗以外,还有篮球队两个玩得熟的,一伙人直奔烤肉。   篮球队那几个刚约完球赶来,饿得直搓手,等和谢秋池互相认识完,左手把礼物扔给穆柘,右手就夹着肉放烤架上了。   还是宋倾声倒了杯酒,磕磕桌子:“都干嘛呢?你们比寿星还先动?”   外号“猩猩”的张维奇翻了翻自己的培根:“咱不整形式主义那一套呗。”   “那不行,先满上。”   宋倾声忙着给穆柘使眼色,见穆柘老神在在地也开始烤东西,便举着瓶子还要倒酒,一旁的陈舒尘低声道:“先吃点东西再喝。”   她皱皱眉没放瓶子,陈舒尘便道:“上回你不吃东西只喝酒,结果……”   “别说了别说了!”宋倾声赶紧捂住他嘴巴——那次她丢死人了,疯得载歌载舞,最后还是被陈舒尘强行抱住带回家的,半路上就吐了陈舒尘一身,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伺候她一夜的人还跪在床边给她道歉说昨晚冒犯,可把她给内疚坏了。   篮球队的李平看她这样笑起来:“某人终于被人治住喽。”   陈舒尘跟他们都认识,闻言也笑:“我可不敢。”宋倾声要捂他嘴的手顿时转了方向,拍拍他的脸:“乖了。”   他俩的相处方式大家似乎都习以为常,谢秋池有些惊讶,他正在帮穆柘给烤架上的一堆东西上油和酱料,手上忙着,便理所当然地不参与任何话题。   然而穆柘看了他一眼:“换种料。”   谢秋池看着手里的调料罐,分明是穆柘喜欢的口味。   “刷点不辣的。”他道。谢秋池光顾着刷香辣了,但他本人并不太喜欢吃辣。   宋倾声咳了一声,笑得意味深长,穆柘伸手就给她递了罐凉茶:“上火呢,降降火。”   宋倾声一脸嫌弃地把凉茶扔给陈舒尘,心说上火算什么,某人还上心了呢!   唯有张维奇动作极快地垫了肚子,分出功夫来关心周围:“穆哥你和学长怎么认识的啊,瞒着我们关系这么好了,说说呗,”   他有种自封的铁哥们儿地位即将不保的预感。   李平用肘子打了他一下:“我说猩猩你可真没眼色,还没祝咱穆老爷二十大寿呢。”   穆柘闲闲怼他:“我有你这么老的孙子么?”   “操,穆哥你这就过分了啊,咱这儿最老的就是你了。”   宋倾声帮腔:“他没说你丑就是他仁慈了,你还不满意啊?”   穆柘挑挑眉:“我最老?你们当秋池不存在?是吧学长。”   谢秋池被骤然扯入话题还有些不知所措,听到穆柘的称呼简直耳朵都烫了,含糊应了一句。   “学长还挺害羞。”张维奇自来熟得很。   “你少拿你的二皮脸跟别人比。”李平道,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谢秋池一会儿,神色有些迟疑。   话题顿时就拉偏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揭短,穆柘抄起瓶子给他们倒了酒:“屁话少说,喝。”   在座的于是就都干了一杯,关于“怎么认识”这个在谢秋池那里充满了情色氛围和穆柘那里堪称一大失误的话题就轻轻松松揭过去了。   张维奇看着穆柘“纡尊降贵”地把一碟子抹了新奥尔良酱的鸡翅放在谢秋池面前,在心里默默哭泣铁哥们儿的远去——他也爱吃这味道的啊。   备注:张维奇——一个屁话和戏一样多的男人 第53章   概要:“弟弟,童真未泯。”   一行人还约了唱k,穆柘作为寿星,被点了好几首歌,有宋倾声在,他“我不会唱歌”、“舞台留给猩猩”此类理由完全不管用,很快就被塞了话筒。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把点歌台上面的诸如《红星闪闪》、《青藏高原》、《喜羊羊与灰太狼》、《套马的汉子》都删除了,换上了一首自己勉强会的。   宋倾声为这一举动气得咬牙,哐哐哐又给他加了首摇篮曲。   穆柘心说难道你点了我就真要唱吗,于是握着话筒看都不看她,和着音乐开了口。   “I've been reading books of old,   我曾饱览古老的书籍,   “The legends and the myths,   那些传说与神话,   “Achilles and his gold,   阿喀琉斯和他的战利品,   “Hercules and his gifts,   大力神与他的天赋,   “Spiderman's control,   蜘蛛侠的控制力,   “And Batman with his fists,   和蝙蝠侠的铁拳,   “And clearly I don't see myself upon that list,   显而易见我未能名列其中,   "  “But she said, where'd you wanna go?"   她说,你想去何方?   “How much you wanna risk?   你能承担多大的风险?   “I'm not looking for somebody,   我并不渴求,   “With some superhuman gifts,   那些超人类的天赋,   “Some superhero,   那种超级英雄,   “Some fairytale bliss,   那些童话般的天赐之福,   “Just something I can turn to,   只是一些我能力所能及的事情,   “Somebody I can kiss,   吻到我爱的人就好,   “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我想要的不过是这些。”   穆柘说他不会唱歌倒也不是多谦虚,他跑调了好几处,还时不时偷懒跟着瞎哼哼,没见有多认真。   值得称赞的大概就只是那把嗓子了,宋倾声觉得这年头你声音好听点,那跑调什么的完全是可以原谅的,所以很给面子地鼓了掌。   满座掌声,张维奇甚至拍出了天王出场的气势。   穆柘很感谢他的捧场并且决定他就是下一个幸运小孩,刚好可以唱那首摇篮曲。   谢秋池倒是很认真,规规矩矩地鼓掌,也规规矩矩地坐在最旁边的沙发上,偷偷开着手机将他的声音都录了下来。   能听一次是一次。   他想,然后又把这个念头驱逐出去,换成了“如果明年他还可以留在主人身边,说不定还能再听一首”。   真好。   宋倾声看了谢秋池一眼,拍了拍陈舒尘胳膊示意他看。陈舒尘把她面前的酒移开了端过来一盘爆米花,顺道望过去,就明白自家主人想说什么了——看那目不转睛的样子,说谢秋池没点别的心思,狗都不信。   猩猩被李平怂恿着上了,正在不伦不类地唱那首摇篮曲,两个人比着赛地鬼哭狼嚎。   “不舒服?”   大概是发呆的时候表情不太好看,谢秋池被叫回神,发现穆柘坐在他旁边正看着他。   “可能……刚才多喝了一点。”他不愿让穆柘知道自己录歌的行为,便道。   “你酒量这么小?”穆柘有些惊讶,“上次……”   谢秋池只在他面前喝醉过一次,那次闹得并不太愉快,穆柘立刻止住话头,转而道:“喝点别的么。”   桌上摆着的全是酒,谢秋池摇摇头:“不用了,只是有点热。”   包厢里灯光昏暗,穆柘借着这光线看到谢秋池的脸好像确实有点红,他刚才喝得也不少,看到谢秋池脸上的颜色总容易想到别的地方去,便偏过头随口“嗯”了一声,忽然问:“礼物呢?”   刚才唯独谢秋池没有给他礼物,谢秋池试着观察他的表情,应该没有不耐烦或者生气,便小声道:“回家给您可以么?”   “嗯……”穆柘探过身去从宋倾声那里抢了几颗爆米花来,扔一颗进嘴里,含糊道,“越惯越没相,成天跟我讨价还价。”   可能是吃了甜食的缘故,这话的语气有些甜,尾音模糊在了荒腔走板的歌里,更显得轻软。   谢秋池莫名地找不回面对主人时应该有的紧张了,在从穆柘示意下从他摊开的手心里拈过裹满了糖的爆米花时道:“没有讨价还价,想单独给您。”   穆柘没说话,拿出手机打字亮给他看:“那就用点特别的方式。还有,再说‘您’,要扣第三分了,小狗发骚了想在这里被玩吗?”   谢秋池有些懊恼——之前穆柘给了他一张扣分表,在公共场合忘记改口,一次扣一分,一分一个惩罚,可他老是改不过来。   他赶紧摇摇头。   过了会儿,宋倾声和自家狗对唱情歌腻歪够了,又凑过来闹谢秋池:“学长,就你没唱了,来一首吧!”   谢秋池扭头想求助,穆柘喜闻乐见地靠在那里冲他笑,完全不接茬,他只好道:“我音痴,也不太听歌。”   “能唱一句也是唱,你看他们唱成那个鬼样子都敢拿话筒呢。”宋倾声一点点了三个人,除了自己和陈舒尘全都看不上眼。   谢秋池推拒了两次也没能成功,不好意思再僵持,硬着头皮接住了话筒。他大脑的音乐库里只储存着在街面上常能听到的歌和童年怀旧曲,情情爱爱的在穆柘面前唱好像有些臊得慌,他犹豫了一下,问:“儿歌可以吗?”   有一年他去做志愿者,在福利院陪小孩玩了好几个下午,为了逗他们开心记了很多故事,还学了好几首儿歌。小孩儿是很好相处的群体,会哭会闹会不讲理,但你总是清楚他们的行为动机,谢秋池不排斥看得懂的东西,简单,越简单越好。   不会像那些能控制情绪的大人一样,他们带着笑脸接近你,等抓住你之后再剥光自己的假面,也剥光别人——精神和物理上同时剥光。   他在等待回答的不到一秒里手心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面前的这些人和平时遇到的人都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和穆柘相关,他可以不理会别的东西,但是如果“穆柘的朋友”喜欢他,那么穆柘似乎也会喜欢他,如果“穆柘的朋友”讨厌他,那么穆柘也许也会讨厌他。   “我们连摇篮曲都唱了 学长你还害羞啥?”张维奇笑起来,怂恿他道,“来个门前大桥下!”   没有嘲笑,谢秋池默默地松了口气,点点头正准备去研究一下点歌,穆柘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追寻》会唱么?我喜欢这首。”   他愣了一下:“会。”   这首比较安静,他正想选。   宋倾声对穆柘拱拱手:“弟弟,童真未泯。”   穆柘很谦虚:“婶婶,全世界都知道灰太狼是你初恋。”   两人打了两句嘴仗,都觉得自己略胜一筹,各自鸣金收兵了。   穆柘摆弄会儿手机,调了光对着谢秋池拍了一张作为今天的照片,对上宋倾声那写满了“心照不宣”的表情,扬了扬眉毛。   备注:穆哥唱的是《Some Thing Just Like This》,感觉歌词挺符合他的想法。秋池唱的是《奇奇颗颗历险记》的片头曲,俺最爱的儿歌之一(这是病句要考的),歌词里有一句“在黑夜孤单的一点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在发亮”挺适合秋池的状态的。顺便,谁能不爱儿歌呢!耶! 第54章   概要:他仍然洁癖,但对穆柘乐于所见的一切已经免疫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雪早就停了,但路上已经积了许多没来得及清理的,踩上去几乎没掉了鞋跟。   谢秋池进门时打了个寒颤,跪下去替穆柘脱鞋,然后和自己的鞋子一起擦干净。穆柘不知道在想什么,倚在一边等他,昏暗的灯光衬得他面部轮廓很柔和。   他耐心地等谢秋池将鞋子摆好——谢秋池有点强迫症,喜欢把所有鞋子对线。   这一点在调教的时候也表现得异常明显。   穆柘经常只玩他一边乳头,反复揉捏他平坦的胸部让那里泛红,能够捏出一小撮乳肉来。   每到这种时候谢秋池的乳头都会立起来,再被亵玩得发肿,而另一只乳头因为失去照顾而显得尤其可怜。谢秋池知道主人喜欢捉弄极其受不了这种状态的自己,只好不断用在情欲里泡过的声音求主人也玩玩另一边。   打屁股也一样,穆柘要他扭着屁股在他脚背上蹭,说“骚货喜欢被打屁股”,才允许他两边臀瓣都均匀地覆上红痕。   穆柘看着他低眉顺眼地跪坐着整理鞋子,有些手痒,就命令他趴在墙上。   谢秋池乖乖地放下鞋子趴过去,这个姿势做得太多,用手撑着墙自然而然地将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他穿得有点多不太方便,便低声请示穆柘:“狗狗需要脱裤子吗?”   “爪子放好。”穆柘回答他,亲自动手帮小狗把裤子褪到膝弯,露出屁股和大腿。   刚才在外面那么久,进来短短一会儿并不足够回温,臀肉摸上去仍然是冰凉的。他揉了几下,毫无预兆地抬手就打,谢秋池叫了一声,下一掌就更重:“闭嘴。”   谢秋池把额头抵在墙上忍受着暴风骤雨一般的拍击,努力咬着牙关不出声。   穆柘打得很重,直到自己手麻了才停下来,摸摸已经红热发烫的臀肉,满意道:“乖狗。”   每次被简单夸一句谢秋池都觉得很开心,他羞耻地摇了摇屁股表达自己心情。穆柘直起身来,用脚尖抵着他臀肉分开,露出股缝间的穴口,那里现在有些干燥,在穆柘的目光下微微张合着。   “屁眼里的蛋呢?”他问那个下午折磨过谢秋池的跳蛋。   “还在的。”   “在哪儿?”   “……在贱狗的狗穴里。”   “说清楚点。”脚尖更用力地戳着臀肉,透着点威胁的意思。   谢秋池大概是试着去感受了跳蛋的位置,臀肉紧绷起来,穴口也猛地收缩了一下,才怯怯开口:“在……敏感点附近。”   穆柘笑了一声:“哪儿?”   “骚心附近……”   他这才“嗯”了一声:“自己把蛋推出来。”   谢秋池答应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收缩着后穴往外用力。做这种动作时太像排泄,他知道穆柘就在身后盯着自己那个地方,难堪又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感冒了?”穆柘皱起眉。   “没有。”谢秋池摇摇头。   “一会儿去喝点板蓝根,”穆柘说完,又踢了他一下,“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贱狗知道了。”   他又努力了一会儿,跳蛋终于冒出了头,光滑的表面还附着晶亮的肠液与润滑液。他松了口气,但就在跳蛋要被完全排出的时候,穆柘脚一动,飞快地把它重新抵了回去,然后压住笑意道:“继续。”   “……”谢秋池无可奈何地继续排那枚折腾人的跳蛋,又被抵回去好几次,才顺利排出,落到地上。他不用穆柘再提醒就用嘴衔住了那枚被内壁裹得温热的跳蛋,那上面全是滑腻的液体,有些咸腥。   穆柘看着他的样子,拍拍他屁股:“走吧。”   于是谢秋池就保持着裤子半褪的姿势磕磕绊绊爬到了客厅。   直到他吐出跳蛋,被穆柘清洗完放回原处之后,穆柘才笑着问他:“现在怎么不洁癖了?”   最开始那段时间谢秋池对这些东西都很排斥,下了命令都还犹犹豫豫的,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主动含住了。   “贱狗以前不懂事。”谢秋池诚恳地望着穆柘,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戴口塞的时候,口水流得到处都是,难受得要命,但穆柘替他取出口塞,并且毫不嫌弃地握进手里。   他仍然洁癖,但对穆柘乐于所见的一切已经免疫。 第55章   概要:他只需要尽力延长抓住谢秋池的当下   谢秋池很快脱光了,跪伏在地上含着穆柘脚趾吮吸,将每一根都舔得水光淋漓,最后含住大半脚趾温暖它们。   穆柘另一只脚踩着他的背,顺着脊骨一点点滑下去,在腰处施力将他踩得陷下去,臀部自然而然翘得更高。   直到穆柘示意他起来,他才舔干主人双脚上多余的口水,跪起身来以手撑地身体前倾。他已经硬很久了,性器不断流着水,让他像狗一样喘息着。   穆柘看出他有话要说,做了个手势,他这才开口:“狗狗现在把东西给您好吗?”   “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穆柘问他。   谢秋池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记得,您……您可以多等一会儿吗?狗狗需要准备一下。”   “工具自己选,十秒一巴掌。”穆柘用手机开了计时,好以整暇地闭上眼睛养神,听着小狗着急忙慌的爬动声。   小狗再度爬回他脚边的时候穆柘并不急着睁眼,直到小狗等不及了,急促的喘息贴近他脚踝,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他裤脚轻轻拉动了一下。   穆柘这才按停了计时睁眼看他:“六分钟,磨磨蹭蹭的,我看你就是想挨打。”   谢秋池面色酡红,头发被匆忙戴上的白色狗耳朵勾得有点凌乱,乳头上夹着两个小骨头样式的乳夹,中间一根细链将两枚乳夹连在一起,现在那里的暗扣上还坠了个小小的精致盒子。盒子有点重量,将他的乳头拉扯着,肯定很痛,以至于他额头上覆了细细密密的汗。   他下身不再是光溜溜的,而是穿了条白色的情趣短裙,几乎遮不住红肿的屁股,裙上的蕾丝柔软地覆在余下赤裸的臀肉上,将皮肤磨得发痒。才取出跳蛋不久的穴口还柔软着,轻易塞进了那根带了狗尾巴的假阳具,白而软的毛从裙子底下不甘寂寞地钻出来,尾端刚好拂在依旧绑在大腿根部的那根绸带上。   穆柘笑起来:“今天是骚母狗吗?”   “一直是……主人的骚母狗。”谢秋池耻得眼角发红,又衔起刚才因为去扯主人裤脚而放在一边的同色系项圈,项圈上的铃铛响个不停。他抬起头将项圈递到穆柘手边,与此同时也挺起了胸让主人可以玩弄那里,顺便收下那个小小的盒子。   别的都可以自己乖乖穿上让主人开心,项圈却要主人亲手戴。   穆柘拿过项圈,在给他戴上之前却用手指揉着他的喉结,喉结被碰触的感觉很难受,却又有种奇异的痛快,谢秋池忍不住仰起脖子,嗓子里溢出古怪的呻吟。   然后穆柘才用项圈扣住他的脖子,牢牢束缚住他。   “主人……”他不自觉地喊了一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想了一下,又说,“生日快乐。”   穆柘“嗯”了一声,手指捏住那个盒子直接将它连同两个乳夹一起扯了下来。   谢秋池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背弓起来,手下意识想握拳,穆柘却先他一步将他手踩住:“别动。”   他一边欣赏着小狗的眼泪,一边打开那个小盒子。   “这是……”他辨认了一下静静躺在绒布上的贝壳,“在北海的那个贝壳吗?”   谢秋池有些惊喜地点点头,他没想到穆柘还记得。   “刻的你自己?”穆柘捏起那个贝壳仔细打量,上面的图案并不难认出。   “比特犬。”   谢秋池的声音还有些发颤,穆柘将贝壳放回去,温和道:“我很喜欢。”   他说罢伸手去安抚谢秋池刚才受了折磨的乳头,乳尖很快在他的揉弄下得到快感,颤巍巍立起来,硬硬地啄着他掌心。   “狗鸡巴的水流得比眼泪还欢,”他嘲弄道,又笑谢秋池,“你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狗,会有斗犬凶吗?”   “……但是狗狗和它一样,只想……只想认主人一个人。”   谢秋池本来以为说出这种话会很难,但是穆柘烫热的掌心正贴在他胸口,偶尔又用略显粗糙的指腹去刺激他的乳头。穆柘的腿将他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人生中经历过很多次狭小空间,被迫的或者主动的,男人或者女人都看着他,有时候他也借此躲着他们,但没有哪一个能够给他这种安心。在漫长的游弋中他只想伏在穆柘膝头痛哭,或者小憩,他希望这种日子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在他的痴心妄想中能够长到宇宙再次坍缩,什么都不存在了,他才愿意从这里消失。   他的舌头终于解放了,没有塞着男人的性器也没有塞着他自己制造的滚烫的烙铁,这句话说得很容易。   穆柘玩弄他乳头的手移到了他头上,揉了几下狗耳朵,再轻柔地拂过他头发:“乖狗,这句话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他手指收紧,谢秋池被迫将头抬高,就着那个一点也不舒服的姿势跟他接了一个很舒服的吻。   “要是你敢反悔,我就把你锁起来真的当狗养。”穆柘笑道。   “可以吗?”   “没被吓到?”   谢秋池看着他,咧咧嘴:“您又不喜欢养狗。”   “但我喜欢操狗,特别是你这种小骚狗。”穆柘一挑眉,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转过身来,用自己的性器替换了那根刚塞进去没多久的狗尾巴。   径直捅到底,谢秋池叫得有些媚,将他夹得很紧。   穆柘看着他背上像波浪一样柔软的弧度:“自己学着动,别净等着老子操你。”   谢秋池便摇起屁股来迎合他的动作,让他一下下捅出更多更淫荡的声音来。   如果谢秋池不需要他这个主人了,他好像也想不出来别的戏码,或许真到了那一天,所有的努力都无效,他可能会愿意从小狗身前站回小狗身后,看着他慢慢走开。   毕竟没有什么是恒定的,依赖不会,爱不会,连人们以为不变的星空也一直在改变,他并不在意不确定的未来,只需要尽力延长抓住谢秋池的当下。 第56章   概要:“我从来不会亲狗”   穆柘射过一回之后让谢秋池先去洗澡,小狗才爬了几步,他看到他股缝间缓缓流出的精液又改了主意,牵着谢秋池一路进了浴室,帮他清理。   浴缸尺寸很大,塞两个人绰绰有余,谢秋池越过穆柘的腿半趴在浴缸边沿让主人用手指帮他将精液引出来。穆柘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薄茧的指节有些粗暴地在他体内抠挖,将里面清理干净的同时也时不时故意擦过敏感点,再加上有些烫的水流在动作下不断进出,谢秋池很快又硬了。   “骚狗。”穆柘用膝盖顶了顶他半硬的性器,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在这一顶之下反而不知羞耻地完全立正了。   谢秋池额头抵在冰凉的陶瓷上,脸上的热度很快将那里染温,他难耐地应了一声。   水汽很快蒸腾起来,氤氲出一室的雾气,水很烫,谢秋池的皮肤渐渐跟脸一样红,穆柘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操他,他发出的小动物一样的声音全都被某人当做撒娇。   穆柘在水烟中有些懒意,他本来想再操谢秋池一次,用那根刚才被用来擦过精液的绸带将谢秋池的性器绑起来不许他射,但他现在觉得这样也不错,小狗撒娇起来真让人没办法。   这澡洗得极其漫长,穆柘玩够之后总算开始清理小狗全身,但他又极其恶劣地用上了搓澡巾。谢秋池是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哪里受过这等酷刑,痛得直扭。   但穆柘脸色一沉他又不敢动了,委委屈屈地被主人两条大腿夹在中间,搓得全身通红才罢休。   痛且不说,当着主人的面被搓下一身泥,他又惊又羞,最后眼睛都红了,穆柘扔了搓澡巾大笑,享受着小狗连怒都不敢怒的眼神。   谢秋池跪坐在穆柘腿间,动作间难免碰到那已经蛰伏下去的软肉,穆柘被他撩拨得又硬了,手痒得很,直想把他头按下去给自己舔。   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呛到可不是好玩儿的,他不担心谢秋池,还担心自己那根玩意儿被咬呢。   穆柘借着洗澡的机会也检查了谢秋池的身体,他的乳头经过之前的折磨已经有些发肿,屁股更是肿得不像样——换衣服的六分钟让他又挨了实打实的三十多下,皮拍打着可比手重多了。   呆在书房看了会儿书,谢秋池总觉得主人今天好像一直在看自己,他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偏头去看穆柘,却正好与穆柘的目光对上了。   穆柘并没有被抓包的尴尬,而是自然地朝他抬抬下巴:“去倒杯水。”   谢秋池便起身去倒水来,穆柘喝了两口放在桌上,示意他弯腰。   头刚低下来就被穆柘按住了,嘴唇相贴浅浅亲了几下,然后才探进舌头。穆柘亲得很温柔,谢秋池有些不适应,但还是乖巧地用舌头缠住主人的,身子也俯得更低了,最后干脆又跪下来,仰着头承接穆柘的吻。   这个吻接得太长,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穆柘盯着谢秋池,好一会儿没说话,也没有让他回去的意思,谢秋池疑惑地看着他。   “喜欢这样么?”穆柘突然问道。   “狗狗喜欢。”   穆柘一时没再说话,他大概是组织了一下语言,面上有种罕见的犹疑,像是不知道自己即将说出的话到底能不能判个满分。   好一会儿,他低声道:“我从来不会亲狗,吻你是因为你是谢秋池。”   谢秋池愣住了。   “所以如果不只是小狗喜欢主人,而是谢秋池也喜欢穆柘,那么除了做主人之外我还想做恋人。” 第57章   概要:两人一直沉默到闹钟响起   穆柘耐心地等待回答,唯有摩挲着食指指节的拇指暴露了一点点焦虑。   他看见谢秋池的嘴唇动了动,表情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惊喜,反而带着迷惘与惶惑,这让他下意识想说句话来出声阻止,但谢秋池的声音已经飘了出来:“可以给狗狗一点时间吗?”   “……”穆柘点点头,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靠了靠,“可以,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如果……”   “如果你对我没感觉也很正常,不会影响到我们现有的关系。”他补充道,沉默了一下,“明白了吗?”   “明白了。”   穆柘摆摆手让谢秋池回去看书,自己看了两秒桌子,忍不住暗骂一句,掏出手机来打字。   宋倾声的头像很快跳动起来:【这都能失败,你是什么废物?】   “……”   【没失败,他要考虑。】   【哦,缓刑呗!】   【……】   【你是不是直接把人按床上表白的?你肯定吓着他了。】   【发表一点有建设性的意见?】   【唷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穆柘按下手机想把宋倾声团起来扔进海里去,他翻了一页书,不动声色地借这个动作瞥了谢秋池一眼,小狗有些怔松地坐在那里,明显没有看书而是在走神。   真吓到了?不至于吧。   ……还是说他判断错误呢?像宋倾声一直貌似有条有理那样将小狗眼睛里的光归结于“喜欢”?   他本来以为能在生日的今天送自己一个男朋友,看来没送成,反而送了一肚子的疑惑和反省。   穆柘捻着那页纸,他以为自己做主久了就能区分感情,看来还是太自以为是了。   过了一会儿,他乱糟糟地又翻一页,再想,也许没有自以为是呢?可能谢秋池确实只是受到冲击了,需要多一点时间考虑——就像他自己也担心的那样,担心无法很好地同时适应主奴和恋人的角色。   不管怎么样,总要等小狗考虑完才知道。   穆柘皱着眉头,几乎想把书一把推开。   他刚才竟然连考虑时间都没给,即使清楚谢秋池不会玩什么一拖再拖的把戏,他也对这种失误感到烦躁。   谢秋池坐在一边,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好像连用翻书来掩饰都忘了,直到听到穆柘那声有点刺耳的翻页声,才骤然惊醒一样迅速拈起一页。   穆柘一口气喝完了整杯水,在心里叹气。   没问时间也好,再问可真吓着人了。   两人一直沉默到闹钟响起,才打破了只听到纸张摩擦声,却谁也没有看进去半个字的僵局。   两人路过调教室的时候谢秋池脚步顿了下,脖子上的牵引顿时收紧了,穆柘偏过头看他:“怎么?”   “狗狗刚才以为忘写一门作业,吓了一跳。”谢秋池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他面色不变,镇定地“嗯”了一声,心里却大松一口气——他实在想象不到如果谢秋池主动要求去调教室睡的话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   做主的时候自然不会有这种想法,毕竟哪有不想和主人一起睡的狗,但他刚刚表明心迹,谢秋池避而不答,他就总怕面前这个人想躲他。   若谢秋池真要躲他,他又该拿出什么样的姿态?   穆柘忍不住捏了一下手里的牵引绳,好像通过这样才能确定谢秋池还在身后。 第58章   概要: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穆柘难得失眠了,他躺在床上安静地呼吸着,没有翻身——谢秋池入睡有难度,他一直都知道,也不想把他惊醒。   窗帘是深色,又很厚,盖住玻璃之后一点光也透不进来,房间里也没有光,寂静又黏稠的黑色缓缓流淌。   穆柘本来给谢秋池留了小夜灯,但有一次发现他自己偷偷把灯关了,于是狠狠地罚了他一通。   小狗背上全是红肿的鞭痕,手被高高吊起来,乳夹将乳头咬得变形,还坠了砝码。   穆柘问他原因,他说不出来,便又挨了好几鞭,才哽咽着,说怕他有光睡不好。   之后穆柘便把灯收起来了,第一个晚上他心中总留了点警醒,夜半迷迷糊糊地醒来两三次,听谢秋池的呼吸声。   偶尔有些急促,也许是做了噩梦,但不一会儿就会平缓下来,他才终于放心入眠。   今晚谢秋池的呼吸声也很平缓,好像睡得还不错,并没有受太大影响。   穆柘平躺得背脊发痛。   可能确实是会错意了,谢秋池乖,听话,还总是为别人着想,不代表他喜欢自己。倒是他因为喜欢谢秋池,才有意无意地模糊了主奴界限,因为谢秋池温和地来者不拒,就得寸进尺。   他又闭了会儿眼睛,终于坐起来,尽量不发出声音,慢吞吞地下床。   拖鞋陷进柔软的地毯里,声音也很轻,穆柘没有开灯,只是打开了手机屏幕,轻手轻脚地在昏暗的光线下摸出门。   关门的声音轻得像错觉,谢秋池屏气凝神,好一会儿,才吐出口气。   他今晚脑子一直是混乱的,所有情绪都揉到了一起,沉甸甸一大堆,分不出清浊。   但一定要分出来,可能只有藏在互相看不见的地方,他才有机会拒绝内心。   时间的流逝是无声的,每一粒沙都以决然的姿态摔死在瓶底,谢秋池在黑暗中等了不知道多久,才听到有脚步声停在门口。   门把手被按下的动作很缓慢,穆柘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打开门,缓步走进来,拖鞋底摩擦地毯的轻微声音在谢秋池附近停了停,再往床头走去。   谢秋池感觉到光又暗了一点,可能是被穆柘用手指拢住了,他咬咬牙喊了句“主人”。   穆柘动作顿了一下:“吵醒你了?”   “没有,狗狗自己醒的,”他立马否认,跪坐起来,犹豫两秒,朝穆柘膝行了几步,“狗狗想过了,觉得……”   “等一下。”   穆柘腿还垂在床边,闻言站起来想去开灯,却被谢秋池碰了碰裤角。   “别……”   小狗声音很低,穆柘停下来侧头看他。   他用手指按住手机,白光被这一挡变得发红,黯淡得几乎看不见,这一眼只能看到谢秋池的轮廓,似乎是低着头,一惯温顺的姿态。   他知道答案不会是自己想听的了,但还是心平气和地收回了准备开灯的手,顺便把手机也按灭,室内再次被浓郁的黑色笼罩。   “你继续说吧。”穆柘没有再坐回床上,而是就地盘腿坐下,这样一来他就和谢秋池差不多高了,谢秋池不用再抬头看他——虽然本来也看不见。   两人隔得并不远,谢秋池闻到穆柘身上的烟味,味道很淡,但掺在沐浴露的气味里有些突兀。他这才发现穆柘身上还残余了一点寒气,应该是在露台上站了很久。   “……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他慢慢地吐出这几个字,手死死地按在腿上,以防被巨大的旋风卷起来再抛下。   穆柘没有立时反应,他消化了一下这句话,点点头,手撑在地上想起身,但最后还是僵坐在那里问他:“只能接受主奴关系,还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尾音落下去,平而直,不太像疑问句,反而像是陈述句。   谢秋池眼睛有点发烫:“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穆柘很快追问,他忽然庆幸灯没有开。   谢秋池没说话,穆柘也反应过来,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他喜欢谢秋池都不用理由,谢秋池不喜欢他自然也不用,白痴才会要追着问一句“为什么”。   又寂静下来,两个人都面对面,穆柘能够感受到谢秋池身上传来的热度,如果小狗现在抬起头,他们几乎是一个呼吸交融的距离。   穆柘慢慢地平复情绪,理清思路,他刚才已经预演过很多个谢秋池的答案,所以现在并不能算作措手不及,因此很快就再次平稳开口:“我刚才说过,我们现有的关系不会因为你的拒绝改变,我仍然是你的主人,除非你不愿意。但我……不可避免地会有私心,如果有什么越界的地方,你可以直接提出来,不用瞻前顾后。”   “没有,您别这么说。”谢秋池皱着眉,他终于抬眼看着穆柘的方向,“您很好。”   “好像也不是太好。”穆柘道,他说完便不欲再与谢秋池争这个问题一般,很快站起身来,“睡吧,很晚了。”   谢秋池仍然跪坐在原地,待穆柘上了床,他才低声道:“主人晚安。”   穆柘“嗯”了一声。   备注:谢秋池:我不敢往下走。   穆柘:他只想留在这里。   天啊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这种大家都没长嘴的狗血剧情,耶! 第59章   概要:自找的   第二天,穆柘比谢秋池起得早些,将窗帘拉了一个缝看天气,外面还下着细细的雪,他这才打消了晨练的念头,回过头来时发现谢秋池已经跪起来了,满脸歉意:“对不起,狗狗起迟了。”   穆柘并不要求他每天早上用点特别的方式叫醒他,只是偶尔来一遭。   但两人开始一起晨练之后谢秋池已经养成了每天比穆柘起早一点,再钻进他被子里用嘴服务他的习惯。   穆柘往往在他拱起被子的时候就醒了,但不会拒绝小狗大胆的主动,反而会按着他的头逼迫他将自己的东西吞得更深。   有时候还会吩咐谢秋池转过身舔脚,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他因此翘起的屁股。   穆柘放下窗帘,走到床边拿过表戴上,一边看了眼表盘:“是我起早了。你可以再睡会儿,今天下雪。”   “狗狗伺候您。”谢秋池摇摇头,爬到他身边来,俯趴下去。   他腰背平展,只有蝴蝶骨依然突出,无声地邀请穆柘坐上去,骑着他去洗漱。   穆柘垂着眼睛看了他两秒,想着件并不相干的事——谢秋池好像瘦了点,肩背更削薄了,以至于那两块骨头尤其显眼。   “抬头。”他道。   卧室里仍然是昏暗的,谢秋池将头仰起与穆柘对视,被窗帘过滤了一道的朦胧光线下两人神色都带着倦意,这一晚大概谁也没睡好,于是穆柘就摆摆手:“不用,起来去洗漱。”   谢秋池顿了一下,听话地站起身,跟在穆柘身后。他拿不准穆柘的意思,试探着将牙膏挤好,看穆柘没什么意见地接了过去才松口气,又放好热水,等待穆柘洗脸。   两人洗漱完之后昨晚预约的鱼片粥已经好了,穆柘先盛了一些在谢秋池平时进食用的盘子里,粥还有些烫,他用勺子搅了几下才放在自己脚边,谢秋池忍不住有些开心地趴下去伸出舌头舔粥。   他很喜欢这样趴在穆柘脚边吃饭的感觉,但不是每顿都能这么吃,大部分时候他只能坐在主人对面吃东西。他不太喜欢那样,他更喜欢在穆柘面前当一只狗,这样更自在一些,也让他更亲近穆柘。   今天早上穆柘这一随意的举动好像又有些别的意思。   谢秋池在舔舐鲜粥的间隙间偷偷瞄了一眼穆柘,穆柘好像是在想事情,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粥碗里转圈,但下意识把脚往谢秋池背上一架,谢秋池就将背塌得更低了,让他踩起来舒服。   好像一切都没有变。   这是一个被谢秋池希望的结论,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客观结论。   他很难说自己现在是用什么心情来消化“穆柘喜欢谢秋池”这件事。不可能没有喜悦,这分明就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一个可能,但与此同时又有山压下。   谢秋池跪在铁索上摇摇欲坠,偏偏还背着一座大山。他不知道自己能往哪里走,又怎么走,但唯独一件事是确定的——他不想让穆柘不高兴。   可是穆柘已经不高兴了。   他也不想的,只是答应了又能怎么样,他不能告诉穆柘那些事。他知道穆柘讨厌隐瞒,又怎么会想接受一个连过往都无法坦诚的恋人。   大概率也不会喜欢。   谢秋池从来不会觉得他遭遇过的事情是自己的错,但他又确实清楚自己的软弱无力,如果他不惧言语的风暴,肖轻也没办法拿捏他。可惜事实就是他非常怕,因此宁愿受要挟也不想打破大致平静的生活。   穆柘又拿了纸巾给他擦脸,擦了两下动作却有些迟疑,但顿了顿还是继续擦下去,擦完扔了纸巾才淡淡道:“去洗碗。”   谢秋池默默站起来收碗的时候有点难受,他发现刚才那个结论是假的,昨晚那番话过后很多东西都会改变。   尽管穆柘不想表现出来,但谢秋池还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穆柘给出的许多温情都不是单纯给一只狗的,而是给谢秋池,如果谢秋池拒绝了,哪怕他并不愿意,穆柘也会慢慢地将这些东西收回去。   自找的。   谢秋池把手浸在水里,慢慢想道。 第60章   概要:论文写完了?   穆柘可以参加的活动是很多的,队里约着打篮球,同学约着撸串,还要抽空跟武术老师对打给自己来个全身按摩,大二上学期也慢慢忙了起来,他爸还经常一个电话召唤神龙一样带着他去参加这宴那会,希望他早点融入生意场。   正遇上他操心着谈情说爱哄狗的事儿,烦得嘴角直起泡。   等他想起自己好学生人设,就往图书馆里钻,抓谢秋池一抓一个准——这人总是住在图书馆一样,不上课就是在那里,穆柘拎本书晃荡一圈就能逮着他。   谢秋池没有问过穆柘,但一来二去也摸出点规律来,总记着给他占个座。   这次穆柘大概临时有事被绊住了,到了平时的时间还没来,他就有些心神不宁,看打字时总往旁边座位上搁的一杯子用来降火的三花茶上瞟。   穆柘不爱喝那玩意儿,自己绝不主动泡,但谢秋池给他泡了他也就不拒绝,所以谢秋池除了早上给他泡一杯,来图书馆也会带着,等穆柘来就给他换一杯。   他第一次泡这茶的时候穆柘拧着眉头嘟囔了一句什么,声音很含糊他没听清,正想问,下一秒穆柘就已经接过杯子了,问他怎么不多放点糖。   “您喜欢甜一点的吗?狗狗给您多加一块冰糖吧。”   穆柘却又掩了下杯口,像是忘了刚才的抱怨:“不用了。”   水汽附在他手上,他拍拍谢秋池的脸顺道将手蹭干:“乖狗。”   力道挺重,谢秋池被打得偏过头去,略不好意思地道:“应该的。”   论文快收尾了,谢秋池敛了心思把目光又放到屏幕上,等打上最后一个句号,又检查一遍,查重下来也发现没什么问题,他才歇口气,保存好论文合上电脑。   坐太久了腿有些发麻,他正想起来拿本书看顺便活动一下,就被人按住了。   谢秋池肩膀一僵,下一秒才放松下来,回头朝穆柘笑。   穆柘隐秘地捏了一下他的肩,又随手将座位上的杯子拿起来拧开喝了一口水,才坐下来。谢秋池看他一本书都没带,眼神有些疑惑,穆柘摆摆手,用气声道:“歇会儿,现在一个字都不想看。”   他好像是跑步过来的,虽然呼吸还算得上平稳,但鬓角粘了点汗。谢秋池点点头,垂眼的时候却看到穆柘裤角溅了一些泥水,在烟灰色的布料上有些明显。   谢秋池翻了下书包,发现湿巾用完了,就指指穆柘的裤角,又指指超市方向,便起身要去买湿巾。   穆柘默许了,跷着腿掏出手机来关了声音,看刚才路上时振动不个停的新消息,看完上下文他忍不住挑了下眉,迅速回复道:【我请你吃饭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小狗捏着一包纸回来的时候他还心情很好似的,唇角带着点笑,刚才眉间还聚着的两分疲意也散得差不多了。   他没接谢秋池递过来的湿巾,反而把手机推给谢秋池看:【论文写完了?】   看谢秋池肯定了,他便用手指点点摆在桌上的笔记本示意把它收起来,一边又噼里啪啦打下字:【今天没事,在这儿玩你】   谢秋池拉拉链的手停了一下,抿着嘴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厕所,有个人还在洗手,谢秋池有些紧张地埋了下头。穆柘老神在在,随意找了一间进去,谢秋池也有样学样,赶紧挑了穆柘隔壁,等外面水声停了,脚步声也渐远,便抱著书包去敲隔间的门。   “磨磨蹭蹭的。”穆柘睨着他道。   两人挨得很近,谢秋池几乎把自己贴在门上避免碰到穆柘,穆柘伸手拿过他书包挂起来,他就立刻从善如流地跪下来:“对不起,狗狗先给您擦一下吧。”   “想擦还是想舔?”   “……都想。”谢秋池轻声道。   他低着头认真擦那一小片脏污,混沌的颜色一点点晕染开,慢慢变淡,穆柘的手就随意地搭在他肩上,看他头顶的发旋。   一个并不太明显的漩涡,偏后脑勺一点,谢秋池被操得仰着脖子叫的时候就看不见。   谢秋池擦完裤子,正打算把穆柘同样弄脏了的鞋也擦一下的时候头被往下按了一下,脸正撞在穆柘裤裆上,他猝不及防,好容易才忍住惊叫,鼻尖下意识蹭着穆柘那块鼓起的地方。   穆柘被他蹭得起了点反应:“闻。”   他便有些迷恋地用力呼吸起来,热气撞在上面又扑回他鼻口,柔软布料下蛰伏的性器却在他的呼吸下慢慢硬起来。谢秋池贴在穆柘裤子上仰脸看他,眼睛里酿着略甜的情欲,穆柘顶了下胯撞击着他已经不稳的呼吸。   谢秋池读懂了这暗示,伸手去解穆柘的裤子。他动作有几分急切,于是穆柘笑了一声,捏捏他后颈。谢秋池被笑得脸红,但手上不停,等那根性器露出来便张口去含吻,手指也拢住下方的阴囊轻轻地揉搓。   “吞深点。”   穆柘一边说一边动腰往谢秋池嘴的更深处插,谢秋池很快就被顶得呜咽起来。   “想被人听到?”他问道,小狗的声音果然立马小了,一只手还在服务他,另一只手难耐地缠在他小腿上,竭力忍着。   穆柘没有让他给自己口到最后,很快就抽出来了,用水光淋漓的性器拍拍他的脸,哑声道:“起来转过去,屁股翘好。”   谢秋池舔干净嘴边混了其他东西的口水,站起来动作很轻地趴在门上,裤子半褪露出屁股。   “请主人操贱狗。”他说得又快又小声,但已经是难得的主动,穆柘很受用,压覆在他身上,滚烫的性器就在他臀缝里戳弄。   谢秋池还以为他要直接进去,吓得一抖,穆柘贴在他耳朵边上骂了一句“蠢狗”,插进去一根手指。   像是被这两个字舔到了耳朵深处,谢秋池又臊又兴奋,随着穆柘的动作晃动。   等扩张到三指的时候谢秋池里面也湿了,穆柘就用自己的东西替换了手指。刚塞进去一点,外间却突然有声音,隔着薄薄的门板几乎什么都藏不住,谢秋池顿时僵住了,穴口将他夹得极紧。   穆柘很不满意地揪他臀肉,咬住他耳垂含糊地用气声道:“放松。” 第61章   概要:你不喜欢吃甜的,难道是我喜欢?   谢秋池半偏着头看他,眼睛里全是焦急,穆柘便又往里面顶了一下,小狗的手撑着门板努力不撞上去,见穆柘毫不动容,终于还是努力放松了让他顺利进去。   隔间关门的声音让谢秋池越发紧张起来,穆柘挑了下眉,只朝他做着口型:“别出声。”   性器埋在穴肉里浅浅抽动,他极慢地去磨谢秋池的敏感点,像一种无声的折磨。   谢秋池腿有些软,难耐地仰起头来,头发蹭在穆柘脖子上,痒酥酥的。怕发出声音,他把下唇咬成薄薄一条透着青白的线,穆柘看不惯,便用手指去拨弄,谢秋池连忙含住他手指,自然不敢再咬了,用舌头裹住舔弄,默默地忍着那种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感。   这么慢的节奏穆柘自然也不会有多舒服,不过他爽就爽在玩狗,谢秋池无意识往后贴的动作和染上情潮又竭力忍着不敢叫的表情就很能让他产生快感。   就那么让谢秋池适应一般地缓慢抽插了一会儿,他主动往后退一步。谢秋池果然也跟着他动了,行动快过了想法,他先是翘着屁股贴着他不愿意分开,才反应过来一般略带茫然地回头看他。   要不是在这里,穆柘真想抽他几耳光看他的表情变化——他很喜欢看谢秋池猝不及防时候的表情转变,像是有些无辜,又乖乖地任他打,每次被打得偏过头也转回原位方便他下手。   他补偿自己似的捏住谢秋池的脸揉了几下,把手放在他腰上。   谢秋池看他不再动,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忍着羞耻自己前后摆臀。他还是不敢抓着穆柘借力,不过穆柘箍在他腰上的手很稳,又因为离开了门板,他一心想让主人爽,忍不住就加快了节奏,渐渐耐不住喘息。穆柘顺手捂住了他口鼻,小狗炽热的呼吸都喷在他手心里,挠得他发痒,等谢秋池脸憋得通红快要忍不住了他才松开手,欣赏他无声大口喘气的模样。   隔间的人终于出来了,哗哗的水流声遮掩下穆柘趁机大力抽插,谢秋池差点叫出声来,手也扶上了穆柘手臂。   他以为穆柘又要作弄他,祈求地偏着头望着他,穆柘不作声,只揽着他换了个方向,把他重新按在墙壁上。   谢秋池赶紧松开穆柘扶住墙,等刚才的那人走远了穆柘果然不再忍,死死按住他几乎是整根抽出再插入。谢秋池被干得说不出话,脸贴在瓷砖上降温。   穆柘终于笑着开口,声音也有些不稳:“这下舒服了?刚才一直想得很是不是?”   谢秋池闭着眼睛不住地点头,穆柘又道:“你说刚才那个人等了那么久,是不是就等着听你叫?你半天都不叫给他听,人家才不耐烦了。”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操着谢秋池,谢秋池在混乱的喘气间隙间憋着摇摇头,颤着声音回答他:“叫给您听。”   这种话不管听多少次都是舒服的,穆柘奖励似的把自己埋到最深处,逼出小狗一声模糊的叫。   他稍微低了点头想去亲谢秋池覆着薄汗的脖子,但犹豫了一下,最终变吻为咬,狼一般叼着那处软肉,尖锐的犬牙嵌进去,疼得谢秋池眉紧紧地揪在一起,压着嗓子求饶。   穆柘不理他的求饶,就那么咬着他,操他的力道大得谢秋池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搡进光滑的瓷砖里,掌心起了雾,好几次都差点打滑了。   等最后射给他,谢秋池眼眶都红了,穆柘才终于松口,用指腹揉着那处深深的牙印。   他抽出身来,谢秋池自觉地转过身来替他擦干净性器,他自始至终都捏着小狗颈后的牙印玩,指腹粗糙带汗,按在破了皮的地方,有种微小但是可以忍下的刺痛。   小狗任他施为,又窸窸窣窣把自己也收拾好了,穆柘才收手回去,摸摸自己的牙,笑道:“咬这么深也只是破了皮,看来我牙还不够利。”   谢秋池也反手去摸那里的齿痕,低声道:“您下次可以再咬重点。”   “不疼了?”穆柘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还红着的眼尾。   “嗯……还好,”谢秋池抿抿唇,白色在他唇间转瞬即逝,留下更深的红,“您喜欢就好。”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犹豫了一下,却掩不住亮起来的表情,问道:“主人要给狗狗穿刺吗?”   穆柘正在取挂在一边的包,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但没回答,谢秋池的热度便也凉了两分,讷讷的,觉得手脚都无处放。   果然,穆柘将书包塞进他怀里,打开了门:“你想?”   谢秋池默了默,放弃一般道:“也不是,狗狗无所谓,您喜欢就可以。”   又是这句话,穆柘握住门沿的手指收紧,觉得自己简直要出离愤怒了,有些僵硬地回答道:“算了。”   我喜欢我喜欢,我他妈还喜欢你呢,你怎么不一起答应了?   他把这句话放在喉管里磨,差点一冲动便要说出来,还好看偏头见谢秋池春情未褪的一张脸,总算吐了口浊气,嘱咐道:“你在里面多待一会儿再出去,别生怕别人看不出你被操过似的。”   谢秋池应了一声,脸又红了点,穆柘看他情绪似乎有点低落,又道:“陈舒尘出差回来,我让他顺道给我捎了钟记的岩烧小贝,在学校还有事吗?没事一会儿出来就回去吃。”   “也有狗狗的吗?”谢秋池似乎是没想到。   “你不喜欢吃甜的,难道是我喜欢?”穆柘有点郁闷,钟记只在当地开,是那儿出了名的招牌甜品店,因为生意极好每天买的人太多,连当地都服务不过来,更别说外送了,要吃只有去排队。   听宋倾声说陈舒尘去那儿出差了他就厚着脸皮让人帮他带,被宋倾声骂了好几句没法反驳的见色忘友。   谢秋池眼睛又亮回来了,点点头笑:“谢谢主人。”   他“嗯”了一声,合上门出去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等谢秋池。   备注:感觉自己最近写肉怎么提不起劲来,惊了o_O 第62章   概要:那副表情,说是黑社会来追债都有人信   回去的路上天渐渐暗下来,脏橘色的薄霞在太阳四周遮遮掩掩,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全是车轮碾过沥青路面和风的声音,穿插着尖利的喇叭声。   穆柘在红灯的间隙中看了眼谢秋池,他侧着头,脸离窗户很近,不知道是在看街景还是在出神,斑驳的光在他脸上打出深深浅浅的阴影,色彩闪烁,但他一直很安静,甚至显得有些倦怠。   谢秋池跟他说话的时候是很生动的,但他窥见过这之外的谢秋池——尽管只有一点点,他也想挖出更多来。   穆柘捻了捻手指,有点想抽烟,但忍下了。他几乎没有烟瘾,但也不在谢秋池面前抽,因为谢秋池看起来不太喜欢烟味。   他问过他,谢秋池并没有明确表示出什么厌恶,只说以前也抽过。穆柘那时候踩着他的手指随便碾了碾,问了句原因。   谢秋池大概是在随便糊弄他和说实话之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其实也不是很喜欢抽烟,一段时间之后……不适应,就没有抽了。”   “哦,这样。”穆柘抖了点烟灰在他背上,他手抬得高,但落下来的温度还是烫得谢秋池一抖。   他抽完了在谢秋池面前最后一支烟。   不过最近穆柘抽烟的频率稍微高了一点,用来提神和压下烦躁。   两人一路沉默居多,穆柘对此有些无奈,他本来觉得自己可以很轻松找回原来正常的相处模式,但谢秋池发呆的时候越来越多。   他既无法视而不见,又不能过多干涉,毕竟在上次问过这个问题之后谢秋池就有意遮掩,很利落地给他划了一条沉默的线出来。   于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慢慢转化成了一种难以言说并且难以排解的焦躁,憋得他心头起火。   穆柘手指不由自主地敲着方向盘,微微蹙着眉。   “番茄鱼和炒西兰花行吗?”   谢秋池叼着鞋放回了鞋架,闻言点点头:“狗狗来做吧?”   “我不想洗碗。”   穆柘打了个哈欠,神色恹恹地趿拉着拖鞋往厨房走,谢秋池跟在他身后,试图再劝:“狗狗洗就好。”   “这么勤快?”   “本来就是应该的。”谢秋池不好意思地笑笑,他打量着穆柘小半张侧脸,还是忍不住问道,“您今天很累吗?”   “被我爸拉去打高尔夫了,琢磨得烦。”穆柘按了下眉心,缓声道,“不爱折腾那套。”   于是谢秋池像找到了依据似的:“所以今天您得多休息会儿。”   穆柘总算笑了,瞥他一眼,给他让开道般往旁边一侧身:“上赶着揽活?那得按规矩来。”   所谓规矩自然是得让穆柘看得高兴,谢秋池红着耳尖在厨房门口把衣服脱干净,真空穿上围棋又戴上袖套,露出一整个起伏有致的背面。   穆柘倚在门边欣赏了一会儿,正打算先去洗澡,谢秋池放在裤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手刚刚沾湿,闻声回过头来看,穆柘已经把手机掏出来了,表情有些诧异地看着来电显示:“李老师?”   谢秋池呼吸一窒,手下意识扣住了料理台边沿,穆柘发问的那一瞬间他周围的空气似乎就被抽干了,很艰难地点了下头,努力镇定回道:“就是上次那个,给您说过的,微雕。”   “手擦擦。”穆柘握着手机走过来,打算递给他,走近了便颇有些不解似的笑他,“你是欠了人家几百万么,怎么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谢秋池迅速在围裙上抹干了手接过手机,也跟着笑一笑:“平时不太联系,狗狗有些没想到。”   “去接吧,我切番茄。”穆柘没再说什么,接手了泡在水里红彤彤的番茄,他撩了几下被番茄映得同样发红的水波,回头看了眼厨房门口。   门似乎是随手关上的,谢秋池又往旁边走了好几步,躲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去了,声音也压得很低,几乎听不到什么。   他把番茄往菜板上一扔,看它们滚了两圈才一手按住,随便切成乱七八糟的小块,随后有些气闷地搁了刀,等谢秋池接完电话。   微雕?   那副表情,说是黑社会来追债都有人信。   备注:我估摸着其实自己离完结并不太远啦,只有几个剧情点了,关键就是看我键盘的心意。实不相瞒,俺已经想好了两个番外o_O 第63章   概要:能接受吗?   他其实并没有等很久,门传来轻响,开了。   谢秋池踩着那双毛茸茸的拖鞋站在门口,身上还是只系了条围裙,他捏着门把,脸上浮了一层忐忑。   “急事?”穆柘把番茄块都倒进了碗里,正在洗手,听到动静关了水龙头回身看他。   “嗯,”谢秋池心跳如鼓擂,肖轻的声音被电流一扭曲似乎更添了金属的锈,现在还回荡在他耳边,让他觉得快要耳鸣了,他不敢走近穆柘,只遥遥和他对视着,轻声编织,“李老师让我现在过去一趟。”   “怎么回事?”   “他说有些麻烦,过去才说得清楚,老爷子不喜欢电话交流。”   短短时间内谢秋池实在难以编出一个完整的谎言,只好含糊其词,费了很大力气才维持住一戳即破的平静。   穆柘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把脸转了回去伸手开始撕那盒鲜鱼片的保鲜膜:“那就快去吧。”   谢秋池握着手机下意识往里走了半步,才回过神来,他应了一声,又急急补充道:“您不用等狗狗了。”   “快去,”穆柘摆摆手,很意味深长般,“临阵脱逃,回来收拾你。”   他这才一颗心落到底,眯眼攒出一个笑来:“那狗狗先走了。”   穆柘忙着处理那盒鱼片,始终背对着谢秋池,听他那边传来的衣料摩擦声,毛衣迸射出浅蓝的、并不扎人的光火,不知道是落在谢秋池皮肤上还是直接消散在空气中。   过了不一会儿,脚步声渐远。他也搁下了手里的东西,洗手擦净,撑在料理台上没动弹。   他想做的事儿不对,一二三列出了一万个不对来,但前后思量,他又在一万个不对里想找几个能够推翻全部的理由。   比如谢秋池情绪不对劲,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比如附近没什么出租车,谢秋池得走不短的一段路,他记得今天张维奇在运动场那边打球,现在开车过去找他借那辆摩托车完全来得及赶上谢秋池,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穆柘把车钥匙捏在手里,到门口弯下腰去拿那双刚被谢秋池放好不久的鞋。   比如他憋得快要重现宇宙大爆炸的奇景了,只是想随便找个途径发泄一下郁气。   穆柘突然直起身来用力把手里的钥匙砸在门上,又踢了一脚鞋架,鞋架晃荡着,好几双鞋都偏了方向,还有一只掉出半截,可怜兮兮地巴着一点容身之地不肯摔下来。   操。   穆柘吁出一口长气,忍着暴躁去捡起钥匙攥回手心里,鞋子他却不想管了,把一股子心烦意乱都揉回去扔进沙发,闭着眼睛思考番茄鱼的做法。   盐,白胡椒,淀粉……去你妈的跟踪狂。   橄榄油,水,番茄酱。   小葱。   穆柘抹了把脸,忍不住叹气,干脆坐起来拆了一盒本来打算全部留给谢秋池的甜点,两口一个,被甜得直皱眉。   这个时间段车很多,但打车的人也不少,谢秋池在路口站了好半天才成功打开一辆车的门,坐进去之后整个人都冷得打颤。   他的手机自刚才那通电话之后就沉寂下来,谢秋池万般庆幸自己之前就将肖轻的备注改得周全,不然今天这一出他简直无言可辩。   车里的空气很憋闷,陈旧的布料的味道,汽油的燃烧的味道,上一位乘客的香水的味道。   谢秋池有些脱力地靠在被摩擦得起球的头枕上,心想自己越来越习惯在穆柘面前撒谎了。   只想了一下他就像被烫到一样缩了手,手机差点因此滚落,谢秋池堪堪捉住一点边角,歪着头仔细地打量漆黑屏幕上的杂乱指纹。   肖轻突然发难,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在手机那边语气暴躁地骂了很长一串,谢秋池并没有注意听,只听到让他过去。谢秋池觉得自己其实被骂习惯了,肖轻说什么对他而言不太重要,只要他守诺就好,他守诺,不在他身上留伤,他就能瞒得久一点。   至于瞒不住了又怎么办……   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他接受那个不愿意去想的结果。   “能接受吗?”   下车的时候谢秋池听到有人在问自己,声音轻得几乎被掩在了耳朵的蜂鸣之下。   谢秋池把鼻尖都埋进围巾里,掐断了那个回答。 第64章   概要:怎么可能不急   穆柘一口气将整份甜食都吃干净,才消了点郁结之气,慢悠悠踱回厨房做那道该死的番茄鱼,直犯嘀咕——还不是照着小狗口味来的,他自己一个人吃个什么劲。   可是这不吃吧,又怪饿的。   他一边腹诽一边把清炒西兰花换成了辣炝白菜。   不用等你是吧,辣不死你。   可惜炝辣椒的时候失了手,到底少扔了好几粒进去,变态辣降级成了中辣,暂时达不到辣死谢秋池的程度。   上了桌还没吃两口,他便给谢秋池去了消息:【到了没,事情很麻烦的话记得说。】   很罕见的,穆柘捏着手机边角在桌上不停翻转,等完了好几首歌的时间那边也没有回消息。   电话铃响的时候他正撑着下巴出神,差点被吓一跳,翻过手机一看却不是谢秋池,而是宋倾声那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忙着吃饭呢大小姐,啥事儿啊。”他挑了片被炒得奄奄一息的白菜出来看,一边问宋倾声。   宋倾声的语气却不太好:“你现在在家?”   “在家,”穆柘皱了下眉,搁了筷子也认真起来,“怎么了?”   “谢秋池呢?”   “刚出去了,你找他打我电话?”刚说完穆柘就意识到不对,追问道,“怎么回事?”   宋倾声好像骂了一句什么:“真是他,你快来学校,我刚才看见他和一群人,好像往后山方向去了,推推扯扯的,感觉不对劲。”   穆柘猛地站起来往外走:“你别急,你现在在哪儿?”   “梅逸广场附近,我先去看看,你赶紧来。”   “呆着别去!”穆柘赶紧喊住她,“你凑什么热闹,你看见多少人?”   “……六七个,我走的小路,方向不同就晃了几眼,你家秋池太招眼了。”   “你在广场好好呆着我马上来,别跟上去。”穆柘有些头疼,匆匆换了鞋一路快步走,要到车库的时候忍不住跑起来,心里直骂娘。   宋倾声大概也听到他动静了,犹豫了一下,道:“我不跟他们起冲突,只是跟着看看。”   她没告诉穆柘其实自己已经从小路转回去后山那条道,追了一段距离了。   穆柘开了免提将手机扔到一边,放下手刹,听她语气和隐隐约约高跟鞋急促敲地的声音,哪还能猜不出来她早先斩后奏了,无奈叹口气:“后山打架滋事的地方就那么多,我来了再找也不迟,你别跟太近了,不用你当烈士。”   “呸,老娘帮你探路你哪儿那么多话,”宋倾声骂了一句,又忍不住道,“你别说得好像……我也就看了那么几眼觉得不对,万一是朋友呢,学长不像会惹事的人。”   不惹事,事却不一定不惹他,穆柘握着方向盘的手发紧,说得有些艰难:“他没朋友。”   “……穆柘?”宋倾声愣了一下,觉得他声音不太对。   “我没事。”穆柘迅速道,“你注意安全,等我来,听到没?”   “行那我先挂了,你开车小心。”   “别,”穆柘却阻止了她,“别挂。”   不等宋倾声疑惑,他就补充道:“挂了谁知道你敢做些什么。”   “穆柘你别太着急啊,开车呢。”宋倾声劝他。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穆柘踩到限速临界,目光直直地看着前面灯影交错,车流涌动的道路。   怎么可能不急。 第65章   概要:“对吗?”   穆柘一开始还能压着速度,可开了一段路之后遇上红灯,他忍不住捶了方向盘一下,唇抿得死紧。等零星几个行人过去之后,他一踩油门,竟是径直闯了红灯,甚至开始疯狂超速。   宋倾声刚才提醒了他应该先联系谢秋池,他才猛然醒悟似的让她挂了电话,然后打给谢秋池,但谢秋池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从得知谢秋池可能有事的时候他就难以冷静下来,在过滤了几个可能之后更是恨得直咬牙。他清楚谢秋池的性格,可能找他麻烦的大概只有那个不知道为什么欺负了他很久的肖轻。   肖轻……   穆柘把这个名字放在齿间磨了磨,没有再打给宋倾声,而是一边掌着方向盘一边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穆柘?”那边惊讶过后,笑起来,“今晚攒了个局,正想请你来玩呢。”   “郑哥,记得上次我让你帮忙查的人吗?”他这会儿没心思客套,单刀直入,“把他电话给我一下,资料还在的话资料一起,我很急,能多快就多快。谢了郑哥。”   郑重早些年在街头巷尾混,小有名气,后来转去酒吧看场,偶尔也去拳场玩玩,穆柘跟他打过几次就熟了,后来酒吧倒了之后还问过他要不要去他爸手底下做事,不过郑重志不在此,反而因为人脉广,自身又是个八卦料,干脆做起了私家侦探,穆柘上回调查肖轻找的就是他。   听穆柘语气和飞快的语速郑重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和紧急性,一口答应下来,赶紧翻之前存档的资料,没几分钟就发给了穆柘。   穆柘迅速记下肖轻号码,又扫了几眼他的资料,这才拨通了号码。   肖轻的手机倒是没关机,但是很快就被挂断,穆柘面无表情继续拨。打到第三遍,终于被对面极不耐烦地接起了:“谁?”   不等肖轻再说一个字,他已经道:“肖轻,C市人广德县五合村人,你爸因为猥亵幼童坐过牢,你妈在仁爱医院,家族有精神病史,对吗?”   那边寂静了一下,穆柘在短短的寂静里将车速又提高了,等他回应。   “你是谁,想干什么。”肖轻又问了他身份,不过跟第一次的语气大不相同。   “谢秋池,现在在你身边对么?”   “……姓穆的,”跟谢秋池的名字一联系,肖轻就认出他声音来了,骂了一声,然后把手机拿远,穆柘隐约听到他在让什么人先停手,忍不住把手机攥得更紧了。肖轻重新把手机搁回耳边,厉声道,“你要是敢动我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穆柘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校门口的拦车杆慢慢抬起,然后冲过去,在迅速后退的景色里慢慢问肖轻:“上次我警告过你,别动谢秋池,你没听懂吗?”   “哈,”肖轻带着惊怒嗤笑一声,“穆柘,你不是查我吗,那你知不知道谢秋池跟我什么关系?”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骚动,肖轻喊了一句“按住”,继续道:“我爸就是因为他,才坐的三年牢啊。”   穆柘一瞬间有点喘不过气来,脑子里“咚”地一声,被震得几乎看不清路,他下意识松了下手机,下一秒转而又握得更紧。   “……肖轻,别做会让你后悔的事。”他没有回应,只是一字一句警告道,然后才挂断手机扔在一边,短短几分钟通话,因为用力太大,他的手甚至被手机冷硬的边角硌出了两道痕迹,穆柘沉着脸往后山开。   备注:不是我想卡剧情,而是没大纲裸奔真的太伤脑子了(摸着新掉的头发哭兮兮说)   俺对不起你们(呆滞) 第66章   概要:“我现在不是在命令你。”   下晚课的学生很多,还好后山比较僻静,车速不受限制。只是穆柘一路上都没看到宋倾声,正想联系,她倒是先打了电话来,声音压得很低:“我找到了,在小竹林。我刚才喊了几个就在学校的人,应该也快赶来了,现在……他们好像没动静。”   她果然还是跟得很紧,正站在一块石刻后面,借高大的石头挡住自己,唇抵着话筒说话,没有告诉穆柘谢秋池被三个人一同按在地上,即便是远远看去好像也不太好。   穆柘表现得似乎很淡定,也没有追问谢秋池怎么样,只是问了句“你喊的人嘴严么?”   “……挺严的,都讲义气。”   “知道了。”   他一打方向盘转进去小竹林的路:“他们暂时不会再动,但你也别出去。”   “我傻啊,出去挨打吗。”她嘲了一句,又探头出去看情况,心里有点焦急,“你还有多久?”   谢秋池肯定挨了揍,就是不知道有多严重。这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下手估计很黑。   “马上。”穆柘道。   有句话怎么说,“马上”,指的是从这一刻到三个小时之内。对于有的人,你得问问他有没有上马,而对于有的人,你要问他马养大了吗。   还好穆柘不属于这两类人,他说马上,宋倾声悬着的心就稍稍松了点线。   果然,不过一分钟她就听到了车声,抬眼一看,嚯,穆柘那厮的远光灯差点刺瞎她的眼。   不过远光灯伤敌效果还是不错的,从肖轻一群人都抬手捂了眼就可见一斑。   穆柘也不立马下车,在车上坐了十多秒,直到肖轻破口大骂他才熄火拉手刹,开门站定。   宋倾声也适时站了出来,她深谙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和穆柘一道站得笔直,毛呢短裙下裸色绒袜裹着的腿也笔直,踩在细高跟鞋上气势逼人,要不是亲眼看着她从石头后面走出来,谁都不相信她前一刻还躲在那里焦急等待援军。   “秋池?”穆柘语气还算不错,谢秋池挣了一下,但他被按得太死,没能挣开,他脸被按在地上的方向看不到穆柘,哑着嗓子勉强应了一声。   穆柘抬抬下巴:“把人放开。”   “肖哥?”按住谢秋池的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片刻,又看向肖轻。   “放了呗。”肖轻摆摆手,死死盯着穆柘。   那三个人这才松了劲站起来,宋倾声数得挺对,连肖轻一共六个,站在一起颇有震慑力。   宋倾声低头瞄了眼手机,靠近穆柘低声告诉他:“最多两分钟就来。”她知道穆柘能打,不过对面人多势众,双拳难敌四手才是真理。   穆柘却安抚她:“没事儿。”言罢径直往那堆人里走。   那边除了肖轻都不太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要不要动手,神色间颇有为难之态——先前揍谢秋池的时候肖轻接了个电话就叫停,估摸着也是因为面前这个人,但两人看起来又太不对付了。   宋倾声紧张地握了握拳,忍着没有阻止穆柘,尽管穆柘和肖轻之间暗潮涌动,像是随时会对撞在一起,她还是比较信赖穆柘,相信他不会在这时候冲动犯傻。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到穆柘低声询问几句后扶起谢秋池,肖轻也没动作,一副默许他带人走的样子。   “肖哥,这几个意思啊?”   终于有人开口了,肖轻冷冷地看着穆柘,半晌扯出一个笑来:“今天麻烦你们了,就这样吧,改天请兄弟几个吃饭。”   几个人静默一下,也看出了苗头来,迟疑着:“那咱就先撤了?”   穆柘已经让谢秋池搭着他的肩,半抱着他走出去好几步了,小狗一言不发地靠着他,努力减少自己压在穆柘身上的重量。他闻言回过头来,似有些不解地问他们:“我让你们走了吗?”   “操!你他妈嚣张什么!”几个人立刻就爆了,要冲上来,宋倾声吓了一跳,握紧手机就打算扔出去先敲一个,还好这时候她喊来的三个人终于赶到了,看见这边情况,远远就大声喊道:“干嘛呢!”   那边被领头的肖轻阻了一阻,倒也没能真冲上来,正犹疑间,两帮人总算都齐了,勉强算个旗鼓相当,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   谢秋池走路有些艰难,左腿不太能使上力,虽然不吭声,但是冷汗迭迭,估计除了腿别的地方也挨过不少下,脸上也挂彩了,伤得实在不轻。穆柘不打算问他能不能自己走——他自己就能猜到谢秋池会给的答案,于是心无旁骛地一直把他送到车旁,打开门:“进去吧。”   他说完就站着不动等谢秋池慢慢坐进车里,但谢秋池虽然确实自己站直了,却没进去。他抬了抬手大概是想抓住穆柘袖子,但只动了一下就停住了,垂着眼睛低声道:“可以现在回去吗。”   “我让宋倾声先送你去医院,”穆柘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他裂开的嘴角和肿得很高的脸颊,“等我处理完这边马上去找你。”   他说完就喊宋倾声过来,宋倾声刚才一直站在两拨人对峙处,没好意思来当这个电灯泡,被叫了名字才一边走过来一边从自己毛茸茸的小挎包里翻湿巾,递给谢秋池:“学长,给。”   “谢谢。”谢秋池接过来将脸上沾着的泥擦了擦,他下手没轻没重,不知道痛一样,穆柘忍着没把那团小小的无纺布抢过来。   他把车钥匙给宋倾声,转身要走:“带他去医院。”   “哎哎!”宋倾声看着他的表情有点不放心,赶紧叫住他,又快又低地嘱咐道,“别闹太大。”   “我有分寸。”   “穆柘。”   这回出声的却不是宋倾声,穆柘诧异地回过头去,谢秋池站在大开的车门边,脸上说不出来是什么表情,或者大概是因为脸肿了,不管做什么表情都会有点变形,他就顶着那张变形的脸说:“别去,一起回去行吗。”   宋倾声当然不知道谢秋池喊穆柘名字的意思,但她本能地感觉到气氛不对劲,赶紧插了进来安慰谢秋池:“没事的学长,咱们得先去医院看看你的伤势,穆柘能处理好。”   谢秋池沉默一下,摇摇头。   两人相处至今,一次都没有用到过安全词,穆柘实在没想到第一次听到谢秋池喊自己名字是在这种情况下,但他愣神片刻很快反应了过来,在心里叹口气。   他重新走回去,谢秋池抓着车门的手形状不太自然,大概是抽筋了,穆柘的手覆上去握住他手指:“忍着。”   他将那根不住发抖的手指握得很紧,稍微用劲掰回了原位,然后揉了几下。   这动作在人前过于亲昵了,宋倾声下意识往前挪了几步挡住他们两个,穆柘浑然不管似的,又伸手将谢秋池汗湿的头发拨了拨,轻声道:“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等你来告诉我。我现在不是在命令你,但我有点担心,我希望你马上去医院,行吗?”   谢秋池嘴唇有些颤,他点点头,穆柘放下手的时候顺便蹭过他眼角,用指腹将那里的一点没有擦到的灰尘和刚涌出来的水迹擦干净。   备注:还好赶上了!!! 第67章   概要:持械滋事,我们自卫   穆柘也不问刚才都有谁动手了,气定神闲走回去,还没站定,挑了个离得近的就是当胸一脚,两拨人都猝不及防,那个被踢的更是直接被踢得摔出去,躺地上好几秒都没能爬起来。   这突然一脚直接点燃了炸药包,双方都爆了,当下便你出拳我出脚扭在了一起。   少年人打出了火气轻易是停不下来的,穆柘也没打算停,在一片混乱里接二连三逮了好几个人泻火——他本来就常年学拳练武,走的跟街头混混的乱打不是一个套路,现在又有人帮着,基本上是逮着谁打谁。   一拳打在肖轻脸上,他又别住肖轻脖子把他压在一棵树上,肖轻脸涨得通红,一边掰着他的手一边用手肘击打他腰腹,穆柘抬起膝盖顶在他肚子上,又狠狠踢了他的脚踝处。   “穆哥!”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穆柘正想躲,肖轻却反过来死死拖住了他,等到那人逼近之后已经来不及了,穆柘只好重心一偏,带着肖轻一起摔在地上,摔下去的同时用手肘抵着他肩膀把他压下去了一点,让肖轻帮自己垫了底。   冲过来的人就是最开始被他一脚踢开的,手上握着一把短刀,一看就是常年在街头浪荡的,走哪儿都带着。   穆柘刚才躲的那一下还是没能完全躲过,胳膊上挨了不浅的一刀,羽绒服光荣破口,羽绒争先夺后飘出来,有些还沾着点血。   那把刀一看就利,一时镇住了要过来帮忙的人,那个混混便骂骂咧咧地扑过来还想补刀,穆柘却已经趁刚才那一摔摆脱了肖轻,翻身而起,那一刀落空,扎进了泥里。   混混身手其实不错,刚才被穆柘踢翻是没什么防备而穆柘又力道很大的缘故。现下手上多了把刀更是平添底气,将刀抽出来在衣服上随手擦了两下,看着穆柘的眼神很是有几分狠厉。   穆柘并没有贸然夺刀,而是适当与他保持着距离,两人僵持了片刻,混混耐不住了,率先冲上来。   他没有把短刀明晃晃亮出来,而是反着藏在手臂内侧,这样穆柘很难把握住他出刀的角度,也就难以打落他的刀。   穆柘等他几乎冲到身前时略退半步,顺着这个动作矮下身来一个扫腿绊了他的小腿,又糅身而上顶在他肚子上,同时反手钳住来人手腕一扭。   混混暴喝一声,忍着痛在混乱中用刀划过穆柘手背,但穆柘下一秒就发狠拧脱了他的腕关节,在刀失去控制落下时又将他顶翻压在地上,扭头喊道:“捡刀!”   刀还是被自己这边人捡到了,穆柘一拳下去,受伤的手背哗哗涌血,溅在小混混脸上。   “操,按住他。”穆柘甩了下手,立马有人用刀比到混混脖子上,警告道:“别动。”   肖轻早就从地上爬起来了,但是站不稳似的倚在树上,看见这一幕,冷着脸擦了擦嘴角的血:“放开他,不然你还能抹了他脖子?”   “持械滋事。”穆柘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又指指自己,“我们自卫。”   他环顾肖轻那边的人,发现都被他揍过了,还揍得挺惨,满意点点头,对肖轻道:“他们可以滚了,你别动。”   肖轻摆摆手:“你们先走吧,今天对不住了。”   那几个人都很迟疑,没动弹——虽然打不过,但丢下肖轻跑又太不仗义了。还被按着的混混痛得冷汗直冒,还兀自叫嚣着:“走个屁!”   穆柘闻言狠狠踢了他一脚,踹得他整个人几乎缩在一起,才道:“松了吧。”   他又很自在地招肖轻那边的人:“趁早带他去医院,别在这儿放屁。”   “马三,别逞能,让你回去就回去。”肖轻不耐道,另外几个人被肖轻又劝了几句,过来架起马三,都犹犹豫豫离开了。   穆柘也对今天来帮忙的几个人点点头:“今天谢谢你们,都没受伤吧?”   “嗨,没事儿,倒是穆哥你。”其中一个朝他手上指指。   “小事情。”穆柘笑了一下,“你们也先回去吧,明天攒个局一起出来玩,我想单独跟肖轻聊聊。”   总归肖轻一个人也打不过穆柘,几个人挺放心,三言两语的,也都散了,小竹林里就剩了两个人。   肖轻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根烟出来点,他半倚在树上打量穆柘,吐出口雾来:“有事儿冲我来不挺好,你翻我家底,这行为不正派啊。”   “跟人渣就不讲手段正派了。”穆柘冷冷盯着他,“你用什么来威胁谢秋池的?”   “怎么,想要那个骚货小时候的艳照啊?”肖轻咳得弯下腰来,边咳边笑,“早说啊,早说我不就给你欣……”   穆柘上前一拳打在他脸上,揪住他领子:“操你妈!”   肖轻偏头吐了口血,就着这个姿势挑衅看着他:“哦,你不要?你不要那我可就群发了,再贴几张在布告栏上,帮他出出名。”   “肖轻,别惹我,”穆柘用力拍拍他的脸,“我爸确实洗白了,但他手底下做脏事的人还是找得出来。你不是亡命徒,做事之前想想你妈,还有你那个同样人渣的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去杀了他啊!”肖轻却大笑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不是因为谢秋池,我妈怎么可能……”   穆柘不欲从他嘴里听到谢秋池的名字,扇了他一巴掌让他闭嘴,直接道:“照片都给我,就算这件事了结了,不然就别怪我动别的主意。”   “比如呢,搞死我妈?”   穆柘不答,肖轻举着烟又吸了两口,积了一小截的烟灰一路烫着他的手滚下去,他眼神有些飘忽:“她不清醒的时候,恐怕求之不得。”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下,肖轻道:“照片在我家。”   备注:肝出来一章,打戏瞎写的太丑了随便看看就好呜呜呜,反正就是穆柘装个逼的事儿不用管他,我试一试能不能再肝一章 ,小两口见个面安抚一下?狗屁肖轻占老子篇幅(bushi) 第68章   概要:现在我问,你说。   穆柘坐在出租车上,捏着黑色塑料袋里那厚厚一沓照片。他让肖轻当着他的面检查了所有的电子设备,确定没有备份之后才离开,耗了不少时间。   手背上的伤口稍微凝了点血又因为打人崩开,穆柘叹口气。还好医院不远,他也懒得止血了,犹豫一会儿,将塑料袋打开一点,借着顶灯粗略看了下那些照片。   小时候的谢秋池有种男女不辨的漂亮,所以照片里除了不堪入目的性也有不少脸部的特写。其中有一张很干净,脸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有,连眼泪也没有,谢秋池大睁着眼睛看着镜头,雾蒙蒙的。   穆柘匆匆将塑料袋系紧,脱力地靠在椅背上,手背搭着眼睛。   谢秋池,怎么过来的呢?   他想不下去了,吐息间有种艰难的痛意,手背触到了滚烫的眼泪。   下车后穆柘没有立马给宋倾声打电话,而是先去小超市买了个垃圾桶,再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将照片一张张烧干净。偶尔走神了,还差点被烧到手,烧完之后他连桶带打火机都一起扣进医院旁边的蓝色大垃圾桶里,搓了搓滚烫的手指,才找宋倾声问清楚房号。   “那帮人怎么样了?”宋倾声大概是躲出来问他的,声音很小。   “打了一顿,除了肖轻都不太严重。”   “你的不太严重算哪个级别?”   “啧,就是个轻伤,有个人拿了刀我才下手稍微重一点。”   “刀?你受伤了?”   “嗯,不严重,行了,你进去看着秋池,我马上过来。”   穆柘进病房时还拎了三份鸡汤小馄饨,宋倾声气得要命:“老娘减肥呢,你故意馋我吧。”   “吃了能有二两肉?”她不吃就不吃呗,穆柘把她那份一起划给了自己。   谢秋池从他进来起眼神就粘他身上了,看到他衣服上的破口和手上的血迹,脸色一变:“您受伤了?”   穆柘瞥他一眼,把馄饨搁在床头柜上:“先吃。”   宋倾声挑挑眉,心说自己有点亮,便默不作声地退出病房,还贴心给合上了门——功成身退了。   单人病房里安静下来,穆柘打开自己那份馄饨,先喝了口汤。   “您先去处理一下伤口。”谢秋池有点着急,穆柘坐得离他不远,他清楚地看到他手背上那道口子拉得很长。   “喊了安全词,就连话也不听了?”穆柘头也不抬,吹了吹勺子里饱满的馄饨,沉声道。   “不是……”   “不是就闭嘴,吃。”   谢秋池终于抓起了勺子,两人沉默地吃完了这顿迟到的晚饭,穆柘将餐盒处理了,才仔仔细细打量谢秋池。   额角大概也破了,贴上了纱布,之前肿得很高的脸颊稍微消了下肿,没那么吓人,但眼睛里全是血丝,看起来很疲惫。   穆柘想起他之前走路的样子,皱着眉掀他被子:“腿怎么样?”   “只是有点扭伤,您的手……”   他话没说完,因为穆柘转头捏着他下巴就亲了上去,把剩下的话全部堵嘴里了。   谢秋池惊诧地睁大了眼睛,等穆柘放开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穆柘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肿起来的脸颊,看他痛得皱眉,笑了一下:“现在我问,你说,不准管多余的事。”   “……”   谢秋池在穆柘不在的时候想了很多,关于他的所有欺骗和隐瞒,但见到穆柘之后他什么也没有来得及想,只看到了穆柘身上的伤口,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为什么坐在病房里。   现在穆柘一句话就把他拉了回来,他下意识想往后面缩,但背后抵着墙,穆柘的手还放在他肩上。   谢秋池沉默了一下:“嗯。”   备注:肝半天,开了个头,秋秋红不红血丝靠我写,我红血丝靠熬?明天继续o_O   嘿嘿现在知道穆柘为啥狠踹肖轻脚踝了吧,他该的! 第69章   概要:都告诉您   谢秋池答应完之后表情就有些僵硬,不自觉揪住了被角。   他手上有很多细小的擦伤,碘酒昏昏沉沉的颜色干涸在他手背靛蓝的青筋周围,穆柘的手从他肩上拿开,然后放在被子上,朝他摊开。   他把手翻过来之后就看不见那道刀伤了,但掌心边缘仍然沾着一些暗色的血。   谢秋池没有再说什么先让他处理伤口的话,他在这种无声的催促里乖乖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旋即被很紧地握住,穆柘干燥的指腹压在他伤口上有点痒酥酥的痛。   他感觉还有其他地方也被很稳当地握住了,喉咙有些发痒。   穆柘有很长时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好像在很认真地看谢秋池眼睛下方睫毛的影子,又像在看很远的地方。   夜风挤进窄窄的窗口撩开雾蓝色窗帘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手指犹豫地动了动,摩擦着谢秋池略显苍白的皮肤:“我……”   他很想趁机问谢秋池那些他一直藏着掖着的往事,希望他的小狗愿意为了他去刨开深埋在山脉下滚烫的岩浆,事实上他也确实用过一些小小的技巧试图引导谢秋池主动说出来。   但现在谢秋池答应了要都告诉他,但这种不隐瞒却给他带来一种晦涩的钝痛,使他有些无法开口。   “我给你带来压力了吗?”他最后问了另一个也相当在意的问题。   谢秋池睫毛动了动,抬起眼来,他眼睛里细小的血丝密密的,眼睛睁大了点,显出点惊诧来。但这种惊诧并不是要反驳他的问题,而是似乎没想到会被看出来。   穆柘用拇指和食指挤压着谢秋池的指尖,挤出一点艳红,边沿却是青白的。他对这个答案已经明了,于是垂着眼睛往上加砝码:“不适应24小时的主奴关系,不想给人添麻烦,不想被发现藏着的隐秘,纠结于脱离常规的轨迹,这种压力吗?”   这种冷静的语气压得谢秋池心慌意乱,他下意识想否认,但惊觉自己竟然找不到可以否认的说辞,他嗫嚅着挑了个最无关紧要的来回答:“没有不适应主奴关系,狗狗想当您的狗。”   “对,所以你只希望停在这层关系上,”穆柘甚至笑了一下,语调平平,更像是在笑自己,“那么其他的,我都说得对吗?”   “……是的,狗狗很怕。”   “你觉得我会因为别人的错误责怪你,用异样的眼光看你吗。”   “您不会。”谢秋池指骨被穆柘捏得很痛,但穆柘大概根本没发觉自己用力太大,他一动不动任穆柘握着,声音有些干涩,“但同情,也不要。”   “我……从小学开始,就去离家很远的地方读书,那里不会有人认识我,我很怕他们……那些认识我的人,他们不管说什么都是在提醒我过去发生了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   他好不容易才学会不怕黑,也不怕性。他性觉醒太早了,被阴茎、羞辱、柳条做的教鞭、不听话就会关进去的小黑屋唤醒。   直到初中,他偶然从网上接触到bdsm,看到图片的第一瞬间他什么都没有想起,只感觉到电流一样的快感在头脑中炸开,他很快硬了,抖着手去关屏幕,最后咬着手臂呜呜地哭起来。   他不想怪罪自己,他觉得是那些蛇一样恶毒的笑给他带来了扭曲的性癖,但做噩梦的时候偶尔会听到有人不断地在耳边说“你本来就是这样的”,连带着那些龌鹾都似乎变成了他自愿的,像是他没有哭叫过,没有发抖过,没有趴在沾了秽物的马桶上呕吐过。   “秋池?”穆柘拉了一下他的手,皱着眉看他失焦的眼神,“看着我。”   谢秋池缓慢将眼神凝在穆柘脸上。穆柘眉弓比较高,显得眼窝很深,看人的时候很专注。他和穆柘对视着:“不想您知道,不想您同情。”   “但我并没有想同情你,同情是给跟我不相关的人的。我也不想窥探你,我只是想……”穆柘抿了抿嘴唇,有些不好意思一样,“我想更了解你。你已经知道了,我喜欢你,想了解自己喜欢的人。”   他移开目光,盯着被单上皱皱的蓝白条纹,语速很慢地问道:“我一直觉得我可以等,不想逼问你,但我没等到你的坦白,事实上,如果不是今天宋倾声看到你,你会给我什么借口?肖轻对你做什么,有你的什么把柄,都跟我没有关系吗?”   不该问这些,穆柘心想,他应该更顾虑谢秋池的情绪一点,而不是任由自己发泄。他突然察觉到自己越捏越紧,便骤然放开,想往后退一点,但谢秋池却反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他倾身太急,脸色比枕头还白,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不等忍过那阵眩晕他就急急道:“狗狗错了,狗狗都告诉您!”   穆柘没有抽出手,但语气发沉:“靠回去再说。”他有点后悔没把肖轻的头按在地上撞几下。   谢秋池还望着他,他只好把手往他怀里递了一下,疲惫道:“如果你能保证自己安全的话,我可以不在意你不想说的事。”   “不,”谢秋池摇摇头,“都告诉您。”   他很珍惜似的将穆柘的手放在自己怀前,轻声道:“您不要打断狗狗,好吗?”   “好。” 第70章   概要:那现在不许想   七八岁的小孩子明确懂得的东西不多,但却是揣摩周围人情绪的好手,对负面情绪尤为敏感。   虽说不是所有喜欢嚼舌头的人都能够底线低到对着一个小孩子说三道四,不过僵硬的笑脸,玩捉迷藏时被自家大人生硬捉走的伙伴,以及偶尔来不及放低的声音,都会被烙在角膜和耳膜上。所以谢秋池知道,自己和自己的母亲都不受这片街区欢迎,或者更准确地来说是嫌恶。   谢秋池对两三岁的事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在这个印象里,爸爸的角色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身上总带着洗刷不掉的烟味,他有时候会将谢秋池举起来吓他,高得几乎能碰到天花板上吊着的灯——或者是错觉,因为那种老房子的天花板真的非常高,并不是一个可以碰到的距离,但谢秋池也没有机会去证实这件事了。   六岁的上头,谢秋池他爸诊出了肺癌。II期肺癌五年生存率在30~50%左右,这还并不是一个让人绝望的数字。   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妈坐在昏暗的白炽灯下面,一边哭一边拿着纸算钱,卡了墨的圆珠笔在纸上拉出一道道不均匀的蓝黑色,偶尔是一条白痕,把纸划出破口。算完之后她抹掉眼泪,笑着对谢秋池说:“儿子,没事儿的。”   谢秋池吸着鼻子朝她点头。   但运气是不会跟着人走的,手术后癌症很快复发转移,医生建议采用靶向治疗,每个月就是小一万,还要辅助其他药物,再加上七零八落的费用,把一家人都钉在了医院。   医生也不忍心,推着眼镜问他们:“医保呢?医保可以报销的。”   他妈木呆呆地站在那儿,张了张嘴:“没买。”   医保表面上是职工必买,但实际上仍然存在一些企业由于不愿缴纳应该负担的那部分医保费用,用每月一两百对职工的“补助”来换取管得严严实实的嘴。   虚无缥缈的医保和近在眼前的补助金,很多人都愿意选择后者。   医生叹了口气,推着单子跟她解释:“如果……”   “医生,我们治。”   老房子就这样卖出去了,因为卖得急,价被压得很厉害,最后拿到手的不到三十万,谢秋池和他妈一起搬到了旧街区的廉租房——带给他多年噩梦的那片街区。   谢秋池很少哭,他大多数时候会安静地盘腿坐在他爸附近写作业,写完给他爸看。男人瘦得像是只有骨架,举不起他了,就摸摸他的头。   治疗费对于癌症病人来说是个无底洞,他妈扔进去的钱砸不出太多水花来,并且没两年就砸完了,开始四处借。   谢秋池拎着水壶去打了热水,在门口听见他爸沙哑的声音:“咱不治了吧。”   他妈没说话。   谢秋池长大之后隐隐约约明白,他妈不止借了亲戚的钱,还借了高利贷,枯黄了两年的女人买回来劣质的化妆品,晚上开始不归家。   简单来说,她做了街坊邻里最不耻的那种女人,背着丈夫在夜色里穿招摇的裙子,然后转头把钱继续填进黑洞里。   她长得实在不错,价钱开得高一点也有人买,偶尔喝太醉,被陌生的男人送回陈旧的廉租房,她胡乱踩着一双高跟鞋在包里摸钥匙。谢秋池听到动静出来给她开门,去抱她的腰想接住她。   男人的眼神落在他脸上,沾着酒气,烫烫的。   “你儿子几岁啊?”他问,咂摸了几下,“长得比你还好看。”   男人姓肖,叫肖荣。   谢秋池忘记过了好几个晚上,他妈突然又在夜里回来了,脸上的妆花了,眼线糊得很厉害,她抱着谢秋池痛哭,哭得比拿到诊断书那天还难过一样,化学品的芳香都蹭在了他脸上。   他妈最后摸摸他的脸,哽咽着问他:“儿子,我们救救爸爸好不好?”   谢秋池也很难过,他埋在他妈怀里点头,把眼泪悄悄留在她的裙子上。   “您可不可以,不要看着我……”谢秋池小声地问他。   穆柘从刚才起就一直和他五指交握,他努力克制着表情,不说话,只听谢秋池讲。   他好像有点回不过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秋池的问题,哑声答应:“好。”   他答完之后站起身来,半跪上病床,一只手仍然握着谢秋池,另一只手环过谢秋池的肩膀将他压向自己:“这样就看不见了。”   谢秋池的声音闷在他颈窝里:“后来肖荣的老婆捉奸,没有捉到我妈,看到了我。她把肖荣举报了,连带着和肖荣一样的人。”   原来不止一个人。   穆柘沉默地箍着谢秋池。   “我一直……很感谢她,但她因为这件事也受到了刺激,精神出了一点问题,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敢去看望她。”   “我爸最后还是没有治好。我妈为了还清高利贷,嫁给了一个挺喜欢她的富豪。   “她没有再见我,但是给了我很多钱,还让人帮我转了学籍,去另一个地方读书。   “我最开始也反抗过,但是没有用,会被打,关起来。不反抗他们就会给我吃饭,还有糖,吃完糖我总是吐,他们就骂我不知好歹。他们还说即便还小也要守承诺,我是自愿的,就不应该不听话,所以后来我就……没有反抗。   “我运气不好,大学再遇到肖轻,他还记得我的名字,找人查到了我的学籍档案。如果我是他,我大概也很恨破坏了自己家庭的人。   “其实……我没有觉得都是我的错,我找过很多理由来为自己开脱,我以为自己已经可以装作没有发生过那些事了。可肖轻那时候问我……如果不愿意的话为什么不去死。”   穆柘浑身一震,谢秋池紧紧地贴着他,在不断发抖,手指下意识抠紧了他的衣角,穆柘听到他终于哭出来了:“很痛,很害怕,我也想过的……”   “那现在不许想,”穆柘松开他,避开伤口给他擦眼泪,“现在我都知道了,对吗?”   谢秋池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我听了所有的事,那也应该帮你分担所有的情绪,如果你难过,就只能难过百分之五十,如果你自责,也只能自责百分之五十,剩下的都是我的,你要拉着我一起想吗?”他慢慢地又凑上去,跟谢秋池抵着额头和鼻子,“秋池,你知道不是你的问题,对吗?”   “……”   “眼睛睁开,”穆柘撞了他额头一下,“不是你的问题,对吗?”   “我知道。”谢秋池睁开眼睛看着他,隔着很近的距离,被水洗过的瞳仁里映出他的眼睛。   穆柘眼眶很红,这让谢秋池有点后悔,但之后他们接了一个很浅的吻,穆柘再度抱紧了他:“头还晕?”   “只有一点。”   “那就是很多点了。”   “真的没有骗您,只有一点点。”   “之前骗了很多次。”   “对不起,狗狗错了。”   “今天暂时不和你计较。”   穆柘很大度似的笑了笑,也不放开谢秋池,但是安静地抱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动静,谢秋池却有点着急了:“您还没有包扎。”   “哦……”穆柘这才想起来伤口还痛着一样,咧了下嘴,稍微退开一点脱下羽绒服。   脱到贴身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被血粘在一起了,谢秋池眉皱得死紧,想按铃喊护士,穆柘伸手挡住他:“等一会儿。”   “直接脱下来会把伤口扯裂的,您怎么……”   “我怎么?”穆柘挑挑眉。   “您是不是……讳疾忌医……”   “放屁,”穆柘乐了,径直把手抵到谢秋池唇边,“我说不让人看了吗?”   谢秋池还有些呆,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穆柘便碰了碰他的嘴唇,轻声哄道:“先舔干净,消消毒。”   备注:讲秋池父亲病那里我查了很多东西,但是看得还是很混乱而且不太符合剧情走向,所以是把很多东西混到一起的。   然后我发现自己可能要提醒一下……秋池说出来的话不一定是完全真实的,比如他说自己没有觉得自己是错的,但是注意他的用词“开脱”,其实他无法不为此事感到自责,他会欺骗自己的。(穆柘也是一样。)   哈哈哈哈还有就是不要信我胡言乱语啦,昨天说20%都说了瞎编的,看,今天不就80%了吗,你问剩下20%在哪里?开玩笑,一场谈话怎么可能完全解决多年心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只是迈出了很重要的……好多好多步吧。   他会有更多的勇气,也会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敢于接受更多的爱。 第71章   概要:男朋友?   谢秋池表情很错愕,大概没想到这时候了穆柘还要耍个流氓,但他很快就穆柘肯定的眼神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穆柘的掌沿,然后含住。   唇上细小的干皮一开始还触感强烈,并不柔软,但口水慢慢泅出来软化了它们。谢秋池一寸寸舔过去,垂着眼睛将零星干涸的血迹舔化,把铁锈味和着咸味一起吞进嘴里。   他舔得很轻,用舌尖试探一样,像是怕穆柘痛,穆柘倒是被他挠得发痒,又把手继续往他口中抵,谢秋池被迫张大嘴,将整个舌面都贴上了他的伤口。   凝结在一起的血液结了硬硬的痂,蜿蜒的一条,硌着舌头,谢秋池不敢太用力,轻轻描过去,舌头划过绷起的青筋裹住微凸起的关节,绕着它们打转。   快舔到手指的时候穆柘抬了下手:“嘴张大。”   谢秋池乖乖张开嘴,穆柘探进两根手指,去摸他的上颚。   他摸得很慢,缓而有力地擦过牙齿与牙床连接处,修剪整齐的指甲偶尔也会划一下软肉,谢秋池要攥住床单才能忍下那种让舌头都发麻的痒意,一动不动地张着嘴任他探索。   穆柘摸够了才又往里探,指关节抵着上颚,屈着手指进得更深。谢秋池难受地皱起眉,尽量将嘴张得更大避免牙齿磕到穆柘伤口。   “是不是发烧了,里面这么热。”穆柘嘀咕了一句,伸手贴了下他的额头,但他手太冷了,也感觉不出什么来,另一只手还在谢秋池嘴里作乱,手指不断进出着。   手指太灵活了,谢秋池正忍着那股难受劲,分了下神,一时没听清穆柘说的是“发烧”还是“发骚”,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穆柘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你想哪儿去了?”   护士进来的时候谢秋池脸上的红潮才退不久,喉咙里还留着刚才手指抠挖的触感。   擦过手的湿巾被扔进垃圾桶里,谢秋池的眼睛忍不住往穆柘手上瞄,生怕护士发现哪里不对劲。穆柘倒是坦然地任人动作,顶多胳膊上那道口子深了点,剪开衣料的时候扯得他皱了下眉。   便是如此,他还记着要逗弄谢秋池,按开床头的保温壶给他倒了小半杯水,当着别人明晃晃嘱咐:“嗓子不舒服就多喝点水。”   谢秋池不好露出异色,乖乖“嗯”了一声,一个劲盯着上药伤口的眼珠子终于转了转,移到冒着热气的玻璃杯上。他端起来吹一口,扑了满脸的水雾,白气升腾的瞬间掩了眼睛,透彻水面被砸出一圈晃荡的波纹,慢悠悠往外扩散着,再被杯壁挡回来。   护士走之前又再一次尽责地检查了谢秋池的情况,他脚扭得其实有些厉害,裹了弹力绷带还上着夹板,穆柘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门关上没多久就把他扒光了看身上的暗伤。   被踢打过的地方已经有了青痕,一块块染在谢秋池腰腹,背上和腿上也有好几处。还好之前要了瓶药酒,不过穆柘一只手缠着绷带不好动作,谢秋池很自然地要自己去拿药油,穆柘却摊开了另一只手:“倒这儿。”   “这个要搓热的,您不方便。”谢秋池解释道,他觉得穆柘给他看伤口看上瘾了一样,比对自己那见血的两处还上心,叫他有些无所适从。   “你来搓热,我给你揉。”   谢秋池只好倒在穆柘手心,再将自己的手贴上去将药油搓热,后知后觉想到——麻烦程度好像莫名其妙提高了。   但穆柘已经将手按了上去,抿着嘴掌心稍稍用力,在瘀伤处搓揉,让药力化进去。   刺鼻的药味也一道散开了,他略微低着头揉得认真,却也发现谢秋池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打转。沾着药油的指尖点点谢秋池大腿内侧示意他将腿张大点,他也顺便抬抬眼:“看什么?”   谢秋池被当场抓包了,还很有些怔愣的样子,低声道:“您对狗狗真好。”   这倒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不过这回穆柘没夸他嘴甜,也没给他举例说这是应该做的。   他一脸严肃:“说错了。”   谢秋池茫然地睁大眼睛。   “不是对狗,”他重新垂下眼去,手上力度加大了两分,“是对谢秋池,你别乱给我扣帽子。”   不大会儿功夫他已经强调了两次,上次谢秋池忙着辩解和认错,勉强盖了过去,这回却是明明白白,哑口无言了。穆柘也没打算听他回应,不再开口。   却没想到最后谢秋池自己打破了沉默:“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穆柘恰好揉完最后一处,将被子给他拉上,再抬脸的时候眼神很冷:“刚才答应我什么了?”   谢秋池被他看得一时没有说话,他便一字一句复述道:“你刚才说,你知道不是你的错。”   “……可我不值得您这样。”   诚实倒是诚实了,可惜就是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爱听,穆柘简直想狠狠打他一顿。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叹口气:“好吧,秋池是个小可怜、老古板,说这些是想听我夸你吗?”   谢秋池苦笑:“您别逗我了。”穆柘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试图用玩笑的方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早就察觉到了。   “谁跟你开玩笑,”穆柘俯下身来,用手背摩挲着他的下巴,绷带的触感有些粗糙,“如果你还要继续跟我讨论你值不值得喜欢这种狗屁问题,那我得写一篇论文当作作业交给你了。”   他语气仍然硬邦邦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堪称撒娇,谢秋池呼吸有些紧张,僵在那里不动。   穆柘仔细看着他的表情,忽而问:“秋池,喜欢我吗。”   这哪里是个问句,简直是陈述句了,他仿佛已经胸有成竹,但没有立马被回答,还是忍不住继续补充:“如果之前是怕我知道,现在已经不用怕了对不对,我还是一样……”   “喜欢的。”   穆柘卡了一下壳,谢秋池又道:“喜欢您。”   “那……男朋友?”   “嗯。”   穆柘突然吐出口长气,很累似的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你他妈,可折腾死我了。”   谢秋池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直觉要是道歉穆柘肯定会生气,于是他有些生涩地将手放在穆柘腰上,穆柘低低笑了两声,侧过脸亲了亲他耳垂。   他分不清是喜悦多一点还是茫然多一点,但乱糟糟的思绪都被穆柘嘴唇的温度加热后膨胀成一团挤散了,他暂时安心下来,心想,至少穆柘看起来很开心。 第72章   概要:你下次可以给我个惊喜   单人病房的床比普通病房大,两个人一起睡也不碍事,折腾到现在穆柘确实累了,本来也没有打算走,但看着谢秋池那副欲留又不敢开口的样子又生出些烦躁感来,便装模作样拎起被划破的衣服看了看,皱眉道:“勉强对付回去吧。”   他动手臂不太方便,谢秋池便直起身来帮他穿上,动作小心得像是在排雷,穆柘侧过头问他:“头还疼吗?要不要吃点药。”   “只有一点晕了,睡一会儿就好,您不用担心。”谢秋池道,他后脑勺被踢了几脚,一直有些犯恶心,不过只是比较轻微的脑震荡,休息了就没事。   “嗯,明天的课请假了吗?”   谢秋池还没请假,想了想,道:“狗狗明天的课在下午,上午可以去买对肘杖,扭伤了恢复得慢,总不能一直不上课的。”   穆柘又淡淡应了,再问:“单腿跳着去?”   “啊?”谢秋池被问得一愣,他倒是真没想过这茬。   他“啊”完立刻发觉穆柘语气有些冷淡,心知不妙,迅速把刚才的对话过了一遍,觉得找到了症结所在,赶紧回答道:“不是的,您……能和狗狗一起去吗?”   “我要是没问你呢。”   “狗狗刚才没想起这茬来……”分明是实话,谢秋池却莫名有两分心虚,“不是故意不告诉您。”   他前科太多,实在底气不足,而穆柘却没说是信了还是不信,又抛了个更莫名其妙的问题出来:“还有呢?”   还有什么?   谢秋池凝眉思索了几秒,觉得脑子都生锈了,索性壮着胆子求教:“狗狗想不出来了,求您告诉狗狗吧。”   穆柘很干脆地拒绝了:“自己想。”   平白遭殃,这哪里想得出来,谢秋池急得快冒烟,简直都怀疑穆柘又是在逗他了。   眼见着他再不开口穆柘就要走了,谢秋池一咬牙,拉住了他手腕:“您等等。”   穆柘毫无疑义地顺着他箍在他手腕上的力度停下脚步,不但没生气,面上阴云还散了些:“想到了?”   谢秋池的指腹刚好搭在穆柘脉搏上,皮肤下细微的跳动使他在这一刻忽然福至心灵,虽然不确定,但还是试着请求:“您留下来陪狗狗好么?狗狗慢慢想。”   “谁准你慢慢想了?”   话是这么说,但谢秋池分明看到他眼底散开的笑意,心下稍稍稳了些,朝穆柘笑了一下:“求您了。”   又撒娇了,穆柘挑挑眉,重新坐下来:“早干嘛去了,谁给你喂了哑药?”   谢秋池赧然:“您……怎么看出来的?”   “一个劲儿看时间,我眼神刚往手表上飘你就紧张,我又不瞎。”   “……狗狗错了。”   “下回还敢对吧。”穆柘很自然地接道。   谢秋池这回却没有一口保证,他认真想了一下:“狗狗有点改不过来,但狗狗会尽力的。”   这个答案并没有让穆柘满意:“我不要尽力,是必须。你必须习惯告诉我你想要的,做你想做的。”   他话锋突然一转:“刚才拉我的时候不挺主动的吗。”   “那是因为狗狗着急了……”   “如果你一直记不住你对我的权力,只想当我的狗的话,我会收回你的狗牌,让你先试试和我单纯谈恋爱的感觉。”   谢秋池下意识捂住了挂着狗牌的地方,他没想到穆柘会这么在意这种小事,更没想到穆柘会说“你对我的权力”,一时间有些无措——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对穆柘会拥有什么权力。   穆柘看他紧张成那样,忍不住笑了,把他手指从胸前捉过来拢住:“有哪里不明白吗?”   “有一点。”   “说吧。”   “狗狗觉得应该尊重您的意愿,”谢秋池不太适应这么直白地说话,眼神飞快地掠过穆柘的脸,盯着地板看,“想把您的想法放在第一位,如果您今晚不想留下来,狗狗虽然会……有点失落,但是也没关系,因为您更重要。”   “那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我以为你不希望我留下来,所以才要走?”穆柘点点他下巴示意他看着自己,“秋池,我不是每次都能看穿你,然后照顾到你,如果你一直试图把自己藏起来——不是像之前那样骗我,而是像刚才那样压下自己的想法,我很可能会忽略,然后让你失望。”   “狗狗不会对您失望。”   “ok,可以,你不会,但你不开心,我就会对自己失望。”穆柘缓缓道,“这是第一层,那么第二层,你为什么觉得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想法?”   “我喜欢你对我主动,向我提出要求,然后满足你。虽然我们的关系和普通恋人有一些差别,但如果我希望你进入情景,我会让你明白,而不是让你时时刻刻处在必须服从我、不允许提出要求的高压里。”   谢秋池的指尖被穆柘握得严严实实,渐渐暖和起来,他低声道:“您已经迁就狗狗很多了。”   “还可以更多,就像你对我一样。”   谢秋池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在酝酿着什么,穆柘不急,安静地看着他,半晌才听到他嗫嚅道:“那……狗狗想亲您,可以吗?”   穆柘乐了,伸手点点自己嘴唇:“你下次可以给我个惊喜。”   小狗挨过来含住他的唇瓣舔弄,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舌尖试探着撬开他齿关。穆柘懒洋洋地张开嘴任他探进来,等谢秋池更大胆地去勾他舌头时才不轻不重咬住他舌头,揽过他后脑勺拿回主动权。   晚上睡觉时,穆柘有意没去储物间拿多的枕头,两人躺在同一个枕头上,很有些亲密无间的意味在。   穆柘按了灯躺回来,手自然地搭在谢秋池腰上将他虚虚圈着,谢秋池呼吸放得很轻,怕吵到他一样。   “主人晚安。”   “晚安。”他刚闭上眼睛,鼻尖忽然被柔软的嘴唇极快地挨了一下,洋甘菊味儿的漱口水气息半苦半甜,穆柘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凭着感觉凑过去衔着谢秋池唇珠和他碰了碰,“睡吧。”   惊喜来得还挺快,他心想,将谢秋池揽得更紧了一点。 第73章   概要:你倒是想得美   谢秋池的腿将养了快小半个月,才脱离肘杖可以自如行走。穆柘这小半月来定时定点任劳任怨接送他,有时候在家里看他走得太慢,还会抱他几步,搞得他很有几分惶恐。   所以甩脱肘杖的那一刻简直浑身轻松,再加上受伤并没有影响他写结课论文,期末考试也是正常发挥,他甚至在心里小小地蹦了两下以示喜悦。   当然只能在心里蹦——伤都好完了,他自然而然又往穆柘身边一跪,穆柘俯下身来握着他小腿,在他脚踝上捏来捏去的,仔细看他表情,验得比谁都认真。好半晌才松开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谢秋池脚踝上的皮肉被他按得发热,正心猿意马,就就听穆柘问他:“想好怎么补了?”   “狗狗想好了。”谢秋池赶紧点点头,他当然知道此前穆柘一直不发作是因为顾及他的伤,现在免死金牌没了,他犯了那么多错,还要一桩桩一件件罚回来。   穆柘踩在他大腿上,示意他讲。   他本来已经做好挑刺儿准备了,结果没想到谢秋池一开口,就是背得很流畅的一篇小作文。   他这半月看来没少想这事儿,把穆柘所有会生气的点都琢磨透了,每讲完一点就顿一下,给自己一巴掌,扇到第三下的时候手腕被穆柘拦住了:“没让你动,先说完。”   谢秋池用力不小,几下就扇得很红,他顶着半边通红的脸朝穆柘笑笑:“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失败,想开启新的人生,但走了很远还是会被留在原地的噩梦惊醒。我一直没有逃出来过。”   穆柘把手搭在他后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谢秋池蹭得离他近了点,几乎是能栽进他怀里。   “您不知道,我的性格真的很糟糕,不讨人喜欢,我又怕和别人接触太多就会被拆穿,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会是这样了,但我遇到了您。一开始我只是想找个地方满足平时被压抑的自己,在现实里互不相干,我不用想太多。”   穆柘挑了下眉,似乎想说什么,但谢秋池停下来时他又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   “可您接纳我耻于出口的欲望,一边把我踩在脚下,又一边安抚我。您让我觉得即便我在做一只狗时也有完整的人格,而且也是……”他有些艰难地停了一会儿,“也是值得被爱的。您一直在吸引我,让我想靠近,靠近了又会觉得焦虑,因为我不敢让您知道全部的我,而您希望我坦诚。我越喜欢您,就越为自己的隐瞒感到忐忑,我想在您面前做一只干净的狗,偏偏缺少坦白的勇气。”   谢秋池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哽咽着抱住穆柘的腿,将脸埋在他腿侧:“狗狗真的知道错了,您怎么罚狗狗都好,狗狗都认,但狗狗以后不会再犯了,您相信狗狗,如果狗狗再犯,您就……您就不要狗狗了。”   他好像说了对他而言最严重的惩罚似的,手指不自觉握紧。穆柘嘴角翘了下,又压下去,严肃道:“你刚才说错了一件事。”   谢秋池抬起脸看他,眼神疑惑。   穆柘清了清嗓子,声音小了点:“我跟你们班同学聊过天。之前偶然间听过一点对你不太友好的评价,我就找到了那个女生想问清楚,你会介意吗?”   谢秋池的回答是抱住了他的腰,他扑得有点猛,穆柘被撞得往后仰了下,咧开嘴乐:“那我可讲了啊。谢秋池同学呢,不爱说话,又不爱笑,生人勿近四个字左边脸贴两个右边脸贴两个,额头上还挂个横幅写了个‘滚’,高冷气场开到一米八。不过有什么事竟然还会主动帮忙,人品还是看得过去啦,唉,多优质一酷哥啊,可惜没这胆子接近。”   他有意学女生的语气,说相声似的,说完自己就忍不住先笑为敬,谢秋池都听愣了:“您在逗狗狗开心吗?”   “那你开心么?”   “开心。”   “我说的也是真的,少拿你的自卑滤镜来看自己,听到没有?”   “听到了。”谢秋池仰着头,他这个角度正对上穆柘上下滑动的喉结,他犹豫了一下,直起身去亲。穆柘眼睛里惊讶的情绪很快散开,化成笑意,但舌头舔上喉结的感觉太刺激,他眯着眼骂了一声,手指插进谢秋池头发里。   他任由小狗像追球一样逐着他滚动的喉结舔弄,甚至小心翼翼地用牙尖磕了一下。   穆柘垂手捞住小狗的屁股,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腰,谢秋池借力顺势被他捞到身上去,两腿分开跪在沙发上,唇沿着喉结一路往上,穆柘略一低头,含住谢秋池舔舐他下巴的嘴唇,含糊道:“想挨操了?”   “想。”声带细微的颤动通过唇齿厮磨传递,酥麻感甚至让脊椎上炸开了一阵快意,谢秋池难耐地在穆柘腰腹上蹭了一下。   穆柘抵住他鼻尖,揉着他臀的手却忽然轻巧抬起再重重落下,谢秋池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穆柘半点不给他适应时间,一边用力吻他,一边用力打他,谢秋池在麻痒与疼痛里绵绵密密地叫。   等亲够了穆柘才松开他,甩甩手又给了他一耳光:“罚还没领呢就想着领赏,你倒是想得美。”   “狗狗错了。”谢秋池忙不迭道歉,感觉穆柘似乎要起身,半月以来被抱的经验让他下意识抱住穆柘肩颈,紧接着穆柘果然托着他想把他抱起来,谢秋池改变了一下姿势,用腿夹住穆柘的腰将自己紧紧贴到他身上去。   穆柘夸奖似的捏捏他臀尖。谢秋池骨架偏小,肉也少,但重量还是摆在那儿,穆柘抱他进调教室累出了满头汗,坐在一边歇气,谢秋池跪过去趴好让他搭脚,穆柘把他肩背踩低:“妈的,都没力气打你了。”   谢秋池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狗狗伤都好了,您不用这么累。”   他最近总是生出一种有些“不敬”的想法,越看穆柘就越可爱,以前穆柘在调教场景中更神秘、更威严,但现在多了点别的东西,谢秋池连听他喘粗气的声音都觉得性感又可爱,他还是想臣服于穆柘,但也想亲他,想爱他。   爱欲共眠。   穆柘用脚趾去揉他的发尾,又顺着脖颈滑到他嘴边,看着谢秋池将棉布连同脚趾一起含住,努力弄湿他们:“想抱就抱了。”   他就这么安静地让谢秋池给他舔了一会儿脚,谢秋池衔住袜子边看着他,得到同意之后急不可耐地用嘴将袜子褪下,舌头和脚底亲密接触。谢秋池像许久没见过肉星的小狗,一边舔一边用力地闻。谢秋池趴在那儿捧着他小腿舔到脚后跟的时候,穆柘才动了动脚,用脚背拍拍他的脸:“行了,放下。”   谢秋池动作很轻地放下他的脚,穆柘去一边找工具,光鞭子就挑了两种,散鞭倒是温和,但蛇鞭冷色的花纹就让人胆战心惊了,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刑具和助兴的小东西,穆柘都挨个消毒,在他面前摆好,打量了一下,先拿起一根戒尺。   “刚才还没打完。”他手指在谢秋池已经有了泛红掌印的屁股上贴了两秒作为安抚,“叫,但不许躲。”   他用戒尺打了谢秋池二十来下,谢秋池脚趾都紧紧蜷在一起,用力得快要抽筋,一边挨打一边哑声认错。   之后戒尺又换成咬人的蛇鞭,在他后背咬出一条条肿起的红痕,形成密密交错的网,罗住猎物和猎人,穆柘在把他翻过来之前扔了蛇鞭半跪下去吻他瘦瘠的山脉,在他薄薄的背肌上留下牙印。   他让谢秋池抬起腿分开,谢秋池将腿大大打开,眼泪流了满脸,翻身躺在地上之后眼泪又换了个角度横过太阳穴,没入发根,他的发根被泪水和汗水混杂着完全打湿,软趴趴的,性器也在疼痛中软趴趴的。   穆柘一只脚踩在他疲软的性器上,谢秋池抽噎一声,被刺激得硬了一点。镶着硬珠子的散鞭先是在胸膛挑逗,谢秋池忍不住抬了一下身体,既是因为后背的伤在地毯上磨得痛,又是因为乳尖的快感。等两粒乳头都微微立了起来,穆柘手法一变,从扫又变成了打。   即使镶了东西,散鞭也不会痛到哪里去,谢秋池早就被这种程度的疼痛驯服了,哼哼唧唧的,倒是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他不明白主人的用意,眼泪还没流干的眼睛湿漉漉望向灯光下的穆柘,穆柘看也不看他,只垂着眼睛饶有兴趣地看他跳动的性器。   他鞭打不停,脚却在谢秋池性器上打着节拍,漫不经心地踩。谢秋池很快就全硬了,下体忍不住往穆柘脚底蹭。   他眼神有些迷离了,却看到穆柘突然对他一笑,然后把脚拿开,再下一鞭直接打在了他硬挺着的性器上。   那一下简直像电劈了脑子,谢秋池张着嘴,甚至叫不出来,然而还没等他缓过这个劲,穆柘已经矮下身来,埋首含住了他软下去的性器。   “别……”   穆柘抓过他伸过来的手扣住,对他的阻止充耳不闻,仔细吻舔着他刚受过惊吓的东西。 第74章   概要:怎么这么粘人?   章前预警:  穆柘从来没有给人口过,牙齿还不小心磕了他几下。   谢秋池仰着头后脑勺死死抵住地毯,下巴与脖子几乎绷成一线,喉结剧烈滚动着,承受这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射出来的时候眼泪也重新滚落,他睁着泪意迷蒙的眼睛看穆柘压覆上来。   嘴里的精液在交换的吻里不断稀薄,穆柘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戏谑道:“自己的东西是不是比较好吃?”   他声音有点哑,谢秋池大胆地伸手抱住他,摇头:“您的好吃。”   “骚死你算了。”穆柘动作粗鲁地给他擦眼泪,谢秋池吸了下鼻子,努力抬起湿淋淋的下体蹭他,他闭着眼睛小声喊:“主人……操贱狗,操操贱狗……”   穆柘太喜欢他这股劲儿了,本来还想再磨他一会儿,但自己也被蹭得按捺不住,亲了亲谢秋池眼皮:“看着我,自己把屁股掰开。”   本来谢秋池是微微抬起上半身抱着他肩背,这下松开手去往下面,就又要倒回地毯上去,穆柘用手垫住他后脑勺:“这么急?”   “嗯,想被您操。”谢秋池声音还有点羞。   “帮我解开。”穆柘又亲他薄红的眼角,将流入发鬓的眼泪都舔干净,他情动难耐地喘息着,谢秋池摸索着帮他解开皮带,冰凉的金属扣擦过大腿掉下去,烙下了一瞬间的冷感,随即腿被穆柘提起,贴上了他滚烫的腰腹。   谢秋池仍然没忘记穆柘刚才说过的话,乖乖掐住自己臀肉掰开,穆柘撞进来,他就在穆柘凶悍的摩擦中颠簸,扭着腰叫。   囊袋和腹肌有时候撞上他的手,有时候撞上他红肿的臀,戒尺留下的伤更疼更热。穆柘操了他一会儿,握住他左腿小腿抬起来,侧头动作很轻地亲了一口脚踝再放下,谢秋池大声地喘着气、叫,被放下的腿又缠上穆柘的腰,他缠得很紧,换姿势的时候穆柘将他半抱起来,腿还夹着穆柘。   穆柘好笑地捏了一把他大腿,他盘腿坐着,让谢秋池坐在自己身上,明知故问:“怎么这么粘人?”   谢秋池很不好意思,他也觉得自己热情过头了,好像过于不知羞耻,脸涨得通红,但穆柘抚摸着他的背,在上面留下酥麻触感,又道:“这样真乖,我喜欢。”   谢秋池被这句话填满了,继续不知羞耻地粘着他,他命令谢秋池帮他脱掉上衣,一边托住他的屁股将他往自己性器上面钉,几乎整根的抽出与没入逼出了谢秋池的呻吟,他抖着手指去解穆柘的扣子,穆柘很配合地让他把衣服剥了下来,又腾出一只手,劈头盖脸将被汗打湿的衬衫扔到谢秋池脸上赏他闻。   谢秋池上下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激动得浑身发抖。   穆柘就着这个姿势操他,谢秋池性器重新硬了起来,在他抽出的那一瞬间差点又到了高潮,穆柘用拇指堵了下那个小孔,拍拍他屁股:“趴好。”   一阵布料摩擦声后穆柘再次覆在他身上,两个人都完全赤裸着,穆柘拦过他的腰让他后背贴上自己的胸膛,将长裤和衬衫扔到他面前:“在我射之前叠好它们。”   他重新插入进来,动作依然很悍,谢秋池一边被操一边试图抚平衣料,但被抵着敏感点狠狠研磨时他难以控制力道,反而将衬衫揉得更皱了。   “主人……嗯……求您了……您慢点……主人、您慢点……”   “慢了你怎么射?”穆柘问他,拇指还堵在他铃口上。   “不射了、狗狗不射了……”谢秋池拼命摇头。   “不行。”穆柘断然拒绝,一边吻他汗湿的脖子,一边含糊道,“一起射。”   他抱着谢秋池不断楔入,手掌揉着他的腹部去摸自己顶出形状来的性器,在最后终于释放出来的同时移开了压着谢秋池出精口的手指。   精液全部浇进谢秋池的肠壁,谢秋池被烫得忍不住仰起头,失去阻碍的性器也射了出来,有一部分还溅到了半天也没叠好的衣服上。   穆柘抱着谢秋池不放,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才闷声笑着将小狗的头掰过来与他接吻。   “爽吗?”   “爽。”谢秋池点头。   “但衣服没叠好还弄脏了,要罚。”   “狗狗知道了。”谢秋池还是点头,抓着穆柘横在他面前的手臂将自己窝进穆柘怀里。 第75章   概要:他们会喜欢你的   这几天走在街上已经可以看到树上挂的小灯笼了,一到晚上灯泡就在里面卯足了劲亮,映得绿浪翻红,店家放的音乐也多喜庆,敲锣打鼓宣告年节将近。   穆柘下半张脸都捂在口罩里,闷得怪难受的,逛街也有点晕乎。谢秋池一路都在偏头看他,把他看烦了,一巴掌把小狗的头按回去:“看我干什么,看路。”   他讲话瓮声瓮气的。   “您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明天再出来逛也一样。”   “就今天,”穆柘把手架在他肩上,明目张胆地半搂着他,“我都快好了。”   这事儿说来可乐,谢秋池前几天感冒,在床上的时候捂着嘴不给亲,穆柘气得压着他操还不让射,又扇屁股又扇巴掌的,过了会儿又捏着他手腕温声磨他,非说自己体质好,肯定不会被传染,结果第二天晨练回来就打了喷嚏。   不常感冒的人,这一感冒就来势汹汹,谢秋池给他量完体温,怪不开心地把温度计拿给他看,好家伙,37.6。   穆柘讪笑,连手带体温计一道抓过来握着,再三强调:“真没想到,我这些年都没怎么生过病。”   他吃过药有些想睡觉,见谢秋池不太信的样子,就撑着精神抓住他手指不让走,给他讲自己小时候的事儿:“我小时候体质挺弱的,三天两头就生病,我妈看得心疼,我爸就让我学武术,既是锻炼体质,也是保护自己……哦你还不知道吧,我爸以前生意有点儿涉黑,仇家可多了,一打一打的。嗯……他把我妈跟我保护得挺好的,我学了这么多年功夫,也就打架教训人派上用场了。”   谢秋池看他眼睛都懒得睁了,去探了下他额头,还是滚烫:“您声音都哑了,睡会儿吧,狗狗给您用毛巾冷敷。”穆柘不爱去医院,生病可费劲了。   他阖着眼睛“嗯”了一声,却不放手,反而抬手把谢秋池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压牢了:“你手怎么这么冷。”   “是您额头太烫了。”谢秋池都不太忍心气他昨晚非要亲的事了——他本来对着穆柘也就生气不起来,就是觉得心疼,“您先松开狗狗,这么放着不管会烧坏的。”   “烧不坏,”穆柘弯着嘴角直乐,“来,再亲一个。”   谢秋池算是发现了,这祖宗最近逮着他就亲个没完,还特爱留印子,亲得重了,能比他屁股上被打出来的还难消。   他当然不可能再亲穆柘一下,跪在床边好说歹说,求了半天,穆柘才把手一撒,懒洋洋道:“去吧。”   湿毛巾裹着冰块儿,谢秋池摸着够凉了,才拧得半湿不干小心翼翼往穆柘额上搭。穆柘睡得有点迷糊,滚烫的额头被这下冰得够呛,忍不住皱了下眉。   谢秋池赶紧把毛巾拎起来,紧张道:“太冰了吗?”   “还行,搁着吧。”   他这才又重新放上去,穆柘肤色深,这下却被烧得有点红,有些长了的头发还被枕头蹭乱了点,谢秋池看得忽然心头一动,要放下来的手就没能放成,忍不住揉了揉穆柘头发。   “做什么?”穆柘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亮亮地看着他,一副“被我抓到了吧”的神情,谢秋池赶紧顺势将被毛巾压住一点的头发拨开:“压着了。”   “想摸直说呗。”穆柘道,声音因为发烧的缘故有点没力气。   “您头发长了。”谢秋池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   穆柘笑吟吟地重新闭上眼睛,放过了他,顺着他接道:“不好看了?”   “您怎么样都好看。”   谢秋池坐在一边陪着他,怕吵着他睡觉没敢拿纸质书,只捧着kindle看。   那之后烧是退了,就是断断续续的一直也不见痊愈,谢秋池倒是好得很快,搞得穆柘很郁闷,但又得意:“你看,要不是我亲你一口陪着你感冒,你说不准也好不了这么快。”   谢秋池被他踩着,好半天才得出空来喘口气,分辩道:“狗狗宁愿自己多感冒几天。”   穆柘一脚又踩住他脸:“就你话多,狗嘴闭好了。”   想到这儿谢秋池忍不住小声道:“您前天也说快好了。”   穆柘揽着他,很有计划似的往一个方向走,闻言就笑:“再逼逼这事儿我就揍你了。”   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谢秋池觉得屁股一痛,赶紧把嘴闭上,换了个话题:“不是买年货吗,吃的在下面。”   穆柘却是站上了往上走的电梯。   “之前订了点东西,今天去拿。”   电梯上窄,穆柘本来就比谢秋池高,还又松开他往上站了一阶,偏着头跟他说话时就有那么点睥睨的意思。谢秋池特别喜欢这么从下往上看着穆柘,而且这还是公众场合的无意识动作,穆柘看他两眼他心里就痒了。   穆柘大概看出来了,眼神也有点变化,借着给他理帽子的时候凑到他耳边,压着声音喊他“小骚狗”。   谢秋池臊得脸红,穆柘顺手捋了羽绒服那大绒帽沿上的浮毛,用手指捻了捻,往他脸上一吹,小狗没敢躲,被吹得眨了眨眼睛,穆柘扶着扶手直乐。   五楼是各种珠宝专柜,谢秋池没走两步就想到什么似的脚步停了停,脸上写了惊讶看穆柘:“您……”   穆柘挑挑眉:“怎么?”   他问完自己也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不是。”   谢秋池简直尴尬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就联想到那里去了,点点头,最后那下点下去就没有再抬起来。   穆柘搭着他的肩把他拉近,脸上带了点笑:“这次暂时不是,要真是戒指,那肯定是求婚用的,我哪能拉着你一起来选,那多没劲,一点惊喜都没了。”   他顿了顿,心情好得不得了:“失望了?”   谢秋池用力摇头:“没有没有,我想太多了。”   “也不是不能多想点。”穆柘意味深长道。   他熟门熟路带着谢秋池拐进一家店,报了身份,又填了些信息,把拿到的小盒子往兜里一揣,两人这才继续逛商城买年货。   这阵子太过热闹,不管逛到哪儿都是人,结账的队排得头不见尾。他们本来没什么要买的,毕竟这年横竖是要回家过,该添置什么那都是爹妈的事儿,犯不着凑这热闹,但穆柘还是拽了人出来,还给他安排了一辆购物车,两人一人握着把手一边,慢悠悠晃,时不时扔点零食进去填着。   逛到生活用品区时穆柘来劲了,看中什么也不直接拿,就问他意见,最后捡进去的东西都是双份,谢秋池看着车里一看就是同一款,只有颜色不同的什么毛巾、杯子,后知后觉发现自家主人这是在添置情侣套装。   他想到这两个字还有点像在做梦,脑子终于转过来了,又开始想穆柘刚才那些话。   什么叫这次暂时不是?   这次不是,那下次呢?   惊喜?   什么惊喜?   他脑子里雾蒙蒙的,拨不开去,由着穆柘带着他四处转,最后两人又一起排队,一起拎着大包大包的袋子去停车场。穆柘没空余的手揽着他了,但他们挨得近,肩膀时不时撞一下,撞出来细枝末节的暧昧还一荡一荡地砸他。   等回到家洗漱完,穆柘才亮出那个刚才闹了个乌龙的盒子给他看,里面竟然是一对黑色的耳钉,不规则几何型,两只还长得不一样。   谢秋池跪在穆柘脚边,右耳耳垂被穆柘捏着揉,感觉差不多好了,就抹了酒精,又给他点了记号,捞出酒精里泡着的耳钉甩了下。   耳钉都被绞了一截,末端的针很锋利,穆柘捏着谢秋池耳朵看了一眼,只吩咐一声“别动”,半点也没迟疑直接就扎进去了。   谢秋池甚至没觉出痛来,就听见穆柘笑了:“之前不是想穿刺?这个好看么?”   他说的是那次谢秋池主动问的事,那分明是小狗会错了意,他却又曲着一解,谢秋池羞赧地摸摸自己还空着的左耳:“好看,您自己画的样式么?”   他感觉这个样式像是那家店独一份,恰好穆柘又说是订做的。   “你在我身上找出了艺术天分?”穆柘踢了他一脚,“朋友画的,他以前学画,连婚戒都是自己设计的。”   提到婚戒,谢秋池又有些别扭了,但没等他别扭完,穆柘就从沙发上滑下来,盘腿坐着了,朝他指指自己左耳:“该你了。”   谢秋池刚才还在疑惑怎么只穿了一只,这下真相大白,一时间没动作,只呆呆看着穆柘。   穆柘拿手背拍拍他的脸:“愣着干什么,快点,左边耳朵。”   谢秋池终于把手放到穆柘左耳上,穆柘被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你重点儿不会把我给捏死,轻了揉不开。”   “嗯……”   临要穿过去的时候穆柘总怀疑小狗下不去手,警告道:“你利索点,慢了才疼。”   等两个耳钉都穿好了,穆柘明显兴致勃勃,拉着谢秋池去穿衣镜前看。   他从后面抱着谢秋池,两个人的耳钉一左一右,明昭昭的,谢秋池没有问他“被人看出来了怎么办”。   他明白,穆柘就是要让人知道。这不惊奇,穆柘本来就不是怕别人目光的人,惊奇的是他竟然也没有一点抗拒,甚至只觉得喜悦和激动。   谢秋池扭着身子去抱穆柘,一个劲地喊他“主人”,穆柘将他抱了满怀,不厌其烦地应声,差点忍不住想吻他,但最后还是偏着头吻了下小狗刚穿了洞,有些泛红的耳垂,金属的耳钉被嘴唇烙了个滚烫的印。   谢秋池安静下来,仰着头去亲穆柘的耳垂,又亲他脸颊,他发现自己其实也和穆柘一样喜欢亲吻,只是不曾过多地表露出来。   快要亲到嘴唇时穆柘避开了,把他往外推了下:“不许重蹈覆辙。”   明明他才是那个因为逞“口舌之快”好好生了场病的,这话说得却比谁都还坦然严肃。   谢秋池忍不住笑了,穆柘搓搓他的脸,趁机道:“秋池,过年跟我一起回家。”   “啊?叔叔阿姨都……”   “你想他们知道吗?”   这个问题谢秋池回答不出来,穆柘已经拍板:“晚了,就算不想,他们也知道了。”   谢秋池神色瞬间很紧张,穆柘笑着把他抱紧:“别担心,小狗这么乖,他们会喜欢你的,我妈最喜欢狗了。”   “您……”谢秋池分明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也窘迫极了,“您别……”   “别什么?”   穆柘问他,他又摇摇头——穆柘说什么,好像都是可以的。   “快点答应,我困死了。”他像模像样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涌起点雾来,把谢秋池泡得昏头转向,慢慢地点了头。   “乖狗。”穆柘奖励似的亲他脖子,那力道又半点不像困了,吮吸出一个鲜明的痕迹才满意,卸了大半重量在谢秋池身上,推着他走,“去床上。”   备注:嘻嘻你说这某人是困还是不困嘞o_O   (反正我困了,没有x生活的人就是要早点睡!)   超过十二点了呜呜呜,看来是天意,因为有点粗长所以俺今天不更啦!(理直气壮) 第76章   概要:听上瘾了还?   盘山道上车很少,这片山远离市区,山上都是些错落布局的小别墅,互相之间隔得远,平时互不打扰,私密性比较强,风景也好,很适合修身养性。   谢秋池觉得车里暖气开得太高了,因为掌心里全是汗,他有些坐立难安,一会儿扯一下衣摆,一会儿手指没有规律地在腿上轻敲。   穆柘余光看到他的动作,终于开口:“坐好,再紧张就玩点游戏放松。”   他拐过一个弯,有心思偏头朝谢秋池笑:“还是说,小狗就是想玩游戏了?”   “您别逗狗狗了……”谢秋池低声道,他想到一会儿要见穆柘爸妈,哪里放松得下来。   “谁逗你了,”穆柘把头转了回去,笑吟吟道,“跪下。”   谢秋池眨眨眼睛,从座椅上滑下去,面对穆柘跪下。   他还真怕穆柘在这时候玩他,不过穆柘却没下一个命令了,只是喊他跪着。谢秋池就借这个机会明目张胆地看穆柘的侧脸,看着看着,竟然真的安定了下来,默默地一直跪到穆柘让他起来。   穆柘熄了火,瞥他一眼:“跪着就舒服了,看你贱的那样。”   “主人……”谢秋池眉头蹙着,很难忍的样子,“狗狗都要……硬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应该给你戴个笼子,你就不怕说了。”穆柘看他那副隐忍的样子笑得挺欢,不过也没再刺激他了,拉好手刹下车。   谢秋池把后备箱里买来的礼物都拿了出来,紧跟在穆柘身后,被他拽着胳膊一拉拽到身边,穆柘笑眯眯地跟迎出来的妇人打招呼:“王妈,过年好。”   王妈一看到他就笑开了:“回来啦,过年好啊,”她别过眼看到谢秋池,也热络地打招呼,“这是小谢吧?”   “您好。”谢秋池礼貌地朝她点点头,低头找到分门别类准备好了的礼物袋子递给王妈,“祝您新年快乐。”   他早早就跟穆柘打听了他家里的情况,为了“送礼情报”可没少受穆柘折腾。   王妈挺惊讶地接过来:“你太客气了,小穆你赶紧带人进去吧,在这儿外面当心冻着。”   她却没有要进门的意思,倒是颇有副行色匆匆的姿态。   “您这是去哪儿?”   “太太招了个新厨子来,我去接他,顺便领着熟悉一下厨房。”   穆柘一转念就想明白了,边穿过花园往屋里走边跟谢秋池道:“怪不得我妈问你忌口和喜好,王妈是跟着我家从蜀市来的,擅长做川菜,她怕你吃不惯。”   谢秋池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忍不住道:“其实狗狗不挑食的。”   穆柘顺手在他嘴边做了个拉链的动作,谢秋池赶紧点点头:“我错了。”   “记在账上。”   他们进屋的时候杜晓月正坐沙发上跟闺蜜打电话,打到一半瞥见俩人,赶紧对那头道:“挂了挂了,我儿子带着女婿回来啦!”   别说谢秋池,就连穆柘也被震了一下,哭笑不得:“妈,您瞎说什么呢。”   杜晓月理都不理他,挂了电话就特别激动地过来接过谢秋池手上几个礼物袋子塞穆柘手里,跟谢秋池抱了一下:“小谢新年好呀,路上没累着吧?”   谢秋池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下意识扶了下杜晓月的背:“伯母您好,不累的。”   “您儿子开的车,他有什么可累的。”穆柘乐了,转头把袋子放下,“您再抱着他不放,我可吃醋了。”   杜晓月笑着啐他一口,又拍拍谢秋池的手:“小谢来这边坐。”   谢秋池被她引着,回头看了穆柘一眼,穆柘递给他一个“我就说吧”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给杜晓月打的那个招呼太过头了,杜晓月本来就是热情的人,一听那句“您对他好点儿”更是跟打了鸡血一样,拉都拉不回来。   不过小狗一脸应付不过来的样子还挺好玩。   大概是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儿子领人回家,杜晓月对男女倒是没什么要求,只觉得穆柘谈恋爱可太难得——她净记着这儿子小时候招猫逗狗讨人嫌的模样了。   光记着还不得劲,她对着谢秋池谈性大发,聊了一会儿无关痛痒的,便抖落起穆柘小时候的事儿来。   谢秋池出于好奇,听得有些兴致勃勃,紧张也没了,时不时应几句,只觉得杜晓月很亲切,穆柘却无奈极了,伸手过来直接捂了他耳朵:“您还是继续煲电话粥去吧,我们自己玩。”   “穆柘……”谢秋池小声喊了他一句,握住穆柘手腕想把他手拿开,穆柘却纹丝不动,他到底不敢跟穆柘硬来,两人这样跟在长辈面前调情一样,谢秋池脸都红了。   杜晓月倒是没什么长辈的自觉,看得很乐呵,还稳稳地点点穆柘:“你就欺负人家吧,真讨人嫌。”   “我跟他好着呢,讨谁嫌也不讨他嫌,”穆柘终于松了手,他浑然不害臊,上半身压在谢秋池肩上想拖他走,“不许听我妈黑我了,我带你参观我房间去。”   “德性,我说的哪件不是事实?”杜晓月很不屑,还朝谢秋池道,“秋池,下回我偷偷给你讲啊。”   “好的,谢谢伯母。”   谢秋池回答完,就被穆柘架着往楼上推,在他耳边咬牙:“听上瘾了还?”   他笑着小声道:“您小时候真可爱,怎么会想要用钠炸鱼。”   “闲着没事儿干,最后鱼没炸到,那玩意儿在水上一通窜,把我妈养的花给炸没了,我爸逮着我就是狠揍。”他自己讲起来倒是挺得意的语调,进了房间关上门看到谢秋池还在乐,把他往门上一压作势就要打他,“再笑?”   谢秋池安安静静地被他压着,眉眼间笑还没有散开,忽然轻声道:“谢谢您。”   杜晓月刚才跟谢秋池聊了那么多,什么都问了,愣是没问一句他家里的情况,谢秋池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穆柘早就铺好了一切,密不透风地保护着他。   穆柘扬起的手落下来捏住他脸,往一边拉:“谢我我就不打你了?”   “狗狗是您的,您怎么对狗狗,狗狗都开心。”   “甜言蜜语一箩筐,”穆柘又揉了揉被他捏红的脸颊,“喂你那么多吃的,怎么不长肉,都捏不起来。”   谢秋池提到这个就有点苦恼,他体型偏瘦,身上肌肉也少,特别羡慕穆柘的身材,但跟着穆柘健身也不太管用。   “狗狗想增肌。”他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胸肌还是腹肌?”穆柘一边问一边将他身上的宽松款毛衣撩起,伸手进去摸他,“谁让你运动不认真了。”   乳尖被捏住亵玩,谢秋池难耐地仰了仰脖子:“您总是折腾狗狗……”   穆柘老是趁着运动的机会给他身上“加码”,他怎么认真得起来。   “不乐意?”穆柘拧了下他乳头,逼出一声压低了的叫。   谢秋池摇摇头:“乐意……”   “下回给你定任务,完成了赏你,完不成加倍赏你。”   这可就是自找苦吃了,谢秋池被逼无奈,苦着脸点头。   穆柘手已经滑到背后将他环住,又往下溜,隔着牛仔裤粗糙的布料大力揉搓他屁股,把下巴搁在他肩上闷声笑:“屁股上肉倒是挺多的。”   “主人……您好多奖杯。”眼见着穆柘就要脱他裤子了,谢秋池眨眨眼睛转移话题。   穆柘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脱了看。”   备注:用钠炸鱼是俺们高中学长做出来的牛事儿哈哈哈哈,炸的还是学校塘里的鱼,高中三年我和它们培养了深厚感情,害,真想念它们,还有鱼塘旁边栽的海棠树,海棠树的果子可好吃了,酸酸甜甜。 第77章   概要:在少年穆柘的房间里相拥   谢秋池很心虚地瞟了一眼门,穆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喊破嗓子都没人来救你,再说了,让你脱又没说要马上操你。”   那就是隔音很好了,谢秋池松了心,却被他说得有些脸红。   他先去脱已经被解开的裤子,正想撩衣服,却被穆柘按下了:“毛衣留着。”   黑色毛衣遮了差不多半个屁股,就显得露出来的地方更白,谢秋池不自在地扯了扯下摆,立马挨了一巴掌。   “狗狗错了。”谢秋池很快就自觉地背好手,穆柘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用手勾出小狗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狗牌,当做项圈一样勾着,领谢秋池去看他玻璃柜子里放的东西。   里面好些奖杯和奖牌,有正经比赛的,也有些看着很好玩的。   “您还参加过钓鱼比赛啊?”   “独门绝技,可不是吹的。”穆柘用小指头勾着牌子晃了晃,很得意的样子。   最上头那层还放了个篮球,看着很旧,穆柘看谢秋池眼神在上面多停了一会儿,就主动解释道:“我的第一个篮球。”   “您真念旧,”谢秋池点点头,他又对下层一座帆船模型来了兴趣,半躬着身仔细地看,“这是……五月花号吗?”   “嗯,有段时间挺感兴趣的,”他一边说一边揉着谢秋池屁股玩,“你喜欢?”   “狗狗喜欢短衬衫号。”嘴里还说着别的,谢秋池有些羞赧,但还是把自己往穆柘怀里送了送,让他更方便。   穆柘想了一下:“英国的那艘飞剪船?”   “对,帆船时代的巅峰之作。”   “可以试着做一个,你和我一起拼。”   “这个也是您自己做的吗?”   穆柘点点头,心满意足地接受了小狗的夸奖。   他房间风格很杂,是少年时代广泛探索兴趣的产物,哪里都涉足一点,角落里还架着一台天文望远镜,旁边贴了张火影的海报。   谢秋池看了一会儿穆柘收集的各式各样的东西,就这么点功夫他已经被穆柘摸得受不了了,性器翘得很高,直流水。穆柘半倚在墙上笑吟吟看着他,把他前端流出来的水都抹到了他胸口上,却打定主意不开口,谢秋池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了,靠着穆柘喘了一会儿,小声求道:“狗狗想射……”   “我那天说的什么?”   “要射只能被您操射……”谢秋池心知穆柘是不会主动说了,就等着他呢,要是他不开口今天肯定逃不了,开了口又是另外一种“逃不了”了。   但不止是穆柘想,他其实也很想在这里和穆柘做点什么,谢秋池贴到穆柘身上去:“求您操狗狗,狗狗想被您操。”   他说这句话实在是鼓足了勇气,心里惴惴的,就怕一会儿下去之后行动间被看出来做了什么。   穆柘倒是一点也不顾忌的样子,他话音刚落,立马就被揽紧了重重地亲,穆柘动作很凶,两人没一会儿就亲到了床上去。穆柘压着他用膝盖顶开他的腿,谢秋池抬着腰迎合,但滚烫的性器都顶在他穴口了,穆柘却停了下来。   谢秋池略茫然地睁开眼,就看到穆柘皱着眉,呼吸粗重地拍拍他的腿:“用腿,并紧点。”   小狗脸皮太薄,一会儿还要下楼吃饭,他本来就极不自在,再做到最后肯定就更别扭了。   谢秋池一时没想明白他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听话地并了下腿,穆柘抓住他小腿将腿举高交错,谢秋池很上道地立马配合他把腿往胸前压,艰难地伸手固定住。   “乖狗。”   穆柘将自己插进小狗腿根,绵软的腿肉现下绷得很紧,一开始进出还有些艰难,但不一会儿就被流出的前列腺液润滑了。   小狗被撞得不断往上耸,穆柘分了只手来护着他头,有意变换着角度去戳刺他同样硬着的性器。谢秋池在摩擦中被时不时刺激着,又被压得很难受,整个人都折了起来,呻吟也是断断续续的,穆柘打他屁股时他就叫得大声点,最后射出来时穆柘抽出来插进他嘴里,眯着眼缓过那一阵,哑着嗓子笑他:“操你腿也爽成这样?”   谢秋池耳朵瞬间充了血——他刚刚已经射过一回,还好毛衣推过了胸口没被溅上,不然可就没法穿了。   他张开嘴让穆柘检查里面的东西,乖乖吞下去之后才道:“您……”   说了一个字,他便又讷讷说不出口了,总不能说是被穆柘蹭射的吧,索性噤声,讨好地跪起来帮穆柘清理性器,穆柘也不难为他,给他擦了小腹,下床去捡起裤子扔给他:“穿上吧,要看相册么?”   “您小时候的吗?”谢秋池一脸惊喜。   “嗯。”穆柘从一排排书里抽了一本很厚的册子出来,坐到床边递给他。   里面竟然连刚出生不久的照片都有,谢秋池看得很认真,每一页都要看半天,像是要把每一根线条都摹下来。穆柘和他一起看,看到哪张就给他讲讲那张的事,快翻完的时候谢秋池揉了下眼睛,穆柘等他又磨磨蹭蹭看完最后一张,把相册一合,道:“陪我睡一会儿。”   谢秋池昨晚想得太多,没怎么睡好,今天在车上又光顾着紧张了。他自然知道穆柘是想他再睡一会儿,闻言点点头。   衣橱里准备好了合适的睡衣,按着穆柘的习惯放在老地方,两人一起换上,又定好了闹钟,在少年穆柘的房间里相拥,浅浅地睡了一觉。   备注:相信我,真的快完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了) 第78章   概要:您给的。   两人下楼的时候穆执章已经回来了,陪着太太在看电视,听到脚步声往这边看了一眼,谢秋池的紧张感又回来了——穆柘的眉眼似乎都继承自父亲,但又有母亲的柔软来中和,不如穆执章冷厉,更何况现下穆执章正一脸严肃地审视着他,谢秋池脚步滞了滞,僵硬地朝他点头:“伯父您好。”   穆执章没什么表情地同样点头回应,看见穆柘把手搭在他肩上几乎是搂着他走,似乎有些不悦:“黏糊。”   穆柘挑了下眉,还没说什么,穆执章就被杜晓月从身边推开了,杜晓月刚才还专注电视剧的眼睛转过来,白了他一眼:“别黏糊。”   “……”穆执章干咳一声,默默又贴回去了。   穆柘偏过头去跟谢秋池咬耳朵:“他就这样,不被我妈怼就不会好好说话。”   吹过耳边的气流挠得谢秋池有点痒,他小幅度地点点头,偷偷摸摸对穆柘这句话表示认可。   饭桌上杜晓月依旧热情,还给谢秋池盛了一小碗冰糖银耳:“小谢喝这个,看看味道怎么样。”   谢秋池站起身来接过,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只吹了两口就舀了一勺来喝:“好喝,是您做的吗?”   “小谢真聪明。”杜晓月夸了他一句,转脸就示意丈夫和儿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穆执章脸上很嫌弃地盛了半碗,喝一口:“还行吧。”   “不管好不好喝,也比某人什么表示都没有来得强。”杜晓月看也不看他一眼,凉凉道。   谁知道她话里的“某人”等的就是这个,几口喝完那碗被他评价为“还行吧”的汤,正襟危坐对谢秋池道:“小谢啊,伯父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只给你准备了套房子。穆柘这个狗东西要是跟你闹矛盾了,你就不跟他一起住,气死他。”   谢秋池:“?”   准备了套什么?   还好他在听穆爹说话的时候放下了汤碗,免去了喷一饭桌汤的窘境,但还是被震得回不过神,直到穆执章摸出了钥匙他才赶紧站起来推拒。   穆执章依然严肃脸:“拿着,多大点事。”   谢秋池用眼神向穆柘求助,穆柘乐得看他着急得脸都红了的样子,多看了两秒,才越过他把自家老爹手里的钥匙接过来:“我先帮秋池拿着,您歇会儿吧,整这么大排场。”   杜晓月附和道:“暴发户德性,不愧是你。”   穆执章:“?”   合着就是吃力不讨好呗?   谢秋池还想顽抗,被穆柘按坐下去,给他塞了块糖醋小排:“尝尝这个。”   汁香肉烂,他下意识嚼了几口,眼神却有点生气的样子,穆柘看他皱着眉吃完了排骨正要说话,便又给他夹了香煎带鱼。   他本来不想这么逗谢秋池的,但他估计是在气他直接收了钥匙,这么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很难见到,有趣得很。   谢秋池还是把那块带鱼吃了,“礼尚往来”给穆柘夹了一堆甜味的菜,然后把自己的碗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穆柘拨了拨碗里的拔丝芋头,倒是没什么意见,但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晚饭过后谢秋池被穆执章拉去了书房——原因是穆柘多嘴,说他喜欢书法,恰巧穆执章是个借艺术修身养性的“暴发户”,就邀谢秋池去看他收藏的作品,等两人出来,发现沙发前已经摆了擀好的饺子皮以及和好的饺子馅,几个人便围在一起闲聊顺便包了些饺子,时不时瞥一眼电视里的热闹。   快十一点的时候杜晓月“哎呀”一声:“今年有烟花看,那天王妈给我讲的。”   “不是禁燃吗?”穆执章问道。   “你懂什么,电子烟花!”杜晓月不屑道。   烟花就在十一点,在二楼的花园露台看正合适。   电子烟花看起来和普通烟花差不多,但花样却要多很多,星流月漫一般,又不太吵人。   穆柘和谢秋池一起靠在栏杆上看,斑斓的光色闪烁着将他们笼罩进去,一朵紫色大丽菊炸开的时候穆柘偏了下头,看谢秋池眼睛里的烟花。   谢秋池也转过脸看他,察觉到了他动作的含义,忍不住往另一边看,穆柘却掰住他的头不让他动:“他们早走了。”   他一边说一边压下来,含住谢秋池的唇,谢秋池也张开嘴,两人亲了一会儿才分开。   “刚才生气了?”   “……也不是生气……但您怎么能替我收下。”   “我爸把你当自家人,送套房子有什么稀奇的。”穆柘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里笑意更盛,不轻不重地揉着他耳垂,“我要是欺负你,你会跑去住新房子么?”   他今晚说话似乎不是炸弹就是陷阱,这下两句话凑到一起,谢秋池不知道先反驳哪个,抿抿嘴:“怎么就……”   “不是自家人?”穆柘捏住他下巴让他抬头说话。   谢秋池觉得自家主人最近越来越难缠了,“不是”答不出,“是”又不好意思答,他犹豫了半天,脸上被接连炸开的烟花映得明灭不定,待看到穆柘上翘的嘴角似乎有落下去的趋势,他才小声答:“是。”   “还有个问题没回答。”穆柘扬起眉。   这个倒是好回答,谢秋池低下头吻了穆柘手指:“喜欢被您欺负。”   烟花放完了,他们却没立时下楼,并在一起吹了会儿凛冽北风,嗑巴着牙看星星,直到穆柘意识到大冬天的这浪漫似乎不太合适,才搓搓手和谢秋池下楼准备泡个热水澡。   穆柘在浴缸里把下午没做完的事做了个全套,谢秋池腿软得站不住,靠着穆柘又被半哄着按在墙上做了一次。他一只腿被抬高,不得不借抱着穆柘脖子的动作来保持平衡,穆柘这回没射,把他放下来转过身去,却又将手臂放在他胸前环住他。   “小狗,自己走回去。”他咬着他耳朵磨牙,含糊道。   说是让谢秋池自己走回去,但他的东西还放在谢秋池身体里,谢秋池走一步就会被顶一下,要不是被他环着,估计就摔了。   等被压在床上,谢秋池已经被他顶得哭了,他很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枕头上想蹭干净眼泪,但穆柘故意往他敏感点狠操,刺激得他完全忍不住眼泪,被操得“呜呜”直叫。   快射的时候他放开被揉得乱七八糟的床单,摸索着去抓穆柘的手,穆柘握住他的手,听他呜咽着喊“主人”就,便心领神会,手臂一用力,谢秋池被翻过身来,两人面对面望着彼此,穆柘亲了下他红肿的眼角。   谢秋池射到了穆柘小腹上,甚至胸膛和下巴上也溅了一点,穆柘笑着抹了下来,抹在他脸上。   远处隐隐约约是新年的钟声,谢秋池夹紧了穆柘,伸手抱住他,轻声道:“新年快乐。”   绞紧的肠壁让穆柘也射了出来,他长长地叹了一声,俯下身去和谢秋池紧紧贴在一起:“新年快乐。”   谢秋池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再一次响起:“狗狗很久没有过新年了。”   “以后每年都过。”   “嗯。”谢秋池声音还有点闷。   “怎么总是哭。”   “……没忍住。”   “不忍也行,”他顿了顿,“得给你买珍视明。”   谢秋池被他逗笑了,穆柘又问他:“困不困?”   “不困。”他想多和穆柘说会儿话。   “不困就再做一次。”   “……困了。”   穆柘没好气地咬了他脖子一口,翻身下去和他并排躺着:“胆子大了。”   “您给的。”谢秋池小心地在被子里抓住了穆柘的手。   穆柘哼笑了一声,勉强同意。   月光如雪,落在窗帘上,化得满室生春。   备注:不能怪穆柘越来越骚,你看他家,都挺骚的哈哈哈哈哈。   完结倒计时,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或者后天你们可以用花埋一埋我? 第79章 完结   概要:那狗狗希望您想一辈子   三月初三那天恰好是周日,穆柘和谢秋池去了s市的南山公墓。   前几日谢秋池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看他父亲,穆柘只愣了很短一瞬就点点头,于是两人昨天就飞到s市,今天一大早在山脚下的花店一枝一枝地挑重瓣洋桔梗,白花瓣上有紫色的镶边,因为刚运来不久,花瓣雪白柔软,上面的水珠也很清新。   谢秋池温言拒绝了店员的帮忙,自己修剪花枝,穆柘挑好一枝看着好看的就递给他,他认真地垂着头处理,修剪的动作很熟练。   “这是月季?”穆柘和他搭话。   店员小妹接话很快:“是洋桔梗啦,这种重瓣的看起来和月季很像。”   谢秋池也抬起眼来对他笑笑,低声道:“我爸走之前一直跟我说,想再看看家乡种的洋桔梗,所以每年都给他送这个。”   “你送洋桔梗,我送点什么……”穆柘四下望了望,挑了最中规中矩的白菊,店员小妹很有眼色,替他搭配了百合和马蹄莲。   他也学着谢秋池,自己修剪花枝,但最后包花的时候技术不熟练,犯了难,腆着脸捧给谢秋池。   谢秋池大概是这么些年习惯了,很快包好,看着那么大一束,才后知后觉:“有点多了。”   “我们俩挤一挤就放下了。”   谢秋池想了想那个挤挤挨挨的场景,眼睛里无端有了笑意,穆柘伸手蹭掉他下巴上的水珠:“走吧。”   南山公墓离火葬场不远,火化之后开车用不了十分钟就能拉来立个碑。   谢父的墓碑很旧了,但擦得很干净,上面还放着一包烟,谢秋池看到穆柘眼里的惊讶,主动解释道:“她擦的。”   穆柘“哦”了一声,眼神有点冷。但他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捏了下谢秋池的耳朵:“是不是穿少了,耳朵冻红了都。”   这几天赶上倒春寒,是怪冷的,谢秋池握了下穆柘的手想证明自己手挺热,却被抓着不放了。   两个人站在墓前,一同把花放下再一同跪下来,谢秋池有点不自在:“您怎么也跪了。”   “见岳父呢,还能不跪?”穆柘一本正经。   谢秋池抿着唇笑,他探身过去把那两束花摆正,犹豫了一下,又把那包搁在墓碑上的烟拿了下来,最后摆在墓前——这包烟每年都会在同样的位置被放上新的,他从来没有碰过。   “我爸总抽这种烟。”   他声音很低,穆柘听得有点难受,皱着眉揽住他,与他挨了挨脸,然后跪正了,很郑重道:“岳父,秋池就交给我了,我会一直和他很好。”   “一直”或者“永远”是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的词汇,但谢秋池觉得从穆柘嘴里说出来就很可靠,被盖上了宇宙公理的章,好像这种幸福真的没有尽头。   “爸,一切都好。”   上山下山的石梯很宽也很长,常青松掩映下的墓园静谧,两人并肩牵手,慢慢走下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穆柘偏了下头,似乎在看谁,谢秋池跟着他看过去,在看到穆柘骤然凛冽下来的侧脸的同时也看见了常青松下的身影。   肖轻抱着一捧素色的花,见两人都看过来,便也不躲了,站在原地沉默着。   谢秋池有很久没有见到过他了,记忆里的肖轻是噩梦的代表,说话的时候像是毒蛇在嘶。   但后来穆柘替他打碎了噩梦,肖轻再也没有在校园中出现过,没想到再次见面是在这里。隔得不太远,他还能看见肖轻塌下去的肩背,胡子很久没刮了,全身上下都写着憔悴。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肖轻见他们没有说话的意思,浅浅地鞠了个躬,转身往墓地深处走去。   穆柘眯着眼审视肖轻的背影,把谢秋池的手握得很紧,他偏头在谢秋池耳边轻声道:“他是来看他母亲的。”   他很隐晦地说着“不用怕”,谢秋池仰着头朝他笑,直白道:“狗狗没事的。”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穆柘话里的意思,有些怔愣:“肖阿姨……”   “前些日子的事,”穆柘顿了顿,想起谢秋池说过很感谢她,便问他,“你想去看看吗?”   谢秋池思考几秒,拒绝了:“不用了,她不会想看见我。您……一直在关注这件事吗?”   穆柘被他问得有点紧张:“我不想让你为这些事难受,才没有告诉你的,你会不开心吗?”   肖轻的消失谢秋池没有开口问过,他们很默契地不提这件事,所以穆柘下意识也没有告诉谢秋池那个女人的死讯。他查清了很多东西,比如肖轻的母亲一度有自杀倾向,那晚肖轻情绪极其不稳定,也与此有关。穆柘让他退学,离开z市,交换条件是从国外请最好的心理科医生,这是个本来没必要的交换条件,穆柘有心帮她一把,可惜最后她还是成功自杀了。   谢秋池沉默了一下,在穆柘表情都快压不住了的时候摇摇头:“不会,谢谢您。”   “说谢要挨罚。”穆柘松了口气,又装出很严肃的样子来吓唬他。   “您想怎么罚狗狗?”谢秋池飞快地改了自称。   “得慢慢想。”穆柘道。   今天天气晴好,橘红色的太阳很快升高,将他们的影子压得很短,回到山脚的时候穆柘让谢秋池等一下,他又去了那家花店,点兵点将似的从琳琅满目的花里挑出一枝开得正好的玫瑰。   他细细削掉枝上的刺,又将它修得很短,走过来不由分说插进谢秋池的上衣兜,黑色风衣上别朵艳红的玫瑰,穆柘在路人的目光里低头吻了下花瓣,迎着阳光笑道:“也得给你发一朵,大红花。”   谢秋池的脸虽然没有玫瑰红,但也差不离,他对大庭广众下这样亲密的举动有些紧张,缓了一会儿还有点似乎醉酒的余韵在,一不留神就歪了楼:“现在幼儿园……也都不发红花了。”   穆柘笑得止不住,歪倒在他肩膀上,一只手臂将他箍得很紧。   一直到晚上回家,穆柘还只字不提那个惩罚,谢秋池耐不住了,洗完澡出来跪在床边眼巴巴地望着穆柘,提醒他:“主人,您还没有罚狗狗。”   穆柘勾过他脖子,认真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叹口气,觉得自己养了只傻狗。   他有点嫌弃地踢了谢秋池一脚,翻身上床,直到谢秋池不安地靠过来试探着亲他头发,他才猛地转过身一把捞住谢秋池。   谢秋池被他捞得重心不稳,勾着上半身趴在他身上,就听见穆柘恶狠狠地说:“不是说了慢慢想吗,我还没想出来你就一步也别跑,懂了吗?”   腰硌在床边有一点疼,但谢秋池笑起来,每一条笑纹都渍了蜜,他同样很紧地抱住穆柘,哑声道:“那狗狗希望您想一辈子。”   备注:完结了。好多想说的,好的不满意的和满意的,明天大概会写个后记(没想到真的会有写这玩意儿的一天),之后会掉落几个番外。   感谢你们陪着他们走了很长一段。剩下的路,就是穆柘和谢秋池一起牵着手走啦,在文字以外过很开心的生活。 后记   概要:没有中心思想,下一个   实不相瞒,完结好久之前俺就在想写后记了,真的是挠得我心痒痒,终于等到这天啦!以下是一篇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没啥逻辑的后记!   秋池是我写文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认认真真去写并且还完结了的长篇,自己觉得还蛮不容易的,而且写的时候觉得自己大概就是单机了(最多就是因为肉文所以看的人会多一点),没想到最后能有这么多收藏、评论和浏览,感谢你们(深鞠躬!)其实开文初衷只是满足自己的性癖所以自割腿肉(刚好遇到废文这么好的网站,此时不割更待何时!)   所以这篇文,无大纲,无完整人设,只有最大方向的he和大概三四个剧情点(值得一提的是后来这些剧情点都!用!偏!了!气死我啦!),这样都能写完,大概就是因为还有人看吧。   才开文没多久的时候有姐妹问我会不会继续写,我给下了保证书说有人看就会写完,最后虽然耽搁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写完了,大声夸一下我自己。   顺便感谢一下我闺蜜,多亏了我和她那个互相督促的约定,不然我肯定不会这么快完结(每天不想码字的时候想到要被迫吃安利一下子就激灵了)   当然必须要重点感谢的就是你们,每次更完文之后的小黄灯就是我码字的最大动力,特别是看到有时候一些姐妹写了长评,或者说很喜欢这篇文、这篇文带给自己很不一样的体验之类的,更是觉得很惊奇,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心说俺何德何能哈哈哈。   谢谢你们陪我和我儿子们走了这么长一段路,见证他们故事的起点和告一段落。   我对这篇文不满意的地方非常多,囿于笔力与心力,虽然偶尔会有自己比较喜欢的地方,但文章总体呈现出来很一般,尤其是前面的部分,都不太好意思回过头去看的感觉。中途停了一段时间,再捡起来的时候感觉行文都有些变化了,再加上我本身风格不固定,每次更新还是即时脑内风暴,文章的发挥是极其不稳定的,而没有大纲和细纲,又出现了很多前后别扭的地方,显得有点生硬,节奏把握就更成问题了,作为从来不考虑结构和节奏的人写长篇真的太难为我了,段子写久了真的很损伤对整体剧情的把握,可以说基本为零。   为了证明我不是在谦虚(怎么可能,写完这篇文我已经前所未有地膨胀了好吧),其实很多东西我都可以直说,比如最开始谢秋池的妈妈不可能是后来写出来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的女人,否则秋池根本不会心安理得接受她多年来的金钱抚养。比如在我的想象中谢秋池的室友原本是有戏份的,后来追一篇连载看到类似情节怕撞梗(我是真的怕了)就没写了,所以他们当时的讨论就很突兀。这些都是因为我一开始就没有构思好情节,最后话赶话写到那里了再临时抠破脑袋圆回来,才显得有点奇怪的,追连载的时候你们可能没有太明显的感觉,但如果要去通篇看,唉,惨不忍睹。   哈哈哈哈不过管他呢!我兴奋劲还没过,怎么想就怎么快乐哈哈哈哈嗝。哦还有人设来着,两个人的变化前面稍微有点突兀蛮困扰我的,我后期还比较注重对他们俩感情的把握,日常卡文就是因为琢磨不到位,但前期……哈哈哈哈大家就看个乐吧!我觉得肉比较香还是很符合我原本“无脑搞黄”的定位的。写这本之前我连吻戏都没描绘过我会说?这可能就是压抑太久所以一下笔就变态了吧嘻嘻。   有一说一你们千万别夸我文笔好,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被夸得脑子都懵了,这哪跟哪啊,我整天小学生遣词造句,常用表情和动作词汇都要被我用烂了,暴风哭泣,我写东西最大的优点就是标点符号差不多都用对了,句子不复杂还很容易看懂,顶多给它颁个文理比较通顺的奖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嗝。与此差不多的就是都看完我一篇文了,还喊“太太”不合适吧,我听着一直挺不好意思的,一个个纠正也不对劲,现下干脆一起说了昂,该喊啥喊啥,人家还是有笔名的哦女人!不要用吹我来勾引我o_O   关于下一个坑,目前还是打算写bdsm这个题材,攻受性格也想了一点,文名也取好了,不过开坑还要等我慎重考虑一下——这一次起码要有个大纲和详细设定我才敢开坑啊!到时候微博上会说一声,俺今天还在微博上搞了个抽奖,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昂!眼熟说不定顺便就黑箱了嘻嘻。   好像没啥了,明天番外见吧!感谢阅读!!! 第80章 番外一   概要:他不想要他的狗深切的思念   章前预警:感谢@洛九娘同学的点梗,电影院play送到!   你们不知道这章我差点发不出来,太可怕了!还好赶上了!   另外穆哥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以后不会过度紧张了”,他也要感受到小狗的变化呀   七月天流火,热得人心头燥,穆柘冒着太阳朝对面招招手,张维奇就把球隔了老远扔给他:“穆哥,不打了啊。”   穆柘瞥了眼坐在一边树荫处的谢秋池,点点头:“不打了,去吃冰?”   张维奇一边走近一边挤眉弄眼地摆手:“不去不去,你们小两口加我一个大灯泡,太阳还不够亮啊。”   穆柘笑着拿球撞了下他。   他们虽然没有拿着喇叭喊“我们两个谈恋爱了”,但相处的细节也并未遮掩。就算是张维奇这种大大咧咧的,见多了也意识到不对劲,某天喝酒的时候扭扭捏捏将穆柘拉到一边问他和谢秋池的关系。   穆柘当时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还和他碰了个杯,在冰啤酒的晃荡中稳稳道:“他是我男朋友,我们还能什么关系?”   张维奇三观被震碎了一地,捡起来慢慢拼好了,为曾经那些经他手交到穆柘手上的五颜六色情书默哀——安息吧,不是你们不好,是我哥们儿他喜欢带把的。   笑闹间谢秋池已经收了膝上的书往这边来了,他虽然在看书,但也时刻关注着穆柘这边的动静,看他们结束了就递过来两瓶矿泉水。   常温的递给张维奇,冰的递给穆柘,穆柘拧开瓶盖灌了几口,眯着眼睛舒服地呼出口气,又倒出一些来浇在脸上。   水珠在他眉峰上化开,衬得他面部表情很柔和。   张维奇很羡慕地看着他瓶子上凝的那层冷雾,喝着自己已经被烤得温热的水,喝完之后忍不住道:“嫂子,你偏心啊,怎么穆哥就能喝冰的。”   谢秋池被他这个称呼喊得卡了壳,顿了两秒才决定略过,直接解释道:“刚运动完,冰的对身体不好。”   他看起来并没有太在意,但穆柘还是皱了下眉,用膝盖顶了张维奇一下:“瞎叫唤什么呢?叫哥。”   张维奇这才觉得自己喊得好像不太对,咧嘴对谢秋池笑:“谢哥,我嘴上没把门的,你别介意。”   “没事没事。”谢秋池这下倒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还想说点什么,穆柘却一下子把胳膊从后面架在他肩上,汗水淋漓的小臂横在他面前,兴师问罪似的:“对身体不好,还给我喝?”   这就是强词夺理了,之前谢秋池不让他喝冰的,他晚上就用冰块把他玩得哭着求饶才罢休,搞得谢秋池连续好几天看到冰块都觉得脸红。现在心满意足,他骨子里的恶趣味又钻出来了,还很一本正经。   谢秋池垂了垂眼,他被穆柘这么一揽,整个人都跌进了穆柘气息的包围中去。   更何况穆柘的小臂就放在他下巴底下,热气蒸腾,他忍不住咬了下唇内侧,才按捺住想替他舔掉汗珠的冲动,尽量正常地回答他:“偶尔喝一下也没什么的,你不是喜欢喝吗?”   走到林荫大道的时候张维奇跟他们分开了,谢秋池还是被穆柘的胳膊压着,大夏天的,穆柘也不嫌热,一只手抖着汗湿的t裇,问他:“晚上出去看电影吗?”   谢秋池点头之后他又凑近了一点,低声道:“你刚才看着我胳膊,想什么呢?”   刚好走出树荫,阳光直刺刺地撒下来,谢秋池脸上被晒得有点发红:“……想舔。”   穆柘表情很玩味地捏了下他耳垂,滚烫的指腹碾过那枚细小的金属耳饰,留下一点潮湿热气。   下午谢秋池收了个同城快递,挺大一个箱子,穆柘忙着打游戏,让他拆开,他打开箱子就愣了——里面竟然全是女性用品,什么衣服裙子鞋,还有简单的化妆品和饰品。   谢秋池呆了一会儿,抱着箱子去找穆柘:“您……”   穆柘从游戏中抽空瞥了他一眼,脚尖点点地,谢秋池就放了箱子过去跪伏下,给他垫脚。   到这地步他自然明白了,乖乖等着穆柘玩完游戏开始玩他。   穆柘最后给他穿得很大胆,墨绿色的一字肩长裙在后背处开了口,荷叶边下若有若无地露出蝴蝶骨来,配上细跟高跟鞋,他适应了半天才能走路。   他虽然比较纤瘦,但还是比姑娘的骨架大一些,肩膀宽,谢秋池看着镜子的时候觉得不协调极了。   偏偏穆柘张口闭口就是夸,还抱着手机兴致勃勃地研究那些化妆品,认认真真给他画了个简单的妆。他拿着粉刷的架势很离谱,谢秋池闭着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折腾。   睁开眼之后穆柘把镜子对着他:“看看。”   谢秋池认真看了下,觉得似乎没什么变化,他的疑惑明明白白写在眼里,穆柘也有点不自在,干咳一声道:“化妆就是要自然一点。”他挑了一只蜜桃味的透明唇蜜出来给谢秋池涂上,又给他戴了一顶发尾微卷的棕色长发。   他让谢秋池站起来,给他拍了张照片,谢秋池本来以为穆柘要让他穿着这身做点什么,没想到穆柘只抱着他摸了一会儿就放开了。   等到火烧云滚遍半边天,赤红流丹,谢秋池有些耐不住:“主人,狗狗把衣服换了吧?”   不是要出去看电影吗?   “不换。”穆柘懒懒抬了下眼皮,招手,谢秋池跪过去,被穆柘从箱子里摸出个宽大的平光眼镜扣上,“就这样出去。”   谢秋池顿时紧张起来,抓着穆柘的手试图打消他这个有点出格的念头:“主人……狗狗害怕……”   “狗爪子背过去。”穆柘声音一沉,看谢秋池背好手之后才把手按在他肩膀上安抚他,“我订的是外环一家影院的票,没人会认出你,而且开着车,只用走一小段路,我们等灭灯之后再进去,就坐最后一排,我已经把那排的票都买了。在这期间我会一直陪着你,行吗?”   落地窗前的地板被映得通红,他们被笼在光里,穆柘说完之后就等他决定,表情很温和,谢秋池知道他如果拒绝穆柘马上就会帮他换衣服,他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穆柘给他戴上一条黑色coker,上面垂着十字架形状的银坠子,他毫不介意地亲了亲谢秋池涂着唇蜜的嘴唇,笑道:“这个狗项圈也好看。”   由于影院选得远,他们早早就动身了,到了影院之后穆柘让他坐在旁边被绿植掩映的沙发上,去排队买可乐和爆米花。   谢秋池一直很紧张,左手抓着右手手腕,头微微垂着,不时抬眼去找不远处的穆柘,每次都会与穆柘目光撞上,他确定主人一直看着自己,才稍微放松下来,对穆柘笑一下。   他抱着可乐和爆米花回来,谢秋池接过可乐,握住穆柘垂下的手。冰可乐让穆柘掌心很凉,潮湿,谢秋池握得很紧,像是要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去烤干那些水汽。   他们选的是一部讲述狗与主人之间故事的电影,两人坐在最后面一排,一开始还安安分分看,分享同一桶爆米花,交换了一个混合着焦糖和水蜜桃味道的吻。   等情节慢慢发展时,穆柘忽然勾了下谢秋池的手指,那一下很轻,蹭到掌心的时候像是挠痒痒。   谢秋池偏过头,穆柘取下他的眼镜,指指地面。   冰可乐刺激的口感冲淡了爆米花的甜,谢秋池想去看看前面人的状态,但被穆柘警告性地捏了下指尖,于是他没有再去注意别人,只动作很轻地从座椅上滑了下来,跪在穆柘脚边。   墨绿色的裙摆散在地面和穆柘鞋面上,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刺激使谢秋池羞耻得耳朵发烫。   穆柘力道很轻地按了下他的肩膀,谢秋池顺势俯下身去,脸贴在穆柘腿上。他以为穆柘要让他口,但穆柘继续施力,直到把他压得贴上自己的鞋。   谢秋池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兴奋多点还是紧张多点,穆柘摸着他裸露出来的肩背安抚他,垂着眼看他在昏暗光线下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鞋。   小狗舔了一会儿之后有些进入状态了,但抖得更厉害——这回是兴奋的,他手按在地上偏着头嗅穆柘的味道,从鞋面舔到脚踝,嘴唇包裹住踝骨很入迷地品尝着,中途还被穆柘用力捏了下颈肉提醒他不要太大声。   后半截电影,谢秋池是靠在穆柘腿边跪着看的,快完的时候才又坐回去,灯亮了,穆柘挨在他耳边问他:“一副不舍的样子?”   谢秋池答非所问:“这部电影很好看啊。”   “等出蓝光了再看一遍。”穆柘捻着他锁骨上方的银坠子玩,用气声道,“毕竟你前半截光顾着发骚了。”   他们捧着已经变成常温的可乐走出影院,谢秋池的眼镜又戴了回去。   这个时间段人少了很多,蝉声还是躁动的,但在微凉的夜风下显得辽远了很多。谢秋池看着灯光下被拉长的浓黑的影子,忽然道:“如果狗狗还有下辈子,一定会去找主人。”   这么感性的话换来穆柘的一个脑瓜蹦:“看电影看魔怔了?”   谢秋池被敲了也不解释,捂着额头笑得挺开心,穆柘又道:“我还在你面前呢,你就开始怀念我了,要我离开你两分钟,你得想得哭出来吧?”   一通表白的温情都被他搅没了,谢秋池倒也不失落,还想继续表忠心,穆柘却直接往他嘴里塞了爆米花,低声道:“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一直思念我。”   他不想要他的狗深切的思念,他只要谢秋池在他面前爱他。   “……说起来,我带你来看这个是想看你哭的,怎么还笑。”   “刚才是有一点想哭,我也不是很爱哭啊……”   穆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吗?回去试试。”   谢秋池想起箱子里那些布料很少的制服,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哭。   “秋池,我喜欢看你穿这些,但不代表我会把你当女人,明白吗?”穆柘将他颊边一缕长发别到耳后,沉声道   “您不说我也明白,”谢秋池冷不防也给他塞了一粒爆米花,笑,“我不会多想,您不要一直担心我。”   他有时候觉得穆柘在自己的事上过于“替”他敏感,考虑得太多,从前的他也许真的会像穆柘担心的那样,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有了盔甲。不是和从前一样囿于环境而用来伪装的保护色,而是真正可以帮他抵挡伤害的甲胄。   爆米花已经有些软了,糖也渐渐变得腻人,穆柘脸上有很淡的被甜到了的不满,嚼完爆米花喝了一大口气泡都飞光了的可乐:“下次不买这个了。”   “都听您的。”   蝉吵得更大声了,像落了一场骤雨。   备注:感谢@洛九娘同学的点梗,电影院play送到!   你们不知道这章我差点发不出来,太可怕了!还好赶上了!   另外穆哥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以后不会过度紧张了”,他也要感受到小狗的变化呀 第81章 番外二   概要:下次一定行   谢秋池把书桌上散着的书砌回书柜,刚好上午没什么事做,索性将书柜都整理了一遍,突然发现最上面那排角落夹了本挺厚的相册,他之前一直没注意过。   好奇地取下来看了下,刚翻一页眼睛就被烫到了,谢秋池紧张地合起相册,舔舔嘴唇,过一会儿,又忍不住翻开。   那上面贴的都是穆柘以前每日一张拍下来的照片,第一页就是谢秋池跪在更衣室里埋头嗅穆柘泳裤的那张,旁边还写了注释,是穆柘那有点奔放的字体。   “小狗不会打球,被绳子捆着又不能游泳,穿着长袖站在一边,怪可怜的,又馋,偷看我换衣服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奖励小狗闻一闻。”   谢秋池脸胀得通红,继续往下翻,几乎每一张都有穆柘的批注,时间、地点、想法。他没想到穆柘拍照片原来是用来做这个的,看了几页,又翻回去摸了摸扉页上“送给小狗”几个字,将相册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觉得心跳还有点快。   主人真可爱。   谢秋池又扫了几眼相册,忍不住笑,笑完又有些疑惑——穆柘很久没有给他拍这种有些羞耻的照片了,而这本相册还空了许多,也没有送到他手上来。   傍晚时,他正盘腿坐在自己那个小矮桌旁做笔记,忽然听到敲门声,愣了一下去开门。   穆柘笑着站在书房门外:“猜一下我给你带了什么,猜错挨打。”   “……您不是有课吗?”   “翘了,”穆柘随口道,对他转移话题很不满,“快猜。”   “花?”   “俗。”   “蛋糕?”   “土。”   谢秋池不说话了,穆柘想起上次他生日谢秋池就给他做了个蛋糕,发觉自己说错话了,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不土不土,再猜。”   “狗狗猜不出来,您打狗狗吧。”谢秋池干脆道,跪下去拉住穆柘裤脚,微笑地望着他。   穆柘睨着他:“打你是让你爽了是吧?那换一个,猜不出来今晚睡笼子。”   “……”谢秋池笑不下去了,纠结地蹙起眉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说过喜欢什么,但他说了喜欢的穆柘几乎都马上买回来了,连上回说想看草原,十月黄金周两人也去玩了一圈回来。他一时间还真找不出来,胡乱又猜了几个,都被打了叉,还挨了不轻不重几个耳光,最后只好抱着穆柘的腿企图让他心软,“狗狗今天生日,求您别捉弄狗狗了。”   他一点也不想在今天睡笼子,和主人一起睡才是最大的幸福。   他被打得呼吸有点急促,穆柘用膝盖顶住他胸膛,看他脸上情动的薄红,嘴上却道:“蠢。”   穆柘勾住谢秋池脖子领着他爬出去,客厅里的桌子上放的赫然是一艘等比例缩小的短衬衫号飞剪船,做工比之前在穆柘家看的那艘还要精致许多。   谢秋池呆了一下,眼里涌出喜悦来:“您做的?!”   答案不言而喻,穆柘很自然地邀功:“比做我那艘还费功夫。怎么样?”   他一把将谢秋池从地上捞起来抱住,谢秋池偏头亲了他一口:“谢谢您,狗狗很喜欢。”   他亲完穆柘眼睛又粘回船上去了,穆柘没好气地打了一下他屁股,和他一起走过去看模型。   离得近了谢秋池才发现甲板上还站了两个不知道什么捏成的小人,活灵活现的,虽然穿着十九世纪的水手服,但仔细一看竟然有几分肖似穆柘和自己。   还没等他确认,穆柘就点头了:“是我们。”   他拿起那个像谢秋池的,放在手心递给他看:“这可不是我捏的。这艘船本来想着和你一起拼,但后来我又想自己给你做一艘,下次我们拼点其他的?”   谢秋池摸了摸穆柘掌心的缩小版谢秋池,无数的情绪挤在喉咙里寻找一个出口,他忍不住把穆柘抱紧,然后将那些情绪都挤成一个字:“好。”   穆柘的嘴唇落在他鬓边:“生日快乐。”   桌上还摆了红酒和食材,穆柘拍拍他的手臂:“今晚给你露一手好的。”   “西餐吗?”   “嗯,等着。”   晚餐果然很丰盛,玉米浓汤、煎银鳕鱼、迷迭香煎小牛排、奶酪焗虾贝、香辣蟹、烤肉馅意大利蘑菇、白酒熏鲑鱼,因为谢秋池爱吃甜的,甜点还有好几份。   在家里吃东西不用有讲究,谢秋池率先敲碎布丁外面那层焦糖壳尝了一口,这家餐厅在蛋奶里加了百香果中和甜味,反而更能突出口感——没错,除了那道小牛排,其他都是点的外卖。   穆柘扣着十指盯着桌上的菜,还在思考到底是哪里没有做好。   “布丁不是特别甜,您可以尝尝。”谢秋池把布丁推给穆柘,安慰他,“您做的挺好的,但您又不是专门学厨艺,比不上餐厅里做的很正常。”   “我照着菜谱做的。”穆柘反驳了一句。   “可能餐厅有改良。”谢秋池给他找回了场子,在穆柘有点缓和的面色下特意把小牛排拉到自己面前来,“闻着好香。”   其实穆柘倒也不是完全不行,他在厨房里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就是隔行如隔山——平时做点家常菜就算了,要做一堆西菜,味道倒是还行,就是稍微有碍瞻观了一点。   就像盘子里那道有点焦的小牛排一样。   穆柘吃了几口布丁,嫌弃地推给谢秋池,把醒好的酒倒进杯子里:“下次一定行。”   冰红色酒液晃荡着一泓灯光,虽然穆柘没有矫情到买个烛台回来,但酒一喝,还是有那么点意思。   于是吃着吃着,穆柘就不安分了,隔着桌子踩在谢秋池膝盖上,还往里滑。谢秋池一刀没下稳切到了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在这响声里红着脸分开了腿。   穆柘把另一条腿也搭上来,自己悠哉地夹了朵蘑菇,等一桌菜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谢秋池已经硬得流水了,掩饰性地埋着头喝酒。   他酒量一般,醇厚酒液流进喉咙,又倒涌上来烧红脸,连脖子都有点泛着粉。   “这么好喝?”穆柘用食指扣了扣桌子,“叼过来喝。”   杯里还有浅浅的酒,用牙咬着杯壁叼起来实在有些困难,谢秋池微微仰着头稳定杯子,摸索着地面朝穆柘慢慢爬过去。   穆柘没有从他嘴里接过杯子,反而就这他那个姿势把他当做了放杯子的台,往里面倒酒。   酒加到一半的时候谢秋池有些冒汗了,牙关酸软,快叼不住,穆柘不理他口中溢出的呻吟,继续往里加。   直到谢秋池终于咬不住,杯子从他嘴里滑了一下,穆柘才手疾眼快地掌稳杯子。   酒液还是溅出来了一些,有两滴溅在谢秋池睫毛上,晃悠悠的,让他睁不开眼。   穆柘俯下身去将酒液吻干净,又吩咐他:“跪直,抬头。”   谢秋池把头抬高的同时睁开眼睛仰望穆柘,穆柘压着谢秋池刚才咬过的地方喝了一口杯里的酒,晃了下杯子:“还想喝?”   “想。”谢秋池点头。   杯口随着倾斜淌出一条胭脂色细线,谢秋池赶紧张嘴去接,但穆柘逗他玩似的不断移动,他也只得随着酒线跑,总有来不及接住的,就都浇在脸上,酒香蒸腾。   谢秋池呛了两回酒,穆柘才停下来,摸了摸他眼角:“好喝?”   “好喝。”   穆柘把酒杯放低,喂到他唇边:“含一口。”   小狗听话地含了一口包在嘴里,腮帮有些鼓,穆柘有些好笑:“谁让你含那么多了。”   于是他又咽了一点,穆柘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硬了的性器露出来,透明的前列腺被他抹在谢秋池透着红的唇上。   “小狗,再含含这个。”   被谢秋池含住的时候有点刺激,穆柘轻嘶一声,将谢秋池往自己胯上又按了一下:“操,是更爽点。”   口腔没那么烫,但酒液温热地流动,包裹并刺激着每一寸,有种细胞轻微炸开似的舒爽感,穆柘仰着头,指节嵌入谢秋池的头发中,微微屈着。   谢秋池吮吸着穆柘,脸颊瘪了一小块,本来就被胀满的嘴包不住酒液,嘴角不断溢出细细的液体。穆柘偶尔进得很深,差点呛住他,不过大概也知道今天对他来说难度很高,动得并不激烈,大多时候穆柘只是抚摸着他的头发,任由他自己来掌握节奏。   最后谢秋池咽下了混着酒香的精液,穆柘给他擦了脸,端着杯椰奶西米露一勺勺地喂他。   喂一勺就摸摸他的头或者捏捏他的脸,像喂狗似的。他也俯下身来跟他接吻,共享一勺西米露,圆溜溜的小珠子在唇舌推动中被挤烂,谢秋池喝的酒有点多,又亲太久,感觉自己快缺氧了,呜呜地叫着。   穆柘没让他再跪,就抱他坐在自己腿上,捏了捏他的胸口。   这些日子里穆柘果然没让他停下锻炼,胸口上有了薄薄的肌肉,捏起来手感很好,由于喝了酒,谢秋池本来就白的肌肤透着浅浅的粉,乳头也敏感,揉两下就立起来了。   穆柘埋下头去咬,牙尖细细地磨,他咬得太用力了,牙齿将乳头拉得很长再弹回去,谢秋池痛得弓起背,但头还是死死埋在穆柘肩上任他施为。   等穆柘将他两边乳头玩够,又用手指沾了点残余的酒液,去玩谢秋池后面。   他分开腿,谢秋池的屁股就卡在他腿间,很容易玩到,进出都能听见小狗情动的呻吟,不用他吩咐小狗就会时不时自觉地发出狗叫声,拿脸蹭他的肩,乖得不得了。   两人黏着腻着,从餐桌腻到床上去,谢秋池抱着他不松手,被操得有些抽噎了,穆柘埋在他身体里又射了一回,也不抽出来,舒舒服服地抱着谢秋池,和他脸蹭着脸。   谢秋池跟他抱了一会儿,天气开始转凉了,穆柘体温高,像是人型暖炉,抱着很舒服。   他昏昏沉沉的,都快睡着了,却突然想起上午那本相册,琢磨了一会儿,好像也没什么不能问的:“主人。”   穆柘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偏过头来看他:“怎么了?”   “狗狗整理书房的时候,看到一本相册。”   穆柘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心虚似的:“……你看到啦。”   “嗯……您后来,怎么没有……”   他有点害羞,没有问完。   其实下午的时候他隐隐就回过味来了,穆柘是从肖轻那件事之后就停止拍照的,前后一联系,他的想法大概也摸得清。   穆柘大概还在思考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他开诚布公问道:“我做成照片,会让你不舒服吗?本来想送的,怕你不喜欢。”   “不会,狗狗很喜欢的。”谢秋池贴着穆柘,慢慢道,“您和他们不一样。喜欢您。”   “我不想让你想起这些。”穆柘眉头微皱,一下下啄着他侧脸。   “狗狗也要学着面对的,现在再提起来其实不会太难受。”   穆柘闷着声音笑了一下:“这么喜欢,那明天给你拍。”   黑暗里谢秋池脸红得不明显,默认了,良久,才小声道:“有您在,狗狗什么也不怕。”   备注:对不起我太爱拿穆哥来玩梗了哈哈哈哈嗝,出自穆哥口中的梗——“多喝热水”“下次一定”,还有啥我忘了哈哈哈哈,每次写到就笑得不行。   穆柘生日,玩狗。谢秋池生日,被主人玩。可怜小狗(并不)   西餐瞎写的,全是我想吃的,可恶!俺也不知道西餐厅送不送外卖,大概有钱人的快乐就是这样吧不送也可以送了。 第82章 番外三   概要:还不如吵醒我呢   章前预警:书是《北方的空地》,非常有趣一本书,非常酷且有趣一作者,我夹带一下私货嘿嘿。   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个番外就正式完了   宋倾声最近看了一本书,看完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总想着要去荒原探个险回来,还兴致勃勃地查了羌塘的许多资料。   “男神啊!男神啊!”宋倾声把书往陈舒尘手里塞,“他太酷了!你看看!孤身穿越荒原!七十七天!”   陈舒尘翻了几页,色彩鲜亮的彩山孤寂伫立,盐壳冷淡如冰,越有毒,就越显得美。还有瘦瘠的狼,毛发纷乱,隔得远了,看不出眼神是否还同样锐利。   他很能理解宋倾声的激动,不要说这小疯子本身就向往着所有旁人难以企及的美,就是他,也很为这薄薄纸上的寂寞而触动。   寂寞,又潇洒。   陈舒尘把书合上:“您就踩着恨天高去?”   宋倾声还没来得及怼他,他语速很快地继续道:“饿了啃压缩饼干,没水了就得喝尿,就一辆自行车,风一吹,您这身板就得被吹跑。”   “……”宋倾声恼了一阵,忽然笑起来,语气变得很暧昧,“渴了喝什么?”   陈舒尘乐了:“您怎么净想这些。”   “你不想?不想赶紧滚。”宋倾声从他手里抽出书往他胸前一拍,“放好。”   陈舒尘蹲下身,将书搁在一边的简易书架上,要起身的时候肩膀就被踩住了。   大小姐换了艳红色的指甲油,还贴着金色的细碎星星,脚趾抵在他厚实的肩背上,用力踩了踩。   陈舒尘纹丝不动,倒是她的梅子碎花长裙因为这一动作滑下去,他顺势跪下,看着她露出来的腿,喉结微动。   “看什么?”宋倾声质问一般地抬眉,顺手将长裙系了个结。   “看您,”陈舒尘声音有些低沉,带着点欲望的沙哑,“求您赏狗狗闻吧。”   “不给。”她拒绝完,不但不收回腿,反而将脚跟垫在他肩上,用脚趾去夹他耳朵,又缓缓蹭到脸颊上。   钩子似的勾他,但陈舒尘一动也不敢动,呼吸都不敢重——这是有过教训的,宋倾声长了张很好说话的文静脸,但说一不二,她改主意之前,他就不能闻,一口气喘重了都要被怪罪。   陈舒尘垂着眼睛,跪得像尊雕像,宋倾声玩了一会儿,脚掌用力拍他的脸,又不满意了:“哑巴了吗你?”   “狗狗错了,”陈舒尘稍微矮下身来,手握成爪样撑着地,让宋倾声更好放脚,“主人,狗狗渴了。”   “你刚才说我什么?”   她开始算账了,眼尾被眼线笔一勾,轻飘飘瞥人一眼就很有点风流姿态,陈舒尘被她看得心旌摇动,忍不住笑:“是狗狗天天在想,狗狗骚。”   宋倾声低眼往他裤裆瞅,那里早就立了起来,被西装裤缚得很难受。   她从陈舒尘胸肌往下踩,一点点踩到他下体,陈舒尘眯着眼睛喘着,享受着她的大发善心,宋倾声小声抱怨:“要不是看你整天太累,才不会轻易给你甜头。”   陈舒尘爽得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发颤:“您不用管狗狗,待在您身边……足够狗狗放松了,您折腾狗狗,狗狗就开心。”   “那不行,我心疼。”她皱着眉看陈舒尘眼下的青影,他最近太忙,昨晚处理工作一直到半夜,怕上床惊动她,就蜷在床边睡了,害得她没人抱着,睡也睡不好。   陈舒尘喘息很重,往前贴着她膝盖蹭了蹭:“那您就赏了狗狗吧,狗狗真的想喝,求您了。”   宋倾声踹了他一脚:“滚起来。”   两人进了卫生间,本来陈舒尘以为宋倾声会像之前那样用接尿壶接了再倒给他,结果她让他躺下,然后一撩长裙,似乎就要直接跪坐在他脸上。   “您先等等。”   “干嘛?”宋倾声不悦地瞪他一眼,一只脚还踩在他小腹上。   “狗狗去拿泡沫板,您跪着疼。”   “我这么娇气?”   陈舒尘心说可不是嘛,但没说出来,只说:“地上凉,您生理期不是快到了吗。”   宋倾声回想了一下那痛,轻“嘶”一声:“赶紧去赶紧去,慢了就别回了。”   有这句话,陈舒尘半秒也不敢耽搁,回来铺好了泡沫板就立马乖乖躺下,渴望地看着宋倾声。   因为刚才那个插曲,宋倾声又想折腾他了,手指不急不慢地在内裤边沿滑来滑去,眯着眼睛笑,就是不脱,陈舒尘硬得发疼,一个劲儿地求她。   她这才将最后那层织物褪到膝盖,跪坐下去,将阴部贴在陈舒尘口鼻上。   “舔。”   陈舒尘贪婪地吸了几口气,迫不及待伸出舌头舔舐,宋倾声有些湿了,手指忍不住抓紧他的头发:“嗯……不许漏出来啊。”   “嗯。”他的声音被纱质的裙摆下,像被性欲裹了一层又一层。   吞咽的声音很清晰,宋倾声微微仰着头,满世界好像都只剩下了这种暧昧的声音。陈舒尘的头发硬硬的,戳得她有些痒,于是她起来之后先扇了他好几个耳光。   陈舒尘脸上全是满足,讨好地握住她脚踝往上摸:“谢谢主人,狗狗给您按按小腿吧。”   他眼睛很亮,声音又哑着,像是还没从刚才的快乐里回过味来,整个人都透着欲。   宋倾声坐在他小腹上,把腿屈在他头两侧,默许了。   高跟鞋穿久了小腿绷得很酸,陈舒尘就养成了给她揉腿的习惯,他手掌大,力道刚好,每次都很能缓解酸痛。   “今晚什么时候能睡觉?”她手撑在陈舒尘腿上,懒洋洋地问。   “狗狗尽量早些,您别等狗狗。”   “鬼才等你呢,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昨晚跑一边睡去了,我都没睡好。”   “上床吵醒您,您照样睡不着。”   这倒是真的,宋倾声有点怪毛病,被吵醒就难以再入睡,这一点很影响睡眠。而且她对睡眠环境要求高,稍有变动就睡不好,陈舒尘记得两人刚睡一起那阵子,宋倾声第二天老是打哈欠,陈舒尘问,她还说“老娘就是睡不醒,咋的了”。   后来习惯了他的存在,她才告诉他真正原因,陈舒尘气得跟她冷战了一顿饭时间,最后碗还是他洗的,大小姐一脸“我这不是喜欢你才瞒着你的嘛”,等着他过来乖乖跪下,还要哼一声:“要是我说了,那你睡一辈子狗笼子?”   陈舒尘被这“一辈子”讲得心情大好,当场没了脾气。   “你动作轻点不就吵不醒了?”   陈舒尘为难地看了眼自己身材,这体型,他就是去学个忍术回来,上床也会压着床垫啊,她偏偏又是个容易被弄醒的。   宋倾声也反应过来自己要求无理,气闷地揪了一下陈舒尘大腿,才道:“反正我不管,你必须得上来睡!”   迎着陈舒尘无奈的眼神,她莫名有点脸红,隔了一会儿,还是坦白了:“你不抱着我睡,睡得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吵醒我呢!”   陈舒尘举手投降,眉眼间全是笑:“听您的。”   备注:书是《北方的空地》,非常有趣一本书,非常酷且有趣一作者,我夹带一下私货嘿嘿。   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个番外就正式完了 第83章 番外四·终   概要:别偷懒。   酒桌上觥筹交错,酒里荡的都是机关和文章,穆柘有点烦,烟盒往桌上轻敲,抖了根烟出来躲酒,正要点燃,包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坐他对面的人还要起身给他倒酒,助理很有眼色,替他挡下了。   穆柘摸出手机侧着屏幕看信息,看完笑了一下,叼着烟朝对面示意:“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有个电话要接。”   【主人,飞机改签了,狗狗明天上午就能回来,您现在有空接狗狗电话吗?】   包厢外面是回廊和园林,亭子旁的清浅池塘在月色下荡着波纹。天气热,穆柘出来这么一会儿就把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下方,露出结实的肌肉。   他倚在亭柱上,给谢秋池拨了个电话,那边立马就接通了,大概是一直握着手机在等。   “主人,今晚您在干什么?”   “躲酒呢。”穆柘点上烟吸了一口,吐出口雾来,“上午几点?”   “十点,”谢秋池有点不好意思,“狗狗打扰您吃饭了,本来以为您今天没有应酬的。”   “嗯,临时约的。今天又去哪里玩了?”   “阿来策老爹带狗狗去看狼了。”   穆柘因为他这句话里两个同科动物笑起来,火星明灭,逗得池里几尾锦鲤都窜过来,又悠哉游走,他有些好奇:“草原上现在还看得到狼?”   “老爹说有,但要运气很好才能看到,冬天概率大,冬天狼饿着呢,有时候还会袭击村落找食吃。”   “你要是冬天去,我就该不放心了。”   谢秋池写小说出奇有些天赋,原先干的是编辑的工作,后来干脆听了穆柘的,辞职专门写小说。穆柘本来是觉得他又要工作又要写书太累,而且辞了两人也多点时间在一起,没想到现在谢秋池写哪里就要去哪里采风,胡天胡地地跑,这不,为了下一本书的准备工作,小狗已经跑去内蒙古小一个月了。   “狗狗真想见见野生的草原狼,听他们说狼捕猎厉害极了,人类很多兵法都是从狼那里学来的。”   “怎么,想会会老祖先?”穆柘调侃他,包厢的隔音都很好,里面的声音半点传不出来,他这边很安静,只有呼吸声和声带抖动的声音一股脑往谢秋池耳朵里钻,比草原上烈烈风声存在感还强。   谢秋池被他三言两语逗得语塞,好半会儿,低声道:“主人,狗狗好想您啊。”   “每天都是这一句,跑去草原上的时候可没见你想我。”   “狗狗也没办法,”谢秋池在蒙古包外面,仰头看着那轮因为无遮挡而显得巨大的月亮,“要是您不工作就好了,狗狗去哪儿都和您一起。”   “还想把我打包带走是吧?你可真长进,我撂摊子,你来帮我扛我爸的揍?”   穆柘嘴上笑他的不切实际,心里却十分舒坦。他特别喜欢小狗这种难得表现出来的黏糊劲,每次两人很久不见的时候谢秋池就特别坦白,话里话外都恨不得立马飞回来。   两人又漫无边际地聊了一会儿,穆柘估摸着助理实在要撑不住了,才不舍地挂了电话:“今晚回去肯定很晚了,不用等我找你,早点睡。”   “您回去记得喝醒酒汤,不然明天要头痛的。”   穆柘掸了掸烟灰:“嗯,乖宝晚安。”   这都什么称呼啊……谢秋池应得结结巴巴的,挂完电话被月光一照,晒了一个月紫外线的脸总算红均匀了一次。   穆柘第二天站在接机口,没一会儿就看到谢秋池隔了老远朝他挥手,跑过来的时候行李箱都还没有停稳就扑进了他张开双手的怀里,滚过去的行李箱还撞了穆柘一下,被穆柘伸手稳住,再揽住谢秋池。   他扑完了好几秒才又想起来害羞,从穆柘怀里退出来,咳了一声:“好想您……”   “我也是。”穆柘揽住他往外走,偏过头去仔仔细细打量他,忍不住捏了下他的脸,“怎么晒成这样了。”   通视频都是晚上,光线暗着还不明显,搁太阳底下一看,小狗脸上全是不均匀的晒斑,红彤彤的,还有点脱皮。   “不是让你抹维生素吗,没认真抹?”   “抹了抹了,但狗狗可能肤质比较敏感,”谢秋池一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一边对穆柘解释道,“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影响的。”   “下周不是有个签售?你的小书迷们看着你这脸得脱粉,”穆柘随口道,说完又眯起眼睛来,“脱了也好,少跟我抢人。”   谢秋池上了车才把肩上的背包取下来,抱在怀里,闻言笑着看了穆柘一眼:“她们是喜欢狗狗的书,狗狗长什么样她们才不关心。”   “放屁,去年小姑娘们整那什么,高颜值作家排行榜,你不是在上面吗?”   “您怎么知道?”   穆柘别过头去:“听说的。”   他还投了好几票来着。   不过小姑娘们都很知分寸,谢秋池无名指上一直戴着戒指,上回他又特意去签售会晃了一圈,守在谢秋池身边,那同款戒指和同款耳钉明晃晃的,扑灭了不少不该烧的火。   但穆柘还是时不时就半真半假地提这一茬,就是想逗逗谢秋池——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爱从逗狗里找乐趣。   “狗狗要是不好看了,您也会脱粉吗?”谢秋池笑着问道,摸摸自己的脸。   他一直不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只有后来和穆柘在一起之后,两人拍了很多合照,照片里他都是笑着的,眼睛很亮,那时候他才相信,自己和穆柘真的有一点相配。   “我什么时候粉你了?”   “狗狗上上本连载的悬疑小说,您非要追着问凶手。”   秒速打脸,穆柘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好奇。”   确实好奇,好奇到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甚至在床上都不忘了威逼利诱,要他把凶手说出来才能射。   还好谢秋池坚守底线,宁愿哭着求他也不透露,最后结局出来之后,穆柘把他抱过来狠狠亲了一口:“嗯,你说得对,剧透影响阅读体验。”   谢秋池想起自己遭受的折磨,断定自家主人并不是非要提前知道凶手,只是单纯的恶劣而已。   “那您下次不能提前看存稿了。”   穆柘“啧”了一声:“再说一遍?”   谢秋池眨眨眼睛,不说了,但那表情很明显——您还嘴硬。   小狗越来越不好逗了,穆柘眼睛看着前面的车流,手却抬了起来:“张嘴。”   谢秋池乖乖张开嘴,还凑了过来方便穆柘动作,但穆柘只是摸了一圈他的牙齿,在他衣服上擦了口水又收回手去了,一本正经道:“这牙也没长尖啊。”   谢秋池讷讷的,过了一会儿,穆柘又说:“我可是你的最大粉头,还是永远也不脱粉的那种,不给个奖励?”   “狗狗给您带了礼物。”   “不够。”   谢秋池想了一下,凑过去迅速亲了穆柘侧脸一口。   “敷衍。”他敲敲方向盘,“开车呢,注意安全。”   穆柘惯卖关子,到了家还吊着谢秋池,谢秋池一边琢磨着,一边被穆柘按在了门上抱住接吻,被亲得气喘吁吁。良久,他跪下去抱住穆柘的腿平缓呼吸,又俯身去吻他鞋尖,穆柘脚一动他就立马追上去,最后穆柘干脆踩在他头上,威胁道:“下回再一跑就是一个月,我就抽你。”   谢秋池脸贴在地上,眼睛里全是笑。   晚上的时候他终于琢磨出了“奖励”,在浴缸里主动抱住穆柘的腰:“狗狗伺候您,可以吗?”   穆柘往他脸上浇了水,让他睁不开眼睛,明知故问:“怎么伺候?”   他那玩意儿就抵在谢秋池股缝,谢秋池反手去摸,又给自己扩张,最后红着脸坐下去,他脸上的水迷了眼睛,又不好意思,把头埋在穆柘同样湿淋淋的肩上:“让您舒服……”   穆柘摸摸他的头,享受着小狗的讨好,哑了声音:“别偷懒。”   备注:嘿嘿,番外就没有啦,大家下一本书再见。   估摸着是冷淡自持隐忍攻x骚浪贱健硕受那款的,等想好了走向有点存稿之后再放,会在微博@江山不改风流说一声,不过可能要有段日子去了,所以大家也不用特意等啦,吧唧一口,晚安! 第84章 番外.五 相性三十问   概要:时间线是上个番外之后?   1、请问您的名字?   穆柘:……   谢秋池:谢秋池。   2、年龄是?   穆柘:32   谢秋池:33   穆柘(挑了下眉):学长?   谢秋池(脸红):您怎么还……   3、性别是?   穆柘:男   谢秋池:男   穆柘(瞥他一眼):你这应该是“公”   谢秋池(小声附和):嗯……   4、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穆柘(叹口气,对着谢秋池):你说。   谢秋池:我大二那年的夏天,在学校厕所……   5、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穆柘:其实没太注意,就觉得是个威胁,(忍不住乐了)哪知道……   谢秋池(不好意思):觉得主人很帅,有点凶但是……但是很负责任。   穆柘(惊讶):你当时还想了那么多?   谢秋池:其实那会儿有点怕您,不想惹事。   穆柘:我觉得你挺冷静的——除了下面那玩意儿。   谢秋池(脸爆红,说不出话来):……   6、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穆柘(捏了下谢秋池的耳朵):这可太多了。一开始应该是够听话,头一次被调教表现得很不错,挺难得的。   谢秋池(往穆柘身边靠了靠):都喜欢。   穆柘(满意地笑):嘴甜也是一点。   7、讨厌对方哪一点?   穆柘(想了一下,推推谢秋池):让他自己来说。   谢秋池(“啊”了一声,垂着头低声):撒谎……   穆柘(揉了下他后颈安慰):知道就好。   谢秋池(手搭在穆柘膝盖上,保证):再也不会了。   穆柘:你的呢?   谢秋池(弯了下眼睛):没有,您哪里我都喜欢。   穆柘:少来,你有,不说可没机会了。   谢秋池(沉默一会儿):不能说是讨厌……是我……有点怕……犯错的时候您让我自己反省,不愿意碰我。   穆柘(哭笑不得):这都是哪年的帐了,你还能翻出来?   谢秋池:您让说的。   穆柘(试图翻盘):我那不是怕收不住脾气吗。   谢秋池(摇摇头):我宁愿您打我,也不想要这种被丢下的感觉。   穆柘(有点心软):丢不下。   谢秋池(笑笑):现在知道了。   8、您怎么称呼对方?   穆柘:有时候喊名字,大部分时候叫小狗。最近嘛……(摸摸下巴对谢秋池招手)乖宝。   谢秋池(把头凑过去蹭蹭手心):就……就喊主人。   穆柘(揭穿):喊我名字的时候呢?   谢秋池:那是在爸妈面前。   穆柘(眯着眼睛笑了下,又逼问):昨晚喊的什么?   谢秋池(把脸藏在他手边):老公……   9、想听对方怎么称呼自己?   穆柘(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让他喊我“哥哥”,他会特别羞耻。   谢秋池:怎么喊都喜欢。   穆柘(逗他):更喜欢哪种?   谢秋池:……   穆柘(朝主持人):他更喜欢带侮辱性的,不好意思说。   谢秋池(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样):嗯……   10、确认恋爱关系之后最大的改变是?   穆柘:一开始发觉对他感情不一样的时候有点顾虑,但在一起之后那些顾虑的东西都没成立。要说改变……之前我有时候感觉抓不住他(瞥了谢秋池一眼)认主不够,家养也不够,我这人有点不讲理,非要从他那里确认相同的感情才算舒服,这种“爱情所属”的感觉和单纯主奴的感觉差别很大。可以说精神上的改变远大于相处模式的改变。   谢秋池(诧异地抬脸,有点愣神):抓不住?   穆柘(坦然):嗯,就是这么个意思。我当时心里其实挺慌的,觉得你马上要跑了,又没法子把你抓着。   谢秋池(要哭不哭的表情,抓着他的手):不跑,是您的,一直都是。   穆柘(蹭蹭他眼角):我也一样。   谢秋池(收拾了一下情绪,还是挨着穆柘):谈恋爱之后感觉……主人没那么端着了,就……(想了想措词)经常特别像个大男孩。   穆柘:我本来就青春年少着呢。   谢秋池:您一直表现得很成熟。   穆柘(叹口气):熟背dom必需修养128条。   谢秋池(假装惊讶):这么多,谁写的啊。   穆柘(往他背上甩一巴掌):你主人我。   11.谈恋爱有什么不适应的吗?   穆柘:他状态老是纠不过来,跟做奴的时候一样,有点……任予任夺那意思,有时候我都想把他拉过来打一顿,但又觉得是自己有点儿不知好歹。(他摇摇头)跟他说还不太管用,我知道他想改,但短时间自己也没办法,后来慢慢地一直软化他,他才能很自然地适应这种新的相处态度。   谢秋池:也是这个,但我和主人想法不一样。他觉得我要得太少,我觉得是他给得太多。那会儿我心里老有点……   穆柘(接话):转不过弯来。   谢秋池:嗯……是这个形容,没人对我那么好过,我大概是挺惶恐的,感觉自己被捧得太高了,不值得,而且如果摔下来……(被穆柘用力捏了下手指,在警告的眼神里笑起来,解释)现在没有那么想了,您别生气。   12、会吵架吗?吵架一般会怎么处理?   穆柘:还真没吵过,吵不起来。但是偶尔会有让他不开心的事,(顿了顿,笑)他可太好哄了。   谢秋池(难得接腔):因为您搞砸了每次都会表现得很好,而且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压低了声音嘟囔)就是不知道您怎么想的,竟然用茶水浇花……   穆柘(作势要捂他的嘴):怎么还提?   谢秋池(也不躲,就是摇摇头):不提了。我的话……主人有时候会故意找茬罚我。   穆柘(否认):上周那次就绝对不是故意找茬,你自个儿想想。   谢秋池(很快承认):是我不对。   穆柘(想想还很来气):整天坐电脑前面就算了,大半夜还偷偷爬起来去外面儿吹冷风,说是这样写东西的思路才能理顺,然后就感冒发烧了,挂了两天的水,什么臭毛病。   谢秋池(凑上去亲在穆柘嘴角):真的错了,下回肯定不。   穆柘(盯着他的嘴,会错意了,有点毛):我生气是因为这个吗?   谢秋池(赶紧举手投降):不是这个意思,(苦笑)我知道您是担心我,就是想亲您一口。   穆柘(脸色缓了点):肉麻。   13、这么多年,激情有褪去吗?   穆柘:刚说过他呢,就来这么肉麻的?(认真想着)这得看对激情的定义,我和他是因为快感搭上桥的,如果把快感说成一种激情的话,我肯定一直有。要说是谈恋爱的那种……我没感觉过什么传说中的小鹿乱撞蝴蝶乱飞,(笑)温情比较多,我很清楚我爱他,加没加深不知道,但肯定没有减少过。   谢秋池(好像只听到了最后一句,愣了半天才开始回答):主人对我的吸引力一直没有变淡,对他的渴求应该算激情吧?(自问自答)我觉得算……还有就是每天早上睁眼能看到他都感觉自己特别幸福。   穆柘(非要曲解):那我把你关笼子里的时候呢?   谢秋池:那我也知道您会来。   14、对方最性感的表情是?   穆柘(毫不犹豫):主动求我的时候,(一脸回味)那表情……啧。   谢秋池(不好意思):从上往下看我的时候,每次主人那样看着我,让我做什么我都快乐。   穆柘(若有所思):看来跟你撒娇没用。   谢秋池:也有用的……都喜欢……   15、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穆柘:谈永远没意思,没人能够保证什么是永远的,(话锋一转)但我觉得我俩这状态,再熬个几十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谢秋池:我肯定永远爱主人。(穆柘按了下他嘴唇,只是笑)   备注:哈哈打脸了,看到姐妹在写,没忍住又摸了个番外(结果我比她还先写完)。所以今天……平凡之欲就不更了嘻嘻!(事实上是把存稿用完了,叹气)txt放早了,我看看这个要是能加进去的话重新放一个全的?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奇书网 http://www.qisuwang.com